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乙女目录^・ω・^-他在这里说爱你
#我英/恋与/遇逆/明日方舟/文野/魔童/鬼灭/#乙女合集
大家好这里是松果!是性(?趣使然的乙女写手!只要是在的墙头就会有产出的!请多多指教啦!
(ง ´͈౪`͈)ว超级喜欢笔下的荼毘
部分文章仅爱发⚡可见-地址-
(非强求发⚡、下翻有许多粮可看,但是有余力可以给俺买糖吃)
◆[我的英雄学院]◆
⚡ 可见List:我的英雄学院乙女向 ⚡
段子◆甜饼◣◣
▽[全员x你]成为外卖员的日子(团宠向
#我英/恋与/遇逆/明日方舟/文野/魔童/鬼灭/#乙女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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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x你]成为外卖员的日子(团宠向
单人向◣◣◣
段子◆沙雕◣◣
段子◆车◣◣
▽送外卖
▽渴望他的
▽鸡
段子◆刀◣◣
◆ [遇见逆水寒]◆
⚡[方应看x你]-药-
◆ [明日方舟]◆
⚡ [银博]银灰的一百次亲吻
◆ [恋与制作人] ◆
◆ [文豪野犬] ◆
◆ [哪吒之魔童降世] ◆
⚡ [哪吒/敖丙x你]欲求R
⚡ [哪吒/敖丙x你]食色R
⚡[哪吒/敖丙x你]醉酒
◆ 综乙女 ◆
◆ [鬼灭之刃] ◆
-多含锖兔/炭治郎/义勇/童磨
_(:з」∠)_打劫、假装凶狠脸、红心蓝手关注交一下
[鬼灭乙女向]他会如何抱住你。
☆男神x你乙女向,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富冈义勇+锖兔+时透无一郎+不死川实弥+童磨+累+鬼舞辻无惨。
☆↑励志把墙头全都写一遍,所以人很多。tag打不下,随手打几个。
☆我写的都是啥玩意。有些长有些短,最对不起的是炭治郎小天使,最开始写的反而最不会写所以写的超少。无惨那里因为不会写所以画风直接变了,请各位看官手下留情(闭嘴。)。
☆是@每天都在作死的逗比 天使提供的脑洞,十分感谢,顺便dbq,本来写的是「他抱着你充电」的场景,结果写着写着就歪了。顺便,时透无一郎的场景感谢兰哥提供@棱山陵水 (深情)。
☆ooc注意。每日一问,有宝贝来找我扩列玩儿吗?
▲灶门炭治郎
...
☆男神x你乙女向,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富冈义勇+锖兔+时透无一郎+不死川实弥+童磨+累+鬼舞辻无惨。
☆↑励志把墙头全都写一遍,所以人很多。tag打不下,随手打几个。
☆我写的都是啥玩意。有些长有些短,最对不起的是炭治郎小天使,最开始写的反而最不会写所以写的超少。无惨那里因为不会写所以画风直接变了,请各位看官手下留情(闭嘴。)。
☆是@每天都在作死的逗比 天使提供的脑洞,十分感谢,顺便dbq,本来写的是「他抱着你充电」的场景,结果写着写着就歪了。顺便,时透无一郎的场景感谢兰哥提供@棱山陵水 (深情)。
☆ooc注意。每日一问,有宝贝来找我扩列玩儿吗?
▲灶门炭治郎
会在执行完任务之后抱住你。
一般是拉开门后,直接扑向你,双手环绕住你的脖颈,然后安抚性的拍一拍你由于稍有些惊愕而僵直伸出的双手。感觉到你回抱住他的时候,会放松般的把头埋在你的胸口呼出一口气,然后抬起头,像小孩子一样用脸颊来蹭一蹭你的脸。垂下的火红碎发会在你的眼旁轻轻扫过,但下一秒,瘙痒的感觉就会被仿若棉花糖一般软绵的触感所代替。之后也不会放开你,直接像抱小孩子一样把你抱起来,一只手稳稳的托着你的臀,另一只手搂着你的腰,笑着任由你把通红的脸埋到他的肩膀上。
“嗯——充电完毕,灶门炭治郎精力100%!”
▲我妻善逸
基本每次都是先望着你,睁大的眼睛时不时眨一眨,仿佛下一秒就会滴落泪水,然后再吸一吸鼻子,扁着嘴,做出小狗一样委屈的神情,然后再伸出一小截手,羽织朝着你一下一下的晃,试图间接表明主人的心思。
当被你主动抱住,安慰一般的揉一揉金色的头发之后,会一秒切换神情,然后借用身高优势,加大环在你腰间的手的力度,顺便向前走两步,正好把你牵扯到他的怀中,之后会把脸埋在你的头顶里,感受你发间传来的淡淡花香。在你腰间的手其实也不怎么安分,偶尔会上下摸一摸,感受你身上衣物纱纱的手感与腰肢纤细的曲线,当然,怀里传来被你的手挥打一下的感觉之后就会乖乖停下。
“果然还是老婆最好了!太幸福了——就算下一秒就死了也无所谓了!!”
(说完这话之后被你揍了。
▲嘴平伊之助
其实非常喜欢拥抱,但从来都显露出一副“我才不在意,都是因为你想才陪你做这个动作的!”的模样。
不过每次当你伸出手挥一挥要抱住他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拒绝,只是一边将眉毛摆成八字,一边让嘴角下垂,轻咬住嘴唇,然后再稍抬头往下看着你,试图摆出嫌弃的神情。但其实闪闪发光的,充满了「期待」这种情绪的眼眸,已经出卖了真正的心思。然后会伸直双手,刚好卡在你的腰侧两旁,预示你背对着他直接坐在他的腿上。——其实是意外不太喜欢相拥的小男孩,更想把你当成软软的小动物,牢牢圈在自己的领地里。但为了维持“我才不稀罕和你抱抱”的人设,会故意不把头顿在你的发顶上,而是让头倔强的与你的头发隔着距离,假装认真看着对面的风景。但其实,你腰上能感觉到的越来越炽热的温度,才能反映他的真实情感。以及时不时传来的,轻吸鼻子一样的声音......
“头发,真的好香,是和她本人一样甜蜜的感觉!”
↑是内心os。
......其实抱久了之后,你是完全挣脱不开他环抱在你腰间的双手的,顺带一提,他会毫无戒备心的趴在你头顶上微微眯眼小憩噢。
▲富冈义勇
不善言辞,但第一次抱住你的时候,还是俯下身,轻轻在你耳边呼出一口气,“抱一个。”相处久了,也不会再多言,对于不知道会在哪个场合、哪个时间出现的名为「富冈义勇的抱抱」的攻击(?),你也早就见怪不怪。
↑其实是因为不是无比浪漫的人,所以并不在意拥抱的场合时间,只是奉行着「让夫人和自己都开心」这个原则,在自己所期望的时间段抱住你。发现你并无排斥之意之后,会更加表现出自己轻微的占有欲,回家的第一件事,变成了在屋里寻找你的身影——如果你在做菜的话,不会过多打扰你,而是轻轻从背后拥住你,用头发蹭一蹭你的脖颈;如果你在做什么娱乐活动的话,会直接面向你张开双手,等着你主动扑向他之后,好心情的回抱住你,还会腾出一只手来揉乱你的头发。......如果在冬天这样拥抱的话,你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衣物上已经细心擦抹过的、却还残留着的,带有一丝凉意的雪渣。
▲锖兔
拥抱和本人一样温暖。
不会像一般的情侣一样,带有一点侵略意味的紧拥住对方,而是会用双手轻扶住你的肩膀,虔诚而又认真的慢慢凑近你的脸。然后你的额头上会传来属于他的独特的温度,并不冰冷,也不会炙热得过了头,偶尔还会闻到不知道他在哪里蹭到的,不知名的植物香气。
嗯——其实不会持续太久。之后会抬起一只手,把手指轻插入你的发间,向下顺着你的碎毛,而后再护住你的后脑勺,微侧着脸,靠近你的唇。另一只手会在你被亲到失神的时候伸到你的腰间,再搂住你纤细的腰,亲吻完毕的时候能确保你不会往后踉跄,而是依然在他的怀抱之中。
真的是个细心又温柔的男人呢。
▲时透无一郎
在早上是不苟言笑的真•严厉霞柱,但晚上就完全不一样了。
和其他人不一样,睡觉之前会向你索要晚安抱,而不是晚安吻——好吧,虽然在抱过之后他也会要你的亲亲。你表示过,“无一郎整夜抱着我睡觉都可以噢,没有必要非要抱完再睡觉的。”,但依旧充耳不闻,每晚准时坐在床铺边上,抬起头,用绿宝石一般的眸望着你,手不自觉的向你的方向伸直。抱住你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嘴角上扬,有时候你还能听见他在你耳边愉悦的轻笑,会把长发往后捞,怕你的脸蹭到发丝会不舒服。无论抱多久,搂着你的力道都是一样的,既不会敷衍的微微抱一下,也不会勒着你,是刚刚好能让他的胸膛与你贴紧、把他的心跳和温度一齐传达给你的力道。
每天晚上心跳都很快呢。
即使你想让他早睡,他也只会固执的说“不给抱就不睡”,坚持着不躺下去,就算困得都快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也会一直等待着你的那一个拥抱。
是个只在你的事上固执的小孩子啦。
▲不死川实弥
是非典型的恋人。
平日里最多只能做到把面部表情控制得不那么凶神恶煞的程度,抱住你这种事,更是天方夜谭。但在偶尔没有任务的夜晚,与你一同出游遇到鬼时,会在你还没看清鬼的面目时就立马揽住你,甚至不会让你反应过来反抱住他。一般来说,你只能听到腰间他拔刀出鞘的摩擦声,还有鬼头落地的闷哼声——至于能看到什么?以他的手臂搂着你的力道,眼前基本只有一片黑暗,至多能看到他的羽织的颜色,虽然你基本都是完全动弹不得的情况。
皱着眉头看着鬼消失后,会稍微放松一点力道,然后稍有些急促的用手从你的头顶抚摸到小腿,确认没有一点伤痕,还会拍一拍你的衣物,像是在驱逐鬼的(其实完全没有的)味道一般。
也只有这个时候,你双手环绕住他的腰试图回抱的时候,才不会有些别扭的拒绝。......其实是在对待恋人时、会有些害羞而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噢。
▲童磨
大抵是拥抱得最频繁的人,不,鬼了。
在一起之后,白日去接见信徒时,都会在莲花台上抱着你,简直把你当成软软的抱枕一样,不时还会伸手在你脸上捏一捏——完全忽视台下信徒震惊的眼神和你小小的反抗。会笑眯眯的把头顿在你的肩膀上,“不用在意,只是和夫人的一些日常活动而已~”,说完就侧过头,在你耳旁轻语,“乖,让我抱一会嘛。”
↑虽然因此吓(秀)走了不少信徒,但一点都不在意。被你担心“这样会不会吃不饱”的时候,会俯下身亲吻你的脸颊,“没关系,抱着夫人的幸福感都能变成我的精神食粮噢,比那些普通至极的食物棒多了♪”。不止是在白天抱,还会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拥你入怀,虽然被你指责明明鬼不用休息为什么还要躺在你身边,但依旧不会放开他的手,故意放松几分让你能扭动挣扎一下,然后再耍赖似的用着拖长的语调回答你。“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欣赏你的睡姿也很幸福——”
是个只在你的身上,才会感受到名为「幸福」,拥有名为「心动」的情感的鬼喔。
▲累
就是个小孩子。
只要你出现,会立马丢下手头的事,无论是在执行惩罚还是在监督作战。如果在执行惩罚,会完全无视掉对面“家人”惊恐的哀求,把网丢在他们的脸上,就向你跑过来。如果是在监督作战,会再粗略的向战场瞟几眼,然后就朝你这里走过来。冰冷而又火红的眸对上你时,会顿时变得不一样,连带着眼里的“下五”仿若都在发光。
扬起嘴角,露出有些尖利的牙齿,然后再弯着眼睛看着你的时候,简直像天使下凡了一样。这个天使还会在两秒不到的时间里抱住你——会微微踮脚,银白色的发丝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垂下一咎蹭到你的脸上,甚至能让你产生错觉,以为自己的脸上会变得和他的头发一样的闪亮。会使劲在你怀里蹭一蹭你的衣物,感受你身上衣服的那股香气,把小孩子爱撒娇的本性在你面前展露得一览无遗,还是那种抱住了就好半天不撒手的孩子呢。拥抱住你的双手会悄悄在你的背后张开,在你的身边构建出蜘蛛网,当然,使用的并不是平日里锋利无比的丝,而是柔软却挣脱不出的丝。
这是专属于你们的、你和他的私人天地噢。
▲鬼舞辻无惨
你是他真正的,也是唯一的夫人。
但是是人呢,脆弱而又命短的人类。
不过,之前就有试探过你,“想不想要变成鬼......?”,看到你的微笑里没有拒绝的成分,就开始着手准备。——但你不会成为他的下属,你会是最特别的,不受他诅咒的鬼。
那一天,怀着这个想法,他用一只手托起你的下巴,用手指把你的下唇往下拉,力道虽然不轻,但并不会让你感到疼痛,另一只手高举在你微张的嘴上,明艳的血从手指上的伤口中流出,缓缓的滴进你的嘴里。看到你眉头微皱紧咬下唇,试图忍耐着什么之后,会迅速移开手指,然后让你的头靠着他的肩膀,轻拍你的背,让你放松下来,整个人趴在他怀里。一手搂住你的腰,防止神志不清的你向后跌去,另一只手则往下握住你的手,把手指插入你的指间,十指相扣,试图让你的痛苦能够减轻一些。
“再忍一下,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千年来,你是唯一一个会让他第一次生出“变鬼的过程不要太过痛苦”的念头的人。
★☆感谢观赏。
★☆评论+∞好感度,因为太多了经常回不过来,在这里感谢所有评论的天使......!T T会选择性回复的!
[鬼灭乙女]-在床/上的时候-(微r
含灶门炭治郎/灶门祢豆子/我妻善逸/富冈义勇/童磨/鬼舞辻
也许不仅仅是床/上x
////////-
鬼灭乙女的朋友们可以热情一点吗…!
不想留评论热情点赞也行…(退让…
含灶门炭治郎/灶门祢豆子/我妻善逸/富冈义勇/童磨/鬼舞辻
也许不仅仅是床/上x
////////-
鬼灭乙女的朋友们可以热情一点吗…!
不想留评论热情点赞也行…(退让…
耶我搞完了(神智不清
原作: @静静和闹闹 https://1518372801.lofter.com/post/1db413c2_1c6826ea2
因为静静的胁迫x(bu
导致大哥的精致度比富冈高了不止一个度x(俺没有迫害富冈x
他居然是唯一一个有背景的人x(真不愧是你推,待遇就是不一样:P
最后感谢友情提供花纹图案的喵 @炼狱家的流泪猫猫头
耶我搞完了(神智不清
原作: @静静和闹闹 https://1518372801.lofter.com/post/1db413c2_1c6826ea2
因为静静的胁迫x(bu
导致大哥的精致度比富冈高了不止一个度x(俺没有迫害富冈x
他居然是唯一一个有背景的人x(真不愧是你推,待遇就是不一样:P
最后感谢友情提供花纹图案的喵 @炼狱家的流泪猫猫头
男人注定是个醋坛子[鬼灭之刃乙女向]
欢迎乘坐棱山陵水号暑假乙女航班四号。
本次主题是鬼灭之刃。
本次的目的地/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时透无一郎—富冈义勇—童磨—鬼舞辻无惨—累/
今天有特意增加多一站的航班哦——希望服务能够让各位满意。
请各位好好检查车票和是否有要到达的目的地,若无或者航班非您想要的,可自行退出。
你是鬼杀队一员。鬼那边都是单箭头别看了,我好喜欢单箭头。
航班站点不稳定导致的ooc请各位不用惊慌。
/[时透无一郎][富冈义勇]是为了朋友临时修建的,路过时车厢会晃动很厉害,所以请各位小心。/
车厢不稳时请扶好扶杆。
祝您旅途愉快。
[灶门炭治郎]
你别想了,小天使也是有...
欢迎乘坐棱山陵水号暑假乙女航班四号。
本次主题是鬼灭之刃。
本次的目的地/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时透无一郎—富冈义勇—童磨—鬼舞辻无惨—累/
今天有特意增加多一站的航班哦——希望服务能够让各位满意。
请各位好好检查车票和是否有要到达的目的地,若无或者航班非您想要的,可自行退出。
你是鬼杀队一员。鬼那边都是单箭头别看了,我好喜欢单箭头。
航班站点不稳定导致的ooc请各位不用惊慌。
/[时透无一郎][富冈义勇]是为了朋友临时修建的,路过时车厢会晃动很厉害,所以请各位小心。/
车厢不稳时请扶好扶杆。
祝您旅途愉快。
[灶门炭治郎]
你别想了,小天使也是有吃醋的时候的,比如现在的他面色很阴沉。单单只是握着你的手一言不发地向前走,炭治郎很多的情感都是表现在表面上的,所以你也能感觉得到。但你感觉得到,他更多的好像是在生气呢。“炭治郎?在生气吗?”你歪头看看他。炭治郎并没有过多的表示,也没有说什么,像是在酝酿什么。
“炭治郎?”你的声音逐渐弱化。“不能随便抱着别人就是不能!不是说过了吗!这样很危险的!”
“唔,炭治郎,我没事的!”
炭治郎很奇怪,他的担心确实也是有理的,但他心里却想的不太一样,总之无论怎么了,看到你抱了别人就是非常不舒服。他深吸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看了看在自己掌心里微微泛红的你的手腕。
遭了,弄疼她了。
至于后面是怎么消醋然后突然开始责备自己的炭治郎,那都是后事了。
[我妻善逸]
“过分!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是要嫁给我的女人啊为什么要去和别的男人搭讪!”我妻善逸搭着你的肩膀,看起来十分委屈,你挑眉呼口气,理直气壮的戳戳他的肩膀“拜托,上次是谁搭讪一个小女孩不理我的,我都没有算账。”
“哎?哎?哎?!!!!!有吗?有吗?没有吧!!你不会是想把你搭讪其他男人的责任推走吧?!”善逸的眸中满是伤心,还挂着几丝眼泪,你无奈的把手搭在他的头上随便乱搓了几下他才消停了下来。你听着他逐渐停下的抽泣声,叹了口气。
“那个,能不能以后别接近别的男人了,我也不会接近别的女生的。”善逸对着手指,面上写满了委屈。你偏头抱住他“嗯,善逸是唯一能娶我的人哦。”
“嗯!你也是唯一能嫁给我的人!”
所以,别再让他担心你会变心啦。
[时透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是孩子,也很容易吃醋,毕竟孩子的占有欲强的要命。就像抓着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一样,不让别人碰到一丝一毫,只想把你拢在自己的身边。比如现在,他又在死亡凝视着和你坐着交谈的男队员了。
“时透君,会把别人吓着的。”你转头皱眉对上那双若明日的平静面庞,但是怒意却已经充斥了整个视野,你再转头的时候那人已经走了。“走的算快,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倒是你...”
