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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零】--【双生】--番外 不甘

预警:假如白银祭司也有CP

王爵与使徒依旧肩负着守护玄沧的重任。

但自白银祭司覆灭后,玄沧的灵术师只要经过严格的训练皆可参与王爵与使徒的试炼。是以现在的玄沧除了一到七度王爵使徒之外,还有其他的王爵使徒。

只不过在玄沧百姓看来,一到七度王爵使徒地位依旧尊贵。因为当初是他们合力消灭了白银祭司,在百姓心中,他们便是拯救苍生的英雄。

虽说现在王爵不一定要拥有自己的使徒,可修川地藏毕竟是一度王爵,自大战后便孤身一人,时间久了,烦恼也随之增多。

许多精通灵术的灵术师都争着想成为一度使徒,毕竟能够成为一度使徒是多么无上的荣耀。

修川地藏疲于应付,在参加完漆拉的葬礼之后,便索性离开了帝都。

其实便连修川地藏自己也不知道,他要去往哪里。

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掠夺灵兽或是灵术师的灵力了。

孤身一人,其实到哪里于他而言都是一样的。

这一日,天上阴云密布,似是风雨将至。

修川地藏在路边的茶摊歇脚,望着街上来往的人,喝着杯中的茶,眼神游移,飘忽不定。

“客官,您的茶点。”

修川地藏点点头,拈起一块酥饼,轻咬下去。

口感细腻,味道微苦清淡,仿若有淡淡的茶香。

这味道…很熟悉。

修川地藏却摇摇头,怎么可能呢,会给他做这道茶点的人,早就化作了浆芝,再也不可能见到了。

结了账,修川地藏便迈着步子走了。

待修川地藏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坐在茶摊角落的一青年男子便也结账离开。

茶摊老板望着这男子的身影,却是有些不解。

这个客人与那位银发客人可否是旧识,可若是认识,那为何不当面把那糕点赠与友人,偏要借自己的手?

茶摊老板琢磨不清,摇摇头,便去清点账目了。

阴云压顶,天色愈暗,风雨欲来。

修川地藏途径茂密树林,不曾想,突然被一凶猛灵兽袭击。

与之交手,修川地藏一时竟无法脱身。

想来这灵兽便是潜伏在此,待到有灵术师或灵兽经过,便偷袭之。

是以这头灵兽的灵力,才会如此强大。

不过对于修川地藏来说,杀死它,并不是难事,不过是多费些力气罢了。

雷鸣交加,瓢泼雨下。

雨水将修川地藏浑身浇透,殷红的血顺着被灵兽抓伤的右臂,蜿蜒流到衣摆,落到泥泞的地上。

灵兽已死,修川地藏却也受了伤。

雨势太大,修川地藏用灵力辟出光圈,抵挡风雨。

可正当修川地藏以灵力疗伤时,突然眉头皱起,原是右臂麻痹已无法动弹。

他望向那早已消散的灵兽,嗤笑了声,是了,这灵兽的齿爪该是带有剧毒的,自己方才竟然疏忽了。

修川地藏没有带灵药的习惯,单凭灵力,无法祛毒。

而随着毒性蔓延,修川地藏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步伐愈发沉重,便是连那灵力化出的光圈都无法维持。

修川地藏的身体摇晃着,终是再也支撑不住,头一偏,倒了下去。

只是,修川地藏却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托住了修川地藏的身体。

那人在背后,此时的修川地藏也无法用灵力感知到他是谁。

会是谁呢,在此风雨大作的日子出行,又恰巧遇到重伤的自己。

不过是谁,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在修川地藏意识沉入黑暗前,他恍惚听到了那人低声呼唤着。

他在说什么呢?

好像是在说…王爵。

呵,他居然叫自己王爵。

真是可笑,我的使徒,早就都死了呢。

“王爵…”

是谁,在急切呼唤着。

修川地藏觉得右臂渐渐有了知觉,却疼的厉害。

“王爵…”

声音并未停下,修川地藏费力的睁开眼。

于是,他看见了。

眼前是一个面容清隽的青年,只是模样实在陌生,修川地藏很确定自己从未见过他。

见到修川地藏醒来,青年终于松了口气,他望着修川地藏,一时无语。

修川地藏仔细端详着他,这是个带着朝气的青年,眉目舒朗,只是面容愁苦,看起来很是担心自己。

他穿了件银线黑袍,与自己先前的衣服倒是很像。

两人此时在一僻静山洞,洞口被青年用灵力做的结界封住,但依旧能听到外面的风雨声。

洞内燃着火,修川地藏身上还湿着,那火带来的阵阵暖意,让修川地藏渐渐回过神。

“你是谁?”

