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純愛系搞笑藝人 ㊣純愛系搞笑藝人 的喜欢 anthrazit.lofter.com
芥末榴莲馅糯米团

自汉化《明歴の大火を逃れた三日月宗近》

作者:LNIKO

原来在P站,现在已经被设置为隐藏了,感谢微博的隐德莱希-骨喰痴汉姑娘提供原图

三日月唱的那句歌词出自大河剧《秀吉》,最早是司马辽太郎的《新史·太阁记》里描写秀吉进入长浜城时的场景,随便翻了一下大意,意会就好【。

记得作者原来就只打了足利宝剑的tag没有打三日骨,尊重作者的原意不添加多余的tag。个中感情大家也意会一下【。

自汉化《明歴の大火を逃れた三日月宗近》

作者:LNIKO

原来在P站,现在已经被设置为隐藏了,感谢微博的隐德莱希-骨喰痴汉姑娘提供原图

三日月唱的那句歌词出自大河剧《秀吉》,最早是司马辽太郎的《新史·太阁记》里描写秀吉进入长浜城时的场景,随便翻了一下大意,意会就好【。

记得作者原来就只打了足利宝剑的tag没有打三日骨,尊重作者的原意不添加多余的tag。个中感情大家也意会一下【。

秋雪_Senbonzakura

关于山下RIRI的『霜月の記憶』

先感叹一句RIRI太太的手书真的就是必须各种空格才能看懂的节奏啊。。。而且要循环好多遍。。。这次只是半分钟的预告性质的短片,想到circus,真的是可以脑补出一篇N长的同人来,信息量太大。
仅是个人理解,也许还有什么误解的地方。(经过某些小伙伴指出错误已做出某些修改,发现自己真是眼癌OTZ)
总体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这是个充斥着历史梗的手书啊!


开头的确是个挺让人震惊的画面——后藤与鹤丸在一起,然而鹤丸却手持后藤的本体直指着对面,


鹤丸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对面即是一脸震惊的一期and其他同伴(被被、平野、髭切,看后面剧情还有博多)


但是原本用后藤(本体)指着一期等人的...

先感叹一句RIRI太太的手书真的就是必须各种空格才能看懂的节奏啊。。。而且要循环好多遍。。。这次只是半分钟的预告性质的短片,想到circus,真的是可以脑补出一篇N长的同人来,信息量太大。
仅是个人理解,也许还有什么误解的地方。(经过某些小伙伴指出错误已做出某些修改,发现自己真是眼癌OTZ)
总体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这是个充斥着历史梗的手书啊!


开头的确是个挺让人震惊的画面——后藤与鹤丸在一起,然而鹤丸却手持后藤的本体直指着对面,


鹤丸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对面即是一脸震惊的一期and其他同伴(被被、平野、髭切,看后面剧情还有博多)


但是原本用后藤(本体)指着一期等人的鹤丸却突然倒转刀刃,刺向后藤,



一期一惊立刻想跑过去阻止时,



鹤丸开口了【即游戏开战时的台词】,这时候鹤丸身前并没有后藤,反而是敌军,也就是会所鹤丸实际上并没有刺向后藤,而是与敌军开战。

这里说一下为什么会有这一幕,虽然也是自我猜测,结合历史梗,后藤那时也是德川方的刀,大阪夏之阵德川打败了丰臣,也因此有了那场烧毁了一期and众多藤四郎的大火,后藤应该是对一期有着自责与内疚心理,觉得无颜面对吧。可能是为了解开这个心结,鹤丸在找到后藤时对他说了由他来了结类似这种话?但是鹤丸大概是想通过让后藤与他们一起对抗敌军来削弱这种内疚心理?
还有个小科普,估计也是髭切明明是在后藤之后实装却被太太画进去成为接后藤一员的原因,因为髭切和鹤丸一样都经历过霜月骚动,大约是这缘故所以让髭切提前实装到了地下城吧w


再回到鹤丸帅气地发出开战命令的时候(姿势是真剑必杀的样子,而且的确是脱了一半的衣服2333),接下来画面都是同伴们与敌军作战时的样子了,



从房梁上跃下的髭切(哥哥PRPR),


研究地图的平野,


与敌军对峙的博多与后藤,


持刀冲向敌军的被被,


被单掉落的那一回首(忍不住又PRPR),


镜头忽然切成鹤丸笑着抚摸着后藤的头,


而后藤看着摸着他的头开朗笑着的鹤丸,


流下了泪水——大约是鹤丸通过这次行动又对他说了什么,彻底解开了后藤的心结。
那是悲伤的容颜吗?过渡出现了这样的一句话,俺们虽然觉得有点虐但也挺小感动的不是咩,给出了答案——当然不是!这明明是感动的泪!


接着镜头又是一转,就看到一期惊慌地一转头,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


答案下一秒出现——原因是鹤丸突然向一期发起了攻击!


大约是因为措手不及,一期基本就只招架了几回合然后就被鹤丸放倒了【你们的数值差距呢!难道这时候鹤丸拥有的太刀最高必杀发挥了作用?=。=】


倒地的一期向前方(鹤丸的方向)似乎要喊些什么的时候,



切入的即是鹤丸霜月骚动的回忆,烈火燃烧的屋子,尸体残骸,惨烈的景象映入了当时鹤丸的眼中【小科普:霜月骚动,当时鹤丸所处的安达家被灭族,500余人自尽,相当惨烈QAQ】。


接着的画面是鹤丸与一期分隔两端,鹤丸在另一端抱膝低头坐在墙边,而墙的另一端,是捶墙哭泣的一期。而后鹤丸仰起头,脸上默然滑过泪水,而墙后跪着的一期依旧朝着墙的这边哭喊着什么。
这段剧情想了很久,后来再去看了次太太对这视频的介绍,有了个模糊的猜测。一期在要去接后藤时心理负担很大,一个人背负着沉重的责任感;而后鹤丸正是察觉到了一期的心理,并且勾起了从前霜月的记忆(一期的大阪夏之阵,鹤丸的霜月骚动,共同点就是他们当时所处的家族都被灭族,一期被烧了,鹤丸被带进坟墓,真是心疼这俩御物。然后一期被再刃,鹤丸从坟里被挖出……真是微妙的契合),正是因为了解这份痛苦,所以鹤丸决定独自一人继续往后五十层地下战斗,也就是说,让一期带着后藤回去然后自己一人继续在这地下城独自战斗(鹤球你这是想【】么!!!难怪一期尼哭成这样= =)……最后那堵墙应该是鹤丸打倒了一期之后,类似于将地下城五十层的门给关起来了吧?而一期应该是不希望鹤丸独自一人以身犯险,所以才会在另一边如此痛苦。(鹤丸你这决定真的是吓到我了QAQ)


