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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一条

画了三部118章的原文,这边描写太帅了虽然还在看第四部但实在没忍住画了(画了)


(标记了好多个章节想画啊!乌贼也太会写了,🆘


踩一捧一评论自删一下吧…虽然谢谢喜欢但我就是个画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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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星国王
阿兹克先生,祝您生日快乐。 图...

阿兹克先生,祝您生日快乐。

图片很长。

从第四纪初生的羽蛇开始画到最后他沉睡。画了很多想画的,比如说小女儿。

没做到我心中可以满意的地步,但的确尽力了,时间有点紧迫。

如果明年有机会,希望我能发挥得好一些。


素材:一部分背景纹理是参考并修改素材的。所有的骨骼都是临摹和修改照片。


阿兹克先生,祝您生日快乐。

图片很长。

从第四纪初生的羽蛇开始画到最后他沉睡。画了很多想画的,比如说小女儿。

没做到我心中可以满意的地步,但的确尽力了,时间有点紧迫。

如果明年有机会,希望我能发挥得好一些。


素材:一部分背景纹理是参考并修改素材的。所有的骨骼都是临摹和修改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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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帮助我克制在练人体的时候想去画脸的冲动的oc。

对,是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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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是我出的(什

(1)2

(2)根号二

在评论区打出过这来可以点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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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平面角色融进照片的处理

我终于做完了,之前有朋友问过我,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答。然后这两天重新做了一张图并把步骤整理了一下
如果有启发和帮助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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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做完了,之前有朋友问过我,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答。然后这两天重新做了一张图并把步骤整理了一下
如果有启发和帮助真是太好了

天蝎逆刺

你们对老秦一无所知

Characters:林涛X秦明

Summary:视角轮换见证他们如何走上搅基之路

Warning:不正经的内心戏,不算结尾的结尾

一、

大宝事后回想起来,总觉得是自己调到法医科的时辰不太好——月黑风高,百鬼夜行。所以甫一调任就得加夜班,头回出勤就淘潲水桶,初次接手就是灭门惨案、杀人分尸,真是人生哪得几回见,从此远离地沟油。

当然这不可怕,可怕的是遇到了秦明这种难缠的上司。

在这个月第十一次被秦明赶出解剖室后,大宝揣着一肚子愤懑靠在了解剖室门边,看见不远处林涛朝这边踱过来,她戒备地眯起了眼睛。

“又又又——被赶出来了?”果不其然,对方毫不掩饰那一脸幸灾乐祸,并且浑身得瑟,举起手里...

Characters:林涛X秦明

Summary:视角轮换见证他们如何走上搅基之路

Warning:不正经的内心戏,不算结尾的结尾

一、

大宝事后回想起来,总觉得是自己调到法医科的时辰不太好——月黑风高,百鬼夜行。所以甫一调任就得加夜班,头回出勤就淘潲水桶,初次接手就是灭门惨案、杀人分尸,真是人生哪得几回见,从此远离地沟油。

当然这不可怕,可怕的是遇到了秦明这种难缠的上司。

在这个月第十一次被秦明赶出解剖室后,大宝揣着一肚子愤懑靠在了解剖室门边,看见不远处林涛朝这边踱过来,她戒备地眯起了眼睛。

“又又又——被赶出来了?”果不其然,对方毫不掩饰那一脸幸灾乐祸,并且浑身得瑟,举起手里的文件夹冲她晃了晃,“你等我进去给你出气!”

大宝反唇相讥道:“等你给我出气,老子白骨都化成灰了!”同时觉得林涛此时此刻活像一头满头满脸透着炫耀的求偶期公孔雀。

她望着林涛堂而皇之地推门进了解剖室且没有被秦明一刀捅出来,内心波涛汹涌无法平静。

上司难缠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上司不直。

秦明,男,职业法医,职位科长,爱好裁缝,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性向不明。

当然,性向不明不代表不直,但是大宝以她警犬般的敏锐嗅觉嗅出了秦明跟这位刑警队长林涛之间的暧昧信息。她尤其记得当时她第一天正式上班,对秦明前天夜里乌云罩顶的气场心有余悸,听说林涛跟秦明是相识多年的朋友遂前往求助,想着好歹摸清楚上司的好恶,少撞点枪口总是好的,结果这位队长不厌其烦,以一种恨不能拿小本本记下来的态度向她说明了秦明不喜欢的一二三四五六七,正当大宝感慨于警队队长的婆妈程度并在一系列不喜欢的结尾提问:那他到底喜欢什么呀?

