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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掉在坑里,好不容易平复了...

3年前掉在坑里,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最近再度重温后又陷入了她们真的太美好的脑循环,真的太喜欢太喜欢太喜欢了。非友非情,不可以完全用任何一种情感单一简单定义的同伴、羁绊、战友。虽然第七季硬是加入了蜂门,也觉得其实也行,当然我不磕啦,只是单纯觉得ok也尊重。但是真的一旦重刷1234,她们的那种火花,真的无可替代。真的太喜欢她两了,不知道过了这么久还有没有人懂我这种心情,真的摔了爬不起来磕死了🥹

3年前掉在坑里,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最近再度重温后又陷入了她们真的太美好的脑循环,真的太喜欢太喜欢太喜欢了。非友非情,不可以完全用任何一种情感单一简单定义的同伴、羁绊、战友。虽然第七季硬是加入了蜂门,也觉得其实也行,当然我不磕啦,只是单纯觉得ok也尊重。但是真的一旦重刷1234,她们的那种火花,真的无可替代。真的太喜欢她两了,不知道过了这么久还有没有人懂我这种心情,真的摔了爬不起来磕死了🥹

夜佛长在。

城门 / ひろみちこ | 妻の病気より大変なこと

养老保险复健中,709插入章节


“对吧,就很奇怪啊!”

稀松平常的夜晚,外科医·大门未知子稀松平常地坐在医介所的麻将桌前,稀松平常地盯着眼前的麻将牌。

“那个狸猫院长的夫人,竟然说如果是坏消息就不要告诉她老公!搞什么啊,完全听不明白!”

她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刚抓到手上的幺雀,嘴里嘟嘟囔囔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地抱怨着。

“へ————”

坐在她上家的女人慢悠悠地拖长了尾音,屈起的指尖在饮过茶水后湿润的嘴角抹了抹,眼睛明亮有神地,倒是一直没有离开牌桌。

“嗯,所以我就跟她说啊,”大门“啪”地一声把牌推进牌河,毛衣的袖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小臂,又一把被她撸了上去,“‘这个世界......

养老保险复健中,709插入章节


“对吧,就很奇怪啊!”

稀松平常的夜晚,外科医·大门未知子稀松平常地坐在医介所的麻将桌前,稀松平常地盯着眼前的麻将牌。

“那个狸猫院长的夫人,竟然说如果是坏消息就不要告诉她老公!搞什么啊,完全听不明白!”

她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刚抓到手上的幺雀,嘴里嘟嘟囔囔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地抱怨着。

“へ————”

坐在她上家的女人慢悠悠地拖长了尾音,屈起的指尖在饮过茶水后湿润的嘴角抹了抹,眼睛明亮有神地,倒是一直没有离开牌桌。

“嗯,所以我就跟她说啊,”大门“啪”地一声把牌推进牌河,毛衣的袖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小臂,又一把被她撸了上去,“‘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妻子生病更重要的事情吗?’”

“喔?”

父亲一般的老人稳如泰山地安坐在对面,不咸不淡地抬起眼皮,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那当然不可能有啊!”

外科医掷地有声,理直气壮地在椅子上挺直了脊背,瞪大眼睛、双手叉在腰上的样子像极了正在自信满满据理力争的小学生。

“それは……”

“诶?”

左手边的麻醉医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外科医的气势立刻就弱了一截,嘴里下意识蹦出的单音节词汇也差点被她自己吞了进去。

“どうかな——”城之内博美微微一笑,双手一摊把面前的牌悉数推倒,“胡了,国士无双,役满。”

“诶————”

外科医不幸再次出铳,哭丧着脸的叫声不自觉又大了起来,一番闹腾让桌上的另外三人都忍不住地一阵笑。她虚弱地瘫倒在桌边,一边心痛自己两天的饭钱,一边盘算着下一把怎么都要赢个大的——字一色、大三元、九莲宝灯、四暗刻!但是……

“那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刚刚赢了个大满贯的麻醉医施施然站起身,取了挂在椅背的包包背在肩头,随意地同大家挥了挥手。

“诶……”

大门未知子抬腕看了看表,是不早了,但也没有特别晚。好像也还没到城之内平常回家的时间,可是麻醉医已经换好了鞋拉开了门。来不及再细想了,她猛地站起身,随手抓了一件外套胡乱披在肩上——

“我送你啊。”

麻醉医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没有关实背后的门。一条小缝就够了,大门未知子像风一样地追了出去,与城之内博美并肩行在东京的夜里,只留下晶叔和麻将搭子无可奈何地面面相觑。

“ねぇ、城之内医生不那么想吗?”

静静地一同走了一段距离,外科医终于在红灯的十字路口呼出一口白气,和憋在心里好一会儿的问题一起。

“……突然在说什么啊?”

像是没有发现身旁的搭档一路上都在欲言又止一般,麻醉医轻轻地拢了拢围巾,话倒是说得漫不经心。

“就是刚才那个……在这世界上,比妻子生病还重要的事情。”

“啊,那个啊。”

“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城之内医生可能会有跟我不一样的答案,”外科医双手插口袋踮起脚,半张脸紧紧贴住立起的衣领,发出的声音低哑沉闷,听上去有点提不起劲,“但是……”

“但我真的是那么想的!对我来说,真的就是那样的!”

外科医的声音又忽然大了起来,仿佛恢复到了平日相处时咋咋呼呼的样子。城之内循着声音抬眼去看,正好撞见大门未知子也在认真地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一闪一闪。

“因为城之内生病的时候,我就是……”

“大門さん。”

“嗯?”

“绿灯通行。”

麻醉医抬手指了一下变色的信号灯,率先迈开步子走上人行横道。外科医愣了一秒,很快也跟了过去。短短十几秒时间,两人过到对面,继续向城之内家前行。

Timing。先前想要说出来的一切都被交通灯打断,外科医没再说话,低着头的模样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眉毛耷下眼神委屈,一时显得可怜兮兮。

行道树的叶片间或漏下路灯的暖光,两个人的影子慢慢被拉长,然后渐渐重叠在一起。

“大門さん说的,或许没错喔。”

城之内博美的手臂忽然从外科医曲起的胳膊间隙滑了进去,她的脑袋也跟着往外科医宽阔的肩膀上一靠,发丝带着香气,柔软地侵袭了外科医的身体。

“对我来说,比妻子的病情更重要的事情啊……是在她倒下的时候,帮她的病人做好术后管理。”

“因为那是她拼上了自己的性命也要救下来的病人,我呢,绝对不会让她前功尽弃。”

大门未知子忽然停下了脚步,纠缠在一起的手臂让麻醉医也不由自主地停在大路的中途。

“城之内……”

“嗯?”

“妻のことって……私?”

看着外科医睁得很大的漂亮眼睛,麻醉医不意地挑了挑眉,压下翻涌的心绪反问她道:

“除了入籍,什么也都做过了吧。不可以?”

外科医赶紧摇了摇头,又带着一种按捺不住的得意笑容抽出手,用力地一把环住了麻醉医的肩头。

“那……我们去入籍吧!”

“啊啦,大門さん给我当女儿吗?”

“诶……原来城之内喜欢这种玩法啊……”

“不愿意的话,今晚就请回家吧。”

“こりゃ絶対、いたしません!”





半空山人

You are my sinus

#祝世界上最好的城之内医生,生日快乐!🥳


晚上6点多,第一批下班的人群已经充斥东京的街头,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一位身材高挑的女性迈开那双傲人的长腿大步流星地走在人群中,似乎周遭的喧嚣都与她无关。


大门未知子行色匆匆,面带些许不满。这都要怪那个无能麻醉医,各方面的不配合,让她不得不采取更缓慢的术式,加班了近一个小时。又是在今天这样的日子,要是回去比那家伙晚的话,真是超级没面子。


而害得自己这么狼狈,罪魁祸首则是自家那位麻醉医——城之内博美。虽说是搭档,却经不起晶叔的金钱诱惑跑到别的医院去工作,还被自己撞到那家医院的外科医追求她追到医介所来。尽管城之内当场就礼貌且坚定的拒绝了,但...

#祝世界上最好的城之内医生,生日快乐!🥳


晚上6点多,第一批下班的人群已经充斥东京的街头,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一位身材高挑的女性迈开那双傲人的长腿大步流星地走在人群中,似乎周遭的喧嚣都与她无关。


大门未知子行色匆匆,面带些许不满。这都要怪那个无能麻醉医,各方面的不配合,让她不得不采取更缓慢的术式,加班了近一个小时。又是在今天这样的日子,要是回去比那家伙晚的话,真是超级没面子。


而害得自己这么狼狈,罪魁祸首则是自家那位麻醉医——城之内博美。虽说是搭档,却经不起晶叔的金钱诱惑跑到别的医院去工作,还被自己撞到那家医院的外科医追求她追到医介所来。尽管城之内当场就礼貌且坚定的拒绝了,但大门未知子还是心下暗暗较劲,总之没有外科医会比自己还厉害的。又恰好今天是城之内博美的生日,大家约好晚上一起庆祝。早上出门时大门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一定会比那个外科医更早结束手术,而城之内只是像哄小孩那样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要不是看她笑的好看,大门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

想到这里,大门又加快了脚步。


★★★★★★★★


“我回来了。”


城之内博美刚一进门就被大门鬼鬼祟祟的推了出去,只见外科医拿出一个鲷鱼烧递给她。

“这是干嘛?”

“回来的路上看到有新口味,不过钱只够买一个,今天你生日嘛,只好委屈晶叔啦!”大门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诶,这样不好吧。而且你怎么会没有钱呢,前两天晶叔才刚给你发零花钱哦。”


这是重点吗?大门气急败坏地将鲷鱼烧塞进城之内嘴里,“快吃吧,已经不烫了。”


“哦,谢谢……还蛮好吃的,你也试试。”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分享完一个鲷鱼烧。

而此时在厨房准备晚餐的晶叔只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


当大门端出一个过于豪华的大蛋糕时,城之内终于明白她为什么没有钱了。

“都说了不用买蛋糕了,而且这个也太夸张了吧!”话虽如此,但城之内的眼睛却笑成了一道桥。

“那怎么行,你的生日当然要认真庆祝!更何况我可是答应过小舞要好好照顾你的,她会检查作业的。”


“根本是未知子自己想吃吧。”没有吃到鲷鱼烧的晶叔及时补刀。

“不要听晶叔乱说,快许愿许愿!”


“はいはい!”


果然蛋糕就着大门桑满足的笑颜吃才更美味。


★★★★★★★★


欢快的聚会散场。


深夜,大门坐在窗边一边看风景一边等她的麻醉医。

“啊!好冰!”忽然胳膊上一阵冰凉,只见城之内将一罐冰啤酒递到她面前。


“请你的。”

大门欣然接过啤酒,别看这个麻醉医在外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在自己面前经常会露出调皮的一面。


“泡澡之后果然要喝冰啤酒才对!谢谢你。可是怎么只有一罐?”


“因为是一个鲷鱼烧的回礼。”城之内坐到大门身边,拿过啤酒也喝了一口。


大门顺势撞了下城之内的肩膀,问到:“你刚刚许了什么愿?”

“说出来就不灵了吧。”


“这你也信?”


“逗你的,就希望小舞顺利当上首席,晶叔和爸爸妈妈身体健康,还有大门桑不要总是点炮。”


“诶,就这些?怎么都没有你自己的。”


“都跟我有关哦,大门桑不觉得能维持现在这样的生活就很幸福吗。”


“很幸福是没错。我是说你也可以更跳脱一点嘛,比如想要个名牌包包之类的。”

“你不是送我包包了。”

“类比,这是类比!或者去环游世界什么的,城之内你就是太安分了。”


“你可别忘了我是个麻醉医生。”


“这跟麻醉医有什么关系?”


城之内笑着牵起大门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在大门的表情即将变得意味深长之前开口道:“大门桑,我的体征?”

“啊?怎么突然问这个,就正常啊。”


“sinus。手术前后只要说出这个词,就表示一切正常,那就是最好的结果。对我而言,sinus就是所追求的最佳状态,就像现在这样。”

大门点点头,心下了然,“确实让人安心。”说起来,自己也是要听到sinus才会放心,特别是城之内的那句sinus。

“所以啊……”

“所以……就让我们永远做彼此的sinus吧。”大门反手紧紧握住城之内,在她耳边落下一个轻吻,“生日快乐,我的麻醉医。”

===================


“我说,就算是sinus,在健康状态下合理范围内的心率加速则是被允许的吧?”


“未知子,体征这种事,还是交给麻醉医把握就好。”

麻醉医一个利落的翻身,将不安分的外科医压在了身下……


THE END


2020浪卡

河畔歌聲

五月的巴黎,晚上八點半。

愜意的天氣,乾爽的微風。


兩個亞洲女人在燈火通明的河邊漫步,抬頭還能看到巴黎鐵塔。

不遠處有一群人聚集,傳來女性的歌聲。

兩個女人慢慢走近,不期然的停下腳步,兩人相看一眼,笑了笑,便站在外圍欣賞。


是三個人的組合,一把結他一個電子琴,主唱是個染了淺金髮的亞洲女孩,二十多歲的年紀,歌聲溫柔甜美。


似乎已經演唱了一段時間,他們唱了幾首輕快的英文歌,觀眾都隨著音樂搖動,大門未知子也輕輕的擺動,想當年她可是夜店常客,只是從良已久。站在她身邊的城之內博美只是面掛微笑的細聽。


她們去英國探了小舞後,便乘火車到巴黎玩數天。大門未知子記得城之內博美曾經開......

