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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战同人翻译] Just a Bliss | 只是当时太开心

作者:stranestelle

原文:不给放外链,自己按英文搜

概要:安纳金头晕脑胀地醒来,正见到帕德梅·阿米达拉这一天国般的美景。你能怪他立刻就想要亲吻自己的妻子吗?哎呀,还是可以的;因为满满一屋子被困为人质的议员都目击了全部过程……而她真的宁可他们当时把这事往后拖了一阵子。

附注:时间点是克隆人战争“人质危机”章节,某种程度上是个“如果……”类型的故事。写的是汤上TCW活动的“抓现行”梗。

第一次发星战的one-shot,细节基本都记不清了,所以要是有什么不够准确先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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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阅读本文前最好看过《克隆人战争》第一季22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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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tranestelle

原文:不给放外链,自己按英文搜

概要:安纳金头晕脑胀地醒来,正见到帕德梅·阿米达拉这一天国般的美景。你能怪他立刻就想要亲吻自己的妻子吗?哎呀,还是可以的;因为满满一屋子被困为人质的议员都目击了全部过程……而她真的宁可他们当时把这事往后拖了一阵子。

附注:时间点是克隆人战争“人质危机”章节,某种程度上是个“如果……”类型的故事。写的是汤上TCW活动的“抓现行”梗。

第一次发星战的one-shot,细节基本都记不清了,所以要是有什么不够准确先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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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阅读本文前最好看过《克隆人战争》第一季22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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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纳金·天行者已经习惯于在各种各样的景象与声音中醒来了。在圣殿自己的房间中,苍白的光线穿过窗帘,阿索卡叩着门,尴尬地笑着小声说,“师父~~……他们还等着呢……”远方爆炸的闪光,雷克斯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呼喊着,“你还好吗,将军?”五种不同的针直指着他,一个眼冒红光的机器人喋喋不休地把老一套的威胁和命令灌进他的耳朵。这些他都见过,都有一百万次了,一遍一遍没完没了。到头来,这些都是一个意思:是时候该起来战斗,继续战斗下去了。

“安尼……醒醒。”

事实上,能在醒来时见到帕德梅·阿米达拉这般不似凡间的绝景可是稀有的奢侈。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心,是远离了战地的……家。她从来都意味着家。家是见到她天使般美丽的脸,是她轻柔而让人安心的声音。家是她迷人的琥珀色凯伯水晶般的大眼睛,是她银铃般的笑声……

等等,不对劲。她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悲伤?她总是这么爱操心……恍恍惚惚地,安纳金暗自笑了。他可知道怎样为那因压力而紧抿、但仍是银河中最精致的双唇带来笑意。好家伙,他可懂得很哪。

他温柔地抬起一只手(怪了,这手还真重),她同样温柔地伸出双手想要握住——真甜蜜,但他可有别的打算。他轻柔而坚定地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后颈上,给了她一个热情却又昏昏沉沉的吻。够深,够足,够完美。

持续了可能有半秒。

“安——安纳金!”他半是听见、半是感觉到了她对着他的嘴含糊地说。他听见的还不止这些:还有别的声音,奇怪地像是约摸半打议员异口同声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开始迅速交头接耳起来。可这好像也不怎么对劲。

安纳金猛地坐了起来,但还是没怎么听进周遭的窃窃私语。周围天旋地转,帕德梅好像莫名其妙地在生气,现在还正恼火地用袖子掩着嘴。安纳金本能地伸出手想要安慰她,然后才低头看到了他重得奇怪的双手,并发现两只手被拷到了一起。

“等等,我们是不是……”安纳金还在努力搞清楚情况、发生了什么、还有这个房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很快发现自己对此持有      强烈的意见。他控诉地抬起被束缚的双手。“为什么总是我,帕德梅?”

他妻子完美面容上的神态已经越来越复杂,她的神情比起“打趣”来,更是像极了“又羞又窘”。难道刚才对她来说不够好吗?当然不够了,他们可是在地板上呢。她什么时候喜欢过在地板上做了,他责怪起自己,不过也拿不准自己有没有把这些话大声说出来。

“他们又把你电晕了,是吗?”她推测道。她的语气很恼火,又带着一点担心。“看看周围,安——天行者将军。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突然,就好像被闪电击中了——又击中了——一般,他记起来了。

然后安纳金就看了周围,现在他总算又有了原力全面增强过的听力与视野。一分钟前听起来像半打窃窃私语的议员的声音其实就是半打窃窃私语的议员,每个议员打量二人的方式都有所不同,每一个的反应程度都不太一样。罗布议员张着嘴,看起来既好奇又尴尬,就好像她拿不准自己眼前的究竟是桩丑闻还是浪漫之事。路德(Roohd)议员就认准了这是桩“丑闻”,丘奇议员(他明显把她的衣服下摆错认成了帕德梅出于某些原因青睐的沙子填充枕头)双手合在了一起,显然认定了这是“浪漫之事”。奥加纳议员似乎已经度过了起初的惊讶期,现在正小心地将表情控制在了半是平静、半是有点不自然的神态。他的眉毛轻挑了一下,似乎也暗示着自己已经准备就绪,只要帕德梅一个最轻微的信号,他就会强制将二人分开。而法尔议员无疑也持相同态度。