对于修川地藏的疑问,青年一怔,眼神闪烁,慢慢说道。

“王爵,是我啊,我是,一星。”

“一星?可你不是已经…”

“是的,我的身体的确跟二水和三山一样,化作了浆芝原液。”

一星嘴角似是苦笑,说道:“可当时为了您,我们是不后悔的,只不过,我却有些不甘心。”

是的,一星不甘心。

王爵的命令,他必须服从。

可若是他们三个都消失,自此后,王爵便是孑然一身了。

没有任何人的陪伴,而王爵放在心上的那人,并不会多看他一眼。

一星多么想陪在他的王爵身边,所以,他不甘心。

一星本是没有灵魂的,但由于修川地藏的缘故,让一星在身体消亡前,有了那么一缕魂魄。

便是凭借着这一缕魂魄,一星的意识保留了下来。

“后来…在你们离开后,我的意识飘飘荡荡,不知怎么的,便被聚魂盏给收了去。”说罢,一星便拿出了一个杯盏模样的灵器。

修川地藏低声说道:“聚魂盏?”

“是的,不知为何,聚魂盏会出现在心脏深处。”

后来,一星便在这聚魂盏中吸取灵力,渐渐地,已经可以幻化成形。

只不过,一星却没有合适的躯体。

直到有一天,一个白银祭司出现在一星面前。

“白银祭司?这不可能,明明在那场大战中,他们已经被消灭了。”

修川地藏并非不相信一星,只不过当初是他们亲手消灭了白银祭司,那么出现在一星面前的白银祭司又是谁?

一星说道:“我当时见到他,心中满是惧怕。

可是…他却帮助了我,他以极寒的冰为我做了一副躯体,让我的灵识附着在上面,后又以灵力将滚烫且灼热的岩浆化作了我的心脏。”

“做完这些后,他便消失了。”

时至今日,一星仍能回忆起那日的情景。

黑色的液体随着白银祭司的消亡倾泻而出,所过之地,尽数被侵蚀。

一星拿着聚魂盏逃离了那里,再也没有回去过。

拥有全新躯体的一星,有了自己的意识,甚至可以开口说话。

这让一星感到喜悦。

可一星也惧怕,白银祭司是否有什么阴谋,他为自己重塑的躯体,会否藏着什么危险。

所以,一星从未出现在修川地藏面前。

可对于修川地藏的思念,却是无止息的。

愈是克制,愈是想念。

所以后来,一星便会隐藏灵力,跟随修川地藏。

他看着他离开帝都去了福泽镇,看他与麒零渡过了一整日。

一星知道,他的王爵始终放不下的人一直都是麒零。

那时的一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嫉妒。

没有了王爵与使徒间的灵犀互感,一星却依旧眷恋着修川地藏。

一星渐渐懂了,他应该,是爱上了自己的王爵。

后来,三度王爵漆拉离世,一星知道修川地藏去参加了葬礼。

一星看着葬礼上的那些人,有自己的使徒或王爵,或是有恋人幼子,惟有他的王爵,是那么的孤寂。

葬礼后,一星随着修川地藏离开了帝都。

看着默默喝茶的修川地藏,一星借用了茶摊的后厨,做了那许久不做的糕点。

那还是在修川地藏认识麒零不久后,有一日,修川地藏带回了一包蝴蝶酥饼。

他沉默地吃着,眼里的情绪让一星不敢言语。

只是修川地藏尝了一块,便不再用。

后来一星拈了零星尝了尝,只觉得有些甜。

一星知道,他的王爵不喜欢甜这种味道。

他的王爵,喜欢略略的苦味。

所以后来一星试着做了糕点,做了很多次,终于到满意的时候,一星尝了尝。

微微的苦,却带着茶的清香。

果然,王爵用了两块。

这应该是喜欢罢。

一星便记在了心里,想着以后有机会再做给王爵吃。

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却是再也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而现在,一星望着他的王爵,他还是原来的模样,没有改变。

能够像这样看着他的王爵,一星已然满足。

“咳咳…”

