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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du的快乐夏 2019-09-12

我坐在布鲁斯的车上,它载着我前往机场。我和布鲁斯要去机场接雅各布。

我用左手捂住胸口,强忍着一阵阵酸涩和离别的哀伤。此刻,爱德华应该在前往另一个机场的路上,他会去哪里呢?我没有问,也不敢问。我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去找他。雅各布的笑容,英迪拉的提醒,爱德华的理解,我已经没有毁约的后路。是的,这是我自找的。

唯一令人欣慰的是婚礼出人意料的顺利。这连爱丽丝也没有预见到。阿罗、凯厄斯、马库斯亲自带来了贺礼并参与了宴会——这没什么稀奇的,他们本该这样做。宴会上,哈里西与他们闲聊时,阿罗看似随随便便地提起了这件事,哈里西就按计划回答了——只是说明真相而已。然后,阿罗当场解除了通缉令。马库斯没什么太强烈的反应,凯厄斯的脸一直阴沉着直到离开。沃尔图里没有找到漏洞,他们也无能为力。

我和爱德华心照不宣地合作完了整场婚礼,没有多说一句话。我看得出来爱德华的克制,他不希望我有心理负担,希望我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我不敢多看爱德华,一直回避着他的眼神,但我知道,他的目光从不曾离开过我。

我没有去为卡伦一家和德纳利一家送行,我随时都有可能反悔。我焦急地去接雅各布,从未如此期盼着时间赶快流逝。

一只冰冷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回过神来,惊异地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了飞机场的停车场里。

我一言不发地开门下车,布鲁斯牵着我的手在熙熙攘攘的机场大厅里穿梭。我与无数的陌生人擦肩而过,好像这个世界都变得与我陌生了。

再陌生的世界里总会出现一个熟悉的脸庞。

“贝拉!”雅各布兴奋的叫声在喧闹中依旧清晰可闻,行人纷纷朝雅各布投去好奇的目光。两秒钟后,我被炽热包围了。

雅各布抱着我的时候有些滑稽,因为布鲁斯还握着我的手。当雅各布结束拥抱,看着我的脸时,布鲁斯捏了捏我的手指,随即松开了。我像一个打开了开关的玩偶,条件反射般提起嘴角。

“贝拉,我好想你!”雅各布丝毫不在意路人的目光。这些人会怎么猜测我、雅各布和布鲁斯的关系呢?

“我也是。”我心虚地低下头,不敢面对雅各布真诚热烈地目光。

“咳,雅各布,我想我们可以回到古堡慢慢聊。”布鲁斯小声提醒道。

“哦,当然。”

雅各布随意地把手搭在我的腰上,我懒得去把它弄下来。

我坚持要坐在前座上,这样,布鲁斯就能在适当的时候提醒我。我需要时间来适应爱德华的离开。这次,是我亲手把他送走的,这只会让我更难受。

雅各布无聊地躺——或者说蜷缩,因为座位的宽度不够——在后座上,不停地问着我一些问题。

“方浩和诗织的婚礼怎么样了?”

“很顺利。”我清了清嗓子,“明天我们就起程去中国,办一场属于家里的婚礼。”

“是联盟内部的庆祝宴会吗?”

“算是吧。”

“中国式婚礼……嗯,我倒要看看那些东方人是怎么结婚的。有什么事我能干吗?”雅各布对这场婚礼很有兴趣。

“你回家后问问柳德米拉好了。”

“问柳德米拉没有用,你还是要去问艾米。或许你可以当个童子。”布鲁斯开玩笑似的地说道。

“童子?干什么的?”

“就是负责婚礼中的端茶迎轿一类的事。”我解释道,这几天对中式婚礼也有了一些了解。

“端茶……迎轿?”雅各布还是一脸迷惑的样子。

“就是……轿子。诶呀,你自己去问艾米好了。”我不得不败下阵来。

布鲁斯静静地笑着,雅各布朝我吐了吐舌头,我在后视镜里看见了。我朝镜子回做了一个鬼脸,把脸转向窗外。

“轿子就是一种靠人或畜扛、载而行,供人乘坐的交通工具……”布鲁斯帮我继续回答道,雅各布听着,不时地问这问那,倒替我解了围。

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回到了古堡。

“嗨,雅各布。”

柳德米拉从古堡里飘出来,热情地打了声招呼。当她转身背对雅各布面对我的时候,她朝我挤了挤眉毛。

“嗨,小麻雀。”雅各布回应道。

“什么?”柳德米拉蹦起来敲了一下雅各布的额头,“这是你叫的吗?”

