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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e-up】

model/ Bernard by Dollshe craft

owner/  @粽吱儿 

拖了近9个月

很挑战的一个头(拖了多久卡了多久)

然后no zuo no die 的我愉悦地种了白色下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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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挑战的一个头(拖了多久卡了多久)

然后no zuo no die 的我愉悦地种了白色下睫毛。

liangchenmeijing🥚

【麦雷】麦考夫你还不睡呢(一发END)

什锦的雪兔子:

一句话概括:轻松版,假设第四季小夏找流浪汉吓麦哥时探长也在别墅里。麦雷交往前提


[图片]


尖利诡异的笑声响起,矮个子的小丑扭曲身体从走廊的另一头逼近,猩红色地毯反而衬托整个房子像是带上了不祥的血色。


这一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理智在脑子里疯狂预警,但是如果真的有十分之一的可能是谢林福德……麦考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让那个名字闯入他的思维。


安保系统无响应,不好的情况,预计在麦考夫能发出警报之前,那些保卫人员只会在房子的外围各司其职。


或许这次之后,该取消他们的假期,所有负责安保系统维护的人都去阿尔巴尼亚培训。......

什锦的雪兔子:

一句话概括:轻松版,假设第四季小夏找流浪汉吓麦哥时探长也在别墅里。麦雷交往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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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利诡异的笑声响起,矮个子的小丑扭曲身体从走廊的另一头逼近,猩红色地毯反而衬托整个房子像是带上了不祥的血色。


这一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理智在脑子里疯狂预警,但是如果真的有十分之一的可能是谢林福德……麦考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让那个名字闯入他的思维。


安保系统无响应,不好的情况,预计在麦考夫能发出警报之前,那些保卫人员只会在房子的外围各司其职。


或许这次之后,该取消他们的假期,所有负责安保系统维护的人都去阿尔巴尼亚培训。


黑伞中的剑被拔出,官僚那双平日多是批阅文件的手握紧伞柄,一楼落地窗透进来的月光撒在细长的剑上。


但是冷兵器逼人的寒光没有吓退对面的小丑,那张画着咧到耳根大嘴的可笑面庞似乎抽搐了一下肌肉,歪头打量着麦考夫。


一种熟悉的感觉。莫里亚蒂,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疯子也喜欢这样歪着头看人。


这个不合时宜的联想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姜黄色蓬蓬发的小丑视线落下,不紧不慢地从走廊边中世纪铠甲骑士的掌中取下一把长剑,然后做出了进攻的姿势开始逼近。


天哪不是吧,麦考夫你家里的铠甲居然都是真货吗?


银发的探长当初第一次到访时还开玩笑,说从他职业眼光看来,这里遍地都是凶器。


以后装饰少用真品,特别是武器类。果然该听专业的人的话。


……等等。麦考夫后撤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格雷戈。


电光火石之间,脑海里已经预推演出了后续。


他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大概因为距离很近,甚至还能想象出浴袍互相摩擦的声音。


走廊边的门被从里面拉开。


“麦考夫你还不睡……”呢?


雷斯垂德探长,哦不,现在是新上任的总督察先生穿着浴袍半靠着门,微张开嘴瞪着走廊外对峙的两人。


“意外。到我身后来,格雷戈。”麦考夫言简意赅地总结,手臂半抬示意道。


这再正常不过了,毕竟自己才是那个手上有武器的,保护心上人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你对一个合法持枪的警务人员说什么傻话呢?”


麦考夫挑起一边眉毛,试图辩解:“我手里有把枪。”


只不过要拔两下剑刃才能拔出来,所以要拿一下手帕垫着,然后还可能割伤手。


雷斯垂德拿喜欢嘴硬的麦考夫没啥办法。他叹了口气,把三件套官僚拉到身后,然后直接上去一个擒拿,无情地压制对手。


小丑脸朝下被反剪双手按在地上,雷斯垂德用膝盖压着,脚边是被他一拳打掉的红鼻子。这小丑看来格斗方面不怎么样,是个菜鸡。


在警官学校时几乎制霸整个格斗课程的雷斯垂德内心毫无波动。


确保犯人被拷好之后,他报了警让同僚来把人带回去,然后开始检查无故失灵的安保系统。


当发现伞里的枪居然没子弹时,两人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雷斯垂德将开了保险的配枪平举,开始一间间搜索屋子。


无论看多少次,搜身和搜屋子的动作还是那么辣。麦考夫一边打开手机里的警示信号一边想。


哦,女王原谅我的不合时宜。


特工将会在十五分钟内赶到,除非对方有直升机撤离,不然这次凶徒们MI5七日游已经预定好了席位。


两分钟后,麦考夫瞪着自家糟心弟弟还有那位华生医生,再一次感受到了世事无常。


这两人侧身躲在茶水间隔间里,但是夏洛克那头醒目的卷毛暴露了一切。


然后这两人不得不乖乖双手抱头走出来——毕竟雷斯垂德手上还拿着枪,而且看起来似乎在反复确认他们是不是什么传奇特工伪装的。


传奇特工按照剧本,这个时候应该有武装直升机来接应救走,但是很明显,今天夜晚的天空安静得出奇,所以这两人是本尊。


显然,夏洛克也觉得世事无常——谁能想到雷斯垂德居然就在死胖子的别墅里!!那两个矮脚流浪汉对比之下,只有被一招制敌的份儿。


不知道是该先吐槽好探长居然被秃顶死胖子拿下了,还是该吐槽遇到恐怖故事里的小丑居然直接擒拿,还是该吐槽自己那没用的哥哥居然被对象一个划拉到身后躲着。


想多长两个嘴巴,不然吐槽不够用了。夏洛克僵硬着脸,各种想法从脑袋里呼啸而过。


身边的华生医生开始尴尬地微笑,试图挪开身子,不要正对着雷斯垂德的枪口。


门口处,被拷上手铐的小丑开始喊冤,嚷嚷说是夏洛克指使的,自己不是私闯民宅。


雷斯垂德皱眉不赞同地看着夏洛克:“我以为你们兄弟两只是普通的关系不好。”


“……well,只是比普通再不普通一点。”夏洛克低头瞪着拷上手腕的手铐,像那上面会长出一试剂盒培养菌,抬头试图蒙混过关,“我有正事。”所以解开手铐。


“你可以去警局说。”雷斯垂德叉着手臂说,“没有比警局更正经的地方了。”


夏洛克的样子就好像他试图用眼神把手铐瞪开,然而手铐纹丝不动。


捣乱的主谋夏洛克被警员客气地请上警车,毕竟这位可是流浪汉供出来的“主谋”。


但是再客气,那也是夏洛克最讨厌的警车,上头有着像街上这帮蠢货的脑细胞一样吵闹的警笛和闪烁灯,傻气透了。


警车让夏洛克想起上次和他勇敢的好医生、好助手华生一起逃过那个发面馒头一样的总警司的追捕,那次冒险惊心动魄又酣畅淋漓。


哦对了,约翰呢?


夏洛克回头,看到约翰若无其事地站在门外,两眼看着虚空,飘忽的小眼神扫了他一眼,又心虚地挪开。


你打算就这样把我丢下?!夏洛克脖子用力朝着约翰的方向拧过去,眼神像要冒火星。


流浪汉只说了夏洛克的名字,所以约翰被严厉教育了一会儿,就得到了释放。


看实在躲不过去,约翰四下看了看,耸耸肩,张嘴无声做嘴型:“……总要有人去保释你的嘛。”


此时此刻,夏洛克感觉到被世界背离。


然而雷斯垂德没有领会到夏洛克此刻敏感的心思,他顺手将气哼哼的夏洛克塞进了警车,挥手示意了一下,警车一路亮着灯呼啸着开远了。


随风而去的还有夏洛克骂骂咧咧的声音。


拍了拍手,雷斯垂德回头发现麦考夫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拿着录像机在摄影。


“亲兄弟之间的感情,嗯?”雷斯垂德再一次觉得福尔摩斯真是一个神奇的姓氏。


“哦亲爱的,繁重的工作总得允许我有点小爱好。”就像你拿来拍夏洛克糗照的手机。三件套官僚丝滑的腔调总是可恶的性感。


麦考夫拉开门,做出一个邀请动作,“一杯拉图?”


雷斯垂德挑挑眉,学着面前人的官腔:“再好不过。”


危机解除,思维宫殿自动归类刚才的事件。


有着迷人巧克力眼眸的总督察先生穿浴袍擒拿犯人,因屈膝压制而露出绷紧肌肉的大腿的画面被特别放在宫殿专门房间的箱子里。


 


一个周末,老福尔摩斯夫妇惊喜地得知,他们那以为要么只能悲惨地单身一辈子,要么只能因着权势和各种不体面的男男女女有奇怪关系的大儿子,正经地交往了一个对象,还是警务系统的公职人员,绝对的正经人。


“今年圣诞节前夜,带他来一趟吧。”老福尔摩斯先生卷着盘子里的意面,满脸欣慰。


晚上,经历小丑闯入事件后,成功让格雷戈同意了同居,并且顺利取得了家里父母同意,只差一顿愉快圣诞晚餐的麦考夫躺在熟悉的床上,窗外父母种植的小院子里有几声虫鸣。


对象是一位忠诚而又可靠的探长,现在是苏格兰场总督察,迷人的焦糖色眼睛,美貌又会擒拿,能管理家里,某些程度上还能制住糟心弟弟,爱我。


他把下脸颊埋进被子,好遮住不由自主浮起来的微笑。


“好好睡觉,天都黑透了,麦克!”老福尔摩斯夫人提着灯在外面敲了敲门,当父母的总能感知到孩子按时睡了没。


“这就睡了,妈咪!”


咳咳,矜持,绅士。麦考夫提醒自己,然后沉入梦乡前的五分钟,将伦敦所有合口味的餐厅脑内梳理了一遍,定好了圣诞节前的约会计划。


另一边,夏洛克房间。


“妈咪,你刚才经过了麦考夫的房间是吗?”


“当然,亲爱的。”


“好的,晚安妈咪。”所以麦考夫还睡在他的房间里没换地方。


夏洛克躺在床上,等老福尔摩斯夫人的脚步声走远后,立刻从床上跳起来,翻箱倒柜找出记忆中小时候玩的喇叭。


成功和雷斯垂德同居,还过了父母的明路,麦考夫今晚会有一个美梦,毫无疑问。


夏洛克掏出一根铁丝放在睡衣口袋里。他想,我要在死胖子做某些关于冒犯警务人员的不雅美梦的时候,在他耳边大声yue。


另一边,麦考夫梦境里的格雷戈穿着浴袍,从陷入肌肉的大腿绑带上取下手铐,光裸的膝盖压上猩红色的沙发。


距离夏洛克撬门还有十分钟。


距离麦考夫和糟心弟弟“兄友弟恭”互相揭短还有二十分钟。


 


 


 


 


 


END



re:犬丸

【Yes, Minister】无价之宝Indivisible

Summary:在登上死亡名单后,一次大臣和伯纳德回到白厅的经历。


“为什么他们要刺杀大臣?他明明那么无害。”

伯纳德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胳膊附近的一颗长满毛茸茸鬈发的脑袋,再次在心里确认了汉弗莱爵士似乎不以为然的这个想法。两分钟前他新近登上成分不明恐怖分子的死亡名单的大臣时不时朝车窗外等红灯的一群行人瞥上一眼,忧心忡忡地问自己是否觉得那个带黑色帽子把公文包提在胸前的男人很可疑。伯纳德很快安抚他说没那回事,然后才朝行人看去。在大臣如此焦虑地攥着自己围巾的末端,吐出完整的句子变得比平时更艰难时,即便对象人物看起来完全是恐怖分子,伯纳德也认为自己必须先抚平大臣的情绪再想办法应对。奇怪的是,他的......

Summary:在登上死亡名单后,一次大臣和伯纳德回到白厅的经历。


“为什么他们要刺杀大臣?他明明那么无害。”

伯纳德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胳膊附近的一颗长满毛茸茸鬈发的脑袋,再次在心里确认了汉弗莱爵士似乎不以为然的这个想法。两分钟前他新近登上成分不明恐怖分子的死亡名单的大臣时不时朝车窗外等红灯的一群行人瞥上一眼,忧心忡忡地问自己是否觉得那个带黑色帽子把公文包提在胸前的男人很可疑。伯纳德很快安抚他说没那回事,然后才朝行人看去。在大臣如此焦虑地攥着自己围巾的末端,吐出完整的句子变得比平时更艰难时,即便对象人物看起来完全是恐怖分子,伯纳德也认为自己必须先抚平大臣的情绪再想办法应对。奇怪的是,他的确认为自己能够应对即使最坏的情况,虽然他从未经历过侍奉的大臣登上死亡名单这类事件。

汽车刚要发动时大臣仍然紧盯着那个戴黑帽子的男人。接着,男人打开公文包的同时,窗外响起什么东西摔碎在地上的声音。伯纳德还没反应过来,大臣已经立刻默不作声地把头埋到了伯纳德大腿和胳膊附近。他下意识地双手护住大臣的头部,视线在窗外倒退的街景中搜寻。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车窗上没有弹孔,等红灯的人群开始穿过斑马线,戴黑帽子的男人——戴黑帽子的男人似乎向这边张望了一会儿,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

伯纳德决定暂时不要和大臣详述他的观察,只是悄悄把被大臣翘起来的头发搔痒的手挪走。他或许只是一个临时改变主意的过路人——伯纳德又思索了片刻是否该把这件事报告给副驾驶上的特工队成员,但他的确想尽可能避免引起大臣不必要的恐慌。毕竟大臣显然昨天就没睡好觉。谁都知道在半个特工队都在你的房子里不停走动,检查那些其他人检查过或者根本毫无检查必要的出入口、可能的藏身之所和家用电器时,你就是没法踏实入睡。

“大臣。”伯纳德轻轻叫了他一声,听起来像是在呼唤什么胆小的家养动物。他低下头试图和正缓缓直起身的大臣对上目光。大臣对他紧张地笑了一下,坐起来整理自己的领带,“啊,抱歉,伯纳德。不好意思。”

“别介意,大臣。”伯纳德侧头看大臣把他原本歪到左边的领带矫枉过正地拉到右边,然后如释重负、若无其事地靠在椅背上直视前方。他轻咳了一声。大臣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似的,转过来望着他,看起来十足迷茫。伯纳德对着大臣在暗处闪光的湿润的蓝眼睛呆了一会儿,才张开嘴恍然大悟一般说道:“您的领带,大臣。”

提醒自己的大臣他领带歪了一事不需要如此恍然大悟,他相信大臣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大臣略带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抬起手把领带又拉到了左边。


汽车停在内阁门口时伯纳德确信自己从左侧后视镜里看到了刚刚的黑帽男人。他眯起眼睛盯了一会儿,确认那只棕色公文包是同一只之后下意识地拉住了正准备下车的大臣的袖子。大臣转过头迅速看了他一眼,仿佛没太注意似的抽走袖子,伴随着一句轻飘飘的、没有期待回答的“怎么了,伯纳德?”

“大臣,”伯纳德转而攥住哈克的手腕。哈克转过头,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秘书异常严肃的表情,屁股也好好坐回了座位。“抱歉,大臣,但我想请您等一会儿再下车。”

如果那个男人的确是暗杀者——或者至少暗杀者的同伙,考虑到没有恐怖分子会轻易将实行暗杀的人暴露在车水马龙之中——那么此时让大臣毫无防护地下车将会是最危险的选择。副驾驶上的探员已经下车在大臣那一侧车门外等待,看起来对伯纳德注意到的事并无察觉。伯纳德很少觉得对什么事非常烦躁,因此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不过,如果让他为他现在对特工处派来的人的感受起个名字,他也会与所有其他人类不约而同地将其命名为烦躁。

“为什么?”大臣堪称天真地露出微笑,那颗大概为他赢得了很多选票的小虎牙若隐若现。“别傻了,伯纳德。会议快开始了,我还没看今天要说的内容呢。”

伯纳德感到大臣的腕表正在挤压自己越握越紧的手指。左前方的后视镜里,那个戴黑帽子的男人正在缓缓接近。他会做什么?在内阁办公室前面放炸弹似乎显得过于有魄力,但他们毕竟是恐怖分子。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把折叠的注毒雨伞,先是刺入等在外面的三五名探员腿上,再暴力打开车门夺取方向盘?或者先通过烟雾弹让这些本来就没实现什么明确机能的探员们彻底失去保卫能力,然后用浸满药物的毛巾让大臣失去意识,装进正在靠近的白色货车?

