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读•舟渡•Hello world】
—当你睁开眼睛
—我只想告诉你
Hello World.
『Can you give me a kiss.』
#遵循原设但不完全属于原设,人物属于甜ooc归我
#又是时间线错乱的一天
#一个复健,也算迟到的500fo福利
#您的好友三年不开张·叶·开张吃三年选手上线,她可以拥有红心和蓝手吗(星星眼
#英文感谢我乔 @喻乔开放约稿了请看看她
排雷结束,感谢遇见。
—你知道『热传递』吗。
—『即高温物体向低温物体传递热量的过程,且这种热具有方向性,也就是说,热量不会从低温物体传递到高温物体。』
最近燕城的天气一直很多...
—当你睁开眼睛
—我只想告诉你
Hello World.
『Can you give me a kiss.』
#遵循原设但不完全属于原设,人物属于甜ooc归我
#又是时间线错乱的一天
#一个复健,也算迟到的500fo福利
#您的好友三年不开张·叶·开张吃三年选手上线,她可以拥有红心和蓝手吗(星星眼
#英文感谢我乔 @喻乔开放约稿了请看看她
排雷结束,感谢遇见。
—你知道『热传递』吗。
—『即高温物体向低温物体传递热量的过程,且这种热具有方向性,也就是说,热量不会从低温物体传递到高温物体。』
最近燕城的天气一直很多变,阴晴不定。一场连绵的细雨下了停停了又下,檐下滑落的水珠在路旁敲出青苔。
下着雨的街上极少有行人,小贩看着溅在花束上的雨珠,暗骂一声天气,也只能手脚麻利的收了摊。
还没收完,突然被一个人拦住了。
那人身量高,阴冷的天气里只穿了件白衬衫,外面披了件薄风衣,显得身材越发挺拔。他打着把遮住大半张脸的黑伞,露出的下颔紧绷。
鞋底敲击地面的“咯噔声”一下一下,他走到小贩面前,低下头问他。
“还有白玫瑰吗。”
骆闻舟带着花到医院的时候费渡还没醒,但情况已经好很多了,从加护病房转了出来。
骆闻舟把花放在床头,站在床边看着费渡的睡颜。
费渡睡觉时很安静,额前有几缕黑发以费渡清醒时绝对不会允许的姿势散意的散在两侧,衬着他白皙细腻的脸,倒显得整个人很乖,白净的脸有股学生气。
骆闻舟怔怔地看了他半晌,突然像着了魔一样的伸出手,想碰碰他的脸。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脸颊,骆闻舟一个激灵,过电一样的酥麻窜过他的指尖,骆闻舟迅速伸回手。
费渡长长的睫毛好像轻轻颤动了一下,骆闻舟定睛去看,那对蝴蝶却还是安静的伏在湖泊上,骆闻舟便又疑心是自己看错了。
他又探出指尖,却只是虚虚描着轮廓,并不过分靠近。外面雨下的越来越大了,敲打着窗子,留下水珠与玻璃的清脆碰撞和风刮过树梢的声音。
骆闻舟就这么垂眸看着费渡,或许是之前的烟没在冷风里散尽,又或许是湿蒙的水汽凝聚——这个有些空旷的房间里,弥漫上一层薄薄的白雾。
“砰!”房门突然被人推开,骆闻舟抬头去看,是陆嘉。
陆嘉看到骆闻舟没有丝毫惊讶,他笑着放下手里几个巨大的打包盒,招呼骆闻舟:“吃了没?”
之前的白雾迅速消散,骆闻舟不动声色收回了手。“吃过了 。”他再看了一眼安静沉睡的费渡,朝陆嘉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
陆嘉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最后也没有开口叫住人,只是低低叹了口气。
那口气叹的太轻了,于是也轻轻散在风里。
骆闻舟记得很久很久之前,燕城也有过这样多变的天气。
那时候费渡还在上高中,上下学要独自回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骆闻舟接送。骆闻舟一直和他不太对付,闻言很诧异,怀疑是这小兔崽子又想了什么坏点子来搞事,但在重重压力下只好答应了。
从此就每天两次例行打卡,骑着他那辆摇摇晃晃的“大二八”,接送费渡上下学。
费渡放学不算早,骆闻舟总要在校门口等上一会儿。费渡背着书包走出来时,也总能看见骆闻舟不耐烦的挑着眉,长腿支在破旧的自行车边。
看见他出来,骆闻舟就咽下嘴里的小零食,稍微往前坐了点,留出了个空位给费渡。
看见背着书包规矩打着领带的费渡,他挑了挑眉,把一些乱七八糟的零食扔给费渡,哈出的气还带着一股甜腻的白桃味儿:“怎么老是这么晚放?”
对于他塞过来的零食,费渡总是视心情而定。心情好就挑几样尝尝,心情不好就扔回去:“这东西也能吃?”
“啧。”骆闻舟不太高兴的皱眉,拿回来自己又倒了两颗,砸吧砸吧嘴,嚼的挺起劲:“白桃味薄荷糖……挺好吃的呀。”
“干嘛?”费渡突然撇了他一眼,骆闻舟看了眼费渡略显纤细的身材:“难怪这么瘦……一天到晚尽挑食。”
费渡到底还是个高中生,平时维持良好的假面在知根知底的人面前也稍显出了稚嫩的獠牙:“你管这玩意儿叫食?”
放学时的校门口人还很多,费渡侧坐在车上,一只手环着骆闻舟的腰,另一只手提着书包。他耳朵上还带着耳机,骆闻舟曾好奇的拿下来听过,惊奇的发现是字正腔圆的英语听力,朗读人的英伦腔很好听。
热度通过薄薄的衬衫传递到身上,费渡下意识的环紧了骆闻舟的腰。耳机里的男声混杂在耳畔呼啸而过的风里,稍稍有些不清晰,英文单词像隔了层雾朦朦胧胧,夹着偶尔的蝉鸣含糊又温柔。
盛夏的阳光正好,梧桐叶被风吹得簌簌而响,疲懒的蝉鸣也一声声拖了个长。
费渡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垂着眸,低低的跟着耳机念。他的音色其实很清冷,泠泠的像一簇开在雪水里的冰晶花,带着生在其旁的雪松香。
但他无意识的压低了声音念,有些沙哑的句子落在滚烫的阳光里,无端带了几分缱绻。地面会掠过翩纤光影,五彩的光晕打成圈,从随风摇摆的葳蕤枝叶下漏出,在盛大的光影里绘成此间最温柔的赞歌。
“……kiss me.”费渡骤然停住,指尖微不可察的颤动了一下。耳机里的听力也放完了,留下短暂的空白,耳边只剩下风声和前面人的哼歌声。
隐约还能嗅到一点点白桃的香甜味道,不知道是粘在袖口还是在轻启的唇齿间。费渡的思绪莫名飘远。
……听说吃了白桃味的糖后接吻会很甜。
他有些走神,骆闻舟却在叫他,问他:“怎么不念了?”他单手把控着车,头微侧看着费渡,眼底含了星星点点的细碎笑意。
白桃的味道一下子浓烈起来了。
体温透过那层薄薄的衬衫传递,费渡不动声色的拉开距离,希望借此掩盖过于剧烈的心跳。他反应慢了半拍:“……啊?”
骆闻舟的声音隔着风,却也清晰的传到了费渡的耳朵里。他问费渡。
“怎么不念了?还挺好听的。”
费渡看着他不算精致却很好看的侧脸,再次垂下眸:“听力放完了。”
“哦。”骆闻舟也没有多在意,载着费渡歪歪扭扭的拐了个弯:“到了。”
费渡下了车,骆闻舟朝他挥了挥手,就骑上自行车离开了。费渡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看他被风吹扬起的衬衫下摆,突然有了一种冲动叫住他。
只是冲动到底是冲动,他还是遏制住了。于是也像之前的许多次一样,独自一个人走回黑暗的别墅里。
于是也不知道,骆闻舟也回头过。
他往前骑了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把费渡接到家里去,只是回来的时候,费渡已经不在门口了。
于是骆闻舟也只好像之前的许多次一样,独自一个人回到昏暗的家。
骆闻舟就这么载着费渡从深秋到盛夏。突然有一天,费渡不让他接送了。
骆闻舟很诧异,费渡只是笑笑,说之前只是回家有点无聊,但现在长大了,就不能干这么幼稚的事了。
那时候他也才十七,骆闻舟想问他:“这就算长大了?”但看他笑吟吟的假面,突然就问不出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未了解过费渡的想法。
于是也就忽略了心底的怅然若失,也就没看到费渡眼底的怅然若失。
费渡考上大学的时候,其实是想过要选计算机的。那时候骆闻舟已经挑了大梁,正在追查一个案子,忙的脚不沾地,但依然抽出时间来看看费渡。
他下意识的点了支烟,在看见费渡之后又灭掉,脸上已经掩掉很多桀骜,下巴上还有冒出来来不及刮的胡茬。
费渡只是看着他,疲惫的心就突然柔软下来。
那时候他们的关系已经没有那莫名其妙的熟稔了,只是骆闻舟看着他的笑,突然问他。
“为什么想选计算机?”
费渡伸出只手挡太阳,眉眼弯弯的看他。阳光透过纸缝,照在他白皙的脸上,照在他笑吟吟的眼底。
“你知道计算机对人类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骆闻舟对上费渡的眼睛,突然觉得他睫毛很长。
像一对蝴蝶迷了路,栖息在湖泊上面。
他有点出神,直到费渡又问了他一遍才回过神来。
骆闻舟拉回思绪,仔细的想了想,不太确定的回答道:“……Hello World?”见他答对了,费渡一打响指,难得的少年意气。
他告诉骆闻舟:“我想起看看,最开始对世界说你好的,现在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骆闻舟心底一动,告诉费渡:“选的不错。”
骆闻舟是唯一一个,没有说他选错了的人。费渡有些怔愣,然后一笑:“嗯。”
那天下午费渡先回去了,骆闻舟却没走,只是又点了根烟,任由他燃到指尖,再次藏起那丝怅然若失。
只是费渡最后到底还是没念计算机,选了另一个专业,骆闻舟有心去问问他,只是到底没找到机会。
只是两个人,到底没真正走到一起。
后来那年骆闻舟生日的时候,费渡给他送了一玻璃罐的白桃薄荷糖。和糖一起到的还有张便签,字迹飘逸又洒脱:“少抽点烟。”
只是本人却没来。
骆闻舟渐渐习惯想抽烟的时候吃颗糖,也渐渐减少了抽烟的次数。
在费渡送的那罐糖要吃完的时候,骆闻舟又去买了一罐,把第一罐小心的放了起来。
后来有一次见到费渡,他突然问骆闻舟:“那罐糖吃完了吗?”骆闻舟莫名一郝,不想让他知道事实,于是告诉他:“吃完了。”
费渡却再次追问:“那瓶子呢?”骆闻舟郝然,搪塞了过去:“扔掉了。”
“……啊。”
他只看见费渡垂下眸,似乎很失望的样子。那对蝴蝶扑闪着翅膀,遮住了湖泊。但那失望也藏在湖泊里面,所以骆闻舟看的不甚清晰。
骆闻舟从医院回到家,刚打开灯就被一只大肥猫撞了个满怀。他叹了口气,把骆一锅放了下来,去给他倒猫粮换水。
又整理了一下家里,忙忙碌碌了一大通,收拾完后骆闻舟也失去了吃饭的念头。
懒得折腾。
他突然很想抽烟,于是走到阳台上点了根烟,但看着底下车水马龙的城市,突然又失去了抽烟的念头,很想吃颗糖。
白桃味的薄荷糖。
于是他又回到卧室去拿糖,视线在触及柜子最里面的那个玻璃瓶时停下,鬼使神差的把那个罐子拿了下来。
是那年费渡送他的糖。
骆闻舟捻了一颗出来吃了,突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他小心的把盖子拧好,正想着放回去,骆一锅突然跑了过来,撞进了他怀里。
骆闻舟手上一个没拿稳,罐子掉了下来,玻璃触到坚硬的大理石地面,碎成了一块块。
“嘶……”骆闻舟心疼的吸了口气,蹲下身仔仔细细的看了遍残骸,额角一阵阵的跳,发现彻底救不回来了。
“?”
他突然在散落的糖果和玻璃碎片里发现一张纸。骆闻舟皱起眉,捡起了纸。
那上面是很熟悉的字迹,骆闻舟曾经盯着另一张纸上的“少抽点烟”看了很多遍。
只是相比起“少抽点烟”,这张便签写的很工整,一看就知道写的人落笔时分的坚定和认真。
『听说吃了白桃味的糖接吻会很甜』
『So,can you give me a kiss?』
后面还俏皮的画了个爱心。
骆闻舟只感到心尖被重重敲了一下,整个人一震。他抓紧了那张便签,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原来……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他站在一地残骸间,听见费渡问他,遥遥隔了很多年的漫长岁月。
“你能亲亲我吗?”
骆闻舟几步出了卧室,抓起放在衣架上的大衣夺门而出,骆一锅在他身后不解的喵喵喵。
骆闻舟开了车,一路飚到了医院,他停好车,大跨步走来,却又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停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有些难抑的哽咽,他把费渡丢了那么久……他让费渡等了那么久。明明他们可以早一点走到一起的,明明费渡已经抛弃一切,只想要一个答案了。
骆闻舟犹豫了半晌,但看到手里那张还带着白桃味的便签时,他心头又有点酸了。
总不能让费渡永远等着自己吧?思及此,骆闻舟定了定神,向电梯走去。他现在只想快点看见费渡。
这一步迈出去就像薛定谔的猫,未打开前永远不知道里面是怎么样的,他不知道费渡到底还有没有抱着一点微渺的希望等着自己。
骆闻舟希望费渡等,却又希望他早已放弃。
电梯里的人很多,但一个红了眼睛的英俊男人还是颇为显眼。骆闻舟到了五楼,正想整理整理略显狼狈的仪表,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来电人的名字是——陆嘉。
骆闻舟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他的手指有些颤抖:“喂?”陆嘉的声音很兴奋,在耳边噪杂的环境里也听的分外清晰。
“费渡醒过来了!”
骆闻舟的眼泪终于簌簌而下。
他在拥挤的医院里奔跑,推开一个个的人,说出一句句的“借过”,只是为了去奔赴一场迟到数年的约定。
骆闻舟推开门的时候陆嘉手机都没放下,他惊讶的看着骆闻舟,但陆嘉是个人精,看见骆闻舟微红的眼眶后他就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合上了门。
费渡坐在床上看着骆闻舟,有些疑惑。连日来的昏睡让他看上去很孱弱,瘦到骆闻舟觉得给他插俩蝴蝶翅膀他就能飞走了。
骆闻舟喘着气,把那张纸条给费渡看,平时拿枪很稳的手却有点颤抖。
“是不是……是不是……”
费渡微微瞪大了眼睛,他第一次没掌控好面部表情。片刻后他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厌恶也好拒绝也罢,喜欢这种东西,轻易舍弃不了。
那些年少时的情愫和心动啊,都被藏在隐秘黑暗的角落里,渐渐渐渐,在罪恶的尸骨里生根发芽,开出最温柔的花。
费渡要说什么,骆闻舟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
他垂着眸看费渡,声音有些沙哑:“Hello World.”
是很低沉标准的英伦腔,像费渡年少时耳机里的英语听力,在滑过耳畔的依稀风声里,一句句低哑又温柔,轻轻敲在心上。
他又问费渡:“我能亲亲你吗?”
费渡骤然红了眼眶。
骆闻舟只看见那对蝴蝶停住了,然后又剧烈扑闪了起来。而他只能抱住费渡,咽下哽咽,落下一个个灼热的吻,用力到似乎要将他揉进骨血当中。
“对不起……”对不起,差点把你弄丢了。
对不起,为你这么多年的等待。
现在我终于抓住你了,就再也不会放手。
—end—
【某某•添望•甜橙】
『据说只有最苦的夏天,才能长出最甜的橘子。』
#小甜饼
#算迟到的500fo福利,小叶或许可以拥有红心和蓝手(叶式期待脸
排雷结束,感谢遇见。
江添刚走的时候,盛望还不太习惯。
他总是要在给别人回答问题的时候朝边上看看,看看是不是又多了几张新的便签纸。
看到白惨惨的墙壁时,盛望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回到了A班。
在家里的时候也一样,偶尔要进错房间,看到空荡荡没有人气的房间时会一怔,然后也只是默默转身关上门。
盛明阳撞见过好几次,终于忍不住了,要把江添房间给锁起来,盛望拦住他。
多日以来堆积的矛盾...
