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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仲致文】承你一世欢颜(一)
左脚呼呼 2019-05-27

承你一世欢颜 门前,又看见了他的身影,身子靠在石景上,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她是开心的,看见他在站在那,她是有一丝狂喜在心头的,只是一瞬间,那声“寇仲”还没有唤出口,便又硬生生的压了回去,她想她都决定成全了,便相见不如不见。他就这样直视着她,她站在那里踌躇着,他便已走进她的面前,她是不敢抬眼看他的,她怕她的眼里满是不舍,那句“你憔悴了。”烙在她的心间,她故作强硬的说:“你还来这干什么,去找秀宁姐啊,你帮他报了杀父之仇,她一定会很感激你。”那句话像是在赌气,她就这样直直的说了出来,不留半点犹豫,她始终还是在意的,是无比的在意,却又想着成全,她就是这样任性的人。 他看着她,她的眼神始终没有看过他一眼,他是听出了她话里的醋意,他说:“我杀宇文化及不是为了讨好秀宁,柴绍时因为我而死,我答应过秀宁一定要为他报仇,我不能言而无信。”他只是想澄清一切,只是换来的却是:“你不用想我解释。”他想他们误会或许就是因为当初没有解释清楚才会走到如此地步。她急急走过他的身边,他转身,说道:“这次杀宇文化及,有件事他万万没有想到,我一心为娘和瑜姨报仇,但是我做梦都想不到,原来宇文化及一直都深爱他两姐妹,娘和瑜姨也一样,他们之间又爱又恨,连他们自己也搞不清楚,虽然我这次报了仇,但是杀了瑜姨最深爱的人。”他说着,那样的一番话,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表达什么。她还是背对着他,她想他定是自责的,只是这番话突如其来,她冷冷的问道:“跟我这些干什么。”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顿了一会儿,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知道这一刻我只想把我的心里话告诉你。”她的眼角抬了抬,这样话太深奥,她如何能听的懂,为何不能简简单单的直截了当的说出他的心里话,他寇仲不是重来就喜欢不拐弯抹角的吗,到了这个时候,竟好像在和她打哑谜,她猜够了,不想再猜了。 她的眼神有一丝落寞,轻声说道:“你应该去找秀宁姐,她比我更了解你。”秀宁姐一向都比她了解她,他们一向心意相通,哪像她,总是要揣摩他的心思,可终究还是揣摩不透。他上前,“为什么你总是要说这样赌气的话。”像是在质问,他在面前连质问都是趾高气扬了,她想那一刻她便什么都不要听,走开就好了,就不会那样伤心了,听着他说:“是,我的确没有忘记秀宁,但不代表我不喜欢你。”那样笃定的一句话,不代表不喜欢你,原来也只是喜欢而已,他激动的握住她的手臂,她愣愣的听着怒吼到:“为什么你要把我拒之门外,我们为什么不能和好如初啊。”他握着她的双臂紧了紧,她黯然沉默,惹泪的话是不能说的,她只是不要三心二意的一份感情,她只想得一人心,便可相守一世,只是他给不起,她还是不敢看她,幸好,幸好还有世民哥给她做挡箭牌,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里有着泪光,她提起勇气,看着他,“太晚了,我已经答应嫁给世民哥。”他听着她的话,心忽然就空了,这样的拒绝的话他不是第一次听见了,第一次是秀宁对他说她要嫁的人是柴绍,那时他是心痛,可这次他练心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原来伤的太重,便感觉不到心痛了。他盯着她, “什么?”两个字空洞无力,她想尽快撇清他们的关系,按耐住我眼泪:“我快要嫁为人妇,我想我们以后要避忌一下,不要单独见面了。”