“伯纳德,你弄疼我了。”哈克不满地抱怨了一句,手腕在伯纳德手中轻轻扭动。伯纳德回过神来,手却没有放开,“抱歉,大臣,十分抱歉。但是您暂时不能下车。相信我。您在车里等一下,很快就好。”

他有点语无伦次。哈克看着他,还是没能把这奇怪的事态和他明明一直挂心的暗杀风险联系起来。不过他似乎接受了伯纳德的安排,握着门把手的手收回膝盖上。伯纳德对哈克点点头,尽管他自己也不太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他从他那一侧下了车,站在十一月的寒风当中。天已经有些暗了,路灯大概很快就会亮起。尽管只有一瞬间,伯纳德确实注意到这是一个少见的晴朗的深秋黄昏,空气里飘散着干枯叶片和即将彻底散去的雨水的气味。戴黑帽子的男人仍在靠近。他走得很慢,但这一点由于周围缺乏其他行人的对照而不太明显。伯纳德盯着他隐藏在帽沿投下的阴影中的脸,绕过汽车来到几位探员旁边。如果说他的脑海中没有闪过自己遭到枪击倒在车后备箱上、大臣惊慌失措地握着他的手(或者头也不回地逃进办公楼,他也说不好哪种想象更具真实性)的场景,那就会是本周继汉弗莱爵士的“您几乎能当公务员了”之后最大的谎言了。


伯纳德推开门,就看到大臣大喜过望地放下酒杯向他走来。他顿时觉得有点受宠若惊,因为见到他时大臣很少这么开心。大多数时候大臣不会注意到他的到来,不过他也并不真的介意这一点。这意味着大臣将他当作这个办公室甚至他的大臣生涯的自然的一部分。对于私人秘书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高的赞扬了。

“你没事,伯纳德。”大臣走过来,靠得很近,一只手放在他的胳膊上抚摸了一下,很快离开了。“我太担心了。是暗杀的事,对吧?真想不到我刚才怎么没反应过来。是那个戴黑帽子的男人吗?你们抓住他了吗?”

“谢谢您,大臣。您真好。我们没有抓他,因为结果他其实只是《侦探》的记者,想拍几张您在探员保护下的照片。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但是显然您上了死亡名单的事已经被泄露出去了。”

大臣仿佛泄了气,在伯纳德解释事情原委途中几次想插嘴,伴随着一只无措的手在空中摆动。伯纳德说完了,背着手等待大臣总结他刚刚的千头万绪。

“《侦探》的记者!这群人就盼着勤勤恳恳的政府官员遭遇不测,这样他们的垃圾小报就能毫不费力地多卖几份……我倒是很惊讶他们还需要取材,居然不是从故事到照片都是编的……”

伯纳德想提醒大臣你没法编造照片,因为照片就其本质而言是现实的复写,因此所有照片都是过去曾存在的现实。不过他最终决定首次经历暗杀威胁的大臣值得一点清净,于是只是站在原地对大臣的话点头。

大臣晃到壁炉附近,又拿起了剩了一个底的酒杯。他转过身,灰色的西装在暖黄灯光下显得毛茸茸的,“恕我直言,大臣,即使是《侦探》也不能编造照片——怎么了伯纳德,你今天不在状态吗?”

说完,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绽放在那位大臣脸上。就是在这些时候,你很难想到眼前的人是一个两面三刀、见风使舵的政客,伯纳德想。或许这就是他的大臣受欢迎的理由,他默默在脑海中的某处延续这一关于是什么让他的大臣如此特别的思考。即便人们多半能猜到他不会实现他的竞选宣言中提到的诸多政策,他们仍然愿意投票给他。就像他即便几乎确信大臣会在他被枪击之后迅速趁乱离开现场,也仍然选择在那时下车一样。

“我只是觉得您值得片刻清净,大臣。”伯纳德对哈克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谢谢你,伯纳德。但我觉得我平时也值得吧。”哈克笑了两声,似乎仍然觉得紧张,从酒杯里喝了一大口。接着他放下杯子,看向站在门口的伯纳德,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但我们那时候并不知道他是《侦探》的人,对吧?”

伯纳德一头雾水,迟疑地点了点头,“当然,大臣。我相信包括特工处的人,没人知道这一点。”

“但你还是下车了。”

伯纳德有些意外地和哈克对视。这是怎么回事?他在心里打定主意认为会趁乱逃蹿的大臣安静地注视着他,有什么模糊但是坚硬的东西在他眼中闪烁着。伯纳德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轻飘飘的,像喝了太多酒又被推到聚光灯下。存在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即便是和那些坐在阶梯教室里枯读无休无止地探讨存在的形而上学的日子相比。他的大臣坐在遥远而黑暗的观众席中看着他,他开始思考自己看起来是否得体,甚至是否美丽。

“是的,大臣。”他说不出其他的。

“别再那么做了。你也可以在车上告诉那些探员的。”哈克对他撇撇嘴,似乎在责备他的莽撞。

“您就不在乎那些探员吗?毕竟他们也可能为保护您而死。”仿佛要求更多解释和证明的几乎是撒娇的话语脱口而出。但是他慷慨的大臣只是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恶作剧地笑起来,“探员俯拾皆是,私人秘书可是无价之宝*。”


Notes:

*Detectives are expendable, private secretary is indivisible.

沿用了Hacker在s203中对大臣和自由的叙述中的选词,尽管indivisible大概不是一个合适的形容你很爱你的私人秘书的词。


肉食常春藤

【是,大臣】汉弗莱讽阿诺德纳谏+哈克讽阿特维尔纳谏(改写)


群里看到的一个孙策讽袁术纳谏,笑到尿崩,于是改了两个版本的出来。

Jim/Humphrey和Herbert/Arnold和马丁球和财政部3P组

全是黑,黑麻麻亮那种,黑所有角色那种,黑到OOC那种


汉弗莱爵士是个长得漂亮并且气质高贵的常任秘书。有一天早晨他穿好衣服,照着镜子对大臣哈克说:“我与泰勒相比,谁更美呢?”


哈克忧虑地说:“泰勒拿过奥斯卡,是很多男人的梦中情人,汉弗莱你怎么想到跟她比呢?"


伊丽莎白泰勒是国际知名的大影星。汉弗莱爵士听了感到很伤心,于是早饭的时候又问伯纳德:“我和泰勒相比,谁更好看?”


伯纳德说:“汉弗莱爵士,你为什么要去跟泰勒...


群里看到的一个孙策讽袁术纳谏,笑到尿崩,于是改了两个版本的出来。

Jim/Humphrey和Herbert/Arnold和马丁球和财政部3P组

全是黑,黑麻麻亮那种,黑所有角色那种,黑到OOC那种



汉弗莱爵士是个长得漂亮并且气质高贵的常任秘书。有一天早晨他穿好衣服,照着镜子对大臣哈克说:“我与泰勒相比,谁更美呢?”


哈克忧虑地说:“泰勒拿过奥斯卡,是很多男人的梦中情人,汉弗莱你怎么想到跟她比呢?"


伊丽莎白泰勒是国际知名的大影星。汉弗莱爵士听了感到很伤心,于是早饭的时候又问伯纳德:“我和泰勒相比,谁更好看?”


伯纳德说:“汉弗莱爵士,你为什么要去跟泰勒做比较呢?"第二天,多萝西从10号来拜访,汉弗莱爵士和她坐着谈话,问他:“我和泰勒相比,谁更漂亮?”


多萝西说:“你有病吧,你肯定不如泰勒啊。”


又过了一天,泰勒前来皇家剧院,由行政部负责组织宣传,汉弗莱爵士仔细地端详,觉得她不如自己好看;回到屋子里照镜子,更是觉得泰勒比自己差远了。


傍晚,他躺在床上休息时想这件事,说:“吉姆是我的丈夫,所以想要调戏我;伯纳德因为我扣了他一镑的零花钱,存心气我;多萝西说我不如泰勒,是因为她妥妥儿嫉妒我啊。”


于是汉弗莱爵士拜见阿诺德爵士,说:“我知道自己比泰勒更美。可是吉姆调戏我,伯纳德气我,多萝西嫉妒我,所以他们都认为我比不上泰勒。如今您有如此之高的地位,不可估量的权力,常任秘书都是您的继承人,首相还是您的舔狗,由此看来,您受到的蒙蔽太严重了!”


阿诺德爵士说:“你说的好啊!”于是下了一道命令:“所有人中,能够当面夸我的,可得上等奖赏;能够在报纸上和电视上赞美我的,得中等奖赏;能够在众人集聚的公共场所传颂我的光辉事迹,并能传到我耳朵里的,得下等奖赏。”命令刚一下达,许多人都来吹彩虹屁,10号像集市一样热闹——但是他们都进不去门;几个月以后,还不时地有人写文章夸赞他;一年以后,除了首相,其他人即使想赞美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阿诺德爵士看时机差不多了,遂将位置传给汉弗莱爵士,自己带着首相一起辞职去度蜜月了。






哈克是个自己很帅且有着最漂亮常任秘书的大臣。有一天早晨他坐在床边,汉弗莱爵士穿好衣服照着镜子对他说:“我与泰勒相比,谁更美呢?”


他觉得汉弗莱更好看,但觉得这可能冒犯其他人,于是忧虑地说:“泰勒拿过奥斯卡,是很多男人的梦中情人,汉弗莱你怎么想到跟她比呢?"


伊丽莎白泰勒是国际知名的大影星。哈克害怕自己说的不对,于是去外交部拜访朋友马丁时问:“你的常任秘书和泰勒相比,谁更好看?”


马丁说:“泰勒怎么能跟我的巨人相提并论呢!"第二天,财政部的艾瑞克和索恩以及新任常任秘书弗兰克爵士从财政部来拜访,哈克和他们坐着谈话,问他们:“泰勒和弗兰克爵士相比,谁更漂亮?”


艾瑞克和索恩争先恐后地说:“当然是弗兰克爵士更美啊。”


又过了一天,泰勒前来皇家剧院,由行政部负责组织宣传,哈克仔细地端详,觉得她不如自己的常任秘书好看;但是回到屋子里想一想,却觉得巨人和艾瑞克比起来泰勒差远了,也不知道那帮人是不是瞎。


傍晚,他躺在床上休息时想这件事,说:“汉弗莱是我的丈夫,所以我觉得他美;巨人是马丁的爱人,他情人眼里出西施;艾瑞克和索恩在追求弗兰克,所以他们要奉承他啊。”


于是哈克拜见首相,说:“我知道自己的常任秘书比泰勒更美。可是马丁爱他的常任秘书,艾瑞克和索恩追求他们的常任秘书,所以他们都认为自己的常任秘书比泰勒更美。如今您的内阁秘书非常难以攻克,由此看来,您在追求过程中受到的蒙蔽太严重了!”


首相说:“你说的好啊!”于是下了一道命令:“所有人中,能够当面夸我的阿诺德爵士的,可得上等奖赏;能够在报纸上和电视上赞美他的,得中等奖赏;能够在众人集聚的公共场所传颂他的光辉事迹,并能传到我耳朵里的,得下等奖赏。”命令刚一下达,许多人都来吹彩虹屁,10号像集市一样热闹——但是他们都进不去门;几个月以后,还不时地有人写文章夸赞阿诺德爵士;一年以后,除了首相自己,别人即使想赞美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首相看时机差不多了,遂向阿诺德爵士求婚,跟着他一起辞职去度蜜月了。

Mozzie_D

【Yes, Minister/是,大臣】【同性绯闻】【秘书组】01

  前言:看剧多年,听闻Bernard小天使去世。决定写文纪念一下。轻喜剧。挑了剧中几个喜欢的角色来写。能认出文中配角的都是刷剧百遍的老真爱粉。

  

  「所以,伯纳德,」行政部大臣吉姆哈克放下手上的报纸,车子行驶在伦敦的马路,朝着唐宁街的方向,「你是怎么做到首席秘书的?」

  

  「什么?」伯纳德收回看向窗外的眼睛。

  

  「你是怎么做到最年轻的首席秘书的?」吉姆看着对方漫不经心的脸,「我在你的年纪还在当报社副编辑呢。你一定有你的本事,告诉我。」

  

  「我只是比他人幸运一点,大臣。」

  

  「得了吧,你在假谦虚。」吉姆欢快地推推前座闭目养神的汉弗莱,「你...

  前言:看剧多年,听闻Bernard小天使去世。决定写文纪念一下。轻喜剧。挑了剧中几个喜欢的角色来写。能认出文中配角的都是刷剧百遍的老真爱粉。

  

  「所以,伯纳德,」行政部大臣吉姆哈克放下手上的报纸,车子行驶在伦敦的马路,朝着唐宁街的方向,「你是怎么做到首席秘书的?」

  

  「什么?」伯纳德收回看向窗外的眼睛。

  

  「你是怎么做到最年轻的首席秘书的?」吉姆看着对方漫不经心的脸,「我在你的年纪还在当报社副编辑呢。你一定有你的本事,告诉我。」

  

  「我只是比他人幸运一点,大臣。」

  

  「得了吧,你在假谦虚。」吉姆欢快地推推前座闭目养神的汉弗莱,「你告诉我, 汉弗莱。你什么都知道。」

  

  「哦,大臣,」汉弗莱使用着日常的长句,「A person's destiny depends on one's own struggle, but one must also consider the course of history. 你不能用凡夫俗子的人生轨道来预测天选之子的发展方向,他们是上天入地截然不同的两条道路。」

  

  「天选之子?」吉姆品味着汉弗莱的用词,看向身边人无辜的眼睛,「伯纳德?」

  

  「我想汉弗莱爵士是指我吉人自有天相,大臣。」伯纳德小心地说。

  

  「当然。」汉弗莱饱含深意地转头,「当然。伯纳德。」

  

  五年前。

  

  时任行政部常任秘书的汉弗莱在内阁常任秘书长的桌后等待对方的签字确认。

  

  「汉弗莱。」大英政府的掌舵者阿诺德翻阅着手上的报表,「你的新大臣怎么样?」

  

  「很好。逐渐成熟,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汉弗莱好整以暇地回答,「100%在我们的掌控中。」

  

  「很好。」阿诺德放下手中的笔,「你找到合适的首席秘书了吗?」

  

  「还没有。我们还在进行第一轮的海选,从成千上百的文官中。」汉弗莱挠挠耳朵,「行政部负责第二轮名单递送,第三轮才会由我出面审查。一个冗长的过程,你知道。」

  

  「你看, 汉弗莱。」阿诺德放下手上的材料,「你是一个优秀的绅士,极致聪明,德才兼备。非常有可能成为下一届内阁秘书的接班人。」

  

  阿诺德看着对方陶醉其中的脸,「但行政部的两位首席秘书都在任期一年内提出了辞职或者调离,作为常任秘书长,这很可能会对你的晋升造成难以预测的影响。」

  

  「他们自己选择了更好的道路,阿诺德。」汉弗莱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对他们提了一些适当的建议,以及一些适当的引导,完全是为了国家的利益。而他们自己也从中获益,这是完全双赢的结果。」

  

  「当然你做了完全正确的事,」阿诺德坚定不移地支持他,「但是你必须得谨慎这一次,这有关于你的政治形象。人们会说闲话。」

  

  「当然,阿诺德。」汉弗莱乖巧地交出自己的底牌,「我正在思考内政部的Alex。牛津毕业,三年文官经验,根正苗红,深谙事理。」

  

  「听起来有一点太体制化了。」阿诺德皱着眉头,「一旦他们变得体制化,他们就变得无法忠诚,权利会是他们唯一的主人。」

  

  「那么我们可以选择James。遵守规则,完全无害,百分之一千的政治孤岛。」汉弗莱向他保证,「我确信我可以让他做任何我们想让他做的事。没有意外,没有争执。」

  

