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黑白独
#人设黑白独,外加一点友情向认真组和一句话友情爱丽舍(话说我自己都没有看出感情线在哪里?)
#逻辑为零,极度ooc
#没问题的话我们继续√
一、
“嗯,我知道了……明天晚上在WA路?明白……放心,不会失手的,It’s piece of cake……告诉对方,价格之后再谈……至于多少,这要看货……”
爱因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电话,心情烦躁。手机被主人随意搁在桌子上开着免提,明明是在刀尖上干的活却轻描淡写的似乎只是在谈一起批发土豆的生意。
注意力都在手中已经擦的干干净净、在黑暗中闪着寒光的军刀上。
“哈,果然是把好刀。”...
#人设黑白独,外加一点友情向认真组和一句话友情爱丽舍(话说我自己都没有看出感情线在哪里?)
#逻辑为零,极度ooc
#没问题的话我们继续√
一、
“嗯,我知道了……明天晚上在WA路?明白……放心,不会失手的,It’s piece of cake……告诉对方,价格之后再谈……至于多少,这要看货……”
爱因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电话,心情烦躁。手机被主人随意搁在桌子上开着免提,明明是在刀尖上干的活却轻描淡写的似乎只是在谈一起批发土豆的生意。
注意力都在手中已经擦的干干净净、在黑暗中闪着寒光的军刀上。
“哈,果然是把好刀。”他笑了,脸上的疤痕令他显得有些狰狞。
“别炫耀你那半吊子的英语……”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满是嫌弃,紧接着又想发现了什么不对似的,变为怒吼——看来是听见了那声轻笑,“有没有听我说话?又在开免提??我知道你又在把玩你的刀。”
“犯不着你管,老家伙。”爱因斯把手中的刀插回刀鞘,放回桌子上,不屑的皱了皱眉,回了一句,“反正没人偷听……”
“喂!你倒是给我谨慎一点啊!要是出了什么岔子,那就不单单是任务失败的问题!那得搭上命!”电话那头的人越发生气。
“没事我就挂了。”
他懒得听对面废话,挂了电话。
窗外,勉强可以从林立的建筑的空隙里,看到外面的马路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
“这可是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他站在窗前,自言自语。
桌上放着的同学录被风吹开了。
二、
“下午好,先生。”
“下午好。”
“等会会议的上的案情报告准备如何?”
“很荣幸在本案上与您合作。托您的福,准备的差不多了。”
“好。”
走廊上,一高一矮两位警官正在交谈,黑发的日本籍警官正在说着什么,两人都是神色严肃。
“好,那么会议上就如此好了。”
“好的。”
日本籍警官拐进了边上的办公室,在门后消失不见,留下他一个人站在走廊里。
“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去干这个……许久未见,没想到毕业后的第一次见面,竟是因为如此原因。”他略显嘲讽的笑了笑,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会议室。
“那么,就让本案的指挥路德维希和菊来介绍一下案情和接下来的安排。”
阿尔弗雷德少见的主动让出中心位置,退到一边。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那么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如此……”
……
“请问各位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人回答
默认全部明白。
“好,那么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吧,迎接明天的行动。”
“散会。”
各位三三两两的往外面走去,留下路德一个人把文件整理完毕,手中的工作正进行到一半,一个声音便从耳边传来:“哥哥听说到场的嫌疑人里——还有你之前在警校的同学?”
“什么?”路德维希被吓了一跳,猛然直起身——是弗朗西斯,好事的家伙。
“是。不过我们早就没有联系了。”他愣了一下,回答,“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怕你到时候手下留情。”
“……这不需要你担心。”
路德维希拿起桌上的文件,向外面走去,
“明天见,波若弗瓦。”
“明天见,贝什米特。”
声音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令人不爽。
三、
×月×日,晚上十点,WA路。
这是一条废弃的石头小路,一路下来没有多少灯光,边上就是W市少有的林地,昏暗而又僻静。平时基本上不会有人往这里走——要风景没风景,要人气没人气,难走不说,还是条远路,从这条路被建好开始,它就注定要被废弃。
夜色中,一辆黑色轿车开上小路——是一辆常见的大众——明明光线昏暗,却连近光灯都没有开,完全凭着月色向前行驶。
“你到了吗?”
对讲机里传来一阵不耐烦的声音。
“快了快了,不要催我。”
“我没有什么耐心。”
“我也没有。”
爱因斯把对讲机关闭,扔在汽车的皮坐垫上,不在给予理会。
马上就要到交易地点了。
要做好准备了。
“往前再开一百米停车。”
他随口吩咐。
“好的。”
手上的夜光表上的分针已经摆向6,显示时间已到了十点半,可是接头人还是没有出现。
“该死的,拖得越久,越不安全……意大利人果然都是如此拖拉。”
他嫌弃了一句,脸上写满厌恶。
与他同样心急的还要在这里蹲守了快一天的专案组。
“……为什么还没有来,难道对方爽约啦?”
阿尔弗不禁嘟囔了一句,夏夜的温度让他汗流浃背。
“你给我安静一点!不要暴露了!”亚瑟没有好气的小声回过一句。
路德维希紧紧握着手中的枪,手心的汗水让枪柄有些滑,险些掉了下去。
看着小路上熟悉的人影,不禁感到有些紧张,还有一些兴奋。
为什么紧张?为什么兴奋?他自己也说不清。
从警校开学开始,两人在任何方面都是不相上下,爱因斯还隐隐有一些要胜过路德维希的趁势,二人你追我赶,甚至私下里也是暗暗较劲——路德维希觉得爱因斯过于随便,不够严谨,而爱因斯则觉得路德维希过于死板。
都快要水火不容。
要不是最后爱因斯在最后一年马上就要毕业的时候因为家里的一些事故退学,不然当时毕业时的年级第一还不一定是谁的。
势均力敌的对手。
他喜欢。
“贝什米特,晚上好。”
弗拉维奥走下车,嘴角都是笑意——冰冷的笑意。
“你迟到了。”
“那又如何?你不是也等了。”
他毫不在意地靠在车门上,不屑的回答。
爱因斯才懒得和一个意大利人较劲。
“货呢?”
“这里。”
他拍拍手,两个黑衣人拿上来了两箱上锁的箱子。
“验货。”
爱因斯面无表情,打开了箱子。
满满的两箱毒品。
白花花的一片。
“好东西……那么我就带走了,钱,按你出的价。尼可拉会给你钱。”
“好……那——”
“砰!”
话音未落,一声枪响。
正中爱因斯的左手。
“嘶……怎么回事??”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右手握住了鲜血直流的左手。
箱子掉在地上。
是阮氏铃。
“行动开始。”
路德维希下了指令。
“该死的!爱因斯!该不是你引来了警察!”弗拉维奥咒骂着,手中的手枪已经打的滚烫,
快没有子弹了。
越来越多的警察围了过来:“放下枪支!服从执法!”
“草……”
另外两个人已经被击毙,弗拉维奥扔下了枪。
“路德维希!还有一个漏网之鱼!你的好同学!”王耀冲他喊道。
“明白。”
“站住!”
“砰”“砰”,又是几枪。
“有本事你来抓我,再讨论什么束手就擒。”
爱因斯躲闪着,时不时也回头开上那么几枪,在树林中兜着圈子。
被踩碎的植物发出“啪啪”的响声,暴露着双方的位置,谁也没法干掉谁,也没法甩掉谁。
追逐突然停止了。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黑洞洞的枪口面对着对方。
双方都已经筋疲力尽,负了伤,大口喘气。
“呼,呼,路德维希,”
“没想到啊”
“到头来还是我们二人之间的决斗。”
爱因斯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
他突然拿出了手机,
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死小子!你他妈那里情况如何?喂?”
“尼可拉斯!听好了!老子之后不干了!”
“什么??怎么了?爱因斯!”
“就是烦了而已。”
他把手机扔到地上,没有挂断电话。
“砰”“砰”
双方的手枪同时发出了枪响。
血流了一地。
“……你……赢了。”
“……恭喜。”
“……记得帮我挂了电话,那老家伙太吵。”
“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我早就没有子弹了。哈哈哈哈。”
路德维希把枪扔下,沉默的站着,看着眼前的人一点一点死去。
笑声回荡在树林里。
柏林(黑白独)
第一次见到爱因斯,是在那个十分不美好的年代,留着小胡子的上司并不客气的推开贝什米特家的大门,先是将一脸淡漠的尼可拉斯请进屋内,然后在瞬间紧绷了全身肌肉的基尔伯特的注视下将并不那么情愿的爱因斯拉进房间,与那讨厌的紫色瞳孔对视的一瞬,路德维希立即明白了为什么哥哥会在瞬间进入战斗模式,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相貌,但那双沉默的眼睛深处是足以让路德维希震颤的恐怖。
“好好相处吧,我亲爱的国家。”,留下一句颇为暧昧的话语,上司笑着推门离开,关门声响起的同时,基尔伯特便攻向了尼可拉斯,等路德维希反应过来,两位普/鲁/士已经打的难分上下,“哥哥!”,前倾的身体被健硕有力的手臂拦住,爱因斯的眼神里充满戏谑,“你...
