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开放我啃了,可我现在连我仙都抽不到,免费用5天的我仙我也舍不得激活…(限定的激活有啥用又不能升级☹️)
没有出现我啃之前,我以为仙道羁绊里的翔凌说的是他俩,今天更新版一出,哎,这游戏果然还是官配王道…
仙藤的初始数值还算中肯,仙道的招数也花过小心思了,基本都是原著绝招,藤真的看视频感觉也还不错,并且没忘记把他远投能力设定得挺高,这点值得表扬。
但是对比了一下氪金就送的良田君,哎,羡慕湘北粉。
明天至少我能凑齐花流了,估计也有免费的啃可以体验,可能多打几次比赛我能写个国体出来,总的来说这游戏还是很热血的!
明天开放我啃了,可我现在连我仙都抽不到,免费用5天的我仙我也舍不得激活…(限定的激活有啥用又不能升级☹️)
没有出现我啃之前,我以为仙道羁绊里的翔凌说的是他俩,今天更新版一出,哎,这游戏果然还是官配王道…
仙藤的初始数值还算中肯,仙道的招数也花过小心思了,基本都是原著绝招,藤真的看视频感觉也还不错,并且没忘记把他远投能力设定得挺高,这点值得表扬。
但是对比了一下氪金就送的良田君,哎,羡慕湘北粉。
明天至少我能凑齐花流了,估计也有免费的啃可以体验,可能多打几次比赛我能写个国体出来,总的来说这游戏还是很热血的!
来自井上的推特,2019年奖学金海报。往年似乎樱木花道单独出现的几率比较高,今年则是樱木,流川,泽北三人。
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樱木和流川的美国篮球梦追梦成功(或正在进行中?)反正泽北是先去了美国这个全宇宙都知道。
流川侧脸好温柔啊!呜呜呜怎么可以这么帅。
来自井上的推特,2019年奖学金海报。往年似乎樱木花道单独出现的几率比较高,今年则是樱木,流川,泽北三人。
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樱木和流川的美国篮球梦追梦成功(或正在进行中?)反正泽北是先去了美国这个全宇宙都知道。
流川侧脸好温柔啊!呜呜呜怎么可以这么帅。
泽北荣治的灌篮刷分之旅 144 特殊调剂
搜查二课通宵开会研究基德的逃离与下周通告日的安保,一直到早晨我才离开警视厅----大门外的街道旁,又停着那辆熟悉的黑色丰田世纪,车头金色凤凰在朝阳下展翅锃亮。
我不禁心情大好。
“早安。”三井神采翩然地招呼,亲自为我打开了车门,“今天可以休息吧?别回单身宿舍了,我送你去神奈川的住地。”
“你这算是下了班吗?”
三井点头,“对,昨晚我也在公司忙了一个通晓,特意安排和你一起作息。”
我没错过他看到我依旧穿着警服时,眼里燃起的亮火。哈哈,平时都是我欣赏他举手投足英气绝伦,现在机会轮流转,他也认为我是东京警视厅第一制服美男子了吧!...
搜查二课通宵开会研究基德的逃离与下周通告日的安保,一直到早晨我才离开警视厅----大门外的街道旁,又停着那辆熟悉的黑色丰田世纪,车头金色凤凰在朝阳下展翅锃亮。
我不禁心情大好。
“早安。”三井神采翩然地招呼,亲自为我打开了车门,“今天可以休息吧?别回单身宿舍了,我送你去神奈川的住地。”
“你这算是下了班吗?”
三井点头,“对,昨晚我也在公司忙了一个通晓,特意安排和你一起作息。”
我没错过他看到我依旧穿着警服时,眼里燃起的亮火。哈哈,平时都是我欣赏他举手投足英气绝伦,现在机会轮流转,他也认为我是东京警视厅第一制服美男子了吧!
既然三井他爱看这样的我嘛,就让他看一路----一头钻进车子里,我也不摘帽松领带了,坐正朝他浅浅一笑,“多谢,我还等着你的犒劳呢。”
他也满足地笑,“当然,走吧,先回家。”
这时间开车的方向属于逆行回东京的车流,无比顺畅的半个小时后,我们就到了那间高层公寓。三井告诉田中先生明天早上再来接,他毫不见外地又打算在我这里过夜----说完,亲自从车载冰箱里取出一瓶红酒和一袋子的新鲜食材。
“你忙了一整晚辛苦,上午也没什么餐厅开门,所以我干脆准备了这些。”进了家门的三井熟矜之极地持脱下外套挂在门口,又像个归来的男主人一样换上我递给他的拖鞋,卷起衬衫袖子,“今天我下厨,做一道菜给你享用。”
“不胜荣幸。”
我笑着直接坐在沙发上,肆无忌惮地欣赏三井在厨房里忙活,他高卷袖口,上身恰到正好地穿着一件淡蓝灰衬衫,看他处理食材的动作----一手稳稳按住,另一手肘线条有节奏地轻快轻挥,动作就像他投篮一样流畅好看。或者说,长得好看的男人,做饭都赏心悦目。
三井这次要做的是法式红酒烩牛肉。我托着腮想,这不就是我在大厦劫持他时,经他要求亲自喂他吃了一大盘的食物吗?结果他吃完居然确定,我就是死而复生的泽北荣治,当场想一把揪住我。
“三井,我卧底的时候,你是怎么断定,流川枫的面容下其实是我?”
“……因为我看你的灌篮看过成千上万遍。流川枫的动作和你的不一样。你在我心里,是会飞的。”三井头也不回继续切着菜,声音平缓而温和,“而且,更重要的还有那种节奏和配合的感觉。分辨起来很容易。小泽,你是不记得了,高中时你就说过闭着眼睛也能听出来是我投篮还是流川枫或者神宗一郎。现在,我也可以,闭着眼就知道是你喂我。”
哦,可是三井不像我一样具备超出这时人类范畴的敏锐感知啊,灌篮还好说,吃东西闭着眼都知道是我?我有什么独特动作?我回忆了一会儿却发掘不出是什么细微的行为让三井铭记。不如待会再试试?