『据说只有最苦的夏天,才能长出最甜的橘子。』
#小甜饼
#算迟到的500fo福利,小叶或许可以拥有红心和蓝手(叶式期待脸
排雷结束,感谢遇见。
江添刚走的时候,盛望还不太习惯。
他总是要在给别人回答问题的时候朝边上看看,看看是不是又多了几张新的便签纸。
看到白惨惨的墙壁时,盛望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回到了A班。
在家里的时候也一样,偶尔要进错房间,看到空荡荡没有人气的房间时会一怔,然后也只是默默转身关上门。
盛明阳撞见过好几次,终于忍不住了,要把江添房间给锁起来,盛望拦住他。
多日以来堆积的矛盾爆发,两个人在房门间吵了起来。盛明阳忍无可忍:“幸亏他走了——”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反应过来。终于显出疲态的男人缓下语气,“望仔,爸爸不是那个意思……”
盛望看着他,突然感觉很累,他一言不发的推开盛明阳,进了江添的房间。
他其实想问问他,“那是哪个意思呢?”只是盛望发现,曾和他相依为命的人,两鬓不知何时也出现了斑白。
盛望进了江添的房间,在他床上坐了很久。江添收拾的很干净,打开衣柜,连衣架都排成了整齐的一列。他好像要把自己生活过的所有痕迹都清除掉一样。
盛望不信邪,把柜子一个个打开看,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在江添的床头柜里找到一个橘子。橘子藏在最角落里,估计江添走的还是急了一点,也或许他觉得,一个橘子留下来也没什么。
那个橘子大概是放久了,很软很软。盛望剥的很仔细,把上面的白丝也一点点撕掉,然后很小心的掰成一瓣瓣塞进嘴里,就像在吃一颗太容易化但也可以短暂续命的糖。
吃进嘴里盛望才发现,这糖太甜了。
甜到好像把这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里,所有温柔的垂眸都藏了进去。
那些指尖勾指尖的心动和缱绻。
夏天早就过去了,日照短,落日最后一缕余晖打在窗上,透明的玻璃勾勒出纤长的翩纤光影。而盛望也只能沉默着低头,像突然没了力气一样缓缓滑落在地上,把头藏进自己的臂弯里,在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低声呜咽。
他好像终于反应了过来,白马弄堂里已经没有一个在盛夏浓烈的阳光下转头,低垂的眸光落满温柔,叫江添的高挑少年了。
从那一天后,江添的房间被盛望亲手锁上。谁也不知道他红着眼落下锁链的时候在想什么,是在想那个已经辗转到国外的少年吗?还是笑起来很温柔的女子,亦或者是个嗓门很大的倔老头?
盛明阳只是在很远的地方看着,听见金属的碰撞声时他有点恍神,他看着盛望抿唇走下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也没开口叫住他。
两个人什么也没说,一切似乎都和最开始没什么两样,只是心底到底知道,回不去了。
那些曾相依为命的时光,也回不去了。
高三开学的时候高天扬带了一袋橘子,说是他妈妈去旅游时千里迢迢带回来的,特别甜。
盛望本来不想要,但鬼使神差的拿了一个。
那天是秋分。
高天扬转头看到泪流满面的盛望吓了一大跳,盛望抽了张纸巾,笑着告诉高天扬:“橘子太酸了。”
就像他再也没听过那么括噪的蝉鸣一样,盛望再也没吃到过那么甜的橘子。
就好像他渐行渐远的青春,再也没有归路一样。
—end—
甜不甜甜不甜嘻嘻嘻,有没有觉得自己被治愈了(๑•̀ㅂ•́)و
文手调差问卷
1.你的笔名是?说说笔名的来源吧。
若盼君兮。啊其实非常随便,就是很早以前取的,一直没改也就用下来了,如果硬要解释的话大概就是能有个喜欢自己的人吧orz
不过因为太正经所以一般都叫叶子🍃来着
2.当写手多久了?
其实写文很早,2018年4月就开始了,但是中间断过很久,如果真要算那就是从今年2月开始,九个月。
3.目前大概写了多少字了?
14w左右吧。
4.一开始出于什么心态成为一个写手?现在呢?
就是想写自己喜欢...
1.你的笔名是?说说笔名的来源吧。
若盼君兮。啊其实非常随便,就是很早以前取的,一直没改也就用下来了,如果硬要解释的话大概就是能有个喜欢自己的人吧orz
不过因为太正经所以一般都叫叶子🍃来着
2.当写手多久了?
其实写文很早,2018年4月就开始了,但是中间断过很久,如果真要算那就是从今年2月开始,九个月。
3.目前大概写了多少字了?
14w左右吧。
4.一开始出于什么心态成为一个写手?现在呢?
就是想写自己喜欢的cp的故事,现在还是一样。
5.第一次尝试创作是在什么时候?
很早了,大概好几年前吧。
6.当时的作品现在读来什么感受?
惨不忍睹,不忍直视,这外貌描写该死的甜美。
7.现在主要写同人/原创?
同人。
8.觉得自己最擅长写什么,最不擅长写什么?
啥都不擅长……最不擅长的就是车和宏大的剧情吧。
9.是手写派还是打字派?常用的写作软件是?
打字,墨者,不过现在bug挺多(っ﹏-) .。
10.喜欢写什么题材?
都喜欢(什
11.喜欢写什么类型爱情?
绝美爱情,比如舟渡长顾飞丞岩浆祁炀朝俞武岭啊……
12.最爱的是哪一对cp/人,有为他们/他写过什么吗?
太多了……喜欢的基本上都写过一点点点点(比距离,浅尝辄止。
13.感觉自己文风是什么样的?
无脑甜。
14.最喜欢的作者是?
甜甜和梗梗(虽然只能选一个
15.平常会不会花很多时间看别人的作品?
不会,因为上学有点忙,时间都分给作业和cpy了,连写文都不想(•ૢ͒⌄͒•ૢ)
16.尝试过模仿别人的文风吗?
试过,不过画虎不成反类犬。
17.感觉自己的码字效率怎么样?更新频率如何?
超级低……一小时1k+,更低了,鸽皇🍃(挺胸
18.创作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癖好?
一写文就喜欢刷微博/lof/b站算吗(小声
19.灵感枯竭的时候会怎么办?
去看文,或者去翻自己记录的灵感和梗,不过很少枯竭吧。
20.当写手最开心的是什么时候?
被其他人喜欢的时候❤☀☀❤
21.感觉自己作品最大的问题在哪?
废话很多,没有大格局,莫名其妙,总感觉少点啥。
22.贴出目前为止最满意的一段吧。
顾飞离蒋丞还有段距离的时候,草原上突然刮起大风。铺天盖地的草飞舞,蒋丞驾着马飞驰在绿海间。
就像长了翅膀的风之少年,翱翔在天地间。
顾飞控制着马跟上蒋丞:“丞哥——”
“什么——”蒋丞远远回应。
“我有没有说过——”
“你是我的风之少年——”
窃窃的私语渐行渐远,像极了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笛声和着拂面的春风飞扬,又是谁在柳畔吹起一曲《相见欢》,柳絮纷纷扬扬落了满头。
“杨花早落,尤不见还家。”
又是一年春。
夜深时起了风,刮的花瓣簌簌而落,越刮越大,刮的琼枝抖雪、花雨凌乱——
顾昀拈去不知何时落在他肩头的几片花,纤长白皙的指尖夹起花瓣,而后松手任由它们洒落在雪地上。
“没有,我回来了,现在才能叫花开呢。”
他又轻轻重复了一遍:“我回来了。”
喜欢的有好几段最后还是都贴了……永远不满意,因为永远想前进。
23.写过h吗?
写过。
24.坑品怎样?
差,很差,非常差。
25.有没有遇到过瓶颈?想过放弃吗?是什么支持你继续创作的?
有啊,有时候很累很累,就不想继续了。但是第二天又想再试试,毕竟我想成为更优秀的人,像星星一样。而且宝贝亲友也是前进动力之一
26.创作这么久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吗?
更垃圾了算吗。
27.写完之后有没有检查的习惯?会完结后大修吗?
会看一下有没有不通顺的语句和错字,不会。
28.创作时最反感的是什么?
人物ooc。
29.对未来的创作有什么计划吗?
想更努力一点吧,产出更多一点。
30.最后给自己的朋友写一段话吧
我们会一起去的,去更远的地方。
总有爱和梦想会告诉我们,路在哪里,哪怕迷惘,最后一年请一起加油。
感谢遇见☀
31.艾特几个好友把问卷传递下去吧。
虽然我的亲友们一个是字手一个是艾特我的一个本职画画但我还是要把他们提溜一圈哈哈哈
@璇瑾 @無魚有乔 @我要当少主_满血复活
⭐⭐⭐❤❤❤🌙🌙🌙
你们是我的星星,永远挂在这里。
哪怕前路泥泞,我也能身披星光,
披荆斩棘,干净如昔。
我爱你们❤
【祖国生贺24h/04:00】
—我泱泱华夏
—一撇一捺皆是脊梁
#圆明园拟人
#APH王耀是中国的拟人
#用了圆明三园(圆明园及其附园长春园和万春园)各一个字。
#描写来自于雨果先生的《就英法联军远征中国给巴特勒上尉的信》
我还记得那年春。
金陵的春天真真是极美,秦淮两岸游人如织,大都穿着精致的丝绸衣服,比起这盛美的景色也不遑多让。那是由肤如凝脂体若扶柳的绣娘一针一线刺出来的,我赞叹于那些精致的图案,巧夺天工的样式,不禁拉住王耀的袖子,兴奋的指给他看。
王耀落到淮水上的目光转到了游人上,“很美。”他也夸,但眼底还是有浅浅浅浅的痕迹。我知道,他不开心了。
我不明白,那么美的盛世,他为什么不...
—我泱泱华夏
—一撇一捺皆是脊梁
#圆明园拟人
#APH王耀是中国的拟人
#用了圆明三园(圆明园及其附园长春园和万春园)各一个字。
#描写来自于雨果先生的《就英法联军远征中国给巴特勒上尉的信》
我还记得那年春。
金陵的春天真真是极美,秦淮两岸游人如织,大都穿着精致的丝绸衣服,比起这盛美的景色也不遑多让。那是由肤如凝脂体若扶柳的绣娘一针一线刺出来的,我赞叹于那些精致的图案,巧夺天工的样式,不禁拉住王耀的袖子,兴奋的指给他看。
王耀落到淮水上的目光转到了游人上,“很美。”他也夸,但眼底还是有浅浅浅浅的痕迹。我知道,他不开心了。
我不明白,那么美的盛世,他为什么不开心?
游人突然喧哗起来,吵吵嚷嚷的闹了金陵微醺的午后,我循声望去,一下子歇了追问王耀的心。
多么俊秀,灵气的小公子啊。
他穿着雪白的绸袍,笑盈盈站在柳树下,柔和的眉眼成为淮河畔唯一的春色。
我听见他们叫他殿下。
“那是李煜。”王耀开口了,我惊异的瞪大眼睛。
似是察觉到我灼热的目光,他抬头折下枝柳,朝我盈盈一赠。
什么叫“一见李郎误终身”,我终于懂了。
我想涎着脸去拜见,王耀却道他有急事,无奈,我们只能匆匆离开。临上船前我还回头看了好几眼,颇为恋恋不舍。
王耀无奈道:“下次再带你来好了吧?”我嘿嘿一笑,拉了好长的脸终于放了下来,“这可是你说的。”
突然有人送来一盒名斋糕点。
小侍将东西递到我手中,笑道:“殿下遣我送来的,他说与二位一见如故,萍水相逢,聊赠心意。”
糕点有名,但不贵重,重的是那份细腻真挚的心意。打开盒子,里面还放了
王耀叹道:“如此灵秀的天赐心。”
那次金陵之行后,我一直念念不忘,想再去一次那缱绻的古都,再见见那灵秀的少年。
却没想到再去时,已经是十八年后了。
我没有想过那么明秀的地方会染上硝烟,也没想过那么骄傲的少年会狼狈不堪。
他站在疮痍的故国边,浪漫的秦淮河畔,五官还是年少时的俊秀端方,只是那眼底却有着化不开的愁绪,重到似乎要把他整个人淹没。
我看见他嘴角含血,挺直的脊梁一寸寸弯下。“臣李煜——愿归降!”
我从没发现过王耀的手劲如此之大,他紧紧的抓着我,“不能去。”
我回过头看他,胡乱的推他,踢打他,“你没看见——没看见!”
没看见他跪下了吗。
王耀还是抓着我,只是手冰凉无比,他重复道:“不能去。”
他脸上再也没有了那温和的笑意,我想挣脱他的锢制,吃奶的劲都挣脱不开。
等到他终于放开我时,一切已尘埃落定。
我无力支撑,滑落在地上嚎啕大哭,王耀蹲在旁边给我涂药,“对不起。”
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一个王朝的逝去。
一个国家倒下了,千千万万的人被压死了。
那么苍凉悲哀,那么壮烈。
“乱世”两个字不再是史书上飘渺的字眼,而是我眼前切切实实的苦难、颠沛流离的百姓。
再回到中国时已经是很多年后了,踏上故土的那一刻我分外感怀,眼前秀美的景色是多么熟悉又陌生,那是时刻徘徊在我梦里的土地。
那是1859年。
那年中秋王耀格外兴奋,我好奇的问他:“有客来?”他笑着点头,连眼底都像落了光。
“一位朋友。”
我好奇心一下子上来了,缠着王耀问东问西,他却故作神秘的将我推开。
“晚上你就知道了。”
太阳一点点落下地平线,我的好奇心经过一下午的酝酿后不增反减,王耀却褪去最开始的惊喜,坐在椅子上惬意的扇着风。
初秋的傍晚凉爽,偶有几声悠远的蝉鸣落在沾着露的草叶上,那是夏天遗留下来的最后几只蝉。
王耀看着忙上忙下的我好笑,“他估计要很晚来。”我继续擦着桌子,按捺住那颗好奇的心,强自镇定:“我打扫打扫卫生不行啊。”
王耀忍俊不禁。“当然可以。”
月上枝头,客人还没来。我坐在椅子上,努力瞪大眼睛,却仍抵抗不住浓重的睡意,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恍惚间,我在飘渺的香雾和明亮的清辉间看到缓缓走出的一个人。
他踏月而来,衣袂飘飞,在疏朗的月色下好看的像月宫里下来的神仙。
他面容俊秀,唇红齿白。穿绸缎,缀玉石,配黄金,饰珐琅,戴琉璃,挂玉石。
他抱着青铜和瓷器,还有这隐隐约约的泠泠雪松香。*
我看痴了。
他将抱着的东西递给王耀,转身看着我:“我有这么好看吗?”
我红着脸点头,倒把他逗笑了:“你这小朋友——好生有意思!”
我问他:“你叫什么?”
他笑吟吟答:“明万春。”*
这么奇奇怪怪的名字?我不太相信,正要问他个究竟,王耀来解围了。
王耀把酒递给他,“美酒还堵不住你的嘴吗?”
他接过酒,和王耀对饮几杯后长叹不够尽心,干脆拿起酒坛豪放的倾倒,桂花的香气一下子盛满了庭院,分不清是到底是院里铺地的桂花香呢,还是这陈了几十年的桂花酿香。
酒到酣处,他已微醉。那明亮的瞳子比天上最耀眼的星还要璀璨,他看着天下笑,多么骄傲:“看,这就是天朝上邦。”
王耀随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起,看过几千年繁荣盛衰的眼睛看向那壮丽的锦绣河山,“天朝上邦。”他的语气微嘲,眼底还是带了点痕迹,只是醉酒的人看不出罢了。
我突然想起那年春天。
睡意突然又席卷而来,我闭上眼睛,再度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第二天一早,我几乎要怀疑昨夜的是个梦了,除了桌脚旁那颗他衣服上滚落的珠子。
想起昨日他种种行为和打扮,一种猜测悄然浮上心头。
或许他是……原来倾注了无数心血与情感的奇迹真的会成灵。
那夜如月般的这个人在我心头留下太多痕迹,像个梦一样美的如雾似幻。
再见时他却已经狼狈不堪。
那是1860年10月18日。
那几天正是最胶着的时刻,18日清晨,我起了床,梳洗后正要向往常一样出门买菜时,发现京城传来浓浓的黑烟给。
我心头一跳,那个方向……?!
王耀也出来了,我从没见过他的神色这般冷厉。
那火一直烧了三天三夜。
他从浓烟里冲出,身上的珐琅宝石消失不见,昔日华美的绸缎也破烂不堪。
我看见他趴在王耀怀里哭泣,没有声音、静默的流泪。
我停在原地不敢上前,我怕,怕面对。
怕面对一个要消失了的奇迹,要倾亡了的国家。
那些泪珠一颗颗砸到地上,那么悲伤,那么沉重,纵观上下五千年,再也没有像他一样的建筑了。
那几乎是时代的大幕,升起后再也不能掩盖住后来的颠沛流离。那是多么苦痛黑暗的时代。
“那再后来呢,再后来呢!”孩童趴在我腿上,亮晶晶的问我后续。
“后来啊……”我笑着看向远方,一笔带过数年的战乱,“后来经过了很多很多事,死了很多很多人,新中国终于成立了。”
他不满的嘟嘴,不喜我这样敷衍过去,“然后呢?”