第一次见到爱因斯,是在那个十分不美好的年代,留着小胡子的上司并不客气的推开贝什米特家的大门,先是将一脸淡漠的尼可拉斯请进屋内,然后在瞬间紧绷了全身肌肉的基尔伯特的注视下将并不那么情愿的爱因斯拉进房间,与那讨厌的紫色瞳孔对视的一瞬,路德维希立即明白了为什么哥哥会在瞬间进入战斗模式,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相貌,但那双沉默的眼睛深处是足以让路德维希震颤的恐怖。
“好好相处吧,我亲爱的国家。”,留下一句颇为暧昧的话语,上司笑着推门离开,关门声响起的同时,基尔伯特便攻向了尼可拉斯,等路德维希反应过来,两位普/鲁/士已经打的难分上下,“哥哥!”,前倾的身体被健硕有力的手臂拦住,爱因斯的眼神里充满戏谑,“你猜,这两个老东西谁会更厉害一点?”,被那个毫无敬意且非常不礼貌的称呼震了一下,路德维希十分反感的蹙了蹙眉,另一个自己,怎么可以这么粗鲁?
桌椅碰撞的声音将路德维希从对另一个自己的不满中拉回现实,不友好的推开挡在身前的手臂,向前试图分开两个缠斗在一起的兄长。耳边刮过的风声让路德维希下意识侧头,爱因斯带有试探性的一拳被轻易躲过,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反身勾腿扫向袭击者下盘,意料之中的被躲开,路德维希再次看向爱因斯的眼神充满了认真的敌意。
当时的路德维希天真的以为自己和另一个自己的实力应该不相上下,最起码,不应该差这么多,被爱因斯揪着领子摁在地上的路德维希想着,看着爱因斯挥起的拳头,下意识闭了眼,预想中的痛楚并没有落在脸上,再睁眼的时候便看见骑在自己身上的爱因斯被一脸狼狈的基尔伯特弓身锁住脖颈,抬起的手臂被同样狼狈的尼可拉斯紧紧握住,一场莫名其妙但再正常不过的“会晤仪式”就这么结束了。
之后尼可拉斯和爱因斯便住进了贝什米特家,起初,尼可拉斯与基尔伯特几乎天天打架,已经知道自己打不过爱因斯的路德维希尽可能的避免与对方同时出现,但又十分不放心对方在自己眼睛之外活动,每天都在别扭的偷偷监视着爱因斯的一切活动,却又避免与对方对话或有什么不必要的眼神接触,整个贝什米特家的气氛相当尴尬。
索性这段时间并不长,当战争的枪声正式响起,尼可拉斯爱因斯基尔伯特几乎每一天都投身战场,作为一个“形象完美”的国家意识体的路德维希更多的时候是跟在上司身后,随着他进行一场又一场的演讲,阅兵,看着他毫无上限地鼓吹着德意志的强大与日耳曼的神圣,国民的情绪激昂躁动,战士们的斗志热血高昂,几乎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场酣畅的战争,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一切让在路德维希眼中代表着德意志阴暗一面的爱因斯也变得更加可怖,他开始下意识的逃避与对方的见面,即使已经承认了爱因斯的存在,更是已经可以将尼可拉斯视为兄长,但是路德维希不得不承认,对于爱因斯,他依旧心存畏惧。
战争激化的那几年,连他也开始投身战场,也是在那时起,他与爱因斯的会面变得频繁,与自己几乎全是纸上谈兵的战争经验不同,爱因斯对于战争的节奏掌握堪称完美,路德维希第一次对自己的异体产生了些许尊敬,与此同时也生出了些许自卑,明明都是在普/鲁/士的培养和指导下成长至今,与爱因斯相比,自己简直就像是城堡花园的矢车菊,即使有着强壮健硕的外表,内里却是被各种各样的思绪牵绊地优柔寡断,在这个战火纷飞的时代,简直就是个摆设,而上司单单只让自己出席各种会议的举动似乎更是认证了这一点,与普/鲁/士不同,甚至与另一个德/意/志也不同,自己,只是一个名为国家的摆设。
东线的战场在尼可拉斯与基尔伯特的指挥下几乎无败绩,稍显轻松的西线的也在爱因斯的帮助下不断扩大,一切胜利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上司的野心不断膨胀,路德维希的心中始终隐藏的不安却日渐显露。贝什米特家难得的聚会上,酒过几巡,路德维希玩笑着说出了自己的不安,只不过引起众人的一声嗤笑。与两位兄长告别后,路德维希有些失落的试图将自己灌醉,对上爱因斯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他下意识偏头,紫色,让他不安的更剧,那是弗朗西斯的瞳色,让他忘不掉在攻破巴黎时,弗朗西斯紫色眼眸中的殇恸,也让他想起另一个浑身是血的法/兰/西眼中无穷无尽的恨意,紫色,还是那个高大的东欧国家的瞳色,对于伊万布拉金斯基,他总是有些愧疚,那个高大的斯拉夫国家意识体曾经搂着他吻着他的脸颊叫他盟友,就连沉默的维克多布拉金斯基也曾在会议之后向他和爱因斯赠过两株绽放的向日葵,对方用俄罗斯的礼仪,向他们表达了盟友的诚意,可能他们并不知道,两国约定好的接壤,只不过是上司试图进一步侵略的垫脚石。
“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下颌突然的蛮力使路德维希不得不转头正视爱因斯的双眼,“是不是非要把你扔到那两个老东西的前线你才能扔下你脑子里那些没用的想法?”,“这是错误的,爱因斯。”,透过那双紫色的眼睛,路德维希仿佛看见东线残酷的战场,斯拉夫的倔强让人胆寒,正如西伯利亚经年不化的冰雪,他们的拉锯战已经打了太久,终于逼近强大的东欧国家心脏的巨大喜悦让所有战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振奋,巨大的不安仿佛要变成现实。“错误的?是指撕毁与那两头蠢熊的条约,还是指针对部分子民的集中营?还是说,你认为这场战争一开始就是错的?”,“够了,够了,别管我。”,爱因斯难得的咄咄逼人让路德维希心中的烦躁不断激增,“你究竟是怕了?还是不相信我能赢?”,脸颊突然的疼痛让路德维希酒醒了不少,似乎,这家伙也不是仅像表面那样轻松啊,“松手,我累了,爱因斯。”。
当宿醉的路德维希醒来,看着身边裸着上身的爱因斯,察觉到自己浑身的酸痛不适以及对方身上暧昧的痕迹,路德维希脑中一片空白,“早啊。”,爱因斯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昨晚破碎的暧昧记忆闯入大脑,几乎是逃走一般的离开房间,路德维希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家门口,强行将那些破碎的记忆在脑中删除,在之后的日子里把自己全身心投在战场与上司的会议之中,竭尽全力保持着与爱因斯的距离。
战争依旧持续着,东线的战况惨烈到堪比地狱,斯拉夫人拼死的抵抗使得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德国人节节败退,自负的上司急得焦头烂额,西线的战力几乎全部转移到东线,人口数量的差距,恶寒的气候,低沉的士气,几乎开战以来所有的幸运眷顾都在同一时间抛弃了这个年轻的帝国,爱因斯的情绪变得更加阴晴不定,路德维希随着战线的退败日渐虚弱,领土上每一天的轰炸让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被剧痛侵占,甚至开始在会议上突然晕厥,亲眼见证自己国家先生的衰弱,盲目寻求战争刺激的士兵们终于开始畏惧。
尼可拉斯的战败几乎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路德维希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血一样的夕阳中,基尔伯特背着重伤的尼可拉斯步履蹒跚的回到营地,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强大的帝国,在基尔伯特倒下的瞬间,路德维希甚至忘记了上前搀扶,那么强大的兄长,竟也会有战败的时候吗?他下意识看向爱因斯,却在那张始终沉默寡言仿佛对任何事物都不在乎的脸上看到了震惊与恐惧,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涌上了泪水,他颤抖着走向倒在地上的尼可拉斯,似乎不敢相信那个浑身是伤的人是自己那个永远无法超越的兄长,所有人都沉默着,从这天起,幸运的女神蒙上了她的眼睛,斯拉夫的战士把入侵的德国军队一路击退,直逼柏林。