“他喜欢我呀!”林队长如此作答,脸上似笑非笑,难辨真伪。

而事后大宝向秦明转述他这一席话后,亲眼看到秦明的眉毛轻微地抖动了一下,然后更轻微地,放了个屁。

秦明:……

大宝:说好的靠忍呢……

秦明面不改色地转身到解剖台那边去了,大宝锲而不舍的追问过去:“他说你喜欢他那样儿的,真的假的?我作为你的助手总得有个努力方向吧,省得你成天把我往外轰。”

秦明手上不停,看都不看她:“我不喜欢笨蛋,所以赶紧去把那边的组织分离出来,信息总结好了给我,趁你还有用处的时候珍惜待在这里的每分每秒。”

大宝撇了撇嘴,盯着秦明巍然不动的侧脸,腐眼看人基: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当下她靠在门边上,盯着解剖室安安静静的门,再次忿忿地肯定自己:弯的否,肯定不直!

还没等她继续想入非非,大门突然打开了,林涛垂头丧气地从里面走出来,跟她一起并排靠在门边,半晌两人都没有说话。

大宝自觉心地善良,不打算对他进行嘲讽,反而是林涛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是为什么被赶出来?”

“他说我的呼吸打扰到他工作了。你呢?”

“他说我身上的烟味影响到他工作了。”

大宝耸耸肩:直不直的,Nobody care……

二、

林涛略显尴尬地站在大宝旁边,心想不得了了老秦,连我都开始往外轰了。

秦明以前是不赶他的。

秦明刚到警局的时候还不是科长,而他已经是队长了。初来乍到的一个新人,脾气又古怪,嘴巴不饶人,难免不招人待见。那会儿有个“意外死亡”的案子,死者从一幢烂尾楼上摔了下来,当场死亡,那一片算是荒郊野岭,现场也只有死者一个人的痕迹,除了不知道死者为什么要去那里,基本上可以断定是意外致死,但是秦明认为死者有吸毒迹象,而这个人生前不久因为涉及一起嫖娼案件做过尿检,并无任何吸毒历史和迹象,事有蹊跷,所以坚持要解剖。可是已经联系了家属,答复是要直接来领走尸体,不让解剖。于是警队内部就出现了分歧,有个小警察当着秦明的面抱怨了一句:“调查是警察的事儿,法医就管好法医的事,不让解剖还非要拉尸体来解剖,合着到时候去应付家属的又不是你。”

秦明纵然有一张利嘴,当时也无法立刻作出反驳,正当他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时候,林涛不轻不重地呵斥了那名小警察,继而表示赞成解剖,并且对众人说:“家属来了我挡着。”

林涛一向是个比较慎重的人,但他这个决定倒不是出于对秦明的绝对信任,一来他也觉得此案很可疑,二来却是有点英雄主义作祟。他看过秦明的档案,知道他父母早逝,以至于性格孤僻,林涛从小当惯了孩子王,潜意识里总想着关爱弱小,所以一个新来的、身世凄惨、颇受排挤的秦明,在他眼里简直有了一种楚楚可怜的意味,让他即使跟对方不算很熟,也想要维护一二。

拍板解剖后,秦明在警队的一干人等中对他说:“你可以亲自来监督解剖的全过程。”

林涛因为帮他力排众议,所以自我感觉非常良好,认为秦明现在一定对他感激涕零、心生亲近了,不由地多问了一句:“让我监督?”

秦明冷漠的表情上带了一点认真的疑惑:“对,你不是刑警队的队长么?还是我搞错了?”

