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此文仅针对《军师联盟》。且就这一部戏,我个人是不站曹郭cp向的。
所以请先确保接受(貌似)清水向解读,再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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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图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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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是155年生人,郭嘉是170年,两人之间整整隔了15岁。
相比之下,曹操长子曹昂弱冠之年举孝廉,197年战死,可暂推曹昂最晚也是177年生
至于曹霸霸手下的其他谋士。荀彧是163年生,荀攸是157年生,贾诩更是147年生。可见那句“奉孝最年少”不是随便开口的
十五年是什么概念呢?
依现代人的眼光来看,郭嘉出生时,曹操已经上了高中;等到郭嘉上了高中时,曹操应该已成家立业。
那么从古人的角度呢?那便在郭嘉尚是黄口小儿时,曹操就已被举孝廉,迎娶了丁夫人;至于到了196年,26岁的郭嘉投奔曹操时,你41岁的曹霸霸已被汉献帝封为司空。
以上是曹郭二人间客观存在的年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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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阐明的,是郭嘉自己的抱负。
看《军师联盟》,不论为己、为国、为天下,“抱负”与“阴谋”这两个词都交映生辉。我个人其实看过的良心国产剧很少,但就从不多的几部剧情来看,《军事联盟》是第一部明明白白在“不黑”的前提下,写出了这两个词语的。
过往常见的套路有以下三种:主角为了亲人/朋友被迫卷入纷争;主角被乱世所迫卷入纷争;主角因他人陷害被迫卷入纷争。
总之,主角本身一定是乐观开朗正直阳光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
但在这部戏里呢?首先,作为第一主角的司马懿就是一个有着鹰视狼顾之像,一心为谋国权为篡民位的人物。更不用说曹霸霸、曹丕、或者荀彧、杨彪等人。
那么剧里的郭嘉有抱负吗?
说一句可能被打的话:或许有,也或许没有。
反映在剧里最明显的一点,就是郭奉孝自己至少从未直接说过
这已经和剧里曹操、荀彧、曹丕、曹植、杨修的独白,甚至编剧针对司马懿的暗示形成了鲜明对比。
杨修被下狱后向荀令君剖白:愿为枭雄做棋子
当然也有可能是剧里因为篇幅没有表现出来,但这种情况我们且按下不表。
他和荀彧不同,不为汉家天下;他也和杨修曹植不同,不求苍生黎民;他更和司马孚等人不同,不图自家荣辱。
那郭嘉真的就没有抱负了吗?
——要是真的没有,他就不会如此殚精竭虑。
我见郭奉孝,从剧中的第一幕到最后一幕,心中所图所想的抱负,左不过“曹操”二字。
曹操从一开始便注定与“汉”家终有一争,于是郭嘉便满心算计的替他去争;曹操要收服天下人心,郭嘉便揽下见不得光的校事府,去替他收服;至于自己一家荣华富贵,更是早被他抛去脑后。
郭嘉不奉汉室,不怀“正道”,独念司空,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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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并不是说郭嘉就真的能视旁人如无物。
曹操闻荀彧帮司马懿救父而大怒
曹丕在这里说到“大臣”二字时,曹操擦拭的手停顿了一秒。
虽然从剧情上看,这里的大臣指的是司马防。但我总是觉得,在这里曹操是因为原本就正在思考荀彧对司马懿的帮助,所以才对这两个字格外敏感,以至于命曹丕退下。
曹操闻荀彧帮司马懿救父而大怒
剧中虽没有明显提及荀彧与郭嘉二人的关系,但就冲着郭嘉敢顶着曹操的怒火为荀令君求情,也可见这对颍川竹马组的感情之深。
——尽管郭嘉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荀彧之所以这样做,定然是为了“汉臣”,而非所谓“看不惯杨修”
而曹操对待郭嘉求情的态度,在下面这一张图里可以说是很明显了。
曹操闻荀彧帮司马懿救父而大怒
纵观全剧都很少见到的“郭军师”三个字,在这里从曹操的嘴里一蹦出来,那种强压的怒火与不满就已经要突破屏幕。
郭嘉对这个称呼也是很不适,另外还有一点“小心思被揭穿”后的尴尬。
表现为咽了一口唾沫,同时小幅度的撇了一下嘴。
可再往下看,他并没有因此放弃;相反,他依旧在一点点的试探曹操的心意。
曹操闻荀彧帮司马懿救父而大怒
如此再三试探求情,可以看出,郭嘉其实并不是对别人冷漠,只不过是那些对其他人的同情与维护,在司空面前都只能且战且退,最终让步。
可以说郭嘉是剧里唯一个,一心只向着他曹孟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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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到了什么程度呢?