愤怒的伊万与维克多踏进柏林的瞬间,路德维希便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只见残垣断壁,尸横遍野,残破的街道上,他的子民,他的士兵被愤怒的苏军残忍屠杀,侮辱,人们叫喊着,哭泣着,美丽的柏林,他曾经充满活力的心脏,在东欧国家风雪般的暴力席卷下停止了跳动。
红旗在柏林上空飘起的那一天,冬将军用他的镰刀给了年轻的帝国最后一击,在所有人缴械投降的那时,爱因斯却用颤抖的双手拿起了枪,路德维希没来得及阻止,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沉默围绕着他和上司,“我亲爱的国啊,对不起,我一直,一直都敬爱着您啊,我只想,让您变得更加强大,我的国家。”,枪声响起,上司的血溅到布满灰尘的军装,淡蓝色的眼中却不见丝毫波澜,这场战争,从一开始便注定了只有这一个结局,哥哥们败了,自己败了,爱因斯,也败了。
爱因斯伤痕累累的身体被扔倒脚下,路德维希合上了上司的双眼,起身,面对两位浴血的斯拉夫人,举起了双手,子弹穿过他的身体,尖刀刺进了他的心脏,微笑着的伊万布拉金斯基捏住了他的脖颈,后背重重的磕在墙上,呼吸渐渐困难,耳边响起伊万软糯的声音,用生硬且不熟练的德语表达着东欧大国的震怒,“好久不见了,德/意/志。”。
战败的日子自然不会好过,两位普/鲁/士沉浸在战败的低沉中,但依旧与失落的人民一起忙着几乎全部付之一炬的城市修复,国土的惨烈损伤使得爱因斯和路德维希也伤痕累累,在伊万和维克多可以称得上是残忍的报复下,两位德/意/志几乎每天都是遍体鳞伤,与战争之前以及开战前期一样,陷入无政府状态的德国几乎全是由路德维希一人出席着各种与会议与审判,面对着世界的质问,路德维希能够选择的只有沉默与妥协。
“真美啊,柏林。”,国会大厦的红旗下,伊万笑着将手中的向日葵搭在墙壁,“也很温暖啊,我把我的子民们带来了,你是不是也很欢迎我们呢,德/意/志。”,无力靠在墙上的路德维希擦了擦唇角的血迹,瞄了一眼那些金色的向日葵,这种暖色,出现在现在的柏林中,竟显得是如此突兀,“为什么不说话,我曾经的朋友?”,铂金色的发丝被残忍的拉扯,路德维希吃痛的看向高大的俄/罗/斯意识体,耳边响起来自苏/联士兵的哄笑,有着恶趣味的伊万总是喜欢在各这种公开的场合展示他力量与气势上的压制,真是过分极了,对上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路德维希突然想起了爱因斯,想必现在这个时候,自己那个脾气很差的异体应该还在与维克多布拉金斯基打架吧,明明每次都被打的浑身是伤,明明每次都在苏军的嘲笑中被扔回牢房,却还是伤一好便迫不及待开始新一轮挑战,在这一点上,爱因斯似乎永远都比他更有勇气。
审判来临的前夜,路德维希看着一身伤的爱因斯,伸手向他讨要了一根烟,尼古丁的味道进入气管,呛得路德维希一阵咳喘,爱因斯勾了勾唇角,“不会抽就别勉强自己。”,路德维希看着那双紫色的眼睛,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样的面孔,将唇角勾起和对方一样的弧度,似在嘲讽爱因斯,也似乎是在嘲笑自己,“打不过就不要打了。”,爱因斯抬头看向他,视线相对,两人不约而同的轻笑,好久,没有这般如释重负了。
“未来会怎么样呢?”
“谁知道呢。”
审判的结果比路德维希想象的更为严重,走出会议大楼的瞬间,那双淡蓝色的眼便蓄满了泪,久违的阳光此刻显得如此刺眼,全世界的人民沉浸在阳光与胜利之中,战败的国家却不再被允许接受太阳的恩惠,高大的身影将路德维希笼罩着,他下意识抬头,直视那双与自己异体同样的紫色眸子,已经无力去想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惩处,被拉扯进车内的同时,耳边响起会议上爱因斯撕心裂肺的怒吼,“凭什么!战败的是我!开战的也是我!普/鲁/士只不过是听我的命令!凭什么做这样的决定!”,爱因斯的怒吼被尼可拉斯打断,沉默的普鲁士人一记肘击将自己的弟弟打晕,回头向路德维希笑了笑,“我们接受。”,“不,不,尼克哥哥,哥哥!”,看着尼可拉斯的笑,路德维希终于露出战后的第一次惊慌失措,肩膀上沉重的安抚,回头看着基尔伯特血红色的眼,撞进对方爽朗的笑容,“阿西,我们毫无怨言。”。
“我亲爱的路德维希,你知道当国家灭亡时,国家意识体会怎么样吗?”,夜晚的冷风吹进房间,路德维希努力睁着红肿的眼睛望向身上强大的斯拉夫国家意识体,随着国力的增强,对方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太多,“真遗憾,过几天你就要被那个该死的胖小子带走了,说到年龄,你明明比他还要小啊,是不是你们这些不怕死的年轻国家在叛逆期都是这么烦人呢?”,伊万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空灵,或者说在现在的路德维希脑中是这般的缥缈,“还是说这是你们日耳曼的传统,像贪婪的蛀虫一样啃噬着周边的国家,就像你哥哥一样?”,身体上剧烈的疼痛以及心理上难以跨越的羞耻感使得筋疲力尽的路德维希已经无力反驳伊万的嘲讽,失神的蓝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双紫色的眼睛,“会消失吗?”,“谁知道呢?但是,说不定改个名字的话,会以另一种方式存在下去哦。”,充满暗示性的话语挑动着路德维希迟钝的脑,看着伊万清澈的笑颜,路德维希疲惫的垂下眼,“爱因斯呢?”,“既然存在了,就不会消失,邪恶向来如此,不是吗我的朋友?”,脖颈的剧痛让几乎已经昏睡过去的路德维希瞬间清醒,刺鼻的血腥味闯入鼻腔,斯拉夫人舔掉唇边血红,轻轻笑道,“真温暖啊。”
国权正式交接的那天,一张方桌,两位俄/罗/斯,两位普/鲁/士,对面,两位美/国,两位德/国,“那么,我们走了哦,我亲爱的普/鲁/士,哦不,现在应该称你们为,我亲爱的东/德同志。”,无视伊万布拉金斯基的嘲讽,基尔伯特望向对面的弟弟,路德维希身上的伤比上次见面多了很多,衣领没有盖住的绷带染着血色,天空与海洋般湛蓝的眼中藏着深深的歉意,“对不起,哥哥。”,我只希望你不要消失。“不是很好嘛,基尔伯特一直阿西阿西的叫着,只不过原来是指西普鲁士,现在是西德,没差哪里不是么?”,艾伦F琼斯满是嘲弄的声音在兄弟俩异常的沉默间显得格外突兀,“走啦走啦。我的两位东/德朋友!”,伊万布拉金斯基的推搡下,两位普/鲁/士被迫离开,在踏出门的一刻,基尔伯特回头笑了笑,“没关系,阿西!”,尼可拉斯回首,依旧沉默无言,但看向爱因斯与路德维希的眼神里却多了几分难得的笑意。
“真是感人。”,阿尔弗雷德吸着可乐,翘着腿一直看着这场兄弟间的告别,艾伦自背后攀上爱因斯的肩膀,手指挑弄着他的喉结,颇为挑衅的说,“我们这位西/德朋友看起来很是不满呢,阿尔弗。”,“胡说什么啊,我们的西/德朋友明明高兴的很,轻轻松松从西普鲁士转变为西德,普鲁士终将融于德意志,各种意义上的,已经实现了不是吗?”,“嘭!”,清脆的拳击声瞬间使不大的房间落针可闻,爱因斯颇为惊奇的看着路德维希,从没见过如此愤怒的路德维希,这让爱因斯不由得产生一丝诧异,“哈哈哈,真是不友好啊!”,阿尔弗雷德的笑着扶了扶眼镜,下一秒便捏着路德维希的后颈将他摁在桌子上,冰冷的手枪抵在头顶,愤怒的路德维希却惊讶于阿尔弗雷德的力量竟是如此之大,脖颈上的伤口裂开,剧烈的痛楚时刻提醒着路德维希的耻辱,让他不断回想起被伊万撕咬着压在身下的恨意,愤怒使他不断挣动,却在阿尔弗雷德的蛮力下显得十分狼狈,“放心吧阿尔弗,就算你现在开枪崩了他的头,过不了几天他也能自己长好的。”,艾伦不嫌事态严重地火上浇油,这场闹剧在美/国的上司先生推门进来的刹那结束,“要宽怀一些嘛,我的国家。”,“好啊,毕竟我是hero嘛!”
