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逆水寒】扮猪吃虎2
戚少商重生设定
女主全程装柔弱,实则大佬。
我在连云寨小住了一段时间,直到碰见铁手师兄,我才回到汴京。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连云寨住着的时候,我和戚少商还有管三哥一起去劫了楚相玉的狱。
听戚少商跟我说,楚大寨主跟我的身世有很深的渊源。我虽然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但我还是下意识就信了他。
我不会武功的事戚少商和阮明正都知道,尽管他们一力劝阻,我还是坚持要跟他们一同前去救回楚前辈。
万一能抓住幕后真凶呢……
我跟戚少商说到:“戚大哥,我虽然不会武功,但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况且,楚前辈的事跟我的身世息息相关,我无法坐视不理。”
戚少商叹了口气,还是同意了我与他同行这件事。
阮二哥到在我临行前教了我不少保命小窍门,...
戚少商重生设定
女主全程装柔弱,实则大佬。
我在连云寨小住了一段时间,直到碰见铁手师兄,我才回到汴京。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连云寨住着的时候,我和戚少商还有管三哥一起去劫了楚相玉的狱。
听戚少商跟我说,楚大寨主跟我的身世有很深的渊源。我虽然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但我还是下意识就信了他。
我不会武功的事戚少商和阮明正都知道,尽管他们一力劝阻,我还是坚持要跟他们一同前去救回楚前辈。
万一能抓住幕后真凶呢……
我跟戚少商说到:“戚大哥,我虽然不会武功,但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况且,楚前辈的事跟我的身世息息相关,我无法坐视不理。”
戚少商叹了口气,还是同意了我与他同行这件事。
阮二哥到在我临行前教了我不少保命小窍门,比如说易容,伪声,踢裆,抓住人后记得往他鼻子里灌辣椒水等等。
我们来到了铁血大牢的门外,随便抓住了几个人,用阮二哥教过我的方法问出了通关切口,对方甚至连地图都交了出来。
在我给那几个狱卒用辣椒水的时候,戚少商像是不忍的捂住了眼睛,但我分明看见了他微微翘起的嘴角。
当土匪的心理素质就是不一样啊……
虽然有些小波折,但我们还是顺利的将楚相玉救了出来。
也正因为这件事,连云寨引来了官兵的围捕。
楚相玉在去面对官兵前把我叫了过去,他把内力全部传给了我,并耐心跟我说报仇不是一切,不要活在仇恨等云云。
他知道我“失忆”这件事情,跟我所说的话便是给我打了个预防针。
我已经猜到了楚相玉要做出的选择了,但我却没有劝阻,我深知这一类人一旦认定一项事物,哪怕说再多的话也难以劝回。
戚少商的心情也是十分复杂,算是重生了一回,他也没有办法阻止楚相玉的死,只好看着,看着这个侠肝义胆,一辈子心血都在连云寨的楚大侠去赴死。
在我们和黄金麟的人对峙中,一个人从中出现打破了这个僵局,正是铁手师兄。
他看见我先是一怔,然后则是大喜,我失踪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自在门的师兄们几乎都十分牵挂我的去向。他看见我,连忙关怀到:“小师妹,你失踪了这么长时间,我们都很担心。”紧接着又问道:“你怎么会在连云寨。”
在我还没有离开三清山的时候,就常常被师傅派下山去给这四位师兄“排忧解难”。因为我来自未来世界,所以看待事物的方法与这个时代的人不同,再加上我职业特殊,所以对于刑侦这一类案件比较得心应手。因为长期与这四位的接触,所以铁手一见到现在打扮的不伦不类(北方天气严寒,所以穿的比较厚实)的我便也能一眼认出来。
我没有忘记我“失忆”这一件事,只好疑惑到:“这位……嗯,捕头,你认识我?”
