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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戴

【金钱/米耀】为你而歌

  • 普设,仅当红歌星阿尔弗雷德×实习助理王耀

  • 金主 @复月明 的约稿

  • ooc是我的,情感和故事是他们的

——————————

 

有时候想想就会觉得命运真是不可捉摸,就像六年前的王耀,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此生还会和阿尔弗雷德有什么交集。

 

东方人长叹一口气,对着镜子调整好自己的表情。

 

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即使怎么调整肌肉也会看出些局促不安的慌乱。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心中五味杂陈的产过不少心思,最后再三确认今天的妆容没有问题,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琼斯先生,”王耀...

  • 普设,仅当红歌星阿尔弗雷德×实习助理王耀

  • 金主 @复月明 的约稿

  • ooc是我的,情感和故事是他们的

——————————

 

有时候想想就会觉得命运真是不可捉摸,就像六年前的王耀,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此生还会和阿尔弗雷德有什么交集。

 

东方人长叹一口气,对着镜子调整好自己的表情。

 

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即使怎么调整肌肉也会看出些局促不安的慌乱。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心中五味杂陈的产过不少心思,最后再三确认今天的妆容没有问题,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琼斯先生,”王耀在那人面前站定,“我是新来的实习助理,我叫王耀。”

 

……怎么回事,明明都已经在心里练习过那么多遍了,关键时刻居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声音。

 

王耀心中暗自唾弃着自己,面上仍旧维持着僵硬的职业假笑,紧贴着大腿手却不自觉攥紧,捏皱了一片衣角。

 

他对话的目标此时正随意地半躺在沙发上,专注地戴着耳机打游戏。他的经纪人柯克兰先生眼角抽搐,似在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然后扭过头抱歉地冲王耀笑了笑,不乏透露出一丝同为打工人的心酸:“这小子平时就是这样,一戴起耳机来就什么都听不见了,你等我叫他一下。”

 

王耀点点头,思绪已然放空。

 

嗯,他这个习惯这么多年了都还在。

 

挺好的,说明他或许还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他。

 

王耀静静地看着惊愕的阿尔弗雷德,突然觉得有些想笑。

或许是美国人的天性,他总是这样,喜怒哀乐都夸张万倍地写在脸上。

 

于是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张和记忆中相比已然褪去青涩的面孔,侵略性的金发蓝眼还真是数年如一日地长在自己的审美上。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事的场合,王耀顿了顿,随即笑道:“好久不见。”

 

 

看阿尔弗雷德送走了他那位圆滑世故的经纪人,王耀心下感叹,到底是早早接触社会的人,性格再怎么直来直往,其实内里还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

 

亚瑟直到临走时都还在向他们投来略带些好奇的目光,不过还是没能顶住阿尔弗雷德不耐烦的催促,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他是个相当合格的经纪人,虽然好奇,但也绝不会多问手下王牌歌星的过多私人问题。

 

阿尔弗雷德依旧坐在沙发上打着游戏,除了刚见到王耀时他有一瞬的失态外,他全程都面无表情,似乎沉迷于在虚拟的世界里厮杀。

 

亚瑟离开时没有给他安排工作,王耀有些尴尬的站立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你去把桌子收拾一下吧。”阿尔弗雷德突然开口,“就旁边那桌子。”

 

他似乎是抬起眼看了王耀一眼,转瞬即逝,又好像是错觉一样,王耀看过去,游戏的击杀音效随着被拔掉的耳机扬声清晰的传了出来。

 

桌子边上散落了一地的纸,全部用潦草的笔画写满了东西,王耀走过去收拾,一张一张按顺序整理好,看着上面的字迹,有些出神。

 

这些都是阿尔弗雷德自己记录的一些随笔,有曲子,有歌词,或者是用乱七八糟的线条画出来的动作。

 

阿尔弗雷德的粉丝们很喜欢到处宣扬他的天才人设。年轻,英俊,著名大学提前毕业,自己谱曲填词编舞,几乎是万能型人才,这样看来并不是营销出来的。

 

王耀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知道他的天赋了。

 

那些熟悉的音符里透露出的风格已经有了几分陌生,他看了一会儿,沉默的把东西收拾好。

 

“好了?”阿尔弗雷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手机关了,走过来,蓝眼睛在桌子和王耀身边分别转了一圈,“行,留下来吧。”

 

他个子比起他们刚认识那段时间又长高了不少,王耀得微微抬着头看他,第一眼只能看见紧抿的嘴角。

 

“回头去找亚瑟登记一下,以后你就跟在我旁边吧。”

 

 

阿尔弗雷德·F·琼斯,这个名字随便放在外面哪里提起都会引起一阵讨论。

 

当红歌星,年轻英俊的离谱,有才华,最重要的是桀骜不驯的性格,足以让一大堆年轻人对他陷入疯狂的追捧。

 

而对于王耀来说,这个名字意味着和自己认识了几年的学弟,大学里共行的创作者,以及曾经的恋人。

 

是的,他们之间有过一段感情。

 

并没有美国电影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各种轰轰烈烈的矛盾剧情,因为漂亮的容貌和出众的天赋,阿尔弗雷德在大学时就已经被星探发现盯上了,他也曾兴奋的和王耀分享过这件事……而王耀,他只是离开了。

 

毕业之后,他因为工作和家庭选择回国,心中也安慰自己,这样一个不够优秀的自己也不会成为阿尔弗雷德大明星履历上的污点。

 

时间线回到现在。

 

成为阿尔弗雷德的助理,老实说,这个职业绝对不在王耀的未来规划里,但是他就是鬼迷心窍的回到了美国。

 

亚瑟除了第一天表露出一些好奇以外,剩下的日子似乎都已经对他们之间曾发生过的事情心知肚明,不多追问,也并不因此对王耀的态度有什么不同。

 

与其说是助理,不如更像是保姆——阿尔弗雷德在没有工作的日子里,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从房间里挪到采光最好的客厅沙发上打游戏,还开着外放。

 

明明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他还是带着耳机打的。

 

桌子上的稿纸每天都在增加,亚瑟把阿尔弗雷德公寓的钥匙给了王耀,但他只白天来,看这些稿子的数量,最少半个晚上,阿尔弗雷德都在进行修改。

 

王耀看着有些心酸,扭过头,想说些什么,阿尔弗雷德对着手机屏幕正吱哇乱叫。

 

“射手!射手是不会看路吗!”

 

“推塔推塔推塔推塔!”

 

王耀:“……”

 

相处了半个月,阿尔弗雷德一句话都没主动和他说过,就算偶尔搭话,也只是回两句“哦”“嗯”“知道了”。

 

王耀有些摸不清他的心思,叹了口气,把目光重新转回来,继续收拾东西了。

 

“对了。”阿尔弗雷德却像是注意到他刚刚不经意间看过去的那一眼一样,明明视线还黏在手机上没挪开,却突然出声,把王耀吓得一个激灵,“今天晚上有活动,你注意一下和我一起去。嗯,衣服在房里,他们应该准备好了,你拿给我就好。”

 

王耀回想了一下自己手里拿到的行程,缓缓敲出一个问号:“什么活动?”

 

阿尔弗雷德终于大发慈悲的把自己的脸从手机后面露了出来,对着王耀咧嘴笑出灿烂的的弧度:“综艺啊,哦对,我临时接的,所以没和你通知。”

 

王耀的手指紧紧攥住稿纸,看上去几乎下一刻就要说出些什么被开除的话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深深深呼吸了一下。

 

还是这么任性的要死。

 

车是半下午的时候从车库里开出去的,美国洛杉矶夏天傍晚的空气并不算凉爽,甚至有些闷热。

 

阿尔弗雷德穿着一身叮铃哐啷闪闪发光的服装坐在后座上,眯着眼睛吩咐:“把车载音响打开。”

 

车上自带的音箱打开,流淌出来的是一首很简单的慢摇,后座人熟悉的嗓音咬着并不浪漫,甚至还带点无聊和倦怠的歌词,中间有长达四十多秒的时间都只是哼着低低的鼻音,一句也不唱。

 

非常有阿尔弗雷德风格的一首歌,没有规矩,不安分守己,放进严肃和经典音乐里会被人体无完肤的批一顿的程度。

 

但是很好听。

 

王耀注意着路况,等红绿灯的功夫,音乐又转了个调,从慢摇哼唱变成了一段轻快的钢琴曲。

 

王耀的思绪有些不自觉的飘远了。

 

 

他和阿尔弗雷德认识很久了,大学在同一所学校,成为恋人也是水到渠成。

 

阿尔弗雷德小他几岁,每天惯会撒娇,确定恋爱关系也没有正式的告白,阿尔弗雷德十八岁生日当晚摸进他房间给他来了个深吻,这事就算是定下来了。

 

无论是音乐,还是创作,都是从大学的时候他们两个一起做的。

 

阿尔弗雷德鬼才般不受限制的风格在那个时候就有所表现,只不过这小子还会很腻歪的搞一些暗戳戳的表白,曲子的变调合在一起就是王耀的名字,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两个大学生,要时间没时间,要金钱没金钱,王耀租了俩大音箱,拖上街陪着阿尔弗雷德去街头唱两首他们自己写的歌。

 

在周边唱了好几年,也没见火起来过,倒是周边的炸鸡店都知道了会有两个年轻人经常来这边表演,有时候老板娘还会笑着来给他们一人送上一杯可乐。

 

阿尔弗雷德被娱乐公司找上的时候,王耀刚刚毕业,正犹豫着要怎么和他说自己要回国这件事。

 

最近的事情比较多,他没有陪阿尔弗雷德去表演,而是在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在这样的某个下午,阿尔弗雷德推开家门飞奔进来,看见王耀坐在沙发上,扑着倒进他怀里,仰着头亲了又亲,王耀被他蹭的痒痒,没能忍住笑:“怎么了怎么了,这么高兴,捡钱了?”

 

“耀,”这个时候的阿尔弗雷德还没有成为明星,没有专业的造型团队,也不像是后来在舞台上时那样闪闪发光,头发乱七八糟的翘着,不喜欢好好打理,经常被王耀嘲笑怎么像只流浪狗一样,“今天有星探找到我了。”

 

但他已经足够英俊。

 

无论是那双漂亮的,与众不同的,让人在看见的第一眼就会觉得如同某种星星般闪烁的蓝色眼睛,还是他独有的,青涩中带着锋锐的气质,都是如此的引人注目。

 

他窝在王耀怀里,滔滔不绝的说着,说那位名叫亚瑟的经纪人是怎么在路边看见他的表演,说他是怎么夸赞他创作的灵气,夸赞他的嗓音,夸赞他的外型,说他是多么的适合走上舞台……

 

王耀就这么低着头看着他,发觉可能是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他的确没有发现过,阿尔弗雷德竟然如此的闪闪发光。

 

他的确适合天生被人注视着的。

 

就算不是歌手,哪怕只是去好莱坞,他也适合当个演员。

 

“王耀。”思绪纷乱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用头发蹭了蹭他的手,如此兴奋又自然而然的提议,“我们搬去洛杉矶吧。总公司好像在那边,亚瑟说我的歌很有自己的风格,我们在那边可以有自己的小房间,一起写歌,等我成为大明星了,我们还可以搬到更大的房子里!”

 

他提出这样的理由,轻巧又满怀希望的。

 

王耀已经毕业了,而阿尔弗雷德也可以申请休学,总之,他们有着大把的时间去憧憬未来,足够用幻想构建出一个足够耀眼的世界。

 

“耀。”阿尔弗雷德这样笑着说,“你要看着我在舞台上发光啊。”

 

 王耀没有说话,他脸上挂着微笑,甚至记不清当时自己在想些什么。

 

那些他和阿尔弗雷德一起在狭小房间里写下的音符,那些他们苦思冥想着填上的歌词,那些疲惫到相拥着在沙发上睡着的日子。

 

都伴随着他乘着飞机飞越半个地球,伴随着那些大团大团的云彩一起,从记忆里消散了。

 

 

长达四分半的歌曲随着阿尔弗雷德熟悉的哼唱放完了,自动切换的下一首是个这两年很流行的重摇滚,陡然炸响的重金属音让坐在后座的阿尔弗雷德皱起了眉:“切歌。”

 

王耀猛地回过来神,急急忙忙的伸手换了首歌。

 

干净的钢琴曲转而出现,敲击琴键的声音在突然消失的巨大声响中显出几分安静的死寂。

 

正巧是红灯,王耀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也紧跟着音乐节奏的消失漏拍两声,像是陡然缺了氧气,有些头晕目眩,眼前黑白闪烁着。

 

“你在走神什么?”阿尔弗雷德从后座往前探出半个脑袋,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快绿灯了。”

 

他换了表演服,画了舞台妆,金色的眼睫上洒满了闪粉,眨眼睛的时候往下扑哧扑哧掉着金粉。

 

那些金粉飘飘荡荡的进了王耀的鼻腔,竟让他有了几分不能呼吸般的窒息。

 

他连忙歪过脑袋避开了阿尔弗雷德,重新启动汽车,在绿灯亮起时随着车流一起动了起来。

 

他们今天要去参加的是一场访谈类综艺,大抵就是主持人在舞台上提出一些问题,阿尔弗雷德回答,满足观众和大众们一些奇奇怪怪的好奇心,谈谈作为素人出道走到现在的心酸,等等等等。

 

问题大多数都是提起安排好的,彩排演练过多变,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于是亚瑟很放心的把艺人交给了这个刚上任不久的助理。

 

这种场合一般来说都是穿更正式的西装,但阿尔弗雷德就穿着他那身闪亮的表演服登场了,被精心打理过的发型恰到好处,蓝眼睛只是往台下一扫,引起片片尖叫和哄笑。

 

王耀已经在网络上把他的表演来来回回看过了很多次,但这却是第一次真正的在现场看到阿尔弗雷德站在舞台上的样子。

 

甚至不是演出,只是简单的访谈,他往那儿一坐,于是所有的灯光都照向他,连每一根发丝都透着一层朦胧而闪耀的光。

 

王耀守在后台上看着他,感觉那层光似乎都照在了自己身上,闪耀到几乎看不清其中那人的样子。

 

他有时候也会后悔。

 

做着按部就班的工作的时候,遵循着家人的意见,尝试过好自己的生活的时候。

 

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去回想曾经用手握着笔,写下那些音符曲调的瞬间。

 

那样流畅,自信,看着那些歌曲从自己笔下流出,想起阿尔弗雷德在他耳边落下一个吻,把那些歌曲轻轻唱出。

 

在长达几年的自我内耗过后,他终于狠下心,辞掉了自己的工作,孤身飞往美国。

 

在这场关于梦想、未来、和现实的追逐战中,他当了那个逃兵,虽然不是不告而别,却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阿尔弗雷德。

 

“说起来,阿尔弗最擅长的乐器是钢琴吧。”节目进行到快要收尾的时候,主持人笑着问道,“要在最后给我们演奏一曲吗?”

 

阿尔弗雷德欣然同意:“可以。”

 

王耀蓦地睁大了眼睛,阿尔弗雷德的视线似乎是直接望进了后台。

 

两人短暂的对视了一瞬间。

 

然后阿尔弗雷德起身,欣欣然坐在了节目组早就准备好的钢琴面前。

 

他按响了琴键。

 

 

阿尔弗雷德并不擅长钢琴。

 

他并不擅长所有乐器,从来都只是仗着自己的一副好嗓子无法无天,写的曲子歪歪扭扭,换个人就完全看不懂了。

 

王耀擅长钢琴。

 

从小的精英教育让他对这个笨重的巨大乐器上的每一个琴键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阿尔弗雷德每次兴冲冲的拿着新歌来找他,两人跟做贼似的溜进餐馆,守着没什么人的下午,阿尔弗雷德在门口边放风边催促着他。

 

这是王耀偶尔会来兼职的餐馆,老板总是端着杯咖啡坐在柜台里,看见了也不阻止他们,笑眯眯的。

 

王耀把阿尔弗雷德那乱七八糟的手稿放在钢琴上,艰难的辨认出开头后,磕磕巴巴的敲出节奏。

 

阿尔弗雷德一边看着来人,一边还着急:“刚刚那里要变调的!你变个调试试!”

 

王耀骂他:“你怎么不提前写好给我看!”

 

然后又退回去,重新给那段变了调,来来回回调整了三四次才满意。

 

曲子刚弹到一半,站在门口的阿尔弗雷德突然咳嗽了两声,高声喊着:“贵宾一位——客人您请进!”

 

王耀脑子紧急转弯,手下动作一变,成了一首《罗密欧与朱丽叶》。

 

阿尔弗雷德嬉皮笑脸的领着人往餐馆里走,路过钢琴时扭过头和王耀对视,吐了吐舌头。

 

等到一下午的兼职昨晚,老板就把咖啡放在柜台上,给他们结了一天的工钱,然后状似不经意的提起:“刚才那歌不错的……你们要是觉得可以,以后帮忙的时候弹弹那首歌也行。”

 

这是他们写歌这么久,第一次被人这么认同。

 

阿尔弗雷德欢呼一声,直接抱着王耀转了半圈,他又羞又恼,拍着阿尔弗雷德的胳膊让他放自己下来。

 

两个人闹了半天,最后没忍住一起笑了出来。

 

老板也笑呵呵的:“不错,年轻人嘛,有活力。”

 

后来王耀回美国,又去了那家餐馆,老板还认识他,乐呵的给他指墙上挂着的照片。

 

那是阿尔弗雷德和老板的合照,下面是龙飞凤舞的签名。

 

他之前也想过要教阿尔弗雷德钢琴,但是年轻的恋人在这种需要耐心学习,花费时间的乐器没什么兴趣,总是没练习几下就撒着娇说,只要有你就好了啊。

 

反正这些曲子王耀总是会帮他完善的,他作为歌手只需要唱出来就好了。

 

“这样耀你的名字也会出现在创作名单里啦。”阿尔弗雷德学了个半吊子就真的不打算继续了,缠着王耀。

 

王耀气笑了,点着他的额头:“你敢不给我加创作名单试试?你哪首歌不是我和你一起写的?”

 

阿尔弗雷德就岔开话题,拱着他说:“耀,我好喜欢看你弹琴的样子啊。”

 

“嗯?”

 

“闪闪发光的……很漂亮哦,像是王子一样。”

 

“不准用这种话来敷衍我……”

 

“没有没有!是真的!像王子一样哦……”

 

 

阿尔弗雷德坐在钢琴前,身姿笔直,修长的手指仿佛在琴键上舞蹈。

 

主持人本来面带微笑的听着,但慢慢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疑惑和茫然。

 

不只是他,舞台下的观众们也窃窃私语着,有些不解。

 

能来现场的当然大部分都是阿尔弗雷德的粉丝,主持人也很有职业操守的提前对过台本,至少也是把阿尔弗雷德的作品提前了解过的。

 

这首钢琴曲,不是阿尔弗雷德出道以来的任何一首歌。

 

总不会再这样的时候,他还演奏了其他人的作品吧?

 

阿尔弗雷德弹钢琴的时候就像是一个王子,他的蓝眼睛认真的注视着黑白琴键,神情带着些执拗,清透的像是冰面,一阵风吹来就要生出翅膀一样的飞扬。

 

那些熟悉的曲调,在时隔多年后的美国重新在王耀的耳边响起,再次拉回他的思绪。

 

他心中突然萌生出了巨大的后悔。

 

后悔自己当年为什么要回国,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美国,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在现在成为阿尔弗雷德的助理。

 

他的爱人,事隔经年后成为了更好的人,而他好像是仍然被困在原地,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主持人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僵硬,试探性的问:“这首歌之前没听过呢,是阿尔弗的新作品吗?”

 

“嗯。”阿尔弗雷德承认的很坦然,“是我和我恋人一起写出来的歌曲。”

 

没想到他会这么坦然的在节目上承认恋情,主持人有些汗流浃背了,他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好在阿尔弗雷德也没有想要多说的意思,从善如流的结束了这个刚起了头的故事。

 

他的视线往后台看去,空空荡荡的,王耀不见踪影。

 

直到节目录制结束,王耀才重新出现,精准的把阿尔弗雷德接上了车。

 

“我好累……”他钻进后桌,习惯性的抱怨着,“回去了我要……”

 

“阿尔弗。”王耀发动了汽车,像是没听见他的声音一样,随着缓缓驶动的车流开口,“过两天工作交接完以后,我会去找亚瑟辞去助理的职务。”

 

车内的气氛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阿尔弗雷德在等着王耀后面的话,而王耀似乎在等着他的回答。

 

“所以,”良久之后,阿尔弗雷德轻轻问他,“你的意思是,你打算再次扔下我吗?”

 

王耀屏住了呼吸。

 

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冷静,冷静到了有些冷酷的程度:“是我的问题。”

 

“阿尔弗雷德,你现在的发展前途,并不适合突然出现一个平平无奇的前男友作为谈资……”

 

“根本就没有什么前男友!我们从始至终就没有分手!!”

 

红灯亮起,伴随着阿尔弗雷德终于忍不住爆发的声音,车辆急刹。

 

一百二十秒的红灯开始倒计时。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阿尔弗雷德问他,“那你又为什么要回美国,又为什么要成为我的助理?”

 

“……”王耀给不出答案。

 

“因为你还爱我。”阿尔弗雷德如此笃定的说。

 

王耀轻轻的说:“很多人都爱你。”

 

“可是你和他们都不一样。”阿尔弗雷德说,“因为我爱你。”

 

“你本来可以和我并肩的站在舞台上,一起成为闪闪发亮的人,王耀。

我从来都没有同意你的分手短信,就像你当年没有告诉我你要回国一样。

你离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是因为我想来到洛杉矶这件事让你不开心了吗?是你突然不愿意和我完成梦想了吗?可是都不是。”

 

阿尔弗雷德说:“王耀,我讨厌你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的为我好。”

 

“我真的很生气,又很开心。我这么多年都联系不上的人,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成为了我的助理。你明明看见了我放在桌子上的稿子上的错误,你明明看不惯我打那些吵吵嚷嚷的游戏,但是你为什么不说出来?”

 

“王耀。”

 

王耀始终没有说话,或者说,他其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平庸的自己,闪耀的对方,如同站在地球两级的彼此。

 

“你真的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阿尔弗雷德问。

 

成名已久的巨星,坐在汽车后座上,用自己或许隐约察觉到的,带有一丝期盼的声音问。

 

“……我换个问题的话,王耀,你到现在还爱我吗?”

 

王耀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紧松松,绿灯亮起,他的声音混杂进复杂的车流声中。

 

“……是的。我还爱你。”

 

这就是他所有后悔,犹豫,与迟疑的由来。

 

就好像是是那首来自久远过去的钢琴曲所弹奏出的曲调一样。

 

他们居然依旧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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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一部分是月月自己写的,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大家猜一猜从哪里开始写的www

新晋居民_5019055

【乌洁】Alpha不许啵Beta嘴(下)【4000粉点文12号】

  洁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自己在乌的怀里,背后是滚烫的体温,面前是还在冒热气的水,和乌刻意看过来的脸。难得把头发放下的乌旅人看起来有点陌生,至少没有平时那种一出场就能看出是谁的特点。洁眨眨眼,顶着乌的眼睛思考片刻,故意拉长声音问道:

  “你是谁?”

  “我是足球精灵,因为过去给凡人施加了过多天份造成人类世界的混乱,所以今天来收回你身上的天份,洁世一先生。”

  “可我是乌旅人,洁世一不在这里。”洁睁大眼睛装无辜。“您要是想找洁世一我可以为您领路,sir,this way。”

  说着他便伸出右手,指着通往法国栋的方向。乌听到这话忍不住笑意,噗嗤一声笑出来,伸手捏着洁的脸颊泄...

  洁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自己在乌的怀里,背后是滚烫的体温,面前是还在冒热气的水,和乌刻意看过来的脸。难得把头发放下的乌旅人看起来有点陌生,至少没有平时那种一出场就能看出是谁的特点。洁眨眨眼,顶着乌的眼睛思考片刻,故意拉长声音问道:

  “你是谁?”

  “我是足球精灵,因为过去给凡人施加了过多天份造成人类世界的混乱,所以今天来收回你身上的天份,洁世一先生。”

  “可我是乌旅人,洁世一不在这里。”洁睁大眼睛装无辜。“您要是想找洁世一我可以为您领路,sir,this way。”

  说着他便伸出右手,指着通往法国栋的方向。乌听到这话忍不住笑意,噗嗤一声笑出来,伸手捏着洁的脸颊泄愤。

  “把我当替死鬼是吧凡人?”

  “不是精灵先生吗?”洁依旧眨眨眼睛故意装傻,拒绝回应乌的质问。

  “是吗,既然你这么配合我的行动我也要给你奖励,就让我把洁世一的天份送给你吧,乌旅人。”乌抹了把脸神神叨叨的举起双手还真有点神棍的气场,对着洁扬起嘴角挂上恶劣的笑容。他低下头,借着搂着洁的姿势便让怀中的洁侧过身,自己则低下头,深沉的双眼凝视面前的无辜“乌旅人”。“好好接受这些天份,乌旅人同学。”

  “我觉得精灵先生也许要重新考虑一下,我这个人比较喜欢靠自己不喜欢别人给的天份,你不如随便找个人送怎么样?”洁十分感动然后平静的拒绝,伸手就想推开乌,却因为那结实的肌肉和强大的力气无法顺心如意。毕竟在Blue Lock有四条腿的选手难找,比洁世一强壮的选手遍地都是,更何况乌最强大的就是上肢力量和平衡性,单纯控制他还是轻轻松松。

  “我觉得你的想法非常好,我深受感动,所以我更要把这些天份送给你,你就是那个值得拥有这一切的人!”乌刻意拔高语调颇有一种舞台剧演员的风范,要不是他们两个人都还在浴池里泡着他估计能表演一个咏叹调附赠完美的肢体语言。被他搂着的洁眼神平静动作自然,颇有一种已经认了命就等着乌结束他的表演的平静,对着乌的演出甚至能在心里打分。他正考虑着乌的演技是不是能够在Blue Lock排个前三——第一是绘心甚八第二是乙夜影汰,那只宽厚的手便按住他的下巴轻轻抬起来,深沉的、乌鸦似的眼睛凝视着他,带着难以看穿的少许欲望。

  轻柔的唇瓣吻上来的瞬间,手腕处传来的电流刺激让洁皱眉。他还没来得及抱怨绘心这家伙怎么在这里这么一视同仁连受害者都要教训,就看见乌呲牙咧嘴的别过头,似乎更痛一些。

  “被电的感觉看起来不太妙。”相较来说可以算是没受伤的洁突然感谢起绘心甚八。

  “那个四眼混蛋……这手环平时根本想不起来摘。”乌只能低声抱怨着,那张帅哥脸因为电流变得苦涩,看起来有些难过。“在澡堂里泡着竟然不会漏电真是够厉害的,我还以为入浴时会自动关闭。”

  “毕竟是御影集团出品,有什么效果都算合理。”在这个御影集团出品等同于黑科技的世界,只是在水里泡着不会漏电而已,算不上什么本事。“说起来我的初吻就这么变成电流刺激了,连正常的心动都没有啊。”

  一般来说初吻大概是心怦怦直跳紧张的快要窒息那样吧,电流造成的心跳算吗?洁胡思乱想着,越想越觉得就这么让初吻变成这样很不爽。他瞪了一眼面前的罪魁祸首,举起右手展示手上的透明“手环”。“赔偿我的初吻,精灵先生。”

  “把手环摘下来再来一遍?”乌笑的很是灿烂。

  “如果你能摘下来的话。”说到底在戴上手环之后就没有人摘下来过。不影响日常生活清洗也很方便没有任何问题,仿佛就是皮肤一部分的手环要就成了选手们生命中的一环甚至想不起来——除了某个说接吻就会被电的忍者先生,曾有人讨论过乙夜的手环也许增加了语音功能只要捕获关键字就会放电,鉴于没有人能把这东西拆开查看也没人知道猜想是否真的就是事实。反正大部分人不受影响,这东西很快就被遗忘了。要不是乌刚才的接吻,洁也记不得自己还带着手环。

  “算了吧,那个家伙绝对设计过摘下就报警之类的功能,我可不想泡着澡呢就被人抓走。”乌说着完全听不出是玩笑的话,耸耸肩表示无奈。“但按理来说只有接吻会被电击吧?”

  “难说,至少比赛结束的时候我没看到有人亲来亲去所以不知道。”德国栋的大家本来就没有这种习惯,意大利栋那边有马狼更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换言之没有人能真正实践。“说不定只要亲了就算,亲哪里都一样。”

  “那现在尝试一下?”不知为何来了精神的乌低下头,那双眼睛划过狡黠的光芒。“凡人不想知道电击范围究竟有多少吗?”

  “……也可以试试。”如果说一不小心碰到的程度也会遭受电击就麻烦了,更何况洁也有点好奇这东西究竟是怎么运作的,至少他完全搞不明白。十六岁的高中生能在这种时候克制好奇心吗?答案自然是不能。

  他凝视着乌的双眼,思考自己亲哪里比较好时,这位喜欢抓弱点的乌鸦就说着“有漏洞”,低下头吻上他的脸颊。下一秒两个人都被电了一下,虽然不太痛但也挺吓人的。

  “看来脸颊也不行。”洁困惑的眨眨眼。“说起来这东西究竟是怎么判断我们在亲吻的?”

  “谁知道,说不定没有判断?”乌吻着洁的手背向下延伸,电击的刺激也随着跃动。说实在的绘心的设计其实很人性化,这种程度的刺激在洁看来适应了就没什么,反而有种在做按摩的感觉。

  “电流意外的很小,只有第一次比较吓人。”

  “这种规格的手环也不会有太多点亮才对。”乌的唇瓣落在洁的手臂上,伴随电流的存在,像是他的吻带给洁这种刺激。洁后知后觉的眨眨眼,凝视乌温柔的动作突然开口:

  “我突然觉得,你是不是在利用电流?”如果只是亲吻的话洁觉得不会这么刺激,但在电流的辅助下,他现在心跳加速,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瘙痒难耐,被乌亲吻过的地方都烫的吓人。

  “喂喂,这种危险的东西谁会利用啊,还是说对你而言,我的亲吻还不如电流刺激?”

  “是这样没错。”洁扬起嘴角。“目前来看是电流的胜利,乌。”

  “真是不可爱的利己主义者。”

  乌抱怨着,平整的牙齿突的磨咬起洁的手腕。手腕内部的肉本就脆弱,乌这么一刺激洁就忍不住夹紧双腿,脚趾绷紧不敢乱动。那是一种绵长又酥麻的感觉,就像温柔的羽毛落在手上,洁只能忍受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

  无声的,有些恐怖的小动物在他身上游走,从手臂到锁骨,再到胸膛,被水润湿的肌肤被一点点舔干,细碎又密集的快乐啜着洁的神经。洁攥紧双拳,扬起脖颈注视大浴池的白色天花板,隐藏的动摇落在难忍的欲望里,倾诉着:快点给予更多刺激,更多喜悦,让他理解更多现在不曾了解的事物。

  手腕处的刺激早就没了用处,流窜在四肢百骸的,宛如电流激活每一个毛孔的,是乌旅人的吻带来的快乐。在茫茫水雾中洁看到了那双眼睛,深沉的像是夜晚的天空,没有一丝光亮。而他则是在夜空包围下失去光芒与颜色的海洋,只能静悄悄的蛰伏着,等待阳光出现赶走这片漆黑。

  “别亲那边。”洁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努力阻止那位作乱的乌鸦啄咬胸前的果实。那里可不是什么莓果,也不是乌鸦喜欢的食物。要是想要进食的话还不如去找一块腐肉呢,说不定食堂的冰箱里就有。洁的思考有些跳脱,他和乌在一起时经常这样。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可以肆意绽放,两个人随时说出傻话然后互相接梗已经是常事。平时的话还会加上乙夜,这位最擅长假面骑士梗的忍者会把所有笑话糅合生出新的有趣话题,而他和乌轮流扮演捧哏和吐槽役,主要看当天更想欺负谁。

  这种情况要是吐槽该怎么说,“喂!别性骚扰啊你这混蛋!”吗,总觉得有点不合适。那就“不要这种时候泡别人啊白痴!”感觉也不太对。

  洁正发挥想象力试图熬过这段时间,一道电流从下身刺入大脑。他迷茫的看过去,才发现乌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他的右腿,亲吻大腿内侧的软肉。结实饱满却含蓄的肌肉自然没有如此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下,立刻染上羞涩的红晕。

  “你究竟是用什么亲能亲红的,难道你其实不是乌鸦是吸盘鱼?”洁困惑的问道。

  “别把我和你们德国栋的那个疯章鱼相提并论啊,凡人。而且是你自己的问题,不要怪我。”乌扬着嘴角,眼里写满“一切责任归你”的强硬条例。洁心说这完全就是霸王条款,我一个被亲的怎么知道皮肤为什么会变红,便抬起上半身,伸手抓住乌的脊背,像是托付又像是捕获慢悠悠的贴上去,吻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唇。

  啊,这样确实挺不错的。洁想。乌惊讶的表情令他心满意足,接吻带来的刺激也能让他满意。纯粹的愉快正亲吻他的神经,主导的节奏成为他手中的音符。刚才还在指挥他的奏乐者如今成为被他玩弄的乐器,微微膨胀的花骨朵慢悠悠的绽放,暴露心中的快乐与情感。他小心翼翼的吸吮着,终于回过神的乌鸦苦笑着配合他的节奏,回应洁那不安分的吻。他们两个的心脏声愈来愈大,听得洁有些害羞。甜润的唇摇摇晃晃,在更为亲密的,没有任何距离感的交缠中渐渐染上鲜艳的红。洁紧张的眨眨眼睛,也可能是单纯的好奇。他盯着乌的眼睛,乌也看着他,两个人都没有闭眼的想法,较着劲似的映出彼此的模样,仿佛这样就能比出谁胜谁负。洁的脸是健康的,像是融化的黄油形成的肌肤泛着红色,有一种活力的美感。乌的脸是恶劣的,外貌比不上那刻意带着恶劣笑容的眼睛,总是紧紧盯着洁的海洋,似乎想要掀翻洁的一切,从最深处摸出名为弱点和真心的宝藏。

  他们这样看着对方,深沉又寂静。偶尔传来水被打散的哗啦哗啦声,这是因为他俩的动作带来的变化。两具身体交叠,洁的双手捧着乌的脸,乌的双手按着他的背。洁越向前俯身,乌就会用力抚摸他的脊背,在健康的,柔软的黄油地上留下一点手印。害羞的水流捂上眼睛,明媚的灯光移开视线,浴池里的倒影影影绰绰,故意看不清他们两个。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早就被他们两个遗忘的手环孤零零的贴在手腕上,似乎在控诉他们过了头的行为。

  白炽灯眨眨眼睛,一下、两下、三下。浴池里静悄悄的,空气依旧在蒸腾。门外传来轻轻的,不屏住呼吸就听不见的脚步声。哗啦一下,两个身影被拉开,狼狈的小一点的身影气喘吁吁,低着头似乎在汲取生命。大一点的影子伸出漆黑的手,像是搂住小的又像是侵入小的,再次交叠在一起。甜蜜的声音再次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已经走远,这间浴池依旧只属于两个人。

  湿热的空气逐渐消散,洁终于冷静下来,轻轻推着乌的胸膛。他被吻的面红耳赤,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水清洗过。被他推开的乌依旧笑着游刃有余的模样令洁有些火大。

  “你这个变态乌鸦,手环都被你亲没电了。”几分钟前就已经罢工的手环早就没有电击的功能,静悄悄的证明这两人的过分。乌听到这话就笑出声,抚摸洁手腕上的那两片薄膜,满不在乎道:

  “凡人可是自己决定和我一起实验的,现在后悔不符合你的性格吧?”

