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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同人《锋隐·番外·七》
一步空淵 2017-10-10

给大家讲个鬼故事。

我是一把胁差。

我的鬼故事讲完了。


什么?没听明白?

那好吧,我解释一下。

 

审神者在就任时,会选择一把打刀作为初始刀。所以当我看见加州清光的时候,我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然后初始刀会在政府人员的指导下,锻造一把新的短刀作为初锻刀。我是一把胁差,这就很有问题。

我很喜欢鬼故事,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刚一来到这里,就亲眼目睹了这个鬼故事。不过,这也无伤大雅,因为对我们刀剑来说,鬼故事毕竟是次要的,我们是要征战沙场的。所以即使后来鬼故事接连不断,我也并未去深究。

哪怕是审神者一出阵就穿了帮也好,身居上位却毫无节操的拼酒也好。即使后来我们有了好多同伴们,比如机智过人的药研藤四郎,比如正气浩然的蜻蛉切,再比如勤快麻利的压切长谷部,可他还是选了烛台切光忠做近侍,对此我们都也见怪不怪了。

而我这么善解人意,居然却没能混上近侍的位子哪怕一天,这真是太冷淡了。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毕竟,烛台切也不是那种小心翼翼的性格,让他来辅佐审神者,也能避免审神者被过度的保护。虽然我们不介意保护自己的主人,不介意为他出生入死,但我仍是希望我的主人,能获得成长。

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经见过一只雌鸟。不知是第一次做妈妈经验不足还是怎样,她比寻常的鸟类都显得神经质。从孵化的时候便是如此,不时会起身翻弄她的宝宝们,频率远比别的鸟妈妈要来得高。虽然我不知道孵化到底是怎么个原理,但是我总是觉得,这不太正常。

鸟爸爸会起早贪黑地带回食物,养育妻儿。每当这个时候,他们就会亲密地依偎在一处,像是在憧憬着未来。鸟妈妈也在鸟爸爸一次次的安抚下,渐渐成熟起来。

直到这份短暂的成熟,被鸟爸爸的未再归巢所终止。

鸟妈妈不得不自己出去觅食,再又撑了几天之后,她翻弄宝宝的频率越来越高。最终,我看见她,啄破了蛋壳。

即使我的生命是如此的漫长,那光景仍让我记忆犹新。

万幸的是,鸟宝宝们已经成型,这让它们留了一命。虽然过早的破壳让它们之后体弱多病,但好歹活了下来。而后来,我却没能见到它们翱翔的那一天。

由于体弱多病,它们一直以来被保护的太好,本该练习飞翔的日期被一拖再拖。最终,它们在那条蜿蜒而上的蛇的面前,毫无反抗之力,甚至不知如何逃跑。

我只能在一旁看着。真是可悲。

后来,我就被磨成了胁差,辗转数次,直到响应审神者的召唤。

我不知道这场战争要打多久,但是这与我们漫长的生命相比,也仅仅只是弹指一瞬。

我们能维持现在这个样貌的时间极为短暂,我们能陪伴在这位审神者身边的时间也极为短暂。所以我希望,哪怕在这极短的时间里,也能够让审神者获得成长。

我显然是有些多虑,审神者的成长,比我预想的要快好多。可以说,并不是我们在引导他,而是他在统帅我们。一次次强硬的命令也好,一次次细心的纠正也好,等我们真正能独当一面之时我才发现,一直被保护着的,居然是我们。

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觉得与山伏国广的初见比较刺激一些,可以说,丝毫不逊色于某些鬼故事。

当时我们远远看见石切丸的身影,而且只隔着一条河。但谁都没想到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半路杀出了山伏国广。

那爽朗的笑声显然是吓到了两位小队长,他们当即下令跑路。身为队员,我只有暂且压抑相逢时那喜悦,与大家一起撒丫子狂奔回了本丸。

可是,在我回到本丸时,居然又看见了山伏国广!这就很吓人了!

要知道,我是胁差,加州清光与大和守安定是打刀,我们出阵,都是有配马的。而山伏国广是太刀,也并没有骑马,以至于我至今都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就能一路跟上骑着马的我们来到本丸的。

这真是一个鬼故事。

我们本丸的鬼故事还有很多。比如半夜时经常听到的声音,那是一种可以压抑着的低语,而且通常会出现在我们用过大餐之后。比如我正准备跟这位孤魂野鬼好好聊聊人生,却几次三番撞见鬼鬼祟祟的鹤丸先生。

以前只有我也就罢了,可是石切丸都坐镇在此,怎么还会招惹过来这种莫名其妙的幺蛾子?最烦的是,我还一直未能抓到现形,而每次等石切丸一起又要等好久。等我们一同前去时,那声音早就没了。我不禁怀疑日常也应该给石切丸配一匹马。

好在后来,审神者搬去了二楼之后,这个声音就消失了。

当然,知道后来很久以后,我才明白这完全是人为因素,并不是什么风水出了问题。

我们本丸的风水仍然笼罩在一种充满玄学的氛围中。玄学得堪称冷淡。

我们很少有温馨的日常,大多都是出阵与训练。这没什么不好,毕竟这样,我们才能在战场上多一些生存的保障。而且,我对我们本丸并无任何不满的地方,我们丰衣足食,刀装管够。直到后来,我见到了另一个本丸。

那真是太奢靡了!