戚少商见状连忙解释:“铁捕头有所不知,三妹之前被辽人追杀,后来毒蛊发作失去了记忆。”
铁手微微皱眉,他看了一眼躲在戚少商身后的我,渐渐的愁上心头。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把我撂在一边,先处理楚相玉的事情。
楚相玉还是死了,他是自杀的,临死前还托付铁手师兄对我多多照顾。我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眼泪掉了下来。
铁手师兄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等黄金麟等人撤兵之后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回神侯府。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留在连云寨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我在这一个月中了解到了我身上的毒蛊并不是辽人种在我身上的,但如果去神候府的话就可以查到更多的资料,但坏处就是容易被人看出我是装失忆的,特别是诸葛师叔。
我偷瞄了一眼戚少商,戚少商察觉我在看他,他微微一笑,向我走了过来,摸了摸我的头跟我说:“不要在意大哥的想法,回去吧,赶紧把你的记忆找回来。”
我点点头,跟铁手师兄说:“铁捕头,我先去收拾一下行李。”
铁手师兄见我这么称呼他有些无措,他压了压头上了斗笠:“小师妹……你叫我师兄就好。”
我一愣,点了点头,便去收拾行李了。
可以透露的情报:
叶晚(女主)天生聪明,心思缜密,经常被师父派下山去帮四位名捕破案。
叶晚没有结识顾惜朝。
顾惜朝不认识傅晚晴。
戚少商由端游剧情重生到了现在这个诡异的时间线。
【戚顾古代】风吹鸡蛋壳(二十三)
二十三、
临近处暑,在东京城内盘踞了小半月的秋老虎在逐渐浓重的秋意里退散开去。秋风挟着秋雨沆瀣一气,天地间灌满了渗进骨子里的凉意。
戚少商走在满觉陇村的羊肠小道上,不知不觉间已到了顾惜朝居住的小屋门前。村道两旁种满了桂花树,现已是初秋,行在树下,呼吸间都是半开半闭的桂花香。
戚少商随手折下一枝稀疏的花枝,别在腰间。他侧望不远处水流湍急的河道,才发觉自己和顾惜朝重逢不过只是月余之前的事。
人心是很奇怪的,怀疑的种子只要被剥开一道细口,就会被翻来覆去地拿捏。而一个念头一旦被拿捏起来,就很难再释怀、放下了。
戚少商轻轻叩响歪斜的木门...
二十三、
临近处暑,在东京城内盘踞了小半月的秋老虎在逐渐浓重的秋意里退散开去。秋风挟着秋雨沆瀣一气,天地间灌满了渗进骨子里的凉意。
戚少商走在满觉陇村的羊肠小道上,不知不觉间已到了顾惜朝居住的小屋门前。村道两旁种满了桂花树,现已是初秋,行在树下,呼吸间都是半开半闭的桂花香。
戚少商随手折下一枝稀疏的花枝,别在腰间。他侧望不远处水流湍急的河道,才发觉自己和顾惜朝重逢不过只是月余之前的事。
人心是很奇怪的,怀疑的种子只要被剥开一道细口,就会被翻来覆去地拿捏。而一个念头一旦被拿捏起来,就很难再释怀、放下了。
戚少商轻轻叩响歪斜的木门,不等屋内应声,便自顾自走进了院子里。
小院还是同离开前的景象一个样。用了一半的柴火堆在角落,磨得锃亮的斧子扎在木桩上。
那柴火还是我替他劈的呢。戚少商暗自在心中叨咕,一抬头,便看见顾惜朝坐在桌旁,桌脚横七竖八堆着几坛酒。
深知顾惜朝酒量,戚少商急急上前,没想到顾惜朝此时仍旧清醒得很,见他进门,竟朝他举了举手中的酒碗,道:“戚楼主要不要也来一碗?这可是我藏了五年的好酒,谁找上门来我都没舍得开封。”
戚少商抢下酒碗,皱眉道:“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不走,难道你能留我吗?”顾惜朝弯腰拾起酒坛,径直对着坛口豪饮。
戚少商被他问得一怔,随即不得不承认:“我想留你,但我不能留你。”他端着酒碗,浅浅抿了一口。这碗酒尝来涩中带着几分辛辣,竟和炮打灯有些类似。
顾惜朝眉峰一挑,并未说话,似是在等他的下文。
戚少商顿了顿,继续道:“风雨楼容不下你,这个江湖也容不下你。”
话说得太明白,便会有些刺耳。顾惜朝的眼睫跳了跳,神情有些不忿。但他终究还是收敛了面上的不悦,昂首又喝了一口酒,沉吟道:“我本也不愿和你走的。”
“而今的大宋朝堂、正道江湖算是什么?一团乌烟瘴气罢了。骅骝拳跼不能食,蹇驴得志鸣春风……我早该看明白的,”顾惜朝淡然笑道,“当初你跟我说什么来着——锥子在囊里,总会脱颖而出的。你说的倒没错,只可惜我这支锥子,扎的就是你戚少商。”
戚少商拧紧了眉头,沉默地看着笑意盎然的顾惜朝。他不再接话,于是屋内便又安静下来。
顾惜朝脸上的笑容逐渐淡去,变作一股凝重的沉思,将他的眉眼包裹起来。
戚少商盯着他起伏的胸膛,有些恍惚地开口问道:“顾惜朝,你在想什么?”
