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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承认》-chapter22&23-梦境与真实
Moomin 2019-10-15
  • 我真的不是有意想黑斯教....(dbq)


  • lily和james虽然老是吵嘴,但是涉及到大事上,又会难得地走在同一阵线(感觉他们好像candice的爸妈啊)

  • 水了这么多章之后,正线要开始了。Candice父母的牺牲给她带来很大影响,因为这样她才能真正成长起来。


  • amos对candice的感情在后面会说到,以及,mary当了这么久背景,终于要在下一章开始她的戏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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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22-23

  当坎蒂丝和莉莉结束神奇动物保护学的课程后,二人正准备前往礼堂用午饭。每到那个时刻,走廊就会被刚下课的学生挤得水泄不通。本来就矮小的坎蒂丝早已淹没在人海中,有个高大的同学没有发现她的存在,硬生生从后排挤了过去,坎蒂丝手中的教科书一时没拿稳,因此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坎蒂丝无可奈何地望了莉莉一眼,正准备蹲下身体捡起散落一地的书本。一个温润儒雅的声音从她旁边响起:“我来帮你吧。”

  遇见热心人的坎蒂丝感激地向他道谢,当她抬头的那一瞬间,她立即认出来眼前这个长相帅气的男孩就是传说中的神偷迪戈里,她说:“我认识你!你是阿莫斯.迪戈里,赫奇帕奇的找球手!”

“我也知道你。坎蒂丝.福里,对吧?”阿莫斯和她握了握手,“你们学院对斯莱特林的比赛我也有去观看。你表现得很出色。”他赞赏地说。 

 “谢谢。”受到夸奖的坎蒂丝不好意思地说。

 “你们也是去礼堂吧?可以一起走吗?”阿莫斯勾起嘴角,露出恰当的笑容。

 “可以啊。”莉莉无所谓地点点头。

   坎蒂丝差点忘了最重要的礼节,她连忙补充道:“这个是我的朋友,莉莉.伊万斯。”

 “你好,伊万斯小姐。”阿莫斯笑着和莉莉打了声招呼,“你在我们学院挺有名的。三年级的学生都夸你的全年级最聪明的女巫。”

 “嗯,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受欢迎了。”莉莉往坎蒂丝的耳畔悄声地说,阿莫斯彬彬有礼的态度让她对他的印象十分好。

  “你应该知道下次的比赛是我们对格兰芬多吧?看来我要和你要进行一场激烈的对决咯。”阿莫斯眨眨眼睛,开玩笑地对女孩们说,“不管怎么样,比赛第二,友谊第一。”

  “是的,你说得没错。”坎蒂丝和莉莉同时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在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对决中,坎蒂丝成功抓到金飞贼,为他们学院摘下三年内第一次胜利的果实。她知道学院的同学们对她抱有极大的期望,而她不想因为自己的懒惰辜负了大家的信任。

  去年赫奇帕奇学院爆冷门,夺下总冠军的奖杯,迪戈里矫健的身姿为许多人留下深刻印象,其中也包括坎蒂丝。所以自从得知下场比赛的对手是鼎鼎大名的阿莫斯.迪戈里之后,她对魁地奇训练的付出比以往还要多。

  坎蒂丝发誓她现在一心只想着魁地奇的事情,但是詹姆却对此有别的想法。

  在下午的魔咒学课堂上,每个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学生都在认真听弗立维教授教导快乐咒的正确发音。莉莉最喜爱以及最擅长的科目一向是魔咒学,她和身旁的斯内普交头接耳,说:“期末考试里面一定会考快乐咒。刚才弗立维教授已经暗示过我们了!”

  坎蒂丝听了以后,连忙在课本上对快乐咒划下重点。

  詹姆冷不丁地把一团揉皱的纸扔过来,坎蒂丝满脸疑惑地抬起头,只见他用嘴型说道:“打开。”

  坎蒂丝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只好应着他的要求去做,纸条上写着—— “你和迪戈里是什么回事?刚才看见你们走在一起。”詹姆还画个了鬼脸。

   她无言以对,不想去搭理他。

  见坎蒂丝毫无反应,詹姆又扔来一团纸,她再次打开,上面写着:“你是什么认识他的,我跟你说你千万别被他骗了!你这么笨,人家接近你就是想套你话来打探我们的魁地奇作战计划!”

