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弗】杰克先生……我有话一定要对你说!
是第五卷之前的一个表白的脑洞,没想到第五卷两人被……额,本来设定是杰克显露出恶魔的样子后的两人小日常
说是杰弗但感觉像无差?
很短很短的一个小段子
杰弗归彼此,ooc归我
『杰克先生……能不能麻烦你变化成人的模样呢?』很少见的,弗拉特用那样有点“畏畏缩缩”的语气说话
「之前跟他提醒过了“不要随随便便暴露我的真名啊”吧……不过既然连宝具都用了,估计早就暴露了吧……啊啊不过他这个状态还是感觉不对劲啊」内心一番吐槽弹幕过后,杰克以一位英俊而又颓废的英国贵族模样显现在弗拉特面前『呐,master,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诶诶诶……?那个……杰克先生,能麻烦你再换一个样子吗?』看着面前这幅模样的servant...
是第五卷之前的一个表白的脑洞,没想到第五卷两人被……额,本来设定是杰克显露出恶魔的样子后的两人小日常
说是杰弗但感觉像无差?
很短很短的一个小段子
杰弗归彼此,ooc归我
『杰克先生……能不能麻烦你变化成人的模样呢?』很少见的,弗拉特用那样有点“畏畏缩缩”的语气说话
「之前跟他提醒过了“不要随随便便暴露我的真名啊”吧……不过既然连宝具都用了,估计早就暴露了吧……啊啊不过他这个状态还是感觉不对劲啊」内心一番吐槽弹幕过后,杰克以一位英俊而又颓废的英国贵族模样显现在弗拉特面前『呐,master,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诶诶诶……?那个……杰克先生,能麻烦你再换一个样子吗?』看着面前这幅模样的servant,弗拉特更是露出去了前所未有的奇怪的神情——
「这红润的脸色?感冒发烧?……不,不应该……」杰克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合理的解释,但又在下一个瞬间立马否定了
『哦…』确实是带着几分“调戏他”的色彩吧,杰克又变成了那个幼小的女孩的模样,而迎接他的果然又是被床单包得严严实实
『都说啦不要变成小孩子再穿这么暴露的服装啊!杰克先生,拜托啦,请不要开玩笑了!』弗拉特的脸更红了,不知道是因为惊慌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那么这个外貌会让你感到正常些吗?』杰克又变作一位看上去与弗拉特年龄相仿的五官精致的金发少女
『诶……虽然是很正常吧,但,但,但还是说不出口啊……啊啊啊!』看着抓狂的master埋下脸将自己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杰克又变回了他手腕的那块表
『我还是变回这样子吧,master,请说吧』杰克的语气好像也回到了刚签订契约时那种认真的感觉了
『啊……果然这样子最能冷静下来吗?』弗拉特盯着自己手腕上的杰克,眼瞳中有股从未见过的光在流转
……
……
……
『所以master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杰克心中有团莫名的急躁在上升——「莫非?」他不知为何竟隐隐期待着master会说那样的话
『诶?等等!再让我平复一下心境!』弗拉特似乎被杰克的突然发声吓了一跳
『好吧,master你可不要太磨蹭啊』——「自己真的实在期待“那个”吗?」杰克也无法解释自己那种不切实际的妄想就是赖在心头不肯走
『呼……我说了哦』
『……』
『杰克先生,其实……我想,我是很喜欢你的!』弗拉特大概是吼出来的吧
那块华美又精准的表硬生生停了十秒
「“表白”?!」其实明明自己不知从何时开始就一直在期待了对吧
「但……?」
『master你……』杰克的指针又开始转动了,但这回换他的声音变得有点“畏畏缩缩”了
『嗯!我超喜欢杰克先生的!』开了头之后,弗拉特倒又一秒恢复原样『也正是因为我超喜欢的是“杰克先生”,所以才没有用“berserker先生”的称呼啊』
『“杰克先生”是独一无二的!其他的berserker也好,archer、lancer等等也好,都不能替代“杰克先生”啊!』