顾惜朝横了戚少商一眼,莫约酒劲已是起了七八分,连声音都有些含糊:“反正没有在想你。”
戚少商好笑道:“那顾公子在想什么,可否让我听听?”
又是沉默。
然而这一回却是顾惜朝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寂。他兀然大吼了一声:“戚少商!”惊得戚少商寒毛倒竖,定睛细看,顾惜朝却是连眼神都朦朦胧胧的,平日里的狠戾更是无处可寻。他四处搜寻着戚少商的身影,倒像是一个追寻回忆的旅人。
戚少商握住了他的手,缓缓蹲在顾惜朝的面前。顾惜朝像是终于认出了眼前之人,抬手抚上了戚少商的面庞。
这么多年,他的魔功始终没有化去。顾惜朝的手凉丝丝的,覆在戚少商的面颊上,引得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他还未来得及问出心中的疑惑,顾惜朝便低声呢喃了一句:“大当家的……”
他只这么轻轻唤了一声,尾音淡淡的,倏忽一下便消失在空气里。
顾惜朝的身子也随着消散的醉话,向前一倾,倒在了戚少商的怀里。他双眼微眯,似在悄无声息地打量戚少商,又像是无所顾忌地昏睡。
他有多久没有这么称呼自己了?原来倔强倨傲如顾惜朝,有些话也只有在酣醉一场之后才敢说出口。
顾惜朝似是醉了,又还似清醒着。他掀起眼皮,自下而上打量着戚少商,淡淡叹道:“原来连秋分都还未到。可惜今年我等不到满陇桂雨,便要离开了。这里的秋天,可是漂亮得紧。”
戚少商轻轻搂着他的肩,问:“你要去哪里?”
“明知故问,”顾惜朝哼了一声,“当然是去辽国。我不信无情找你不是为了我的事。”
“有时候我都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我和他合作对付你,还是他和你联起手来骗我,”戚少商苦笑,“也许他以为我对你还是恨不得食肉寝皮,所以才在我面前说了一通那般官话。他是怕我见不得你做好人吗?”
“大概一个逼宫犯上的大逆不道之徒,为江山社稷舍生忘死,的确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吧。”
顾惜朝低低笑了两声,道:“让我在你眼里始终是一个无信小人,不好吗?”
“一点也不好,”戚少商捏紧了顾惜朝的手,“就算我再无真情可以被你欺骗,也希望你我可以坦诚相待。”
顾惜朝垂下眼睫,轻声道:“我也希望可以不用再骗你。可如今你、我和无情做下的局,孰真孰假,孰正孰邪——连我偶尔也会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骗你。”
“无妨,骗就骗吧,反正也不是头一次了,”戚少商撇了撇嘴,一副很大度的模样,“但是和萧梁、萧别枫在皇城一战,你算是彻底和萧家撕破了脸。事到如今,你要如何混入辽国?”
“混入辽国?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既然要去,当然要光明正大地走到萧家人的面前。”
戚少商皱了皱眉:“他们怎么才会信你?”