“人……人质!”安纳金喊道。“凯德·贝恩!”他示意帕德梅帮他站起来,她也这么做了,虽然她心思有点不在这,并且对地板的兴趣明显要大得多。

“的确如此,绝地大师。”鲍内斯(Paulness)议员说道。“但当然了……”他对二人一挥手,显然是在撺掇他们把没说完的话都说完。“我们可以先等着。”

“唔,等着可真不是最佳的选择,”安纳金没等妻子开始抗议,就简单地陈述道。他内疚地看向帕德梅,她则回以原谅的视线。他们只能过一会儿再处理此事了。“我的光剑……”他迅速继续道,将被绑住的双手伸向了空空如也的腰带。

帕德梅叹了口气,脸已经红成了萝卜。她探进袖子里,亮出了一件又长、又重……形状突然显得很有暗示性的器具。

“你……你给落下了,绝地大师,”她磕磕巴巴地说着递出了武器,等着安纳金伸手接过。

“喔,他让光剑落到你身上了是吧,”身后一个陌生的议员对帕德梅说。从她脸上的表情判断,这人可算不上陌生。他听到一阵强忍着的轻笑。

安纳金对着帕德梅扬起仍然绑在一起的双手,表示他需要别人来握住并,呃,点亮他的光剑。就是这样……

“帕德……阿米达拉议员,呃……劳烦了。”

更多的轻笑声传来,这一次更不加掩饰了。同事关系由此更为和睦友善。

-

完好无损地从爆炸中逃离之后,这一小群受惊的议员沿着长长的走廊,没精打采地离开大到不方便的议会大楼(似乎所有没有被困为人质的人员都已经被疏散了),到安全的地方呼吸新鲜空气。安纳金在英勇地救出这些政客后,被通讯器的来电叫到了外头,只好抛下了这群脚步更慢、但当下明显已经安全了的同行者。

“呃,帕德梅,”贝尔·奥加纳温和地、几乎像慈父般地将手放在她肩上,尴尬地说了起来。“我知道我们刚从极度危险的状况中幸存,此外这栋建筑物明显不到位的安全措施也值得探讨……但我们得先谈谈刚才天行者将军的事。”

“噢,”帕德梅说道,点了点头。“噢是自然(O-oh course)。”

“他……让你感到困扰了吗?”

“噢,呃,不会……”

“当然了,我是尊敬他的。并且我也知道他是名绝地,所以我知道他会……”贝尔停了下来,思考了一阵子。“老实说,我也不清楚。他是会被武士团开除,还是交一笔罚款就可以了结?绝地有时候还真是令人费解。”

“噢,这还用你说……”帕德梅兴致勃勃地附和起来,然后才控制住自己的进一步失言。“也就是说……没错。太令人费解了……等一下,稍等,罚款?为什么要罚款?”

“呃,因为性骚扰,”贝尔直白地说。他似乎很是关心。“严格说来,他的行动会被定性为……”

“不对,不是不是,错了,”帕德梅抗议道。“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她刺耳地笑了一声。

“等等,难道你们两个……”

“没有!”

“那……”

贝尔的眉毛挑了起来,显然对这次谈话非常单方面的走向一点也不满意。但他还是试探地说出了最后的猜测。

“最近的年轻人都怎么说来着……炮——”

“不是!”帕德梅的脚步停了下来,她想让别的议员先走一步,但他们却都在原地站住不动了。直到帕德梅用冻死人的视线瞪着他们,他们才不高兴地继续前行。

“帕德梅,是我啊,”贝尔温和地提醒她,“你可以告诉我的。”

帕德梅知道她可以。但此事不是她一人能决定的。她只希望她那电傻了的、迷迷糊糊的、路都走不稳的秘密丈夫没有先做出其中一部分。

“他脑子有些乱了,”她解释道,迅速用上了一个事先想好的关键词。“电击影响到了他的大脑。他可能以为自己是在吻……阿图。他就是对那个机器人爱得不行。上周他还——”

“帕德梅……”

“然后我脑子也乱了,”她迅速补充道。她用可能比平时还慢一点的速度拼命地想着,好找种办法让安纳金听起来不那么像色狼,而是更像……她可不喜欢色狼的反义词。“我……调戏他来着。挺肆无忌惮的。你注意到我穿过的有些裙子了吗?我在给他……传递信号。还有不大合宜的长时间拥抱……”

