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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不由人

命不由人/脑坑设定

  这是个游戏。

  没有任何玩家知道自己的命属于何人,手中的牌昭示着自己手中所拥有的命的主人代号。

  

  命运拥有着一次调换他人命格的权利,却无力悔改,哪怕看着违天逆命所带来的那个人的苦命也只得内心歉愧却无力回天。

  命运对待上帝是如此的偏颇又如此的公平,他优雅地将所有人的命给予了上帝,却剥夺去了她做出抉择的勇气。

  King与Queen这对命中注定的爱人,他们的命运早已互相缠绕住对方直至不能呼吸。

  拥有着保护王室的能力的Jack,一生都只得履行着他与权利相应的责任与义务。

  这是一场纠缠一生的游戏。

  God

  她因内心的踌躇而不自主地绞着手旁属于华丽衣装的布料,手中的牌分外整齐却乱得她感到了心底令人发寒的情绪。

  不安,恐慌,畏惧。

  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慌乱中地丢下手中的牌任它们撒了一地,腿脚发软哆嗦着跪下向上帝求饶祈求帮助,忽又因意识到自己便是所谓的上帝而感到绝望。

  该怎么做?该怎么做才好?

  命运

  他看着她身边的人儿一脸纯真的笑意,丝毫不能与那个被父亲家暴至残的可怜儿对上号。

  他甚至知道她喜欢Queen,他也清楚Queen只能属于King。

  过于偏颇。

  可他也无力改变这已定的命运。

  King

  “她喜欢我,所以她永远不会离开我。”

  “她会帮我活下去。”

  Queen

  “我喜欢他,但我讨厌他的高傲与自私。”

  “这使我痛苦。”

  Jack

  冰冷的刀锋浅割在脖子上激起一丝细微的颤抖,温热的呼吸掠过耳畔,吐出的话语却使暖气逐渐冷凝下去。

  “交出Queen的牌吧。”

  牌面上的冰冷触感使她逐渐冷静下来,略微仰首对着背后的King浅浅地笑了笑,淡然道。

  “你杀了我吧,反正就算如此我也有时间撕了Queen的牌。毕竟人不会瞬间毙命哈哈哈哈。”

  “我知道你不会撕。”

  “说说看?”

  “你爱她。”

  “说得对。”

  所以我才恨你啊,恨到想杀你却怕Queen死去,只得继续恨你,继续想杀你却无能为力。

设定注意

  King有的是King牌,Queen是Jack牌,Jack的是Queen牌。

  无人有上帝,命运牌。

  命运在众角色确定前先被确定,只是游戏外部的看戏人。

  命运调换的命格是原Queen和原Jack。

  调换命格会导致被调换者身边最亲的一个人陷入悲惨的命运中。Queen身边最亲的有两个,一个King,一个Jack,但由于Jack负有保护King的义务所以成为那个倒霉人。

  上帝是个废的。

  Queen名副其实的Queen。

感情及剧情线

  女主  秋喑。Jack喜欢Queen,因Queen只能爱上King且King的不负责任而恨King,却碍于Queen和King命运相连而不能杀King,最终Jack因为Queen害怕Jack撕了King的牌自己也因此死亡而被Queen撕牌。

  女主  柳椂。Queen被迫喜欢King,但King的高傲以及自私到只想自己活下去让她感到恶心与无奈。不喜欢Jack。

  男主  云林。看似喜欢Queen实际是个自傲到不会属于任何人的人,因“命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安心”而胁迫Jack交出Queen牌,Jack逃脱导致目标未能成功。最终与Queen结婚过完一生。

  路人1  命运  

  路人2  上帝  何瑶瑶。因懦弱而恐惧至疯,被Jack在King找上她之前在其家中杀死。

  