“我怎么就不能叫了。”雅各布绕过柳德米拉,朝大门走去。

柳德米拉双手插在胸前:“好啊,那我以后就叫你小狗。”

“你说什么,小乌鸦?”雅各布立即停下了脚步。

“乌鸦!”柳德米拉飞速飘到雅各布面前,“你这只小狗,小狗,小狗……”

“乌鸦乌鸦乌鸦……”

这两个非人类竟这样在门口吵了起来。

“这两个外号倒挺有趣,以后就这么叫好了。”古太白不知什么时候蹿到了两人旁边,把头伸到两人下巴下,笑哈哈地看好戏。

柳德米拉和雅各布迅速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吼道:

“古太白!”

狼人和血族的声音都足够大,大地被震得颤了起来。好在这附近都没有人住,否则会被当成一场地震的,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古太白没等他们俩喊完就消失不见了。人呢?

他早逃命去了。布鲁斯也被逗乐了,少见地露出了闪亮的牙齿。

柳德米拉和雅各布“嗖”的一声飘走了,我还听见了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两秒钟后,一条条碎布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飘落下来。

雅各布又报废了一件衣服。

先进去吧。布鲁斯环着我的肩,朝大门走去。

我点点头,跟上布鲁斯的脚步。进古堡前,我下意识地回头望了望,还是没看见他们三个的一点儿踪影。

“宝贝,累吗?”埃梅移过来摸摸我的脸,温和地笑着。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实在是懒得说话,有些筋疲力尽的感觉,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我现在只想去睡一觉。希望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一些。

“贝拉,你累了吗?那你先去休息好了。”勒德旺犹豫地看着我。我足够了解我的每一个家人,勒德旺的潜台词是:我有事要和你说。

“没关系,理论上讲,我并不疲劳。”我忙打起精神,顿了顿,“有什么事吗?”勒德旺不是柳德米拉或古太白,也不是英迪拉或埃梅,他不会问或者告诉我一些“八卦”的事——他自己这么评价柳德米拉脑子里关心的事情。只有真正重要的事他才会说,比如,家庭关系、生存亦或是死亡。

“不介意我们听听吗?”诗织问。她正和方浩享受着新婚的感觉,讨论明天的婚礼,这时也停了下来。每个人都知道勒德旺的性格,非大事绝不开口。

“说来话长。贝拉,你先坐下来。”

勒德旺显然在考虑该怎么说。什么事让他考虑了这么长时间?有多难开口?我疑惑地坐到沙发上,朝布鲁斯眨眨眼睛,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布鲁斯摇摇头,坐到我身边。这一回,是真的没人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贝拉,你有结婚的打算吗?”勒德旺突然问了一句,他坐在我对面的木椅上,保持我们的平视。

“没有。”我脱口而出,又马上发现我在撒谎。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只是可能会在很久以后。四十八年,这对血族来说很长吗?可能只是无限生命中很短暂的一瞬罢了,但对于我,起码是现在的我来说,很漫长。

“我这次到拉普西去了一趟,与奎鲁特人有了一些接触,了解了一些东西,然后,我也预见了一些东西。”勒德旺好像还没想好该怎么说。我像一个白痴一样一声不吭地听着勒德旺莫名其妙的话。结婚?狼人?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难道……不!一定不是这样的!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你预见什么了?”阿伊莎好奇地问。

“等等……”艾米打断了准备说话的勒德旺,“你能预见有关狼人的事?”

“我和爱丽丝不一样。爱丽丝预见到的只能是自然发生的事,但我预见到的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未来不总是自然发展的。我预见的未来包括狼人应该不那么奇怪。”勒德旺迅速解释了一下,没打算转移重点,“但你们知道,我所预见的是未来的片段,只有几分钟。大多数结论是我靠猜测得来的。”

“你预见贝拉的婚礼了?”方柳皱皱纤细的眉毛,“最近怎么这么多人要结婚?”

“并没有,我看见贝拉抱着一个婴儿。”

“勒德旺,”斯宾塞成熟地拍拍勒德旺的肩膀,正式地提醒道,“抱着孩子的女人不见得都结婚了。”

“按贝拉的性格,如果不结婚,应该不会有孩子的。”勒德旺看着我,肯定地说。

“喂,斯宾塞,你在说什么呢。贝拉是这种人吗?”艾伦用胳膊肘顶了一下斯宾塞得胸口,“什么叫‘抱着孩子的女人不见得都结婚了’?”

“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

伊万突然接口说道:“你怎么就确定那是贝拉的孩子?”他手中的笔并没有停下来。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斯宾塞过去揽住伊万,“到底还是我们家族的小仓鼠最了解我。”

“好了,这很明显,基因是会遗传的。谁看到布鲁斯都会知道是亚伯拉罕和埃梅的儿子,难道还会有人说他是安东和薇拉的儿子吗?”勒德旺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停留,“我一眼就看出那一定是贝拉的孩子。关键就在于那孩子的父亲。”

“那你还看见了谁?”英迪拉也想加快事情的进展,在这方面,她是勒德旺的盟友。

“雅各布。”

邦!