“喔,这我们都知道。”贝尔打断了她,不过在不假思索地坦白之后,他好像立刻就后悔了。帕德梅一时间张口结舌。

“顺便说,阿图也一样,”然后她坚持说道。

-

等到阿米达拉和奥加纳二位议员抵达议会庭(Senate courtyard)时,他们已经成功就以下方面达成了一致:1.这只是个吻而已,2.这个吻未必令人不快,未必出人意料,一开始想吻的也未必是帕德梅。

“也可能是这三者某种形式的结合,”她一边随口补充着,一边赶往楼梯顶端,去与安纳金、斯瑞皮欧、突然冒出来的欧比旺与阿索卡搭档以及两个她最讨厌的议员会合。这些人目前正在接受一大群全息网记者的采访。他们肯定是在谈论人质的状况、赫特人齐罗不得已的释放,该死,天行者将军对人质的营救,乃至……

“啊,她来了……可这位女士究竟是走了运,还是走了背运呢?我们只能等待她发表观点——”

好极了。媒体还是一如既往。多嘴的原来是斯瑞皮欧,她都忘了他也在了。这个礼仪机器人当然会对这次袭击给出一次完全精确、细节翔实、然而又漫无边际找不出重点的描述。这家伙非得把一次因不清醒而犯下的无害失误给包含到一次真正紧急的事件里不可。

然而,就算不借助原力,她也已经感觉到了话题已经开始变化。

“我最后一次解释,我当时根本不清醒,脑子都糊了,我以为那是我的……呃,机器人……我需要清洁……一个特殊的地方……漏油真是烦死了……我被叫过来之前已经对阿米达拉议员道歉过无数次了!”

记者已经开始厌倦了。他们也已经开始注意到,在自己手头这点板上钉钉的诱人八卦之外,情况究竟是有多么严重。两个议员已经转向了一家严肃的新闻机构,带着眼泪叙说着他们可怕的经历和命悬一线的营救行动。这场经历带来的创伤已经逐渐浮现。他们都差点被炸弹炸死了,与此同时这愚蠢的战争却只是变得愈发地漫长与丑恶。就算天行者清洁自己的宇航技工机器人的方式不正规,又能有什么关系呢?

并且就算没有原力,帕德梅也可以发誓,欧比旺责怪地看着他昔日的徒弟,并不是因为他隐瞒了什么,或是在这些问题上说了谎;而是……因为粗心大意。而阿索卡也只是摇着头,既带着懊恼,也怀着喜爱。她脸上一点也不惊讶,就事论事地说,也没有对帕德梅的个人空间或是者她保护个人空间不受侵犯的能力的关心。并且很明显,贝尔也只是惊讶于天行者对帕德梅“肆无忌惮的调戏”竟回应得如此热切而已。

等一等,难道所有人都已经……

“所以这真的是……”一个记者还是想要确认。

“不过区区一个吻(Such a kiss)!”

“只是当时太开心(Just a bl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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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有一阵子没为大家带来欢乐了呢w

最后两句随时欢迎提供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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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stranestelle2018年9月中旬开始写星战同人,算是个新秀。目前作品很少,只有一个短篇Not All Armor Clatters和两个长篇,Give Me a Signal 和 The Masterplan 。这两篇都是正剧,Anidala,水准还行,剧情不错,欲知详情请点击这里,顺便说下全是剧透。


画画的北鼻

电影里的霸凌是肢体上的折磨,从霸凌者的角度拍摄能看出手段极其残忍恶劣,各种行为对同学进行殴打欺辱;

现实中的霸凌远远比电影更残忍,除了肢体伤害还有精神伤害这些隐形的霸凌,还有旁观者的冷眼看热闹,心灵上的霸凌有时候比物理上的更可恶!

霸凌无论是言语还是肢体,任何伤害行为我们都要学会说不!及时向身边人寻求帮助...希望每个人都能被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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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式呍酱抹饭团
古龙战争胜利后,全城的人都在歌...

古龙战争胜利后,全城的人都在歌颂黄金太子葛德文。但是他们不知道在下水道口,有一个浑身长角的小孩在听见第一声欢呼时绽放出了笑容。

古龙战争胜利后,全城的人都在歌颂黄金太子葛德文。但是他们不知道在下水道口,有一个浑身长角的小孩在听见第一声欢呼时绽放出了笑容。

埃波利耶塔

【褪色者x蒙葛特】【腐向漫画短篇】《疯王》

是我最近画的一些艾尔登法环相关的褪蒙同人,因为我本人不擅长画漫画分镜外加走剧情,所以搞了这种类似精神病人回忆录似的插图叙事,外加第一人称自我内心旁边

大概算是在设定里褪色者走了律法时代,所以变成类似法则傀儡一样的存在。但是由于之前瞎碰,先摸了癫火又戳了死亡卢恩,接触时间过长导致哪怕是换了金面具的卢恩,也依然变得像个大型污染源一样,精神也有点问题的展开(毕竟老婆彻底无了