  “这可不是后悔,只是在陈述事实。再说你这根本只是证明手环里的电量不够而已。”洁据理力争,从刚才开始乌身上的沉木味就呛得他头晕脑胀,没什么作用的器官也开始跃跃欲试。要不是他保持冷静,现在会发生什么完全不能想象。

  “管好你的信息素,平时不是收敛的很好吗,乌鸦先生?”

  “凡人撩拨了我却让我负责是不是有些过分?我明明只是想要亲吻实验而已?”装无辜也是一把好手的乌笑着抚摸洁的脸颊,亲切又热烈的视线看过去,像是滚烫的岩浆。“让我咬一口?”

  “不要,我才不要被乌鸦啄腺体,你绝对会把那边啄成烂肉。”洁斩钉截铁的表示拒绝。

  “我可不是什么暴力狂。”乌苦笑着耸耸肩,他在这方面还是很有信服力的。“亲吻之后互相啃咬腺体是常识啊,凡人。”

  “一嘴沉木的味道就更奇怪了,像是在啃课桌。”洁在这方面一点都不给乌面子,扁着嘴否定他的说法。他身上有一种温暖的气味,并不重,淡淡的,是属于Beta的少量信息素。

  洁闻到自己的味道来不及惊讶,便抢在乌的前面说:“要帮忙的话至少管好你自己。”

  “我管的很好。”乌暗示性的指了指下边。被他强行按住的地方再次软下来,确实是管理的相当优秀。“所以凡人也该管管我了。”

  “恶劣的家伙。”洁不高兴的说着,扭过头,露出脖颈后的腺体。Beta的腺体都发育不良,就算这种情况也不会饱满的释放信息素,看起来依旧和别处的肌肤没区别。乌便弯下腰,属于乌鸦的嘴啄着那里,不该有的牙齿咬住那片软肉。他的动作很轻,意外的温柔——如果他的手没有不安分的在洁身上游走,刻意抚摸洁腹部紧凑的肌肉,洁大概会觉得这家伙是个好人。

  “摸来摸去的,你的翅膀不想要了吗。”洁按住乌的手,转而抚摸起对方。比起他自己的肌肉,乌那明显更加健壮的肉体实在是让人赏心悦目,至少洁很喜欢。他轻轻摸了几下,就碰到某个热乎乎的东西,为了报复便用掌心磨蹭一下。

  “凡人。”

  乌警告的声音格外低沉,冷飕飕的,带着沉木的香气。他紧盯着被他吮吸磨咬变红的那小片肌肤,天人交战似的沉默了几秒钟,在洁放松的瞬间用力咬下去。

  “你这!”

  一瞬间的强刺激令洁绷紧双腿。他全力抱住乌,Alpha的信息素强行涌入他没有功能的腺体,肆意冲撞内部。他像是变成了一根浮木,只能依托乌的身体不被海浪卷碎。而肆意的天空也不是什么温柔的对象,轻而易举召唤风雨,侵蚀他的身体。

  “完全没有温柔的情感吗,你这只恶趣味的乌鸦。”洁咬牙切齿的抱怨着,信息素带来的直接刺激已然令他挺立。他泄愤似的咬住乌的肩膀,努力想要咬到属于Alpha的腺体,却被轻松避开。

  “凡人太生气了可不好,我的腺体可不是你的磨牙棒啊。”乌举起双手拉开距离想要举白旗,那游刃有余的作风更是让洁气的牙根痒。他按住乌的肩膀,湛蓝的眼睛瞪着乌,鲜活的暴风雨已然降下。

  “我要咬。”他冷声命令着。

  “……好吧,温柔点?”

  乌只能苦笑着摆摆手,请求这位愤怒的受害人不要真的把他的腺体咬烂,免得之后会宿舍被人追问。

新晋居民_5019055

【乌洁】Alpha不许啵Beta嘴(上)【4000粉点文12号】

  这年头时代进步了,观念开明了,人们也没有什么必须要门当户对或者AO天仙配的想法了。事到如今就算是出现什么Beta干了Alpha、Omega搞了Beta、Alpha主动求着被其他人搞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当然这对于Blue Lock没有任何意义,未成年人性行为在这里不合规章制度,绘心甚八也拒绝自己培养的世界第一前锋还没出门就搞出什么怀孕三个月的炸裂事件。当然各位正处于青春期的璞玉们也确实是安分守己,所有不安分的一面都发泄在球场。不管你是不在乎道德伦理的暴力狂还是脚踏数条船的花花公子,多余的荷尔蒙都用在该用的地方确实没滥用,关了大量不同性别璞玉的Blue Lock目前也确实没产...

  这年头时代进步了,观念开明了,人们也没有什么必须要门当户对或者AO天仙配的想法了。事到如今就算是出现什么Beta干了Alpha、Omega搞了Beta、Alpha主动求着被其他人搞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当然这对于Blue Lock没有任何意义,未成年人性行为在这里不合规章制度,绘心甚八也拒绝自己培养的世界第一前锋还没出门就搞出什么怀孕三个月的炸裂事件。当然各位正处于青春期的璞玉们也确实是安分守己,所有不安分的一面都发泄在球场。不管你是不在乎道德伦理的暴力狂还是脚踏数条船的花花公子,多余的荷尔蒙都用在该用的地方确实没滥用,关了大量不同性别璞玉的Blue Lock目前也确实没产生任何道德或者法律问题(绘心甚八的发言不算)。

  到了第二阶段这事就变得有些微妙了。国外的选手各个开放的要命又不太在意规章制度,性格靠谱一点或者看起来一辈子只能对足球射的不算,以西班牙代表导师为首的一干人等可以说是恨不得在Blue Lock开派对——合法的那种。情绪上来抱着队友亲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和他们相比Blue Lock的璞玉们大部分像个纯情雏鸟一个个的都无法抵抗,在直播下更是放不开一不小心就被外国人的热情扑了满脸失去珍贵的荧幕初吻,倒也不算是什么新鲜事了。

  “我已经说过很多回,在Blue Lock不要坚持你们那些多余的热情,出局。”

  第三次不得不出面管理这种事的绘心甚八脸比头发还黑,恨不得现在就把某个上梁不正的家伙扔进去关禁闭。也知道自己确实做过头的导师低头认错,绘心甚八则增设新的规则——禁止Alpha啵Beta的嘴。

  要问为什么偏偏只规定这个,当然是因为Omega这群人还是不敢乱亲的。不是害怕性别,是害怕人——在Blue Lock留下来的Omega一个比一个男子汉,看起来能随时提枪撅了所有人,其他Alpha就算真的兴奋过头想接吻宣泄心情也不敢靠近这群Omega,会被一脚踢开的。而Beta们则看起来普通一些,至少反应过来要踢人的时候Alpha可以远远逃开保证自己接下来的三天不会在医务室,行动起来比较安全。

  至于为什么限定是Alpha纯粹是因为惹事的都是那群比赛后无法抑制兴奋和信息素的Alpha,就这么简单。顺便一提Beta们大多没什么反应,不会做任何激烈行为——也是因为这样才会被抓着亲。

  当然,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群人亲来亲去只是为了宣泄兴奋,倒也没有什么混乱的人际关系。或者说Blue Lock的人际关系已经因为某个人物,或者说飓风被搅的天翻地覆,这群热情的老外反而成了最佳借口,譬如某个有接吻爱好的会打着比赛后兴奋的旗号跑去亲对手发泄,又或者某个天然黑的Omega试图和他的命运亲亲抱抱——后者因为行为上没有太大危害没有被警告,前者则是Blue Lock的危险人物本来就被警告了,这也算是一种平衡。

  “哈……所以说新的规则就是Alpha不能亲Beta?我还以为是要增加新的挑战方式了。”对这事没兴趣的洁长叹一口气,坐在床边检查平板上的新通知,在心里吐槽绘心甚八这种屁大点事还要叫大家全看一遍的无用行为。

  “是,毕竟最近好像有很多观众反应不接受这种行为。他们觉得国外的选手们太热情奔放了。”冰织点点头,他对这种规定也没有兴趣,毕竟他是Omega,在Blue Lock等同于红名玩家。“毕竟大家还是很难接受这么亲密的行为啊,就算现在的时代比较开放。”

  洁理解的点点头,他虽然不在乎这个,倒也不觉得那种一激动就上嘴是什么好习惯:“这倒是,而且亲来亲去的总觉得亲吻的意义都被改变了,看起来怪怪的。”

  相对保守的洁很难接受这种习惯,即便说是接吻实际上也就是亲亲脸颊,他也觉得有点太热情了。事实上他也被某位西班牙栋的导师的热情困扰——那位导师觉得他进步很大,偶然遇见时聊了几句便兴奋的拍拍他的肩膀,随后便在他脸上“吧唧”来了一口。那时候出来阻止的绘心脸色之黑,让洁第一次明白为什么观众们会说绘心的脸很恐怖。

  “而且西班牙栋的导师确实太热情了……虽然人还不错。”想到那人洁就只能摇摇头。热情倒也不是什么坏事,但对于难以接受这种行为的人来说就有些没有距离感。他划了下屏幕查看冰织发给他的链接,全都是在争论这种行为是否越界的内容。目前来看认为越界的人占据决定性优势,且直接搬出法律依据认为继续这样会被大众当作有恋童倾向,请绘心甚八认真对待的内容。

  “不,恋童还是过了吧,那真的也只是高兴而已,信息素也没有洒在身上。”

  “外国人比较在意这种事,毕竟他们有自己的情况。”冰织委婉的解释着,右手指向宿舍门口。“洁君,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没有?有什么声音。”明明五感更加敏锐的洁却没有听见什么,有些疑惑的推开宿舍门也什么都没有。两个人正奇怪着呢,“咚咚”的声音响起,他们才发觉并不是门外的声音,是安置在宿舍门边的小型屏幕传来的声音。

  “关于最新的规则现在有全新的补充。为了防止你们以控制不住冲动为借口继续触犯规则,现在所有人都要佩戴用于检测的手环,只要检测到有接吻行为就会释放小型电流刺激皮肤。不想变身皮卡丘的话就给我管住嘴,你们这群青春期的白痴。”

  绘心甚八的独裁向来不讲究人权,但洁此时真的很在意一件事:既然是因为大众舆论做出这种决定,做这种一看就不尊重人权的强制行为更容易被讨伐吧。可惜绘心甚八不是什么好人,他可不管这种事——比起所谓的道德伦理,高效的解决方法在他看来才是最有用的。

  “……所以我们必须带手环?那比赛的时候怎么办,总不能戴着比赛吧?”

  “不清楚,也许是手环的定义不同?”冰织只能从科技的角度判断结果。

  事实证明冰织是对的,所谓的手环准确来说是两片柔软的,可以彻底贴在皮肤上什么都没有的薄薄物体,看起来没什么作用。德国栋的人也没有那种会在比赛后亲别人的选手,无人知晓这玩意是否有效。但从西班牙栋那边的传言,和据说被针对只要提“接吻”就会被电的乙夜的证词,这东西的有效性是实打实的。

  “哈……反正无所谓,只是个手环而已。”

  这点事立刻被洁世一抛之脑后,毕竟接下来就是德意战了。比起这些细枝末节他更需要挤出所有时间研究对手和训练,毕竟这次的敌人是马狼照英,曾经带给他绝望,他也以牙还牙回去的对手。输给马狼对洁来说是不可接受的事。

  来拼杀吧,国王大人。你这次也会输给我。

  洁的誓言确实化作事实,虽然有些狼狈,但他确实成功战胜了马狼为首的尤伯斯,顺便也将米歇尔•凯撒作为棋子支配。当然这些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了,已经得到的胜利便是过去,他需要的是前进,向着接下来的目标昂首挺胸,用以洁世一为核心的拜塔战胜PXG的众人,证明他作为核心的实力。

  “接下来是凛他们……我倒是很在意他和士道的配合,这次也需要多看看录像了。”洁自言自语着走过通道,迈向公用的大浴池。这边每个楼栋的选手都可以过来使用。适合放松也适合聊天,是不需要申请就能和其他选手交流的好去处。虽然没办法在大浴池训练或者切磋,但人总是要知足的,不是吗?

  “嗯?凡人也来了?”

  先一步出现在大浴池门口的乌旅人见洁过来,便扬起笑容很亲切似的招招手。他笑容和蔼看起来格外友善,洁却下意识向左偏了一步——他还是很清楚乌这人的坏毛病的。

  “乌也来大浴池?我以为你是单间派。”洁和这位有些恶趣味的乌鸦保持一定距离道。

  “想要放松一下很合理吧,毕竟这边泡澡的地方最大,早来一些就能独占。”他耸耸肩,那双深蓝色的眼睛打量着洁的脸。“凡人你也是?”

  “……嗯,我也这么觉得。”

  “那看来我们两个都不太走运?要猜拳定一下谁先进去吗?”乌挥挥拳头,笑着凝视洁的眼睛。

  “算了吧,我觉得没必要。”洁摇摇头,他只是想包场而已,多一个人也没那么大的问题。再说乌主动提出来的解决方案百分之百都是有必胜自信的,他可不想就这么中计。

  “真可惜啊凡人,看来只能我们两个共享这里的浴池了。”乌惋惜的耸耸肩,掀开门帘踏入更衣室内部,顺便为洁留了门。洁便从乌做出的空隙钻进去,将装着洗浴用品的塑料筐放在软床上,开始脱衣服准备入浴。

  “啊,说起来恭喜获胜。”正在将头发简单揉搓变形的乌突然开口。“我看了你们比赛的最后一球,真有趣啊,凡人。”

  “谢谢?我觉得没什么有趣的,只是合理的行为而已。”将衣服叠放整齐后拿起小发卡别在头顶,把厚厚的刘海固定在头上,难得露出额头的洁转过身,就对上乌的视线。“也恭喜你们获胜,3:0的碾压胜利非常厉害。”

  “你只看到结果了吧,毕竟我们这次踢的比你们快。”乌笑着拿起自己的塑料筐,随手将毛巾挂在腰间遮挡关键部位。

  洁点点头:“是这样没错,我也只能看到最后的结果。不过看起来你们配合的很不错?”虽然对凪在德英的选择有些不赞成,但洁不认为凪是那种会轻易被控制到一颗球都无法踢进去的类型,只能说明法国栋的各位已经彻底看穿凪他们的弱点并给出高效解法,才能在那么快的时间零封。想到乌旅人本身就是比赛前全力研究对手的类型,能够做到这点也不意外。

  “军师是你,核心是凛还有士道?”洁只能凭空猜测,毕竟他之前没时间研究法国栋那边的情报。

  “你真是完全没看过我们的比赛啊,凡人。因为之前太艰难了?”乌有些恶劣的笑着,明知故问道。

  “你又不是看不出来,我也没有游刃有余研究遥远未来的对手的余力。”洁向来没有隐瞒这些狼狈的必要,又不是什么好面子的性格,一定要硬着头皮说自己没问题才会有问题。毕竟乌旅人可是最擅长抓弱点的坏心眼乌鸦,这种强撑的态度也会成为他刺向其他人弱点的利刃,不能轻易上当。

  “坦诚倒是个优点,不过有的时候选择隐瞒更神秘啊,凡人。”

  “我又不是什么把秘密当成武器的角色,这样就好。还有你一个人过来那凛和士道呢,他们两个怎么办?”洁随口问了一句,毕竟在他看来法国栋的成员自然会让乌旅人成为唯一的润滑剂,如果这人不在那两个相看两相厌的前锋会做什么洁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

  “喂喂别在这种放松的时候说让我更有负担的话啊,凡人。我可不是非凡和士道的父亲,他们两个也不是没断奶的孩子,要我一直看着。”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你是趁着机会逃出来透气的?”洁无视乌的话语得出答案。

  “好吧,就是这样。”乌无奈的举手投降,仿佛被戳穿秘密的可怜士兵。“还请凡人高抬贵手不要刑讯逼供,我什么都会说的。”

  “很好,既然你很在乎自己的命那就把其他人的弱点都告诉我吧,还有你们PXG的战术安排!”

  “不、不行啊凡人!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做到这种背叛!”

  “那你就是想让我刑讯逼供?”

  “……那就放马过来吧,我不会背叛的!”

  两个人只是对上视线,就同时钻进泡澡的浴池里莫名其妙的上演二人小短剧。洁笑着走到乌身边,说着:“那我就要真的随心所欲了,乌旅人”,便伸手去挠乌的侧腹。在上演小剧场时格外敬业的乌笑出眼泪,努力表演出上气不接下气的狼狈模样对洁开口。

  “我、我错了!我现在就说出来!”

  “那就告诉我吧,乌,我的好朋友。”

  乌神神秘秘的凑在洁耳边:“PXG的战术就是……把甜食都放进非凡的餐盘里。”

  “你没有被凛打真是个奇迹。”更清楚糸师凛不喜欢甜食的洁诧异的摇摇头,伸手捋了下乌被打湿而贴着额头的刘海。“我现在怀疑你不仅是收拾烂摊子的那个了。”

  “工作后总是需要一些回报的,让非凡不爽也是一种精神回报。”乌摊开双手毫无歉意的说道:“我可是付出了胃部健康和大量时间来处理非凡和士道的矛盾,让我做这种程度的报复也不算过分吧?”

  “虽然是这样,但结果来说不还是增加你自己的负担了吗?”洁不太理解的摇摇头。

  “凡人还是不懂啊,对于我这种不能入眼的存在非凡可是很冷漠的,比他愤怒的惹事他更会选择无视。”已经深刻把握法国栋每个人的性格特点还有弱点的乌扬起嘴角。“除非说我刻意针对他的弱点挑衅,但谁会在日常生活中就使用必杀技。”

  “乙夜应该会。”洁单纯的举例反驳。

  “呆子不算,那家伙的神经和脑回路本来就和一般人不同,在意他的逻辑才是浪费时间。”对恶友没有半点好感的乌嫌弃的说着,完全看不出这两人在适应性测验曾充满默契的合作,给洁带来不小麻烦。

  “你和乙夜的关系还是这么好啊。”

  “才不可能和他关系好,凡人。你再说这种话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唯有这点绝对不会承认的乌伸出手,威胁似的落在洁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

  “好吧,你们两个关系不好。”洁对这种事向来无所谓,当事人不觉得那就不觉得,损友也是朋友罢了。他满不在乎的蹲下身,让头以下的位置都没入热水中,盯着热乎乎的水说:“说起来我们来的这么早,这里的水应该是刚换的吧。”

  “每天下午四点就会换水,这点可以确信。”乌随手把毛巾放在头顶,坐在洁身边也试图把身体全没进去。但高了八厘米的身高使他肩膀露出来一点,和旁边只剩个脑袋的洁形成鲜明对比。意识到这点的洁还没来得及开口,乌已经挂上令人不快的笑容。

  “凡人的身高真是完全没成长啊,明明体格和体力都比以前好多了。”

  “还真是多谢你认可我的努力成果,但身高可不是努努力就能长高的啊!再说我这只是平均身高!”

  “在Blue Lock我这种才是平均身高。”有着一米八三大个子在法国栋确实是中等,只能站在洛基身边彰显身高优势的乌耸耸肩。“这里可是批发一米八五以上选手的监狱,凡人。”

  “啊……只有这点我永远不能理解。”洁轻叹一口气,瞥了眼乌的脸,便靠着浴池边缘闭上眼睛,后脑勺搭上去。

  “我稍微睡一会,乌。”

  “你不是想让我看着你吧,凡人?”

  “就是这样。”

  不给乌拒绝的机会便坠入梦乡的洁,脸上带着安稳的舒适。坐在他身边的乌只能瞪大眼睛,无奈的挠了挠头发,任劳任怨的长叹一口气,只能接受这强制要求。

浅忆

【凪洁/深夜夜宵】宅男也有被分配恋人的权利

       1.呜呜呜,小火车,全文4K5字。老样子彩蛋镜面反转。

  2.这次是凪洁only哦!吱吱好大的福气。

 

  “嗯……哈阿……请、请停下。”凪诚士郎低垂灰眸看着手机里的人物,仍旧没有选择停下来。这是他最近玩得最上心的一个游戏,捏造恋人。

 

  他捏了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小个子,是凪诚士郎亲手一点点挪各种脸型杠杆,身体杠杆数据得出来的,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他把他称为洁。

 

  “那么,洁,你就是我的恋人了。”要一直注视着我啊。凪诚士郎心里默念着,有一个全心全意只想着...

       1.呜呜呜,小火车,全文4K5字。老样子彩蛋镜面反转。

  2.这次是凪洁only哦!吱吱好大的福气。

 

  “嗯……哈阿……请、请停下。”凪诚士郎低垂灰眸看着手机里的人物,仍旧没有选择停下来。这是他最近玩得最上心的一个游戏,捏造恋人。

 

  他捏了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小个子,是凪诚士郎亲手一点点挪各种脸型杠杆,身体杠杆数据得出来的,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他把他称为洁。

 

  “那么,洁,你就是我的恋人了。”要一直注视着我啊。凪诚士郎心里默念着,有一个全心全意只想着你的恋人,哪怕只是屏幕里的,也比现实好多了,不会像其他那样人来苛责他为什么天赋比不过别人。

 

  捏造恋人APP自打上线以来,日流水不断上涨,吊打着一众乙游,全靠它对外的宣传,捏造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你的恋人,不会有和其他人重复的脸型和话语,一切都是由AI不断调试进化而来的,完美符合你的需求。

 

  当然,捏造恋人也有官方论坛,除去一些特殊爱好者会将自己恋人的设定,外貌捏造,性格捏造数据上传给别人共享以外,基本上不会有人愿意将自己的恋人数据分享出去,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绿帽癖的行为。

 

  “唔……凪,今天有什么、哈啊、不、开心的事情吗?”洁快被这汹涌的热意折磨坏了,从凪打开手机开始,就不断地在摩擦着他的敏丨感点。

 

  “嗯,要去一个见不到洁的地方了。”凪诚士郎突然后悔答应御影玲王一起去足球青训营了,那个时候他正想着给洁氪金,在游戏里买点新衣服和新玩具,但由于家里断供他的资金来源,只能答应陪着那个有钱的大少爷去集训以获取资金。

 

  “唔,去哪里呀。”屏幕里的洁世一双颊飞红,自己的身体早就被对方开发到了百分百的程度,又时常投喂些增加铭感点的食物,现在打开人物界面属性,恐怕这个属性都已经要破开天窗去了。

 

  “踢足球,不想去。”凪诚士郎不想和自己的恋人分开,他换了个角度,侧躺在床上,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洁,感受着洁的呼吸声就好像出现在他身边一样,“之前和洁说过,为了保护洁不落在地上,稳稳接住了手机,反而被人发现了有不得了的天赋,于是就变成这样了。”

 

  “那,那没办法啦,可是足球不是很好玩的运动吗?”洁的声音透过手机的出声孔传到了凪诚士郎的耳边,一起相处了一百多天,他也能听出洁声音中的艳羡。

 

  凪诚士郎垂下眸,他打量着洁的一切,洁赤身luo体地躺在他购买的床上,被套是黑色的,将人衬托得愈发白皙。洁,不应该艳羡这项运动的,他应该……

 

     【彩蛋看啦,实在不行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嗯……凪的J液都进来了。洁晕乎乎的想着,好多,肚子好涨。

 

  “呼,洁,好美味,多谢款待。”凪诚士郎虽然she了精,但是依旧不想退出来,洁里面好温暖。

 

  凪诚士郎的不应期也不想和洁分开,好不容易来到了他的世界,洁,别想跑。

 

  “洁,会和我一直在一起的吧。”凪诚士郎突然心头涌上一股诺大的恐慌感,他这才意识到再也不能掌握自己的恋人在小小的屏幕里了,他的患得患失在此刻到达了顶点,洁,变成人之后就会离开他,不能再像手机恋人那样一直在一起。

 

  凪诚士郎抱着洁的腰部,将自己的脸深埋在了人的肚子上,想要和洁永远在一起,洁是我创造出来的,想要……

 

  洁拍了拍凪诚士郎的脑袋,将他的脸从自己的腹部捧起,安抚道:“我都来到凪的身边了,就相信我一次,好吗?”洁能感受到自己造物主对他的那种害怕失去的感情,他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造物主会如此害怕失去他。

 

  自打他有意识以来,在造物主没有造访他的时间内,其他前辈们都在诉说着不要相信对方的鬼话,他们终究会找到自己的恋人,然后离开他们这样的AI人。

 

  “洁……”凪诚士郎被迫抬头,望入洁世一湛蓝如天空般的眼眸里,满满都是他的样子,没有其他人的存在,这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爱人,他怎么能不相信对方呢。

 

  “明天就要出发了,还不收拾一下行李吗?”洁见凪诚士郎恢复过来了,就开始转移了话题,“需要我帮你吗?毕竟我可是这些技能都满分的选手呢。”

 

  “不,不用,还想再来一次。”凪诚士郎决定逃避青训,还是再和洁做一次吧。其他人不重要了,反正洁都在我身边了,青训什么的,都不需要了……

 

  -TBC-

 

  车车放彩蛋了。

 

  御影玲王:我是冤种?给你钱,你还不打算咕咕我?



-ECHO-
我已放弃反复追问,可以得到的真...

我已放弃反复追问,可以得到的真理,未必是真理

但是置我于死地者,必将赐我而后生

我已放弃反复追问,可以得到的真理,未必是真理

但是置我于死地者,必将赐我而后生

新晋居民_5019055

【All洁/卡瓦洁】卡哇伊不是卡哇伊(23)【约稿】

  “我想喝口水,卡瓦佐斯。”

  在混乱与沉默后,洁世一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喝水——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再不喝水嗓子要变成破洞的鼓风机了。卡瓦佐斯听了高兴的跳起来,忙不迭飞——没错,那个动作就是在飞。他飞到桌子前拿起水瓶,再一个箭步滑过来,蹲在洁的床边面无表情的把水瓶交给洁。

  “你是不是撞到脚了?”感受到床体震动的洁有些担心的望向这位很多时候显得有些笨的好友。

  “……这只是一种锻炼。”卡瓦佐斯板着脸试图保持自己的形象。

  “锻炼什么锻炼啊!你可是选手别受伤了,让我看看!”

  洁担忧的伸出手,强迫卡瓦佐斯坐上来让他检查。这位乖巧的(至少目前非常乖巧)阿根廷国脚便一屁股坐在洁身边,...

  “我想喝口水,卡瓦佐斯。”

  在混乱与沉默后,洁世一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喝水——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再不喝水嗓子要变成破洞的鼓风机了。卡瓦佐斯听了高兴的跳起来,忙不迭飞——没错,那个动作就是在飞。他飞到桌子前拿起水瓶,再一个箭步滑过来,蹲在洁的床边面无表情的把水瓶交给洁。

  “你是不是撞到脚了?”感受到床体震动的洁有些担心的望向这位很多时候显得有些笨的好友。

  “……这只是一种锻炼。”卡瓦佐斯板着脸试图保持自己的形象。

  “锻炼什么锻炼啊!你可是选手别受伤了,让我看看!”

  洁担忧的伸出手,强迫卡瓦佐斯坐上来让他检查。这位乖巧的(至少目前非常乖巧)阿根廷国脚便一屁股坐在洁身边,脱下室内鞋,晃荡一下右脚让洁确定没事就立刻收回去。

  “幸好……没受伤就好。”洁松了一口气,终于笑出来。

  “那回答?”卡瓦佐斯眨眨眼,他还没有好敷衍到这种程度——洁还没有说愿意呢!他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然喋喋不休追着询问,像是确认自己的母亲是否会购买玩具的孩子。这些孩子都格外聪明机灵——也许他们平时愚钝无知,但只有这种事上他们聪明的吓人!他们会仔细的观察母亲的表情,只要从那张脸上发现半点不耐烦(这是不愿意购买的预兆),他们就会为了得到心爱的玩具主动出击,使劲浑身解数得到想要的结果。而卡瓦佐斯也是这样的人。他在足球上是这样,可爱上也是这样,面对洁世一更是如此。

  他没有松懈精神,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盯着洁的眼睛,试图从那片清澈却冷酷的海洋中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我说了我才十六岁。”洁无奈的叹气,别的事就算了,十六岁订婚怎么想都不符合日本人的常识。更何况订婚等同于已经确定关系,他还没有确定自己的想法呢。

  “洁不喜欢我?”卡瓦佐斯眨眨眼,抓着洁的手腕询问着,“还是说讨厌我?”

  “没有不喜欢你也没有讨厌你,卡瓦佐斯,我只是……”

  洁正犹豫该怎么说清楚心中的纠结,就看到卡瓦佐斯鼓起嘴,一副不开心的模样。他困惑的眨眨眼,对着那张闹脾气的脸思考一会,卡瓦佐斯才愿意给一个提示。

  “名字,你刚才明明改口了。”

  “啊……帕布鲁?”洁有些犹豫,他突然想起那个时候,第一次被标记那天卡瓦佐斯的要求。这位任性的朋友第一次要求他改口,要他呼唤“帕布鲁”而不是“卡瓦佐斯”。那时的他还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只是觉得卡瓦佐斯喜欢那就这样吧。

  不,仔细想想那个时候就已经很明显了吧,是我自己没发现?不,说到底我是不是太听卡瓦佐斯的话了。

  回忆的头一开就停不下来,洁不由自主的重新回忆和卡瓦佐斯相处的日子,终于察觉其中的秘密:他下意识的,主动的溺爱卡瓦佐斯,配合卡瓦佐斯。即便这位任性的朋友偶尔说些奇怪的话,或者给出异常的要求他也没有埋怨过。也许一开始是为了踢球,但在他意识到那时的自己还不能提前挑战卡瓦佐斯,要按着自己的成长步调来后,他其实已经不需要那么服从卡瓦佐斯的想法了。

  “难道我把帕布鲁当成自己的孩子了?”洁不由自主说出格外恐怖的结论。

  “诶,我是孩子?”卡瓦佐斯瞪大双眼,显然他也没想过洁能有这种想法,“那我要叫洁妈妈?”

  “不为什么是妈妈不应该是爸爸吗?”洁试图强调自己的性别,而不是Omega这点。

  “和我订婚吧妈妈。”卡瓦佐斯此时此刻倒是展现他作为天才选手的一面。用那张可爱的,就算让绘心甚八客观评价都无法否定的脸盯着洁,下巴搭在洁的手掌上再抬起头,努力让那张软绵绵的脸显得更有孩童的圆润感。随后他眨眨眼,因为角度视觉效果放大的眼睛映出洁有些紧张的表情,毫不犹豫的撒娇道。

  “我来当孩子也可以,只要洁当我的番就够了。”

  “我觉得……算了,没什么。”洁无奈摇头,他面对卡瓦佐斯算得上宽容甚至是放纵。就算现在这种局面他也很难说什么重话。更何况提这个话题的还是他自己,他究竟要怎么否定卡瓦佐斯的说法呢?

  “我肯定是不想要个比自己大的孩子的。”洁捧起卡瓦佐斯的脸轻轻揉搓,他还是很喜欢这位好友柔软的脸蛋,“而且我就算订婚了也不会让你标记,更不会现在就缔结永久标记哦?”

  “我都说了没关系。”卡瓦佐斯鼓着嘴有些不高兴,“订婚就行。”

  “你费这么大劲只是要个订婚真的好吗……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可爱的Omega,我自己在清楚不过。”

  洁从不认为自己可爱。先不说他更喜欢帅气,强大这种夸奖,对可爱的定义也让他无法理解自己有什么好可爱的——他又没有什么治愈系笑容更没有漂亮的脸蛋和大眼睛,究竟哪里可爱了?他这话如果说出来大概会被Blue Lock内的熟人们吐槽,幸运又不幸的是他从未说过这话,自然也不清楚大家的想法。

  而对于卡瓦佐斯来说,洁就是可爱的,不需要任何人(包括洁自己)的认可。第一次见面就时他就是因为洁有点可爱才会耐着性子让洁跟着,现在他更是认为洁是仅次于他可爱的人——正如过去所说,卡瓦佐斯的世界只存在可爱这个衡量标准,这也是唯一的至高标准。

  “我觉得洁很可爱。”卡瓦佐斯撅着嘴,突然想起来把洁的水瓶扭开让洁喝下去——他们一聊起来就容易忘了正事。洁也是才想起来,急忙喝点水滋润喉咙,再把水瓶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我一直不明白卡瓦佐斯的标准就是了,明明我并不可爱。”

  “我觉得是就可以,洁觉得呢?”

  “这个当然是你开心就好。”洁自然不打算改变别人的想法,不然他早就因为这事和卡瓦佐斯争论了,“但我不理解你的想法。”

  “这个不重要,你怎么认为都可以,这只是在说,在我看来你很重要且优秀,足以跟上我对自己的看重。”

  “听起来很自恋。”洁忍不住眯起眼睛笑。

  “我就是很自恋,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足球选手,而现在你只比我差一点。”卡瓦佐斯指着自己的脸,自然的展现“可爱”的那面,“我爱你接近爱我自己。”

  “这种时候不应该说我爱你超过我自己这种话吗?”

  “我才不会撒谎,而且这种事不可能做到吧。顶多父母可以这样。”卡瓦佐斯理直气的下结论,“洁呢?”

  “很不幸,和你一样。”洁笑着松了一口气,只能点头承认他们是同类,“我可以更爱我的父母,但不可能更爱其他人。”

  “所以我们很合适。”卡瓦佐斯高兴的拍拍手,已经贴上洁的肩膀。他捏着洁的手掌又强调一遍,“我不会爱你超过我自己。”

  “好吧,我可以答应。”洁点点头,终于同意卡瓦佐斯的求婚,“我觉得这样的订婚我能接受。”

  “好!那接下来就是买戒指——”

  “不你别这么着急啊说到底我才刚答应呢!”洁吓得瞪大眼睛,急忙抓住卡瓦佐斯的手腕,“还有这是Blue Lock你就算着急也没用!”

  “没关系,可以预订然后送货上门。”

  “你不会是想在大家面前送我戒指吧别开玩笑了帕布鲁!”

  “我是认真的,毕竟也要让其他人知道才能叫做订婚,这里面选手都当见证人不是挺好的?”

