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看完英雄本色2018,意犹未尽,当天晚上就萌生了一个想法,把周凯和另一部剧里让人同样感到意犹未尽地贺涵来个偶遇,看看能碰撞出怎样的火花。人设依然遵循影视剧,这是大幕拉上以后的故事。冷CP,希望能有人喜欢。
影视同人 楼诚衍生 周凯/贺涵(无差) 非ABO 中/长篇(看情况)
(一)雾港鱼市
一年前:
废弃的零号码头上,四处是爆炸灼烧的痕迹和凌乱的子弹壳。
“这人还活着”一个荷枪实弹的特警喊道,“过来个医生”。
“确实还有呼吸,快把他手铐解下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把呼吸器放在一个被鲜血浸透大衣的男人口鼻处....
手术室里气氛紧张。
“心跳骤停”心电图仪发出刺耳的声音,“上心室除颤”。
“双波200”医生对护士说。
“安全”护士调好电压离开病床。
30秒后,心电图上的那条直线没有什么波动。
“双波260”医生说。
“完成充电,安全”护士再次调高电压。
1秒,2秒,3秒.....心电图上的直线还是没有变化。
现在:
雾港在一个不知名小岛上,是个小港口,没有什么航运发展优势,所以容易被锐意进取的改革者们忽视。街巷大多狭窄阴暗,铺满高低不平的石板,房屋也多半是居民私建,形状各异,老旧参差。港口被海风和海雾浸润,一年四季都湿漉漉的。
这里的生活节奏很慢,最热闹的时刻就是港口的每天早晨,鱼市开市的时候。也许正因为没有工业和航运,雾港水质保持的很好,很适合海鲜养殖,地理位置也便于开赴外海捞捕深海鱼。
离这里八十多海里,是一座繁华的海滨城市,需要大量的海产供应,雾港鱼市上的海货不仅新鲜而且便宜,还有各种各样不常见的深海海产,因此吸引了很多鱼贩子驱车两个小时来这里进货。
“这大黄鱼多少钱一斤啊?”一个牙黄嘴尖的人把手伸进那一排保鲜箱,来回翻腾。
“一百一”摊主挠挠头,带上帽子,“不买别翻”,箱子里都是他分类以后称好了的。
“那么贵,旁边那家,那个老板看见没?”黄牙指着远处隔着两三个摊位的一个中年男人说:“一样的鱼,人家卖七十”。
摊主没理睬他,带上手套,从后面找了个管子冲地上的鳞和血。
“这是野生的,看脊背就知道”一个剃了圆寸,胡子拉碴的男人推着小车过来,拿起一条肥大的看了看,“老板,还有多少,我包圆儿了”,说着露出一个微笑,一双鹿眼星眸微转,从眉眼和身板儿来看是一个年轻人。
“你特么是谁啊,就包圆儿啊”还没等摊主发话,黄牙就跟年轻人铆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儿”。
“我管你是谁的地盘儿”年轻人连看都不看黄牙,把鱼放回去,盖好,就想招呼摊主帮他打包。
“你特么找死啊”黄牙推了年轻人一把,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个伙计,人数多,横。
“干嘛?你想打架?”年轻人把箱子放下,盯着黄牙。
摊主扔下水管,把冻好的冰块哗啦一声倒进保鲜箱,又噌的一声扯开宽胶布封箱,刺耳的噪声让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他见过不少鱼霸,这么傻十三的还是第一次见。他一言不发的帮年轻人把箱子放在进车,“要买就一百一,不划价”,说完站在年轻人身边。
“....切...臭鱼烂虾,谁特么稀罕”黄牙说完,在摊子前吐了一口,转身走开了。
年轻人这才看清摊主的长相,心想这人做渔民可惜了。
“谢谢”年轻人说。
“谢什么,你照顾我生意,我得谢谢你”摊主笑了,“还有两箱,都要吗?”