——甚至到显得有些占有欲。
这一点在曹操征辟杨修时,表现得最明显。
杨修刚踏进司空府时的表情,郭嘉对他的“鄙夷”二字几乎是写在了脸上。
杨修进司空府,为救父设套司马防
而当“司马防通袁”一事被证实后,曹操喜形于色,当即就要征辟杨德祖。
此时郭嘉虽未发一言,但表情却有些让人心酸。
曹操征辟杨修入司空府
郭嘉自然知道曹操征辟杨修的好处:此人虽锋芒毕露,却也才华横溢、贯通古今;其次身为杨家后人,得杨修即可牵制杨彪;而杨修名满天下,征辟他更有千金买骨之效。
可又如何呢?
他就是不高兴。
你郭三岁OS:司空竟然夸他!司空竟然征辟他!司空有他就不喜X欢X我了!
而当荀彧进谏时,这种占有欲就表现的更可爱。
曹操收服荀彧后,命郭嘉随军,荀令君守许都
出征前,荀彧出言建议“稳扎稳打”
郭嘉的眼神口吻耐人寻味
原剧中,此处荀彧话音未落,就被郭嘉打断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荀彧逾职,在这里也是为了给曹司空出谋划策。作为谋士,郭嘉终于见到了荀彧为曹操做打算,原本应当欣慰。
可他此时却表现的如此“护食”,想来是因为郭嘉早已习惯了曹操对他的格外倚重,以至于几分孩子气的不爽与不甘,皆在眼神里。
你郭五岁OS:爷的事情,你管什么?抢什么?
若非是全心赤诚、全心信赖,仅作为一名谋士,他郭嘉怎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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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郭嘉与曹操之间,又究竟是何等感情呢?
君臣?或不仅限于君臣?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郭嘉对待曹操确与他对待旁人不同。正如曹操对郭嘉也颇有特别之处。
依旧上图为证。
一样的背景,一样的衣冠,一样的面无表情
左图中郭嘉眼中有熠熠星光,右图只有清冷
左图看向曹操,右图看向荀彧
如果这都不算爱,请看下一张。
曹操命司马朗带司马懿回去养病
郭嘉不告而径走(出门去对司马懿说“江山躺着看”)
杨修面露惊诧与怀疑
试问还有谁,赶在曹司空面前不告而别,转身就走,还潇洒流畅毫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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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看曹操。
曹操诱敌于月旦评上行刺杀,顺水推舟血洗朝臣
这可是我最心水的一个片段之一!