『可我当时变成恶魔的样子……你不怕吗』
『或许杰克先生在世人的传说里是个恶魔……』
「其实我当年的信里也写了自己是恶魔好吧……」刚想这样无力地反驳一下下
『可对我来说,杰克先生真的是位天使哦!』
『你这思维跳跃也太不合理了吧?!』
『好像确实不太合理呢……杰克先生啊,说是天使……也不够啊……』
『不够?』
『反正我就是超级喜欢杰克先生啦!最最最最最喜欢杰克先生了!』
【杰弗】A single man
·挖出来撒土的旧坑
·求同好聊天
·没人看我就不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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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回家时遇到一个奇怪的老人。
仅能从斗篷下露出的半张脸来猜测年龄,对方佝偻着背缓慢地向杰克这边走来。大概又是一次普通的陌生人相遇,然后二人擦肩而过。
然而回家后杰克才发现口袋里多了一块手表,鲜明的蒸汽朋克风格,表面上仅有的一根装饰用的羽毛正轻柔地摇晃着,指针居然还在尽职尽责地行走。
直觉告诉他这是那位老者做的小把戏,毕竟除了医院的病人,杰克和其他人接触并不多,更别提神不知鬼不觉地塞给他一块手表。
但为什么要给他这个?...
·挖出来撒土的旧坑
·求同好聊天
·没人看我就不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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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回家时遇到一个奇怪的老人。
仅能从斗篷下露出的半张脸来猜测年龄,对方佝偻着背缓慢地向杰克这边走来。大概又是一次普通的陌生人相遇,然后二人擦肩而过。
然而回家后杰克才发现口袋里多了一块手表,鲜明的蒸汽朋克风格,表面上仅有的一根装饰用的羽毛正轻柔地摇晃着,指针居然还在尽职尽责地行走。
直觉告诉他这是那位老者做的小把戏,毕竟除了医院的病人,杰克和其他人接触并不多,更别提神不知鬼不觉地塞给他一块手表。
但为什么要给他这个?是故意想扔掉?又或是一不小心?
虽然在旁人看来可能有些奇怪,但杰克仅仅是观察了一会儿后便把它放在了茶几上,既不惊讶也不困惑。
没错,Mr.杰克就是这么一个可以称之为‘怪人’的家伙,外科医生、沉默寡言,在别人眼里大概是不爱社交的类型。没有亲人、朋友,除了仍需要他帮助的病人外没什么关注他,当然,他也并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在意识到自己如此后杰克只是平静地接受了,世界上如此多的存在,有多少不为人知便消失的?他不过是这悲剧团体中的一员罢了。
杰克起身回自己卧室,已经过午夜十二点了,明天一早还有病人的预约,他不想因为睡眠不足造成差池。
那块手表在他身后嗒嗒地走着。
起床后洗漱做饭——但其实只是简单的吐司、培根和咖啡,一如既往,可杰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早饭、时间都没有什么不同,甚至窗外也是和前几天一样阴暗的天空,太阳被阴云遮住,偶尔才能露个面。
那么,是哪里不对呢?
对了,昨晚的手表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
“哎呀。”
当杰克弯腰捡起手表后,突然听到了一声轻呼,他警惕地转身,右手伸进风衣兜里握住了随身携带的手术刀。
一个青年正站在客厅角落里,金发蓝眼,看上去和大街上的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除了杰克能透过对方的身体看到后面的事物之外。
“谁?”
换成其他人或许早就吓昏过去或者大声喊叫起来了吧,但杰克只是沉稳地站着,手中仍紧握着手术刀。
是幽灵吗?鬼魂?亦或是类似的存在?
“诶,我吗?”幽灵样的青年指向自身,表情似乎很惊讶,“我叫弗拉特·艾斯卡尔德斯,嘛,不过叫我弗拉特就好……真神奇呢,你居然能看到我——”
“你是幽灵吗?”