他松手,她竟然那么快就把和他的关系瞥的一干二净,不是不甘的,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他蹦上去,又抓住她的手,这次抓的更紧了,“你是不是疯了,你别一跟我斗气就拿李世民当挡箭牌了。”她被他戳穿了,他从来就是能这样轻而易举的看清她的一切的,她听着他的话语,心中委屈下子汹涌而来,“你知不道,为什么每次都拿他做挡箭牌,因为他永远陪着我,和我一条心,我喜欢什么需要什么,他都知道。但是你呢?你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更你在一起,我永远都要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牧业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喜欢我,这工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受够了,现在至少可以肯定他可以给我幸福,可以嫁给这样一个人,你应该特我高兴啊。”明明告诫过自己,惹泪的话不能说的,他看着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她缓缓的说道:“去找秀宁姐吧。你们两个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应该幸福开心的在一起。” 原来他真的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她想要什么他一概不知,他站在哪里,比起李世民,他是作得不够好,是不好,他总是忽略她的感受,他是败了,不是败给李世民,而是败给他自己,他看着她转身离开,幸福,若这才是她要的幸福,从这一刻开始,他便承她一世欢颜。 史书上记载:玄武门之变后,唐高祖李渊之第二子李世民逼宫称帝,同年与宋阀镇南王宋缺之女宋玉致大婚,封为致贤皇后,随后一年,少帅军统领寇仲攻入长安,李氏一族亡,唐太宗李世民被斩杀在玄武门前,公主李秀宁自缢身亡,皇后宋玉致不知所踪。此次政变称为长安之变。 寇仲称帝后,长年南征北战,三年一统中原,只是却始终未大婚,无子嗣。却在皇宫了大兴土木造了座小型的宫殿,门扁上并无题字,也无人居住,这座宫殿就变成了宫中的禁地。传言,也只有夜深人静时皇上才会走进那里,待个几个时辰便就去早朝了。 没有人敢在这宫内议论这禁宫的任何事,因为曾经议论过此事的多半没有好下场,皇上的脾气颇为奇怪,不准宫女穿娥黄的衣衫,不准御膳房煮绿豆汤和螃蟹,若有违者格杀勿论。 李氏一族被灭后,与李家关系甚密的只有宋阀得以保全,民间传言,说是那前朝的致贤皇后曾与方今圣人有过婚约,看在这份上才不大肆问罪,说是皇上还是念旧情的,只是又有不少贤士认为之所以不杀宋阀一门,只是为了有备无患,怕那失踪的前朝皇后得了外力反当今圣上,只是把宋阀作为人质罢了。 同年七月,宫中多了一块石头立在后宫的角落,据说是民间的姻缘石,可皇上却认为这是无稽之谈,硬是把石头给搬到了宫中,断了这谣言,也下令不准任何人信奉。 同年八月,有大臣联奏上书,请求皇上大婚,以继后世香火。被驳回。此后无人敢提,连皇上身边的虚丞相也只能摇头。 新春佳节,小国西夏来长安朝奉,举世欢腾,长安热闹非凡。 西夏虽是小国却丰衣足食,每年贡献给天朝的贡物数不甚数。 西夏国的女子也是出了名的能歌能舞,据说此次前来便是带了最能歌善舞的女子献上一曲天籁之音。 国宴上,西夏使臣趁着寇仲心情甚悦,便抬眼摆摆手,一女子坐在莎帘里从天而降,抚着一把琴,顿时音乐渐起,四周无声,寇仲坐着,心里暗嘲,他本就不爱什么雅兴,西夏的王想用这样一个女子胧他的心未免也太可笑了点。只听那女子唱着:“有女名唤致,自小父兄疼,奈何出远门,碰上马下贼。