含章殿前那么血腥的场面,你曹霸霸怎么舍得让曹子建和郭奉孝去掺合呢?于是乎才只带着曹丕与荀令君去。
……我知道这一张图可能会被喷牵强附会,那就请继续往下看。
月旦评
请仔细看站位——亲疏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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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外,还有一点有必要提一下,那就是在曹操面前,荀彧与郭嘉的对比
一朵白玫瑰,一朵红玫瑰。
白玫瑰:沉默带笑玫瑰带刺回礼/只信任防卫/怎么冷酷却仍然美丽
红玫瑰: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且看此剧中,这两朵玫瑰在曹霸霸心中孰轻孰重
第一看礼数
曹操屏退众人,私下询问“司马防通袁”
同是没有外人,一个躬身执礼,一板一眼;另一个则挺直着身板,眼神都未接触,只随意晃脑应答。
抛去荀彧在剧中本就是极“正统”的人设外,能有这样的对比恐怕也是因为曹荀先是君臣,再是知己;而曹郭二人,则是建立在知己上的君臣关系。
第二看称呼。
其实这一点最明显的就是,剧里除了在荀令君的葬礼上,曹操几乎从没有直呼荀彧为“文若”,包括两人私下相处时都只是称呼“令君”。
而当换成郭嘉时,则多是清一色的“奉孝”。偶尔的“郭军师”,不是在外人面前,就是在卞夫人面前。
最明显的对比就是在这张图上。
杨修进司空府,为救父设套司马防
不论满宠、荀彧,曹操都是以“姓氏+官职”来尊称;唯有轮到郭嘉时,是用了“奉孝+君”的结构。
第三看站位。
曹操颁布求贤令
事实上纵观全剧,有资格站在曹操身侧而非台下的人,除郭奉孝外,就也只有曹丕曹植两位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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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回到一开始的问题,说说他二人的感情成分。
首先拉扯一个大框架:郭嘉对曹操,是一心一意毫不辜负;曹操对郭嘉,则是六分真情,四分假意。
不论真情假意,表达最淋淋尽致的都在郭嘉之死这一幕里
除去这里截到的,“真情”当属曹操刚进帐后的“怎么啦”和“奉孝最年少”;后面又说“有的是好酒,要天天与奉孝饮”;以及特写出的郭嘉死后,曹操先是紧握郭嘉的手,然后突然像是受到惊吓般的松开,最后又握住
然而可叹的是,假意更多。基本上除了少数几个感情喷涌的点外,曹操的表情都是矫揉造作为多
毕竟对于曹操这样的枭雄而言,郭嘉或许因为“朋友”这一身份而特殊,但他真正的价值却始终在于“郭军师”的一面,而非“奉孝”。
郭嘉之死
如果曹操真的是“只要问你”,为何不在郭嘉说第一句话时就如此打断?
直等到郭嘉一切都说完后才如此讲,可见枭雄虚情本色。
郭嘉之死
若说上一张图是假意,那么这一张就是赤裸裸的真情
郭嘉说完“还有一事定要告知”后,其实还有一个镜头是曹霸霸略带诧异的重复了一遍“司马懿?”
可见他原本认为郭嘉“定要告知”的事情一定和朝堂无关,而该是和他自己相关的遗愿,所以才连忙应“我都能做到”,却不料郭嘉还是继续说朝堂之事
此处曹霸霸说“我都能做到”的时候,表情非常坚定,无奈截图技术有限
所以如果有兴趣,还是建议再翻一遍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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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先来说郭嘉。
我个人以为,郭嘉对待曹霸霸除了之前提到的“一心”外,还可称得上“仰慕”与“信赖”。
仰慕是因为曹操的确是当世无二的枭雄:无论心术之高,野心之大、格局之广,皆非常人能及。
曹操收服荀彧,郭嘉目眩神迷
郭嘉对曹司空的日常吹吹捧捧
郭嘉从幕后绕出的过程中,一系列的小动作都是大戳萌点:
先是在趁着撩开帷幕的时机,悄悄的看了曹操一眼,随机笑意就止不住的在脸上漫开;再一瞬过后,又被他自己硬生生的憋住,只迈着可爱的小碎步过来,在曹操身侧站定,恭恭敬敬施了一礼。
郭嘉为什么笑呢?
