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吴雩(一)
ooc致歉
私设解行复活了
众所周知,我们的玉面小阎罗吴雩是,江教授的独宠,五桥分局的团宠和步重华的独爱,吴雩很开心,他这么受人欢迎,但是,他最想让一个人宠他,那个人就是,解行。
有一天,吴雩又受到了五桥分局各位的团宠,辣条,薯片,布丁,奶茶,应有尽有,吴雩在这么多宠爱下,想起了解行,他想解行了,如果解行在,一定也特别宠他,所有他请了假,去看解行了。
吴雩坐在碑前,自言自语道
“解行,今天我想吃零食,杨成栋他们就给了我好多零食,你要是在,是不是也给我买。”
“解行,你还记得停停吗,就是江停,他对我可好了,小馄饨可好吃了,你要是还在会不会给我包啊。”
...
ooc致歉
私设解行复活了
众所周知,我们的玉面小阎罗吴雩是,江教授的独宠,五桥分局的团宠和步重华的独爱,吴雩很开心,他这么受人欢迎,但是,他最想让一个人宠他,那个人就是,解行。
有一天,吴雩又受到了五桥分局各位的团宠,辣条,薯片,布丁,奶茶,应有尽有,吴雩在这么多宠爱下,想起了解行,他想解行了,如果解行在,一定也特别宠他,所有他请了假,去看解行了。
吴雩坐在碑前,自言自语道
“解行,今天我想吃零食,杨成栋他们就给了我好多零食,你要是在,是不是也给我买。”
“解行,你还记得停停吗,就是江停,他对我可好了,小馄饨可好吃了,你要是还在会不会给我包啊。”
“解行,你,你要是还在,就好了。”
吴雩擦了擦眼睛,站起身,往前走,却撞上一个人,吴雩刚要说对不起,就听见那人开口“阿归,你想吃小馄饨,我给你包啊”吴雩愣住了,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是解行,是他,吴雩不敢置信的碰了碰他的脸,是热的有温度,他回来了。吴雩抱了上去,解行也伸出手抱住他。
他突然感觉肩膀湿了,是吴雩哭了,他太想念解行了,激动的哭了出来,还说着“是你,是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解行紧紧抱住他,一下一下的顺着背,温声道“回来了,我回来了,阿归”
吴雩好不容易不哭了,刚放开解行,想带他回家去,退后一步时,他腿软,往后倒,解行赶紧拉住,一下就把吴雩拉进怀里,他把吴雩背起来。
“解行,你放我下来吧,我就是哭累了,腿软了一下。”
“没事,阿归,你好像轻了”
“没有吧,是你高了,领导天天给我吃营养餐呢”
“领导是谁?”
“是步重华,我和他,和他,嗯,结婚了”
解行一下顿住了,吴雩吓了一跳,赶紧问“怎么了”,只见解行微微偏头,惊魂不定的说“男的?”吴雩愣愣的回答“是,是啊”解行还是惊魂不定,又问“你,你是下面那个?”吴雩把头埋在解行的颈窝处,闷闷的回答“是”,解行感觉他的世界观崩塌了,他那曾经一个可以打十个的好阿归,变成了一个,0?!
吴雩见他还没动,把头抬起来,动了动说“别想了,回家和你说,你去开车”解行回答了一声嗯,就去车边上,把吴雩放进副驾驶,自己去开车了,吴雩看他还是神游天外,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解行,你怎么回来了”
“我其实之前成了一只阿飘,在红山刑房里出不来,直到你最近你和我说话的频率高了,我才飘了出来,来到这里就看见你说要吃小馄饨。”
“你现在不是阿飘了吧”
“不是了”
“那,呜呜X﹏X,呜呜呜呜”
“阿归,怎,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只嗝,只是好久,嗝,没有和你进行,嗝,有问有答的,嗝,对话了”
“好了,我回来了,到家给你包小馄饨”
“解行,你终于回来了宠宠我了”
1小时后*
步重华家*
解行背着哭累睡着的吴雩,走到他家门口,愣了愣,这是吴雩家,我没钥匙啊,还有这是密码解锁,没密码啊,他就把吴雩放在门口的墙上,开始在吴雩衣兜里找,看看吴雩会不会把密码写在纸上,放在衣兜里。
“叮”步重华提前回来,走出了电梯,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住了脚步,看到的景象就是,一个比吴雩高的人,在靠在墙上的吴雩的衣兜里摸,然后拿出一张字条,把吴雩放在自己身上,开始摁密码,步重华赶紧冲上去,说“你是干什么的”