是缘还是孽,无人对其言,奈何心已许,良人却不解,委委暗然哀,良人可只否。 桃花园里结因缘,原是良缘,奈何又是一场误,鹅皇女英,从和选,硬是伤了佳人心。 罢也了也,恨了出嫁的心,只道是寻了个好男子,为何那人扰她局,纵是断了幸福断了尘,为何如此伤她心,杀她夫君困她族? 只道是无处话凄凉。” 那女子一曲罢,寇仲的脸色暗沉的厉害,不可能是她,虽然隔了纱幔,可是他从来不会错认她,心里却翻滚的厉害,走到那女子的身前,手一把揪住那纱幔下妙人的手腕,纱幔被扯下,他的手抓的更紧了,女子的脸赫然出现在他面前,不是她,他就知道不是她,心里忽然怒火中烧,把女子狠狠的扯到面前,阴冷的说道:“谁,谁教你这首曲的。”女子脸色发青,惶恐不安,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寇仲放开女子,那女子便直直的往底上倒,头都不敢抬,寇仲负手而力,“我给你半柱像的时间,若是不肯救犯,绞刑,不止你一个,西夏国所有的使节都陪你殉葬。”此话一出,跪了一地的大臣,那西夏国的使臣立刻叩首求饶。 女子眼泪婆娑,惊恐的说道:“是,是郡主,郡主给奴婢的。” 寇仲脸色一变,随即差了一名宦官那了一福画轴,画轴展开,他历声问道:“郡主?可是这画卷上的人?”女子看着画卷狠狠的摇头,连那使臣也说并未见过次女子。 寇仲看着那跪在地下的女子,眼中一阵寒光,难道她这几年一直藏在西夏,他便是把整体西夏国从上到下翻一遍都要找到她,上穷碧落下黄泉,他,定是要找到她。 “朕决定拜访西夏国君,明天便出发。”他斜眼看了一眼西夏使臣,那老朽脸色苍白,手脚抖的厉害,他转身,离开的大殿。 别院内 “你当真是糊涂,怎么改了这献唱的曲子。”舞姬嘤嘤哭泣。断断续续的说道:“是郡主,郡主给我的曲子,若是我不唱,她便,她便要对我家人不利,我不能,不能不顾家人的性命啊。”那使臣一听,更是怒了,一个巴掌打得响彻,“当真是妇人之见,为了一个小家,你可是要毁了西夏国啊,倘若圣上找到前朝的致贤皇后,我们西夏国就被该上窝藏前朝乱党,密谋作乱之罪,若是没有找到,以这人的性格定是要血洗我们西夏国的。横竖都是祸啊,那刁蛮的郡主,仗着果亲王和太子的宠爱,竟做出如此之事。”使臣说着,身子却还是抖的厉害。当务之急便是把这事禀报太子,看看能不能躲过着一劫。 寝宫大殿内 “皇上这次出使西夏国,除了找宋姑娘回来,可否要收复西夏的国土?”虚行之小心的问道。 寇仲坐在龙椅上,手一下一下的敲打着龙椅的把手,停了一下,说道:“行之,你率五万兵马从水路走,然后驻扎在西夏国的边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有任何行动。” 行之点了点头,犹豫的想说什么,只是还是没有开口,便走出了大殿。 寇仲看着行之走远,思绪又拉了回来,玉致,你可愿回到我身边?猛然他又苦涩的笑了笑,当年她说和李世民在一起便是幸福,他也曾对李世明过说感情不分输赢,但以后争天下他是定不会退让的,成王败寇,他深知这个千古不变的道理,他知道是他一手毁了她的幸福,只是不攻取长安李世明怎能轻易放过他,他现在不是烂命一条,若是他死了,他的旧部若是不肯投诚,岂不就害了无数的人。他缓缓闭上眼,三年了,玉致,你的恨,你的痛,是否随着时间愈合了,是否愿意让我承你一世欢颜。 次日,寇仲率着三百余人出使西夏,出城门时,百姓一一出来欢送,前三年,兵荒马乱,百姓们流离失所,自从寇仲称帝后,施行仁政,改善赋税,器重农业发展,使百姓丰衣足食,无不称他是贤君好皇帝,民心所向。他做的很好,他要让她看见他也是一个明君,他要她知道,她没有看错他,他已经出人头地,干出一番事业。 两个月后,寇仲来到西夏国界,行之飞鸽传书,五万兵马已经全数到达西夏国边界,听从指示。 西夏国君和太子早就站在城门口迎接寇仲的人马,西夏国的百姓也出来围观这迎接这传闻中独步天下的大人物。人群中传来沸沸扬扬的欢呼声。 人马被接入西夏国的宫殿里。 “西夏国是个小国,圣上能驾临,真是鄙国的荣幸”西夏国君笑着恭敬的说着。 