林涛满心期望的答案落了空,心想这人果然很不可爱。

解剖的时候,秦明却对林涛说:“解剖结果如果不能推翻‘意外死亡’的论断,我会去辞职,然后跟家属说清楚的。”

林涛不期然听到了他这句话,对着尸体满腔子血淋淋的内脏,居然感到了一点不好意思。

“嗨!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会处理好的。”

秦明对此不置可否,专注手中的工作。结果证明秦明的推断是正确的,死者体内发现了不少密封毒品,有充分理由怀疑他进行体内运毒,由于毒品泄漏造成神智混乱从高处跌落而死,而死者家属也是贩毒组织的成员。

由于牵涉到了贩毒,林涛接下来连加了几天班,这天好不容易赶天擦黑下了班,正好看见秦明把车往外开,他忙三步并作两步拦下了对方。

“劳驾,能送我回家吗?我觉得我现在开车就能睡着了,挺不安全的。”

秦明隔着车窗凝视着他的脸,仿佛在做着什么艰难的抉择,林涛屏气凝神,险些以为自己是眼睛长到鼻子上去了,才得到秦明的回答:“可以。”

林涛如愿以偿地坐进了车里,还不忘意思意思客气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儿急着去办吗?”

“嗯,不过没关系。”

“那真是怪不好意思的哈麻烦你送我一趟了……”林涛还在滔滔不绝的客气着。

秦明却老实不客气地说:“你不要在我车里睡着了,不然我更麻烦。”

林涛登时像被掐住了脖子,觉得自己来蹭秦明的车实在是有点想不开。

及至到了林涛家楼下,秦明看了看表,又露出一脸左右为难的表情,他为难了半天,终于向林涛开口道:“我可以去你家看会儿电视吗?”

虽然林涛并不介意邀请秦明到他家去,可他还是不禁奇道:“你家没电视?”

“有,但是时间来不及了。”

“所以你的急事是赶着回家看电视?”

“嗯。”

“……什么节目这么好看呐?”

“焦点访谈。”

林涛差点一头撞到车玻璃上,然而秦明还是一脸真挚的“你有什么疑问?”的表情。

最后秦明还是端正地坐在了林涛刚收拾出几条裤衩的沙发上,看焦点访谈。

林涛实在撑不住,衣服也没脱就栽到了床上,他在临睡前似乎听到客厅里电视的音量被调低了,迷糊中觉得秦明其实也有点可爱。

后来日子长了,警队众人皆承认秦明是有真本事的,但是依然认为他不好亲近,轻易都不肯去招惹他,唯独林涛身为队长,又跟秦明比其他人似乎熟了那么一点,所以大家心照不宣的,把跟秦明打交道的任务全扔给他了,他倒也欣然接受,于是林大队长就成了秦法医解剖室的常客。

再后来林涛还成了秦明家里的常客——秦明再也没有去过林涛家看焦点访谈,林涛却“礼尚往来”地经常跑到秦明家看球赛,即使不能开声音,不能喝彩,不能打扰他做裁缝,看完还得自行收拾啤酒瓶。

三、

秦明写完结案报告,抿了一口咖啡,继续填一份文件,是法医科李大宝的季度工作表现评价。

他把当初写在笔记本上的条条列列整齐地誊抄在框内,连之前打叉的“工作态度”一栏也改成了勾,最后总结:合格。

做完这些,他抬头看了看前方空无一人的沙发,正当赛季,而林涛已经两个月零一个星期没有来他家看球赛了。

不来也好,安静。秦明这样想着,自己坐到干干净净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焦点访谈已经结束了,球赛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秦明看了一会儿,没觉出什么意思,同时更加坚定地认为林涛熬夜看球是浪费生命。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划破了寂静,秦明打开门,门后显出林涛臊眉耷眼的脸来。秦明率先开口道:“球赛已经快结束了。”

林涛扒在门上,状似一条扒门缝的哈士奇,呼哧呼哧:“我知道,那个,今晚我能在你这住一晚不?”

秦明皱起眉头:“不行。”

林涛早已习惯了他的冷漠:“我被女朋友赶出来了,无家可归了朋友,你看单身狗何苦为难单身狗,我睡沙发,又不占你地方。”

秦明纠正道:“我不是狗,你也不单身。”

林涛快崩溃了:“我马上就单身了!处对象都处得无家可归了,这对象还处得下去吗?!”