聊天间,朝阳暖暖从窗口投入照得他亮堂堂。他乌发茸茸的后脑勺与冷色调的灰蓝衬衫恰巧是赏心悦目金色晨光中最鲜明和谐的搭配。汩汩热水沸腾声,伴着三井敏捷而有条不紊的动作,一切构成了我认为最美好的氛围与图画,望着他目不转睛舍不得挪开视线——终于,三井盖上了黑陶土锅,煮沸让红酒和香草加热后充分渗入松阪牛肉的纤维中,算是完成了大餐的第一步。
他转身,抬手擦了擦额角,正撞上我的目光。
“我从没想到你还会做菜啊三井。”
“我也就学了两个月。你卧底归来住在疗养院的时候,我才开始学习。”三井大方承认道,“以前不下厨,所以一开始失败过好多回。但如果不是能做得有模有样了,我也不会做给你吃的。”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这锅红酒烩牛肉大功告成。三井把它盛在碟子里,端端正正放在餐桌上,又将剩下的红酒一人倒了一小杯,娴熟地托起递给我。
我捧着杯子慢慢喝,口腔里充盈着蜂蜜与玫瑰的甜味,甜丝丝直到心里。又闻着食物香味正要夸奖他,三井叉起一块牛肉优雅蘸了蘸酱汁,抬手跃跃欲试,他想往我嘴边送过来!
吃吗?
“我手指受伤时,你喂过我牛排,当时,我们两面对面坐着,在一个我常去的餐厅里。第一口我就感觉到——”他声音含着笑意,还故意停下来卖关子,“大厨的手艺怎么格外好,能做出这么美味的食物呢?”他在我面前晃了晃手,我前倾,微微启唇——那只手却往回收,把牛肉块往填进了他自己嘴里。
啊,我还以为——
三井飞快咽下后,把餐刀叉子递给我,对着我一笑,“实际上,超乎寻常的美味是因为用了一种特殊的材料相伴,你把它喂进我嘴里,我就能感受其充沛,今天应该也一样,要不要试试?”
我点头,顺手也切了一块牛肉,像上次那样送到三井唇边,他略探头,慢条斯理地张口咬住,舌头故意灵巧地打了个旋舔过浓酱,接着又煞有其事地吮吸起纤维蛋白饱满的肉质来。
哇,他的吃相看得我有点蠢蠢欲动的食欲了。
三井咽下,眉目满足。我又切了一块投喂他。一块又一块,待要第五块时,他笑着按住了我的手,“行了,我确定今天我又尝到了,我们换着来吧。你看能不能,也感觉到?”
……好。
三井眼角眉梢都兴致勃勃,这回他真切下一块送到了我嘴里,我也学着三井的模样舌头卷,吮-吸汤汁细细品味,果然也把他看得喉头哽滑馋了——
“感觉到了吗小泽?”他气息不匀地问。
我诚实答道,“茴香,洋葱,酒,最高级的松坂牛肉—-”
他望着我的眼睛,“不是这些。答案是,是我心中当时对你产生的爱意,至今都能回味无穷。但我知道,我只是,单恋你—-放心,和你做朋友都很好。”
三井说完之后,猛地站起,转身急切往厨房去了。
我想说什么却找不到词汇。说我真心喜欢他?但实际不会有情侣之爱?说他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却不会告诉他,世界于我,只是消遣的任务。我哪个都说不出口——给不了他想要的感情,可是却愉悦享受着他付出的单恋之爱?
纠结凝望三井的背影。
他哗啦啦拧开了水龙头,背朝我弓腰站着。我看出他的绷紧状态----又被我不爱他这个事实伤害到了?
“三井……”
他强行掩饰,“没……没什么。你自己先吃吧,我收拾一下厨房。”
不,不用这样的。三井他平时都是十指不沾家务琐事的人,今天勉为其难下厨,其他我也可以帮忙。
更加愧对他的我连忙站起,“还是我来吧!”
我一踏近厨房范围,三井突然把拿着要洗的锅子摔了,残余汁液溅到他身上——他弓下腰,抵在案前一动不动。
“怎么了……”话没说完,奔过去我已经看清了他涨红一脸狼狈的侧颜,连耳朵根都红了!呼吸频率也不对!
“三井?”
他脑袋低垂,僵立一动不动,声音哀求,“请你,别过来,小泽!”
我不解,仔细打量三井的异状,并顺着他低垂的目光,看到了他自己的裤子,中央位置。
一下子,恍悟。原来----
我自己呼吸也不匀起来,抿抿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三井喘口气,后退一步,突然朝我深深鞠了一躬!“抱歉,让你尴尬添麻烦了。我换了衣服就走。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让你发现了。”
他就要往洗手间冲去!眼角还闪着羞愧的水光!
我的动作比还没理清做出决断的意识更快!一把就拉住他的胳膊,脱口而出----“别这样!我不生气。”
他脚步一踉跄,还是转过头看着墙。“对不起,对不起,小泽,我对你,就是忍不住。”
这,这是因为我们回忆往昔,说到了爱,以及今天的气氛实在太有诱惑力。怪不得三井起了那种兴致……对!他这样成熟健康的男性,这是很正常的,他和隔离了这些的我不一样!我的知识告诉我,男人是忍不得的!
况且目前,三井这样惭愧且压抑的态度,我为什么不对他好些呢?对于他这个人的正常生理行为,我真的不反感!
既然忍着对身体不好。我怎么能放任他就这样跑掉呢?
我拉着面红耳赤甚至因为羞愧而微微战栗的他回到沙发上,按他肩膀示意坐下,用和颜悦色的神情说,“大家都是成年男人,没什么好惭愧的。你还是先……缓一缓吧。”
三井湿亮的眼睛望着我,脸红红仿佛在烧,点了点头。
我觉得自己应该暂时避开,但三井试探着拉住了我的手,翕动了动唇,“别走,小泽。”
“好……”我转开头,不看他另一只手在干什么----我知道自己是他幻想的对象……真人在前,有,有益处吧?
我只听我自己强行要均匀的呼吸声音。
半响,三井他涩哑低声问,“可以……可以请你,帮帮我吗?”