时透无一郎三步并两步走到你的面前,蹲下。你感觉到他的怒气加了几分,脸上挂起僵硬的笑容,摆摆手正要解释的时候他意外的贴上了你的唇瓣。“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
他皱了皱眉头,掐了一把你的脸。
也只有这种他能独享的待遇才能让他消点气吧,毕竟他还是个孩子嘛。
[富冈义勇]
义勇,鬼杀队水柱,你十分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这个水里面掺了醋,现在哪儿都是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生气都很微妙,非常微妙,有时候你能感觉得到但是有时候他却又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然后在你不解风情之下,成功被狠狠的惩罚了一顿。
“义勇君。”你现在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跪坐在地上,双手放在大腿上,对着这个同样也是跪坐姿势的富冈义勇。“我知道错了。”
“错哪了?”
灵魂一击。你摸摸的意念捂住心口,口吐血液。慌了一会神之后,你并没有说任何话。义勇叹了口气“你果然还是没有意识到啊,听着,走太近了。”他瞧着你的样子按住心悸,把你搂在怀里。
“别动,抱一会就好。”
富冈义勇,莫名的好消醋。
——————这边开始咱偏题好不好。
[童磨]
“好了,没事了。快点走吧。”你收回你的日轮刀,微笑着安抚了这个被吓得不轻的男队员之后匆匆跑到了其他的地方支援。童磨在暗处看着你离开的身影,默默叹了口气。他可是把你救下男队员的过程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啊,又没赶上。”童磨满怀期待的脸上突然转为了失望,还没等那位队员离开他就已经抓住了那位队员“哎,我说,被她救下来感觉超好对不对?她刚刚安慰你笑起来也超好看的对不对?”童磨挂着笑容掐住那个人的脖子。
“可惜了,太可惜了,我完全看不到那样的笑容啊。”原本笑着的脸瞬间拢了下来眼边还挂着颗眼泪。
果然还是要早点下手啊。吃着最后一只手臂的童磨想上。
[鬼舞辻无惨]
他今日是一副女儿身的模样,撑着伞默默看着你抱着一位男性,边跑边喊着“抱歉!抱歉!借过!他伤的很重!”你把那人送进了医院以后,松了口气,楼层是二楼,你直接跃窗走了,毕竟外面还有鬼在骚动必须快点移动。
鬼舞辻无惨跟到了这个人的床位旁。
“请问有什么事吗?”那个人在床位上发出细微的声音,看向无惨。无惨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盯着他“是什么让你觉得你有资格获救,偏偏还是她。不过你看起来也快死了吧。”
“不过我觉得你现在死掉会比较好,最痛苦的死法是什么呢?”
医院传来一声尖叫,护士正要来换绷带的时候看到的是满地的恶心液体和血。无惨站在不远处听着尖叫,打了个响指。
“不需要我多说了吧,把活的她带回来,你们能分到的不只是普通分量的血。”
[累]
“说话,说话。”累盯着蜘蛛网上的男人,不耐烦的甩出一条蛛丝刺穿他的手。“你是怎么和她形成羁绊的,快告诉我,说不定我会放你活着走。”
累看到了和你并肩作战的他,而现在又恰好抓住了,不问问怎么对得起对羁绊的期待呢?他看着那个男人,在空气沉默了几秒之后彻底把他切碎了“算了,既然不说话的话那就碎尸万段吧。”累盯着下面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尸体,又想起了你。
不爽,不爽。明明那份羁绊应该是属于他的才对,那份羁绊应该是他一个人的才对。
“这下她跟你就没有羁绊线了吧。”累重吐一口气,开始在自己手上编网。
“该怎么套住你才好呢。”
[合集]三杯鸡五花肉烤羊排酱鸭番茄鱼
乙女向肉肉抽奖池:
含我的英雄学院/哪吒/敖丙/方应看/鬼灭之刃/恋与制作人
/我的英雄学院
/哪吒之魔童降世
/鬼灭之刃
/综乙女
#看得爽了来个红心蓝手关注吧#
乙女向肉肉抽奖池:
含我的英雄学院/哪吒/敖丙/方应看/鬼灭之刃/恋与制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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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
/综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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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乙女向]关于他的告白。
☆男神x你乙女向,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锖兔+富冈义勇+炼狱杏寿郎+不死川实弥+不死川玄弥+时透无一郎+猗窝座+童磨+累+鬼舞辻无惨。
☆打出来之后才发现我真的写了,好多人。tag甚至打不完,随便打了几个......。
☆无惨那段死活发不出去,我寻思着我也没写啥啊。所以那段砍了很多很多地方,看起来可能有点奇怪......
☆可能质量不太高,非常抱歉,深夜又是越写越困的时候(你就不能白天写吗!!),然后就,越写越短越写越不知道在写啥,人称变化超混乱。
☆感谢天使 @枯茗孜然 提供脑洞。设定全员存活。
☆ooc注意。我真的得去二刷漫画了,好多人物的性格根本掌握不好,落泪。顺便...
☆男神x你乙女向,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锖兔+富冈义勇+炼狱杏寿郎+不死川实弥+不死川玄弥+时透无一郎+猗窝座+童磨+累+鬼舞辻无惨。
☆打出来之后才发现我真的写了,好多人。tag甚至打不完,随便打了几个......。
☆无惨那段死活发不出去,我寻思着我也没写啥啊。所以那段砍了很多很多地方,看起来可能有点奇怪......
☆可能质量不太高,非常抱歉,深夜又是越写越困的时候(你就不能白天写吗!!),然后就,越写越短越写越不知道在写啥,人称变化超混乱。
☆感谢天使 @枯茗孜然 提供脑洞。设定全员存活。
☆ooc注意。我真的得去二刷漫画了,好多人物的性格根本掌握不好,落泪。顺便每日一问,有宝贝来找我扩列吗?
▲灶门炭治郎
当时是直接跑到你面前的,甚至还有点气喘吁吁,你是真的怀疑他到底有多紧急的事才能让他跑成这个样。但过了几秒,他就抬起头来,染着红晕的脸不知道是因为跑的太快还是紧张,火红的眼眸比平时还要亮,嘴角甚至不自觉的翘起一点弧度,汗水滴落到他手上的信封上。
“请、请你收下!”
吞吞吐吐的声音里甚至还能听到一点点喘息。
然后把信封双手递给你,你还能感觉到上面被汗水浸湿的水痕,再一看他,他已经转过头去用双手捂着脸了,耳根上隐约可见一抹红。
在一起之后你有问过他当时为什么这么匆忙,又不是晚一秒你就不见了。
“因为真的很想见到你!感觉再晚一秒,都等不及了。”
▲我妻善逸
那天没有像往常一样跟你撒娇,拉着你的手说“求求你了跟我结婚吧”,而是红着脸跟你扯各种话题。你问他脸怎么这么红,也是拼命摇头说没有事可能是着了点凉,虽然扯开一会就又不自觉的差点脱口而出“跟我......”,但在一秒之后会迅速捂住嘴,金发都快倒竖起来,耳根红得简直像快冒烟。看到你疑惑不解的目光,没有办法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他咳了两声,眼睛看向一边,然后低着头,使劲遮住他红得快滴血的面庞。
“我是真的想跟你结婚......不是因为我可能明天就会死!你对于我来说是最特殊的存在,和别的女孩子一点都不一样。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欢你!”
说到最后他甚至微微带了点哭腔,但并不是像平日一样马上开始嚎啕大哭。他抬起了头,金色的眸中满是坚定,之后把手伸出来,用掌心对着你。
“牵住我的手就算答应了好不好?”
▲嘴平伊之助
难得没有狼吞虎咽的用手抓饭吃,而是扭曲的用着双手握着筷子尝试夹起饭菜。在尝试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俊美的五官慢慢扭成一团,额头青筋逐渐冒起,但下一秒,他就生生的让脸部表情恢复正常。
涣散的瞳孔聚拢后,才发现你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他又开始习惯性的皱眉,隐隐觉得再逼着自己做不擅长的事就要炸掉了——不能等了,要猪突猛进!于是他把筷子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差点把你吓得跳起来,但他完全没注意到,只是想着像平日一样的冲到你面前,当然,是指让自己的心思去冲。
“我喜欢你!炭治郎跟我说,如果我能有一些变化,也许你会更注意到我,但是我果然还是做不到。那就直接跟你说了!你愿意,做我的,嗯......好像是叫女朋友?不管了,总之,你愿意吗!”
说完这几句话,他的脸都情不自禁的红了起来。他赶紧用手拍了拍脸颊,然后用手撑着桌子,俯身,近距离与你对视,眼睛里像是有万千认真的星辰。
▲锖兔
那天第一次摘下了脸上的面具。从没有对任何师兄妹露出过的面容,此刻在你的面前清楚的展现,从侧脸延伸到接近嘴角的刀疤触目惊心,可那双温柔的蓝紫眸却更让你出神。他笑了,伸手摸摸你的头,语气是在对上你时永不变的柔和,“被刀疤吓到了吗?”。他这样一问,你才注意到那道引人注目的伤痕,不自觉的伸出手轻轻碰了碰。“还疼吗?”,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不自觉的呢喃。他急促的呼吸打到你的脸上,你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瞬间想要抽回无礼的手,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掌心灼热的温度让你诧异。
“锖兔师兄......?”
“不痛噢。”他却没有回答你的呼喊,也没有松开你的手腕。
“你拥有能让疼痛消失的体质呢。愿意一直治疗我吗?”
▲富冈义勇
虽然说是给你单独训练,但其实做完了与平日里无异的训练之后就没有给你下达新的指令,就这么盘腿坐在地板上,与你沉默着对视,眸子中闪烁着不明的情绪。
“......那个,富冈先生,请问还要做什么训练吗?”你小心翼翼的开了口,生怕他下一秒就让你去绕着院子跑一百圈。然而他还是没有开口,依旧一本正经的盯着你,在过了你觉得大概一百年之后,才轻启薄唇。
“剩下的不是训练,是想告诉你一些事。”
什么,是因为你太菜要被踢出鬼杀队了吗。
他看着你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神情甚至有点像那种害怕的小动物一样,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还是决定不再慢慢绕圈子,而是单枪直入。他的身子向前倾了些,脸慢慢凑近你,万年不变的冷漠脸此时居然扯出了一丝笑容,甚至让你出神到忘记了退后——然后后脑勺就传来了柔软的触感——是他的手。
“愿意成为我的夫人吗?......不,不是临时起意,是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注意你了。也许我不是个合格的柱,但我会拼尽全力,成为你合格的丈夫的。”
▲炼狱杏寿郎
像往常一样给你带来了便当,但非常让你惊奇的是,只带了一盒。
“炼狱先生是在家里吃过了吗!”
“不是!是今天不小心起晚了,才匆忙做好这一份,对不起!可以和你一起吃吗!”
身为柱,怎么可能睡过头。你在心中深感怀疑,可抬头看到他的笑容,下一秒,你决定把这种疑惑抛之脑后。
“当然可以!炼狱先生如果吃不饱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些小零食!”你把便当盒的盒盖打开,映入你眼帘的却并不是如平日一样规规矩矩摆放好的饭菜——等等,这摆的不是一个心型?
你还没来得及张口询问,一旁的他就给你开始夹菜,筷子轻碰你的嘴角,“来,啊——”,你习惯性的张口,才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
“炼狱先生,您、您确定不是将某位女孩子送给你的便当带错了吧......”
“没有噢!是专门为你做的!”
他没等你说完,就开口打断你。依旧是如往常一般元气的语气,却说着令你脸红心跳的话语。啊,果然,起晚什么的,都是借口啊——看到你近乎呆滞的表情,他又笑着吻了一下你的发顶。
“你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吧!”
▲不死川实弥
虽然想见到你的时候对你笑一笑,但一不小心又习惯性的露出了嘲讽一般的笑。......他对着镜子拍拍自己的脸,叹口气,决定重新尝试一次。再抬头看时间的时候,已经凌晨六点了,风柱决定放弃——比消灭鬼之后的休息时间还晚。再继续练习的话,明天见到你的时候,不要说笑了,估计会直接倒下去睡着。
不出所料的,见到你的时候带着浓重的黑眼圈。你倒是被他吓了一跳,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难缠的鬼,急急忙忙的把医药箱捞过来,然后快速扫描他的身上有没有新的伤疤。他却安静的看着你的动作,没有像以前一样拍拍你的头,“又见面了,小鬼头。今天有进步了没?”,而是等到你检查完毕发现他没有任何异常之后,看着你迷茫的神情,勉强扯出一个昨天在镜子里尝试得还算成功的笑容,然后一把将你揽在他怀里。
你感受得到他胸口的坚实触感,也听得见他的心跳声。
诶,比平时还要快。
但这个时候,你看不见他连带着伤疤都变得通红的脸庞。被评价为凶恶的脸,却不自觉的流露出如同小时候一般,最灿烂的笑。
“喂,小鬼,听得见我的心跳声吧。”
“你能明白吧?”
▲不死川玄弥
见到你的时候也一如既往的露出笑容,却迅速转回头掩饰自己已经开始发热的脸颊。暗暗把手握成拳,试图缓解比面对上弦时还要紧张的情绪,然后再轻轻锤一锤胸口,心里重复着一句话——你是个男子汉,不要怕!
然后你就看到了刚刚才扭头准备走人的他突然调整脚步,朝着你的方向走过来,迈步的速度甚至比刚才还快。念着他是不是有事想要找你说,你停下了步伐,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近。
他在你面前停住,平日里神似他哥的,对谁都装作凶狠的神情却全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遮住半只眼睛的,微微下垂的睫毛,和紧抿着的唇。
他强迫自己与你对视,指甲掐进自己的手里,面对着你一脸不解的神情,狠狠的闭了闭眼,再睁开。
“你喜欢我吗?......不对,不该问。啊,又错了......但无论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你!”
其实是个只跟着哥哥学了两招的纯情小笨蛋呢。
▲时透无一郎
其实只会对你笑,啊,炭治郎是个例外。鬼杀队队员中流传着一个说法:霞柱笑的时候,比起天使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只有跟你一起的时候才能见到。事实上,他们也得不到这样的机会——无论是男队员还是女队员,只要见到他们在你身边,就会冷漠的下达残酷的命令,比如不间断的训练到中午。
久而久之,也没有人敢和你一起走了。你只有一个人去找他,他却还和平时一样拉着你的手就往树荫处走。“无一郎,你看,都因为你太严厉,都没人和我一起走啦——”你半撒娇半嗔怪的摇着他的手,他却一直低着头,不理不睬,径直走向目的地。
没有像这样过,如果是平日的话,他应该会转头朝你笑,轻轻弹一下你的额头的。好奇怪......你心下疑惑,但没有挣脱他的手,就这样走到树干前。
——你被一股力量突然往前带去,不偏不倚的扑到了他的怀里。他的长发有些许扫到你的颈窝,下巴在你头顶上蹭了蹭,隐隐约约能感到他不爽的气息,鼻子里全是他队服的香味。
“你还察觉不到吗......我的所有,都只给你一个人呈现了啊。”
▲猗窝座
一直都在悄悄跟着你。你早就知道这位上弦之三是不吃女人的,但并不是鬼杀队队员的你,连自保都很难做到,于是决定就这样忽视过去,过了大半年也相安无事,甚至习惯了每天夜晚都有一个人,不,一只鬼盯着你——像保护神一样。
这句话是真的灵验,虽然你真的很想打自己一巴掌。有了这个想法之后的第二天,你就被鬼袭击了。
“噢——稀血人类?太棒了,我可以增加多少修为......”鬼在你面前舔了舔嘴唇,丑陋的眼睛贪婪的盯着你,似乎在寻找哪里下手最可口。
然后你就看见他瞬间从阴暗处现身,一拳往那只鬼的头上揍去。那双令人恶心的眼睛瞬间不见,整个上半脸全都消失,留下的只有向侧边飞溅的血液。没有了鬼的遮挡,你可以看见他紧锁的眉头和极度不悦的神情,那一拳愣是让那只低级鬼好半天没能重生。然后他又将手从鬼的心脏处穿出,看着鬼的身躯倒下,找了好半天都没法将头和身体复原,才从裤子里掏出一包纸,将手上的血迹擦干,然后朝你走来,拿出新的一张纸,小心翼翼的擦拭你脸上被血溅到的地方。
真的是保护神啊。
“这里不安全,我带你走。”
“你......为什么要救我?”
“......啧。因为我喜欢你啊。”
救命,被鬼在线告白怎么办,还是只,又帅气又厉害的鬼。
好像拒绝不了呢。
▲童磨
你是第一个连续来了几个月的极乐教都没被「带往极乐」的人。
“教祖大人!我给你说,今天又有好事发生了!”都这么久了,你的烦恼几乎都被你倾诉完了,最近你都是来给他说生活中发生的事——来找他已经变成了习惯。听完你兴高采烈的讲述,他却一言不发,半眯着眼,嘴角上扬,托着脸看着你,像是若有所思。
然后他伸出了手。
“来,上来,跟我一起坐。”
“诶......?教祖大人这样的话,我会不会太失礼了......”虽然这么说着,但你还是不敢违抗他,乖乖的走上来,任由他把你抱在怀里。他的手轻抚你的脸颊,另一只手揽着你的腰,呼出的热气会有许些飘到你的脸上。
“想去极乐世界吗?”
“当然想啊——”你意识不到有什么不对,比如,他的眼神变得危险,看着你,像在看一个势在必得的小猎物。
“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他的双手覆上你的眼,温热的触感让你感到安心。他能感受到你睫毛在他手心里微微颤动的感觉,不自觉的轻笑出声,然后再俯下头,尖利的牙齿轻轻抵住你裸露的肩膀。
“呐,我先问一下,你喜欢我吗?”
“诶,教祖怎么问这种问题......唔,肯定,喜欢呀!”你被他的一番动作刺激得有点迷迷糊糊,不自觉的就把真心话说了出来。
然后,你能同时感受到牙齿刺进皮肉里的微痛感,与他低沉的回答。
“我也喜欢你。”
“所以,来变成鬼吧,永生永世的跟我待在一起。什么时候都陪在你身旁,无论天堂和地狱——这才是真正的极乐世界。”
▲累
在「过家家游戏」中,你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强制要求扮演角色的鬼。你亲眼见证了所有拒绝参与游戏的鬼最后悲惨的下场,心慌的熬过了几天却发现他没有想把你变成晒鬼干的想法——你暗暗松了口气。
再过了一段时间,身处同一座山的你自然而然的还是跟他混熟了。某一天,你鼓起胆子,拉了拉他的衣角。他转过头来看着你,轻轻歪头,小孩子一般的脸让他的杀伤力加成100%,差点你就被他迷得问不成正事。
“嗯......累,为什么我可以不扮演你的家人呢?”
然后你就看到了他手上织好的网。
噢,是要去惩罚鬼了吧。
......完蛋了,他下一秒会不会糊我脸上,死无全尸。你差一点就想转身就跑,奈何身后就是万丈深崖,没办法,你只能继续假装镇定拉着他的衣角。
但他没有这么做。他定定的看了看你扯着他衣角的手,一时间没有任何回答,然后把网丢在地上,反身轻握住你的手,风轻轻吹起他遮挡住半边眼睛的刘海,那双血红的眼睛里,认真的映着你的身影,你甚至能从他没有血色的脸上看到一丝红晕。
“因为......家人之间不可以结婚。”
“想让你当我的妻子......”