顾惜朝不怀好意地眯起眼,道:“当然是提着大当家的你的脑袋去了。”
“可我的脑袋只有一个,被你拿走了,还真有些舍不得。”
“君子不强人所难,既然你这么说,就留下半条命吧。”
戚少商展眉解颐,颊上显出酒窝,倒退两步,空门大开,道:“那你来吧。”
顾惜朝垂眸一笑,应道:“好。”随即指间翻转,袖口中射出一柄鳝尾小刀,深深刺入了戚少商的小腹。
不偏不倚正巧还是五年前的伤处。
戚少商捂着伤口,长出了一口气。这回伤口流出的血比他预想得要少得多,刀刃没入血肉时也不似五年前一般疼痛。他看着伤口,低声叹道:“原来五年前之所以痛彻心扉,是因为出乎意料。”
顾惜朝沉下眉头,丢给他一瓶金创药:“小心伤口。”
戚少商拔出鳝尾小刀,在伤口上随意撒了些金创药,继而抬头看向顾惜朝,道:“塞外苦寒,辽邦动乱,应该当心的是你才对。”他将掌中的鲜血随意揩在衣袖上,抽出腰间别着的桂花枝,递到顾惜朝面前:“今年中秋也没法一块儿过了,我是个江湖人,不会做女儿家的糕饼吃食,临别只能赠君一枝秋色。”
他笑着看向顾惜朝,两颊上的酒窝如桂花蜜一样的甜;再一眨眼,恍惚又教人看见清明又缠绵的月色。
“多保重。”
顾惜朝接过桂花枝,怔怔看了许久,含糊应了一句:“好。”随后倾身向前,眼底笑意流光。他仿佛林间窜过的小兽一般,突地撞上了戚少商的嘴唇。可双唇相接的时候,又是那样的柔软和亲昵。
戚少商讶然,双唇微张,冷不防被顾惜朝在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顾惜朝握着他血渍黏腻的手,轻轻合眼,安然沉溺于如雨般戚少商倾覆而下的亲吻里。
秋天快到了,冬天也就不远了——不论是燕地,还是南国,都要承受即将到来的辛涩寒荒。
*
又是清晨。城门刚推开一条缝,便有一道身影夺隙而出。
戚少商立在白楼上,凝目远睇。官道上飞扬的马蹄踏过秋叶,迈过衰草,经过十里长亭,载着早已有些模糊的青影,骁腾而去。
天色有些阴沉,戚少商握紧了「痴」,心中暗忖——
山雨欲来风满楼。
突然:winter is coming(?
第一部分完. 全部正文可点合集阅读
其实鸡蛋壳从十八章开始就是存货了otl最近非常忙没有脑力写复杂剧情。这篇是我第一次写长篇,不希望在状态不好的时候继续连载。到本章为止大纲的第一部分结束,第二部分会在十二月下旬或者明年一月就立刻开始更新!祝我自己考研顺利毕业论文开题顺利!有空我还会掉落论坛体和猫猫文的!
另,预定了无料和小料的姑娘们,我会在圣诞节左右开始邮寄~
【逆水寒ol】扮猪吃虎(1)
女主名字私设为叶晚
戚少商重生设定
师傅把我领到三清山的那天是晴天,天空万里无云,映着三清山的桃树更加美轮美奂。
师兄和师姐就站着桃树下,哪怕是十年过去了,我仍然记得他们的表情,那是看到自己师傅回来时的兴奋,对我的好奇,还有那让人感到温暖的善意。
随着我年龄的增大,隐藏在我身体里的病痛也越看越严重,自然也无法习武。
师傅对我说我无法习武是因为天生经脉衰竭,可我却知道并不是这样。
对,我一开始就知道。
我不是宋朝人,但我确实有这具身体的记忆。
我的病跟我毒蛊有一定关系,但并不全是。
有一天我偷听师傅和赖神医的对话,知道我只有一年的时间,我便下定决心下山找那些给我下蛊的人。
查...
女主名字私设为叶晚
戚少商重生设定
师傅把我领到三清山的那天是晴天,天空万里无云,映着三清山的桃树更加美轮美奂。
师兄和师姐就站着桃树下,哪怕是十年过去了,我仍然记得他们的表情,那是看到自己师傅回来时的兴奋,对我的好奇,还有那让人感到温暖的善意。
随着我年龄的增大,隐藏在我身体里的病痛也越看越严重,自然也无法习武。
师傅对我说我无法习武是因为天生经脉衰竭,可我却知道并不是这样。
对,我一开始就知道。
我不是宋朝人,但我确实有这具身体的记忆。
我的病跟我毒蛊有一定关系,但并不全是。
有一天我偷听师傅和赖神医的对话,知道我只有一年的时间,我便下定决心下山找那些给我下蛊的人。
查询真相已经没有必要了,我现在就想把真凶揪出来,拿出解药。
我决定做一个计划,我给师兄他们留了一封信,便悄悄下了山。
在雁门关外(宋辽边境),我偷走了辽人的密信和一块玉佩,引诱他们来追杀我。
我的故乡是西夏的盛家庄,地处辽国,或许我身上的毒蛊跟他们有关。
我虽然无法习武,但轻功还是可以的。
我故意让他们追上,然后打算挨上一刀。这样就可以找到失忆的借口,以此来迷惑敌人。
我成功了,那一刀真疼,但并没有毒蛊病发时那样痛苦。我的神色暗了暗,手上的暗器已经蓄势待发。
“姑娘!”我听见一个声音飘飘摇摇的传到了耳边,我撇眼看去,那个人的手里拿着一把剑,挥舞长剑时宛若游龙。
通过他的武功,我认出那人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九现神龙,戚少商。
我只好把暗器收了起来,为了大局,我现在还不能暴露我会暗器这件事情。
眼前的东西在逐渐模糊,我意识到以我现在的身体,根本坚持不下去。
戚少商只用了两三招就让那群杀手束手就擒,又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我。
“姑娘,你没事吧。”他担忧的开口。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只能恍惚的看他一眼。就此倒下。隐隐约约的,我听见戚少商用着震惊的口气喊了我一声三妹。
等我再醒来,已经是在连云寨内。戚少商就坐在我旁边,他看向我的眼神十分复杂。
他见我醒了,连忙把一碗水送到我的嘴边,缓缓的喂我喝下。
我有点茫然,我确实不认识戚少商,他为什么要这么照顾我。
“三……你,还好吗?”