五月的巴黎,晚上八點半。

愜意的天氣,乾爽的微風。


兩個亞洲女人在燈火通明的河邊漫步,抬頭還能看到巴黎鐵塔。

不遠處有一群人聚集,傳來女性的歌聲。

兩個女人慢慢走近,不期然的停下腳步,兩人相看一眼,笑了笑,便站在外圍欣賞。


是三個人的組合,一把結他一個電子琴,主唱是個染了淺金髮的亞洲女孩,二十多歲的年紀,歌聲溫柔甜美。


似乎已經演唱了一段時間,他們唱了幾首輕快的英文歌,觀眾都隨著音樂搖動,大門未知子也輕輕的擺動,想當年她可是夜店常客,只是從良已久。站在她身邊的城之內博美只是面掛微笑的細聽。


她們去英國探了小舞後,便乘火車到巴黎玩數天。大門未知子記得城之內博美曾經開玩笑地抱怨,她總是自己一個跑去世界各地,看盡了風景吃盡了美食,只留她一個在日本。


她說過的她都記得。


她也想跟她一起走遍地球,奈何自家麻醉醫不如她般愛折騰,她更寧願待在日本等她回來。

原來,有人等她回去,是多麼美好的事。




夜更深,歌曲的選擇也變得更溫柔浪漫。

情侶都相擁在一起,大門未知子也不知在何時把手環在城之內博美的腰間。兩人在日本慣了保持恰當的距離,甚少在外面有親暱的舉動,但此時此地,她們只想跟心愛的人靠近。


不經不覺已經九點多,主唱說這是今晚最後的一首歌。


琴聲緩慢的起奏,女孩的歌聲響起,是一首韓文歌曲。雖然聽不明白唱甚麼,但充滿愛的感覺,就似是對戀人說話。


大門未知子將手環得更緊,城之內博美也抱著她,把頭貼近。


一曲既終,大家紛紛鼓掌,女唱笑著多謝大家的欣賞。觀眾上前放下小小心意,然後陸續散去。


城之內博美也從銀包內取出一張紙幣,與大門未知子走前。




「你們的演唱很動聽。」大門未知子跟女孩說。

「謝謝你們。」女孩的眼睛眯成一條線。

「你是韓國人嗎?」

「嗯,你們呢?」女孩以為他鄉還故知。

「我們是日本人。」

「啊。」

「我想問最後一首歌叫甚麼?」大門未知子不常聽音樂,但那歌觸動到她的情緒。

女孩笑了笑,「那歌叫Because I love you,是韓國一首老歌,很開心你們喜歡。」

  

跟女孩道別後兩人牽著手沿著海邊走回酒店,明明沒做過甚麼,心裡卻被幸福填滿。

大門未知子後來上網查了關於這首歌的資料,難怪第一次聽她便如此深刻。




我第一次感覺到你的眼睛 

是你自己的誤會嗎? 

我帶著燦爛的笑容 

傻瓜

你離開我的那一天 

我心中的粉紅色 

無數回憶 

褪色的藍色

昨天離開的你 

恨自己忘不了 

但現在我意識到 

我只是你

為了回來的你 

我會給你我的全部 

永遠這樣 

不會分開

我只有你 

因為我愛你

走向偉大的你 

因為我變小了 

不管什麼意思 

悄悄跟著我

昨天已成為過去 

恨自己忘不了 

但現在我意識到 

我只是你

為了回來的你 

我會給你我的全部 

永遠這樣 

不會分開

我只有你 



因為我愛你

因為我愛你







p.s. 很喜歡Rose版本的Because I love you,就似春日海風般溫柔



koharaaoi

糖浆

凌晨四点,城之内博美结束了本次派遣工作的最后一台手术。


“城之内医生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没事,只是份内的工作而已。”

将手里的病例递给眼前这位值夜的研修医后,城之内博美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在成为自由医后,城之内博美已许久不接这种几乎会耗费整个夜晚的工作了。要不是看这次晶叔谈下的报酬十分可观,她应该不会破例。


“那个,城之内医生我帮你冲一杯咖啡吧?”机警的研修医问到。

“咖啡?”

“怎么了?”

“没,麻烦了。”


趁着研修医冲咖啡的时间,略有一丝困倦的麻醉医回忆起了一件往事。


在五木田早纪的手术结束后很长一段时......

凌晨四点,城之内博美结束了本次派遣工作的最后一台手术。

 

“城之内医生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没事,只是份内的工作而已。”

将手里的病例递给眼前这位值夜的研修医后,城之内博美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在成为自由医后,城之内博美已许久不接这种几乎会耗费整个夜晚的工作了。要不是看这次晶叔谈下的报酬十分可观,她应该不会破例。

 

“那个,城之内医生我帮你冲一杯咖啡吧?”机警的研修医问到。

“咖啡?”

“怎么了?”

“没,麻烦了。”

 

趁着研修医冲咖啡的时间,略有一丝困倦的麻醉医回忆起了一件往事。

 

在五木田早纪的手术结束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城之内博美和那个奇妙的自由外科医搭了好几台手术,她也逐渐与那个名叫大门未知子的女医熟络了起来。

 

“哦~原来城之内医生是咖啡派,还以为你是热茶派呢。”

“大门医生?”端着刚接好的咖啡,城之内博美回头就看到了摆出一脸好奇表情的大门未知子。

 

并没有约好的麻醉医和外科医,就这样相遇在了食堂。

 

“为什么大门医生会认为我是热茶派呢?”比起咖啡,城之内博美确实更喜欢喝热茶。若不是医院条件有限,也不会选择咖啡。可是她是怎么发现的?难道……

“因为咖啡很苦啊。”

“哈?”

“不加糖浆根本喝不下去吧。”

没想到会听到如此孩子气一样回答,城之内博美笑了起来,指了指手边原本应该还有几颗糖浆的盒子说,“可是,刚才某人拿走了最后几颗。”话毕,便伸出手找外科医讨要。

“这可是我先拿到的,城之内医生以后还是喝茶吧~”

“!!”

像是忘记了什么似的,大门未知子在“畏罪潜逃”之前补充到,“神原名医介绍所的茶,应该不会让你失望。”

……

……

“城之内医生,咖啡冲好了,需要加糖浆吗?”,研修医的声音将城之内博美拉回了现实。

“啊……不用了,谢谢。”

“那我再去看看患者那边的情况,城之内医生辛苦了。”眼见城之内博美接过了咖啡,研修医便带着先前的病例离开了。

 

那个笨蛋,说着什么要证明自己比机器人更强之后就消失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做手术呢。

 

“果然很苦。”

 

END.

 ======================

想要第八季

想要SP

想要剧场版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如果刚好你也喜欢,那就是我最开心的事了。

 


半空山人

求救信号

*感觉什么也没表达清楚,凑合着看吧~

1

泯然众人。


城之内博美最近的人生关键词。如何淹没成为芸芸众生的一员,是她人生的必修课。


像每一个合格的母亲一样,为女儿准备好午餐便当,将女儿送到幼儿园后,单亲妈妈城之内博美准时来到帝都医科大学附属第三医院。这里,是她决定泯然于众人的原因。


城之内博美是一名麻醉医生,但她却并不喜欢这个尔虞我诈、互相倾轧,为了上位拿患者和同僚做筹码的白色巨塔。由于心中仍然保有当初宣誓时的神圣理想,因此她不愿随波逐流。于是她就决定将自己隐藏在人群之中,保护自己,也是保护那份救死扶伤的初衷。


她一直以...

*感觉什么也没表达清楚,凑合着看吧~

1

泯然众人。

 

城之内博美最近的人生关键词。如何淹没成为芸芸众生的一员,是她人生的必修课。

 

像每一个合格的母亲一样,为女儿准备好午餐便当,将女儿送到幼儿园后,单亲妈妈城之内博美准时来到帝都医科大学附属第三医院。这里,是她决定泯然于众人的原因。

 

城之内博美是一名麻醉医生,但她却并不喜欢这个尔虞我诈、互相倾轧,为了上位拿患者和同僚做筹码的白色巨塔。由于心中仍然保有当初宣誓时的神圣理想,因此她不愿随波逐流。于是她就决定将自己隐藏在人群之中,保护自己,也是保护那份救死扶伤的初衷。

 

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2

“第3助手做做吸引就好了。”

 

只是她还管不住自己嘲讽平庸同事的嘴。自以为在医院里平平无奇的城之内博美,其实早就因为无情毒舌和可靠的麻醉技术而被划为异类。医生们都想和她搭档,但都不敢太深交就是了。

 

又有几个外科医离职,让原本连做助手都有点力不从心的森本医生也产生了自己可以担任主刀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内心的毒舌开关被触发,城之内没忍住说了句心里话。

 

今天听说为了解决人手不够的问题,医院请来了一位自由医。最近也听说过一些关于自由医生的传闻,但本就顶着压力离婚的城之内尚不敢丢掉手里这个稳定的铁饭碗,那样无形中产生的麻烦就更多了,因此她也并未对此进行深入了解。

 

“希望一起手术的时候不要给我添太多麻烦。”城之内博美这样想着。

 

3

“那边的麻醉医,生命体征。”

 

外科医和麻醉医都没想到,两个人是在这种情况下完成的初见。向来与“麻烦”如影随形的自由外科医大门未知子踹飞原本要接替主刀的菜鸟医生,抢过了手术。

 

当时手术室里的情况岌岌可危,只有那个麻醉医看起来还算靠谱。那人不仅能积极配合自己的指令,还对现场情况有着理智而清晰的判断,并能够抢先给出术后处置的正确方案。真看不出来,这间医院还藏着这样高明的麻醉医。况且……

 

“医生,您辛苦了。”

 

她还蛮好看的。

 

以后的手术就叫她来做自己的麻醉医好了。她叫什么来着?

 

4

在某些层面格外雷厉风行的大学病院并没给大门与麻醉医第二次合作的机会。

 

大门未知子被开除了。

 

离开医院时外科医与麻醉医擦肩而过,再次确认了自己对麻醉医的印象:城之内医生确实很好看。

 

真可惜。才刚刚向森本还是木本问来麻醉医生姓名的大门未知子,就这样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了医院。

 

也许不会再有合作的机会了吧。

 

而彼时尚未知晓个中缘由的城之内,瞥见了大门一身怎么看都不像医生的昂贵服饰和修长的身材,不禁想到:看来自由医生的薪资很可观呢。

 

5

一向怕麻烦的城之内发誓,她只是想做一个本本分分的麻醉医生。就像她决定的那样,成为一个被人群淹没的普通医生。

 

但最近她似乎和麻烦本身绑定了。

 

来了一天就被开除,随后又带着一系列“我不干”条款杀回来的自由外科医大门未知子似乎是认准她了,只要时间合得上,城之内总是会被点名参与她主刀的手术。

 

那人不仅指使自己来回跑两台手术,就连同样珍贵的亲子时光也被打断。而等她赶到医院时,那人竟然连患者家属的同意书都没有拿到,更别说她本人连保险都没有了。谁会陪这样一个外科医胡闹呢!

 

“以后不许周末叫我!”

 

手术结束后,在天台与女儿通电话的城之内对貌似前来道歉的外科医放了狠话,决然离去。

 

然而外科医那句辛苦了还是飘进了麻醉医的耳朵里。

 

6

在城内博美看来,大门未知子是她理想的化身。在那场命运般的手术之前,她从未想过,真的有这样一个人,能够将她的所思所想化为实际行动。她也曾幻想过,有朝一日像这个外科医一样横冲直撞,打破由权利、贪念、私欲构筑的桎梏,只为眼前的患者而努力,纯洁如身上的白袍。

 

而她最终也不过是个默默在手术室里调小院长音乐音量的无名麻醉医罢了。那是她对这个灰暗现实的最大讽刺。

 

但大门未知子则如同一束光,照亮了她的那些理想。因此她才会配合大门在手术台上的所有任性,会为她反驳大学医院里的高层,会在看穿她的幼稚把戏时给出兔子和鲨鱼的善意提醒,会为了五木田小朋友的奇怪病情与她并肩作战,更会在察觉院长的阴谋时给外科医生们一些暗示。

 

她承认自己有点像狐假虎威的狐狸,在大门未知子的光环下才敢适度的为所欲为。

 

于是,当外科医要求她停止病人的心跳时,她凝视着外科医的清澈眼眸,在那里,她看到了曾经坚信着的自己。

 

“注射ATP。准备。”

 

这一次,城之内选择站出来与她一起,成为光。

 

7

大门未知子始终认为城之内博美是另一个自己,或者说是麻醉医领域的自己。

 

尽管在并不漫长的日子里,她与麻醉医的交集多数是在手术室里,但大门知道,这种默契,是即使在过去游走于世界各地医院间的漫长岁月中,也不曾遇到的。

 

她见识过城之内的义无反顾,见识过她对患者那与自己一样的执着,也见识过她为了患者与前夫据理力争的坚决。这样的医生如果留在这里被腐蚀被埋没那就太可惜了。她应该在自己身边才对。

 

对啊,就该这样。

 

因此面对整个因为自己被牵连的团队,大门未知子唯独对城之内博美怀有愧疚之情,以及一丝……窃喜。

 

“城之内医生也可以做自由医生。”

 

“我已经不想再被牵扯了。”

 

“真遗憾。我始终认为和城之内医生可以做很成功的手术呢。”

 

“我拒绝。”

 

拒绝!她竟然拒绝!这和自己的预想截然不同!不该是这样的!城之内医生和自己难道不是同一类人吗?就这样,大门未知子带着遗憾完成了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邀请同伴的游说。

 

算了,这种事还是交给晶叔来办吧。什么时候还能再看见这个人笑着对我说“辛苦了”呢?在做完第三分院的最后一场手术后,这成为大门对这里唯一的念想。

 

8

自从被下发了调令,城之内就开始着手准备。查询名古屋租房的信息,了解自由医的收入行情;询问调岗需要的各种手续,打听各家自由医介绍所的基本情况;搜索名古屋医院附近的幼儿园,深入调查神原名医介绍所的过往实绩……

 

城之内自己也说不上来当时她是真的不想再被牵连,还是仅仅为了挫一挫那个不可一世的外科医的锐气。总之她也并不后悔自己当时在天台对大门未知子的果断拒绝。她从不做没有准备的事,谁会头脑一热就立刻接受那个看起来就不很靠谱的外科医的邀请呢,她只想做一个平平无奇的麻醉医而已。

 

除了同时跑两台手术、做没有患者家属同意的手术、未经儿科同意就给五木田小朋友全麻、停止心跳……以外。

 

“大门桑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吧。”

 

“诶?”