他没有说的是,在你的身上,他看到了他苦苦追求的,真正的,与他的羁绊。
不需要虚假的家人了。
你才是他真正的羁绊之人。
▲鬼舞辻无惨
总是把血分给你,在看到你皱眉头微忍痛苦的时候就会停下。但其实,一般情况下,你只不过是完成了一个小任务而已,是在其他鬼眼里微不足道的任务。为此,鬼们嫉妒得要命,但没有鬼敢对你动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和他坐在同等的位置上,甚至在他擦盘子的时候和他嬉闹,也只会得到他温和的笑。
久而久之,你身体里血液的浓度甚至达到了上弦的水平。但他从来没有交代给你什么沉重的任务,关于「青色彼岸花」的事也只交给其他上弦,你只要负责处理一些小事,然后再早早的回到他身边就好了。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无惨大人~”你半开玩笑的坐在他椅子的扶手上,冲他眨巴眨巴眼。他低下头,帽子滑落,嘴角难得的上扬,随即俯身亲吻你的额头。
“因为你是我爱的人。”
“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
他把你抱起来,圈到他怀里。
“只要你足够强大,就可以保护自己,一直和我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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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乙女】在一起以后才知道的事
好多人,以及好几个冷门角色
炼狱杏寿郎
体温高的出奇,而且非常容易出汗。是个大骨架又壮实的人
头上如果不梳小啾啾的话就会变成炸毛的亚子,毛茸茸的一团完全不受控制
乐观到怪异,不论面对什么都是,“这样做就好了吧”的感觉,对于不想听的话是绝对不会听到的
喜欢像抱小孩子一样把你放在手臂上托起来,尤其喜欢在这个时候摸屁股
很招鸟类的喜欢,据说他的链鸦在鸦群中也是处在大哥的地位
视力非常好,凭借身高优势偷窥你胸口的时候尤其好
能吃程度堪比甘露寺,碰到满足自己的东西或食物就会停不下来地赞叹,直到用完了或吃光了为止
对于美...
好多人,以及好几个冷门角色
炼狱杏寿郎
体温高的出奇,而且非常容易出汗。是个大骨架又壮实的人
头上如果不梳小啾啾的话就会变成炸毛的亚子,毛茸茸的一团完全不受控制
乐观到怪异,不论面对什么都是,“这样做就好了吧”的感觉,对于不想听的话是绝对不会听到的
喜欢像抱小孩子一样把你放在手臂上托起来,尤其喜欢在这个时候摸屁股
很招鸟类的喜欢,据说他的链鸦在鸦群中也是处在大哥的地位
视力非常好,凭借身高优势偷窥你胸口的时候尤其好
能吃程度堪比甘露寺,碰到满足自己的东西或食物就会停不下来地赞叹,直到用完了或吃光了为止
对于美丽没什么概念,但很喜欢母亲那样智慧又沉稳的女性,有妻奴潜质
古风美男(???
锖兔
把男子气概当作口头禅的家伙,被你敲了一脑子爆栗以后终于学会了乖乖闭嘴,但你不在的时候还是会偷偷地说
比起水,性格更像风一样的男子,似乎在山间的每一个角落都能听到风间传来的他的笑声
非常看重队友,会给队伍里的每个人包扎伤口
体力非常好,可以连续斩鬼顺带照顾面对棘手对手的战友
对女孩子很温柔,几乎不会责备
正义感很强,认为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虽然亲人被鬼杀死却依旧没有失去希望
喜欢在紫藤花下与你手牵手漫步,或者一起吃芭蕉叶包裹的食物
责任感很重,想要一个家
妓夫太郎
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讨到老婆,因此在你出现了以后强行侵占了妹妹出现的时间,被堕姬抱怨了好久
在你面前总会拘束,即使身上感到痒也不会去挠,所以常常在座位上扭来扭去非常不安
只会在人少的时候和你一起逛花街,只要碰到了眼神对视的男人就会提起镰刀威胁“不要窥视别人的妻子啊,你这混蛋”,然后表情狰狞地把你拉近一点
听了你的建议以后决定增肥一些,起码在干瘦的腰那里努努力
和堕姬吵完架会在凌晨自己一人偷偷地哭
喜欢被抱住脑袋加上摸摸,像孩子依赖母亲一样,这种时候很容易睡着
因为是在花街长大的人所以很会照顾女性,生理期和洗衣做饭完全不需要担心
情事技巧超绝,不知道是兄妹同用一个身体经历了太多还是自己偷偷尝试过
期待却又十分恐惧着宝宝的降生
嘴平伊之助
会经常说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威胁,比如“把你的胸摘下来”,“把你的屁股蛋挖空做个碗”之类的,毫无羞耻之心
缺乏生活常识并且对于复杂结构的物品一窍不通,会用有些畏惧又颇为挑衅的态度对待
喜欢牵着你的手走路,喜欢兔子一类乖乖又无害的小动物,据说做过你穿兔女郎装的梦
吃饭的时候如果用勺子,就会拿两个左右开工
会洗自己的野猪头套,一定要在凌晨没人的时候偷偷跑到河边用清澈的河水洗然后晾起来,曾经试图把西洋香水喷到头套上,因为对香气过敏而放弃
鼻尖会吸引蝴蝶之类的飞行昆虫,有一次因为很痒所以打喷嚏喷死了一只蜘蛛
认真下来会很安静,偶尔会在半夜惊醒,似乎是梦到了濒死的一幕
感觉到会被抛弃时猪猪头套的粉红耳朵会踏下来,甚至会掉眼泪
钢铁冢萤
小的时候被评为村子里最没有天赋的煅刀师,比起煅刀或许更适合做剑士,虽然很难过但并没有就此放弃
毛发非常旺盛,不论眉毛头发还是体毛
因为大家都戴着面具所以几乎不会露出那张五官端正的脸,对自己的样貌也完全不在意
偶尔会在面具下偷偷做和面具一样的撅起嘴巴的鬼脸,并因为不会被看见而暗自窃喜
其实也有点想被看见
因为到了年龄而被村里的长辈催婚,但相亲无一例外地失败了,直到你因为他的迟到而暴躁地与他互殴时敲碎了他的面具才终于正式地和女孩子说了话
其实非常怕痛,为了保护刀而被砍伤时什么也没感觉到,上药的时候才痛觉反噬到眼泪流下来
在床上的时候是横冲直撞的类型,被敲打了脑壳以后开始以煅刀的精神努力精进技术
宇髓天元
提出交往请求的时候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理由是身为有妇之夫还来撩小姑娘
以保护为名赶也赶不走地跟了你一段时间,意外地发现是个心细无比的男人
自称绑奇怪的头带一是为了不遮挡视线,二是因为散发的自己太过华丽引人注目
面对上弦恶鬼的时候满身重伤地挡在你面前,脸上被刺入苦无还不为所动的样子出乎意料的很帅气
你嫁过去以后被当成小孩子让三个姐姐好好的照顾了,连带着女子力上升了好几个等级
不论是坐着还是躺着,穿浴衣的胸口都会大敞四开,而且喜欢把人抱进怀里揉搓
给他涂因为战斗而磨损的甲油是例行公事,颜色选择十分跳跃
早餐喜欢窝在床上吃,一边吃一边听自己的链鸦讲述鬼杀队内的八卦和琐事,还会附赠点评
在据点附近村子的祭典上真的以祭典之神的身份出席了表演,还在舞台上对你抛了媚眼
喜欢把你夹在腋下走来走去
产屋敷辉利哉(少当主
果断,相当果断,果断并且分析力极强
发质和蛇柱很像,容易成缕的类型
虽然体弱多病又被当作女孩子来养,但比父亲更具有男子气概,而且性征也更明显
情绪很少波动,不作言语时会显得有些傲气,脸习惯性微微鼓起
很明确作为你未婚夫的身份,会要求被照顾并且自觉得担负起处理事务的责任
喜欢吃奶味布丁
体质有些通灵,在小的时候遇到过先辈的鬼魂
喜欢穿宽大的衣服,尤其能把你罩在怀里的那种
希望你能够蹲下来和他说话
我妻善逸
每餐都被坚持要求一起用,声称是为了保持幸福感和让饭菜变得好吃
偶尔可以看到他与自己的麻雀偷偷讨论着什么并且猥琐地看向你这边,你试图学会这种语言,无果
你的剑柄被他刻了一个小小的闪电图案,和他同款
在一次抓独角仙的比赛中获得了爬树速度第一名的好成绩,据他自称与小时候逃避师傅的高强度训练有关
不论做的饭团是单数还是双数,他都要把最后的几个分一半和你一起吃
头发被风全部掀起来的时候发现很像一朵盛开的太阳花,被你无情嘲讽了大额头
第一次提起自己还有个师兄的时候露出了可怕到不得了的表情,把你吓到后拼命道歉并称当前身边的人远比不堪回首的过去更重要
面对被切块的菠萝会有迷之唇亡齿寒感
经常会像女孩子一样尖叫起来
在夜晚的时候可以凭借出色的听力来判断你的状态可以进行到哪一步
继国缘一
很强
外表看起来有些呆滞,眼神容易失焦。虽然经常给人以严肃感但你知道其实他只是在神游
非常孩子气,喜欢赢,失败了也不会气馁反而持续地为之努力着
喜欢吃秋刀鱼,盐渍到可以保存很久的那种
后来你才发现这家伙味觉有点失灵
觉得自己戴耳饰很漂亮,喜欢战斗时摆动起来发出的清脆声响
非常具有信念并且当作使命贯彻到底
头发虽然很长但不会打理,每次都像红毛的大狗狗一样乖乖低头让你帮忙打理
体格远远称不上壮硕,反而是修长匀称的类型,肤色偏白
喜欢亲亲
童磨
非!常!喜欢撒娇,而且是猫咪玩弄爪子下的小鸟一样的恶劣性质,勾引人以后装作不自知还要你来背锅
对自己的美貌优势心中了然,恃美扬威的典型
他的金色扇子是收集了自己吃掉的斩鬼人的刀熔铸而成的
不止发顶,肩膀手腕都有血痕,脱了衣服也像纹身一样洗不下去
对于打扰他和你说话的人会很恼怒,但不形于色,言语依旧礼貌,面容带笑
有些笑面瘫
曾经幻想过自己如果是恋爱绘本里的女主角的话会怎么做
因为过早地背负起教祖的责任而早熟,但被众人追捧,衣食无忧的环境又造成了心态和共情能力的年龄冻结
并不太畏惧鬼舞辻无惨
对于真正经历苦难的人和单纯只是把希望寄托于神明保佑的人有分辨能力,会考虑把前者变成鬼
只要自己想,就能表现得相当善解人意,甚至会哄生气的你
真正窥见感情的那一瞬来的太晚,就像在他生命中姗姗来迟的你
[鬼灭乙女]-体位偏好-(R向)
【鬼灭乙女】梦里啥都有
内含碳/伊/善/义/兔/寿/天/忍/甘
全员做梦(?)孩子不做做有关于季节的梦怎么能长大!?(×)
你们稍微脑一下这群人集体晒床单被罩的样子233333【不是】
全员存活不用我多说了吧?OOC注意!
……说起来这发得出去吗?
【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最近睡得很不安稳。
他第一次从这样的梦里醒来后,十分罕见地捏着被子坐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他安慰自己这是青春期的正常现象,只是好巧不巧对象是你罢了。
于是灶门炭治郎深吸了一口气,翻身下床开始了他新一天的生活,这很普通,没什么大不了的,灶门炭治郎如此想着。
但当天晚上这个想法就被打破了,灶门炭治郎躺倒在床上,看着你两
内含碳/伊/善/义/兔/寿/天/忍/甘
全员做梦(?)孩子不做做有关于季节的梦怎么能长大!?(×)
你们稍微脑一下这群人集体晒床单被罩的样子233333【不是】
全员存活不用我多说了吧?OOC注意!
……说起来这发得出去吗?
【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最近睡得很不安稳。
他第一次从这样的梦里醒来后,十分罕见地捏着被子坐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他安慰自己这是青春期的正常现象,只是好巧不巧对象是你罢了。
于是灶门炭治郎深吸了一口气,翻身下床开始了他新一天的生活,这很普通,没什么大不了的,灶门炭治郎如此想着。
但当天晚上这个想法就被打破了,灶门炭治郎躺倒在床上,看着你两手攀上他的肩,两具身体一点一点贴合得没有缝隙,就像是被鬼压了床,他动弹不得。一切的一切、无论是肩头的光泽还是头发顺着锁骨滑下的弧度都与昨天夜里一模一样,暗香缭乱,他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做这种梦对当事人也太失礼了快停下!!灶门炭治郎内心警铃大振,突然能活动起来的双臂却是顺从着欲/望扣住了你的背。
明明是一夜好眠,他醒来时却像熬了五个通宵。
这样不行,灶门炭治郎满面赤红一边洗裤子一边思考到底该怎么办。事实上他做这种梦的频率比他自己想象得要高多了,灶门炭治郎很快就发现如果他想停止这种糟糕的梦境,除了把自己当场掐死外毫无办法。
所幸他还能在梦中勉强保持思考,拼命在压着你的时候向你道着歉,不过这样做除了把场面变得更过激背德外没什么实际效果,让他在现实中面对你的时候更加惭愧了。
“灶门君,可能是我自我意识过剩了…但我稍微觉得你最近在躲着我?”你在他对面坐下,说这话时发现灶门炭治郎身子突然剧烈地震了一下,“我做了什么失礼的事……你脸怎么这么红?”
“那个、我……”
你探去身子,将两根手指并起用背面抵住了他的额头。
“发烧了吗?”
老天啊就连这香味都和梦里一模一样!!!灶门炭治郎恨不得切掉自己的鼻子。再留在原地他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灶门炭治郎突兀地站起来,结结巴巴向你鞠了个非常厉害的一百五十度大躬后逃一样地离开了,只留下你一个人摸不着头脑地回忆自己是不是真的对对方做了非常失礼的事情。
【嘴平伊之助】
嘴平伊之助最近睡得一如既往。
他不是个会专门去记住梦的内容的人,所以一开始只是大概知道你曾出现过而已,渐渐的,这个频繁拜访他梦境的雌性身上的衣服一天少过一天,当最后他梦中的你全果出镜坐在他腿上时,嘴平伊之助就算是不想记也忘不了了。
这事儿叫什么?交酉己?嘴平伊之助甚至不明白那些你脖颈之间的迷人凹陷或是某些紧实丰/满的部位叫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第二日清晨在这些梦的回忆里感到神清气爽与有史以来最不得了的轻飘飘。
但嘴平伊之助始终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毕竟这只是个梦,只是当他某次醒来后按照梦里的样子去嗅闻你的脖颈时被其他人大叫着拦下后,他多少意识到了些不妥。
“喂!权八郎他们说了不能做这种事!”他试图用意识拦住梦里的自己,虽然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揽住了你纤细的腰线。
虽然这真的不好,但、这可是俺自个的梦啊…!至少在梦里…
“哐当——”
他从床上摔下来了,理所当然的,那些轻飘飘的令人垂涎不已的梦也瞬间消散了。
嘴平伊之助半边身子倒在床下,半边身子依旧在床铺之上,他脚勾着凌乱的被褥,倒立时能看到窗外亮得出奇的月光,这使他又想起了你,事实上这个时候无论他看到什么都会不可控制地想起你。
“啊…………可恶…”
这一连串的事情使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折磨,这真是太糟糕了。
【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最近睡得很舒服。
是的,非常舒服,虽然那些梦的内容多少有些少儿不宜…好吧从开头到结尾都很少儿不宜,但这并不妨碍他沉迷在梦境里不可自拔。
因为这些梦的缘故,我妻善逸能一整天都保持着昂扬的斗志与精神,无关紧要的抱怨越来越少的他每一天都盼望着夜间入眠的那一刻能早点到来,并期待着这次也能做个类似的好梦。
别笑好嘛!那可是你诶!那可是他那么喜欢的你诶!!能在现实里和你友好的聊天,夜里还能在梦里做那些只有最亲密的关系才能做的事情,这使他每每想到都忍不住感慨好事终于落到自己头上来了。
只是在某次训练结束,我妻善逸特意做了些讨巧的事情,惹得你笑个不停。
“真厉害,我妻君——”你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在一片欢乐的氛围中我妻善逸突兀地意识到——如果是在梦里,你们已经在交换一个绵长而香丰色的吻了,但在现实,你只是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
这让他发现自己除了梦似乎什么都没有,这仅仅是也只能是一场梦,当梦醒来后就再也无法任由他自如地感觉你的双唇、触碰你的身体,火热的一切将回到原点,这让他要如何忍受呢!要他怎么接受呢!
是真的很磨人啊,在子夜凌晨的交界线里,我妻善逸心塞得咬住自己的被子如此想着,这是他这段时间第一次失眠。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最近睡得断断续续。
他往自己头上猛泼了一盆水,木盆被他“啪”地放回地面,又顺势接住那些不停从他头发、面部上流下来的水液。富冈义勇用随手抓来的毛巾胡乱擦了擦头,整了个半干后倒回自己的床铺里,再次入睡之前,他特意看了一眼被自己好好挂起来的那件半分羽织。
你又出现在这个被打断过的梦里,全身上下除了他的羽织外不着/寸缕,你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面上有些模糊的笑容似乎在对他说着:“你看,这不又回来了?”
他已经从这个梦里抽身离开了两次,而这一次入睡后所见所闻与之前大同小异。入眼的尽是你白皙细腻得有些过分的皮肤,压在他布满伤痕的身体上,让富冈义勇两手不知如何安放。
你那只和他相比小了太多的手顺着他大腿的弧从下到上轻轻抚摸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带来一阵难/耐的瘙/痒。富冈义勇已经困倦到了极点,而你白皙皮肤之下若隐若现的青紫色血管和仰起脖颈时微动的喉管成为了点爆一切的火苗。
既然无法逃开这个虚幻的梦,那就一鼓作气把它做完吧,富冈义勇将你的两只手反扣于头顶上,理智崩塌地真正沦陷进去。效果很好,一觉天明,他最后的记忆是挤身入内那一刻带来的类似于爆炸一样的满足感,之后便无缝对接上了白日的鸟啼与被他搞得一塌糊涂的被窝。
“……………”
这位强大冷冽的水柱花了很久才从梦里彻底醒过来,这真是个莫名其妙的梦,他如此想着,并在返工上班和你交谈时努力不露一丝痕迹。梦与现实前后的温差感对比可怕得吓人,但你又怎么会知道呢?富冈义勇只能假装没事。
无伤大雅,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梦,自己不说就谁都不会知道,即便这梦已经断断续续纠缠了他快一个月,将他的理智悬在了即将崩断的线上。
大概当哪天大家都在认认真真地谈话,而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只有抓住你并亲吻你,那时他大概才会迟钝地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在这种状态下来看,那一天大概不远了。
【锖兔】
锖兔第一次睡得这么不安稳。
这是梦,是具有无数可能性和随机性的不现实的东西,他了然于心,但这梦…未免有些太真实了吧?