  「那么你或许会承担太多责任,大臣会变得没有安全感,他们会换上自己的人来对抗你。」阿诺德努努嘴巴,思索着,「你是否有想过伯纳德?」

  

  「伯纳德?伯纳德伍利? 」汉弗莱差一点就要笑了,「外交部的那个伯纳德?」

  

  「是的。」阿诺德点点头,「他也是牛津毕业,有两年的文官经验。看上去是个好的选择。」

  

  「不,不不不。」 汉弗莱连连摇头,「我不能把大臣交给一个没有成年的男孩,阿诺德。一个大龄儿童已经够了。他不是我们的人。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他可以走到今天,我甚至不理解他为什么还在这里。」

  

  「为什么你如此抵抗, 汉弗莱?」

  

  「那个男孩是整栋楼的异类。」汉弗莱面带嘲讽,「无欲无求。无忧无虑。就像一个在十字车站走丢的宠物狗,可以自己走进收容所被安乐死的那种。」

  

  「我觉得没有那么糟糕。无欲望也就意味着零背叛,一张未经染指的白纸更容易进行创作。何况你可以训练他,汉弗莱。我们需要新人。这个国家需要继承者。」阿诺德看了下用于送客的手表,终于在那份报告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你应该对他有信心。像我当年对你一样。」

  

  「我只是感觉他没有天赋。」 汉弗莱忧虑地叹气。

  

  「我当年也有同感。」阿诺德很是理解地安慰他。

  

  汉弗莱在中午的内阁会议后与伯纳德见面。

  

  「伯纳德。」汉弗莱推开门,看着依旧坐在那里的年轻人。他应该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就站起来,负五分。

  

  「汉弗莱爵士。」伯纳德走上前去握手,「我非常荣幸能与你工作。」

  

  「哦,伯纳德。」汉弗莱为二人倒酒,「你早就应该知道不是吗。」

  

  「知道什么?」

  

  「知道我的决定。」 汉弗莱试探着对方的话语,「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你肯定知道你是我们强有力的候选人之一。」

  

  「我真的不知道。」伯纳德若有所思地说,「我以为会是Alex。他已经忙这件事有一段时间,甚至定了庆功酒店,或者James,如果你们想找个傀儡来背锅。」

  

  「非常聪明。 」汉弗莱收起脸上的笑容,「告诉我伯纳德,你与阿诺德爵士是什么关系?」

  

  「我们都毕业于牛津,都是英国的公务员,目前为止。」

  

  「只有这些吗?」汉弗莱盯着他,「你确定没有任何遗漏的要点吗?」

  

  「我认为我们都是双鱼座?」

  

  「伯纳德。」汉弗莱纠正对方的态度,试图得知伯纳德背后的靠山是谁,「诚信是团队合作的黄金准则。我需要对你的背景有一定的了解,作为你的顶头上司。请告诉我,你的父母从事什么职业?他们是和我们一样为女王服务的公务员吗?」

  

  「不, 汉弗莱爵士。」伯纳德诚实地说,「我父亲是一位高中教师,我的母亲从事一份不算正式的金融职业。」

  

  「什么金融职业?金融咨询?跨国融资?」

  

  「不,汉弗莱爵士,」伯纳德小心地说,「她从事民间的小型放贷行业。并不是很合法在这些年。」

  

  「伯纳德。」汉弗莱满脸怀疑,「如果你的家境如此普通,为什么你不选择当一名日进斗金的律师或者年入百万的银行家,作为一名领全额奖学金的牛津毕业生?」

  

  「我没有那么大的志向,汉弗莱爵士。」

  

  「别太诋毁自己,伯纳德。」

  

  「我没有谦虚,汉弗莱爵士。我不认为聪明的人会选择当公务员,他们会感觉这是对他们天赋的浪费。他们终其一生都在坚持自己的理想,追求人生的意义。」

  

  「你的理想是什么?你又在追求什么。」

  

  「我没有这两者中的任何一个。那是为什么我可以接受这种平庸的生活。」

  

  汉弗莱不确定他是在说真话或者只是在说套话。他看不透眼前的年轻人,对方表现地过于真诚,没有任何迂回,也没有任何话术。他不知道他是敌是友,有何背景,又有何目的。

  

  他只是不知道。

  

  「汉弗莱爵士。」常任秘书的女秘书敲门进来,「戴斯蒙爵士到了。」

  

  「戴斯蒙。」汉弗莱过分热情地走上前,为房间里的两人做着介绍,「这是我们大臣的首席秘书,伯纳德伍利。伯纳德,这是巴特利兹银行的董事戴斯蒙爵士。」

  

  「哦,看起来你们找到一个帅气的男孩。」戴斯蒙打量着伯纳德离开的背影,接过汉弗莱递过来的雪莉酒,「他们说你们公务员全都是靠脸上位。还好有你证明了这种毫无意义的胡说八道,汉弗莱。」

  

  「谢谢提醒,戴斯蒙,」 汉弗莱佯装迟钝地一笑,「我之前还想不通为什么他能升这么快。」

  

  「哦,我之前也想不通你来着。」戴斯蒙嘟囔地解下脖子上的围巾。

  

  汉弗莱在一个星期后的内阁会议上遇到财政部的常任秘书弗兰克。他们是同一届的校友,同一年进入内阁,同样被作为阿诺德爵士的得意弟子。很难判定他们的敌友关系,像是恐怖分子和美利坚合众国,局势一直在变化。

  

  「弗兰克,」汉弗莱在会后坐到他的旁边,「我的新秘书在贵部评价如何?」

  

  「他长得很帅。」弗兰克笑得暧昧。

  

  「我知道。」汉弗莱整理着手上的材料,「你有听说除了外貌之外的其他评价吗?」

  

  「聪明绝顶,忠诚可靠。晋升速度过快,可能存在不为人知的暗中交易,」弗兰克侃侃而谈,「你知道这些流言,每一次我们提升一位女士都会出现的老生常谈。」

  

  「上帝。」汉弗莱笑着摇头。「我不知道这一套对男的也管用。」

  

  「话说回来为什么你选择提拔他,汉弗莱。」弗兰克压低声音,「还没轮到他的位置。」

  

  「我知道。」汉弗莱凑近他,「我也并不十分了解他,事实上。」

  

  「你不应该提拔任何你不了解的人,汉弗莱。」弗兰克看似诚恳地提出建议,「你可以找个借口把他打发走吗?」

  

  「Alas。」汉弗莱摇摇头。

  

  「哦我懂了。」弗兰克看着远处独自看报的阿诺德,「爸爸的宠物。」

  

  「这很严肃,弗兰克。」汉弗莱煞有介事地说,「如果他强行送人到我这里,那你就会成为下一个。我们会被大臣和内阁两面夹击,像三明治。」

  

  「人肉三明治,是吧。」弗兰克笑道,「像一些电影里演的一样。」

  

  「这并不有趣,弗兰克。」汉弗莱放下手上的咖啡。

  

  「这或许不是一件坏事,汉皮。」弗兰克虚情假意地安慰他,「我认为阿诺德是在派人考察你,他或许在思考你作为他的接班人。」

  

  「不,这糟透了。一旦你站出来就会当成靶心,四面八方的暗箭朝你而来。」汉弗莱饱含不满,「像跑的最快的精子一样,牺牲你为那最后的幸运儿铺路。我不想成为牺牲的先驱者。」

  

  「这就麻烦了。你不能直接赶走他,看在爸爸的份上。」

  

  「我知道。我还在寻找让他主动辞职的办法。」

  

  「你可以介绍他更好的职位吗,跨国咨询师?华尔街银行家?」

  

  「他没有那么大的志向。」汉弗莱遗憾地说,「自我隔离的理想主义,犬儒主义者,你能怎么做,给他第二个桶?」

  

  「事实上,汉弗莱。」弗兰克若有所思地说,「其实还有另一条路。」

  

  「哪一条路?」

  

  「你可以对他表现出一定的好感,委婉地坐实肉体交易的谣言。」弗兰克建议他,「那样他很快会面临空前绝后的压力,饱受个人能力的质疑。」

  

  「有道理。我应该怎么做?」

  

  「你不用真的做什么,只是变得适当情绪化在面对他的时候。我建议你对他进行一次公开严厉的批评,之后以私人名义请他吃一次和好道歉的晚餐。人们会为你们补上细节的。」

  

  「而且你事实上什么都没有做。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针对你。」汉弗莱由衷赞叹,「绝妙之极的办法,弗兰克。」

  

  「这一套永远管用。」弗兰克微笑道,「在我们想挤走任何一名女士的时候。」

  

  未完待续


可可兔(新年限定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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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盆,你干过人事吗?你怎么不把你这些日本水自己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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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杯加冰【暂不接稿】
老师你信我,,这就是我的课堂笔...

老师你信我,,这就是我的课堂笔记,,

老师你信我,,这就是我的课堂笔记,,

xy白狱-你边爹

【假如李俊英在真检胜负的世界里会怎么样?】⑧

⑧初见


《陈正》


保安猛地敲下空格暂停,将图片放大放大再放大,“叔,你瞧见没,就是他!”

画面里一个年轻人扶着陈正,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但陈正背对着监控器,画面无法捕捉到年轻人是否偷了陈正的钱包,年轻人戴着帽子,脸也没有拍清晰,监控里只能看出来年轻人手腕上挂着一个蓝色的一次性口罩。

陈正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抱住保安就要下跪,另一只手偷偷藏起u盘,“小伙子啊,真是太感谢了,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保安赶紧拉住陈正,语无伦次:“别别别别大爷不至于,你先起来大爷。”

陈正抹着脸上不存在的泪水,重重拍了拍保安的肩膀,“那我先去报警了,小伙子,改天过来请你吃饭......

⑧初见

 

《陈正》

 

保安猛地敲下空格暂停,将图片放大放大再放大,“叔,你瞧见没,就是他!”

画面里一个年轻人扶着陈正,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但陈正背对着监控器,画面无法捕捉到年轻人是否偷了陈正的钱包,年轻人戴着帽子,脸也没有拍清晰,监控里只能看出来年轻人手腕上挂着一个蓝色的一次性口罩。

陈正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抱住保安就要下跪,另一只手偷偷藏起u盘,“小伙子啊,真是太感谢了,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保安赶紧拉住陈正,语无伦次:“别别别别大爷不至于,你先起来大爷。”

陈正抹着脸上不存在的泪水,重重拍了拍保安的肩膀,“那我先去报警了,小伙子,改天过来请你吃饭。”

都说真诚是必杀技,保安见陈正这幅样子,没忍住大发慈悲,“大爷这么的,我帮您报警,在这之前您先进去看看您儿子。”

陈正愣了又愣,脑袋里冒出一句话:真诚是必杀技,绝对真诚是杀必。

 

拿着保安给的家属入门证,陈正心里错综复杂。

一方面是没想到进这个破地方这么容易,另一方面是不知道要从哪下手。

陈正暗自思索着,揣起入门证,进了住院楼。

 

住院楼一共六层,和平常的医院一样没什么区别,有活动室治疗室等特殊场所但不是整天开放的。

陈正四处看了看,虽然毫无头绪,不知道该从何查起,但人有三急,陈正想放水。

 

住院楼的公厕所在每层走廊的最尽头,一楼的厕所门前站了几个人,陈正不想与他们打照面,毕竟精神病不可控,万一不小心拽掉他的胡子可就出大事了。

陈正按了按脸上的胡子,走上了二楼。

二楼的走廊有一个清洁工正拖着地,陈正思索片刻,又上了三楼。

 

首先要查到监控才能确定凶手的动向,凶手到底进了门诊还是住院楼,又或者只是从这里路过?

精神病院内监控且不说有没有凶手线索,就算有,又该怎么合理抓捕嫌疑人。

这样贸然进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陈正一边思索着一边拉开裤链,掏出来小弟准备排水。

刚掏出来还热乎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从蹲坑出来,也用同样的姿势站在了陈正身边。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唯一的区别是旁边的病号服还没掏出来。

陈正心里骂了句变态,但已经掏出来了,虽然国际规定是不能挨着站,但已经掏出来了也不能换地方吧,只能先将就着。

不知是不是紧张,过去好几秒,陈正都没尿出来。

“嗤。”

旁边传过来一声轻笑,陈正扶着小弟站在小便池旁,病号服的头搭在陈正的肩膀上,目光灼灼。

陈正唰的提上裤子,条件反射的跳开一米,头脑疯狂风暴,最后斟酌用词没敢说重话,“不是哥们,哥们你,哥们你变态吧?”

 

病号服低着头笑,笑的肩膀一抖一抖。

陈正心里骂了句倒霉,提防的看着病号服。

 

真他吗的,精神病院真不是能随便进的。

 

病号服还没笑够,厕所的外门砰的一下开了,他回过头看向门口,门外进来了两个护工。

护工道了个歉,一左一右夹着病号服出去了。

看着病号服的背影,陈正觉得很熟悉。

 

眼看着病号服被带走了,陈正也松了口气,又掏出东西准备放水。

在三个人出门前,陈正鬼使神差的又看向了年轻人。

年轻人也回头看着陈正,对陈正比了个口型。

 

心形的嘴唇轻微开合,“再会。”

 

陈正愣了一瞬,怀疑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随即骂了句我草,但现在去追来不及了,得先尿完。

 

待陈正尿完追出去,门外已经不见了那些人的踪影。

 

虽然在视频里已经见过那张脸,但视频的冲击远没有面对面强烈。

视频还有ai生成的可能,但这可是实打实的真人。

陈正兴奋的不行,这一趟真是没白来。

无论如何,必须先拿到市精神病院的病人资料。

 

 

 

 

《李俊英》

 

护工一言不发的抬着担架,往治疗室走去。

名义上说是治疗室,但更接近是惩戒室,对于失控的精神病人,医生有必要采取强硬的手段迫使其回到正常人的状态,包括但不限于轻微电击,注射镇定药物等。

李俊英跟在担架最后面,手里的书刚才已经交给了那个经常照顾他的护士姐姐。

按照今天的现场情况,叫他跟着去多半是为了作证冯光耀是否突然失控,另外现场有监控,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检验他是否会说实话。

 

经过窗边,李俊英注意到一个老大爷往住院楼这边走。

老大爷头发花白,步履蹒跚。

“我要上厕所。”李俊英打破了沉默,坚定的开口,“我要上大的。”

 

为首的护工一脸无语,示意李俊英在这自己拉,他们先把冯光耀送过去。

李俊英点头表示自己会很快,径直进了厕所。

 

几个护工懒得进去监视一个自闭症,抬着冯光耀走远了。

 

 

李俊英进入第二个隔间,轻松撬开水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防水袋子,里面是一部手机。

住院部的病人都不允许带手机,有些新进来的病人会想办法藏手机,但都会被查房的发现。

李俊英解锁手机,简单的浏览了一下各个社交平台的最新热搜。

果然,昨晚上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网传的视频更是比他卖出去的还要全面,甚至有他进入幸福小区的监控。

如此看来,那个买家很不简单。

 

只可惜这些蠢货,竟然都没有调查受害者关系吗。

一群废物。

 

李俊英感到无趣,关了手机,重新把手机放回水箱,今晚上要过来给手机充电了。

 

哒、哒、哒。门外传来了像是腿脚不太好使的脚步声。

 

男厕的小便池就在蹲厕的对面,李俊英透过底部的缝隙,看见来人的穿着似乎是个老大爷。

有意思。

住院楼六楼住的是一些很危险的病人,狂躁症,反社会人格,边缘性人格障碍等深度患者,这些患者中都是犯下杀人或者伤人罪行的病人,因为无法控制情绪,也不会参与日常的自由活动。

五楼和六楼一样,安置一些有暴力倾向的危险病人,五楼病人的自由活动时间要比其他病人少,相比每日一次,五楼病人则是每周一次。

四楼和三楼都是多人病房,值班护士的办公室也在三楼,多人病房住的都是性格温和的病人,有些是智力低下,有些则是和李俊英一样确诊的自闭症,这些病人相对好管理,被安置在值班室旁边。

不同的是,为了病人的心理健康系列问题,三楼安排的多数家人时常可以来探望的,四楼的则是很少会有家人来看望的。

治疗室、调解室、禁闭室之类的也在四楼。

李俊英住在二楼,二楼的特护病房都是套间,环境相比之下要更好,一般都是家境殷实的富家子女,只要给钱就能入住。

一楼是单间单人病房,环境相比多人病房要好一点,

李俊英整理好从厕所出来,假意也要尿尿,站在了这位老大爷身旁。

老大爷头发花白,正是刚才窗边看见的那位。

三楼的病人基本上都有家人陪护,一来二去李俊英已经混了个面熟,这老大爷既然是来三楼,就不太对了。

 

老大爷穿着虽然很破旧厚重,但身形是骗不了人的,这男子最多三十岁上下。

 

李俊英把头凑过去,确认了这位“老大爷”的小鸟。

经确认小鸟的状态也是年轻人。

 

李俊英轻笑出声。

 

这人似乎被吓了一跳,唰的退开一米远,“不是哥们,哥们你,哥们你变态吧?”。

李俊英忍不住笑,陌生的面孔,身手这么敏捷,还打扮成老大爷的样子,这可不是来探望病人的配置啊。

 

可惜护工已经送完了冯光耀,这时候回来抓他了。

李俊英虽然不满这两个家伙坏事,但眼下的情况也只能先跟这位哥哥再见了。

 

这位哥哥好神秘好有趣。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是吧。

 

再会。


夜深星阑

伏布/布汤推文(持续更新,含文章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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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st>


[HP+神奇动物]沉沦


已完结


作者:唳鹤


文案: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从来没想到自己居然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次他绝不会再重蹈上一世的悲剧。

cp Voldemortx阿布拉克萨斯

GGAD有涉及。

不虐不坑,中长篇,放心跳坑。


内容标签:英美剧 重生 年下


主角: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配角:Voldemort/汤姆·里德尔、阿不思·邓布利多、盖勒特·格林德沃、纽特·...