恋⭕️相关要素拉满,画干尸画的超级爽

画完就是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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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猛褪穿死眠连衣裙be like:


顺便单独放一下自己最喜欢的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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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

【艾尔登法环】褪色者今天的病房(上)

Summary:某一天,梅瑟莫把褪色者锤进了火山官邸。

 

【阅读提示】

1. 所有人都活着的和谐交界地,全员轻松向。

2. 打游戏打得内心发麻,摸点快乐的东西满足自己的妄想。

3. 是女褪,无cp,褪色者和大家都是好朋友。

 

【以下正文】

梅琳娜正在削苹果。

她用随身携带的小刀挖去苹果把,然后轻巧地将苹果皮削成连续的一条。

这个技巧是她在和褪色者一同旅行的时候从对方身上学到的,彼时每个在赐福旁度过的夜晚,褪色者都会在睡觉前削几个苹果,一个喂给托雷特,一个自己留着,一个问她要不要吃。

不过现在,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的褪色者...

Summary:某一天,梅瑟莫把褪色者锤进了火山官邸。

 

【阅读提示】

1. 所有人都活着的和谐交界地,全员轻松向。

2. 打游戏打得内心发麻,摸点快乐的东西满足自己的妄想。

3. 是女褪,无cp,褪色者和大家都是好朋友。

 

【以下正文】

梅琳娜正在削苹果。

她用随身携带的小刀挖去苹果把,然后轻巧地将苹果皮削成连续的一条。

这个技巧是她在和褪色者一同旅行的时候从对方身上学到的,彼时每个在赐福旁度过的夜晚,褪色者都会在睡觉前削几个苹果,一个喂给托雷特,一个自己留着,一个问她要不要吃。

不过现在,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的褪色者很明显没有那个精力再给自己削苹果吃了,于是前来探病的梅琳娜毫无怨言地接下此任。

“褪色者。”将切割整齐的苹果块摆放在盘子上,女孩认真地看向自己的旅伴。

“你对梅瑟莫做了些什么?”她问。

“难道你不该先问问他对我做了些什么吗?”褪色者悲愤地从床上抬起头,试图向她展示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但随即便因为传来的剧痛惨叫一声,最后只得老老实实趴回去当一具乖巧的尸体。

“他一向喜欢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寸步不离,我无从得知他的情况。”梅琳娜的目光扫过褪色者,“但他昨天难得出门一趟,回来时却意外地火气很大。现在看你这副模样,我想着是不是你们又打了一架。”

“你猜我现在为什么在火山官邸养伤?”褪色者说,“昨天我和亚历山大在格密尔火山吃户外烧烤,他负责烤我负责吃——好吧这不是重点,然后我就看到梅瑟莫从我们旁边路过。这几天我看他一直郁郁寡欢的,还说叫他过来吃烤肉放松下心情,顺便问问发生了什么情况。结果你猜怎么着?”

梅琳娜无声地看着她。半分钟后,褪色者败下阵来。

“你知道前阵子你妈和我的顶头上司一起出门度假了,对吧?”

梅琳娜点头。她的母亲玛莉卡,褪色者的顶头上司葛弗雷,前阵子突然表示要一块出门度假,在此期间黄金王朝的一切都交给子女们打理。于是葛德文当仁不让地承担了交界地的事务,而幽影地的事务则一如既往地由梅瑟莫负责。

褪色者自己其实并不怎么在乎这回事,作为一名合格的打工人,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赚卢恩。昨天好不容易忙里偷闲一回,褪色者骑着托雷特闲逛到格密尔火山,正好撞见在沸腾的岩浆里支烤肉架的亚历山大。介于在毒池粪坑腐败沼泽都能来去自如的托雷特唯独在岩浆里会掉血,怂得一批的褪色者只得站在石头上跟它打招呼。

热情洋溢的战士壶试图邀请褪色者加入这场户外烧烤,毕竟“今天岩浆的温度正合适”。褪色者虽然对“为什么要在岩浆里烤肉”一事抱有些许疑惑,但介于亚历山大递来的勇者肉块实在太香了,她索性盘腿坐在石头上,于是,一人一壶开始了愉快的烤肉派对——壶负责烤,人负责吃。

梅瑟莫就是在这时候路过的。

玛莉卡的长子,恶之蛇,穿刺者梅瑟莫——此人外号千千万,但褪色者倒是更情愿用家里蹲来称呼他。褪色者曾有一次在幽影城的物种保存库里迷路,结果一路迷到他房间门口,推门就见一条眼睛绿得发光的红色带翼蛇正盯着她,再定睛一看,好家伙,里面居然还蹲着一位比这屋子的灯光更阴暗的红发男子。