我愣住,可三井拽紧我的手,嘴唇贴来,蜻蜓点水般触着,滚烫的呼吸扫在我手背上,就好像,在呢喃一句魔咒:“帮我。”
我动了动手指,却没有抽出来。我对于这东西一贯抵制,谁想睡我我能拧断他脑袋那种……但等到对象变成三井……脑子里清楚回放起偶然瞥见的日本特殊文化产业的彩图,词句,视频——起码这种情况,我是知道该怎么让他舒服。用我的手,就行。
然后,我听到了几乎不是自己的声音,带着奇特的决心,冷静又柔和,“那你放松,坐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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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Slam Dunk虐文脑洞。
在instagram上看到一个视觉有点意思的短视频,标题是RUN - American Dream2019。短片是设计公司New York Sunshine的宣传片。导演Jordan Thomas 。
https://www.instagram.com/tv/BzYdi3rgZn_/?igshid=1pdoyco2fdjof
视频里有个镜头是某男子深夜从白色小卡车(类似图四井上原画,图五为对比图)上拖下一具尸体,在野外挖坑埋了,然后在坑上竖起一个篮球架,最后把篮球架烧了。
可以用在任何两个SD角色上,我坏😏
一个Slam Dunk虐文脑洞。
在instagram上看到一个视觉有点意思的短视频,标题是RUN - American Dream2019。短片是设计公司New York Sunshine的宣传片。导演Jordan Thomas 。
https://www.instagram.com/tv/BzYdi3rgZn_/?igshid=1pdoyco2fdjof
视频里有个镜头是某男子深夜从白色小卡车(类似图四井上原画,图五为对比图)上拖下一具尸体,在野外挖坑埋了,然后在坑上竖起一个篮球架,最后把篮球架烧了。
可以用在任何两个SD角色上,我坏😏
泽北荣治的灌篮刷分之旅 143 改头换面
三井坐在办公桌前阅读公司文件,他身后玻璃幕墙外是东京霓虹绚烂的夜空,一片浮华背景却衬托得专注工作的他沉静而睿智,就像是宝座上的一位王者在俯瞰经营他守护的国土与财富。我自认像欣赏博物馆养眼珍藏一样静静看了他好一会后,反省自己今晚是不是太闲了?他这么忙,我也该找点事情做。
行动力一百分说要挖辛德勒的人来三井电子就要挖墙脚的我,当天晚上真的动手了。我住在三井的办公室里,表面像只慵懒的猫靠在沙发上,手捧他给我的笔记本电脑一顿操作,轻易进入了所谓的IT业巨头辛德勒公司的服务器里,读取路径数据,选择了最像虚拟现实主机的那一块发起又一轮随心所欲的攻击删改。五分钟之内,那一头就有人开始编写有效防御代码。...
三井坐在办公桌前阅读公司文件,他身后玻璃幕墙外是东京霓虹绚烂的夜空,一片浮华背景却衬托得专注工作的他沉静而睿智,就像是宝座上的一位王者在俯瞰经营他守护的国土与财富。我自认像欣赏博物馆养眼珍藏一样静静看了他好一会后,反省自己今晚是不是太闲了?他这么忙,我也该找点事情做。
行动力一百分说要挖辛德勒的人来三井电子就要挖墙脚的我,当天晚上真的动手了。我住在三井的办公室里,表面像只慵懒的猫靠在沙发上,手捧他给我的笔记本电脑一顿操作,轻易进入了所谓的IT业巨头辛德勒公司的服务器里,读取路径数据,选择了最像虚拟现实主机的那一块发起又一轮随心所欲的攻击删改。五分钟之内,那一头就有人开始编写有效防御代码。
鱼钓到了吧?
我顺势联系上作者的终端电脑,打开聊天窗口,用需要破译的密码向肯定处在公司严密监控下的人问好,邀请他和我一起下围棋。
虽然十岁的泽田弘树是麻省理工学院的计算机天才,但我的大脑,甚至胜过这个时期的任何一台超级计算机,很快就让从未尝过败绩的弘树连输三盘。他忍不住问我,“你是谁?我只能查到,你在日本。”
“按道理你先告诉我。”
他打出了诺亚这个名字。不错,方舟嘛。
我说,我叫摩西,专门带领被压榨的人逃出法老王的控制,奔向自由乐土。
他没有回答,我又自来熟地留言,每晚十二点,都和你下三盘围棋吧。你看过格林童话的一个故事吗?被抛弃在森林里的孩子根据一枚枚闪闪亮的鹅卵石最终找到回家的路。
良久,对话框跳出来一个,好。
我又加上一句,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嗯。
第一步成功。这么一系列操作首先是让弘树找到虚拟世界的“玩伴”,圆了他想和朋友玩的心愿----既然都认为我是朋友了,我怎么能容许他在邪恶老板,开膛手杰克的后裔,那个汤玛斯-辛德勒的老巢里自杀?等着吧。
我和他告别后依旧端详着电脑屏幕,脑子里形成了一千种可以干掉辛德勒叫他身败名裂的办法。那一头三井有了动静,他看见我面露得意微笑,便放下文件起身,稍后捧着第二杯热牛奶递给我----“小泽你在浏览什么案件吗?”
“应该会是一桩大案子。三井,我计划最近休假,出国一趟。”我已经打算安汤玛斯一个非法禁锢未成年人罪,指控他搜集大量DNA,监视政府,有更严重的间谍罪。其过程需要那位FBI探员赤井秀一的协助-----我可以通过零,和他见面吧?好歹我们也一起为剿灭黑暗组织战斗过,我还吃了他一枪,希望那家伙别再记仇了。
“休假啊……”三井揉了揉额角,颇有兴趣地探究,“我也很久没有休假了。现在想想工作累了是该休息,可以考虑一起去瑞士,那湖光山色很美。”
“嗯,不过我打算去美国。”
这话一说,三井一怔,端着红酒杯子的手也有些不稳—-怎么了?
我问出口。他把杯子一搁,不吭声,眼睛盯着我,我发现焦虑不安自他的眼底飞速蔓延开来,好像下一秒就要伸手牢牢掐捏我肩膀——
我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世界里泽北荣治曾经的“死亡”,正是他在十七岁时去美国!联想到现在我的警察身份,他心有余悸以为我又打算去做卧底吗?