在华盛顿的日子过得勉强还算安稳,相比那两位布拉金斯基,两位琼斯的性格还没那么恶劣,除了强行把路德维希拉进北约让他不得不面对曾经的敌国们带来的些许尴尬以外,至少没在其他什么大事上为难过他,艾伦则明显对爱因斯更有兴趣,好几次路德维希不得不面对着被艾伦以各种各样形式“杀死”的爱因斯的“尸体”,怀着愤怒与憎恨忍耐着艾伦或是阿尔弗雷德的压榨。所幸,阿尔弗雷德对新鲜事物的耐性十分欠缺,没过几年便把他和爱因斯送回了柏林,临走前,路德维希踏着华盛顿盛开的樱花,去和老朋友本田菊道了别,娇小的日本人坚持的比他更久,也伤的更重,直到此刻也还是满身的绷带,两人沉默无言的坐着,寂静却不尴尬,当爱因斯等的不耐烦开始敲门,打破了难得的平静,本田菊对路德维希笑了笑,柔和依旧却带着无法掩盖的沧桑,“替在下向费里君问好。”。
回到柏林后,路德维希便开始忙于国家体系运作的恢复工作,就连爱因斯也不得不被上司先生从家里拽出来帮忙工作,一切似乎都在变好。
那面墙立起来的时候,路德维希并不惊讶,战争过了不过几年,但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毕竟,从他向两名俄/罗/斯举起双手的那天起,他便开始接受着惩罚,路德维希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心痛了,毕竟战后萧条的柏林在他的心口,已经很久没再跳动过了,可柏林墙的建立,相当于在他的心脏上安了一把刀,没有搏动的心脏却在无时无刻的痛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犯下的罪过。
路德维希看着那道灰色的墙,他的子民们在两边哭喊,他站在高处,看见墙的另一面,尼可拉斯的头发银的亮眼,对方静静站着,转身向另一个方向招了招手,基尔伯特几乎是跳着骑到了尼可拉斯肩上,坐的更高,卖力的向路德维希挥着手,路德维希笑了笑,眼睛有些湿润,他抬起手,却听见拥挤的人群中有人高喊“Heil Deutschland!”,瞳孔猛地缩小,这样的呼喊,沉寂了太久,仿佛一瞬间将他拉回那个战火纷飞的时光,他的所有子民都带着狂热的目光,充满敬爱,高声喊着“Heil Deutschland!”,“砰!”子弹出膛的声音,肉体倒地的声音,人群像受惊的鸟兽一样散开,陷入沉默,路德维希尚未高抬的手默默放下,墙的另一面,基尔伯特依旧卖力的向他表达着他的思念,路德维希摇摇头,努力扯出一个微笑,低头走向人群,走向倒在地上,那个人群中至死都高呼着 Heil Deutschland的子民,那曾是他的士兵,沾血的铁十字勋章沾染了灰尘,沉默中,路德维希替他合上了双眼,所有人都安静着,路德维希睁着依旧湛蓝的双眼,看着他的子民,他们的眼中,只余畏惧。
爱因斯从公文中逃回家的时候,路德维希已经喝的烂醉,瘫倒在沙发上,甚至连西装也被压得满是褶皱,爱因斯蹙眉走近,踢开脚下堆满的啤酒瓶,本想狠狠给路德维希一拳叫醒他,却直直对上了路德维希朦胧的蓝眼睛,路德维希的手臂攀上脖颈那一瞬,爱因斯的瞳孔不禁微缩,温热的躯体太过熟悉,他抚上路德维希的后背,完成了这个拥抱,感受到手掌下,沉寂了太久的心脏开始再次跳动,柏林,在复活。
世界格局的剧变伴随着两个超级大国的崛起,路德维希被迫无数次与自己的兄长站在对立面,路德维希已经倦了,爱因斯将另一个自己的憔悴看在眼里,沉寂了太久的愤怒,终于在一次会议之后爆发,路德维希离开之后,爱因斯将年轻的超级大国拦下,直视着阿尔弗雷德的双眼,爱因斯第一次示弱,“放过我们,最起码,放过路德维希。”。
结果当然不会如爱因斯所愿,但至少也不会更差,夹在两个超级大国斗争间的兄弟们却也从未放弃过抵抗,抵抗的后果,便是每次见面,四人身上多多少少都会填一些新伤。
当超级大国的竞赛目标变成了核武器的时候,路德维希又一次感受到了恐惧,他永远也忘不了核对故友的伤害,当那两朵蘑菇云绽放在东方美丽悠久的岛国上空,世界为之撼恸,他的故友也为此昏迷了近十年的时间,他已经做错太多,不能再这样沉浸在战争的自我惩罚中了,现在要做的,很重要的,是赎罪。
在路德维希被上司拉去开会的时候,爱因斯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柏林闲逛,脚踏实地地感受着心脏一点一点恢复的跳动,夕阳的黄昏中,爱因斯远远的沿着柏林墙散步,静静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柏林墙已经耸立了9年,他却没来过几次,路德维希倒是经常来这边,爱因斯承认,柏林墙的出现,除了是一种耻辱的证明,更多的是一种警戒,每一次从这回来,路德维希都会喝的烂醉如泥,当晚便把自己全部交给他,爱因斯当然不会拒绝,路德维希想用疼痛与酒精麻醉自己,那便给予他痛楚,他太清楚这是路德维希的一种自我惩罚方式,他也清楚自己的异体急于赎罪的心理,路德维希被折磨的太久了,他从战争开始便觉得这一切都是错误的,却对战争的进行无能为力,这么想,也怪可怜的。
脚下蓝色的矢车菊随着风微晃动,爱因斯停下脚,抬头看向面前大片的蓝色矢车菊,在灰色的墙边,在墙上猩红的血污之下,绽开的矢车菊,“给您,敬爱的德/意/志。”,女孩儿纯真的笑脸逆着夕阳,耀眼的几乎让爱因斯忍不住遮住眼睛,“不,我不是。”,“不,我见过您,您也是德/意/志。”,女孩儿笑着拉过爱因斯的手,轻轻放上一朵淡紫色的矢车菊,“你,住在柏林?”,“不,我来自波兰,随着我的母亲在战乱后来到这片土地。至今,我依旧很喜欢这片土地,再会,亲爱的德/意/志先生。”,女孩儿远去的背影像一只小鸟,沐浴在阳光下,显得那样美好。
路德维希惊讶的看着爱因斯别在外套扣子孔里的那朵小小的矢车菊,再一次改变了对自己异体的认知,“紫色的,不是很常见啊。”,“但也是矢车菊,不是吗?”。
轻轻扣上手提箱,路德维希的心情有些沉重,华沙,那美丽的城市,被他伤害了太多次,这一次前去,心情竟是更加的忐忑。“带了几套西装?”,爱因斯挤进车,不顾上司先生与路德维希诧异的目光,自顾自对秘书询问,秘书求助的眼神向路德维希转过,还没等路德维希开口,上司先生便笑着回答,“足够您们挑选,我亲爱的国家。”。
会议进行的很是顺利,宽容的波兰并未给这个曾经向世界发出挑衅的年轻国家提出过多刁难,只是菲利克斯偶尔看过来的眼神还带着难以忽略的刺痛,在这样的审视下,路德维希颇为惭愧的略低了头,耳边响起爱因斯的声音,他几乎下意识去阻止,却听见他说,“我想,去看看他们。”。
纪念碑下,是无数的亡魂,是洗不净的罪孽,路德维希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依旧遍布鲜血,所有人的注视下,爱因斯熄灭手中的烟,默默向前,路德维希有些紧张,生怕自己的异体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失误,出乎他的意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爱因斯面对冰冷的纪念碑,双膝跪地,虔诚的奉上一捧三色堇。
看着爱因斯的背影,路德维希睁大双眼,泪水滑过脸颊,他不敢置信,从未想过有一天,寻求宽恕的第一步,会由被自己视为国家阴暗面的异体踏出。“伸手!”,菲利克斯睁着微红的眼睛,抬头看着自己,路德维希顺从的伸出双手,三色堇和矢车菊的花瓣滑过掌心,带着一阵搔痒,“做错事就要挨打,好啦,打过你了,我可以原谅你们啦。”,几乎是下意识的拥抱,路德维希紧紧抱住眼前矮了自己一头的波/兰意识体,埋首于他的肩,掩盖再也止不住的眼泪,“谢谢,谢谢你,波/兰。”,“松开啦大个子!我当年可是打败过你哥哥的,不要太嚣张哦。”,“谢谢你。”。
超级大国的竞争已经走向太空,隐藏在欧罗巴的平静表面下却是越来越不稳定的心怀叵测,再到巴黎,走过埃菲尔铁塔,路过华丽的凡尔赛宫,看过杜乐丽花园,直到爱丽舍宫门口,弗朗西斯已经等候多时,“好久不见,路茨。”,许久未曾听见的昵称让路德维希不由得微微脸红,仿佛回到小时候,诞生不久的自己带着日耳曼德意志的期待与骄傲,加冕于爱丽舍宫,对法/国来讲明明应该是耻辱的,但那时,优雅的金发国家意识体隔着囚笼伸出的一支玫瑰,仿佛依旧留有余香,“想什么呢,可爱的小家伙。”,法国人那时的轻声询问与现在相同,路德维希摇了摇头,向弗朗西斯伸出手,虔诚,真挚,“我为我做过的一切,向法兰西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微微下垂的眼眸透露出年轻的国家坚定语气下隐藏的小小畏惧,巨额赔款难以偿还的国殇,两位法/国有着足够多的理由来憎恨自己,手中的温度带着玫瑰的香气,弗朗西斯笑着递出自己的手,双手紧握,近一分钟的沉默,“致残酷战争岁月中,法兰西最伟大战士们。”,优雅的国家意识体展露出最完美的笑容,拉过年轻的国家,交换了一个拥抱,“我们,选择原谅。”。