 

“就当是为了你搞丢了我的工作。”

 

9

在收到城之内博美的信息时,大门原本想一口回绝的。她本就懒得理会这些无聊的人际关系,更何况自己也没有什么钱。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对方是城之内的话,就勉为其难应邀好了。

 

两人在席间并未再提及城之内加入神原医介所的事。大门医生只顾埋头处理牛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倒是城之内不着痕迹的问了很多关于大门的私人问题。

 

“大门医生接下来会去哪里呢?”

 

“看晶叔的安排吧,没有医院要就去古巴研修喽。”

 

“大门医生还真是自由啊!”

 

“自由医生嘛!”

 

“研修的话都做些什么呢?”

 

“诶?城之内医生也想去研修吗?有时候会去战地,很危险的。”

 

然后,提到手术就话多起来的外科医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起自己那堪称传奇的行医经历。当然期间也不乏对作为麻醉医的城之内的赞美。

 

10

“那么,下次手术再见了。”

 

分别之际,大门只留下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喂,不要私自决定未来的重逢啊,真是的!

 

在很多年后,当女生儿骄傲地向别人介绍自己时,我是否还能无愧于医生这个称谓呢?我是否还能在这污浊的环境里独善其身呢?我是否还能对得起当初念出誓言的自己呢?我是否还能无愧于心,无愧于自己呢?

 

城三内望着大门离去的背影,脑海中闪过天数个关于未来的没想。

 

“去走进光里,成为击穿阴霾的人吧。”

 

11

大门未知子再次回到日本已经是一年后。

 

这次是本院,更大的舞台,更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更激烈的权利角逐。不过这些都不被外科医放在眼里,在她眼中只有患者。

 

第一个患者就要用抢的,外科医可并不太喜欢这个开场。除了……

 

“到底谁是主刀?”

 

“快给我定下来!”

 

“我是和大门医生一起受雇的神原名医介绍所的城之内。”

 

“你们这些人自己动不来手术,还要靠自由医生,凭什么我要听你们指手画脚啊。”

 

当熟悉的声音响起,到头来果然只有这个人可以陪着自已,做哪怕只有两个人的手术。

 

大门未知子对回国的第一台手术感到满意极了。连最后城之内博美对自己的毒舌吐糟都显得那么悦耳动听。

 

12

“好久不见,大门医生。”

 

久违的天台相遇,却有着不同的心境。

 

“欢迎加入自由医的行列。我就知道城之内医生不会真的拒绝邀请。”

 

“真不愧是孤狼啊,直觉果然很敏锐。”

 

“因为我收到了。”

 

城之内挑了下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收到了城之内医生发出的求救信号,你不会是一个甘愿沉沦在大学病院里的人,你是个优秀的医生,因此我有责任拉你一把。”

 

“那就要谢谢你了,大门医生。”

 

大门未知子再一次看见了,那抹动人的微笑。

 

麻醉医城之内博美,“泯人众人”的人生规划,失败!

 

**

外科医与麻醉医就像同一座山谷里的两条溪流,没有什么波澜壮阔,偶尔也会有自己的河道要走,但大门未知子与城之内博美,最终将汇合在一起。 

狗蛆虫

生日🍰

# 确定关系后

# 生日就是要甜甜的!

# 大门医生 生日快乐🦆~

  

  “喂喂,你说那个Demon一大早的脸怎么这么臭啊?”

  “啊不知道呢,对了,今天怎么没看见城之内医生,平时她们不都一起来医院嘛,难道…吵架了?”

  加地和原躲在门后盯着大门的侧脸窃窃私语道。

  

  这都已经连续三场手术了,这家伙完全不会累是吗?听护士台的小护士说,Demon今天又把森本骂得狗血淋头还有…还骂了谁来着…啊还有麻醉医。

  啧果然是恶魔,城之内医生在的时候,她好像没这么恶劣吧。话说,为什么要我来给这家伙当第一助手啊。

  手术室外,加地...

# 确定关系后

# 生日就是要甜甜的!

# 大门医生 生日快乐🦆~

  

  “喂喂,你说那个Demon一大早的脸怎么这么臭啊?”

  “啊不知道呢,对了,今天怎么没看见城之内医生,平时她们不都一起来医院嘛,难道…吵架了?”

  加地和原躲在门后盯着大门的侧脸窃窃私语道。

  

  这都已经连续三场手术了,这家伙完全不会累是吗?听护士台的小护士说,Demon今天又把森本骂得狗血淋头还有…还骂了谁来着…啊还有麻醉医。

  啧果然是恶魔,城之内医生在的时候,她好像没这么恶劣吧。话说,为什么要我来给这家伙当第一助手啊。

  手术室外,加地一边刷手,一边小心地偷瞄木着脸刷手的大门,默默吐槽。

  “那边的第一助手,动作麻利点。”说完,径直走进手术室。

  Demon别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着我啊!偷瞄被发现,还被瞪了一眼的加地医生心虚地挪开视线,在心里默默无能呐喊,手上老实继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的动作。

  “是是……”

  

  “所以,果然不对劲吧今天的大门医生。”原守装模做样地着举着一本病例竖在面前只露出一双眼睛,转头对上同样造型的加地医生,说着又做贼似地指了指墙上的挂钟,“已经五点过五分了。”

  加地顺着原守手指的地方看了看,认同的点点头,冲着低头盯着手机一脸沉思样的大门不客气的开口:“喂鬼门,你今天还不下班有……”什么阴谋。

  听到下班两个字,她似乎才如梦初醒,抬眼看了一眼挂钟。

  “我下班了---”

  

  电子钟上23:59的数字终于在一瞬的闪动过后变成00:00。

  大门揪着被子的手指微微收拢,耳边是电话那头城之内一如既往微哑的声线,透过听筒她的声音倒是比平日里还更有磁性。

  痒痒的,耳朵离手机听筒稍远了一些,外科医揉了揉莫名有些酥麻的耳朵。

  少见的失了神。

  “所以大门医生对他们也要耐心一点啦……今天幸苦了。大门桑,大门桑?你还在吗?”

  “嗯,我还在。”

  两声担忧的轻唤好不容易唤回了外科医的神智,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电话,不自觉的一笑,又半抱怨半撒娇的对着电话那头的城之内说着,“那个麻醉医技术太差劲了,要是城之内医生在就好了。”

  城之内闻言不禁翘了翘唇角,“我明天就会回来。”敛下眼看向肘边只吃了一半的鲷鱼烧,缓缓伸出手摩挲鲷鱼烧袋子的一角,“大门桑,这里的鲷鱼烧没有我们家那边大叔做的好吃,nei等我回来后一起去吃鲷鱼烧吧。”

  外科医嘴边擒着的笑意加深,“好,那我要吃超大的一个!”视线扫过电子钟显示的“1月7日”,没忍住还是想说些什么:“那个,城之内医生……”

  顿了一下,城之内医生今天的紧急手术也很幸苦了吧,唇瓣一合,想说的话就这么咽了回去。

  “嗯?怎么了未知子?”注意到她的片刻停顿,城之内疑惑的问出声。

  摇摇头,又想起对面的麻醉医看不见自己的动作,故作强硬的开口:“没什么啦,就是想说时间也不早了,城之内医生快点去睡觉休息。”

  被她命令似的语气逗笑,城之内轻笑出声,因十几个小时手术产生疲惫而胀痛的太阳穴好像因此得到了舒缓,呼出一口气,“好好,大门桑也是,早点休息。”

  “那么,晚安我的外科医。”

  “谁…谁是你的了!”

  

  那句“今天我生日”还是没能说出口。

  挂掉电话后,大门呈大字躺在床上,怔怔地盯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

  想到自己下班前还在犹豫要不要问城之内医生多久回来……

  什么嘛,明天回来都八号了,泄愤似的踢了一脚盖着的被子,城之内医生是笨蛋。


—————————————————————

  

  “欸?城之内医生又出差去了。”麻将桌上,大门未知子皱着眉,十指交叉苦大仇深地盯着自己的牌。

  小心瞅了一眼晶叔,右手缓缓打出刚摸到的牌。

  “嘛单亲妈妈还有小舞和房贷,可是很幸苦的。”

  看到未知子出的牌,神原晶脸上一喜,“比起这个,未知子,胡了,你看看。”摊开自己的牌,神原晶笑眯了眼,那眼袋倒比眼睛更显眼。

  “对了,还没给本凯西喂饭。”

  “啊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我也是。”

  只留下未知子一脸懊恼地蹂躏自己的头发。

  

—————————————————————

  

  刚结束两场手术的加地和原守瘫倒在沙发上,“啊累死了”偏头看着没事人样还在做拉伸的大门,加地没好气的说:“Demon你还真不会累啊。”

  埋头整理病例的森本从电脑前探出头,感叹道:“毕竟是爱好是手术特长也是手术的大门医生。”

  听到他们的交谈,大门扭头面无表情的盯着加地和原守的方向,看得他们心底直发毛,找回场子似的加地提高了音量:“干,干嘛!”

  视线向上移,挂钟的时针和分针如往常一般准时指向五点。

  “我下班了。”

  话说,“啊今天好像是大门医生的生日。”突然想起下午路过护士站时,在整理医生资料的小护士有说过大门医生今天过生,森本猛的抬头。

  “欸?”同步从沙发上噌的起来,加地和原齐声道。

  

  与此同时,计程车车灯的橙黄光芒划过东帝大医院大门玻璃,在车门关上的声响过后,从计程车中走出的黑发女人拎着行李箱站到医院大门不远处。

  她抬头向医院上方望了一眼,掏出手机想要拨通她的电话,却在摁下“呼叫”的前一刻顿住了动作---手机银幕右上角清晰显示的时间“17:00”,了然的笑了笑,还是收起了手机,把行李箱拖到墙边,手揣进大衣兜里,摩挲着什么,倚着墙耐心地等待。

  没一会儿,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但看着那人双手插兜,目不斜视直直往前走着,完全没有看一眼周围的样子。

  城之内无奈的叹了口气,赶紧拉着箱子追上去,这家伙走得还真快。

  “大、门、桑。”

  欸?怎么会有城之内的声音,大门诧异的转过身。

  那抹米白色闯进视线的时候,她身形一僵,险些提不稳手中的包。

  “城、城之内?!”

  

  拉近与她之间的距离,“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一个轻吻落在了未知子的唇角。

  “还有…生日快乐。”

  

  “看看合不合适。”城之内眼神带笑,亲手帮未知子戴上。

  那是一条银色的圆形钻石项链,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方形纯银吊坠挂着,散发出一种纯洁的光芒,晶莹剔透的颜色,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外科医伸手拨了拨钻石,视线没有离开镜子,但也没开口说一句话。

  城之内轻笑的声音善解人意地从她耳后传来:“喜欢就好。”

  这条项链确实很好看她很喜欢,但价格想来也确实不会便宜。

  沉默半响,大门闷闷的开口:“笨蛋。”

  要供女儿留学还要还几十年房贷,现在还买了这条项链,虽然钱可以通过多做手术再赚回来,但看着因为手术来回奔波眉间难掩疲惫的城之内,外科医不愿意看着她承受额外的压力。

  “因为是未知子,所以没关系。”

  因为你是大门未知子,这就够了。

  

—————————————————————

  

  “等等,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欸?今天不就是‘明天’……啊原来那时候已经七号了”

  “么真是的。”

  “所以大门医生是以为我忘记你的生日了对吧?”

  “啊好饿好饿~城之内医生我们快去鲷鱼烧吧!”

半空山人

予你

#因为是生贺,所以有一点瑟瑟是会被原谅的吧

#祝大门医生生日快乐!🥳🥳🥳


1

隆冬深夜的东京,夜风正寒,刚刚赶最后一班新干线回来的城之内博美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在路边等待一辆计程车的出现。其实从这里回家会更近一点,不过既然说了今天会赶回去,还是要信守承诺。


计程车赶在凌晨12点前停在医介所门口,城之内博美小心翼翼地拉开老旧的推拉门,尽量不让吱呀声吵醒熟睡中的人。


“我回来了。”轻轻的念叨了一句回家的问候语,只有两只橘猫动了动耳朵以示欢迎。


悄无声息地走上二楼,轻推开卧室房门,不让凉气惊扰房间里的温暖。床上一个隆起的被子包,都能...

#因为是生贺,所以有一点瑟瑟是会被原谅的吧

#祝大门医生生日快乐!🥳🥳🥳


1

隆冬深夜的东京,夜风正寒,刚刚赶最后一班新干线回来的城之内博美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在路边等待一辆计程车的出现。其实从这里回家会更近一点,不过既然说了今天会赶回去,还是要信守承诺。

 

计程车赶在凌晨12点前停在医介所门口,城之内博美小心翼翼地拉开老旧的推拉门,尽量不让吱呀声吵醒熟睡中的人。

 

“我回来了。”轻轻的念叨了一句回家的问候语,只有两只橘猫动了动耳朵以示欢迎。

 

悄无声息地走上二楼,轻推开卧室房门,不让凉气惊扰房间里的温暖。床上一个隆起的被子包,都能想象到外科医输了麻将后气呼呼睡觉的模样。

 

城之内博美关上房门退出房间,转身去浴室冲了个简单的热水澡,才又回到卧室。

 

掀开被子的一角躺进已经被外科医烘暖了的被窝,麻醉医这才觉得冬日的寒气被彻底驱逐。

 

“大门せんせい,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为枕边人轻声送上祝福,城之内也翻身躺好,却在下一秒被本来蜷成一团的外科医紧紧抱住。

 

“欢迎回来,城之内医生。”

 

“抱歉,吵醒你了。”

 

“没有,晶叔说今天城之内医生会回来,所以我睡不踏实。”

 

城之内博美轻笑出声,“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城之内博美刚洗完澡,身上暖暖的,也软软的,大门抱在怀里觉得十分舒适。

 

城之内抓住那双乱动的手,“大门桑,很晚了。”

 

“诶?我还以为这会是城之内送给我的礼物。”

 

“你可真是……算了,不许弄出太大声音哦。”

 

明明她也没做什么,城之内还是被弄得心里痒痒的。

 

城之内博美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像在外加班到深夜回来还要交公粮的丈夫,不过大门未知子也没有让她有更多的余裕胡思乱想就是了,外科医如此可口,又怎么会是例行公事那般无聊呢。

 

 

“都说了要小点声啊你!”