  “不,完全不好。”洁仅仅抓着卡瓦佐斯不松手,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没看住这个自我的前锋真的会买来戒指在所有人面前给他戴上,那他真的就完蛋了。他可不想被雷市指着鼻子笑进来踢球结果和人订婚这事,而且乌和乙夜两个肯定也会来凑热闹,他死都不要。更何况在大家面前送戒指已经很耽误事了——大家又不是来见证订婚的干嘛要花时间看他们的恋爱秀,这是在增加所有人的烦恼还增加绘心甚八的工作量(虽然可能是帝襟安理的)。

  “绝对不行。”他又重申一次,为了安全起见强行把卡瓦佐斯拉进怀抱,压在身下。他的右手轻轻抚摸卡瓦佐斯的脸颊,左手捏上鼻子作为惩罚,警告这位不懂得自重的未来丈夫,“你要是真做出来我立刻换人。”

  “换谁?”卡瓦佐斯的眼神犀利起来。

  “绘心先生。”洁毫不犹豫把某个上帝先生拿出来顶锅,谁叫这么久了这位上帝还没有出来干事,怎么想都是故意无视这里。

  “绘心啊——好讨厌,那就算了。”卡瓦佐斯也知道洁只是开玩笑,但绘心从各种方面来看都更符合一个“丈夫”的要求,他只能暂时退让。最重要的是这提醒他自己还在Blue  Lock不是家里,不可能现在就带着洁去订婚然后准备结婚。

  “那就好,你真的搞出这种事来我也会生气的。”洁点点头,就想从卡瓦佐斯身上起来——他认为卡瓦佐斯不会再说胡话了,自然没有压制的必要。可还没等他坐起来呢,卡瓦佐斯突然抓着他的手臂用力一拽,来不及稳住平衡的洁就这么倒在结实的胸膛里。他有些狼狈的想要保持平衡,卡瓦佐斯的手已经牢牢按住他的后背,迸发不符合长相的力量。

  “帕布鲁?”洁眨眨眼,他还没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我想先确定订婚关系。”卡瓦佐斯理直气壮的抬起头,按着洁的身体防止终于上当受骗的小动物逃走,“戒指可以延后,但需要其他证明。”

  “等等我不能被标记刚才也说了吧……”洁心慌意乱就要推开卡瓦佐斯下站起来,可惜此时此刻体格和力量的差距让他失去所有抵抗权利。他只能瘫在卡瓦佐斯身上,被突然释放的甜蜜味道夺走力量。

  “你,我要放信息素了!”洁先是警告,随即放出他经过多年磨练而出的好攻击性信息素。就算是什么自称最高等的Alpha面对他的信息素也只能主动求饶,这也是他这么多年保护自己的必杀技。

  “很好闻。”卡瓦佐斯却满不在乎的转过身压住洁,明亮的眼睛映出洁的蓝色,“我喜欢洁的味道。”

  “等等这时候你不应该倒下吗为什么还能这样?”洁瞪大眼睛,他的信息素可没有什么被免疫的弱点,不论是谁都不可能谈过影响才对。几年来锻炼的必杀技要是这样就能被破解他可白练了。

  “因为我喜欢洁的信息素,就算攻击我的也无所谓。毕竟我是最可爱的,我的可爱能够战胜一切。”

  “太唯心了吧……说白了就是你在硬撑。”

  “没错,可爱的硬撑会让我更加可爱,如果我平时可爱是一万分,硬撑时就是一个亿。”

  “通货膨胀太离谱了完全不能理解有多厉害,但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以前的病会不会……”洁有些担心的想要收起信息素,毕竟他很清楚卡瓦佐斯过去的病症。如果只是小事还好,用信息素刺激的话说不定会让卡瓦佐斯旧病复发,这种事他显然不想看见。

  “我没问题,因为我喜欢洁,而且最可爱。”卡瓦佐斯还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压着洁的身体开始行动。他小心翼翼的,没错,他格外小心的像是在抚摸什么易碎品,左手掌拂过金黄的小麦原野。那不像是在调情,更像是在保护什么似的,反而逗的洁想笑。

  “别闹,帕布鲁。”洁眯着眼睛,像是油画里会出现的欢快的孩童笑着,可爱的脸蛋上洋溢纯洁的快乐,“我怕痒。”

  “我要标记以外的证明才行。”卡瓦佐斯鼓着嘴,他这副可爱的模样更是打消那一点点成人的,暧昧的气氛。可当他再次抚上洁的腹部,在柔软的,拥有锻炼后的痕迹的原野上施加自己的体温,迫使那里融化流淌,散发甜蜜的香气时,洁便敛了笑容。才十六岁的少年没有真的经历过这种事——他被人保护的很好,被朋友、家人、追求者、对手们保护的缺少一些常识。他了解标记和番,却不真正了解性。他经历过三次标记,身体却纯洁的像是白纸。当他意识到这种动作里的情色意味时,他只能小心的捂着嘴,要卡瓦佐斯停下来。

  “别这样,帕布鲁,我不想现在被标记,更不想做这种事。”

  “才不会标记,我也不是笨蛋。”卡瓦佐斯不满的咬住洁的嘴唇,轻轻舔舐着。他像是喜欢糖果的孩童享受新买的糖果,沉浸在这种行为中不愿停下。他试图撬开洁的牙齿,那两排整齐的白牙却像是老处女的房门那样坚硬。他便鼓起嘴,拉开一点距离,委屈的盯着洁,用那张可爱的脸蛋表达心中的失落。洁无可奈何,只能配合着张开嘴让卡瓦佐斯吸个满意。

  “我不会真的是你的妈妈吧,帕布鲁。”舌头被当成果冻吸吮的快要干扁,气喘吁吁的洁吐出短短的舌头抱怨一句。他总觉得奇怪——身体奇怪,头脑奇怪,腺体也奇怪。因此他先推开卡瓦佐斯想贴过来的脸,将放在桌上的抑制环重新待在脖子上,才允许卡瓦佐斯继续靠近。

  “我都可以,反正洁喜欢的话我也不在意。”在这方面没什么特殊癖好的卡瓦佐斯也是一张白纸,至少他还没有被培养出什么“和穿着和服的女人做爱”的偏好。他满不在乎的磨蹭洁的脸蛋,左手已经在抚摸男性都有的部位,“放松一下。”

  “如果做什么危险的事我会立刻把你踹下去。”洁冷声警告一句,便任着卡瓦佐斯来了。

  这确实不是什么危险的事:但从性质上来说,也许比洁想象的那些更加恶劣。他只是躺在那里,静静的闭上眼睛,温暖的溪流淌过他的肌肤,被融化为更加粘稠的,混杂了黄油的浊液。他盯着那张可爱的脸蛋,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东西强行侵入最深处,可他却开始难耐的摩擦膝盖。那是一种出于本能和身体的追求,作为Omega,作为承受的那一方总会经历的前哨战。

  房间里的白炽灯闪烁几下,叫他有些眼花缭乱。他感到心脏在颤抖,像是卡瓦佐斯的睫毛拨动了他的心跳,带着他一起颤巍巍的,急促的且无声的呼喊起来。他的血液在皮肤下流动,又像是和那些黄油和溪水搅和在一起,变成滚烫的河流。他眨眨眼,呼吸急促,脸颊泛红。释放的信息素已经不是在威胁而是在引诱,招着手的本能抚摸卡瓦佐斯的脸颊,轻轻吻上去。兴奋的Alpha便低下头,张开口,却只是咬住他的鼻尖。

  “我的嗓子好渴。”洁小声抱怨着,他现在不敢大声,怕暴露心脏的颤抖。卡瓦佐斯就要拿起水瓶,又不舍得似的又低下头,手掌想要进一步抚慰炽热的河水。

  “到此为止。”绘心甚八的脸终于出现在屏幕上,“帕布鲁•卡瓦佐斯,给我过来。”

  “……在的话就说一声啊!”

  洁羞红了脸,只能用被子盖住免得面对悲惨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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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洁/卡瓦洁】卡哇伊不是卡哇伊(22)【约稿】

  卡瓦佐斯眨着眼睛,双手抓着床铺边缘。Blue Lock的床设计的很简单,铁质的支架搭配床板,再加上厚厚的床垫和被褥,就是这些璞玉们每天入睡的小窝。这种床自然算不上名贵,但对于这些来集训的选手们来说算得上好的——尤其是对那些从最底层的地狱爬上来的Z队成员。他静静的盯着床上的人,洁世一正享受香甜的睡眠,空气中弥漫着他熟悉的味道。

  卡瓦佐斯的上衣口袋里塞了一颗糖,这是他自己带过来的。Blue Lock位置偏僻,第一阶段的绘心甚八也懒得搞什么可靠的奖励机制,这里自然不存在点心这种东西。他们这群过来工作的选手倒是不受约束,当然也只能自己带东西过来。他就带了一包棒棒糖——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他喜欢...

  卡瓦佐斯眨着眼睛,双手抓着床铺边缘。Blue Lock的床设计的很简单,铁质的支架搭配床板,再加上厚厚的床垫和被褥,就是这些璞玉们每天入睡的小窝。这种床自然算不上名贵,但对于这些来集训的选手们来说算得上好的——尤其是对那些从最底层的地狱爬上来的Z队成员。他静静的盯着床上的人,洁世一正享受香甜的睡眠,空气中弥漫着他熟悉的味道。

  卡瓦佐斯的上衣口袋里塞了一颗糖,这是他自己带过来的。Blue Lock位置偏僻,第一阶段的绘心甚八也懒得搞什么可靠的奖励机制,这里自然不存在点心这种东西。他们这群过来工作的选手倒是不受约束,当然也只能自己带东西过来。他就带了一包棒棒糖——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他喜欢棒棒糖而已,尤其是薄荷味的。不过他口袋里揣的是苹果味的,是棒棒糖中最好吃的一种。

  他静静的等待着,洁世一还没有醒来。这并不奇怪,这位Omega刚经历被卡瓦佐斯标记又迅速解除标记,浪费了大量体力和精力。为了安全起见洁世一又被安置在选手区域外的单人宿舍里,防止这位Omega在睡梦中信息素暴走引发骚乱。而卡瓦佐斯就是钻了这个漏洞,才溜进来偷看洁的情况。

  准确来说也算是绘心甚八的默认:房间里和走廊都有监控,绘心随时都能确定卡瓦佐斯的行为。这位任性的雀斑宝宝也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从他进来到现在,做的也就只有蹲在床边露出眼睛盯着洁,偶尔放出信息素安抚洁的腺体。毕竟就算标记解除了,为了安全起见他也该帮个忙。

  从这点来看他应该是被绘心甚八算计了,但卡瓦佐斯不在乎这个。他现在只在乎洁的情况——洁能安稳的睡着他就高兴,洁不能享受美好的梦境他就难过,就这么简单。他静静的等着,见洁偶尔张开嘴像是想要咀嚼什么,便把棒棒糖的包装纸撕开塞进去。

  “吃点甜食比较好,嗯。”他自言自语,又缩回去保持窥视的姿势盯着洁。嘴里多了棒棒糖的洁皱皱眉,出于本能吮吸糖果。卡瓦佐斯便突然低下头,抱住膝盖盯着地板,就是不敢盯着洁。

  在他来之前,他被某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西班牙国脚骗着进入休息室尝试思考洁“色色的样子”。但他记忆里的洁都是小不点一个,跟在他身后像是软绵绵的小动物的孩子,他总觉得不可能想象的出这样的洁情色的模样。他也不是什么事都不懂,单身只是他真的没兴趣,没绯闻也是如此,但正常的观念和知识他还是有的。更何况他们球队的队友也有沉迷这种事的成员,听一嘴内容甚至看过那些东西也不算少见。只是他总觉得那些人不够可爱,看了几眼就没兴趣的别过头而已。

  情色的模样是一种有些暧昧的概念:在卡瓦佐斯眼里,人们情动的样子非常丑陋。并不是有什么抵触心理或者厌恶性行为,他就只是纯粹的,客观的评价人们在情欲中的模样。无论男人女人,Alpha、Beta或者Omega,在那种时候都是无法控制表情,脸红的像是被火烧的炭,表情狰狞又难看的模样。即便他们可能存在漂亮的眼睛,美丽的面容,在这种时候都是同样的丑陋——闭紧双眼,鼻孔打开,发出矫揉造作的声音,毛孔都放大几倍,脸上的绒毛都会显得碍眼。世人觉得这种东西美丽或者能够燃起性欲,但卡瓦佐斯做不到。

  从这点来说,他也确实很符合自恋的定义:他不喜欢人们情欲中的面孔,更不愿意自己也变成那样。恰到好处的表情,随意释放的可爱,举手投足就能吸引人的魅力。他追求的是自我的自然,是可爱,是没有被人干涉的完美。那些被他人赋予快感又陷入情欲的行为对他而言就只是一种干涉,他没有心生厌恶就算得上不错的。

  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想象:十岁的小孩可能做出那种表情吗?不可能,软乎乎可爱的洁不会做那种事。那十二岁的洁能做出那种表情吗?不可能,喜欢踢球的洁不会做那种事。十三岁、十四岁、十五岁呢?

  他的回答通通是“不可能”。

  但到了十六岁的洁,卡瓦佐斯就停止思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十六岁这个年纪就算是东亚人也会春心萌动谈个恋爱,再怎么晚熟的孩子也会学会自我安慰,悄悄的偷看未成年禁止阅览的内容,想象喜欢的人进行发泄。洁也许不会看那些东西,但十六岁的孩子不可能什么都不懂——这倒是卡瓦佐斯的偏见,毕竟在阿根廷十六岁的孩子已经很成熟了。

  那洁世一会偷偷的学习这些,会寻求他人的拥抱,会期待Alpha的帮助吗?想到这里卡瓦佐斯已经无法控制插上翅膀飞翔的大脑,他的想象力不听从他的指令,构造出他厌恶的,抗拒的,不想看的景象。譬如在那间对一个人来说还不错,对两个人而言就有些狭窄的卧室里,洁和士道试探着亲吻——他还记得过去在那里体会到的温度、香气,还有一起摩擦的身体。那时闭着眼睛的洁脸颊还是鼓鼓的,短翘的睫毛颤抖着,随着身体的摩擦摇摆。而这让他的想象更加具体:幼小的洁替换成现在的洁世一,那只他讨厌的大丹犬也变成如今健壮的模样。作为Alpha和Omega的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密的交换彼此的唾液。

  卡瓦佐斯一不小心捏烂桌上的塑料水瓶。

  他又不由自主的想象某个已经在西班牙的家伙离开日本前可能和洁做的事。也许就在那个球场,那个他和洁相遇的地方,讨人厌的成熟小鬼会捧起洁的脸,低下头夺走珍贵的吻。

  手里的水瓶在可怜的涌出液体。

  他心焦气燥,哪还有什么心思考虑性欲的问题。那张可爱的脸上写满焦躁,被粉丝们看作是萌点的雀斑都要重新排列变为“不可以”一词。可暴走的想象力不会听话,他马上又回忆起洁在赛场上奔跑,满头大汗的说着战术,亮晶晶的眼睛迸发火焰的模样。

  “卡瓦佐斯!”

  过去和现在的声音重叠,可怜的雀斑宝宝便捂住脸,把水瓶扔进垃圾桶,努力冷静下来。他面红耳赤,过去没有意识到的种子终于萌芽,在遥远的数年前就隐约感觉到的,被年龄差和“哥哥”的错觉蒙蔽的心意,此时此刻终于找到答案。

  他难得这么不好意思。他慌忙跑出房间,顶着莱昂纳多的笑容和洛基担忧的视线摆摆手,说了一句“我没感觉”就立刻跑走。他现在不想看自己的脸,绝对是非常丑陋的,他难以原谅的模样。

  在狂风骤浪之后,帕布鲁•卡瓦佐斯终于冷静下来。他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泼了一身似的,呆愣愣的站在盥洗室的镜子前。他的脸并不丑陋,鲜活的红色点亮他的肌肤,欢快的幸福叫他的眼睛闪闪发亮,那是他在第一次拿到南美解放者杯时才露出过的模样。那张可爱的,他非常自满的脸此时此刻却更加神气了,他仿佛听见镜子里的自己对自己吹气,得意洋洋的公布答案。

  “你就是喜欢洁,卡瓦佐斯!”

  而这又让他冷静下来。他刚刚让自己喜欢的人经历了痛苦:被强行标记又不得不解除,这样的经历对任何Omega都是痛苦的,无论这人叫洁世一还是其他。不仅如此,洁又说了不觉得他可爱,甚至不喜欢他的幼稚,他便手冷脚冷,方寸大乱了。鲜活的红色突的变白,尴尬又令人难过的干扁和忧愁显在他的脸上。他遮住脸,又想起洁现在应该在度过解除标记后的痛苦,便有了主意。

  他想见见洁,至少要让洁能安稳的度过这天。虽然想到洁的房间里可能出现其他Alpha他就有些难过——莱昂纳多说的话他都记在心里了,即便他一点都不想相信莱昂纳多,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恶劣的家伙说得对。洁没有必要自己硬挺着,洁完全可以依赖那个讨厌的糸师冴的弟弟,或者大丹犬,或者洁在这几年和他简单提到过的任何人。可他不能不做这种事——卡瓦佐斯不擅长给予,他总是被给予的那个,现在的他必须要学会给予了。

  他跑回Blue Lock提供的住处——苍天在上,幸好绘心甚八为他们提供的都是单间,不然他非得被其他人逗弄好久才能脱身。他从行李翻找一会,临时带来的所谓阿根廷特产他觉得拿不出手,原本打算借着机会回洁家看看准备的礼物也不适合。思来想去他从糖果袋里挑出最好吃的那根,塞进口袋里便溜出门。

  他偷偷找到洛基,要这位可靠的后辈提供洁在哪的情报。洛基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勉为其难告诉他答案。他便毫不犹豫的跑过去,也懒得管之后莱昂纳多他们会不会笑着开玩笑——干他什么事,他追人和这帮人又没关系。他溜进洁的房间,就变成现在的情况。

  “……要不要想想数学?”

  现在盯着洁的嘴唇都会有些害羞的雀斑宝宝抱着膝盖自言自语,要说为什么是数学只是他觉得这东西最无聊。他小心翼翼的蹲着,又不敢大声说话,盯着地面思考要是洁起来说不想看到他要怎么办。平时的他绝对会觉得洁不会说这种话,但现在的他可没这个自信。

  “我只要等一等就好,不如洁快起床了我就出去?但这样就看不到洁了,那要怎么……”

  “……不要给睡觉的人喂棒棒糖啊。”

  有些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卡瓦佐斯反射性扒着床边抬起头,盯着床上的洁。已经坐起来的洁右手扶着额头,左手拿着被舔了一半的棒棒糖,带着疲惫的眼睛看向他。

  说实话,洁是被渴醒的。他睡的非常好,口中出现的甜蜜也令他愉快。但马上糖果夺走了他口中的全部唾液,他不得不睁开眼,就听见卡瓦佐斯在那自言自语。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坐起来,提醒这位自我的友人不要忘了他还在的事实。

  “你醒了!”卡瓦佐斯瞪大眼睛,有些高兴的盯着洁。他又摸摸口袋,想起来他就只记得带洁的那份没带自己的,便摇摇头,“没有糖果了。”

  “现在的话我更需要水……但你怎么在这里,卡瓦佐斯?”洁捏捏鼻梁,湛蓝的眼睛紧闭,看起来有些疲惫。

  “因为这里不是选手栋。”卡瓦佐斯理直气壮的解释,又补充一句,“我只是来提供信息素。”

  “好吧……谢谢你,我睡的很好。”洁点点头,从刚才开始他就能感觉到卡瓦佐斯的甜蜜味道,只是睡梦中的他反应不过来。卡瓦佐斯的信息素确实让他睡的不错——他第一次解除标记的那晚上其实过的很糟糕,只是没让其他人知道而已。就算是士道也没能留宿,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时候有多难熬。

  “所以……嗯……我听到了你的自言自语。”洁斟酌再三还是主动开口,他不太想忽视卡瓦佐斯的感受,“你好像不太想被我发现。”

  “不,这个是另一回事。”卡瓦佐斯下意识拔高声调,紧张的绷紧声带,“我只是觉得自己确实做了坏事,所以不太想被你看见……”

  他扁着嘴,有些难过的垂下眼睛,他这次确实知道自己做错了。

  “也就是说你终于明白自己错在哪了?”洁反倒有些开心的笑出来,“那这样就行,我又不是什么吃人的恶兽,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好。”

  洁本来就没指望着卡瓦佐斯像普通人那样解决这件事:他和卡瓦佐斯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足够让他理解卡瓦佐斯的性格。这位自我又真诚的选手只是很难理解他的世界观以外的事物——这不是什么坏事,也是个人特色。因此洁从一开始就只是希望卡瓦佐斯真正能明白自己“做错了”,其他的并不重要。说到底他自己可以承担解除标记的痛苦,也没必要太在意这回事。

  “我知道了,但可能和你想的不一样。”卡瓦佐斯捧着脸蛋,他现在没办法控制表情,只能这样保证不会露出丢人的模样,“我是说……我喜欢你。”

  “嗯?我也很喜欢卡瓦佐斯啊,只是不喜欢幼稚的孩子。”洁笑着回应好友的表白。

  “不是,我对你有性欲。”卡瓦佐斯毫不犹豫的说出问题发言——他只是长相可爱,不代表性格和发言也是可爱系。过去采访里他也只是不怎么提这方面的话题,但放狠话骂人挑衅都是他的绝活,“我刚才发现的,我想标记洁,所以让我标记。”

  一不小心又回到自我任性状态的卡瓦佐斯抬起下巴,直勾勾的盯着洁。他可不是什么含蓄的人——说到底这个年纪的欧美选手究竟有谁会含蓄,又不是东亚人。他紧盯着洁有些惊讶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眼睛,又强调一句。

  “让我把鸡O……”

  “不不不别说这种话啊稍微注意一下我的承受能力帕布鲁!!”

  被吓的呆毛都跳起来,要不是坐在床上保证会表演一次蹦跳的洁拼命喊着,终于阻止卡瓦佐斯把剩下的话说出来。要知道一个小时候就认识的,长的很可爱像是这辈子都不会谈恋爱的家伙突然说对自己这种话堪比恐怖故事,就算是适应能力天才的洁都无法轻松接受。更何况被告白的还是他,是他这个没什么特点只有喜欢足球算得上特点的家伙,总不能说现在流行普通人了吧。

  对自我定义向来有些偏差的洁很难理解这种发展,他眨眨眼,忍不住向面前的好友确认。

  “你确定你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是不是日语水平退化了,卡瓦佐斯?你刚才说的在我听来就是告白……”

  “就是啊。”卡瓦佐斯理所当然的鼓起嘴,告白说出口他就没什么好紧张的了,顶多是被拒绝,他相信自己的脸能够让洁改变心意,“我想让洁当我的Omega,或者说妻子。”

  “等会我十六岁怎么可能当妻子啊?!”洁试图唤醒卡瓦佐斯的常识,即便他自己都知道这人没有,至少没有符合日本人观念的常识。

  “那订婚开始也可以,反正我要洁。”鼓起嘴的卡瓦佐斯就像是和父母讨要玩具的小朋友,任性还不愿意放弃。

  “不,那个……额……”洁皱紧眉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被人告白的经历他倒不是没有——他没有心大到把士道的话当成朋友独占欲的程度。但告白的人是卡瓦佐斯叫他有些混乱,还有些犹豫。他又不会跑去阿根廷让卡瓦佐斯帮他解决标记问题,肯定是不能就这么建立标记然后在一起的。

  不对我干嘛要考虑这个!?洁摇摇头,努力甩开混乱的想象。他意识到自己不讨厌这个告白,甚至是可以接受。但他又没有想要因此改变命运的打算。

  “我现在不打算做这种事。”洁只能小心的重申,“我还要踢比赛。”

  “订婚又不需要标记,我现在买戒指就可以搞定。”

  “啊那还可以……不对不可以啊!”

  洁无奈的喊着,他现在还需要理清思路才能面对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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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洁/卡瓦洁】卡哇伊不是卡哇伊(21)【约稿】

  “我就出门一趟你们就能给我整出这些事?”

  绘心甚八收到莱昂纳多的一句“家危,速归”的消息时心脏就不断乱蹦,毕竟他很清楚莱昂纳多•卢纳这个混球的性格,这人能说出这话百分百是出事了还是那种他回去就能让莱昂纳多看戏的事。如果这里是re•al他可以大手一挥背过身把手机扔了当没看见,但这里是日本莱昂纳多在他精心打造的Blue Lock里,他就算是想跑路家都被偷了根本跑不了,只能硬着头皮在心里怒骂一声思索究竟能出什么事编让帝襟安理加速开车带他回来,没想到就得到“帕布鲁•卡瓦佐斯当众人面标记洁世一”的消息,岌岌可危的神经险些成为脆脆鲨当天断裂。

  “别问我啊绘心,这又不是我干的。”

  挑衅...

  “我就出门一趟你们就能给我整出这些事?”

  绘心甚八收到莱昂纳多的一句“家危,速归”的消息时心脏就不断乱蹦,毕竟他很清楚莱昂纳多•卢纳这个混球的性格,这人能说出这话百分百是出事了还是那种他回去就能让莱昂纳多看戏的事。如果这里是re•al他可以大手一挥背过身把手机扔了当没看见,但这里是日本莱昂纳多在他精心打造的Blue Lock里,他就算是想跑路家都被偷了根本跑不了,只能硬着头皮在心里怒骂一声思索究竟能出什么事编让帝襟安理加速开车带他回来,没想到就得到“帕布鲁•卡瓦佐斯当众人面标记洁世一”的消息,岌岌可危的神经险些成为脆脆鲨当天断裂。

  “别问我啊绘心,这又不是我干的。”

  挑衅卡瓦佐斯数次搞得目前这位任性的可爱型选手正搂着洁的肩膀坐在医务室里不肯放手的罪魁祸首莱昂纳多依旧是那副“我没错我只是心情好”的模样,看得绘心甚八只想现在思考让re•al的贵公子在日本被打需要赔偿多少钱日本足球联合能不能出的起——实在不行工资就当医药费了反正给了那么多。正当他准备动手时被卡瓦佐斯抱着还是硬生生要求医生解除标记的洁,且铁石心肠的医生真的就顶着卡瓦佐斯怨念的眼神给洁打了一针,目前活蹦连跳已经摆脱标记问题的洁世一苦笑着对他挥挥手,顺便拍了下黏在身上的卡瓦佐斯。

  “抱歉绘心先生,我可以保证没发生标记以外的问题。”

  “标记就是问题。”绘心甚八抬起眼镜,他可没听过洁世一是这种对标记不屑一顾的类型。这不能怪他,帝襟安理能查到“霸王花Omega”已经很努力了,除非这位助理发明时间机器前往过去看到洁世一和帕布鲁•卡瓦佐斯那天在卧室里发生的一切并储存为《卡瓦佐斯洁.avi》保存下来送到现在,不然就是天王老子也不可能知道这两人过去的事。毕竟负责的主治医生口碑好嘴巴严,卡瓦佐斯的父母和洁世一的父母都守口如瓶不会暴露,除非当事人主动透漏不然没人能知道事实真相。

  “额……没事,我习惯了?”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倒是不想暴露和卡瓦佐斯的事,“在野队经常有这种事。”

  “经常?”反而是卡瓦佐斯来了精神,“你还没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洁。”

  “你现在还是先别说话比较好卡瓦佐斯……”如果无奈能用来发电洁现在可以取代三峡大坝,他摇摇头抚摸卡瓦佐斯的毛茸茸头发,过去多少年都没改变的手感令他心情愉快许多。

  “你们看起来很熟。”绘心甚八冷冷的质问一句。

  “监控录像有事情经过,绘心你不先去看看吗?或者我帮你说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莱昂纳多摆摆手,还对着洁单眨眼像是传达什么暗号,“洁世一小朋友很努力了哦?”

  “我比较喜欢当事人说清楚,不需要第三方转述。”绘心甚八自然不可能听莱昂纳多的,他就是相信卡瓦佐斯其实是什么吸血鬼后裔突然来瘾了给了洁一口也不可能信莱昂纳多嘴里的“真相”,能相信莱昂纳多•卢纳的只有涉世未深会被这张脸骗的小年轻,比如现在正用敬佩可靠前辈的视线盯着莱昂纳多的洁世一。

  “洁世一,你来说明情况。”绘心甚八轻咳一声,阻止这位他看好的璞玉一直盯着莱昂纳多。首先莱昂纳多这人就有问题,其次洁在盯下去搂着他的卡瓦佐斯大概又会一口咬下去,为了不亲眼见证混乱绘心甚八姑且主动行动,以免倒霉一辈子。

  “啊好的!我要从哪里说起来?”洁眨眨眼,一时有些迷茫——他正思考要不要说明和卡瓦佐斯认识的开始,还是想个办法糊弄过去。就被绘心甚八白了一眼。

  “当然是全部,如果故意隐瞒我会考虑动用其他手段。”

  “非常抱歉我全都会说的!”就算再怎么尊重卡瓦佐斯的个人隐私洁也没有固执到用自己的未来保密的程度,自然举手投降,“您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说清楚,请放心吧!”

  绘心甚八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顺便把莱昂纳多这个理所当然就混进来的外来人士推出去,免得节外生枝。

  讲述并不复杂,毕竟洁世一和卡瓦佐斯真正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还没到半年,三言两语就能被一笔带过。虽然某个世界最可爱的选手(自称)在旁边鼓着嘴说什么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明明我们关系很好认识很久之类的胡话,但绘心甚八理所当然的不会搭理卡瓦佐斯的废话。

  “也就是说你们两个以前认识,有过短暂的标记关系,为了未来还是解除了对吗?”绘心甚八有些头疼的皱紧眉头,万幸他的发型可以遮挡这点,让他看起来没那么不爽,“还真是出乎我意料的过去。”

  “是这样没错……非常抱歉,因为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洁乖巧的坐在绘心面前低下头,卡瓦佐斯被强制坐在远处的椅子上——继续黏着洁现在就回阿根廷,绘心甚八只用这一句话就让这位全世界最任性的雀斑宝宝举手投降不敢造次。

  “确实没什么必要说明。”就算是绘心甚八从自己的角度考虑,也不觉得洁这段历史有什么好说的——毕竟从第三方角度来看就只是一个小时候不懂事又正巧碰上易感期达成的偶然而已,甚至没必要进行太多思想教育,双方家人能够冷处理大概也是基于这种判断。

  当然,这是从第三方角度或者从洁的角度来看。毕竟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一切麻烦的根源是这位二十三了还像个小孩子理直气壮把洁当成自己的Omega的选手帕布鲁•卡瓦佐斯,而不是洁世一。就算洁世一提前告知这回事绘心甚八也不会有什么特殊想法:毕竟年纪更小的洁世一没有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或者依存症状,他也不可能隔空判断出大洁七岁的卡瓦佐斯才是那个重病患者只要见到洁世一就能进入蛮不讲理的狂暴二阶段还毫不犹豫运用外貌优势试图影响所有人的判断。

  “帕布鲁•卡瓦佐斯选手。”绘心冷淡的视线瞥了眼那位现在还撅着嘴的阿根廷国脚,此时此刻他确实想把卡瓦佐斯送回阿根廷自己上阵踢球来解决麻烦。但他并不能取代这位阿根廷国脚,更不能让璞玉们重要的世界体验失去关键的一环。最重要的是就算他现在摇人也不可能让别国选手现在就抵达,这世界上没有任意门走流程重新申报也不是一句话的事,他只能想办法看好卡瓦佐斯而不是改变人选。

  想到这里绘心的视线变得沉重,他并不喜欢这种意外事件。他眯着眼睛,打量那位目测心理年龄在孩子和成年人间反复横跳的前锋,继续说:“我希望你能明白Blue Lock不是供你叙旧的地方,我的选手也不是为了你存在的。”

  “我标记洁明明只是——”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但是在我看来,无视当事人意愿的标记就只是犯罪,你应该感谢洁世一的原谅。”绘心一字一顿无视卡瓦佐斯的自我申诉,反正那东西在他看来一文不值,“洁世一选手能够原谅你的行为是基于他的性格,并不影响你的行为的犯罪性质。”

  “我又……”卡瓦佐斯委屈的扁着嘴,这副模样对其他人很有效,但他面前的是铁石心肠的绘心甚八,这位上帝先生可不会管卡瓦佐斯委不委屈,他只管洁世一。

  “鉴于这次事件我认为需要严加管理你的行为,至少你不可以靠近璞玉们的区域,明白吗卡瓦佐斯选手?”绘心冷淡的下达最终决定,他可不需要卡瓦佐斯的同意,倒不如说他更需要洁世一的意见。他扭过头,看向这位性格过于好说话的选手。

  “你有什么要求吗,洁世一。”

  “诶?那个……我觉得没必要这样?让卡瓦佐斯理解事情严重性的话就行了。”

  “好,那就维持目前的处罚不变。”绘心毫不退让,更不可能同意洁那大度的处理方式——他可不能让Blue Lock变成世界级选手找老婆的最佳地点,更不可能让自己看中的璞玉被莫名其妙标记了还笑着原谅。他的严格可不仅仅是对璞玉们的。

  “这、这样啊……”洁只能叹气,他也不可能为卡瓦佐斯辩护太多,毕竟卡瓦佐斯的行为确实造成麻烦,他甚至无法想象等他回去后队友们会怎么样。凛当时已经恨不得把卡瓦佐斯咬死了,蜂乐也是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他作为队友总要想办法安抚一下的,虽然他才是那个倒霉的受害者。

  啊,为什么会这样呢?洁无奈的在心中询问自己,扭过头看向卡瓦佐斯,就对上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二十三岁的男人装可爱依旧得心应手,就算是洁也不得不承认卡瓦佐斯的可爱。但他现在更多的是无奈——几年不见的对手再次见面就送来标记和“我的Omega”这种大礼,他没现在就给卡瓦佐斯来一手刀就说明他真的很温柔了。

  “洁。”卡瓦佐斯眨眨眼,毫不顾忌的释放他的可爱因子,“怎么样,很可爱吧?”

  “如果没有长嘴标记我的话就很可爱。”洁悲伤的长叹一口气抬起头,他的怒火早就消散,现在只是为卡瓦佐斯过于自我且小孩子气的性格发愁,“还有不要再标记我了,卡瓦佐斯,这样不好。”

  “可明明标记了就能没有麻烦。”卡瓦佐斯不解的眨眨眼,至少他认为洁被标记了就不会再遇上想要标记洁的人或者天天被大丹犬跟在屁股后面,他都讨厌。那个麻烦的看起来就性格不好的冷面男也不会用信息素影响大家的判断了,在他看来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行为。

  “才不是那种事啊……总之你也该好好冷静一下吧,我适应一下解除标记的身体。”洁摇摇头,懒得再讨论这个换题——毕竟卡瓦佐斯现在显然说不出什么正经话。他对着绘心点点头,经过允许便第一个出去,想跟上他的卡瓦佐斯被绘心按住只能留下来继续接受绘心甚八的教育。

  “洁!没事吗!”

  担心洁的蜂乐不知道从哪听说洁在医务室,独自一人跑过来,看到洁出来立刻跳到洁身上。洁急忙稳住身体才勉强没被扑倒,撑着蜂乐的重量被迫转了一圈,才被蜂乐放下。

  “蜂乐!我没事,凛他们怎么样?”

  “洁没事就好!凛的话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起来很生气~”自由自在的蜂乐黏在洁身上,趴在洁右肩用力嗅嗅,确定洁的信息素味道没有改变才放下心来,“太好了,味道没变!”

  “当然没变,毕竟已经解除了。”洁抚摸后颈,苦笑着告知蜂乐真实情况,“只是不稳定的标记而已,打一针就解决了。”

  “那那个雀斑男呢,去监狱了吗?”蜂乐笑着蹦跳两下,扬起的语调无法掩饰内容的可怕。他笑容灿烂,那双蜂蜜似的眼睛却毫无温度,像是反射灯光的宝石,自身却冰冷无比。

  “卡瓦佐斯当然不会去监狱……只是需要教育一下而已。”洁苦笑着摇摇头,不说别的他这个做朋友的也不可能让卡瓦佐斯进监狱,不然他这个朋友也太残酷了,“没什么,标记都没了你不用太在意他。”

  “嘿——洁和那个雀斑男关系很好?”蜂乐笑眯眯的模样有些虚假,让洁想到“笑面虎”这个形容词。他打了个冷战,还是认真的点点头。

  “关系确实不错,毕竟我们两个一起踢球过一段时间,他性格也很好理解。”洁说的全是真心话,没有半点滤镜或者被麻痹得到的错觉,“卡瓦佐斯人其实挺好相处的,只是有点小孩子脾气。”

  “洁和他很熟?”蜂乐笑着按住洁的肩膀不愿意松手。

  “也不能说特别熟,就是熟人。”洁摇摇头,他和卡瓦佐斯充其量就算是儿时的玩伴,还有时间限定,说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实在是有点奇怪。就算洁挺喜欢卡瓦佐斯也没办法无视这点。

  “是这样吗?”蜂乐心情愉快了一些,抱着洁的脖颈贴上去又闻了闻,“确实一点味道都没留下来,洁没骗我呢!”