短片就到此结束了,字幕时是鹤丸的背影仰望着蔚蓝的天空。。。被虐半天看到这画面是被治愈了下还是感觉更虐了实在说不清我和一期尼一样纠结了orz好吧不多说了,被鹤丸的温柔给虐到了【。】还有自从circus之后我特喜欢看RIRI太太画的泪水盈然的一期尼QAQ虽然总心疼地说着不哭不哭但又觉得好美【奏凯
所以这到底算不算鹤一期www不管咋样容我先为鹤丸的亚撒西炸一炸啊!boom~~~~~~!RIRI太太笔下的鹤丸实在太帅>//////<

月尘yz

僕は……かごの鳥と一緒ですよ。使われることもなく、ただ在ることだけを求められる……。

出镜:月尘
摄后:云溪溪
排版:鹤见,云溪溪

蓝色宗三是一个二设的太刀宗三,也就是被打磨之前的三好左文字。
一直很喜欢宗三,直到前段时间才去拍了,感谢陪我折腾一整天从白天到晚上的摄影君和后勤君w.

僕は……かごの鳥と一緒ですよ。使われることもなく、ただ在ることだけを求められる……。

出镜:月尘
摄后:云溪溪
排版:鹤见,云溪溪

蓝色宗三是一个二设的太刀宗三,也就是被打磨之前的三好左文字。
一直很喜欢宗三,直到前段时间才去拍了,感谢陪我折腾一整天从白天到晚上的摄影君和后勤君w.

金鴉

源氏兄弟極道AU <娑羅雙生> (六)

 前篇點此<娑羅雙生 之五>


剛剛完成催收債款的工作,入八幡組不久的男人戰戰兢兢地把討回來的債金移交給坐在辦公桌前的青年。埋首於報表的組長胞弟抬頭望向他,默默等他把有些結巴的口頭報告交代完畢,接著稍微提點了下下個月哪些地點的利息金需要追加後就將注意力放回電腦螢幕。


回想第一次見到膝丸時,他還以為對方是八幡組聘請的律師或助理呢,沒想到這個比自己還年輕的青年竟然是組裡地位僅次於組長的人物。


原本以為這樣的他是個不諳武鬥的用腦派,實際上卻比組裡任何人都好戰, 即便平日裡連見膝丸高聲一句都沒有,也沒花心思在非應酬目...

 前篇點此<娑羅雙生 之五>



剛剛完成催收債款的工作,入八幡組不久的男人戰戰兢兢地把討回來的債金移交給坐在辦公桌前的青年。埋首於報表的組長胞弟抬頭望向他,默默等他把有些結巴的口頭報告交代完畢,接著稍微提點了下下個月哪些地點的利息金需要追加後就將注意力放回電腦螢幕。

 

回想第一次見到膝丸時,他還以為對方是八幡組聘請的律師或助理呢,沒想到這個比自己還年輕的青年竟然是組裡地位僅次於組長的人物。

 

原本以為這樣的他是個不諳武鬥的用腦派,實際上卻比組裡任何人都好戰, 即便平日裡連見膝丸高聲一句都沒有,也沒花心思在非應酬目的享樂上,規矩到根本不像個黑道幹部,卻絲毫不影響他對膝丸的敬畏,尤其親眼見到青年把其他組織組長的手釘刺在桌上的畫面後,光是站在對方面前他都會緊張不已。

 

在頂樓看台跟處得不錯的前輩抱怨自己的緊張,只換來對方嗤之以鼻的嘲笑。

 

「你也只有現在會這樣想了。久了就會知道膝丸大哥只是不苟言笑而已,真正恐怖的是那位……」

用眼神示意資歷尚淺的小弟將視線放到緩緩走過來的組長身上,比較早入行的男人低聲說道,把靠在欄杆上的菜鳥拎起,站直身體一同向髭切鞠躬。

 

「哎,打擾到你們聊天了?」

「沒有的事!抱歉這就離開------」

「哈哈,不用這麼拘束。」自然地接受對方幫自己點菸的舉動,髭切眨了下眼睛,「反正我也是背著弟弟溜出來吸菸的,就當沒看到你們偷懶吧。」

 

天上的雲壓得很低,他們所處的高樓颳起不算小的風,男人愣愣看著該稱呼一聲組長的年輕人深深吸了口菸,呼出的白氣很快就隨風飄散。

組長那頭淺色的頭髮跟總是披在肩上的白色西裝都微微飄動著,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小些的五官露出愉快的表情,把玩夾在指間的菸。乍看之下像個好模樣的世家公子因為一時興起的叛逆而雀躍著,很難跟那天居高臨下出言威脅的冷酷形象產生連結,連頭髮也放了下來,遮住額頭的瀏海跟側臉的蓬鬆鬢角讓對方看起來更加年輕無害。

 

注意到新進部下的視線,髭切向男人招了招手要他靠近一些。

 

見髭切對新進菜鳥產生興趣,另一位組員藉故離開,雖然沒有一副如獲大赦的樣子,但那步伐實在太快又太急了些,讓髭切忍不住笑了出聲。

 

「您之前究竟做了什麼,讓前輩們這麼害怕?」

 

據他的觀察,組裡越老資格的前輩越怕跟組長面碰面,反而在新人眼底膝丸才是該繃緊神經應對的對象……畢竟平日裡也輪不到他們跟組長議事,想怕也無從怕起。

 