  Jack是一个高二的学生,有一天她家旁的空房搬进了一户人家,从此她与那户人家的女儿玩在一起。渐渐的她发觉她爱上了那个比她大五岁的女生,却在一次通话中得知女生是有男朋友的人,于是她十分悲伤地决定跟女生就这样保持普通朋友关系。可是有一天那个女生喝了个伶仃大醉,无意间向她吐露了她男朋友是如何如何的渣,导致她如何如何的痛苦,以及如何如何地丧失了梦想和希望。Jack听后气愤不已恨上了King,却奈何不想让女生痛苦就只得装作无事的样子。过后King找上了Jack,要求将Queen牌给她,声称他们俩是一对,牌就应该交给他。Jack知道King拿完牌后自己再无胜算去阻住他继续祸害Gueen就不听,以King的命胁迫叫他去上帝那取牌,却在King找到上帝之前先将她杀害。于是King决定采取暴力措施抢牌,却被Jack用King的生命威胁最后逃脱。Jack逃脱后去见Queen,想将牌交给Queen换回自己的牌从此互不相干,却在见到Queen的那一刹那被Queen撕牌。

主旨  人性的阴暗与狡诈致使这本如此简单的事变得复杂。

 

 

 

 正文

  命不由人

 

 命只是看似由人所决定罢。       ——题记

01

  秋喑暗自神伤地叹了口气。

  面对家中依旧空无一人的场景早已是见怪不怪的她放下了自己的书包,望着窗外沉寂的夜幕想着虽落寞却也无人扰神,挺好的。

  空气因脚步声而轻微的颤动着,给这死寂的氛围带来了许久违的生气。

  与其擦肩而过的柜子里陈列着她父亲“光荣”的因家暴致使人重伤而收到的有期徒刑执行通知书,柜台上摆放的是她母亲因车祸逝世后仅留存下的遗照。这些她都心知肚明。

  她没有去看。

  于是她轻巧且快速地掠过并不宽敞的走廊,到了厨房打算寻觅点可以吃的东西,看了生产日期后就只得哭丧着脸将其抛入垃圾桶内,引起其一阵为表明痛苦而发出的吱呀声。

  方便面看似神奇其为常态地都只剩下了华而不实的空壳和调料包,面包和酸奶这一类的保质期本就不长的食物自然是指望不上,独剩下的一盒饼干还是上个周末日常从宿舍搬回家居住时拆开的玩意,虽已被湿气软化但还能勉强填充下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

  秋喑啃着受潮的饼干如是想。

  门外逐渐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相互间闲谈的话难得地打破了楼层多日的寂静,盒子里仅剩的饼干全数被搅合着口中的唾液吞吃下腹,想着恰巧无急事可做便好奇地开了门看看外面发生了何事。

  处在对门的女子恰巧抬头,对上了她的视线。

  这便是结局的开始。

 

02

  秋喑牵着身旁柳椂的手,回忆在她无意间垂落的发梢末处继续滋长。

  那夜,在双目相对之际,柳椂向她绽放出了一个沉寂的夜幕也遮掩不了的笑容,眸子里尽是深情荡漾又似为虚无。

  秋喑却被吓得微微一怔。倒不是说柳椂的笑容骇人,也并不是柳椂长得特别好看,只是鲜少有……

   柳椂晃了晃手打断了她的思绪,回过神来的秋喑投以了一个歉然的目光,柳椂却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道了句没事,随即便开始向秋喑询问起这周围的状况来。

  “这栏杆上好厚一层灰啊……这里很少有人流活动吗?”

  “……是的。”

  “这天花板这么多蜘蛛网,没人打扫吗?”

  “……打扫卫生的阿姨在三个月前就……没来了。”

  “哇……哎这电路线为啥垂在电箱外面?”

  “……一直都是这样。”

  “啊天哪你们这里真是乱套,ummm不过没关系啦my good girl。”

  “我就在你对门住下啦!”