远处礼炮声轰然炸响,我抱起他在旗帜与花朵中旋转,五星红旗在璀璨的阳光下迎风飘扬,我看着盛世河山,在孩子耳边大笑:“后来,他就七十岁啦!”
中国七十诞辰快乐!!!!!!!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
山河犹在,国泰民安
这盛世,如您所愿。
—end—
#其实想写很多,想写血泪史,想写抗争史,想写南京大屠杀的斑斑血泪,想写新中国成立的欣喜欢呼。但一笔力不够,而有一些历史是真的看着都难受,所以兜兜转转,就变这样啦。
#没什么要说的了
#执笔/润瑜
【西子绪生贺24h/15:00/死亡万花筒】
—不管你是怎样
—我爱的始终是你
#娱乐圈au,其实并没有多少娱乐圈戏份
#忽略一下林林生日和全文时间线,我瞎扯的……
#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又是没写出自己想要感觉的一天
排雷结束,感谢观看。
林秋石进入娱乐圈的原因很巧合。
他有一只叫做栗子的猫,最开始只是在微博上晒栗子的各种照片各种日常,逐渐成为全网知名的宠物博主,云吸栗子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后来有一天,他直播栗子的时候无意入镜。
俊秀的小哥哥眉眼温柔,抱起地毯上的栗子安抚,由着表面威武实际上奶到不行的喵打滚撒娇,被它一...
—不管你是怎样
—我爱的始终是你
#娱乐圈au,其实并没有多少娱乐圈戏份
#忽略一下林林生日和全文时间线,我瞎扯的……
#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又是没写出自己想要感觉的一天
排雷结束,感谢观看。
林秋石进入娱乐圈的原因很巧合。
他有一只叫做栗子的猫,最开始只是在微博上晒栗子的各种照片各种日常,逐渐成为全网知名的宠物博主,云吸栗子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后来有一天,他直播栗子的时候无意入镜。
俊秀的小哥哥眉眼温柔,抱起地毯上的栗子安抚,由着表面威武实际上奶到不行的喵打滚撒娇,被它一口亲在额头上哑然失笑。窗外阳光正好,这一幕不知道戳中了多少人的心脏。
弹幕刷的飞快。
“我天这个颜值吊打好多明星啊!”
“有这脸还当什么宠物博主!”
“跪求林林进娱乐圈!”
“+1!”
“+10086!”
林秋石甚至上了个热搜。
#想给林林生栗子#
林秋石的微博粉丝一涨再涨,甚至开始有娱乐公司私信他。当时林秋石正准备辞职,想准备尝试一下新的工作,仔细思考了一下,决定进入娱乐圈。
他本就有粉丝基础又自带话题,一出道人气就很高,人帅也上镜,一时间迷妹如潮。
林秋石的公司还给他找了个综艺,《我和主子》,一款记录萌宠和主人之间温馨日常的综艺。
在进入综艺前林秋石去了趟商场,那天正是圣诞节,商场里人来人往,十分拥挤,林秋石在人群里感到艰难,被挤的怀疑人生。
“林林!”
好像有人在叫他,林秋石疑惑的回过头,怀疑自己听错了,三次里怎么会有人叫他林林。
声音这次更清晰了些,“林秋石!”
他看见一个男人倚靠在货架上叫他,林秋石眼睛一亮,推了车过去。
“阮先生!”
阮南烛身量高挑,在人群里也分外显眼,他精致的面容看上去冷肃极了,好看却不显女气。
他是林秋石之前公司的合作方总监,能力非常出众,林秋石和他就合作过几次。
“阮先生也来买东西?”
阮南烛点点头,往自己的推车里扔东西,“叫我南烛就行了。”
他问林秋石,“最近没看见你,出差了?”林秋石推着车,闻言摇摇头道:“我辞职了。”阮南烛表面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一个工作做久了换一个也好。”
“是啊……”林秋石颇为赞同他的看法,两个人就这么聊着天慢慢前进。
林秋石看向他的推车,咂砸舌,里面全都是速食冷冻食品和一些零食,他斟酌着言辞:“总是吃这些……不太好吧?”
阮南烛叹了口气,往常看上去冷厉的模样多了些人情味,“没办法,自己又不会做饭。”
“那请个阿姨?也不能总吃速食外卖。”
两个人聊着聊着已经到了饮品货架,林秋石眼睛一亮,指着上面的一款桃子酒。“这个超级好喝!”
“是吗,”阮南烛身量高,轻而易举的拿下来了,“是这个吗?”桃子酒因为角度原因贴在他脸旁,他笑着问林秋石,商场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整个人好看的像在发光。
林秋石看着他难得的微笑,心头一跳,耳根子莫名其妙红了,他讷讷道:“……是。”
出了商场林秋石才发现自己买的东西有点多,他叹了口气,准备提着这两大袋东西去拦车。手中的重量突然一轻,阮南烛从他手里把东西提了过来,“现在很难打车,我送你吧。”
林秋石也没有拒绝,跟着他上了车,阮南烛将他送到了楼下。“到家说一声。”他纤长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方向盘,眉眼在车灯的照耀下显得十分柔和。
“好。”
林秋石提着东西上了楼,到家后想起阮南烛的嘱咐,他掏出手机,给他发了个微信。
“我到家了。”
对方回的很快。
阮南烛:那就好。
林秋石心底一暖,发了个卖萌的表情包过去,刚意识到阮南烛可能不太懂这些想撤回时,却看见阮南烛回发了一张表情包回来 。
林秋石笑倒在床上,突然觉得阮南烛没有外表那么冷肃了。
微博的提示音突然响起来,林秋石急忙点进去。
萌萌:林林对不起最近有点忙˚‧º·(˚ ˃̣̣̥᷄⌓˂̣̣̥᷅ )‧º·˚现在才看见
萌萌:林林辞职啦?接下来要去干什么呢?
林秋石的眼神柔和下来,嘴角带上不自觉的微笑。
对面的人叫祝萌,是林秋石的死忠粉,刚玩微博就关注了他的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十分熟稔。是林秋石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而且……
林秋石小指微蜷,他还对祝萌有点男女之间的好感。
栗子家的林林:没事,萌萌认真工作ヽ(=^・ω・^=)丿
栗子家的林林:可能进娱乐圈。
萌萌:诶?真好!早就说过林林长的这么可爱就应该进娱乐圈
栗子家的林林:哈哈,其实我长的一般,我之前有个合作伙伴长的才是真的好看
萌萌:真的假的,怎么会有比林林还要可爱的人
栗子家的林林:我今天还和他见面了,他长的不是可爱,是那种……嗯……好看不女气
萌萌:是嘛……那林林喜欢他吗?
林秋石哑然失笑,手指微动。
栗子家的林林:其实我和他也没有很熟,但谁不喜欢好看工作能力强性格又好的人呢?
萌萌:这样嘛……
林秋石进了综艺,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小天王,一个正当红的流量小生,还有一个红透半边天的女团队长。
林秋石一直觉得阮南烛的长相已经是顶尖了,没想到还有和阮南烛不分伯仲的人存在。面前这个女团队长,比晚上那些视频什么的更好看。
女生眉眼精致,甜美可人,她伸出手。
“阮白洁。”
林秋石心底一动,也姓阮?和她握了手,心底却在碎碎念。之前都没有注意,和阮南烛一个姓诶,长的都这么好看说不定还是兄妹呢哈哈哈
阮白洁看着他的走神,嘴角不自觉翘起弧度。傻乎乎的样子……
综艺播的如火如荼,林秋石凭借细心温柔的性格,俊秀的长相和栗子之前的默契温馨日常成为节目的top1。从节目播出后粉丝数就一直上升,许多梗也火遍全网,可以说是时下最火的综艺了。
而林秋石凭借这部综艺一路爆红,成为只有一部作品知名度和粉丝却都非常高的明星。
综艺结束后,林秋石婉拒了节目组说要带他的好意,他背着猫包笑容明亮:“我朋友会来接我。”
这两个月里我和阮南烛莫名其妙的聊上了,每天无意间看到的风景,感悟,三餐,感兴趣的电影,书,番。林秋石发现他们许多兴趣爱好都一样,对很多事的看法也都一样。
阮南烛是除祝萌外,第一个与林秋石契合度很高的人。
想到祝萌,林秋石眼底有些黯然,最近祝萌好像一直都很忙,他们一天也就只能聊几句,总是匆匆的离开。
“嘟——”
汽笛声打断了林秋石的思绪,他抬起头,面前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阮白洁那张好看的脸。
她向林秋石挥挥手,“林林,我载你?”
“不用了,”林秋石摆手拒绝, “我朋友来接我。”
“那好吧。”阮白洁没有强求,“那我先走啦,林林再见!”
“嗯。”林秋石对她的印象很好,“再见。”
过了一会儿,阮南烛来了。
他打开车窗,笑着道:“林林,上来吧。”
在林秋石的角度里,他和阮白洁重合在了一起。
林秋石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但他没有多想,上了车向阮南烛道谢。
“真是麻烦你啦,南烛。”
阮南烛看他的眼神幽深。“我们不是朋友吗。”
林秋石一愣,“也对。”
阮南烛轻笑。
依旧是送到家楼下,林秋石下了车,有点抱歉。
“应该请你上去坐坐的,但今天家里太乱了。”
阮南烛摇头:“没事的,下次有机会也行。”
“好啊,那就过几天,再请你来我家。”
“嗯。”阮南烛应下,他知道过几天就是林秋石的生日了。
天公不作美,林秋石生日那天下起了大雨。
“台风啊……”林秋石把遥控器丢开,抱着栗子瘫在沙发上,有点郁闷。
阮南烛应该来不了了。
可惜了他烧的一桌好菜。
林秋石掏出手机,想把这一桌子菜拍下来发给阮南烛,门却突然被人打开。
阮南烛穿着件黑色风衣,拿着盒蛋糕,全身都被打湿。林秋石惊讶极了,手却不小心点下了拍照键,把阮南烛拍了下来。
他这次反应过来,连忙丢下手机迎了上去,“你怎么——”
他都很多话想问,你怎么知道我家门密码,你怎么冒着雨来了,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还有,你和阮白洁,祝萌又是什么关系?
林秋石不是傻子,那么多相似的地方,况且阮南烛也没有特意瞒着他。
但那一切都消弥在了阮南烛含笑的眼底。
“林林……”阮南烛低下头,给了他一个带着水汽的、湿润的吻,他含糊道:“我忍不住了……”
“祝萌是我,白洁也是我。林林,对不起……我很想就这么瞒下去,但我不该骗你。”
“喜欢你太纯粹了,不能夹杂别的东西。”
“林林,我真的好喜欢你。”
他趴在林秋石肩头,“能不能少讨厌点我?”
林秋石感觉到自己肩头湿了一块,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阮南烛就放开他,淋着雨出了门。
林秋石:???
他很想告诉阮南烛自己已经猜到了,但阮南烛说完就跑了?!
此后几天,阮南烛就像是消失在了林秋石的生活里。
微博不回,电话不接,微信看不见。问那几个朋友,都说阮南烛不知道干嘛去了。
林秋石简直无可奈何。
他倒也想和阮南烛说,但至少得给个说的机会啊???
时间过的飞快,阮南烛还是不见人影。林秋石逐渐也冷静了下来,船到桥头自然直。阮南烛又不可能一辈子不出现。
等着等着,就又是一个圣诞节了。
圣诞节里的商场里总是有很多人,橱窗也摆出挂着铃铛的圣诞树,小彩灯一亮一亮,路灯在地面上打出昏黄的光影。
林秋石带着围巾,大半张脸都藏在细软的绒毛后面。他在拥挤的人潮里推着车,随着人群慢慢前进。
商场里的灯光和暖气都很充足,他漫不经心的拿过货架上的东西扔进推车里,扯了扯围巾,感觉有点热。
走到饮品那个货架时,林秋石的目光落到桃子酒上,他脚步微顿,想起了阮南烛围着围巾,拿着瓶桃子酒冲他笑的样子,一时有些恍惚。
他垂下眸子,伸手拿了两瓶桃子酒扔进推车,然后推着车去排队。
收银台的队伍排的很长,每一个人的推车里都有很多东西,因此结算起来就更加麻烦,林秋石倚靠在车旁,忍不住拿出手机翻出相册看起了照片。
开头几张都是栗子的睡颜,看着屏幕上睡的惬意的猫,林秋石嘴角忍不住勾出了一抹笑。随后手一动,点进了某个分类。
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侧着身关门,像是察觉到镜头,他微微扭头像林秋石看来,眼底有着细碎的笑意。
林秋石看着他衣角滑落的水珠和被洇湿一小块的地毯,指尖停留在他提的蛋糕盒上,迟迟没有滑到下一张。
回过神的时候队伍已经排到他了,林秋石急忙收起手机,将东西一样一样拿上来。买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付完钱才发现东西买的有点多。
他提着两大袋东西,走出了商场门口,现在正是最难打车的时候,天又飘起了小雪,林秋石有点愁。
他站在路口不知道该怎么办,心底却突然跳出一个念头。
如果阮南烛在就好了。
近日来无缘无故的走神和脑海中偶尔闪过的片段都有了解释,那不过是心底最深处漫上的思念,一点一点,渗透全身。林秋石躲在围巾后面哈了口气,看着白茫茫的雾气消散,只觉得十分茫然。
身后却突然覆上一具温热的躯体,购物袋最上面的桃子酒被人拿走一瓶。
“砰!”
是易拉罐打开的声音,随着咕咚的一声吞咽,林秋石耳后覆上微凉的唇。
带着桃子酒的香气。
他说,“圣诞快乐。”
林秋石扣紧身后人的手,温热的掌心相抵,他低头看着地面上两个人交叠的背影,笑道:“圣诞……快乐。”
—end—
西子生日快乐!!!!新的一岁也要开开心心!!!!!!
【繁星二十四时/12:00·抱春】
—你说不曾拥抱过春天
—所爱皆如寒冬般冷冽
#平行世界au设,陆信夫妇把两个人都带回了家而且不是星际背景。
#私设很严重,静姝有cp而且是受
#结尾小惊喜
#因为没有遭受到更多苦难的原因,静姝和静恒性格上的冷硬面被我削了好多,更加有人情味儿了
#传说我编的,六角海螺也是w
#有一些末尾再解释,怕剧透影响观看体验(•̀⌄•́)
排雷结束,感谢观看。
“哥哥……哥哥!”她看见抱着彩色独角兽的小女孩哭泣,赤着脚跌跌撞撞的奔向少年。
她跑的已经非常努力了,可还是赶不上那辆已经发动的车,只看见车窗后,清俊少年绷紧的下巴和一闪而过带着泪光的眼睛。
她仍...
—你说不曾拥抱过春天
—所爱皆如寒冬般冷冽
#平行世界au设,陆信夫妇把两个人都带回了家而且不是星际背景。
#私设很严重,静姝有cp而且是受
#结尾小惊喜
#因为没有遭受到更多苦难的原因,静姝和静恒性格上的冷硬面被我削了好多,更加有人情味儿了
#传说我编的,六角海螺也是w
#有一些末尾再解释,怕剧透影响观看体验(•̀⌄•́)
排雷结束,感谢观看。
“哥哥……哥哥!”她看见抱着彩色独角兽的小女孩哭泣,赤着脚跌跌撞撞的奔向少年。
她跑的已经非常努力了,可还是赶不上那辆已经发动的车,只看见车窗后,清俊少年绷紧的下巴和一闪而过带着泪光的眼睛。
她仍旧拼命的跑,直到连汽车的尾气都消失在了空气里,她才停下已经伤痕累累的脚,手中的独角兽已经不知道丢在脚下,她低头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掌心,眼泪一颗颗砸下,终于嚎啕大哭。
“哥哥——”
“啊!”林静姝猛然从梦中惊醒,她满头大汗,大口喘着气,手紧紧抓着被子。趴在床边的林静恒被动静从梦中惊醒,他还有点不清醒,揽过林静姝抱在怀里,“不怕不怕,静姝不怕,哥哥在……”
林静姝趴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后怕的嚎啕大哭,经过林静恒的一番安慰才定下神来,仍小声抽噎着,往他怀里钻。林静恒好笑又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
现在距离他们被陆信夫妇接到身边已经过了一个月。林静姝大概是被吓到了,几乎天天做噩梦,又因为兄妹分别许久的缘故格外粘着林静恒,每每吓醒便哭着要找哥哥,林静恒晚上只能暂时和她睡一个房间,避免她醒来后找不到人。
今天晚上是她哭的最凶的一次,林静恒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低声问道:“晚上又做噩梦了?”
“嗯。”林静姝擦擦眼泪,不太好意思的应道,声音里还带着沙哑。
“梦见什么了?”