  坎蒂丝皱起眉头,这次她对上的是西里斯探究的目光,她只能用羽毛笔蘸了蘸墨水,在纸条上写:“别乱说。我和迪戈里不熟。”而后她趁着弗立维教授转身的一刻,把纸条丢回去。

  这下詹姆再也没有过来烦她了。

“詹姆怎么会以为迪戈里想找我套话呢?”坎蒂丝压低声音,对莉莉说。

“因为他没脑子。”莉莉回答道,和她们并排坐的斯内普发出一声讥笑。

“他也是关心我。”坎蒂丝为詹姆辩解,但是莉莉和斯内普没有说话,又全神贯注地投入学习中。

  坎蒂丝叹了一口气,她和迪戈里真的只有一面之缘而已。她悄悄地回过头,望了西里斯一眼,发现他正往椅子上靠,还拿书本遮挡着自己的视线,悠闲地打起瞌睡。看样子他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里。既然他对此没有任何想法,坎蒂丝也不再纠结了。

  弗立维教授结束了快乐咒的理论后,鼓励学生们各自找好搭档,开始进行咒语的实验。莉莉胸有成竹地拿起魔杖,对斯内普施了一个成功的咒语。起先,斯内普从嘴角边牵强的露出了一丝笑容,真的比哭更难看。但是后来受到魔咒的影响,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变成一个真诚的笑颜。看着平日里总是一副深仇大恨的斯内普现在这么开心,坎蒂丝只觉得魔法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到你了,坎蒂丝。”莉莉笑着说,“西弗,记得咒语的正确读法。”

“啊?”坎蒂丝瞪大眼睛,她有些害怕斯内普,“别了吧......”她小声地抗议道。

“喔,你们这一组进行得怎么样了?”弗立维教授乐呵呵地走过来,“西弗勒斯,为我示范一下?”

 斯内普应允,坎蒂丝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就在坎蒂丝闭上眼睛,准备好接受实验时,后排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大笑,他们转过头去,莱姆斯抱着肚子笑得不能自理,彼得惊慌失措,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我又搞砸了。”而詹姆和西里斯正很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笑意。

“佩迪鲁先生,怎么又是你?”弗立维教授摇摇头,连忙走上去为莱姆斯解除咒语,“哎。有时候你们在消除紧张不安方面做得稍有些过头,就会出现这种场面。”

  下课后,冒冒失失的坎蒂丝走到半路忽然想起自己的《标准咒语,三级》漏在课室里了。斯内普不高兴地紧皱眉头,所以坎蒂丝只能小心翼翼地对莉莉说:“我自己回去拿吧,你和斯内普先走。”

“好吧。”莉莉点点头。

  等他们走远以后,坎蒂丝情不自禁地捏了一把汗,即使她很努力想要和斯内普交好,但他表现出来的态度总是那么拒人千里之外。不过作为一个和詹姆.波特有着亲密关系的人而言,他对坎蒂丝抱有敌意也是一件正常的事。

  坎蒂丝一路小跑回去教室拿课本,等她走出来的时候,她发现走廊的远处有一群学生在围观什么,她听见莉莉的声音,大声地喊了一句: “咒立停!”

“波特!你是不是疯了!”莉莉气得浑身发抖。

“又是我的错?明明是鼻涕精先动口的!”詹姆大声反驳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有些人选择性失聪,也怪不得他们。”西里斯讥讽地说。

“够了!”莉莉的内心充满愤怒,她咬牙切齿地说。而后她扶起斯内普,“西弗,你没事吧?”

“鼻涕精,你除了依仗伊万斯以外还会做什么?”詹姆傲慢地说,“拜托你做个男人吧,别总是躲在女生背后不敢说话。”

  受到侮辱的斯内普掏出魔杖准备反击。坎蒂丝见状,像演戏一样附上她丰富的感情,着急地大声喊道:“麦格教授来了!!!”她的逼真的演技让围观的学生们迅速散开,斯内普气馁地把魔杖收好,跟随莉莉的脚步离开。而原本热闹的人群现在也只剩下詹姆他们四个人站在原地。

  坎蒂丝满脸忧虑地走向他们,问道:“你们又怎么了?”