梦里的他背靠着那块圆石坐在地上,就是平日里他最喜欢的练习场地的那一块大石头,而你——他梦中的你跪在他两腿之间,双手利落地除着他腰部的衣物,将手探进他半/解的衣裤之中,他大概知道你想做什么,难得慌张拦住了你的动作。
梦里的你对着他不解地歪了歪头,这动作该死的和现实中的你一模一样。
“不该…这样……”
光是像平时那样看着你,他就已经很满足了,所以千不该万不该做这种核心性质堪比亵渎的事情。
但如果你能在梦里随心所欲那这就不叫梦了,所以锖兔只能看着你略微停顿片刻,随后拦都拦不住俯首吻上、含入手中某看起来明显处于亢奋状态的物什。
那是锖兔第一次意识到人口腔的温度能有这么高,他喉头哽了一下,腰部不受控制地往前挺了挺,这感觉让他联想到了仲夏夜的那场梅雨,闷热而潮湿。
在这里…做这种事?就在一块岩石后边?在一块说不定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石头后边?虽然很不应该但这一点让锖兔不受控制地更兴奋了。顺带一提锖兔混乱的大脑能意识到这一点,完全是因为他发现你吞咽的动作明显吃力了许多。
“不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停下来。”
“你叫我停下来吧…”你含糊不清地说道,声音在他耳里仿若响在云端,这兴致浓如酒,像沼泽一样粘稠又浑浊,令人挣扎不开。
“你只需要…叫一声停。”
锖兔楞了片刻,伸出的本想阻拦的手在空中悬了片刻,终究还是缓缓滑入了你的发间,锖兔不知所措的面上带着潮红,无意识地摁着你的脑袋往里轻轻施力。
这是对自己私欲的无声的妥协和投降,锖兔意识到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无法拒绝你,两相对比他才是那个没有选择的人。
如此不仁义厚道的梦让这个真男儿醒来后险些羞愤而亡,他用力揉了一把头发,另一只手捏紧了尚有余温的被褥。
下不为例,锖兔心力憔悴地告诉自己,但这个下不为例还会出现在很多地方,并且每一次都是下不为例。
【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最近睡得踏踏实实。
他并不觉得这些突然多起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梦有什么不妥,就算他已经过了那个思春的高峰期,无论将梦里的你翻来覆去弄出多大的动静,第二日炼狱杏寿郎也能依旧在你面前保持常态。梦是梦,现实是现实,他泾渭分明。
本就是不相干的事情,又何须在意那么多?
他这么想着,一时不注意和拐角后的你用力撞了一下,你被猝不及防地撞翻,收不住的力气大到能让炼狱杏寿郎把你撞得嵌进墙里去。你靠着墙壁楞了片刻,最后扶着高大炎柱的胳膊站直了身体。
你略微一伏身,露出了一小截隐藏在脖子后面若隐若现的骨骼线,后端消失在宽大的队服里,这一瞬间,炼狱杏寿郎梦中的你和现实的你交错重叠在了一起。
忽如电光一闪,炼狱杏寿郎突兀地想起这羊脂白玉一样的脖颈他在梦中吮吻过无数次,而如今他将你封在墙角寸步难行的状态,像极了昨夜的朦胧开场。
其实还是有一点差别的,例如现在的你没像昨晚那样将小腿挂上他健壮的胳膊,也没抵着他的肩膀断断续续地喃着诸如“慢一点”这类的话。
哦、停下,别想了,再这样想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炼狱杏寿郎退来一步给你让道,两臂互相抱着目送你消失在走廊的最尽头。
这就像个什么糟糕戏剧的开场白,拉开了炼狱杏寿郎接下来噩梦一般的日子的序幕。
看什么都像,是的,看什么都像,炼狱杏寿郎开始频繁地觉得你的一举一动都和他的梦有着巨大的既视感,梦境与现实的界限被不停地模糊混淆,你的存在拉扯着他的心脏、深入他的骨髓,一举一动都使炼狱杏寿郎喉咙干渴呼吸加重。这直接导致炼狱杏寿郎开始以长到令人担忧他会不会患上干眼症的时长紧盯着某个地方发呆。
这该怎么办?炼狱杏寿郎两手互握抵在嘴前疯狂头脑风暴,他的嘴角依旧往上大咧咧扬着,却莫名多了丝慌张的味道。
当然,这位炎柱大人能在下一个人推门进来的瞬间就恢复正常……嗯,至少在表面看来能回复正常。
【宇髄天元】
宇髄天元最近睡得安稳极了。
每每清晨起床后,音柱大人总是会迟疑半晌试图再睡一会儿,宇髄天元的身体醒了脑子却还没跟上,他依旧还沉浸在那些一睁眼便什么都不剩下了的温柔乡里。
你那些、线条圆滑凹凸起伏的腰窝以及展翅飘飘若飞的蝴蝶骨,或者是性/感程度满溢的腰椎尾部。他吻着你,将你难耐的口申口今吻得断裂又破碎,让你鹿一样线条纤细有力的大腿紧紧环着他的腰,就好像缠绕着树干的柔弱花藤。
这真是………华丽极了。
他坐在凌乱的床铺里,两手后撑着,在脑子里一点一点回味。
说真的,这些事情他想都没想过,宇髄天元一向看不起其他鬼杀剑士求爱时文绉绉的把戏,但轮到他时他却发现自己连一篇被他嗤之以鼻为庸俗酸臭的情信都写不出来,口头告白都如此艰难,那更别说其他。某种程度上经验丰富的人生赢家宇髄天元,大概也只有在面对你的时候才会一秒回到十年前变成个首次堕入初恋的毛头小子吧。
宇髄天元一直有些在意,但在昨晚、就在这个梦里,在梦中的你主动俯下身舔舐他嘴角的那刻,这么久都没迈出的那一步突然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既然是你先出手的,那就不能怪我控制不住了。”他低声道,以暗哑得吓人的声音警告任性妄为的你,又像在说服他自己。
宇髄天元不再犹豫,一个翻身就是攻势转换,他想感谢那一刻自己的勇敢,让他有了个绝佳的美妙梦境。
不过……
“干嘛啊我…还和自己的梦讲道理。”宇髄天元打了个哈欠,毫不羞愧扫了眼被窝里诡异的痕迹,他一把将滑落到面前的头发撩到头顶上,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啊——”
“像傻子似的……”
【蝴蝶忍】
蝴蝶忍第一次睡过了头。
她爬了起来,双眼有些失焦。鼻腔里弥漫的那些蝶屋里经久不消的草药味、和其中混合着的更为甜腻的、诱人的气息似乎还没有彻底消去。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蝴蝶忍以手掌根部靠近腕的位置轻轻摁压着有些发烫的脸颊。她梦中的你长袖拂雪唇嫣如霞,这个身影烙在蝴蝶忍心头上,她忘不掉。
如同蝴蝶攀附着娇嫩的花蕊,蝴蝶忍在梦中忘我地吮吸最深处甘美的蜜。她占据着绝对的主权,像只真正的蝴蝶一样,以纤细的手臂攀着你、拥抱着你,细密温柔的吻落在你身上。
又或许比这还糟,蝴蝶只做短暂的停留,而她却想将你整个人都拆吞入腹。说真的,蝴蝶忍更像一条蛇,咬着你的脖子,试图把混人耳目的美酒一样的毒液注到你肺腑骨髓中去,让你沉迷、让你再也无法抽身。
“真是…这个梦,如果能再久一些——”
蝴蝶忍以手指将耳前的碎发勾卷到耳后去,她闭着眼,微笑着、用两手慢条斯理梳理有些凌乱的暗紫色头发,情不自禁眼波流转。
不能怪她过于贪心,因为这是那么的、那么的——
“好甜…”蝴蝶忍舔了舔上扬的嘴角,对这短暂黄粱一梦痴心妄想。
“真的好甜…”
【甘露寺蜜璃】
甘露寺蜜璃最近睡得脸红心跳。
今天也是猛得从被子里扑腾起来的甘露寺蜜璃无视自己变得杂乱无章的头发和凌乱不堪的睡衣,捂着烧得赤红的两颊张着嘴坐在床上无声尖叫。
“啊…啊啊……!啊……我…和她又……啊、啊………!”
甘露寺蜜璃突然开始对着空气疯狂摇头,将一头漂亮的渐变色长发甩得比原先更加糟糕,随后她像用尽了所有力气一般又倒了回去,凝视着再熟悉不过的天花板。
怎么又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情呢?就算是梦也不行呀——
甘露寺蜜璃夹着两只腿,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咬着手指头,困惑的面色夹带着红晕,使她看上去就像一个初次陷入恋情的天真少女——虽说可能事实也正是如此就是了。
虽然不应该,但像你这样的人又有谁会不喜欢呢?甘露寺蜜璃神游地想着,心思有点飘,她在空中看到了自己翘起的一缕头发,顺势想起了梦中你被汗水打湿后黏在脸上的弯曲发丝。
那时她正跪趴在你身上,纤细的指头与你十指相扣,完全看不出谁是更具有主导权的那一方,甘露寺蜜璃眸子水灵,闪着情动的光泽。
就算是在梦里,她也不知该怎么办,面对你富有致命吸引力的令人心动不已的柔软身体,甘露寺蜜璃连如何触碰都想不出任何的主意来,只能含糊其辞地干着急。于是她只能看着梦中的你牵起她的手,一路带着摁上了自己的胸脯,甘露寺蜜璃甚至能在掌心下感受到你的心跳
好、好白!好!好软!!好……不要再想了啦这也太羞人了!!!甘露寺蜜璃两腿夹着被子在床铺上翻来滚去,频率快得就好像一个小陀螺。
看来今天的恋柱大人也需要花上很长的时间去整理她因晨起而打结的头发呢,如果能不迟到就好了。
好感度不同下的亲吻
*童磨/义勇/善逸/宇髓
【童磨】
(0%)
普通的教徒和教主关系。
可能只是偶然从地上捡东西,起身时发现距离逾越,一时间被教主柔和沉稳的形象吸引,信仰顺位到情欲之后。
童磨一向以自己的方式着力解决可怜信徒的需求,见气氛烘托至此,他便装模作样的双手托起你的脸。
故意俯首轻轻贴上你的唇角,唇瓣吹几句常在信徒面前说的套话,引得你唇尾发痒,忍不住主动调整姿势堵住他的嘴。
教主在亲吻的时候漫不经心,他垂眸看着,或是观察着,并不是在品味一个女人为他羞怯或热情的神色,而只纯粹的考量你是食物还是玩物。
(25%)
他不讨厌接吻的感觉,女孩子柔软的唇舌是自己不曾探索过的领地。
哄骗你主动把
*童磨/义勇/善逸/宇髓
【童磨】
(0%)
普通的教徒和教主关系。
可能只是偶然从地上捡东西,起身时发现距离逾越,一时间被教主柔和沉稳的形象吸引,信仰顺位到情欲之后。
童磨一向以自己的方式着力解决可怜信徒的需求,见气氛烘托至此,他便装模作样的双手托起你的脸。
故意俯首轻轻贴上你的唇角,唇瓣吹几句常在信徒面前说的套话,引得你唇尾发痒,忍不住主动调整姿势堵住他的嘴。
教主在亲吻的时候漫不经心,他垂眸看着,或是观察着,并不是在品味一个女人为他羞怯或热情的神色,而只纯粹的考量你是食物还是玩物。
(25%)
他不讨厌接吻的感觉,女孩子柔软的唇舌是自己不曾探索过的领地。
哄骗你主动把脸凑过来这件事顺理成章,对他而言就和听别的女信徒唱歌、吃掉绝望的信徒一样是愉悦自己解救别人的两全日常。
(75%)
还不够,总觉得少了什么。
不管是当着其他信徒的面,还是在他隐蔽的房间,不管是晨起后的突如其来,还是深夜时的蓄谋已久,不管是多么疯狂的索取,还是多么缱绻的赠礼,都装不满他破了口的心脏。
单纯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童磨了。
(100%)
聪明的教主找到了新的解决方式,此刻亲吻多只是他床/笫之欢时的附礼。
他偏爱在什么都没开始前吻得突如其来,而在自己纵情欢愉时只笑着看你蹙紧的眉头和微喘的淡色唇瓣。
他并不爱你,只是听到了心中自由解放的高歌,这是由他主导的扭曲关系,他将鬼对人的恶意以另一种方式释放。
(200%)
心血来潮,亲亲你的脸颊和额头,久违的见到你浸满厌恶的瞳中羞涩感一闪而过。
他胸腔里的某个脏器痒痒的,曾几何时这羞涩的眼神总是追随着身为教主的自己。
(300%)
不再把吃掉你朋友的事当玩笑讲出,负距离时刻也收敛了很多。
还是喜欢睁着眼亲吻,因为连你一瞬间的温和都不想错过。
(600%)
越来越喜欢用撒娇的语气说话,有自己一套扭曲的逻辑,索吻索的理直气壮。
与过去不同的是,被拒后就自己悻悻走开去角落里嘤嘤嘤,而不是哪怕强制也要满足自己。
(1000%)
24小时不间断骚扰,童磨依旧不觉得自己爱你,因为他不觉得自己懂爱。
接吻时机选取适当,不会再被拒绝。
不当的时机时会在想象中偷偷亲。
“呐呐,真是个好天气,亲一个嘛?”
【我妻善逸】
(0%)
在街上被突然被陌生男子抱住小腿。
即便发出以自己要死为由要求结婚的惊人发言,除了死死抱住也没敢有什么过激行为。
还算是个老实的流氓。
(40%)
开始做春梦,春的没有那么厉害。
梦里没有多余的炭治郎和伊之助,只有你懒懒靠在他的肩,不知不觉雪就落白了两人的头。
醒来之后会纯情地掀开被子看看裤子,唯恐留下证据。
还是不敢亲,但会看着你的嘴唇发呆,过分时甚至会有吞咽动作。
(70%)
颇有仪式感的立正站好,然后低头,紧张地凑过去,感觉到你的呼吸打到他鼻翼上时幸福的快要上天,表面上依旧作出游刃有余的男子模样。
但会吻的小心翼翼,笨拙的讨好你。他认为自己向来怯懦,不敢主动敲定若即若离的关系,很怕被抛弃。
吻后他高兴到五官失控,兴奋的找同伴炫耀,大概第二天全鬼杀队就会知道这件事情。
如果你去找他理论,会被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他插科打诨般糊弄过去,问急了他还会撒泼。
“我会负责的啦!所以快和我结婚吧,反正大家都知道了!”
(80%)
怀疑他是不是在你身上装了雷达。
一出什么事他总是第一时间赶到,手就放到刀把上,沉着脸挡在你和恶鬼之间。
他说:“闭眼。”
但凌厉地干完架后,立刻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趴在你肩膀上嘤嘤嘤,指着自己身上的小擦伤以表达恶鬼的可怕和他的弱小。
“嘤,你看你快看,我的手指破皮了啊……我真的要死了。”
你需得轻轻拍打受惊男孩颤抖的脊背,顺着他的戏路走。
他丧够了就换个路子给自己加戏,会用刚哭过的泪眼无辜地看着你,道“我刚才是不是也算努力了?”
你点头。
“那我可以要奖励吗?”
他指着自己的唇瓣,仍旧有些紧张的看着你,如果很久得不到回应,会立刻想多,努力挽回
“我来之前吃了橘子味的糖果……也没……没有汗臭味的……”
接下来如果得到肯定的答案,会和犬科动物一样飞扑过来,接吻的样子像得到夸奖的孩子,金黄色眼底炸开一场绚丽的烟花。
(90%)
变得喜欢亲吻脖颈,之后的一切都从那里开始。
偶尔想到爷爷,情绪波动大时容易失控,不自觉带上命令般的语气,真实的自我开始显现。
平常如同邻家弟弟般的我妻善逸,偶尔一个情到浓处的夜里,也会无视你的抗议,表现出斩鬼人冷酷坚毅的一面。
“把手拿开,看着我。”
第二天继续像个可怜弟弟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道歉。
(100%)
把他做过的有你的梦,通通实现。
【富冈义勇】
(-10%)
觉得你笨,不怎么待见你。
(0%)
觉得你是个活人,爱好和平的富冈先生觉得挺好。
(20%)
活人。
到此为止吧,富冈心想。
(40%)
活女人。
(70%)
见面打个招呼。
(90%)
见面打个招呼,嘴角以肉眼不可见的角度上扬。
(100%)
见面打个招呼,之后站定,想等着你主动搭话。
(150%)
迈出第一步,会主动搭话了。
(250%)
前面的100%是富冈曲折的爱情路,太闹心了,而且偏题,所以跳过不写。
来说说和好感250%的富冈先生的亲吻吧。
他会握上你的手,俯身到合适的高度,宽松的羽织刚好还能罩住你,让人感觉像钻进了被炉。
会不会太早了?
快吻上的瞬间,富冈义勇突然多余地想。
这想法立刻在他的大脑皮层延展、发散,他会想到自己25岁就要落幕的生命,想到自己没有抗起你后半生的权限,想到宇髓天元欠了他一顿饭钱,想到买给风柱的抹茶味萩饼被自己吃了,想到炭治郎正在训练,我妻善逸在哭叫……须臾间,他的脑洞已贯穿整个鬼杀队,甚至想一路开到宇宙起源。
于是他的动作定格在那个瞬间,你已经闭上眼睛紧张地等待了很久,但预想的触感没有到来。
你疑惑地睁开眼睛,看到他转身欲去。
如同被羞辱了一般,你气恼的拽过他的胳膊,恶狠狠的亲上去。
富冈惊讶的眨了眨眼睛,双手犹豫着,最后还是轻轻抚上了你的后腰。
【宇髓天元】
(0%)
不主动,但也来者不拒。
(30%)
被醉酒的你强吻了,有些意外,但没有推开。
你把他逼到墙角,两只手压弯青年的脖颈,整个人重心前倾,视线模糊的分不清他的五官,心血来潮就笑眯眯吻了上去。
他起先是想把脸侧过去做个正经人的,但被亲了个空的你捏住下巴又转了回来,不得已才由着耍酒疯的后辈吃豆腐。
唉,他的清白啊。
吻后还是礼节性地送你回家,并不打算拿强吻这件事开刀,让姑娘难堪非宇髓天元所为。
但自己回家时嘴角还是不自觉上扬,莫名有种成就感,又对你没有邀请他过夜一事感到小小的失落。
怎么也忘不了第一次被强吻时奇怪又舒服的感觉,他决定回去和老婆玩玩女/上位。
(60%)
因任务突发状况,假扮成普通的平民夫妻,为了逼真在鬼看的到的地方亲吻。
没有真的亲上去,他的眼神一直警惕地望着鬼的方向,手抚着藏在你腰后的刀。
危险解除后回神,但还是保持原姿势不动。
“鬼走了吗?”
“没呢”,他煞有介事的答“它走得更近了,要不我们真的亲一下吧。”
(80%)
耳朵、额头、眉心、鼻尖、脸颊、嘴唇。
想在你身上所有位置留下他的痕迹,吻技极好,一旦开始你就只能任他摆布。
所以他一靠近你就全身心表示出拒绝的意味。
被问及和你的关系时,会单方面宣告是老婆。
(99%)
这次换他醉了。
他弯弯眉眼,看着身下被他小心翼翼保护着的你,觉得人生华丽到爆。
直到被你的手心挡住了他意图明显的吻,探向裙底的手也被阻止,宇髓天元意识到一切戛然而止。
“我认为这是水到渠成的事。”他眸色一沉,笑容也变了味道。
“……能不能到此为止?”