我坐了起来,看他的眼神更茫然了。我的计划确实是失忆,现在我却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忘了什么东西。
我只好回答他:“我不清楚。我……”说到这,我装作痛苦的扶住脑袋,“我不记得我是谁了。”
戚少商看着我的眼神更复杂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人不会害我。
他轻轻的叹口气,望着我,向着下了很大的决心:“你叫叶晚,我是你的结义大哥。”
我表面虽然是垂眸听着,但内心已经翻起了轩然大波。这是我第一次下山,他跟我说的我不仅一点印象也没有,还让我越发困惑。
他说最后息红泪离开了他,跟赫连春水结为同好。我身上的毒蛊则越发严重,被送去药王谷治疗。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的心越来越沉,我看着他,用一种无比沉重的语气说:“可你说的这些,我确实都不记得。”
戚少商叹了口气:“不记得也正常……三妹养好伤之前就现在连云寨住着吧。”
说完便离开了。
由斩愁见古早戚顾圈生态
【一个由观赏雷文引发的考古,抛砖引玉向】
斩愁就不多说了,著名镇圈奇文,戚顾爱好者应当敬而远之的存在⚠️抛开戚顾看作品本身,此文璇儿的个人风格极为突出,重肉体精神凌虐,绝大篇幅都在炮制酷刑施加于主角受之上,现在的耽美圈怕是很难找到同类型的文了。个人觉得斩愁的可取之处,大概在于璇儿对于人物之间的信任危机以及情义两难全这个话题的描写。
这里其实是想表白一篇评斩愁的7000字文评,作者pesticide,文名为“悲辛无尽——从《斩愁》到《三秋只见河》”。全文文字极为精辟,令人惊叹。这位大大对戚顾的形象研究,对作者应有的人物塑造,以及对整个圈子现状的思考,放到现在依然有可供学习讨论的地方。 仅...
【一个由观赏雷文引发的考古,抛砖引玉向】
斩愁就不多说了,著名镇圈奇文,戚顾爱好者应当敬而远之的存在⚠️抛开戚顾看作品本身,此文璇儿的个人风格极为突出,重肉体精神凌虐,绝大篇幅都在炮制酷刑施加于主角受之上,现在的耽美圈怕是很难找到同类型的文了。个人觉得斩愁的可取之处,大概在于璇儿对于人物之间的信任危机以及情义两难全这个话题的描写。
这里其实是想表白一篇评斩愁的7000字文评,作者pesticide,文名为“悲辛无尽——从《斩愁》到《三秋只见河》”。全文文字极为精辟,令人惊叹。这位大大对戚顾的形象研究,对作者应有的人物塑造,以及对整个圈子现状的思考,放到现在依然有可供学习讨论的地方。 仅从此文就可见当年戚顾圈百花齐放,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令人怀念。不知还有多少好文和文评随着论坛时代的终结就这么丢失了...
