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轮1932】学长你可要一碗水端平呀
身为学长,你要一碗水端平。
这是张真源在看着舍友在几个小学弟之间连连转得出的结论。他眼睁睁看着可怜的舍友陷入哄人—哄好—哄人的可怕怪圈,要是一碗水端不平,这个生气,那个难过,坠入费力不讨好的深渊——那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一碗水端平,张真源觉得还是蛮简单的。毕竟中戏熟识的学弟只有两个,一个马嘉祺,一个宋亚轩,一碗水端平还不好说?况且马哥虽说是学弟,但年纪也比自己大些,而且向来也...
身为学长,你要一碗水端平。
这是张真源在看着舍友在几个小学弟之间连连转得出的结论。他眼睁睁看着可怜的舍友陷入哄人—哄好—哄人的可怕怪圈,要是一碗水端不平,这个生气,那个难过,坠入费力不讨好的深渊——那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一碗水端平,张真源觉得还是蛮简单的。毕竟中戏熟识的学弟只有两个,一个马嘉祺,一个宋亚轩,一碗水端平还不好说?况且马哥虽说是学弟,但年纪也比自己大些,而且向来也不是什么爱争宠的主;亚轩虽然有时候闹闹小脾气,哄两句也没什么事了。
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
这样的错觉结束于张真源和亲亲舍友在食堂遇见马嘉祺和宋亚轩之后。
在围观大一新生军训惨遭宋亚轩中气十足的“学!长!好!”的声波攻击后,张真源发誓有些苦难自己承受就可以了,没必要拉自己的好舍友下水——所以他在看到小宋张开的嘴巴那一瞬间拽着舍友的袖子退后了两步。
宋亚轩满脸的不可置信,张开嘴开始假哭,号了两声突然想起这是食堂不是和张哥版的厕所练歌房,赶紧闭上了嘴巴。尴尬得一拳抡在了张真源身上。
相比于宋亚轩,马嘉祺就表现得更加如鱼得水。先是得体地笑笑,微微点头朝张真源的舍友打了个招呼,最后轻声说了句学长好。
不愧是马哥,张真源拍着胸脯长舒一口气,把宋亚轩丢的脸全找回来了。
然后马嘉祺转向张真源,换上街头地痞二流子的笑容,摇头晃脑地去勾他的肩膀:“小张啊,我想吃那个酱香饼,你去给我排队买呗。”
宋亚轩收起不可置信的表情。宋亚轩咧开嘴笑了。宋亚轩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转移到了张真源的脸上。
符合面部表情守恒定律。
张真源去乖乖排队的时候回头一看自己舍友正和二位学弟言谈甚欢,马嘉祺和宋亚轩坐在对面,一脸恭敬地点头称是:学长说得对、学长说得是——另一个学长正在苦哈哈地排队买饭中。
张真源后知后觉,不对啊,我也是学长啊??怎么要听学弟差遣??
看看前面攒动地人头,再看看远处若无其事的马嘉祺,气呼呼地点开微信,开始一系列的控诉:
张真源:马哥你可以自己买饭的!
张真源:而且你为什么不叫我学长!
【对方正在输入…】
张真源回头,看见马嘉祺正端着手机皱着眉头,一本正经,以比挑馄饨里的香菜还认真的态度、以及堪比宋亚轩吃酸菜鱼挑刺的速度在手机屏幕上敲敲打打——行、行,马嘉祺,身为学长我不嫌弃你打字慢。
还没等这边打上饭,宋亚轩又在那边传来消息:
宋亚轩:一会儿陪我去小卖部买优酸乳吧张哥
张真源:卡里没钱了
宋亚轩:可以用我的卡
张真源:我想回宿舍睡觉,和我舍友一起
宋亚轩:你舍友可以自己爬楼梯不用你背
宋亚轩:学长这么通情达理不会怪张学长的
宋亚轩:而且今天是我们代言的优酸乳第一次现身中戏食堂!应援一下!