  “我为什么要骗你……”洁无语凝噎。

  “那告诉我你为什么和那个雀斑男认识?我很在意啊搭档~”蜂乐笑着又挂在洁后背上,“明明我们是搭档却不知道洁以前的事呢~”

  “因为也没什么好说的啊,还涉及卡瓦佐斯的隐私,我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绘心甚八那是必须说出来,蜂乐又不是Blue Lock的管理者更不是当事人,洁还不打算让卡瓦佐斯的过去成为什么Blue Lock全员知情的八卦,“抱歉了蜂乐,这件事真的不能告诉你,而且已经解决了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好吧——洁这么说的话。”蜂乐不太满意的点点头,姑且是接受洁的说法——洁并不是一个擅长敷衍人的类型,既然他话说的这么明白,蜂乐也不至于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这只会让洁不开心。更何况在他看来一个突然标记别人的Alpha怎么想都不会是什么正经人或者洁喜欢的对象,确实没什么好在意的。

  “谢谢你关心我,蜂乐。”洁笑着摸摸友人的头发,他还是明白大家对他的关心的,“我们快点回去吧,还有凛的事要解决呢。”

  “你还知道回来,洁世一。”

  一回宿舍就要面对糸师凛那冷酷无情满脸写着“你原来还记得这个家”的表情和充满怒火的视线审视,洁莫名其妙的生出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的错觉——虽然他什么都没做是个货真价实的受害者就算做了和糸师凛也没什么关系,但面对凛理直气壮的愤怒洁也只能主动低头认输免得让这位弟弟生气,毕竟他比较爱护小孩子。

  “凛……我只是去医务室解除标记而已,没有忘记还要训练。”洁苦笑着解释着,他只能认为糸师凛是觉得他搞什么混乱的AO关系忘记正事才生气了,“不用担心?”

  “谁在担心你,笑嘻嘻的被人标记还要自己去解除标记,你的常识已经被吃了吗,洁?”糸师凛的气势隐约有点糸师冴的影子——虽然完全不一样,但相似的压迫力还是让洁偷偷感叹一句“不愧是兄弟啊”又急忙摇摇头免得被凛发现他的真实想法。

  “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总之标记已经解除了,卡瓦佐斯、卡瓦佐斯选手也不会出现在选手栋,不会再发生类似事件,真的不用担心。”

  “你和他不是很熟吗,现在为什么加上敬语了?”

  “啊这个……只是以前习惯了而已,现在想想也确实应该用敬语称呼。”洁苦笑着辩解,努力让糸师凛冷静下来——他只是来踢球的不是来接受审问的啊!

  “哼。”糸师凛扭过头,像是接受了洁的解释,“好好去医务室检查,别出现什么影响状态的问题,别因为这种意外被甩下。”

  “放心吧,绝对不会。”洁笑着抬起头,只有这种可能性绝对不会出现——就算做什么都好,他也不会让这种性别问题影响到他自己的未来。

  “那就行。”

  糸师凛点点头,便低下头,终于开始他的复盘时间。

新晋居民_5019055

【All洁/卡瓦洁】卡哇伊不是卡哇伊(20)【约稿】

  “卡瓦佐斯。”

  “……是。”

  “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在卡瓦佐斯当着众人面标记洁后,反应最快的受害人同时也是唯一理解现实的当事人洁世一立刻按住马上就要冲过去和卡瓦佐斯真人斗殴上演格斗大赛的糸师凛——说真的他不清楚凛为什么那么生气只能理解为这位好弟弟终于想起来他们两个也算是熟人关系想为他撑腰,但洁世一显然不需要这种会让自己的队友禁赛的撑腰法。他拼命说服糸师凛并用“别担心我自己解决”这种说法给时光和蚁生打暗号叫他们带着凛回去,还要安抚显然也想给卡瓦佐斯一个真人对决体验的蜂乐廻。巧的是正好是今天绘心甚八和帝襟安理都去日本足球联合谈话了,场地里只剩下姑且想起自己算长辈想教育一...

  “卡瓦佐斯。”

  “……是。”

  “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在卡瓦佐斯当着众人面标记洁后,反应最快的受害人同时也是唯一理解现实的当事人洁世一立刻按住马上就要冲过去和卡瓦佐斯真人斗殴上演格斗大赛的糸师凛——说真的他不清楚凛为什么那么生气只能理解为这位好弟弟终于想起来他们两个也算是熟人关系想为他撑腰,但洁世一显然不需要这种会让自己的队友禁赛的撑腰法。他拼命说服糸师凛并用“别担心我自己解决”这种说法给时光和蚁生打暗号叫他们带着凛回去,还要安抚显然也想给卡瓦佐斯一个真人对决体验的蜂乐廻。巧的是正好是今天绘心甚八和帝襟安理都去日本足球联合谈话了,场地里只剩下姑且想起自己算长辈想教育一下卡瓦佐斯的各位国脚,卡瓦佐斯本人和洁世一。

  于是现在,全世界最任性又自恋的雀斑宝宝,打从娘胎里出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道歉的自我主义结晶帕布鲁•卡瓦佐斯同学,正在四位同行的围观下被洁居高临下的审视,像是什么打碎花瓶的可怜虫等待洁给出最后通牒。

  “我做错了什么……”卡瓦佐斯嘟囔一声,那个瞬间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觉得洁世一和糸师凛的信息素太过合拍让他心情不爽,洁世一不好好和他打招呼更让他不快,再加上他本来就标记过洁,他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行动,没有任何问题才对。

  “你做错了什么。”洁怒气冲冲难得一脸无法原谅的态度,吓得四位国脚都凑在一起不敢多说什么——犯事的是卡瓦佐斯受害的是这位年轻的Omega,再怎么胆大包天的家伙都不会在这种时候跑出去当什么正义使者开个分锅大会顺便帮卡瓦佐斯狡辩。更何况他们几个人的关系也就是同行,相处的还算好的同行,没有要顶着Omega信息素冲上去的必要。

  毕竟洁世一的信息素像爆炸的茶水,明明是清凉香甜的味道此时此刻却像是能刺穿神经的利刃。他们几个Alpha或多或少都会被威胁只能先自保再说,并思考等会要怎么通知绘心甚八他看好的璞玉被人咬了的事。

  “我觉得没错?”卡瓦佐斯抬起头,那张认为自己永远没错的任性脸蛋对上洁冷酷的视线立刻缩回去。他觉得自己没错不假,洁世一生气可怕更重要,在洁生气的前提下他可以接受自己犯错的事实,只要这位Omega别用那种看虫子的冷酷视线对着自己卡瓦佐斯觉得做什么都行。

  “卡瓦佐斯。”洁指指被咬了的后颈,虽然被咬了也不影响他放信息素更不会现在就来个易感期也能解决问题,但对洁来说这依旧是冒犯。更何况这次可不是过去那种情况,他没必要宠着这位不听话的对手,“以前我要求解除标记的理由你是不是一个都没听?”

  “他们两个以前就有过标记?”这是震惊的洛基,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前提是八卦不要怼在他脸上。更何况洁下意识用的英语对话,他们想听不懂都难。

  “我也不知道。”莱昂纳多无奈的耸耸肩,他们都不清楚卡瓦佐斯来没来过日本,怎么可能知道这位雀斑宝宝过去的姻缘。

  “自恋狂小子不是没有绯闻吗?”达达都好奇的看过去,难得压低声音免得被两人听见。他们现在和两位当事人离了两米远,微妙的距离迫使他们必须小心点,“我还以为他没办法对其他人勃起?”

  “没绯闻又不是没性欲,说不定私下里也有固定对象。”亚当耸耸肩,又补充一句,“日本男Omega在体格上比阿根廷女人好些。”

  “我就不多做评价了。”洛基举手投降,他才十七不能说这些,即便他是生在浪漫之国的男人,“所以我们现在是不是得到了连他们俱乐部和经纪人都不知道的绝密情报?”

  “看来要保密。”亚当无奈的摊开手,他虽然没什么正形但基本道德还是有的,“但我要听到最后。”

  “我也是!”莱昂纳多笑容灿烂恨不得拍拍手,洛基立刻按住他防止这人引起两位当事人的注意。

  “我更想知道这个小Omega怎么做到信息素能让人没性欲的?”达达笑着咧开嘴开玩笑。

  “谁知道,继续听不就好了?”洛基也没有否决听八卦的意见,他们四个继续光明正大的倾听属于洁世一和帕布鲁•卡瓦佐斯的八卦。

  “那些理由又没什么……”

  “那不是没什么意义的理由,卡瓦佐斯。”卡瓦佐斯一开口洁就能明白他想说什么,这种隔了几年还存在的默契反而叫洁有些头疼——毕竟这证明卡瓦佐斯一直没怎么长大。幸运的是他这些年教育的问题儿童和争斗过的幼稚Alpha比喜马拉雅山上的雪花还多,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举手投降。

  他垂下头,深吸一口气,盯着那双可爱的、像是什么小动物自信却又不敢让他生气的眼睛,努力斟酌语句。

  “我没有在开玩笑,卡瓦佐斯。你还不明白标记代表什么吗?”洁摇摇头,捏着鼻梁试图减少心中的无奈,“我们不是小孩子了,我现在十六,你甚至已经二十三了,你应该明白标记代表什么。”

  “婚约啊?”卡瓦佐斯理直气壮的回答。

  “别把阿根廷的常识带到这来!而且你绝对只是觉得标记一下就能让别人离我远点就做了吧,像以前骗士道那样!”洁拔高声音,他实在是很难理解卡瓦佐斯的脑回路,或者说正因为理解才会苦恼。不会长大的可爱Alpha也许能让人萌生母爱,但他又不是来提前体验母亲身份的,“我以前就说过吧,标记会影响发育影响我的易感期影响状态,也会带来一些麻烦,对你和我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你已经十六了。”卡瓦佐斯理直气壮的举起两只手,摆出“1”和“6”,“你现在不用担心发育问题。”

  “谢谢你还记得我的问题有年龄限制,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正常发育的Omega被标记后会出现什么症状?”洁并不想用质问来和卡瓦佐斯交流,但面对不成熟的大人他只能这样,“回忆一下怎么样,卡瓦佐斯?”

  “依赖期和抑制剂问题?”卡瓦佐斯不解的摇摇头,“这又不是什么难事,我可以提供信息素——”

  “问题在于我的意愿,卡瓦佐斯。”洁轻叹一口气,他明白卡瓦佐斯任性的自我,此时此刻其实也不怎么生气了,“我并不想依赖任何人,而且我和你又不是什么情侣关系。”

  没错,虽然天天用信息素威胁Alpha又不在乎性别差距能自然的和士道龙圣同吃同住同洗澡,但洁世一真的是一个古板正经不想随便被标记的Omega。他并不在乎命运之番或者未来会不会谈恋爱,但这不代表他就可以随便给人咬让别人标记——不然士道龙圣已经可以把他的足球艺术实施在洁的身上了。他并不打算被恋人以外的Alpha标记,要是其他人他已经反手一个报警加反抗了,也就因为是卡瓦佐斯他才能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我听到了什么,他们不是情侣关系,而且是Omega小朋友说的。”洛基眨眨眼,他似乎看到了世间罕见的画面——毕竟卡瓦佐斯虽然自恋但那张脸是真的好看受欢迎也是真的,这人按理来说不可能被人拒绝,反而是负责拒绝别人的才对。但洁的说法就像是再说不会接受卡瓦佐斯似的,洛基自然会惊讶。

  “性格很有趣啊这个小朋友,要不然我也和他聊聊吧!”喜欢凑热闹的莱昂纳多唯恐天下不乱,恨不得自己加入彻底搅混局面。

  “不不你去就是另一回事了吧,差了十一岁已经可以举报你恋童了。”达达挥挥手否决道。

  “我没兴趣,我只喜欢女人,ABO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胸和温暖的鲍鱼。”亚当出口就是荤段子已经是惯例,就算是洛基也只是苦笑着摇摇头,就当作没听见。

  “我能不能现在录下来,你们谁带手机了吗?”莱昂纳多拍拍短裤环视众人一圈,其他三人分别送给他看傻子的眼神。

  “谁带手机踢球啊你这个傻冒贵公子,而且绘心不是有监控吗用得着你录像?”达达白了莱昂纳多一眼,他总觉着这人面对热闹智商就会高速下滑。

  “没错,虽然我觉得绘心会删除这段。”洛基摇摇头,视线停留在洁身上,“还有这个小Omega同学一直放信息素没问题吗?”

  “你应该问被Omega信息素威胁的我们未来会不会阳痿。”亚当无语的挥挥手,“这味按理来说挺好闻的,怎么这么有进攻性。”

  “不觉得像芥末吗,习惯了挺好吃的?”莱昂纳多笑容灿烂。

  “你可别来真的。”达达按住这位没有正常道德观的贵公子,生怕这人真的等会跑过去说一句“让我也加入吧”。

  国脚嫩聊的兴高采烈,被洁审视的卡瓦佐斯则汗流浃背。事实上他一开始真的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洁的态度太强硬让他有些害怕——他记忆中的洁世一还是那个会高兴的跟在他屁股后面任劳任怨帮他找对手的可爱小朋友。虽然现在也非常可爱大眼睛他很喜欢体型也便强壮了看起来手感不错声音也很响亮他觉得可爱,尤其是带点软肉的脸蛋更是让他想摸一下,但擅长撒娇的自恋狂先生还是懂得老虎屁股摸不得的道理,不会在这种时候脱线的来一句“你真可爱”然后摸上去。

  那问题在哪呢,卡瓦佐斯胆战心惊,洁那句“我们又不是情侣”听得他心情郁闷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和洁确实不是情侣,至少他天天反驳把他和洁的问题理解为感情纠纷的队长时是真这么想的。但他这么说可以洁这么说就难熬了,更何况他一抬头就能看见洁脖颈的抑制环,相似的颜色怎么看都像是标记,在他看来这样才是正确的,被洁无视被说成“熟人”才是不对劲的。

  说到底我为什么说我们两个不是感情纠纷来着?卡瓦佐斯眨眨眼睛,莫名思考起这个问题。他一开始说这话只是因为和洁冷战了又不想被队长捉弄,但仔细想想他又不觉得和洁有“感情纠纷”有哪里不对劲,他只是讨厌在那个时候被队长这么说而已。至于现在完全是习惯了,没有任何理由。

  那我为什么要标记洁呢?因为不爽来着。可这个理由洁肯定不喜欢。

  卡瓦佐斯眨眨眼,盯着那双漂亮的,像是雨水冲刷后的明亮蓝宝石的眼睛,决定还是先说实话比较好。毕竟洁不会因为别人说实话就生气。

  “虽然不是情侣但不影响标记。”卡瓦佐斯理直气壮的开口,“我们本来就标记过,而且你要是被人标记我不爽,尤其是那只大丹犬。”

  “那是士道。”洁无奈的重申好友的名字,“士道龙圣,也是和你一起踢过球的朋友,不是什么大丹犬。”

  “我又没把他当朋友。”卡瓦佐斯提到士道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毕竟他真的和士道关系不好,“我们俩关系也不好。”

  “啊……好吧,这点先略过。”洁摆摆手,无奈的蹲下身和卡瓦佐斯视线齐平——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他会觉得自己在欺负人。他无奈的垂下眼睛,继续问话:“所以你觉得不爽就可以无视我的想法了吗,卡瓦佐斯?”

  “……我是最可爱的。”卡瓦佐斯鼓着嘴扭过头,有些别扭的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所以做什么都对。”

  “可我不觉得你是最可爱的,卡瓦佐斯。”洁不得不强调这个事实,“顺便一提我现在觉得小拳石都比你可爱。”

  “这是污蔑!我怎么可能比不过那种生物!洁的审美还是有问题!”卡瓦佐斯一听这话就气急败坏,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洁不认为自己最可爱的事实,“你明明之前还说我可爱!”

  “因为我不喜欢任性的小孩子。”洁板着脸,努力让卡瓦佐斯理解他的怒火——即便他的火气已经下去了,“任性的小孩子是世界上最不可爱的生物。”

  “对你来说?”卡瓦佐斯眨眨眼。

  “对我来说。”洁点点头又补充一句,“其他人应该觉得你很可爱,你不需要在意我的想法,我只是在表达我的态度。”

  “你不喜欢我。”卡瓦佐斯的眼睛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虹光,隐约就要倾泻出星河,“明明我是最可爱的。”

  “嗯……你也不用那么在意这点?”洁有些为难的挠挠后颈,他没想到卡瓦佐斯反应这么大。说到底标记这事现在只要去医院打一针就能解除(甚至用不上医院,blue Lock为了以防万一在医务室增加了这一服务),他也只是想让卡瓦佐斯收敛一下而已。说到底在野队踢了那么久,他也见识过那些麻烦的Alpha在没有理智的时候会做些什么。

  “我只是希望你能理解你做了什么事,卡瓦佐斯。随意标记Omega是犯罪行为,换成别人的话你的职业生涯就要被毁灭了。”洁无奈的强调事情的严重性,说到底Alpha突然袭击Omega是计入刑法的行为,就算卡瓦佐斯是阿根廷国脚,被人捅出来这事也会被毁灭,“你只要理解这点我不会多说什么,标记的话之后再解除就好,现在只需要打一针,没有以前那么麻烦。”

  “为什么?”卡瓦佐斯却皱着眉头,“解除标记应该没那么简单才对?”

  “啊……毕竟因为意外之前被人标记过。”洁轻描淡写的想要带过这个话题,“再加上以前解除过你的标记,我大概变成没办法被永久标记的体质了?”

  “怎么回事,你没和我说过。”卡瓦佐斯立刻抓住洁的肩膀,那张可爱的,被叫做雀斑宝宝的脸迸发深沉又激烈的愤怒,此时此刻的他没有半点可爱的模样,更像是那些符合刻板Alpha印象的虐待狂,“谁干的,大丹犬还是糸师冴。”

  “不你别总一有事就想他们两个啊他们两个没那么幼稚……”洁无奈叹气,摇头道,“你又不认识,而且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早就解决了。”

  “不能解除这个标记。”卡瓦佐斯按着洁的肩膀越来越用力,双手恨不得嵌入洁的血肉,“这样比较安全。”

  “不除了你也不会有人突然标记我啊?”洁的困惑划破整个赛场。

  “同感。”突然出现在两人中间的莱昂纳多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侧过身像是什么专业的窃听选手,“目前我只见过卡瓦佐斯能做出这事,没见过第二个。”

  “莱昂纳多选手!?/莱昂纳多!/卢纳!”

  完全不同的几人同时惊呼,莱昂纳多却泰然自若的绽放灿烂的笑容,对洁拍拍手。

  “听起来很有趣我听上瘾了,介意我加入吗,洁世一同学?”

  “啊……那个非常感谢您的关注但这个应该算个人隐私。”洁摇摇头只想拒绝。

  “别在意别在意,大家都是好朋友嘛!”莱昂纳多熟络的搂住洁的肩膀,洁困惑的眨眨眼,在卡瓦佐斯立刻变得不满的视线中越来越迷茫,第一次思考起世界级选手们是不是都很孩子气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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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洁/卡瓦洁】卡哇伊不是卡哇伊(13)【约稿】

  “听好了帕布鲁,这段时间一定要陪着世一小朋友明白吗?如果有任何问题都要立刻联系爸爸妈妈或者叔叔阿姨,感觉身体发热的话也要说清楚,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

  十七岁的帕布鲁•卡瓦佐斯乖巧的站在父母面前,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父母的叮嘱并在合适的时候给出回答。距离他和洁因为易感期和分化引发中暑入院已经过去两天,原本只有一周的假期也必须拉长一周时间——卡瓦佐斯倒是没什么问题,反而因为这场意外事件渐渐恢复正常Alpha对信息素的控制能力,也能顺利释放信息素而不是过去那样只能等着偶然的释放。但洁世一的情况就有些糟糕了:他才十岁就已经提前分化为Omega,即便有卡瓦佐斯的标记极大延缓他的...

  “听好了帕布鲁,这段时间一定要陪着世一小朋友明白吗?如果有任何问题都要立刻联系爸爸妈妈或者叔叔阿姨,感觉身体发热的话也要说清楚,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

  十七岁的帕布鲁•卡瓦佐斯乖巧的站在父母面前,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父母的叮嘱并在合适的时候给出回答。距离他和洁因为易感期和分化引发中暑入院已经过去两天,原本只有一周的假期也必须拉长一周时间——卡瓦佐斯倒是没什么问题,反而因为这场意外事件渐渐恢复正常Alpha对信息素的控制能力,也能顺利释放信息素而不是过去那样只能等着偶然的释放。但洁世一的情况就有些糟糕了:他才十岁就已经提前分化为Omega,即便有卡瓦佐斯的标记极大延缓他的发育速度,体内器官发育依旧面临难题。按照医生的检查来看,如果不采取必要措施,洁很可能彻底变为缺陷Omega——无法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产生反应,器官发育也出现问题很难妊娠,甚至可能出现类原始人的情况(原始人指千万年前还只有一套性别系统,不存在ABO性别分化的古老族群,早已在千万年的进化中才淘汰)。正因如此,作为目前“洁世一的Alpha”,卡瓦佐斯必须留在日本陪着洁度过一周的观察期,才能保证这位幼小Omega情况稳定。

  “要认真的回答我,卡瓦佐斯!世一小朋友的情况现在很糟糕,你应该知道的吧?”

  “我知道啊。”卡瓦佐斯点点头,他当然清楚洁现在的状况,也理解自己做错了什么。正因如此他才会认认真真的站在这里听父母叮嘱,而不是和平时一样立刻跑出去找洁玩耍——他倒是可以随意行动,洁现在却没办法自由自在的奔跑,他很理解这种痛苦。

  “我想快点去找洁,可以出发了吗?”

  “听好了,绝对要好好照顾世一小朋友哦!如果出现什么问题第一时间就要——”

  “告诉你们和叔叔阿姨,我知道了——”

  卡瓦佐斯得到母亲的同意拔腿就跑,根本不给母亲挽留他的时间。他可不理解为什么要花时间在这种地方听从教导,明明洁还在医院呆着呢,不应该快点过去吗?思考回路意外简单的卡瓦佐斯拼命加速,迅速来到熟悉的医院。这次他不是坐在病床上的那个人,而是负责照看的。平时回来看望他的洁却躺在病床上,高兴的对他招招手。

  “卡瓦佐斯!”

  “早。”卡瓦佐斯一个箭步冲进病房,按住小板凳坐下,立马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洁想要的点心,“你要的点心,偷渡过来的记得查收。”

  “好耶,这是阿根廷来的吗?”洁拍拍手,拿着本土特产的金锷烧笑着配合卡瓦佐斯的玩笑话。

  “是美国特产,阿根廷没有。”卡瓦佐斯一本正经的摇摇头,又趴下来,脸颊贴着洁的小腹再抬起眼,“让我听听看这里有没有声音。”

  “等等我只是分化了不是怀孕了啊卡瓦佐斯!而且医生说我可能没办法怀孕!”洁笑着拍拍好友的毛茸茸脑袋,再撕开包装袋将点心一口塞进嘴里,幸福的鼓起嘴咀嚼。他笑容满面,躺在他身上的卡瓦佐斯也扬起嘴角,有些高兴的点点头。

  “别在意,先提前预备一下,毕竟洁现在是我家的Omega。”

  “诶才不是吧,明明大人们说了可以解除标记的。”

  “那你要其他人当你的Alpha?”卡瓦佐斯伸手捏着洁的脸蛋,有些不满的鼓起嘴,“有世界上最可爱的Alpha却想要别人,你的审美真的没救了。”

  “才不是这种事吧,我才是小学生为什么要考虑这些啊!”洁认真吐槽着卡瓦佐斯毫无常识的发言毕竟再怎么说他们两个一个是十七岁但心里年龄格外幼稚的新星足球运动员,一个是成熟稳重但只有十岁的现在进行时小学生,怎么想都没必要考虑这种事。更何况他们两个的标记是百分百的意外没有特殊意义,按照常理也不应该聊这些麻烦事才对。

  “有什么区别?阿根廷的孩子这个年纪有婚约很正常啊?”卡瓦佐斯眨眨眼,理直气壮的回答洁的质问。确实,在阿根廷的法定结婚年龄是十八岁偶尔可以放宽,但事实上很多家庭会在孩子未成年时就订立婚约,甚至在分化后就立刻为自己的孩子寻找婚约对象。这种情况在阿根廷屡见不鲜。卡瓦佐斯只是因为延迟分化和病症才没有被这种事纠缠,不然就算他的父母不在意,也会有麻烦的亲戚朋友邻居上门做说客来拉拢婚约。提前分化也好延迟分化也罢,订立婚约并不会因为年龄而改变。

  “诶,好可怕,我才十岁在阿根廷就要有婚约者了吗?”洁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卡瓦佐斯质问。

  “因为你已经分化了,会有婚约很正常。我的话是因为这个病。”卡瓦佐斯指着自己的后颈,他的腺体目前状态虽然不错,却还是要在年末假期时抽空过来复查。

  “那也太早了吧,明明还是小学生?”

  “没什么吧,小学生已经可以做爱了。”

  “不要说这种话啊!”洁用力按住卡瓦佐斯的嘴巴,防止这位不自重的十七岁哥哥又说出什么劲爆发言,“小学生才不能做那种事!”

  “日本真是够麻烦的啊,明明这都是常识。”卡瓦佐斯摇摇头,不理解似的长叹一口气,“总之现在你已经算我的婚约者了,所以我会负责的。”

  “才不要啊!明明卡瓦佐斯比我还幼稚!”

  “哈?你真敢说啊洁世一,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世界最可爱的人也是最成熟的!”

  两位刚刚因为标记成为临时搭档的孩童打闹起来,卡瓦佐斯挠着洁的腹部做为主要进攻方式,洁则颤抖的抓住卡瓦佐斯的侧腹也开始挠痒痒。不同的笑声此起彼伏,直到被护士小姐要求安静,他们才终于停下来,乖乖坐好免得再次被点名批评。

  虽说洁的状态不稳定,但在洁的要求下他还是没有住院:十岁的洁正想着证明自己的实力让教练别老想着让他当中场,必须要每天训练才行。更何况在他看来卡瓦佐斯在身边却不能踢球也太浪费了,因此拼命恳求自己的父母,便成功换来回家的结果。对此卡瓦佐斯倒是很不满。

  “为什么我以前就要在医院里待着,你说两句就可以出来啊?”负责接洁回家的卡瓦佐斯抓着洁的手,慢悠悠的避开人群同时抱怨一句。

  “因为我又没有做手术只是做检查,去哔哔照几下就可以了。”洁眨眨眼,一本正经的说明两人的不同,“卡瓦佐斯明明要养伤却总是当作不知道呢。”

  “不知道,谁管啊,我又不想在医院里待着。”任性的卡瓦佐斯领着洁走出医院大门,门外的阳光依旧炎热。现在看到阳光就皱眉头的卡瓦佐斯不满的低下头,拉着洁的手快步走到路边阴影下,跟着树木前进。

  “卡瓦佐斯?你很热吗?”洁有些意外的看着好友的后脑勺。

  “才不是,要是再中暑就麻烦了,我必须照顾好你才行。”难得有了责任感的卡瓦佐斯摇摇头继续拉着洁快步向前。炎热的阳光即便无法直射他们也能加热空气,走了几步卡瓦佐斯便觉得有些炎热,急忙调整速度,免得洁刚出院就又要回去。

  “嘿嘿,卡瓦佐斯现在有点像哥哥了呢!”洁有些开心的跟上好友的步伐,他很少像这样被卡瓦佐斯照顾,自然觉得稀奇,“平时卡瓦佐斯可不会这么照顾我,这么想的话总觉得很有趣。”

  “哪里有趣了,而且这可是世界最可爱的我的关照,你应该更严肃一些感谢我才行。”

  “好好,这些卡瓦佐斯哥哥照顾我——或者帕布鲁哥哥,哪个比较好一点?”洁笑着挥挥食指,突然开了个玩笑。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换称呼的必要性,只是卡瓦佐斯突然这么认真让他有点不习惯了。

  “帕布鲁。”卡瓦佐斯点点头,捏紧洁的手掌,“这个比较好。”

  “诶?来真的?”洁诧异的眨眨眼。

  卡瓦佐斯点点头:“当然是真的,难道你觉得我在开玩笑?现在改称呼已经算晚的了。”

  “哈……好吧,帕布鲁。”洁有些困扰的低下头,还是顺从卡瓦佐斯的要求改变称呼方式。他自然不明白卡瓦佐斯为什么这么认真甚至有些强硬,但他没必要因为这种小事和卡瓦佐斯起矛盾。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好朋友,稍微改变称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洁这么想。

  接下来的时间对两个孩子来说更是有规律到枯燥的程度:早上卡瓦佐斯负责带着洁去医院做检查,检查后两人就跑回足球场练习并加大练习量——毕竟洁分化后身体的发育速度也会加快,这个时间最适合锻炼。训练后两人就会手牵手回洁家吃饭并休息,午睡一结束立刻重新出发去医院再做个检查(卡瓦佐斯是弄不清楚那些项目,但他至少记得该做些什么,可以负责引导洁),检查完毕再次跑去训练然后回家吃饭,接下来就是夜跑和睡前准备。

  因为两人已经标记过,为了洁的身体着想反而要更亲密一些——卡瓦佐斯的信息素可以让洁的腺体状态更平稳,避免分化初期信息素不稳定大量爆发导致其他病症的问题。同时卡瓦佐斯多和洁在一起也能加快腺体恢复速度,更快成为“正常的Alpha”,这可是原本还要用上两年才能解决的问题。两位小朋友自然是无所谓的,毕竟他们两个本来就一起吃住,但有人很有意见。

  “我生气了小洁。”

  说是因为初中升学问题,其实是因为分化问题被父母叫回家,回来已经成为Alpha的士道龙圣难得表情严肃,捧着洁的脸颊表达不满。

  “士道?欢迎回来,但是为什么生气了?”洁眨眨眼,不明白好不容易回来的士道为什么突然对他说这话。

  “因为不是说好了要我来咬小洁吗,小洁好过分——”士道不高兴的抱住洁的肩膀,让这位新生的Omega靠在他怀里,“明明约好了却让那个装可爱的家伙咬了好生气啊——明明我都变成Alpha了。”

  “诶,原来那个约定是这个意思吗!”只是以为士道是在表明要一起进步拒绝遗忘梦想的洁瞪大眼睛,第一次知道“咬”的真正意思,“抱歉,我也没想到会分化……帕布鲁也不知道这事。”

  “小洁还叫他名字了!”士道更是不满,恨不得把洁嵌入自己的怀抱防止他逃跑,“明明还叫我士道却叫那家伙的名字,好不爽——啊,我要和他打架~”

  “不行啊士道,暴力禁止!”洁急忙阻止自己的好友,毕竟士道说这话百分百是认真的,“而且我们都是小学生为什么要在意这种事啊,和帕布鲁一样好奇怪。”

  “和年龄没关系啊小洁~”士道笑眯眯的揉揉洁的脑袋,理直气壮的说道,“分化了肯定会考虑这些啊~而且我想和小洁一起踢下去,那咬下去不就是最好的方法吗?”

  “才不对吧……就算你没有咬我我也会继续踢球啊,士道也是,没有我你也会努力吧,我们两个又不是什么默契的好搭档。”

  洁低下头,明亮的眼睛里只有纯粹的不解。他确实无法理解士道的说法:他们两个都只是在为了自己踢球,为了自己而努力,虽然遇见彼此确实很高兴也有了好对手,但终究是为了自己而不是为了在一起。这才是他们两个的关系。更何况他们两个甚至算不上配合默契的搭档——即便在同一支队伍同时出场,士道龙圣和洁世一也是在互相竞争而不是在配合。也许有配合的过程,但彼此的目的都是为了自己而不是成为什么好搭档。琦玉二连星这种称号不过是媒体那边强加的评价罢了。

  “是这样没错~”士道吹了个口哨,心情愉快的放开洁,又凑到洁脖颈边嗅了几下,“但我想咬一口啊,而且小洁带着那家伙的味道让我很烦躁~”

  “因为都是Alpha?”洁抬起头,健康的肌肤被阳光洒落一层薄薄的金粉。

  “不是~因为我最喜欢小洁啊~”士道笑着咬了下洁的后颈,没有用力,也没有注入信息素。对被标记的Omega强行注入信息素只是虐待行为,这是士道龙圣都明白的常识。

  “我也很喜欢士道!”洁高兴的主动握住士道的手,没有在意那开玩笑似的啃咬,“我们是好对手!”

  “这样可不行,我可是最喜欢小洁,小洁却不是最喜欢我啊。”士道摇摇头,坏笑着故意揉乱洁头顶的呆毛,“不过无所谓,还是踢球比较重要~小洁只要记住约定就好。”

  “士道要是不介意的话就没问题。”洁倒是不在意这个,认真点点头,“我会一直努力踢球的,士道也是。如果我们两个有谁改变了就咬下去吧,你变化了我也会出手的。”

  “真的?那太好了,小洁的未来就交给我吧~”

  “才不要——而且帕布鲁也要这个,为什么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讨论这种事啊,小学生不可以早恋!”

  “我都说了在阿根廷很正常,还有奇怪的大丹犬不许靠近洁。”卡瓦佐斯突然出现,一把拎起黏着洁的士道扔到一边,“现在洁是我的Omega,坏人退散!”

  “小洁可是我的队友,装可爱的家伙不过是运气好而已,别以为自己就可以独占——”士道笑眯眯的挑衅着,他已经拔高十厘米,和卡瓦佐斯的差距越来越小,倒是和洁的差距越来越大,“反正你马上要回阿根廷了吧,去去去,不要在这里碍事。”

  说着他嫌弃的挥挥手,又跑到洁身后搂着洁展示他们两人的亲密友谊。

  “我都说了不许靠近洁,他现在不能接触其他Alpha。”卡瓦佐斯毫不犹豫的又一次把士道拎到一边,防止这位刚刚分化的Alpha靠近还没有完全理解自己情况的洁,“洁现在只能靠近我稳定信息素,你才是去一边去,玩你的塑料球吧!”

  “装可爱的家伙真是够有胆量的啊,明明是你搞出来的麻烦,小洁别管他!”士道龇牙咧嘴脸色发黑,恨不得直接上手和卡瓦佐斯来个真男人对决。

  “你才是,刚分化的小不点懂什么赶紧走开,别让洁的情况更复杂!”

  “哈?明明都是你的问题还真敢说啊雀斑混蛋,看我把你的雀斑都扣下来!”

  “这可是可爱的象征,你这种根本没有审美的家伙没有理解的能力真是可怜!”