  詹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气恼地说,“刚才那句话是你喊的的吧?你就不应该插一只脚过来,我倒要看看他能使出什么招数来对付我。”坎蒂丝还是第一次见詹姆如此生气。

 “詹姆。坎蒂丝也是为你好而已。”西里斯说,

 “是啊。”莱姆斯温柔地打圆场,“别把事情闹大,不然到时候你们又得关禁闭。”

  在回塔楼的路上,气氛一度紧张。

  坎蒂丝望着走在她身旁的西里斯,再也按耐不住想要知道真相的内心,她凑上去说:“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鼻涕—“西里斯压低声音说,”斯内普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他骂了詹姆的父母。”

“不是吧,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坎蒂丝诧异地说。

“这就要问他了。”西里斯叹息,“你不要把詹姆的气话放在心上。”他捏了捏坎蒂丝的掌心。

“我知道他的性格。”坎蒂丝悄悄地勾起他的食指,“他很快就会消气的。”

  坎蒂丝的心情复杂,她不擅长面对这些冲突,按理来说她应该站在詹姆那边,他们感情深厚就像一对真正的兄妹,即使知道詹姆身上有许多小毛病也好,家人的意思不就是要互相谅解包容对方吗?但是莉莉那边......她又说是斯内普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么坏。

  玛丽和多卡斯对这场对峙有所耳闻,她们一致同意詹姆只是做了理所应当的事情(尽管手法过于偏激),不过碍于莉莉也在宿舍,她们不方便对斯内普作过多评价。

  直到晚上,女孩们准备去礼堂吃晚饭时,窝在床上的莉莉仍然没有下床的意愿,担心的坎蒂丝不得不过去看一下她的状况。玛丽和多卡斯见状,识趣地先行离开了。

“莉莉......” 

“我肚子不饿,你和玛丽她们去吃饭吧。”莉莉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知道你不想看见詹姆。但是不吃饭怎么行?”坎蒂丝坐在莉莉的床沿边,轻轻地拍了拍她。 

“他太过分了。”莉莉把被子掀起,坐起身,“怎么能用魔杖对付西弗勒斯?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作出这样羞辱人的举动!”

  坎蒂丝伸手把莉莉的头发整理好,她说:“我承认詹姆的确是冲动了点,但是当时怀亚特这么辱骂我父亲的时候,有那么一刻我也想把他掀翻在地,用拳头狠狠地揍他一顿。”

“还好你没这么做。”莉莉说,“玛丽和多卡斯都不明白我怎么会和西弗是好朋友,坎蒂丝,你能理解吗?”

“选择和谁交朋友是你的决定,我无权对此作评论。不过你说过斯内普是一个好人......我觉得那是因为他的好只对你展示,你见过他对哪个格兰芬多笑过吗?”坎蒂丝认真地说,“我不是想替詹姆辩解什么,大家都觉得斯内普......”

“我知道。”莉莉说,“我为西弗找了很多借口,不是吗?我总觉得他变了,他竟然和穆尔塞伯那群人玩得那么近。而你也知道他们那群人在学校里为非作歹,总是喜欢捉弄一些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师。”

“是啊,其中一个就是包括了我的堂兄。”坎蒂丝轻笑了一声,“没有谁可以始终保持着童年的单纯无邪,尤其是当他身处于和我们截然不同的环境下。说实话,我觉得斯内普很难不改变自己。”

  莉莉耸拉着脑袋,看上去难过极了,她说:“我现在想好好睡一觉,你快去礼堂吧,不用管我。”

  坎蒂丝只能点点头,没有说再多的话。关上房门那一刻,她忧心忡忡地望了莉莉一眼

 

  当她赶往礼堂的时候,晚宴已经开始进行了。幸好她的朋友们为她占了一个位置。

“怎么那么晚?”莱姆斯问道。

“莉莉,她心情不太好。”   坎蒂丝在莱姆斯身旁坐下,正对面的西里斯皱起眉头,把装满鸡腿、烤牛肉和炖菜的盘子往她面前一推。

  詹姆冷哼一声,恶狠狠地把牛扒切碎,他说:“她有什么资格心情不好?”

  坎蒂丝把菜肴大口地往嘴里送,双颊肿得像松鼠的腮帮子。她用眼角的余光看见赫奇帕奇的阿莫斯.迪戈里很热情地往他们这边招手,吓得她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

  西里斯狐疑地扭过头去,他也看见了同样的场景,“怎么是他?”

“我今天才和迪戈里第一次见面,就在上午。”坎蒂丝百口莫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迪戈里会这么热情,是不是弄错了?

“我相信你。”西里斯低声地说,“而且,迪戈里也不知道你有男朋友这件事吧。”

  听见他这么说,坎蒂丝下意识地以为他想要公开他们的关系,她连忙说:“我下次离他远点!”