修川地藏咳出了声,右臂上的伤口虽已止血,却未痊愈。

一星便催动自身灵力,帮助伤口加快愈合。

修川地藏在这寂静的时光里,默默地看着他失而复得的使徒。

他眼中的眷恋,修川地藏再熟悉不过。

曾经这样的目光,也出现在自己的眼中。

待到修川地藏的伤口终于愈合,夜已过半,一星也因为损耗大量灵力,而冷汗涔涔,面色苍白。

“王爵,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修川地藏望着一星,突然弯了弯唇角,说道:“我感觉…有些冷。”

“那…我再燃些柴。”一星转过身,便要添柴,却被修川地藏一把抓住手腕。

“不用那么麻烦。”修川地藏将头埋在一星的肩头,低声说道:“就用你的身体来温暖我。”

一星有些呆愣,他感受着修川地藏的气息喷洒在颈间,那么的灼热而真实。

“可…王爵,我不是,不是…”

修川地藏抬起头,说道:“你不是什么?”

一星咬了咬牙,低声道:“我不是麒零啊,不是你心中的人…”

修川地藏停下动作,听一星继续说道。

“王爵,不然我化作他的模样,这样至少你看着会欢喜一些。”

一星眼中带着卑微的讨好,修川地藏看着他,心口处有些疼。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你想做他的替身?”

听了修川地藏的话,一星沉默地低下头。

他不想,一点也不想。

可一星知道,他的王爵心里只有一个人。

而那个人,不是自己。

所以为了他的王爵,无论让他做什么,他也甘愿。

即便,他不想。

“我可以…”

“不”

修川地藏拒绝了一星。

那一瞬间,一星眼中涌现出了绝望。

“王爵…”

一星的眼,有些红。

修川地藏以食指轻点着一星眼角的泪滴,说道:“你不是他,我也不会把你当做他的替身。”

一星依旧沉默。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星,你就是你,我如今唯一的使徒。”

修川地藏的话,让一星止住了泪。

“我们已经错过了太长的时间,今后,你便与我一起罢。”

“王爵,你的意思,是…”

修川地藏点点头。

“那王爵,你…会喜欢我吗?”

修川地藏低低的笑出声,说道:“一星啊…我会试着去爱你。”

“可…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一星有些不理解,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

他的王爵,真的没有在骗他吗?

“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愿意去爱。一星,你是陪伴我最长的人。我们都太了解彼此,在这个世上,除了你,还有谁值得我再去用心?”

一星听后点点头。

“那,我会是王爵唯一的使徒吗?”

修川地藏笑道:“会,我的使徒,只有你。”

见一星终于露出了笑意,修川地藏才说道:“当我见到麒零与银尘成亲,那个时候,我对麒零的爱意才终于慢慢淡去,那注定是我得不到的。当我看到漆拉葬礼上,鹿觉的伤感,以及吉美的落寞,我才知道,我需要的不是浓烈的爱。”

“那是什么?”

“是永久的陪伴。”

修川地藏轻轻拉下一星的衣袍,说道:“唯有陪伴才能温暖我的心,唯有你,我才愿意去爱,所以一星啊…”

一星感受着修川地藏那微凉的躯体。

“现在…便来温暖你的王爵吧。让我来感受下,你对我的爱意,会有多么炙热。”

一星露出了大片胸前的肌肤,冰做的躯体光滑至及,修川地藏将齿印留在了上面。

火焰的“噼啪”,夹杂着两人的喘息声,渐渐被风雨声盖过。

修川地藏望着身下的一星,感受那包裹着自己的那温热,轻咬着一星的喉结。

一星急促地低叫出声,那波浪一样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从未感受过如此热情的王爵,身体完全被掌握着,在激烈的摇晃中,一星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王爵…王爵”

一星低低的呼唤,双手无力的拥着修川地藏,平整圆润的指甲,在修川地藏的背上留下了数道甲痕。

“一星啊…”

修川地藏在一星耳畔呢喃着,拥抱着身下的人,带给了修川地藏极大地满足。

冰冷的孤独他已经品尝了太久。

现在,他的使徒回来了。

两个人在一起,会很温暖罢。

火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在了洞壁上,倍显缠绵。

风雨未停,足足下了三日。

待到终于放晴,那天上最为遥远的穹顶上,却有一人欢喜不起来。

他被关在这座宫殿中已经整整七日,脖间腰上脚踝都系着锁链。

唯有双手,能活动自如。

为了表示他的不满,他略施小计便让这雨连下三日。

他不信,他都这般做了,那人还会坐视不管。

宫殿的门被推开了。

来的人,便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灵均,你不该这么做。”

“呵,不该?我的天帝陛下啊,难道我不该做的事还少吗?”