首先要清楚的是,郭嘉在“收服荀彧”的过程中所起到的作用。
都已经躲在屏风后偷听,要说这场曹操主演的好戏背后,没有郭嘉的筹谋,我是第一个不相信。
可要是说这一幕是完完全全由郭嘉策划,却也太过。否则他之后也不会表现的如此夸张,如此“五体投地”。
依我看,郭嘉应该是最早提出这个设想的,然而却并没有料到作用能如此显著——这还要多亏曹操身上的“真英雄”气质,才能让这恩威并施的一场戏在荀彧面前有着如此强大的感染力。
正因此,你郭奉孝作为旁观者,在看到曹操如此“戏精”的一面后,才会如此“忍俊不禁”、“目眩神迷”。
若说这一张图片里,郭嘉的神态语气还是以夸张娇(?)憨(?)为主,那下一张幕里的再一行礼,就是满满真实的钦佩仰慕。
曹操双双叒叒“收服”郭奉孝
第一幕里,郭嘉语气起伏大、较夸张;第二幕的时候就已平稳很多,尤其语速变慢,真诚度顿时拔高
同时第一幕里郭嘉表情也更夸张生动,说是神色飞扬亦不为过;到了第二幕的时候,除了垂目行礼的时间持续时间变长,只看眉间就能发现郭嘉的神色更正常却也更恭敬,更有心悦诚服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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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如此信赖,是因为曹操于郭嘉而言,亦君亦父,亦兄亦友。
也正是这种特殊的身份,允许了郭奉孝在这一血肉横飞的乱世中保住率性与不羁,甚至一两点孩子气。
猜字快三十里,杨修纵论曹袁,不出十胜十败
请注意看你郭被夸后露出的陶醉小表情
剧里的郭嘉,颇像是成熟与稚嫩的结合体。
通透洞达善谋人心,却也时常像是一只等待抚摸夸奖的猫咪。
郭嘉了解曹操,所以在大事上从不恃才傲物;然而他也信赖这位曹司空,所以才在小事上明目张胆恣意不羁。
事实上郭嘉自己也明白,曹操要用他是因为他身上的才华,可令曹操敢用他的,却是他身上的不羁
可不论是成熟与稚嫩,往深了看,满目所见的都是那颗被他捧给了曹司空的,火热纯粹的心脏。
啊,这是我孩子气的神
再往下则是郭嘉“谦逊”礼让的部分。
郭嘉谦虚作答,曹操笑而不语
言辞笑容,又有哪一样是真的谦逊?
郭英雄“英雄所见略同”OS:本英雄的十胜十败,哪能轻易让你跳出去?
再来看看曹霸霸的反应:憋住的笑容里全是欣赏、满足和骄傲。
这哪是君臣啊。
明明是我小时候在人前背出了一首长诗,我爹站在旁边自豪的笑。
得君父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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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不得不说一句,我个人认为郭嘉对于曹操有一些盲目的个人崇拜与追随
原因无他,就是曹操真的太有枭雄霸气,也独独对他太好了
作为谋士,平生最大志向就是才有所用;更作为朋友,士为知己者死,曹操本就是他愿意为之死的人
这样一个人,他怎么可能不去崇拜,不去追随呢?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就是在郭嘉的认知中,世界或许本就是灰色的,没有所谓清晰的黑与白
他将愿信仰寄托在某个特定的人身上,不论脚下的路是对是错,都愿意跟着那人走下去
这有一点幼稚,却也是一种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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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曹操呢。
曹操对郭嘉的六分情可归于三个词:知己、信任、疼惜。
正如相似的人总会相爱,曹操定然与郭嘉本是一路人,才能做到除了君臣,更是知己朋友。
曹操预借月旦评引蛇出洞
除去大家都关注到的“剑与脖子的距离”,在这里曹操刚抽出剑的时候,郭嘉看向他的表情同样很有意思。
似有些好奇:他大概在想“司空拔剑做什么?”
又有些出神:有可能他还在思索之前“月旦评”的计策。
可偏偏没有怀疑,没有畏惧,更没有闪避。
可用来做对比的是曹丕的另一幕
曹丕洗刷冤屈,借“崔琰陷害”逼迫父亲重处曹子建
剑与脖子间的距离自不用说,另一个需要关注的点则是曹丕的神色里的屈辱、畏惧、忍耐、倔强、甚至丝丝缕缕的恨意
究其根本,还是因为“习惯”二字。
郭嘉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他早把自己的才华、信任、志向皆捧给了曹司空,除此外再无二心。
他所求皆已得到,而人无欲则刚。
更何况他这么信赖曹操,他从来不认为自己的这位主公会伤害他:毕竟曹操也从未对他不利过,甚至连“吓唬”都没有。
在他的本能里,对于曹司空根本就没有“害怕”二字。
但曹丕却恰恰相反:他从出生起就活在父亲的阴影下,更何况这个父亲从未真正喜欢、信任过他。
他的害怕情有可原:他自己知道,曹操是真的有可能把他立斩于剑下的。
在这里我不否认这二人反应上的差别,的确与所处当时环境有关。
但只需试想,若此时是曹丕处于郭嘉的位置上,他难道就真的能够做到如奉孝般坦荡淡然,毫不畏惧吗?