他笑了笑,扳开你的手
“不能。”
“先开始的笨家伙可不是我。”
这份关系离完美句点仅一步之遥,但这一步是从九十九到一百,也是从零到一。你不会和三个陌生女人共享一个男人,他也不会因为一个姑娘委屈了三位发妻,哪怕这姑娘长在他心尖上。
[鬼灭乙女向]你哭的时候。
☆男神x你乙女向,灶门炭治郎+嘴平伊之助+时透无一郎+富冈义勇+猗窝座+童磨+鬼舞辻无惨。真的不会写善逸,十分抱歉,完全不清楚他的性格......。
☆背景大概是你被欺负后在家里特别难过的掉眼泪。是给自己写的......有丶难过,写得稍微有点随意,依旧是深夜产物。文笔很差,希望不要介意。
☆还是掌握不太好义勇和无惨的性格......抱歉。
☆ooc注意。每日一问,有天使找我玩儿吗?
▲灶门炭治郎
会有些手足无措,平日里用来鼓励人的话语全都说不出来,只能先凑近你的脸,然后用温热的唇轻轻吻去你的眼泪,再像小时候哄弟弟妹妹一样的抱住你拍拍你的肩。丝毫不介意你的眼泪会打湿他的衣...
☆男神x你乙女向,灶门炭治郎+嘴平伊之助+时透无一郎+富冈义勇+猗窝座+童磨+鬼舞辻无惨。真的不会写善逸,十分抱歉,完全不清楚他的性格......。
☆背景大概是你被欺负后在家里特别难过的掉眼泪。是给自己写的......有丶难过,写得稍微有点随意,依旧是深夜产物。文笔很差,希望不要介意。
☆还是掌握不太好义勇和无惨的性格......抱歉。
☆ooc注意。每日一问,有天使找我玩儿吗?
▲灶门炭治郎
会有些手足无措,平日里用来鼓励人的话语全都说不出来,只能先凑近你的脸,然后用温热的唇轻轻吻去你的眼泪,再像小时候哄弟弟妹妹一样的抱住你拍拍你的肩。丝毫不介意你的眼泪会打湿他的衣裳,而且还会让你整个人都扑倒在他的怀里,尽情的发泄。在你哭了一会之后,会从旁边拿来一张小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你红肿的双眼和鼻子。然后从头发开始,用手轻抚你的后背,手心的体温会带着令人安心的感觉传到你的身体中。
“乖,别哭了,我会心疼的。”
“谁让你这么难过?我去找他好好谈一谈。”
▲嘴平伊之助
从小生活在山野中的他,脑海里甚至完全没有“安慰人”的这种念头。一开始会不耐烦的说“有什么好哭的,不过就是一群无用的人欺负了你,反击回去啊......”,但看着你不住的擦着滴落的眼泪,硬生生的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然后笨拙的走到你的身前蹲下,与你的视线齐平。没有戴着头套的他,翠绿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你,最后还是只能用手指抹去你的泪水,然后再摸摸你的头。
“谁欺负你了?本大爷会去教训得他向你乖乖道歉的。”
“山大王的夫人都敢欺负,真是胆大包天!”
▲时透无一郎
平时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在这个时候会朝你笑,还会用手指把嘴角拉得更加上扬,试图用灿烂的笑容让你不再那么难过。发现完全没作用的时候也开始有许些慌乱,会先用稍凉的手贴一贴你哭得通红的脸,然后再慢慢的捂住你的眼睛,任由泪水滴落在他的手指上。等你稍微平静一点后会用手帕把你的脸擦干净,然后把你抱在他的怀里,给你递各种小零食,还会把削好的水果塞进你的嘴里。
“我以前不开心的时候,吃点好吃的会好受一些。我不太会安慰人,这样你能好一些吗?”
“——是谁使你哭泣的?我需要去拜访他。”
▲富冈义勇
如果是其他人,他早就会严厉的训斥过去了,但当他面对的对象是你时,那种威严感全都会消失不见。并不会说什么动听的话来使你开心起来,只会沉默的用实际行动来安慰你。会先把你抽泣得一直在小小的抖动的身体抱住,用体温温暖着你,让你稍微冷静一些。然后会握住你使劲抹着眼泪的手,再轻轻的用手指抚干你落下的泪水,最后你的嘴唇上,会传来温热而又柔软的触感。
“哭得太厉害的话,对身体不好。”
“我会亲自去寻找欺负你的那个人的。”
▲猗窝座
一直把眼泪当做弱者的标志并嗤之以鼻,当然,是在遇见你之前。看到你难过的时候会把手头的所有事瞬间抛下,包括他钟爱的比试,然后会蹲在你的身边面对着你,担心的摸摸你的头。没有温度的身躯无法温暖你,他所做的只能是把你咬得死紧的嘴唇分开,然后抚摸着你被擦拭得几乎快破皮的眼角,阻止你继续伤害自己。
“不准拿自己泄气。你以为我没有心脏,就不会心疼吗?”
“是谁?如果是女生的话,我不介意打破自己的原则。”
▲童磨
会凑近你的耳边,柔声用情话哄着你,但效果其实不怎么样。为了让你开心,会把他大大的教祖帽戴到你的头上,然后把你抱到他柔软的教祖垫上,帮你把姿势调整成最为舒适的状态。之后会牵着你的手,趴在你身边,抬头,七彩的眸与你对视,随即绽开与平日完全不同的,发自内心的笑意。然后再凑过来,把唇贴在你泪流不止的脸颊上。最后等你平静下来,会吩咐门口的信徒过来,给他们交代着任务,没有面对你时的眸中,是最为冰冷的寒意。
“哭真的很伤身体的喔——你想要做什么或者吃点什么吗?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开心。”
“我已经让信徒去寻找欺负你的人了,想看他经受什么呢?直接生吃,还是慢慢玩弄?”
▲鬼舞辻无惨
对所有事物几乎都没有感情的他,唯独在对待你时会有情绪波动。可惜他几乎千年没有安慰过人,这时就像一个不知道怎么办的小孩子。他先是变成你平日里最喜欢的小正太的形象,抱住你,让你能揉乱他柔软的黑发;看你丝毫没有好转,又再次变成你非常感兴趣的女体惨,比你稍高一些的女性伸手再次抱住你,让你能埋在她的胸口。他能感受到你一耸一耸的肩膀,能感受到你哭到几乎无力的状态,最后他还是变回了原本的男体,紧紧的搂住你,眼神逐渐变得冰冷,用血液传输向上弦鬼们下令去搜寻欺负你的人。
“别哭了,那个人会用血来偿还这笔账的。”
“他活不过今晚。我会用最残酷的手法将他虐待得骨头都不剩的。”
★☆感谢观赏。
★☆评论+∞好感度!
【鬼灭乙女】他的性感之处(r*15有)
*看我表演一个托马斯全旋
*嫖小孩了!嫖小孩了!有没有一起的!
*垃圾文笔语言流和ooc
*假设都成年了,不然我会被贴上恋童癖标签
*炭/锖/善/鬼/童/富
准备好了?
👇🏻
灶门炭治郎ver. (眼睛)
他最性感的地方,是他的眼睛,深邃而美丽,就像是漩涡,一圈一圈地把你包围,让你无处可逃。
看似小白兔无害,其实到夜晚你会为之前的话而后悔。
会不停...
*看我表演一个托马斯全旋
*嫖小孩了!嫖小孩了!有没有一起的!
*垃圾文笔语言流和ooc
*假设都成年了,不然我会被贴上恋童癖标签
*炭/锖/善/鬼/童/富
准备好了?
👇🏻
灶门炭治郎ver. (眼睛)
他最性感的地方,是他的眼睛,深邃而美丽,就像是漩涡,一圈一圈地把你包围,让你无处可逃。
看似小白兔无害,其实到夜晚你会为之前的话而后悔。
会不停地道歉但是还是会用宝石一般的眼睛,射出目光停留在你身上,暧昧地空气晕染了房间。
“最后一次了……”
你妈的骗人.....
锖兔ver. (手)
他性感的地方一定是手,修长而又白嫩,虽然练剑比谁都认真,但是手还是好看又精致,有时候你也会怀疑他其实是女孩子。
好吧,怀疑失败,他会在床上告诉你,他到底是不是女孩子。
修长的手指挑逗着你的身体部位敏感处,而另一只手则放进你的嘴里,轻轻搅拌。
“乖,听话就不疼”
平时的兔子床上的狼。
我妻善逸ver. (腹肌)
是腹肌,经过你多方位考察,他的腹肌是你认为最性感的地方,是很整齐美观的那种,而不是以肌肉为多。
不是特意练出来的,看上去自然线条又流畅,虽然有时候强大的雷柱也是需要一位小姐的肩膀去撒娇。
等休息好了手会不自觉地乱摸,虽然头还是埋在你的肩上,但是对你的身体部位可是在熟悉不过了。
肌肉贴上去的感觉,温热却又让人觉得害羞,确实摸上去很舒服,会用指尖满满摩擦他的腹肌。
“夫人....太过分了”
鬼舞辻无惨ver. (皮肤)
皮肤保养的很好,根本不像一个千岁老人,皮肤白的有些让人感觉病怏怏的,其实恰恰相反,很....生猛。
生猛这一性格是表现在床上的。
他想要的时候就必须,但是如果你不想要,他心情好的话也是是会放过你的。
心情不好另当别论。
“为什么...你的皮肤这么白啊”你第一次地问他这个问题,他总是会笑笑,然后开始解衣,每次你都会被吓得装过身“你...你干什么!”
“夫人好奇的话,从新学一遍物种起源怎么样?”
童磨ver. (牙齿)
最性感的地方是牙齿,有尖尖的牙齿用来吸血,不过在你眼中是非常非常的性感,笑起来自然微微张开嘴,露出牙齿。
很喜欢又不喜欢你触碰他的牙齿,喜欢是因为你不会抗拒他,不喜欢是又怕牙齿伤到你。
是一个上弦却又意外地喜欢撒娇,无论你怎么打他骂他他都不会还手粘着你,嘴里还说着要给你唱歌然后结婚。
“我有点想恋爱,床上的那种喔!”
富冈義勇ver. (嘴唇)
是很性感的薄唇。
会用性感的嘴唇说出性感的声音然后呼唤你的名字,即便是再冷漠的口气在你眼中自动过滤,都是十分磁性好听的!
在床上会稍微带着一点点喘息,体力很好但也是会累的,但你倒是没有感觉到他累不累。
有时候你会主动亲吻他的嘴唇,平时的他和现在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会笑着接受,但是身下的动作是不会停的。
“嘴的作用可不只是吃饭”
【鬼灭乙女】被嫌恶的阳子的一生
原女预警,轻微骨科和兄妹丼预警。
主要涉及上弦六,磨磨头还有屑老板,本来想多个柠檬精但是本人实在是太菜了所以嫖不到。
对结尾剧情有自设。
努力把握性格了但是还是ooc预警一下……如有不适善用退出。
以上,请入席开餐。
*☼*―――――*☼*―――――
0.0
他们与我说。
“阳子,我(我们),比任何人都要爱你。”
……当然,这个世界上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种话。
1.0
大约是外面黄昏的时候,我再次从血肉模糊的噩梦里面醒来。
无论多少次都听不清楚母亲在梦境里面哭着对我说了什么,也不记得母亲杀死父亲的原因。
“醒了?”
鬼舞辻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身,...
原女预警,轻微骨科和兄妹丼预警。
主要涉及上弦六,磨磨头还有屑老板,本来想多个柠檬精但是本人实在是太菜了所以嫖不到。
对结尾剧情有自设。
努力把握性格了但是还是ooc预警一下……如有不适善用退出。
以上,请入席开餐。
*☼*―――――*☼*―――――
0.0
他们与我说。
“阳子,我(我们),比任何人都要爱你。”
……当然,这个世界上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种话。
1.0
大约是外面黄昏的时候,我再次从血肉模糊的噩梦里面醒来。
无论多少次都听不清楚母亲在梦境里面哭着对我说了什么,也不记得母亲杀死父亲的原因。
“醒了?”
鬼舞辻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身,正对着西洋镜扣上袖子上的纽扣。
“正好,你来服侍吧。”
鬼舞辻大人偶尔会使用小孩子的拟态,比起青年模样和女性模样,这个样子使用频率相当的低。
掀开被子,拢上羽织,这个身高需要跪侍所以不需要特意起身。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鬼舞辻大人开始喜欢穿西式的服装,刚刚开始连领带都不会系为此练习过好一阵。
穿戴整齐后鬼舞辻大人便离开了无限城,我穿好和服之后边推开纸门。望了一会才看见坐在中心的鸣女,和我正好是倒立的位置,看来很难自己走过去。
“鸣女。”
我轻轻唤了她一声,接下来就是熟悉的琵琶音响起来,把我带到她面前。
“去哪里。”
“……”
“不知道?”
“……嗯。”
鸣女抬头看了我一下,隔着乌黑的发丝我都能感觉到她无奈的眼神,感觉就像在看一只可怜的小狗。
“回你哥哥那里去吗。”
“……”
“反正你也无处可去不是吗,大人大概还有很久才会回来,”
“……是啊。”
然后下一个琵琶音响起来之后,我就被丢回灯火通明的屋子里面了。
“啊呀~阳子~你回来了~~”哥哥坐在屏风后的软垫上笑着回头看我,嘴角还留着吃肉时候溅出来的血迹。
“过来过来,坐到哥哥身边来~”他随手从旁边抽了一个垫子出来,拍出很大的响声想要吸引我过去,“饿了吧,哥哥给你留了最好的肉哦~”
“……你是刚刚开始吃没吃完吧。”
“好过分哦。”他说着折下了信徒尸体上面的头颅,落地之后从教坛上面滚下一直滚了好远,“我可是每回都把最嫩的肉留到最后吃,就等着阳子来找我撒娇吃肉呢。”
“……”
“来来来,这一块给你,不要总吃那么少,多吃一点~”
“……哥哥。”
“嗯?不喜欢吗?要不你再从信徒里面挑一个?”
“……以后能不能不要在教坛上吃人,很难清理的。”
“哎呀哎呀,忘了嘛。”
哥哥笑着丢开手上的残肢,似乎很期待我吃掉手上的肉。眼睛里面“上弦二”的字样感觉都跟眸子一起荡漾起来。
“……骗子。”
“哎,哥哥好伤心。”
他会伤心才怪。
我跟哥哥从小就是不同的人。
比起普通平凡的我,拥有七彩的琉璃般瞳仁的哥哥,从小就是父母的至宝。
我出生的时候哥哥就已经被父母奉为教主,因为极乐教信徒的香火不断,家里也十分富裕。
只是没有人愿意多看我一眼。
生身父母也好,负责照顾我的佣人也罢,没有人愿意在我身上花时间,毕竟哥哥才是这些生活的来源。
我模糊的记得,大概是五六岁那年,照顾我的女仆们不知道为了讨好哥哥又去做些什么。饿着肚子醒来等了良久都没有人理我,只好安静的去正厅想找到父母。虽然总是禁止我去随意去教坛那里,说是会冲撞神灵之类的。但是如果只是站在门口告诉母亲肚子饿了的话,母亲还是会让人给我准备饭食的。
结果等我打开纸门之后只看见母亲拿着刀砍死了父亲,飞溅的血液一直撒到了我的脸上。
我记不清楚母亲最后看着我,拿着刀看着我说了什么,最后就在我面前自杀了。过了很久哥哥才午觉睡醒走过来,打着哈欠站在我身边看着满地鲜血,抱怨着说。
“真是的,弄得好脏,谁来把这里打扫干净。”
那件风波怎么过去的,我已经不记得了。成为鬼之后很多记忆都变得模糊起来,哥哥倒是记得很清楚,连父母死后我小时候不敢摸黑起夜,哭哭啼啼拉着他衣角他都记得很清楚。
哥哥吃饱喝足了就往软垫上一躺,使着血鬼术变出两个冰制的小人来拿着抹布擦干血迹。百无聊赖的躺着躺着就翻过身来抱着我枕着我的大腿,弯着眼眸笑着说“我的阳子好可爱啊~”
不,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是可爱的。
跟转化不久就变成上弦之二的哥哥不同,几百年过去了我还是一个连血鬼术都没有的弱小的鬼。我不懂为什么哥哥在父母死去之后依旧照顾我,也不懂为什么哥哥转化成鬼之后也要拉上我。
虽然给的理由是“作为哥哥怎么能看着妹妹一步步老死,没有我就自己前往极乐呢。”
但是这个人的话,我已经习惯了只信一半,或者半个字都不信。
我觉得他留下我的原因,大部分是因为想留下“亲人”这种对他来说极为有趣的概念。
说到底我和那些作为乐子被他留下的信徒,没有什么分别。
等到屋外有人敲门说又有信徒来的时候哥哥才坐起来,伸手捞了好半天才捞到刚刚丢到一边的帽子。因为我时不时会坐在哥哥旁边看下面的信徒痛哭流涕的祷告什么的,所以那些人自顾自的给我冠了个圣女的名头,哥哥还总是为此取笑我说要给我做套华服穿着,以后他不想坐在教坛上出去晃悠的时候就我来当家。
夜深的时候我习惯去附近的城镇走走发呆,变成鬼之后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起来,人口密集的城市开始引进西洋的灯盏,亮堂堂的很好看。深夜的时候都市里面依旧灯火通明,亮的跟白昼一般。
那些灯火亮起来之后我变得很喜欢望着灯火发呆,虽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也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望了不知道多久耳边又响起琵琶音,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变成了铺面月光的日式庭院。
“你很喜欢发呆啊。”
鬼舞辻大人站在长廊上,站在我身后看着我,我回头时候发现他换了一个女性的拟态,黑色的和服勾着金色的花纹很是好看。
“不思进取的家伙,怎么就没有想过吃更多的人变强。”
他走回屋内坐下,习惯性的责骂了我两句之后手里的扇子敲了敲地面:“你还要坐在那里发呆多久?”