我好像被人当头一棒,敲得不省人事。雅各布?怎么会是他?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嗯?哦,那个小家伙呀,有可能。”安东看看我,微微点点头,他还不知道我和爱德华的事情。我救命般地盯着勒德旺,怎么会这样?

“他们在干什么?”亚伯拉罕好像也同意了安东的话,轻轻问道。我的父亲大概注意到了我恐怖的表情。

“应该在陪那个小婴儿玩耍。”勒德旺回答道,又马上解释说,“别乱猜了,我没说那是贝拉和雅各布的孩子啊,那孩子和雅各布——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应该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叮。

来自天堂的福音唤醒了我,我晕晕乎乎地把手撑在布鲁斯坚硬的肋骨上,在心里长舒一口气。

“那是……”方浩看看我,又看看勒德旺,“那个人我们认识吗?”

“当然,我们都认识,连雅各布也认识。”勒德旺犹豫地看向我。

“谁?”我的声音紧张得颤抖起来,我大概能猜到结果了。雅各布认识,我唯一想要结婚的人,只有——爱德华。

不出所料。

“爱德华。”勒德旺的声音仿佛是从神界传来的喜讯,清清楚楚地穿入我的耳中。一阵激动,或者说是狂喜传遍我的全身。我知道,我最终会和爱德华在一起的,一定的。

“什么?”阿伊莎惊讶地喊了出来,除了布鲁斯和英迪拉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外,其他人无一例外或多或少地露出惊讶的表情。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爱德华好像是对贝拉很不错。”诗织试图回想着,“贝拉,我怎么没看出来你们的进展这么快?”

“我……”我要怎么说?

“什么时候?”英迪拉不冷不热地问勒德旺。

“大概是一年以后的事情。”

英迪拉的目光瞬间落到了我的身上,死死盯着,她在拷问我,那个五十年的约定怎么办。我不敢正视英迪拉的目光,惭愧地低下头。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个决定呢?

“可怜的雅各布哦。”方浩带着异样的声调感叹道,“虽然我也很喜欢爱德华,喜欢卡伦一家,但是这样雅各布就不好了。贝拉,雅各布那小子是真的喜欢你哦。”

“勒德旺不是说雅各布在陪那孩子玩嘛。”艾米摆出“你真没记性”的表情,“看来他也没什么感觉啊。”

“这是另一件我猜测到的事。你们听说过狼人的烙印吗?”勒德旺双手交叉摆在腿上,观察着我们每一个人的表情。

烙印?又怎么了?

我突然觉得天气转凉了。

“这次去拉普西我听说了。”诗织突然意识到勒德旺想说什么的时候,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完全顾不得平时的淑女形象了,“你是说……”

“什么呀,”阿伊莎不解地看着诗织的反常表现,“勒德旺,你先解释一下那个烙印是怎么回事。”

“简单的说,就是一见钟情,不,比一见钟情更加强烈。就好像是……天生一对,魔方的两块,形状完全吻合,好像生来就属于彼此。能明白吗?”勒德旺也词穷了。是的,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是很难理解的。

“管它是什么意思呢。不就是说,雅各布会爱上贝拉的女儿吗?”方柳不屑一顾地一针见血,这让我觉得更加寒冷了。

“啊哦,上帝啊。”薇拉难以置信地感叹着,“这太不可思议了。雅各布烙印上贝拉的女儿的时候,那孩子应该才几个月吧,他们怎么相爱呢?”

“不是这样的。”安东也在想着如何对妻子解释这种感觉,“狼人把他们烙印上的人当做自己的全部,他们会成为那些女孩每个年龄段里最适合的人,保姆、兄长、朋友,最后才是恋人或者丈夫。”

几乎每一个去过拉普西的人,都在绞尽脑汁地想着对没有去过的人解释这种神秘部落的特殊的情感。事实上,并没有人真的听懂了。

方柳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能不能不讨论这种事情了,到时候看到了自然就会明白的。”

“妈妈,你到时候还可以吸取一点雅各布的感情,感觉一下这种特殊的爱。”方浩提醒道。

“小子,不用你提醒我,我自己会用的。”方柳毫不客气地回答道。

家人们的交谈早已与我无关了,我的心里一直盘旋着一件事:雅各布会烙印上我的女儿!当我和诗织同时猜到这件事时,突然轻松了很多。我不再欠雅各布什么了,我为自己违反那个誓约找到了一个极好的借口。我离开雅各布不会让他伤心,只要我的女儿一出生,他所有的感情就都会转移到我的女儿身上,他根本不会在意我与谁在一起。这很好,很好……

“嗨,我们回来了。”柳德米拉异常兴奋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好像刚刚看了一场好戏,“我可全看见了哦。”

古太白迅速接了话,调侃地说:“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雅各布,你怎么会爱上我的小侄女呢?”