  西里斯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得意地勾起嘴角。

  话是这么说的没错,为了顾及西里斯的情绪,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坎蒂丝在远处看见迪戈里就会绕道而走,甚至有时候他迎面走来,坎蒂丝也会当作没见到似的低着头快步走开。她的态度起了反作用的效果,迪戈里非但不在意,反而比以往更主动地接近坎蒂丝。与此同时,莉莉和詹姆的关系达到白热化的阶段,二人互不理睬,让夹在中间的坎蒂丝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真正令人烦心的事情还在后头。

  又是一节冗长的魔法史,结束课程后,坎蒂丝和莉莉走出课室,本想着去图书馆做作业,但是坎蒂丝一眼就看到不远处那个高大的身影——阿莫斯.迪戈里和他的朋友们一路笑嘻嘻地不知道讨论着什么。

“又是他?”坎蒂丝不耐烦地说,“我们要走另一边!”她拉着莉莉的手,飞快地往左侧走廊走去。

“你怎么那么害怕碰见迪戈里?”莉莉忍不住笑道。

“因为西里斯不喜欢我和他靠得太近,我不想让他不高兴。”坎蒂丝解释道。

  走在转角处时,忽然有一只消瘦的手紧紧嵌住坎蒂丝的手腕,吓得她赶紧停下脚步来。坎蒂丝与一个戴着一副大眼镜、神神叨叨的拉文克劳女孩的目光相逢。那个女孩是和她们同届的西比尔.特里劳妮,为人出了名的疯癫,嘴上总是讲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有什么事吗……”在特里劳妮空洞无神的注视下,坎蒂丝的心跳漏了半拍,让她浑身发毛。

  “死亡……我闻到死亡的气息……”

   “胡说八道。”莉莉感到莫名其妙,她打断了特里劳妮的话语。

   特里劳妮回过神后立马松开手,她用力至极,以至于坎蒂丝的手腕上留下五根手指头的红印。

   “喔……我刚才做了什么?你是谁,我认识你吗?”特里劳妮自言自语地说道。莉莉皱起眉头,赶紧把坎蒂丝拉走。

   “别管她。我听说她还预言邓布利多教授会死于一场非命,你看他老人家现在还不是好好的。”

  “是吗?”坎蒂丝捂着胸口,仍未恢复平静。特里劳妮所说的死亡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谁会死?

   尽管莉莉劝解坎蒂丝,让她别把特里劳妮的话当真。然而坎蒂丝的心里慌乱不安,无所适从的她决定去问西里斯借用迪奇,寄一份信给她的父母确保他们的情况如何。

“你是怎么了?收到你发来的信息之后我就觉得你很不对劲。”西里斯坐在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和他一起的还有詹姆。 

   乖巧伶俐的迪奇看着愁眉苦脸的坎蒂丝,不明所以的它歪着脑袋推了推她的手,让坎蒂丝抚摸它。

“你们会笑我的。”坎蒂丝伸手梳理着迪奇发亮的羽毛,似乎很不乐意坦白。

“是不是福里先生和福里夫人?”詹姆一下子就猜出缘故,能让坎蒂丝变得如此惆怅,也只有她父母的事了。

“我不确定。今天下午,特里劳妮——你们应该认识她吧?”詹姆和西里斯同时点头,坎蒂丝又继续说到,“她抓着我的手,说她闻到死亡的气息。所以我很害怕,我担心他们会出什么事。”

  此刻的坎蒂丝无精打采的样子,让西里斯忽然想起那天他们上占卜课,特里劳妮对雷普斯教授提起的不详的征兆,只是那时他和詹姆都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但是联想到坎蒂丝的遭遇,难道这次特里劳妮的预言真的会成真吗?

  西里斯严肃问:“你上次收到他们来信是什么时候?”

 “圣诞假之前。”坎蒂丝惶惶不安地说。

  一回到宿舍后,她就把信件全部翻出来,回想起上一次他们通信的日子,坎蒂丝惶恐地发现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因为父母曾经叮嘱过她,除非是他们主动联系,否则坎蒂丝千万不要寄信过去。就这样她才没有追问下去,反而放下心去投入魁地奇训练和学业上的繁忙。

  她真的太大意了……

“在这之后他们就没有寄信过来了?”詹姆问。

  坎蒂丝点点头。 

“那的确是有点久了。”西里斯说,“你先别着急,我们派迪奇去寄信,它很聪明的,一定能够尽快带着回信给你。” 

“我也写信问问我爸,看他有没有福里先生的消息。”詹姆正经地说,一改以往吊儿郎当的态度。

 “谢谢......”坎蒂丝说,“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的话,我也不想去麻烦你们。”

 “你还在说这种话?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不要分得这么清楚。”西里斯安慰地说道。

  西里斯把坎蒂丝交给他的信封绑在迪奇的脚上,三个人注视着猫头鹰飞向漆黑一片的天空中直至不见了踪影。

 “回去吧。有来信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西里斯轻柔地说。

 “不要什么都自己憋着,还有我们呢。”詹姆一把搂着坎蒂丝的肩膀,“听见了吗?”