「大概是、年輕的時候不太懂事吧……所謂年少輕狂?」

前幾年膝丸不在身邊,他的脾氣跟手段也就沒怎麼收斂,難怪那些老班底一看到他就像老鼠看到貓似的。

 

「聽說你之前從事金融相關的行業,所以我也不太管,直接讓弟弟帶著。如何,做得還習慣嗎?」

「是、是的!」提到這點,男人露出感激的表情。

 

「本來以為背黑鍋又被裁員後真的走投無路了,沒想到只是在跑業務時見過幾次面的膝丸大哥願意給我機會進到八幡組,真是太好了。」

「原來如此。弟弟只跟我說要從合作的公司挖角實力不錯的人才而已。」在維護組織利益的前提下不忘拉人一把,還真像膝丸會做的事,髭切心想。 

 

「既然是弟弟找來的,平日裡那些工作應該很快就上手才是。只不過突然要你學著怎麼催討債務,應該很難適應吧?」

「這方面有前輩帶著,問題也不大,只是膝丸大哥……」說到這裡,男人突然停頓了下,有些遲疑又小心翼翼地覷著髭切臉色。

 

看到男人欲言又止的表情,髭切也不催促,只是順手又點燃了一根菸,遠眺雲層最厚的方向。

 

……大概是有幾分移情作用吧,組長跟膝丸年紀和家裡的弟妹相差無幾,而他又沒有經歷前輩們畏懼髭切的契機,雖然不敢真的將髭切當作晚輩看待,但是對男人來說,把心裡的感觸講出來也不是太難的事。

「------總覺得,膝丸大哥其實不太適合做黑道。」

 

「膝丸大哥很像歷史小說裡面為藩主盡忠的家臣,還是特別狷介的那種。雖然在維護藩主聲譽跟樹立威望這方面非常厲害,可對侵奪弱者這件事很明顯有所排斥……不是說做得不好,只是做起來非常彆扭,所以我覺得不太適合。」

 

因為家裡過去曾經欠下巨額債款,很小的時候就看著黑道分子頻繁進出家裡老舊的工廠,男人自認看道上人士的眼光還算精準,一直覺得膝丸比自己還格格不入。

 

「這樣啊。」

「非常抱歉!我不該……」

「的確,他從小就很有正義感,待在『另一邊』說不定會過得更愜意。」

 

稍微想像一下膝丸從事其他行業的模樣,髭切的眼神幾乎說得上溫柔。

 

「------可我在這裡,他就會是適合的。」

 

他跟膝丸的連結親密到像在人格上的相互滲透,能夠推斷出對方的想法跟好惡,進而驅使自己做出合乎彼此下一步行動的決策,如同一體雙生,其中又以膝丸遷就他多一些。

 

膝丸比任何人都不適合這裡,卻也比任何人都堅持待下去。

 

為了跟上自己的腳步,膝丸會極盡所能適應這個其實一點都不喜歡的世界,只因為他在這裡,而膝丸義無反顧地想要跟上。

------不適合這個恃強凌弱的歪曲世界,卻是最適合、也唯一適合待在他身邊的人,他的弟弟。

 

「真是不知變通啊。」

「我不太明白,請問……?」

「沒事沒事~這樣也很好。」

 

還沒聊完,那個從出生以來就繞著他世界打轉的弟弟出現在自動門的另一邊,看到自己真的在這裡後小跑步湊了過來,目光交會的瞬間眼神一亮,讓察覺這點的髭切笑得開懷。

 

「兄長,看這雲層等等會下暴雨,我們先回室內------等等,兄長您又抽煙了嗎?」

「只是上來看個風景而已喔。」

「我分明聞到煙味了!不是說好平時能不抽就不要抽嗎,真是……」

 

「還有你。」突然被點名,男人心臟突突地快了幾拍。

 

大概是盯著電腦螢幕太久,膝丸的眼睛有些血絲,但整體而言語氣跟神情都還算溫和。

 

「快下大雨了,不是說小孩才在上小學嗎?快去接送吧。」

「可是現在還早,真的可以嗎?」

「又不是有打卡制的公司,時間當然彈性安排。難道你們想跟一般企業一樣打卡上下班?也可以,那明天------」

「不了,這樣就好。謝謝膝丸大哥!」

 

要知道組裡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樣老實苦幹的,倘若打卡制真的因為他而實行,保不定被其他人揍歪。

稍稍後退幾步,朝兩位上司微微鞠躬,男人離去時臉上帶著能提早下班接送孩子的喜悅。

 

到頭來,他還是不太明白資深幹部對髭切的害怕,只覺得對方是個謎一般的存在。

 

不過,當髭切說出因為他在這裡,膝丸就會適合這裡時,那種娓娓道出某種真理、一切都不容置疑的表情,似乎讓他窺探到青年埋藏很深的執著。

 

好像稍微能理解那些前輩的心情、又好像什麼也沒有釐清。帶著疑惑,男人收拾起桌上的檔案夾,而後飛快離開事務所。

 

希望可以在雨降下來之前接到孩子啊。看著鉛色的天空,他這麼期待道。

 

 

另一邊,大概是被部下對膝丸的那番評價觸動了心腸,髭切難得規規矩矩地稱呼弟弟的名字,那幾聲「膝丸」簡直讓青年心花怒放,連原本打算沒收的煙包都讓髭切留在身上了。

 

「八幡老爹還在的時候明明不怎麼抽菸喝酒,現在兄長卻抽得這麼勤、酒也不太忌口,這樣下去身體會變差的。」

「沒辦法,這幾年已經習慣了,很難改掉。」雖然表情無辜,髭切的眼神卻透露著狡黠,「膝丸不在的時候太孤單了,不找點消遣很難過。結果現在你明明已經在我身邊了,壞習慣卻改不過來。」

「……兄長,別這樣戳我啊。」再撩撥下去他會哭出來的,真的!