宋亚轩:(对手指)拜托了张哥~学长你最好了~
张真源躺在宿舍的床上,午睡前习惯性地打开朋友圈划一划,就看见五分钟前刚送上大一宿舍楼的两位大仙发的朋友圈。
怪不得这俩上楼的时候就开始低头玩手机,合着那时候就开始码文案了。
@马嘉祺: 今天在食堂碰见了真源!满分学长会给学弟排队买酱香饼!【图片】
【评论区】宋亚轩:我举报!这个酱香饼马哥都没吃完!你辜负学长一片好心!
@宋亚轩: 山楂优酸乳很好喝!有学长给付账就是好!!小宋老师会继续光临小卖部,为小卖部市场经济做出贡献!(*∩_∩*)【图片】【图片】
【评论区】马嘉祺:亚轩其实是自己付的账,只不过坚持让真源拿着卡,然后拍了张照~
张真源叹了口气,看着其他舍友已经睡了,而刚陪自己吃饭的那一个刚躺在床上,听见他的叹息疑惑地朝这边眨了眨眼。张真源指指手机,点开对方的微信私信:
张真源:哈哈我步入你的后尘了
张真源:他俩也开始争宠了
假如争宠有段位……
张真源歪着头漫不经心地掰着手指头算一算,和宋亚轩比,马嘉祺略逊一筹。
毕竟宋亚轩能在小卖部里一哭二闹三上吊,马嘉祺敞不开面子只能远远地冷眼看着。看着宋亚轩给张真源微信转账三百块之后,买断了连续一周的朋友圈专属学长照片。
行、行。这种自己付账但是得张真源刷卡、如此自欺欺人的做法宋亚轩愿做就做吧,哥酱不和你一般见识。
宋亚轩幽幽地转向马嘉祺,心虚地瞅瞅张真源站在一排酸奶面前艰难选择的背影,自信地撑起腰杆,冲马嘉祺晃晃手机。
宋亚轩:买断一周的意思是,你不能蹭我在张哥这里的vip会员
宋亚轩:你要是想让张哥陪你,你就要自己争取
宋亚轩:好激动呀和张哥的二人世界可可!
马嘉祺:?
宋亚轩:就是下午张哥没课,我已经提前预定了
【对方正在输入…】
这个破键盘烦死了!马嘉祺暴躁地扯扯头发,不顾小卖部旁人的眼光,冲宋亚轩飞扑上去开始掐着肩膀晃。
可惜宋亚轩沙东大汉的基因哪是这么容易晃动的,死死立在货架旁坚如磐石,水灵灵的狗勾眼暗藏杀机,随时准备反攻。
张真源选好了酸奶。张真源准备拿着酸奶去付账。张真源回头招呼一下。张真源发现两位学弟正互相扯着对方冲他呲着大白牙。张真源付账。张真源把两个学弟都拎了出去。
张真源满脑子都想着刘耀文那句“张哥我们是男孩子呀”,他看着马嘉祺和宋亚轩恨不得把对方揉到自己身体里的样子叹了口气,瞅瞅四下没人,冲他俩勾勾手指,语重心长:“马哥,亚轩,你们多少注意一点——这时候有些青春躁动很正常,但是我们是男孩子呀!”
马嘉祺宋亚轩对视一眼,立刻把对方松开。张真源满意地点点头,长舒一口气,背着手像个老大爷遛弯似的往前走——啊呀,多好的阳光,新的一天,亲爱的张真源学长再一次化解了学弟之间的矛盾,并且效果显著,来之不易啊来之不易。
宋亚轩:马哥你有没有发现,张哥这句话说对了一个地方,但是有三个bug
马嘉祺:?
宋亚轩:说对了我们的确有青春躁动
宋亚轩:但是有三个bug!No.1 我没有不注意,我故意的,我就是想让张哥看到我为了他不惜背上反抗队长的恶劣名声;No.2 我青春躁动的对象是他不是你;No.3 我们是男孩子怎么了呢,男孩子就不能和张哥贴贴吗?
【对方正在输入…】
马嘉祺:我语音行吗
宋亚轩:你是不是傻,张真源就在我们前面走,你一语音他全听见了,打字慢可以练呀!