 

“就是很舒服啊。”

 

让人家小点声,麻醉医你倒是可以不要那么讲究技巧和节奏。

 

也只好用热情的吻没收外科医的声响了。

 

2

外科医临近中午才醒来,床边已经空了一半,随手捡起一件T恤套在身上,完全不顾领口处露出来的多个吻痕。

 

大门医生心情不错,愉快地下到一楼,只见她的麻醉医正在厨房忙碌着。

 

“早安,城之内。”

 

“不早了哦,大门桑。”这人声音怎么还哑哑的,难道自己昨晚太放肆了吗?没有吧,她不是挺享受的,城之内心里想着。

 

“晶叔呢?”

 

“去超市了,今天会有A5和牛哦,可以让你吃到饱那种。”

 

“耶!晶叔赛高,真该每天都过生日!”

 

城之内博美很欣赏大门未知子不在医院时无忧无虑的少年模样,笑着回头看向外科医,又险些当场石化。“你去换一件衣服。”看来昨晚确实太放肆了呢,城之内。

 

大门低头看了一眼,觉得也没什么,径直走向麻醉医轻轻抱住,“没关系啦,晶叔又不在。城之内在做什么?”

 

“做蛋糕喽,好啦你不要在这里碍事,分量弄不准会不好吃的。”麻醉医正在用筛子筛面粉,料理秤上的数字显示分量刚刚好。

 

“不会的,城之内医生是不会失败的。”大门收紧怀抱,把手探进城之内的家居服。嗯?还有惊喜。外科医灵巧的手指滑过麻醉医的柔软。

 

城之内就算定力再好也难免手抖,筛子被抖落在一旁,面粉洒得到处都是,“喂,弄洒了。”城之内嗔道。

 

“先不管它!”

 

当然要先管管这个无法无天的外科医。

 

城之内转身用沾着面粉的手指重重的点了下外科医的鼻尖,满意地留下一抹白,“不许闹,晶叔快回来了,你快去换衣服。”

 

那不就是晶叔还没回来可以闹?

 

外科医有够多聪明的,顺势吻上去。

 

“我回来了!”

 

神原晶进来的时候,只见城之内正慌乱地收拾着料理台上的一片狼藉,博美也有这么冒失的时候吗?大门则站在她身边手足无措,脸上不少面粉的痕迹,眼神四处乱瞟。

 

“晶叔回来了。”两人异口同声的心虚。

 

“啊啦,忘记买调料了,还要再去一趟,真是的。我先走喽,你们两个好好做蛋糕吧。”神原晶把肉放进冰箱,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就又出门了。

 

“都是你!”城之内用手肘怼了一下大门。

 

“没事啦,晶叔又不会介意,他最疼我了。”

 

“我介意!快走开,不要影响我!”

 

“哈?城之内真的做得下去吗。”

 

外科医抱住麻醉医,“比起蛋糕我更想先吃到城之内医生。”

 

城之内被困在料理台和外科医之间,也就只好……谁让她今天过生日呢。

 

“城之内好香,如果涂上奶油会不会?”

 

“嗯~别废话,认真点”

 

“御意!”

……

 

神原晶再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换了一身衣服,大门的那件领口尤其高,只是蛋糕还没什么进展。做蛋糕这么费衣服的吗?神原晶摇了摇头。

 

3

“干杯!”

 

“生日快乐!”

 

“啤酒免费!耶!”

 

“大门桑,免费也不可以多喝哦,这是最后一罐。”

 

“はい~はい”

 

“就是的未知子,还要留着肚子吃蛋糕呢,博美可是做了一整天呢。”

 

尽管没喝什么酒,城之内还是脸红了。

 

一顿生日烤肉吃的一家人心满意足。

 

入夜,外科医摊在床上看着麻醉医在地上转来转去。

 

“喂,城之内不要转来转去啦,我要晕了。”

 

“诶,喝醉了吗,都让你少喝一点了。”

 

“才不会,不过城之内,我的礼物呢。”

 

“哈?礼物白天不是给过了。”终于忙完的城之内坐到大门身边。

 

“那怎么……”

 

“那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哦。”

 

“礼物呢虽然没有,但是有件事想问一下大门医生。”

 

“什么事?”

 

“就是不知道大门医生愿不愿意和我签一份这个文件。”城之内拿出一份东京同性伴侣的证书,上面只有城之内博美一个人的签名。

 

“诶?”

 

“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着我们年纪也不小了,可以互相照应。大门医生可以考虑一下……”

 

大门一把抢过文件刷刷几下签好名字,“签,为什么不签,难道我还能跟别人签吗?还是这个位置城之内医生打算留给别人?”

 

大门拿起证书仔细欣赏了一下,两个名字放在一起果然就是般配。

 

“既然签了的话,这个给你。”城之内拿出一对戒指,自顾自地给两人戴上,“这个款式不会太张扬,平时可以戴在项链上,不会耽误你做手术。”

 

“还说没有礼物,明明就把自己都送给我了。”大门一把揽过城之内,有些急切地吻了上去。

 

正当外科医觉得渐入佳境时,却被麻醉医推开。

 

“诶?”

 

“等我一下。”

 

在外科医已经等的不耐烦的时候,麻醉医端着一角蛋糕回到房间,外科医眼睛都亮了!

 

“所以真的可以!”

 

“我也想尝尝香甜的大门医生呢!”

 

“诶?我是说我要尝,不是被尝!”

 

“有什么区别吗?”

 

也没什么区别就是了。

 

“笨蛋城之内,那里不可以啦!”

 

 

麻醉医:😝

 

外科医:🤤

 

 

 

 

 

 

 

 

 

风蝶_

【城门】0801(2)

其实这就是一个城城因为对大门有好感所以租赁了大门机器人结果买到了残次品,然后晶叔为了省一笔违约金把真正的大门送过去的故事。


“我认识她。”终于接受自己即将成为一周田螺姑娘的事实以后,大门看着客户登记表里的个人信息说。

“诶?”晶叔意外地看着她。

“上周新签约的那家医院里见过一次,她是那里的麻醉师。虽然90%的医生都是笨蛋,但她还不错。”

“等等,你才见过一次就能记住了吗?”晶叔问。

“所以我才说她不错啊。”


大门一向自恃孤傲,能被她夸奖的人自然不是凡辈。

严格的说,她和这位麻醉师并不算见过面,因为在手术室里,两人从始至终都戴着口罩,仅仅在手术结束以后拉下口罩相...

其实这就是一个城城因为对大门有好感所以租赁了大门机器人结果买到了残次品,然后晶叔为了省一笔违约金把真正的大门送过去的故事。


“我认识她。”终于接受自己即将成为一周田螺姑娘的事实以后,大门看着客户登记表里的个人信息说。

“诶?”晶叔意外地看着她。

“上周新签约的那家医院里见过一次,她是那里的麻醉师。虽然90%的医生都是笨蛋,但她还不错。”

“等等,你才见过一次就能记住了吗?”晶叔问。

“所以我才说她不错啊。”

 

大门一向自恃孤傲,能被她夸奖的人自然不是凡辈。

严格的说,她和这位麻醉师并不算见过面,因为在手术室里,两人从始至终都戴着口罩,仅仅在手术结束以后拉下口罩相互示意。但她依然对口罩上那双过分清澈的眼睛印象深刻,所以她原谅了那个没脑子的店员。如果被那样一双眼睛注视着,任谁都不愿意辜负对方的请求吧。

她想起那天的手术,那是她被这家医院签约以后的第一场手术,她被所有人质疑着,每个人都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她,即使她拥有超越任何人的医术。这些于大门原本是习以为常的事,但是只有那个人不一样,只有那个人会用温柔的眼睛注视她,在手术结束以后,也只有那个人送上了真诚的道谢。

医生,辛苦了。

当那个人微笑着向她道谢时,大门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她想要一直被这双眼睛的主人注视着,想要这双眼睛里除了自己以外再也看不到任何人。

所以说,咳,她其实也没有很排斥要去给麻醉师当田螺姑娘这个匪夷所思的任务就是了。

 

 我也没想好结局,要不这篇就坑了吧


半空山人

伪装笨蛋

#满血复活,就当是庆祝好了~

#🍬心情愉悦有助于身体健康,祝大家都健康

#决定在一起一段时间,并准备向“家长”坦白的两个人~


1

刚刚洗完澡被水汽蒸得粉粉嫩嫩的大门未知子轻车熟路地钻进被子里,她大喇喇地将旁边的人搂进怀里,就好像刚刚被压在身下求饶的人不是她一样。


被禁锢在怀里的城之内博美习以为常,轻轻挪了挪身子,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本来城之内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却听到大门轻轻的问:“呐,小舞明天就会回来吗?”尽管别的人听不出来,但外科医语气里难以捕捉的那一丝不开心她还是能听出来的。


“是哦,会回来。”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

#满血复活,就当是庆祝好了~

#🍬心情愉悦有助于身体健康,祝大家都健康

#决定在一起一段时间,并准备向“家长”坦白的两个人~


1

刚刚洗完澡被水汽蒸得粉粉嫩嫩的大门未知子轻车熟路地钻进被子里,她大喇喇地将旁边的人搂进怀里,就好像刚刚被压在身下求饶的人不是她一样。

 

被禁锢在怀里的城之内博美习以为常,轻轻挪了挪身子,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本来城之内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却听到大门轻轻的问:“呐,小舞明天就会回来吗?”尽管别的人听不出来,但外科医语气里难以捕捉的那一丝不开心她还是能听出来的。

 

“是哦,会回来。”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城之内博美紧了紧放在大门腰间的手,权当安慰,语气里带这些哄孩子的意味,“我会找个好的时机跟小舞说咱们两个的事。”

 

单亲妈妈的不易外科医向来很明白,她也并没有要逼迫城之内博美的意思,最多就是撒撒娇而已。听城之内这样说,自己又觉得很过意不去,于是连忙回道:“不用不用,这样就好,城之内不用为难,我会认真配合的。”

 

“不可以。”城之内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一来这样对你不公平,二来这件事也不该瞒着小舞,不然以后母女间也会有隔阂。”

 

我的城之内怎么这样好啊,外科医这样想着,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

 

“好啦,快睡吧。”

 

城之内吻了下大门的嘴角,她想,这就算哄好了吧。

 

2

“妈妈,未知子来过了吗?”

 

“小舞怎么知道?”

 

“看!她的益智玩具!”

 

聪明机灵的城之内舞刚从爸爸那里回来,就发现了妈妈的秘密,指着茶几上被外科医落下的物品“兴师问罪”。

 

“是哦,周六她来过哦。”

 

“妈妈好狡猾,哼!”

 

“小舞……不喜欢未知子阿姨来家里吗?”

 

“才没有!可是你们竟然在我不在家的时候偷偷一起玩,我还在幼儿园学了叠小兔子要送给她呢。

 

“那下次小舞在家的时候,妈妈叫她一起来好不好?”

 

“嗯,要尽快哦。”

 

这……算是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吧,城之内开始计划着什么时候向外科医发出来自小舞的邀请好呢。

 

城之内来到天台的时间并不算很晚,她甚至刚做好上一个患者的术后管理就赶了过来,一秒钟都没耽误,但是还是换来了搭档一句“太慢了”的抱怨。

 

城之内来到大门身旁并肩站定,“这不是马上就赶来了,是大门桑太心急了。”

 

外科医一遇见麻醉医就会变得像个孩子一样玩心大起,她揪了揪城之内束好的马尾,这人又用了小舞的卡通发圈,看起来怪可爱的。

 

“诶,我还没喝完……”城之内抢过外科医手里的糖浆作为报复,一饮而尽,大门根本来不及阻止。

 

好腻,城之内皱了皱眉,直到糖浆的味道消散得差不多了,才悠悠开口道:“小舞约你晚上去我家做客。这是通知。”

 

外科医瞪圆了双眼,嘴巴张成o型呆在原地,暂时丧失了回应的能力。还是麻醉医看她的样子实在是太蠢了,可怜她帮她合上了下巴,“现在还需要喝糖浆吗?”

 

“不用了!”

 

3

大门未知子就像这个家里的常客一样,跟小舞在客厅里玩着扮动物的游戏,实际上,她也确实是这里的常客。城之内博美放心的把外科医交给小舞来带,自己则在厨房忙着晚上的丰盛大餐。既然是邀请了人家来家里做客,总不能怠慢了。

 

一晚聚会宾主尽欢,特别是发出邀请的城之内舞格外高兴。于是女主人城之内博美借机询问可不可以让外科医留宿,城之内舞欣然应允。

 

更高兴的当然是大门未知子。

 

入夜,城之内博美给小舞讲睡前故事,被她哄去洗漱的大门未知子本该在卧室等她回去休息,却在洗完澡后也溜进了小舞的儿童房,于是就出现眼下这一幕:城之内轻拍着小舞哄睡,大门则趴在她的肩头大会周公。

 

城之内耸了耸肩,把快要流口水的大门叫醒,极轻地说:“走吧,回去睡。”

 

“啊,故事没有听完。”

 

城之内拍拍她的头,笑着把人领回了卧室。

 

4

“我好想你。”

 

回到卧室,大门未知子也清醒了些,大半个人趴在城之内身上,手也不老实的随意游走。

 

“别闹了,周末才在这里过夜。”

 

“已经很多天了。”

 

城之内觉得好笑,两手揪住大门两边的脸颊,阻止她继续作恶,“出去研修一走就是大半年,我也没看你有多想我。”

 

“那……那不一样……”

 

“哦?怎么不一样?啊!是大门医生在外面有别人吧?”说着,城之内手上加了几分力道。

 

“哎呀好疼,快放开我,要掐扁了。”大门未知子连声求饶,终于换来城之内博美的良知,暂且放过了她。

 

“你在说什么啊,在外面又不像在日本,看得见吃不着的……”

 

“这样啊!”城之内眉头紧锁,分析着被外科医刻意隐去的信息,“那既看不见又吃不着的时候,大门桑就一点都不想吗?”