寇仲环视一下坐下底下的西夏国的臣子。微微笑了笑,说道:“听闻西夏国果亲王的女儿——雅琦郡主能歌善舞,不知朕可否有幸见识一下。”西夏国君哈哈大笑,说道:“看来这雅琦郡主的才情都已经传到了中原了。好,既然圣上欣赏雅琦的才情,那是雅琦的荣幸。我立刻叫人去果亲王府把雅琦接过来,给圣上献上一曲。” 片刻,差人来报,脸色却是分外的难看,禀报到:“郡主说,郡主说,她不喜欢当众献曲,她说,若是圣上真的有诚意,她便在附中等他,为他献上一曲。”西夏国君当众脸色铁青,碍于寇仲,不好当众发飙,他看了一眼寇仲的脸色,脸上并没有怒气,笑容韩在嘴角,“放肆,圣上,这雅琦公主真是被宠坏了,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寇仲打断,他站起身,说道:“雅琦郡主既然都这样邀请朕了,若是朕不去,倒是显的小家气了。”西夏国君一听,会了意思说道:“既然圣上大量,那我岂能阻止,败了圣上的雅兴,雅琦只请了圣上,我这国君也不好不识趣,命人送圣上前去果亲王府。 轿子在果亲王府停下,其他人一一被挡在问外,只有寇仲一人独进,这女人搞这些花样,倒是让他有了兴趣。 一步一步走进府内,琴声慢慢扬起,听进寇仲的耳里,还是那首曲子,凄冷的让人心酸不已。 他随着曲子走进园内,他仔细的听着,仔细的看着,这唱出他们过去的人是不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他停下脚步,那园内的人当真不是她,是啊,他怎么忘了,他的那个她只喜欢舞刀弄枪,怎会弹得这一手好琴。 “寇仲,好久不见”那女子一声好久不见止住了寇仲的回忆,原来是她。 寇仲走进,坐下,抬头,看着这个艳光四射的女子,“淑妮,你竟然藏在西夏。” 女子止住琴音。笑着说道:“那不是拜你所赐。” 寇仲看着她,这个女子,他对她是有亏欠的,只是再洛阳放她一马时,在攻取长安时她也刻意放了她一马,他想他们是两清了。 他问:“你怎么会知道我和玉致之间的事,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董淑妮微微拨弄这琴弦,不去看寇仲的脸,不去管寇仲的问话,自顾自的说着:“故人见面,难道你不想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 “雅琦郡主?果亲王的女儿?太子宠爱有加?这些不是都已经说明你过得很好吗?”寇仲诚心的说着。 琴弦啪的一声断了,好?这样他就认为他好?呵呵。 “好?你知道这些好是怎么得来的吗?雅琦郡主?果亲王的女儿?太子的宠爱?这都是我一步一步计算过来的,为了这些,我杀了果亲王的亲生女儿,用了一年的时间模仿她的神情语态舞姿歌声,然后让果亲王信任我,认我做女儿,太子本来就钦慕于郡主,郡主的死让他悲痛欲绝,因我的神情语态舞姿歌声都像极了她,他便把我当做是她的替身,对我宠爱有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做上这郡主之位吗?因为我知道只要有了权力我就可以再一次的见到你,那个格机的曲子是我要挟她唱给你听的,因为我知道,宋玉致时你心上的一根刺,为她你定会来西夏查个究竟,定会来找我。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会知道你们的一切,因为是她告诉我的,听到这个消息,是不是很高兴,那你猜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寇仲终究是按捺不住性子,董淑妮现在竟然如此狠绝,心计之深让他不由心中一阵麻,他肃然站起,扣住她的手腕,冷绝的说道:“你到底把她怎么了?”她笑,想一把甩来寇仲的手,是握的太用力,使足了力气也甩不来,手腕就这样被弄的通红,疼吗?!她问自己,怎么比的上他利用她,抛弃她,害的她家破人亡来的疼呢?