 

笑鬧了一陣,髭切這才跟著膝丸走回事務所內,跟大雨剛好差個幾分鐘的時間,幾乎是他們剛下樓雨就降了下來。

 

事務所內只剩幾個從鬼武會發派過來的部屬,看到消失好一陣子的髭切總算回來,幾不可見的鬆了口氣。

 

這幾日各處都不太平安,牛若組的殘黨隱隱有些動作,雖然只是對鬼武會幾個微不足道的小據點發動突襲,還是讓人有些忌憚,擔心羽翼未豐卻又被鬼武會重視著的八幡組成為下一個目標。

 

至於前陣子在夜總會吃夠苦頭的男人,牛若組早就起了殺心,商店街的管理權移轉給八幡組後,曾經出言折辱義經的男人被那些天狗報復得很慘。

想跟不受控制的天狗撇清關係、順便用手邊的利益作為籌碼尋得髭切的庇護,那個被天狗搞到灰頭土臉的組長請求跟髭切合作,沒意外的話近期就會商談相關事宜。

 

沒辦法有效圍剿行蹤不定的義經殘黨,他們把火氣遷怒到曾為組員的膝丸身上,雖說不能當著髭切的面給人難堪,疏遠跟冷處理還是妥妥的。

 

膝丸在八幡組的尷尬之處顯露無遺,雖然新的小弟們對他很崇敬,但從鬼武會直接分派給髭切的部屬明顯顧慮著他,像是料定總有一天他會叛逃一樣。

 

沒有多加分辯,雖然原屬於賴朝的那批人馬跟他相處不太融洽,卻也不曾挑釁或對他的命令消極怠工,已經算是很給髭切面子了。膝丸不強求跟那些人建立多深厚的感情,表面上過的去就行了,反正從來不期待他們會喜歡他。

 

至於那些曾經共事過的牛若組殘黨,膝丸也只能嘆息一聲。

 

不管怎樣,現在的他是八幡組的成員,隸屬於髭切麾下。哪天真的爆發全面衝突,就必須對曾經的戰友揮刀相向,不能、也不敢有絲毫憐憫。

 

------可即便做好心理準備,他依舊暗自期盼著,這一天永遠不會到來。



<下篇點此>

金鴉

[腦洞]源氏兄弟陪審神者赴宴的場合

稍微休息一下,想寫些跟連載無關的腦洞~~

啊啊但是連載可以的話還是希望大家抽空看看//////說不上是最好,但自覺還算挺用心在寫的( • ̀ω•́ )/


--------------------------------


晚上由時之政府舉辦的宴會他必須出席,由於規定上可以帶兩個刀劍付喪神前往,他也就直接在與會名單上填了髭切跟膝丸兩個名字。


無他,只是想帶剛顯現不久的源氏兄弟過去顯擺而已。


離出發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審神者坐在書房休息,而這時膝丸...

稍微休息一下,想寫些跟連載無關的腦洞~~

啊啊但是連載可以的話還是希望大家抽空看看//////說不上是最好,但自覺還算挺用心在寫的( • ̀ω•́ )/

 

--------------------------------

 


 

晚上由時之政府舉辦的宴會他必須出席,由於規定上可以帶兩個刀劍付喪神前往,他也就直接在與會名單上填了髭切跟膝丸兩個名字。

 

無他,只是想帶剛顯現不久的源氏兄弟過去顯擺而已。

 

 

 

離出發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審神者坐在書房休息,而這時膝丸端了一些食物到審神者面前

 

 

 

「主上稍微吃一些吧。」

 

「等等宴會不是有東西嗎?怎麼說都是宴會上的東西比較好吃吧------當然我是指在光忠跟歌仙都出門遠征的這個時候。」想像宴會上會有的精緻餐點,再看看眼前的麵包,審神者實在沒什麼胃口。

 

「聽說這次請了很厲害的廚師掌廚,真讓人期待啊……」

 

 

 

聞言,膝丸狐疑地看了自家審神者幾眼,確認對方不是在開玩笑後露出不贊同的表情。

 

 

 

「難道主上打算一整個晚上守在宴會桌前大吃大喝?明明是結交政要跟自我推銷的重要場合,竟然打算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吃東西上?」膝丸揚高聲音。

 

「那個,在宴會上吃個東西不是再自然不過的嗎……放著準備的餐點不吃未免太浪費,嗯……」

 

 

 

聽到這裡,膝丸惡狠狠地瞇起眼睛,那眼神在審神者看來簡直像瞪著不長進孩子的爸媽,一副恨不得把他釘在這裡再教育一番的架式。

 

 

 

「……食物跟主上的前程相比,哪一個比較重要?」

 

「啊…那個……」

 

「宴會的主要目的從來不是食物。從與會名單裡面徹查所有人的背景跟喜好,找出對自己有幫助的人物,進而上前攀談並留下好印象、以便日後能為己所用,這不是很基本的常識嗎? 」

 

 

 

看來是他想差了,對方根本只想去宴會吃吃喝喝而已。原本以為這幾天長谷部加班是為了幫主上蒐集政要們的背景資料,現在想來說不定只是主上的文件被退回,以至於那位勞碌命的同僚不得不幫著收拾善後罷了。

 

 

 

「現在要準備也來不及了,但是,我絕對不會讓您靠近食物桌的,請做好在宴會上社交一整晚的覺悟。」

 

那盤食物被重重放在審神者面前,源氏重寶之一的膝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只差沒把墊胃的麵包直接塞進青年嘴裡,十足不客氣。

 

「現在,快把這些東西吃完,主上。」

 

「好、好兇……」

 

「既然是帶兄長跟我赴宴,就算是主上,我也不會讓您給兄長丟了臉面------請做好覺悟吧! 」

 

 

 

說教到最後,變成回本完後膝丸還要抽考在宴會上跟哪些人聊了什麼、誰對自己有何幫助,答不出來就要抄寫十遍的情況,審神者不禁苦了臉。

 

對刀劍男士而言本應拿來享受的宴會其實是如此充滿利益估量的工作現場嗎……還是只有這二振這樣看待宴會呢?