“恩……差不多吧,应该就是那类的样子。”
杰克稍微放松了警惕。虽然难以置信,不过直觉告诉他面前的幽灵并无威胁。稍微动动脑子,和眼前的幽灵唯一能联系上的事物只有一个。
“那么,是因为这块表吗?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杰克向对方举起了那块蒸汽朋克式的手表。
名为弗拉特的幽灵走近——或者说飘近更好——杰克,看了会儿手表后点点头,“虽然很久没有见过它了,不过我记得应该是长这样子……唔,话说回来之前一直附在上面。总之睁眼后就在这里了。”说罢抬起头冲杰克笑了笑。
果然如此,不过这么说来是类似缚灵的存在吧。
“我也说不好啦,不过这么理解也不错?我好像只能在它附近存在。”
“了解了。”杰克点点头,顺势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不好意思,不过我还要去工作,或许我们可以等到晚上我回来之后再谈?”
“啊啊,明白了。那么快走吧,迟到就不好了——恩,杰克先生?”弗拉特看到了杰克风衣外的医用铭牌,“好厉害,原来是外科医生吗!怪不得见到我不惊讶!”
不,外科医生也不会与幽灵打交道的。
无语于露出崇拜表情的弗拉特的逻辑,杰克无奈地笑笑,将手表放回茶几上,转身准备离开。
“一路顺风哦——”
弗拉特在他身后冲他喊,声音一直延续到走廊,不过并未有任何邻居的动静,真是神奇,是只有他能听见与看见这个幽灵吗?
长久以来第一次的,杰克感到了期待与好奇。
不,或许该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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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归来,该说是什么好呢,心脏一如既往地平稳跳动着,杰克打开了家门,如他所料的,幽灵青年正站在客厅的窗边,浅淡的光透进来照得幽灵只剩下一个轮廓。
一天都没有忘记家里还有个幽灵等待他处理,杰克放好大衣后走向幽灵。
“啊欢迎回来,杰克先生。”弗拉特如此打着招呼,就好像他们是认识了很久的同居人一样。
“你好,”杰克颔首回礼,“很抱歉今早匆匆忙忙地撂下你。”
“没什么啦!我能理解的,上班对吧。”弗拉特点点头,大概是在回忆自己的生前?“时代还真是没怎么变化呢,该说是庆幸呢还是有些失望呢……”
杰克笑了,面对弗拉特时似乎有着不同的面对他人的心情,说是比较容易放松下来也可以。
真是神奇,一个毫不犹豫接受了幽灵设定的外科医生,这么说来的话自己也不算普通人了吧。
几番交谈下来,杰克已经彻底接受了家里有个手表幽灵这件事,而且对方是个难得的相处起来让他感到舒适的人……不,不过生前也是人类是没错的。
“杰克先生要是觉得害怕把表扔掉我也能理解啦……”虽然这么说着,但青年露出的弃养的小狗一样的神情实在是让人硬不下心肠来说否定的话语。
“……或许没有这个必要。”沉思片刻后的杰克发出了邀请,鬼魂确实乍一看是令人害怕的存在,但只要不想谋害自己,其实起不到任何威胁的,对吧?
“诶?”
“既然一时想不到要回去的地方,在这里先留下我并不介意。”
“哦哦,帮大忙了,杰克先生!”
青年发出了喜悦地慨叹,幽灵的身影由于夜色的降临而明显起来。杰克绕过弗拉特——虽说是透明的存在,但直接穿过对方总觉得很不礼貌——到窗边拉上了窗帘,被灯光照亮的温暖的客厅一时紧凑了起来。
“那接下来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了!”青年向他鞠了个躬。
“唔,需要为你准备些什么吗?睡觉或是吃饭之类的……你需要吗?”
“虽然很想说需要,但很遗憾,现在的我感受不到实体。”
“这样啊……那么,请多指教了,弗拉特先生?”
