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所热爱的,就是给资本赚钱的😋
润了,但是没完全润😋
润到哪儿还没想好,但是今后老福特只发地狱笑话,正经作品不会再发了。
反正快中考了,把搞oc搞同人什么的放一放也可以😋
总而言之,我热爱的一切最后全都成为了资本用来圈钱的工具了捏……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只因我们只是为爱发电背后没有资本,我们的劳动成果就要被资本作践?为什么?
算了,反正wy司马玩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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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难度开摆穿越,但真的摆了(戈培尔向
一觉醒来,颇感恍惚,身体也有几分僵硬。我揉了揉眼,环顾四周,却发觉自己置身于一间典雅而陌生的欧洲卧室中。有些诧异地起身,勉勉强强控制自己走动几下,我意识到我的身体一夜间变成了一个中年男性。
犹如初读卡夫卡变形记的错愕,这种后现代的超越体验让我一时有些迷茫。至少这证明了自由意志的存在?现在似乎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必须弄清状况。我很快就能自由地操纵身体了,一些本能的记忆和知识也突然潮水般涌来。我自然地找到了卫生间,镜子里映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啊,戈培尔博士。
我用冷水拍打着自己的脸颊,看来必须接受这个事实了。我回想着发生了什么,唯一能联想到的只是和人聊天吹水时对第三帝国的指点江山。似乎某种...
一觉醒来,颇感恍惚,身体也有几分僵硬。我揉了揉眼,环顾四周,却发觉自己置身于一间典雅而陌生的欧洲卧室中。有些诧异地起身,勉勉强强控制自己走动几下,我意识到我的身体一夜间变成了一个中年男性。
犹如初读卡夫卡变形记的错愕,这种后现代的超越体验让我一时有些迷茫。至少这证明了自由意志的存在?现在似乎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必须弄清状况。我很快就能自由地操纵身体了,一些本能的记忆和知识也突然潮水般涌来。我自然地找到了卫生间,镜子里映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啊,戈培尔博士。
我用冷水拍打着自己的脸颊,看来必须接受这个事实了。我回想着发生了什么,唯一能联想到的只是和人聊天吹水时对第三帝国的指点江山。似乎某种强大的意志以祂的恶趣味帮着我扭曲地实现着这个幻想…
如果这样,似乎变成希特勒才是最优的,可我却绑架了戈培尔的灵魂。思索再三,貌似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这个世界线戈培尔掌权了或者将要掌权了,要么元首之位另有人选,而对应我的身份,我也能猜到如果走后者的剧本会是什么样子,以及是在哪里放过的狠话了…
很快,早餐送到了我的办公室。我就着早餐把手头的文件和人民观察家报草草浏览了一遍,更加清晰了当前的局势。戈培尔博士留给我的只有流利的德语、得体的举止、必要的人脉,而这只能保证我不会立刻因不了解这个世界而被人发觉,除此之外,我如白纸般一无所知。处理完手头的资料,我了解到巴巴罗萨计划箭在弦上。一阵心潮澎湃,面对人类历史上最宏大的战争,第三帝国的国运之战,激动之余却是来自已知的恐惧。毕竟我只是戈培尔,我对这场战争能做到什么?我决定,先去会见支撑着我命运的那个人,希特勒元首。
虽已大致知晓巴巴罗萨的内容,但毕竟我不是总参谋部出身,对具体的军事计划了解有限,同时为了印证和我所了解的历史是否一致,在简单地寒暄后我向元首提问道:
“我的元首,目前国内各项事宜安排妥当,转变宣传的口径也已然逐渐完成,只待巴巴罗萨计划的对苏行动的开始了。”我含蓄地向元首发问,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位掌握德意志命运的男人,流露出了一种非常苦涩的表情。这和我认知中那个固执坚定甚至有些疯狂的希特勒太不同了。
看来命运在此刻流转于别处了。
元首的威严荡然无存,他瘫在沙发上,以极其抽象的语言发表着一番吊诡的演讲。但是很微妙的,出于命运讽刺的玩笑,我完全理解了他的意思。
元首念念有词,“得了,大笨钟送快递一边开摆一边寄。巴巴罗萨巴不巴的都无所谓了,反正跟苏联打持久战就得是一个寄。要不你现在直接赶紧给我一枪得了,没准我还能直接穿回去继续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天朝高三狗——”
她说得对,我现在确实想给她一枪,再给我一枪。
尽管我极力克制,复杂的表情还是流露出来。我试探地问道,“嗯…缘首,是你吗?”