吴雩一下就醒了,解行也很懵,两人同时看向步重华,步重华一个急刹车,愣在了原地,他当时觉得自己看到了两个吴雩,但是再看一眼就发现是两个人,吴雩直接说“领导,你今天回来这么早,你看解行回来了”说完靠在解行肩膀上,闭着眼睛,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步重华和解行对视。
解行/步重华‘他是步重华/解行’
解行先开口“你,你好,我是解行”
步重华说道“我是步重华,先进去吧”
解行摁完密码先进去,把吴雩放在沙发上,吴雩感受的熟悉的沙发,缓缓的睁开眼,看到步重华和解行都在,就把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
2小时后*
吴雩把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包括和步重华的关系,解行和步重华都听的很认真,包括吴雩肚子饿的声音,解行说“步重华,借一下你们家厨房,我去做小馄饨”步重华刚要说我去吧,吴雩就拽住他说“解行,你去吧,你知道我想吃什么╮( •́ω•̀ )╭”
吴雩和步重华坐在沙发上,吴雩抱住步重华,别有一番撒娇风味的说“领导,我可以请假和解行去找停停吗,好多年没见了,今天可以让解行陪我睡觉觉吗,领导~”步重华知道吴雩和解行很多年没见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解行也有一边,亲了吴雩一下就说“当然可以,我给你们订机票,晚上别聊太晚”吴雩开心的回答“领导真好”如果他此时此刻有一条尾巴,一定晃得都有重影了。
吃完饭已经9点半了,吴雩带解行去洗漱完就和步重华道了晚安,然后和解行躺上床,聊着这几年发生的事情。步重华无奈的笑了笑,去了客房,躺在床上,看着和他爸爸妈妈的合影,想“如果他们可以回来多好啊”
吴雩今天特别困,聊聊1个小时,就抱着解行胳膊睡着了,解行看了看吴雩有掐了一下自己,疼痛让他知道,这是真的,他不是阿飘了,他见到吴雩了,他复活了。
新合集
ooc致歉
下集预告,步重华父母回来了
写这个的时候,我难受的哭了T﹏T
不拆官配不逆cp,官配以外只有妯娌情和哥弟宠情,放心看❤ (ɔˆз(ˆ⌣ˆc)
【理砂】高大的对象受欢迎吗?
算是 娇小的对象可爱吗? 那篇的姐妹篇
短打 依然是小甜饼
主砂金视角
砂.主动调戏.反过来就害羞.被真理拿捏的小可爱.金
ooc 我的
女员工A:"最近不是很流行身高差吗? 好想找个头脑好、身材好、又高大又帅的男人交往啊,但是这种男人感觉肯定很受欢迎。”
女员工B:"你这要求也...
算是 娇小的对象可爱吗? 那篇的姐妹篇
短打 依然是小甜饼
主砂金视角
砂.主动调戏.反过来就害羞.被真理拿捏的小可爱.金
ooc 我的
女员工A:"最近不是很流行身高差吗? 好想找个头脑好、身材好、又高大又帅的男人交往啊,但是这种男人感觉肯定很受欢迎。”
女员工B:"你这要求也太多了,而且重点还是看脸吧。”
这是砂金喝着某教授准备的营养充分的饮料,然后经过茶水间时听到女员工毫无营养的对话。
[砂金:头脑好? 高大? 拉帝奥还蛮符合的,但是"受欢迎”感觉和他没什么关系。。。]
砂金突发奇想地决定好好观察一下。
。。。。。
砂金一改平常奢华的风格并换上了比较休闲的装扮,不过不是量身订造的衣服一般在他身上还是比较松垮。
[砂金:果然穿上身还是大件了点。]
准备好了后,砂金就戴上了绝对不是为了增高的帽子就出门了。
。。。。。
真理大学——
砂金畅通无阻地混进了大学里,本来就娃娃脸的他换身打扮显得比一般大学生都来的年轻。
砂金来到拉帝奥和他提过的教科室找他,走到门前就有一群人围着,他马上走向前探头看看什么事。
"我直接说结论了,全员不及格,下课。”
所有学员听到这句话都在鬼哭狼嚎,而拉蒂奥潇洒的撇下了这句话就准备走了。
男吃瓜群众A:"这个学期还是没人从拉蒂奥教授手中及格。”
男吃瓜群众B:"好在我没选这科。但是拉帝奥教授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
男吃瓜群众C:"以后有毕业机会真的想进博识学会和他一起共事。”
男吃瓜群众D:"小声说。。。这里有拉帝奥教授的后援会,你们要加入吗?现在加入还附送一张教授的私人照片。”
[砂金:难道说拉帝奥更受男生欢迎啊?!还有私人照片是什么啊!]