秦明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让林涛有种被安检扫描的错觉:“进来吧。”

林涛吁了一口气,进门后很颓丧地瘫在了沙发上,摆出了一副失恋的架势,不过也没打算从秦明那里得到一点安慰。

秦明其实没见过林涛的那位女朋友,对她也谈不上顺眼或不顺眼,实际上他看得顺眼的人也的确很少,但是见过林涛给女朋友打电话的样子,那副腻腻歪歪的嘴脸真是让人见过一次不想见第二次,所以对于林涛分手这件事,秦明持一种无所谓中不乏愉悦的态度,因为未来的生活即将耳清目明了。

秦明扪心自问,认为这好像有些不道德。出于对自己这种愉悦心情的反省,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林涛正挺着尸,耳边忽然被怼上了手机,受惊不小,他莫名其妙的看向秦明,对方朝手机努努嘴:“我不会安慰人,她会。”

话音刚落,听筒里传来大宝歇斯底里的吼声:“秦明!老子这几天好不容易能睡个美容觉你不要又来问我什么鬼处女的问题不然我拼着这工作不要也得告你虐待下属我跟你讲!”

林涛吓得一腾身坐了起来:“喂,大宝啊,我是林涛。”

那边更是咆哮起来:“吼!不要以为你们俩组成了狗男男就可以打扰我睡觉了老子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揍一双我跟你们讲!”

林涛捂住话筒朝秦明使眼色:你确定她现在会安慰人?

秦明镇定地接过手机,言简意赅:“林涛失恋了,你的工作评价表在我这里。”

林涛再次接起电话时,那边变成了柔声细语:“林队长,请问你有什么感情问题要咨询?”

隔天三人凑一堆吃饭,大宝提议的,说是要慰籍林大队长走出失恋阴影,席间大宝撩了这两男人一眼,抬起下巴,她的工作评价表已经交了:“怎么个意思?老秦昨晚还为了姘头威胁了我一把?”

林涛埋头: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嚯嚯嚯嚯嚯。

秦明抬眼:你有什么意见?

大宝:老子信了你们的邪……

林涛饶有兴趣地问:“对了,大宝,秦明给你那评价表是不是很满意?”

大宝戳着盘子里的食物:“还可以啦,他不把我写成智障我就很满足了。”然后她瞪着秦明在旁边无动于衷的样子,对林涛阴恻恻地说:“我比较感兴趣老秦有没有给你也整一张评价表。”

“我又不归他管,给我写什么评价表。”林涛理所当然道。

秦明仍然默默地吃饭,貌似不想参与他们俩这些没有营养的对话,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确实将林涛记在本子上,也条条列列的写过评价,不过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所以当后来大宝去他家时无意间发现了他那本被风吹开的记着林涛的笔记本时,他自己也有点诧异居然还把它留着。

大宝咋咋呼呼:“什么玩意儿!智商堪忧、缺乏观察力、反应迟钝……还有性变态倾向?总结还是‘人不错’?!不错?!我一各项达标的五好青年,才合格?这像话吗?有天理吗?”

秦明瞟了她一眼:“合格也是不错。”

大宝翻了个白眼,放弃了跟他理论。临到要走的时候,她从门外探进头来,想起了重点:“一个问题,你为什么知道林涛有性变态倾向?”

秦明“嘭”地一声把门拍在了她脸上。

四、

“秦明说你有性变态倾向诶,他为什么知道你有性变态倾向?”大宝隔着办公桌逼近了林涛,孜孜不倦地探询这个问题。

林涛:“???重点难道不是我有没有性变态倾向吗?”

“好吧那你有没有?”

“当然没有!”

这是个天大的误会,起码林涛是这么认为的。

之前在秦明的帮助下,警队破获了好几起大案,渐渐的众人也跟秦明培养出了一点战友的感情,但是秦明此人实在不合群,导致众人每每在结案后聚餐庆功都不想也不敢叫上秦明,时间长了总归不太好意思,特别是秦明为了给他们提供更多的线索经常一整夜都待在解剖室里。众人一合计,决定不如让队长代表大伙儿请秦明吃顿饭,这样既不招秦明烦,场面也不至于太尴尬。

林涛开始对这个主意没什么意见,而且考虑到秦明终日都穿着剪裁考究的西装,还选了个比较应景的高级西餐厅,老老实实地就去约了,秦明也很给面子地应了。及至两人相对落了座,笼罩在暖黄的灯光中,被包围在一对对情侣中,林涛后知后觉地不自在起来。

反观秦明,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宝相庄严。

“我还怕请不动你吃这顿饭呢,没想到你答应得还挺爽快。”林涛没话找话。

秦明从菜单里抬起头:“为什么没想到?这样可以省一顿饭钱。”

林涛:……

林涛很发愁,不知道此情此景下该跟秦明聊些什么,思来想去,觉得秦明感兴趣的只有案子,可是这个时候聊案子,首先就对不起他花的这顿饭钱!正当他愁得几乎抓耳挠腮,一通电话拯救了他。

他一瞧来电显示,瞬间就眉飞色舞起来,捧心肝儿似的接起电话,他冲着那头就叫了句“宝宝!”