  “那个……你们两个……”

  士道和卡瓦佐斯唇枪舌战打的是不可开交,站在中间的洁只能苦笑着后退一步,试图让两人冷静下来。只可惜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无奈,眼看就要大打出手,作为最瘦弱的Omega洁只能叹气。

  “我的建议是无视他们两个。”从刚才开始就已经过来,看了半天热闹才终于加入的糸师冴指向球场的方向,“我们先去训练。”

  “……冴你帮我让他们别打架吧。”

  洁只能无奈的叹气,请求唯一可靠的哥哥伸出援手打破混乱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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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洁/卡瓦洁】卡哇伊不是卡哇伊(8)【约稿】

  “总踢球也是不好的哦,小世要不要和朋友们出去玩玩?”

  时间正是年后,刚经历跨年的日本每个角落都洋溢着欢快的歌声。代表跨年的歌会曲目在街头循环播放,祝福新年的特色商品——别管是哪个国家的特色,堆满了商店门口的展示摊。人们穿上冬季的厚重服装欢声笑语,而正坐在家里准备抱着足球去找朋友们踢的洁听到母亲的话抬起头,稚嫩的脸上写满欢快。

  “我打算和大家一起玩然后踢球!”洁有些高兴的擦着怀里的足球。精心保养的足球干净整洁,即便每天就会被使用也能保持光彩。

  “这样吗?那妈妈多准备一些零花钱吧,今天也是和士道君还有小卡瓦佐斯一起玩吗?”洁伊世高兴的从钱包里掏出对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有些多的金...

  “总踢球也是不好的哦,小世要不要和朋友们出去玩玩?”

  时间正是年后,刚经历跨年的日本每个角落都洋溢着欢快的歌声。代表跨年的歌会曲目在街头循环播放,祝福新年的特色商品——别管是哪个国家的特色,堆满了商店门口的展示摊。人们穿上冬季的厚重服装欢声笑语,而正坐在家里准备抱着足球去找朋友们踢的洁听到母亲的话抬起头,稚嫩的脸上写满欢快。

  “我打算和大家一起玩然后踢球!”洁有些高兴的擦着怀里的足球。精心保养的足球干净整洁,即便每天就会被使用也能保持光彩。

  “这样吗?那妈妈多准备一些零花钱吧,今天也是和士道君还有小卡瓦佐斯一起玩吗?”洁伊世高兴的从钱包里掏出对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有些多的金额——他们对洁向来舍得花钱,不会计较零花钱的多少。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洁身上的衣服,挎包,球鞋甚至是手套都不是便宜货,这些都是洁伊世洁一生夫妻俩对孩子的爱。

  “嗯!不过今天说不定会认识新的朋友,士道说涩谷那边的足球场有厉害的球队比赛!”洁用力点点头,戴上妈妈为他编织的帽子——洁伊世为了保证洁穿的服装够温和耗费苦心,因此练就了一手编织技巧。虽然九岁的洁不至于像四岁时那样敏感,她也没有忘了这门手艺。

  “那就太好了,加油哦小世,认识更多朋友是好事。”洁伊世高兴的蹲在洁面前轻轻抚摸他的帽子,把零花钱放进洁的挎包里,又随手拿了点心一同塞进去,“要在晚上六点前回来哦,士道君如果也要过来的话一定要提前和父母说,小卡瓦佐斯也是。”

  “嗯!我会提醒他们注意的!”

  洁用力点点头,他向来听话懂事,不会让父母担心——至于偶尔的调皮捣蛋相对同龄人来说已经很平常了,更何况他的调皮很少被发现。

  等洁伊世检查一遍洁的衣服,确定洁准备完毕,便像是送可爱的小战士那样敬了个礼,送洁出门。九岁的孩子独自出门按理来说会让父母担心,但这显然和洁家父母无关。洁在门口对母亲挥挥手,同样穿着冬装的卡瓦佐斯打着哈欠走过来,牵着洁的手对洁伊世点点头,便带着这位小朋友离开家门。

  “今天说不定有很厉害的选手呢,卡瓦佐斯!”洁满是期待,原本打算背着的足球倒是放回家了,“不过我没有带足球,只能等借用球场的了。”

  “反正不会有可爱的选手。”卡瓦佐斯摇摇头,他依旧没什么兴趣,尤其是推荐人还是士道龙圣,“而且我也没办法踢太久。”

  “因为卡瓦佐斯还没有完全好嘛!”洁理解的握紧朋友的手,脸上扬起欢快的笑,“没关系的,今天也可以只是看看嘛!不过卡瓦佐斯真的可以出院吗?”

  “医生都同意了当然可以,你别像我的妈妈似的总担心这么多啊。”卡瓦佐斯有些不满的鼓起嘴,明明是哥哥却总是被洁这种小孩子担心,他作为选手的自尊总在洁这里受到质疑,“不,我的妈妈都不会像你这么担心。”

  “因为卡瓦佐斯这次还想跑出医院。”洁拍拍自己的挎包,从里面掏出用于记录卡瓦佐斯住院任性行为的记事本,一条一条念出来,“第一天晚上想骗护士去卫生间然后逃跑,第二天中午说要买外卖突然离开,第三天下午还……”

  “我这么可爱被关着只是在浪费时间。”卡瓦佐斯被洁念的有些不好意思,“而且本来就不用待那么久,我又不可能顶着刀口还剧烈运动。”

  “卡瓦佐斯说这话总是没什么说服力呢。”洁长叹一口气,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即便他只有九岁,“明明昨天还说想找最厉害的选手踢两场。”

  “那是两回事,我又没说现在就要踢。”卡瓦佐斯在强词夺理上总是专业的,“是你自己误会了。”

  “是这样吗?那今天逛街后我和士道去看比赛,卡瓦佐斯就先回家吧?”

  “九岁小孩子说什么呢,没有我这个监护人你们可不能到处乱跑。”卡瓦佐斯不服气的摇摇头,“好了,快点出发吧,那只大丹犬还在等着呢。”

  从琦玉到涩谷的路程不算远,在愈加高速的交通工具辅助下,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同时下车,手牵手站在车站牌下。卡瓦佐斯拿起手机正想确认路线,侧边飞过来一只巨大的猎犬,无视他直接挂在洁身上。本就小的洁一个踉跄,险些就这么被扑倒在地,还是卡瓦佐斯急忙扶住他才阻止悲剧发生。

  “小洁——我们约会吧约会!”

  “谁说这是约会了大丹犬,今天只是来玩的,你是导游。”卡瓦佐斯立刻开口反驳,恨不得把士道从洁身上扒下来。可士道就像是狗皮膏药纹丝不动,被身高体重远超自己的卡瓦佐斯拉扯也保持住平衡,死死的贴着洁的身体。

  “你是监护人,我和小洁才是来约会的——”士道可不管卡瓦佐斯说的什么,反正他统一当作放屁。他抱紧洁的身体磨蹭脸蛋,在洁挣扎着叫他放手后才满意的放手,拍拍友人的肩膀。

  “小洁我们现在就去看电影吧~有很有趣的片子哦?”

  “看什么电影,那些演员还没我可爱。”卡瓦佐斯白了眼士道,又鼓起嘴观察四周,“洁,你之前说的甜品店在哪,先去那边看看。还有吉祥物礼品店,我也要去看。”

  “那种地方才没人想去吧,甜品店小洁还会喜欢,吉祥物礼品店只有你这个装可爱的家伙会去,怪人。”士道拉着眼皮对卡瓦佐斯吐舌做鬼脸,再次搂着洁试图劝诱,“小洁和我一起去玩吧,把这家伙扔去什么宝可梦中心就行了~”

  “不行,卡瓦佐斯伤口还没好不能让他乱跑,而且我们还是小孩子也不能单独行动。”年龄最小的洁向来是最可靠的那个,他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摇摇头,又拍拍挎包道,“我们一起先去饮品店吧,里面有甜点也有好喝的,还可以看免费的电影!”

  “小洁难道是天才?”士道惊讶的眨眨眼,没想到洁会给出这样的建议。

  “倒也不是不行,但吉祥物……”

  “门口会有发宣传单的玩偶哦,卡瓦佐斯!”洁抓着好友的手绽放笑容,“不用担心,很可爱的!”

  “我绝对比那种不知道从哪来的玩偶可爱。”卡瓦佐斯笃定的点点头。

  “真自恋~听的我要皱眉头了。”士道夸张的干呕一声挥挥手,便黏着洁像是连体婴前进。卡瓦佐斯又要牵着洁的手,这位可怜的九岁孩童就成了奥利奥夹心饼干中的夹心,拼尽全力才能保持平衡。他们用这种诡异的状态走到洁所说的饮品店,门口的不知道该说可爱还是诡异的玩偶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那是一只不知道是猫还是兔子的玩偶,没有尾巴只有形态奇怪的头,黑色的大眼睛圆滚滚的,如果不是会眨眼睛的话应该相当可爱。可当这只玩偶一边点头一边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空气中划过无数划痕时,路过的孩子们都害怕的惊叫一声。

  “好可爱!”洁反而觉得很可爱的拍拍手——他对可爱的定义很广,接受能力也强,对这种已经提前有心理准备的事物没有半点恐惧心。对他来说比起会眨眼睛的诡异人偶,还是突然出现在背后的陌生人更可怕一些。

  “可爱?”卡瓦佐斯皱紧眉头,就算是他也难以理解面前的玩偶有什么可爱的。诡异的设计看不出思路,多余的眨眼功能更是增加恐怖谷效应,更别提明明是小动物形象却连尾巴都没有,根本没办法从那四不像的耳朵里看出来原型究竟是什么。总得来说就是完全不可爱,而且是卡瓦佐斯看着会皱眉头的等级。

  “很可爱啊!”洁拍拍手,甚至跑到玩偶面前抬起头,张开双臂想要一个拥抱。眨着眼睛的四不像怪物弯下腰,用圆滚滚的手抱住洁——那手甚至像多啦A梦。卡瓦佐斯看见了急忙走过去,拉开洁用自己的脸对抗这只异常的玩偶。

  “这家伙一点都不可爱,你也觉得自己没有我可爱吧?”他理所当然的质问道。

  玩偶似乎有些困惑的眨眨眼,扭着脑袋看了看洁又看看卡瓦佐斯。旁边的士道则跟上来,哈哈大笑着拍拍手嘲笑卡瓦佐斯的行为。

  “你绝对没这家伙可爱吧,之前这东西不会装可爱!”士道挺起胸膛,还伸手摸摸玩偶的脑袋,“小洁喜欢这种类型?”

  “我觉得很可爱。”洁用力点点头,还抓着玩偶的手不放,玩偶便高兴的将准备好的折纸飞机送给洁作为礼物,又用圆滚滚的手抚摸洁的脑袋。

  “真不错~我也觉得他很可爱哦?”士道的眼睛都笑成一条缝,天生上挑的眼角像是恶劣的狐狸,嘲笑卡瓦佐斯的无能为力,“至少比装可爱的家伙可爱多了~”

  “别以为我会接受这件事,洁。”难得自尊心受损的卡瓦佐斯扁着嘴,可爱的脸都显得阴郁许多。他捏着洁的左手作为报复,义正言辞道,“绝对要让你没办法拿这种东西和我相提并论!”

  被波及的玩偶无辜的歪过头眨眨眼,又引来几个小孩子的惊叫。

  三个人就这么吵吵闹闹的钻进饮品店,免费大屏幕正在播放最近流行的动画电影,讲的是美少女变身拯救世界的故事。洁没看过这种作品,抱着珍珠奶茶聚精会神的盯着大屏幕。士道笑嘻嘻的贴着洁观影,一会指着女主角说这套蓝色裙子更适合洁,一会又指着里面的吉祥物问洁觉得吉祥物和卡瓦佐斯谁更可爱。嚼着店铺特色甜品的卡瓦佐斯竖起耳朵又别过头,听到洁说“不能随便对比”才心情微妙的重新看向屏幕。

  “小洁真的不试试看吗?”士道指着屏幕上一拳一个反派一脚地动山摇的蓝色女主角问道,“这套衣服肯定很合适,而且小洁踢人肯定比她厉害~”

  “我是男生不是女孩子!而且穿短裙没办法踢球吧!”

  “这不是有南瓜裤吗,又不会走光~”士道向来自由,又指向出场的一位肤色和他相似的女角色,“我也可以陪小洁穿,反正这个人肤色和我一样~”

  “士道的话绝对适合更帅气的衣服吧,短裙也太奇怪了。”

  “我很帅气吗?”

  “很帅!”

  “那就好——!”

  士道毫不犹豫搂住洁,贴着柔软的脸颊表达愉快。洁倒是已经习惯了,卡瓦佐斯却皱着眉头拉开士道,禁止这两人靠的太近。他们三个僵持不下,洁的视线扫过突然出场的反派女角色,突然惊叫一声。

  “啊,这个人好像卡瓦佐斯!”他指向那位正对着主角们说“我才是最可爱的”的自信女反派,视线扫过卡瓦佐斯的脸,“性格也有一点点像!”

  “嗯?我比她可爱多了吧?”卡瓦佐斯不满的鼓起嘴,他现在听到洁说的可爱都无法相信,眉毛委屈的皱在一起,“我才是最可爱的,这种角色不如我的半点可爱才对。”

  “真是自恋——明明连那个玩偶都比不过。”士道笑眯眯的指指还在店门外招揽客人的兢兢业业玩偶,提醒卡瓦佐斯残酷的现实,“你就只有满嘴可爱和角色像吧~”

  “大丹犬汪汪叫好烦,是不是应该送去狗狗学习班?”卡瓦佐斯瞪着士道,拉住还在专心看电影的洁不放,“洁,不能乱养宠物!”

  “士道不是宠物啦……好了你们不吃东西不看电影吗?”洁熟练的拿起点心给卡瓦佐斯和士道一人塞了一个,继续专心看电影。被他堵住嘴的士道和卡瓦佐斯面面相觑,只能暂时和解,听从洁的不再吵闹。

  等看完一场动画电影,三人又手牵手逛街——当然洁还是在最中间的那个,毕竟也只有他可以在中间。士道和卡瓦佐斯的吵闹已经成为惯例,洁习惯的牵着两人的手,又是提醒卡瓦佐斯不要乱跑,又要抓紧士道防止他突然看到什么有趣的就想拽着他过去,最小不点的他却是真正的监护人,负责管理两位比他大的哥哥。

  等时间终于拖到下午两点,他们三个才赶到士道所说的足球场。这时的日本正因为J联赛大受欢迎,社会追捧足球的气氛愈加浓厚,那些学校用或者特殊企业用的足球场也会对其他人免费开放,尤其是对喜欢足球的小朋友们。而士道所说的厉害的球队,正是主动选择这家高中足球场作为场地进行比赛的临时野队。

  “这次的两个队据说很不错哦~”士道叼着洁送他的棒棒糖,有些期待的看向球场内侧。两个队伍还在热身,比赛开始的倒计时还有十分钟,铁护栏网外已经围了一群穿着棉袄也要来观战的少年少女。

  “好受欢迎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看的比赛。”洁兴奋的瞪大眼睛,他没有参加青训营,就读的小学也没有可靠的足球队,全靠自己练习和培训班,自然没有参加这种比赛的经验,“我参加的比赛只有爸爸妈妈们会来看呢!”

  “那你去踢U12啊……算了,你这样也行。”卡瓦佐斯一肚子话还是说不出来,他又不擅长教导别人,当然是坚持洁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至于士道他更是不关心,“这种程度的应援也就只是业余爱好者程度,还不如会夸奖我可爱的粉丝多。”

  “卡瓦佐斯很厉害所以习惯了吧。”洁聚精会神的盯着赛场,根本没在意究竟说了什么。士道带着他们来到比较好的观赛位置——其实就是偷偷溜进场内藏在保安亭的后面免得被发现。洁觉得躲起来看着费劲,直接跑到大概是其中一队教练身边观赛。他跑过来的格外理直气壮,那位教练眨眨眼,似乎误以为他是选手的弟弟没有多说什么。

  “小洁难道很擅长这套?”士道眨眨眼,就看见卡瓦佐斯也理直气壮的走过去,急忙跟上。他们三个就这么正大光明的站在场内的完美位置,等待观赛。偶尔过来和教练交谈或者喝水的选手看到他们也只是困惑的眨眨眼,没有多说什么。

  “厉害的是哪个队?”卡瓦佐斯皱着眉头,这些队伍的成员看起来也就是12岁上下,最大的也就刚14,显然不是他的对手。虽说如此他还是有点兴趣。

  “不知道~毕竟是新来的野队。”已经是纯野球玩家的士道枕着双臂,抬起下巴看向对面的白队,“小洁觉得谁厉害?”

  “诶?我觉得大家都很厉害,体型很强壮热身这专业……”洁诧异的眨眨眼,看着两对人又有些犹豫的开口,“但一定要说的话……我觉得那个人好像很厉害。”

  洁指向白队编号为“10”的红发男生,在队员中相对瘦一些的十号气势却格外自信,让他移不开视线。不仅如此,直觉告诉他那个人非常厉害。

  “我觉得他很厉害……卡瓦佐斯呢?”

  “十号?”卡瓦佐斯瞥向那位在他看来也是小不点的选手,仔细观察那人的准备动作,“至少比其他人专业。”

  “我也这么觉得~”

  士道举手同意,三人同时盯着那位看起来格外熟练的十号,期待比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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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洁/卡瓦洁】卡哇伊不是卡哇伊(7)【约稿】

  “不许带那个大丹犬来医院。”

  去医院前一天,卡瓦佐斯鼓着嘴,捏着洁的脸颊命令这位利己主义者听从他的嘱咐。被他点名的那位“大丹犬”今天不在洁家——士道总跑洁家不回家让洁伊世担心了,为了避免洁家父母担忧士道只能乖乖回家先通知自己家人再过来。终于能和洁独处的卡瓦佐斯又揉揉洁的脸蛋,再三强调自己的要求。

  “不许带他来,明白吗洁?医院禁止宠物狗出入。”

  “士道不是真的狗狗啊卡瓦佐斯!”洁有些无奈的长叹一口气,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的两位好友为什么这么关系紧张,但这次他确实没办法反驳,“好好我不会带士道过去的,放心吧。”

  “那就好,如果你带他过来我绝对会从医院跑出去。”卡瓦佐斯捏着...

  “不许带那个大丹犬来医院。”

  去医院前一天,卡瓦佐斯鼓着嘴,捏着洁的脸颊命令这位利己主义者听从他的嘱咐。被他点名的那位“大丹犬”今天不在洁家——士道总跑洁家不回家让洁伊世担心了,为了避免洁家父母担忧士道只能乖乖回家先通知自己家人再过来。终于能和洁独处的卡瓦佐斯又揉揉洁的脸蛋,再三强调自己的要求。

  “不许带他来,明白吗洁?医院禁止宠物狗出入。”

  “士道不是真的狗狗啊卡瓦佐斯!”洁有些无奈的长叹一口气,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的两位好友为什么这么关系紧张,但这次他确实没办法反驳,“好好我不会带士道过去的,放心吧。”

  “那就好,如果你带他过来我绝对会从医院跑出去。”卡瓦佐斯捏着洁的脸蛋威胁道,“到时候世界上最可爱的足球选手被你气跑的消息就会传遍世界。”

  “好的……卡瓦佐斯高兴就好。”年幼的洁长叹一口气,才九岁的他皱着眉头,思索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

  卡瓦佐斯命令禁止士道去看他确实有原因——这就要回到洁、士道还有卡瓦佐斯一起住在洁家那天。九岁的洁自己跑去卡瓦佐斯家通知那位爱热闹的女性这事,卡瓦佐斯则跟在后面盯着他,士道跟在两人后面看戏。他们三个像是用软糖黏在一起的糖葫芦,可以保持距离但不会彻底分开。卡瓦佐斯的母亲自然不会反对儿子的决定,这位似乎是Beta的女性——洁还未分化自然不知道这些,完全是听卡瓦佐斯说的。她高兴的拍拍洁的脑袋,用不熟练的日语感谢洁愿意和卡瓦佐斯玩。而跟在后面的卡瓦佐斯松了一口气,士道则拍拍手嘲笑他是个离不开母亲的宝宝。

  这时候两人的矛盾还没有太深——更何况这事洁又不知道。问题在于确定留宿后,三个人为了分配睡觉的位置发生争执。士道认为卡瓦佐斯太大了会占用所有人的空间,所以坚持要卡瓦佐斯去客房睡觉。卡瓦佐斯自然不会同意,他直接举起手臂展现自己的肌肉,表示他可以抱着洁一起在床上睡,让士道去客房待着。洁想要睡床但不想被卡瓦佐斯抱着,因此想让士道和卡瓦佐斯都住客房——他的想法自然是第一个被驳回的。经过三个人漫长的讨论和争吵,最终在洁父母的帮助下,客房的床被折叠成柔软的沙发,地面被铺上厚厚的被褥,足够他们三个一起睡觉,三人的争执终于结束。

  但马上他们又为了谁睡中间谁睡两边开始争吵。卡瓦佐斯坚持要和洁睡一边,说着“我长的可爱又大只当然要睡中间”试图隔开士道;士道则笑嘻嘻的说自己要是睡边上会梦游也要占据中间的位置;对睡觉位置不在乎(他觉得中间和边缘都一样)的洁则眨眨眼,不理解两人的争执并表示自己可以睡中间——毕竟他不会梦游也不用起夜。在激烈的石头剪刀布对决下洁获胜,便形成“士道——洁——卡瓦佐斯”的睡觉位置。

  好不容易结束争执的三个人吃了晚饭便坐在被褥上试图消磨时间。洁将那些UNO牌收好——他现在不愿意看到这套让他惨败的东西,士道和卡瓦佐斯又因为可爱不可爱的问题吵起来。洁看他们吵的开心就自己抱着睡衣打算出去。

  “你要去哪?”卡瓦佐斯立刻扭过头审视洁。

  “诶?我去洗澡。”洁拍拍自己怀里的睡衣,“先洗澡再玩比较好吧?”

  “那我也去……”

  “小洁带上我,我帮你搓背!”

  士道爽朗的打断卡瓦佐斯的话头,必须说清楚的是,此时的士道确实不是故意的,他就只是想和洁一起洗澡而已。可卡瓦佐斯就不这么想了。

  “不许打断我,大丹犬,就是这样你才一点都不可爱。”卡瓦佐斯摇摇头,抓住洁的手腕站起身,“我们两个去洗澡,反正这样能快一点。”

  “你长的这么大只还是算了吧,会把小洁挤扁的哦?”士道黏在洁身上对卡瓦佐斯竖中指——他向来挑衅不挑人,“小洁和我浴缸才能勉强装下,你就算了吧?”

  “浴缸?”卡瓦佐斯眨眨眼,他这才意识到日本人洗澡更喜欢泡澡——他暂住的家自然也有浴缸,但他根本不用,母亲也很少用,只有他的父亲会多用那么几次,还是因为折腾手续太累。

  他的视线扫过士道的脸,落在洁脸上。闪亮的眼中充斥不解:“你们两个一起泡澡?”

  “因为比较省事?”洁眨眨眼,对小孩子来说大浴缸显然更适合两个人一起,还能照顾彼此免得出意外,更有省水的优点,“卡瓦佐斯不这样吗?”

  “我不泡澡。”卡瓦佐斯摇头说,“泡澡会让皮肤皱巴巴的,很奇怪。”

  “啊——好脏好脏,不泡澡的家伙离我远一点。”士道捏着鼻子摆摆手,刻意挑衅说,“小洁你也离他远点,他竟然不泡澡啊!”

  “有什么问题?我可是最可爱的足球选手,身上永远是干净的。”卡瓦佐斯一本正经的说些只有他自己会信的话,“大丹犬才是不洗澡就会臭臭的,洁你要小心这家伙,他说不定还有狂犬病。”

  “不,怎么想都不可能吧……”只有九岁的洁心中只有无奈。他摇摇头,又对卡瓦佐斯伸出手,“那我们三个一起吧,反正浴室够大,卡瓦佐斯也可以试试泡澡。”

  “诶——为什么要照顾他啊小洁,明明他年纪比你大。”士道不解的抱怨着,说出来的理由倒是让人难以反驳,“不应该是他照顾你,让你先去泡澡才对吗?”

  “士道,卡瓦佐斯是阿根廷人,是客人哦。”洁摇摇头,稚嫩的脸上倒写满成熟,“我是招待卡瓦佐斯的主人,当然要这样做。”

  “……别把我当成小孩子啊,我可是全世界最可爱的足球选手,你们两个加起来都不如我。”卡瓦佐斯一听这话就撅起嘴,揉着洁的脸蛋作为惩罚,顺便拯救他作为哥哥的身份地位。只可惜在洁世一面前他完全没有这种面子,这点反抗也被洁理解为自尊心作祟。

  “嗯嗯,我们肯定没有卡瓦佐斯成熟,所以一起去泡澡吧!”洁高兴的拍拍手,他其实还挺好奇三个人泡澡会有什么感受的,“比比谁第一个到!”

  “肯定是我——”士道话音未落就冲出门,洁急忙跟上。卡瓦佐斯只能被迫跟随,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小孩子敷衍了。他们三个先后抵达目的地,第一个到场的士道已经高兴的举起右手,向洁展示他的胜利。洁则失落的垂下头,说着什么“可恶,我的第一个泡澡权利”便扮演起失败者。卡瓦佐斯眨眨眼,鼓起嘴对洁指指脸颊。

  “我最后一个到很伤心,给我补偿。”

  “为什么最后还能要补偿啊,真没大人样~”

  士道再怎么冷嘲热讽也无法动摇卡瓦佐斯的决心。他一脸严肃的对洁伸出手,要求这位招待他的主人送来礼物。洁只能迷茫的抬起头,困惑的环顾四周到处打量,最后指指自己的脸说道。

  “可不可以用帮忙按摩抵押?”

  “小洁你也太好说话了吧~那我也要!”

  结果,就变成洁要给两个人按摩,两个人再帮他按摩的状况。洁倒是没什么不满的——他和士道经常互相帮忙,就算士道没来的时候也会帮助自己的父母,自然习惯了这样。卡瓦佐斯和士道看起来心情不错,真动起手来完全把洁的身体当成领土争斗,生怕让对方占了便宜。对于这种年纪的小孩子来说这种说法似乎有些太成熟了,至少两位当事人此时只是互相看不惯彼此,牵连到洁而已。

  说是这么说,小孩子总是闹腾又喜欢玩耍的。卡瓦佐斯和士道的争斗很快因为“洁家的沐浴露很能起泡三个人想比谁起泡最多”这种小事结束。无论是已经十六岁的卡瓦佐斯,还是一个九岁一个十一岁的洁世一和士道龙圣小朋友,在贪玩这件事上如出一辙。

  “小洁,看我的机关枪~”话音未落就用手把大量泡沫射向洁的士道笑容满面,欢快的像是会跑去按别人家门铃的淘气包。洁躲闪不及,脸部被泡沫覆盖,只能闭着眼睛把手上的泡沫甩出去。

  “反弹给你!”

  “哈哈~没用的没用的,我可没有受伤~”

  “有破绽。”

  卡瓦佐斯直接收集了一小盆泡沫从士道的头顶向下浇,正和洁欢闹的士道来不及躲开,就被泡沫浇了个彻彻底底。士道自然不会愿意接受失败,他立刻挤了一手洗发水打出泡沫,混合沐浴露的一起向卡瓦佐斯发动攻击。在身高和体型上都有优势的卡瓦佐斯此时此刻却行动不便,他只能勉强避开,还要小心正在洗脸的洁。

  “别以为你这样就能赢,大丹犬!”

  “哈哈~光说大话可不好,小洁你快看,这家伙要变成泡沫人了!”

  “泡沫人是什么啊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我应该是最可爱的棉花糖人!”

  “哪里可爱了自恋狂~米其林的那个白胖子更适合你~”

  “等等你们俩别把泡沫也弄我身上啊!”

  两人打闹殃及池鱼,本想退出战场的洁因此重新加入战斗,只为了守护属于自己的一片土地。而已经开始军备竞赛的卡瓦佐斯拿着盆量产泡沫,士道则把洗发水沐浴露这些东西全部收集起来从根源上阻止卡瓦佐斯补充弹药,洁则努力搓手里的浴球准备给两人的脸一人来一下。三人呈三足鼎立之势僵持不下,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声音。

  “小世,士道君还有小卡瓦佐斯,你们洗好了吗?”

  “还没有!”洁拔高声音免得妈妈进来,卡瓦佐斯被转移注意力一时忘了警惕,士道立刻把一手沐浴露和泡沫全部擦在卡瓦佐斯身上和头上作为报复。因为他搓的太用力,卡瓦佐斯天生软蓬蓬的头发都变得蔫巴巴的,像是失去精神的植物。

  “你这家伙!”

  卡瓦佐斯最讨厌的就是天然的可爱被破坏,立刻动了怒要和士道决一死战。洁拼命阻止才让两人终于分开。因为这事卡瓦佐斯洗完澡也没给洁好脸色,大有一副“我和士道你只能选一个”的气势。士道也因为吹干时被卡瓦佐斯嘲讽了发型生气,两人相看两相厌,夹在中间的洁里外不是人,只能抱着小虾抱枕一人一个让他们消消气。

  卡瓦佐斯禁止士道来医院也是因为这个。在大人们看来这只是无须挂齿的小事,对孩子们可不是这样。更何况卡瓦佐斯和士道报复心都强还不服输,同样在意自己的发型,洁也只能努力让他们两个保持距离,免得再生事端。

  “卡瓦佐斯为什么和士道关系这么差呢,明明我觉得你们两个刻意相处的很好啊。”抱着小抱枕的洁坐在地上,对着卡瓦佐斯的脸叹气。

  “我怎么会和哪种大丹犬关系好,既不可爱也不有趣。”卡瓦佐斯别过头,就算被说幼稚他也不愿意和士道握手言和,他们两个就是这么相看两相厌。

  “因为你们两个都很喜欢足球啊。卡瓦佐斯来治病也会拼命踢球,士道也是为了挑战厉害的人才会来这里找你的,明明很像嘛。”洁摇摇头,又补充道,“虽然卡瓦佐斯是卡瓦佐斯,士道是士道,就算相似也不一样,但我觉得喜欢足球的人总能相处的好吧?”

  “怎么可能,你完全不懂这些啊。”卡瓦佐斯扬起下巴,难得像个成熟的大人指出洁的误区,“要是喜欢同样的东西就能相处的好,那些菜鸟为什么要排斥我和他们踢球,难道他们不喜欢足球吗?”

  “那个又不一样,喜欢的程度不同啊。”洁叹着气,九岁的他还没办法做到说话考虑所有人,只会说出真心想法,“大家的话,如果生病了绝对不会想办法踢球,也不会像卡瓦佐斯这样就算是和我这种小学生踢球也认真的。他们也不会像士道那样从涩谷跑过来就为了挑战对手。”

  洁眨眨眼,那双真诚的蓝眼睛里只有直率。他不会说谎,更不会刻意为其他人找补,那些朋友没那么喜欢足球这件事他还是心里有数的。只是他不觉得有必要强求别人也订立和他一样的目标,一起拼命奋斗罢了。也正是这样他才会这么珍惜卡瓦佐斯和士道这两个朋友——他真心觉得拥有目标相似的对手很开心。

  “明明都很认真,却莫名不适合呢,卡瓦佐斯和士道。”洁笑着下结论,亮晶晶的眼睛紧盯着卡瓦佐斯。

  “我可不喜欢不可爱的人。”卡瓦佐斯只能别过头拒绝洁的审视,“世界第一可爱的足球运动员不需要不可爱的跟屁虫。”

  “士道又不是跟屁虫,而且卡瓦佐斯明明不在乎别人可不可爱。”洁立刻指出好友的谎言,“你和我踢球的时候可没在意我的长相。”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挺可爱的,没我可爱而已。”卡瓦佐斯扭过头就反驳一句,他可不喜欢被九岁小孩子指出矛盾,“我本来就会这样,是你不明白。”

  “诶?是这样吗?”洁意外的眨眨眼,他倒是真没想过卡瓦佐斯会有这种想法。而卡瓦佐斯又板着一张脸,一脸认真的盯着他,脸上的雀斑都显得沉重了,洁便选择相信卡瓦佐斯的说法——毕竟他并不擅长怀疑别人,尤其是朋友。

  “原来是这样……那我要一直保持可爱才能和卡瓦佐斯踢球吗?”洁困惑的捧起脸,他对可爱的见解更接近吉祥物角色,并不清楚自己是否可爱,“可我不擅长打扮啊。”

  “你的话怎么样都行,可爱本来就是天生的,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会保持可爱。”

  “可可爱对卡瓦佐斯来说不是这样吧?”洁不解的捏捏自己的脸颊,“明明卡瓦佐斯很认真,我作为朋友却不认真的话有些不好意思。”

  “那是因为我能做到。”卡瓦佐斯自豪的指着自己的脸蛋,“我是天才又可爱的世界第一,才能把这些都做好,你的话还差的远呢。”

  “是这样啊……那直到我不可爱之前,卡瓦佐斯都能陪着我踢球吗?”洁有些犹豫的抬起头,紧张的注视这位来自远方的朋友,“卡瓦佐斯?”

  “我可是要回阿根廷的,不可能一直陪着你吧。不过只要你一直可爱下去就可以。”卡瓦佐斯点点头,又想起自己最初的目的,“还有必须承认我是世界上最可爱的才行!”

  “诶,这个就有点……我觉得卡比兽更可爱一些。”

  “那种只会睡觉的家伙到底哪里好啊,给我重新矫正你的审美!我怎么可能比不过它!你说皮卡丘我都可以接受!”

  “可是我觉得就是这样啊……”

  “啊啊不行,我必须要让你快点承认我的可爱才行,这段时间你就等着认可我的可爱吧!”卡瓦佐斯气的脸都红了,那张软绵的脸却没有任何攻击性,只能无力的瞪着洁,“我才是最可爱的!”

  “我努力……”洁只能紧张的点点头,在卡瓦佐斯的审视中拿出他刚买来的棉花糖,和卡瓦佐斯分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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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洁/卡瓦洁】卡哇伊不是卡哇伊(6)【约稿】

  十六岁的职业足球运动员和两个加起来才十八岁的少年足球爱好者显然有天壤之别,仅仅是一年时间足够让卡瓦佐斯展现出足以令人绝望的实力。即便是面对小孩子也毫不留情,用那张可爱的脸蛋轻飘飘的战胜洁和士道这两个配合奇怪的小朋友还能吹个口哨说自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足球选手,游刃有余的留下一句胜利宣言,这场比赛便彻底结束。

  “哈……哈……卡瓦佐斯变得好强啊!”洁高兴的抱着水瓶跳起来,那双明亮的眼睛全然没有因为差距的拉大而绝望。他兴奋的蹦跳几下,头顶的呆毛摇摇晃晃,像是什么动物的耳朵。他就像个可爱的小东西,绕着卡瓦佐斯转了个圈,“你真厉害!为什么一年时间就能变得这么强?”

  “因为我是世界上最可爱的...

  十六岁的职业足球运动员和两个加起来才十八岁的少年足球爱好者显然有天壤之别,仅仅是一年时间足够让卡瓦佐斯展现出足以令人绝望的实力。即便是面对小孩子也毫不留情,用那张可爱的脸蛋轻飘飘的战胜洁和士道这两个配合奇怪的小朋友还能吹个口哨说自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足球选手,游刃有余的留下一句胜利宣言,这场比赛便彻底结束。

  “哈……哈……卡瓦佐斯变得好强啊!”洁高兴的抱着水瓶跳起来,那双明亮的眼睛全然没有因为差距的拉大而绝望。他兴奋的蹦跳几下,头顶的呆毛摇摇晃晃,像是什么动物的耳朵。他就像个可爱的小东西,绕着卡瓦佐斯转了个圈,“你真厉害!为什么一年时间就能变得这么强?”