砂金本来想叫住那个后援会的男生,结果真理一打开教室的门,围观群众就立马散了。
真理一眼注意到了跟平时打扮不一样的砂金。
"砂金?”
"哟,你好呀,教授。”
"你怎么来了教科室这里? ”
"就特意想来看看你,顺道给你个惊喜。不行吗?”
"的确是有点意外,不过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回去吧。”
"嗯,好。”
砂金抬头笑着回应着,真理也笑了笑摸了摸砂金的头。
"大庭广众干嘛突然摸我的头啊?帽子都差点掉了。”
"抱歉,自然而然,可能因为你这身装扮,就感觉很比平时可爱。”
"那意思是我平时就不可爱了吗?”
"。。。。。”
"你沉默是什么意思? 这里不是应该说一句平时也很可爱吗?”
[砂金:看来我想太多了,这种直男怎么可能受女生欢迎。]
。。。。。。
家里——
真理洗澡后在床上看着书,砂金也冲好了凉慢慢凑近躺在真理的左肩上,真理也自然地腾出一只手调整一下让他躺着舒服些。
[砂金:这身高差刚好躺在肩膀上还挺方便的。]
砂金对比着自己和真理的手。
[砂金:拉帝奥的手真的大,不过很温暖,总给人感觉很安心。]
砂金突然想到个主意,他故意突然五指紧扣握住了真理的手,然后往回头的看看真理的反应。
真理望着砂金也五指紧扣地回握着砂金的手,然后抬起来轻吻了下他的手背。
砂金没想到真理会有这举动,搞得他有点脸红了起来。
"明明每次都是你主动挑逗,怎么又害羞了。”
"。。。我才没有害羞。”
真理看见砂金低着头眼神闪避不承认的样子,反而被戳中点起了兴致,真理抚摸着的脸吻了一下砂金的额头。
然后真理一只手抬起砂金的头一边亲吻着他的双唇一边解开他的衣物。
[砂金:哇啊,这就上手了啊!虽然有点突然,不过被抚摸着亲吻还是觉得很舒服。啊!那我这不是被彻底拿捏了,可恶的拉帝奥。]
砂金虽然不说,但是他其实很喜欢被真理用他的双手爱抚的感觉,所以经常也就任由真理对自己上下其手。
"砂金,帮我一下。”
砂金听见真理的话就自然上手去帮他脱下身上的衣物。
[砂金:呃啊,"那里”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很雄伟,第一次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会死。]
砂金双手搭在真理的肩上尽量让自己放松一点,然后泪眼汪汪地看着真理。
"拉帝奥。。嗯。。记得。。温柔一点。。。”
"我尽量。”
。。。。。
"砂金,我下次还想看你穿着今天的衣服,可以吗?”
"你说早上大学那套? 你不觉得太大件了不适合我吗?”
"有种男友衬衫的感觉,我还挺喜欢的。”
"。。。拉帝奥,你这又是从哪学回来的知识啊。”
彩蛋(1)
"你好,我想加入拉帝奥教授的后援会。”
砂金再次来到大学找到了上次说后援会的男同学。
"欢迎。这是入会礼物。”
砂金拿到了一张真理戴着眼镜教课的照片。
[砂金:哦噢!是我没见过的样子!严肃的神情的确看上去是挺帅气的。]
"同学,还有多少这样的照片? 我全要了。还有如果有新的照片第一时间联络我。”
彩蛋(2)
拉帝奥受欢迎程度:(10分)
女:2 分
男:8 分
[砂金:等等,那不是更加危险吗?]
【理砂】崩溃的砂金
砂金为了这项工作,已经连续十三个小时没有休息。
尽管他现在内心极度烦躁,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工作,但这次这项工作非常重要,他必须完成。
而且前期为了这项工作赌上了很多,所以成果不容有任何失误。
就在他敲打完最后一个字,一个电话打来,电话里的消息彻底让他崩溃。
“初始数据怎么有这么大的误差?谁负责的这项工作!”
电话那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砂金也不等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现在非常累,感觉每呼吸一次就要动用全身的气力,他想休息,想躺在床上进行平稳的呼吸。
但意外的到来,让他不得不推翻之前所有的工作。
这种感觉就像辛苦搭建的积木被人毫无征兆的推翻,尽管...
砂金为了这项工作,已经连续十三个小时没有休息。
尽管他现在内心极度烦躁,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工作,但这次这项工作非常重要,他必须完成。
而且前期为了这项工作赌上了很多,所以成果不容有任何失误。
就在他敲打完最后一个字,一个电话打来,电话里的消息彻底让他崩溃。
“初始数据怎么有这么大的误差?谁负责的这项工作!”