那段时间他刚谈了女朋友,正是热恋期,又聚少离多,一联系就容易旁若无人,即使有秦明这尊黑面大佛在也阻止不了他爱的么么哒。

打完这通电话,林涛浑身就自在了,转念又想到还没有请过女朋友来这种地方呢,还没把美泡儿冒完,秦明那边一道眼刀射过来:“你结婚了?”

林涛实话实说:“没有啊。”

“那为什么叫宝宝?”

林涛意识到秦明是一个没有感情生活的人,这种爱称秦明是不能理解的,因此他试着解释道:“那是叫女朋友,嗯,表达亲爱的意思。”

秦明看起来还是将信将疑,林涛甚至觉得秦明眼里他先上车后补票还可能逃票的渣男形象越来越清晰。

秦明接下来明察秋毫地指出:“她还叫你爸爸。”

握草,手机漏音?!

林涛想着可千万不能让秦明觉得我是个渣男,我成天做小伏低的,还能背这个锅?!

“这……只是男女之间的一种情趣。”他试图尽量表达得正经一些。

结果秦明听了这个话,脸上阴晴不定了一会儿,末了用一种更不可理喻的目光盯着他。

林涛扶额:得,我还不如先上车后补票呢。

五、

解决一起情杀案后,大宝翻着受害人的日记,很怅然地叹了一口气。林涛进门恰好看到这一幕,笑道:“怎么了?我们宝爷也有伤春悲秋的时候?”

大宝白了他一眼:“你一刚失去感情生活的人懂什么?”

林涛:失恋究竟有什么错……

提起感情生活他就不服气了:“还埋汰起我了,老秦都没有感情生活,他更不懂咯。”

大宝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非也非也,你别看老秦整天一脸淡漠,内心情感可丰富了。”

林涛来了兴趣:“真的假的?”

大宝很认真地点头:“真的,这本日记还是他放在这里的,我见他看了挺久的,我进来他都没发现。”

林涛若有所思地跟她对视了,冷不丁背后传来秦明冷硬的声音:“了解受害人的思维逻辑往往是破案的关键。”

大宝冲林涛吐了吐舌头,然后趁秦明不注意又悄悄地加了句:“闷骚。”

林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起案子的受害人又少了一颗后槽牙,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宝可以肯定后槽牙的缺失有种特殊的意义,她自己是对此摸不着头脑,但是据她警犬般的,呸!异乎常人的观察力,她发现每当出现这种状况时,秦明的反应都很奇怪,这说明秦明在一定程度上知道这种现象意味着什么。她出于好奇问过他一次,对方的气场随着身体一起僵硬起来,吓得大宝当场落荒而逃。

但是她实在按捺不住探索真相的欲望,又去问林涛。林涛也摇头,不过是个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对狗男男!大宝吭哧啃了一口苹果,愤愤不平。

秦明从外面进来,把她从座位上拎起来,自己坐到办公桌后,指指门口:“结案了,你现在可以下班。”

大宝叼着半个苹果瞪大了眼睛,因为后续还有收尾工作,本以为今天也要加班的。

秦明刷刷地写着东西,头也没抬:“听说你今天要相亲。”

大宝顿时被他鲜有的良心发现感动得眼泪汪汪。

“找到一个肯跟你约会的不容易,抓紧机会。”秦明续道。

大宝朝他竖了个中指,急急忙忙地就往外跑。途中路过林涛的办公室,他正在电脑前吸溜泡面,大宝匆匆跟他打了个招呼,听见林涛在后头说:“宝爷相亲加油!遇到流氓给我打电话,替你教训他。”

大宝边想着能别嚷嚷得大伙儿都知道她要去相亲吗边觉得狗男男还挺甜。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走后,秦明去找林涛拿一份文件,在门口看到他在吃泡面,掉头就走了。林涛正思索着吃泡面惹到他哪根筋了,对方又沉着脸回来了。

林涛条件反射地一伸手,接住秦明丢过来的一个苹果。

林涛望着他:“给我的?”