  “因为我是世界上最可爱的足球选手。”卡瓦佐斯骄傲的挺起胸膛。

  “和可不可爱没什么关系吧,这个爱现的家伙。”士道不满的擦着汗水,黏在洁背上防止洁跳出这片天空,“厉害是挺厉害的~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士道向来坦诚,他欢迎每一个能让他感觉到“爆发”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但他又纯粹的对卡瓦佐斯没好感。因此他认可这位十六岁选手的足球,却不能接受卡瓦佐斯这个人。他黏着洁的脸蛋表达亲密——他总是这样,面对有好感的对象从不吝啬。但在卡瓦佐斯看来这种行为就只会让他不满。

  “不喜欢我的可爱是你的可悲。”卡瓦佐斯垂下头,顶着洁和士道贴在一起的脸,“而且刚踢完球就黏在一起,就算是狗也没有这么黏人。”

  “士道又不是狗狗……”洁无奈的叹气,他不明白这两个朋友为什么关系这么差。

  “嗯?小洁喜欢的话也可以~反正很有意思。”士道倒是没什么所谓,亮粉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是上挑的狐狸眼睛。他的眼睛长的本来就特别,眯着眼睛笑总会给人不怀好意的错觉,“只要小洁能够赢过我~”

  “赢了你我也不想要自己的对手变成狗狗啊。”洁摇摇头,他永远接不了这种梗,“卡瓦佐斯真的变得越来越厉害了啊,我是不是应该想办法参加一些比赛?”

  “嗯?对了,你没有参加J联赛的U12比赛吗?”卡瓦佐斯这下想起在机场的见闻,有些诧异的打量洁,“我还以为你参加了。”

  “U12?”洁眨眨眼,拼命思考才想起来有这么个比赛,“好像确实有……”

  “嗯?那是什么?”这是完全不感兴趣的士道。

  “你们两个踢球却不了解自己国家的联赛吗?那未来难道想去别的国家打比赛?”卡瓦佐斯这下倒是目瞪口呆了, 他可没想过面前这两个小鬼头都是不了解J联赛的主,“你不是想当世界第一前锋吗,洁?”

  “是啊?”洁眨眨眼,似乎没明白卡瓦佐斯的意思,“所以我现在一直在努力找人打比赛,参加培训,想尽办法寻找打败卡瓦佐斯的方法呢!”

  “嗯?”卡瓦佐斯困惑的眨眨眼,洁说的这些倒确实很合理,他也能看出来洁的巨大进步——但这可和他想说的没关系。他又瞥向士道,这个他没什么好感的小朋友耸耸肩,给出和洁相似的答案。

  “要爆发当然是抓人比赛了,足球可是我的生命活动。”

  “你们是两个笨蛋啊。”卡瓦佐斯不得不认清这个事实。事实上,他作为总是自称最可爱的选手,也经常被人明里暗里的吐槽是笨蛋,只是他觉得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不用管其他人的想法。可一旦面对同类,面对面看到和自己相似的孩童做出这种任性又自我的选择,他第一次明白为什么其他人会说他是笨蛋。

  “什么,我没有那么笨吧?”洁有些意外的眨眨眼。

  “说别人是笨蛋的才是笨蛋~尤其是一直说自己是最可爱的家伙。”士道拍拍手,笑着攻击卡瓦佐斯不留情面。

  “我现在完全明白了。”卡瓦佐斯摇摇头,他难得这么成熟。他打量着一头雾水的洁,又扫了眼显然什么都没懂的士道,突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说道理J联赛在他看来也就那样,还不如洁自己抓人学习训练呢,最重要的是洁喜欢。

  “明白什么?”洁还是那副什么都没懂的模样,搂着士道的胳膊抬起头,迷茫的请求卡瓦佐斯说清楚。

  “就是你们都是笨蛋,而且笨蛋不需要改正。”卡瓦佐斯双手抱胸,一脸了不起的点点头,“就像我的可爱不需要迁就其他人。”

  “是这样吗?”洁一头雾水。

  “绝对是这家伙觉得说这种话很帅啦,小洁~”士道倒是完全没在意卡瓦佐斯在说什么,只是拼尽全力吐槽,“反正这家伙就是觉得把话说的复杂一点就会很帅而已,那些故弄玄虚的家伙就喜欢这样。”

  “好吧?”洁对于不理解且不感兴趣的事向来是接受态度。他点点头,这个话题就这么过去了。他拉着士道的手,卡瓦佐斯又牵着他的手,三个人没什么默契的走在一起,向着洁家这个共同目的地前进。

  “啊,我三天后还要去医院。”卡瓦佐斯突然想起自己的安排,随口嘱咐洁,“记得带上宝可梦牌,我这次一定要抽出皮卡丘。”

  “嗯?为什么你住院要小洁帮你带东西,你不能自己买吗,明明是十六岁的大哥哥~”士道捏着洁的手摇晃,无视卡瓦佐斯的表情刻意挑衅,“而且让小自己七岁的孩子去看望也太丢人了吧,装可爱的家伙~”

  “没什么,卡瓦佐斯是来看病的哦,士道你不能这么说。”洁还是一本正经的摇摇头,指正士道的说法,“我只是想去看看卡瓦佐斯而已,宝可梦牌也是帮卡瓦佐斯解闷的,很平常吧?”

  “普通来说才不会让九岁的孩子看望十六岁的大哥哥吧~”士道倒是不肯退让,笑眯眯的嘲笑道,“不过这家伙没什么大人的感觉,确实更像小洁的弟弟啊。”

  “哈?你这个菜鸟还真是会说话。”卡瓦佐斯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不如洁成熟这种评价,他面对洁总有身为哥哥的自尊。被士道指出来他自然心情不佳,皱着脸就要用自己的可爱怨念征服士道的精神。

  “呜哇皱巴巴的一点都不可爱。”士道摆摆手,完全不能理解卡瓦佐斯的可爱,“小洁,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弄错了可爱的意思吧?”

  “嗯?卡瓦佐斯还是很可爱的吧?”洁眨眨眼,视线在士道和卡瓦佐斯间徘徊。在他看来卡瓦佐斯的脸确实符合可爱的定义,但他也觉得士道偶尔也很可爱,因此有些困扰,“我觉得大家都很可爱,士道也是。”

  “我和这家伙一个层次?”卡瓦佐斯震惊的瞪大眼睛,指着士道仿佛在指着自己的仇人。

  “我倒是无所谓,小洁觉得我可爱的话我就努力可爱一点?”士道模仿卡瓦佐斯最喜欢的戳脸蛋动作戳戳自己的,又心血来潮的戳弄洁的脸蛋,“小洁的脸蛋这不是比那家伙可爱多了吗?”

  “我比较喜欢帅气。”洁摇摇头,他可不喜欢可爱这种说法,“而且卡瓦佐斯的脸蛋更软,我摸过。”

  “不感兴趣——”士道摆摆手不想靠近卡瓦佐斯。

  “被这家伙摸只会玷污我的可爱。”卡瓦佐斯摇头拒绝,又看向洁的脸。那双明亮的蓝眼睛一年过去也没有改变,甚至越来越闪闪发亮。他总觉得可爱,便垂下眼睛,空闲的右手晃荡到洁脸边,也趁机戳了下一年没见的脸,“你的可爱也可以锻炼一下,洁。”

  “这个就算了吧……”才九岁的洁就被这两人捉弄的一脸愁容,长叹一口气便摇摇头。他左手拉着士道右手牵着卡瓦佐斯,强行带着两人来到家门口,阻止接下来可能出现的争斗。

  一进洁家两位就安静许多。也许是觉得在大人面前要有点大孩子样,也许只是想要避免麻烦,但从结果来说洁家就是能让士道龙圣和帕布鲁•卡瓦佐斯闭嘴的安全区域,至少会让他们无法随心所欲。

  “阿拉,好久不见哦小卡瓦佐斯,还有士道君。”洁伊世高兴的捧着脸,即便回来前已经碰到这两位小朋友,也不影响她再次打招呼,“踢完球了吗?要不要喝点茶,我弄到了很高的茶叶哦。啊,士道君今天就在家里住吧,但是不可以偷吃生牛肉哦,对你的胃不好。”

  “好的妈妈!”士道高兴的举起右手笑道。

  “阿拉,我可不是士道君的妈妈哦,不过这样也可以呢,像是有两个儿子了。”洁伊世高兴的抚摸士道的额头,避开士道精心打理的发型。

  “什么?”卡瓦佐斯瞪大眼睛,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能这么自然的叫别人的母亲妈妈的人,就算是小学生也有些过分了。他立刻扭过头看向洁,洁却一脸已经习惯的表情,注意到他的视线也只是苦笑一下。

  “士道和爸爸妈妈的关系很好哦,毕竟经常留宿。”

  “因为我喜欢小洁还有小洁的爸爸妈妈~小洁分化后要和我继续一起踢球啊。”士道坦率的抱住洁的肩膀磨蹭脸蛋,亲密的像是真的兄弟。反倒是卡瓦佐斯大受震撼,满脸不解,诧异的盯着这两人和洁伊世洁一生夫妻俩的互动,只觉得世界观都要破碎。

  帕布鲁•卡瓦佐斯向来自我,可以说在自我这点上他在青训营打遍天下无敌手,可谓是青训营中的任性大王。即便是这样的他也做不到对着洁的母亲叫妈妈,当着大人的面说什么分化后还要在一起的话。此时的他第一次遇见完全不能理解的情况,难得大脑宕机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果是平时的他早就已经无视这一切跑去找可爱的东西对决了,但他现在却心情微妙,总觉得哪里不舒服。他看着那两人,洁和士道这两人肤色不同,姓氏不同,体型也完全不同,凑在一起却真的像是什么关系不错的好朋友。反倒是他这个更早见到洁的对手反而更像是刚认识的陌生人,实在是无法打破这个气氛。

  不对,怎么可能有我无法打破的气氛呢?卡瓦佐斯在心里否定。我的可爱就是最强的,世界第一的可爱能够让所有人都注意到我。

  “我想吃棉花糖了,姐姐。”卡瓦佐斯鼓起嘴,自然的向洁伊世撒娇。他最擅长这招,就算是堪称恶魔的青训营教练对上他这招也只能举手投降听从他的要求,“今天有烤棉花糖吗?”

  “当然准备了哦,毕竟小卡瓦佐斯最喜欢烤棉花糖了呀,我一直记得哦!”洁伊世高兴的抚摸卡瓦佐斯柔软且多彩的头发,像是好说话的姐姐,“你们三个先去小世的卧室坐着吧,我马上准备好点心哦。”

  “嗯!好的妈妈!”洁听到点心从来是最开心的那个。他用力点点头,便拉着两位好朋友走上楼梯,回到卧室休息。

  洁的卧室不算大,是正好可以用到长大成人的房间大小,因此对三个人,尤其是有一个十六岁少年在场的状况下就显得有些狭窄了。洁和士道两个人挤挤倒是没什么,卡瓦佐斯一个人就能占两个小朋友的地方,坐下来就像是其他世界的生物,显得格外扎眼。反倒是洁在三人中是最瘦小的,挤在士道边上像是颤抖的小玩偶。

  “我们玩什么?”洁从小桌子——这是为了当便和士道玩准备的。他从桌子下面掏出几种卡牌和玩具,这是他难得拥有的符合年龄的东西。在同龄人都玩着小汽车或者积木的时候,他只喜欢陪伴他的小虾抱枕,和为了攒足球联名卡才购买的卡牌游戏。这种时候这些东西倒是能派上用场了,他把背面画着不同足球选手的UNO牌——实际名字好像是什么足球明星益智牌,似乎是因为什么版权问题不能叫UNO,洁反正弄不明白。他抽出这些摆在小桌子上,对两人拍拍桌面。

  “UNO牌可以三个人玩,要不要试试看!”他眼睛亮晶晶的,眼睛流露出令人心醉的单纯。那双漂亮的,像是海水的蓝眼睛被短翘的睫毛遮住,更显得他眼神的灿烂。

  “我一直很想试试看!”

  他这话倒是真心话。洁的朋友并不少,但来他家里做客过的就只有卡瓦佐斯和士道。这两人又是不同时期来的,因此他从未有过三个人一起在家玩的经历。手里的这些玩具又是至少三个人玩才会有趣的,只有两个人反而显得可怜。他期待三个人一起玩已经很久了。

  “我没什么,游戏的话都可以。”卡瓦佐斯向来没有为难洁的兴趣,更何况他对娱乐确实没什么特殊偏好。就像他生活中不会故意选择什么可爱的东西突显自己的脸,游戏的选择也没有这种偏向。和外表不同,他反而会喜欢一些帅气的游戏,会让他更投入而不是专注于可爱。

  “小洁喜欢的话就没问题~”士道已经拿起卡牌观察,“这个都是球星啊,我们要玩的是哪一面?”

  “诶?还有别的玩法吗。”没玩过的洁眨眨眼,小心翼翼的把印着“诺埃尔•诺阿”的隐藏卡挑出来,“诺阿大人的牌就不要用了。”

  “小洁真是够喜欢这家伙啊。”士道拿着印着“梅西”的卡牌转来转去,“我比较喜欢爆发起来更帅气的选手啊~”

  “士道喜欢的是伊布吧,兹拉坦·伊布拉西莫维奇?”

  “没错没错,不觉得他的爆发很棒吗,而且很尊敬对手这点我很喜欢~”士道把玩着手里的梅西卡牌,“梅西是他很喜欢的选手啊。”

  “PXG的那家伙吗,那家伙完全不可爱。”卡瓦佐斯挥挥手,他对这位瑞典选手的印象就只有那个一点都不可爱的大鼻子,“而且我的技巧更厉害。”

  “你现在可不够那种程度吧,装可爱的家伙。”士道打了个哈欠,放下卡牌搂着洁的肩膀道,“这家伙总是说大话啊小洁,一点都不谦虚。”

  “我本来就很厉害,有什么谦虚的必要?”卡瓦佐斯理所当然的摇摇头,他从不觉得自己的自信有什么问题,“虽然现在没办法超过他,但我很快就能成功。而且我会用可爱让他心服口服。”

  “可爱的话确实是卡瓦佐斯更厉害。”洁眨眨眼,他倒也不可能昧着良心说伊布是什么可爱型的选手,帅气还差不多,“那我们要怎么玩?”

  “比比对这些选手的知识?”士道随便抓起一张牌摇晃,“说对的就可以加分,说错的就有惩罚怎么样~”

  “规则好模糊。”卡瓦佐斯锐利的吐槽可不会为士道留情。

  “你只是想要惩罚别人吧。”洁摇摇头,他比卡瓦佐斯更了解士道的性格,“我的知识可不会比你少哦,士道!”

  “是这样吗小洁,那就来比一比吧,要是你输掉的话今天就要负责偷偷跑出去买东西~”

  “我绝对不会输,你输了的话就要帮我写数学作业!”

  “那我就负责看吧,毕竟我可是能和这些选手直接接触的人。”卡瓦佐斯高高在上的想要逃离赌局,却被洁和士道同时抓住,不得不加入这场没有结果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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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洁/卡瓦洁】卡哇伊不是卡哇伊(5)【约稿】

  帕布鲁•卡瓦佐斯再次来到日本已经是一年后:他的病情和一般人不同,一次手术无法根治,因此第二年他又不得不再次赶往这里,造访已经来过一次的土地。这时他已经十六岁,刚刚作为二线队的前锋拿下乙级联赛的冠军,又被直接提拔至一线队,因此这年他来的比去年晚上许多。当他踏上日本机场的瓷砖时,已经是十二月末,圣诞老人都已经休息的日子。

  “这次不用询问那么多了呢,帕布鲁。住处还是去年的位置,你还记得吗?”依旧快活的母亲挥挥手,和路过的陌生人打招呼。卡瓦佐斯没有和陌生人交谈的心思,走在母亲身后观察四周,想看看一年来日本的机场有没有什么变化。

  这时的日本正处于盲目的全新时代,什么都要改变,又什么都改变...

  帕布鲁•卡瓦佐斯再次来到日本已经是一年后:他的病情和一般人不同,一次手术无法根治,因此第二年他又不得不再次赶往这里,造访已经来过一次的土地。这时他已经十六岁,刚刚作为二线队的前锋拿下乙级联赛的冠军,又被直接提拔至一线队,因此这年他来的比去年晚上许多。当他踏上日本机场的瓷砖时,已经是十二月末,圣诞老人都已经休息的日子。

  “这次不用询问那么多了呢,帕布鲁。住处还是去年的位置,你还记得吗?”依旧快活的母亲挥挥手,和路过的陌生人打招呼。卡瓦佐斯没有和陌生人交谈的心思,走在母亲身后观察四周,想看看一年来日本的机场有没有什么变化。

  这时的日本正处于盲目的全新时代,什么都要改变,又什么都改变不好。机场的吉祥物改过几次最后也只是把过去的模板变了个色,许多流行的新科技用了几回后便打入冷宫,唯一确切得到改变的是机场免税店旁边的J联赛宣传语——日本U12比赛变为八人制而非十一人制,邀请拥有梦想的少年们加入全新的战场。

  “真无聊。”卡瓦佐斯摇摇头,关心这种新闻还不如让他看看吉祥物的修改案,至少他觉得会可爱。日本的U12赛制改革这种消息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更何况J联赛在他们这些外国选手眼中就只是一群绣花枕头。话说的难听但就是这样。倒不如说他们这些选手已经很给面子了,一些过激球迷更是直接评价J联赛为假联赛——这种话卡瓦佐斯还是说不出口的。

  不过想到某个时隔一年没见的小朋友卡瓦佐斯又有些在意,已经九岁的洁世一按理来说够到了大部分青训营的线,说不定已经加入正经青训营了。再加上他对洁的印象不错,他相信洁能参加U12,这样才不枉费这一年来他们的联络。

  没错,在卡瓦佐斯第一年治疗后离开日本——他去年在日本待了整整一个月,之后的时间全靠洁帮他找对手消磨时间。离开后他也没和洁断了联系,毕竟没什么必要,他也还记着要让洁承认他是世界最可爱的人这件事呢。一年来他们的联络虽然算不上密切,但对比卡瓦佐斯和其他人的联络频率,他和洁算得上好友了。甚至到了青训营的选手见到他拿起手机聊天,会直接质疑他是不是在日本找了什么可爱女朋友。

  “怎么可能有比我还可爱的女生,我才不会找可爱的女友。”

  卡瓦佐斯的反驳只能说是别具特色,却意外的让人无法反驳。至少他的队友们点点头,认定这个脑子里只有可爱和足球的装乖男没有借着去日本治疗的机会和可爱的日本女性Omega谈恋爱,卡瓦佐斯突然喜欢聊天带来的骚乱也就此平息。毕竟他们这群人都是为了真的上赛场努力的,没时间天天盯着别人的八卦聊——也有部分原因是卡瓦佐斯不好惹,至于这一原因的占比各位见仁见智。

  一年来两人大多是在聊足球,可爱的东西,还有“你觉得世界上最可爱的是什么”问答环节。很可惜的是卡瓦佐斯一年来还是没能让洁承认他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洁也没能找出战胜卡瓦佐斯的方法。说实话卡瓦佐斯偶尔会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八岁小孩踢的足球和他们这些已经可以踢联赛的职业选手截然不同,光是场地和球门的大小差距就够洁喝一壶,洁这个年纪就开始认认真真考虑怎么打败卡瓦佐斯,在他看来就只是在自寻烦恼。

  “还是之前的地方吗……”

  “没错哦,帕布鲁。你想和洁小弟弟玩了吗?”他的母亲高兴的拍拍手,口中吐出不算流利的日语,“让他看看你的日语水平进步有多大!”

  “根本没怎么进步吧,比起这种事还是我的可爱更重要,这次一定要让他承认我的可爱。”

  从某些方面来说更擅长自讨苦吃的卡瓦佐斯下定决心,便拖着行李箱走上变了模样的出口,寻找过去坐过的机场大巴。

  十二月末的琦玉已经开始飘雪,今天又是个好天气——对小朋友们而言的,白雪皑皑的地面被孩子们踩出不同的脚印,其中自然也包含洁世一的。这位性格不错又活泼的小朋友今天难得没有踢球——毕竟是假期,小孩子总是需要休息一下的。洁自然也接受假期的馈赠,头顶戴着已经没有意义的圣诞老人红帽子在雪地上奔跑,和同龄人玩起打雪仗。

  “小世!看我一招!”和他关系不错的朋友一个大力抛投,柔软的雪球在洁的大衣上炸裂,变为苍白的烟花。

  “我也可以!”洁隔着手套揉搓出一个圆滚滚的雪球,向朋友身上扔过去。冬天总是小孩子们最快乐的季节,毕竟平时可没办法打雪仗打到累也不会被父母责骂——毕竟他们的父母也在玩。高兴的孩子们在这天都挣脱束缚,仅仅是为了玩耍而奔跑。

  “好,好多雪。”

  擅长踢球却不擅长打雪仗的洁头顶已经全是雪花,身上更是被白雪覆盖。颜色本就深的外套被白雪罩住像是多了一层防晒衫,作为受害者的洁只能粗喘着气,为自己的弱小头疼。他用力拍拍身上的雪花,坐在好不容易扫干净的长椅上休息,身上的雪花有的已经融化。他眨眨眼,用用力拍了几下,才赶走这些冬日精灵。

  “小世不玩了吗?”他的朋友好奇的跑过来,手里还拿着雪球。

  “不玩了,我要等妈妈过来。”洁乖巧的摇摇头,他不是那种会为了玩闹增加父母负担的孩子,至少他不会让自己的衣服上全是雪水和泥土——就像旁边已经被父母抓住教育的孩子那样。洁向来懂事,并拢双腿坐在长椅上,眼睛望着不远的道路。

  他的妈妈为了节省时间趁他打雪仗的时候去买食材了,很快就会回来。早就习惯母亲这种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做事法的洁只是静静的等待着,生怕母亲回来发现他不在而担心——他不是不能自己回家,只是自己回家容易让母亲误以为还没接到孩子,总是会闹出误会。才九岁的洁已经学会照顾父母脱线的部分,免费让自己的父母犯下小错误。

  “这样啊,那要不要我陪着你?”朋友还有些担心的盯着洁。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洁摇摇头,谢绝朋友的好意。再怎么说他都是九岁的孩子了,独立也是正常的——完全没意识到九岁并不是小孩子独立年龄洁这么想着,继续坐着等待母亲回来。

  “不过这个天气踢球会很麻烦啊……”洁轻轻吐出一口热气,盯着苍白的世界有些困扰。冬天对他们这种小孩子来说有些麻烦,大部分足球兴趣班不会在这个时候继续培训:太危险了容易引发法律问题,时间也不适合。洁自然也没了能和同龄选手比赛,训练的机会,只能等着天晴了雪化了,自己跑到足球场上训练。

  “我想多踢一会球啊,要不然在家里玩玩FIFA练习?那个游戏还挺适合研究的,卡瓦佐斯也提过这点。”

  突然想起那位外国友人的洁眨眨眼,他这才意识到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卡瓦佐斯之前住过的房屋在走后偶尔会有人入住,都是暂时租住的租客,不是房屋原本的主人。洁的父母和他解释过那家人的情况,洁却没兴趣记住,只知道那间房子不会有真正的房主出现。才九岁的他是弄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要买了房子不自己住一定要租出去,他也没那个兴趣。他只在意自己还没有战胜卡瓦佐斯这回事。

  上一年卡瓦佐斯在的时候,洁为了帮忙同时也为了提高自我,和卡瓦佐斯踢了无数次球,每次都是他输。输到最后其他同伴都同情他,觉得卡瓦佐斯只是在故意欺负小孩。洁自然不会这样想,可他又没必要和别人解释,就这么作为“被欺负的可怜虫”生活下去。在卡瓦佐斯走后洁也尝试过找类似的对手作为激励,只可惜卡瓦佐斯实在是特别,洁根本找不到相似的人。他只能凭借和卡瓦佐斯的聊天回忆这人的足球和技巧,独自思考战胜卡瓦佐斯的诀窍。

  “嗯,回家多研究一下世界选手的比赛吧!卡瓦佐斯的还找不到,要不要换个关键词呢?”

  已经把英语锻炼的可以进行日常交流的洁拍拍手,他这段时间经常看英文流的比赛。原因无他,阿根廷的俱乐部小比赛和乙级,丙级联赛大多没有翻译引进后的录像,只有纯英文内容。想要弄清楚卡瓦佐斯在青训营表现的洁自然只能靠自己的三脚猫英语水平看比赛,莫名其妙便提高英文水平。现在的他直接看比赛都不会有障碍。

  “小洁——!!”

  正当洁还在乖巧等待父母时,熟悉的声音响起。大冬天却穿着一身单薄的衣服,姑且是套了外套,却敞着拉链让里面破洞设计的短袖露出来的褐色皮肤男生对着洁挥挥手,从远处快入跑过来。

  “啊,士道!”洁高兴的站起来,同样挥挥手,被他叫做士道的孩子便笑出来,露出两排白牙扑过来,带给他冰冷的拥抱。

  他和士道认识是在卡瓦佐斯离开不久后:卡瓦佐斯在日本十来天就把这附近的高中生都踢过了,洁没有办法,只能拽着必须留在日本等医生检查的卡瓦佐斯去别的城市找队伍比赛。其他城市洁也是第一次去,自然不会隐藏存在感,一个八岁小孩和十五岁外国人天天到处跑找人踢球这事立刻传出琦玉,顺着风吹进此时也在训练班的士道耳畔。这时的士道已经十岁,也是未分化的未成年。士道作为“喜欢足球的小朋友”刚刚被训练班拉黑——他太追求自己想要的足球,还会要求其他队友也跟上带给他刺激,但训练班这种地方更多是来锻炼身体培养兴趣的孩子,不是为了培养世界级选手的幼苗。他找不到合适的对手就和那些人争执起来,演变成小孩子间的斗殴。发育快又锻炼的好的士道一个抓着三个小朋友打,就彻底被班级拉黑。

  被拉黑的士道听到“十五岁的外国人带着八岁日本小孩”到处找人踢球的消息自然兴致勃勃,这时的他也因为找不到训练班教,只能天天蹲不同的球场抓人陪他踢球。在他看来传说中的这两人和他的目的显然是一样的,说不定可以对决。可他不知道的事,消息传到他耳中的时候卡瓦佐斯已经离开日本,就只剩下那位“照顾十五岁外国人的八岁小孩”。他只想着当面对决,一个人跑到琦玉来抓着不同的小朋友对练,便找到了此时孤身一人的洁世一。

  “你就是那个到处找人踢球的家伙吗,怎么是个小矮子啊。”

  士道看到洁时自然有些失望,他期待的是非常厉害强大的对手,而不是洁这种外表瘦弱怎么看都只是个小孩子的家伙。可洁又不清楚士道是为什么失落,又为什么来找他的。他只是看到士道身旁有刚被骗着踢了一场比赛,正懊悔的报团反抗士道又不敢真的打架的孩子们,下意识询问这位陌生人。

  “是你让大家变成这样的吗?”

  “怎么了?难道你是正义的伙伴看不惯我赢了他们?”士道挠挠耳朵,他已经觉得无聊想回家了。

  “不,我只是很好奇你有多厉害。”一个月来看过太多惨状的洁已经习惯这种“一进球场就发现有人把认识的朋友们打败”的画面,甚至觉得怀念。他毫不犹豫的抱起足球,对士道抬起头。

  “可以和我踢一场吗,我叫洁世一,哥哥你叫什么?”

  “啊?怎么是个会好好自我介绍的乖宝宝啊,那打败我的话就能知道我的名字——开玩笑的~你又不可能打败我嘛!”士道笑着拍拍手,踩住别人的足球对洁抬起下巴,“士道龙圣~让我看看你怎么样吧,小矮子~”

  结果意外的并没有一边倒:一直在钻研卡瓦佐斯的动作,努力跟着卡瓦佐斯和十五六岁学生对抗的洁还是得到了一些回报。他的身体虽然依旧瘦小,技巧却足够打败那些同龄人和缺乏更系统训练的孩子。过去的他虽然也能做到,但只能根据诺埃尔•诺阿的录像学习的洁风格相对单一,也没有足够的经验。跟着卡瓦佐斯的一个月确实让他拥有对小孩子来说最为宝贵的经验。这种经验化作技巧,就成为洁掌握的诀窍。

  而士道龙圣又是另一种选手:把足球当作生命,用热情,爱好,追求,渴望和所有精力换来对进球的野兽直觉,这就是士道本身。十岁的士道虽说没有足够敏锐的嗅觉,还因为缺少训练没有经过系统培养,就只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但就算是这样他也能让同龄人输的心服口服。

  拥有技巧和经验却还缺乏体格的洁,拥有直觉和本能却缺乏经验和技巧的士道,两个人的对决可以说是旗鼓相当。洁没办法阻止士道的进球,士道也弄不清洁的进球战术。两个人就这么在球场上互相争斗,最后以士道胜两球宣布结束——毕竟洁已经累的喘不过气了。气喘吁吁的洁趴在草地上试图缓过来,还有体力的士道努力把他扶起来,免得彻底脱力。

  “你还挺厉害的啊洁世一,虽然没有我强但我喜欢你的爆发,感觉很有趣~”士道笑眯眯的盯着洁的脸,亮粉色的眼睛净是好奇,“你要和我一起踢球吗,小洁?”

  “诶,小洁?”没有被这么叫过的洁眨眨眼,有些诧异的盯着士道,“我都可以……士道。”

  “不要这么拘谨啊~你不喜欢小洁吗,我觉得很好啊?那你平时怎么被人称呼的?”

  “小世和世一……还有洁。”洁擦擦汗水,接过士道递过来的水瓶咕咚咕咚喝下去一半,士道再拿过去喝掉另一半。莫名其妙就成了关系密切的对手的洁和士道眨眨眼,相视一笑,便定下了偶尔会一起踢比赛的约定。

  “小洁——冬天太没意思了你有没有时间,我们去找人比赛吧!”士道高兴的举起洁,让已经九岁的少年和他转一圈才放手,“怎么样!”

  “好、好啊?不过要等雪化了吧,或者士道知道哪里没下雪吗?”

  “涩谷还没下!我们去那边吧!”士道拍拍洁的肩膀,又抱着洁用力吸了一口,“小洁你怎么身上有味道?”

  “嗯?应该是刚才一起玩的朋友的味道吧。”洁眨眨眼,他闻了闻衣服,什么都没闻到。

  “好像真是,那就没所谓了,我们两个出发吧——”

  “等等我还要等妈妈过来呢!”

  洁和士道两个人正你一言我一语,扭在一起玩耍时,刚刚下车走过来的卡瓦佐斯拉着行李箱,就看到以前认识的黑发小不点和不认识的大一点扭在一起,看起来像是被欺负了。他便急忙跑过去,利用身高优势从上到下盯着士道。

  “洁被欺负了?这种时候就应该让可爱出面了。”

  “诶?没有,等等卡瓦佐斯?!”洁瞪大眼睛,欣喜的抱住突然回来的卡瓦佐斯,又拉着士道的手介绍道。

  “他是士道,士道龙圣,现在和我一起踢球的朋友!”

  “请多指教,彩虹豆?”士道笑眯眯的抱着洁挥挥手。

  这便是他们三个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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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洁/卡瓦洁】卡哇伊不是卡哇伊(4)【约稿】

  “卡瓦佐斯!卡瓦佐斯!”

  卡瓦佐斯刚从混沌的梦境中醒来——他已经做了手术,正被要求住在医院里观察几日才能离开。他不喜欢一直待在病床上沉睡,总想着偷偷溜走去踢球,跑步或者做些总比躺着有趣的事。他的父母和医生自然不可能允许他这么任性妄为,便在夜晚给他多开了半片安眠药,让他喝下去和虚假的梦境沉沦。而现在他半梦半醒,就听到别人呼唤他的名字,有些不满的瞪向来者。

  结果他却看到了洁世一,这位比病床高一些的小朋友正趴在他的床边,两只圆滚滚的大眼睛盯着他。他来不及收起不满的视线,就见洁瞪大了眼睛,却笑出来。

  “卡瓦佐斯你起不来床吗,脸变得不可爱了!”

  “什么?绝不可能。”卡瓦佐斯听...

  “卡瓦佐斯!卡瓦佐斯!”

  卡瓦佐斯刚从混沌的梦境中醒来——他已经做了手术,正被要求住在医院里观察几日才能离开。他不喜欢一直待在病床上沉睡,总想着偷偷溜走去踢球,跑步或者做些总比躺着有趣的事。他的父母和医生自然不可能允许他这么任性妄为,便在夜晚给他多开了半片安眠药,让他喝下去和虚假的梦境沉沦。而现在他半梦半醒,就听到别人呼唤他的名字,有些不满的瞪向来者。

  结果他却看到了洁世一,这位比病床高一些的小朋友正趴在他的床边,两只圆滚滚的大眼睛盯着他。他来不及收起不满的视线,就见洁瞪大了眼睛,却笑出来。

  “卡瓦佐斯你起不来床吗,脸变得不可爱了!”

  “什么?绝不可能。”卡瓦佐斯听到这话立刻鼓起嘴,他可是最可爱的足球选手,就算是刚醒来的时候也是可爱的。但洁这话倒让他清醒许多。他坐起身,清晨的阳光吝啬的只肯给这间病房一半关注,正巧照不到他的脸。他便揉揉脸颊,打了个哈欠,确定还不用打什么输液瓶,便走下床。

  “可以下床吗,卡瓦佐斯?”洁反而有些担心,紧张的跟在他身后,“要不要和医生或者伯父伯母说一下,我刚才看到他们在聊天。”

  “不用,我又不是不能走路,只是必须要走这个麻烦的程序。”卡瓦佐斯有些不开心的回答,他不喜欢躺着消磨时光,“说到底只是在腺体上划一刀而已,根本没必要待这么久吧。”

  他不满的鼓着嘴,像是怒气冲冲的小战士向前迈步,走到医院的卫生间。洁跟着他走过去,小小的步伐努力加快半跑着追上卡瓦佐斯的速度。

  “既然动手术了就要听医生的话嘛,不然影响踢球就麻烦了。”洁不了解这些弯弯绕绕,他眨眨眼,踮起脚看着卡瓦佐斯洗脸,“卡瓦佐斯的手术我还不明白呢,真的很简单吗?”

  “很简单,只是在这边划一道,取出一点东西。”卡瓦佐斯指着还贴着纱布的后颈,那里已经经过摘除,只要再注入几次人造信息素液就能像普通Alpha那样释放信息素,“如果不是说不处理就会影响未来我才不做呢。”

  “那就更要小心了啊!”洁吓得瞪大眼睛,把着卡瓦佐斯的手臂踮起脚,想看看那里的伤痕。卡瓦佐斯便弯下腰,像是仙人掌被风吹歪了,让洁能看到被纱布包裹的后颈。

  “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样,但感觉好疼。”洁生性敏感,看到这种东西就会联想到伤疤和血痕,声音不由得颤抖起来,“卡瓦佐斯不疼吗?”