张真源盘着腿坐在床上,双目紧闭,中指和大拇指圈成一个圈儿放在膝盖上。
舍友:“怎么样张哥,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张真源睁开双眼,看着对面床上专心打坐的背影向下撇了撇嘴:“对我来说貌似没什么用……你这到底准不准啊,我真的没感觉更加心平气和了啊……”
手机叮咚一响。
马嘉祺:真源你下午有空吗,陪我去图书馆好不好
张真源:可以啊马哥,但是亚轩说下午找我有事情
【对方正在输入…】
马嘉祺:你不能只哄亚轩不理我
舍友看着张真源扔下手机重新盘腿坐好,欣慰地点点头——打坐平心静气,不问世事不问红尘,抛弃这世间一切孽缘,进入无欲无求的境界……
张真源:马哥我舍友拉着我打坐呢,我俩要打坐一整个下午
张真源:打坐真的很不错,要不你和亚轩也试试看,平心静气正是二十岁的男大学生需要的呀!
表演课的时候宋亚轩的眼神差点没把马嘉祺盯死,一到课间就开始咧着大嘴开始假哭。丢人现眼。
马嘉祺翻了个白眼,拽着宋亚轩就扔到了走廊里。
宋亚轩睁大了眼睛:“你凭什么这么横?我约了张哥,要不是马哥你横插一脚不讲武德,张哥怎么会进退两难、都要去打坐了也不陪我?”
“亚轩你不要无理取闹,”马嘉祺打开保温杯看着冒起的热气欣慰地点点头,“要是真源不犹豫我哪有机会?真源也是想陪我的,所以才会犹豫不决。”
“他犹豫不决的结果就是一个也不搭理,”宋亚轩磨磨牙根,寻思着怎么表现出咬牙切齿的效果,却不知道现在看起来就像小狗磨牙:“这招把自己玩进去了吧马哥,你这真是损人不利己。”
“哥哥知道,让让哥哥,”马嘉祺又开始捏着宋亚轩的肩膀晃,“亚轩你天天都能和真源待在一起,我连站位都不能挨……”
“那是小宋老师自己争取来的,”宋亚轩罕见地打断他讲话,骄傲地叉着腰在马嘉祺额头上点啊点,“你不敢,对吧?见到镜头就躲算什么本事——你敢问张哥‘我不是你最亲爱的吗’这种问题吗?你不敢,小宋老师就敢;小宋老师不怕,小宋老师什么也不怕。”
马嘉祺舔着牙根——好、好,宋亚轩你小子长本事了,都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家了!“亚轩你不要闹了,真源过年和我回家了。”
“说了多少遍了,也就这几件事能说吧?”宋亚轩笑得甜甜,伶牙俐齿得叫马嘉祺一整个吃瘪,“马哥你不行啊,你得支楞起来。你连一句师哥都喊不出来。”
“赌不赌?”马嘉祺鲜少被激起胜负欲,“赢了我请你吃一周的饭,顺便送你一个月的张哥vip。”
“赌就赌。”宋亚轩掏出手机,一记眼刀飞过去,开始茶茶地给好师哥发消息。
宋亚轩:张哥你打坐完了吗,这个管不管用啊你能不能教教我
宋亚轩:我可不可以去找你吃晚饭
宋亚轩:(对手指)对不起张哥,我可能太黏你了,马哥已经把我骂了好一顿了
宋亚轩:可是我还是很想和你一起吃个饭,就我们两个的那种
张真源眼角一跳。
马嘉祺:真源你今晚有时间吗,能不能和你来个二人食堂晚餐
马嘉祺:你不是想吃那个二楼的黄焖鸡吗,我请你呀
马嘉祺:我学会了语音输入!是不是很厉害!
张真源长叹一口气,往后一倒。
“咋啦?又被男色包围了?”由于打坐时间没比过张真源的舍友殷勤地给他捏肩膀,“不是我说,张哥,你这也太难了——况且我没必要继续了吧?哥哥弟弟看到后是不是又要生气?你随便找一个都会兴高采烈地来给你按摩。”
“你接着按,你输了。”张真源心安理得,“他们就这样,我早就习惯了。难道公众人物不能有素人朋友?你知道吗其实被雪藏的那一年我学会了挺多。”
肩膀上的手微微一僵,舍友停下来偏过脑袋,略带担忧地去瞧他的侧脸。
“真没这么脆弱哥们儿,”张真源拍拍好舍友的手背,“我可是张真源。你忘了我说过要专注于眼下的事情?互相粘着不去认识新的朋友,自家队友互相精神内耗,他俩这毛病我早该给治治了。一碗水端平?假如我端不平呢?”