  随后的记忆被一壶名为时间的酒浸湿得模糊不清,只记得她当时因柳椂的一颦一笑而愈发鲜活的心跳声,清晰地,传进她自己的耳里。

 

03

  关门声透过自家的门扉震动着周身的空气,习惯逐渐麻木了遭受刺激本应有所反应的神经,手中的笔似是因主人的闻若无睹而继续在纸上叙述着属于三次函数的故事,只是突兀的顿痕在一向流畅的字迹中显得颇为诡谲。

  大抵是因为本应寂静的时间里突然有了生命体的存在吧。

  背部脊椎传出的酸痛感提醒了秋喑是该休息下了,她也因找到了足以说服自己的借口而甩却了一脑的函数图象,起身迈步向厨房准备吃点什么,打开冰箱一看全是摆放整齐的抹茶味糕点,虽是意料之中却也引得秋喑稍稍皱眉了许。

  “唉”的一声长叹卡在嗓子里成了无意义的短音,无奈地拿起其中一盒,打开外壳挑起勺子便舀了一勺被抹茶覆住的蛋糕送进嘴里,忍着由嗓子传出的刺痛将其吞咽下腹。倒不是说秋喑对柳椂给予的糕点有所偏见,只是如此的甜味总是会使得她倍感嗓子冒烟。

  但她还是吃了下去。

  距离此地最近的糕点房不过需要一里路的步行,只是自己厌恶甜点而未曾光顾过。注视着手里被掏空了主要的方盒中仅剩的残渣,终还是决定去一趟那里。她这样想着,起步欲要回房间。

  却因门外突然响起的电话铃而停下了脚步。

  甜腻的女声婉转又深情地将虚伪的故事吟唱得悲凉凄苦,伴其主人讶然停下的脚步回响在走廊四处,不幸的是下一秒便被掐断在手机里。

 

  “嗯,是我。”

  “你知道我在哪的。”

 “还不是因为何瑶瑶来GY大学了学校却没房,不然你以为我不在宿舍里好好呆着来这干嘛。”

  “好啦好啦,420房是吗?”

  “么么,我可爱的小男友~”

 

 盒子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伴随着门外女生可爱而陌生的娇俏尾调同时刺入秋喑的耳内,双膝与地面相撞的声音接踵而至引得她心里莫名发慌,临头而倾的凉意与自膝头蔓延而上的幽冷循着血液流动的路径于心脏处交缠,浇灭了她心头仅有的温存。

  那个如抹茶般恬淡的女子,那个温柔得空气都干净透彻的女生,那个可爱得如糕点般甜腻的女孩,就这样没了。

  没了。

  失去的痛苦绞得她心脏一痛,想咳出口血却怎么也咳不出来。

 

  

 

04

  柳椂跟她的男友处了大半年了。秋喑也面熟了那个经常出没于柳椂家的人,一来二去那个人便也认得了自家女友门对门的邻居。于是在某一次给柳椂送晚饭时,他随手跟伫在对门口的秋喑打了个招呼,两个人便闲聊了起来。

 

 “嗨呀,你就是椂儿家对门住的那个妹子?”

  “是。”

  “我叫云林,空中的那个云、树林的林,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嘛?”

 “秋喑,秋天的秋喑哑的喑。”

  “噢这个名字可真是可爱,介意给个QQ号咱们聊聊吗?”

  “2111951997。”

 “林啊我的饭…嗯喑儿?”

 

 听到门口交谈声的柳椂“不舍”地抛下了面前摊开的微积分学详细解析,从书房走向门口时顺带槽了句牛顿或许是喝了假酒才创造出的微积分,下一秒就看见了正抱着晚饭与秋喑攀谈的自家男友。惊讶之余倒也干净利落地接过云林递来的袋子,对见到自己便屁颠屁颠跑过来的云林视而不见地坐在桌旁便打开快餐盒吃了起来。

  两人并没有看到秋喑眸中的苦涩,待到秋喑出言“我回去做作业了”时柳椂方才回头淡然一笑道了声“去吧”便继续埋头苦干。

  那笑容是如此的温婉,可就是缓和不了秋喑心中的闷意。

 

  

 

  晚饭后秋喑打开了自己暑假打工挣钱买来的手机登上QQ通过了云林的好友申请,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发觉并无大事可聊后只得与其闲谈了几句,大致都围绕着“高二的数学真的好难啊”“微积分难死个人你要不要尝试下”等现代少年最爱扯的话题。聊着聊着也倍感无聊得紧,倒是突然响起的提示音惊得她本因困乏而昏沉的视线清明了许。是一个昵称名叫“命不由人”的号发来的好友申请。