电话那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砂金也不等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现在非常累,感觉每呼吸一次就要动用全身的气力,他想休息,想躺在床上进行平稳的呼吸。
但意外的到来,让他不得不推翻之前所有的工作。
这种感觉就像辛苦搭建的积木被人毫无征兆的推翻,尽管砂金没有玩过积木,但此刻的情绪应该是一样的。
砂金现在无暇想这些,他删掉刚才写完的文件。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起身砸掉身边所有的东西,但这是拉帝奥的家,这不是他的家,这个家不属于他。
砂金一一摸过手上的各种饰品,最后握住自己的手腕,他越握越紧,直至手腕出现红痕。
他拿起旁边的玻璃杯,但他的手太抖了,根本拿不稳。
杯子直直的砸在木质地板上,玻璃碎渣到处都是,水也洒了满地。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是惊慌的拉帝奥。
砂金脑袋晕乎乎的想,他今天有工作,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理砂】北极甜虾
#洁癖替别人剥虾肯定是真爱了。
#已交往前提下的小情侣。
#仅供同人娱乐。
托帕和真理医生一言不发的并排走了十多分钟,沉默的像是两个陌生人,不,看起来比陌生人还陌生。
路边的树被风吹的哗哗摇晃,稀稀拉拉落下不少叶子,他们踩上去窸窸窣窣一片,衬得氛围更加安静诡异。
虽然此刻总监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已经在尖叫。
天杀的,她是个活泼的人,实在受不了这种要命的安静,在犹豫许久后还是率先找了个由头开口:“你这是买了什么?”
刚有些走神的真理顿了一下,接着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袋子,半天后终于蹦出来一个字:“虾。”
他说话言简意赅,能不多说一个字就不多说一个字,简直是惜字如金。
托帕...
#洁癖替别人剥虾肯定是真爱了。
#已交往前提下的小情侣。
#仅供同人娱乐。
托帕和真理医生一言不发的并排走了十多分钟,沉默的像是两个陌生人,不,看起来比陌生人还陌生。
路边的树被风吹的哗哗摇晃,稀稀拉拉落下不少叶子,他们踩上去窸窸窣窣一片,衬得氛围更加安静诡异。
虽然此刻总监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已经在尖叫。
天杀的,她是个活泼的人,实在受不了这种要命的安静,在犹豫许久后还是率先找了个由头开口:“你这是买了什么?”
刚有些走神的真理顿了一下,接着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袋子,半天后终于蹦出来一个字:“虾。”
他说话言简意赅,能不多说一个字就不多说一个字,简直是惜字如金。
托帕本来就不自然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不自然,但到了最后也只是无奈的笑笑,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是这种回答。
——不过比起真理的态度她更在意的还是虾。
“我怎么记得砂金他不喜欢吃虾来着。”为了避免再次陷入沉默,托帕紧赶慢赶抛出了自己的疑惑,“公司午餐的时候从没见他吃过。”
她这话不假,不谈工作公司福利还是相当给力,起码员工食堂该有的都有,品质和卖相也是首屈一指。
当然,除了碳烤扑满和红烧真蛰虫这种黑暗料理,没人会做也没人想吃。
冷知识,石心十人私下关系还算可以。托帕偶尔也能遇到砂金和欧珀和谐共处吃午饭的场景,不过无论吃的什么,她从没在砂金的盘子里见过虾。
任何虾。
听到这话原本正在盘算晚饭的教授挑了挑眉,接着若有所思的笑了,看样子还有点小骄傲:“他只吃剥好的。”
这种看似答非所问的回答让托帕发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单音,费了半天才搞清楚对方的意思,一张脸瞬间黑了几分。
她抱起正绕着真理转来转去的账账,一副“我真受不了你”的表情:“难怪,今天中午他餐盒里的虾原来是你的手笔。”
一贯和蔼的总监小姐捏着鼻子吐了吐舌头,回忆起砂金当时毫不掩饰的炫耀表情,心底泛起淡淡的崆峒:“我说你真别太惯着他了。”
真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似乎并没有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虽然嘴上说着会收敛自己的溺爱行为但实际上没一点可信度。
托帕对他这样的反应见怪不怪,毕竟三人已经好友多年,说的直白难听一点,对方一撅屁股她就知道要拉什么颜色的屎。
不过这种怎么看都不太礼貌的话她自然不会说出口,毕竟任谁都不想在头上多出一个100%的智者的短见。