“灵均,当初你犯下错,甘愿堕落为原始天妖。为了惩罚你,我下令将你放逐。”

被囚禁在此处的,正是先前的原始天妖,本该已被消灭的白银祭司,灵均。

“是啊,你将我放逐了千万年,将我禁锢在水晶棺中,你的心可真冷啊。”

天帝俯下身,那宛若浩瀚星海的眼眸波澜不起,只静静地望着灵均那愤恨的双眼。

他伸出手,描摹着灵均的唇,然后,被恨恨地咬住。

灵均恨他。

天帝知道。

曾经他们也有过无忧的时光,那时灵均虽然是妖,可天帝却并没有因此慢待他。

只不过,后来的灵均贪求的太多。

灵均恨,他恨自己生而为妖,更恨天帝心怀万物。

灵均要的,是天帝眼中只有自己,他只看着自己便够了。

所以,灵均挑起了战争,他要将天帝拉下这个位置。

若是他坐上了这个位置,那么他是否就可掌控眼前之人。

只不过,灵均败了。

所以他被天帝亲自放逐。

自此后的千万年,灵均再没有见过天帝一眼。

水晶棺的禁锢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不知何时能再次相见。

灵均对天帝的爱是疯狂而又偏执的。

而天帝虽然放逐了灵均,却终究在他最后一个分身也要消亡的时候,将他的魂魄召唤了回来,并为他重塑了肉身。

天帝对灵均,也是爱的。

只不过跟万物跟苍生比起来,这份爱,要排在后面。

他是天帝,不能只爱一人。

可他却已经为了这个人,做了太多突破底线的事。

所以为了保护灵均,惟有将他囚禁在这里。

“灵均,我知晓你心中仍旧存有一分善念。你救了那个人,不是吗?”

灵均松开了口中已然流血的手指,默然不语。

善念吗?这种东西,他怎么会有。

只不过是在看到那个亲手制作出来的傀儡居然因为痴情有了灵魂后,有那么一丝不忍罢了。

所以灵均耗尽了最后的灵力,才帮一星重塑躯体。

当身体消亡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灵均有些后悔。

明明,他还没有见到那个人,就这么死了,真是不甘。

谁知自己会再次苏醒,醒来后,便见到了那朝思暮想了千万年的人。

我的天帝,若非为了你,我怎会费尽心力制造容器。

我为的不过就是有一天,可以打回来,再见你一面罢了。

“灵均,放下仇恨吧。”

“我放下仇恨,你便会放了我吗?”

天帝不语,他不会,也不能。

灵均是原始天妖,是这世上最可怖的威胁。

作为天帝,他要守护众生,不能再令悲剧重演。

“呵,说到底,我在你眼中不过就是…”

“你是我的命,灵均。”

天帝拥住灵均,低声说道。

“你胡说!”

灵均不信,他不信!

只不过,后来的灵均贪求的太多。

“灵均啊…”

灵均停止了挣扎,因为他感受到了天帝温热的泪滴落在自己的颈上。

他,哭了?

天帝不会杀灵均,那是他的爱人。

可是天帝也无法放了灵均,因为他的妖妖是罪人。

感受着怀中人的沉静,天帝将吻轻柔的落在了他的耳垂。

灵均双手拥住天帝,感受着他的体温。

衣物落在地上的声音,带给了灵均不真实的感觉。

再次被进入的时候,灵均痛呼出声。

有多久,两人没有再如此一般肢体相缠了呢。

千万年了,足足千万年了。

被禁锢的岁月,思念的日日夜夜,折磨着灵均。

若是可以,灵均也不想捏造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布下那些阴谋死局。

可若非如此,他如何得到足够的浆芝原液,如何制造容器,如何能恢复自由之身?

灵均也曾想做个干干净净的妖,可,他终究是做不成了。

望着身上的人,灵均的双腿缠绕到他的腰上,将他拥的更紧。

便这样罢。

囚禁也好,什么都好。

只要能日日见到他,那还有什么重要的呢。

灵均心中的那一丝不甘,终究是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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