“我找到一把不错的三味线,这个府上的乐师都不行,连吃起来都干涩无味。”他说着拿扇子指了指一边柜子上放着的三味线,“别让我失望。”
我顺从的走过去拿过三味线,试了试弦音之后想了想要谈什么曲子。
“无所谓。”大概是听到我脑子里面的想法,他倚着凭几眯着眼说着,“弹不好无非是把你拎出去晒一晒而已。”
“……”
是了。
对于我这种只是作为一个乐子存在的鬼来说,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存在。毫无意义。
2.0
我不太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三味线的了,大概转变成鬼之前就学会了一些,具体熟练起来还是成为鬼之后的事情。
大概是成为鬼的第二年,我开始时不时的被鬼舞辻大人召到身边去,虽然说见面总是被训斥不思进取,总是与优秀的哥哥差上很大一截,最后却总是以床笫之事作为结束。鬼舞辻大人总是结束之后让我服侍他穿好衣物就离开无限城不知道去到哪里,再等我穿好之后鸣女就会把我送走。
偶尔鬼舞辻大人离开后鸣女没有得到送我离开的命令,换好衣服后无处可去的我会走到她身边听她弹琴。过了一段日子她看着捧着空气拨弦的我送我去了一个收藏满乐器的房间,告诉我随意拿一把,但是不要弄坏了。
无奈那时候我又很久没有碰过任何乐器了,拿着拨子回忆弦音的时候当着鸣女的面就弄断了琴弦,还好几次。
庆幸并愧疚着鸣女并没有生我的气,每次都把琴带回去找老匠人好好的换上了弦再带回来。反复几次之后鸣女与我说那把三味线干脆就赠与我了。
后来哥哥的信徒里面有一些人通晓乐器,学了几年之后渐渐掌握了诀窍开始变得熟练起来。再后来逐渐的能跟上鸣女的琴音,偶尔在乐理上面也能聊上几句。
或许那时候我还太年轻了,对许多事物抱着天真的幻想。偶尔我会在哥哥面前弹起三味线,哥哥有趣的用血鬼术变出几个跳和舞的小人,一边趴在教坛上托着腮看我。
“阳子是不是有心上人啦~”
“……”
“教徒吗?要不要哥哥去帮你说?要是配不上我家阳子的话哥哥就帮你把他吃了~”
我想我或许爱过鬼舞辻无惨,或许现在还爱着。只是我这种人从来是不敢开口去询问什么的,只能在无数个昏昼相交的时刻抱紧他的躯体企图找到一丝慰藉。
后来与鸣女在一起弹琴弹久了,她与我说起其实哥哥很招人讨厌。包括鬼舞辻大人其实也很烦他,只是还在可以容忍的范围内所以没有发作罢了。
“……那你呢。”
“也是。”
“……”
我突然有些不敢问她是否也讨厌我,更不敢去问鬼舞辻大人。我只是觉得靠着哥哥才能活下去的我应该理所当然的因为无能被厌恶,只是因为现在还能做个漂亮的玩物所以才会对那种虚无缥缈的感情抱有指望。
弹完三味线之后我像一个乐师一样标准的行完了礼,鬼舞辻大人挑着眉毛看不出喜怒,只是和我说为什么跟着堕姬在一起待了那么久还看不出点风韵来。
他拉过我的手,解开繁复的腰带,用女性的漂亮面庞与我亲吻,末了一边说着我无趣一边扒掉我一层层衣衫,如同往日一般没有任何询问的就开始支配我的肢体。
“堕姬没有教会你一点讨好人的表情吗。”他捏着我的下巴这么说,尖利的指甲刺破脸颊的皮肤留下来几道血迹,“不会讨好主人的废物,没有留下来的价值。”
3.0
大概是快一百年的时候,哥哥在花街遇上了抱着堕姬挣扎着的妓夫太郎。把他们引荐给鬼舞辻大人的时候我正好在他身侧弹完一曲,转头就看见哥哥带着他们来了。
刚刚开始鬼舞辻大人似乎是因为被打断了闲暇很是不悦,或许是因为是哥哥的出现,有或许是不怎么喜欢那两兄妹。我不知道哥哥和那个哥哥最后是怎么说动鬼舞辻大人的,只记得我走出房间的时候,看见妓夫太郎跪在地上拼命的磕着头,身边是沉睡着,已经恢复如初的堕姬。
我其实,非常的喜欢那对兄妹。
也许并不是喜欢,至少是十分羡慕。
堕姬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子,美得张扬放肆,举手投足令我也移不开目光。仿佛美人这个词就是为她而生,除她之外所有美人与花朵都黯然失色。她美丽又强大,和她的哥哥一起很快就觉醒了血鬼术,不断的杀死柱,不出数十年就成为了上弦之六。
或许因为是引荐人,或许因为花街格外方便猎食。哥哥很喜欢在花街晃荡,还总是带上看见花红酒绿就变得更沉默寡言的我。
因为母亲杀死父亲的阴影,在妓夫太郎他们兄妹成为上弦之后,我依旧是个不会杀人的弱小的鬼。哥哥说着让我好好休息等他来接就自顾自把我丢在了堕姬的房间,之后开心的出去猎食了。
比起其他上弦。堕姬他们或许不讨厌哥哥,但是他们应该很讨厌我。
鬼这种生物从来是崇拜强者歧视弱者,要不是哥哥一直不走心的庇护着我,我可能早就被堕姬扭断了脖子。
哥哥第一次丢下我走掉的时候她气呼呼的骂着我,摔着东西跟她的哥哥大声抱怨说不乐意,不乐意照顾一个丑八怪。妓夫太郎跟在后面捡着她扔掉的发簪和绢布,最后为了平息妹妹的怒火把我带到另一个晒不到太阳的房间。
“抱歉啊,堕姬她就是喜欢使小性子。”他与我说着,给我准备来茶水和歇息的被褥。
我其实很羡慕她,很羡慕她有那样疼爱她的哥哥,无论如何都会包容她,跟在她后面收拾一切的哥哥。
我的哥哥在花街总是能逛很久,三四天不回来是寻常的事情。因为堕姬见到我就会不顾一切的发脾气所以我尽量少出隔间,只有妓夫太郎每回都会为了妹妹的任性来与我道歉。
有一回,我已经不记得具体的时间了,大概是个冬天。哥哥又把我丢到了堕姬房间,说着小姑娘们一定要好好相处之后就离开了。堕姬几乎是感受到他的气息远离之后就掀翻了桌子,我没有等妓夫太郎出来就说了叨扰了,之后走到总是待着的房间。
或许我总是太安静和听话了,没有任何自己的主张。我的活动范围总是只有哥哥的寺庙和无限城,哥哥把我带来花街,说不定只是想让我再看看新的风景。
那一回哥哥很久都没有回来,堕姬因为我的识趣便不再特意来找我麻烦。我就在房间里面看着月升月落,等着哥哥带我回到寺庙里面去。
可是那回哥哥大概是忘记了,他就是这样的人,有了别的乐子自然不会记得无趣的我。
我等了太久,肚子也很饿。黄昏日落的时候我试着出去找些东西果腹,花街总是有那种因为各种各样意外死亡的尸体。
我找到一个被丢在暗巷气息奄奄的可怜女人,骨瘦嶙峋的一看就是被折磨致死。找到一块石头试图帮她一了百了的时候却把女人砸醒了过来,发现我是鬼之后开始大声呼救。
我试着想去拧断她的脖子,却在眼前再一次闪过母亲满是鲜血留着泪的脸庞。
女人尖叫着挣扎跑出门的时候妓夫太郎一刀了解了她,外面堕姬正在作为花魁游街,声势浩大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没有人在意被杀死的女人和一个狼狈的鬼。
妓夫太郎处理好尸体给我的时候问我,我哥哥是不是很不喜欢我,所以总是丢下我不管死活。
“……我想是的。”
我想是的。
堕姬知道我的事情之后似乎开心的很,在说我是丑八怪是同时开始骂我是个胆小鬼。其实那件事情之后不久哥哥就回来把我接了回寺庙里面,但是堕姬还是不厌其烦的笑话我,说我是个没有人要的可怜虫,丑八怪,胆小鬼。
后来有一次堕姬这么笑我的时候哥哥听见了,大概是觉得面上挂不住,在堕姬大笑的后一秒就一扇子切下了她的头颅。
妓夫太郎把她捡回来安上去的时候压着堕姬跪了很久,此后我的活动范围就只在寺庙内,很少去花街了。
那天哥哥笑着问我生不生气,他可是好生气好生气哦。他的表情平静甚至挂着平常普度众人的笑,完全看不出一丝怒火。我觉得他大概是想起了我这个乐子了,才决定惩罚一下堕姬。
可是我并不生她的气,或者说我更想抱怨自顾自把我带来又自顾自把我丢下的哥哥。但是我没有资格开口,只能与他说,堕姬只是在跟我闹着玩。
堕姬当然没有因为此事感激我,相反变本加厉的甚至在空闲时候跑到寺庙里面来说我是丑八怪。妓夫太郎跟在后面不停的道歉,之后在天亮之前赶紧拉她回花街。
我其实很喜欢堕姬,喜欢她的张扬喜欢她的任性。我没有的一切而她都拥有,我也想像她一样美丽而骄傲,有恃无恐。
我甚至羡慕她大胆的向鬼舞辻大人示爱,就算每次都得不到回应反而会被斥责,她也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表达爱意。就连在花街的时候她也经常撑着脸颊跟哥哥畅想能与鬼舞辻大人相爱是怎么美好的事情。妓夫太郎总是告诉她鬼舞辻大人能听到鬼们的思想,她这样是大不敬。她就更加的开心,甚至跳起来说,那她要在心里喊的更大声一点才好。
我羡慕她那样张扬的魅力与自信,总觉得很快她就会因为她的美丽心想事成,得到鬼舞辻大人的爱。
至于我,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存在无关紧要,更不要提别人了。
约摸是哥哥把我拘回寺庙不久,鬼舞辻大人来访过一次,原因是哥哥的信徒过多太过惹眼,引起了一些小麻烦。
哥哥跳下教坛之后笑眯眯的跪着听训,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想要跟着跪下去的时候被大人训斥说不关我的事情就待着不要动,威压震得一边的帘子都落了下来,我就只能跪在半透明的纱帘后面看着哥哥被训斥。
训斥的过程哥哥被打掉了几次脑袋,每次都哭唧唧的要我把它捡回去安上。每次刚刚要起身就被鬼舞辻大人一眼瞪得动也不敢动,哥哥的身体只好自己胡乱撞着找到脑袋安上,再跪下听训。
鬼舞辻大人怒火差不多平息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哥哥笑着说他这就去清理教徒顺便挑点好吃的回来。鬼舞辻大人满脸溅着哥哥的血液,嫌恶的抹开的时候转头来看我,责骂我说怎么有我这样胆小的鬼,是不是已经吓傻不会动,连该服侍的时候都不知道了。
我颤着手脚走过去,取来水擦干他脸上的血液,最后被掐着脖子,脖颈要被折断一般压着亲吻,不一会嘴里和脖子都鲜血淋漓,结束之后大人满意的舔着我脖子上的血,嘲笑着我果然还是废物般弱小。
结果那天堕姬又任性的跑出花街,打扮艳丽的准备来笑我是丑八怪的时候一头撞了进来,不出意外的兄妹两个人都被直接腰斩倒在了地上。
鬼舞辻大人去后院休息的时候我把兄妹两个人的肢体凑了起来,妓夫太郎半天不说话只有堕姬一边哭一边骂我是荡妇贱人还有丑八怪,不断问妓夫太郎我哪里比她漂亮比她好,等她接上了身体一定要杀了我。
然后她又被她哥哥压到鬼舞辻大人面前跪了后半夜。
后来堕姬再也没有来寺庙找过我,妓夫太郎来道谢了一次之后也再也没有来。
我还是时不时就被召到无限城里面去,云雨之后鬼舞辻大人偶尔会让我弹一曲三味线之后离开。我只要起身出门找到鸣女,鸣女就可以把我送回寺庙里面。
再后来,堕姬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了鬼舞辻大人喜欢听我弹三味线的事情,趁着哥哥出门就把我抓到了花街去。堆了一堆珠宝首饰还有华丽的衣衫到我面前说是学费。
“我要把你的三味线全部学过来!这样无惨大人就很快会忘记你只知道我的美丽了哼哼哼!”
“……”
妓夫太郎依旧无奈。无奈的只能顺着妹妹的性子私下里与我说就顺着堕姬教她几天,她很快就会放弃的。
不过堕姬的确是兴致十足,每天都会与我说一遍,明天就要把你的三味线全部学走!明天无惨大人就会忘了你!有时候她说着这个话我就被鸣女带到了无限城,鬼舞辻大人离开之后鸣女问我要去哪里,花街还是寺庙。
“……花街吧。”
“……我还以为你们兄妹感情不错。”
回去之后堕姬就开始摔琴,为此折了五六把三味线,还气急败坏的摔坏了我的三味线。
当然她摔坏之后妓夫太郎很快就出来揪住了她,压着她去街上给我寻了一把新的三味线回来。
如他所言,堕姬最后还是放弃了学习三味线,并且理直气壮的与我说反正她的美丽无人能及。但是我点头的时候不知道又触怒到她什么点,气呼呼的对我的脸又拉又扯,最后拿着她描画的脂粉往我脸上一通乱画才开心许些。
妓夫太郎拿水来让我洗脸的时候问我,我怎么那样的任人揉搓,我都不会生气吗。
“……不啊。”
“为什么。”
“……?”
“我是哥哥所以堕姬做什么我都无所谓,但你不一样吧。”
“……”
“……你是纯粹的,没有所求吧。”他收拾着堕姬丢的满地狼藉与我说,“我见过这种人,就像是一无所有的人是讨不到任何东西一样,没有所求的人往往脾气会好的不像话。”
“……不。”
不,我只是所求的东西,不可能拥有罢了。
4.0
我依旧是在无限城醒来的。
鬼舞辻大人大概是没有叫醒我的兴致,我醒来的时候实在是分不清楚外面的时间,打开纸门的另一边便是无限城,鸣女依旧坐在无限城中央,慢慢拨着琴弦。
因为距离不远所以我是慢慢走过去的,在鸣女身边坐了一会之后她弹完了曲子,又问我想去哪里。
“现在什么时辰?”
“外面是午夜。”
“啊,我想看看花。”
“那就送你到寺庙附近去吧,你记得在日出之前走回去。”
哥哥的寺庙边上有一片森林,森林中间有我种的花圃。
作为弱小而不思进取的鬼,闲下来的时间真的很多。三味线熟练了之后我大概学习了一下花艺,之后学习了插花。本来想把作品摆在寺庙里面,第二天发现花枝上面被哥哥挂了一个漂亮女人的头颅,之后我就没有把那些东西搬回去过了。
偶尔玉壶会来说,我插得乱七八糟根本不是艺术,然后从壶里面取出一个头颅雕塑来显摆给我看,看见我变白的脸色之后就念念叨叨收回去了,留给我一个他说很艺术非常艺术的壶。
然后那个壶又被哥哥拿去装头颅了。
坐在花圃旁边发呆的时候我想着要不要从城市买一些亮亮的灯盏回来装饰一下,没有一会听见了女人的啼哭声。走过花圃看见了一个伤的面目不清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孩在哭泣,孩子饿的哇哇大哭,女人却已经瘦弱的没有奶水再喂养他。
她说她是被丈夫和公婆殴打,无奈才带着孩子逃出家门,天寒露重没有地方歇脚,不是想要破坏我的花圃。
她与我说,她听说这附近有个救世济人的极乐教教主,问我知不知道如何去那里。
“……请跟我来。”
女人叫琴叶,那个婴儿被取名叫伊之助。
我在我的花圃里面找到了一些药草,给女人敷了几天之后她就恢复了美丽而温柔的面庞。
她开心的感谢我,感谢哥哥收留她们母子。白天里经常帮我去照顾花圃,夜里会抱着孩子哄他睡觉,从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唱到狸猫之歌,眉眼温柔的不像样。偶尔还会母亲般抱住我说,这么年轻就离开了父母在寺庙里面清修,一定很辛苦,很辛苦吧。
我记不清母亲的模样了,只记得她好像也曾对我这样温柔过,尽管她的目光也一直在哥哥身上。至少我还模糊的记得她躺在我身边,轻轻的给我哼摇篮曲的样子。
琴叶哄着孩子回卧房休息之后哥哥问我,是不是也觉得他们很有趣,不如就留他们到老死吧,反正琴叶脑子看起来也不灵光。
“妈妈也会给你唱摇篮曲哦。”他趴在教坛上忽然对我这么说着,“很好听的。”
“……是吗。”
“我也唱过哦,阳子小时候哭哭啼啼求我给你唱摇篮曲讲故事的样子可可爱了呢。”
“……”
说着他就唱了起来,五音不全,十分难听。难听到鬼舞辻大人忽然把我召过去的时候我感觉像得救了一般,鬼舞辻大人问我怎么一脸不敬的表情,我如实回答他是哥哥正在五音不全的唱歌的时候,他看着我无奈的挑眉,接着问我会不会唱和歌。
我不会,我只会跟着琴叶唱狸猫之歌。为此被鬼舞辻大人打了脑袋,虽然脖子没有断掉但是后来还是去找了堕姬,堕姬骂我是丑八怪之后妓夫太郎无奈的帮我找了会唱和歌的艺伎。艺伎问我学什么曲子的时候随手弹了一个古曲,我竟然不可思议的,跑着些调唱了出来:
“相见须臾别,暂时慰我情,
后来愈想念,恋竟似潮生。
今晚莺鸣否,单思太可怜,
晚霞缭绕处,明月已经天。”※
在我好不容易能完整的唱好和歌的时候,我从花街回来的路上撞见了逃跑的琴叶。看见她抱着孩子哭着跑来的时候我以为她是受了委屈被信徒欺负了,她快摔倒的时候我扶了她一下,接着就被打了耳光。
“怪物!!骗子!!”
“你们这种吃人的野兽!!就该早点去死啊!!”
哥哥慢悠悠追过来的时候我还愣在那里,琴叶的指甲有些长,我好久没有吃肉了恢复的又有些慢。哥哥来的时候脸上几道血痕还没有淡掉,哥哥啧啧皱着眉,血鬼术变出的小人就过去刺穿了琴叶。
“没关系,没关系。”他笑着说,划破了手指流着血放在我嘴唇上,“哥哥会帮你找新「妈妈」的~”
“……”
伊之助被丢到了水里,我去看的时候他很幸运的被冲到了岸边。哥哥问我想不想养起来,我还没有开口就看见对岸的他被野猪叼了去。
“啊呀,已经变成晚餐了。”哥哥拿着扇子敲着下巴,“算了,阳子,回去吃饭吧。琴叶是你细心养着的,说不定很好吃呢。”
“……”
然后我说琴叶看起来就很难吃,哥哥“哦——”了很长一声说,那就换一个吧,你回去等我哦。
我拖了琴叶的尸体回到花圃,挖了坑把她埋在下面,第二年看里开出了漂亮的蓝色绣球花,再之后绣球花也死了。我不得不重新覆土栽种了新的花苗。
5.0
其实鬼的长生不老和强大,没有那么完美。至少我从来没有见过有鬼孕育过子嗣,鬼舞辻大人也一直执着于寻找可以解决诅咒的蓝色彼岸花。
猗窝座经常被派出去寻找蓝色彼岸花,应该说所有鬼的任务除了变强诛杀猎鬼人之外,就是寻找蓝色彼岸花的存在。
在发现我的花圃之后鬼舞辻大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我摘下新鲜的花之后修剪枝芽然后嗤之以鼻。
鬼舞辻对无法永恒的事物总是这样,看见我的插花枯死时候更是如此。但是他从来没有阻止过我的行动,有时候在无限城醒来,鸣女说鬼舞辻大人很快就会回来的时候,我逛着逛着就能找到一屋子的花卉。
哥哥说我真的越来越有大家闺秀的模样了,为此上弦会议的时候还夸个不停被鬼舞辻大人打掉了几次下巴。过了几次之后他开始说是大家族温柔贤淑的夫人模样,鬼舞辻大人没有去打飞他的下巴,堕姬就开始拿腰带把他缠住扔出大家站着的平台。
我还总是做梦,梦见我走在漆黑的走廊上,肚子饿的咕咕叫。
我找不到母亲找不到父亲,透着光的纸门离我很远很远,我永远都够不到。
梦里醒来的时候眼泪打湿了枕头,鬼舞辻大人闭着眼睛睡在旁边,我憋着一口气不敢抽噎就打开纸门走到门外去。
鸣女弹了声琵琶带我到身边问我怎么了,我本来想说我想哥哥了,能不能鬼舞辻大人醒了之后送我回去,没有开口肚子先叫了一声,鸣女半天没有说话,又弹了一声琵琶,把我丢到一个堆着冰块和肉块的房间。
我走回去的时候鬼舞辻大人已经醒了,明明刚刚鸣女和我说外面还是正午但是鬼舞辻大人还是醒了。
他没有问我去了哪里,也没有说别的话。他能听到我的想法,我却无法知道他的。我猜不出来他的意思只好拿起一边的三味线,试着拨了两声见他没有生气,便继续拨了下去。
在那年的冬天,我怀了身孕。
女性的鬼本来就很少,繁衍子嗣更是闻所未闻。大概是我几百年依旧弱小的跟人类没有什么分别也没有杀过人,躯体上还保留人类的特质。
看完医生后,我坐在花圃怔愣了很久。琵琶音响起的时候我鼓足勇气告诉了鬼舞辻大人这件事情,意外的是我还没有来得及看他的表情,琵琶音又响了起来,我被送回了花圃里面。
鸣女没有大人的指令是不会轻易行动的,又或者说鬼的身体里面有大人的血液,近距离操控鬼的行为实在轻而易举。
于是我只能理解为,鬼舞辻大人大概是觉得我这个玩物没有价值了,碍着哥哥的存在不好杀我,叫我自生自灭。毕竟强大的鬼舞辻大人的确不像愿意承认将来会有一个像我一样弱的后代的可能。
我坐了一会,想了想哥哥知道这个消息的表情。慢慢走回去开门就看见哥哥咬着一截婴儿的手臂。
“啊呀,阳子~饿了么?哥哥给你……哎阳子你跑什么?!!……整天不着家的,叛逆期了吗……呜……”
我回到花圃,看了看原来种着蓝色绣球花的地方。现在那里开着红色的大丽花,琴叶的尸体大概也早就变成了白骨。
我不知道还能去哪里,虽然总有无处可归的感觉,但是没有想到真的会有这种时候。
天快要亮的时候我敲响了京极屋的门,来开门的妓夫太郎跟堕姬一样骂着我是撞了脑袋了吗天他妈的快亮了。
要准备睡觉堕姬看见我来了精神,说着丑八怪上门来了是要我教你变美的诀窍吗,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考虑考虑哼哼哼。
堕姬和她哥哥吵吵闹闹斗嘴的声音中我如实相告,拜托他们收留我直到孩子出生。
孩子出生之后我就会带着孩子马上离开,我只是担心万一生产没有人能帮我接生,所以怀胎期间尽量不会麻烦他们。
兄妹两个人一起沉默了一会,堕姬尖叫起来妓夫太郎则是开始骂我白痴白痴白痴。
“孕妇怎么能到处乱跑啊?!无惨大人知道吗你是想死吗?!!”