 

有了刚刚的教训,外科医已经学乖了,毫不犹疑的说道:“想!怎么不想!”

 

“那大门医生都是怎么解决的?”

 

“我有手……”

 

糟糕,上当了,又被这个麻醉医戏耍了。

 

而城之内并没有给外科医留下太多懊悔的余地,牵起她的右手凑到唇边,一边轻吻着一边问:“是这只吗?”

 

大门未知子脑子早就一片空白,下意识的点头。而得到答案的城之内满意地将这只手抚上外科医今晚早就觊觎了很久的浑圆之上,然后一路向下……

 

“让我也来感受下大门桑的神之手。”

 

在夜色旖旎前,外科医的耳边只传来这一句话。

 

5

城之内舞面色凝重的看了看盘子里卖相可疑的三明治,又看了看同样也很可疑的大门未知子,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咬了一口。面前这个看起来像大人但实际上跟自己一样幼稚的家伙跟她说妈妈由于昨天太过操劳而没能按时起床,所以今天的早饭是这个不太靠谱的未知子做的。

 

“未知子长这么大辛苦了。”城之内舞难过的五官都揪了起来,却还在心疼外科医。

 

“这么难吃?”大门有点难为情。

 

城之内舞重重点了点头,“嗯,你试试。”

 

大门听话的咬了一口,确实味道难以描述。 城之内舞冲着大门未知子伸出手,但是有点远,小朋友并碰不到她,于是大门低头凑近城之内舞,城之内舞拍了拍她的头。

 

“未知子太可怜了,我把妈妈借给你吧,我们可以共用一个妈妈。”

 

大门握住小家伙的手一阵猛亲,“小舞,你太好了!”

 

此刻“一不小心”睡过头的城之内倚在门边,看到这样一幅温馨的场景,不禁扬起了嘴角。

 

“妈妈你醒了!未知子给我做了早饭。”

 

“这么好!”

 

“但是好难吃哦。”

 

“好啦,你们两个等一下,我重新给你们做。”

 

城之内在厨房没用多久,就做好了两份看上去就很美味三明治。

 

“怎么只有两份?你的呢?”

 

“我吃这个。”城之内指了指自己盘子里的那份大门款早餐。

 

“你不觉得难吃吗?”看城之内吃了一口,没什么表情,于是大门小心翼翼的问。

 

“嘛,确实味道一般。”

 

“妈妈好厉害!”

 

“但是因为是未知子阿姨做的,所以有一种幸福的味道哦。”

 

听到城之内这么说,大门自然是高兴的,而小舞似懂非懂,决定不再理会两个大人,专心吃饭。

 

城之内把小舞送上校车再回到家的时候,大门正在刷碗,城之内便走到她身边,陪她一起。

 

“刚刚谢谢你,城之内。”

 

“我说的是真的。”

 

于是大门凑到城之内耳边,吻上她的脸颊,嘴唇……

 

“要迟到了!”

 

城之内在事态变得不可收拾之前将大门推开,这个家里总得有个人保持理性。

 

在那一次的成功留宿经历之后,大门未知子变成了城之内宅真正意义上的常客。外科医惯会取悦于城之内,大的小的都是。

 

一段时间下来,两人相处得十分愉快,麻醉医觉得是时候让外科医和小城之内的关系更进一步了,于是她就那样毫无预警的向女儿坦白了自己对大门未知子的心意,当时大门甚至还在跟小舞玩着手术游戏,正在吩咐小舞给她递缝合用的线。

 

“小舞喜欢未知子阿姨吗?”

 

“喜欢。”小舞一边把工具递给大门未知子一边回答。

 

“嗯,妈妈也喜欢。”

 

当啷~在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听到城之内当着小舞的面这样说,惊得外科医直接扔掉了手里的工具。

 

“呀,未知子失败了。”

 

“我是不会失败的!”外科医虽然耳朵都红了,但是仍然不忘说出自己的宣言。

 

“我就知道妈妈也喜欢未知子!”

 

“小舞怎么知道?”

 

“妈妈总是偷偷看未知子啊,做家务的时候。未知子也是,跟我玩的时候总是看妈妈。我还看到她亲妈妈了。你们两个明明是在交往吧!”城之内舞学着晶叔的样子,说出对她来讲过于成熟的句子,徒留两个惊讶的大人愣在原地。

 

此时,在城之内舞看不见的地方,大门未知子的腰被掐了一下。而始作俑者迅速整理好刚刚被拆穿时的片刻惊慌,又恢复到一贯温柔平和的语气,说出惊人的话语。

 

7

“妈妈呢,确实是在和未知子交往。那小舞介意让未知子成为家里的一员吗?如果妈妈和未知子在一起,小舞会不开心吗?”

 

“真的吗?像以前爸爸那样?”

 

“嗯,可以这样说哦。”

 

“耶,万岁!”

 

“不过呢,妈妈和未知子在一起,不会分走对小舞的爱,我们会一起更爱小舞的,妈妈向你保证。”

 

“嗯,小舞很开心!小舞也爱妈妈和未知子!”

 

母女间的对话平常得如同在商量晚上要吃可乐饼还是汉堡肉一般,就这样把大门未知子未来的幸福给定了下来。而作为事件当事人之一,外科医却已经呆若木鸡,如果不是城之内在桌子下面偷偷踹了她一脚,这个人也许会就这样呆坐一夜也未可知。

 

总要表示些什么啊,大门未知子!

 

到底是永远特立独行的外科医,从巨大的震惊和喜悦中缓过神来的大门未知子以一个极为正式且隆重的土下座礼,再次震惊了两位城之内。

 

“谢谢城之内舞允许我和你的妈妈交往,并成为你们的家人。给你们幸福我也是不会失败的!”

 

果然一家人幸福的拥抱在一起是生活中最美好的事啊。

 

8

“小舞愿意保护妈妈吗?”

 

“当然!”

 

“那妈妈和未知子在一起的事情,除了晶爷爷,先不要和爸爸还有奶奶说好不好?”

 

“好!”

 

“也不要和幼儿园的小朋友和老师说好不好?”

 

“好!”

 

“妈妈就知道小舞最棒了!”

 

哄睡了小舞,城之内知道,晚上还有哄睡外科医这个大工程。从被小舞认可并接纳成为家里的一员,外科医的嘴角就没落下来过,一晚上傻笑的频率简直高过获得免费鲷鱼烧的时候。

 

“城之内,城之内,你睡着了吗?我睡不着。”

 

睡不着的外科医在被子里胡乱蹬着手脚,简直比小朋友还幼稚。

 

“知道你开心了,快睡吧。”

 

“嘿嘿……你说我们什么跟晶叔说啊……嘿嘿……”

 

“确实该找个机会跟晶叔坦白一下呢。”大门的话提醒了城之内,她思考着要找一个正式的场合说这件事情才好。

 

“你说晶叔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惊掉下巴!嘿嘿……”

 

“你不要每句话都用嘿嘿结尾啊,大门医生。晶叔不会惊掉下巴的。”

 

“为什么啊!我们两个在一起诶!嘿嘿……”

 

“我们连小舞都骗不过,你还指望能骗过晶叔吗?他早都知道了吧。”

 

“说得也是,嘿嘿……”

 

“都说了,不要傻笑了。还不都是因为你是笨蛋!”

 

“好吧我不笑了。但是博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笨蛋博美,嘿嘿……”

 

“你才是笨蛋!”

 

“你是笨蛋!”

 

“你是……”

 

“你是……”

 

End

2020浪卡

球迷

「太慢了。」

從來只有大門未知子催促城之內博美下班,今天竟然反過來,麻醉醫五點三十秒已穿著整齊等在外科科室門口。

說罷邁開腿帶風的走在前頭,若不是外科醫訓練有素,只怕急急跟在後面穿上五吋高跟的她已經拐到腳了。

一出醫院大門,麻醉醫伸手一截,跳上了計程車報上醫介所地址,外科醫差點就被遺留在車外。

  

「今天有甚麼事嗎,要趕著回去?」大門問,她心想好在爸媽生得我腿長。

節儉的城之內一向主張走路回去,說既能省錢又可當作運動,今天竟然捨得破費,不尋常啊。

「美斯出場了。」

???大門未知子的臉上掛了三個大問號。

「這位客人是球迷啊?」計程車司機搭話。

「也不算啦,但這些時候總要捧...

「太慢了。」

從來只有大門未知子催促城之內博美下班,今天竟然反過來,麻醉醫五點三十秒已穿著整齊等在外科科室門口。

說罷邁開腿帶風的走在前頭,若不是外科醫訓練有素,只怕急急跟在後面穿上五吋高跟的她已經拐到腳了。

一出醫院大門,麻醉醫伸手一截,跳上了計程車報上醫介所地址,外科醫差點就被遺留在車外。

  

「今天有甚麼事嗎,要趕著回去?」大門問,她心想好在爸媽生得我腿長。

節儉的城之內一向主張走路回去,說既能省錢又可當作運動,今天竟然捨得破費,不尋常啊。

「美斯出場了。」

???大門未知子的臉上掛了三個大問號。

「這位客人是球迷啊?」計程車司機搭話。

「也不算啦,但這些時候總要捧場的。」城之內不好意思地說。

接著兩個人開始談論起來,甚麼四年一度,最後一屆,老二命,金球……

短短十分鐘的車程,城之內和司機成為至交,大門未知子淪為路人。

  

  

「我回來了。」城之內拉開醫介所的老舊木門,立馬蹬下鞋子脫了外衣,洗了手衝到和室,恭敬地跪在電視機前。

大門未知子想起好幾年前城之內看象棋比賽的情境,那時這個人也是這樣專心致志心無旁騖。

「晶叔,我回來了。」大門跟也很驚訝的晶叔說。

神原晶看了看電視,心下了然,「今晚是哪兩隊啊?」隨即走到城之內旁邊坐下來。

「阿根廷對沙特阿拉伯。」城之內稍稍轉過頭,但眼光並沒有離開屏幕。

他們談起一起足球述語,聽得大門一臉迷惑,「幾十個男人追著一個球有甚麼好看,真無聊!」她撅著嘴說,今天下班後城之內就沒看過她一眼。

「看組織看腳法看球員啊。」晶叔答。

看球員!!!

大門忽然想起城之內病故的舊友,她們以前不是為了甚麼足球隊隊長爭風吃醋嗎?哼!這女人立心不良,「城之內你真的很差勁啊!」

「吵死了!」城之內大喝,嚇得大門噤了聲,明明是你不對還要兇我,大門覺得好生委屈,可是她真的不敢騷擾這樣的城之內,不然有夠她受。

於是她忍著肚餓,看著二十幾個男人追著一個球跑來跑去,還要不時留意那個負心女子有沒有流露甚麼表情。

好不容易捱過兩個小時,「呼~終於完了。」大門高興地說,可以吃飯啦。

「真精彩!」城之內嘴角揚起,伸了伸懶腰。

「就是啊。」晶叔也很得投入。

「晶叔,難得這次是亞洲時間,這半個月就拜託你別接出差工作。」城之內笑笑說。

「我知道啦。」

「甚麼?要半個月?」大門未知子瞪大眼睛,她以為就今晚。

「是啊,現在才剛開始分組賽,之後有十六強八強四強和冠軍賽。」

外科醫聽得頭暈了,「緊急手術怎麼辧?」

「有大門桑便可以了,橫竪你也不愛看。」

「誰說我不愛看?」大門急著說。

「誒?你不是說無聊嗎?」

「……看著看著也挺有趣。」大門違心地說,誰叫自家女友是個膚淺的顏控,不看緊一點,嗯,不行的。

何悒

从「作为麻醉医师我可还没退出」到「我不会放妳一个人去动刀」

  最近生活比较有馀裕,才发现DX出了S6和S7了。稍微看了下剧透了解S7的一些男女CP硬凑点之后,跳脱这一切去看,依然清晰可见的,是麻醉医一次又一次展现了外科医之于她而言的份量,以及,更深入的那份心意。


  S1初识时的那句「我已经不想再被牵扯进去」,之所以被打破,是因为麻醉医从外科医身上看见那股被她遗忘了的医者之心——在外科医闯进手术室前,麻醉医原先想着的是撒手不管,但那位遭受到更多非议与伤害的外科医,却以一句「没人想做手术?那就我来」,直击她的心灵深处——这才是真正的医生该有的姿态。

  无论病患是好是坏、是敌是友,在外科医面前,只有等待医治的病人,其馀一切都不重要——在那之...