“请多指教,杰克先生!”
杰克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微笑,大概是被青年表现出来的活力感染了,似乎心情也变得略微愉快了起来。
这个清冷的小屋,头一次的,变得温暖了起来。
TBC
瞎写,存活前提
反正最后都要被打脸 就让自己爽爽
我真的连作文都不会写的 就自嗨好了!!!(画都画不好你写个鸡鸡)
弗拉特和他的英灵脱出圣杯战争是三个月之前的事情。
对于一个问题儿童和他玩笑一般召唤出的berserker,这个结局实在是太过于幸运了————以至于当他们要回到时钟塔的时候,差点没有来得及全身而退。英灵开膛手杰克每次回想起他们的遭遇,都会质疑起究竟是圣杯赋予了他幸运ex的面板,还是自己的master实在是傻人有傻福。
“master,你的想法我是不会阻止的。但是,就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回时钟塔真的太危险了。”
“杰克先生……”
“嗯,我知道,你有必须要见的人。”
“我……毕竟在教授身边生活了十多年...
瞎写,存活前提
反正最后都要被打脸 就让自己爽爽
我真的连作文都不会写的 就自嗨好了!!!(画都画不好你写个鸡鸡)
弗拉特和他的英灵脱出圣杯战争是三个月之前的事情。
对于一个问题儿童和他玩笑一般召唤出的berserker,这个结局实在是太过于幸运了————以至于当他们要回到时钟塔的时候,差点没有来得及全身而退。英灵开膛手杰克每次回想起他们的遭遇,都会质疑起究竟是圣杯赋予了他幸运ex的面板,还是自己的master实在是傻人有傻福。
“master,你的想法我是不会阻止的。但是,就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回时钟塔真的太危险了。”
“杰克先生……”
“嗯,我知道,你有必须要见的人。”
“我……毕竟在教授身边生活了十多年呢。”弗拉特轻轻低下了头,手里攥着用仅剩的钱买来的回伦敦的机票——到了最后,天才魔术师还是拒绝使用魔术暗示,搞得同为参与者的警察署署长不得不借这个穷得回不了家的青年一笔路费。
“所以,为了收留下我的教授,我必须回去好好道歉。”
“然后,我想………………”
开膛手杰克那个时候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这句微不足道的话到底是怎样改变了他短暂的七天人生。
——如同漂泊流浪的灵魂,突然被赋予了重要的生命。
“杰克先生,离开时钟塔以后我们就生活在一起吧?”
英灵觉得他可能是不太习惯。当他跟着自己master半夜下了飞机一鼓作气回到时钟塔悄悄见到埃尔梅罗二世本人然后看到这个厉害的男人见到弗拉特是怎样百感交集爱恨交织最后又不得已再一次郑重将自己最棘手的弟子托付给他之后,才开始仔细掂量起他不会说话的御主这句话的分量与彼此而言是有多重。
然后,在为了英灵不被发现而不得已与自己最尊敬的教授道别的他的御主的脸上,他第一次看到了眼泪。
弗拉特和杰克是被埃尔梅罗二世悄悄送出来的。
没有过多的话语与不紧不慢的离别,仅仅只是见上一面,然后为了不让时钟塔的人赶上于圣杯战争被带回的两个人而已。尽管如此,罗科和格蕾也赶来了。
到此为止,弗拉特·艾斯卡尔德斯,埃尔梅罗教室最年长的学生,终究也是毕业了。
真是的,我的master。
虽然很让人头疼,终也是个让人心疼的好孩子啊。
杰克当然明白弗拉特会有多难过。就算自己消失,也难以替代他与埃尔梅罗二世就此分离,从自己最珍视的教室毕业那样失落。
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弗拉特,看着他慢慢睡着,看着清晨的日光穿过薄雾触碰到他的侧脸。
终于回过神来他们现在已经成为了对方生命中唯一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