林静姝摇了摇头,又把头埋回林静恒怀里,“我不记得了。”只是那种撕心裂肺的难过还记得非常清楚,林静恒把她抱紧。
“没关系了,没关系了。你要记得,哥哥一直都在。”
在昏黄的小夜灯下,少年俊秀的面孔是如此清晰,却又像被从一场七零八落的幻梦中扯出,带着心有余悸的不真实感。
“啪!”是听到动静的陆信夫妇,穆勒连鞋子都没穿,光脚踩在地板上跑过来,她从林静恒怀里把林静姝抱过来,紧紧按在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她身上浅淡的木质香混着紧紧的怀抱,终于让林静姝的心落到了实处,一切变得真实起来。
她回抱住穆勒,带着哭腔的小小应了一句。
“嗯。”
林静恒和陆信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里都有惊喜。
林静姝到陆家一个月了,对他们的态度都生疏的很,只保持着礼节性的尊敬,没有敞开心扉,肢体接触也少有。平时穆勒这样抱她,她只会僵硬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像现在这样回抱从来没有过。
白墙上投出相拥的影子,林静恒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
化妆室里全都是女生,此时全都叽叽喳喳的围拥在一起,吵的人耳朵生疼。林静姝坐在镜子前,给自己细细的描着眉,再过两个节目就要到她了。
旁边的女生看着她精致的五官和窈窕的身材暗自羡慕,想起她能保送清北的好成绩和各种各样的技能,只觉得上帝总会特别偏爱一些苹果这个说法是真的。
她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侧脸,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搭话,但听说对方脾气不好。生的好看又多才多艺,家境富裕父母恩爱,这样的人确有资本骄傲。但想到……她又忍不住心头一热。
“你哥哥……”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看见对方投来的疑惑目光,方才感觉到自己的突兀。少女红了脸,磕磕绊绊问出下半句话。
“他会来看吗…?”
林静姝意识到这又是自己哥哥的一个小迷妹,她笑了笑,之前那种高冷褪去了些,看上去也没有那么冷漠了。“会来的哦。”
她甚至还俏皮的冲少女眨了眨眼睛,“需不需要我帮你要个签名?”
少女红着脸摇头:“不不不不用了!”
林静姝笑着转回来,镜子里倒映的少女一个笑容明媚,已经张开的五官看上去明艳逼人,而另一个梳着可爱的小揪揪,此时正红着脸不安的揪着自己的衣服。
是青春的鲜活与朝气蓬勃。
对上她从镜中望来的目光,少女脸更红了,她猛的低下头去,挂着小草莓的揪揪一晃一晃。
“好可爱……”林静姝捂住胸口,被这种小动物一样的反应萌的一激灵。
“静姝静姝,准备一下,下一场该你了!”报完幕的主持人过来了。
“好。”林静姝最后整理了一下微卷的鬓发,起身准备去后台候场。她经过少女时脚步一顿,在看见她仍未褪去薄红的脸颊时又加快了脚步。
想和哥哥的迷妹要一个微信……自己的想法真是有够奇怪的。
舞台上的灯光耀眼无比,四周人山人海,欢呼声像潮水一样一波波翻涌而来,主持人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礼堂。
“接下来是林静姝同学的独唱!《春生》!!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来欢迎她!”
林静姝站在高高的舞台上,被巨大的光束笼罩,周遭是一点点暗下的光,她闭上眼,仿佛又回到童年,感受到日日夜夜的绝望。
少女的嗓音清澈又干净,偏生尾音带着沙哑,金属般的泠泠质感在礼堂里回旋。
“你说不曾拥抱过春天 所爱皆如寒冬般冷冽…”
她仰头,眼底似有泪光一闪而过。
“宁愿这 孤苦世界就此毁灭…”
……
“而你终于寻找到春天 追着彼岸的光直到明夜!”女音渐渐低下去。
“多么珍惜…来之不易。”
场内静了一瞬,随即响起排山倒海般的欢呼与口哨声,人们都起身鼓掌,大声叫好。
林静姝放下话筒喘着气,却觉得整个世界都旋转起来,脚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整个人轻飘飘的没有落脚点。
直到林静姝看见他们一家人。陆信上蹿下跳的朝她挥手,穆勒捂着嘴,不见平时的优雅动人,眼里泪光闪闪。
林静恒站在他们旁边,看着林静姝露出难得的温柔浅笑,而站在他旁边的小豆丁陆必行正学着陆信上蹿下跳,对上她的视线超她比出了个大拇指,笑出缺颗牙漏风的嘴。
林静姝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了,她抹了把眼睛,向台下鞠了一躬,走了下来。
经过下一组表演人员时她的衣裙突然被人拉住,她诧异的回过头,对上少女水润的像兔子一样的大眼睛。
少女已经画好了妆,眼角贴着彩色的星星亮片,在舞台的灯光下反射着亮晶晶的辉光。对上她的目光,她又害羞的低下头,露出的后颈白皙。
“可不可以……给我一个你的微信?”
夏日的海风拂过脸颊,带着清爽的海盐味和柠檬香气,小贩哼着歌,摆出新鲜的椰子汁,等待着顾客上门。
“两个椰子。”清冷冷的女声打断了清晨的瞌睡,小贩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就被眼前的顾客震撼到了。
她戴着个遮住大半张脸的花边帽,却仍旧遮掩不住惊人的美貌。最吸引人的应该是她身上的气质,沉静又热烈,一举一动都自持有礼,从仪态上就能看出受过良好的教养。
“嗯?”
小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盯的时间太长了,他红着脸递出两个椰子,“您的椰子。”
对方扔过来一张整钞,“找钱吧。”
嗯嗯嗯?这时候不是应该说不用找吗?
她被他脸上太过明显的惊讶取悦道,笑道:“你以为现实都是小说啊?”
小贩羞的想钻进地里,恨不得打死平时埋在小说堆里的自己。
“林!”远处传来清脆的喊声,一个少女戴着同款帽子,她搭着帽沿朝这里挥手,“快点呀!”
注意到小贩的目光,她对他点头示意,展唇一笑的少女裙摆被风扬起,活泼又可爱。
小贩看见林一下子变的鲜活起来,捧着椰子抓着找回的零钱向少女走去。
少女挽过林静姝,两个人渐行渐远,只有海风中夹裹着几句话。
“怎么去了那么久呀,我们还要去海滩的……”
“然后去干什么呢?”
“去……”
觉是肯定睡不下去了的,小贩咬了咬腮帮子,莫名觉得有点疼。
被甜的。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一大早就吃到了高质量的狗粮,话虽这么说,但他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第二天小贩又见到了那对情侣。
彼时也是清晨,海滩上少有人迹。林和那个少女脱了鞋,两个人牵着手沿着海滩慢慢的走。林静姝摘下了帽子,按着被风吹起的长发,看着一直低头数数的少女,嘴角勾起浅淡的弧度。
少女拉着她的手,两个人拿着鞋子赤脚踩在细软的沙地上,留下四行浅浅的脚印沿伸向远方。
少女一直数着步数,一步两步……在快要数完一百步的时候变得非常紧张,每一步都走到小心翼翼。在走到99步时,她欢呼一声,跳了起来。林静姝向她投去关心的目光,停下脚步。
“怎么了?”
少女蹲下来,在细腻洁白的沙间捡起一个有六个角的海螺,她笑的兴高采烈:“看,是六角海螺!”
林静姝早已习惯她的跳脱与童趣,担忧的心情被好笑取代,她也学着她蹲下身。
“嗯,是六角海螺。”
有棱有角的海螺躺在白皙的掌心,那指缝间还粘着几粒沙。林静姝低头替她捻去沙粒,温热的指尖与掌心相触。
少女的眉眼被失望笼罩,她握紧了掌心的海螺。
“是六角海螺啊。”
随着动作露出的一小截后颈白皙又细腻,林静姝笑的浅淡又温柔,眼底有细细碎碎的星芒,跟着她重复了一遍。
“是六角海螺。”
也是这样一个清晨的宿舍里。
少女捧着脸,眼底像有亮晶晶的小星星,告诉了她故乡的浪漫传说。
如果两个相爱的人一起去白沙滩,在不刻意的情况下,在99步踩到了一个六角海螺并接吻,他们就会在一起一辈子。
稀少的六角海螺,承载了少女有关于爱的最美好想象。
林静姝低头吻住了她。
小贩看着海滩上相拥的两个人,想起那个古老土气又真挚浪漫的传说。
他眼眶一热。
“一辈子啊……”
—end—
——————接下来是另一个结局——————
“病人生命体征非常稳定,只是这辈子可能都醒不过来了……”在晃动的光影间,她听见依稀人声。
良久,那个熟悉的声音才响起来,“永远……醒不过来了吗?”
“是的。”
“那样也好。”她听见尾音消失在了空气里,男人推了门离去。
“我和她,本就不该再见面。”
哪怕双生。
她眼角滑落下的水珠随即消逝在纯白的枕间,便又落进无边无垠的甜美梦境,只余唇畔在昏睡中留下一抹微笑。
【Bad end】
#是的这是少女攻,那个满脑子粉红泡泡爱情传说的女人是攻
#这个的结尾就是静姝当时被救回来了,只是一直醒不过来,上面的一切都只是她的梦而已,而她愿意陷在这个梦里永远不醒来。
【0909伪装学渣24h/11:00】
—你长的好像
—我喜欢的人
#还是娱乐圈au
#组合名叫“好像”,贺朝的h和谢俞的x
#沈捷又被我cue哈哈哈
#ooc预警
排雷结束,感谢观看。
“啪!”一份报纸被甩到桌上。
沈捷揉着太阳穴,只觉得头大无比,再看到沙发上安然而坐的两个人,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朝哥你看看你们……”他几乎是苦口婆心劝到,“你们为什么不解释呢?你们要说清楚了这记者还敢写这样的报道?”
报纸上的几个红色大字格外显眼,“震惊!当红偶像组合“好像”核心成员居然背着大家干这种事——”
这标题格外恶俗,但扯上了金牌报纸和“好像”,就足以人人争相购买...
—你长的好像
—我喜欢的人
#还是娱乐圈au
#组合名叫“好像”,贺朝的h和谢俞的x
#沈捷又被我cue哈哈哈
#ooc预警
排雷结束,感谢观看。
“啪!”一份报纸被甩到桌上。
沈捷揉着太阳穴,只觉得头大无比,再看到沙发上安然而坐的两个人,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朝哥你看看你们……”他几乎是苦口婆心劝到,“你们为什么不解释呢?你们要说清楚了这记者还敢写这样的报道?”
报纸上的几个红色大字格外显眼,“震惊!当红偶像组合“好像”核心成员居然背着大家干这种事——”
这标题格外恶俗,但扯上了金牌报纸和“好像”,就足以人人争相购买了
谢俞低头玩着手机,出面解释?没门。
“反正大家都知道我们关系不好。”
贺朝在旁边玩着手机,淡淡补上一句。
“而且这也是事实。”
沈捷简直欲哭无泪。
如果你问一个人他心目中演技最好的演员是谁,他会犹豫半晌抉择不定,如果问他心目中的顶流是谁,他也会陷入纠结之中,但你要问他最火的团体是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
好像。
这个新生不过三个月却又有着三顶流之二的偶像团体,近日频频霸占热搜榜首,毕竟他的成员组成太奇葩了。
毕竟众所周知,谢俞和贺朝向来不合。
谢俞在一次好友大美和雷仔的演唱会上临时顶缸了一个拉肚子的舞伴。那一场舞的主题叫“黑白”,为了凸显巨大的白色幕布,所有人恨不得从头到脚涂上黑,连口红都是黑色的,更何况是指甲油了。
谢俞在宁死不涂口红之后被化妆师逼着涂了个黑指甲油,心底默念了一百遍“兄弟”两个字来遏制住自己行凶的念头。
化妆师小姐姐不惧他的冷脸,言之凿凿。
“既然你不愿意涂口红了那指甲油总要涂一个吧!”
谢俞就这么被赶鸭子上架着上了台,临还在安慰自己,到时候往边缘站一点应该就不会被发现了,一上台才发现。
这他妈还是个领舞。
于是当天的热搜前四全被谢俞承包。
#谢俞 黑指甲#
#谢俞 涂指甲油#
#谢俞 演唱会冷脸#
#谢俞 领舞#
第五才是#大美 演唱会#
大美痛心疾首,“早知道我就算自己上去都不应该让你顶的啊!”
“我的演唱会为什么你占热搜榜一!”
雷仔在后面悠悠飘来了一句,“也是我的演唱会……”他比大美还惨,大美好歹还有个热搜第五,他连个第五都没捞到。
大美这次反应过来,在沙发上哈哈哈笑了起来,被扑过来的雷仔暴打。
就在热搜一点点平息,谢俞以为热度要下去了的时候。他参加了一个综艺节目。
他是特殊聘请的隐藏嘉宾,等他出场的时候场内气氛已经热烈起来,嘉宾们三三两两的聊着天互相打趣。
谢俞从隐藏通道出来的时候就被一句话砸中。
穿着宽大卫衣的男生背对着他,说话声传到他耳里,是和谢俞同一时期出道的贺朝。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话——“谢俞?涂黑色指甲油的非主流傻逼。”*他说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别开了头,放低了声音,毕竟如果被摄像机录下来的话就有点麻烦了。
只是他没料到那个摄像头的功能那么好,连这样轻的声音都能录进去,也没想到背后说人坏话会被正主当场抓包。
谢俞向他一笑,看起来还挺友好。就在贺朝思衬着他是不是没听清楚的时候,谢俞开口了。
“让让,傻逼。”
更令贺朝没想到的是那一场综艺居然是现场直播。粉丝们看的乐翻天。
“哈哈哈哈虽然贺朝嘴贱可我居然不想打他哈哈哈。”这是路人。
“???涂个指甲油怎么了,我们哥哥是去给朋友撑场子,这叫有情有义!”这是谢俞的粉丝。
“诶呀哥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居然被正主听到,他可不要从此记恨上你吧!”这是贺朝粉丝。
于是热搜又变成了这个亚子。
#谢俞 非主流#
#贺朝 黑指甲油#
#贺朝 谢俞#
好不容易遗忘了一点的事情热度又上去了,梁子从此结下了。
贺朝本想找谢俞道个歉的,但没想到他身上可能带了个buff,每次都只会把事情搞砸,反而让关系更紧张。于是渐渐的,贺朝谢俞不合已经是圈内的默认规则了。
但就在三个月前,不知道哪个富二代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付了高价违约金把贺朝和谢俞从之前的公司里买出来,硬生生凑成一个组合 。
外界哗然,纷纷下注这个组合到底什么能散。一个星期,半个月,一个月,两个月……这个组合三个半月了,还是没有解散,让路人啧啧称奇。
毕竟之前朝俞不合,火出圈了。
媒体们像蚊子一样整天围着“好像”,嗡嗡嗡的绕他们转,期待能蹭点独角消息,好冲一波销量。
毕竟谁都知道,只要和朝俞挂上钩,就一定会被粉丝买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们蹲到了一个。
谢俞已经准备和贺朝拉开距离了,但没想到一下子还是拉上了对方。
刚拖完地的地板光洁如新,谢俞在上面慢悠悠地走。后面突然传来贺朝的声音。谢俞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贺朝,他看见贺朝的嘴一张一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摔倒在地了。
顺带着,还拉了后头的贺朝一起摔。
他们摔倒在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一阵闪关灯刺痛眼睛。拍这个照片的记者鸡贼无比,跑完就跑留下现在两个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那记者也很会唬人,写的小标题叫“贺朝谢俞厕所打架”,前面扯了一大段有的没的,说了一大通,末了才扯了一句“贺朝谢俞疑似打架”,挂羊头卖狗肉,被买了的粉丝骂了半天。
两人经过此次事件,好像熟悉了一点。
“好像你指尖在身上点燃——”贺朝按住嘴边的麦,谢俞从后面闪出接上。
“好像火苗游走带来热烈——oh wow!wow!”谢俞的身体随着动作前后摆动了起来。刚刚成年的少年身体柔软又青涩,随着音乐扭腰时纤细柔软的腰藏在宽大的白衬衫下,露出影影绰绰的一截,引人遐思。
他的衬衫实在宽大,哪怕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锁骨也依旧可以看见。精致的锁骨通过领子。
唱歌跳舞需要的能量是巨大的,跑完之后两个人都立在原地喘气,贺朝的眼神不自觉的往谢俞身上瞟,看着他气喘的脸汗湿的眼。看到他眼角的潮红,心底仿佛有什么被击中一样,变得柔软起来。
他递过去一瓶水,对方诧异的看了他一样,倒也接了过来。
演唱会办的很成功。
外面对“好像”的非议少了一点,现在至少这是一个可以开演唱会的组合了,贺朝谢俞的配合看上去还行,非常燃。
日子依旧不咸不淡的过去,贺朝和谢俞越来越火,“好像”这个组合名已经传遍地大江南北,出了好几首经典歌曲。
与此同时,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熟悉,彼此都比刚组成“好像”要好很多。
这天两个人去一起参加一个综艺,就是那个他们相识,贺朝先骂谢俞傻逼的那个综艺。
他们的身份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从当时的几个小花变成现在的顶流。
做完节目后也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风声,一大群私生饭和记者挡在了出口。
谢俞第一次看贺朝那么如临大敌。他一把拉住谢俞,趁着保安拦住一些人。
“跑!”