  她好奇地点开了此号的首页。性别那栏上填的是女,年龄写的是18,在职大学生,就读于GY大学。这便是此页面上所显示的所有有价值的信息,只是不知其真假。这人与那天电话中柳椂所提及的何瑶瑶读同一所大学,这一点足以使秋喑有足够的好奇心通过此申请。

  无意中扫到此人的签名,却是吸引去了她的目光。

  ——“命只是看似由人所决定罢。”

 

  何瑶瑶正日常瘫在沙发上埋头看手机,柳椂边收拾着自己的卷子边看着自家室友这个样子。若是平时,柳椂不免会兼有着“新生代青年是祖国的未来民族的希望”的原则甩她几句督促学习的话,然后再是两人热泪盈眶相拥而泣连连诉说着学习的“好”后何瑶瑶就瘫回去继续浪。然而今天却没有。

  何瑶瑶逐渐蹙紧了眉。

  正巧那个名叫“妄图逆命”的号通过了她申请的提示跃然于眼前,她想都不想直接点开了聊天框开始戳手机键盘。

 

 “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柳椂她室友何瑶瑶,你是秋喑我知道,那天你告诉云林你的QQ号时我正在卧室。”

  “那么你找我有何事?”

  “一件只有你能帮忙的事,你等我一下。”

  何瑶瑶开始猛敲键盘。

  “是这样的。我和椂从小到大都是门对门的邻居,小时候经常玩在一起也算是青梅青梅。小学知识少且简单,我和椂的成绩一向都很好。到了初中知识越来越多越来越难,我因为心性浮躁,学习成绩一直在下滑,她一向成绩优异,可她天赋并不高。这一点在她考上高中后便体现了出来,当时我还才初一,她天天跟我扯高中好难高中好难考不上北大了,我也无法帮助到她只能安慰她并鼓励她加油。高考完了结果出来,柳椂找我哭诉了很久,她说她努力了这么久这么久可最终还是未能考上北大。”

  “我大抵是能体会到那种理想破灭的心情,因为我当时正要步入初三,怕极了自己考不到本校高中,实在无法想象若是没能考上自己理想的高中,到那时心情会是多么的压抑。”

  “过后她收到了GY大学寄给她的录取通知书,由于GY大学离我们俩居住的地方甚远,所以她上大学住宿后我仍在家乡那读初中,对她当时现状的了解就只能通过她在QQ中与我交谈时提及到的信息一知半解。”

  “我进了GY大学不久后看着她交了个男友,心里挺开心也挺担忧的,怕谈恋爱会拖累椂。但我没想到的是,”

  秋喑凝视着屏幕上大段的文字缄默不语,手不自觉地捏紧。她预料到了不好。

  “我没想到的是,她的男友云林是个如此卑劣的,孤傲的,恶心的人!”

 

  

05

  秋喑是因为那夜与何瑶瑶的交谈才想起来那个遥远的梦的。

  梦里的场景早已因时间的流逝而模糊不清,仅剩下眼前团团晃眼的光晕和透彻入心的女声仍清晰地留存于记忆中经久不散。

 

  “你是Jack,你拥有Queen的牌,这也就表明你拥有Queen的命。”

  “请时刻牢记住你的身份与职责。”

 

 起初还是孩子的秋喑自然是信了,恐慌之余倒是产生了许些好奇,一段时间后倒也淡然释怀。平时也无人无事提及此梦,虽尚记得却胜似已忘。直到云林来找她时。

  

  “把Queen的牌给我吧,我知道她的牌在你这。”

  “把Queen的牌交给我,我和椂这一对牌自然归我们管。”

  “乖孩子,只要你交出Queen的牌我们就把Jack牌给你,从此我们一刀两清再无任何干系,不是很好吗。”

  “再说这也是为了椂和我的生命安全着想,身为椂的朋友你不会如此冷情吧。”