伏布/布汤推文(持续更新,含文章链接)


<Frist>


[HP+神奇动物]沉沦


已完结


作者:唳鹤


文案: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从来没想到自己居然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次他绝不会再重蹈上一世的悲剧。

cp Voldemortx阿布拉克萨斯

GGAD有涉及。

不虐不坑,中长篇,放心跳坑。


内容标签:英美剧 重生 年下


主角: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配角:Voldemort/汤姆·里德尔、阿不思·邓布利多、盖勒特·格林德沃、纽特·斯卡曼|


其它:神奇动物在哪里、GGAD、LVAM


链接:

————————做一条华丽的分割线————————

<Second>


[HP]秘情(第一部)


已完结


作者:紫夜星寒


文案:最初的汤姆里德尔如此完美,他是怎么成为杀人如麻的伏地魔的?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呢?


内容标签:英美 衍生 阴差阳错


主角:汤姆里德尔/伏地魔I配角: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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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rd>


[HP]王者归来


已完结


作者:匿名D宝贝


文案:

——爱,那种东西,重要吗?

他败于他所不理解的感情,然而一切却并未就此结束。


死在老魔杖之下的Voldemort,回到了他毕业的前一年,一切重新来过——昨日重现。

——于他,却并不像是人生重来:而更像是人生的继续。不懂的依然不懂,没做到的仍旧想做,带着强大力量,黑暗公爵继续前行……

这一次,可有人能教会他什么是刻骨铭心?


我踏着死亡苏醒,重生于一切开始之初,修正自己的错误,铭记仇敌的隔谋……寒冬时节蛰伏积蓄,等待春曖致命反击,必再次将世界踩于脚下,重现黑暗无.上荣光。

——以Dark Lord之名。


内容标签:重生 天之骄子 爱情战争


主角: Lord Voldemort(汤姆里德尔) I 配角: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西弗勒斯斯内普,西里斯布莱克,莉莉伊万斯,卢修斯马尔福以及你能想到亲世代所有其他人.... I其它: HP一干众人


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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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urth>


阿布的爱情


已完结


作者:爱丽丝兔兔


文案:

         这是一个拥有上帝之能的主角,与拥有上帝之眼的救世主斗智斗勇的故事。


         主角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是马尔福家前任家主:卢修斯的父亲,一个天资聪颖,魔力超强的全能存在,被称为黑魔王麾下最强的战斗力,可惜英年早逝,但却又被梅林奇迹般的复活,过上了他的第二段人生。


         相比第一段开挂似的人生顺风顺水, 他的第二段人生可谓命运多舛。君王的倒台,名分的失去,让阿布拉克萨斯不得不以阿布马尔福的新身份,隐忍沉寂。


         得知黑魔王没死后,他决定复活他的君王,于是与誓死阻止黑魔王复活的救世主对上了。

         阿布(蓄谋已久) :看招!

         哈利(不动声色) :拆招!

         每一次阿布的计划,都被哈利轻而易举化解了,仿佛能看透一一切似的。

        因为邓布利多的质疑,哈利的阻挠,甚至黑魔王的不领情,所以阿布的命途格外艰难。家族与爱情之间的抉择,更是让他濒临绝境。到底他的重生,是梅林的救赎,还是甜蜜的陷阱?一切都等待他去揭晓。


内容标签:重生 情有独钟 强强


主角:阿布马尔福(阿布拉克萨斯)|配角: 德拉科,哈利,卢修斯,黑魔王,邓布利多I其它:阿布拉克萨斯是攻


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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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fth>


我是食死徒不是救世主


已完结


文案:原名《铂金救世主》


         就是一个阿布拉克萨斯穿为救世主被知晓的故事。(个人认为结局特别潦草)


         姊妹篇《我是救世主不是食死徒》。


内容标签:重生 情有独钟 非虐文


主角:阿布拉克萨斯|配角:Lord Voldemort 以及其他 |其他:阿布受


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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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xth〉


普罗米修斯三部曲


文案:外网的一位太太写的一个系列的其中之一,


应该是严格无差,一位太太翻译的在老福特上就有。


如果要英文原文的话可以找翻译文章的太太要。@wuli物理,唉…… 


 链接:  


————————做一条华丽的分割线————————

持续更新!暂且觉得这5篇蛮不错的。


链接我都删了,晋江搜名字就可以,谁让他老屏我,抱歉。








诺斯

  太宰治、乙骨忧太、松田阵平、奥伯龙

  twi:nozz177

  

  太宰治、乙骨忧太、松田阵平、奥伯龙

  twi:nozz177

  

踏歌至长安

【HP/翻译】Revival of the Past 12

詹莉复活子世代。详情见合集第一篇。

本章要素:

哈利和詹姆爆发矛盾;西里斯即将发起捕鼠行动第一轮攻势!

 

 


Chapter 12



在霍格莫德之行前的两个星期里,整个霍格沃茨都被厚厚的白雪做的毯子覆盖了,就连树木光秃秃的枝干上都落满晶莹的雪霜。打人柳是唯一没有积雪的植物,树枝上的每一片雪花都被它悉数抖落下来。

 

湖面上覆盖着一层薄冰,不过这层冰实际上已经被韦斯莱双胞胎打破了一次。他们当然不会自己去游泳,所以他们拽着珀西一起去了。弗立维教授最后不得不把这三兄弟从冰冷的湖水里捞出来——他们在水里只呆了几分钟,就被...

詹莉复活子世代。详情见合集第一篇。

本章要素:

哈利和詹姆爆发矛盾;西里斯即将发起捕鼠行动第一轮攻势!

 

 


Chapter 12



在霍格莫德之行前的两个星期里,整个霍格沃茨都被厚厚的白雪做的毯子覆盖了,就连树木光秃秃的枝干上都落满晶莹的雪霜。打人柳是唯一没有积雪的植物,树枝上的每一片雪花都被它悉数抖落下来。

 

湖面上覆盖着一层薄冰,不过这层冰实际上已经被韦斯莱双胞胎打破了一次。他们当然不会自己去游泳,所以他们拽着珀西一起去了。弗立维教授最后不得不把这三兄弟从冰冷的湖水里捞出来——他们在水里只呆了几分钟,就被冻得几乎发青了。这件事之后,珀西已经无视了这对双胞胎一个多星期,而且这比看起来要难得多,因为他们一直不停地骚扰他。从那时起,教授们就禁止任何人踏上冰面。他们密切留意着任何靠得太近的学生。

 

第一场雪仗打响了。第一批雪人被堆起来,分散在霍格沃茨的场地周围。迪安·托马斯给其中一个雪人施了魔法,使它活了过来。这本来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如果它没有开始攻击任何进入它视线的人的话。它追着纳威跑遍了整个学校,哈利、赫敏、罗恩和迪安联合起来才制止了这个疯狂的雪人。西莫后来抱怨说,他错过了这场精彩的表演,因为他在斯内普的课上炸毁了一瓶魔药,不得不被关禁闭。西莫和爆炸似乎无法和彼此分开。

 

海格的小屋被雪覆盖着,烟囱里持续不断地冒出白烟,飘向天空。窗户上悬挂着如玻璃般透明的冰柱,阳光反射在冰柱上,闪烁着美丽的光泽。

 

第一批学生在结冰的石阶上滑倒了。第一批雪天使也做好了。赫敏在男孩们堆雪人的地方旁边做了一个,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她整个后背都沾满了雪,头发看起来也没有好多少。五个格兰芬多学生走回温暖的城堡,他们的脸颊冻得通红,眼睛里充满了笑意。

 

哈利看上去和其他同龄男孩一样无忧无虑。他和朋友们一起欢笑,打雪仗,堆雪人,似乎身上没有肩负过预言的重担,也从未失去过他应该得到的爱。西里斯默默看着哈利和他的朋友们聚集在前往霍格莫德的院子里。他温热的呼吸打在窗户冰冷的玻璃上,形成雾气。他偷偷看着雪地里快乐的学生们。这不是他第一次感到这个世界的不公平压垮了他的心。哈利应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莱姆斯也不应该独自一人。最重要的是,莉莉和詹姆不应该死。

 

他摇了摇头,想要摆脱这些徒劳的念头。他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周围的事物上,却只能面对着詹姆空荡荡的办公室。他在霍格沃茨的大部分时间都被困在这间办公室,而今天他也得一个人留在这里。詹姆和莱姆斯一起去霍格莫德担任监督员,而西里斯跟着去太冒险了。如果没有人来分散他的注意力,西里斯很快会感到无聊,或者迷失在不愉快的思绪中。

 

窗外白雪皑皑的风景看起来就像童话故事。西里斯很想在白雪覆盖的森林里奔跑,想和尖头叉子和月亮脸一起在雪地里玩闹,但是他们俩都不在这里,而他也不能离开办公室。通常情况下,他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但莉莉之前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让他不要乱跑,他自己也知道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面游荡风险太大。不过今天晚上,所有风不风险的都去见鬼,他要和尖头叉子一起在森林里狂奔。现在他只需要待在房间等待天黑,尽管这十分煎熬。望着无边无际的白色世界,西里斯叹了口气,转身跳下了窗台。就在那时,他听到了一声恼怒的喵喵声。他打开门,一团毛茸茸的姜黄色的东西走进了办公室。西里斯咧嘴一笑。看起来他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孤单。

 

 

 

 

 

克鲁克山在壁炉旁的沙发上观察着。他看着人类们穿上一层又一层的衣服,一个接一个离开温暖的休息室。他一看到那个有趣的红头发男孩、戴眼镜的黑发男孩和他那浓密头发的女孩离开房间,就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他从一个笨拙的男孩身边走过,他正对着一张羊皮纸喃喃自语,手里拿着一根羽毛笔。没有人注意到克鲁克山偷偷地上了楼梯。他几乎能闻到那只“非老鼠”的臭味。他从门缝里溜进了男孩们的宿舍,“非老鼠”的气味引导着他,他跳上了其中一张床。

 

他能辨认出床单上的几根老鼠毛和男孩身上的几根红色头发,但那只“非老鼠”不在床上。他很沮丧,开始在整个房间里嗅来嗅去,但还是没找到。它大概藏在了别的地方。克鲁克山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嘶声——这只讨厌的非啮齿动物已经躲过他太多次了。是时候进行B计划了。他跳上了另一张床,知道这张床属于那个刚才总是忘事的笨拙男孩。克鲁克山看见他把人类进入这个地方所需要的奇怪词语都写在一张纸上。那只黑色大狗——非大狗说不定可以用到它。克鲁克山觉得自己太烦那只“非老鼠”了,很可能会忍不住在抓到它的时候把它一口吞掉,所以大狗最好自己去猎杀它。他从床上跳到床头柜上,小心翼翼地把纸条叼起来。他优雅地一跃,从床头柜上跳了下来。他默默走下楼梯,离开了温暖舒适的休息室。他昂首挺胸地走在走廊上。

 

即使在这里,他也能听到楼下的骚动。好奇心驱使他绕道下楼,走向通往院子的门,在拐角处偷看了一眼。院子里挤满了吵吵嚷嚷的人类。他们看起来很兴奋,制造了太多的噪音,伤害了他敏感的听力,所以他决定赶紧走。

 

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这群讨厌的人类时,他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红头发的人拖走了那个黑发戴眼镜的男孩。他们的嘴角露出疯狂的笑容,克鲁克山立刻产生了怀疑。他们肯定不怀好意。上一次他看到他们这样笑时,他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皮毛变成了青柠绿。他明亮的绿眼睛眯成一条缝,默默跟了上去。他们把黑发男孩拖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没有人注意到克鲁克山跟着他们。他们永远听不到像他这样沉默的猎人的声音。他低下身子,留意着牙齿间夹着的那张纸,偷偷竖起耳朵听着。

 

“这不就是一张折起来的羊皮纸吗?”他能听出那个黑发男孩声音里的怀疑。

 

“这可不是一张普通的羊皮纸!”其中一个红头发的人说。“这是我们的宝藏和导师!”另一个补充道。“看好了!”

 

“我庄严宣誓我不怀好意!”克鲁克山觉得他们不需要发誓,他们总是不怀好意。他悄悄地从男孩们身边溜过,上了楼梯。从楼梯顶上,他能看到那张羊皮纸上出现了黑色的线条,它们正在形成某种东西,还有许多正在移动的带有名牌的小黑点。红头发的两人又开始说话了,他们激动的声音让他觉得恼火。克鲁克山懒得听他们在说什么,看着那张羊皮纸想了想,它似乎并没有帮助这对双胞胎人类对他搞恶作剧,所以这跟他没关系。最后看了三个人类一眼,克鲁克山转身朝着原来的目的地走去,直到站在某扇紧闭的门前。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人类总是要关闭这些门。它们只不过是烦人的路障。他放下口中的纸条,恼火地对着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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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走廊几乎漆黑一片。在夜晚的这个时候,只有少数几个火把还燃着。唯一能听到的就是木头有节奏地敲击石头的声音。

 

“伙计,安静点!”詹姆恼怒地嘶嘶说。

 

“这里没人,别紧张!”西里斯轻声说着,继续用魔杖敲打着石壁。他的魔杖触及之处,花朵沿着墙壁生长。莱姆斯对着另一边的墙做着同样的事情,但是他的动作非常安静,几乎听不到他的魔杖触碰石墙的声音。詹姆走在莱姆斯和西里斯中间,他的魔杖指向下方,但不需要弯着腰贴近地面。他杖尖指向的地方长起了郁郁葱葱的绿草。在他们身后,地板上布满了青草,墙壁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这是他们在霍格沃茨制造混乱的最新点子。外面仍然下着雪,但是现在霍格沃茨城堡里看起来已经是春天了。彼得的母亲出于无法解释的原因认为她的儿子有必要学习变出花的魔法。整个夏天她都在教彼得这个,而詹姆听说之后觉得让霍格沃茨布满鲜花是个好主意。西里斯提出也需要一些青草,于是莱姆斯在图书馆里的一本魔法园艺手册找到了种草的咒语。彼得走在他们前面,以确保他们不会碰到任何人。

 

詹姆放弃了跟西里斯争论魔杖敲打墙壁的问题。他知道如果没有明显的要被发现的迹象,西里斯是不会听他的。詹姆叹了一口气,眼睛转向莱姆斯,后者正静静地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几天前是满月,尽管莱姆斯拼命想把身上的痕迹藏起来,詹姆还是能看到他袖子下露出的白色绷带。他们还没告诉莱姆斯他们知道了他的事。詹姆不敢打草惊蛇。他们已经在试着寻找能够帮助莱姆斯减轻痛苦的方法,但到目前为止,他们还一无所获。

 

“伙计们!”西里斯兴奋的叫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

 

“我发现了一个东西!”西里斯站在本应该是一座独眼女巫雕像的地方前。雕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墙壁上一个漆黑的洞。是个秘密通道的入口。

 

詹姆吹了声口哨。“好发现!你怎么打开的?”他笑着问。西里斯挥了挥魔杖。“用口令!我无意中听到一个高年级的人在谈论这件事,所以我试了试。口令是‘左右分离’!”詹姆点点头,把这些信息在脑子里记下来。彼得听到了西里斯的喊声,回到他们身边,有些焦虑地看着漆黑的入口。

 

“我们不会进去的,对吧?”彼得尖声说。

 

“我们当然要进去!”西里斯说着抓住彼得的衣领,拖着他一起走进那条黑暗的秘密通道。詹姆追在他们后面,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莱姆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但还是跟了上去。他不能否认,他内心深处有一部分也对探索这条秘密通道感到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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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别动!”

