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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羽衍生丨羽落旌尘丨章十六·尾声(下)丨吕归尘X羽然X萧平旌
口水兜兜兜 2019-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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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六·尾声(下)|

当羽然快马加鞭赶到长河时,怀化将军中毒之事已在城内传开了。现今将军依然不省人事,城内百姓人心惶惶,羽然好不容易进了城,可怎么也进不去那将军府。正是百筹莫展之际,却见一位故人向她迎面走来。

“⋯⋯世子妃?”羽然乍一听见这个称呼,愣是没有反应过来,她呆呆地望着面前的少年,回忆了半晌,才迟疑着开了口:“你是⋯⋯琅琊阁的那位⋯⋯蔺公子?”

蔺七拱手作揖,回礼道:“正是在下,那日一别,不想今日还能重逢。”

“是啊,”羽然叹了一口气,心念道,“只是已经物是人非了。”

蔺七回想起这一年来的种种,心下亦是唏嘘不已,他不愿再去揭她伤疤,转而问道:“世子妃不在北燕,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我听说萧二⋯⋯怀化将军他中了毒,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想来看看他,却不想连他的府邸都进不去。”羽然说着,突然想起蔺七是医者,又恰巧出现在此,忙问道:“蔺公子可知他情况如何?”

蔺七闻言眉头紧锁,不知如何开口,看着她焦急的样子,最终还是决定实言相告:“平旌中毒已有三日,表症齐发,已然无解。除非⋯⋯”

“除非?”

蔺七转过身不去看她,轻声问道:“听闻北燕皇室有一种血蛊,乃是以皇室血脉为引,世子妃可曾听过?”羽然有些迷茫地盯着蔺七,仿佛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这个陌生的名词。“这种血蛊,亦唯有北燕皇室血脉可解。”

蔺七有些犹豫要不要接着往下说,他知道自己是存了点私心的,平旌的性命不同于常人,他若是死在这里,只怕乱的就不止是长林王府,而是整个大梁了⋯⋯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无奈,能者多劳,人的能力越大,肩上背负的责任也就越大,而心底留给自己的空间只能越缩越小。

可羽然却想也没想便毫不犹豫地问:“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他?”

蔺七见她这般果断,倒是有些为自己的小心思惭愧了,他仔细地解释起来:“平旌的毒并非一般的毒,正是在下方才说的那种蛊毒,此等秘术,唯有北燕皇室之人才会使用,因此也要用皇室之血来解。只是⋯⋯”蔺七忍不住叹了口气:“这蛊毒霸道得很,平旌中毒不过三日,毒素就已走遍他全身血脉,若要救他,只怕换血者也需耗尽全身血气⋯⋯”说到后面,声音已经低得难以分辨。

然而羽然还是听懂了,她似乎舒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容。

“只要能让他活下去,我牺牲什么都可以。”

北燕皇宫。

羽然焦虑地等在藏书阁门口,连夜的来回赶路让她的身子有些吃不消,可紧张的神经又逼得她无法入眠。她正不安地来回踱步,便见宫羽衣匆匆走了出来,手里似乎还藏着什么。

“姑姑,你可找到了?”羽然说着便伸手去够,宫羽衣却侧身一躲,拉着她一路疾走,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宫羽衣紧紧抓着手里的典籍,指甲在封皮上几乎刻下了印子,“羽然,你可想清楚了?生死大事玩笑不得啊⋯⋯”

“姑姑,”羽然坚定地打断她,“姑姑,你别再劝我了,我从没如此清醒地明白过,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这件事,我心意已决⋯⋯这是我欠他们的⋯⋯”

“那不如换我来吧,这件事我也有错,若不是我逼你⋯⋯”

“姑姑,你难道指望我这猪脑子临时去学那什么秘术吗?你是父皇的亲妹妹,我的亲姑姑,从小便熟习各种秘术,由你来为我们换血,我才能安心啊。”羽然仿佛又变回曾经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对着宫羽衣撒起娇来,“姑姑,你知道吗,清秋节以来,我从来没有梦到过阿苏勒,我以为他是生我气了,竟连梦境都不施舍给我。可是现在,我终于又能见到他了,无论碧落黄泉,我只求在他身边⋯⋯”

“那策儿呢?你不管策儿了吗?”

“策儿⋯⋯是长林府的孩子。”羽然说起策儿,面上不禁浮起一丝微笑,“姑姑,事成之后,你将策儿送回长林府吧,送到萧平旌的身边,他会好好教导他的,养成像阿苏勒那样的乖宝宝也好,或是养成个跟他一样的野小子也行,只要他平平安安的,我就别无他求了。”羽然说着转过身来,对着宫羽衣直直地跪了下去,“姑姑,这是我最后一次请求你了。”宫羽衣忙去扶她,恍然间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可羽然却没有哭,只平静地笑着,眼里尽是些她读不懂的神采。

换血的那一天风平浪静得有些让人不适应,仿佛那只是再平凡不过的一天罢了。

羽然临出门时,策儿已经醒了,正专注着玩自己的手指。他看见羽然朝自己走来,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不安的挥舞着小爪子,去够羽然的手,有些着急地“咿咿吖吖”着,不知道想要表达些什么。羽然附下身抱了抱策儿,在他可爱的脑门上印下一个吻,却听见怀中的婴孩细微地叫了一声“娘⋯⋯”。羽然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而策儿似乎被羽然的表情取悦了,呵呵地笑起来。

“策儿,你刚刚说什么?你再叫一声⋯⋯”

“娘~”奶气的声音撞入羽然耳畔的一瞬,仿佛时间都凝固了,策儿乐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与他父亲的笑眼如出一辙。羽然把头抵在策儿的额上轻轻笑了,泪水顺着她的面颊坠入衣襟,消失不见。

“策儿,娘的最后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平安长大,不留遗憾地过完自己的一生。”

宫羽衣从将军府走出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她抬起手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偷偷拂去眼角的泪。她想,她真是从一开始就错了,而后只能用一个又一个的错误去弥补,可到最后,却还是什么都失去了。不知不觉间蔺七走到了她的身侧,轻声说道:“长公主节哀,这是世子妃的决定,或许对于世子妃而言,这也是一种解脱吧。”

宫羽衣转过身,还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样子,“怀化将军还有策儿,就有劳蔺公子多加照看了。羽然生前说,不希望将军知道真相,可我倒觉得,你还是将这一切和盘托出吧!告诉他所有的一切,也告诉他羽然从未害过他们兄弟二人⋯⋯这一切,不过是造化弄人罢了!”

蔺七恭敬地朝她行了个礼,回道:“将军心里想必再清楚不过。他们之间,本就无需解释些什么。”宫羽衣闻言怔了片刻,便释然一笑,转身离去。恍惚间耳畔响起牡丹亭的唱词,正所谓: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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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番外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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