 

 

 

「髭切…就不能勸一下你弟嗎?聽了都不想去了……」

 

「是呢,放輕鬆一點也沒關係啊。」

 

「就是就是~」

 

 

 

以為個性向來隨和的髭切會站在自己這邊,審神者兩眼發光的看著對方。

 

只見髭切帶著過於燦爛的笑容,一字一句地說道:

 

 

 

「------最多變成、大家對您的印象永遠停留在"黏在食物桌前的那位",連名字都不被記得、無足輕重的存在而已。

 

如果您對食物的堅持深沉到可以承擔這樣的結果,那就做吧,我們不會阻止您的。」

 

 

 

髭切用沒有笑意的眼神睨了他一眼,讓審神者覺得,相較之下膝丸的指責還要有溫度一些,頓時寒毛直豎。

 

 

 

那天宴會上,帶著源氏兄弟出席的審神者努力擴展自己的社交圈,儘管年紀尚輕,談吐卻不卑不亢,雖然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搭理這個後生小輩,但終究在幾個赴宴的政要跟實力高超的審神者前輩面前留下挺好的印象。

 

 

 

「哈哈哈! 之後有什麼問題儘管來找我,真是難得跟年輕人這麼投緣! 」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拍拍青年的肩膀,豪邁地笑了笑:「年輕人有企圖心是好事,但我看你到現在都沒吃什麼東西,稍微休息一下吧? 」

 

 

 

正打算應好的時候,青年感覺到身後兩位近侍銳利的視線,只好把話嚥回肚子裡。

 

 

 

「……不了,難得有機會跟前輩說上話,想再多聽些您的教誨。」

 

「這樣嗎?很好很好,那我就來說說幾十年前對抗溯行軍的一線人員是怎麼迎戰的吧! 」

 

 

 

被熱情的前輩抓住絮絮叨叨的談起當年的英勇,青年忍不住偷偷看向近在咫尺卻形同天涯的宴會桌,上頭精緻的食物被燈光襯得更加誘人。

 

只可惜,他實在沒膽在身後兩人的眼皮底下靠近桌子,只好打起精神應付眼前據說位高權重的碎嘴老頭子。

 

 

 

默默的,他擦了擦被嚇出來的冷汗,天人交戰了一番,最終接受了今天什麼佳餚也吃不到的事實。

 


 

<拉線-----------

 


 

覺得源氏兄弟的社交能力應該不錯,但敏感度最高的還是利益的權衡,知道怎樣做對審神者日後的發展最有利

 

所以,怎麼可能放任審神者在重要集會上埋頭苦吃---給我好好社交為未來鋪路吧小王八蛋(╬゚д゚)

 

<--大概這樣wwww

 


 

追求家族/本丸利益最大化的源氏兄弟是很嚴厲的wwww

 

題外話,如果是同屆聯誼性質的同樂活動源氏兄弟就不會跟了

孩子不能逼太緊也是要放風的

這時候就會讓審跟光忠嘗試各種衣服穿搭,禮儀的部分則是跟一期一振學

只有這種跟高層接觸的活動兄弟會帶著小朋友出門闖練,      鶴丸吐槽兄弟只會去充滿老人臭的地方(失禮  

      
  

      
  

      
  

以上(*´ω`)/


金鴉

源氏兄弟極道AU <娑羅雙生> (五)

 前篇點此<娑羅雙生 之四>


入夜之後,坐落於銀座大道上、近幾年崛起的會員制高級夜總會「DATE」亮起招牌,跟往常一樣洋溢著歌舞昇平的氣息。


店內,容貌姣好的公關小姐們用或風趣或優雅的談吐撫慰往來客戶的疲憊,點菸倒酒的動作十分俐落,也很會熱絡席間的氣氛。


夜總會建築共計三層樓,連接的樓梯以繁複的鍛鐵雕花扶手為亮點,舞池跟一般座位設在地下一樓,寬廣的扇形格局像是音樂廳或劇院,正中央的高台上樂師正在彈奏貝森朵夫290三角鋼琴,舞池裡幾對男女跟著音樂輕踏腳步,女伶慵懶的唱腔讓經典老歌的懷舊氛圍瀰漫在昏黃的水晶燈下,彷彿時空也跟...

 前篇點此<娑羅雙生 之四>


入夜之後,坐落於銀座大道上、近幾年崛起的會員制高級夜總會「DATE」亮起招牌,跟往常一樣洋溢著歌舞昇平的氣息。

 

店內,容貌姣好的公關小姐們用或風趣或優雅的談吐撫慰往來客戶的疲憊,點菸倒酒的動作十分俐落,也很會熱絡席間的氣氛。

 

夜總會建築共計三層樓,連接的樓梯以繁複的鍛鐵雕花扶手為亮點,舞池跟一般座位設在地下一樓,寬廣的扇形格局像是音樂廳或劇院,正中央的高台上樂師正在彈奏貝森朵夫290三角鋼琴,舞池裡幾對男女跟著音樂輕踏腳步,女伶慵懶的唱腔讓經典老歌的懷舊氛圍瀰漫在昏黃的水晶燈下,彷彿時空也跟著推移到幾十年前夜總會最華麗也最頹唐的全盛時期。

 

因為全部樓層都有挑高的緣故,DATE的一樓略高於地平面,看台座位需要特別預約,基礎消費金額也比地下一樓高上許多,但可以在最佳的視野觀看舞池的表演,於接待貴客上也顯得鄭重其事。不少人以能進到DATE的一樓包廂作為炫耀的本錢,所以預約者非常踴躍,訂單時常排到大半年後才有空位。

 

而二樓,則是跟底下兩層截然不同的氛圍。

 

不同於底下兩層樓僅用屏風區隔座位的設計,這裡的包廂從外面完全無法窺探內部,通往樓層的出入口跟每個轉角都有人員留守,嚴謹的隔音跟隱私保障完全不像一間夜總會該有的配備,出入的客人雖然個個西裝筆挺,氣質上卻迥異於那些時常光顧夜總會的政商菁英,很是惹人側目。

然而DATE的經理跟員工也沒有闢謠的意思,依舊神色如常接待著那些看上去就絕非正派的人們,這份自若感染了往來的尋常客,再加上也沒發生過什麼衝突真的鬧到底下,久而久之也就司空見慣了。

 