——不能。
因为正如剧中说的,曹操对他一向“太严厉”,早就“吓坏”了他;更何况他有所求,因而更是一点刺激都能让他胆战心惊
曹操预借月旦评引蛇出洞
这一幕里曹操把剑架在了郭嘉的脖子上,原本是想摆出压迫感的气势来的。却没想到郭嘉坦然自若,侃侃而谈。
于是第二张图里,虽然眉头依旧皱着,唇边的笑容却已经没办法抑制住了。
到了第三张,就更是完全的笑开了。
“曹司空”在这一幕的演技,我只能给零分。
但这一幕里曹操流露出的对于郭嘉的赏识之意,我却敢给满分。
曹操预借月旦评引蛇出洞
这一幕其实原本是在最前面的。
刚开始看的时候,我其实没有理解这个“不拘俗流”指的是什么,直到看了后面的“求死易,求生难”,方才懂了原来是说这种“卑劣”的手段。
其实就是指后面的月旦评埋伏与含章殿杀人。
也是方知,原来当年许劭兄弟的月旦评,评的是曹操,也是他郭奉孝
求贤令后,曹操欲操办“月旦评”,提及当年旧事
曹操还是当年那个“不令天下人负我”的曹孟德,只是如今却再没有人敢称他为“奸雄”了。
此时曹司空虽是开怀大笑,莫说杨彪,就算是亲如荀令君,却也只能尴尬一笑。
可郭嘉呢?
求贤令后,曹操欲操办“月旦评”,提及当年旧事
郭嘉这一眼望去,明亮似星辰。
他自然明白这位奸雄大笑背后的意义:他曹孟德就是愿意做奸雄,正如他亦甘愿为这位奸雄去做马前卒。
这两个人皆与这个时代所谓的“正道”格格不入,却与彼此息息相关。
所谓知己,莫过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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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第二个词,信任,就更不必说了。
奉孝之后,以至再难寻“至亲至信”之人
至亲至信,说出来不过是“福祸生死,依依相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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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私心里却觉得,那股子疼宠才是这一部剧里最亮眼的。
先是私下里满是粉红泡泡的笑骂。
郭嘉五体投地,被“斥”巧言令色
被斥?被斥??被斥???
虽说郭嘉在这里可能真的有“巧言令色”的嫌疑,可仔细看曹霸霸的眼神笑容甚至手势,这明显是极其享受啊。
眼瞎的我仿佛看到名为“宠溺”的小红心满屏的飘。
再者是颁求贤令时,曹操在人前对他的维护。
杨彪借招贤令暗讽郭嘉,曹操怒驳“无德之人”
这一幕有两点值得琢磨。
第一自然是曹操面部微表情的变化:当郭嘉评“笔力雄健气魄恢宏”时,曹操虽看似神色平常,事实上却是眉梢微挑,唇角轻弯,颇有得意暗爽之色;等到杨彪站出来时,曹操则抬起头不甚满意的望了一眼;至于杨彪越说到后面,曹操的神色就也越显得冷淡甚至恼怒了。
第二点则是这一席话间的镜头转换:除去必要的曹司空与杨彪二人的镜头外,在“有德者居之”的声音末尾处,有荀令君的一个镜头;而到了“急功近利的小人”这一句时,镜头则完全定格在了郭嘉身上。
此处其实并没有截全这种转换。如果有兴趣,请务必看原剧
其中暗示,不言而喻。
而也正是因此,从某些程度上,我们可以说这恰好坐实了曹操维护郭嘉之意。
其实我个人还有另一种看法,那就是曹操其实也同时是在替他自己辩护:他曹孟德“临阵能制胜,不使将士枉死”,“治国能安民,不使百姓受冻雷之冻馁之苦”
这难道称不上“德”吗?
——他和郭奉孝还称不上“德”吗?
至于曹操派人“监视”郭嘉禁酒的桥段。就更可以说是完全写明了曹郭二人关系的非比寻常。
这个片段在曹磊老师的微博上有,因为清晰度实在hold不住,这里就不截图了
莫说君臣,就算是知己朋友,恐怕在个人作风习惯的问题上,也只能是点到为止。
而曹操的如此“管教”,实在是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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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君臣礼,三分知己义,两分父兄情。
这大概就是我看到的曹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