“算了,懒得管你们了……”
这一切的起源还要倒转回四个小时之前。
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公司那边出事十分频繁,有时候是员工闹事有时候是账目表出错,就连砂金这种高层人员也经常被莫名其妙叫回去加班。
“又来不及吃了吗?”真理抬头看着正拿着帽子在门口一蹦一跳穿鞋的砂金问,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平淡,但不知怎么的砂金从中读出了一丝不悦。
不过这也正常,那位教授本就相当注重作息规律和一日三餐,不仅严于律己也严以待人,身为内人的他自然也被划入了规则以内。
于是公司高管换上一张笑脸,语调惋惜:“谁叫我还是拿死工资的呢,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他摊了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看得真理也没法跟人发火,毕竟没人会喜欢上班,砂金这算是身不由己。
——但作为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他这儿是从来没有空着肚子去上班的道理的。
“教授,我要照例的上班慰问。”砂金把自己那套娇贵行头打理好后没立刻开门走人,而是转身冲着仍坐在餐桌边的教授张开了双臂。
真理毫不意外,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不过他并没有按照砂金的愿望直接走到门边,而是匆匆忙忙进了厨房,折腾半天后才拎着包好的餐盒走了回来。
砂金举了半天手胳膊肘有些发酸,但在看到真理的时候眼睛还是一下亮了起来:“教授……”
他拖长了声音,像是撒娇一样眨了眨眼睛。
真理压根不吃这套,只是面无表情的把餐盒塞进对方怀里然后警告了一句:“不准挑食。”
对成年人来说这话可能属实多余,但对砂金来说并不是毫无缘由,毕竟真理实在是太了解他了。
因为工作原因这家伙之前的作息都很糟糕,连带着一日三餐要么应付了事要么就根本不吃,到现在没得胃病简直该说一句母神保佑。
而现在好好养着对方身体的任务落到了他头上,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亏待了砂金。
公司高管有些惊讶的“嗯”了一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前者以一个温柔的吻封住了口舌。
熟悉的薄荷味充盈在唇齿之间,他下意识的伸手勾上真理的脖子,把自己填进对方的怀抱。
——呃,这种状态不能维持太久,不然真挺容易擦枪走火。
赤金色融入一片绛紫,如同坠入夕阳的落日,一点点丧失形体不分彼此,虽然他们谁也没有开口,但温热纠缠的气息和相抵的舌尖已经表明了所想要表达的一切。
“你要的上班慰问。”结束这个吻之后真理一本正经的开口,两个人的眼神在空气中交汇溅射出无声的火花。
砂金有些恋恋不舍的舔了舔嘴唇,眼尾泛红。然而现实没给他继续温存的时间,如果再不走铁定会被钻石点名批评。
于是公司高管攥紧了手上的餐盒,露出一个标志性的微笑。
“晚上见,拉帝奥教授。”
说实话他会遇到托帕完全是个巧合,还得多亏了公司这趟突如其来的加班。
最近正值法定节假日,真理把学校里的事务处理完之后便有了大把的空闲时光。若是放在平常教授大概会在书房里消磨整整一个下午,不过今天却难得有几分闲情逸致。
砂金走了他也没什么胃口继续吃饭,与其百无聊赖还不如做点能让身心都放松的事,譬如外出散个步买个菜什么的。
——于是就发生了开头的那段对话。
托帕的态度他并不意外,对方是个嘴硬心软的茬儿他一直知道,毕竟砂金在公司的动向都是由总监小姐全面监督。
虽然嘴上说着讨厌你们男同,但托帕还是会关心他们的情感状况,以及在必要的时候提供外援,靠谱程度在石心十人中她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地上的落叶渐渐变得稀少,再走几十米就是十字路口,他俩一个要往东一个要往西。
“你是要回公司吗?”真理问。
“嗯,晚上还有一个会来着,不过放心,那场会议和砂金没关系。”托帕知道他这么问的深意,于是直接开门见山省的多话。
听到回答的真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马上要变成可通行的红绿灯补上了一句:“那麻烦你跟他提一句下班后早点回来。”
总监小姐早有预料似的耸了耸肩,怀里的账账发出哼唧声:“你知道我会说的,这么客气干嘛。”
教授闷闷的笑了一声:“多谢。”
他后来在饭桌上轻描淡写的提起了这件事,神情如常,仿佛只是在说一个笑话。
砂金当时正往醋碟里扒拉虾,听到这话抬起头来,张了张嘴像是要开口却又连忙闭上开始加速咀嚼。
——他清楚真理是个很注重餐桌礼仪的人,要是边吃边说话估计下场会很惨。
“她说我不喜欢吃虾吗?”待咽下最后一口,砂金用筷子指了指醋碟里已经彻底被泡成深色的虾语气不可置信,“教授,这种话你也信?”