  坎蒂丝突然鼻子一酸,一股热意涌上眼眶。但是她很好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她说:“知道啦!” 

   在霍格沃茨求学的日子的确十分开心,大家无忧无虑,不用去烦恼外界的事情。不过《预言家日报》上每日都在刊登关于巫师失踪的新闻,许多人都隐约发觉学校以外的世界已经不平安了。

   有多少无辜的麻瓜倒下?又有多少英勇的傲罗或受伤或牺牲?魔法部甚至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数字,反而是一直在隐瞒,试图用只言片语去掩盖关于神秘人的崛起。就连坎蒂丝的父母也从来不在书信上讲这些。他们想要保护她,她自然明白。可是被蒙在鼓里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她无法通过任何途径去得知他们的消息,只能依靠报纸上的字眼去猜测。

  坎蒂丝过得太安逸了,未经世事的她总是抱着天真的眼光去看待外界。而特里劳妮的预言,仿佛看透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那般,有着极大的威力。她想要去忽略,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她的确很担心父母的安危。

 

    

  怀着心事的坎蒂丝无法安然入睡,是受到心理作用的影响吗?在梦里,她好像看到一些极为恐怖的场景……

  一条巨蛇窸窸窣窣地滑过漆黑的地板,它不断吐出的舌信子使它感应到眼前有一个被主人捆绑着的俘虏。

 “纳吉尼,过来……”一个冷酷的男声说道。巨蛇听出是主人的声音,昂起它丑陋的三角形脑袋,发出嘶嘶的回应。它朝男人缓缓地移动自己庞大的身躯。

  “阿尔伯特.福里。很好,我们今天抓获到一个纯血叛徒。”男人装作不满地说道,巨蛇在他的脚下匍匐前进,看不见男人脸上的任何表情。

  只见身穿黑色巫师袍的男人狠狠地往阿尔伯特的肩膀上踹了一脚,不屑地说:“我曾经向你抛出橄榄枝,你没有答应。反而要和肮脏的泥巴种同流合污,我对你失望之极。因为你的过错,一个伟大的血统从此遭到污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饱受折磨的阿尔伯特奄奄一息,身上布满了狰狞狭长的伤疤,有些结痂了,有些是新添的。破烂的衣服上沾满了灰尘,与血液混合在一起变成了骇人的灰黑色。他的妻子艾尔莎.福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曾经一双美丽动人的蓝眼睛,此刻空洞无神地直勾勾望着前方。

  她死了,他们被抓获的第一天,她就被黑魔王的手下施了不可饶恕咒。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永远定格在恐惧的一瞬间。

  “你休想得逞……”阿尔伯特艰难地吐出那几个字,他的反抗在黑魔王眼里显得是那么无力,那么可笑。

 “哼,你的勇气正让人佩服。可惜用错地方了。”男人高傲地说,他爱怜地抚摸巨蛇的脑袋,“先让纳吉尼饱餐一顿吧,可怜的姑娘,好几天没进食,饿坏她了。”

  得到指示的巨蛇张开血盘大口,锋利的獠牙犹如一把闪着金光的匕首,它猛地扑向阿尔伯特的脖子,狠狠地撕碎了他的大动脉,鲜血如喷泉般涌出。神秘人和他的党羽们发出尖锐的嘲笑,对于阿尔伯特的惨状没有些许同情心。

  在阿尔伯特的一声惨烈的叫喊中,远在霍格沃茨的坎蒂丝突然坐起身子捂紧胸口,她在睡梦中惊醒了。

  她的心脏跳得飞快,伴随着一阵难以言喻的情感变化,就像是新生儿离开了母亲的怀抱,悲痛欲绝地哭了起来。她的额头上被汗水打湿,黏糊糊的一片,后背也感觉到一丝丝寒意。

  莉莉在床上翻了个身子:“唔.......怎么了?”