而且同为刀剑,人家居然还有工资的!最主要的是,这个本丸热情得不得了,完全都不用我主动引诱,我们就搞好了关系。

再回头看看自己这边,我觉得我们简直像山炮。

在演练场的时候,我们也曾经见到了其他审神者的刀剑们,但那怎么也比不上直接跑去别人家的本丸蹭吃蹭喝来的刺激。

按说,每一把刀剑当时只能有一位主人,而我们却以相同的身体侍奉着不相同的主人,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我见到了别人家的压切长谷部,他好像是近侍,而且明显比我们家那位长谷部要来得凶。还有另一位笑面青江,也比我的练度高很多。另一位烛台切光忠天天混在他们伊达组里,很少出来跟我们交流。我还看到了另一位石切丸,跑起来是一样的慢。

并不是我喜欢在石切丸面前秀机动,只是,由于先天条件在这里摆着,我也很绝望啊。我要是走快了,就像是我在炫耀,我要是走慢了,又像是我在迁就。这一直是比较困扰我的一个问题,至今也没能得到很好的解决。

石切丸之前一直住在神社,而我经常出入战场。这就造成了他不仅机动低,而且手脚不太灵活。他不能很好地适应战场,而且还不怎么适应你来我往的白刃战。相比之下,我就比他好很多。特别是在夜战的时候。

但是这仍不影响他是御神刀的事实。

我也想成为神刀,但是这似乎不可能了。

我一直很羡慕石切丸。自己家的也好,别人家的也好,每次我一靠近,总能感觉到那远高于我的神格,这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去仰视。虽然他本身也比我高,虽然我看大多数太刀也是需要仰视,但这种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并不是在羡慕那玄而又玄的神力,也并不是过多地在追求多么高的神格,我想知道,如果能跨越这一步,迎接我的会是什么。就像已经身在骠骑将军的职位,只要稍作努力就可以坐上大将军的位置时,哪个男人不会动心呢?

我经常会与另一位审神者的笑面青江交流“如何成为神剑”的心得,可惜的是,我们同为笑面青江,能想到的也都大同小异。这个时候,老谋深算的石切丸就显露出了他作为御神刀的大不同。

“御神刀有什么值得羡慕的?你想像我一样掌祭祀,我又何尝不想像你这般冲在前线?”石切丸拢着袖子,看着我。

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一个午后,我们移居阿津贺志山以后的事了,那天我们久违的打了一场夜战。

自从来到阿津贺志山之后,我们很少去打夜战。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夜战我们的对手既不是时间溯行军,更不是检非违使。我们打的是别人的本丸。确切的说,是原主被暗算的别人的本丸。

我可能确实是容易拉嘲讽,几位短刀活蹦乱跳,偏我一人碎尽了刀装躺在了手入室。石切丸“火急火燎”赶来的时候,我已经醒过来了好久。

看着眼前正给我驱邪的人,我那仍昏昏沉沉的脑子突然就想不通,这份执念,究竟是对于神剑而产生,还是因为神剑是石切丸。

“我们各司其职,不好吗?”石切丸终于结束了他那漫长的祝祷看向了我。

“夜战时我永远不能冲锋在第一线,所以不管多少次,我都会用这种方式守护你,守护大家。”他拢着袖子靠在一旁,眼里仍是平静无波:“我们同样都是守护,各司其职,不好吗?”

石切丸的短板,他知道,我也知道,应该说我们本丸都知道。毕竟那当初10的机动是真的惊到了我们。但这也掩盖不了他是一把很优秀的大太刀的事实。

但就像他说的,我羡慕他作为御神刀,他也会羡慕我可以冲在第一线。我不会被作为神刀供奉,他也不会代替我夜间侦查。这确实没什么好羡慕的,更不该成为执念。

即便我们能互换,结果也不会有什么变化。我们仍是会像现在一般,用不同的方式守护者审神者,守护着自己的同伴。

石切丸可能不知道,那一天的一番话带给我多大的触动,但是我却很清楚,那种挥去阴霾的心境,又是多么明朗。

今后,我也会一直代替他在前线奔走。

那么,我的故事,到这里也就讲完了。

对了,最后再说一个鬼故事吧。

你们知道我跟太郎太刀是远房亲戚吗?

好了各位,起来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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