秦明答非所问:“大宝的。”

林涛咬了一口苹果,心里甜滋滋的。

六、

又一起命案涉及到缺失后槽牙,怪现象的持续出现让警队都有种被挑衅的羞恼感,卯足了劲儿要查个水落石出,效率奇高地查到了第一案发现场,是在山中一处守林员的小屋里。

秦明和大宝跟着警队一起出了外勤,不巧行到中途天色骤变,乌云里闷着雷声,是天降大雨的征兆,车开到山腰就上不去了,得步行上山。林涛瞧着这不善的天色,打算把秦明留在车里,秦明也没有执拗——他是真的怕下雨。

等穿好装备整好队,众人都愁容满面,因为如果真的下大雨会冲掉许多线索,使侦查的难度大大增加。

秦明透过车窗望出去,密林的墨绿凝结成巨大的色块,压迫着人的神经,雨前特有的闷热气息刺激着他,让他的恐惧一点点成形。他一直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关于父母的死,甚至连自己也逐渐开始遗忘了那个雨夜的本相,那段记忆存在他脑海里,被仇恨与恐惧的张力挤压得近乎扭曲。

警队出发了,秦明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有些欣羡,这些生活在阳光中的人,也可以坦然地走在大雨中,而他不行。他装作什么都不怕,冷面冷心的对待一切事物,但他真正怕的东西足够将他摧毁,而他们惩恶扬善,是真正的无畏。

不对,林涛还怕老鼠,秦明这样想着,奇异地感受到了一点温暖。

秦明看到林涛在临走时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穿过车窗,带着相当的力道。秦明清楚地看到了林涛的眼神,以及其中蕴藏的信息——林涛对他对雨天的恐惧和后槽牙的意义有所感知,他可能知道这些都与他父母的死有关。

秦明总觉得林涛缺心眼儿,神经粗,可他如今才意识那只是林涛的表象,事实上他们两个人,他擅长同死人打交道,而林涛擅长同活人打交道,论揣摩人心,他比不上林涛。意识到这一点,他开始有点没来由的心慌。

秦明感到十分不舒服,父母的死是他内心最深处的隐痛,他讨厌轻易被人看穿的感觉,再加上那点心慌,他扭头躲开了那一眼。

躲开那一眼的代价是他的感官因为无所感知,对这种山雨欲来的氛围感受得愈发真实敏锐。

雨终于来了,来得毫无缓冲、气势汹汹。密林的墨绿在大雨的冲刷下溅在车窗上,像大片大片的、粘稠的血。

秦明无法自控地打了个寒战。暴雨剧烈地袭击着车顶,铺天盖地,像要把他砸死在车里。他承受不住地闭上眼睛,然而一闭眼,多年前那个雨夜就无法抗拒地出现在他眼前,他甚至能嗅到一丝并不存在的血腥气,他捏紧拳头,同以往的许多次一样,咬牙抵抗着。

他再次望向窗外,发现雨幕中显出一个黑色人影。

黑色人影在暴雨中一点点逼近,身形模糊,带着兜帽。

秦明的心脏随着雨势剧烈跳动起来。

七、

林涛等人谨慎地靠近了那个小屋,屋内空无一人,众人便趁雨还未下抓紧时间搜集线索。

小黑翻捡着屋内的杂物,在一堆柴垛边摸到一个小硬物。

“林队!这里有一颗牙齿!”

林涛闻言,忙赶过去察看,与之前的一系列案件如出一辙,这果然又是一颗后槽牙。林涛与小黑对视一眼,背上不约而同地沁出冷汗。

屋外“轰隆”一声惊雷劈下,暴雨骤然倾盆而至。

林涛一个心惊肉跳,突然反应过来,按照以往的惯例,始作俑者应该要取走后槽牙才对,可是后槽牙还在这里!

不远处的大宝看着屋外的大雨,随即抱怨了一句:“这雨怎么说下就下了。”

林涛猛地跳起来,不管不顾地一头扎进雨里,边跑边声音颤抖着喊:“老秦!老秦!”