我连忙主动伸手,用力拍了拍僵硬伫立的三井肩膀,“放心吧,这次我没有卧底任务,会回来的。”
“这次?那之后还会有可能你再假死是不是?”三井并没有松懈,不甘追问道。
“不会不会,按惯例不会让同一个卧底去不同犯罪集团潜伏两次,尤其是我这种已经归队的。最多卧底任务也就是在国内打击打击邪教组织这种,不需要假死的。”我连连安抚解释,“即使是这种,其实也不归我现在就职的搜查一课处理。国家安全课有自己的线人。”
“总而言之,我的工作很日常,就在东京处理暴力罪案,偶尔会去外地出差。”
三井低下头,等他再抬起时,他又变成了我最熟悉的那个拥有钢铁般意志,双眼坚定的男人,“我明白了。不过这次我也要去美国,和你一路。你的公事私事我都不在乎,但一定要一起回来。”
他态度有点偏执,不容拒绝。但这真的弄不好又会触发他心理创伤——我一口答应下,“好,我们一起去一起回来。到时候还可以去看看NBA的比赛,拜访樱木花道和流川枫,怎么样?”
三井盯着我的眼睛,见我确实是真情实意,这才扬起唇,“说定了。”他转过身把案头摆着的红酒杯拿起,仰头,舒畅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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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盗基德,这个柯南世界里广受欢迎的人物终于也开始出现在我的经历范围内。铃木财团收藏的一颗黑珍珠将在本周展示,基德宣告要取得它的信函也摆在了警视厅搜查二科警视长茶木的桌上----他当然视之为对全东京警察的挑衅,怒冲冲对铃木会长表示,一定布下天罗地网保护这颗家族祖传的黑珍珠。
这么一来,主要负责欺诈等智能型犯罪的搜查二科就要向主管暴力犯罪案件的搜查一科调取人手。我作为警视厅的射击搏击冠军当然在征调之内,于是,服从长官安排命令的我欣然去博物馆承担安保责任,并因此,穿上了深蓝色的那款带胸章的警察制服,再端端正正戴好暗金色帽徽。我觉得我的帅气英俊精神又提升了一个档次!毕竟之前搜查一课以便衣为主,街头懒散抽烟也不是不可以。现在一身极少穿的制服,自然要气质契合,奕奕笔挺。
展览黑珍珠的市立博物馆里,起码有超过两百名警察巡逻,天空中还有巡逻的直升机不时飞过。我是C小队的队长,安全保卫区域为博物馆第一道安检门内至门厅的范围----嘿,核心区域还是在搜查二课的人手里啊,其实茶木警视希望自己人立功劳。好吧,反正我打算划水摸鱼,破解基德谜底的任务,就交给柯南吧。
下午两点,轮休时间。我简单交接后便要出去,大门口迎面又走进来几个人,其中最高挑夺目西装革履的那位,不就是三井寿!
他一眼与我对视,随即眼底粹亮惊人,径直朝我走了一步----又应该意识到来博物馆还有别的事,回头和陪同的人说了几句,这才恢复沉稳走向我。
“小泽,你要负责博物馆的安保吗?”
“一小块区域。现在轮休了。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三井告诉我,他请俄罗斯来的商务伙伴在对面的东京大饭店用餐,对方对日本文化表现出浓厚兴趣,所以安排了参观博物馆的行程。
“很巧,日常展品之外,宝物馆在展览名家收藏的珠宝,包括铃木财团那颗世界上最大的黑珍珠,当然也是被怪盗基德宣言要偷走的那颗,所以全场戒备。我就是因为这事才暂时调到搜查二科帮忙的。你们有兴趣也可以去看看。”
----隔着玻璃橱看过那颗硕大黑珍珠的我,对它的真假心中有数。三井不知道能不能看出来?他啊,不是说自己的集团也收藏了举世无双的珍宝吗?应该不会被骗买了假货。不过他的珍宝是哪种宝石,我还不知道呢。
三井的目光又在暗戳戳地把我从头看到脚,他从没看过端端正正戴着金色徽帽一身深蓝制服的警察吗?我揣测亲近的朋友中他也最多看过那个铁男吧,嘿嘿,不过,那壮汉怎么能和我的外形身材相提并论?
我让他看,看个饱----作势休息还摘下了头上的帽子,一手捧着另一手潇洒地理了理短发,再顺势下来整整衬衣口系着的领带,三井抿了抿嘴唇,用有些莫名湿意的声音说,“你,你今天几点下班?”
“估计下不了,要通宵执勤。”我无所谓说,“轮休也只有一个小时呢,我去吃饭。你陪着客人参观吧。”
他点点头,语调更温和,“真是辛苦了,等展览完了,我犒劳你。”
“哈哈,期待。”说完我挥手告别,抓紧时间赶去餐厅吃饭----就是感到三井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背后。
这一天我和他各自都有工作要忙,再没有交集。而仅仅只打算负责自己那块区域的我也有意无意避开了跟随小五郎来破解谜团的柯南----他自己终究在天黑时分,明白了基德留言的含义。
当晚十二点多,天上一轮弯月如钩,我淡定地站在博物馆的透明玻璃窗前,无需望远镜也清晰看见了夜幕保护色下,一件拉风的小滑翔翼徐徐优雅降落在对面东京大饭店楼顶上,那更拉风的白礼帽白披风绅士装束的年轻怪盗基德,微笑着与守在那的柯南对峙----我知道,基德虽然可以易容成任何人,但他实际是个和新一长相酷似的翩翩美高中生啊。
我在警校从特邀教授新一他妈那学来的伪装术,与基德学习自他父亲的易容伪装其实是一家人的技术,按照古典小说的讲法,基德算我师叔呢,我当然不会真出力逮捕这位欣赏的对象。
一枚信号焰火从饭店顶楼腾空燃起,这是柯南在发出警示。空中盘旋的直升机立即向博物馆的警察指挥官报告可疑动静,柯南想用麻醉针逮住基德是吧,然而----
我赞赏不已地聆听着警用对讲机传来,基德随心所欲一会模拟中森警部一会模拟茶木警视的声音,把警方的集合部属搅合得一片混乱。普通警员们都不知道谁在下命令。
直升机观察到楼顶确实有疑似基德的人,而我干脆跟着狂奔的搜查二科警员们按照基德自己的命令,一口气冲到大饭店顶楼包围了他。
----直升机的气流掀起了眼前怪盗的白色披风,真像只骄傲的大鸟啊。他气定神闲地和中森警部打着招呼,“我只是来做个预习啊,今天根本不是偷珍珠的日子。”
他展开了自制的飞行翼,警员们以为要准备潜逃时,基德袖口掉落一颗闪光-弹,他临走告诫柯南,怪盗是个技艺精湛盗取财宝富有创造性的艺术家,而侦探则是跟在怪盗后面吹毛求疵的评论家。
白茫茫令普通人睁不开眼的背景下,我看到----哈哈哈,他根本没有真的潜逃嘛,只是飞快变魔术一般穿上了警服改头换面变成了一个普通警察,就在中森警部的眼皮子底下,成了所有人的视觉盲点。
当然雷达追踪不到,在饭店上空盘旋的直升机也看不见任何飞行器离去啊,哈哈哈哈。
百思不得其解的柯南环顾一圈看见了我,“泽北警官你发现什么了吗?”