真理面无表情,看样子并不打算把自己回复托帕的话在这里再复述一遍,毕竟如果这么做这场谈话就没有意义了。
“在家不要叫我教授,”他纠正对方的称呼,一双赤金色的眼瞳在明亮的餐桌灯下闪烁着晦涩的光,那张同样漂亮的脸因为阴影的缘故显得格外立体,“我信不信取决于你。”
砂金从小就很会看人眼色,立刻听出了他的话里有话:“那教授,你喜欢吃虾吗?”
然而公司高管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常的把这个问题原封不动的抛了回去,甚至连眉眼间的笑意都没有褪去丝毫。
真理略意外的挑了挑眉:“从生理角度来说虾含有人体的必须元素,所以我……”
“不,我是说从你个人爱好的角度,那些假大空的玩意我没上过学不想知道。”还没等教授把话说完,砂金的筷子就抵住了他的唇。
因为有桌子的阻碍后者离开了椅子,上半身微微前倾伸长了手臂,手腕上那只价格昂贵的腕表在灯光下晃得真理不由自主撇开了视线。
他推开挡在自己嘴前那双沾满醋的筷子,转而看进对方熟悉的眼瞳,杂糅了复杂的颜色就如同摇曳的深渊,其中倒映出两个小小的自己。
“太麻烦了。”犹豫到最后真理既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但言下之意已经表达的足够明显。
听到这话的砂金脸上的笑意更胜,就像是获得了什么承诺似的。他收回筷子,习惯性的嘬了一下尖端,感受淡淡的酸味在口腔中弥漫。
真理等了一会没得到砂金的答案,不过因为不着急的缘故他甚至有闲心又剥了一只虾丢进后者的醋碟,还不小心溅出来了一些蘸料。
砂金抬起手免得袖口被弄脏,快速把食物塞进嘴里咽下去后才开口。
“托帕说的不全错,但我确实对虾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听到这话的真理不置可否的挑挑眉,想起对方已经连续三天提出要吃虾这事儿。
“教授那么聪明肯定想到了吧,”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砂金有些局促的眨眨眼睛,“你不喜欢剥虾,但这几天一直在剥不是吗,要不要来猜猜我的动机。”
意料之中的回答和意料之中的反问。
“你只是想看我会不会为了你去做不喜欢做的事而已。”真理回答的迅速且毫不磕绊,看样子已经在脑海里排练过无数回,“这样你就能从中感受到自己是被人珍视的。”
“真是幼稚的行为。”他点评道,言辞犀利。
“嗯,某种意义上你没说错。”砂金毫不意外,用筷子敲敲盘子边,看真理继续剥着自己手上的虾,“所以现在你知道我是个缺爱鬼的真相了,还会继续给我剥虾的不……唔?”
真理哼了一声,在砂金说完话前就把刚剥好的虾塞进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里。
后者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差点被呛到,咳嗽了半天连眼眶都湿了。
见此情景教授忍不住笑出了声,似乎很满意看到砂金吃瘪的样子,接着他顺手从餐桌上的纸巾盒里扯出一张纸巾,“啪”的拍到了后者脸上。
“会啊,为什么不会。”他一边把砂金的脸当玩具一样搓圆搓扁,一边罕见的笑的开心。
被这样对待的砂金也不生气,只是眯起眼睛像一只餍足的猫咪:“即便有洁癖也愿意?”
他故意提起了真理很出名的那句话,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开拓者那儿偷听来的。
教授虽然表情温和但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一句话就呛的砂金接不上茬:“如果对你也有洁癖的话我可能已经死了。”
不过他很快就自己给自己接上了话:“不过就算不剥虾你也应该知道我爱你。”
死一样的寂静。
——这话的内容实在是有点出乎意料,说话的语气却平静的像是在问“我们明天早上吃什么”。
刚缓过来没多久的砂金又一次被噎的说不上话来。虽然他足够了解真理这个人,但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在犹豫了半晌后他一把抓住了真理的手,语带调侃:“原来即便是拉帝奥博士也会有这么有情调的时候吗?真是吓我一大跳。”
“是医生,不是博士。”听到称谓的真理有些不悦的斜睨过来,赤金色的眼瞳里倒映着两个小小的砂金。他当然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但还是选择了配合,“我只是实话实说。”
他一本正经,像是在谈论实验报告。
“哦……那,拉帝奥医生…我的好医生,我现在不想吃虾了。”砂金从善如流的改了口,成色极好的眼睛此刻眯成了一条缝,笑得人畜无害。
他捏着筷子在自己的碗上画圈圈,耳饰随着动作晃来晃去,让人很容易产生一种想要伸手去摸的冲动。
而那双层层叠叠颜色不一的眼瞳如同深渊,只要被它攥获就再难逃出,终其一生无法获得自己所期望的未来。
但真理并不在意,反正他认定的事就不可能再更改,而他也确实不再剥虾了。
与此同时虽然明面上看不见,但真理能感觉到对方正在桌子下面踢自己的小腿,很轻,更像是调情,他不是笨蛋,立刻就意识到公司高管未曾出口的真意。
然而对于一位博识学会的教授来说,在吃饭时间去做别的事是完全不可能的,即便联想起上午差点擦枪走火那事也不可能。
于是他义正言辞的吐出四个字,就差拍案而起。
“不许挑食。”
“啊?”