 

“你知道我不像西里斯,我不是狗,对吧?”莱姆斯笑着说,但还是乖乖在巨著与卷轴——霍格莫德一家当地书店门口前停下了。詹姆也笑了。

 

“不许偷看!”詹姆指着莱姆斯。莱姆斯翻了个白眼。

 

“我,月亮脸,庄严宣誓,在尖头叉子帮我买圣诞礼物的时候,我不会进入书店,也不会以任何方式偷看。”莱姆斯装作尽可能严肃地说。不过这似乎让詹姆感到很满意,于是他消失在书店里。

 

莱姆斯坐在书店前一张被白雪覆盖的长椅上。天又开始下雪了,雪落在他浅棕色的头发上。在詹姆出来之前,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雪淹没。但多亏了保暖咒,至少他不会被冻僵。莱姆斯看着霍格沃茨的学生从他身边走过,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有些学生还上前跟他打招呼。坐了几分钟后,他听到商店的门铃响了,詹姆走了出来。

 

“这么快。”莱姆斯说着,站起来掸去身上的落雪。

 

“嗯,我事先已经想好要买什么了。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去买一双给邓布利多的针织袜子!”詹姆笑着说。

 

“针织袜子?”莱姆斯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最好的朋友并不是真的打算在圣诞节送一双袜子给史上最伟大的巫师之一,对吧?

 

“是的,你没听错,针织袜。他有一次告诉哈利,他想要一些袜子作为圣诞礼物。他可能不是认真的,但我很乐意服从!”詹姆窃笑着说。莱姆斯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

 

“但在那之前,我们先来点黄油啤酒吧!”詹姆抓住莱姆斯的手腕,拉着他走向三把扫帚。莱姆斯觉得他最好不要抗议。

 

他们穿过霍格莫德被白雪覆盖的街道。他们躲开几个雪球,穿过蜂蜜公爵,又走了一大圈绕开了帕笛芙夫人茶馆。由于莉莉的朋友曾经把詹姆和莉莉拽进过那个地方,詹姆尽可能地想避开这个粉红色的毛茸茸的噩梦,他甚至不想经过它的窗户。看着詹姆对这个地方的回避,莱姆斯暗暗发笑。

 

他们推开三把扫帚的门,引起一阵铃声。酒吧里人山人海,顾客们的喧闹声不绝于耳,食物和黄油啤酒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去拿黄油啤酒,你去给我们找个位置!”詹姆说。莱姆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已经走向了吧台。带着亲昵的微笑,莱姆斯轻轻摇了摇头,开始在拥挤的人群里寻找一个空卡座。他们最好避免坐在学生旁边,否则会变得很尴尬。

 

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三张熟悉的面孔。要不是莱姆斯知道哈利的父亲是谁,他一定会很惊讶看到他在这里。不喜欢遵守规则似乎是会遗传的。莱姆斯没有生气,他只是觉得好玩。有其父必有其子。至少哈利还很听话地是在他应该被允许去霍格莫德的年纪,并且是在学校规定的霍格莫德周末来的,而不像某些人那样,在二年级的一个随意的、突然兴起的夜晚溜出去。哈利大概用上了他父亲的隐形衣。孩子们坐在一棵装饰明亮的圣诞树旁,他们还没有看到他和詹姆。他注意到圣诞树旁边靠近墙的一张桌子是空的。他带着想要偷听的计划朝那张桌子走去。正当他从一个打着嗝吐着蓝色泡泡的女巫身边走过时,他看到另一个醉醺醺的顾客走向空桌子。

 

“哦,不,别想抢我们的位置!”莱姆斯嘀咕着,抽出魔杖低声念了一个咒语。他满意地看着那个人被拉回到他原来的地方。那个男人试图向前走,但是他的腿不听话似的拽着他后退。如果他是清醒的,他可能会意识到自己被施了咒,但他醉得太厉害了,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滑稽的动作。莱姆斯把魔杖藏起来,快速走到桌前,坐在其中一张空椅上。

 

“我看到了!”詹姆揶揄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他把两杯黄油啤酒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到莱姆斯对面的座位上。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莱姆斯喝了一口黄油啤酒,平静地说。仅仅因为他是掠夺者中最理智、最严肃的(没有谐音的意思),并不意味着他不能偶尔找点乐子。

 

“我相信你知道。”詹姆拖长声音说,但没有进一步抓着这件事不放。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无声的笑意。正当他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阵冷风从三把扫帚中穿过,门铃又响了。海格、麦格教授、弗立维教授和,让詹姆十分不爽的,康纳利·福吉走进了酒吧。他和莉莉,现在甚至连莱姆斯都对这个男人怀有强烈的厌恶之情。莱姆斯看到哈利迅速躲在桌子下面,那棵圣诞树突然移动,遮住了哈利和他朋友们的身形。他们居然还没有注意到詹姆和莱姆斯,这可有点神奇。或许可能和詹姆指间转动的魔杖有关。詹姆看见莱姆斯注视着他的动作,冲他咧嘴一笑。

 

四个新来的客人在孩子们藏身的圣诞树前的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罗斯默塔为他们端上各自的饮品。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如果他们没有决定开始谈论西里斯的话。更糟糕的是,他们没想过放低音量。孩子们什么都能听到。莱姆斯想要屏蔽掉这些话,但是他做不到。他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那杯黄油啤酒上,盯着蜂蜜色的液体。他紧紧地握住酒杯,手指用力得发疼。他能隐约听到身旁的窗户抖动着咯咯作响。如果他抬起头,就能在詹姆的脸上看到同样被压抑的愤怒和痛苦的表情。四人谈论着西里斯的背叛,他听到詹姆做了几次深呼吸,窗户发出的咯咯声更大了。莱姆斯听到像是玻璃碎裂的响声,但没有在意。内疚、痛苦和愤怒充斥着他的脑子,盘旋在他的灵魂深处。他曾经也像他们这样谴责过西里斯。他和他们相信了同样的事,而他错得太离谱了。他永远无法完全摆脱这种罪恶感,他也不想摆脱。这种罪恶感是对他的惩罚,因为他没有坚定地信任他的朋友。

 

他们的谈话转向了彼得。他们称赞着那个叛徒,为他可惜,视他为英雄。愤怒的情绪胜过了愧疚。他在感受到疼痛之前先听到了咔嚓一声。他紧握酒杯的手用力过猛,直接把它给捏碎了,黄油啤酒洒了一桌。他总是忘记他比一般人力气更大。莱姆斯盯着粘在他流血的手上的玻璃碎片。这种疼比起满月时的痛苦微不足道,但足以让他从刚才的愤怒中稍微保持理智。他看着血滴落在木桌上,和黄油啤酒混合在一起。他听到海格愤怒的声音,听到他们指控西里斯和支持彼得的话语。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的伤口,以抑制自己的火气。

 

“白痴,注意力气。”詹姆小声说,小心翼翼地抓住莱姆斯的手检查情况。莱姆斯注意到窗户的咯咯抖动声停下了。他似乎不止让自己一个人从愤怒的情绪中短暂抽离了。詹姆把碎片从伤口里挑出来,他微微瑟缩了一下。詹姆咕哝着道歉,但并没有停止治疗他的手。他们仍然可以听到那四人的谈话,但现在他们至少有事可做,能稍微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至少现在詹姆不会把酒吧的窗户炸掉,然后在可能非常生气的罗斯默塔面前找借口解释。詹姆变出鲜艳的粉红色绷带,把他受伤的手包裹起来。如果莱姆斯有心情的话,他一定会嘲笑那些粉色的绷带。可能是西里斯搞的鬼。

 

他们听到拉椅子的声音。因为福吉有事,四个人离开了酒吧。莱姆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又看到哈利从他们身边匆匆走过。他的脸上面无表情,但眼睛泄露了他的痛苦和愤怒。他的朋友们紧紧跟着他。詹姆也站了起来,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对儿子的关心。莱姆斯还没来得及阻止他,甚至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他就冲出了门,跑到了霍格莫德被白雪覆盖的街道上。莱姆斯低声咒骂了一声,匆匆把黄油啤酒的钱留在桌子上,也冲出门去。

 

冰冷的空气拂过他的脸。他的眼睛立刻开始寻找那个熟悉的乱糟糟的黑发脑袋,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他要找的应该是金发。他瞥见一头金发,詹姆朝着蜂蜜公爵的方向走得飞快,莱姆斯赶紧跟了上去。

 

“你骗了我!”莱姆斯还没看到他们就先听到了这句话。詹姆和孩子们站在蜂蜜公爵附近的马路中间,不少人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们。孩子们瞪着詹姆,后者背对着他。莱姆斯不需要看到詹姆的脸就能想象出他内疚的表情。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只要说出一个简单的名字,我就会知道!你应该告诉我的!你应该告诉我是他把他们引向死亡的!西里斯·布莱克!你应该告诉我他背叛了他最好的朋友,他背叛了我父亲!”哈利怒视着詹姆。不可思议的是,一个长得几乎是詹姆的翻版的人,生气起来却那么像莉莉。但是就像面对妻子一样,詹姆在哈利的愤怒前也设法保持了冷静。

 

“为了保护你!”詹姆的声音平静而沉着。哈利的眼里流露出怀疑和愤怒。

 

“保护我什么?不告诉我真相并不能让我不受他的伤害!那个害死我父母的杀人犯,那个正在外面试图追杀我的人!”哈利的话让詹姆有些皱眉,但原因并不像大多数人想的那样。从自己儿子的嘴里听到对他兄弟的指责,让他有些受伤,尽管他知道这并不是哈利的错。他低声说:“为了保护你不受谎言的干扰,让你能真正了解过去,了解什么是真相。”

 

但是哈利要么没有听见,要么干脆无视了他的话。“是你告诉我那些我不知道的父母的故事。我那么信任你!”哈利痛苦地说。“我让你看到了我的弱点!我靠在你肩上哭泣,你却对我撒谎!”詹姆想要开口,但哈利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不知道是否该相信你告诉我的任何事!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对我说过实话!你还有别的事对我撒谎了吗?”哈利的声音逐渐平静下来,那双翠绿色的眼睛也变得冷漠,仿佛戴上了一副没有任何感情的、冷淡的面具。当他看到教授脸上流露出愧疚的神情时,他知道他不需要听他的回答了。

 

“祝你今天过得愉快,教授。”哈利的声音里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这正是詹姆害怕的地方。哈利转过身离开。罗恩和赫敏使劲瞪了他一眼,然后跟上了哈利。

 

“哈利!”詹姆叫了起来,令人惊讶的是哈利停住了脚步。“我唯一对你撒谎的事就是我自己!”他的声音里有着苦涩。说完,詹姆转身走向了莱姆斯。

 

 

 

 


 

西里斯推开门,享受着扑面而来的属于夜晚的新鲜空气。天文塔是空的,只有一个人坐在地上,身边散落着几瓶火焰威士忌。西里斯从没见过詹姆在这里喝酒。通常来说都是西里斯坐在地上思考他的烦恼和过去的阴霾,而詹姆则会在天空中疯狂地飞行,直到冷风灌满他的脑袋。

 

“喝一杯?”詹姆转向他,拿出第二个装满酒的杯子。詹姆看起来没有很醉,火焰威士忌只有一瓶是空的,另一瓶还有一半多。西里斯猜测詹姆想和他一起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喝酒。在这个夜晚,天文塔是绝对安静的。

 

“当然!”西里斯接过玻璃杯,舒服地坐在石头地板上。他一口气喝完了那杯酒,享受着酒精像火焰一样顺着他的喉咙烧下去。西里斯喜欢这样,他想念这种感觉。他可以和他最好的朋友坐在这里喝酒聊天,待上好几个小时。在他看来,这个世界再好不过了。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几乎又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了。他们一起凝视着夜空,气氛很平静,似乎没有任何烦恼。

 

“哈利恨我。”詹姆干涩的话语破坏了平静的表象。西里斯看向詹姆,后者正低头专注地盯着他的酒杯。

 

“他不恨你。”西里斯翻了个白眼。

 

“到时候他会恨我的!”詹姆说,他疲惫的金褐色眼睛终于对上了西里斯的灰色眼睛。“你今天不在那儿!他觉得我撒谎了,因为我没告诉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没告诉他整个巫师界都相信的那个谎言。”

 

西里斯微微瑟缩。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整个问题都是因他而起的。

 

“如果他已经因为我没有告诉他这些事而不高兴了,那等他发现我是谁的时候,他会有多生气?他有莉莉的脾气。我不想让我儿子恨我好几年!”詹姆说到最后,声音变得有些含糊,几乎像是呜咽。火焰威士忌开始起作用了。“他会很——生气的!他会恨我的……”

 

“他不会恨你的,看在梅林的份上,你是他爸爸!”西里斯说。他感觉到对那只老鼠——所有事情的罪魁祸首的恨意和愤怒逐渐爬上心头。

 

“哈!我只是他名义上的父亲!我没有抚养过他!他长大的时候我都不在他身边!我没有让他知道我爱他!我不能告诉他我爱他!我做不了他父亲!现在我甚至都不能告诉他,我他父亲!我想告诉他!我多么想成为他的父亲啊……”詹姆的声音到最后哽咽了,他死死盯着自己的杯子,避免眼神交流。“也许等到以后,我可以做他的父亲了,他不却再需要我了。他可以恨我。没有我他可能会更好。也许他根本不想要我回来。”詹姆终于看向西里斯,但这次是西里斯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他盯着地面,双手握成拳头。 

 

“我要杀了彼得·佩迪鲁!”愤怒的吼声把詹姆吓得差点把酒杯扔掉。

 

“你不会杀任何人!我不想你再被扔进监狱!我需要你!”詹姆惊恐地说。他和西里斯都知道,如果他没有喝醉的话,他是不会说出这些话的。西里斯咬紧牙。詹姆通常是最坚强的那个。看到他最好的朋友如此悲伤失落,他简直想把那只老鼠的心给挖出来。

 

“那老鼠死定了。”西里斯喃喃道。他突然跳起来,飞快地朝门口走去。

 

“西里斯!”詹姆也爬了起来,试图阻止西里斯。他冲到门口,门正好撞在他的鼻子上。他的动作比预期的要慢,或者说门关得比他想象的要快。该死的火焰威士忌。他揉了揉额头,那里肯定要肿一个大包了。他急忙重新推开门,冲下楼梯。

 

“西里斯!!!”他大吼着好友的名字,西里斯变成了大脚板,没有理会他,飞速从他视线中消失了。他试图追上去,但是他因醉意发软的双腿无法像他想要的那样支撑他走下那么多级楼梯。他今晚到底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他把疼痛的额头抵在石墙上,再一次诅咒火焰威士忌。他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情况:“妈的!



TBC.

碎冰柠檬

“听说伪装学渣是一本虐文。”

“你听谁说的?”

“考倒数第三的人

“听说伪装学渣是一本虐文。”

“你听谁说的?”

“考倒数第三的人

晨云莉(本子已完售)

(亲世代性转+犬鹿犬)布莱克小姐和伊万斯夫人

1  火车上


       “嘿,这个车厢是空的吗?”


