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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同人《锋隐·番外·五》
一步空淵 2017-10-10

我是药研藤四郎,我是在战场上被带回来的。

与审神者的初见是在寒冬,那是一个晴朗的上午。当时我对于几分钟前的事还未来得回顾,灵力就突如其来地波及到了我。看着眼前这一队人马,我几乎是当机立断地就决定,跟上他们。

其实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因为我觉得这位审神者有脑子。

不要小看这一点,这很重要。

身为贴身刀,我见过了太多的不带脑子的主人。当然,我不是说我的主人向来不带脑子,我所说的是我曾经的见闻。

人们经常会用“削铁如泥”来衡量刀具的好坏,诚然,能做到这一点的刀,的确是好刀,但我们其实更喜欢听到别人用吹毛断发来形容自己。

因为,我们身为刀剑,本质也是钢铁。我们主要是通过刃对物体的作用力,来达到破坏目标的目的。

要说我们在砍杀时凭借的是什么,一个是接触面积,一个是刃的锯齿。前者越小越好,后者越细越好。接触面积越小,在我们砍杀时接触物体的压强就越大,而刀刃的锯齿结构越细腻,切的时候就会觉得这把刀越锋利。这两点都可以让我们顺利地破坏目标,可是很多人都忽视了,忽视了他们是否拥有能够砍断铁的力气。

我一开始不太明白为什么很多明明可以媲美名刀的刀具会轻易地被折毁,不过幸好我活的年头有够久,这让我在漫长的岁月中慢慢找到了答案。

我不止一次看到战场上那些折断的刀剑,一开始我只是觉得有些遗憾而已,直到有一次,那把不知名的刀断裂在地,断面正好对着我。打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的脑子里都是那个断面,终于在我思考了好多年之后,我明白了问题所在。

断面的顶角,正是刀刃的刃锋,那是我们最为致命的利器,同时,却也是我们最为脆弱的弱点。

举个例子,就拿我跟蜻蛉切来说......当然,当时我还不认识蜻蛉切。在我们都有了付丧神的形态之后,很显然体型差异有些大,我是短刀,而他是长枪。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掰断一根黄瓜,但是我却不能用同样的方法掰开一个苹果。而蜻蛉切可以轻而易举地掰断黄瓜,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掰开苹果,但是,他仍然不能徒手掰开西瓜。

这就很说明问题。

比如说,我们在对黄瓜用力的时候,刃和黄瓜接触的角度为“兑”,那么这个时候我只需要用“一”的力气就可以斩断这只瓜。可是当我仍是用同样的方法去对一个苹果用力的时候,这个角度就会变为“乾”或者“巽”。继续用“一”的力道,很显然是在做无用功。

蜻蛉切把力度加为“二”或者“三”,最终这个苹果咔嚓一声变为两半,于是大家纷纷会称赞他力气大,可是大家却不去想更深一层的原因。

诚然,他的力气确实很大,但是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要比这个苹果的硬度高。

拥有那样力气,当然可以掰开一个苹果。那么如果这份力道不能被他所控制,而这个苹果的硬度又高于蜻蛉切,那么可想而知,最终断为两截的会是谁。

下面我们再说那个西瓜。

西瓜的硬度当然是低于蜻蛉切的,而且他也有足够的力气,可是他绞尽脑汁也没办法徒手掰西瓜。因为他需要的角度是“离”或者“坎”,可是他却一直在“艮”与“震”的角度上拼命。

哈!这很显然实在做无用功。他怕是掰得自己手指甲飞了都掰不开那个西瓜。

但是,这是西瓜。如果我们是在与别的刀剑对砍呢?

我们同为刀剑,硬度相近,弱点相似。我们最为锋利的地方就是在刀刃,但那却是我们最脆弱的地方。当施力的方向与砍劈的方向出现偏角时,力量就会集中在这一点。如果是我在施力,可能会是磕崩几个豁口。如果是蜻蛉切在施力,很可能就会是断裂。

啊,我不是想说蜻蛉切来着,我是想说,结合上述各种因素,即使我是一把短刀,在主人不带脑子的情况下,我也并不觉得自己会比太刀哪里就弱。

所以,我当然是沉迷战场的。于是我果断地追随了这位看上去带了脑子的审神者。我拜他为将,以便于我可以验证我的观点。

审神者并未觉得一把短刀上战场有任何不妥,他只是会嘱咐同僚们为我多加掩护。随后,我也并没有辜负他的信任,一次次地带回了辉煌的战果。蜻蛉切就是我那时带回来的。

只是可惜的是,我始终都是一把短刀。

我们短刀,曾经是不上战场的。

我们有着先天的短板,通常只能用作防身,战场上永远是打刀与太刀的身影。我们没办法要求所有人都统一用短刀上战场,于是被淘汰的,只能是我们。而在这里,我真正体验到了拼杀的快感,我当然会很沉迷。