众人被他甩在身后面面相觑,不知道队长在抽什么风。大宝被林涛那身义无反顾的气势惊得怔了一下,还兀自喃喃道:“下雨了喊老秦干吗?老秦又没带伞。”

然而三秒之后,她也忙不迭地往外冲:“老秦!老秦!”

林涛一路风驰电掣,搏命狂奔,心脏不断往下坠。显而易见那个神秘人是冲着秦明去的,若是他还没有离开,秦明又一个人在车里……

林涛不敢再猜测下去,他想起临走前秦明那个透着寒意的决绝眼神,腿都打起哆嗦来。

所幸那辆车出现在他视野里,看起来安然无恙。林涛情急之下,险些从山坡上连滚带爬地滑下去。他终于艰难地靠近了车子,车里的秦明也全须全羽,但是把头埋在手掌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林涛探手去摸把手,却发觉车门从里面锁住了,他用力拍了拍车窗,秦明的身体却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甚至开始往里面缩。

林涛怀疑他是魔怔了,急得直冒汗。他一抹车窗,想把秦明的状况看得更清楚些,不想这一看不得了——他发现前排座位下面有个正在闪烁的红点。

定时炸弹?!

不等他有所反应,后面传来大宝的喊声:“林涛!撬锁!”

林涛当即回头做了个阻止的手势:“别过来!”

然后他总算恢复了一点冷静,记起他的撬锁技能,立刻克制住手抖行动起来。

他花了平时两倍的时间才撬开了车门锁,每分每秒都是生死一线。他拉开车门,想第一时间把秦明拽出来。秦明却缩到了最里面,浑身抖得厉害,脸色都青白了,他看着林涛,仿佛在看一个迫近的死神——秦明没有认出他来。

真到了这种要命的时刻,林涛反而愈发镇定下来,他凭着观察和猜测,大概了解秦明对雨天的恐惧来自什么,所以他一把掀开自己的雨帽,对秦明说:“老秦,出来!”

秦明没有回应,他单是闭着眼睛不断颤抖,不肯看他。林涛眼角余光瞥到那个依然在闪烁的红点,强硬地把秦明的肩膀掰过来,迫使他睁开眼睛:“秦明!我是林涛,快跟我出去!”

秦明猛地一挣扎,但是没能把林涛挣开,他的眼神颤颤巍巍地聚焦到林涛被雨彻底淋湿的脸上,听到对方还在急迫而坚定地说着:“我是林涛,别怕,跟我走!”他目之所及的眼神,与林涛临走前的那个眼神里有同样的坚定和温柔。

他似乎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把手放进林涛的手里,任对方又拖又拽地把自己带离了轿车。他乍然无遮无拦地暴露在雨中,又被淋得一缩。大雨中一切感触又都变得模糊了,生死的界限也模糊了,原来淋在雨里是这样的感觉,秦明心里想着。他还像当年那个雨夜一样在雨中茫然无措,仿佛根本不曾长大,不同的是那次他指尖所触只剩潮湿冰冷的空气,而这次有一只手在重新牵着他前行。

林涛半拖半抱着秦明往外缘跑,他不知道炸弹留给他们的时间还有多少,只能姑且一搏。秦明的身体很僵硬,并且还在发着抖,他拖着秦明跌跌撞撞地不知跑了多久,天上突然又炸开一声惊雷,炸得林涛情急之下来不及思考,一纵身带着秦明扑倒在地上。

林涛与秦明并排匍匐在枯叶上,忙里抽空往边上看了一眼,秦明因为没有穿雨衣,全身都被雨浇透了,他下意识地把自己身上的雨衣解开,披到秦明背上把两人都盖住了。盖完雨衣,林涛的手既没有从秦明背上放下来,眼也没有从秦明脸上移开,他一头寻思着秦明的腰真的好细,摸着比看起来还细,一头又觉得秦明的脸真的好白,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白?

他自顾自地想着这些,继而意识到自己是在逃命,快没命的时候想这些也太不合适了,所以他收敛身心,准备严肃起来,同时心里却还在意犹未尽地想着:这风里雨里、烽火狼烟的携手亡命,真的好浪漫噢!

秦明趴在地上,煞白着一张脸,眼睛又闭上了,林涛唯恐他没有被炸弹炸死,反而被他摔坏了,连忙用手碰了碰他的脸:“老秦?”