事后梅琳娜告诉她这是她的兄长梅瑟莫,也是玛莉卡的长子。与人脉遍布交界地的社交达人葛德文截然相反,梅瑟莫一天二十四小时能有二十小时窝在自己的房间里阴暗发育,会出门不是因为他妈有事要找他,就是因为他下属有事要找他。

因此,对于大白天在野外看见梅瑟莫一事,褪色者表示,这可比带着八十万卢恩失足掉进王城下水道最底层然后目击两个王室幽魂从地里爬出来更瘆人。

不过一想他出现的地方是火山官邸这么个蛇人聚集地,似乎又不算太奇怪了,没准他是来和同族进行友好交流的。褪色者不知道拉卡德会不会欢迎另一条蛇前来拜访,但菈雅应该会很开心,毕竟单纯可爱的小蛇人这些日子一直在很努力地为火山官邸招募新人。

“不过看到万年家里蹲突然出现在外面果然还是好吓人。”褪色者说。

“哦!怎么了褪色者,你认识他吗?”亚历山大微微侧过身子,虽然褪色者不知道战士壶的眼睛长在哪里,但她还是能想象出对方正直而疑惑的眼神。

“一个很会玩火的人。”褪色者简短概括,“下次你裂开了没准可以找他烧一下。毕竟你要是去跳雪山的火焰大锅,我真怕你掉进去就爬不出来。”

还没等亚历山大有所反应,梅瑟莫的那只金眼睛就率先转了过来。离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听见他们说悄悄话,蛇的听觉还真是敏锐得可怕。

“无光者。……还有壶的战士。”

“中午好啊梅瑟莫,难得见你出门。”褪色者朝对方举起一串刚烤好的章鱼腿,“我们在烤肉,你要来一串吗?还是说你更喜欢吃烤兔子?”

梅瑟莫阴郁地瞪他一眼,对褪色者没有造成任何伤害。褪色者远远就看见缠在梅瑟莫身上的两条带翼蛇朝他的方向探过脑袋,嘶嘶地吐着信子,看起来对他手里的章鱼腿垂诞欲滴。

那两条小蛇可比它们的主人坦率多了。

于是褪色者选择顶着梅瑟莫要杀人的目光开始投喂带翼蛇。

“啧,无礼的入侵者。”

“你怎么还记得我误闯你房间的事?拜托,谁会把自己的房间设置在物种保存库里面还不上锁?我以为那就是个仓库!”褪色者愤愤不平道,“而且我不是道歉了吗?那之后你还差点用夺命十三枪把我做成人体串串香,大哥你行行好,这事就算过去了好么?”

梅瑟莫的目光依旧冷酷无情,似乎拒不接受妥协。褪色者沉痛谴责此男子真是心胸狭隘得令人发指,不如她看起来就心宽体胖的好兄弟亚历山大一根。

“好吧,那我们跳过这个话题。你到火山官邸来干什么,散步吗?”褪色者表示不和他计较,“从幽影城散步到格密尔火山可得走很长一段路。”

“……哼。”

梅瑟莫没再看她,那只明亮的金色眼睛转而看向火山上的豪华宅邸。

“母亲……玛莉卡如今不在城中。”他用低沉磁性的气泡音抑郁地回答,“而她临走之前有事托付于我。”

原来是因为玛莉卡。家里蹲阴暗批自闭宅男为了满足妈妈心愿居然能做到勇敢外出,甚至不远万里跋山涉水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儿来社交。褪色者一时间感慨万分:“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

“?为什么要在这个问题上保持沉默。”

“……她没说。”

褪色者恍然大悟。她仰起头,上下打量着眼前身长是她一倍有余的男人,正心诚意地问道:

“——哦,你妈不要你了?”

 

“然后他就开始用梅瑟莫之火喷我。”褪色者痛心疾首,“要不是我眼疾手快窜到了亚历山大后面,我就要被他烤至焦炭了。”

“……”梅琳娜的沉默变得有些微妙,她微微偏头,打量着褪色者身上的绷带:“但你依然受了伤。”

“是啊,因为亚历山大被梅瑟莫的火冲倒了,它倒下来的时候正好压在我的腰上。”褪色者郁卒地磨牙,“现在我的身体被创出了严重的内出血。菈雅强烈要求我保持这个姿势在床上再趴三天。”

菈雅在看到褪色者被战士壶扛回火山官邸的惨状时被吓回了原形,火急火燎地找来各种药草,一骨碌地全敷在了褪色者腰上。虽然褪色者一锤胸口表示使用祷告“火焰的疗愈啊”可以治愈一切不良状态(“我在腐败湖蝶泳的时候可都是靠这玩意儿撑下来的!”),但忧心忡忡的小蛇人还是希望她能在火山官邸多留几天看看情况。

“我决定了。” 褪色者说,“等我伤好了,我要去结缘教堂忏悔我的罪行。”

这话来得有点莫名其妙。梅琳娜有时候确实没法很快理解褪色者的奇思妙想,她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问道:“你是要去忏悔你对梅瑟莫的出言不逊?”

