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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 (香薇歌x藤池)

破晓

cp 香薇歌x藤池

一两千字小短篇,主要嘲笑香薇歌写的【???】

我收回这句话,一两千字不足以嘲笑香薇歌,

所以我写了四千多【……】

……在三小时前我写下这句话的时候,我没想到能写这么多

一个墙头乱蹦跳的粥诈一下尸

封面就是嘲笑来源

狮焰怎么教他儿子的我好好奇啊???

炭心可能从来不会想到,自己的得意学徒最后成了自己儿媳【香薇歌赚到了!!超大声地】

OK扯完了胡编乱造小天才粥【?】要开始乱扯了!超必杀——小学生扩写!!!

六部曲背景,我没看过所以主要来自维基的六部曲猫物表,要是看到哪只猫死而复生了【?】或者有什么新的猫被我喊错了名字喊错了老师请不要奇怪直接打爆我的头

我不知道鸽翅小家伙这时候走没走我就当她没走

是温馨小日常,梅花落超级闺蜜身份出没【??】

ooc严重,香薇歌蜜汁直球,角度清奇

正文



“香薇歌今天怎么没和你在一起?”曾经的同巢猫略带揶揄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藤池叹了口气,没有转身。“我以为你的几个小东西足够让你不管这些闲事了——梅花落。”她回答道,尾巴在地面敲打了几下,带起一串小小的烟尘和残破不堪的树叶。

“那几个小东西也就那么点大的精神气!”玳瑁色的母猫直接走到了她面前,“说真的,你和香薇歌没发生什么,我想星族都不会相信的。”她狡黠地眨了眨眼,“而我想,作为你的好友——你是不是该在向全族群公布前先向我透露些什么呢?”

“梅花落!”藤池警告地瞥了她一眼,虽然这警告在玳瑁色母猫那里收效甚微。梅花落前几个月生下她的一窝幼崽,在此之前她是洋洋得意地冲她宣称过“有伴侣不代表一定会有孩子的”——虽然,即使成为了母亲她冒失感性的性子还是没什么改变。当然这是藤池认为的,还有八卦,她默默地在脑内补充了一句,斟酌了一会儿这个词的形容是否恰当。她希望没有别的族猫注意到这里,不然她可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她因为困窘而炸开的毛发。“我知道他最近总和我待在一起,但这只是日常的巡逻——”

“和枝爪一起去找她的母亲也算在内?”梅花落开心地咕噜起来,“是呀,日常巡逻——两只猫的日常巡逻——?”银白色的母猫恼火的抖了抖皮毛,跳上前将梅花落撞翻。“嘿!这是小猫才玩的把戏!”梅花落抗议道,不过她也就那么顺势躺在空地上了,“如果你不在意,为什么要显得这么尴尬和……”她似乎在寻找一个描述的词汇,但不久就放弃了。“害羞?不不,那个词用来形容香薇歌还差不多。”她评价道,“似乎枝爪离开后他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就更久了。”

枝爪。这微微拨动了她的心弦,她垂下眼,放弃了进一步把这只嘴碎的母猫收拾一顿的打算,“说真的,我可能真的不适合当上一个好老师,不过,我支持她的决定。”她回答道,旋身去处理谈话前她就在处理的那只麻雀。枯叶季的麻雀除了羽毛就是骨头,但她还是介意咬到一嘴羽毛的感觉。

“拜托!你怎么会怀疑这个!”梅花落惊讶地看着她。藤池很少倾诉些什么,甚至连自己的姐姐也不,枝爪似乎成为了能听她说话最多的幸运儿。“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老师,这点在黑森——”她急急刹住了话头,有些不安地甩起了尾巴,“呃,我是说……”

“我不介意,黑森林,对吗?”藤池摆了摆耳朵。抖掉粘上的一片麻雀绒毛。“我在那里也当过老师,不过,这性质不同。”

“但共通。你把空飞教的很出色。”梅花落轻声道。是啊,往坏的方向,藤池想。这一回也是。

“我在想,有些时候吧……”梅花落突然显得吞吞吐吐了,这几乎让藤池发笑,“有些时候,你是不是还没有从黑森林那里适应过来?”

“那已经过去多久了?”藤池把羽毛推给梅花落,“我早就忘记了那些事了,我以为暗尾会更让你记忆深刻些——这些给你。”

“干嘛给我这个?”梅花落显得有些疑惑,她低下头,鼻息吹动几片羽毛,她打了个喷嚏。

“我以为这是你的羽毛,鸟脑子。”藤池打趣地冲她咕噜道,难得地冲她开了个小玩笑。接下来她的话语就被遮天盖地的羽毛和一只粘着羽毛的白色身影淹没了——远处的刺掌耸了耸肩,还是决定先去育婴室把孩子们叫醒,留给他们的妈妈一些时间整理她的皮毛。


真的没发生什么吗?