秦明可能还是没有彻底清醒,粘粘糊糊地吐出一个词:“爸爸。”

林涛的手顿时僵在了秦明脸上:握草这他妈也太刺激了我承受不来!握草等等我他妈到底在想什么?!

雨过天晴后,警队的人从地上拎起落花流水的两人,而大宝鬼鬼祟祟地蹭到那辆并没有爆炸的车边,从座位底下捡起了自己放在车里的充电宝。

“李大宝!!!”树林里响起林涛悲愤的怒吼。

八、

大宝很委屈,因为那会儿是林涛不让过去的,而不过去的话自然也没有机会解释那个红点不是炸弹呀。

不过鬼知道当时林涛经历了什么。大宝边恶劣地猜测他不会是被吓得尿了裤子吧,边把手探进抽屉里想拿苹果吃,结果摸了个空。她怀疑是林涛加班的时候顺走了,便摩拳擦掌地要去算账,走到林涛办公室门口,看见秦明也在他办公室里。

二人站在窗户边,天光勾勒出他们挺拔的轮廓,林涛高一点,秦明矮一点。

林涛斩钉截铁地对秦明说:“以后跟后槽牙有关的案子,除了解剖台上的活儿,其他的你不要参与了。”

他很少跟秦明用这种硬梆梆的语气说话,秦明居然也没有抄起手术刀,而是心平气和道:“不行,我要参与。”

“你的情绪太不稳定了!”林涛面沉如水,第一次没有迁就妥协,“参加行动会有很大危险,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会报告局长,你作为这些案子的牵涉人,应该回避。”

秦明半天没有说话。大宝头一回见他们这样剑拔弩张,觉得眼下这个情势,秦明下一秒也许就要亮出他的唇枪舌剑跟林涛正面刚了。

万万没想到,秦明沉默了一阵之后掉头直接往外走,可是走到一半放缓了脚步,脸上的表情变了几轮,最后还是回过了头。而林涛这个怂货,威风不过三秒,在秦明转身的时候就想阻止他,及至他已经回了头,那声“老秦”才叫出口。

他们这样互相看着,还是不说话。主要是秦明显然是有话要说,又开不了口,林涛就等着他开口,于是两人营造出了一个相对无言的场面。

门口的大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白眼都翻不过来了。见他们这牛郎织女都演上了,实在是忍无可忍,遂探出个头来冲里面说道:“他想说谢谢你。”

林涛和秦明俱是被大宝吓了一跳,不过他们怀着一种被抓包的心情,谁也没工夫找她算账。秦明见有人说破了,也不计较,急匆匆地就走了。剩下一脸诡异的林涛和一脸乏味的大宝。

不多时小黑带着警队的人闹哄哄地来了,林涛只能开始跟他们谈工作上的事。大宝则怀着单身狗的惆怅搜刮林涛的零食吃。眼见窗外的天空又聚集了乌云,街道上的行人纷纷打起了伞,大宝更加惆怅了,同时咯嘣咯嘣地说:“哎,怎么又下雨了。”

话音刚落,警队一干人等忽然心有灵犀地一叠声叫道:“老秦!老秦!”

门口回来还打算跟林涛谈判的秦明:???

目瞪口呆的林涛:……

正在嗑零食的大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たいたい

※前後輩au

是他們都太高了!


twi:Omu(@ Oumu_023)|授權圖 

❌禁止二改商用、二次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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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江城子
「 不必怀有敌意,你所有心计,...

「 不必怀有敌意,你所有心计, 

    我都当是你对我的心意。  

    我的宿命分为两段,

    未遇见你时,和遇见你以后。 

    你治好我的忧郁,而后赐我悲伤。 

    忧郁和悲伤之间的片刻欢喜,

    透支了我生命全部的热情储蓄。 ...


「 不必怀有敌意,你所有心计, 

    我都当是你对我的心意。  

    我的宿命分为两段,

    未遇见你时,和遇见你以后。 

    你治好我的忧郁,而后赐我悲伤。 

    忧郁和悲伤之间的片刻欢喜,

    透支了我生命全部的热情储蓄。 

    想饮一些酒,让灵魂失重,

    好被风吹走。 

    可一想到终将是你的路人, 

    便觉得沦为整个世界的路人。 

    风虽大,都绕过我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