【理砂】试问:入梦池会换水吗
想看教授洁癖大爆发
==
“教授,你猜入梦池里的这个梦液,他们多久才会换一次?”
入梦最后瞬间,他听到砂金在他耳边说。之后的时间里他一直因此感到懊悔。归根结底,他应该再找一个池子泡进去。即便砂金将自己房间拱手送了出去,这么大酒店总能找到第二间空房。再不然,可以让他的部下两个人挤一间。他们不是非睡在一个房间不可。但是那个赌徒花言巧语了几句,就把这件事变得好像合理了起来。开头他说教授,现在是非常时期;中间他说现在不能浪费时间在和家族交涉客房服务这种事上;最后他说主要还是要保护你的人身安全。归根结底,不是他的话术起了作用,而是拉帝奥被他吵得头晕,想赶紧让他闭嘴,几乎是亲手把他按进了入梦...
想看教授洁癖大爆发
==
“教授,你猜入梦池里的这个梦液,他们多久才会换一次?”
入梦最后瞬间,他听到砂金在他耳边说。之后的时间里他一直因此感到懊悔。归根结底,他应该再找一个池子泡进去。即便砂金将自己房间拱手送了出去,这么大酒店总能找到第二间空房。再不然,可以让他的部下两个人挤一间。他们不是非睡在一个房间不可。但是那个赌徒花言巧语了几句,就把这件事变得好像合理了起来。开头他说教授,现在是非常时期;中间他说现在不能浪费时间在和家族交涉客房服务这种事上;最后他说主要还是要保护你的人身安全。归根结底,不是他的话术起了作用,而是拉帝奥被他吵得头晕,想赶紧让他闭嘴,几乎是亲手把他按进了入梦池里。
教授,你这样好像不讲道理的游泳教练啊——砂金这样抱怨着,随手把他也拽进了池子里。这真的好像儿童泳池,小时候我一直想去,可惜现在长得太高了,已经玩不了这个了。
拉帝奥却在想,这个人好像往身上喷了很多香水,令他鼻子发痒。该死,自己拿了八个博士学位,不是为了出差还要跟人挤双人床的。他应该马上起身去找客房经理,至少可以在房间里加个床,哪怕充气水池也行。砂金那句恶魔般的低语就是这时钻进他的耳朵的。
拍卖会即将开始。在换上更为体面的礼服前,拉帝奥忍不住去洗了个澡。梦中即使再怎么清洗也无济于事,仅能将此视为一种安慰剂。他想等公司收复匹诺康尼如果白日梦酒店还要继续运营,他一定要写一份计划书建议公司将梦液更换成更加清洁无害的气体形态,并家装客房的恒温和空气循环系统,保证宾客拥有健康的梦境。
他的计划构思到一半就被手机铃声打断了。始作俑者在电话那头抱怨着:“教授,刚刚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在洗澡。”他没好气地回答。
“哈哈,难不成你还真被吓到了?放心,我们住的是全酒店最高级的客房,他们肯定每次都会换的。”
“就是因为有你这样愚蠢的想法,一些最高级的餐厅才敢把掉在地上的食物重新放回盘子里端上餐桌。”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吃出问题来,也只有最高级的餐厅才会愿意花大价钱来赔偿你。另一方面,你以为街边的小摊就不会将掉在地上的食物重新端给你吗?”
拉帝奥拒绝再继续这样让他肠胃不适的对话。“即便梦液是入住前一秒刚换的,二十个系统时后里面滋生的细菌含量也会超标。”他停顿了下又说,“何况入梦池里还有些别的不干净的东西,会加速细菌繁殖。”
“教授,这么说就太伤感情了吧?难道你一生都不打算和别人同床共枕了?”