據說,這家夜總會的經理曾經在道上混過一段不短的時日,二樓的包廂正是他特意規劃讓那些黑道分子議事用的。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青年眼罩下失去的右眼跟帶著手套也無法盡數遮掩的燒疤令人忍不住往那方面聯想,更何況除了長船光忠這個名字,偶爾店裡還會冒出稱呼經理為「燭台切光忠」的人,這個稱呼總讓人連想起發跡於名古屋一帶、最終因為組長遇襲身亡而解散的織田組,裡頭正好有個組員擁有相同名號,更坐實大家的猜測。

 

姑且不論這個謠傳真實性如何, DATE夜總會二樓的確成了各組織交涉的根據地,不少重大的協議或談判都是在這裡進行的。

 

在夜總會的領班引路下,穿著白色三件式西裝、目測不到三十歲的青年讓幾個黑衣部屬圍在中間,從二樓專用的樓梯拾階而上,短暫吸引了一部份人的目光。

 

「這邊請。」引路的領班將客人帶到包廂前,恭謹地彎下腰待人入座,離去前偷偷看了青年一眼。

以二樓的客人而言,未免太年輕。也算閱人無數的領班第一眼看到白衣青年時,不禁這麼想道。

 

梳著大背油頭的淡色頭髮垂了幾綹在側額,質料很好的白色西裝外套披在肩上,一派輕鬆的模樣乍看之下像是來尋樂的世家子弟,可從其他隨從敬畏的態度就知道平日裡立威甚嚴,讓他不敢因為年紀而小瞧了這位年輕人。

 

因為這間店的性質跟客源特殊,黑道方面的資訊總是比外頭流通。向同事打聽到對方是這陣子常聽道上人士談起的八幡組組長,同時還是清和會直參組織鬼武會的若頭後,他更明白剛剛接待的人絕對不像外表看起來那樣無害。

 

跟另一組要進包廂的人馬錯身而過,對方張揚的氣勢看起來不像能好好溝通的樣子,讓領班忍不住皺眉,有點擔心後續發展,於是回到後場向經理報備。

 

「沒事沒事。」老早就有心裡準備的經理瞇起半邊眼睛,對領班安撫道:「看在這裡對道上人士的重要性,他們不會太過分的。畢竟引來警察對大家都不好。」

「可是經理……」

「他們自有仲裁的方法,我們把該提供的服務做到位就行。先去忙其他事吧,辛苦你了。」

 

嘛,反正沒死人一切好談,當初隔音設備可不是作假的。

異常淡定的長船光忠笑著輕拍領班的肩頭,就這麼把事情擱在一旁。

 

 

就如同領班所猜測的那般,談判過程打從一開始就極度不順利。

 

「義經老弟的仇我都還沒跟你們算,你們好意思來跟我討商區的管理權?不要太過分了!」用力敲擊桌子,年約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吼道:「要知道我這邊還得照顧那些牛若組垮台後沒地方謀生的小弟,沒那筆錢你要他們怎麼活下去!嗄?」

 

「東區的商店街一直以來都是牛若組單獨管理,直到半年前才跟你們的組商議要合收管理費並投資建案,但是當初的合作細項也還沒談攏,義經死後你就直接把本屬於牛若組的那份管理費變成自己組裡的收入,吃相未免太難看。」

 

對方似乎沒認出他也曾待過義經身邊,膝丸索性不多提,只是拿著手頭上的資料跟男人抗辯。

之前還恭恭敬敬稱呼義經先生的,來這裡倒是擺出一副老大哥的姿態來了,那聲「義經老弟」虧得對方叫的出口,打腫臉充胖子也不嫌心虛。

 

「話說回來,自從貴組越權接管商店街地下營運後,就我所知營利所得還不及當初牛若組全權操盤時的五成。究竟是誰讓牛若組餘黨活不下去,這部分還有待商榷。」

「你這小鬼!別太囂張------」聽到這裡,男人的臉脹成豬肝色,作勢站起身。

 

「好了,弟弟。」看夠笑話的髭切擺擺手讓膝丸退到後面,親自面對這個在他看來只會裝腔作勢的丑角。

 

單就身手,膝丸是不折不扣的武鬥派,但是把膝丸帶上談判桌就是有這點好處,沒什麼威嚇或算計,光是算起帳來的一板一眼跟實誠就足夠把人噎到吐血。

 

「義經的名諱可不是你能恣意稱呼的。」無論如何,死去的那個人總歸是清和會的一員,他可不願旁人踩在上頭。

「哈!義經老弟在世時你還得稱他一聲叔父貴(おじき),又是你能這樣隨便叫的嗎?雖然老子不是清和會的,但跟義經老弟關係可好了------哪能放任你這小鬼予取予求!」

 

「誰不知道你這八幡組組長的身分是大家看在鬼武會那位的面子上才勉強承認的,別真以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哈……要是我讓牛若組的那些小弟們多去你那晃悠晃悠,包準你連家門都不敢出,你信不信?」

 

沒有回答,髭切只是笑笑的,看這人還有什麼把戲。

 

可有些人就是不懂,把這種狩獵前觀察獵物的玩心誤以為是退讓,見對方不言不語便更加張狂起來。

 

「都威脅成這樣了,總不是只想攅著商店街的管理費不放而已。」右手支著下頷,髭切問道:「說吧,還有什麼想要的?」

 

男人裝作充耳不聞,本想等髭切繃不住笑容露出焦急的表情,沒想到對方只是招來底下的小弟為自己點菸,Peace 70週年紀念款的黑色鐵盒擱在桌上,金色的和平鴿標誌在他看來諷刺又裝模作樣。

正當髭切快抽完菸時,正好追加的酒送了上來,他把酒重重頓在髭切面前,然後翹著腳推過一個玻璃杯,抬了抬下巴,示意眼前這個不知自己幾兩重的小鬼為他斟酒。

 

「好好敬我這杯,之後你們八幡組的營收分個一成效敬孝敬,我可以考慮替你約束一下那些天狗。」講到這裡,男人發出猖狂的怪笑,「不然哪天他們飛到你面前,到時候被啄可就慘了。」

「這樣啊……」

 