世界的格局飞快的动荡,短短几十年过去,硝烟遍布的战争仿佛已经过去了几个世纪,人类,终究是要向前看的不是吗?路德维希坐在墙边的残垣断壁之上,眺望着对面一墙之隔的故土,期待着能与哥哥们见上一面,风吹动他并未梳起的金发,也带来了长笛的悠扬,是哥哥吧,这么想着,路德维希看着脚边盛开的矢车菊,与身边一起静静坐着的子民们感受着笛声中的思念,“该回去了。”,爱因斯的声音传来,路德维希跳下残垣,看了一眼夕阳中斑驳的墙壁,露出了一丝微笑,人民渴望着统一,国家渴望着统一,那么,我们之间的隔阂一定会消失。
柏林墙倒塌的那天,路德维希被无数的公文扰的焦头烂额,他和上司有数不清的文件要批阅,但都不约而同的好不掩盖心中巨大的喜悦,爱因斯十分随意的逃离了办公室,美其名曰会带着上司和路德维希的眼睛去见证隔阂的坍塌,路德维希难得的没有反驳他,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所有的小插曲都可以被忽视,就连上司先生也不禁调笑,“我们亲爱的国家先生之一,在这一天也会变得有些可爱嘛。”。
举国欢呼,那道墙倒塌的瞬间,东西德国的人民踏过破碎的砖瓦,冲向彼此,他们拥抱着,亲吻着,每个人都流着泪,却也都笑的无比开心,在办公室的忙于公务的上司先生哭着拥抱了他的国家,“我的祖国,我们等到了,28年了!我的国家啊!祝福您!”,感受着心口久违的强有力的跳动,他的柏林,终于复活,此后,他的柏林,他的国家,将有四种相同却又不同的律动。
这注定是个没有睡眠彻夜欢呼的夜晚,路德维希拖着疲惫但又极其亢奋的身体走过一座座灯火通明的楼房,与路过的每一位德国人民笑着打招呼,年迈的老人回以充满爱意的致敬,胆大的年轻人流着泪给他们的祖国一个又一个的拥抱,他们在他耳边哽咽,“我爱您,我的国家!”。
见到熟悉的房门,没等敲门便听见基尔伯特喧闹的声音和独特的大笑声,伴着响动的碰杯声,以及爱犬们偶尔的吠叫,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
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钥匙扭开房门的瞬间,接住飞扑过来的兄长,紧紧的拥抱彼此,嗅着兄长熟悉的味道,泪水再次决堤,“哥哥,哥哥!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们!”,“west!我们不会分开了,我们都不会分开了!”。
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两兄弟,爱因斯不由得笑了,再一扭头看见尼可拉斯带着笑意的脸,下意识将笑容收敛,“你也想要一个拥抱吗?小崽子?”,“把你的拥抱给路德维希去吧,老东西。”。
【独诞】土豆危机
#梗源微博,沙雕文风,ooc有
路德维希最近很郁闷。
十月一日是王耀的生日聚会,所有人都去了,他也不例外。为了给这位建交以来关系一直不错的盟友准备礼物,他一大早就起身去了厨房,却意外地在厨房冰箱的留言板上看到了一句恐怖如斯的话。
“Do not eat potatoes”
笔迹很新,看起来是刚写上去没多久,路德维希大概能想到是谁的恶作剧。基尔伯特昨晚和几位朋友闹得很晚,现在还趴在床上大睡;尼可拉斯不像是能干得出这种事的人,那么剩下的可能只有爱因斯了。
他揉揉脑袋,罕...
#梗源微博,沙雕文风,ooc有
路德维希最近很郁闷。
十月一日是王耀的生日聚会,所有人都去了,他也不例外。为了给这位建交以来关系一直不错的盟友准备礼物,他一大早就起身去了厨房,却意外地在厨房冰箱的留言板上看到了一句恐怖如斯的话。
“Do not eat potatoes”
笔迹很新,看起来是刚写上去没多久,路德维希大概能想到是谁的恶作剧。基尔伯特昨晚和几位朋友闹得很晚,现在还趴在床上大睡;尼可拉斯不像是能干得出这种事的人,那么剩下的可能只有爱因斯了。
他揉揉脑袋,罕见地因震惊和烦恼而感到头中晕眩。
讲道理,这只不过是写在冰箱上的一句话而已,擦掉重写成别的东西就可以了。
但不行,路德维希莫名地感觉自己的胃紧了紧,他还清晰记得那天四人开会时说到,为了规范饮食健康,只要是写在留言板上的话,一周内所有人都必须遵循。
——最要命的是,这个方案一开始就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他不可能打自己的脸……爱因斯一定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才想通过这个方法来报复他——上周他在留言板上写的是“Do not Smoke”(虽然这和饮食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一周内都必须遵守的话,生日那天也吃不上土豆了。
路德维希叹了口气,他深知军营教条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长官身先士卒,他再怎么不愿意也必须遵守。
集中精神给王耀做好了蛋糕也备好甜点做礼物,两个小时的烹制后他上楼去叫了基尔伯特起床,再半小时便由路德维希开车顺路去接了罗德里赫,三人一起来到王耀的家里。
费里西安诺本说着会来,到场了却没有见到他,菊解释说是他前天晚上喝断片了,可能要晚点再来,家里还有事务要办的路德维希和王耀寒暄几句准备要走,却被对方一把拉住。
“我弟弟妹妹给我带了些家乡特产来,我也吃不了这么多,你吃点再走吧。”
“好啊…是什么菜呢?”
“有土豆饼,土豆片,土豆丝,土豆泥,土豆炖牛肉,排骨炖土豆,狼牙土豆……”
路德维希用一副“好了你不要再说了”的手势阻止了对方用言语继续对自己的摧残。他适时地告知了王耀自己这一周不能吃任何土豆制品以及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对方听后啧啧啧地唏嘘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闲的没事吃饱了撑的对食物还这么挑剔balabala……
路德维希趁王耀要开启老干部教育模式前带着已经开始在王家大宅中迷路的罗德里赫走了。
回去的路上由于过于信任导航,他们的车子吧唧一声撞向了路边的公共厕所。
“你这个大笨蛋先生!——”
罗德里赫气鼓鼓地摆弄起方向盘,路德维希却开始烦恼起晚饭的问题。
没有土豆,该怎么办呢……
好不容易处理完手头的公务,他在商场采购食物时迎面撞见了同样来买菜的安东尼奥。
“哟!”对方爽朗地打了声招呼,路德维希却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他再次向毫不知情的好友解释了土豆危机的前因后果,对方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一句:
“为什么不试试番茄呢?”
两个人的对话到此结束,但路德维希还是接受他的建议买了一堆西红柿回家。
晚上八点爱因斯也回家了,路德维希忍住自己想揪着对方把他按墙上的冲动问了一句他为什么要在留言板上写那句话。
“哈?”男人满脸‘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的表情,“那句话不是我写的。”
“??那是谁写的?”
“你是工作傻了吗路德维希,不吃土豆对我有什么好处?而且就算要报复你,我也该写‘不许喝啤酒’才对吧。”爱因斯面无表情地嘲笑着对方,心里却打定主意要趁早把最后那个想法付诸实践。
“我也知道啊。”路德维希坐回沙发里,“可如果不是你,那还能有谁呢……”
一家四口痛苦地过了两天没有任何土豆的悲惨生活,直到第三天,十月三日的早晨,谜底才终告破晓。
和前天那次不大一样,也许是因为住得近,这次费里西安诺是第一个来的。
“路德路德!生日快乐!我给你带了礼物哦!”