那些人都追了过来,贺朝一直把谢俞护在身下,等回到车上时,谢俞不顾两旁疯狂敲车窗车门的人,开车回了家。一路上,他看着贺朝鲜血淋漓的伤口,闯了好几个红灯,恨不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因为职业的特殊性不能去医院,谢俞便先把贺朝带回家处理伤口,同时打电话让自己的私人医生上门 。
白色的棉签沾了黄褐色的碘酒,毫不留情的涂抹着伤口。贺朝轻嘶一声,可怜巴巴的抬起头看谢俞。
谢俞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只是手下的动作放轻了。他低下头去,动作细致又认真。
“谁让你一点都不注意的?”
贺朝掐住他的脸,为掌下的细腻而感到惊讶。他含糊道:“你想,反正你们打一个也是打,打两个也是打,不如干脆只打一个,这样多好。”
谢俞放在旁边的手一动,又被他自己压了回来,任由贺朝捏着自己的脸。“那也不一样啊……万一你出什么事呢?”
贺朝假装冷下脸,“那有你这样整天盼队友出事情的?”
聊天里,私人医生也到了,谢俞让开位置,让医生来看看。
“还好,”戴着眼镜的医生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口有点深但没有大碍,平时多注意一下饮食和不要碰水。”
谢俞谢过医生送他出了门,回来还有点怔愣。生平第一次被人护在身后,被人保护,心底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只是有那么一块地方,切切实实变得柔软起来。
那边贺朝又在作妖,“老谢,我想喝水!”
一 谢俞上前,给个冷脸:“叫谁老谢呢?你伤了两只手连杯子都不会拿?”话虽如此,但还是乖乖的给他去倒了水。
当晚上因为贺朝受伤沸沸扬扬时,又有粉丝拉出两个人关系不好为理由来说。
两个当事人第一次表了态。
贺朝转发了那个人的微博,配字是“没有的事。”
谢俞转了贺朝的微博,倒是简简单单。
“嗯。”
—end—
#原文第章——“……涂黑色指甲油的非主流傻逼。”这里其实感觉娱乐圈骂“傻逼”不太友好,但因为是原文还是用了w
【白云诗白露24h/11:00】
—你为我心上凶徒
—该被爱实行逮捕
#娱乐圈au
#新人房灵枢和影帝邹凯文,同性恋婚姻合法化,主房灵枢视角
#没有主题的日常小甜饼
#ooc预警,第一次写诗的同人,把握的不太好QWQ
排雷结束,感谢观看。
“房灵枢!房灵枢!”
“哎!”
九月的天还算不上多么凉爽,正午时分的太阳依旧热辣。
房灵枢脖子上搭着条毛巾,在遮阳伞下面喝着可乐,享受着短暂的阴凉。
一个工作人员跑过来,向房灵枢招招手,“粉丝来探班了。”
“诶?”房灵枢惊喜的瞪大眼睛,“也有我的粉丝吗?”
...
—你为我心上凶徒
—该被爱实行逮捕
#娱乐圈au
#新人房灵枢和影帝邹凯文,同性恋婚姻合法化,主房灵枢视角
#没有主题的日常小甜饼
#ooc预警,第一次写诗的同人,把握的不太好QWQ
排雷结束,感谢观看。
“房灵枢!房灵枢!”
“哎!”
九月的天还算不上多么凉爽,正午时分的太阳依旧热辣。
房灵枢脖子上搭着条毛巾,在遮阳伞下面喝着可乐,享受着短暂的阴凉。
一个工作人员跑过来,向房灵枢招招手,“粉丝来探班了。”
“诶?”房灵枢惊喜的瞪大眼睛,“也有我的粉丝吗?”
工作人员点点头。
房灵枢放下手中的可乐,腾的一下就跳出去了。
影视基地外面果然站着很多女孩子,她们都带着应援物,身上别着徽章。房灵枢尽量在一堆人里面分辨自己那为数不多的粉丝。
目光落到角落里,那里站着三四个女孩子,看见房灵枢看过来,她们红着脸向他招手,一个女孩子还惊喜的跳了起来。
房灵枢眼睛一亮,向那里跑了过去。
“你们来这里,辛苦了吧?”房灵枢笑着看他们,“等一下让小孙带你们去吃好吃的,送你们回家。”
这次来的女孩子都是元老,从房灵枢出道时候开始喜欢他的,不知道来探班了几次,和房灵枢也很熟悉了,只有那个跳起来的女孩子是新加入后援会的。
“不用麻烦了!”领头的女孩子连忙摆手拒绝,“我们家离这里都很近,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到时候打车回去就好啦。”
房灵枢还是不肯妥协,“让小孙送一下吧。”
女孩拗不过他,看向身后的同伴一笑,“看来我们又要蹭哥哥的车啦。”
新加入的女孩看着房灵枢和粉丝的互动,没想到房灵枢居然这么平易近人。她红着脸上前,“哥哥可以给我一个签名吗?”
房灵枢向她俏皮的眨了眨眼,“当然可以。”
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签字笔,“你叫什么名字?”女孩忙掏出一本本子递过来:“书书,书本的书。”
房灵枢写签名时十分干脆利落,末了又在后面加上一句“to书书,祝平安顺遂学业有成。”
“好啦。”房灵枢把本子递还给书书。“祝平安顺遂学业有成。”
书书看着这页to签,惊喜的哭了出来。她今年五月份刚刚喜欢上房灵枢,今天是第一次来给房灵枢探班,没想到他人居然这么好,对粉丝也好到不得了。
房灵枢正要安慰她,突然一阵喧哗从旁边的人群里传出。在影视基地外面有这么多粉丝都基本都是大咖,房灵枢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
是邹凯文。难怪有这么多粉丝。
邹凯文今年刚刚获得了演艺生涯中第三个影帝奖杯,本来就是流量的男人更是话题中心的话题。
三十好几的男人外表却俊美非常,更是因为年龄的原因添了抹味道,像是红酒一样反而越久越醇厚,含笑的眼瞳看上去更是温柔多情。
房灵枢安慰完粉丝向她们告别后刚好路过邹凯文,男人看见了他,向他挥了挥手示意,房灵枢也笑着向他挥手。
粉丝们看着眼前这个白皙精致的小哥哥,纷纷问着邹凯文,七嘴八舌道:“是k的后辈吗!”“长的好好看啊!”“这个眼睛我要死了呜呜呜……”
邹凯文点点头,干脆把房灵枢拉过来介绍,他揽着房灵枢,表面上是前辈对后辈的照顾:“叫房灵枢,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孩子,我很喜欢他。”
房灵枢几乎是红着脸的向邹凯文的粉丝示意,他皮肤白,有一点点红晕都会非常清楚的看见,随着邹凯文看似安分放在颈后实际摩挲着后颈的手红上耳根子。
老畜生!房灵枢心底暗恼,忍受着邹凯文的骚扰,还要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嗯,”他红着脸点头,“前辈给了我很多帮助,我很感谢他。”
接着又是响起的一阵惊呼,“会脸红诶!”“好可爱……”“我要这个漂亮弟弟的全部资料!”
应付过粉丝后房灵枢和邹凯文一起走回片场,男人不再有粉丝面前的稳重自持,整个人往房灵枢身上靠。
“我好想你……”他的手充满暗示意味的摩挲着房灵枢细软的腰,房灵枢脸更红了,拍开他的手,低声咬牙:“现在是在外面!”
邹凯文像条大狗一样凑上来,“就是因为在外面啊……”
迎面突然跑过来一个工作人员,看见邹凯文之后眼睛一亮,“邹影帝,出了点事情,先拍您的三十六场!”
邹凯文揉了一把房灵枢的头,在他耳边低声道:“晚上去房间里等我。”然后拍了拍他的肩,“现在去玩吧。”
工作人员虽然好奇为什么这个十八线和现在炙手可热的影帝看上去非常熟悉,但他没有多问,带着邹凯文就离开了。
今天已经没有房灵枢的戏了,他便背上自己的包,跑出去玩了。
叫了俩车,他坐进去。“师父,去百盛。”
嘴里叼着根葡萄味的棒棒糖,是邹凯文买给他的,随着糖味儿在嘴里弥漫开,房灵枢陷入了回忆。
他们现在正在拍的这部戏叫《烈日》,讲的是一个警察发现平静之下的暗潮汹涌,随着重重调察最后拉下一大批贪污官员的故事。邹凯文演主角警察,房灵枢……演男主妻子的弟弟——他小舅子。
还是个不学无术的小舅子。
房灵枢还记得自己和邹凯文相识的画面。
那天还在布置片场,工作人员走来走去忙碌非常,一个女生抱着比人还高的纸盒,看不见路,撞倒了房灵枢。
他的前面刚好就是一堆还没有整理好的金属架子,看上去锋利无比,房灵枢暗叫不好,却来不及躲避了只能下意识护住脸。
他在心底哀嚎,要是伤到了脸,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这个男四号八成要丢。
不学无术小舅子唯一的优点就是脸好看,而初出茅庐的房灵枢唯一的优点恰好也是脸好看。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却没有砸到地面上,而是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笼罩。
男人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厚,带着清浅的男士香水味。邹凯文调侃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小可爱,要站稳了。”
房灵枢红着脸抬起头,双方眼神对视,皆一愣。
邹凯文讶异于这个新来的男四号是如此好看,奶乖奶乖的长相让人一看就想抱回家。
他放好房灵枢,收了调笑,看着他红着脸和自己道谢走远,心底的悸动却没办法平息。
人不可能知道其他人的想法,他当然也感受不到远去的房灵枢胸腔里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
然后两个人莫名其妙谈起了恋爱。
房灵枢看向窗外飞速划过的景物,他进剧组四个月了,他和邹凯文也在一起三个月了。
那个人追求他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我可以追你吗?”邹凯文眼神认真无比,手里的一大捧玫瑰热烈如他的心。
房灵枢脑子一片混沌,红着脸胡乱点头,“你的话,不用追也可以……”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连忙补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邹凯文却抱起房灵枢欢呼一声,但还是道:“追还是要追的,要让我们宝宝感受到被人追的快乐!”
不过三天,在邹凯文的温柔攻势下,本就动心的房灵枢缴械投降。
“到了。”
房灵枢这才从回忆里回过神来,他付了钱,下了车。
穿过人潮挤进电梯,房灵枢根本没有多少知名度,因此也不刻意遮掩自己,但俊秀的相貌在人群中一样显眼,引起路人的阵阵惊呼。
“看那个穿白衣服的小哥哥!”
“好帅啊呜呜呜!”
“长的又奶又凶,awsl!”
房灵枢假装没有听见这些惊呼,坐着电梯上了百盛三楼。
三楼都是金银玉器首饰珠宝,房灵枢直接进了一家位于中心的店。
推了门,他进去。“您好,我姓房,来拿之前定做的东西。”
房灵枢在明天杀青。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杀青这天向邹凯文求婚。
虽然认识也不过短短三个多月,可房灵枢却觉得这世界上不会有比邹凯文更适合自己的人了。他们相识时间虽短,但彼此之间契合无比,堪称灵魂伴侣。
而且,心底总有个声音告诉房灵枢,快求婚,不能放手了这次。
那还有上次吗?房灵枢不知道,他对于自己心底这样莫名的预感而感到好笑,说不定在另外一个时空,他们也依旧在一起呢。
杀青是在徬晚,大片大片的彩霞好看的紧,房灵枢却莫名紧张,邹凯文过来抱他,“宝贝,恭喜杀青!”
他们两个虽然说会注意,但平时的行为上仍然有些不加遮掩,剧组里的一些人已经猜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房灵枢推开邹凯文,呼吸都有些急促,“我,有些事要告诉你。”
邹凯文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猜到了什么笑开了,“宝贝,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房灵枢疑惑的抬起头,看见邹凯文单膝下跪。
天上下起了玫瑰花瓣和彩带亮片,一个个气球被放飞在艳丽的晚霞间。
“房灵枢,”邹凯文抬起头,以往含笑的眼瞳此时意外认真。
“你愿意嫁给我吗?”
“戒指在来的路上了。宝贝,很抱歉没办法给你一个完美的求婚,但我实在等不及了。”
房灵枢眼眶一热,他从口袋里取出那个精致的红色丝绒小盒,掏出那枚较大的白金戒指套到邹凯文手上。
“没关系,我有。”戒指与手指相扣,严丝合缝的尺寸。房灵枢把盒子塞给邹凯文,“我答应了。”
往后漫长岁月,他都将和眼前这个人一起走下去。
他的戏杀青了,但爱情才刚刚开始。
—end—
【主角教你如何爬楼/9.01】
上一棒老师 @冉天生今天也在听《猫鼠游戏》
“第十一层……”
“数据……错误……”冰冷的系统音里混杂着电流的刺啦声,孙愿景只觉得天旋地转,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失去了意识。
“哇……!”侯府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正等在门外焦急踱步的侯爷惊喜的转过头,稳婆抱着个脸皱巴巴的婴孩,笑的脸上像开了朵花。
“侯爷,母子平安!”
高大的男人笨拙的抱住那个小小的婴孩,只觉得心都要化了,他抱着孩子走向产房里的妻子。
顾媛汗湿的头发紧紧贴在苍白的脸上,她看着丈夫和他怀抱里的孩子,眼神温柔。
“叫什么呢……”
苏宁低头在她额角落下一吻。
“就叫苏念吧...
上一棒老师 @冉天生今天也在听《猫鼠游戏》
“第十一层……”
“数据……错误……”冰冷的系统音里混杂着电流的刺啦声,孙愿景只觉得天旋地转,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失去了意识。
“哇……!”侯府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正等在门外焦急踱步的侯爷惊喜的转过头,稳婆抱着个脸皱巴巴的婴孩,笑的脸上像开了朵花。
“侯爷,母子平安!”
高大的男人笨拙的抱住那个小小的婴孩,只觉得心都要化了,他抱着孩子走向产房里的妻子。
顾媛汗湿的头发紧紧贴在苍白的脸上,她看着丈夫和他怀抱里的孩子,眼神温柔。
“叫什么呢……”
苏宁低头在她额角落下一吻。
“就叫苏念吧。”
十年后。
“阿念……”春日午后的侯府总是安静而悠闲的,苏念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手放在眼前遮挡阳光,整个人被春日难得的阳光晒的昏昏欲睡,却突然被一声呼唤惊醒。
“嗯?”苏念睡眼朦胧的抬起头,果然看见墙上探出一个小脑壳。
耿征趴在墙头眼巴巴的看着他,眼睛滴溜溜的转。
“阿念,你爹在家吗?”言辞间颇有几分“只要你爹在我就回去了”的感慨。
苏念哑然失笑,对小伙伴无可奈何:“没,他今天休沐,陪我娘踏青去了。”
“那就好!”耿征这才兴高采烈的跳下来,动作自然的拿过苏念面前的点心盘,大快朵颐了起来。
苏念好笑的看着他,时不时给他递杯茶。“诶,吃慢点……没人和你抢。”
耿征险些被噎住,借着他的手一饮而尽,等嘴里的糕点都咽下去了才有时间开口:“真的是饿死我了……我爹罚了我两天。”
苏念的笑容收起了一点:“这次又因为什么?”
耿征察觉到了什么,忙摆摆手,“还不都是那点事,老头子觉得我没有达到他的要求。”
苏念叹了口气,却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这到底是别人的家事,不好多管。
耿征的父亲是当朝大将军,天子心腹,手握兵权。也是皇帝唯一嫡亲妹妹的丈夫,与公主青梅竹马琴瑟和鸣,更在发妻死后不续弦不纳妾,深得天子器重。
而耿征作为难产时艰难保下的孩子,被二人看重无比。大将军耿狄对他更是寄寓厚望,要求十分严格。
但耿征反而天性叛逆,非常不愿听从大将军的指令,那些事他并非做不到,只是不喜欢被他人硬逼着。因此对大将军十分抗拒,父子隔三差五就要闹上一回,让京城的百姓们津津乐道。
虽然耿征是亡妻留给他的唯一孩子,但耿狄脾气上来了依旧克制不住自己,与他针锋相对,打骂,禁食都是常有的事。
苏念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与耿征见面的时候。
七岁的孩子脸色青白,双颊凹陷,只有一双眼亮的惊人,他身上还带着狗洞里的杂草与灰尘,枯瘦的小手紧紧抓住苏念的衣摆,嗓音暗哑,几乎落进地里,听都听不见。说完这句话,他就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救我……”
偶然路过将军府的苏念看着他沾满灰尘的脸颊,紧闭的双眼,终究还是被那一抹光打动,带他回了家。
从此耿征就从一条见谁都咬的小狼崽变成了依旧见谁都咬只有见了苏念会看耍尾巴的小狼崽。
也是因为这次耿征差点死了,皇帝虽然没有大发雷霆,但也把耿狄叫去狠狠批了一通。
“就算他现在姓耿,但依旧流着我们天家的血!”