她看着他,其实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个人,藏的太久,那个人就成了他生命里的一部分,只要有人轻轻一碰,就会触到内心深处,这便是死穴。而寇仲的死穴便是宋玉致。 她轻笑道:“寇仲,你看,你多悲哀,即使得了这天下又能怎样,你喜欢的女子还不是嫁作他人妇,李秀宁如此,宋玉致亦是如此。你看,喜欢你的女子都没有好结果,怎么,这样怒视我,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只是你不敢,若是你杀了我,你就连这唯一的线索都没有。”寇仲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寒光一刹,“她到底在哪?” “她啊!她死了呢!三年前当你攻取长安时就应该想到这结局了。”寇仲死死的盯着他,手有点微颤,“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若是她真死了,你怎么没有找到尸体,那是因为我把她的尸体带走了,即使她死了,我也不愿你们在一起,但是你放心,她的尸体我可是保存的很好呢,她还和以前一样漂亮,就是少了生气,哈哈。”她笑的大声,笑的痛快,“你猜我把她的尸体藏在哪里了?”寇仲脸色铁青,三年来他一直坚信着总有一天他的玉致会回到他身边,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她已经死了,或许是他不敢想,他坚强了整整三年,瞬间竟被董淑妮的话震慑住了,心中的堡垒顷刻坍塌。 他不信,他用力一甩,硬生生的把董淑妮摔在地上,琴台也同她一样摔到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我不信,我定是把这西夏翻个顶朝天,也要把她找出来,若是,若是她真的死了,我要你和整个西夏国为她陪葬,所以你最好还是说实话,保佑她平安无事。”寇仲眼里有恨有怒有悲。 她看着他,陪葬?她引他来,就没有准备会活着,西夏,亡了就亡了,她从来就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让他一生都不好过。 寇仲经过她的身边,连一眼都未看她,离开了果亲王府,她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现在是不是心里有点痛,她会让他更痛。 皇宫 “其实不用我说明,王上也该知道我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在中原听闻前朝的致贤皇后被人窝藏在鄙国。”寇仲看着西夏王冷静的说着。西夏王笑了笑,说道:“怎会?那定是谣言,圣上不必在意。”寇仲又看了一眼这西夏王,真是一只老狐狸,一句话就想打发他,粉饰太平吗?“哦?可是昨天我可是在果亲王府亲耳听你们的雅琦郡主说的。难道她在开朕玩笑?” 昨天果亲王府的事早就传入了宫中,据说圣上出来时一脸怒气,而宴客的院子也是被毁的乱七八糟,雅琦郡主更是狼狈的率在地上,只是谁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圣上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要王上派人马搜查果亲王府。” “若是搜不到呢?” “那便搜尽整个西夏国,直到搜到了为止。” 西夏国君脸色泛白,眼中竟有一丝怒气,寇仲你欺人太甚,我西夏虽是小国,却也不容你如此胡闹,你派了五万兵马驻扎在我西夏国的边界,其实就是想吞我国土,致贤皇后。只不过就是你的起兵借口。横竖都是死,不如死的豪迈点,委曲求全更是耻。 西夏国君眼里有一丝寒光,那寒光落入寇仲的眼里,忽然皇宫内院,被兵将围的严严实实的,寇仲环顾一周,眼眸抬了抬,“看来王上是想先下手为强了。”一将领一发话,所有人都攻了上来,那些人岂是是寇仲的对手,突围甚是容易。 