  最近生活比较有馀裕,才发现DX出了S6和S7了。稍微看了下剧透了解S7的一些男女CP硬凑点之后,跳脱这一切去看,依然清晰可见的,是麻醉医一次又一次展现了外科医之于她而言的份量,以及,更深入的那份心意。


  S1初识时的那句「我已经不想再被牵扯进去」,之所以被打破,是因为麻醉医从外科医身上看见那股被她遗忘了的医者之心——在外科医闯进手术室前,麻醉医原先想着的是撒手不管,但那位遭受到更多非议与伤害的外科医,却以一句「没人想做手术?那就我来」,直击她的心灵深处——这才是真正的医生该有的姿态。

  无论病患是好是坏、是敌是友,在外科医面前,只有等待医治的病人,其馀一切都不重要——在那之后,我们不只一次听见麻醉医对着他人这样描述外科医。

  在她身边,麻醉医渐渐变得像外科医——「手术同意书和患者的性命哪个更重要』、「这攸关患者的性命、谁在乎你们的利益啊」,以及那句外科医的名言,「你们这样还算是医生吗」,也成了麻醉医的口头禅。

  原本也许只是这样的,仅仅只为那份医者之心——麻醉医在紧要关头,总会留在外科医的手术室、配合着她的一切;因为她知道,外科医的所有恣意妄为,都只是为了医好病患。

  

  还记得S2那时,已经离开组织的麻醉医,对着孤立无援的外科医说,「作为麻醉医师我可还没退出」,并义无反顾的递上辞呈。那时的麻醉医,守在外科医身边,可能失去的仅仅是脱离体制后得来不易的工作机会。

  而在S6,我们看到了更多,留在外科医身边的麻醉医,是如何坚定——「我的partner还在等我」、「比起安全感、比起钱财,我更喜欢那间名医介绍所」。

  如果没有S7,我无法更明确的得知,她所谓的partner和那份喜欢,是否还像最初一样单纯,仅只因为医者之间的惺惺相惜?

  直到S7,我们终于得到麻醉医的答案。

  

  S7最初时,怒吼着「你们这样还能算是外科医生吗」,想闯进病房一同作战的麻醉医,眼睁睁看着外科医将她隔绝在门外、重病两个月,甚至险些葬送自己的医生生涯;又在新型传染病爆发的前一阵子,体会到医者的无能为力,亲手送走了自己年轻时的挚友。

  生命之轻、之脆弱,作为一个麻醉医,她当然不可能到那时才懂;但在S7那段时间时,麻醉医所感受到,不只是对病患的无能为力,更是作为医生身份之外,关于一般人的那些心碎与恐惧。

  于是在最后一集时,麻醉医让我们看到了,从S1决定跟随外科医后,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跳脱医者身份出发的不理性——「妳当时那样生不如死,我担心得要命」、「身为病毒专家还染疫根本要切腹谢罪了」,她是多麽努力的,在阻止眼前的外科医。

  外科医的回答轻描淡写,他作为传染病专家已尽责了,我也不会失职。

  面对任何病患、任何状况都不会放弃,这是外科医一贯的姿态,作为她的拍档,麻醉医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但是、但是,彼时的她,早已忘却这一切——守在大门未知子身边的城之内博美,她不能接受、也无法理解——宁可冒着生命风险也要去医治这个人,难道,是因为妳喜欢他吗?

  

  喜欢这个字眼,在抉择的时刻,又一次从麻醉医的口中出现。

  我们终于能明白,麻醉医当时口中的那份所谓喜欢,不是单单只是麻醉医对于医介所的信念、对于和外科医合作无间时感受到的心跳、对于医治病患的并肩同行理念这般单纯,还参杂的人与人之间,最单纯的依恋。

  外科医随口应答,显然没有改变独自抗战的决定;而沉默后那一瞬间,麻醉医仍跟着外科医一同审视手术的资料,一边想做好准备、一边期望着这场硬战能不要成行最好。

  相比其馀想来协助的外科医生,口中嚷嚷着那位传染病专家如何伟大、如何令他们敬佩,宛如当年麻醉医对外科医的憧憬之心,麻醉医的回话的口吻与眼神裡,是满满的不苟同。

  儘管如此,最后的最后,紫色身影的麻醉医,依旧走到了她的外科医身旁,语气如此忿忿不平,行动却又乾脆俐落——面临未知的病毒,在选择的交叉路口,曾在生死关头走过一回的麻醉医,依旧选择跟在外科医身旁。

  

  从「作为麻醉医师我可还没退出」到「我不会放妳一个人去面對」,言语裡的情感的转变,一览无遗——她不再只若初识时,仅只是个为了理念与病患,而选择与信任的外科医并肩的麻醉医;现在的她,是一直陪在门大未知子身边的城之内博美。

  任世间有多少风风雨雨,她都想与她一同前行,因为,城之内博美是如此喜欢她的外科医。


  

  

2020浪卡

眼鏡

城之內博美最近有點失落。

作為一名醫生,她有跟著每年做身體檢查的指示,特別是大病康復之後更加不敢怠慢,畢竟能從死神掌心逃出的機會大概只會有那麼一次。

身體的各種數據,血壓血糖膽固醇都合於標準,蛀牙也沒有一隻,就是,有點老花了。

視光師說這是很正常的現象,人到了特定年紀眼部肌肉鬆弛便會這樣,嗯,換言之,是退化了。

看遠景沒有問題,只是看文字會有點吃力,可考慮配老花鏡。

已經要戴老花鏡了,好像不久以前,晶叔還誇她一點不像有個女兒的單親媽媽,把她樂得呢。

  

她想起老媽看報紙時懸在鼻樑上的鏡片,總是暈成一塊,一看便知是老花鏡。

記得有人說過,女人年紀越大,跟自己的媽媽越相像,高中時...

城之內博美最近有點失落。

作為一名醫生,她有跟著每年做身體檢查的指示,特別是大病康復之後更加不敢怠慢,畢竟能從死神掌心逃出的機會大概只會有那麼一次。

身體的各種數據,血壓血糖膽固醇都合於標準,蛀牙也沒有一隻,就是,有點老花了。

視光師說這是很正常的現象,人到了特定年紀眼部肌肉鬆弛便會這樣,嗯,換言之,是退化了。

看遠景沒有問題,只是看文字會有點吃力,可考慮配老花鏡。

已經要戴老花鏡了,好像不久以前,晶叔還誇她一點不像有個女兒的單親媽媽,把她樂得呢。

  

她想起老媽看報紙時懸在鼻樑上的鏡片,總是暈成一塊,一看便知是老花鏡。

記得有人說過,女人年紀越大,跟自己的媽媽越相像,高中時留著短髮的她一點都不相信,但這數年間看著自己的照片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後來才想起,那是自己年少時母親的模樣。

感嘆了好一會,城之內博美最後乖乖的配了副老花鏡,唉,誰叫自己要對著文件呢,又不似大門醫生那樣不需負責所有報告。

  

  

「大門桑,你有定期驗眼嗎?」

「當然有了。」 

「所以視力沒問題吧?」

「沒有,視力超好的。」還指著自己清澈明亮的雙眼一眨一眨。

城之內有點不忿,她比她年長三歲呀,竟然沒有一點退化,但再仔細想想倒也合理,這個人不迷手機電視,除了醫學期刊,最常看的就是裝雜誌的彩頁。平時跑去遊山玩水看風景,打打麻將泡泡澡,沒有甚麼對眼睛不良的習慣。

  

  

人類是適應力很強的生物,很快,城之內博美便慣了在閱讀時戴起眼鏡來。

「城之內,你怎麼了。」倒是她的拍檔第一次見她戴眼鏡時反應甚大。

「嗯?」

「為甚麼戴眼鏡啊?」

「老花。」城之內面癱地回應。

「誒?」

「很怪嗎?」

「沒有很怪啦。」

但那之後,每逢她戴上眼鏡,大門也以一種略帶奇異的眼神看她,城之內認為,那是拍檔看不慣的原因。

大門不敢講,戴了眼鏡的城之內添了幾分嚴肅,幾分距離,莫名有種禁慾的味道,令人有種說不出口的遐想。

半空山人

倒数第二次爱恋(完结)

麻醉医在一个雪夜赶最后一班新干线返回东京,刚一出车站,就见她的外科医在等待她,雪花落满在那人的肩上和头发。


“很冷吧,干嘛要来?” 


“等你啊,不然被别的外科医拐跑了怎么办。”


“很没礼貌啊大门医生!你的外套这么贵,弄坏了我可没钱赔给你。” 城之内为她拍掉身上的积雪。


“那就把城之内医生赔给我好了。”外科医牵起麻醉医的手,神色认真。


“谁会赔给你啊!手好凉,怎么不知道戴上手套呢,你是个外科医生诶。”感觉到大门未知子握住自己那只手温度过低,城之内不满地将她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


“啊拉,没想到会这么冷,还好有城之内医生哦。”麻醉医无奈地摇...

麻醉医在一个雪夜赶最后一班新干线返回东京,刚一出车站,就见她的外科医在等待她,雪花落满在那人的肩上和头发。


“很冷吧,干嘛要来?” 


“等你啊,不然被别的外科医拐跑了怎么办。”


“很没礼貌啊大门医生!你的外套这么贵,弄坏了我可没钱赔给你。” 城之内为她拍掉身上的积雪。


“那就把城之内医生赔给我好了。”外科医牵起麻醉医的手,神色认真。


“谁会赔给你啊!手好凉,怎么不知道戴上手套呢,你是个外科医生诶。”感觉到大门未知子握住自己那只手温度过低,城之内不满地将她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


“啊拉,没想到会这么冷,还好有城之内医生哦。”麻醉医无奈地摇摇头,她总觉得外科医有些时候傻乎乎的。


天气很冷,但两个很冷的人就在雪地里这样向着城之内家的方向慢慢走着,谁也没有说话,沉默却也不尴尬。


“大门医生很久没出去研修了啊。”城之内博美率先打破沉默。


“安排好了,大概会在春天的时候过去。”大门想了想说,“出去之前有件事还没办好,心里会不踏实。城之内,我们结婚吧。”


“哈?大门医生又在搞什么花样?我们这样连谈恋爱都不算吧?”


“有道理,那就先谈恋爱吧,怎么样?”


“这算是什么以退为进的招数吗,很幼稚啊,大门桑。”麻醉医拍了一下外科医的头。


“啊,被发现了,万里子教我的。那我们打个赌吧,如果走到你家的时候雪还在下,我们就重新开始,怎么样?”


城之内看了眼漫天飘扬的雪花,禁不住笑了起来,“要托付给天意吗?这可不像你啊,大门桑。”


“就试试嘛,这次不成功我就下次喽。”


“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走着,雪越下越小,在到达城之内家楼下的时候,


雪停了。


(其实感觉这个故事停在这里就好。)

(我果然还是舍不得她们啊!)

↓↓↓


“运气不好呢,雪停了,早知道就该反过来。”天公不作美,大门未知子也只剩下叹气,“你快上去吧,我回去了。”


麻醉医向前走了两步,转身看向外科医,笑容明媚:“未知子,天气预报说明早还会下雪哦。”


“诶?”外科医跑上前,紧紧抱住她的麻醉医。


============================================

并没有落雪的清晨的对话:


“没有下雪诶,城之内医生也会骗人啊。”


“嗯?大门医生是有什么不满吗?”


“不是啦!只是……”


“你还是留点力气吧!”


“哈啊…轻点……”


“轻点?”


“不是……啊!”

============================================

“谢谢你,城之内。”


“哈?干嘛说这个?”


“谢谢你愿意给我机会。我本来以为我失败了。”


“大概是,重新找到和大门桑相处的方式了。再说,也不太想看到你失败就是了。”


“我果然,会让你很困扰吧。”


“诶?以前有一点吧,现在不会了。以后……谁知道呢。”


“其实,没有真的想要跟城之内医生分手。只是有点怕不能给你想要的生活,才说了那样过分的话。”


“时间越久,越怕不能满足对方的期待吗?我们还真的都不太聪明啊。以后,尽量别说了吧。”


“嗯,不会说了。”


(完)

后记:

感谢大家看我乱写到这里。

其实一开始本来想写一个类似七年之痒的故事,开始之后发现我果然没有这个能力。

然后就有了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故事。

想想生活大概就是这样被琐碎打败又被琐碎治愈的过程吧。

两位医生也就这样细水长流。


也许后面会想写一个城追妻火葬场的故事,只是想不到城为什么会提分手,哈哈🤣

2020浪卡

平常的星期四

九月初的東京依然悶熱。

整天躲在冷氣室內的麻醉醫生當然不會被中午辣刺刺的艷陽騷擾,但黃昏下班時一步出醫院大門,不過數分鐘已然濕透。

坐了三個站的巴士,下車後拐到附近商店街的小超市。今天的小番茄和彩椒很新鮮,不如做沙律吧,那就再煮個白汁雞肉意粉來配。

提著一袋東西回到家,還不到六點。

蹬下鞋子放下東西,她先到洗手間卸妝洗臉,將頭髮盤起,換上家居服,把穿過的衣服塞進洗衣籃,從冰箱取出一罐檸檬紅茶咕咕地灌了幾口,整個人立時舒暢不少。今天的菜式簡單,可以慢慢來。

把蔬菜洗乾淨,切成小顆,再淋上柚子油醋汁。

煮滾一鍋水,下了把鹽,把一束意粉放進去,另一邊把鹽和胡椒灑在雞肉抹勻,放到平底鍋...