我耸耸肩,摊开手表示毫无办法。
而中森警部则在地上拾起一张飘落的预告函:基德宣称,下一次他将来真的夺取这颗叫漆黑星辰的珍珠,日期是下个星期十九号,地点为从横滨港出航的那艘铃木财团举办宴会的豪华游轮。
哦,估计三井也会去!我又可以尽情欣赏正装礼服的他了!还有今天,他说要犒劳我呢!
思绪已经飞远的我盯着预告函上贴着的粉色玫瑰花,觉得格外顺眼有审美!
“可恶!收队!”
中森警部一声令下,追踪失败的警察们怏怏结束对大楼的监控——装成是个年轻巡查的基德大摇大摆混在一起走了。
他真是个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的千面人小帅哥啊!我对基德的欣赏分数蹭蹭狂飙,都快超过拧着眉头专注观察连我在内一切的那个小侦探了。
魔花
烈暮同人
有私设(南烈比木暮高7公分),腹黑深沉我行我素攻×认真严谨一板一眼受,主剧情,感情线明朗。
就是单纯想尝试下没那么多伏笔没那么多反转没那么多悬疑感的刑侦风格,所有案情都讲究动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因为看过的类似题材的剧很多,所以难免有借鉴。
单元小说,基本上一个单元一桩案,每个单元皆以花命名。
好了cue完了,我发誓放了这章就去码PPM的第五章。
以下正文:
第一单元:弟切草
Chapter1 新人
“受强劲冷空气影响,今天开始局部地区会有降雨……”
天气播报的背景音下,一...
烈暮同人
有私设(南烈比木暮高7公分),腹黑深沉我行我素攻×认真严谨一板一眼受,主剧情,感情线明朗。
就是单纯想尝试下没那么多伏笔没那么多反转没那么多悬疑感的刑侦风格,所有案情都讲究动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因为看过的类似题材的剧很多,所以难免有借鉴。
单元小说,基本上一个单元一桩案,每个单元皆以花命名。
好了cue完了,我发誓放了这章就去码PPM的第五章。
以下正文:
第一单元:弟切草
Chapter1 新人
“受强劲冷空气影响,今天开始局部地区会有降雨……”
天气播报的背景音下,一阵令人心惊胆跳的闹铃吵醒了正酣眠的男子。
他揉揉眼,起身把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铃给关了,戴上眼镜迷迷糊糊地下了床。穿着拖鞋经过客厅时,他发现电视机仍开着,漂亮的女主持正微笑提醒大家出门要记得带伞。
他懊恼地嘟囔:“忘记关电视了啊……”
换好衣服洗漱干净后,电话像掐着点似的准时来了,他按下接听键,捏了捏细细的眼镜腿,问道:“有什么急事吗?”
“出命案了。”手机那头的人说。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藤田,我们哪天不是在和命案打交道呢?”
隶属于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的他们,与犯罪嫌疑人周旋自然是家常便饭。除了刚进来的菜鸟,同事们早就见惯了各种大场面,藤田是唯一一个到现在仍以发生命案为借口定点骚扰他的怪咖,并且一直乐此不彼。
“这次不一样,死者可是近藤鹰饲!”
“近藤鹰饲……”他在脑中飞速寻找有关这个名字的信息。
“你该不会不知道吧?”藤田一惊一乍,“拜托,木暮,你可是我们搜查一课的百科全书。”
这个外号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藤田,别这么喊。啊,我想起来了,近藤鹰饲不就是光辉制药的董事会会长吗?”
光辉制药集团位于东京都千代田区最繁华的商业区——丸之内。
木暮打车抵达光辉的中心大厦时,门外已经围了一层记者,他出示证件顺利进入大厦内部,搭乘电梯来到了发生命案的26楼健身房。
山崎警部不在,藤田也不在,现场只有几个搜查科的警员,木暮麻利地戴上了手套,探出脑袋往鉴定科的北条秋名身后凑,“北条,死因是什么?”
“腹部有明显淤痕,肋骨骨折,初步推测是死于内脏破裂出血。”
木暮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入目便是一具难以言状的尸体。死者正面朝上,胸口往下压着一根无比沉重的举重杆,由于失去平衡,其中一边的哑铃已经砸在了地面上,和举重床形成了一个三角。
如此毫无生气的近藤鹰饲,与他在媒体上塑造的意气风发的商人形象大相径庭,木暮惋惜地摇了摇头,随即半跪下来研究起旁边的举重床。
“北条,这卧推杆有多重?”
“10KG。”
北条补充道:“四片哑铃,一组20KG,一组15KG,加上实心举重杆一共80KG。”
“差点忘了你也在健身。”木暮笑了笑,伸手摸向举重床上的滑轮组件,在发现安全挂钩有脱落迹象时,忍不住皱眉说道:“如果是意外事故,挂钩也掉得太明显了。”
“这可不在我所负责的范围内,接下来的调查就交给你们了。”
“好。”
北条走后,木暮起身扫向四周,目光一一略过其他健身器材,停在了墙角处的两个摄像头上。
搜查科差不多取证完毕了,有人告诉他山崎警部和藤田都在社长办公室,他点点头准备过去,谁知刚转身就撞上了一副结实有力的胸膛。
“唔!”