“而且,”天子话头一转,语气和缓下来,“他是遥遥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要是遥遥还在,你看她怎么对你!”
近此一事后,只有已故的将军夫人能压住的耿狄收敛了许多,饿上两天这种事便极少出现了。
记忆里脸颊凹陷的孩子渐渐与前面这个面色红润的人重叠到一起,苏念叹了口气。
“要是没我护着你,你该怎么办啊?”
耿征挂上讨好的笑给他捶肩,是耿狄从来没见过的柔和放松。
“那是……我们阿念最好了……”
“滚。捏的疼死了……”
春日午后的侯府,嬉笑传了很远。
三年后。
“阿念阿念,我们去踏青吧!”耿征趴在墙头叫着苏念,十三岁已经可以叫少年了,他的眉眼长开些许,继承了几分耿狄的锋利与英气。
苏念好笑的看着他与三年前如出一辙的动作,“怎么不下来?”
他看着耿征笑的眉眼柔和,容貌继承了苏候的清俊,又有几分来自母亲的秀气,已经能看出将来的端方俊秀。
“今天你爹……”耿征正要再问出那个三年如一日的问题,却被一声含笑的男声打断。
“在。”
耿征吓的差点从墙上摔下去。
苏宁笑吟吟的拿着把扇子,三十好几的人了依旧面如冠玉,还因为年龄的增长添了几分儒雅,更显迷人。
“又想把我家阿念拐到哪里去?”
耿征顶着草叶探出头,朝着苏宁干笑,“不干嘛……就是看最近天气甚好,带阿念去外面玩玩。”
别看苏宁表面温润儒雅,实际上……腹黑又多智近邀,被他耍的团团转过的耿征从此对他的笑容敬谢不敏。
“你……”还没等苏宁说完,屋里又走出一个娉婷袅娜的女子。她看上去不过双十,与自己夫君一样显年轻,丝毫看不出已经有了一个十三的孩子。
“行啦,”她笑吟吟的打断苏宁,“别老是逗弄阿征。”
她将手里的木盒递给苏念,“一些消暑的糕点。”然后拍拍他,“和阿征玩去吧,注意安全。”
苏念握住他的手,眉间是如出一辙的温柔,“谢谢娘。”
她又抓头看耿征,“阿征也要注意安全啊。”
从没收到过如此叮嘱的耿征心头一暖,他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家三口,只觉得时光就停驻在此刻最好。
他跳下墙,拉过苏念,少年的笑容灿若骄阳。
“好嘞!”
三年后。
在觥筹交错的宴会间,少女红着脸旋转,裙摆扬出一层层,像花似的在空气里层层叠叠漾开。
她停下来扬起脸,含着期待的脸庞是如此明艳,“苏念……我好看吗?”
在周围轰然而起的叫好声、口哨声里,耿征紧紧握住手,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指甲刺进掌心的疼痛。
对面的苏念褪去几分年少的稚气,现在已经是像苏宁一样面如冠玉端方俊秀的少年,在人群中也能一样看见的发光存在。
“好看。”
他听见苏念笑着答。
一瞬间,耿征仿佛被世界抛弃,什么都听不见了。喧杂的人声离他远去,耳边只是一直回荡着苏念的。
“好看。”
“好看。”
“好看。”
回家的路上耿征反常的没有说话,苏念疑惑的看着他。
“怎么了这是今天?”
耿征不想被苏念发现异常,尽力找起了话题。
“世叔最近很忙?”
“嗯。”提起父亲,苏念眉间染上几分忧色,“不知道一直在忙什么,很久没陪我娘了。”
耿征不知该如何接话,车厢内一时寂静无言。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和心底浮现的不安,苏念挑开帘子,在吆喝的街道声中买了串糖葫芦。
卖糖葫芦的少女看着苏念俊秀的脸庞,红着脸把糖葫芦递给他,还没等苏念给钱就抱着糖葫芦跑走了。
苏念拿着钱袋的手顿在原地,哑然失笑。
耿征却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再次掐住了掌心。
又是这样……
这个人太优秀了,就没有多少人不喜欢他的。
原本想一点点来的想法被破釜沉舟的念头取代,如果再不快点,这个人就要丢了。
苏念因为唇上突然覆上的温热触感楞在原地,眼底有笑意闪动。
这个家伙,终于开窍了啊。
窗外是茫茫的白雪,耿征想起数月前的事情,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至今想起苏念,还是有些不真实感。
眼神落到桌上绣的歪歪扭扭的锦囊里,耿征带着无意识的傻笑第无数次打开了锦囊,里面是两络用红绳结在一起的黑发。
下面垫着张纸。
是熟悉的字迹,一笔一划分外凌厉认真。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耿征小心翼翼拂过那张纸,才相信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想到那个风光霁月的人,耿征又露出了无意识的傻笑。
阿念啊……
门突然被撞破,狭带着外头的风雪凛冽而来。耿征洗头一跳,厉声喝问来人。
那人抬起泪痕未干的脸,是苏家老仆。
耿征不好的预感成了真。
“老爷被抓了……罪名是联系匈奴,泄露军机……”
“砰!”
是茶杯掉在地上的声音。
耿征再见到苏念,是在苏宁的葬礼上。他白着脸,面色冰冷,扶着已经哭成泪人的苏夫人。
皇帝仁慈,念多年情分,只是赐死苏宁,祸未及妻儿。
在太监念完圣旨的时候,苏念挂着笑磕头,“谢主隆恩。”心在滴血。
联想到父亲之前的行为,苏念还有什么不懂的?
“呵……”
泪顺着脸颊滑下,随即便悄无声息和土融为一体。
耿征是多么了解苏念,他在看见那份神情的时候就懂了。耿征不顾他人冲上去拉住苏念,“阿念!不要做傻事!”
苏念抬头看着他笑。
“阿征,对不起。”
天空中还飘着雪。
他就这么笑吟吟站在茫茫雪地里,指尖捻起雪涂到两人眉上,雪花落了他们满头,似一层轻柔的纱笼住鸦青的发。
“阿征……你像个老头子,”他执起耿征的手,桃花眼里带了点笑意。似乎完全不难过,描着眉的手却抑制不住的抖动着,比哭还要让人悲伤。
“我们这样……也算到了白首吧?”
耿征抱住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阿念啊——”
“莫哭。”他捧起他的脸,苍白的脸殷红的唇,像那年卧倒在他身后的大丛海棠。
苏念垂下眼,纤长的睫毛微颤。耿征莫名想到当年午后的轻纱骄阳,举案齐眉的时光。
万籁俱寂里,只能听见苏念轻笑。
“霜雪描了眉,也能算白头。”
“阿征,我们白头偕老了呢。”
茫茫雪海里,似乎只剩下两人交叠的背影和传的很远的,低声的呜咽。
数日后,罪臣之子苏念,获皇帝青眼,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数年后,丞相苏念,意图谋反,死无全尸。
而与此同时,孙愿景睁开了眼睛。
下一棒老师 @-Lauren-
#非常非常抱歉这篇因为字数以及其他原因很多东西都没写,我还是没有写出自己想要的感觉……
#这里简单补充一下,苏宁是异姓候,皇帝忌惮他,然后和大将军一起搞死了他,苏宁没办法,只能保住妻儿。而继承了他机敏的苏念知道了想要为他报复,但失败了。耿征没办法,他知道苏念已经下定了决心,被他压住了。中间有很长很长的故事,但都没有讲出来,非常抱歉。
#这篇原来的灵感就是最后一段,指路合集,可以去看看w
#我以后大概会修吧,真的太差了
【伪装学渣处暑24h/5:00·R·雨水】
—你躲在雨水里
—藏了一个夏天的青柠
#4.5k剧情车 口/交+自/慰play,同系列车指路合集(不关联,可当分开的两篇看
#希望能给你们一个清凉的夏天(*'ε`*)
#其实阿尔卑斯融化是黏黏的但我真的喜欢这个就不改啦……
#ooc预警
排雷结束,感谢观看。
谢俞不胜其扰,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尾音还带着点未褪去的困倦,手还插在兜里没有拿出来,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
他难得哄了贺朝一句。
“朝哥从来不打无把握的比赛。”
#我翻车三次了这次是最后挣扎,走评论,链接被吞搜微博,微博同名
#卑...
—你躲在雨水里
—藏了一个夏天的青柠
#4.5k剧情车 口/交+自/慰play,同系列车指路合集(不关联,可当分开的两篇看
#希望能给你们一个清凉的夏天(*'ε`*)
#其实阿尔卑斯融化是黏黏的但我真的喜欢这个就不改啦……
#ooc预警
排雷结束,感谢观看。
谢俞不胜其扰,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尾音还带着点未褪去的困倦,手还插在兜里没有拿出来,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
他难得哄了贺朝一句。
“朝哥从来不打无把握的比赛。”
#我翻车三次了这次是最后挣扎,走评论,链接被吞搜微博,微博同名
#卑微小叶求个评论和关注˃̣̣̥᷄⌓˂̣̣̥᷅
【818不死者24h/12:00·R·星火】
—你眼中或有星海与火种
—热烈了我心头的数万宇宙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恼人的燥热终于褪去些许,可以窥见一点秋日的凉爽。
周戎把车停在外面,抱着一堆食材进了楼。这栋楼里住的都是同事,见到周戎纷纷打了招呼。
“哟,戎哥!”
“戎哥早!”
“早。”周戎甩着他那串车钥匙,漫不经心的回应道,钥匙上的标志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是某个价格不菲的牌子。
周戎抱着一大堆东西,不欲和别人多说,打过几声招呼后就窜进了电梯。
上午电梯里的人并不多,周戎将东西放...
—你眼中或有星海与火种
—热烈了我心头的数万宇宙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恼人的燥热终于褪去些许,可以窥见一点秋日的凉爽。
周戎把车停在外面,抱着一堆食材进了楼。这栋楼里住的都是同事,见到周戎纷纷打了招呼。
“哟,戎哥!”
“戎哥早!”
“早。”周戎甩着他那串车钥匙,漫不经心的回应道,钥匙上的标志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是某个价格不菲的牌子。
周戎抱着一大堆东西,不欲和别人多说,打过几声招呼后就窜进了电梯。
上午电梯里的人并不多,周戎将东西放到地上,稍微歇息了一会。他倚靠在墙上,眼神掠过地面上的那一堆东西。
奶粉,可可粉,砂糖,奶油……
“叮咚!”
电梯上的按键跳到9,周戎将车钥匙胡乱塞进口袋,弯腰抱起东西进了门。
按门铃的时候,他眼底还残留着几分刚才的笑意。
“司小南!快开门,看哥给你带什么东西回来了!”
等了好一会,司南才睡眼惺忪的来给他开门。一开门,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
周戎拖了鞋进来,颇有几分“颐指气使”的样式:“来,你把这个、这个和那个抱进来。”
司南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拿那因为没睡醒而带着水意的眼神看他。
周戎和他对视了三秒,无奈的撸起袖子把东西搬了进来,无声败退,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假把式。
“哼。”司南唇角的弧度不自觉上升,再次兵不血刃获得了与周戎对弈间的第n次胜利。
周戎把东西都搬进厨房,又将餐具烤箱什么的准备好,打算大展身手。
他将袖子又挽了两折,对扒在厨房门上看他的司南扬声道:“去外面坐着——冰箱里有草莓,自己拿!”
“哦。”
司南从善如流的从厨房退了出来,在冰箱上层找到了一大盆草莓。
饱满鲜嫩的草莓去了蒂,用温水洗净了又用盐水浸泡,现在正一个个整齐的堆叠在透明的盆子里,鲜艳欲滴的红夺人眼球。
草莓不但看起来饱满,吃起来也很美味。酸甜的汁液在嘴里弥漫开,司南眯起眼,一签叉一个吃的飞快。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大盆草莓已经被吃的七七八八,恰好周戎在里面喊他。
“司小南,你可别吃完啊,还要做蛋糕的!”
司南看着只剩下个底的盆子,嘴角抽了抽。
在厨房里忙活的周戎成功的在一分钟后得到了司南的投喂。
“叮咚!”
“您的好友司小南向您进行了投喂,得到草莓x1。”
“食用后爱意+1(已满级不可叠加),耐心+1,体力+1。”
周戎咬住草莓,舌尖似乎无意一般舔了下司南指尖。嚼着草莓含糊道:“是不是又干坏事了?”
司南有点不自在的收回手背在身后,他下意识的摩挲了一下指尖,上面似乎还留着一闪而过的温热触感。
“没……”他轻咳,“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周戎懒懒的哼道:“没事会来找我,但不会给我带草莓。”说到这儿他似乎回过味来,挑起眉看着司南,犹疑道:“你……不会把草莓都吃完了吧?”
司南用沉默和转过去的头回答了他。
周戎对他简直没辙了,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放在心上宠又不能太溺着他,用心之良苦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可惜正主却不太领情。
他叹了一口气,拉过司南,揪住他的脸揉起来,“不是不让你吃……吃太多对身体不好知道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今天必须得领罚,明天的糖没有了。”
司南被他揪的眼泪花都泛出来了,他拍开周戎的手,不满的揉了揉脸,含糊道:“吱刀了……”
他皮肤白,一点点印子都格外明显,此时两颊红了一大块,在白皙的脸上分外明显。
司南揉了揉自己的脸,又不自觉探出舌尖舔了舔唇,终于觉得好受一点。他抬起头却对上周戎幽深的目光。
周戎想着之前那截一闪而过的粉嫩舌尖,声音暗哑:“也有一种办法可以免罚……”
“嗯?”
我来了!对不起之前出门了!
【静水边立秋24h/22:00·经年之久】
—我要用一场长久追逐
—换星空浩荡和光芒万丈
#有bug /不合理的地方我们忽视一下,为了剧情√
#ooc预警
排雷结束,感谢观看。
“这下子可怎么办……”江深抱着怀里的一大束绣球花下巴轻轻点在花束上,有点愁。
今天是刘星枝的生日,江深特地一大早回了趟家,为他采了一束新鲜的绣球花,用绣金的银丝带包扎的一丝不苟。一小簇一小簇的绣球堆叠在纯黑包装纸里,深浅不一的紫色里,翠绿的片叶还带着水汽,鲜亮到下一秒就要滴下水来。
一大束,好看的紧。
花是娇贵的生物,不管放在室内室外,如果没有给它足够妥善的照顾放上一天,花瓣就会变焉哒哒,...
—我要用一场长久追逐
—换星空浩荡和光芒万丈
#有bug /不合理的地方我们忽视一下,为了剧情√
#ooc预警
排雷结束,感谢观看。
“这下子可怎么办……”江深抱着怀里的一大束绣球花下巴轻轻点在花束上,有点愁。
今天是刘星枝的生日,江深特地一大早回了趟家,为他采了一束新鲜的绣球花,用绣金的银丝带包扎的一丝不苟。一小簇一小簇的绣球堆叠在纯黑包装纸里,深浅不一的紫色里,翠绿的片叶还带着水汽,鲜亮到下一秒就要滴下水来。
一大束,好看的紧。
花是娇贵的生物,不管放在室内室外,如果没有给它足够妥善的照顾放上一天,花瓣就会变焉哒哒,失去鲜活和娇嫩。
因此江深一回来就把花送到了一家花店里,拜托他们妥善照顾之后自己和白谨一就去准备其他的事情了,刘星枝这次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宣布,将生日宴办的格外隆重。
作为他的师弟,江深最近可谓忙到脚不沾地,连白谨一都被拉过来做了苦力。
等到下午五点事情都忙的差不多后,江深才终于有时间和白谨一一起过来拿花。他们谢过店主,抱着花刚刚走到门口,天就噼噼啪啪下起雨来。
他们走的急,身上连手机都没带,又因为花店离刘星枝举办生日宴的大厅不远,他们来的时候干脆就让司机回去了,打算走路回去。
不料天有不测风云,江深看了看眼前的雨幕叹了口气,有点无奈。“这下子可怎么办……”
他们刚想去和花店老板借几把,不料转身就看见老板苦着脸出来。
店里的伞因为昨天天气太热,都被拿去给运花的人了,这几天天气都还不错,老板也就没急着把伞要回来,不料就在今天下午突然下起了雨。
“这雨应该很快就停了……”老板安慰了一下江深,“最多下半个小时。”
江深看了看表,离刘星枝的生日宴开始还有二十分钟。他抬头看了眼天,喃喃道:“希望能快点停吧。”
事已至此,两个人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站在原地等雨停。
夏天的大雨总是来的突然,明明刚才也是晴朗的好天气,现在却突然来了倾盆大雨。
白谨一看了眼江深,他的脸小,几乎要被花束埋在后面,眼睛里带着点焦急,眼底却还是一片温柔淡然的汪洋。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无言的站了十分钟,气氛却也不是很尴尬,静谧里透着无声的缱绻。
白谨一突然伸出手揉了江深的头一把,江深一脸疑惑的从花里抬起头。
“刚才有根头发翘起来了。”
白谨一笑着指了指江深的头顶,回想起刚才柔顺的触感,忍不住搓了搓指尖。
因为角度的原因,花店挂在檐下的那盏小灯正好在白谨一侧上方,光从铁质的花枝缝隙间探出,悄悄投到白谨一眼底,落下了一小片星光。
江深看着他眼底的星光,不自觉红了脸,低下头再次把脸埋到花束里,讷讷道:“……啊。”心想那些星星一定是因为灯光刚好照下来。
白谨一的眼底笑意更深了,他张开嘴,正要说些什么。就见江深突然从花里抬起头,看了眼表一拍脑袋:“坏了!只剩十分钟了!再不过去师兄的生日宴就要开始了!”