“那就泼了算了。”舍友看着张真源开始打字后背一凉:“我说着玩的……你又要干什么?”
“泼水。”张真源晃晃手机,“晚饭替我占个座哈,我要处理一下学弟之间的小小矛盾,随后就来。”
张真源:没问题亚轩,我们在食堂门口见
张真源:不过你别告诉马哥哈,我给他说临时有事情
张真源:好的呀马哥,想吃黄焖鸡很久了
张真源:食堂门口见
张真源:那你可别和亚轩说就我们两个,要不然又要哄很久
马嘉祺和宋亚轩站在食堂门口面面相觑,张真源站在中间掐着腰,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你们两个要是互相看够了,那我说两句哈。”张真源低头看一眼手表,“我呢,也有除了你俩以外很好的朋友,吃饭或者去操场还是图书馆呢,其实也有固定的搭子——我们的关系是要靠这种争来争去验证才能证明的吗?太见外了哈。亚轩你别老是闹,马哥你也是,你怎么也开始这样了?多认识点别的朋友,多体验一下大学生活,这一碗水我也不能一直端着呀。”
张真源摊摊手,“都说开了?那你俩一起去吃个饭吧,和好如初哈,本学长再一次调停解决学弟间内部矛盾,可喜可贺。”
说罢就要往楼上拐,马嘉祺眼疾手快扯住他:“干嘛去?”
“吃饭去啊,”张真源莫名奇妙,“舍友给占了座,我们宿舍团建,麻辣香锅很火爆的唉!”
宋亚轩一脸幽怨地看着亲亲张哥投入仨学长的怀抱,撅起嘴巴又开始在手机上敲敲打打。
宋亚轩:马哥,其实和你共享张哥挺好的
宋亚轩:你要不要和我结盟,我已经计划得差不多了,第一阶段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马嘉祺:好!!!!
马嘉祺:学长把水都泼了,是得采取点措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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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手机相册的时候突然发现了这堆照片,瞬间感觉自己又站不稳了,真就是梦回快闪活动,排队站了整整12个小时+
昨天莲花楼的联名结束了,结果一个多礼拜前联名套餐就下架了😥感觉完全没喝够,虽然周边还送,但是东西不全,单人纸袋贴纸镭射票连环画都没了,台词签也不齐,然后最后一天店员直接塞了一打杯套😂
是谁2024年了还沉在楼的坑底没出来的,哦,原来是我自己啊,那没事了。这个夏天,小孔雀和花花成了永远的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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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莲花楼的联名结束了,结果一个多礼拜前联名套餐就下架了😥感觉完全没喝够,虽然周边还送,但是东西不全,单人纸袋贴纸镭射票连环画都没了,台词签也不齐,然后最后一天店员直接塞了一打杯套😂
是谁2024年了还沉在楼的坑底没出来的,哦,原来是我自己啊,那没事了。这个夏天,小孔雀和花花成了永远的意难平😥
然而等“方氏”的方大公子交代完一品坟之事,优哉游哉地回到屏山镇去找李莲花的时候,突然看到一片青山——那是因为他的视野突然间开阔了许多——那地方本来有栋房子,现在不见了。
呆了有那么一会儿,屏山镇的人们看到一位骨瘦如柴的白衣公子指着一片空地暴跳如雷地大骂:“该死的李莲花,又背着乌龟壳跑了!他妈的——”
路人皆以同情和好奇的目光看着他。那栋木房子的主人前几天刚刚雇了两头牛把房子拉走了,镇里好些好心人还帮了他的忙。问他为什么要搬走,那房子的主人说因为有个要找他报恩的人硬要把家产给他,他受不起,不得不连夜搬走,只是滴水之恩,万万不可要人涌泉相报——这很是让镇上的读书人唏嘘了一把,这般高风亮节,世上......