包装盒下的是培根土豆风味的pasta,路德维希绝望地用手挡住自己的脸。
“那个,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家最近……”
但他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对方打断。
“诶,对了!上次来你家的时候本来想在冰箱上给你留言的,结果写了一半就忘记了,我现在把它补上吧。”
在四个德国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意大利小伙掏出了口袋中那只水墨很足得一个晚上才能风干的油性记号笔,在冰箱那块留言板的字符后面又加了一句。
于是它现在变成了:
“Do not eat potatoes without tomato sauce”
在大家的笑声中,路德维希看向了昨晚买来的一堆番茄,不禁在心里默默吐槽‘你不会是跟安东尼奥串通好了的吧’。
不过总之,十月三日这天,时长两天的土豆危机终于结束,真是可喜可贺。
#END
【all独】5月20日交换日记
#是去年就想写然而最终没能写成的沙雕文(?)#
#是《德语系的外教》的设定,但应该没什么影响?#
这是一个来自世界各国到中国任教的外教们为了锻炼自己中文水平而坚持写日记后来因为德语系严谨治学教授路德维希的提议大家纷纷进行日记交换活动(实际最后只是每个人和路德维希交换)的故事。
5月20日 星期一 晴 13℃-26℃ PM值:103
——路德维希·贝什米特...
#是去年就想写然而最终没能写成的沙雕文(?)#
#是《德语系的外教》的设定,但应该没什么影响?#
这是一个来自世界各国到中国任教的外教们为了锻炼自己中文水平而坚持写日记后来因为德语系严谨治学教授路德维希的提议大家纷纷进行日记交换活动(实际最后只是每个人和路德维希交换)的故事。
5月20日 星期一 晴 13℃-26℃ PM值:103
——路德维希·贝什米特
昨天我和中文院院长王耀先生进行了一场“学术讨论”,他告诉我在中国“五月二十日”是一个特殊的节日,因为与中文的“我爱你”同音而成为中国的网络情人节,这件事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由于想要知道其他外国教授会如何看待这个问题,我提议进行了日记交换,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是我收到了大家所有的日记本?而且里面的内容也让我很匪夷所思。
5月20日 星期一 晴
——王耀
德语系的外教Ludwig昨天问了我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我尽可能替他做出了解答,但他似乎还是不很理解数字谐音如何能造就一个节日——这点说实话,作为老一辈的人我也不是很能理解?
不过,说实话,那样露出疑惑表情的ludwig真是很可爱啊,自学中文和研究学术上也很认真,不像Alfred,他是真的经常能提出一些建设性的问题和意见。
要不是德语系的人手一直不够真想把他拉到中文院来一起听课啊——
5.20
——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
数字谐音“我爱你”吗?我觉得挺有趣的诶。而且今天也看到很多可爱的女孩子们捧着花来上课,虽然花粉是有点过量啦。但是这种节日多一点不是也挺不错的吗,很浪漫啊。
不过对我来说无所谓啦,对我来说和路德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5-2-0~(*> V <*)
20th May, Sunny, Monday
——阿尔弗雷德·F·琼斯
是吗?我也是第一次才听说有这种节日。
不过既然是520的话,节日快乐——路德维希你这个250!!!
叫你再当着学生的面嘲笑我去食堂三层吃汉堡!我不要面子的啊?
5月20日 星期一 晴
——伊万·布拉金斯基
没有听说过哦——?我也是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才知道的。
花店没有向日葵呢,总感觉有些难过,要不肯定也会买来送人。
至于送谁呢……?嘿嘿,已经有答案了哦。
严谨治学的贝什米特先生真可爱啊^t^
好想带回去栽进花盆里养起来。
5月20日 星期一 晴
——王黯/王春燕
520当然是——
5是5个落实,落实经济结构调整、落实精准扶贫、落实社会保障、落实环境治理、落实反腐倡廉。2是两个要,要经济发展、更要碧水蓝天。0是对违法问题0容忍。
……
在看了所有的交换日记之后,路德维希仔细思考了一个晚上,最终还是采纳了中文院副院长与保卫处主任的答案,并结合这天晚上看的马克思主义全集把它写成了一篇一万字的论文。
彩蛋:
5月20日 星期一 晴 13℃-26℃ PM值:103
——爱因斯·贝什米特
其实比起“520”,我更喜欢“521”一些。
因为这样的话,当同时用中文和德文来表达这句话的意思时,
听上去就像是你在对我说你爱我一样。(▼▼)
END#
【爱丽舍/黑白独】礼物
【一】
“我会送你个礼物。”
满脸灰尘污垢的士兵将手指贴在自己所爱之人的嘴唇上,他垂下眼睛,脑袋压得很低,然后,他不知嘟囔了什么,很快的转身,跑向那炮火轰鸣。
小小的,残破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了火光之中。
【二】
路德维希醒来了。
他挂着不算浓重的黑眼圈,用手在柔软的床垫上撑了几下,才好不容易的抬腿下床。
他身边的被窝早就没有了温度——弗朗西斯不在,路德维希穿好拖鞋,一瘸一拐的走到房间门口,屋里很静,早餐安然的躺在盘子里,而盘子则乖乖的趴在桌子上。
弗朗西斯不在。
他去洗漱,然后才在...
【一】
“我会送你个礼物。”
满脸灰尘污垢的士兵将手指贴在自己所爱之人的嘴唇上,他垂下眼睛,脑袋压得很低,然后,他不知嘟囔了什么,很快的转身,跑向那炮火轰鸣。
小小的,残破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了火光之中。
【二】
路德维希醒来了。
他挂着不算浓重的黑眼圈,用手在柔软的床垫上撑了几下,才好不容易的抬腿下床。
他身边的被窝早就没有了温度——弗朗西斯不在,路德维希穿好拖鞋,一瘸一拐的走到房间门口,屋里很静,早餐安然的躺在盘子里,而盘子则乖乖的趴在桌子上。
弗朗西斯不在。
他去洗漱,然后才在客厅拿起了自己的拐杖,一条不听使唤的腿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给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不便,路德维希用手抬起自己那条可怜的腿,把它规规矩矩的放好,该吃早饭了,每天都是如此——今天有一点点不同,弗朗西斯不在,他平时要晚一点起床,在路德维希翻身起来的时候,这个浪漫温柔的法国人就会迷糊的伸出一条胳膊轻轻挽住自己的恋人:“早上好,路易。”他那时没有睡醒,意识不甚清楚,可他又能在道过早安后在路德维希的嘴唇上印上一个浅淡的吻……然后他翻过身,继续睡一小会儿。
啊……嘴唇,路德维希停下咀嚼,他听见了弗朗西斯开门的声音:“我去修剪了花园,路易,早晨的花园真美——瞧瞧我带回来了什么?”这个法国人带着些骄傲的笑着,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掏出了一朵玫瑰:“送你的。”他眨眨眼睛,将玫瑰插在路德维希面前的白色小花瓶里。
“谢谢。”路德维希低着头,吃着自己的煎蛋和面包,他抬头看了眼那朵年轻可爱的玫瑰,美丽的花在他眼里看不出任何美感,恰到好处的煎蛋他吃起来却味如嚼蜡,面前明明是自己朝夕相处的恋人,但是在现在的他看来却是陌生疏离——路德维希低着头,脑海里混沌一片,机枪,子弹,嘴唇,礼物,背影……
是嘴唇!
他微微张着嘴,声音卡在他的喉咙里,呼之欲出,但是声音在此时却是一个多么倔强的小姑娘,它就这样堵着喉咙,甚至扭着着身子换了个方向才钻出来:“我想我一会之后会去看看花园。”
“你一定会满意的。”法国人来到他身边,在他的脸上留下一吻。
路德维希只是攥紧了餐具,他应该说的,应该把自己的烦恼告诉自己的恋人,正常人都应该这样。
都应该这样。
【三】
路德维希总是做梦。
战争只是刚刚过去了几年,一九四五是记忆深处最浓厚的迷雾,迷雾中总是站着一个抱着枪的士兵,他的帽檐压得很低,脸颊上有一道可怕的疤。
“我将送你一个礼物,路德维希。”士兵在迷雾中执着的站着,而路德维希却在迷雾之外。
他们互相触碰不到彼此。
凝固的雾里总是传来隆隆炮响。
【四】
一九四五年三月。
爱因斯坐在墙角,翻腾自己的背包,什么都没有,这破了底的包简直就是块破布。他抓着这这块肮脏硬化的玩意儿,颇有些怨气的看着距离自己不远的路德维希——上帝啊,他们长得可真像。
而那时路德维希也刚刚抬头望过来,目光相接,情感流转——带着头盔的路德维希率先低下头去:他害羞了,一点点。爱因斯的眼神总是让他感到被包裹着的甜蜜感,而他是个严肃又正经的人,他不会像爱因斯的那个意大利朋友一样用直白的动作调戏回去——路德维希管这叫调戏,他抬起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啊,和他面容相仿的士兵正一脸愁容的看着背包,爱因斯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在苏联人的子弹贴着他们的头皮飞过去的时候,爱因斯也会面不改色的寻找掩体,这样的表情不属于爱因斯。
“你在想什么?”