無視組內成員的騷動,髭切抄起標籤寫著山崎12年的威士忌酒瓶,將琥珀色的液體倒入刻花設計的厚底酒杯,眼底滿是對器物的欣賞。

盛酒後在燈下映出的光影出乎意料的細緻,之後家裡也來弄個一組好了。他淡淡想道。 

不過,還是先把眼前的瑣事處裡掉吧。

 

「哈哈哈!什麼八幡組的組長,到老子面前還不是得學著哈腰,你------」

 

正當男人伸手要接過髭切盛好的威士忌,手背卻傳來一陣尖銳的劇痛,回過神來,一把刀直直插進他的手,一部份的刀刃甚至嵌進桌子裡。

 

「嘎啊啊啊啊!畜生!你幹什麼------放手!我叫你放手啊啊啊-----------------!」

 

那個跟髭切輪廓相像的年輕人猙獰著臉逼視到他的面前,握住刀柄的手恫嚇似的轉動,咖吱咖吱的聲音令人牙酸,不知道是筋骨被攪動的異聲還是木桌遭破壞發出的聲響。

 

「憑你?憑你竟然也妄圖折辱兄長……?」膝丸藉著蠻力又將刀子下壓一吋,喉間滾著野獸般的低吼。

 

男人輕狂的言語、自以為是威脅的嘴臉,還有推過酒杯意圖羞辱髭切的手,無一不激起膝丸最深刻的殺意。即便髭切個性上很多讓人詬病的地方,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將對方視為最重要的存在,絕對不容許他人冒犯。

 

底下的跟班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想制止膝丸的暴行,卻被早一步動作的八幡組成員架開,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老大痛到涕泗橫流,口中的咒詛很快就屈服成求饒,最後難堪地直接在桌上磕起頭來,砰砰砰的聲音混著一聲迭一聲的哀號,把他們的臉面全丟光了。

 

那杯男人沒接過的威士忌,早被髭切湊到自己唇邊一飲而盡。

 

雖然空間瀰漫的血腥味糟蹋了酒的香氣,品嘗到的口感跟餘韻還是非常好的。

真希望下次是跟弟弟一起喝,而不是在這裡看著無聊的戲碼獨飲啊……

感慨著,髭切終於正眼看向被整得非常悽慘的男人。

 

「可以了,弟弟。」他將只剩冰塊的酒杯放回桌上,「不放開他的手,怎麼讓他簽下讓渡契約書呢?」

 

同樣看呆了的八幡組新進成員這才連忙翻出公事包裡頭的文件,將書面資料放在本來還意氣風發的中年人面前,並且備好一應的鋼筆跟印泥盒。

 

總算把刀收起來,膝丸仍舊一副餘怒未消的表情,冷冷看著變乖覺了的男人簽名用印,對方受傷的手抓著一大把面紙止血、顫巍巍寫下名字的狼狽模樣也沒令他心情好些。

 

直到髭切站起身,搭上他的肩說該走了、別嚇到樓下的客人,膝丸這才收斂對男人的殺意,跟在髭切身後準備離席。

 

「啊,差點忘了提醒你。」

 

踏出包廂前,髭切突然轉頭,居高臨下對趴跪在地上的男人說道:「畢竟已經讓渡了,這陣子我會到商店街多走動走動,看能規畫些什麼。」

 

「要是看到你們人在那邊晃蕩,那就太掃興了,是吧?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把這話當回事。反正我今日的位子是仗勢得來的嘛……大可不必聽進去。」

 

------聽聞八幡組組長背後由鶴彫所完成的刺青,就是君臨疆土的唐獅子。

不知怎地,他想起這個傳言,還有鶴彫作品近乎預言的傳奇性。

 

跟髭切那雙像是會吃人的眼神對上,被當成獵物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自負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男人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對一個這麼年輕的小夥子心生純粹的畏怖。彷彿咽喉被緊緊咬住一般,男人只能發出嗬嗬的氣音。

 

看著離去的若干人等,男人的背沁出一層密密麻麻的汗水。

而後在小弟的攙扶下,他飛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地盤,並下令撤走鄰近八幡組的所有據點,像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追捕似的,一刻也不敢多加停留。



<下篇點此>

-----

寫在後面,關於源氏兄弟抽的菸


因為覺得直接寫雪茄太......套路化的大佬感了,最近一直在想要給他倆抽什麼
結果,決定牌子的契機卻是在複習源義經歷史的時候WWW


引用自維基  "源義經一行千里跋涉後,終於抵達奧州平泉。據說藤原秀衡於數日前即夢見黃金鴿子飛來,而鴿子乃源氏氏神八幡神的信使,因此視之為吉兆,更加深信源義經必能成就大業。"


金色鴿子 ??

不就是 The Peace 嗎wwww

......結果就這麼決定了,感謝義經帶來的靈感(「・ω・)「





世界从未寂静

「しあわせな兄弟」 《幸福的兄弟》
part 2

PID/作者=48717661 /EDO.

汉化作者@君明日为蛇

「しあわせな兄弟」 《幸福的兄弟》
part 2

PID/作者=48717661 /EDO.

汉化作者@君明日为蛇

csuger

【霜月谣】——其一

改编自遥太太 @伊豆寒且苦 的文章《霜月谣》
(真的很抱歉第一章就拖了四个月🙏🙏🙏
原作地址

由于评论较多,很抱歉这次只给较长的评论做回复🙏

*为了表达效果,在原作的基础上进行了修改,望悉知。

*本篇主人公[安达组]:髭切&鹤丸国永/非CP向

*涉及典故:髭切被赖朝于上洛途中献上神社,后为安达家寻获藏匿。考虑安达家信奉真言宗的背景,较为可能的藏匿地点为京都鞍马寺、仁和寺及祭祀清河源氏先祖的六孙王神社。(本篇取鞍马寺)

及至赖朝孙辈,年幼即位。指定三家家臣辅政,其中包括安达家与北条家。(安达为源氏侧;北条为平家血脉,赖朝时期归顺源...