一阵尴尬的面面相觑。几个后现代梗的默契接龙。我最不敢想象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存在主义危机把我扔进了绝望的田野里。
我硬着头皮和我敬爱的缘首讨论了一下局势。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没有。思来想去,我们勉强达成了寻找更多疑似穿越者的共识。
驱车前往党卫军总部。魂穿到希姆莱身上的受害者正在办公室发飙。当日盖世太保为掩盖希姆莱社死而导致工作量激增。
驱车前往总参谋部。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等德军王牌如今战略能力几乎为零。
回到元首的办公室后,我很难不对现状感到深深的,悲观。我只能像往日吹水时继续奉承缘首。但其实我们都为马上到来的巴巴罗萨焦虑。
几日无事。
不知是否是情报部门的疏忽,一封来自苏联的急电被首先送到了戈培尔博士的办公室。
我看完之后哭笑不得,第一时间找到缘首汇报。
“根据我们在苏联安插潜伏的间谍传回来的消息,几天前他亲眼目睹斯大林为了坚定理想信念鼓舞军队士气,在克里姆林宫大量布置霓虹灯,并邀请一众政要大办舞宴—我斗胆推测了一下,用您我都懂的话讲—这是改成了夜店风然后在里面蹦迪……”
缘首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表情凝成了一个问号。
“间谍进行了宝贵的音频录制,但是全德国的顶尖音乐家都表示未曾听过这首曲子,只是共同指出这首歌具有很强的后现代性。下面我给您进行一个音频的放。”
十秒钟后。
缘首的表情依然凝重。我小声说,“您应该听出来了,这是二十一世纪的中文互联网…”
“朝你大胯捏一把…?”
“确实。”
紧张的气氛终于有所放松,开了几个调侃的小玩笑后,我们感到也许情况也不是那么困窘。
当然,只是也许。
我躺在戈培尔的卧室里。戈培尔的房间布置的很简朴,很适合在劳累的工作后小憩。书桌上摆着一本烫金的我的奋斗,我小心地翻了几页,不由得又是一阵唏嘘。历史的重任就这么无情地压下来,置身于这吊诡历史的涡流中,举步维艰。
第三帝国的黑暗远比想象的浓稠,是名副其实的暗影之地,是现代理性最无情的窒息。我比任何时刻都更加明晰这一事实。
我合上那本我的奋斗。戈培尔一定读过很多次了吧?这是一段不应当发生的历史,或许一切只是南柯一梦…我躺回床上,沉沉地睡去,祈祷着再次醒来时,又回到我熟悉的时空。
夜半,噩梦惊醒。柏林的街景在月光下摇曳。
我一次次徘徊在柏林的街头,等待着命运的出路。历史的齿轮仍然在无情地运转,希腊战役的发起已经预示着巴巴罗萨的临近。终究是无力回天吗?魂穿的缘首和古德里安并没有像我这样不安,反而表达着一种逆天改命的自信。也许他们真的可以做到吧。我的脑海中也时时回想起无数个曾拟订的翻盘方案,但终究还是消散了。
终究是太庞大了。我向这份无力感屈从了。我不忍心对自己还要挨冻受苦的德国百姓再次宣泄总体战的疯狂口号。但我也拯救不了他们。戈培尔博士的名单上空空如也。
这一次,我只想救赎我自己。至于这具罪恶的身体,我却无权对他进行私人是或非的审判。
万念俱灰时,我看到了独属于我的转机。
缘首一众人还在为这恢宏的战争做着事无巨细的准备,我也一如既往地淹没在公务行政的海洋中。直到那天,我又一次见到鲁道夫赫斯。
1941年5月10日,赫斯驾机潜逃英国,原因不详。
冰冷的历史刺进了我的脑海。这位其貌不扬的帝国天骄,将在几日内叛逃。尽管我可能永远无法知道这段隐秘往事的原因,但这似乎成了我唯一逃避的可能。我决定放手一搏。
赫斯叛逃前一周,我恳请缘首批准我与她在柯尼斯堡进行一次秘密会谈。
到达柯尼斯堡时,是个明媚的下午。元首的专机飞过广阔的日耳曼大地,心中难免也激昂。德意志的土地啊,诞生了无数天才与壮举的国家,为何在铁与血的征服中走到了今天?一望无际的柯尼斯堡乡村,容克小贵族的温柔乡,古典哲学生长的土壤,康德的故乡,尽在眼前。转念又是几年后残垣断壁的人间地狱,悲从心来。
晚宴并不奢华,在异乡的饕餮难以抚慰悠远的回忆。饭后,我与缘首在花园中踱着步子,缘首思量着我的目的,我只是望着她的背影,不语。
缘首还是发问了,“小黄啊,总参谋部还要谋划对苏作战之谋略,实在是忙碌至极。但出于你我情谊,我还是同意了你的请求。所以是有何要事相报呢?”