西夏国君木讷的坐在王椅上,眼睁睁的看着寇仲离开皇宫,他想西夏要亡了,他问:“太子可否回宫?”婢女受惊的摇头,“让他不用回西夏国了。” 果亲王府 “为什么要用致贤皇后惹怒寇仲?”说话的人正是西夏国的太子——颜桦。 “因为我要他一辈子都不得安宁,我要让他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董淑妮默然的说着。 “你可知你这样会毁了西夏。”颜桦无奈的看着她。 “西夏?我不在乎?我从来就不在乎这西夏会不会亡了。”她看着他一句一句的说着。 “你,你这三年其实一直在等着他来。” “你恨不恨我,若不是我,或许西夏不会亡,你也不用出征。” 颜桦淡淡的笑了笑,这一天早晚都会来,以寇仲的野心,怎么会放过西夏呢,所以他不怪她不恨她。他摇摇头。 她看着他,这三年,他对她太过宠溺了,她有时候都辨不清他宠溺的人是她还是那个已经死去的人。 “若是西夏真的亡了,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一切了,你定不用为下半生所担忧。”说完。便离开了果亲王府,她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背影和寇仲的背影不同,他给她的是温暖的感觉,寇仲的却是刺骨。他不曾知道,走到这一步,她就没有想过全身而退,她想若是他知道他心爱的女子被她所杀定是要悔不当初的。对于男子来说得不到的东西,失去的东西,是令人向往和珍惜的,他亦如此,寇仲或许也是如此。 兵临城下,五万兵马踏破城门,马蹄声,厮杀声,一片喧哗,风扬起一地的灰尘,血染红了这片疆土。 一阵红光耀眼,士兵中有人大喊:“果亲王府找火了。” 寇仲回头,大火蔓延,立刻冲了过去,王府的人慌乱的逃离了火场,竟无一人去救那大火,他抓住一人就问:“你们郡主在哪里?”来人惊慌失措的答到:“在,在后院的冰窖里。” 那女子举着火把,穿着一席华服,在那火焰中显的格外的诡异,她在等一个人,她看着前方,那个男人原来也是会惊慌失措的,也是会害怕的,然而让他有这样情绪的人不是她,一直都不是她,她笑了笑,从衣袖里拿出那条盖有梁都城印的手帕,一放手,便被火焰吞噬了。 在董淑妮的眼里只有寇,只是在寇仲的眼里却只装的下宋玉致罢了。 寇仲木纳的停住了两步,那一瞬间世界安静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寇仲,你看,我说我把她保存的很好吧!和以前一样动人美丽呢,只是她再也不会和你嬉笑怒骂了,她已经死了,死了整整三年了。” 寇仲看着那一片晶莹剔透的冰墙了赫然站着一鹅蛋衫的女子,面容即使隔的远也清晰可见,她闭着眼,仿佛只是睡着了般。大火吞噬着冰窖,水珠迅速的滴趟下来。 “寇仲,你不该谢谢我吗?!若不是我,或许这三年你都没有好日子过呢,内疚吗?!天下?哈哈,得了天下,你终究还是输了你心里的人。这火越来越大了呢,这冰若是化了,那你的玉致就是尸骨一堆了,怎么办?” “快,快救火。”赶来的士兵纷纷被这诡异的情形震撼住了。 “来不及了寇仲,你看这楼快塌了,你武功再好又能怎样,”大火肆意的燃烧着,阻碍了一切去路,那一桶一桶的水更不就阻碍不了它的去路,屋檐开始不停的坍塌,“是不是很恨我,我要你们生时不能在一起,死后也不能同穴,怎么,很痛是不是,当年我被你抛弃时也是这样痛苦和绝望,只是现在,我畅快。” 她的身影已经被火光慢慢吞噬,那冰墙也快速的荣华,轰的一阵巨响,坍塌成一推废墟,被火少的只剩渣。 当房屋快要倒塌前,董淑妮最后看了一眼寇仲,那一眼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这个男子教会她什么是爱什么是恨,让她尝尽的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她微微笑了笑,看见寇仲惊慌失措丢了心的模样着实让人畅快,只是转念间却心口一闷。 