作为当事者的藤池比谁都心知肚明。但她不会说,也不愿直说——族猫听到后会怎么想?她被一群猫围起来嘘寒问暖只会尴尬地不知道把脚掌放在哪里——更不要提梅花落这个家伙有有了新料嚼舌根这码事。

不过事情的发展确实比料想的快得多——虽然没有明了说,但族猫确实有些意识。鸽翅也明白了,表示要搬到巢穴的另一个角落以便给香薇歌腾出位子。

说真的,这比直了说更要她尴尬。

老实说藤池从没想过会有伴侣,当然儿时和鸽翅有一起猜测过些未来的理想化伴侣是怎样的,不过自从进入黑森林后,除了鲜血和黑暗她就什么都没想过了,甚至生命也没想过。现在回想起来那谭同黑暗泥沼一样的过去,她也只会耸耸肩——但她不能否认,她心底从那时起升腾的罪恶感几乎要把自己吞噬。她的梦里不再有阴郁的森林,但有了一只只在血泊里挣扎的猫的身影。

她有罪。她一直都知道。

可她没机会也没能力去赎罪。

族猫一直都很体谅她——毕竟黑森林那一战的胜利她功不可没。他们往往在她靠近时停止黑森林有关的谈话,在她主动提起时又心照不宣地开口安慰她,“那不是你的错,”他们总是这么说,“你别无选择。”

日子长了她也听得厌烦了,不过好在天族影族一系列的事情及时地转移了族猫的注意力。至少现在他们更需要自己的格斗技巧而不是那段令猫厌烦的过去。

她真的需要一场战争,让她好好回忆一下过去了——这么说好像一只已经暮年的老猫啊,她自嘲起来。她居然有些思念黑森林那段见不得光,刀尖上行走的日子了。

她早就习惯让危险如影随形,早就习惯形单影只,早就习惯指爪间带血的皮毛。

可一瞬间这都结束了。她理所当然开始不习惯——这点她确实没向梅花落坦白。她会在夜晚失眠,甚至暗暗期望着睁开眼看到的不是藤条遍布的巢穴顶部而是漆黑森冷的森林。

她是怎么了?黑森林给她了太多太多的恐惧和痛苦,她从来就将这些埋在心底,没有猫会知道——她更不指望有猫会理解。

那是她不敢承认的事实:黑森林曾是比族群给了她更多生存意义的地方。她是否该对那个地方有上些感激的心理?想必是的,至少她觉得在黑森林她学到的更多,即使真正的用途是对付族猫。

至少那时我还有奋斗的目标……而现在,我觉得我比鸽翅还无助些。

她叹了口气。她好不容易才从那片泥沼中脱身,并且淡忘了它。梅花落的话又把那段记忆的墙角揭开。在那之后,又过了多少个日夜,她又是在几个不眠夜后迎来破晓。

当然她不会说,一直都不会说。

这大概就是惩罚。她想,

因为我是有罪的猫。

她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那被撕得残破不堪的过去被丢弃在粘着蜘蛛网的角落里,和枯枝败叶在一起。表面她是雷族数一数二的斗士,经验丰富的导师,受众猫尊敬的资深武士,但夜深人静时,那堆残破记忆的碎片的存在感就会不断放大,放大,直到占据整个大脑。

明明身边的才是自己的族猫,可她感觉更孤独了。

“你要去哪里?”花了几个绿叶季熟悉起来的声音在背后伴随着窸窸窣窣的树叶抖动声响起。黄色虎斑公猫小跑着和她并行,“我看到你出来了,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今晚也没有安排夜间巡逻——”

“是,下次我一定向你报告,毛球。”藤池低低嘟囔一声。是啊,就是这家伙。

把她从所谓孤独的井底生拉硬拽出来的家伙。

“你知道我只是关心你。”香薇歌眨了眨眼,“我之前问你的事情……”他试探性地低声道,向四周打量了一番,“你考虑的怎么样?”

藤池看过太多伴侣间的悲欢离合,在一起似乎就是顺理成章,顺水推舟的事。好像在一起成为伴侣只需要一句话的事,一个简单的“我爱你”就能解决。这偏偏是藤池最不能想象的地方。

和香薇歌没发生些什么吗?

发生了,确实发生了。藤池叹了口气,继续快步向前走去,香薇歌也无言地跟着她。

就在几天前这个家伙就做过这样的事。

是在两只猫一起捕猎的时候他突然说出来的。黄色公猫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认真,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藤池,”他那么说道,“你喜欢幼崽吗?”