我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缘首,您应该知道,赫斯他马上要出逃英国了。”缘首的眉头一皱,说:“确实如此,我也正为此事发愁。你是有什么对策了吗?”我低下头,还是将心中的想法透露出来:“我打算在赫斯出逃前采用他的出逃方式,然后让他来接替我的职位—”缘首惊诧地望着我,我没有等她发话,只是自顾自地说着:“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但是我除此之外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了。与其让这位真实历史上的政治老手跑掉,不如打断他的计划,让他被迫继续留在第三帝国。虽然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是…”
缘首凝视着我。我看着这位帝国元首沧桑的脸,透过那混浊的眼白望见了,另一个时空清澈的少女眼眸。
我没有说下去。我知道这是一场天方夜谭。缘首闭上了眼睛,流沙般的时间在无声地消逝。蝉在微微鸣叫,为东普鲁士的夏夜平添了一丝寂寞。快意奋起与狼狈逃避,我可耻地选择了后者,但我却问心无愧。我只想逃离这场疯狂。
我轻声说,缘首,抬头看看吧。两人一起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工业未曾侵扰的净土,是璀璨繁星点缀的伊甸园。一阵晚风吹过,混杂着夏花与麦田的芬芳。
“您或许不知道,我为何要来柯尼斯堡与您会谈,因为这里是我最尊崇的德国哲学家康德的故乡。我只想将他墓志铭上的两句话赠予您:‘有两事充盈性灵,思之愈频,念之愈密,则愈觉惊叹日新,敬畏月益:头顶之天上繁星,心中之道德律令’。我知道你我都终究是这场浪潮的局外人,或许您和大家可以力挽狂澜,但我真的只想在这个时代,偏居一隅。”语罢,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缘首苦笑着看着我,会谈在远处教堂的晚钟声中结束了。
1941年5月9日,捉弄人的命运在此刻开始流转。戈培尔博士携缘首配备的飞行员亲卫驱车秘密前往奥格斯堡机场,飞向大西洋彼岸的不列颠,举国震惊,赫斯紧急兼任了宣传部长。巴巴罗萨计划仍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而我却远离了那片熟悉而陌生的土地了。
我最终迫降在英国,并带给英国人缘首授意的无用情报与假情报。我也向英国人提出了媾和,但是无疾而终。我被关进伦敦塔里,数年不过问政治。期间听闻第三帝国曾在欧陆驰骋一时,曾几何时好像真正实现了德意志千年,但终究是不敌世界。我被关押,在狱中度日如年,只能写日记或读书来消遣,但内心深处却被一种平静充盈。
不知过了多久,英国人告诉我,元首自杀了。我所逃避的战争,没有因为我而改变,我也没有因为它而得到救赎。很快我被押送到纽伦堡国际法庭受审,我再次见到那些昔日共事的纳粹高层,但却没有人正视我。或许早已释怀了吧?我放空了自己的大脑,等待着最终审判的到临。我幸逃一死,但余生只将在监狱中度过了。
我心中回想起康德。我终究还是在这个梦幻的时间中迷惘了。我的意识逐渐升腾,冥冥之中听见了一个声音在呼唤。或许是有人探望过我吧,我的烟斗中多了一粒胶囊。历史啊,你是如此美妙而吊诡,将我又推向了戈林的命运吗?我回想起魂穿这么多年的往事,却是一阵不可言的恍惚,从兴奋,到恐惧,到悲伤,到漠然,最终要变成一道命运狂热的刻印了吗?我曾在戈培尔办公室里无数次的聆听德沃夏克的名曲自新大陆,但是我终于感受到那种激昂与汹涌在此刻的渺小。贝多芬,贝多芬!第五交响曲的命运,在我的脑海中疯狂的沸腾!将我带至那水草丰美之地吧,无上权威在何处降下他的惩罚?
历史终留后人评说。我冷静下来,四周仍是监狱漆黑的墙壁。月光从铁栏中洒进地面,我想,该结束这场闹剧了。我不知我能否回到我魂牵梦绕的故乡,我不知我能否再和缘首相见,但来自生的疾病,终于要被死所治愈了。
轻轻吞下那粒胶囊,思绪开始模糊。我最终什么也没有选择,我得到了一切,但也失去了一切。
回归以及关于“视/奸”
正式回归了,文的话明天应该会开始更新。
不挂人,如果“您”评论了或者根据此篇来阴阳我。那么我可以确定了,“您”就是来视/奸我的。
“您”说“您”怕我,那又为何要来窥视我的空间和动态呢?
虽然我现在才发现“您”的小号混进了我的群里。但没关系,我会慢慢找出来的。
“您”的视/奸也该到此为止了
正式回归了,文的话明天应该会开始更新。
不挂人,如果“您”评论了或者根据此篇来阴阳我。那么我可以确定了,“您”就是来视/奸我的。
“您”说“您”怕我,那又为何要来窥视我的空间和动态呢?
虽然我现在才发现“您”的小号混进了我的群里。但没关系,我会慢慢找出来的。
“您”的视/奸也该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