       詹米把头探进了车厢里,看到了一个留着黑色的刘海盖住了眼睛的小女孩。她的头发可真长啊,詹米心想,就像妈妈一样。她下意识地抹了抹自己随了父亲的尖卷发,皱起了眉头。她在去霍格沃茨的前一天刚把头发剪断——因为妈妈说她留着长发瞎跑的话会被当成疯姑娘的。那样在学校会被其他女生排挤的。...


1  火车上

 

       “嘿,这个车厢是空的吗?”

 

       詹米把头探进了车厢里,看到了一个留着黑色的刘海盖住了眼睛的小女孩。她的头发可真长啊,詹米心想,就像妈妈一样。她下意识地抹了抹自己随了父亲的尖卷发,皱起了眉头。她在去霍格沃茨的前一天刚把头发剪断——因为妈妈说她留着长发瞎跑的话会被当成疯姑娘的。那样在学校会被其他女生排挤的。

 

       波特夫人就是爱瞎担心。詹米想,她会进格兰芬多。那个勇气的学院,就像爸爸。谁敢欺负她?

 

      “没有。”

 

      黑色长发的小女孩抬起头,刘海从她的额头上飘开了。詹米终于看清了她的脸,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可长得却白白的,还穿着一条翠绿色的裙子——啊,她一看就是高锥克里那些喜欢抱在一起玩过家家,一天到晚就知道嗲嗲地说话讨大人开心的无聊物种。詹米做出了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认为的最具智慧的推测。

 

       詹姆有些失望地耸了耸肩膀。她原本有些期待在火车上撞上一个有趣的挚友,就是那种一眼看去就可以和她一起骑着扫帚追火车的。詹米短暂的人生里什么都不缺,飞天扫帚或是妈妈好吃的甜点——唯一有点小缺憾的就是她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没有兄弟姐妹和玩伴。妈妈朋友们的孩子都是一个样,都能陪着爸爸妈妈一起好好喝茶或者吃下午茶。当詹米提出要试着去攀岩或爬树的时候,都会一脸惊讶地问她是不是哑炮?假如不是的话,为什么会喜欢这么麻烦的旅行方式呢?为什么不叫波特先生骑着扫帚带她飞上高锥克的山顶去看朝阳,或者用门钥匙去森林里看结冰了的树?

 

       真是无趣透了。詹米很快就对这些妈妈为她撮合的玩伴们不耐烦了。比起听他们没完没了的问题和惊讶,詹姆更喜欢冲他们扔蛇或者粪蛋。看着他们吓得哈哈大笑。当他们和自己的父母走过高锥克的街道来拜访波特夫妇的时候,正在和镇上的麻瓜孩子们踢足球的詹姆会狠狠地掀起在刚下过雨的地上踩得泥泞的脚,将脏脏开裂的足球踢向穿着长袍的孩子们。结果正好砸在他们的前襟上——当他们哇哇大哭地被父母拎着向波特夫妇告状时。詹米就在旁边得意地哈哈大笑,心里回想着他们当时的滑稽样。并得意洋洋地想,这样的胆小鬼是一辈子也不会懂七拐八弯地爬到了巨大岩石的顶端,即使手和小腿上全是淤血,但还是成就感满满的那种兴奋感。

 

       而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毫无疑问的就是那群废物中的一员。詹姆心想着,决定换个包厢。她才不想在去霍格沃茨的第一天和一个扫兴的家伙坐在一起——那上学还有什么意义吗?简直就和待在家里没有区别。一点都没有第一次去霍格沃茨那个古堡里应该有的刺激感。

 

 

      可就在詹米正要转身关上门,把白净的小姑娘一个人扔在那里的时候。她却突然抬起了头,浅浅的灰色眼睛直直地盯着詹米。像是突然看到了什么新鲜的水果。

 

      “喂,你,”小女孩的语气毫不客气。詹米有些好奇地瞪着她,好像不太敢相信她是在叫自己,“你是个波特吗?”

 

       是个波特。詹米有些奇怪地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措辞?是“个”波特,就像她是圣诞集市上的一颗蔬菜。而不是个活生生走路蹦跳的小孩。

 

       想到这里,詹米有些窝火。

 

      “那你又是什么,一个鬼飞球吗?”她毫不客气地回击道。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看上去不太明白为什么詹米会突然发火。她有些无所谓地撇了撇嘴,“我觉得我是金色飞贼,再不行也是个游走球。为什么是鬼飞球?”

 

       “为什么是波特?”詹米回问。

 

      “噢,那个啊。”女孩的脸略微红了红,因为脸太白了所以显得格外明显。“因为你的头发乱糟糟的,还戴着眼镜。母亲说波特家的人都这样。”

 

       你妈妈听上去怪透了。詹米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所以,你是在说我的头发像乱鸡窝?”詹米决定了,假如她承认了的话。她一定会揍她的。

 

      可女孩只是有些古怪地看着詹米,好像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一样。

 

      “怎么了?”詹米不耐烦地追问。

 

      女孩抬了抬下巴,看上去活像是波特夫人给詹米讲的那些骄傲又磨叽的皇室小姐。“谁会那么说话?乱鸡窝,嗯?你怎么知道自己的头发像是鸡窝,你真的见过一个吗?”

 

       “见过什么?”

 

      “鸡窝,真正的鸡窝。就是鸡下蛋的地方。”

 

       詹米有些被女孩搞糊涂了,她甚至有些开始认真地思考起了这个稀里古怪的问题。

 

      “有的!”她突然想了起来,“我在高锥克山谷的邻居家后院养了好几只鸡,那是一家麻瓜。那些鸡住在一个四四方方,里面堆满稻草的地方。每个月都会下蛋,那家的女孩子还时不时会给我们送来一些蛋。我想那就是鸡窝,对吧?就是麻瓜们养鸡的地方。”

 

      女孩有些惊讶又好奇地点了点头,她看上去入了迷。“我妈妈说只有像韦斯莱家那种败类的穷光蛋家才会养鸡。我有次用飞路粉偷跑去了韦斯莱家,可还没来得及见到真正的鸡或者鸡窝,就被我妈就揪回去了。还为此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结果我到现在都没亲眼见过真正的鸡。”

 

        “是吗?难道你们家不吃鸡肉吗?”詹米越发感觉女孩一家有些稀奇古怪。

 

      “噢,当然了。我们在圣诞节会吃那种被砍了头剥了皮,烤好了油腻腻的鸡。”女孩理所当然地说,“可那不一样,不是吗?那不是活的鸡,所以我不算真的见过鸡。就像我妈妈经常提起麻瓜这个麻瓜那个,可事实上她压根都不出门。所以我怀疑她是不是也真的见过麻瓜。”

 

      “这和麻瓜有什么关系?”詹米问。

 

     “妈妈说麻瓜和鸡一样,”女孩有些生硬地说,听上去不是她自己的口气,而是她妈妈的,“她说他们其实没什么差别。都没有魔法。”

 

      詹米立马站了起来,嚷嚷道,“那也太扯淡了!麻瓜是人,鸡是动物。而且说不定有的鸡也有魔法,就跟有的麻瓜也会有魔法一样,这就是麻瓜出身的巫师是怎么来的,不是吗?”

 

      “可我妈妈说泥巴种是偷了魔法的麻瓜。”

 

     “噢,梅林的胡子啊!你就不能有两秒钟不提你妈妈吗?”詹米不耐烦地叫了起来,“还有,你怎么敢用那个词!”

 

      “哪个词?‘偷’吗?”

     “不是!是泥巴种!”

 

      女孩看了看詹米,看上去有些惊讶。

 

     “那有什么奇怪的,”女孩裂开了一个笑,“那不就是一个群体吗。就和鸡或者麻瓜一样。”

 

     “完全不一样,好吗!”詹米跺了跺脚,有些生气地说,“天,梅林啊。我刚刚还觉得你没那么无聊。真是的,没想到你们家居然是一群纯血疯子。”

 

     “我们家的人不是纯血疯子!”女孩生气地站了起来,苍白的脸涨得通红,“我也还觉得你不错来着。没想到你居然也和我妈一样聊着天都能扯到那些见鬼的血统论上。”

 

    “你讨厌血统论。那你还用那个该死的词,‘泥巴种’。”詹米双手抱胸。

 

     “我不会用那个词了!你也不许再说我们家是纯血疯子。”

 

    “成交!”

 

    詹米和女孩面对面站着,大眼瞪小眼。在一场无声的决斗后,一人占据着车厢的一边坐了下来。两个人依旧瞪着彼此。

 

    几分钟过后,两个人依旧没和对方说话。詹米正从包里拿出一兜巧克力蛙,她装作没看到对面女孩朝这边看过来的脸色一样。自顾自地拆开了一个巧克力蛙。

 

     “那个,”詹米突然,“你吃吗?”说着她就把那个巧克力蛙砸向了对面的女孩。正当詹米得意地以为女孩就会像任何一个在高锥克山谷被她用足球砸到头的孩子一样惊恐地大叫起来时——那个瘦小又刻薄的女孩却突然抬起头,像是只狗一样灵巧地将头偏开了巧克力蛙砸过来的轨道。并且同时伸出一只手,接住了凭空飞来的巧克力蛙。

 

      詹米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孩灵敏的动作,还有对方脸上兴高采烈的表情。她原本以为的,女孩会疼的痛苦出来的表情没有出现。

 

      “谢了,伙计。”女孩凭空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看上去没有意识到詹米的真实意图是恶意报复,“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糟。所以咱们刚刚说到哪里了?哦对了,你刚刚说到了泥巴种是很糟糕的一个词。这我之前还真没听说过,我爸妈经常这么称呼别人。这真的那么糟吗?”

 

       这个女孩真是奇怪。詹米心想,可却没有意识到自己没再想走出车厢。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上绽放在了多大的一个笑容。直到她们真的成为朋友的那一刻前,詹米只是心想。啊,这个家伙真是奇怪。

 

        所以她留在了那里,向这个无知的女孩讲述自己的爸爸和妈妈,帅气的治疗师福利蒙特,还有总是被他气得叹气的尤菲米亚。麻瓜邻居家的鸡,麻瓜邻居家的人,还有在夕阳下和麻瓜小孩一起踢足球直到夜深。她还讲起了高锥克山谷壮丽的朝阳,她最爱趴的那棵大杨树,还要最美丽的晴天。

 

     女孩只是不断地点头,时不时地插进几句评论。它们大多很蠢,(“哦,所以说麻瓜这个叫足球的运动。是砸到别人的脸就得一分吗?”)可有的却又不乏天才的想法,(“那可没什么创意。你为什么不往那些蠢货的帽里装些粪蛋呢?”)。

 

      接着很快詹米就发现,女孩穿着的翠绿色裙子其实是为了回应他弟弟的希望(“雷古勒斯说我穿裙子的话会比贝拉都好看。”),接着詹米有生以来头一次承认自己其实是在说谎话,她其实挺喜欢那条绿裙子的。只是詹米暗自心想任何裙子大概自己穿都没有女孩穿着的那种感觉。还有就是,女孩长得真的很漂亮,就像是妈妈小时候给詹米买的第一把扫帚,彗星十一。

 

      “我叫小天狼星,小天狼星·布莱克。所以说我是星星好像也没错,我想对女孩来说这个名字是个夸奖。”小天狼星想了想,继续说,“我也觉得我很漂亮。你说呢,詹米?”

 

      “行了,伙计,”詹米翻了个白眼,对着新朋友露出了干呕的表情,“你真是恶心透了。”

 

     “谢了。”小天狼星满意地大笑了起来。

 

      接着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红发的男孩和油腻头的女孩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2  

 

 

       “我知道她做的不对,西弗罗娜。”红头发的男孩生气地说,可看上去还在尽力耐着性子说话,“可那不是你那么做的理由。而且她是我姐姐,西弗。你不是男孩,你不能理解——我们不能随便欺负自己的姐姐!”

 

       “她只是个——麻瓜。”

 

       “西弗,我不想吼你。那样做是不对的,但你得保证写信向佩妮道歉!”

 

       名叫西弗的女孩抽了抽鼻子,有些倔强地低下了脑袋。红头发的男孩看到他的伙伴快被他说哭,显得又不明所以又紧张,可还是在生气。

 

        “好了好了,我们不提那个烦人的事啦。西弗,你别哭。天哪,要是有人知道我弄哭了你的话,他们一定会嘲笑我的。”

 

        红头发的男孩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拍了拍西弗的头发。詹米在脑子里默默想,他是怎么做到毫不介意地碰那颗油腻的脑袋的。假如是波特夫人知道一个女孩子两天之内不洗头的话,一定会像火灰蛇一样炸开的。虽然詹米也看不出自己洗头发和不洗头发的区别,原来妈妈是怕自己变成那个样子啊。詹米了然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候,詹姆乍得感觉到了自己的肋骨被狠狠地戳了一下。她差点发出一声尖叫,可因为还盯着那个红头发男孩。所以那声尖叫被硬憋了下去。出于某种从不在男孩面前表现出自己一惊一乍的一面的自尊,詹米只好狠狠地瞪向了罪魁祸首——嘴角大大地勾到了耳边的小天狼星。

 

        “看看谁坠入爱河了。”她懒洋洋地说道。几乎是搞笑地做出了一个夸张的和空气人亲嘴的动作。

 

       詹米的脸一瞬间涨得爆红,“你给我闭嘴!假如你敢开始唱‘坐在树上’的话(1)我现在就把你从车上扔出去。小天狼星·布莱克!”

 

       “得了,你也太敏感了吧。他看上去也没多好看,长得活像是我家的克利切。”小天狼星的兴致被扑灭了,她无聊地揪起了嘴巴,“还有,‘坐在树上是什么玩意儿?’”

 

       “是一首歌,”詹米耐着性子给自己无知的新朋友解释,“就是一群蠢货对着任何两个傻瓜蛋大声唱他们接吻的东西——噢,你给我闭嘴!”看着小天狼星兴致又上来了的样子,詹姆立马就制止了她。

 

       

        “是啊,我们马上要去霍格沃茨了。你最好去斯莱特林!”