“我想我大概会送你个礼物。”
士兵抬起头来,看着天上一缕一缕的云。
战争快结束了,他最近总是听到越来越近的炮响。
士兵和自己的恋人早就被包围在了一个小小的圈子里。
在三月并不算冷的夜里,士兵会偷偷看着身边熟睡的孩子,他在心里一直认为他是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金色的发丝在透明的夜色中泛着清亮的光。
包围圈一天比一天小,装着弹药的箱子总是那么容易见底。
像是两条受伤的狼。
【五】
路德维希几乎从床上弹起来。
他大口呼吸,额头上挂着汗,胳膊上的毛发微微的立起来。
他在害怕。
弗朗西斯几乎是一种可怕的速度冲了进来:“路易!”
法国人紧紧抱住了路德维希,肌肤贴着肌肤,不留一丝空隙。
他也在害怕,害怕自己怀中人一瞬间就这样消失掉…他们彼此心怀鬼胎,却又互相惶恐。
路德维希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六】
弗朗西斯很喜欢红酒。
他会在睡前喝一杯,如果路德维希需要的话——路德维希平时不喝。
他毫不介意给自己的天使也来上一些。
他今天回家很晚,打开家门的时候他偶然抬头,圆月挂在卷着微云的深蓝天幕上,小林子里传来乌鸦的声音。
不甚开心的嘟囔了什么,路德维希不喜欢乌鸦,他常常说起在战场的时候——
“很多乌鸦,很多。”
弗朗西斯闻到了酒味,法国男人深吸一口气,绞紧双手走进屋内,他害怕看见什么令人恐惧的事情,他总是害怕失去那个折翼的天使。
路德维希醉倒了。
拐杖在地上,路德维希也在地上,一件薄薄的单衣,金发散乱,他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士兵抬起脑袋,脸上淤积着泪痕。
他看见卷发男人走到自己身边,蹲下,然后拉起自己,把脑袋埋到自己的领口那里,男人微微抖着,他闻到了属于玫瑰花的味道。
“你喝了很多酒,路易。”弗朗西斯的嗓音微抖,狠狠抽了下鼻子。
“我总是做梦。”
“梦到爱因斯。”
弗朗西斯抬起头,怔怔的望着他的天使。
“他总说要送我一个礼物,礼物。”
“可他没有。”
路德维希低头,弗朗西斯的眼睛像是夜晚的湖泊,他本应该架着小船,荡漾在湖面之上。
“可你还活着。”他听见湖泊的主人这样说,“总有找到礼物的一天。”
你还活着。
——————
我刨出来了三年前写的东西!!!(吓到自己
芋兄弟芋姐妹黑白独。
画画一时爽,一直画画一直爽,
P1芋姐妹
动作和服装源自一张雪肌姐妹的同人贴纸。
P2芋兄弟
锁死,锁死,锁死。
P3黑白独
什么,这什么天使,是上帝派你们来拯救我的吗?
画风依旧如故,各位看看就好。
芋兄弟芋姐妹黑白独。
画画一时爽,一直画画一直爽,
P1芋姐妹
动作和服装源自一张雪肌姐妹的同人贴纸。
P2芋兄弟
锁死,锁死,锁死。
P3黑白独
什么,这什么天使,是上帝派你们来拯救我的吗?
画风依旧如故,各位看看就好。
【双独】帝国时期的爱情
@只是一介卖药郎 双独点文x (黑白\白黑独无差)
#短篇,涉及中世纪抢婚梗#沙雕因素有√
#骑士(黑独)x领主(白独)设定#
“中世纪时期,年轻女子会成为骑士抢掠的对象。”
“心有所属的女子通常会安排自己被心仪的人掠走。”
“或者,为了万无一失,有些时候女性甚至——会绑架心仪的男人。”
钟敲过了三下。
挤满了骑士的“骑士咖啡厅”依旧熙熙攘攘。
“真的假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啊。”
“那之前的……”
“你...
@只是一介卖药郎 双独点文x (黑白\白黑独无差)
#短篇,涉及中世纪抢婚梗#沙雕因素有√
#骑士(黑独)x领主(白独)设定#
“中世纪时期,年轻女子会成为骑士抢掠的对象。”
“心有所属的女子通常会安排自己被心仪的人掠走。”
“或者,为了万无一失,有些时候女性甚至——会绑架心仪的男人。”
钟敲过了三下。
挤满了骑士的“骑士咖啡厅”依旧熙熙攘攘。
“真的假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啊。”
“那之前的……”
“你自己去想咯。”
“哎,要我说啊……”
生活中无比真实的一幕,通过一个小小的咖啡厅便能全数显现,这便是GER的大帝国时代,那些无所事事的骑士们的日常——他们占有了绝大部分的人数,又享有着绝不算多数的皇室补助;但除此以外,他们总还可以聊聊女人——从不厌倦的话题,骑士阶层的浪漫主义永远不会随时代褪色。
匆忙于向四周发表各种宏篇大论的人群中,只有一个男子默默无言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地喝着新开封的啤酒。他的两位同伴,喋喋不休地争论着该由谁主掌领导权。
“这没有道理,卢恰。”
“你什么意思,我说的很清楚了!”
“我说,非常肯定的是,你根本就不适合指挥我们该干什么。”
“真见鬼,我为什么要和你扯这些!钟都过三下了……”
角落里的男人呆滞地喝着酒,突然,像是一台旧机器被人无意触到按钮一般,他站了起来。
“等等,卢恰,”他伸手打断了他,“你刚刚说什么?”
“钟过三下了。怎么——”
男人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惶恐,他匆匆饮完剩下的半杯酒,攥起刚刚放在柜台前的纸张便迅疾地从大门冲了出去。
本田葵不解地看着他的背影,转头问卢西安诺。
“爱因斯他怎么了?”
骑士与领主之间出于巧合萌生爱意是在一年多以前。
那天,恰巧是爱因斯负责巡视领主路德维希的城堡。他在外面接连守了好几个小时,快到晌午时一扇旁侧的小门开了,那位年轻的金发青年站在楼梯口笑着问他:
“想进来喝杯咖啡吗?”
清澈澄明的蓝眼睛望向他,希冀着他的回答。
真是一个赤裸裸的诱惑,爱因斯深吸一口气,不无遗憾地说道。
“有点儿问题——我不喝咖啡。”
对方报以微笑。
“没关系——我也根本没有咖啡。”
好了,根本不是什么赤裸裸的诱惑,根本就是明晃晃的邀请!
爱因斯被迎进屋内,他真正作为骑士信条的浪漫主义,从那个时候悄然开始。
现在,他快马加鞭赶向城堡。
真不敢相信,就差那么一点,他几乎错过了时间。
不到一个月前,大公罗德里赫与骑兵连长基尔伯特公布了领主路德维希将要婚娶某位贵族小姐的喜讯。说是喜讯,但当事人似乎并不为此感到高兴,他苦恼地写信给爱因斯寻求帮助。他的专属骑士也立刻会意,他们马上拟定了抢婚的计划——虽然一般来说,骑士劫走的应该是女方,而不是一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性。
既定时间是下午三点在城堡门口,但近日总担心计划出错的爱因斯时常魂不守舍,当他快看见城堡的影子时已经过了三点一刻,面前有一个骑马的人影直直地朝他冲了过来。
尽管下意识的反应是拔出刺刀同对方决斗,但还没缓过神来,爱因斯已经被对面马上的那人一揽住腰拖下了坐骑而转而坐在了对方的马后。
精神还有些恍惚,他抬起头来看到对方耀眼的金发时,突然便明白了过来。
领主一边执着马鞭策马飞驰,一边不无嘲讽地笑道,手下的人真是无能,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好。
“既然让你劫我这么困难,不如就我来劫你好了。”
END#
【黑白独】玻璃糖+
#玻璃糖症#详情可见清水的漫x戳这里
(篇幅短小,会有后续,清水什么时候更新我就什么时候更新xd)
#第二人称注意#
躺在掌心的玻璃糖,晶莹剔透,像古老城堡高高悬起的无瑕水晶吊灯,在落日时折射出美丽耀眼的光芒。
你捻起一小颗,凑近眼前仔细地看。
幽蓝的波纹,深红沉淀,带有他眼神的温柔,也聚焦着来自你瞳孔的爱意。
你称它们为“爱情的产物”,尽管你也知道,这并不是'你们'的爱情。
只是你一个人的无边幻梦而已。
晶亮的玻璃糖无声滚到掌心,你默默将手靠近嘴边,轻轻覆上脸,触及掌心的唇得以刚好贴上那颗致命的玻璃糖,在甜腻中沉沦。
你闭上眼,感到一双温柔的手覆上了自己还贴...