  “交给我吧。”

 

 秋喑始终缄默不语,只是在心中暗自认可了何瑶瑶那晚对云林这个人所下的定义。这个人就是如此,明知自己不可能会做出撕牌的举动,可偏偏心中存有恐惧与猜疑,总觉得命掌握于他人之手不得安心。于是借着“为柳椂和你秋喑着想”的名义来要牌,倒也不看看这理站得住脚否,再者那小情人也不会承认他和柳椂是一对的吧。

  可还未待秋喑张口嘲讽几句面前人的无耻,云林突然掏出了一把匕首对着秋喑,亮晃晃地光闪烁在她泛起波澜的眸子里显得格外刺目——秋喑也是个有人性的人。

  她腿部发软踉跄着退后了几步,稳住身形后愤愤然开口道。

  “你不会真信了吧!”这仅仅只是个梦啊。

  云林的回答却使得秋喑眉心微蹙。

  “我刚开始自然是不信的。可是我跟我的情人提及当年的梦时,她跟我说,‘当年梦里那个女声还说我到了22岁便会死亡呢,我根本就不信。你看我现在好好的’,”

  “然后她就死了,就死了你知道吗!被活活推下顶楼的啊!”

  “把Queen的牌交给我!”

  秋喑看着面前因想起自家情人的死而陷入恐慌彻底发狂的云林,不自觉地将视线移到窗外的教学楼上,才想起来这里是GY大学里的某间空教室。

  “你现在是不敢强抢的,因为我手中有你的命。”

  “把God手中的Jack牌拿给我我就给你,顺便也可以让你少一个忧患。”

 “God是何瑶瑶。她手中有我们所有人的牌。”

 

  

06

  “云林他就是个人渣,刚开始谈的时候对椂特别特别好,结果不喜欢了就撒手不管。在与椂谈恋爱期间,我见过的、他在外面约过的小情人都不下两位数,可他一点都不在乎椂的感受。甚至椂因外面的情人而生闷气与他闹分手时,他还一边冷淡回应一边与身旁情人缠绵,结果令他想不到的是椂跟他真分了hhhh。可是这娃就是烦,说好的不喜欢了他还硬是被失去吓怕了,宿舍门口找椂抱着哭了一顿又是劝椂回来又是什么‘我爱你啊那些女的哪比得上你啊’的深情戏码,搞得他好像还爱着她似的。就因为他天天缠椂,椂又他妈天真地信了他的鬼话,导致椂整天上课都神情恍惚,时时刻刻都纠结着究竟是他的错还是自己错了。”

  “可你知道椂的梦想是哪对吧,北大,即使高考未能考上,不也还能考研考到北大去嘛。可是这么一闹,椂本就处在中游偏下的成绩便开始直线下降,正巧她大四下半学期要考研了。”

  “我想让他离开椂,可是劝了他很久也无济于事,甚至有一次忍不住直接骂了他一顿。”

  “实在无奈,正巧云林其中的一个情人,也就是命运——我们这参与游戏的五人中的一人死了,这让我想起了当年梦里那个女人所说的话并选择了相信。她说Jack的手中握有Queen的牌,由于Queen与King的命绑定在一起,我便想着借由此条件,以云林的命要挟他跟椂坦白事实然后离开椂。”

  “我想你便是Jack,对吗?”

  秋喑默认。

  “你愿意帮椂摆脱云林吗?”

  秋喑却答非所问道。

  “那么你是?”