最开始,我并不知道太刀们晚上眼神那么差,直到有一次我看见烛台切在守夜时对着台阶仔仔细细瞅了半天才试探性地抬起脚踩了踩,他又丈量了一会,两个跨步进了屋。

虽然灯火很暗,但是我看得很清楚。我摸不准他那是怎么个情况,毕竟他只用一只眼睛在看东西。直到后来,我们出猎那次,我才确信这一点。我发现不止是烛台切晚上眼神不好,所有太刀一到晚上基本上都是瞎的。让他们自由活动还可以,要指望他们作战,那真叫一个......惨不忍睹。

当时我是很庆幸的,庆幸自己眼神好。可是后来我见到锁云先生的时候,我突然就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不是我们短刀先天有优势,而是因为使用者。

因为人类在夜晚的视力始终弱于白昼,所以他们无法在夜晚的时候仍像白天那样行云流水地挥刀。而我们短刀,在白天时通常又难得被使用,所以即使我们在夜晚作战,也很难受到什么限制。

这一点,我们所有的刀种,几乎都继承了下来。

见到锁云先生那悄无声息的身影之后,我才真正理解了为什么我们可以如此地适应夜战。就像短刀曾经只作为防身刀具一般,我们现在所做的,也更像是刺客。

我想堂堂正正地与太刀在白昼之下较量,而不是对着被削弱的太刀,不是在这偷鸡摸狗的夜晚。

我本以为自己永远只能这样活跃在不可见人的阴暗处,而我极化之后,这个愿望却得以实现。我还迫不及待地与蜻蛉切较量了一番,当然,结果也让我很是满意。

蜻蛉切太过单纯,他那点小心眼,我都不用多做分析,几乎是什么都往脸上写。对于输给了我的不平衡,对于我一次次奔赴战场的担忧,我都看得出来。

碰他那里会让他舒服,即使他一直想隐瞒,我照样能看得出来。

我知道他为什么一直没有跟我真正做下去,无非是觉得委身与我心有不甘,但是要他主动,他又担心我受不了。所以我们的关系也一直停留在互摸阶段,这真是让人焦躁。

我看得出来他喜欢我,我也并不反感他。想着我们本丸最近给里给气的,我觉得吃药也拯救不了这个本丸了。而且他的身体是真吸引我,我很羡慕。

羡慕归羡慕,问题是,我都听说烛台切开始钻研新体位了,而我与蜻蛉切却仍是停滞不前,这简直有愧于我身为短刀的机动。

我们之间真正出现转机,还是在审神者失踪之后。

之前我们曾经讨论过无数次谁上谁下的问题,可是每次他都......怎么说呢,说直接了吧,他就憋得满脸通红不接话,说缓了呢,他又转好久的脑子还理解不过来。这就相当要命。

最终我们立了一个赌注。就是,如果我能在战斗的时候能让他心服口服,那么他就会认同我提出的条件。

我当然不想在下边。先不说这个耿直的人活儿到底怎么样,光看他那个体格,我也不会在下边。开玩笑?我又不傻!

那真是提心吊胆的几天,还好小夜左文字来接应了我。我相信他可以把情报成功地带给审神者,就像他也相信我总会有办法活着回去。我们并未交谈过一句,却出色地完成了默契的配合。直到现在想起那曾经的战斗,我都觉得足以自豪。为相信着我的同僚们,也为相信着他们的自己。

经历了几次的九死一生,等我真正恢复意识的时候,蜻蛉切还没发现我醒来。他终于不怂了,挤走了一期哥守在一旁。

想来他这几天也是疲于奔命,如何能够好好休息?现在又一直陪着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已是强弩之末。我看着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手指,我的指甲仍是漆黑,这是药效的后遗症,仍然没能退去。他脸上的担忧溢于言表,那眼睛里还带着深深的自责。

那天,手入室挤得满满当当,但是我邀请他与我同榻而眠的时候,他只是脸上通红却并未再恪守纲常。他忍着那些暗搓搓瞟向我俩的视线,小心地躺在了我的身侧。

当时的情景,我一直都能清清楚楚的记得。

“吁——”

这是劫后重生的付丧神们在起哄。

我看着蜻蛉切,一字一句地告诉他,蜻蛉切,我喜欢你。

哪怕是在付丧神们炸开了锅的嗓门中,蜻蛉切也没有再顾忌面子问题。他轻轻地握着我的手侧身靠着我。

“药研,我为你折服了,心甘情愿。”耳畔传来闷闷的声音。

他仍是羞得满面通红。但是从那手心传来的触觉,却在显示着他的坚定。

好了,属于我的故事也就这么多了。

趁着夜色正浓,我这就得抓紧机会找他聊聊一直以来没能得以解决的问题了。

早点休息,小心着凉。

那么各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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