然而等“方氏”的方大公子交代完一品坟之事,优哉游哉地回到屏山镇去找李莲花的时候,突然看到一片青山——那是因为他的视野突然间开阔了许多——那地方本来有栋房子,现在不见了。
呆了有那么一会儿,屏山镇的人们看到一位骨瘦如柴的白衣公子指着一片空地暴跳如雷地大骂:“该死的李莲花,又背着乌龟壳跑了!他妈的——”
路人皆以同情和好奇的目光看着他。那栋木房子的主人前几天刚刚雇了两头牛把房子拉走了,镇里好些好心人还帮了他的忙。问他为什么要搬走,那房子的主人说因为有个要找他报恩的人硬要把家产给他,他受不起,不得不连夜搬走,只是滴水之恩,万万不可要人涌泉相报——这很是让镇上的读书人唏嘘了一把,这般高风亮节,世上已很少了。
方多病指着吉祥纹莲花楼搬走后的那块空地骂了一炷香时间,仰天长叹:这只背着乌龟壳的死莲花,除非他自己高兴,要找到他难若登天,他已习惯了。
笛花现代
京圈部长大总攻笛飞声*世家叛逆娇纵小公子李莲花
这是笛飞声第三次去gay吧抓李莲花回来。
五光十色的声色场里,小公子喝多了看谁都带笑,他本就长得清纯乖巧,一时周边围了好几个有想法的人。
笛飞声看得一股无名火起,直接把人拉下吧台高凳,甩上车一路疾驰回了家。
下车时李莲花甩开他的手。
“笛部长怎么有时间了?不是忙得很吗?”
笛飞声知道他怪自己这段时间忽略了他,也没吭声,直接上前把人扛着进了门。
李莲花胃本就难受,又被笛飞声肩膀顶着,不断打着这混蛋的背让他放自己下来。
笛飞声当没听到。
终于到了卧室,一把人放下来,李莲花就冲进卫生间趴着马桶吐。
他难受得紧,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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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笛飞声第三次去gay吧抓李莲花回来。
五光十色的声色场里,小公子喝多了看谁都带笑,他本就长得清纯乖巧,一时周边围了好几个有想法的人。
笛飞声看得一股无名火起,直接把人拉下吧台高凳,甩上车一路疾驰回了家。
下车时李莲花甩开他的手。
“笛部长怎么有时间了?不是忙得很吗?”
笛飞声知道他怪自己这段时间忽略了他,也没吭声,直接上前把人扛着进了门。
李莲花胃本就难受,又被笛飞声肩膀顶着,不断打着这混蛋的背让他放自己下来。
笛飞声当没听到。
终于到了卧室,一把人放下来,李莲花就冲进卫生间趴着马桶吐。
他难受得紧,吐完漱口时眼里都是泪花。
走回床边坐下,接过笛飞声递过来的温水喝下。
“你闹归闹,别不把身体当回事。”
李莲花白了他一眼。
“你年纪大了笛部长,啰嗦得很。”
李莲花一口一个笛部长,又丝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态度,终于激起了笛飞声的怒气。
两人在一起三年,除去开始那半年,笛飞声其实不怎么狠下心收拾李莲花。
毕竟李莲花实在合他心意,爱极了自然舍不得,更何况李莲花从小被宠着长大,娇生惯养的,一打就哭哭啼啼,生气了十天半个月不理自己,还得慢慢哄。
但架不住他非得送上来。
李莲花一看笛飞声那样就知道他生气了,可想想自己最近受的冷落和委屈,也一股子气堵着。
“怎么?你要打我?”
他借着酒意格外胆大,自己走到房间一角,靠着木支架,拿锁链缠过来困住自己,又解开衬衫,就那样懒洋洋靠着看向笛飞声。
“你打呀,笛部长,我都准备好了。”
笛飞声是真的气笑了,那木支架是李莲花平时最怕的东西了,看来果然是喝多了。
他舌头抵着牙齿,又咬紧了下颌。
打开床头暗格,拿出鞭子。
“李莲花,你学不乖是吧?”
李莲花挑衅地抬头,姿态高傲。
“外面乖的有的是,本公子为什么要学。”
笛飞声走到他面前,眸色深重。
“也是,李家小公子不需要学。”
“那我重新教一教。”
话落,鞭子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