分享几段让我拍案叫绝的文字吧:
“《斩愁》此文,文笔姑且不在诟病范围。初时读来尚觉流丽可观,往后便显靡艳堆砌之势,满目旖旎轻艳,繁不胜繁。意境又常常落于密实,无留白处可供回味。但总体而言不致影响阅读,也绝非致命伤所在,再比之其它,未见得就落于下乘,权且做罢。该文毙命于乱砖之下乃是托人设与布局的福。在下混迹同人与耽美圈多年,踩雷无数,但这般丧心病狂的“经典”为平生所仅见,雷后余生,不免叹为观止。”
“顾惜朝决非善类,而观如今之逆水同人,或文过饰非强为他作出一副改邪归正的好人面孔,或干脆以此人之价值观扭曲应有的好恶立场。众戚少商爱顾惜朝,常常一个个爱得忘乎所以迷失本性,大侠的光环卸尽,徒然只是个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三流电视剧男主角。尚不如晚晴一个弱女子来得明是非识大体。生平最恨他一见顾惜朝就骨头轻得不足三两重,暴躁急色,侠者风仪荡然无存。只见柔情不见血性,行事左顾右盼不知分寸,当机立断的洒爽与疾恶如仇的正气尽灭,浑然一美色当前冲昏了头的江湖草莽。”
“此二者MS平衡与实质上的严重失衡,是典型的情节控制人物性格的症状,乃文学创作的大忌之一。作者之所以会如此用力不均,即是因为考虑情节在先而无视人物原形。好比捏一团橡皮泥,放在什么形状的模子里便成了什么形状,全无原有的灵魂与精神,纯粹成了情节的傀儡,任其摆布。”
“现今逆水同人的颓势同此文中种种暴行一应俱全不可说不无关系。这个传统一旦形成,这个圈子就很难再走高。”
附上全文链接(博主也是从当年的论坛转载的,原文可能没有了)
【戚顾古代】【瞎想作品】东山再起(二)
万圣节快乐呀!没有捣蛋鬼但是给大家看捣蛋猫猫!
金风细雨楼近日来很是不安宁。
戚少商已经做了一年半的代楼主,早已摸清楼内上下事务,几个有桥集团和六分半堂埋下的暗桩也已拔除。更有伴随几代风雨楼楼主更迭的杨无邪,按理来说,戚少商应该很轻松才对。
然而内忧外患虽都已经拔除,却横空降下一场灾祸来。
自三天前,就有一群不知从何而来的野猫躲进了闲置许久的留白轩。这群野猫若只是在留白轩内安身立命也就罢了,可它们显然不满足于仅仅占据风雨楼一隅,后厨、大堂、卧房,乃至澡堂内都能看见它们上蹿下跳的身影。野猫中为首的是一只肥而矫健的大白猫,常常领着十数名下...
万圣节快乐呀!没有捣蛋鬼但是给大家看捣蛋猫猫!
金风细雨楼近日来很是不安宁。
戚少商已经做了一年半的代楼主,早已摸清楼内上下事务,几个有桥集团和六分半堂埋下的暗桩也已拔除。更有伴随几代风雨楼楼主更迭的杨无邪,按理来说,戚少商应该很轻松才对。
然而内忧外患虽都已经拔除,却横空降下一场灾祸来。
自三天前,就有一群不知从何而来的野猫躲进了闲置许久的留白轩。这群野猫若只是在留白轩内安身立命也就罢了,可它们显然不满足于仅仅占据风雨楼一隅,后厨、大堂、卧房,乃至澡堂内都能看见它们上蹿下跳的身影。野猫中为首的是一只肥而矫健的大白猫,常常领着十数名下属(?)在屋顶蹿跳飞奔,踏碎的瓦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师无愧一向不怎么怜爱小动物,被闹得多了,便有些恼火,昨日一抬掌便拍飞了一只小母猫。一时泄愤虽然痛快,可昨晚他的卧房四周被野猫团团围住,他也因此被迫听了一夜的猫叫。
如果只是野猫扰民倒也是小事,严加看管后厨,断了它们的吃食,不几天野猫们自然就会散去。杨无邪吩咐这个命令时,根本没想到那头为首的白猫居然不仅在猫群中相当有号召力,还能将几大窝的老鼠领进金风细雨楼。
这下可好,白天野猫四下乱窜,嗷嗷乱叫,夜里便听老鼠簌簌磨牙,后厨的鱼肉和米面被猫鼠两大势力四处窝藏,导致近几天风雨楼的兄弟吃饭缺斤少两。更可恶的是,自从师无愧打伤了那头母猫之后,野猫们就开始了极其下作的报复行为——肆意排泄。
走在路上踩着猫屎已是常事,掀开锅盖也能看到几块不明物体漂浮在水面上,实在是欺人太甚!