“我去忏悔我为什么要和两个火抗拉满的家伙在岩浆里烤肉。”褪色者冷酷地回答。

“哐当——!”

这时房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有大型物体撞到了墙。梅琳娜下意识地站起身,而褪色者已经迅速翻滚下床,一抬手就在床头柜旁握住名刀月隐的刀柄。

“干什么干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梅瑟莫终于准备杀人灭口,打算用他的黄金河马创死我了?”

褪色者骂骂咧咧,但当视线落在门口时,她的表情骤然一变。

只见那里不知何时站着一只身高还不到褪色者膝盖的小壶,它朝着褪色者扬起圆滚滚的小脑袋,嗓音里还带着几分稚气未脱的天真可爱:

“大姐姐,我来看你啦。”

而在他身后,被客房门卡住的亚历山大正艰难地朝褪色者举手呼救:“HELP!”

 

“你只需要像往常一样随便找个东西把我打出来就行。”亚历山大真挚地说,“你要相信我的硬度,我的朋友。”

“我相信你的硬度,但我不相信这栋房子的。”褪色者沉痛回答,“你且在此处不要滚动,我去给你搓几个油壶。”

褪色者哼哧哼哧扶着腰打开置物包拿材料了。而没有体型之忧的小壶已经率先进了房,歪着脑袋看向蹲下身与它对视的梅琳娜:“你就是会和大姐姐一起旅行的那个姐姐吗?我听大姐姐提过你哦。”

“是的。”梅琳娜点点头,“我也听褪色者提到过壶村……你是从那里来的,对吗?”

梅琳娜虽是褪色者的旅伴,但因为梅琳娜主要负责在王城的工作,所以她们大多时候都只在来回王城的路上同行。而褪色者自己比较喜欢乱跑,有时候来不及叫上梅琳娜一起,但因此每次她回到王城,都会兴致勃勃地和梅琳娜讲起自己出门时的所见所闻。

壶村就是其中之一。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平静村庄,基本从未有人到访,据说褪色者第一次来到壶村的时候险些从悬崖上失足摔死。

“所以怎么突然到火山官邸来找我了?还带着小壶。”

褪色者做完油壶往亚历山大身上一扔,然后对着壶盖踹了一脚,圆润的战士壶很快就借力顺利地从门缝滑出去。现在他不敢再挑战把自己挤进房间里的行为了,亚历山大敢于直面碎星将军的大刀,敢于正视火焰巨人的翻滚,但也能无数次把自己卡住动弹不得。

“我不是害你受伤了嘛!实在过意不去啊!”亚历山大哈哈一笑,“正好我有想起我的家乡那有种很多花草,好像对治愈人类的身体很有效,就回去了一趟!这小鬼听说我是来看你的,就吵着也要过来!”

“可它还这么小。”褪色者忧心忡忡把小壶从地上抱起来,仔细检查对方身上有没有出现伤痕:“我真担心你在路上被盗猎者拐走。”

“但是亚历山大叔叔说大姐姐受了很重的伤嘛。”小壶在半空中晃动着两只小脚,“而且大姐姐也好久都没来摘村子里的花啦,村里的大家都很想念大姐姐哦。正好叔叔回了趟村子,我就拜托叔叔把我带过来啦。”

它朝褪色者举起在手里捏了好久的东西,那是一个造型设计如同儿童简笔画般的壶形护符。

“这是友好壶哦,送给你!大姐姐要快快好起来呀。”

褪色者沉默几秒,然后给了小家伙一个深深的拥抱。

“你流泪了,褪色者。”梅琳娜担忧地看着她,“你的伤口还在痛吗?”

“不,我这是感动的泪水。”褪色者语气哽咽,“你要知道这可是连条狗都喜欢追着我咬的交界地。”

“——但我记得父亲也无数次提醒过你,在野外可以点驱兽火把。”有人悠悠地插话。

梅琳娜微微一愣,褪色者直接条件反射般向后噌噌噌倒退三步,两人同时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而堵在门口的亚历山大艰难地侧过身子,才得以给不速之客堪堪留出一道缝隙。

而那一头如黄金般耀眼的金色长发已经昭示了对方的身份。

“哦见鬼,什么灵魂气流能把你从王城吹到火山来,葛德文——”在梅琳娜的眼神示意下,褪色者后知后觉地补上尊称,“殿下。”

“昨天拉卡德阁下传来讯息,说有要事想同我在火山官邸商谈。但我因为事务繁忙,只得拜托梅瑟莫替我赴约,但不知为何他中途就返回了幽影城闭门不出,所以我今天就自己来了。”葛德文简明扼要地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就这么从王城那边跑路了,真的不要紧吗?”