他慌忙整理好被撞歪的眼镜,捂着额头看向来者。
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目测有188公分,比他高出半个头,着正装,但没打领带,衬衫上的纽扣也没系全,露出小麦色的喉结分明的脖子。西服的一角被他插进裤袋的右手挡在了后面,他压迫感十足地站在木暮跟前,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又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山。
木暮暗自咽了口唾沫,慢慢收回打量的目光,问:“你是什么人?”
“南烈,从京都府警搜查一课调来的。听说你就是木暮公廷?”
“是,我是。”
“你好啊,木暮警官。”他笑着朝他伸出手。
但木暮总觉得那笑容里包含着一丝戏谑的意味,他犹豫半晌,最终还是回握住了那只宽大的手。
肌肤相触间,皮下感受到了一股滚烫的热源,木暮触电般想把手抽回,却不想被对方抓紧了,带有薄茧的指腹瞬间向他贴来,在他黏腻的掌心上、手背上肆意游滑。
木暮疑惑地瞪去,总算看清他那张深邃的脸。
他眉形修长,是那种典型的弯眉,收尾收得很细致,宽厚的双眼皮下是两只清澈有神的眼睛。而他的鼻梁和嘴唇也延续了这种浓重鲜明的风格,山根挺得跋扈,厚嘴唇抿成了一条凌厉的直线。
木暮在观察他,他也在观察木暮,盯着他的眼神火热炯亮的,黑色的瞳仁里燃烧着两团炽烈的火。
木暮受不了那如同响尾蛇般的噬人眼光,再次开口打破了僵持的气氛,“能松手了吗?跟我去一趟监控室。”
“当然。”南烈仍是笑,手却不老实地溜进了木暮的衣袖里,有力地握住了他的手腕,“以后我们就是搭档了,请多多指教。”
“你……”
南烈终于放开手,“走吧,不是要去监控室吗?”
木暮憋了股气没发泄出来,径自越过他走向健身房大门。
“监控录像?抱歉,26楼的监控早就坏了,我曾向会长提出过这个问题,可他让我先不要着急联系安防公司。”
监控室内,保安如是说道。
“这就麻烦了。”木暮头疼地皱起了眉,“他有说原因吗?”
“没有,可能是他本人比较注重隐私。”
“是什么时候坏的?”南烈突然插话。
“什么时候啊……”保安歪着头思考了半晌,回道:“大概是一个月前。”
木暮问:“能说说你对近藤会长的印象吗?”
“像我们这种基层员工基本上是接触不到会长的。”
“什么都行,随便说说吧。”
保安看他从口袋里掏出笔记本,想了想说道:“实际上,传闻会长和社长的关系早就恶化了。”
“社长?”
“近藤鹰辉,近藤鹰饲的弟弟。”南烈背靠在墙上,抱着手好整以暇地凝睇着他。
木暮没去问“你怎么知道”,显然这个刚调来的新人是做过功课的,他在笔记本上写道:“近藤鹰辉,社长,第一位嫌疑人。”
保安继续说:“在我看来,社长比较平易近人,他有时会来食堂和我们一起用餐。会长就高傲多了,他从不把我们这些基层员工放在眼里,我和他打招呼就从未得到过回应。”
“还有呢?二人之间的关系是从何时开始恶化的?”
“听他们说,两人是因为寺岛助理而产生矛盾的。”
“寺岛助理?女人?”
“不不不,寺岛助理是个男人。”
木暮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起来,“请接着说。”
“警官先生,你别误会,寺岛助理是公司的要员。”
“咳咳。”木暮假咳了两声以掩饰尴尬,“那他们为何会因为寺岛助理而发生争吵呢?”
摆在眼前的是一份热气腾腾的蛋包饭。
木暮心不在焉地摆弄着刀叉,脸上写满了迷茫与困惑。
“为什么偏巧是在这个时候发生意外呢?”
监控坏了,近藤鹰饲和弟弟近藤鹰辉因一个助理产生矛盾,死亡地点是高层才能踏足的健身房……
“要等尸检结果出来才能知道具体的死亡时间啊……”
“叮叮。”
一阵清脆的敲击声将木暮拉回到现实,他猛然间抬起头,与一道审视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你经常这样吗?”
“啊?”
“吃饭的时候思考案情。”
“你怎么知道……”木暮面色微赧。
南烈不知从哪儿变出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
他朝木暮晃了晃,随即在他惊讶的注视中翻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
“近藤鹰辉,社长,第一位嫌疑人,与死者近藤鹰饲是兄弟关系。两人曾在前段时间发生过剧烈摩擦……”
还没念完,木暮突然起身一把抄走了他手中的笔记本,脸红得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用愤怒又羞耻的眼光死死瞪着坐他对面的那个男人,“你怎么乱翻别人的东西!”
南烈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说:“是你自己掉的。”
“你说谎!”
“爱信不信。”
“真是……”木暮狼狈地扶着眼镜,好半天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一句话,“真是太恶劣了!”
随后扔下南烈和那份没吃完的蛋包饭调头就走。
【牧藤(?)】非常理恋爱故事(二)
翻手机便签的时候突然而然看到自己写了一半!我去年到底在写什么!为什么坑了!【。】
ps:太久没写快乐的东西了,冒出来把写完的部分更新一下,感觉自己隔太久口味都变了,越琢磨越ooc,就看着一乐。
-“ACG作品里竹马多半敌不过天降系”
“阿牧哥说他要五分钟之内知道什么时候隔壁大少爷和那个南南南南……还是北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清田蹲在楼梯口可怜巴巴地拽着武藤正的袖管,后者刚从菜市场回来,两手都是活鱼拗不过他,连声诺诺,还没挣脱开就撞见小菅。青年接过武藤手里的菜篮:“为什么不去问问什么都知道的阿神呢?”