戚少商咬牙切齿地想着,刚躺下身子,便如同被火燎着一般弹坐起来。他默默掀开枕头,黑着脸看着枕下的不明物体,终于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喝道:“杨总管,这群野猫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熬了整宿的杨无邪幽幽道:“楼主,全楼上下的弟兄们都等着你问这句话呢。”他叹了一口气,“只不过,知道了这群野猫的来处,或许楼主就不会再想追究它们了。”
戚少商几乎按捺不住面上的怫色:“就算我放过它们,楼内弟兄们能放过它们吗?!”
杨无邪叹道:“说的也是。”随即从身后掏出一卷手札,交到戚少商手中,“我早已把这群野猫的活动范畴记录下来,据我所知,它们是由那头白猫纠集而成的,而那头白猫,每晚都会回到城郊的惜晴小居。”
戚少商身子一僵:“惜晴小居?那里什么时候又住了人?莫非是——”
“属下也不清楚,”杨无邪急忙打断戚少商的话头,“风雨楼内没有人见过顾惜朝,来报的探子只说屋内有人起居。至于到底是不是那位顾公子,还需楼主带着弟兄们亲自确认。”
“不必派人随我一起去了,”戚少商面沉如霜,“若不是顾惜朝,也无需如此兴师动众;若真是他……带了人也没用,一切都是我与他两人之间的恩怨,无需旁人插手。”
“楼主,顾惜朝他——”
“无妨,”戚少商抚过枕边的「痴」剑,“现在我有自信胜他。”
听到戚少商此言,杨无邪默默把那句未出口的“顾惜朝可是把您砍得狗血淋头满江湖乱窜”给咽回了肚子里。眼看着月上西楼,楼内的群猫再次闹将起来,杨无邪紧锁眉头,道:“那好,我这就通知惜晴小居外的探子。”
正在喝水的戚少商被呛了一口,诧异地回头道:“我打算今晚睡一觉再去的,杨总管竟这般急迫吗?”
“不仅我一人觉得此事迫在眉睫,”杨无邪一把推开窗户,窗外传来凄厉的猫叫声,“全楼上下的弟兄们都等着楼主处置完此事,睡个安生觉啊!”
戚少商有点尴尬地放下茶杯,轻咳一声:“那行吧,既然这么急,那我就去一趟。这几天也真是难为你们了。”
“还请楼主快去快回!”
一向对各种环境适应良好的戚少商脑海中回荡着杨无邪恳切的嘱托,一路有些恍惚地出了东京城门。惜晴小居就在城门外不远处,戚少商目力所及,已经可以望见惜晴小居外悬挂的几点明红色的花灯。
杨无邪的情报从不出错,果然有人住进了惜晴小居。而且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三年不见的顾惜朝。
思及此处,戚少商心中竟生出几分犹疑。他还未厘清应该如何面对顾惜朝,好比顾惜朝也不懂怎么去面对戚少商。
正在他出神的空当儿,一只白猫自远而近踏檐而来,四爪不偏不倚落在了戚少商的头顶上。
戚少商惊声叱道:“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便见那头白猫倏地一声蹿进了灯光微弱的惜晴小居。戚少商赶忙追上,侧身躲在墙侧,屏住呼吸,凝神静听屋内的动静。
只见那白猫哧溜一声,无比熟练地钻进了顾惜朝鼓鼓囊囊的被窝里。
戚少商:“……?”难不成这只通人性的白猫当真和顾惜朝是一伙儿的?
不等戚少商破窗而入,却听得屋内传出几声拍打的闷响,继而是顾惜朝的抱怨:“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别在外头沾了一身灰往我怀里钻!”
伏在窗外听墙角的戚少商险些一脚踩空,他扒着窗沿打量了一圈屋内,确认并没有第二个人之后,才明白顾惜朝是在对那头大白猫发牢骚。
可那头白猫却闷声不响地窝在床头,好像完全没有听懂顾惜朝的话。
顾惜朝的疯病还没好吗?戚少商暗自揣度,又想起三年前傅晚晴灵堂中,浑身浴血却浑然不觉的顾惜朝,一时间心绪不知落在何处。
然而此时的顾惜朝正因林修齐的逆来顺受纳罕不已,抬手戳了戳他的屁股,道:“你今天怎么回事,从没见你这么打蔫儿。难不成是吃坏肚子了?”