“蒙格特会替我分忧的,他是一位认真负责的好弟弟。”葛德文微笑,“话说回来,刚刚我从拉卡德阁下的千金那听说了你负伤在此休养的消息,所以顺便过来看看你。——真想不到会有谁能把你伤到卧床不起,褪色者。”

“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殿下。”褪色者摆手,“我这小身板可比不了你们这些半神,光是从稍微高一点的地方跳下去就能要了我的命。”

“哦?”葛德文挑眉,“你这么说不就拂了我两位弟弟的面子?毕竟他们可是双双败在你这位‘弱小’的褪色者手下。——说起来,你的手下败将里是不是还得算上我那位同母异父的兄长?”

褪色者冷汗直冒:“殿下莫不是要这会儿替你的家人们找回场子?”

“怎么会?父亲曾说过力量是为王的理由,所谓成王败寇,不过如此。再说你与他们不过是切磋,能有如此杰出的成绩,我还得庆幸这不是在战争时期,而你与我们并非敌人。”葛德文和煦一笑,“虽然我倒是也在期待什么时候能与你比试一番。”

褪色者呵呵两声,四舍五入这不就是在给她下战书?不愧是她顶头上司葛弗雷的仔,哪怕表面看起来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待人亲切爽朗,本质还是跟他老爹一样浑身流淌着战斗爽的血液,指不定当年和龙族打仗的时候他也把自己的繁文缛节弃置于此了。

“哈哈,居然还认识传说中的黄金王子葛德文,你的人际关系还真是丰富多样啊,我的朋友!”亚历山大的笑声依旧爽朗,“你们是不是还有事聊?那我就先走了,毕竟得趁天还没黑把这个小鬼送回去才行嘛!”

褪色者点点头,她把小壶放回地上,顺便推了推对方的身体,示意小家伙先跟着亚历山大离开:“你们的好意我收到了,等我下次回壶村找你玩呀。”

小壶恋恋不舍地拉住褪色者的手晃了晃,这才迈着小短腿啪唧啪唧走出房间。褪色者目送一大一小两只壶离开火山官邸的背影,不由得泪流满面:“靠,所以为什么史东薇尔城的壶和魔法学院的壶都只会追着我碾?”

“被盗猎者拐走的壶对人类都怀有很强的敌意,你也不知道它们是如何流落到那些地方的。”走进门的葛德文说,“不过我也很意外,你居然还能和壶族建立如此深厚的友谊。”

“可比不上和龙族私交甚笃的殿下。”褪色者无比怨念,“我也好想有一条能让我骑在它身上的龙……可为什么我遇见的龙看到我的第一眼全是直接开喷?”

“你要是真惦记得紧,下次我跟弗尔桑克斯说一声,让他背着你在王城飞一圈好了。”

“托雷特会吃醋。”梅琳娜面无表情地提醒道,“褪色者,如果你害它闹脾气,我是不会帮你哄它的。”

像是回应梅琳娜的话一般,褪色者感觉到自己装在置物包里的灵马哨笛立刻撞了一下她的大腿。

“那还是算了,我对托雷特一心一意。”褪色者灰溜溜地转身,她重新爬回床上继续躺尸,顺便从被窝里朝葛德文伸出一只手晃了晃:“好了殿下,这边你人也见到了,我就不打扰你和火山官邸的主人会谈了,慢走不送——”

“——葛德文殿下,原来您在这里,还真是让我好找。”

这时如暗月般清冷的嗓音猝不及防地在众人耳边弥漫开来,随着一阵虚无缥缈的雾气散去,月之公主的身影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房间中央。

魔女菈妮抬起线条姣好的下巴,矜持地向葛德文点头示意,然而优雅的口吻中似乎又带着几分刺人的凉薄:“可否是火山官邸过于错综复杂,以至于您需要挤占褪色者的休息时间,向她讨教路线?”

“不劳费心,菈妮阁下,我对这火山官邸的构造再熟悉不过。只是听闻褪色者在此养伤,作为你我共同的好友,她应当有让我特意调整时间前来探望的资格。”葛德文落落大方地以滴水不漏的姿态回应了对方。

褪色者努力在被窝里缩成一团试图减小自己的存在感,但在听到这两位你来我往的对话后,她的表情还是痛苦地扭曲了。

“两位可否学习一下当代艾尔登之王的优良品德。”褪色者忍不住插话道,“一言以蔽之——我受够繁文缛节了,你们能不能有话直说?”