#玻璃糖症#详情可见清水的漫x戳这里
(篇幅短小,会有后续,清水什么时候更新我就什么时候更新xd)
#第二人称注意#
躺在掌心的玻璃糖,晶莹剔透,像古老城堡高高悬起的无瑕水晶吊灯,在落日时折射出美丽耀眼的光芒。
你捻起一小颗,凑近眼前仔细地看。
幽蓝的波纹,深红沉淀,带有他眼神的温柔,也聚焦着来自你瞳孔的爱意。
你称它们为“爱情的产物”,尽管你也知道,这并不是'你们'的爱情。
只是你一个人的无边幻梦而已。
晶亮的玻璃糖无声滚到掌心,你默默将手靠近嘴边,轻轻覆上脸,触及掌心的唇得以刚好贴上那颗致命的玻璃糖,在甜腻中沉沦。
你闭上眼,感到一双温柔的手覆上了自己还贴在唇边的掌背,从未有过的亲昵话语烟火般在耳边引爆。
“爱因斯,你明白我们才是彼此的唯一。”
你的指尖微微颤动,他从你的耳边离开,又伏到你胸前,呼吸打在你的鼻尖。
“我爱你,不要再让我孤身一人了。”
你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唇贴在了你的嘴角,他的话,啊啊,从来没有想过能从他的嘴里听到的词……你害怕了,紧紧地拥抱住对方,怕他会突然消失。
你当然知道这一切只是梦。
只是即便如此,你依然祈望着这个梦,能无止境地继续延长——
附上一篇旧梗改编题材x
过分沙雕请在家人陪伴下阅读
#沙雕恐怖故事#
请广大市民注意,尽量避免在深夜独自出行】
同时再度重申,严禁酒后驾车】
今天就要讲一个由酒后驾车引起的恐怖故事
这天晚上十二点,夜不归宿的爱因斯先生依旧在外寻找着他不醉不归的快乐。
他喝得酩酊大醉,但依然不忘酒后亲自开车回家,只是当他掏出汽车钥匙准备启动的时候,一张英俊的帅脸贴上了车窗。
路德维希敲敲他的车窗。
“嘿,老哥,借根烟?”
一脸懵逼但心地善良同时已瞬间陷入爱河的爱因斯先生随手丢出一整包烟然后狠狠踩下了油门。
过了五分钟左右,没想到的是,路德维希的脸又贴了上来。
“老哥,借个火?”
我靠这是见鬼了么!!!
尽管心中已有些慌乱,表面镇定的爱因斯先生还是不慌不忙地往车外丢了一只打火机,然后又狠狠踩下了油门。嗯,显示屏上的数值已经远超刚才了,这次应该——
路德维希的脸又贴了上来。
“老哥……?”
“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是……我看你这车在烂泥里陷了老半天了,就寻思着你需不需要我帮你推一把呀?”
【黑白独】你凭什么
#跟风脑洞,过于沙雕注意#
#ooc严重,梗源皆出自本家#
费里西安诺被亚瑟和弗朗西斯围殴,你不但帮他把敌人打跑,把艾娜岛弄成心形,回去后还煮最好的香肠给他吃。本田菊要养生饮食,你不惜戒啤酒也要陪他一起身体力行。基尔伯特给你撒个娇,你就肯睡觉前数羊给他听。罗德里赫要弹钢琴,你安安静静坐下来听他弹完,还事先替他摆好琴谱。
而我爱因斯,不就是抽烟,喝酒,打架,熬夜(但依然是个好男人)对不起拿错剧本了;不就是晚上【哔——】【哔——】有时候还偶尔【哔——】什么的你就不让我上床还把我赶出门,晚饭连土豆都不给我吃。
路德维希,你—凭—什—么!...
#跟风脑洞,过于沙雕注意#
#ooc严重,梗源皆出自本家#
费里西安诺被亚瑟和弗朗西斯围殴,你不但帮他把敌人打跑,把艾娜岛弄成心形,回去后还煮最好的香肠给他吃。本田菊要养生饮食,你不惜戒啤酒也要陪他一起身体力行。基尔伯特给你撒个娇,你就肯睡觉前数羊给他听。罗德里赫要弹钢琴,你安安静静坐下来听他弹完,还事先替他摆好琴谱。
而我爱因斯,不就是抽烟,喝酒,打架,熬夜(但依然是个好男人)对不起拿错剧本了;不就是晚上【哔——】【哔——】有时候还偶尔【哔——】什么的你就不让我上床还把我赶出门,晚饭连土豆都不给我吃。
路德维希,你—凭—什—么!
不就凭我喜欢你吗(哼)。
【土豆家族】圣诞前夜
#平安夜贺沙雕文预警#
*完整题名为《土豆家族的圣诞前夜》XD
*涉及黑白/娘塔/芋组(八位德国人)
#献给贝什米特家族,平安夜快乐,预祝圣诞——
12/24
圣诞前夜,2p世界的异色土豆们一同跨过次元壁前往1p世界找他们的兄弟姐妹们一起过平安夜。
“你确定,他们真的在家吗?”
望着一排黑洞洞的窗口,莫琳娜叼着尼可丽娅刚刚递给自己的星空棒棒糖。相较起来,爱因斯叼着的则是烟,在寒气中隐隐飘荡不成形的白雾。
他伸手夹住烟,开口又是一片升腾的水汽固结在冷...
#平安夜贺沙雕文预警#
*完整题名为《土豆家族的圣诞前夜》XD
*涉及黑白/娘塔/芋组(八位德国人)
#献给贝什米特家族,平安夜快乐,预祝圣诞——
12/24
圣诞前夜,2p世界的异色土豆们一同跨过次元壁前往1p世界找他们的兄弟姐妹们一起过平安夜。
“你确定,他们真的在家吗?”
望着一排黑洞洞的窗口,莫琳娜叼着尼可丽娅刚刚递给自己的星空棒棒糖。相较起来,爱因斯叼着的则是烟,在寒气中隐隐飘荡不成形的白雾。
他伸手夹住烟,开口又是一片升腾的水汽固结在冷风中。
“我给路德维希发过讯息了,他说他们都在地下室里。”
“地下室?”尼可拉斯哼了一声,“哈,又是基尔伯特的主意吧——平安夜窝在黑森森的地方看他那两百年前的老电影。”
“黑森?”莫琳娜被裹在毛绒绒耳罩下的那双耳朵巧妙地抓错了重点,“关他什么事?”
“亲爱的,没人提到他。”尼可丽娅拉着她往前迈了两步,“走吧,我可不想因为听大老爷们在这冻得要命的户外抱怨而错过难得的节日假期。”
“说话还是这么‘重女轻男’呢,姐姐。”
“噢,别在意,爱茨,我说的大老爷们只包括尼可拉斯而已。”
“喂!”
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后,倒是就没什么问题了。不如说比起某些见面就打架的兄弟姐妹,他们已经算温和得许多了。
“记得之前说的吗,一人喊一个。”
“没问题。”
“三,二,一!——”
“路——德——维——希——”
“莫——妮——卡——”
“基——尔——伯——特——”
“尤——妮——亚——”
在爱因斯最后的那个音还没发完之前(他前面的几个字母拖得太长了),他的嘴便被路德维希戴着皮质手套的手堵住了。
“我不介意你们下次直接开辆坦克过来——如果这么想扰民的话。”
莫琳娜立刻扑进了站在路德维希身后的莫妮卡怀里。
“平安夜快乐,莫妮——”
像一只等待被抚摸的小猫黏在刚回家的主人身上。
军营里那些被她的魔鬼训练计划折磨到快要精神分裂的士兵如果此刻看到这样的训练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基尔和尤妮亚呢?”
“在地下室看上个世纪的老电影。”
“果然……”
“我就知道。”
“大家进来吧,我去把灯打开。”
“我一直想问,为什么你们原来不开灯呢?”
“因为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人各种各样的人来发各式各样的传单。”
“对,还有来推销的王……呃,王先生。”
“虽然不该这么说,但我们已经猜到是谁了。”
大厅的聚光灯亮起来,点缀在圣诞树上的吊饰也开始闪着金黄的亮光。
虽然嘴上说着不乐意,心不甘情不愿的尼可拉斯还是被拉着到了地下室和基尔伯特一起看荧幕昏黄的亲父成长史。肥啾欢快地飞来飞去,最后停在尤妮亚的肩头,伴随那祥和的颂歌安心地睡着了。四个年轻的晚辈在桌边吃着苹果,商量第二天的业余节目。
十二点钟敲响的那刻,他们将会围在圣诞树旁,握紧手中各执的铁十字,唱响赞歌,低声祈祷。
虽然经过了那么久那么长时间的战争,分离与苦难,但因为那所有的种种原因而四散开的大家,最终也还是重新归于一处,尘埃落定。
不会离开,不会分别。
所有人,再也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分开了。
就像企盼着每年一度能够在圣诞树下许下相同的祝愿,神明在这一刻是真实存在的。
一定要像现在这样呐,像这样永远地平安幸福下去。
这便是,全部的祝愿。
祝所有土豆与所有独厨平安夜快乐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