古太白说话的时候看着身边棕色的巨狼。巨狼低着头,不知是沮丧还是在思考。我希望是后者,也应该是后者。

雅各布突然抬起头,黑黝黝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那里充斥着震惊、疑惑和不知所措。雅各布自己都还没有接受这种事,如果不是勒德旺准确的预见能力,这只能被当成天方夜谭。

我尽力微笑着走到雅各布身边,抚摸他温暖的皮毛,温柔地说:“这样很好,对吧,杰克?”我突然有了一种做母亲的感觉。雅各布,他可能会成为……我的儿子。好吧,这让我觉得很别扭,或许我也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雅各布沮丧地趴在地板上,我听见了他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任何人受到的刺激,我,可能还包括我告诉爱德华这件事的时候爱德华的反应,都不会有雅各布这么强烈。

“去换件衣服吧,如果你还想和我们正常交谈的话。”埃梅怜爱地看着雅各布。不得不说,埃梅作为母亲的感觉是令人信服的,那么温柔,那么贴心。以后的时光里,我需要花很多时间来学会做一个母亲。

雅各布缓慢地朝自己的房间爬去,好像有点精神恍惚。

你想的也太远了吧。布鲁斯看着我无奈地笑了笑。

是吗?或许我要先考虑一下爱德华的问题。哦,天啊,卡伦一家现在应该还在飞机上,难道我要爱德华从飞机上跳下来吗?

“贝拉。”艾米挑了挑眉毛,“让卡伦一家会相信人类可以怀上吸血鬼的孩子也是一项不小的挑战。”

还没等我回答,英迪拉就说道:“这难道不是勒德旺的事情吗?”看来英迪拉已经原谅我了。

“当然,我会把这件事办好的。”勒德旺一口答应了。

诗织飘到我身边,打量着我,好像一定要问出个究竟来:“贝拉,你老实说。你和爱德华为什么进展会这么快?”

我全身猛得一激灵,不知所措地看看大家,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很明显,他们也很关心这个问题。英迪拉像没事一样看着伊万画画,伊万则头也不抬地认真画着,好像他们俩和我们不在同一个时空。勒德旺带着可听可不听的表情,沉默着。柳德米拉双手捂住嘴,克制着即将爆发的大笑,全身都颤抖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布鲁斯转转眼睛,是我说还是你自己说。

我自己说。我叹了一口,双手举起,无奈地说道:“故事很长。”

“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古太白把一把椅子挪到我的身后,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到椅子上坐好,“废话少说,快讲。”

“事情得从我到福克斯的那天说起……”

我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叙述着往事,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与爱德华拥有如此多的回忆。我也故意省略了很多东西,比如我和爱德华不太成功的初吻以及爱德华走之后我的那些疯狂的行为。中途,我还喝了好几次斯宾塞递过来的柠檬水。雅各布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当我注意到他时,他好像已经在沙发上坐了很久了,依旧处在震惊的余波中。

“基本上就是这样的。”我长舒一口气,这些事情说出来反倒比较轻松。

第一时间,古太白就敲了敲我的额头:“好啊,贝拉,你竟然有这么多事没有告诉我们。”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叹气的时候,埃梅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还有一个问题,我觉得不太像你的性格,贝拉。”勒德旺伸出食指晃了晃,然后指指我,“你为什么要给你的女儿起名为尼斯?”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听见有人这样叫她了。”

尼斯?水怪的名字?不可能,我怎么会给女儿起一个这样的名字呢!不仅我不可能,爱德华也不可能。

“算了,你现在大概也不知道。我得回房间准备一下了,明天还要去中国,然后还要让卡伦一家理解吸血鬼怀孕的事,任务繁重啊。”勒德旺起身朝楼梯飘去,在上楼梯前突然回头对我说,“贝拉,你的女儿相当漂亮。”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地笑了,我的女儿,我和爱德华的孩子,是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亲爱的家人们,”我想是勒德旺的话提醒了方浩和诗织,“是不是该暂时把重点从可爱的尼斯小侄女转移到我们的婚礼上来了?”

“当然。”我兴奋地回答道,看着诗织不信任的眼神,马上补充说,“我尽力。”

诗织和方浩互相看了一眼,同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古堡外,阳光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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