葛德文闻言无奈地垮下肩膀,菈妮轻哼一声,但也算是终于选择直奔主题:“葛德文是我托拉卡德邀请来的。我有要事相问,但此事绝不可在罗德尔王城或卡利亚王室内探讨,思来想去,火山官邸勉强算是个好选择。”

“明白了,那就在这说吧。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再算上褪色者与梅琳娜,她们都是你我信得过的人,不妨在此直言。”葛德文笑笑,“今天我也没有带我的亲兵过来,我想应该足以说明我的诚意。”

啊这。褪色者心想可这里不是我的病房么?虽然本质也是火山官邸的一部分,但此等要事难道不该在王座房娓娓道来吗?如果是什么黄金王朝的野史,梅琳娜可能无所谓,但让她这外人听了去可不就尴尬了。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葛德文。”菈妮双手交叠在胸前,眼神和语气一样冰冷。


“——你父亲和你母亲出门旅游,为什么我父亲也跟着跑了?”



子时妖
莉迪亚·凡·布雷德沃是一位杰出...

莉迪亚·凡·布雷德沃是一位杰出的画师!

猎魔人书里一个有趣的剧情点,在我亲身经历前我一直表示怀疑:莉迪亚·凡·布雷德沃参考古代的袖珍画画出了劳拉·朵伦·爱普·希达哈尔的肖像。杰洛特赞其为“真正的杰作”。因为画中的劳拉·朵伦·爱普·希达哈尔正用希瑞的双眼注视着他。

我怀疑的点其实就是“古代的袖珍画”,它尺寸袖珍,有可能是破损的,有可能人物五官不够清晰,在参考资料可能只有一张图的情况下,莉迪亚·凡·布雷德沃画出了劳拉·......

莉迪亚·凡·布雷德沃是一位杰出的画师!

猎魔人书里一个有趣的剧情点,在我亲身经历前我一直表示怀疑:莉迪亚·凡·布雷德沃参考古代的袖珍画画出了劳拉·朵伦·爱普·希达哈尔的肖像。杰洛特赞其为“真正的杰作”。因为画中的劳拉·朵伦·爱普·希达哈尔正用希瑞的双眼注视着他。

我怀疑的点其实就是“古代的袖珍画”,它尺寸袖珍,有可能是破损的,有可能人物五官不够清晰,在参考资料可能只有一张图的情况下,莉迪亚·凡·布雷德沃画出了劳拉·朵伦,还画的很像。

从去年12月开始,我开始画艾瑞汀的同人图,但每次都不确定是不是画对了,因为他的脸“探索”起来障碍重重。原因在于,他没有正常的“免冠照片”。游戏里,艾瑞汀总是在阴森的光线里扭曲着表情瞪着玩家;手办中,他的头盔遮挡又了很多面部特征;小说里他身上的迷雾不比阿瓦拉克少。总之:我不认识他,不知道怎么画。

经过6个月的实践,我画完了一张新的艾瑞汀肖像,再看艾瑞汀概念图,猛然发现,我画的艾瑞汀的五官已经很接近游戏立绘了!

原来画师真的可以做到,在缺少参考资料,或者看不清五官的情况下,把人画出来,并且画的很像。

莉迪亚·凡·布雷德沃绝对是一位杰出的画师!我喜欢她!!!啊,还有,安老爷子也是懂绘画的!

最后吐槽一句,我喜欢的角色又挂了一个。现在健在的只剩阿瓦拉克。贤者大人,请你一定长命百岁!

江南の役鸟
并不是我会画几个破图就代表我什...

并不是我会画几个破图就代表我什么都会画......

  你以为画画人是万能的吗

  我学画画那么久了也只会画这种鱼(没开玩笑)

  原创未知

并不是我会画几个破图就代表我什么都会画......

  你以为画画人是万能的吗

  我学画画那么久了也只会画这种鱼(没开玩笑)

  原创未知

Darth Monkey

感觉现在入坑星球大战宛如49年如入国军

星战在国内真的太不火了,银河骨科感觉更是很冷清。

  

曼达洛人害人不浅,若不是那天我打开曼达洛人我也不至于现在对星球大战这么上头😂😂😂😂😂

星战在国内真的太不火了,银河骨科感觉更是很冷清。

  

曼达洛人害人不浅,若不是那天我打开曼达洛人我也不至于现在对星球大战这么上头😂😂😂😂😂

小丑卡片

具体信息在p2

二刷主要改变了装订方式,其余没变(

【SLO20不可避免之前会有比较多制品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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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故事你有酒么
超喜欢耻辱,所以生了个她,叫阿...

超喜欢耻辱,所以生了个她,叫阿丝丹特·帕内尔

设定是在艾米丽退位后,新女皇手下的皇家护卫

上一代界外魔死亡,下一代界外魔诞生,所以印记有些不同

最崇拜的是科尔沃和新女皇,眼睛是新界外魔的恶趣味


超喜欢耻辱,所以生了个她,叫阿丝丹特·帕内尔

设定是在艾米丽退位后,新女皇手下的皇家护卫

上一代界外魔死亡,下一代界外魔诞生,所以印记有些不同

最崇拜的是科尔沃和新女皇,眼睛是新界外魔的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