 “没事……”坎蒂丝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大了,她不想把整个宿舍的人都吵醒。

  这绝对是一个梦,过于真实而已。

  她这样安慰自己,魂飞魄散的状态却迟迟未能恢复。她一头栽进柔软的羽毛枕上,心有余悸地深呼吸,最后一滴眼泪从眼眶中滑落,消失在被褥里。

  坎蒂丝翻身从柜子上拿起手表,她内心极度纠结,呆呆地看着表盘足足有五分钟后,她试探地用魔杖点了点通信设置:“西里斯。你有空吗?”

  随后她又盯着表盘,陷入了深深的内疚之中。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错误的事,她太任性了。为什么要因为一场噩梦吵醒西里斯?何况这只是一个梦,都不是真实的。她后悔了,情愿一个人去承担不必要的痛苦,也不想让他牵涉其中。可是西里斯曾经说过坎蒂丝的事就是他的事 ,而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找一个人来倾诉这场可怕的梦魇。

  可是他会看到吗?

  就在她心烦意乱准备放下手表时,西里斯发来一条信息,上面写着:“怎么了?”

  受到回复的坎蒂丝仿佛在荒漠中几天几夜没喝水的旅者,西里斯的出现好像一场及时的大雨,满足了她的愿望。她连忙再次拿起手表,写道:“我突然很想见你......你可以来公共休息室吗?”

“好。我很快到。”

  坎蒂丝随手抓起一件晨跑,蹑手蹑脚地关上房门,去往约定地点。

 

  现在是凌晨三点钟,大家都窝在宿舍的大床上睡觉,此刻的公共休息室里寂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坎蒂丝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她揉揉发紧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放松一会儿,精神状态不至于这么糟糕。她的专注力全部放在了那个清晰的梦中。实在是……就好像她也在场似的,一切显得那么逼真。在那个梦里她没有看清楚神秘人的脸,他始终背对着她。她的视觉好像那条蛇,不对,她就是那条蛇。她的灵魂仿佛附身在那个丑陋的生物上,是这起命案的目击者,也是帮凶。她无能为力去改变。

 “candy。”身旁传来西里斯轻柔的呼唤声,坎蒂丝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能够带给她温暖的少年,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抱着西里斯,把自己的脑袋靠在他的胸前,小声地哭了出来。

  从小到大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父母会突然离她而去,尽管她总是装出一副已经长大的模样去告诉他们,不用担心她,她能够好好照顾自己。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那种孤独可怕的感觉再次深深笼罩着坎蒂丝的心。

  西里斯没有说话,他只是把娇小的坎蒂丝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空出的右手轻拍着她的背脊,就像他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沃尔布加哄他入睡那样。

坎蒂丝的呜咽声让他的心也跟着揪起来。他知道她真的很害怕,除了她父母以外,还有什么能让她抛去坚强的一面?他问:“是不是做噩梦了?”埋在他胸前的那颗金色脑袋轻轻地点了点头。

 “别哭了,有我在......”他又继续抱着她。

  平复下来的坎蒂丝用纸巾擦去眼泪,她眼眶还是红红的,看着让人心疼,她哽咽地对西里斯说:“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他们都死了,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西里斯安慰地事,其实他的内心早已把特里劳妮骂了一遍,没事瞎说什么,还把坎蒂丝吓成这幅模样。

“我知道,我太在意了.......”坎蒂丝满带歉意地说,“我是不是太任性了?还特意把你叫起来。”

  本来还打了个哈欠的西里斯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他说:“没有,你发信息给我的时候,我还没睡着呢。”他当然不会和她说实话。

“不用担心这么多,好吗?”他把炙热的唇吻在她的额上,温暖的感觉让她不安的心稍微平静下来。

“嗯。”坎蒂丝应允,再次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他们不知道玛丽.麦克唐纳正站在楼梯上,无言地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回到宿舍后,坎蒂丝很快又睡下了,只是极不安稳,半睡半醒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清晨。

坎蒂丝赖在床上不愿起来,莉莉过来催促她快点去用早饭,她才勉勉强强地拖着软绵的身躯爬了出来。她还没有向莉莉说起昨晚的梦境,她的朋友和她一样有许多烦心事,坎蒂丝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麻烦到莉莉。

“你先去吧。我待会儿就过来。”坎蒂丝对着化妆镜打领结,原本一件习以为常的小事情,她硬是没做好。心烦意乱地把领带随便一弄,抓起书包就下楼了。

  她一个人走出格兰芬多塔楼,脚步轻浮,感觉全身都没有力气。不知怎地,一颗心又高高地悬挂起来,她想起巨蛇的獠牙是如何撕碎她父亲的脖子,那种鲜血淋漓的场面让她胃部突如其来的一阵翻腾,一股发酸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涌出来。