“是无惨大人的孩子!!你怀着无惨大人的孩子竟然还敢乱跑?!那个橡子头呢我要去打死他!!”
“你坐在地板上干什么!夏天也不能马虎!!给我滚到垫子上!!”
“补品!鬼能吃补品吗?!哥哥昨天那个官员给我的阿胶呢还有人参在哪里?!!!!”
“人参有用吗?!要不试试直接抓孕妇回来吃吧?!”
感谢着两个兄妹一边骂我白痴一边愿意收留我,把我赶到了根本不可能晒到太阳的屋子之后一个劲往屋子里面堆各种用着用不着的东西。
怀孕四个月据说是人类怀胎胎像稳固的时候,一直在花街外面晃悠的哥哥被妓夫太郎抓了过来。看见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之后笑着扑了过了被妓夫太郎拎住堕姬腰带缠住悬在半空,捧着脸兴奋的红着脸颊说:“我要当舅舅了?!”
“……”
“我要当舅舅了哎!我听说外甥外甥女都很容易长得像舅舅的!!你看我和阳子长得这么像,只要孩子像妈妈就一定会像我对不对!!”
“啊呀要怎么庆祝才好呢!就把今天设为极乐教的节日吧!就叫舅舅节怎么样!不行这个要等我的小外甥出生!那就叫阳子节好不好!阳子哥哥我好开xin唔唔唔!!”
最后堕姬嫌哥哥太吵,把他吞进了腰带里面之后吐到了窗户外面。
“我觉得这个白痴不适合照顾孕妇。”
“哥哥你难得聪明了一回呢。”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堕姬给孩子取名的热情只增不减。
“梅姬,夏姬,恋姬,辉夜姬!”
“怎么神话人物都出来了,说起来万一是男孩子怎么办啊?!”
“那就太郎,次郎,姬之助,要不就叫堕姬太郎吧!”
“……妹妹你还是先去念几本书吧。”
堕姬给孩子取了第一百零八个的名字的时候预产期差不多要到了,妓夫太郎找来了信得过的产婆,据说接生经验丰富还能帮产妇减少疼痛。
而鬼舞辻大人一次也没有出现过。
快到生产的日子的时候,我不可思议的总是做一些美好的梦。梦见小时候皮球滚到了哥哥脚边,哥哥抱起我的球丢给我之后我拼命去追。
我甚至梦见了我与鬼舞辻大人结为夫妇,梦见了我牵着孩子的手,坐在春日的樱花树下,像人类一样赏花野餐。
就连生产的阵痛都是在美梦中传来的,我喊疼的时候京极屋一下子乱成一团。堕姬跳起来散着头发叫侍童去找产婆,正午的时候阵痛开始到黄昏孩子都没有露头。
剧痛之后我听见外面堕姬吵闹的声音戛然而止,纸门打开之后我才看见鬼舞辻大人冰冷的红梅色眼眸。
如果说是想要杀死我,特意过来显得太兴师动众,我也不值得那么做。就算是真的想杀死我,我也没有力气逃跑。
他看着满褥子的血污,皱着眉似乎要发作却最终没有说话。产婆说了三四遍请先生退出产房,声音一遍比一遍大,吓得堕姬恨不得先一步来割了她的舌头好不再发声。
出乎意料的,他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我零星的听见妓夫太郎在外面说您不要着急,不久之后哥哥扒着门想进来,说着阳子好辛苦啊哥哥来陪你了,似乎又被踹到了一边去。
力竭昏迷的时候我又做了抱着孩子欢笑的美梦,像琴叶那样,给他唱摇篮曲,从拉钩上吊唱到狸猫之歌。
我希望他长得像我,当然能够像鬼舞辻大人更好。希望他可以像他父亲一样变得强大,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被所有人所爱。
就算不是那样也没有关系,弱小的所有人都不愿意接受他也没有关系。
我会比任何人都爱他,就像我渴望有人爱我一样,渴望我的父母看着我一样。
比任何人都爱他。
6.0
但是我的孩子,出生就没有了气息。
产婆抱出死婴的时候就被杀了,也不清楚是谁动的手。
堕姬尖叫着说要去找小儿科的医生,妓夫太郎则是已经去了。
哥哥安慰我说孩子只不过是已登极乐,之后就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
我抱过孩子的时候所有人意外的沉默不言。最后我只能听见眼泪流过皮肤的声音,抽噎的声音,嚎啕大哭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声音。
我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鬼其实并不能繁衍子嗣的体质原因,或许是因为鬼生来就罪大恶极的诅咒,那个孩子据说一剪断脐带就没有了气息。
那个孩子长得和我很像,但是我模糊的记得他的眼睛,漂亮的红梅色,和他的父亲一样。
孩子下葬之后我被哥哥带回了寺庙里面。堕姬偶尔会来看看我,但是说安慰的话并不是她擅长的事情,最后也只是跟着她哥哥去简单祭拜了一下孩子。至于哥哥,他也是天生不会安慰人的性格,说来说去只会和我说孩子一定已经前往极乐。最后说到堕姬捂住他的嘴巴就是一个过肩摔,不可思议的把他摔闭了嘴。
休养了一个月的时候,其实鬼根本不怎么需要休养,我只能算是闭门不出。
休养了一个月的时候,我失去孩子之后第一次见到鬼舞辻大人。
其实我并没有想过他还会来,毕竟孩子刚刚去世的第二天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或者说他没有训斥我弱小到孩子都无法保护已经很好了。
我坐在廊下看哥哥做的骨架插花的时候,鬼舞辻大人突然到来——带着一个六七岁,浑身苍白的孩子。
“他是累。”他与我介绍道。
“……你好,累。”
“……你好。”
他说着,接下来你照顾他一段时间,自顾自的把孩子丢到我面前就离开了。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毕竟像我这样弱小的鬼百年难得一见,更不要说我几百年了还是这么弱小。带新人这种事情应该适合哥哥那样强大的鬼。
然后在哥哥回来试图带着累开始人体雕塑之后,我开始寻找村落里的同龄孩子都在玩什么。
插花,不适合男孩子。三味线,累还太小不太合适。
读书识字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不能成天只是学习没有娱乐。
好在累非常懂事,懂事到花绳都能和我一起玩的不亦乐乎。
几个月之后鬼舞辻大人再次到来的时候,我依旧跟累玩着花绳。因为他看着神色不太好于是我只好把累先交给一边笑呵呵的哥哥,再三叮嘱不许传教之后发现鬼舞辻大人只是简单来问我相处的怎么样。
“……累很乖。”
“……只有这些想法吗。”
“嗯……累是个很优秀的鬼,和我不一样,哥哥已经教会他猎食的技巧了,相信他过不了多久就会觉醒血鬼术了。”
“……没有别的想法吗。”
“……”
我始终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出一个月,累用血鬼术杀死了哥哥手下一个教徒之后,鬼舞辻大人就把他带走了。临走时候他拿着胭脂往我脸上点了几个和他一样的痣,让我再抱抱他。
后来他很快成为了下弦的成员,而我还是没有血鬼术。
我开始时不时去街上走走,看见小孩子的玩具会买下来。去到蜘蛛山的时候累会来接我,后来还和我展示了他一排「家人」。
“累很幸福吧。”
“嗯。”
“那这个给你,下回我给你的姐姐们带些饰品来。”
“……不给我带玩具了吗?”
“带啊,但是姐姐们也要新的首饰,还有你的「妈妈」,你们需要什么可以和我说。”
“……我知道了。”
都市的街道越来越热闹,我经常上街去想找到适合累的玩具。
偶尔我能在街角看见远处刚刚从宴会场出来的鬼舞辻大人,距离很远,特意过去打招呼似乎有些碍眼。这么想着的时候我看见他抱过一个黑发的小女孩,湖蓝色的眼睛很好看,对他的样子也很亲昵。
我意识到我的确不该打扰,埋头给累选了一个布偶之后匆匆离开了街道。
后来哥哥和我说最近多出来了好多小鬼头,不过看着不机灵或者是变成鬼之后太丑,活不了多久就没有了。
“说起来最近鬼舞辻大人是不是换口味了,死掉的小孩子真多呢。”哥哥把弄着头骨对我说着,“小孩子本来就很弱嘛,又没有什么欲望,像累那样的能做出来就万里挑一了,谁知道累鬼化之后头发就变白了呢。”
“……”
“哎呀,我说啊,还是像阳子这样一头黑发最好看了~还有这湖蓝色的眼睛,我的妹妹怎么这么可爱哥哥我好幸福!!”
“……”
7.0
鬼舞辻大人抓小孩变成鬼的行为,不知道在哪一回下弦会议就逐渐消失了。鸣女和我说以后不要给累买那么多东西,虽然累还是个小孩子,但是毕竟是比我还要强大的鬼。我这样把他当孩子看,鬼舞辻大人的脸色似乎难看的很。
“……我知道了。”
不再频繁造访蜘蛛山的第二年,我终于觉醒了自己的血鬼术。
不过就像讽刺我的弱小而无用一般,我的血鬼术并没有任何实战作用。
甚至还是治病救人的术。
那天哥哥吃掉一个猎鬼人的时候,对方垂死挣扎挥出日轮刀砍向了教坛后冷漠看着的我。刀刺进眼睛都时候猎鬼人被哥哥几乎砍成了两段,惨叫着倒在地上垂死挣扎的时候哥哥过来心疼的拔出了剑刃。
拔的时候太不小心甚至可以说是暴力,不过鬼本身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但是他拿着日轮刀过去的时候我的血滴到了那个剑士身上。
然后那个剑士身上的伤,就不可思议的愈合了。
那天哥哥好奇的不断的折断对方的手脚,之后借着日轮刀上的一点血看他的复原程度到底能到多少。那个剑士一直被折磨到日轮刀上的血迹都干了才能死去,而哥哥开始像发现至宝一般,把我当孩子一样抛起来再接住。
后来哥哥找来了病重的教徒,还有一些先天虚弱快要死去的孩子,无一例外只要一滴血就能痊愈。
最后哥哥甚至在想我的血能不能让鬼面对阳光,脸上抹了点我的血之后傻子一般冲到了太阳下面,然后烧焦了跑回来。
尽管是这样没用的血鬼术,哥哥依旧很开心。开心到恨不得在所有人面前大肆宣扬,果然不久鬼舞辻大人就又把我召到了无限城。
“是什么病都能治吗。”
“……是。”
“包括重病卧床,从小都不能外出行走的人吗。”
“……应该可以。”
那一回我被掐住了脖颈,丢下了无限城的平台,反反复复摔打了好久,才被又掐住脖子看着他。
“你啊,是在嘲讽我吗?”
他冷冷的说着,眼底除了杀意之外,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一丝哀伤。
“或者是,惩罚我吗。”
最后他丢下我,拨开我的衣物,如同凶兽一般啃咬我的身体,最后看着伤口痊愈,叹息着带我进入云雨。
“你的血鬼术,就叫无用之阳吧。”
“和你一样,可怜,弱小,又美……”
“又没有用的,阳光。”
从那之后,鬼舞辻大人又开始了寻找适体的小孩子的行为。就像曾经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我又变成了无限城里面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8.0
我其实每年都会给琴叶上香。
埋葬琴叶的花圃被我再翻了新土,我试着种了几颗樱花树成活的还算不错。我把孩子也埋葬在琴叶身边,每年祭拜的时候都希望他们来世找一个好的人家。
那几株樱花长得很好,开花的时候哥哥过来附庸风雅的吟了几句诗。不过开花的樱树结出来的果子却很酸涩,我把它们都酿了酒之后封了好几坛给堕姬。
本来准备给累送去一些的,不过想想小孩子不怎么能喝酒就放弃了。
我不知道哥哥是又和上弦们说了什么,玉壶又来我这边喊过一阵我的樱花树并不艺术,还嫌弃我的酒壶之后给我留了一个好看的壶。
樱花盛开的季节鬼舞辻大人偶尔会来,看我拿出樱花酿嫌我的手艺笨拙小气,要是配上和歌还有三味线他倒是可以考虑不杀我取乐。
樱花活的比较长久,所以之后很多年我都没有翻新的土。我的生活逐渐变得单调起来,倒是哥哥借着我的血鬼术名气又大增了一波,差点又因为教徒过多被鬼舞辻大人掰掉脑袋。
某个盛夏我在樱树下面祭奠孩子和琴叶的时候,有两个女孩子带着重伤,几乎是苟延残喘的跌在了花圃前。
按照面相来看应该是姐妹,年长的姐姐相对来说受的伤还算轻还有意识,妹妹则是早已昏迷了过去。
走过去查看的时候才发现她们都是猎鬼人,姐姐发现我的气息是鬼之后试图抱着妹妹逃走但是腿上的伤已经严重到难以行动。
她大声咒骂着我,如同垂死的动物一般挣扎着,让我忽然想起来了服毒之后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母亲。
我咬破了手指,血液滴到她妹妹身体上的时候她还试图扑过去保护她。不过看着紫色短发的女孩子很快就痊愈之后,她便开始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是,是你的血鬼术吗?!小忍!你对小忍做了什么?!”
“……”
“没有伤口了,也没有鬼化……你,你是鬼对吧?!咳!咳咳!”
因为她也喘不上气了,所以我也给了她一滴血。她痊愈的速度比她的妹妹更快一些,我给了她们一些酸涩的果子果腹,告诉她们这里离人类村庄很远,赶紧走吧。
约摸是半个月之后,那个姐姐又找了过来,不过发现我看见她的时候就把两只手举了起来,表示自己两手上只带了礼盒,并没有带刀。
“我是来谢谢你的,谢谢你救了我和小忍。”
“我叫香奈惠,蝴蝶香奈惠。”
她送给我的礼盒里面是时兴的胭脂和首饰,说是我看起来不缺什么,就挑了现在女孩子们喜欢的东西来送给我。
“好神奇啊,你的血鬼术!”她开心的说着,“简直是不可思议!”
“我一直都希望人和鬼能够友好的相处!你的存在,简直是奇迹!不是吗?!”
香奈惠是个爱笑的孩子,小忍则看起来脾气不怎么好。
刚刚开始几次,小忍担心姐姐的安危,总是带着刀躲在远处的树林里面等着姐姐,后来被香奈惠拉了出来,表情狰狞的向我说了谢谢。后来发现我真的弱的一杯紫藤花茶就能毒死之后,就别扭的不再来了。
我不知道别的鬼是否知道我这里会有猎鬼人出现,至少鬼舞辻大人把我召到身边的时候从来没有问过这件事情。
蝴蝶姐妹都是精通药理的猎鬼人,姐姐很温柔,妹妹其实也是嘴硬心软。香奈惠曾经把她们的继子带我我面前来,问我能不能治好那个孩子不爱说话的病,结果一滴血下去什么效果都没有。
在第二年樱花盛开的前夕,我曾经邀请香奈惠来赏花,当然是请她白日里面来,我怕晚上来她会撞上来附庸风雅的哥哥。
那一次分别前她如愿带走了她磨了大半年我才答应给她的,我的血样,说是要回去加以研究,要是有成果了一定来给我送锦旗。
不过在那之后不久我就再也没有看见她,直到某天哥哥附庸风雅的折了花枝回来,上面挂着蝴蝶姐妹总戴着的蝴蝶发饰。
我想,我想我还不如当初看着她们死去,就坐在树下面,如同往常看着哥哥杀死猎鬼者一样,置之不理。
9.0
西洋的事物在街道里面越来越多的时候,鬼舞辻大人给我了一只好看的戒指,在发现了手上的饰品容易妨碍三味线和插花之后,就没收掉了我的插花工具和三弦琴。
好在西洋事物的引入让我有许多新事物可做,在无限城里面我发现了一个可以自己发出声音的机器。问了鸣女才知道是鬼舞辻大人收藏的留声机,可以留住人声长久的播放,不知疲倦。
本来想说,那今后鬼舞辻大人应该是不会想听我唱和歌了。下一秒我就被鸣女丢到原来面对日式庭院的房间。没有事情可看我就找了点线出来,准备做个手鞠之后去送给累。
鬼舞辻大人回来的时候用着女性的拟态,身上带着血腥的气味不知道是刚刚杀过人类还是惹怒了他的鬼。
他问我在做什么,我如实相告说,在给累做一个手鞠。
“他死了。”
鬼舞辻大人对我说。
“下弦的鬼,就是更替的这么快。”
“他死了并不可惜,很快就会有代替品的。”
“……”
是啊,都是可以代替的。
鬼舞辻大人变得越来越喜怒无常,鸣女说我至今没有被砍断过一次脖子简直是奇迹。毕竟好几位大人已经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直接被杀死了。
可他从来不和我说他的烦恼,不过我这样弱小的鬼,什么都做不到就是了。
再次祭拜琴叶和孩子的时候,哥哥把我带到了无限城。只不过我一去就坐在鸣女身边,哥哥和上弦们站在一起,等待着鬼舞辻大人到来。
“……我想去哥哥那边。”
“今天还是别了。”
鸣女对我小声耳语的时候,我才发现堕姬和她的哥哥没有来。
哥哥毫不意外的又惹恼了猗窝座,打掉下巴的时候我腹诽了一下哥哥有时候的确很招人烦的时候他又对我投来惨兮兮的目光,假装可怜的要鸣女放我下来他要妹妹来安慰他,鸣女一拨弦却把我送到了另一个相反的位置。
“左边的试剂拿过来。”
鬼舞辻大人又穿着西洋的装束出现了,摆在面前的一堆玻璃瓶罐我看不太懂,只能跟着他的指示去拿他要的东西。
千百年的格局被打破之后,尽管看着相对平静,但是心底已经怒不可遏了。鬼舞辻大人责骂着他们要他们杀死更多的柱,玉壶和半天狗便跟着一丝线索去了。
哥哥本来想去凑热闹的,对倒立的我说着阳子跟我一起去玩嘛,哥哥去宰了柱给你吃。说完的下一秒就被丢了出去,房间里面也只剩下我和鬼舞辻大人。
“手。”
“啊……”
“把手给我。”
我顺从的把手给他,他看了一眼戒指似乎对我的听话颇为满意,压抑的杀气降下去一些之后拿小刀割开了我的手指,接了一个玻璃管的血。
“去洗漱,卧室在二楼。”他摇晃着血液说,“我一会过去。”
鬼舞辻大人在都市里面总有诸多伪装,像是成功的商人,或者是新当权的政客。这回一直在用小孩子的拟态,好像是选择了一个制药厂作养子。
这个家庭里面西洋化的很是少见,夫人和家主虽然还是身穿和服但是都能说流利的洋文。有时候鬼舞辻大人召我去还维持着小孩子的拟态,没有做什么的打算只是让我陪着入眠。
其实我在鬼舞辻大人熟睡的时候,悄悄的,小心的拥抱过他。
小小的身体,模样也很稚嫩。
要是我的孩子能够活下来,大概也有这么大了吧。
现在似乎学会洋文也很必要了,我会先自己学好然后一点点教他。
尽管我很弱小,但他一定会像他的父亲一样强大吧。就算他也很弱小,他的父亲也厌恶他,哥哥也不再觉得我们有趣。
我就带着他去隐居,我已经吃的很少很少了,我听说已经有鬼可以不吃人肉的活下去了。我甚至可以假装是医生,收集点血液维持我们活下去……
如果我的孩子还活着。
请转世到好的人家,被所有人爱着吧。
10.