 

       就在詹米准备对着小天狼星的胳肢窝下手的时候。那边一阵洪亮的声音把两个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西弗罗娜正兴奋地和她的红发同伴聊着。她的情绪变化真是快的莫名其妙,詹米和小天狼星奇怪地对视了一下。又一起摇头表示古怪。

 

        “斯莱特林吗?”詹米有些兴致盎然地插进了两个陌生人的对话里,她想了想假如自己进斯莱特林的话,她爸爸有些失望但却又被妈妈逼着大笑鼓掌的样子,有些胆寒地抖了抖,“假如我去了那里的话,我想我还不如干脆直接走掉。你说呢?”她期待地看向了小天狼星,希望这个新交的好朋友能给她点支持。

 

       可小天狼星却又躲到她黑色小卷的刘海后面去了。就是她这个样子让詹米一开始以为她是个胆小又安静的普通小姑娘。她没有像刚刚一样,和詹米一起大笑。

 

       “我全家都是斯莱特林的。”黑色长发,面色苍白的小女孩低着头小声说。

 

      詹米突然有些慌张。假如她真的是个小男孩的话,她将不会注意到自己新伙伴话里带着不适,还有一点点小难过。虽然她总是愿意让人把她当成男孩,可实际上她还是个小姑娘。而小姑娘总能感觉到另一个小姑娘不开心时的语调。

 

      “嘿,亏我还觉得你看上去不赖来着。”詹米冲小天狼星挤了挤一只眼睛。这话刚刚他们已经讨论了。在现在的情况下,那就活像是个只属于她们两个人的友好暗号。

 

      小天狼星浅浅的淡灰色眼睛从黑暗的发帘下逃了出来。她同样浅色的皮肤上勾起了甜美的微笑。她看上去还是有些害羞(詹米看到了她还盖在头发下的脸颊上沾着红晕),可起码又变得更像詹米当成新朋友的那个机智的大嘴巴一些。

 

      “说不定我可以打破传统,谁知道呢?”小天狼星开心地说,“只是我妈妈可能很生气。顺便把我那个怪脸的未婚夫给揪过来,‘管教管教’我。”

 

       她还会有未婚夫!可小天狼星长得这么漂亮,只能说那小子眼色不差——詹米显然没抓到重点。

 

 

      “那你究竟想去哪个学院呢?呃,你叫——?”那个红头发的男孩看上去是个自来熟,他似乎没发现自己的同伴——油腻腻小姐有些憋红的脸色。自然又好奇地探过头来,加入了两个女孩子的对话。

 

       “詹米,很高兴认识你。”詹米有些得意洋洋了起来,她很享受这种成为新认识的人话题中心的感觉。这让她想起了家,爸爸妈妈围着他问东问西的热气腾腾。她做了个自己觉得很酷的,像是举剑似的动作,“我自然是要进入格兰芬多!就像我爸爸一样,那里是勇者的天堂。”

 

       小天狼星像是被说服了一样,用迷糊但却敬仰的表情点了点头。那个红头发的男孩也凑了过来,看着詹米。

 

      被明明是自己伙伴的红发男孩冷落在一边的西弗罗娜涨红了脸,她感到怒气冲冲。虽然她的妈妈曾说过那是不明智的情绪,只会惹其他人(比如她那个所谓的爸爸,托比亚斯)生气。可她忍不住,雷奥明明是她的朋友!她有些生气地心想。

 

      西弗罗娜知道自己必须说些什么, “你这么想只能说明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新来的女孩很生气,当这气头上的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了。

 

      詹米立马也涨红了脸,和西弗罗娜刚刚几乎一模一样。她脸上几乎冒出了热气,看上去活像时马上要煮开水了的蒸汽水壶。她啪地一声站了起来,气的不能再气了——这个油腻腻的小鼻涕精正巧戳中了短发小姑娘的心事。詹米本来就最讨厌妈妈的那些朋友在波特夫人面前说她“天天出去疯跑,只会玩魁地奇。作为福利蒙特的孩子却连个初级魔药都不会熬。男孩子这么疯还可以,女孩这样就显得像傻子一样。”

      

      她想跳起来大喊大叫地冲上去和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鼻涕精干架。可还没等詹米有机会这么做,一个尖尖的声音就打断了空气里可怕的沉默。

 

      “那你会去哪里呢?长着家养小精灵鼻子的丑八怪,你看上去四肢和头脑都很简单。”

 

      小天狼星尖细话里阴阳怪气的调调吓坏了整车厢的人。鼻涕精和红发的男孩好像都没想到这个看上去白嫩,文静,身子又小巧的小女孩,居然开口能吐出这么恶毒的伤人话。

        詹米看向小天狼星时也有些呆呆的。虽然她看到了伙伴能爆发出把屋顶给掀起来的笑声,还有能撑下一只火龙的巨大神经。却也没想到她居然还会说这种话。

 

       詹米吃惊地盯着小天狼星。而小天狼星只是死死地盯着震惊又羞怒的西弗罗娜——眼睛里灵活地跳动着挑衅的神色。她甚至没有回头看詹米。可詹姆看着小天狼星执着而高昂抬着的侧面——一点都不像来自蛇家族的孩子,啊,她看上去活像是一只前爪撑地,准备向敌人进攻的狮子。

 

       詹米继续看着小天狼星刻薄的小脸,胸口忍不住涌出了一阵暖暖的东西,挑动着詹米的嘴角,点燃了她的兴奋之火。让短发小姑娘突然间有了想要大笑的冲动。

 

      她从来不会掩盖自己的情绪,所以詹米大笑了起来。就像是她们嘴里的疯丫头——她坐在小天狼星的对面,大笑着直到倒在了座位上。

 

       

      “你真是个刻薄鬼,”红发的男孩看着自己的好朋友被惹得无话可说,他也急了。骑士精神一上来,毫不犹豫地反唇回击,“你也长得没多好看。长头发的马形水怪!”

 

       “嘿,小天狼星是水怪的话。那边那个油腻腻的生物又是什么呢?”詹姆调皮地转了下眼珠子,拿肩膀撞了下撇嘴笑着的小天狼星,“难道是——传说中的,把鼻涕抹在头发上的鼻涕精?”

 

      “你。”男孩被这两个小姑娘不要脸的程度给打败了,“西弗,我们走。我们才不和恶毒的小巫婆坐一间车厢。”

 

       鼻涕精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睛里突然进了烟花。詹米忍不住干呕了起来,她眼睁睁地盯着恶心的西弗罗娜和她的红苹果朋友走出包厢,临走时还狠狠地绊了一下那个骂格兰芬多的嗲气鬼。

 

     “真是恶心透了,”在男孩和女孩滚出了车厢后,詹米还依旧翻着白眼。她很有把握地对小天狼星说,“你看他们亲亲昵昵的蠢样子。像是分开了就要变质两朵棉花糖!那个一头头油的鼻涕虫真是可怕,我永远不要变成那个蠢样。我要永远活在天上,每天飞到山顶上看高锥克山谷的日出!假如我妈妈非要问我交没交到男朋友的话,我就说我爱上了飞天扫帚和金色飞贼!我要和他们过一辈子!”

 

     

     “喔,那还真棒。詹米,”小天狼星的表情也明朗了起来,只是她灰色的眼睛还闪着某种奇怪的光,“只是你还记得吗?我刚进车厢的时候,我刚说过我就是金色飞贼来着。而我才不想和个像我一样的女孩一样结婚——不管你长得是不是就跟个男孩没什么区别,也不管你究竟有多酷。”

 

 

3   女孩对男孩的情愫

 

 

       莱米亚·卢平从舒服的睡眠里醒了过来。外面的阳光照进乐格兰芬多塔楼上高大的玻璃窗,落在布满金色和鲜红宿舍里。即使是闭着眼睛,视线也充满了光明。

 

       从五年前入学了没多久开始,莱米亚就发现自己是这个寝室里唯一一个有不拉帘子睡觉习惯的人。这并不是因为同宿舍的其他三个姑娘是害羞又注重隐私的人(其实,莱米亚很快发现她倒是唯一一个拉着帘子才穿衣服)。就看看这间寝室现在的状态吧。最靠门的双层床上的每一侧可以挂东西的地方都被扔满了内裤和胸衣。而细心的人很快就会发现,上铺的人只会扔内裤。而下铺的人则是换bra的数量比换内裤的次数还要多。而且bra的型号随着年岁的增长从A慢慢地变到了D,每年都会增大一个型号。它主人成长的速度,不论是bra还是身高都是循序渐进,每年都长大长高出一个型号。比起宿舍里其他的三个人,简直看上去简直不像霍格沃茨的学生。

 

      任何认识格兰芬多五年级女孩们的人在知道了这些后,肯定都能立马答出这对上下铺的主人分别谁是谁。

 

      上铺睡的是格兰芬多新上任的魁地奇队长,扎在男孩堆都找不出来的平胸矮子詹米·波特。热情开朗又思想开阔,不论对谁都一幅爽朗的态度。是格兰芬多最受欢迎的女孩,即使她并不是长得最符合男孩们审美观的那个,但却被斯莱特林以外所有人都真挚地喜爱着(噢,可能除了格兰芬多的男级长,雷奥·伊万斯)。比起来,睡在下铺的人的人可就没有这么高的声誉了。

 

       下铺的主人是霍格沃茨都出了名美女,被男孩们青睐但却都自觉地敬而远之的荡妇小天狼星·布莱克——当然,任何人看了她那张精致的脸,那双浅色又总是眨地灵动狡猾的杏眼,流畅又随和的黑色长发还有丰满的身材,都会忍不住相信关于这个布莱克的负面传闻。很多男生在被“傲慢无比的布莱克辣妹”拒绝后都成了这个传言的忠实信徒——真可惜,莱米亚心想。很少有傻蛋发现在被骂完任何谴责她私处的私人生活时,小天狼星脸上总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笑盈盈地盯着他们。就像是在看着又一个恶作剧的可怜受害者似的。她从不在意这些不实的指控。(“得了吧,莱米亚。假如他们说我是同性恋,我说不定还会觉得更受用些。”)

 

       这对格兰芬多的活宝在过去四年里,在霍格沃茨创下的壮举简直可以记入史册。就拿过去的一个星期做个例子,她们分别被关了第五百三十次和五百三十一次禁闭。分别是因为把霍格沃茨的天文塔点着火,和在天文台被点着火的时候把正在上天文课的斯莱特林们给踹进了火里。

 

       昨晚她们去麦格教授那里关禁闭。从那时候起就没回来。莱米亚心想她俩大概临时决定去夜游打发时间了,直到她看到了钟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早上十点——那两个精神旺盛的家伙。自然不会放过周末的一个明媚阳光的大早晨。

 

       莱米亚爬下床去叫醒还在熟睡的皮娜。

 

       “醒醒,皮娜。已经早上十点了。我们去礼堂吃早饭吧,要不然到时候就只剩苦瓜和土豆了。”

 

 

       皮娜模模糊糊地支吾了一声,她还沉浸在美梦里。她的正常生物钟告诉她现在还没到十二点的起床时间。

 

 

 

       然而莱米亚所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在阳光普照的城堡另一边。一场日常闹剧在大礼堂里上演着。

 

        “嘿,斯内普。你今早还是没洗头发。所以说,你能向我们解释一下。昨天你的男朋友一号艾弗里往马克的香肠里放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添加剂吗?”

 

       西弗罗娜·斯内普的脸色骤然黑了下去。她脸色阴沉又谨慎地盯着自己眼前这颗嘴巴裂到眼角的大脑袋——该死的波特。

 

      詹米·波特裂开了一个大大笑容。看着斯内普转身要走,她一把揪住了对方的手腕。轻佻地冲着大礼堂门的方向扬了扬眉毛。小天狼星正斜靠在门梁上无聊地玩着自己的一撮头发,看到詹米朝她看了过去,咧着嘴朝这边兴高采烈地招了招手。

 

      “你这个仗着自己被一群人围着还敢说自己勇敢无畏的废物,波特,”斯内普发出了一声尖细的冷笑,詹米听了恶心地打了个寒颤,“没有你那个胸大无脑,四处岔腿的贱货布莱克陪着你四处跑,你还敢像现在似的四处耀虎扬威吗?”

 

      “别废他妈的话,死鼻涕精!”詹米没忍过三秒,就懒得保持从容的挑衅者的形象。斯内普是个鬼话连篇的斯莱特林,而詹米最不耐烦的就是她那故意吊高或压低了声音的阴阳怪气,虽然小天狼星有时候也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可她的朋友的声音多么动听,鼻涕精用这语气说话只让她想捂耳朵尖叫。

 

     “昨天晚餐之后,马克就不对劲了。他回到公共休息室后就突然开始大喊大叫,自己骂自己是泥——那个词!接着就晕倒了!接着你猜什么?庞弗雷夫人诊断完了说,马克的症状是被魔药搞坏了神经,不断重复骂自己内心深处觉得最侮辱的话!来,我们好好想想,亲爱的斯内普。谁是斯莱特林,又特别擅长魔药的鼻涕虫?”

 

       “我不知道,波特。既然你觉得是艾弗里拿着我的毒药灌给你们学院的蠢货,那就拿出证据来。还是说我们足智多谋的波特小姐,或者说波特小子,不敢去和一个五年级的男性同学打架。所以就来为难他的朋友,手无寸铁的小姑娘?”

 

      斯内普的眼睛依旧深不见底。可在詹米的视野倒影里,斯莱特林女孩瘦弱又蜡黄的脸上裂开了一条像蠕动着身体的虫子似的嘲笑。

 

      “嘿,就是提醒你一下。油腻头,别以为我们没证据。你还以为为啥今早在斯莱特林长桌上没看到艾弗里?他昨晚就被邓布利多叫去谈话了,我和詹米去关禁闭的时候亲眼看见的。我告诉你,假如你和这事儿真有关系的话,你也逃不掉。想想吧,你可爱的伊万斯级长要是听说了自己阴险的斯莱特林小女友给自己最好的朋友下了毒?哇哈,那才叫真的有趣极了!”

 

       小天狼星刚刚一直看着詹米一个人听鼻涕精的胡扯,她原本就有些担心詹米不是最会应付斯莱特林这一型人的冷嘲热讽。没想到小梅花鹿应付的不错,甚至到现在还没直接对鼻涕精施恶咒或扭断他的脑袋。但她听着倒也忍不住只当个看门的了,于是干脆走了上来。笑着对着圆滑又该死的斯莱特林一口一个字地将她的气势给压下去——对詹米就不直接拔魔杖,而是直接言语挑拨。希望她的朋友先施咒?那样鼻涕精就是彻彻底底的“受害者”了。她才不会让梅花鹿那个小蠢货吃这种亏,要不丢的是掠夺者的脸。

 

       小天狼星满意地看到斯内普的脸色,在她提到“伊万斯”的那一瞬间沉了下去。詹米显然也惊喜地发现了这一点,嫁给扫帚和魁地奇队的姑娘不傻。再加上那本身也是她自己心上人的名字。看着斯内普脸涨成粉红色的同时,詹米也像突然发现了财宝似地跳起来,嘻嘻哈哈地嘲笑斯莱特林的对头。

 

      “哈哈哈哈哈哈,小天狼星。你真是个天才!我怎么没意识到呢?鼻涕精,你死定啦!等到雷——伊万斯知道你对马克做的事之后,绝对就不会理你啦!你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知道吗?哈哈哈哈——”

 

      

       詹米兴奋地戳着小天狼星的肩膀。可当她发现自己居然没听到朋友疯狂的笑声时,困惑地把脸转向了高个的女孩。却发现小天狼星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怎么了,小天狼星?”詹米奇怪地问。

 

      小天狼星就像见贼了一样疯狂地揪着詹米的衣角。脸上惊恐的表情前所未有,假如不是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最好的朋友的话。詹米会说小天狼星看到的是她暗恋的人。所以她究竟为什么一副见鬼——

 

      “波特。你刚刚在说些什么?”

 

      这下,詹米也僵在了原地。她僵硬又难以置信地缓缓转过了身子。她的脸突然涨得比斯内普还要通红——她小心翼翼地讨好地笑着,声音软了下来。想要好好地给背后站着的红发男孩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顺便在话的结尾问问他是不是终于决定好要约她滚床单了。

 

      可雷奥·伊万斯在詹姆可以开始胡扯前就打断了她的疯言乱语。

 

      “詹米·波特,”比她高一寸的男孩冷冷地俯视着詹米,詹米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裂开了,“我刚去看完马克,他好多了。我多谢你作为同学对于马克的关心。可你没权利在没证据的情况下堵着西弗,为难她。你天天嘲笑她给她带来的痛苦还不够吗?詹米·波特,你真是个......我真抱歉我居然要对一个女孩说出这种话。但你真是个——真是个既刻薄又没感情的女孩!”

 

5

      “詹姆!你把门开开!”

 

     “不——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

 

      “斑比,你他妈的快把门开开!皮娜快急死了!”

 

     “小天狼星,你听到他说的了吗?我的雷奥学长说我是个既刻薄又冷血的贱女孩!呜呜呜呜呜,我分明就是为他好,我只是不想他——呜呜呜呜!”

 

      “我真的怀疑雷奥会叫你贱女孩,詹米。你是不是又在夸张了?”

 

     “她就是个戏剧女王(drama queen),莱米亚。但伊万斯那个家伙就是坨夜骐的粪便。詹米,你和他在一起就是一只梅花鹿插在了夜骐的大便上。这么说你好受点了吗?”

 

     “小天狼星,你他妈的就是个小婊砸——呜呜呜。”

 

     “讲真的,求求你。詹米,快把浴室的门开开!皮娜她马上就要尿裤子了!”