  “……”

  对面传来了一排省略号,隔了一小会儿对面才发来一排文字。

  “我是God,就是那个掌握着除命运外所有游戏参与者牌的人。”

  “那你为何不自己拿着King牌去要挟他。”秋喑不免疑惑。

  “……我怕。”

 

  

 

 秋喑在去往柳椂家的路上,恰然回忆起那晚自己与何瑶瑶的交谈。

  不能让云林得到自己手中Queen的牌,这样将彻底失去使云林离开柳椂的机会。秋喑这样想着,推下云林使他进了自己步下的局。

  指使他去找何瑶瑶拿Jack牌无非是为支开他所随意抛出的谎,但若是让他拿到了自己的牌,这事情便也会更难处理。可惜现正被公安局的人缠上的他却未曾料到过天命如此。将手中沾了许血迹的四张牌罗列整齐后,秋喑心满意足地踏出了柳椂家。

 

 

07

  柳椂一打开房门就看见了这般渗人模样。

  何瑶瑶正安静地平躺在沙发上,双手平放于腹上,表面看上去娴静又安详。若是能忽视胸口偏心脏处一条长约五厘米的刀口的话。粗略的第一眼便可看出,何瑶瑶的手肘有着少许打斗痕迹,血液尚还未凝固仍是鲜红,逐渐浸湿了沙发上的软垫。

  柳椂短促地啊了一声,颤抖着缓步靠近何瑶瑶,摸了脉才发觉她已是一具失了生机的尸体。奶黄色的长卷发配上精致的娃娃脸,上面却写满了出乎意料的神情,一双因惊恐而缩小的天蓝色瞳孔看上去不免使得柳椂心口发慌。 

  柳椂上一次落泪还是在家人给她打电话,告诉她陪了她半个中学的“小小”死了的时候。“小小”是一条普通到甚至有点丑的狗,从捡回来到现在柳椂都没觉得它有可爱过,愚笨的动作若是傻子倒还能看出几分讨喜的样子。可是它就这么走了,生老病死,命中注定。她已经记不得听到这消息的那一刹那她究竟在想了些什么,只记得那铺天盖地的绝望迎面而来,压迫得她欲要窒息。泪水就在这不经意间划过脸颊,却不知滴落在何处是好。

  何况是伴了她一个童年的瑶瑶呢。

  

 

 云林听出了电话那头柳椂状态的不对。

  她的声音从未如此沉闷过,这让云林感到了一丝不好。方才摆脱警察纠缠的他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绷紧了神经。

  可接下来柳椂的话使他紧绷的神经瞬间崩断。

 “何瑶瑶被秋喑杀害了。”

  云林还未为柳椂好友的逝去感到悲伤,便被铺天盖地的恐惧布满了大脑。

  刀已被警察收走用作调查,加之秋喑已经杀了何瑶瑶。若秋喑因他之前的那番举动而对他也起了杀机,他现在没有任何可以直接要挟到秋喑的资本。

  何况他正处在寂静无人的背街小巷。

  身后突兀而不出所料地响起了脚步声,一步一步踩在他与柳椂的神经轴突上,激起一阵恐慌。他早就意料到有人跟在他的后面。

  “秋喑……”

  柳椂在听到秋喑这两个字的瞬间,将Jack的牌撕成了两半。

 

 

 

08

  离开家住地时,秋喑找不到自己的项链了。

  她撇撇嘴,倒也无碍。

 

  

 

09

  柳椂结婚的那一天,几乎双方大大小小俩家子都聚集在了湖边的一家酒店里,其中不乏有着柳椂的同事、好友们。这为本就装横华丽的酒店添了一份适宜的热闹。

  大厅喧闹如斯。柳椂却在化完妆后蹬着双高跟,着一袭婚纱任由它淌了一地的华贵,就跑到酒店二楼楼台的栏杆旁望着湖面缄默不语。

  泛红的眼尾稍稍勾人地挑起,翩长的睫毛煽动着撩人的风,朱红的唇釉为这个年轻的女子平添了几分成熟的气味。

  再也无了那干净透彻的模样。

  门与地面的摩擦间不住呻吟而出的“吱呀”声昭示着他的到来。柳椂回头,是云林。

  端庄的燕尾服衬得云林倒是散发出了许迷人的魅力。怀里盛放的洁白花束,向她伸出的素净白手,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柳椂不知为何被如此的场景迷醉了去,伸出了纤手搭上他的。

  ——他们好似命中注定的恋人般,经过了重重的阻碍,获得终成眷属的结局。

  柳椂不敢回首。于是她毅然而然地转身随云林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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