九月初的東京依然悶熱。

整天躲在冷氣室內的麻醉醫生當然不會被中午辣刺刺的艷陽騷擾,但黃昏下班時一步出醫院大門,不過數分鐘已然濕透。

坐了三個站的巴士,下車後拐到附近商店街的小超市。今天的小番茄和彩椒很新鮮,不如做沙律吧,那就再煮個白汁雞肉意粉來配。

提著一袋東西回到家,還不到六點。

蹬下鞋子放下東西,她先到洗手間卸妝洗臉,將頭髮盤起,換上家居服,把穿過的衣服塞進洗衣籃,從冰箱取出一罐檸檬紅茶咕咕地灌了幾口,整個人立時舒暢不少。今天的菜式簡單,可以慢慢來。

把蔬菜洗乾淨,切成小顆,再淋上柚子油醋汁。

煮滾一鍋水,下了把鹽,把一束意粉放進去,另一邊把鹽和胡椒灑在雞肉抹勻,放到平底鍋上煎香,倒入一包白汁,再將變軟的意粉撈過來拌勻。

城之內博美常用現成醬汁。沒辦法啊,那時候下班後怱怱忙忙從幼兒園接過小舞再回家煮飯,沒那麼多時間心思去調配醬汁甚麼的,就成了習慣,好在女兒也不介意,但不知道她會不會發現, 所謂媽媽的味道,其實是不同品牌的配方呢。

記得很久以前初次邀請某外科醫生到家中晚膳,她瞪大眼誇張地說:「城之內,你煮的飯很好吃喔!」把她誇得有點難為情,她沒有那麼愛煮飯,也沒有那麼會煮飯。

「沒有啦,晶叔才是高手。」開始在醫介所蹭飯後,她才發現當自由醫一個天大好處。 

「晶叔當然厲害,但你也很有天份!」城之內當時覺得,外科醫生一定是另有籌謀,直到某次聽到晶叔悄悄吐槽她連肉和香菇都分不清後,她才相信那是大門未知子真心的讚美。

怎麼又想到她了,城之內搖搖頭。

把意粉上碟,說了句「不客氣了」便開動。

吃晚飯時她不會開電視或手機,只靜心品嘗,這也是有了小舞之後養成的,即使一個人時也不破例。

  

  

洗過澡後披著毛巾坐到沙發上,把電視轉到新聞台,邊梳著頭髮邊瞄著屏幕。頭髮太多了,她總是懶得吹頭,拖到要睡前的一刻才弄乾,這是她少有任性的時候。外科醫生不下一次為此責備她,後來更自動自覺地攬上責任。

漫無目的地滑了一會手機,只有東京流行美食和十大隱世拉麵還算有趣。看看時間快十點,想起約了明早六點跟小舞打電話便準備上床睡覺。

  

眨眼又到九月,不知小舞的開學天過得如何,最初幾年她都會飛到英國陪她開學,後來小舞說不用了,方發現女兒已經長大。

她一直偏愛九月,因為那是秋季的開端。

第一次跟大門未知子見面是九月下旬,那時候她很愛穿過膝的長靴,現在不流行了吧,好久沒看她穿過了。

那個齊陰瀏海也是遠古的記憶了,中間好像曾經剪得短短的,後來就一直保留著現在的髮型,她的眼角和嘴邊多了些細紋,自己也冒出了白髮。

一個人的雙人床有點空蕩,她還是睡在慣性的右邊。

九月有波斯菊祭,外科醫生下星期回來應該趕得及去看,不知那人今次又帶來甚麼手信呢。

2020浪卡

外賣

外科醫生最近出差了,到泰國,她每天都將東南亞風味的美食拍下來傳給拍檔。

「這椰青很大,比我的頭還大,又清甜。」

「串燒好香,豬牛雞都好好吃。」

「青木瓜沙律有點辣,可是很開胃,我吃了整整一碟!」

「海南雞飯肉嫰飯香,再加上醬汁,真的吃不夠!」

「這芒果糯米飯不得了,人間美味啊!」

甚麼嘛!明知她吃不到又總是來引誘,麻醉醫心裡吐槽,於是收到後只敷衍地比個讚。

  

  

近幾年,若遇上出手闊綽的病患,城之內偶爾也會跟大門一同出差,因利成便借機旅遊,一來兩人分別經歷生關死劫更覺要珍惜機會,二來在晶叔的打點下經濟穩健,即使是充滿危機感的城之內也認為可以稍稍放鬆,品嘗生活的輕奢...

外科醫生最近出差了,到泰國,她每天都將東南亞風味的美食拍下來傳給拍檔。

「這椰青很大,比我的頭還大,又清甜。」

「串燒好香,豬牛雞都好好吃。」

「青木瓜沙律有點辣,可是很開胃,我吃了整整一碟!」

「海南雞飯肉嫰飯香,再加上醬汁,真的吃不夠!」

「這芒果糯米飯不得了,人間美味啊!」

甚麼嘛!明知她吃不到又總是來引誘,麻醉醫心裡吐槽,於是收到後只敷衍地比個讚。

  

  

近幾年,若遇上出手闊綽的病患,城之內偶爾也會跟大門一同出差,因利成便借機旅遊,一來兩人分別經歷生關死劫更覺要珍惜機會,二來在晶叔的打點下經濟穩健,即使是充滿危機感的城之內也認為可以稍稍放鬆,品嘗生活的輕奢侈。

  

  

今次的邀請者來自當地富豪,可惜,病患是她心愛的一隻哥基犬,麻醉醫幫不上忙。外科醫生不是沒有撒野要晶叔安排城之內同行,富豪當然不在意少少使費,倒是城之內自己推卻。

「白吃白喝這怎麼好意思,何況我也有手術在身。」

外科醫生也只好作罷,她深知城之內的倔強,勉強不得。

  

  

本來一宗簡單的手術,也因為她的高超技術,富豪朋友將自己的寵物接續帶來,令行程一再延期。

「人真的比不上寵物。」晶叔告訴城之內的時候笑著搖頭,想起診金便樂不可支了。

  

  

星期六下午二點半,城之內博美吃過午餐,洗好衣服打掃好家居,泡了一壺紅茶,預備選一套電影度過午後。

要是平時外科醫生在,她們有時候會去逛街看電影,天氣好的時候也會與晶叔到郊外走走。

這傢伙怕是正跟小狗小貓倉鼠烏龜打交道吧。

  

電影沒有預期的好看,節奏緩慢,過了二十分鐘還未摸清人物關係,看得城之內開始昏昏欲睡。

「叮噹!叮噹!」

城之內抖了抖,瞬間醒過來。

「來了!」

從門的貓眼看,只見到一個外賣袋子,是送錯了嗎?

她打開門,「不好意思,我沒……」

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旁邊放著一個大行李箱,「大門桑?你不是星期一才回來嗎?」同時招呼她入內。

「那些小問題怎會難倒我,我一併都完成了,這個你先拿著。」大門未知子將手中的膠袋遞給城之內,然後把行李搬進屋子內,在玄關蹬去高跟鞋,換上她的專屬拖鞋。

「你怎麼不回醫介所?晶叔不在嗎?」

「要趁新鮮嘛,我先去個洗手間。」

「誒?」

大門簡單梳洗後出來,城之內已經重新泡好茶坐在沙發上。大門取過帶來的袋子,也走到沙發上坐下。

「這個超美味的,我叫酒店的廚師今早預備。」邊說邊把袋子打開,原來是芒果糯米飯。

「你從泰國帶來的?多麻煩啊。」城之內心頭一暖,口裡卻嫌棄著。

「別那麼多廢話,快吃!」大門興奮地將盒子遞到她面前。

城之內吃了一口帶有濃濃椰香的軟糯米飯,再加上香甜多汁的芒果,果真如外科醫生所形容的人間美味啊。

「唔,好好吃!」

看到城之內滿眼的星光,大門也開心的笑了,「我早說了。」

城之內又吃了幾口,想起似乎太過樂於忘形,於是舀了送到大門嘴邊,大門也聽話的吃掉,「你吃吧,特地帶給你的。」

兩個人一口一口的幹掉整盒,城之內心滿意足地舔舔唇。

  

「可惜其他東西會變壞,不然也給你試試。」以往大門單純享受味蕾上的滿足,但現在,看到戀人的笑臉才讓她最感高興。

「有心了大門桑。」城之內自然了解她的心情,因為自己每次吃到好吃的也想跟外科醫生分享。


忽然,她想起:「你為甚麼只帶一盒啊?晶叔呢?」

「誒?……糯米難消化,老人家不適合。」醫介所的神原晶覺得鼻子好癢。

為了舒緩忘記師傅的尷尬,大門未知子說:「城之內,你知道糯米飯的熱量很高嗎?糖含量高且椰漿高脂。」

「所以呢?」為了如此美食,增磅也值得。

「所以呢,要做運動消耗才行。」說罷將拍檔推倒在沙發上,「就像這樣。」

  

這個午後,城之內家飄散著香甜的熱情,不,是熱帶氣息。

2020浪卡

Blue Monday

上班族都有Monday blue吧,即使是濟世為懷的醫生也不例外。

「唉,我前天昨天也回來加班,怎麼就沒能休息一天。」森本光哀嚎。

「你想不想升職?」小金,不,原守問。

「當然想啦。」

「那就別那麼多怨言,你看這個科室裡誰沒有經歷過這些。」原守托了托眼鏡,語重深長的說。

四周資歷較深的外科醫都對森林投以同情又理解的目光,一名已婚男醫生說:「當你結了婚有了孩子,你可能會寧願周末回來加班。」

森本看他一副累壞的樣子,旁邊的其他已婚男醫也不住點頭和議。

「有那麼可怕嗎?」

想起又要開展忙裡忙外不斷遵命遵命的一周,大家都憂鬱得不得了。

  

  

整個東帝大的外科科...


上班族都有Monday blue吧,即使是濟世為懷的醫生也不例外。

「唉,我前天昨天也回來加班,怎麼就沒能休息一天。」森本光哀嚎。

「你想不想升職?」小金,不,原守問。

「當然想啦。」

「那就別那麼多怨言,你看這個科室裡誰沒有經歷過這些。」原守托了托眼鏡,語重深長的說。

四周資歷較深的外科醫都對森林投以同情又理解的目光,一名已婚男醫生說:「當你結了婚有了孩子,你可能會寧願周末回來加班。」

森本看他一副累壞的樣子,旁邊的其他已婚男醫也不住點頭和議。

「有那麼可怕嗎?」

想起又要開展忙裡忙外不斷遵命遵命的一周,大家都憂鬱得不得了。

  

  

整個東帝大的外科科室死氣沉沉,某個穿得花枝招展的自由醫除外。

白袍下是粉色加黑色圖案的裙子,完全在宣告她的好心情。

「喂,鬼門,你周末幹了甚麼?」加地見她弄著智力環,嘴角掛著笑意,真令人看不過眼。

「都說不是鬼門,是大門。」她瞪了加地,又繼續專心於手上的玩意。

「大門醫生,你周末幹了甚麼?」原守也好奇。

「就去了箱根泡溫泉啊。」

「箱根?你哪有錢?」加地問。

大門看著加地,把他盯著心裡毛毛的,「怎麼了?」

「我要去做手術啦。」說罷站起來大步走出科室。

「就只有她說起手術會那麼高興。」加地感嘆地說。

科室內所有的外科醫生對這個特長是手術興趣是手術的手術怪,羨慕不已。

  

  

  

下午四時四十分左右,東帝大醫院天台。

「完成術後管理了?病人沒問題吧?」大門未知子拿著斟了糖漿的玻璃杯,今天她只需要二球糖漿。

「大門醫生的技術那麼好,當然沒有問題。」麻醉醫走近欄杆,與外科醫看著同一個方向的風景。

「大門醫生今天過足癮吧?」

「嗯?」

「我說手術癮。」

大門未知子笑了笑,她今天動了四個中等難度的手術,「我還可以的。」

麻醉醫睨了她一眼,大門立時明白,改口說:「不過也很夠了,麻醉醫也很辛苦的。」

「你知道就好。」城之內博美想裝作嚴肅,還是忍不住笑了。

「昨天那家溫泉酒店真是好,那懷石料理也很精彩。」

「嗯,高級酒店自是不同,晶叔有事去不成真可惜了。」城之內也贊同。

「我們下次再去吧。」

「那住宿很貴的,好在有贈券,不過呢,去一趟短旅行的確能洗滌身心,對抗Monday blue。」城之內伸了個懶腰。

「城之內有Monday blue嗎?」大門看著她。

「誒?」

麻醉醫認真地想,以前在醫局時不多不少都有點討厭上班的心情吧,那些煩人的制度,那些技術差又頤指氣使的外科醫生,那些糟糕的奉承文化……現在當然很享受放假的時間,但回到手術室,即使說不上元氣滿滿,也是鬥志旺盛,這全因為眼前這個人。

「跟大門醫生一起手術,只會充滿腎上腺素上升的緊張感,哪有空憂鬱。」城之內狡黠地說。

「甚麼意思啊?」外科醫生不幹了。

「就是字面的意思。」然後轉身向樓梯方向走去,「快五點了,我要下班啦。」

「等等我啊。」大門快跑跟上,伸手扯走了城之內紮著馬尾的橡皮筋。

「喂,搞亂我的頭髮。」麻醉醫拍打她的肩。

「都下班了,就把頭髮放下吧。」

「那我也要梳啊……」

  

  

兩個人邊走邊鬧,就似初中女生一樣。

「看來,我們當初就應該答應做自由醫。」在醫院走廊看著她們背影的加地說。

原守點頭,「現在還來得及嗎?」

MF

220807

立秋了,在節氣意義上告別夏天了,雖然依然熱得要死。


1.浪姐/朱唐

回顧入坑過程實在很離奇,最先是我在B站偶然看到張儷演妹控冷面御姐的剪輯,推給L看,後來工作上忙著出差,有天L跟我說張儷參加浪姐,再後來公布乘風MV,L推給我,說她覺得雙首席好像有點好嗑。那時我應該還在出差,有點忙,晚上趁著空檔看影像裡一閃而過的兩個人,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想不起來為什麼會那麼喜歡了,也忘記自己為什麼想為她們寫些什麼了,可能都是緣分。

至於總決賽,先不管火龍果裝對觀眾的傷害有多大,那都不重要了。朱唐顯然是最緊張的一對,這很有趣,明明共享著彼此部分的人生,是風雨同路,也是惺惺相惜,卻在台上顯得那麼生澀而...