“要”年轻人说完帮摊主去搬鱼。
把鱼都装上车,年轻人从怀里掏出一叠人民币要付钱。
“新客人,给你打八折”摊主说,“卖的好再来”。
“爽快”年轻人笑了,把钱数好交给摊主。
摊主把找回的零钱放进年轻人手中,这只手修长匀称,不像是常年贩鱼的。
年轻人道谢以后开着他的皮卡离开了鱼市。
通过高速公路、海底隧道,不到两个小时,新鲜的大黄鱼就送到了城里的饭店和餐厅。
抽着烟,年轻人坐在沙发上数了数今天赚到的人民币,还算满意。他把整百的放进一个鞋盒里,放入鞋柜。零钱直接踹进兜,硬币扔进一个纯净水大桶里,桶外有张字条,写着:“银行”。收拾好了以后,熄了烟头,年轻人给香炉上了三炷香,对着柜子上的两张照片跪下,磕了三个头。换了外套和鞋,离开家。
“呦,凯哥来了”大堂经理殷勤的跟年轻人打招呼,“怎么才来,他们都等急了,把外套和手机给我吧,快进去啊"。
被人称为凯哥的年轻人走进一个装修豪华的包厢,这里是个地下赌场,赌球,堵牌,赌马,什么都有,还有直通澳门和拉斯维加斯赌场的网上赌局。他已经在这里赌了几场,输了不下一百万,由于出手阔绰,行事大方,经理把他介绍给这家赌场的负责人,一个叫申哥的人。他暗示自己是做粉的,成功打消了对方的疑虑。申哥是个喜欢跟男人玩后庭的家伙,一眼看上他以后就时不时的撩骚,一周后,他基本摸清了申哥的规律,他今天一定会出现在这家会所。
“阿涵啊,这么快卖完了?”巷口一个阿婆跟摊主打招呼。
“是啊,阿婆”摊主说完拿出一个塑料袋,其他海货不到仨小时就被抢购一空,“还剩几条鱿鱼头,您拿回去炒着吃吧”。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呢,这是你的营生啊”阿婆接过塑料袋,笑得皱纹堆垒。
“这点儿东西,阿婆不嫌弃就好”对于海港的人来说,海鲜就是家常便饭,但是一般靠海吃海的人家,知道出一次海不易,所以总是把好的拣出来卖,不怎么样的小鱼小虾才留下自己吃。阿婆的儿子们在城里工作,雾港这边只有她一个人,年纪大了下不了海,干不了活,平时靠儿子们寄回来的钱和租房子的收入生活。
进了巷子,摊主登了一段木头楼梯,他租的房子在二楼,打开门,放下水壶和背包,换鞋。拉开窗帘让阳光透进来。把今天赚来的钱记个账,扣除油费和其他成本,留了这个月的生活费,剩下所有整百的圈成一卷,放进一个保险箱里。洗洗澡,去卧室睡觉。
一觉睡到掌灯时分,摊主洗洗脸,整理整理头发,换身衣服出门。
他在一个熟悉的饭馆里随便吃了些,便进了一个酒吧。雾港的酒吧自然无法跟大城市里的lounge bar相比。
不过他显然也不是为了喝酒来的,只喝了一杯便搭讪了一个女孩。没多久,两人就在酒吧后面昏暗肮脏的巷子里干了一炮。
摊主掏出几百块钱塞进女孩的内衣里。
女孩甜甜一笑,把钱又塞回到摊主手里,“我不为这个”,说完整理了一下衣服和裙子,从后门回酒吧去了。
从地下赌场出来,年轻人驱车回到雾港,在一栋小矮楼下停了车,拎着一大包吃的和日用品上楼。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又从那栋矮楼里出来,抽着烟,来到街边,买了煎饼烤串,夹着吃。吃完后,年轻人转身往回走,走了没多远,又在垃圾桶边上都吐了出来,肉味儿不对。
雾港的早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咸腥,雾气还没有全散尽,年轻人从皮卡后座醒来,在一个水管的池子旁边刷了牙洗了脸,买了早点吃完之后,汇总了昨晚的订单,然后直奔鱼市。
“请问您一下,旁边这个摊儿,今天怎么没人啊”年轻人推着车,想找昨天那个摊主。
“他啊”旁边一个大爷边收钱边说,“他不是每天都来,经常出海”。
“就他一个人吗?”年轻人问。
“不知道,好像就他一个人,没人帮衬,打鱼出货都是他一个人”大爷转脸,“哎,这个三十五一斤的,别乱拿啊”。
年轻人有些失望,走出几步,又回来,“您知道他叫什么,住哪里吗?”
“那谁知道,他又不跟别人来往,我在他旁边摆摊快一年了,聊过几句,他不来的时候,我可以用他的摊子”大爷把钱找给买主,“你找他什么事儿啊?”
“没事儿”年轻人想,进货,谁的不一样,道了谢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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