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舟游世界观中,自己自创的干员和自创的故事
#有点像格拉尼梦女向(bushi)
#日常生活剧情比较多
一、新人
【一个遥远的地方,有一位善良勇敢的骑警】
【他无所畏惧】
【他永远失去了自己的挚爱……】
【他的挚爱,永远无法回到他们的身边】
她骑着一匹黑马,风尘仆仆的从维多利亚走来罗德岛。她带着一副黑色的面罩,面罩让别人看不出她神情的细微变化。她左蓝右紫红的双眸中倒影着罗德岛灰色合金大门——她想她已经看见了被老天爷既定的未来的颜色。她下马之后,在两个后勤人员的迎接下走入了通往岛内基建的电梯之中。
“ 请脱下面罩。”人事部值班的梓兰神情严肃的如是说。
她环望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今天办公室值班的人确实不多。当她觉得应该没有多少人会直视自己的样貌,她这才不紧不慢的解下自己的面罩——她的右半边嘴唇被自下而上划了一刀,并且伤口还割裂了她的嘴唇,伤口是新的,看起来处理的并不好。
“你原来也是个骑警?”“嗯,是的。”
“你为什么会选择来罗德岛上?”
“因为……因为……”
她有些卡壳了,但她还是顶住了她内心所有的重压以及所有的绞痛感面色自然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人事部的面试还算通过了,接下来就是“被引荐人”和“引荐人”的见面时刻了——当人事部面试完毕之后,与她先前有所相识的先锋干员格拉尼才得以进入房间,几句简单的客套之后,格拉尼引着这位新人去医疗组接受身体检查。
“其实你……应该早些来的”格拉尼与她走在走廊上,对她小声说着“我相信你没有做那些事情,我相信你。”
这句话对于她来说,可以说是莫大的宽慰了。
“谢谢你,格拉尼。”
她微微停下脚步,隔着面罩,小声又含着拘谨的道了谢。这没有任何人会发现的短暂瞬间之后,他们两人又继续前进。
从医疗室走出来之后,她那道贯穿嘴唇的伤口已经经过了适当的处理,并且还很规矩的涂上了药物。她双手握着医疗组干员塞给她的医用酒精和一些常规药物,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如同一位刚刚来到新学校的学生在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里可真大。”她不禁感叹。
格拉尼礼貌性的回答了一声“罗德岛可是很大的。”,就下来就像是家长拽着拖拉的小孩一样拽着这位新人往宿舍区走去。
“既然这位新人是你曾经认识的同事,那么就由你负责吧,这样工作衔接这方面所需的时间会降低很多,并且还能提高她适应环境的速度——那么,辛苦你了格拉尼。”
罗德岛首脑博士如是交代格拉尼。于是,新人所住的宿舍就和格拉尼的分在了一起,从现状来看,怕是博士已经把这个新人完全丢给格拉尼管了。新人的行李并不多,算是那种两个背包解决一切的类型,对于自己东西也不多的格拉尼来说,也不存在什么拥挤的问题。
“你今天最好早点休息,明天早上博士要对你的能力进行测试。”
“谢谢,我知道了。那么我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因为还没有找到武器架,新人把和格拉尼所用的警用长枪形制相同的长枪斜架在墙壁边的三角区域,回头对着格拉尼反问。
“那么……去巡逻?不对,还是……我能出去看看吗?”她右手挠挠头,左手紧紧的抓着置于身体左侧的长刀的刀柄。有意避开格拉尼的直视,神情不知该说是不好意思还是强装正经。两个人先是僵硬的面对面站着,沉默了几秒钟之后,格拉尼同意带着新人出去熟悉环境。
两人沿着巡逻路线并排走着,大概是因为自己放慢速度,逐渐变成了格拉尼走在前面新人跟在后面。她们穿着区别不大的骑警制服,白色毛发的英俊小马带领着另一匹有着黑白相间发色的小马在各路人群中掠过,这景象虽在罗德岛罕见,可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毕竟大家都在专注的干着自己的工作。沿途的路上聚集着各种各样忙碌的身影,大家似乎无暇顾及除了工作之外的事情,所幸格拉尼人缘很好,总会有相识的干员主动和她打招呼,或者她和别人互相打招呼。此时这位新人就像是一位缩在家长身后的怯弱女孩一样,她紧紧跟在格拉尼身边不敢说一句话,甚至故意回避各种擦肩而过的目光。
“格拉尼,我还是,我还是戴着面罩吧……”
“不行不行,赫默医生不是说过吗,在伤口愈合之前最好不要戴面罩。再说了,你总是要和大家面对面的,这可不能用戴面罩来逃避。”格拉尼有理有据的否决了新人这种“胆怯的提议”。新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乖乖听话,继续跟着前辈巡逻。
“报告博士,巡逻完毕!没有异常!”
办公室中,博士看着这位可靠的小骑警格拉尼给自己敬礼,满意的点点头。一瞥就见到了缩在门边的那位新人。博士示意她可以进来,新人这才恭敬的前来向博士敬了个礼。
“博士你好,我是……”“帕尔瓦娜对吧。”
博士抢先一步说出了新人的名字,顺手还把桌边一叠资料中抽出一个资料夹目不转睛的开始翻阅。
“今天过得怎么样,对罗德岛第一印象还行吗。”
“罗德岛是个很不错的地方,我会努力适应生活的。”
“嗯,那就好,我很期待明天你的能力测试。”
博士合上资料夹,正眼面对帕尔瓦娜以示鼓励。帕尔瓦娜站直了身体,道谢之后标准的敬礼,然后随着格拉尼离开了博士的办公室。
不值夜班的格拉尼在回到宿舍之后就选择早些洗漱睡觉,但是帕尔瓦娜并没有什么困意。她在洗过澡之后并没有马上睡觉——或者说,她睡不着。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意识那般,她踱步走向那把被自己放在墙边的长枪,她的左手微微颤抖着,像是抚摸着一位为了自己满身伤痕的朋友那般轻柔又愧疚的抚摸上骑兵枪的利刃,原本应该整齐锋利的利刃上被崩出了两道切割样的大口子,她指尖缓缓抚过那两道冰冷的伤口,喃喃细语轻声诉说着什么……
在沉浸自我的时间过后,帕尔瓦娜似乎想起了明天早上的测试,她终于还是躺在床上,让自己赶紧入睡的好。
做不做美梦都无所谓,别做噩梦就行了——她如此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