“幼崽?”藤池正在把刚捕猎到的斑鸠掩埋起来,“也许吧,大概也就只有枝爪接近这个年龄——你什么意思?”

她抬头,才意识到香薇歌现在和自己的距离有多么贴近,公猫的鼻息微微吹动她的毛发,“你没有这样的想法,去养一窝幼崽吗?”

我当时当然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藤池想,这太突然,太让她惊愕了,还不如让她去听那些腻死猫的黏黏糊糊的情话。“我和谁能有一窝小猫?”她问道,隐隐约约猜出了那个答案。

“我以为我表达地足够明显了。”香薇歌凝视着她,看上去有点受伤,“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当成伴侣看待了。”他低低嘟囔起来。

伴侣是怎样的,藤池说不上来。即使她目睹了那么多“典例”,她还是没有想到会有一天,自己会参与进这件事中。

她不敢自持有吸引猫的什么性格和技巧。自从她的一只爪子踏入黑森林,伴侣这个词和其他普通猫享有的权利,似乎日趋陌生了。她头一回产生了一种心虚的感觉,“我,我不知道。”她含糊其词起来,“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值得你把我作为伴侣的。”

毕竟我有那样的过去。她想,他不会不知道。

“你当然值得。”香薇歌咕噜了起来,把脸贴向她。“无论曾经还是现在,”

“你都是我心中最完美的猫。”

她的心剧烈地跳了一下。香薇歌身上传过来的温度几乎灼伤了她,她后退三步,“即使我曾经如此?”她絮语着,“即使我——曾经是个——?”

“你的曾经很好,”香薇歌凝视着她,“你过去走的每一步都是正确的,我从不怀疑,族猫也从不怀疑。”

而你更不应该怀疑。

藤池没有说话。那是日积月累累积而成的情绪啊,她有些想发笑,笑香薇歌没有经历过濒死的恐惧,笑他的天真,可她发不出声。

他们已经走到了森林的边缘,面前就是风族的荒原。天空在一点点泛白,星辰在逐渐隐没。

“我没考虑过,”良久,她开口道,拜托,认同我吧。“我没有这个准备去养一窝幼崽。幼崽意味着要被困在育婴室好几个月,而我并不能把他们托付给黛西,她年纪大了,应付不了孩子。”

“为什么你要呆在育婴室?”香薇歌嘟囔着,瞥了一眼摇晃不定的灌木丛,那里没准有一只老鼠。

“不然呢,我们的孩子能自己把自己养到六个月大?”藤池打趣地咕噜起来,尽量不让他听出这勉力而为的咕噜下自己溢出喉头的苦涩,“我不适合有孩子,真的。”

“不,我的意思,一旦孩子可以吃猎物了,我就可以搬进去陪他们。”香薇歌靠了过来,歪着头盘算起来,“要是你愿意,哺乳期我就可以搬进去,这样你就可以更早地参加巡逻队了。”

“但你是公猫!”藤池忍不住笑出了声,爪子在香薇歌耳朵上轻轻一击,“公猫不住育婴室的!”他到底懂没懂我意思啊?

“但我喜欢那样的日子。”香薇歌没躲开她挥过来的爪子,和她并肩靠在一起,“幼崽只需要食物和愿意和他们玩的猫,我喜欢那样度日子。而你更喜欢为族群做些什么。你有资格去选择你想要的生活。”不过他又急急补充起来,“不过,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其实我们也可以晚点要幼崽,比如像现在这样偶尔晚上出来……”

后面的话她没再听了,其实之前的大半她也没有。

你有资格去选择你想要的生活。

你有。

她曾笃定这接下来的一生会是一人而行,而现在他给予了她另外的选择。

是除了战争和族群以外,她只敢在心中偶尔渴求的事物。

她扭过头去,不让他发现她在哽咽。她从来是坚强的,即使现在,她可以在这只猫前摘下面具。但她不想那么做。

破晓时分,微弱的晨光打在面前的平原上。香薇歌动了动耳朵,“天亮了。”

是啊,天亮了。她再也不必回到那片黑暗中去了。

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的经历,她没有和鸽翅去成小河尽头,没有和她一起去山地,也没有感受过她的能力,亦或是松鸦羽和狮焰。

但她有自己的经历。她曾和那些黑森林的猫们一同训练,她和鸽翅一起去风族找过莎草须,她也以一种特殊的身份参与了四族与黑森林的战争。

她想起了很多猫,即便是匆匆过客的猫。

她想起了很多很多。

但也仅仅是想。那就是过去的意义。那片独属于“过去”的阴影不能再拖住她的脚步。

她现在应当向前走。

“我会考虑的。”她回答,把头靠向身边的黄色公猫。天越来越亮了,身后的森林传来鸟雀的啁啾声。

“也许落叶季之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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