白谨一看着他脸上未褪的红晕,只能将还未出口的话咽下,好笑道:“迟到就迟到,难不成他还能吃了你……”话音未落,他想到了刘星枝的暴脾气,自己都哽了一下。
江深听了这话就冲了出去,还没等白谨一反应过来时又退回来了,这时候他的脸上也现了焦急:“花不能淋太多水!”
白谨一看着外面的雨帘“啧”了一声,他自己对迟到刘星枝生日宴这种事情没什么感觉,但耐不住小天鹅焦急又担心。
他没等江深反应过来,一把将外套脱下,盖在江深头上,拉着他就跑了起来。
带着雨珠的风从两人耳边呼啸刮过,江深头上罩着白谨一的外套,手里的花又因为白谨一挡在一侧而没淋到多少雨。
他紧紧的抓着白谨一的手,想要放缓脚步,焦急道:“你会感冒的!”
白谨一手换了个姿势,与他十指相扣,温热的掌心相抵。他声音里带着笑意,因为散在风中零落了几个字,却依然清晰。
“别说话,小天鹅。”
他加快脚步,带着江深跳过一个个水洼,偶尔有几个因为速度太快而避不过去的就一脚踩下,溅起的水珠打湿了两人的裤脚。
清浅的水洼被一脚踏过,下层的泥水浑浊了上层,脚尖滑过水面,在原本平静的水面上荡起圈圈涟漪。许久,水面不再晃动,泥沙也渐渐沉淀下去,恢复成原来清澈的小水洼,映着雨停后天边不知何时出现的彩虹。
白谨一拉着江深飞掠过街边,衣摆随着过大的动作起伏飘扬,到最后几乎要带着江深飞起来。
饶是江深体力不错,等停下的时候也有些气喘,他把白谨一的外套拿了下来,瞪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对方的笑容晃花了眼。
白谨一笑着看他,点了点他手上的表,拉着他走上台阶:“没有迟到吧?”
“再说——”他语言一转,看着江深的目光无比温柔,“我皮糙肉厚淋淋没事,要是冻到我的小天鹅,我不是要心疼死?”
他们说是没迟到,踏进门的时候其实也离迟到差不了多少。刘星枝系着他那头标志性的脏辫,穿着一套灰绿的礼服,长长的纱拖开了,看得出他不是很习惯这样的衣服,时不时就扯扯袖子。
进门的时候他正满场寻找江深,眼角眉梢是压抑不住的喜气,用白谨一的话来说就是“一只大灰蛾子在扑棱翅膀”,后来白谨一把这句话告诉江深的时候,他因为这个形象的比喻笑弯了腰。
刘星枝一看见江深就走了过来,他尽力扳直勾起的嘴角,轻斥道:“怎么来的这么迟?”
江深疑惑的看了他两眼,小声嘟嚷了一句:“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被刘星枝听见,眼一瞪:“说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江深忙打哈哈糊弄过去,把自己手里的花束递给他,扬起笑看着他:“师兄,生日快乐。”
刘星枝看着他的笑靥,接过花,看着他挺拔的身姿,有点恍惚道:“也长这么大了啊。”
在人声喧闹间,江深没听清刘星枝说了什么,他又往刘星枝旁边凑了凑问:“师兄你说什么?”
“没什么,”刘星枝摆摆手,看着江深被不太高兴的白谨一拉开:“你们去吃东西吧,师兄还有点事。”
“哦。”江深丝毫没有察觉其中的暗潮汹涌,他跟着白谨一走,朝刘星枝挥手:“那师兄先去忙吧,有事叫我。”
“嗯。”刘星枝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前面。
刘星枝生日宴办的是真隆重,吃食也十分精致,江深就接受了白谨一的投喂,吃遍了宴席上的小蛋糕小曲奇小泡芙司康饼马卡龙等小甜品。
刘星枝走上台的时候,江深在吃小蛋糕。
刘星枝感谢大家来参加他的生日宴时,江深在吃小曲奇。
刘星枝说有一件事情要宣布的时候,江深在吃小泡芙。
刘星枝说他要和蒲先生结婚的时候,江深嘴里的司康饼掉了,摸向马卡龙的手顿住了。
台上的刘星枝还在说话,他往日总吊着的眉毛放了下来,掩去桀骜与嘲讽,整个人看上去无比认真,说话分外有力量。
他拉过站在一旁的蒲云,与他十指相扣:“他将会是我的爱人。”
直到回家时江深也依旧没反应过来,他们还是走路回家——因为江深吃了太多甜品,肚子撑。
他有点不解的问白谨一:“师兄为什么会和他结婚?”然后自己又回答了自己:“因为师兄对他有好感,他也喜欢师兄,所以他们在一起了。”
江深豁然开朗,不再纠结这个,转而想到了其他奇怪的地方。
“那……”他犹豫道:“蒲先生以后看师兄的表演还要给钱吗?”
白谨一忍俊不禁:“蒲云的钱都是他的了。”
“对哦,那师兄开心死了……”
“那你呢?白谨一忽然问。
“啊?”江深还有点茫然,“什么?”白谨一看着他,眼底有自己都没发现的不安。
“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这时候已经走到了下坡,白谨一踢了踢路旁的石头,没来得及等江深的回答,突然翻身跳了下去。
“下来,小天鹅,”白谨一看着江深笑,那片星空又出现在他眼底,“我接着你。”
“你愿不愿意?”
江深定定看着下面的白谨一,这次他不能给对方眼里的星空找理由了,这里连路灯都没有,除非是……月光落入他眼中。
“白谨一,”江深慢慢走了过来,“有没有人说过你眼睛里有星星?”
白谨一闻言愣了一下,那片星河愈发滚烫,他笑着回答道:“你对我来说,就像天上的星星。”
白谨一深吸了一口气,他慢慢道,“然后你从天上掉了下来,掉到了我眼里。”他抬起头,看着江深的眼睛,“我想把你藏进我的心里,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江深红了眼眶,他笑着道:“我愿意。”
那只天鹅并着星,落入了他怀中,烫在了他心口。*
#原文44章——“你对我来说,就像天上的星星。”白谨一深吸了一口气,他慢慢道,“然后你从天上掉了下来,掉到了我怀里。”他抬起头,看着江深的眼睛,“我想把你藏进我的心里,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原文44章——于是那颗星正正好好落在了他的怀里,烫在了他的心口上。
八月的太阳热烈了霞光。
世界是你想要的模样。
—end—
【饼渣·ABO·R·非你莫属·一】
【sofa七夕24h/19:00·翼于指尖】
Flower and Soso
梦想和力量
—梦想的翅膀在十指相扣间
—我们长途跋涉终于找到飞翔的力量
#青梅竹马,双暗。
#私设原著隔重山系列。
#笔力跟不上脑洞,ooc预警。
#设定是2003年花落8岁,soso10岁。想象一下幼年花穿着背带裤,整个人又奶又白又嫩!!!我可以!!!
#2011花落16高一,soso18高三,两个人开始正式踏上职业选手的道路。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就真的很ooc……
“咔嚓!”“咔嚓!”拍照声不绝于耳,花落皱了皱眉,手挡在脸上,想避开刺眼的闪关灯。
他们刚刚打...
Flower and Soso
梦想和力量
—梦想的翅膀在十指相扣间
—我们长途跋涉终于找到飞翔的力量
#青梅竹马,双暗。
#私设原著隔重山系列。
#笔力跟不上脑洞,ooc预警。
#设定是2003年花落8岁,soso10岁。想象一下幼年花穿着背带裤,整个人又奶又白又嫩!!!我可以!!!
#2011花落16高一,soso18高三,两个人开始正式踏上职业选手的道路。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就真的很ooc……
“咔嚓!”“咔嚓!”拍照声不绝于耳,花落皱了皱眉,手挡在脸上,想避开刺眼的闪关灯。
他们刚刚打完比赛,从会场出来就被无孔不入的媒体堵住。soso因为收拾东西落后几步,见此连忙上前揽住花落。
他挂上公式化的微笑,将几乎戳到花落脸上的话筒抵开,“麻烦让一下,谢谢。”
“等等!等等!soso你对这次骑士团又拿了金锅有什么要说的吗!soso!”
花落被他半拥着往外走,哼笑一声:“有什么好说的,理所当然。”
女记者追到车边,尖利的声音就要刺穿耳膜:“——flower的意思是其他队伍拿奖都不够格吗!是这样的吗!”
花落又哼了一声,笑道:“我可没说。”
soso护着他上了车,在他额头上弹了一记:“说话给我注意点。”
转身面对女记者,他又挂上公式化的微笑:“赶飞机,恕不奉陪了。”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微笑着关上了车门。
“呼。”一关上门,soso就卸掉了应付的微笑,揉了揉太阳穴疲惫道:“打完比赛还要应付媒体,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花落抱着个车上的抱枕摇摇晃晃,颇有些唏嘘:“我们当时打比赛的时候哪想得到现在电竞这么受欢迎啊。”
soso点点头,好像想起了什么,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当年真的是凭着一腔热血啊……”
2003年的北京夏天格外热,院子里的梧桐树上住满了蝉,从早叫到晚,括噪的蝉声令人格外烦闷。
花落丢完垃圾,圾拉着拖鞋走回家,背带裤上的银链与铜扣相撞,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楼道里分外响亮。他站在家门前,一摸口袋,发现钥匙又落家里了。
母亲上班还没回来,他干脆跑到隔壁:“姨姨,开开门!”
门很快打开了,女人探出头:“是花花呀,怎么了?”
花落撇开头,手藏在身后,难得郝然:“我……”
她了然,笑道:“又把钥匙落家里了?”花落红着脸点点头,她过来牵他,“进来吧,哥哥刚好在家做作业呢。”
进了门,凉爽的风扑面而来,花落惬意的眯起眼,跑到电风扇前。女人好笑的切了盆西瓜:“去找哥哥玩吧。”
花落捧着西瓜跑进了soso的房间,他来过这里不知道多少次,比自己家都要熟。
soso果然在做作业,他蹲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转着笔,不时叹口气,垫在手下的作业却还是空白如初。花落把西瓜放到桌上,捧了瓣西瓜坐到了soso的床上,小大人似的叹口气:“你怎么又不会做呀?”
soso跳下来,捏他的包子脸:“不会做怎么了,小心我不给你吃西瓜了!”花落吃痛的皱起眉:“妞布四泥带西关——防瘦!”
soso闻言又揉了两把,“脸这么软不给人捏就是浪费。”
他又仗着身高优势咬了口花落手里的西瓜:“好甜。”
花落气哼哼的推开他,踢了拖鞋盘上床,留下一个写着“我生气了”的背影:“做你的作业去吧!”
soso连忙也上了床:“哎你小心点别把西瓜水滴我床上!”他戳了戳花落:“花花?”
花落不理他,背对着他吃起了西瓜。半晌后,身后的人又戳了戳:“哎别生气了,我带你出去玩。”花落有点意动的侧了侧身,soso连忙趁热打铁:“去新开的那家游戏厅!”
花落这才转过了身,顺手把西瓜皮递给他:“小心我告诉姨姨你又跑去打游戏了。”
soos丢了西瓜皮,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明明也很喜欢。”
“哼。”花落没有反驳,他踢了踢soso,“钱你出哦。”soso抓住他白嫩的脚丫给他挠起了痒:“说的好像你哪次去玩钱不是我出的一样……”
“哈哈哈哈哈!放、放开我!”花落大笑着踢开他,抓住机会挠上soso的胳肢窝,“让你痒我!”
soso笑的喘不过气:“我、我哪有挠你这么久啊哈哈哈!”
好一会儿房内的笑声才停歇,半晌后,两颗头鬼鬼祟祟的探出。soso咳了两声,故作镇定:“妈,我带花花去买棒冰了!”
母亲在里间应了一声:“去吧,钱不够在门口盒子里,记得照顾好弟弟!”
“哎!”soso应着声,迅速带着花落跑了出去。
十分钟后,他们两个就蹲在街角吸溜着棒冰,目不转睛地盯着游戏机,小声吐槽着正在玩游戏的那几个人。
“他好垃圾啊……”
“对啊,这么简单都过不了……”
“要是我来,就这点时间最难的都过了。”
“吹吧你。”
soso最先吃完,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你等着看哥给你赢个玩偶。”
“才不要,我又不是女孩子……”花落嘴上嫌弃,却也乖乖跟在了他后面。
soso手很快,哪怕年纪小,动作也敏捷,而且难得的富有意识,在一般的游戏都能体现出来。界面很快炸开一蓬蓬烟花,显示“胜利”的字样,他轻点“下一关”,杰出的操作很快吸引了一大堆人聚在旁边。
有个看上去初中生模样的男孩忍不住喝彩:“你玩的这么好,以后试试打游戏?”
soso抬起了头:“打游戏?”
“对呀,”男孩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我国体育总局已经正式批准将电子竞技列为第99个正式体育竞赛项*,以后打游戏也有出息啦!”
回家路上,花落抱着他的玩偶兴高采烈,soso还颇有点心不在焉,花落想了想停下脚步:“你想打游戏吗?”
soso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我觉得打游戏很有意思。”
花落笑了,带着一个孩子不谙世事的天真:“那我们长大以后就去打游戏吧!我也觉得打游戏很有意思!”
“好呀。我们要一起打游戏。”
蝉鸣声声的夏天,两个孩子许下誓言,那是梦想的开端。
『2003年,国家体育总局已经正式批准将电子竞技列为第99个正式体育竞赛项*』
2011夏天的蝉鸣也分外括噪,老旧的风扇吱呀吱呀的转,油墨香散满了教室的每个角落,花落从成堆的卷子里抬起了头。
soso倚靠在墙边等他,花落抓住书包一跃而起:“你们高三提前放了?”
soso上前接过他的书包,捏了捏他的脸,把手里的奶茶递给他:“嗯。要高考了嘛,让大家放松一下。你的脸怎么还那么软?”花落拍开他的手,满足的吸溜了一口奶茶,“那试卷是不是也没有了?”
“嗯。”soso把车推了出来,花落自然无比的坐到后座上,这是他们从小学到现在养成的习惯:“这么好?”
soso轻笑着摇了摇头:“哪里好?马上就要高考了。抱稳了。”花落叹了口气:“总比整天做试卷好吧。”他一只手拿着奶茶,另一只手抱住soso的腰:“稳了。”
太阳已经落山了,夏风吹过脸畔带来凉爽,空气中有清甜的花香。花落在后面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奶茶,忽然问:“那骑士团呢?”
soso动作一僵:“你怎么知道了?”
花落低下头,看着他在宽大短袖下精瘦的腰:“他们也来找我了。”
“那你……”
“你去我就去呗。”
“胡闹。”soso皱起眉,“我本来成绩就差,而且我已经成年了,有权利自己做决定了。你现在才高一,成绩又好,难不成连书都不读了?”
花落声音不自觉大起来:“当初谁说好要一起打游戏的?况且哪条规定说未成年就不能打游戏了?”
soso沉默了。
这么多年以来,他也一直没有忘记过当年那个男生说的话,一直记得自己的希翼,并且也为之付出了努力。
他有天赋,并且没浪费。这么多年,他一放假就跑去网吧,去打游戏,去看那些大神的视频,去参加线下赛,去尝试系统的训练自己。
他一直记得自己说“想打游戏”,并且已经成为了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被骑士团母狮等战队所抢夺。
正因如此,他也记得两人说要一起打游戏的誓言,看得见花落的努力和天赋。
可他知道电竞这条路的艰难,且怀着那点不可说的绮念,更不舍得花落去受苦。
“我……”良久,到家了,车停了,soso才出声,艰涩的不可思议。
“你什么你,懒得理你。”花落跳下车,抓起他怀里的书包跑上了楼,明显生气了。
soso跟在他身后默默的上了楼,抓紧了那杯他没喝完的奶茶。
之后十几天,一直到soso高考结束,花落刻意的避开他,没有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录取通知书下来的很快,是个还算好的二本,母亲对此已心满意足。soso抓着那张薄薄的纸,看着母亲脸上的欢喜笑靥,最终还是对她说出了“我想打游戏”五个字。
第二天,soso顶着一张被打肿的脸,带着他的行礼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那里有最好的战队,最厉害的选手。
临上车前,soso又回头看了一眼,还是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他怅然若失,掩去眼底失落,磨牙道:“小混蛋……”
一边遗憾,一边又庆幸,至少他不知道自己的那点心思,两个人可以体面的告别。
找到座位后,还没来得及等他看着窗外追悼自己的青春和即将远离的家乡,就在自己座位旁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
“花落——!”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注意到他震惊的眼神,花落踢了踢脚边的行李:“陪你去北京。”
“你去北京干什么!”