 

 

     ——失恋的詹米·波特把浴室上了锁,在里面哭了整整五个小时。直到晚上十二点才出来。皮娜不得不去隔壁其他年级的女生寝室里借厕所用。

 

 

6

 

      当天半夜,格兰芬多女生宿舍。

 

     “小天狼星,我——呜。”

 

     詹米终于放弃了把自己淹死在浴池里的计划,可她哭了整整五个小时。嗓子还没从抽泣的状态中反应过来。所以还是和打嗝似的时不时反复一下。

 

     可小天狼星清楚,反复的不只是支吾的抽泣声。

 

     “别突然跟个害羞矜持的小处女似的。斑比,快滚进我的被窝里。”

 

     小天狼星拉开了被子,等着詹米钻了进来后。立马把梅花鹿裹进了自己的被子里。天黑了,宿舍里也很安静。皮娜终于上完厕所,早就放松地倒头就睡。连莱米亚也去睡了。

 

      小天狼星伸出一条胳膊拐住了詹米的脖子,差点把她给勒死。詹米也毫不犹豫地一胳膊肘揍在了小天狼星胸口处,没想到直接戳进了她那两个巨大的肉团中间的勾处。

 

     “哎呦——梅花鹿,你揍起人来真不想个女孩子。”

     “差点勒死我的人没权利说这个!抱紧我,布莱克......我冷。”

 

     小天狼星抱紧了詹米。可詹米又嚷嚷着抱怨说小天狼星的胸挤到她了。小天狼星指控说她分明就是嫉妒,还有她的鸡窝头才是扎的自己跟过敏似的。

 

     过了好半天,两个人才停止嘲笑对方身上的每一根汗毛。她们安静了下来,两个女孩抱在一起。

 

      这个时候小天狼星才突然发现,詹姆的身体微微在抖。

 

     “梅花鹿,你还好吧?”她轻轻地凑在对方耳边,小声问道。

 

     “我他妈的才不好。小天狼星,你见过还好的人是一副憋着想放屁的样子吗?”

 

      “......你真是个傻蛋,詹米。”

 

      “是啊,我是个傻蛋。”小天狼星能感觉到詹米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我甚至搞定不了一个级长。”

 

      “不,那不是真的。我是说,你在一年级就搞定了莱米亚。所以实际上来说你早就搞定了一个级长。”

 

      “天哪,布莱克!”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真的很喜欢他......是吧?”

 

     詹米沉默了下来。这个像阳光一样的男孩居然在她最好的朋友面前低沉了起来。

 

     天杀的雷奥·伊万斯。小天狼星暗地在心里已经把雷奥·伊万斯给放进油锅里煎成了人排。他居然把詹米搞成了这个样子。那混小子是有什么魔力,居然有能力把小天狼星最好的朋友身上的阳光榨干净。只剩下一具失落落的壳子。就像是雷古勒斯曾经摘给她的,后来枯萎的花。

 

     “小天狼星,你说我真的有可能和他在一起吗?”

 

     “你会的,甜心。别担心,只要他还有一只好用的眼睛,而且不和你一样近视的话。”

 

     “哦,滚蛋。”

 

     “好吧。”

 

     “不,别滚蛋。小天狼星,你确定我们会在一起吗?”

 

     “会的,伙计。你会的。”

 

       詹米真心实意地相信着她的话。

 

 

4

 

 

        当然,詹米·波特总是真心相信着她的每一个朋友。没有先后。即使日后小天狼星会把斯内普给引向打人柳,莱米亚是个狼人,皮娜有时候会在恶作剧被抓时候会突然消失掉。但詹米还是毫无差别地相信着她们每一个人的话。

 

       假如真的要让她选一个最相信的人,詹米绝不会直接回答。因为她相信他们每一个人,而她也不像伊万斯暂时会认为的那样,是个“刻薄又没感情”的女孩。就像她最终还是没和飞天扫帚和金色飞贼过一辈子一样。詹米·波特发现自己压根没法守约,所以她不会许下“最相信谁”的承诺,让剩下的两个朋友难过哭泣。

 

        她选了小天狼星当伴娘。后来还选了小天狼星当哈利的教母。

 

        但詹米还是嘴硬说她没有食言。她还是一样相信三个人,用命相信着她们。

         只是小天狼星总是好像总能给她带来好运罢了。

 

         那天晚上,从小天狼星说出她一定会和雷奥在一起的那一瞬间——詹姆就意识到了。啊,她一定会和雷奥在一起。即使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

 

         因为小天狼星虽然和自己一样很少许下承诺,但她所说的话总会成真。

 

         就像小天狼星说她不再会说泥巴种,于是她就再也没说过。就像她说自己会和雷奥在一起,结果她们就真在一起了。

 

         所以当小天狼星说她和雷奥一定会好好的,哈利也会好好的。詹米也相信了。

 

        而她从没后悔过。

 

        或者她也会后悔。假如当她知道,小天狼星将会把自己的死归结到她自己身上的花。假如她知道,小天狼星将会在阿兹卡班度过十二年,她那美丽的黑色头发将估枯萎打卷,那令人嫉妒的身材将慢慢扭曲变形,她浅色的眼睛将布满灰尘。她将一辈子都被拿来和她最讨厌的表姐并称为“那两个布莱克的疯女人”的话。詹米说不定就不会再那么相信小天狼星了。

 

        可惜没有如果。而小天狼星·布莱克坐在阴沉的天空和铁栅栏之下,身下只剩下冰冷的石阶。

 

        詹米·伊万斯将永远不再知道——小天狼星欺骗她的,将不止只有许诺给她全家平安时的一次。

 

 

      “而我才不想和个像我一样的女孩一样结婚——不管你长得是不是就跟个男孩没什么区别,也不管你究竟有多酷。”

 

      她食言了。可她永远不会告诉詹米·波特,不管是生前。还是在这个铁笼子枯萎腐烂之后。

 

      起码小天狼星说过的,詹米终究会和伊万斯在一起。只有这点,她不想那是谎言。

       

     

        

4   女孩对女孩的......?

 

         “波特!波特在高空表演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快——她又进球啦!”

 

         叮当。比赛结束。

 

         潮水般疯叫着的看台上突然沉寂了下来。每个人都把视线投向了计分牌——一瞬间鸦雀无声。

 

          “雷古勒斯·布莱克捉到了飞贼!但是波特的最后一个球追加的10分,所以总分是400比410分。这场进行了一天的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的比赛终于见了分晓,让我们向格兰芬多送去祝贺!他们是今天的胜者!”

 

        

          莱米亚和她的格兰芬多伙伴们听到胜利的消息,一同为她们飞在高空的朋友喝彩了起来。皮娜爬上了观众台上的椅子上手舞足蹈,结果差点从一百英尺(2)的看台上栽出去。在比赛前,在莱米亚的阻拦下才放弃了带十箱粪蛋炸弹来庆祝的小天狼星,此刻大笑着拉响了手里的烟花炮——

 

         金色的光柱滋滋着火花冲向了明朗的夜空,它们在到达和星星同高的地方时纷纷炸开。粉色的,绿色的,鲜红的火花骤然点亮了天空。就像从来没有暗下去过一样。骑着扫帚的冠军明星詹米·波特抖了抖她那蓬松的长发,骑着银箭穿梭在每一朵烟花之间,最后终于飞到了它们的正中间。像是这篇刚刚诞生的白日中间的太阳似的,向四周的看台上疯狂的粉丝们抛来属于魁地奇女明星的魅力飞吻。

      

       莱米亚把手快给拍断了的同时,忍不住微笑带着笑容感叹,“掠夺者”的精神领袖有时候真是个没脸没皮,爱出风头,不知收敛的小混球——虽然理所当然的,这就是为什么大家都如此火热地爱她。

 

 

      “可爱的斑比!我们亲爱的小婊子啊,我们的梅花鹿!我们也都爱着你呦!”

 

      她最好的闺中密友,小天狼星·布莱克,在收到了詹米·波特的飞吻之后。理所当然地致以了自己的敬意——她当着全校的人用了个“声音洪亮”,对着刚刚向大家抛完飞吻的好友大喊大叫。样子超级像几个月前刚开始被魔法部给通缉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可当莱米亚趁着一道烟花闪过的功夫,刚好看清了她灰色的眼睛里被光照亮的活泼和明亮。就立马区分开了她和她那个疯子堂姐。

 

       骑在扫帚上的詹米·波特脸色明显黑了黑。

 

       “操你妈妈的,小天狼星!”

 

       完美的火辣球星形象顿时崩塌,俯冲到看台前的詹米立刻变回了莱米亚和她的室友们熟悉的那个脾气和爆炸头一样臭的火爆丫头。她冲着自己最好的朋友竖起了中指,恨不得用那根指头戳瞎小天狼星漂亮的浅色眼睛。

 

         “脏话。亲爱的(honey),这可不好。”小天狼星轻笑了起来,懒散地躲开了詹米的袭击。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你那古板可爱的伊万斯学长可不喜欢骂人的小女孩。另外,我可不介意。”

 

        “不介意什么,我骂你婊子吗?”詹米挑了挑眉毛眉毛,挑衅地冲着小天狼星勾起了嘴角。

 

       “噢,我长的这么漂亮,自然是有当婊子的资本。小斑比,我说的可不是这个。”詹米因为那个称呼而对小天狼星怒目而视,自从上个满月她成功练成了阿尼玛克斯——变成了一只牝鹿之后,小天狼星除了笑死了之外,还多亏了莱米亚生动形象的麻瓜动画比喻(詹米一向很喜欢看那个叫迪士尼的麻瓜做出来的那些会动的漫画,但这次詹米只想问候他全家),就一直没停止过叫她这个可笑的“昵称”。去他的梅林,假如詹米没记错的话,斑比甚至不是头母鹿!

 

       “我是说,假如你非要和我那可怕的秃鹫妈妈做一些唧唧歪歪的恶心事的话。我只能一边悼念着我最好的朋友逝去的智商——我是说,天哪,爱上伊万斯那个傻蛋还不够吗?一边同意你取代我爸爸成为我的继母。”

 

      詹米要被她朋友给恶心吐了。 “呕,我他妈宁可娶你这个放荡的混蛋,也不要靠近你那老妈一根指头!”

         

      “噢,亲爱的小米妮(Mini,Jamie的又一次变式),”小天狼星微笑着看着詹米,装作遗憾而夸张地摇了摇头,“我也想啊。可惜我不是飞天扫帚或者鬼飞球,所以这辈子恐怕都没法和你在一起了。”

        

      詹米冲黑长发的巫婆翻了个白眼。但几乎是紧接着,她就憋不住地和小天狼星一起大笑了起来。

 

 

      “得了,伙计。你就说吧,我今天飞的不赖吧?”

 

     “一如既往的棒。但要我说的话,也愚蠢的要命。今天看台上至少有一半的格兰芬多学生和全部的拉文克劳学生都在你骑着扫帚掠过的时候看到了你的内裤。”

 

     “啊,这么说。伊万斯也看到了我的内裤?天哪!他看到我在内裤上新绣的蕾丝边了吗?他有没有觉得我会是个心灵手巧的贤妻良母?”

 

     “我想他只会觉得你是个变态,詹米。” 莱米亚微笑着插话。

 

     詹米皱起了眉头,看上去几乎是真心实意地思考。“你真的这么觉得吗,莱米亚?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哪里做错了?你瞧,两年了,他大概觉得我是个——”

 

      “噢!别犯蠢了,詹米。你这么迷人,为什么会觉得你会哪里做的不对呢?”小天狼星高声地打断了詹米难得的自我反省,她几乎是谴责地扫了莱米亚一眼,挑了挑眉毛,一把搂紧了詹米,“月亮脸,你可别胡说。詹米已经做的够好的了。要我说,女孩就不该低三下气地去改变自己,讨好那些自大愚蠢的男孩们。詹米,你要等他来找你。终有一天雷奥·伊万斯那个男孩会像迷途的小狗一样意识到鼻涕精是条鼻涕精,并看到你的好的。”

 

       詹米听了这话似乎很受用。她立马就恢复了平常自信的状态。点了点头之后,就昂起头来去找皮娜炫耀刚刚魁地奇的胜利了。

 

 

      “你压根就不想她和伊万斯在一起,是不是?”

 

      莱米亚看着詹米走远的背影。斜眼询问站在自己身边,勾着嘴角,意味深长地目送着好友兴奋离去的小天狼星。

 

      听到这样严重的指控,被莱米亚的盯视的小天狼星和刚刚一样地轻笑了起来。她灰色的眼睛转向了莱米亚。看着那张苍白但却漂亮的面孔,小天狼星·布莱克长得就像是麻瓜宗教鼎盛时期的肖像画中精致的天使。可莱米亚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朋友只会拿着这张脸去搞破坏。

 

      “当然了,月亮脸。”小天狼星的嘴角放了下来,她总是勾着笑容的面孔在魁地奇赛结束后,头一次沉寂成了她只会在莱米亚面前露出的表情。就她在暑假来临时必须回布莱克家老宅,或者是被哪个全家被杀的受害者拿来和贝拉特里克斯比较,“我才不想我最好的朋友谈恋爱呢。想想吧,你是我们中间最聪明的一个。想想恋爱中的女孩都有多蠢,我可不想詹米变成那个样子。”

 

     莱米亚笑着摇了摇头,她的表情仿佛在说:你真这样想吗,你觉得骗得了谁?小天狼星瞪着她,脸上焦虑的表情难得一见。都说聪慧的男孩把自己的细腻写在心里,聪明的女孩则把细腻写进眼里。小天狼星看着莱米亚,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这句话。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假如莱米亚是个男孩的话,她会是什么样的呢?她还会说出接下来那句让小天狼星莫名感到胸口闷闷的话吗?

 

      “你真是个自欺欺人的傻瓜,小天狼星。”

 

 

——————————————END—————————————————————



掠夺者+莉莉+斯内普性转,其他人照常

詹姆·波特 James Potter= 詹米·波特 Jamie Potter

小天狼星·布莱克Sirius Black不变

莱姆斯·卢平Remus Lupin= 莱米亚·卢平 Remia Lupin

彼得·佩迪鲁 Peter Petigrew= 皮娜·佩迪鲁 Penna Petigrew

西弗勒斯·斯内普 Severous Snape= 西弗罗娜·斯内普 Severona Snape

莉莉·伊万斯 Lily Evans=雷奥·伊万斯 Leo Evans

玛丽·麦克唐纳 Mary MacDonald=马克·麦克唐纳 Mark MacDonald


其实还有好多梗没写出来。例如小天在被押送阿兹卡班的船上被傲罗问,是不是因为和她的疯堂姐一样暗恋伏地魔所以背叛了她的朋友。小天回答说自己只喜欢过一个人,是个女孩,已经嫁人。小天在越狱见到哈利的时候,和教父小天不一样,直接无视彼得罗恩赫敏。变成人形抱着哈利不松手了。因为父爱如山,比较内敛,所以变成教母性格也变得更主动了??然后在搞清真相后就开始不断地拽着哈利,抱怨哈利怎么这么瘦,詹姆小时候平胸都没你这么瘦她还是个女孩呢。佩妮居然敢虐待我的教子,别担心,等我清白了就把你养的比你妈胖一倍。(哈利:???有了教母是很开心但这也???)

还有就是这个au里是詹米用了爱的魔法保护了哈利。哈利在五年级时候看了斯内普教授的回忆,对于母亲的形象崩塌。所以开始有些排斥母亲的保护魔法,所以导致短暂的与伏地魔脑内的联系被切断。所以没看到小天被折磨的画面,小天没死。

教母子生活在一起了后来。莱米亚阿姨时不时来做饭,顺便确认房子不炸掉。

虽然犬鹿还是be。。。但是起码好多了是不是???(bushi)



迂蓝


  是拦路讨封的黄条子黛伦!还是让我急头白脸的赶出万圣节图了,设定之后回补的(吧),大概就是黄大仙黛讨封阴差阳错堵到了唯物主义女战士——官府办差的局,从半只脚踏入仙门直掉入人间,小动物闯荡人间沾染市井气的老套故事。

  其实这个黛伦的性格比起黄鼠狼,更像是卡皮吧啦,被误了仙途也只觉得当人也不错,甚至小局还热心的为黛这个“无家可归的姑娘”提供了住处,黛伦:“什么?包吃包住?好耶——”


  是拦路讨封的黄条子黛伦!还是让我急头白脸的赶出万圣节图了,设定之后回补的(吧),大概就是黄大仙黛讨封阴差阳错堵到了唯物主义女战士——官府办差的局,从半只脚踏入仙门直掉入人间,小动物闯荡人间沾染市井气的老套故事。

  其实这个黛伦的性格比起黄鼠狼,更像是卡皮吧啦,被误了仙途也只觉得当人也不错,甚至小局还热心的为黛这个“无家可归的姑娘”提供了住处,黛伦:“什么?包吃包住?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