林修齐不耐烦地甩了甩尾巴,仍旧没有出声。
顾惜朝抓起他的后颈,故作恼火道:“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可就把你从床上扔下去了。”
闻言,林修齐有些犹豫地抖了抖耳朵,咕噜老长一段时间,才缓缓开口:“我不是打蔫儿,我是生气。”
窗外突然传来轰隆一声,似乎是重物落地的声响。
自覺家徒四壁,無物可偷的顾惜朝並未理會窗外的動靜,繼而追问道:“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林修齐又甩甩尾巴,拖长了声音:“我是气我自己,把你的大仇人领到了门口!”
顾惜朝眼神一滞,联想到方才窗外的异动,随即迅速起身:“你是说外面的人是——”他猛地推开窗,恰好看见了灰头土脸的戚少商。
戚少商顶着顾惜朝阴沉的视线,慢条斯理地将沾在衣衫上的土灰拍落,坦然地同顾惜朝对视。终了,还是顾惜朝禁不住这般沉默的对峙,开口道:“戚大侠怎么有空半夜探访我这惜晴小居?”
三年未见,顾惜朝还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说起话来不仅舌头带刺眼神带刺,就连浑身上下的气势都恨不能化作尖刺,扎进对方的胸口。
戚少商无言,盯着顾惜朝看了好一会儿,原本盘算好的一通替天行道之说在舌尖打了个转,最终还是没说出口。憋了好半天,他才找到个理直气壮的借口:“我也不见你将门口的空地买下,难道还不许我路过吗?”
顾惜朝看傻瓜似的打量着他,默默拢了拢衣领,道:“更深露重,你还是早点离开吧。”
他居然真情实意地对自己表露关心。戚少商有些诧异,但他却摇了摇头,道:“客人都已经停在家门口了,难道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你......”顾惜朝哑然,拧紧了眉头,最终还是为戚少商打开了房门。
甫一进门,还未来得及说话,戚少商便听得床上传来一句幽怨的抱怨:“那天我蹲在窗外的时候,你可没这么容易让我进门!”
戚少商闻言脸色一青,然而再定睛细看,出声的竟是伏在床头的那只大白猫。他的眉头跳了跳,回身问道:“这只猫会说人话?!”
既然被戚少商亲眼目睹林修齐开口说话,顾惜朝知道这回绝对是糊弄不过去了。他只得点头认同了戚少商那句又惊又诧的话。
“......”戚少商沉默了半晌,道,“顾惜朝,你什么时候开始修仙了?”
顾惜朝气得抬手就给了他一掌:“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会修仙?”
“你要是不修仙,怎么能捉住会说话的猫妖呢?”戚少商的神情居然很是认真。
这下轮到林修齐大发雷霆,他张牙舞爪地跳到了戚少商面前,试图在他脸上狠狠挠两把。但他的爪子才刚触到戚少商的鼻尖,便被他抓住了后颈,远远地提溜开去。
“吃得这么肥,难怪动作这么慢。”戚少商有点嫌弃地揉了揉林修齐后背的肥膘。
“你说谁肥?!”林修齐怒不可遏,“我这是健壮!你这种一天天被好吃好喝供奉着的人怎么会知道我生活的艰难!”吼罢,他转头看向顾惜朝,“小顾,他就是你那不成器的仇人对吧,今晚我就替你报仇!”
“替他报仇?”戚少商嗤笑一声,“我看是我该找你报仇才对吧。起初我还担心和你无法沟通,既然你会说人话,那就太好了。我倒想问问这位猫兄弟,这三天来召来满城的野猫耗子将我的金风细雨楼闹得不可安宁,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
“谁是你兄弟!好歹你也得叫我一声前辈,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放尊重点!”林修齐嗷嗷乱叫。
“行了,你给我闭嘴,”顾惜朝伸手一捞,便把林修齐抱回了自己怀里,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原来你这几日早出晚归,为的就是这件事?”
“可不就是为了这件大事,”戚少商拖开长凳,坐到桌边,给自己斟了一杯冷茶,“这三天来,风雨楼内的弟兄们吃不好睡不好,堂口也好几日没开张了,算起来不知亏空了多少银两。”
顾惜朝警惕地倒退两步:“你想怎么样?”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