清田觉得小菅说的很有道理。
“嗯……南烈是吧,他和我一样来实习的,大概半个月就放...
翻手机便签的时候突然而然看到自己写了一半!我去年到底在写什么!为什么坑了!【。】
ps:太久没写快乐的东西了,冒出来把写完的部分更新一下,感觉自己隔太久口味都变了,越琢磨越ooc,就看着一乐。
-“ACG作品里竹马多半敌不过天降系”
“阿牧哥说他要五分钟之内知道什么时候隔壁大少爷和那个南南南南……还是北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清田蹲在楼梯口可怜巴巴地拽着武藤正的袖管,后者刚从菜市场回来,两手都是活鱼拗不过他,连声诺诺,还没挣脱开就撞见小菅。青年接过武藤手里的菜篮:“为什么不去问问什么都知道的阿神呢?”
清田觉得小菅说的很有道理。
“嗯……南烈是吧,他和我一样来实习的,大概半个月就放假回去。”神宗一郎在电话对面嘬着面,“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好上的,不过大家都看出来他是来陪藤真前辈玩的。”
“怎么说?”
“三天找了他四次,你说呢,”实习生停下嘬面,“我们教养科的老师都说他索性毕业后直接去当藤真前辈的保镖好了。”
清田干脆一屁股盘腿坐地上:“我总觉得阿牧哥有点上心过头了。”
“信长,我打个比方吧……哎?!”电话那边传来酱油瓶磕到桌面的声音,“麻烦递一下餐巾纸谢谢……索尼和任天堂每天都在争谁是游戏公司大佬,突然任天堂宣布和苹果一起合作……”
清田脱口而出:
“任天堂天下第一?”
神举着手机的手一僵:“不是……是前辈不知道藤真前辈在打什么算盘,有点慌而已。”
“嗷——或许他俩就只是单纯的关系好呢……”
“我也这样觉得……不过多留个心眼准不错。”实习警察感慨,“这么多年前辈碰上藤真前辈就特别婆妈这件事还是没变啊。”
另一个房间里牧绅一前辈正在冲组长生闷气。
“国一开始,七年,七年了他看见我第一句话还是‘哟,你也来凑热闹’。”
“小牧你别为这种事耿耿于怀。”高头跪坐在榻榻米上,觉得小腿有点麻,“你现在就像儿子不听话的爹一样。”
在门外偷听的高砂和宫益一致露出悲戚的神情。
“太过分了,组长。”
“不要这方面上形容得这么精准。”
下一秒门“啪”得一开,两个人没了支撑物尖叫着向前一翻滚作一团,牧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脸上杀气重吗?”
高砂慌忙抬头,牧的脸背着屋顶灯光,本来就黑现在更黑:“少主,干我们这行杀气重是好事。”
“你听听一马说得多对,”高头摇着扇子打圆场,继而语重心长,“小牧,你也学学藤真,二十多岁先享受青春嘛!组长这个位置又不会跑也没人和你抢。脸上眉毛都皱成‘川’字了,有皱纹看上去老得更快。”
宫益一听组长发言连声附和:“对对对,而且现在也就放放高利贷,吓唬吓唬人,不需要少主多费心。”他被刚刚一撞撞得眼镜片磕了一个角,比起放高利贷的更像被放高利贷的。牧见状将他扶起来:“你也该换眼镜了。”
宫益义范的小身板突然承受了莫大的荣幸,他看着少主抓着自己的那双手感激涕零,说话都有些结巴。
“那……财务室能报销吗?”
话音还没落牧就想松手了。
镜头给到三天后的翔阳町,故事板的主角是藤真健司和他的“保镖”先生。
“你看看你这身行头,”藤真一只手搭在加长林肯的方向盘上,另一只手臂撑在车窗框边一阵咋舌,“简直是怀春少女的杀手。”
“想被开罚单吗?”南跨坐在涂着“POLICE”标志的摩托之上,面无表情气势汹汹,“这条路段不能停车。”
“翔阳町归我,想怎么停就怎么停。”藤真直接探出头,好奇,“协警还能开罚单啊?”
南话都不想搭戴上摩托头盔直接转动把手开了出去,藤真一面咯咯笑一面发动引擎往前驱车。
“南同学,给本大爷讲个笑话吧。”
“呃……”南皱了皱眉,“什么动物四只眼睛八条腿?”
藤真一听乐了:“小蜘蛛卢卡斯?”
南茫然:“我说的是两条狗。”
“噗嗤”一声森本组组长笑得四仰八叉,拍得方向盘下的车载喇叭哔哔响:“你同学没一个人给你讲冷笑话?”
“他们挺好的。”
“完了,他们不会被你同化了?”藤真面露忧愁。
南缓缓停下车,对面红灯。他转过头看向加长林肯驾驶位的藤真,头盔挡风玻璃下的厌倦表情十分不真切:“藤真,你攻击我可以,我欠,但不要说他们。”
谁都没想到南家世代为医,到了南烈这根独苗他却去当了警察,还当得无怨无悔大义凛然,大有不考上国家公务员便不来见关西父老的气势。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升迁组不是这么好进的,如果面试官不喜欢你还有可能去最基层的派出所——那日子就没这么好过了。
“别生气嘛,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年也没真生你气,”藤真连忙解释,“我知道你最近在为国考心烦,但劳逸结合,那句话怎么说的?‘All work and no play makes Jack a dull boy.’是吧,说得多好,我昨天和你说的事情想得怎么样了?”
南缩了缩脖子,嘟囔两句诸如“你就是见不得我好”“玩物丧志”之类的话,最后慢吞吞地说:“我明天轮休。”
藤真笑得特别好看。
翔阳町不远处的公寓一间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小菅望远镜差点没拿稳,一声低呼后踢了踢正在玩塞尔达的清田:“告诉老大,目标有行动了。”
“嗯……?哦哦,他找蛋壳头干嘛?”
小菅吃力地通过藤真飞快动作的嘴唇解读他说的话:“去……八景岛?”
“哈?”
听到这消息的牧拳头捏得“咔哒咔哒”响,坐得住就见了鬼了,哪有黑道组长位子还没被屁股捂热就跑出去逛水族馆的,还是和那个人一起去,这是没把我——呃——海南放在眼里?