【霜月谣】——其一

改编自遥太太 @伊豆寒且苦 的文章《霜月谣》
(真的很抱歉第一章就拖了四个月🙏🙏🙏
原作地址

由于评论较多,很抱歉这次只给较长的评论做回复🙏

*为了表达效果,在原作的基础上进行了修改,望悉知。

*本篇主人公[安达组]:髭切&鹤丸国永/非CP向

*涉及典故:髭切被赖朝于上洛途中献上神社,后为安达家寻获藏匿。考虑安达家信奉真言宗的背景,较为可能的藏匿地点为京都鞍马寺、仁和寺及祭祀清河源氏先祖的六孙王神社。(本篇取鞍马寺)

及至赖朝孙辈,年幼即位。指定三家家臣辅政,其中包括安达家与北条家。(安达为源氏侧;北条为平家血脉,赖朝时期归顺源氏)

安达、北条两家夺权倾轧,北条家于霜月骚乱屠安达全族。至神社将髭切裹以平家象征的红色织锦以示对源氏的折辱。并于安达贞泰墓冢盗出陪葬品鹤丸国永据为己有。

*考据出处:[日]げんまい《白殘照》

*考据感谢:团子太太/阿紫 @Θrphan 

*注

[1]鹤丸国永为北条时贞于安达贞泰墓冢盗出,故有名“陵丸”。取陵墓之意。

[2]遥太太之前发布的考据整理

[3]我个人整理的一些具体介绍霜月事件始末的考据补充

*以及在此附上げんまい的三本源氏相关考据集《白殘照》《緑英華》《無常抄》的再录合集《無常抄改》的通贩地址

csuger
【预告】那是无人述说的尘封往事...

【预告】
那是无人述说的尘封往事
唯有彼此知晓这份伤痛

竟然勾完线了(* ̄m ̄)
三天完全窝在宿舍里没出门,我感觉我的肝要爆炸了
看来我就是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类型,感觉悲伤都要从屏幕里流出来了🌚🌚🌚

【预告】
那是无人述说的尘封往事
唯有彼此知晓这份伤痛

竟然勾完线了(* ̄m ̄)
三天完全窝在宿舍里没出门,我感觉我的肝要爆炸了
看来我就是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类型,感觉悲伤都要从屏幕里流出来了🌚🌚🌚

RK-375/9

先画到这里叭...画不动了。

剩些小细节之后有时间再抠

本来就一期单人,画着腿儿就画嗨了//

p2只是一个大头//

先画到这里叭...画不动了。

剩些小细节之后有时间再抠

本来就一期单人,画着腿儿就画嗨了//

p2只是一个大头//

茶白的猫丸

续刀剑乱舞-花丸-1到6话出现的植物

花丸第二季ED出现的花几乎都是第一季出现过的大路货,并且还没有多少梗,只能说大体是按季节排列的,但季节变化的速度比片中的月份变化速度要快一些。不好意思再叫花考据了,只是连同片中出现的植物一起随手做个半程总结供参考罢了。请指教。

因为太大路货,也不逐一贴物种照片了。不认识请搜索或参考第一季的ED花考据


第一话


这里源氏兄弟的背景都是竹。


松(应该是五针松吧),在第二季的ED中经常出现的植物,大概是水墨风好画……。


某花蕾,不敢认,不知道是不是樱花……


第二话


这里失忆三兄弟的背景都是樱花。上一话是冬季,现在是春了。



蘑菇多半是滑子菇(なめこ)。


至于野菜,虽然煮过了,...

花丸第二季ED出现的花几乎都是第一季出现过的大路货,并且还没有多少梗,只能说大体是按季节排列的,但季节变化的速度比片中的月份变化速度要快一些。不好意思再叫花考据了,只是连同片中出现的植物一起随手做个半程总结供参考罢了。请指教。

因为太大路货,也不逐一贴物种照片了。不认识请搜索或参考第一季的ED花考据


第一话


这里源氏兄弟的背景都是竹。


松(应该是五针松吧),在第二季的ED中经常出现的植物,大概是水墨风好画……。


某花蕾,不敢认,不知道是不是樱花……


第二话


这里失忆三兄弟的背景都是樱花。上一话是冬季,现在是春了。



蘑菇多半是滑子菇(なめこ)。


至于野菜,虽然煮过了,但还是可以认出春之七草的几个成员。三小叶有缺刻的是芹,裂得特别厉害的是荠和萝卜,小单叶是繁缕,有点像海带的不同程度分裂的多半是芜菁。


第三话

还是松,不过季节已经切换到了初夏。


青枫(槭树的绿叶)。


鸢尾(日语叫菖蒲)。背景的纹样是胡枝子(萩)。


黄色的有可能是藤纹或者柳纹。柳叶一般画成互生的,但我查到了简化为对生的和服纹样,如下图……于是现在更倾向于是柳纹了(感谢评论和我讨论这个问题)。红色和粉色的是八重樱纹。




金褐色的是桐纹的一种(因为原本是丰臣家的刀)。白色的不知道是不是八叶纹的一种。


身上叠印的花纹是伊达家的竹与雀。


第四话


橘。背景是藤花。这就盛夏了(虽然橘花比较夏,橘子已经有点秋了不过下一话还是夏……)。


这个叶子信息量太小不敢认……感觉是豆科,稍微有点像马棘(駒繋ぎ)……

还是藤。


第五话


应该是鸭跖草(露草)。依然是夏季。远处是经常出现的松树……


牵牛花(朝颜)。


菊花,樱花。


菊花,牡丹,八重樱。近处伞面的图案是藤,远处是樱吹雪。


这里要批评一下B站的翻译了。日语的“三葉”是鸭儿芹,你看这叶子明显是伞形科的。谁用三叶草做菜啊……。


第六话


芒草。时间转为秋季。


虽然看不清,但多半是爬在树上的爬山虎的红叶(蔦紅葉)。背后还有一头鹿……。


胡枝子和芒草。


薰衣草,这个片中已经说过了。


庭菖蒲(庭石菖)。


某种菊……我不敢认菊,感觉有点像重瓣的金光菊。


眼熟吗,第一季织田组ED出现的代表宗三的大飞燕草,终于回收了一个梗。

COLORE
这个月月头起了个草稿就再也没画...

这个月月头起了个草稿就再也没画下去的哥哥(多拉A梦吃惊

这个月月头起了个草稿就再也没画下去的哥哥(多拉A梦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