“打游戏啊。”花落笑道。
“嘶……疼。”他皱眉,这一笑又牵动了嘴角的淤青,花落脸上的伤不比soso少多少。
soso叹了口气,拿出药水棉签替他处理伤口。
“是不是阿姨打的?”
火车开起来了,载着他们飞奔,奔向崭新的远方,离开长大的家乡。
呼啸的风从开着的穿掠过,刮走零落的回答,让它飘在风里,依稀可听。
“是又怎么样嘛……”
少年的未来在遥远的彼方,那身披国旗的战场。
—end—
*引自《AWM》第19章
【明日方舟·梅浮·夜莺与玫瑰】
#私设原著隔重山系列
#近卫梅菲斯特×天使长浮士德,魔王梅菲斯特×魔使浮士德
#梅是前期忠犬后期病娇(大概,浮是当天使长的时候更温和,其余没有很大的区别。
#夜莺=梅菲斯特,男孩=浮士德,意思=为爱而毁灭,句子≠全文
排雷结束,感谢观看。
『他再次听见了夜莺的啼叫,那是死前含血的长吟。』
『夜莺爱上一个年轻人,他有着和天空一样的苍青发色,笑起来像太阳一样熠熠生辉。』
他穿过匆匆的人群,清浅的吟唱遥遥传来,洁白的羽毛轻轻点过脸颊,带来一触即分的...
#私设原著隔重山系列
#近卫梅菲斯特×天使长浮士德,魔王梅菲斯特×魔使浮士德
#梅是前期忠犬后期病娇(大概,浮是当天使长的时候更温和,其余没有很大的区别。
#夜莺=梅菲斯特,男孩=浮士德,意思=为爱而毁灭,句子≠全文
排雷结束,感谢观看。
『他再次听见了夜莺的啼叫,那是死前含血的长吟。』
『夜莺爱上一个年轻人,他有着和天空一样的苍青发色,笑起来像太阳一样熠熠生辉。』
他穿过匆匆的人群,清浅的吟唱遥遥传来,洁白的羽毛轻轻点过脸颊,带来一触即分的柔软和瘙痒。
“天使长……天使长!”身后传来稚嫩的童声,有谁在叫他。
浮士德有点茫然,他在……叫我吗?
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停下,他看见自己停下脚步,应声转过了头。
“有什么事吗?梅森。”他听见自己的尾音在看清来人后柔和下来,像一朵舒展的花在空气中漾开。
孩童气喘吁吁的停下,柔软的白发流水一样披在身后,随着动作在肩上晃荡,未长开的五官已透出几分惊人的绮丽,那双碧色的眼睛像一汪湖水,盛满渴望与期盼:“我能……能当您的近卫吗!”
他看着孩子伏在背后的双翅,有几分好笑:“你的翅膀都还没有打开呢。”
“我、我会长大的!”
他弯下腰,摸了摸孩子的头,看着他眼里的希翼轻笑:“好,那等梅森成年的时候,可不要忘记哦。”
『夜莺说会找到玫瑰,而后奋不顾身扑向荆棘』
『年轻人爱上了一个女孩,它看着他辗转反侧,像踩在刀尖的小美人鱼。我的男孩啊,你什么时候能回头看我一眼?』
转瞬间时光流转,孩童身寸拔高,制服笔挺,他在缠满花枝的王座前站定。
“殿下,您的近卫梅菲斯特前来报道。”
他背后的翅膀在天国的神光下笼罩上一层七彩光晕,熟悉的碧色眼瞳带着笑意,花香隐约。
『他遍寻不得玫瑰,泪流满面祈求着夜莺』
『夜莺含着泪应下,我的男孩啊,我一定会为你找到最美的玫瑰。哪怕——』
而后画面一转,他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是让人血脉贲张的喘息。
“殿下,殿下……”
柔软的羽毛拂过脸颊,他的脸被谁捧起,灼热的吻落在肩头,光裸的脊背上蝴蝶翩纤欲飞。
陌生的战栗在体内翻涌,他伏在那人身上哭泣,喉间溢出无声的呜咽,看见苍绿与银白交映成辉。
『女孩说要一支玫瑰,在雪中也燃烧的玫瑰』
『哪怕死啊。』
而后是满天的火焰与血,他听见爆炸声响,一蓬蓬血花在天空中炸开——
妄鸦尖啸着从天空中滑下,爪下染血的白羽飘落,洒在枯萎的百合花旁。
那汪湖水反射着泠泠的剑光,他听见王座上的宝石滚落在地,砸在他脚旁。
他停住脚步,银白的发丝在风中飞舞。
“殿下,你将与我……永堕无边地狱。”
他听见恶魔的低语,只来得及抓住一抹滑去的发尾,而后便坠入永恒黑暗。
『他还爱上了一个女孩,她笑起来好像漫山遍野开遍的满天星。』
『它哭泣着,伏在荆棘上,想起了那个古老的故事。』
“呼!”浮士德一下子坐起来,从梦中惊醒,他大口喘着气,用力抹了把脸,这才发现自己满脸是汗。
他深吸一口气,赤着脚走向窗户,冰冷的瓷砖让他一激灵,清醒了过来。
推开窗,冷冷的月关照了进来,夜风吹散了最后一丝关于梦境的记忆。浮士德着眼前熟悉的景色,皱了皱眉,为自己一瞬间的陌生感到疑惑。
“睡不着吗?要看日出……啊我忘了,地狱是没有太阳的。”菲娜丝从窗口跳进来,碧绿的猫眼在黑暗中发出微光。
“做了个……梦。”
浮士德心底莫名一跳,他抱过菲娜丝,将脸埋进对方细软的绒毛里,试图驱散心底莫名的悲伤和阴霾。
黑猫善解人意的用肉垫拍了拍他,“是最近压力太大做了噩梦吗?”
浮士德皱了皱眉,轻声道:“不是噩梦,是一个……”
一个怎样的梦?
半晌后,他叹了口气:“我忘了。”
但不是噩梦。
菲娜丝打了个哈欠,从他怀里跳出来:“忘记也好,快去睡吧,明天梅菲森……王要召见呢。”
“嗯。”浮士德又看了会儿月亮,最终还是关上了窗。
而之后噼噼啪啪下起了雨,掩去了一地枯黄。
『他遇见了一只夜莺,它有婉转的歌喉和动人的啼鸣。』
『如果一只夜莺将荆棘刺进自己的胸膛,那么它会看见世界上最美的玫瑰绽放。』
一时脑抽搞的√正序是夜莺视角,倒叙是男孩视角。
夜莺↓
『夜莺爱上一个年轻人,他有着和天空一样的苍青发色,笑起来像太阳一样熠熠生辉。』
『年轻人爱上了一个女孩,它看着他辗转反侧,像踩在刀尖的小美人鱼。我的男孩啊,你什么时候能回头看我一眼?』
『夜莺含着泪应下,我的男孩啊,我一定会为你找到最美的玫瑰。哪怕——』
『哪怕死啊。』
『它哭泣着,伏在荆棘上,想起了那个古老的故事。』『如果一只夜莺将荆棘刺进自己的胸膛,那么它会看见世界上最美的玫瑰绽放。』
男孩↓
『他遇见了一只夜莺,它有婉转的歌喉和动人的啼鸣。』『他还爱上了一个女孩,她笑起来好像漫山遍野开遍的满天星。』
『女孩说要一支玫瑰,在雪中也燃烧的玫瑰』
『他遍寻不得玫瑰,泪流满面祈求着夜莺』
『夜莺说会找到玫瑰,而后奋不顾身扑向荆棘』
『他再次听见了夜莺的啼叫,那是死前含血的长吟。』
哎这么一看就好尬_(:з」∠)_
【撒野·蒋丞生贺·年日今朝】
—愿年年有今日
—且岁岁有今朝
#别问几岁我也不知道,第n次时间线错乱
#是一起出去玩,然后丞哥以为大飞忘记了他的生日其实他只是想给丞哥一个惊喜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不合理😭😭😭
#十一点开始写的速成(•́ω•̀ ٥),超级ooc预警!!
#最后祝我们的叉指导——蒋丞同学,生日快乐!!
排雷结束,感谢观看。
海市是一个很繁华的城市。
体现在即使十一点,街道上依旧不缺来往的行人。他们三三两两,说说笑笑,路边的一家家店铺里,都有人在进进出出。
蒋丞拉着顾飞的手,慢悠悠的晃荡,偶尔看见喜欢的店铺就进去瞅瞅,两个人在夜晚的街头吹着凉...
—愿年年有今日
—且岁岁有今朝
#别问几岁我也不知道,第n次时间线错乱
#是一起出去玩,然后丞哥以为大飞忘记了他的生日其实他只是想给丞哥一个惊喜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不合理😭😭😭
#十一点开始写的速成(•́ω•̀ ٥),超级ooc预警!!
#最后祝我们的叉指导——蒋丞同学,生日快乐!!
排雷结束,感谢观看。
海市是一个很繁华的城市。
体现在即使十一点,街道上依旧不缺来往的行人。他们三三两两,说说笑笑,路边的一家家店铺里,都有人在进进出出。
蒋丞拉着顾飞的手,慢悠悠的晃荡,偶尔看见喜欢的店铺就进去瞅瞅,两个人在夜晚的街头吹着凉风,自在又惬意。
“听说晚上十二点有花火,去看吗?”顾飞侧过头,吸溜一口蒋丞的奶茶,咬着珍珠含糊不清道,一串行云流水的动作自然无比。
“啊?”蒋丞还在回味晚上吃的粉蒸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顾飞嚼了嚼珍珠:“问你去看花火吗。”
蒋丞瞥了他一眼,将奶茶换了只手:“你自己有。”“我的没珍珠。”顾飞一只手搂着蒋丞的腰,半个人挂他身上,探过身来又喝了口奶茶:“我怎么感觉你的奶茶比我好喝呢丞哥。”
蒋丞任由顾飞吸走他的珍珠,趁在顾飞咀嚼的功夫一把拿过他的奶茶,喝了一大口,“去,为什么不去?”
顾飞拿回他连壳都扁了的奶茶,额角一跳:“几颗珍珠换半杯茶?”“对。”蒋丞嘴角不自觉带上一丝笑:“丞哥的珍珠可是很贵的。”
顾飞直起身,没有再纠结这个珍珠和茶,转而凑到蒋丞耳边笑道:“那丞哥的亲亲呢?”
耳朵被热气一扑有点瘙痒,蒋丞有点不自在的清清嗓子:“兔飞飞选手请看一下现在在哪好吗。”
顾飞拉着他继续往前走:“不好,兔飞飞就是想知道蒋丞哥哥一个亲亲多少——”他刻意拉长了尾音,带着细碎的笑意。
“我可以努力赚钱,争取多换几个。”
说话间,他们路过一个电玩城,蒋丞一了看见一楼的娃娃机。
“等等。”他拉了拉顾飞,指了指娃娃机:“我们去看看?”虽然在征求顾飞的同意,但他脚已经自发走去。
“不去看花火了?”蒋丞看了眼时间:“现在刚过十一点,来得及。”
电玩城里面热闹极了,来来往往的年轻男女,他们聚在游戏机前嬉笑,不时有男生输了游戏而大声骂骂咧咧,旋转的灯在他们身上打出迷离的影子。
七彩斑斓。
夹在喧噪的音乐和吵闹的人群间,蒋丞突然有点后悔。“都进来了。”顾飞站在他前面帮他挡开人群,“先去换币吧。”
“嗯。”蒋丞跟在顾飞身后,两个人去换了点游戏币,然后穿过人群走到娃娃机前。
顾飞对娃娃机的兴趣不是很大,拿着手机靠在一旁看着蒋丞玩。蒋丞最开始想抓的是一个绿色的毛绒恐龙玩偶,那玩偶只有半个巴掌大,刚好可以挂在钥匙上。但也因为体型太小,十分难抓。
蒋丞连着扔了十几个币,都好像水滴入海一样不见波澜,连小恐龙的边儿都没有。
顾飞在一旁看的忍俊不禁,几次都想直接上手来帮蒋丞抓了,却又败退在蒋丞极少的好胜心下。
“你别,我自己能抓到。”
“行,那我去帮你换你几个币。”顾飞也没有再坚持,看着蒋丞手里寥寥无几的币,转身去前台帮他换币。
前台小姑娘原来在漫不经心的玩手机,看见顾飞过来立马放下手机,脸都有点红起来:“您、您好……是要换币吗?”
“嗯。换5……100个。”顾飞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的扫码页面,原来想换50个,后来又想到蒋丞今天摆明了要死磕的态度,顾飞索性翻了个倍儿,多换几个。
付完钱,顾飞拿着那一大罐硬币刚想走,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问到:“对了,你们这儿……”
等蒋丞把他手里剩下的那几个币全部用完,又去溜达着看了一圈旁边的娃娃机后顾飞才回来。
顾飞一手插卫衣口袋一手抱罐子,整个人动作不疾不徐。蒋丞走上前抱走他怀里的罐子,看着那满罐游戏币调侃道:“怪不得去了那么久,原来是给富婆卖身去了。”
顾飞手依旧插兜里,闻言连眼角都泛开了花:“富婆哪有我们丞哥好看?要不丞哥就勉为其难把我包了?反正我吃的不多。”
蒋丞抱走罐子,用行动充分诠释了“过河拆桥”四个字:“没钱,不要,包不起。”
他们就继续之前的流程,一个抓一个看,楞是把大半个罐子的钱都给了小恐龙,最后饶是固执如蒋丞也不得不放弃,去了旁边放着蓝色企鹅的娃娃机。
不过即使人去了另一台,他的眼神依旧时不时飘向小恐龙,明显对它念念不忘。顾飞看着他的表现暗自好笑,留在兜里的手摸到了一点柔软。
蒋丞用完他那一罐子游戏币,终于在最后抓到了一只企鹅。他将企鹅往顾飞怀里塞,“给你。”
顾飞拿过这只他费了好大心血才抓住的小企鹅,心里有一角也变得柔软。
“给我的?”
“嗯。”
蒋丞学着顾飞的样子把手插进兜里,刚走出一步又折回来,将顾飞的手从口袋里拉出,放进了自己兜里。闻言不耐烦挑眉:“那不然我自己用?”
“怎么会不喜欢,丞哥送我的礼物呢。”
顾飞任由他拉着,两个人十指相扣,触手可及的就是对方温热的指尖。他另一只手拍了拍企鹅,尾音带笑。
“兔飞飞最喜欢丞哥了。”
到中心广场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广场上的人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多。人潮翻涌着前进,到处都是人挤人,让人怀疑这究竟是来看烟火还是看人海。
蒋丞拉着顾飞,两个人在人潮中都默契的拉紧了对方,在拥挤的人群中艰难前进。
蒋丞左看右看,带着顾飞去了花坛边上。他们卡在花坛和广场的角落间,视野十分良好。
蒋丞看了眼手表,离十二点还有几分钟。他环顾了一圈四周,拉着顾飞坐下。
“还挺好看的。”
今天天气很晴朗,夜空中有着大片大片璀璨的星,零落组成浩荡银河。月亮没有十五的那么圆,却也挂在夜空,散发着柔柔的清辉。月光偶尔被云给遮挡,被吞噬下
风也很凉爽,带着夏天的味道。是明月、星辰混杂着露水和草木的香气。
蒋丞看着眼前的景色沉默半晌,从最初的车站想到学校,再想到钢厂,从自己好像依旧隔了半世的养父母想到自杀的生父,再想到顾淼。
满腹心事满腔絮语,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面对顾飞:“我……”
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被淹没在突然响起的烟花爆炸声中和人们的尖叫嬉笑中。
“嗯。”
顾飞却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附身将一个东西塞到他手中,温热的指尖擦过蒋丞掌心。
“生日快乐,丞哥。”
他的尾音散在风里,沉沉带着笑意。
“能换几个亲亲呀丞哥?”
烟花“彭”的在空中炸响,一朵朵花在夜空下舒展着绽放,五彩斑斓的火光如流星般在人们的惊叹声中坠落。蒋丞看着顾飞侧脸倒映上的光芒,那些如烟花般的回忆浮光掠影绕过心头。
他低下头,看见了自己手心的恐龙玩偶。
“够你换一辈子的亲亲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