“坎蒂丝!”是阿莫斯.迪戈里的声音。

“——你怎么样了?”他着急地跑过来,扶着脸色苍白的坎蒂丝坐到走廊旁的长凳上。

  如果换做平时,坎蒂丝见到他就会绕道而走。可是阿莫斯这么温柔地照顾她,让她不忍心拒绝他的好意。她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刻薄。

  她脑袋发晕,阿莫斯的脸庞在她眼里不断重叠分散。她忍不住又吐了一滩污物。阿莫斯着急地扑扇着手,为她带来一丝清凉的风,一边用手帕拭去她额头冒出来的冷汗。

“我带你去医疗翼吧!”没等坎蒂丝答应,阿莫斯已经打横式地将她抱起。

  幸好她长得娇小,让他不费余力就把她带到庞弗雷夫人面前。

“慢慢把她放下。”阿莫斯听由护士长的指挥,轻轻地把坎蒂丝放在病床上。

“她到底怎么了?”庞弗雷夫人需要知道症状才能对症下药,还好阿莫斯保持着淡定的姿态,为她清楚地描述了一切。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护士长忙里忙外,为坎蒂丝倒了一杯热腾腾的沼泽色魔药。看着小女孩一脸痛苦地喝下后,她又问起阿莫斯:“她是不是又吃错东西了?”

“我不清楚。实际上我是去往礼堂用早饭的路上遇见坎蒂丝的。她应该......还没吃早饭吧?”阿莫斯皱起眉头,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坎蒂丝会病得这样严重。

“哎,但愿吧。”庞弗雷夫人想起坎蒂丝那晚因为食入过多的糖霜凤梨导致阑尾炎发作的事情就忍俊不禁。

“阿莫斯。”坎蒂丝虚弱地说,“谢谢你。”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一脸正直的阿莫斯说道。

 

  在另一边,学校礼堂的四张长桌上坐满了各学院的学生,他们加快速度,抓紧在上课前消灭掉盘子里的食物。

  如今已经步入二月份了,天气阴冷多雨,阴沉沉地似乎将整个霍格沃茨铺上一层看不见的黑纱。如同恶劣的天气,近来《预言家日报》上刊登的新闻同样令大家感到沮丧。

  随着神秘人的势力在魔法界日益壮大,他一手策划的恐怖袭击也变得高调起来。在今天最新送达的报纸上,头版消息便是:“又一起恶意袭击麻瓜事件!请魔法部部长给我们一个真正的解释!”在报纸上,记者还说发生在伯明翰的恶意袭击麻瓜事件是近年来最严重的一次暴力案件,很有可能与神秘人有关,不过官方否认了这种说法。

  “——魔法部部长尤金尼娅·詹肯斯接受本报记者采访,她澄清道伯明翰发生的麻瓜遇难事件与黑巫师并无关系,呼吁群众切勿危言耸听。并表示目前傲罗指挥部将全面加大工作力度,严打非法活动,确保魔法界安全。”莉莉在餐桌上翻阅最新一期的报纸,大声朗读给朋友们听,“很官方的回答,不是吗?”她嘲讽道。

  刊登在首页的照片上,詹肯斯部长不断挥手遮挡刺眼的闪光灯,面对记者们咄咄逼人的追问她的表情显得十分拘谨。

  “新闻越简短,事情越严重。”莱姆斯叹了一口气。旁边的彼得早就吓得脸色发青了,他对黑魔法一直抱着恐惧的心态,现在的他更加不敢妄自加以评论。

  无论魔法部的态度如何,莉莉深知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有阴谋家把一系列发生的麻瓜遇难事件联系起来,很明显地把事端的箭头指向了神秘人的身上。他们深信这位神秘的黑巫师想借此机会清洗血统,以此打造一个“纯正的魔法界”。

  万一他们的猜测实现了……莉莉不敢细想下去,她清楚近年来纯血对混种以及麻瓜出身的巫师极为歧视。如果魔法界出现了暴//动,定会引发一场腥风血雨。

  战//争,这个词语对于一个身处象牙塔里的三年级学生而言过于陌生。莉莉不由得感到一丝无力,但她确信,如果哪天战//争到来,她必定会勇敢地站出来反抗。为了和平,也为了不再有偏见的未来。

  一时间,原本热闹的餐桌上突然被一种凝重的气氛笼罩,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然而西里斯只关心坎蒂丝,只见满脸忧虑的他坐直身体,环顾四周都没有发现心上人的身影。忽然想起什么的詹姆忍不住开口询问:“喂,伊万斯。你和坎蒂丝是室友吧?她今天怎么没来吃早饭?”这是他们二月份以来第一次说话。”