  “有麻醉所以没关系,而且我可是最可爱的足球选手。”他自豪的指指洗干净后依旧可爱的脸,对洁重申道,“我的可爱战胜这种小事轻轻松松。”

  “真厉害!”洁亮晶晶的眼睛像是清晨时蓝色的花朵,总有透明的露水留在上面晃荡。他眨眨眼睛,那些露水又变为细小的光斑,布满蓝色的花瓣,“那你要吃点心吗,或者玩游戏?”

  “我倒是想出去。”只是在医院待了一个晚上卡瓦佐斯就受不了了,医院的床又硬又冷,就算父母说这是什么顶尖的医院他也不能接受。不仅如此他的病床边上还有一个和洁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似乎是分化过早进来的,昨天晚上动不动就要闹腾。他嫌麻烦就瞪了那孩子一眼,没想到那孩子就哭了出来,反而叫他不爽。他心说我长的这么可爱被我瞪还会哭的家伙一定有问题,完全不找自己的责任,便又是一肚子气。现在洁来了,他更想和洁跑出去——干什么都好,总比在医院好玩,和洁一起玩比躺着有意思多了。

  “那可不行,你的纱布都还没拆呢!”性格还是有乖巧一面的洁世一自然不可能轻易点头,他还是知道自己这种小孩子做不了主的,“而且出去的话影响治疗不就要待更久了吗,卡瓦佐斯。”

  “明明我这么可爱?”卡瓦佐斯眨眨眼,湿漉漉的大眼睛直接攻击洁。他最擅长这种装可爱的技术——毕竟他可是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可爱,并完美利用的孩子。

  “不行。”洁在这种时候就显得格外铁石心肠,无论可爱还是帅气都对他没有意义,他也不会因为卡瓦佐斯的演技心软,“卡瓦佐斯明明是哥哥,这种时候却很小孩子脾气呢。”

  “你说谁小孩子脾气?”卡瓦佐斯听了便鼓起嘴,要是被那些青训营的对手说这话,他倒是会顺着竿往上爬要他们照顾自己。但洁毕竟比他找了七岁——他要是生的再早一些就比洁大了一倍呢!这种情况就算是他也做不到装小孩闹脾气,更不想被洁这么说。

  “卡瓦佐斯很小孩子脾气。”洁反而不给面子的重复一遍,“明明是哥哥呢,虽然这样很可爱。”

  “这种可爱我可不要。”卡瓦佐斯立刻扭过头,他可不想因为可爱被人小瞧。他快步走回病房,乖巧的爬上床,盖好被子就成了最听话的病人,“好了,你不带我出去那就快点出去,我要睡觉了。”

  “卡瓦佐斯不想玩游戏解闷吗?”洁倒是很有精神的趴在卡瓦佐斯床边,圆滚滚的大眼睛紧盯着这位大了七岁的任性朋友,“我带了纸牌来。”

  “我又不喜欢纸牌。”卡瓦佐斯还在闹脾气。

  “是宝可梦卡牌!”洁高兴的从衣服里掏出几袋还没拆开的卡牌包,对着卡瓦佐斯晃,“爸爸告诉我我才知道有这种东西,里面有很多宝可梦卡呢,要不要看看?”

  “宝可梦卡牌这种东西……算了,好歹可以作为消遣。”卡瓦佐斯瞄了眼卡牌包,总觉得自己应该保持作为兄长的尊严,故意装成熟的说了这么一句。可他又忍不住问。

  “有没有皮卡丘?我要和他对决。”

  “不知道,这里面是随机的。”

  “那现在就拆!”

  两个人急忙把卡牌包拆开反放在床边,为了决一胜负决定一人抽一张,抽到皮卡丘的就是胜者,抽到梦幻的属于败者(因为卡瓦佐斯觉得梦幻不可爱)。洁倒是不理解的眨眨眼,说了一句“梦幻很可爱啊”还是接受卡瓦佐斯的规则,配合他的任性。从这点来看,反倒是洁在照顾卡瓦佐斯这个哥哥。卡瓦佐斯倒是没注意到这点——他现在只想着抽到皮卡丘牌。

  “三、二、一!”

  洁立刻抽出一张牌,翻开放在手中。

  “是榛果球啊!”洁高兴的拍拍手。

  “这种牌有什么好高兴的,一点都不可爱。”卡瓦佐斯摇摇头,嫌弃的瞥了眼榛果球。

  “明明很可爱,很像榛果呢!啊,卡瓦佐斯见过榛果吗,我家后面有一排树,每年都会结出来榛果,就像很多榛果球长在上面呢!”洁抱着榛果球的卡牌高兴的说着,亮闪闪的眼睛里只有喜悦。卡瓦佐斯听了却很不满。

  “明明我才是最可爱的,你却不夸我夸这种东西,你在小瞧我的可爱吗?”

  “这又不是一回事,卡瓦佐斯很可爱,榛果球也很可爱啊。就算卡瓦佐斯觉得不高兴,我也不能撒谎啊。”八岁的洁世一小朋友可不喜欢撒谎,他抱着卡牌又催促道,“该你了,卡瓦佐斯!”

  “你应该锻炼一下审美了……”卡瓦佐斯不满的抽出卡牌,掀开来看又是失望的叹气,“刺球仙人掌更不可爱了。”

  “我觉得很可爱啊。”洁倒是来者不拒,很高兴的拍拍手,“接下来是我了……啊,是呆呆兽,好可爱的嘴巴!”

  “这种才不可爱呢。”卡瓦佐斯气的嘴巴鼓的快要爆炸,生气的掀开自己那张,“怎么是鲤鱼王!”

  “鲤鱼王不是很可爱吗,鲤鱼王~鲤鱼王~不被喜欢的鲤鱼王终于进化了~”哼唱着小孩子喜欢的歌曲,洁又掀开自己的赞叹,“是小磁怪啊!卡瓦佐斯你知道吗,小磁怪的身高只有三十厘米!”

  “又不是越小越可爱,这种大号磁铁吸了个球的东西有什么好喜欢的。”洁每夸一个卡瓦佐斯就越不满,他心说洁一开始还不承认他可爱呢,见到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倒是高兴了,这让他更生气。他的不满让他看起来更不好相处,撅着嘴冷淡的翻卡牌的模样就像是闹别扭的小孩,洁却完全没在意。

  “洛托姆……茸茸羊……连沙奈朵ex卡都有,为什么就是没有皮卡丘啊?”

  所有卡牌都翻过来后,都没有找到皮卡丘让卡瓦佐斯很失望。他又整理好卡牌重新数了一遍,还是没有想要的皮卡丘。如果只从价值上看,抽出来三张超稀有Ex卡的他们已经赚翻了,可他们想要的又不是这个。确定没有皮卡丘的卡瓦佐斯放下卡牌躺会去不满的吐泡泡,洁则高兴的整理卡牌按照属性认真排列。

  “没有分出胜负呢,果然还是踢球分胜负比较好。”他倒是不在意没有皮卡丘这种小事,小心翼翼的分类完成后放进父亲临时给他的卡片盒里,免得不小心弄坏,“有了很多可爱的卡牌也很开心。”

  “所以说那些才不算可爱……难道你觉得他们比我可爱?”卡瓦佐斯立刻弹起来,指着自己的脸质问洁。

  “……那个,我觉得在我见过的足球选手中卡瓦佐斯是最可爱的哦?”洁笑着摆摆手,“而且卡瓦佐斯不就是可爱的代名词嘛,和我的想法没关系吧?”

  “不,不许转移话题。”卡瓦佐斯盯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他在这方面格外固执,“我只是不如皮卡丘可爱。”

  “卡瓦佐斯这么想不就够了吗?”年轻的孩子不能理解这种道理,就像卡瓦佐斯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在意这种事。他平时又不怎么在意别人的想法,洁的看法怎么想也没那么重要。可卡瓦佐斯又觉得没必要找出原因——他觉得不高兴就够了。所以他又问了一次。

  “你觉得我和那些卡牌谁更可爱?”

  洁这下苦恼了。他皱巴巴的挤着眉毛,试图说出不让卡瓦佐斯生气的话——他总是擅长观察的,又下意识照顾人,可不会管卡瓦佐斯其实比他大这回事。他犹豫了一会,又想不出什么办法,便摇摇头。

  “我觉得都很可爱。”

  他并不擅长比较,尤其是可爱这种东西属于他不理解的部分。如果叫他分辨什么是可爱什么是帅气他还能做到,但让他比较哪个可爱实在是让他为难。更何况他没有卡瓦佐斯这种对可爱的执念,只能给出真心想法。

  “这种答案一点都不好。”卡瓦佐斯不满的扁着嘴,左手撑着脸蛋,右手点着床板。他盯着洁半响,突然拍拍手。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必须要让你明白我才是最可爱的!”这次他甚至不提皮卡丘了,他一定要洁承认自己才是最可爱的才行。他自信的指着洁的脸,洁却迷茫的眨眨眼,困惑他为何这么在意自己的评价。

  “我觉得卡瓦佐斯就是最可爱的哦。”洁眨眨眼。

  “但你觉得我和这些一样可爱。”卡瓦佐斯强调洁说出口的事实。

  “嗯……但不能都是最可爱的吗?”

  “难道你的世界第一前锋也可以是复数?”

  这下洁不说话了,这个敏锐却又迟钝的孩子终于明白卡瓦佐斯的意思。他低下头,盯着装进卡牌盒的那些卡片,又抬头看看卡瓦佐斯。他对着这张在他看来很特别的脸眨眨眼,便说出真实想法。

  “我明白了,卡瓦佐斯对我来说确实不是最可爱的。”

  “就是这个!”十五岁的少年精神抖擞的指着洁的脸,像是抓到罪犯的警官。他洋洋得意的挺起胸膛,向洁宣布他的决定,“我就是要让你承认我才是最可爱的才行,在那之前别想让我停下!”

  “那就是说卡瓦佐斯会一直陪着我踢球吗!”洁高兴的举起手。

  “才不会呢,我要回阿根廷的,我可是青训营的选手。”卡瓦佐斯摇摇头,他又不是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孩子,会在这里立下无法实现的约定,“但我在日本的时间一定会让你承认这点,这是世界最可爱的足球选手才能做到的事。”

  “那也好,我想和卡瓦佐斯一起踢球!”洁倒是不在乎这些,他只是想踢球而已。至于卡瓦佐斯要证明可爱不可爱的又和他无关。不管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重点都是踢球而不是其他。

  “好吧,这点我倒是赞同,毕竟和你踢球还是比那些菜鸟有意思。”卡瓦佐斯点点头,这附近的日本同龄选手在他看来都是菜鸟,和他们踢还不如陪洁玩。再加上洁会主动帮他找可能有趣的对手,只要和洁一起什么都不做也很有趣,对他来说还是有意思的,“还有最好给我找可爱的选手陪我玩。”

  “可爱的……”洁摇摇头,他实在是不理解卡瓦佐斯对可爱的定义,至少他可以确定他觉得可爱的孩子卡瓦佐斯不会认可,“踢球好的和可爱的要哪一个?”

  “当然是前者,但这里没有能做到两种的选手吗?他们还真是菜鸟。”

  “我不知道,但应该只有卡瓦佐斯会这么认真的让自己变得更可爱。”洁用力点点头,“所以我觉得在我见过的足球选手里,卡瓦佐斯是最可爱的。”

  “把前提条件去掉才行,你明明这么小为什么说话这么谨慎。”卡瓦佐斯不理解的皱着眉头,伸手揉揉洁柔软的脸蛋,“明明你长的也挺可爱的,完全没有发挥优势啊。”

  “诶?我是普通的选手,而且我对可爱没什么想法。”洁认真的回答着,他向来正经,“我比较想被夸厉害。”

  “那你还要等很久呢!”卡瓦佐斯松开手,又捏了下洁的脸蛋,“你的脸好软啊,不过没有我的柔软。”

  说着他还拍拍自己的脸蛋,展示属于十五岁少年的柔软。他对自己的肤质非常满意,这张柔软年轻的脸可以打败青训营所有选手,不分男女老少。在十五六岁就已经开始疯狂发育成为大叔脸的选手中,他这种能够保持娃娃脸的确实足够罕见,也怪不得他这么自信。

  “嗯,确实很软。”洁也跟着伸手揉了揉,同意的点点头,“卡瓦佐斯看起来只比我大一点才对,可体型好大啊。”

  “这就是天生的可爱——而且是你太小了,脚也很小,你未来能上一米七吗?”

  “绝对可以,我明明很高!”

  “你说是就是,不过不到一米七也能当前锋,也不用太在意。”卡瓦佐斯摆摆手,他们青训营又不是没有矮个子,更何况他也不能算太高的那种。足球运动员又不是越高越好,平衡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我知道。”洁点点头,又趴在卡瓦佐斯的床边盯着这位特殊的朋友,“卡瓦佐斯你的头发是天生的吗?”

  “当然了,这也是也天生的可爱之处。”每次说到头发卡瓦佐斯就很兴奋,他是天生长了这么一头仿佛在折射虹光的白发,从小到大都会被人追问,这也是他最喜欢的一点。

  “哦——好特别啊。”洁眨眨眼,看了一会便站起身,对朋友摆摆手,“那我先走啦,等我踢完球再过来看你,卡瓦佐斯。”

  “记得给我带棉花糖。”卡瓦佐斯嘱咐一句。

  “好——”

  两位小朋友挥挥手道别,病房瞬间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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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洁/卡瓦洁】卡哇伊不是卡哇伊(3)【约稿】

  卡瓦佐斯的手术日经过调整确定为三天后——他的父亲想要陪他一起去做手术,再加上各种乱七八糟的检查和手续办理,时间又推迟了几天。他倒是无所谓,反正再怎么推迟到头来也就是闭上眼睛在脖颈上拉一刀,睁开眼睛就能解决的小事。多出来的时间他闲的无聊,就跑去洁家玩耍,反正他们离得近。

  “卡瓦佐斯?你的手术做好了吗?”

  洁世一看到他就着小手机跑过来,有些担心的绕着卡瓦佐斯转。他们两个明明认识才两天,洁已经把他当作好朋友了——至少卡瓦佐斯觉得这个距离应该算好朋友。当然,洁的英语和卡瓦佐斯的日语水平不可能两天就飞快提高,他们现在只能靠翻译器聊天。

  说实话这样效率低下,每次都要洁说一句停下来听AI...

  卡瓦佐斯的手术日经过调整确定为三天后——他的父亲想要陪他一起去做手术,再加上各种乱七八糟的检查和手续办理,时间又推迟了几天。他倒是无所谓,反正再怎么推迟到头来也就是闭上眼睛在脖颈上拉一刀,睁开眼睛就能解决的小事。多出来的时间他闲的无聊,就跑去洁家玩耍,反正他们离得近。

  “卡瓦佐斯?你的手术做好了吗?”

  洁世一看到他就着小手机跑过来,有些担心的绕着卡瓦佐斯转。他们两个明明认识才两天,洁已经把他当作好朋友了——至少卡瓦佐斯觉得这个距离应该算好朋友。当然,洁的英语和卡瓦佐斯的日语水平不可能两天就飞快提高,他们现在只能靠翻译器聊天。

  说实话这样效率低下,每次都要洁说一句停下来听AI翻译,卡瓦佐斯再说一句等AI翻译。可惜他们也没有更好的方法,这样总比两眼一抹黑只能通过足球对话强。

  “没有,三天后才开始做,我爸爸一定要陪着我去做手术。”卡瓦佐斯不开心的撅起嘴,他倒是不讨厌父母的亲近,只是他的父亲总把他当小孩子,这点让他偶尔有些不愉快。更何况面对的是比他小七岁的洁,他觉得自己应该表现的成熟一点,“我可是独立的大人了,明明不用陪同的。”

  “因为卡瓦佐斯的父母很关心你嘛,这是好事啊。”洁笑着拍拍手,他向来积极,“那这三天你要做什么,要不要一起踢球?”

  “别把我当成总要欺负小孩子的家伙啊,至少给我准备一些同龄人当对手把,洁。”卡瓦佐斯不满的揉揉洁的头发,捏着那两根坚挺的呆毛摇晃。他这人对没意思的事提不起劲,老是和一群小朋友踢球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没挑战性了。一两次还好,再这么下去他要被嘲笑是虐菜大王,这可是他不能接受的。

  “我不认识什么会踢球的哥哥啊……”洁有些失落的眨眨眼,他倒是很欢迎被卡瓦佐斯虐菜——他觉得只有多尝试才能想到战胜卡瓦佐斯的方法。可他又找不到什么十多岁的哥哥们和他踢球,他上的培训班里年龄大点的学生都不喜欢和小孩子玩,这边只有卡瓦佐斯愿意陪他。

  他抱着手臂,眨眨眼睛思索应该怎么做:卡瓦佐斯现在十五岁,想要在这边找几个同龄人倒是不难,可愿意踢球的就太少了。但反过来想想,只要去高中就能找到卡瓦佐斯的同龄人,总能找到合适的对手的。

  聪明的洁拍拍手掌,急忙抬起头,盯着卡瓦佐斯的脸宣布他的天才计谋:“我们去高中学校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足球队的哥哥们!”

  “高中?”卡瓦佐斯眨眨眼,“啊,上学的地方?”

  “没错!往前走有一个足球队很有名的学校,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八岁的洁世一拍拍手,他自然还不知道高中校园不是那么好进的。而卡瓦佐斯虽然是高中生年纪,但他又没上过高中,从小扎在足球堆里的可爱选手又怎么知道日本高中学校的规定。两个孩子就这么下定决心,和家人简单打了个招呼说要去远一点的地方玩,就在洁家夫妻俩高兴的说“回来记得来吃点心”,和卡瓦佐斯的父母欢快的歌声中前往目的地。

  “卡瓦佐斯的爸爸妈妈唱歌真好听啊。”洁眨眨眼,右手被卡瓦佐斯握着,左手指着前进的方向,“前面的路口转弯,卡瓦佐斯!”

  “好,这就是全世界最可爱的转弯。”卡瓦佐斯熟练的抓着洁来了个弯道漂移,继续向前加速,“你能跟得上吗?”

  “可以!我跑的很快!”洁不服气的努力踱着小腿,小小的身躯跑的飞快。虽说如此,在卡瓦佐斯看来也不过是慢吞吞的蜗牛——好吧,这样说有些夸张了,只是洁那个拼命加速的动作在他看来像蜗牛而已。他停下脚步,盯着洁的小身板又对比自己的身高,便毫不犹豫的抱起洁。

  “哎哟,你意外的很重啊。”

  “诶!?当然了,我很努力锻炼肌肉了!”

  先不提洁世一身上究竟有没有肌肉这点,八岁喜欢运动的儿童体重远超出表面。卡瓦佐斯抱了一会走了几步,又累的把洁放下来——虽然不至于气喘吁吁,但抱起来很费劲,又影响视野,还是不抱着更方便一些。

  “卡瓦佐斯放弃了?”洁倒是有些好奇的抬起头,盯着看起来没什么变化的卡瓦佐斯打转,“距离不远,不用抱着我啦,走吧?”

  “你在小瞧世界上最可爱的足球运动员吗?”卡瓦佐斯撸起袖子又要把洁抱起来,洁急忙跑开防止成为卡瓦佐斯手里的哑铃。

  “才没有小看,只是真的没必要嘛!而且这样明明很帅!”

  “是可爱,我是全世界最可爱的足球运动员。”卡瓦佐斯指着脸颊纠正洁的认知,“不是帅气。”

  “嗯……卡瓦佐斯不喜欢帅气?”洁困惑的向前迈出一步,又转过身盯着卡瓦佐斯的脸,“帅气对你来说不是好话吗?”

  “不,只是我就是最可爱的,为什么要用帅气来形容?”卡瓦佐斯倒是理直气壮说着只有自己能够理解的逻辑,“无论过去现在未来,我都是全世界最可爱的足球运动员,这就是现实。帅气这种形容词谁想要谁要,但我就是可爱!”

  说着他垂下头,亮闪闪的眼睛盯着洁,居高临下的注视这位小朋友。

  “怎么样,很可爱吧?”

  “我懂了!也就是说可爱是卡瓦佐斯,卡瓦佐斯就是可爱!”洁终于理解的拍拍手,明白卡瓦佐斯的坚持是什么,“卡瓦佐斯就是可爱的人,所以不能说帅气,对吗?”

  “没错,你的脑子还不错嘛,比那这家伙强。”卡瓦佐斯用力点点头,认可洁似的补充道,“我的可爱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就只是我是最可爱的足球选手而已。帕布鲁•卡瓦佐斯就是可爱,可爱就是帕布鲁•卡瓦佐斯,你能够理解可比那些人聪明多了!”

  他说说的那些人,自然就是青训营里那些说着“喜欢足球算什么可爱”“Alpha有什么好可爱的”这类话的选手了。洁自然不清楚卡瓦佐斯的过去,但他还是理解的点点头,像是听话的好学生。

  “卡瓦佐斯是可爱的代名词真厉害啊,我的话应该就是普通的代名词吧!”洁斩钉截铁的插腰道,“我就是普通的足球选手,只不过会成为世界第一!”

  “世界第一肯定是未来的我,你还要等等。”卡瓦佐斯摆摆手,“而且普通吗……总觉得不适合。”

  “嗯?可我觉得我很普通啊。”洁领着卡瓦佐斯走到高中大门前,大摇大摆的溜进去。负责看门的保安不在门岗,他们两个就这么进去也没有被发现,“卡瓦佐斯是可爱,我就是普通,应该没什么区别吧?”

  “这么说也是。”卡瓦佐斯拍拍手,说到底他只是找了个能够代表自己的名词而已,和大众定义关系不大。洁和他一样,也只是找了个名词定义自己,没有任何区别,“那你就是普通的洁世一,我是可爱的帕布鲁•卡瓦佐斯。”

  “听起来很有趣。”洁高兴的举起双手,又指向不远处的足球场,“卡瓦佐斯,你看!是球队!”

  “嗯?让我看看日本的足球队怎么样,要都是一群菜鸟就回家。”卡瓦佐斯抬起头,望着有人在训练的足球场,试图看清那些选手的表现。

  “不知道,我们进去看看?”洁指着没有关上的大门,也不知道是教练忘了还是球队选手不记得,大门正孤零零的敞开,愿意迎接所有不请自来的客人。洁已经高兴的想拽着卡瓦佐斯跑过去,“用的现在就过去吧!”

  “走吧!”卡瓦佐斯更是个自我又没常识的主,两人真的就这么跑过去,无视所有人大摇大摆的走进球场,还占了应该属于教练的观赛位置坐着,一大一小指着赛场上正在比赛的对手用翻译软件交流。负责在旁边计分的女经理人眨眨眼,反复打量洁和卡瓦佐斯,看着他们两个正大光明还一个英语一个日语交流的模样,不敢询问他们究竟是从哪来的,只能当做是教练的亲戚或者什么外国选手来观摩,继续沉默的计分。

  “哦!我还是第一次看这么多哥哥比赛!”洁高兴的拍拍手,又坐不稳的摇晃两下。卡瓦佐斯就扁着嘴把洁捞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一起看比赛。

  “在世界上最可爱的足球选手腿上看比赛可是最珍贵的体验,记得感谢我哦洁。”

  “谢谢!啊,卡瓦佐斯,那个十号的哥哥为什么刚才不射门?”专心看比赛的洁来不及多说几句,视线便被那些奔跑的少年们吸引。他紧盯着带着红色袖标的十号选手,这位选手不知为何明明能够射门,却把球传给前面的队友,“难道是射程太短了?可是已经要到禁区了啊。”

  “嗯,因为他是菜鸟。”卡瓦佐斯毫不留情的批判道,“刚才射门的话就是笨蛋也能进,他还要传给别人就是菜鸟。不仅如此那个队友甚至没射中,更是菜鸟中的菜鸟。”

  “说菜鸟不太好哦卡瓦佐斯。”洁一本正经的摇摇头,扭过头拍拍卡瓦佐斯的脸蛋,“这样不礼貌。”

  “那你觉得他是什么,最普通的洁世一选手?”

  “嗯……菜鸟!”洁笑容灿烂的给出回答。

  那个,日语我还是能听懂的啊小朋友,不要说我们的队员是菜鸟啊。

  不敢搭话的少女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又忍不住挑剔红队十号的表现。她心说小孩子都觉得你菜了,不能好好踢吗。一这么想她就忍不住带上挑剔的目光观察选手们的比赛,结果越看越生气。

  当然,这位少女的心路历程就是两位小孩子不懂的了。洁看了一会,觉得这些哥哥踢的太一般也不好看,打了个哈欠便开始和卡瓦佐斯聊应该怎么踢。同样觉得无聊的卡瓦佐斯也闲的没事,真和他讨论起来。

  “卡瓦佐斯,那个九号哥哥是不是从左侧进攻更好一些?”

  “是我的话不用这么做,不过他这种程度确实从左侧进攻好,你看人还是挺准的啊。”

  “嘿嘿,因为我很喜欢看诺阿大人的比赛啊!啊,那个13号的哥哥传球失败了!为什么要传给11号?”

  “11号的配合也不怎么样啊,要是给7号还有点意思……他们怎么还有666的,想要在赛场上召唤恶魔吗?”

  “666是恶魔的意思吗?”

  “666和13都是,顺便一提我们队以前就不允许有人穿13背号的球服,因为不吉利。”卡瓦佐斯无聊的摆弄洁的手指,“关注这种事大家还真是有时间浪费,不如多夸夸我的可爱。”

  “卡瓦佐斯是最可爱的哦,不用他们夸奖也是!”洁捧场的夸奖着,又打了个哈欠,他不喜欢看这种没有美感的比赛。但乖巧的好孩子总觉得能学到些什么,所以还是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每一个细节。

  “看这个没意思。”反倒是卡瓦佐斯更加果断,毕竟他已经是青训营的选手了。在他看来看这帮人踢球,还不如和洁玩玩有趣。至少洁踢球还会想尽办法跟上他,但这群得到机会都不会用的笨蛋怎么看都不中用,没有半点有趣的地方。

  “我想要一起踢球。”洁倒是没有忘记一开始的目的,他们是来找能和卡瓦佐斯踢球的选手的!在怎么样这些人也是卡瓦佐斯的同龄人,总比和洁一般大的小孩子们好。所以他拍拍手,灵光乍现,便抓住卡瓦佐斯的手。

  “我们加进去踢球吧!问问他们愿不愿意?”

  “嗯?只是踢一下也行,反正他们至少不是一堆小矮子。”卡瓦佐斯没什么兴趣。

  “我才不是小矮子,我很高的!”洁认真的从卡瓦佐斯腿上跳下来,比着自己的头顶强调身高。确实,他在日本同龄人中算得上高的,可卡瓦佐斯是阿根廷人。在卡瓦佐斯看来,洁和那些小矮子没什么差别。

  “嗯嗯,希望你未来能长高,那我们过去叫他们让两个位置。”

  洁还想着征求意见呢,卡瓦佐斯已经自己走上去要和那些高中生交易。他又不会说日语,一连串英语下来说的那些选手一头雾水,还是洁抱着手机跑过去翻译才达成一致。大概是他们两个表现的太自然,再加上教练不在,这帮年轻的学生们互相对视一眼,真就同意了他们两个的要求。红队的9号和白队的13号理直气壮的偷懒,把袖标分别交给洁和卡瓦佐斯当作哄小孩的礼物。洁高兴的接过袖标把这当作重要机会,卡瓦佐斯却无聊的打哈欠,只觉得这些人态度散漫没意思。

  “卡瓦佐斯!记得说日语术语!”洁挥挥手强调卡瓦佐斯别忘了昨天学习的内容,“不要一直说英语!”

  “我可不想配合菜鸟,不过交流不畅成为借口就没意思了。”卡瓦佐斯耸耸肩,还是接受洁的要求。他们两个站在不通的队伍里,卡瓦佐斯这边被好奇的高中生凑近,询问他是哪个班级的。他又听不懂,自然全都无视了。至于洁那边完全成了队伍里的吉祥物,这些人根本没有把洁当作选手,哄孩子似的揉揉洁的脑袋便准备开始比赛。

  比赛的结果显而易见:卡瓦佐斯轻松打败洁所在的队伍,上演了一场零封好戏。生气的白队便说着让小孩子在他们队太作弊了,要求更换选手。

  “他们在说什么?”卡瓦佐斯嫌这些人吵,靠近洁询问道。

  “他们说我太弱了所以才会被卡瓦佐斯零封,想要换个队友。”洁认真的复述大家的讨论,“我可能要观战了。”

  “你不想继续踢吗?”卡瓦佐斯有些意外的盯着洁,他不觉得洁是这种容易退缩的性格。

  “诶?我想踢啊,但是这样哥哥们会吵起来的。”洁有些担心的看着已经在争吵的选手们,他并不想这样,“吵起来的话我和卡瓦佐斯都会被牵连。”

  “那种事有什么好在意的,到时候用可爱战胜就好了。”卡瓦佐斯满不在乎的叉着腰,拍拍洁的肩膀,“你告诉他们我和你一队,他们爱怎么换怎么换。”

  结果,卡瓦佐斯和洁都在红队,换下了红队的两位主力。白队则直接把这两位主力换进他们队伍,摩拳擦掌就要复仇。

  “抱歉了小朋友,哥哥们要教你什么是真正的足球了!”

  这么说着的白队10号又一次被卡瓦佐斯打败——这次还是洁和卡瓦佐斯联手,用不算熟练的配合就搞定这位说大话的选手。

  “完全就是菜鸡嘛,真没意思。”再次迎来胜利的卡瓦佐斯抱住洁,仔细检查洁的双腿。这位小朋友中途被这帮没气量的高中生针对,拼命找机会配合结果摔了一跤。他担心伤口太大,确定没问题才拍拍洁的肩膀作为奖励。

  “干的不错,最普通的选手洁世一,你可让比自己大六七岁的选手倒下了。”

  “但是没办法打败卡瓦佐斯。”洁摇摇头,又高兴的拍拍膝盖,“我们以后就在这踢球怎么样!”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毕竟球队的教练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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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洁/卡瓦洁】卡哇伊不是卡哇伊(2)【约稿】

  八岁的洁世一喜欢足球、金锷烧、和诺埃尔•诺阿。已经踢了四年足球的小朋友如今是家附近区域最厉害的足球小选手——不要在意才八岁的他究竟有多强大,这里是普通的运动世界不是什么超能力战斗世界,没有一拍子能打出黑洞的网球选手也没有打个篮球还要杀父母的超级大魔王,只有平平无奇从有意识就开始踢足球到踢半年就能进集训营的天才们罢了,普普通通不足为道。

  八岁的洁世一只是平凡的孩童。喜欢足球也喜欢玩乐,因为父母帮忙报了足球培训班所以每周固定时间会去练习,平常日子里也要自主训练——叫上周围的朋友们一起踢球,有机会的话还可以想办法组两个战力还不错的队伍一起比赛,比赛结束后他就可以开开心心的回家和父母分享这一...

  八岁的洁世一喜欢足球、金锷烧、和诺埃尔•诺阿。已经踢了四年足球的小朋友如今是家附近区域最厉害的足球小选手——不要在意才八岁的他究竟有多强大,这里是普通的运动世界不是什么超能力战斗世界,没有一拍子能打出黑洞的网球选手也没有打个篮球还要杀父母的超级大魔王,只有平平无奇从有意识就开始踢足球到踢半年就能进集训营的天才们罢了,普普通通不足为道。

  八岁的洁世一只是平凡的孩童。喜欢足球也喜欢玩乐,因为父母帮忙报了足球培训班所以每周固定时间会去练习,平常日子里也要自主训练——叫上周围的朋友们一起踢球,有机会的话还可以想办法组两个战力还不错的队伍一起比赛,比赛结束后他就可以开开心心的回家和父母分享这一天的经历,每天都充实快乐。

  可最近,洁世一却多了一样要做的事。

  “I……I am isagiyoichi……”

  “这种程度的话不用英语我也知道啊,洁世一。”

  帕布鲁•卡瓦佐斯和洁世一再次相遇是在第二天下午。上午卡瓦佐斯被母亲抓着去医院检查,进行那些麻烦又做过几次的检查后,留着一头黑色短发的医生抬抬眼镜,用充满日式风味的英语告知他们注意事项和接下来的手术安排。医生的英语实在是太烂,卡瓦佐斯听了一遍又听母亲友人的翻译,才明白自己的问题并不严重,只是需要开刀切除腺体内堵住的肉块并注入引导用信息素就能恢复正常。说实在的他不在乎什么腺体啊信息素这种事——这对他来说还太早了。在他看来,手术比较小不用浪费太多时间这点还算有用,医生办公室里的吉祥物更加有趣。

  他和吉祥物摆摆手,在大人们的带领下回到暂住的家。他的母亲喜欢热闹,立刻伙同朋友就要叫来更多人开一个派对。卡瓦佐斯听到这话急忙脚底抹油溜走:过去的岁月让他明白,千万不要参加母亲主导的派对,除非他想在未来婚礼上放映有一个T大小的黑历史文件。

  他找了个借口溜出家门,毫不犹豫的离开家向足球场那边过去。毕竟足球场又不适合开派对,他的母亲也没有喜欢热闹到会影响他踢球的程度,足球场就是最好的逃难地点。他赶往足球场时正撞见抱着足球过去的洁世一,便发生刚才那一幕。

  “我,我想好好交流。”洁小心翼翼的抱着足球,对面前比他不知道大了多少岁的哥哥抬起头,他不会说英语,从小就知道踢足球的小朋友自然也不会参加什么英语补习班,能想起来这么一句话就不错了,“My……My age……is eight…”

  “这是什么说法?不过能听懂,你不用太在意什么语法。”卡瓦佐斯对洁的态度还算温柔,毕竟在他看来洁踢的还行又没有放弃,至少有点作为玩伴的价值。更何况长相也算可爱,即便没他这么可爱但出现在身边也不会有什么不平衡的地方,相处起来也更容易。至于语言沟通问题?日本小孩和他不存在语言沟通问题的才恐怖呢。

  “我十五,十五。”卡瓦佐斯举起双手比出“1”和“5”,“比你大七岁。”

  “真厉害,完全看不出来,明明脸看起来像同龄人!”洁诧异的拍拍手,闪亮亮的大眼睛写满好奇,“还是说外国人都是这样?”

  “我听不懂。”卡瓦佐斯觉得无聊,摆摆手又指着洁手里的足球,“来踢球吧。”

  这句话倒是不需要任何犹豫。洁世一抱着足球先跑进球场,招呼已经在球场准备的孩子们。卡瓦佐斯注意到那些小鬼头的脸好像变了一些——他不太清楚,但有几个明显有体型变化的他还是能看出来的,总不能过了一晚上小不点就会变成大胖子。他倒是无所谓,反正来的是谁也不影响他踢球,多换点人说不定会更有意思,便站在一边看着洁对那些孩子说了什么,似乎争吵了几句才开始比赛。

  “看起来不太欢迎我?真可怜,明明我这么可爱。”

  察觉到昨天没见过的男生那不欢迎的视线,卡瓦佐斯耸耸肩,随口说一句便准备比赛。反正这对他来说也就只是解闷程度,没必要在意那点小小的针对。

  事实上这些最大也没有超过十岁的小孩子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打败卡瓦佐斯的,要是真的会在这里输球卡瓦佐斯就应该剃头谢罪了。今天的比赛依旧是他的完全胜利,尸横遍野的足球场上也依旧只有洁世一兴高采烈的盯着他,小跑着过来搭话。

  “可爱难道是青训营的选手吗,好厉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帅气的技术!”已经默认卡瓦佐斯叫做“可爱”的洁两眼放光,激动的感叹一句才想起面前人听不懂日语的现实,有些为难的皱紧眉头。

  “那个……so ……brilliant?”洁试图从脑子里找出一点合适的英文单词表达自己的感想。

  “夸我倒是可以接受,但是打败你们这种小不点也没什么好高兴的,说到底年龄和经验的差距可不是跟着我跑就能克服的。”卡瓦佐斯难得耐心的指教洁,即便他知道洁听不懂,“还不如多了夸夸我可爱呢,这样我更开心一些。”

  洁两眼迷茫闪烁清澈的光,卡瓦佐斯就知道这孩子绝对是没听懂。他指着自己的脸,这张他引以为豪的可爱的脸,努力用日语表达道:“说我可爱……就行。”

  “可爱?”洁眨眨眼,大概是误会成了卡瓦佐斯的名字,“我知道你叫可爱啊,这个名字和日语的可爱发音一样呢!”