立秋了,在節氣意義上告別夏天了,雖然依然熱得要死。


1.浪姐/朱唐

回顧入坑過程實在很離奇,最先是我在B站偶然看到張儷演妹控冷面御姐的剪輯,推給L看,後來工作上忙著出差,有天L跟我說張儷參加浪姐,再後來公布乘風MV,L推給我,說她覺得雙首席好像有點好嗑。那時我應該還在出差,有點忙,晚上趁著空檔看影像裡一閃而過的兩個人,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想不起來為什麼會那麼喜歡了,也忘記自己為什麼想為她們寫些什麼了,可能都是緣分。

至於總決賽,先不管火龍果裝對觀眾的傷害有多大,那都不重要了。朱唐顯然是最緊張的一對,這很有趣,明明共享著彼此部分的人生,是風雨同路,也是惺惺相惜,卻在台上顯得那麼生澀而僵硬。

後來我回想人生中參加過的婚禮,確實是這樣的,台上即將互許終生的新人往往會把誓詞跟感言說得磕絆,因為在這些話語之後,代表的將是一輩子,是差一分、一秒的計算都將不成立的一輩子。

她們當然緊張了。都像在忍著一些什麼,也像是這一路走來第一次擁有這樣悠長的時間,一切都變慢了,眼裡只有對方,一些再不能防備的瞬間,必須將自己交付出去。

很喜歡、很喜歡。

希望她們除了快樂,也一定一定都要平安、順利。


2.活動

幾天前恰逢七夕,跟著一群很可愛的人一起參與了聯文活動,這也是我自己的乘風破浪。一直以來都很害怕人群,現實也好網路也罷,只要超過三人以上的群體對話都會讓我想逃,這是真的。wb上願意跟我互動的人都是至少認識二三四五年以上的熟面孔,每天在其他平台會講話的人也不超過五個,很多時候我覺得待在角落會讓我更有安全感。

但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幾經思考最後還是參加了,雖然依然說著一個極度無聊且狗血的故事,但更珍貴的是過程中學到了很多。恐怕以後再難有這樣特別的機會了,很珍惜。

又其實那篇寫給聯文的故事,確實是想寫關於馬戲團的故事,只不過最初的構想是把唐寫成一隻因為種種奇妙原因而幻化成人形的獅子。最後並沒有這麼做,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怎麼想的。


3.同人寫作

昨天在wb上看到一則TED的演講在談同人寫作,裡面提到「同人小說是私人的宇宙」和「分散指導」的概念,蠻喜歡的,但後者我更偏向是分享,也是跟讀者之間的合作,意思是故事寫出來了,至於故事裡的情緒如何流動,角色命運的落點,是讀者必須在下一階段完成的互動遊戲,我邀你走進故事裡,我希望你也在這當中承受一些什麼。

另外裡面也說到同人寫作造福了有話想說的孩子,聽到這句覺得很想哭,我想說是的,能夠被閱讀、被人喜歡都是附加的奇遇,更重要的是你自己有什麼話必須要說,有什麼世界是你不辭千里也要走向其中的,你說出來了就是完成與靠岸。


又剛好今天看到一則寫手BOT的投稿提到,她是一個就讀創作相關專業的學生,但因為課業上的評文而間接對自己寫CP文這件事產生懷疑,她懷疑自己是不是根本沒有進步,當CP文中有關CP的元素被抽離後,文字是否值得一提。

很久之前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想過很多回了,我自己的答案是:是的,任何一個善心的讀者願意走進你的故事,首先是CP,其次(甚至排序會更加靠後)才是你本身創作出來的文字。

但你不會因為這樣就不寫,你那麼愛那兩個人,那麼渴望創造一座城市,你就一定會寫。

至於被誰什麼樣的人看見,確實都是值得感謝但不能深思的奇遇。不會有誰真的那麼愛你,你只能預設一切停留都是轉瞬而逝的,有人願意來,你一定感謝;而當那些人準備離開,你就得比他們走得更早、更快。


我時常會問自己,為什麼把東西寫得那麼可怕還有時間思考這些,我也不知道,最近暫時以「人菜癮大」為總結。寫不好,但是想寫,且對於寫作本身有那麼多的碎念。

應該要反省的,可惜沒時間了。


其實如果可以,也想跟那個投稿的人分享,兩百年前我把自己出的本當成研究所面試資料的其中一部份時,完全沒考慮自己究竟寫得好不好,我只知道寫作讓我感到非常、非常的安心與快樂,我有太多話想說了,我非寫不可。

或許這也是我近期反覆思考的問題,粗略用凹3上的字數統計看了一下,從六月初至今寫了八萬字,這八萬字必然存在肉眼可見的瑕疵與粗糙,但我還是寫了,如果說書寫的目的在於完成與落地,那麼我和最初的自己沒什麼不同。

寫得不好,可是真的好想寫。過程裡屢屢麻煩H協助把文字轉成圖片,也實在麻煩她了,也在過程中偶遇善良的讀者,不知道要怎樣回報才好。


4.關於回報

自從上班以後對網路資訊的認知開始變得落後且不足,我也是到了最近才知道約稿是怎麼一回事。有天我問友人,約稿跟點梗除了在金錢收取上有所差異之外,是不是也在說前者更傾向於細節的指定,而後者僅是關鍵詞的提取。

反正聊了半天,我跟友人說我想讓人點梗,但希望對方能盡量多給我一些細節。某種程度上我希望說一些故事是別人想聽的,如果他們想,我就寫。後來我在wb開了提問箱,結果收到的投稿寥寥無幾。

可能大家都已經有了更想聽的故事,也已經聽到了。

至於所謂的回報,也許就是盡量達成現階段收到的,試著完成。(雖然預感又會被我寫成一場災難)


5.夏天

與其說這個夏天落幕,我會覺得更像是準備換幕。帷幕不會那麼輕易就讓人散場的,一切都還在繼續。

其實心裡對今年夏天沒什麼特別大的波瀾,無風無浪,但因為浪姐,總感覺這個夏天是向某一年的自己商借來的。很快樂,空氣裡終於聞得到十八歲暑假時的乾燥氣味。

雖然總是要還回去的。


6.尷尬

突然想到自己一直是一個很容易尷尬的人,比如在寫手bot裡很多人會說把自己寫的東西給朋友看。這點我完全做不到。因為那樣的過程在我的認知裡一直有種半強迫的意味,我希望閱讀的過程能始於一些不期而遇,因而當評論真正得以形成的時候,才會是發自內心所想的,而不是任何一個人逼你這樣做的。

也是過於天真的想法,事實是很多時候自己的東西好像本來就讓人無話可說。

我也接受了。


7.晚安

明天又是星期一,希望都能順利、平安。晚安。






2020浪卡

舌尖紋上你名字

#背德?

#試水溫

  

  

  

「要回去了嗎?」

「嗯,快十點了。」城之內博美抓起手機,有一條未讀信息。

「說有緊急手術不就行嗎?」

城之內博美笑了笑,沒有答話,她把床頭燈的亮度調高,坐起身徐徐地穿起衣服。大門未知子的眼光沿著她的肩背輪廓流連,直至被白襯衣覆蓋。

套上褲管,城之內博美站起來拉上拉鍊,扣上鈕扣。「那明天再見了,大門醫生。」她順了順頭髮,提起地上的手袋,向床上的那個人瞥了一眼。

「嗯。」大門未知子半眯著眼,故意將被子往上拉露出緊緻的大腿,她心知對面前這女人的殺傷力。果然城之內忍不住瞄了一眼,然後才開門離去。

  

  

坐上了計程車,給司機報上地址,...

#背德?

#試水溫

  

  

  

「要回去了嗎?」

「嗯,快十點了。」城之內博美抓起手機,有一條未讀信息。

「說有緊急手術不就行嗎?」

城之內博美笑了笑,沒有答話,她把床頭燈的亮度調高,坐起身徐徐地穿起衣服。大門未知子的眼光沿著她的肩背輪廓流連,直至被白襯衣覆蓋。

套上褲管,城之內博美站起來拉上拉鍊,扣上鈕扣。「那明天再見了,大門醫生。」她順了順頭髮,提起地上的手袋,向床上的那個人瞥了一眼。

「嗯。」大門未知子半眯著眼,故意將被子往上拉露出緊緻的大腿,她心知對面前這女人的殺傷力。果然城之內忍不住瞄了一眼,然後才開門離去。

  

  

坐上了計程車,給司機報上地址,城之內博美打開手機,看著剛才傳來的短片。

「媽媽,我今天做了白兔頭冠要送給你。」四歲的女兒甜甜地說。

「好啦,媽媽要工作,說再見。」一把男聲說。

「再見。」女兒揮著手,鏡頭轉到丈夫的臉上,他說了句待會見便掛斷了。

城之內博美關上電話轉看車窗外,霓虹燈倒映在她的臉上。剛才在酒店的情景在腦內重播著,她撫著自己的前臂,皮膚彷彿還感受到另一個軀體的熱度。

她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二十分鐘後她打開家中的大門,「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坐在沙發上的丈夫回頭看她。

在玄關脫掉鞋子換上拖鞋,再把手袋放好,「小舞睡了嗎?」

「嗯,剛睡了,她本來想等你的,但撐不住了。」

「抱歉,又要你一個照顧她。」她對丈夫笑了笑。

「你也辛苦了,會餓嗎?」

「不會,我剛才吃了點東西。」她向房間走去,「那我先去洗澡。」

「好。」丈夫將注意力放回電視屏幕上,邊呷著啤酒。

就如很多個夜晚一樣。

  

  


半空山人

不会失败的生日礼物

1

城之内宅,深夜,时钟指向12点。


“城之内……せんせい,お誕生日……嗯……おめでとう……”


尽管此时的外科医已经很难说出完整的句子,但她还是精准地把控了时间,在凌晨12点准时送上了生日祝福。


城之内莞尔一笑,稍稍放缓了勤劳的双手,俯身在大门耳边,“难为大门せんせい还记得,所以这算是生日礼物吗?”气息全数喷洒在那人耳畔,身心也被她弄得更加无处安放。


说完,城之内又让双手勤劳起来,在身下人那早就等不及的一点上,用力戳了几下。


本想回答的大门医生,被戏弄得只剩下喘息。


“也……也算是……...

1

城之内宅,深夜,时钟指向12点。

 

“城之内……せんせい,お誕生日……嗯……おめでとう……”

 

尽管此时的外科医已经很难说出完整的句子,但她还是精准地把控了时间,在凌晨12点准时送上了生日祝福。

 

城之内莞尔一笑,稍稍放缓了勤劳的双手,俯身在大门耳边,“难为大门せんせい还记得,所以这算是生日礼物吗?”气息全数喷洒在那人耳畔,身心也被她弄得更加无处安放。

 

说完,城之内又让双手勤劳起来,在身下人那早就等不及的一点上,用力戳了几下。

 

本想回答的大门医生,被戏弄得只剩下喘息。

 

“也……也算是……礼物……之一……啊”

 

“还真的,很美味呢。”

 

“城之内……明天…嗯…今天…去……约……会吧……”

 

“啊啦,大门桑还真是……费心了。”

 

麻醉医在外科医的唇边落下几个细碎的吻,作为奖赏。

 

“不急……先让我……好好享用这一份……”

 

2

清晨7点,一阵恼人的手机铃声吵醒了熟睡中的外科医。

 

从麻醉医怀里艰难翻身找到电话,果然是医院打来的。

 

“大门医生,13床的病人需要紧急手术。”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外科医放下电话,麻醉医也拿起自己的手机,铃声紧接着响了起来。

 

“唉,真该节制一点的。”挂断电话,城之内扶起因某些原因而起床失败的大门医生,做着深刻的自我反省。

 

“城之内医生好啰嗦!”

 

两人留下家里的一片狼藉冲到医院,引来值班医生的一阵侧目。

 

“城之内医生和大门医生住在一起了?”

 

“碰巧!”“正好遇到!”

 

一场手术有惊无险,只是时间有些长,等两人离开医院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伴着月光,城之内想起昨晚某人的诚挚邀约,调侃道:“这就是大门医生说的约会吗?还真的很特别呢。”

 

“啊!我攒了好久钱买的迪士尼门票!”

 

“哈?你竟然会想到那种地方!”怎么说呢,感受到被外科医珍视什么的,麻醉医还是偷偷感到很开心。

 

“当然,我虽然没有什么浪漫细胞,但我很好学的!我咨询了好多人。”

 

“你都跟谁咨询的?”

 

“小舞啊,还有大间护士。”

 

“大门桑,我们两个加起来,快90岁了。”

 

“可是城之内不会想坐旋转木马、摩天轮之类的吗?还有城堡的烟花什么的?”

 

“大门桑……”

 

大门未知子最受不了城之内温柔地笑着,不紧不慢地叫自己的名字,完全没有抵抗力。

 

“怎……怎么了?”

 

“ありがとう!”

 

3

“呐,你还有钱吗?”

 

“有是有一点啦!”

 

“那就请我吃拉面吧,就当做生日大餐好不好?”

 

“诶?这么简单!”

 

“吃烤肉的话大门桑也没有那么多钱吧,走啦。”

 

城之内牵起大门的手,来到两人常去的拉面店驱走腹内的饥饿。

 

“太好了,还开着,城之内等我一下!”离开拉面店,大门又用仅剩的钱买了两个鲷鱼烧,说是当做蛋糕。

 

“很好吃呢,大门桑!”

 

“可惜没办法去游乐园,和城之内的约会泡汤了。”

 

“好啦,天气这么热,去迪士尼也会中暑。”

 

“啊!我倒是想到一个地方,跟我来!”

 

过不多久,大门就带着城之内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怎么是这里?”

 

这里是城之内家附近小公园里的游乐场,小舞还小的时候,大门经常陪着母女俩在这里度过愉快的亲子时光。

 

大门将城之内带到游乐场的转盘,微微欠身做了个绅士礼,“请,我的指挥家。”

 

城之内扶着大门的手,踏上转盘坐好。

 

“要来了哦。”

 

大门推动转盘跑了起来,待速度足够快就跳了上去,站到城之内身边。

 

“生日快乐,我的麻醉医。”大门大声喊出原本属于今日的表白,“虽然这个礼物有点简陋,还是希望城之内会喜欢这次约会。”

 

“很喜欢哦,大门桑。对我来讲,能一直和大门医生一起做手术,一起吃鲷鱼烧,一起吵吵闹闹,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转盘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周边的景物也不再飞速旋转,可是亲吻中的两个人又怎么会在意呢?

 

外科医准备生日礼物也是不会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