三年,她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部这个局,找最好的冰川铸了这一冰窖,请了最好的画师描绘出宋玉致的容貌,顾了绝顶的雕刻大师一次又一次修改着伪人像。 这次她赢了,她硬生生把寇仲的心撕的粉碎。为了这一局,她也陪上了自己的性命,她这一世最幸运的便是遇上他,最不信的就是他不爱她。她闭上眼,只要她死了,这戏才逼真。寇仲你让我丢了心,我也要你尝尝丢了心的滋味。那一次,房屋倒塌,一地废虚。 虚行之赶来时,果亲王俯已经成了废墟了,没有一个踏前一步。玉致死了?寇仲不断的反问自己,他不信,他不愿上前,生怕在这废墟之中找到什么东西触及他内心深处。他宁愿假装相信他的玉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活着,活着就好。 “皇上,城已经被攻破,皇宫也已经被占领,这里--”虚行之欲言又止。 “不许任何人上前一步,不许动这里的一分一豪。”寇仲看了一眼天,眼神充满了杀气,吐出:“屠城,一个都不留。” 西夏终究是亡了,据说那一天,血把天空的颜色染红了,红的让人睁不开眼,尸横遍野,腥味让人想吐。 寇仲看着这个城池,死了,若是这样,他做一个明君给谁看,他要这个天下又有什么用,他只想用这天下换她一世欢颜罢了。他的她死了,他就用一个国家给她陪葬。 他落寞的看着已成废墟的果亲王府,难道她真的不在了?三年前在他攻入长安时就死了?他不信,他不敢信,所以他才不去找她的尸首,这样他才有希望。 只是这一屠城,没有人问为什么?导火线是什么?人们记住的只有那英勇的西夏国太子,据说是乱箭穿心而死,尸首也没有找到。 "你是谁?"床塌上的人问着,女子转身,脸上挂着笑脸。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他从没有见过有人可以像她笑的那么无邪。 “为什么救我?” “恩…因为救活你,我救可以记功啦”女子神秘的凑到他面前说到“这样说不定就能助我早日成仙”。 炸听那话,真觉得那女子是个疯子。 “那为什么偏偏救我?” 她又笑到“因为啊,你不怕死,那么多箭对着你,你竟然不皱一点眉,后来啊我知道你是西夏的太子,我像救了呢这样一个人物,天上得仙人若是知道定是给我记强一功。” 咋听之下,定是觉得这女子疯了,竟然相信成仙之说。 她的面容很是白净,笑起来时脸上会有两个小酒壶,身材很娇小,他想,这样的一个娇小的女子,是怎么把他救回来的。 她的笑容很是纯净,她说道:“师傅师娘说,这西夏国啊就属你一人是真英雄,我不信,便偷偷的瞒着师傅师娘去了西夏,”她顿了顿,那眼里却是遮不住的哀伤,那样的大规模屠杀,她想她这辈子也不会忘的,“我去时,就听说西夏国的太子万箭穿心而死,我想我是来晚了,没有见到那个师傅师娘所说的意气风发的男子,”她又是轻轻一笑,那笑容很是温馨,“可是啊,我就是不服气,我想啊,我一定会找到你,即使不知道你长什么样,我定是会找到你,英雄的身上有一种独有的气质,你看,我就这样在那尸堆中找到了你,我又奇迹般的救活了你,想来啊,这次救人性命,定是让我的修为提高了一层,虽然师傅师娘总是说我不适合潜心修行。”她撇了撇最,一脸的倔强。 他听着她说的话,又记起那天亡国的情景,五万大军踏破城门,根本来不及让他有喘息的时间,噩耗一个一个的传来,果亲王府烧了,郡主死了,皇宫被占,父王抹刀自杀,母后自缢,他看着这城池一眼,终究是抵不过那个人啊,那叫寇仲的男子,当真是厉害的了得,输赢全都在他的手掌里,翻手覆雨,易如反掌。天下注定你是他的。他看着把他围的死死的敌军,最后一战了,当真是要结束了,众箭驶来原来,死亡也是并不可怕的,因为已经没有任何牵挂和留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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