我依旧会一个人守着我的花圃,到了人类的节日给琴叶和孩子上香还有供上祭品。
在某个月圆的日子我遇见了一个看着我面相很凶的少年人,虽然能微弱的感觉到他是鬼,但是和我又有微妙的不同。
“我是愈史郎!!”他指着我怒气冲冲的说,“要不是珠世小姐再三要求我和你对话!我才不要离开她!!”
“你的血鬼术!是治愈疾病对吧!!”
“我要取走你的血样!!”
愈史郎理直气壮的样子让我实在摸不着头脑,虽然我的确很弱但是这里离寺庙也不算远,要是我大声呼救的话哥哥说不定会过来。
比起少年的理直气壮,来送信的猫倒是唯唯诺诺,珠世小姐的信看着也恳切很多。
珠世的事情我大概是知道的,愈史郎的事情也只算是略有耳闻。珠世在信里面说我一定也是希望能够治愈疾病,治愈自身,想要重获阳光才会有这样的血鬼术,从来没有杀过人的我与他们才是相同的。
我不想赞同,似乎也没有办法否认。愈史郎递给我针管之后我给了他一管血,转身离开前他和我说,珠世小姐说了,要是我愿意给血,他们会想办法带我一起走。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坐在孩子和琴叶的墓边说,“我是没有办法离开的。”
“待在鬼舞辻无惨旁边,你迟早也会跟着一起灭亡的。”
“谁说不是呢。”
我笑着回答他。
“祝你们,武运昌隆。”
11.
灭亡的日子,很快就到来了。
本来只是听着哥哥的话,老老实实坐在教坛里面,对面的纸门被无限城连通了,哥哥摇着扇子说他去去就回来。让我老老实实在寺庙里面待着。
门后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传来,直到轻轻响起来了哥哥习惯性的扣门声,我才下去想给他开门。
我试着推开,却发现对面被他用力的挡住了。无论我怎么用力,甚至拼命拍打纸门,对面都没有回应。
等我推开门的时候,哥哥已经死了,对面站着两个年轻的猎鬼人,还有哥哥被毒融化的面目全非的尸体与头颅。
“伊之助!等一下!!”
“我认得你……我,我记得你。”
“你是,你是阳,阳子……”
那个黑发的女孩拦住了身后要拿着双刀来砍我的猎鬼人。
“香奈惠大人和我说过,带我去过。”
“你是那年救了姐姐们的那个鬼,是不是?!”
“你就是给了姐姐血样,让姐姐们研究出救命药的鬼,是不是!!”
我记不太清那个孩子的面孔,只记得那时候的她总是不说话。可我注意到她拦着的孩子跟琴叶长得很像。
伊之助骂骂咧咧的说我也是鬼要杀干净,香奈乎则是拦着他说,珠世和姐姐,都和主公报备过,可以留下这个鬼观察,留她一命。
“……伊之助……?”
“叫本大爷做什么?!”
“……你和琴叶,长得真像啊……”
不知道触怒到了什么点,我差点又被砍下头。
香奈乎质问我和上弦之二是什么关系,知道是兄妹之后眼眸里面一瞬间也起了杀意。
“你就在这里待着!等我们杀了无惨!自然有时间处理你!”
我试着去把我的血喂给哥哥,试着把血全部撒在他身上。
但是哥哥已经死了。
因为抱着哥哥的尸体直到他消失,我的身上也沾上紫藤花的毒。我想了想这大概是当年那个短发的妹妹善用的招数,却想不通为什么哥哥到死才察觉自己中毒了。
伊之助走到一半回了头,看见我满身紫藤花的毒之后拉住了香奈乎。
两个人骂骂咧咧的拿着刀赶我走,叫我不要再碰哥哥任何一件遗物,叫我找个地方躲到决战结束。之后无限城整个坍塌了下去,木刺扎过来前我下意识把那个像琴叶的孩子护了一下,看见我被木桩贯穿之后他和香奈乎却变得沉默起来。
忍痛拔下木桩,伤口缓慢愈合的时候,我想起愈史郎说,我应该离开,我会跟着他们一起灭亡的。
猎鬼人包围了鬼舞辻大人的时候,我确信他是看见了我的。只是他的目光很快就移开了,像我这样弱小的鬼,不添乱已经是最大的帮助了。
香奈乎咬了一口我的手指咬了一嘴的血出来,叫旁边的人和伊之助一起看着我不要动。木架结构可以保证天亮之后我也不被晒到,最后他们会慢慢处理我。
伊之助看见我身上的紫藤花毒,骂骂咧咧的说他看过类似的症状,我只要能熬住毒发的难受,一定死不了。他要把母亲的账,一笔一笔跟我算清楚。
我毫无用处坐在那里的时候,我忽然回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回想起来小时候滚远的手鞠,咕噜噜的滚到了教坛下面,哥哥爬下了教坛把球抱住,用力的抛给我之后我跑了很远去捡。
我想起来哥哥给我梳好发髻,说着我的阳子真好看啊,像仙女一样好看。不用害怕啊,哥哥会陪你一辈子的。
我想起十五岁的高烧不退,浑身痛的如同被紫藤花毒腐蚀。所有大夫都说我命不久矣,只有哥哥一遍又一遍带着我不断寻医,对我不停说着:
“没关系,没关系的。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
“就算去了极乐世界,哥哥也会一起去的。”
我想起来化鬼剧痛间模糊的记忆,想起来年少的哥哥拉住鬼舞辻大人之后被尖利的指甲捏住了头颅,依旧笑着说。
“我当哥哥的怎么能比妹妹早一步登极乐呢。”
“阳子变成鬼的话,我也要变成鬼,变成比阳子强大的鬼,这样阳子就可以每天跟在我后面了。”
我想起来了拿着刀的母亲,跪在地上颤抖着,满脸鲜血与泪痕看着我。
“阳子,阳子……”
“你要记得,妈妈一直爱着你。”
天快亮的时候,紫藤花的毒退了下去,我试着给了伊之助一滴血液,发现自己伤口突然痊愈的少年凶狠的回头看我一眼,告诉我他是不会放我去帮无惨的。
“极乐教旁边的树林里面,有一片花圃。”
“……哈?”
我看着远方晨光熹微,鬼舞辻大人身上插满了日轮刀,似乎皮肤上很快就要燃烧起来火焰。
“花圃里面有两颗樱花树,琴叶的尸体在那棵高的樱树下面,我嫁接了好的品种,今年的果子也许不酸了。”
“你说什么鬼东西?!”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埋在另一棵下面,伊之助,伊之助……”
“你祭拜琴叶的时候,请帮我转告我的孩子。”
“告诉他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他,告诉他他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让他安心的成佛。”
“妈妈要去地狱了,他来世,来世一定要去一个幸福的人家。”
“你说什么!啊!!喂!!”
我趁他不注意咬断了他的手骨,没有关系,只要鬼杀队还有医生,很快就能接上。
“你做什么?!白痴!!滚回去!!!”
鬼舞辻大人忽然侧过脸对我怒骂着。
“滚回去!!”
“你这种没用的东西!!给我滚回去!!”
我跑向他们的时候,太阳升起来了。
我忽然想起来了十四岁的一个夏夜,哥哥作为极乐教的教主被邀请去地方的祭典赐福。他把我打扮成圣女放在轿子上,开玩笑一般说着,可不要看年轻男孩们看花了眼。
那时候我看见了他,看见了久久注视着我,不愿意移开目光的他。红梅色的眼睛映着祭典的灯火,注视着我的时候眼里盛满浓郁的蜜浆。
轿辇很快走了过去,我回头的时候他便消失不见。
直到十五岁的高烧不退,我才恍惚听见一句。
“想要活下去吗。”
“待在我身边,活下去吧。”
朝阳升起来的时候,我的身上燃烧起来熊熊的火焰。除了鬼舞辻大人骂我白痴的声音之外,还能听见附近猎鬼人的尖叫,愈史郎的咒骂。有人拔出刀要砍下我的头颅,却被香奈乎拉住了手腕。
“你这种无用,弱小,毫无价值的鬼……”
“嗯。”
“……就一起下地狱吧。”
“嗯。”
00.
习惯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我看见了委屈吧啦哭着的哥哥。
“阳子!阳子!呜呜阳子不该成佛的吗?!”他抱住我说,“算了不管啦!阳子你听我说哦!哥哥我失恋了啦!那个叫小忍的女孩子好狠心哦!!”
“……哥哥你的确很招人烦呢。”
“怎么阳子也对我这样!哥哥好伤心哦!”
“哈哈你这个臭哥哥遭嫌弃了吧!我就说阳子总有一天要受不了你的!!”
堕姬趴在妓夫太郎的背上得意的指着我们:“你要是现在给我们磕几个头,我或许能考虑教教你们怎么当好兄妹哦!”
“小梅你少说两句。”
“什么嘛臭哥哥!”
吵闹了一会哥哥就说也要背我,我们在通往地狱的道路上面走了一会看见来被亲生父母抱着的累,不久路过了一个古老的庭院。
我和哥哥说,往前走吧,我会追上来的,便进了院子。鬼舞辻大人坐在面对庭院的房间里面。看见我了之后依旧是那副冷淡的神情。
“你来了。”
“嗯。”
“怎么还是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他笑了起来,“看看我原本的样子。”
“足不出户,命不久矣。”
“嗯。”
我走过去坐在廊下,他垂眼看着我手上的戒指,笑着撑着地面,手指扣着节拍,轻声哼起来了曲调。让我想起来十四岁的夏夜里面,祭典乐器里面,隐约可闻的和歌。
“相见须臾别,暂时慰我情,
后来愈想念,恋竟似潮生。
今晚莺鸣否,单思太可怜,
晚霞缭绕处,明月已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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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虽然说题目是“被嫌恶”,实际上一直被爱着。
关于童磨
阳子的童年和哥哥一样,因为糟糕的父母导致情感并不健全。童磨是无法共情蔑视常人,阳子是缺少关爱以至于长大后虽然温柔安静但是极度缺爱。
但实际上童磨一直爱着妹妹,虽然这个人很糟糕,不细心也不贴心。但是对妹妹的爱不能否认。
童磨对于妓夫太郎兄妹的同情,是难得共情的一个时间点。因为在挣扎的妓夫太郎身上看见了当初带着妹妹遍寻名医的自己。至于把妹妹丢去花街,是因为知道妓夫太郎他们不敢做过分的事情,堕姬看着年龄和妹妹差不多,感觉像是好玩伴的样子。
最后的确是成了朋友,不过堕姬是傲娇那一款。
对于琴叶的收留,一方面是觉得有趣,另一方面是明白了妹妹是在琴叶身上寻找母亲的影子,所以才在琴叶死去之后说,会给她找新的「妈妈」。
童磨一直知道妹妹与无惨的事情,但是他知道妹妹是真心喜欢无惨,所以尽管看着不太体面但是他从来没有管。
阳子十五岁那年童磨带她遍寻名医,在阳子快要病死的时候鬼舞辻无惨转化了阳子。童磨执着于自己是哥哥一定要照顾妹妹所以求无惨一起转化他,也是发现了妹妹被童年阴影困住没法亲手杀人之后,把妹妹养在身边,迅速的成为了上弦向无惨表示,虽然妹妹很弱小,但是他可以弥补。
到了最后童磨毒发,也是用尽了力气拖住了鬼杀队。他一直知道妹妹心慈手软,甚至猜出来了他没有察觉到蝴蝶忍的毒是因为珠世在里面混进来了妹妹的血所以他没有注意。但是他到死都觉得无所谓,只是想让妹妹不要出来,老老实实待在教坛里面,好好躲过余生。
关于上弦六兄妹:
堕姬一开始很讨厌阳子,倒不是因为是情敌,是因为阳子和她是不一样的美丽。
如果说堕姬的美貌如同火焰一般热烈而张扬,阳子的模样就是春雨朦胧,溪流润物。其实外貌一眼看上去不相上下,第二眼就能看明白两个人的分别。
阳子对堕姬的喜欢就像是希望对自己本身缺陷有所弥补一样的渴望,堕姬则是被阳子棉花一样性格磨得没有脾气只能认栽。在发现阳子和无惨关系之前甚至生出来了她要是当无惨的正妻,有阳子这样的小妾她也是可以忍,或者她和无惨没有缘分就去拐了阳子跟哥哥一起三个人过日子这种危险的百合想法。
至于妓夫太郎,一半原因是一开始可怜童磨这个哥哥太不靠谱,阳子实在温顺过头,一半是阳子真的很漂亮,是人都会心动。
所以在发现阳子和无惨关系之后,上六兄妹集体失恋。
不过最后都认命的转化成了类似于亲情的感情,妓夫太郎和堕姬明明比较小却默认自己是哥哥和姐姐,并谋划着什么时候变得更强就向童磨提出换位之战,赢了阳子以后就是他们的妹妹。
反正最后都没有打赢过。
关于鬼舞辻无惨:
对于阳子,是一见钟情。
在阳子十四岁的祭典上初遇,对于少女温婉且无法遗忘的美貌一见钟情。在后面童磨带着妹妹四处寻医的时候转化了兄妹。
本来只准备转化阳子的,但是童磨真的很烦人。
至于这个人本身,作为pstd患者,作为一个屑老板。本身个性都有问题,实在为难了阳子,最爱她的人都有情感障碍。所以阳子一直以为自己是玩物,实际上无惨区别对待的所有鬼都看得出来。
对比一下动不动就被打掉脑袋的哥哥和其他上弦,还有那些不小心就没有命了的下弦。鸣女表示几百年来阳子身上的伤止于流血简直是个奇迹。(虽然家暴不可取,但是这真的很差别对待了。)
从开始的专门去给她寻好的三味线,到放任她跟堕姬兄妹玩闹。虽然屑老板的话总是不好听有点抖s,实际上都是抱着阳子开心就好的想法。
阳子做的噩梦无惨实际上大多数时候都能感应到,但实际上跟童磨一个货色,根本不会安慰人。每回只会醒过来坐着陪对方一会,之后觉得自己尽力了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阳子怀孕的时候其实是,无惨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是惊讶的太厉害才会把阳子当场送回去,等自己冷静下来准备接阳子到身边好好照顾的时候,就发现阳子不信他也不信童磨的跑去找上六兄妹了。
无惨其实对这件事,超生气的。
生气也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憋着气,气的不行还去找下弦们的茬,搞死了好几个下弦之后发现下弦一管做梦。
然后下弦一当了一阵子美梦制造机。
本来无惨气得准备阳子养胎时候什么都不管,等到孩子生出来直接抱走等阳子哭唧唧来求自己,最后实在是坐不住跑了过去。
其实无惨也不知道孩子生不下来,在发现孩子死去之后迁怒了产婆,用尽办法也没有让孩子恢复呼吸。
从累开始,无惨的想法就是,找一个孩子的替代品。
无奈累鬼化虽然成功但是失去了原来黑发的特征,甚至交给阳子养了一阵之后发现——跟自己不亲。
所以累交给阳子照顾了一阵子之后就被带走自立去了,无惨想接着找适合的孩子交给阳子,无奈不是转化之后不像就是太过弱小没有熬过鬼化就死了。
下弦会议的时候发现阳子还在时不时照顾累就准备算了,累就算和自己不亲阳子感到开心就行。
直到阳子觉醒了血鬼术。
他明白这个女人,从心底怨恨起来了自己。
当然他知道这种埋怨撼动不了对方爱自己,畏惧自己的事实。无论阳子是否杀人,是否变强,是否会去杀柱,甚至用血鬼术救人,无惨都不在乎。
他当然也知道阳子会拥抱小孩子模样的自己,或者说他是故意的。
无惨一直在想办法弥补这一份怨恨。
(顺便西式文化进入日本的时候屑老板很赶潮流的去订了对戒,然后十分自我满足的给阳子戴了,并没有解释意思和原因那种。)
最后临死前他也只是在怒吼,让阳子回到有遮挡的地方,他知道阳子没有杀过人,甚至救过鬼杀队,只要她安静的待在那里,最后她可以活下去。
但是最后阳子向他走来了。
在前往地狱的路上,阳子接受了最开始羸弱不堪,弱小可怜的他,一起前往地狱的深渊。
关于阳子:
没啥可惋惜的,这姑娘其实跟童磨一样,三观有些不正,非要说好一点的话,关于对人类的生死观念,更偏向于珠世。如果没有童年的阴影在那里,应该还是不会主动杀人那种,但是为了生存并不会真正做到不杀生。
因为童年缺少人关注,加上哥哥过于耀眼,所以养成了沉默寡言但是极其渴望被爱的性格。因为患得患失,很多时候很晚,甚至到最后才体会到对方的爱意。
对无惨是一见钟情,无论是化鬼前还是化鬼后。化鬼后不可避免的失去了一些记忆,但是没得往往是最关键部分的记忆。
虽然说没有真正杀过人,但是无论谁动手都是冷漠旁观,所以算得上帮凶。不过就跟累一家一样。
“不就是地狱吗。”
“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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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标题名灵感来自《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
……实际上我并没有看过这个电影,只看过短视频,想起来这个名字还是看校阅女孩时候石原里美一句台词吐槽……
※无惨和阳子唱歌的和歌,其实是万叶集里面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