于是时牧绅一男士还不知道自己焦虑的心态究竟是为何。他只觉得,藤真给自己身边塞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定时炸弹,海南陪着翔阳一起紧张。
他眼轱辘一转决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藤真口风紧,南旁边还有阿神,旁敲侧击一番总会有所收获。
一贯以来的碰头人换成了小菅,神宗一郎多少有些想立刻回组里给沉迷打鸡公的清田信长一脑瓜崩的冲动,又转念一想小菅长得低调,比起信长一丁点刺激就大呼小叫的性格更合适做传递工作,就毫不客气地点了咖啡店的新品尝尝鲜。局子里没什么大事,就算有什么大事也不会让实习生往前冲。小菅多少感觉出神对县警警署茶水间特供咖啡的不满,最后反而成为了八卦牧少主的座谈会。
旁观者清,小菅幽幽地总结,“竹马遭天降了。”
“话不能这么说的小菅。”神撑着下巴,“没成功的天降只是普通朋友。”继而拿着咖啡勺戳立体拉花出来的柯基屁股。
“我们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
小菅眨了眨眼睛,颔首:“你说得对,比起相濡以沫大家更喜欢看相爱相杀。”
“南说是他俩偶然在卡拉OK遇见之后,藤真就借自己兼职是推销保险守在他学校门口见人就抓,抓了半个学期,业绩都第一了才终于抓到他。”
“这么久?”牧吃惊。
“因为大少爷起床晚很多,中间差了两个小时。”小菅摊手,“说是高中社团训练缺的份大学都给补回来。”
“那原因是什么啊原因。”霸道总裁抱臂岔开双腿坐沙发。
“呃……藤真自己说是‘难得遇到认识的人’。”
“也就是单纯的在东京时‘他乡遇故知’?”牧男士听罢小菅得来的情报不动声色地摩挲下巴。他沉吟片刻,以为藤真看到南一定会凶态毕露用自己脑袋上的伤威胁人给自己做牛做马——毕竟当年那一篮球下去差点要了人命。
小菅看着少主皱起来的两道眉毛,觉得这人也需要旁敲侧击一下。
周末,牧将所有事物提前一天堆处理完,大清早带着墨镜口罩和棒球帽,披着高中时代那件极其耐脏的运动校服,像个穿儿子衣服出来溜达的大叔一般出现在了八景岛水族馆的门口,气压低到来这里增进感情的小情侣都绕道走。没等多久“目标人物”就出现了。藤真健司身穿纯色卫衣和斐乐休闲裤,长外套一甩,蹬着最近流行的老爹鞋一身黑快步进了水族馆。牧感慨这真是看不懂现在的潮流一边跟着他进了门,一抬头人不见了。牧紧张地东张西望,结果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你知道不知道现在跟踪也是违法吗?”藤真叼着棒棒糖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径自往里走,牧一愣:“你怎么知道是我?”
“牧绅一先生,”大少爷回眸一笑百惧生,“都说了你这届眼线不行,你有什么问题直接来问我不好吗?”
“你故意的?”牧摘了墨镜架在外套拉链上,第一次潜行任务的败北让他摸了摸冒汗的鼻尖,“就为了引高头组注意?”
“那没有,”藤真叹气,一脸“你怎么自我感觉这么良好”的表情,实诚地回答,“南他临时要去做材料,票买了不能浪费,我送隔壁红毛丹了。”
接着说了一句:“想想你要来,所以留了一张。”
牧大有受宠若惊的心情:“这么肯定?”
“不是你也没事。”大少爷回头大步流星往里走,“一个人逛水族馆太凄凉了。”
牧心里冷了一大截,面前一个大赌棍,还不在乎自己输赢。做庄不怕玩家没钱,就怕玩家没心,哪天他想玩个大的把命赔进去都不好收场——毕竟现在是打球碰一下都犯规的社会。
牧童年没少来过八景岛,但自从学业和组里忙碌起来后他就再也没有时间和心思去想游玩的事。藤真站在巨型水槽前环顾四周的小情侣,最后摸了摸身边垃圾桶的铁皮脑袋,面带失落,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不幸被游客的声音淹没,牧格格不入地杵在人群中看他动作与神色诡异,想这场面,森本组年轻组长和高头组少主一对一在水族馆看翻车鱼,万一有谁看到了,神奈川都要七级地震了吧。
这时藤真突然转头。
“你干嘛一直看我?”
“没,只是觉得,”牧这才意识到自己过头了,别过脸捂着嘴小声说,“你这样很有大学生样。”
大少爷斜眼看他,狡黠的眼睛眯了起来:“牧先生你说这算不算约会?”
牧身后出现了三点雷击的漫画网点效果,好似高中时期看到红毛丹三分进球。
“不是,呃,嗯……?”他生平第一次感到这样的窘迫,“你刚刚对着垃圾桶在说什么?”
“《寄生兽》里演的都是假的。”
“《寄生兽》?”牧只见藤真在自己脸前作开花的手势后两条胳膊咻咻得冲他面门而来,便一个战术后仰擒住了袭来的手腕。一套动作顺利完成后,高头组少主才明白对方的意思。藤真歪头,蓝色的水光映在他脸上时阴时晴,那对好看的眉毛拧成一团,说话却中气十足:“你干嘛?推手游戏不是这样玩的。”
“你找他搞什么。”牧愣了愣神,没有顺着台阶往下走反而唐突发发问。
“谁?”
“大阪的那个。”
“人家有名字。”
“南烈。”
“怎么翔阳的家务事还要海南管了?”
“家务事是什么意思?”
“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
“那你别闪烁其词。”
“你紧张什么?”
“小混混打群架都不会报警。”
“你有神宗一郎,我就不能找别人当卧底?”
“为什么非要是他?”
“牧绅一先生,”藤真笑了,他疑惑不解又恍然大悟地摇摇头,懒洋洋抬起视线对上牧的眼睛,笃定且轻蔑,“你吃醋了。”
牧心脏骤停。
“你喜欢我。”他说。
-
《寄生兽》真人版前编有一个场景在八景岛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