  大家都被报道吸引了目光,直到詹姆的开口提醒,他们才意识到坎蒂丝不在队伍之  内。

  莉莉也惊觉自己的疏忽大意,回想起今天早上的坎蒂丝的不对劲,脸色甚至如死人般苍白,她说:“我也不知道......刚才她在宿舍还好好的。”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詹姆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时,猫头鹰迪奇展开翅膀一路飞翔而来,降落在西里斯跟前。

 “是福里先生和福里夫人的来信吗?”詹姆着急地问道,今早他也收到来自他父亲的信件,上面只说了一些模糊不清的话语,简单来说就是让孩子们不用担心。

“到底什么回事?”莉莉见状也问道。

“迟点再跟你解释。”西里斯说,捡起一块培根递给他的猫头鹰。迪奇心满意足地飞走了,西里斯把信封反过来,上面没有任何标记,但是他直觉这封信是寄给坎蒂丝的 。

“没写名字?”詹姆疑惑地问。

 不明状况的莱姆斯、彼得和莉莉面面相觑。

“啊,伊万斯小姐!”阿莫斯.迪戈里出现在格兰芬多的长桌旁,让大家都感到十分意外。尤其是詹姆,满是敌意地望着迪戈里。

“你好。”莉莉茫然地打了声招呼。

“是这样的,坎蒂丝在医疗翼,她让我过来和你们说一声。”阿莫斯柔和地说,“不过你们放心,她没事。”

  詹姆和西里斯相视一眼,飞快地奔向医疗翼的方向,莉莉见状也跟着上去,她不忘对阿莫斯道谢:“谢谢你特意过来!”莱姆斯和彼得把没有吃完的早餐往前一推,随着他们的脚步离开了。

  躺在病床上的坎蒂丝不知道伙伴们的心思。喝下魔药的她又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她快被噩梦折磨疯了,她再次化身为巨蛇,只是这次的攻击对象不是她的父亲,而是他的同事利奇叔叔。又一个熟悉的面孔倒下了。她哭喊着惊醒。庞弗雷夫人见状,又倒了一杯魔药。

  “快把药喝下吧,很快就会好的。”护士长温柔地哄道。坎蒂丝鼻子一酸,庞弗雷夫人让她想起了她的母亲艾尔莎,梦里那双空灵的眼睛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她低声啜泣,哽咽地说,“我能不能不喝药?”

  “好吧。”庞弗雷夫人把药杯搁在床头柜上,她坐在病床的沿角。她的手抚摸着坎蒂丝的脑袋,耐心地说道,“到底怎么了?”

   坎蒂丝的眼睛泪汪汪的,好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她不确定自己能否把这件心事倾诉给护士长听,万一庞弗雷夫人把她当精神病病人送进圣芒戈医院了怎么办。

  “别害怕,你慢慢说就是了。”

  只是门外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梅林啊,这些学生都不用上课吗?”庞弗雷夫人无可奈何地打开大门,结果她的举动让一群格兰芬多的三年级生一下子就涌入了医疗翼。

“坎蒂丝,你还好吧?”先是西里斯的问候,他手上拿着一封信。

“对啊,发生什么事了?”莉莉接着又说。

“就是有点头晕。”坎蒂丝弱弱地回答道,她没想到会来了这么多人。

“我们收到来信了!”詹姆一把夺过西里斯手上的信,急忙递给她,“快打开看看!”在他身后的莱姆斯礼貌地向庞弗雷夫人表达他的歉意,安抚着护士长让她不要这么快赶他们走,而彼得在一旁附和地点点头。

  坎蒂丝接过信封,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她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拆开信封后,她把羊皮纸上的文字一目十行。

 “上面说了什么?”詹姆焦急地问。

 “我要去找邓布利多校长。”坎蒂丝没有理会他,应该说,她现在没有时间为他们解释一切。

  她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快速地穿上鞋子,跌跌撞撞地冲出医务室。

 “——坎蒂丝!”西里斯在背后呼唤道。 

  坎蒂丝走得匆匆,刚才还拿在手里的信封被遗漏在床上。莉莉深知这样做不好,可她很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她悄悄地拿起羊皮纸。

 “詹姆。”她谨慎地对旁边那个黑发少年说道,“坎蒂丝的父母……”她忍着没把他们已经离世的事实说出来,把信纸递给詹姆后,她悄然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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