  “哦,看起来还是什么都没懂,但我听到可爱了所以就这样吧。”

  卡瓦佐斯向来不在意夸奖的真实性,既然听到想要的单词便耸耸肩,接受洁的“夸奖”。完全没理解的洁一头雾水,又突然拍拍手掌,表演一个原地起跳。

  “要不然我接下来学学英语吧!你教我英语怎么样,我教你日语!”

  “英语?”只听懂一个单词的卡瓦佐斯皱紧眉头,“你想说什么?”

  “那个……teach my english?I can teach your Japanese!”

  “ok我懂了,就是要互相学习?但我又不打算学日语,不要。”

  卡瓦佐斯摇头拒绝,可惜他的摇头大概没能传达正确的意思——或者说洁世一根本没在乎他的意思。这位开朗的八岁小朋友突然笑着拉着他离开球场,说了一大长串话他又听不懂。等他意识到问题时,他已经被洁带到陌生的房屋前——巧的是和他家借住的房屋也就两百米远,只是拐了个弯且不在一条路上。他眼睁睁的看着洁推开家门,门内出现完全陌生的大人用日语对他笑,然后就是洁高兴的笑脸。

  “我这是不是算被拐卖了?”

  卡瓦佐斯眨眨眼,决定在报警之前先看看洁世一家里有没有什么可爱的东西,能让他解闷。

  “爸爸妈妈,这位是我昨天说的那个很会踢球的外国哥哥!”

  在卡瓦佐斯自然的观察洁家的装饰寻找可爱要素时,才八岁的洁像是个小大人,向自己的父母介绍刚认识一天的朋友。洁伊世向来乐天,捧着脸颊说“啊啦小世教到国外朋友了真好啊,记得跟着人家学习日语哦”便接受了这件事,又看向正把这当自己家逛的卡瓦佐斯。

  “啊啦,他看起来很喜欢我们家啊,和小世一定很有共同语言!啊,英语打招呼应该说什么来着孩子他爸,是hey还是bro?”

  “我也不知道啊孩子他妈,先让世一和他的朋友坐一会再说?我现在就找即时翻译软件!”

  “还有这招啊!孩子他爸真聪明,那小世你先带着朋友玩,爸爸妈妈研究一下怎么交流,好吗?”

  “好的!”

  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可奇怪的,此时此刻还只是一个纯粹的,会考虑他人但更优先自己想法的乖小孩的洁世一点点头,便拉着正在和他们家墙上的上一届奥运会吉祥物贴纸对眼的卡瓦佐斯上楼。

  “可爱,我们上楼吧!”洁开心的指着楼梯口。

  “嗯?终于要开始烧水吃肉了吗,记得把我的皮肤煮的嫩一点。”卡瓦佐斯满不在乎的和那个他觉得不够可爱的贴纸告别,便跟着洁一同上楼。

  洁的卧室就在楼梯口右手旁,门上还贴着可爱门牌,写着“小世”两字。卡瓦佐斯不认识日语,看了一眼看不明白,只能猜测这大概是洁世一的名字写法。他跟着洁走进卧室,温暖的卧室里没有什么烧红的大铁锅和柴火,也没有狞笑着的女巫和无数刀具,只有干净整洁的小床,小孩子用的书桌,擦拭干净的足球和部分训练用品,再加上存放书籍和手办的书架,这便是整个房屋的全部。他们站在木制地板上,洁从书桌里翻出来英语书和父母以防万一为他准备的手机,手忙脚乱的找出翻译软件——他显然比父母更了解这些东西,便跪坐在地板上对卡瓦佐斯拍拍腿。

  “坐下学习吧!这样更方便!”

  “什么,叫我坐上去的意思吗?”

  并没有席地而坐习惯的卡瓦佐斯毫不犹豫的坐在洁腿上,完全无视他比洁大了一圈半的事实。没有任何准备就被卡瓦佐斯坐住腿的洁呆愣的眨眨眼,感觉到大腿上的重量才意识到不对。

  “不是,不是让你坐在我的腿上!是坐在地板上!可爱!”

  “我确实很可爱,坐在你的腿上也是一种奖励吧,不用感谢我。所以,接下来要怎么拐卖我或者把我吃掉?”

  驴头不对马嘴的两人沟通能力为零,最终是八岁的洁忍着重量勉强接受卡瓦佐斯坐在自己腿上的现实,把课本摊开放在对方腿上想要一起学习。可他要是比卡瓦佐斯高还好。比卡瓦佐斯矮不说还小了一圈多的洁根本没办法看到课本上的内容,只能拍拍比他粗了一圈的大腿作为警告。

  “快点下来,可爱!我已经承受不住了!”

  “嗯?课本的话……什么啊,结果还是要学习?你真是自说自话的家伙啊。”

  卡瓦佐斯反倒是一脸无奈的摇摇头,像是自己在照顾洁似的从洁的腿上下来。他坐在洁对面,学着洁跪坐的姿势坐好,又拍拍自己的大腿。

  “看在你不是拐卖我的份上让你坐一次,不用感谢。”

  “诶,难道是让我坐上去?因为刚才误会了所以想道歉吗?”

  别说沟通了,脑电波都没能成功接通的两人就这么驴头不对马嘴的聊着,直到洁拿出翻译器,卡瓦佐斯开始认真看书,他们才勉强理解彼此的意思。不真实的AI机械音在房间回响,依靠这个勉强能交流的两人终于可以正式自我介绍。

  “我是洁世一,今年八岁,最喜欢足球,梦想是成为最美丽残酷的前锋!”洁高兴的举起右手,终于能说出完整的自我介绍内容。

  “帕布鲁•卡瓦佐斯,十五岁,世界上最可爱的足球选手。”卡瓦佐斯点点头,鼓起嘴向洁展示自己的可爱,“怎么样,很可爱吧?”

  “诶……原来是卡瓦佐斯吗?”这才弄清楚新朋友名字的洁一头雾水,对着卡瓦佐斯刻意扮可爱的模样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可爱的话……应该很可爱吧?虽然我不清楚是不是世界上最可爱的足球选手。”

  “难道你想说有人比我更可爱?”卡瓦佐斯的眼神犀利,“皮卡丘的话还可以接受,但也只能接受他。”

  “不,我只是不知道其他选手都是什么样啊。”洁纯洁的眼中没有半点谎言,“而且可爱这种事我从未考虑过,卡瓦佐斯究竟是不是世界最可爱的选手我也弄不清楚。”

  洁世一这话可谓肺腑之言。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很在意外貌的性格,更何况他比起可爱更喜欢帅气,很难理解“可爱”这种形容。对他来说,弟弟似的朋友大概很可爱,但卡瓦佐斯这种比自己大了七岁,踢球又很帅气的前辈,怎么想都不是能用可爱来形容的。

  “我觉得你很帅气啊,可爱倒是完全没想过。”

  “什么?你还真是没有眼光。”卡瓦佐斯气的噗噗叫,又不满的鼓起嘴,瞪着洁。洁眨眨眼睛,有些困惑的看过去,卡瓦佐斯便又觉得没必要这么生气。

  “我是明白了,你绝对只是不明白何为可爱而已。听好了,接下来这几天你都要随叫随到,我要让你知道全世界最可爱的足球选手是什么样的!”

  “诶……”洁有些没兴趣的拉长声音,“是要踢球吗?”

  “当然,不踢球怎么证明我是全世界最可爱的足球选手?”卡瓦佐斯一脸“你完全不懂啊”的表情,洁倒是不在意,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卡瓦佐斯肯定了要踢球这件事上。

  “好啊,我同意!”洁两眼放光的抓住卡瓦佐斯的手,也不管面前的人比他还大七岁。他只是想和卡瓦佐斯这么厉害的哥哥一起踢球,学会那些对他来说还难以复刻的技巧罢了。只要能够增加经验,别说随叫随到了,让他和卡瓦佐斯住在一起也无所谓。

  “你果然还是明白我的可爱吧!看来我很快就能让你认清事实!”

  “嗯!那我们什么时候踢球,现在,还是休息一会,还是说晚上?晚上的话球场那边有很多蚊子,我觉得还是白天比较好。”已经开始思考踢球问题的洁根本没心思在意卡瓦佐斯说的那些话,对八岁小孩来说,他们能够集中注意力在一件事上已经很不错了,不能强求孩子能够一心二用。正因如此,洁的无视也是合理且可以被理解的。他打心里高兴,抓着卡瓦佐斯的手用力摇晃,又拿出课本要和卡瓦佐斯学英语的足球术语——他想至少在球场上不会被沟通问题影响发挥。卡瓦佐斯也心情愉快,难得高兴的教导起洁。

  他们两个高兴的凑在一起,不知何时已经一同趴在地板上,对着课本学习英语。十五岁的卡瓦佐斯在这方面和八岁的洁世一没有区别,他们俩为了AI翻译不断争吵,又努力指着彼此的舌头指导发音,用了整整两个小时才注意到洁伊世中途来过了还送来点心,他们却一口没动的事实。

  “卡瓦佐斯喜欢吃甜食吗?”洁拿起自己最近最喜欢的点心,撕开包装一点点塞入口中,像是可爱的小松鼠。

  “算得上喜欢。”卡瓦佐斯拿起棒棒糖塞进口中,他唯一称得上“可爱”的喜好大概就是对甜食来者不拒这点。虽说没有到那种会为了甜食痴迷——就像面前的洁能够为了甜食幸福的笑出来的地步,但他也算是喜欢甜味,愿意叼着棒棒糖走路而不是什么牛肉干。

  他闲得无聊便盯着洁,八岁还没长开的孩子吃甜食时总是会让嘴巴鼓起来,软绵绵的又活泼。这种场面对其他人来说大概算得上可爱或者治愈,卡瓦佐斯便不服气的鼓起嘴,自然的释放自己的可爱因子和洁世一进行无声的对抗。这可笑的对抗持续了五分钟,以洁吃饱了为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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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洁/卡瓦洁】卡哇伊不是卡哇伊(1)【约稿】

  日本是个没什么气氛的国家——这是十五岁的帕布鲁•卡瓦佐斯的第一感想。这年是2010年,各国还在现代的汹涌浪潮中摇摇欲坠,卡瓦佐斯却因为一件事不得不来日本这个他完全不感兴趣的地方。

  要问原因,和他的性别有关。他,帕布鲁•卡瓦佐斯是个货真价实的阿根廷人——虽然有着祖先的混血之类的缘故,他长的一点都不像标准的阿根廷人,倒是有一张不属于南美洲人的娃娃脸,几颗雀斑点在他的鼻梁,却像是可爱的星辰亲吻留下的痕迹。他长的可爱,又天生擅长跑步,在南美洲这是个好天赋——他可以靠着这种天赋出人头地。

  当然,他并不需要为这种事着急。首先他才十五岁,是刚分化为Alpha的年轻人,没必要在意未来的生活;其...

  日本是个没什么气氛的国家——这是十五岁的帕布鲁•卡瓦佐斯的第一感想。这年是2010年,各国还在现代的汹涌浪潮中摇摇欲坠,卡瓦佐斯却因为一件事不得不来日本这个他完全不感兴趣的地方。

  要问原因,和他的性别有关。他,帕布鲁•卡瓦佐斯是个货真价实的阿根廷人——虽然有着祖先的混血之类的缘故,他长的一点都不像标准的阿根廷人,倒是有一张不属于南美洲人的娃娃脸,几颗雀斑点在他的鼻梁,却像是可爱的星辰亲吻留下的痕迹。他长的可爱,又天生擅长跑步,在南美洲这是个好天赋——他可以靠着这种天赋出人头地。

  当然,他并不需要为这种事着急。首先他才十五岁,是刚分化为Alpha的年轻人,没必要在意未来的生活;其次他的家庭条件非常好,从他那张白净的没有受过委屈的脸上就能看出来,他是在娇生惯养的家庭中成长的;而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成为一位年轻的足球运动员,是冉冉升起的新星。这样的他会有什么烦恼吗?没有。

  如果是几天前的帕布鲁•卡瓦佐斯就会这样笃定的回答。

  可惜他的分化带来了一点麻烦:拥有可爱外表的他分化成Alpha,这倒不是问题,没人会觉得一个球场上不留情的新生代会是Omega。问题在于他的分化来的太晚,腺体便出了一点点问题。他无法像十二岁就分化的孩子那样轻松释放信息素,必须经过医院诊断治疗才可能治好。而这个问题会直接关系到他的未来——如果他保持腺体堵塞无法正常释放信息素的状态,他很快就会因为信息素失衡影响大脑,甚至出现精神失常的症状。因此他必须及时进行治疗。

  十五岁的卡瓦佐斯还不至于要满世界跑打比赛,一确定患病,他的家人便立刻寻找能够治疗的医院。不巧的是南美洲不存在能够治疗这种病症的医院,往上走又要面临医药费过高的问题。他的家人虽说富裕,却也没有一定要送钱给北美洲的道理。因此在医生的推荐下,卡瓦佐斯不得不和家人抵达日本来治疗他的麻烦。

  “真是无聊的地方。”

  一下飞机卡瓦佐斯就有些失望,日本的机场没有他想象中的机器猫、皮卡丘还有米菲兔,就只是随处可见的现代化机场。什么干净整洁在他看来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可能路过的龙猫有意思呢。然而他既没有找到龙猫也没看到遍地跑的宝可梦——即便他知道这些都是虚构的,也不免有些失望。

  他的家人正在研究接下来该去哪——他们预约了一家专门治疗腺体问题的医院,好像是在琦玉还是神玉的,卡瓦佐斯显然不感兴趣。他只记得原宿、秋叶原这两个地名,毕竟据说那里有全日本最可爱的东西。对自己的可爱格外有自信的卡瓦佐斯更想去那边碰一碰,比比看谁才是最可爱的。他边走神边盯着机场售货机里的吉祥物玩偶,有些满意的扬起下巴。

  没有我可爱,他洋洋得意的哼了一声。

  “帕布鲁~”他的母亲挥挥手叫他过去,他只好听话的转过身,身边对售货机里的吉祥物玩偶挥挥手。虽然没有自己可爱,但那也是值得尊敬的可爱对手,卡瓦佐斯认为自己应该和它道别。他小跑到母亲身边,向母亲伸出手,就被紧紧握住。他听话的跟着母亲走向机场出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听了一路母亲嘱咐的话——他是没听清,就记得母亲说为了方便租了琦玉那边的一个民宅作为暂时的住处,等治疗结束就回国。卡瓦佐斯倒是无所谓,反正现在是他的假期,青训营那边也允许他治病,不用太担心时间问题。

  上了车他便闭眼睡觉,毕竟他可不喜欢这种没有半点可爱的空间。他的可爱可以让这种满是普通成年人的大巴车里都弥漫欢声笑语,但他不想浪费精力在这种地方。就算是可爱的神明也会任性,那他不打算为普通人浪费精力也在所难免。

  他向来如此自我又傲慢,慢悠悠的靠着母亲的肩膀睡着了。等他被叫起来,迷迷糊糊的走下车又换了一辆车,在半梦半醒间来到了有些乡下味的琦玉,还没睡醒呢就被拉下车,站在平平无奇的小瓦房前眨眼睛。

  “这里就是我们这段时间的住处了,帕布鲁。你的爸爸要办手续所以后天再过来,明天我们就去医院看看。顺便一提妈妈以前的朋友也在日本,明后天会来看你顺便做客,这次日本行会很热闹哦!”

  他的母亲依旧是欢欣雀跃,完全没有是来带孩子看病的悲伤。不过也是,卡瓦佐斯的病说是危险却很容易治愈,只要找到合适的医院就能解决。这场治病之旅对他们而言更像是“有其他目的的旅行”,不至于愁云惨淡。

  作为当事人的卡瓦佐斯自然是无所谓的,他更想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爱的东西。虽说日本的龙猫是假的,但很多可爱的宠物可是真的。他要和那些家伙都比一比,看看谁才是最可爱的那个。这么想着他便抬起头,对母亲说道。

  “妈妈,我想在附近转转看看有没有可爱的东西。”

  “嗯?好哦,还有这附近有足球场,你也可以去看看!”

  “真的?那还不错。”

  听到有足球场卡瓦佐斯来了兴趣,他虽然长相可爱爱好却一点都不可爱,喜欢踢球并已经成为青训营新星的他可以说是和可爱没有半点关系。他曾经的友人还为此不满的抱怨,说什么“帕布鲁只有脸可爱而已,又不喜欢娃娃性格也不怎么样,还是个Alpha,你未来绝对不会被人夸可爱!”,卡瓦佐斯只觉得奇怪,这和他很可爱有什么关系?而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才是对的。就算喜欢踢球又是Alpha,他依旧是最可爱的足球选手。

  得到母亲的允许后他进屋放下行李换好衣服,就穿着平常的运动服出门。和大部分人不同,卡瓦佐斯认为自己的可爱不需要其他可爱的事物衬托,不怎么穿戴那些主打可爱的服装。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的可爱足以战胜一切。”

  “日本的空气也没什么特殊的啊……也有汽油味和灰尘,没有什么满地的糖果和可爱风。”

  卡瓦佐斯抬头深呼吸,盯着清澈的天空抱怨一句。他可没有欣赏“美”的爱好,他在意的就只有自己的可爱与足球,除此之外都无所谓。他摇摇头,走在属于乡间的,被土路和原野包围的水泥路上,思索母亲说的足球场在哪里。

  “难道是在这?”

  他一眼就看到远处用围栏和网保护起来的大场地,那大概就是这边的足球场,和他在阿根廷见到的没什么差别。不过足球场他可不会要求可爱——这是踢球的地方不是搜集可爱的地方,不能乱搞。他跑过去,就看见一群不大点的日本孩子在里面玩耍,一个个跑步都跑不稳还在追球呢。

  “哦,一群不可爱的小鬼头。”

  卡瓦佐斯简单扫了一眼便得出结论,毕竟一群黑头发甚至是毛刺短发的小不点凑在一起能找到可爱的孩子才怪呢。他没什么兴趣,又想占用球场,便走进球场的休息区坐着,盯着那些小朋友等他们体力透支下场。

  “这种程度的小孩青训营都不会要……嗯,这个感觉还行?”

  他满不在乎的打量赛场上的孩子们,大部分人在他看来就只是跑来凑数的,过了几年就会放弃足球跑去学习。只有一个黑头发的小男孩的动作让他愿意多看一眼:那孩子有着一头黑色短发,圆不隆冬的像是足球倒扣在人头顶,却又长出两根嫩芽似的呆毛;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在阳光下格外明亮,一闪一闪的像是在说话;但最重要的是他的动作。作为小孩子动作流畅有一定大局观念,在其他人还只是“拿到球然后踢出去”时,这位蓝眼睛的小家伙已经会简单的预判和诱导,轻松越过其他人。当然,这种程度在卡瓦佐斯看来也只是“可以去青训营训练”而已,没身份大不了的,但他还是被提起兴趣。

  “意外的还不错,不过对手太烂了也看不出来能不能稳定。嘛,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可爱也不能成为我的对手,没什么大不了的。”

  卡瓦佐斯并不是什么好为人师的性格,倒不如说他很幼稚。看了一会比赛他便不感兴趣的打哈欠,思考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这些小鬼头立刻解散好让他踢球。可他又想到日本的足球本来就不如他们,就算他占了球场也找不到陪练,便考虑起跑去青训营或者俱乐部抓选手的路子。

  “那个,请问你也是来踢球的吗?我是洁世一,请多指教。”

  在卡瓦佐斯走神的时候,刚才被他关注过的小孩子走过来,抱着足球对他搭话。那张软绵绵的脸蛋上带着笑容,漂亮的大眼睛明亮又大方,只看表情都能明白他在释放善意,回过神的卡瓦佐斯自然也注意到这点。可问题在于他不会日语只会英语,他根本听不懂面前小孩子在说什么,只能眨眨眼。

  “什么?发觉我的可爱来要我的签名吗,真抱歉啊我是不在赛场下签名派。”

  卡瓦佐斯模仿大人们开了个玩笑——他又不是那种出个门就能撞上十个粉丝的大明星,也没给别人签过名。他只是觉得这时候说这种话比较有意思。

  “什么,什么?我听不懂,你原来是外国人吗?”洁世一困惑的眨眨眼,他完全听不懂卡瓦佐斯在说什么——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喜欢足球的八岁小孩,能听出来是英语已经是极限了,就别提听懂这种小孩子肯定做不到的事。他歪着头,有些困扰的盯着卡瓦佐斯的脸,又马上有了主意。

  “那个,足球要踢吗?”洁抱着足球轻轻拍打几下,换来卡瓦佐斯的注意力,“我看你一直在盯着我们,应该是想踢的吧?”

  “嗯?足球?”卡瓦佐斯眨眨眼,盯着洁的脸蛋试图弄清楚现状,“难道你想邀请我一起踢球,邀请这个可爱的我?”

  卡瓦佐斯有些高兴的指着自己的脸蛋,又拍拍洁手里的足球。洁便理解似的瞪大眼睛,高兴的拍拍球。

  “一起来踢球吧!拜托了!”

  “怎么这么高兴,难道是觉得我答应你了?算了,也差不多。”

  毕竟没办法用英语交流,卡瓦佐斯也懒得多费力气。他就这么接受陌生孩子的邀请,拿起足球一同走进球场中央,开了个充满魄力的好头。

  结果自然是卡瓦佐斯的完全胜利。就算语言不通也无所谓,十五岁的卡瓦佐斯本来就比这些小不点高一截,又经受过专业训练甚至打过比赛,可不是一群只能在这种足球场玩耍的小孩子能战胜的。他满意的点点头,看着因为被他打败心灰意冷的孩子们,和作为他的队友也抬不起头的小鬼头,高兴的吐出一口浊气。

  “这种程度可真没意思,果然还是找点可爱的东西……”

  他刚一扭过头,就对上亮晶晶的大眼睛。那双在阳光下像是刚从溪水中捞出的蓝宝石眼睛映出他的脸蛋,还带着纯粹的喜悦。

  “你真厉害!你叫什么名字啊哥哥,我是洁世一,洁世一,你能明白吗?”

  穿着短衣短裤的洁眨眨眼,指着自己的脸张大嘴,一字一顿说出自己的名字。

  “洁——洁世一!”

  “洁……洁世一?”

  卡瓦佐斯困惑的模仿一遍,念出来后才意识到面前的孩子大概是在对他自我介绍。他本来想摇摇头拒绝,又觉得这个大眼睛刚才踢的还不错,也没有踢完就倒下那么丢人,最重要的是长的有点可爱(虽然完全不如他)。因此他点点头,指着自己的脸说道。

  “帕布鲁•卡瓦佐斯。”

  “帕、啪噗噜……卡哇伊……?”

  “是帕布鲁•卡瓦佐斯。”

  “卡、卡哇伊?”

  困惑的小孩子用力眨眨眼,也没办法说出卡瓦佐斯的名字。卡瓦佐斯本来觉得有些不爽,但他又听出来那个词的意思——他只知道一个日语词汇,洁念出来的正好就是。

  “直接叫我可爱也不错,毕竟我就是这么可爱嘛。那你是洁世一,你叫我可爱就行了。”

  说实话卡瓦佐斯也只会发音不明白洁名字的意思,但他觉得又不重要。他看着洁那张呆愣愣的脸又摇摇头,指着自己的脸蛋重复道。

  “叫我可爱就行,可爱,卡哇伊——明白吗?”

  “可爱!!”洁这下终于明白卡瓦佐斯的意思,用力点点头接受卡瓦佐斯的自我介绍。卡瓦佐斯也高兴的点点头,他并不讨厌被人说可爱,倒不如说的越多越好。因此把他的名字简化为“可爱”的洁世一,在他看来就是值得照顾一下的小弟。

  “你踢球还不错,虽然只是个小鬼头但有点骨气,当然我可不会教你,这只是在夸奖你而已。”

  卡瓦佐斯自顾自的说着,见洁的眼睛晕乎乎的转出蚊香圈又有些困扰。他眨眨眼,上下打量面前比自己矮一个半头,踮起脚都没办法和他平视的小孩,心里有些困扰。他这人在青训营算得上“大家的弟弟”,不管是前辈还是后辈都会因为他可爱的长相和性格主动关照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小不点的,怎么看都比他还小的家伙,说实话有些束手无措。

  我需要照顾他吗?还是说应该多和他聊聊?不,说到底都没办法理解意思啊。

  卡瓦佐斯为难的低下头,盯着洁的眼睛思考一会,终于有了头绪。他拍拍手,指着洁的足球。

  “要不要再来一次,再来?听得懂吗?”

  “begin……?”

  洁也困惑的抬起头,迷茫的眼睛渐渐变得清澈。他高兴的点点头,拉着卡瓦佐斯的手就往球场中间跑,想要再来一次。卡瓦佐斯这下也省事了。他又不会照顾小孩子更不会说日语,能够用足球解决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两人就这么无视那些被打败而失落的小孩——在卡瓦佐斯看来那这家伙只是丢人的没救东西,没什么在意的必要,他就是缺人陪玩也不会拉这些人,拉几只小狗都更有意思些。洁倒是不知道卡瓦佐斯心里的想法,他只是高兴的开球,再一次体验来自阿根廷的实力。

  “你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小鬼头,还挺有耐力的啊,未来说不定能成为大人物。”

  被洁缠着大战几回合后,这位年轻的孩子终于没了体力,气喘吁吁的喝水恢复。卡瓦佐斯不至于这么累,他好奇的站在洁面前低下头,盯着这个不知道放弃的小鬼头感叹起来。

  “虽然很弱不过挺有意思的,可惜不够可爱。但可爱的有我一个就够了,你这样也不错,洁世一。”

  他努力说出洁的名字,洁听到就高兴的点点头,放下水瓶对他笑。柔软的脸蛋上挂着足以让人放松下来的可爱笑容。卡瓦佐斯愣了几秒钟,困惑的拍拍额头,决定把这一瞬间的怔愣当作意外。

  “以后我有空的时候你可以陪我踢一会,明白了吗?”

  他问着,完全没听懂的洁眨眨眼,像是同意了。他便不在意洁到底懂没懂,高兴的哼着歌坐在旁边,思考之后怎么消磨时间。

一二三亖

【内斯洁】病/药/瘾

#当内斯是天降系竹马

#含病态心理




洁世一在蓝色监狱再次看见那个玫红色眼睛的家伙,其实是有些震惊的。但是那个人无视他眼神中的暗示,径直往他手心里投下了翻译耳机,还跟着那个神经质金毛一唱一和,好似什么动画里的大反派和小跟班一样,说完了台词后美美退场。

洁世一按耐了想去拦住那个家伙的想法,后面也确实被国神的事忙住了。

即使如此,洁世一还是逮住了那家伙的尾巴,在空荡荡的更衣室,一直避而不见的内斯在发觉洁世一到来的一刻握紧了柜门,又努力轻缓地将它关上。

这个小动作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哎呀哎呀,怎么不知道世一还有偷窥人的癖好,不愧是小老鼠世一……”

内斯状似轻快的语调,在触碰...

#当内斯是天降系竹马

#含病态心理




洁世一在蓝色监狱再次看见那个玫红色眼睛的家伙,其实是有些震惊的。但是那个人无视他眼神中的暗示,径直往他手心里投下了翻译耳机,还跟着那个神经质金毛一唱一和,好似什么动画里的大反派和小跟班一样,说完了台词后美美退场。

洁世一按耐了想去拦住那个家伙的想法,后面也确实被国神的事忙住了。

即使如此,洁世一还是逮住了那家伙的尾巴,在空荡荡的更衣室,一直避而不见的内斯在发觉洁世一到来的一刻握紧了柜门,又努力轻缓地将它关上。

这个小动作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哎呀哎呀,怎么不知道世一还有偷窥人的癖好,不愧是小老鼠世一……”

内斯状似轻快的语调,在触碰到洁世一那双沉默的眼睛时,就如卡住的磁带一样,连滋滋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洁世一开口:“你……”

“闭嘴!”内斯压住声带,呼吸不过来似的,胸口起伏中刘海遮住又露出,漂亮的眼睛被眨成促狭的样子,“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听世一说话哟,反正世一要问的也只是那几个问题吧,明明都无所谓。世一不是小孩子了对吧。我一会儿还有训练所以没工夫陪世一玩过家家酒的游戏——”

“没有戴耳机,对吧。”洁世一打断他混乱无章的发言。

内斯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因为洁世一的手向他伸过来。

“为什么给我耳机呢。”洁世一认真地看着他,“你知道我能听懂你说话。”

从一开始内斯就猜自己会被当成无理取闹,他也猜洁世一一定不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洁世一每次都能给他刚刚好的回应。正如耳边温凉的触感。

但他不要。

洁世一看着内斯气冲冲地捂住耳朵,玫瑰色的眼睛泛着水光,他想说什么,但是目光触及泛红的眼眶又有些无措。

内斯的反应不在他意料之内。或许是记忆深处的碎片还没有随着海水上涌浮出水面。

“世一这么假惺惺的干什么,是不是被那些家伙动手动脚惯了,都不知道什么是合适的社交距离了!”

洁世一诧异:“什么那些家伙……”

“世一难道觉得我不在的时候就什么也不知道吗。”

洁世一觉得内斯好像猫咪竖起了毛,但是接下来一一陈列出“罪证”让他的表情麻木了起来。

什么跟什么嘛,连千切说什么“奖励摸头”也算在内了,内斯到底把那些录像看了多少遍……

“内斯不是说不想和我说话吗。”洁世一虚着眼吐槽,“还有,什么动手动脚,你那位蓝玫瑰搭档对我做什么的时候也不见你阻止。”

内斯一下子哽住了,不知道是因为哪一句话。

但他很快重振旗鼓:“无论怎样,世一不要以为自己在我这里还是什么特殊的人物,那些事情早就过去了……”

“我想说的也是这个,”洁世一的表情严肃得要命,或者说,和刚开始一样严肃,“内斯,能和你再见面我很高兴,我很期待和你的比赛,无论是队友还是对手。”

洁世一不想再多花费时间,他已经安排好了训练,“让我重新认识一下你和你的搭档吧,内斯。”

似乎还记得内斯说的,快要搭上肩膀的手在空中收回。

洁世一离开的速度很快,好像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赶紧离开现场。

只剩内斯留在原地,把柜门开了又狠狠关上。他真是厌烦了看洁世一离开的背影。

脑海里兀自响起洁世一对他的声讨,内斯想起凯撒。搭档?好黏糊糊的词。为什么要提别人。有点讨厌。讨厌。好讨厌。

内斯又关上门。

“嘭。”

世一倒下的身影,仿佛水滴落在纸上的字迹,被放大数倍。

原本因为松懈而萎靡发酸的腿,再一次充斥了紧张感,然而他姗姗而迟,离洁世一最近的人是——

“喂,医务组的人呢,这里有人晕倒了看不见吗?”松开抓着头发的手,任由洁世一躺倒在地上的凯撒,脸上还是那种不耐和无所谓混杂的不屑样子,尽管如此,他却依旧站在那里等着人被担架送走,即使洁世一的那些好友一拥而上,也一步都没有动。

而他的身后,内斯表情空荡地伫立在原地,比起那边的慌乱,他好像背景里的一棵树。双手背后,指尖刺进肉里的一瞬间弹开。

啊啊、受不了了,简直。内斯的脑海里,像坏掉的硬盘,读取,输出,尽弹出一些乱七八糟的句子。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啊?

世一,讨厌被那么多人围着。

“走了,内斯,”凯撒把视线从远处收回,紧蹙的眉没有放松,没由来的烦躁让他漫漫地招手,却是对着空气。

“亚历克西斯,”诺阿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我想现在应该是训练时间。”

内斯不接话,目光却往他的身后瞟,脸上的焦躁到了接近的门前,几乎已经藏不住。这副样子只会让诺阿反感,平常他绝不会这么明显,但一种急切的渴望碾碎了他脑海里本就不多的理智。

诺阿并不打算让他进去。

内斯咬牙,竟找不出什么借口。并且作为凯撒队伍里的一员,他的行为说不定会影响诺阿对凯撒的印象——他从诺阿的眼里读出这点,攥紧的拳头骤然张开。

“打扰了。”最后也只是留下这一句。

离开的脚步像热铁一样烙在地上,融化的是振动到几乎静止的心脏,无力避开摄像头的窥探,一滴泪流到脸颊。

世一看到他这样,绝对不会说他没出息的。

只会温柔地抱住他。

世一……世一……念叨着这个名字,内斯向前倒去。





隐约听见什么声音,好像黑暗中下起了雨。

内斯茫然地伸出手,竟然得到了回应。一只温热的手掌牵住了他,收拢,触摸到细腻的纹理。

在莫名的放松下,内斯又陷入沉睡。

再睁眼的时候,看到的依旧是一片漆黑,内斯蹭了蹭枕头,等眼睛适应光线。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有人坐到了他的被子上,内斯惊愕地看过去,是洁世一,伸长手来探他额头的温度。

“……”洁世一表情十分认真,“感觉好像没那么烫了。”

还发着光的平板被放在一旁,陪护的这段时间他也没有闲着,一直在看视频复盘。

“内斯——”你发烧了,诺阿发现你倒在导师室门口,医务组把你送到了诊疗室,我醒了之后就来找你了。

本来洁世一是准备这么说的,但是说不出来了。

因为内斯吻了上来。

痛苦的抽噎终于被放到了本人面前,大颗大颗的泪水流进交颈的缝隙间。

“混蛋……世一……”内斯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愚蠢的世一!!”

他震怒,却在哭。

洁世一任他动作,低垂下的眼睛,里面的镇定让内斯几乎绝望。

退后时,洁世一的唇瓣渗出了丝丝的血,内斯无措的,手指,靠近,又不敢触碰。

“对不起……”气若游丝,“对不起,世一……”

啊啊,他又发疯了,他又伤到世一了。

洁世一的蓝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几乎喘不上来气,他是忘记怎么呼吸了吗?

他……

“内斯,”洁世一开口了,不是很有起伏的语调,“回应呢?”

“是……世一。”内斯呆滞地回应。

“内斯。”

“是,世一。”

洁世一抹去他的一点泪痕,然后吻了上来。

这是完全不同于刚才的吻。

温柔得好像棉花糖,带着铁锈味的棉花糖,内斯跪不住的身躯发软,洁用手撑住了他的后背。

泪止住了,视线也不再游离,简直是奇迹,没有服药后的恍惚和抽离,内斯清清楚楚地看着眼前的人。

洁揽着他,他们相互拥抱着。

慢慢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