“不是每个人都会揣着金币筹码之类的东西睡觉。那是全宇宙细菌最多的东西。”
“不要这么苛刻嘛。”砂金听上去心情很好,全然不像是一副已然四面楚歌的样子,“等收复了匹诺康尼,我保证让他们用消毒水将整个酒店洗一遍,连天花板也不放过,再将过程录成纪录片,你下次入住的时候就在客房电视上滚动播放。”
消毒水。拉帝奥听了都忍不住叹气,对比自己刚刚脑内的酒店改建计划,以砂金的学识他当然只能想到这个。
糟糕,我又在想入梦池换水的事了。
从朝露公馆出来,所有任务都已经结束,拉帝奥再次惦记起现实中的自己。他想马上回去一趟,又怕在此期间砂金惹出什么新的乱子。现在距离他们首次入梦已经过了多久?这里的所有钟都是坏的,昼夜也没有变化,难免会麻痹人的感官。但拉帝奥确实觉得胳膊上发痒,或许是现实中的身体被梦液泡了太久了开始过敏。于是他又想起砂金的话。从科学的角度来说,入梦池应该会在他们入睡时自动进行梦液循环。但是那是一个人的情况,如果是两个人在里面,理应循环得再……稍微快一点?但他们并没有告知酒店他们两个人要睡一个池子,所以酒店应该也没有进行相应的设置。
手机的短信提示响起。砂金一连发来了好几条信息,前面基本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指责。最后,他说:“为了报复你这个叛徒,刚刚我已经回到现实里,往你身上倒了三瓶苏乐达。”
拉帝奥不为所动。“弄脏你自己的床铺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对我来说远算不上脏。”
砂金回完了这句就把他拉黑。大概考虑到此时他们的短信也一定在家族监控之下,他的表演欲正好发作,也可能是别的原因他暂时不想拉帝奥跟他联系。拉帝奥将手机放回口袋。他刚刚的话一定只是在开玩笑。眼下这当口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做这种恶作剧。如果真的相信了,估计会被他拿来嘲笑很久。拉帝奥不会被他的诡计所欺骗。
空气中弥漫的苏乐达香甜气味让他烦躁,糖浆会让人大脑迟钝。不仅如此,他搓了搓手指,有一种黏糊糊的幻觉,是一种令人厌恶的、肮脏的触感。
三瓶苏乐达稀释到入梦池里,会让细菌的繁殖速度提升多少倍?拉帝奥的脑内开始了飞速运算。
他从入梦池中坐了起来。身上干净如初。酒店客房赠饮的苏乐达好好地放在桌上。他产生了强烈的挫败感——又上当了,博识学会扣五十分。罪魁祸首看上去也并不好。睡梦中砂金无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半张脸几乎都滑进了水里。一旦梦里再有些什么刺激,水就可能会灌进他鼻子里。
梦液真不是个好主意,每年肯定都有人在这里发生溺水意外。而且这个睡姿对颈椎负担也很重。拉帝奥以德报怨,帮他稍微调整了一下睡姿,甚至还帮着擦了擦耳朵。好在梦液看上去和他们入睡时一样,没有变色也没有异味。但依然不能掉以轻心。拉帝奥从行李中掏出快捷检测仪在水里探了一圈,确认梦液的各项指标仍然正常。看来梦液循环系统确实在正常地运作。
他在入梦池中再次躺下。协助公司的事务已毕。其实没必要再去梦里。这一切也不过是学者的好奇心。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了解梦境的真相和钟表匠的秘事。是的,只是好奇心驱使他躺入他讨厌的那个池子中,躺回在赌徒的身边。如果在梦中相遇,他要告诉砂金自己解答了他最初的问题——这里的入梦池多长时间换一次水?每时每刻都在。梦液永远是干净新鲜的,
而肮脏的另有他物。循环系统也解决不了什么。
他再次醒来,匹诺康尼的项目已经结束。来不及回顾这场余味不佳的梦,他首先因入梦池的异状而大为震惊。池水已经变了颜色,变成了那种一看就十分不妙的淡红色。
砂金也刚醒,迷迷糊糊地坐起来。鼻血顺着他的脸庞不断地滴进池子里。大概因为脑中尚不清醒,他也是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条件反射地把头往后仰。
急救知识不出所料也是一塌糊涂。
拉帝奥上前阻止了他仰头的动作,手把手地教他在正确的位置捏住鼻子,再从客房找到紧急止血装置,帮他把血止住。虽然他的反应足够迅速,但因在睡梦中血已经流了一会,因此入梦池现在看上去依然像凶杀现场。
“我是要死了吗,教授?不对,我已经死了吧?”砂金遗憾地说,“我现在说遗嘱有效力吗?”
“很遗憾,大概率只是梦中压力过大导致的。你可以回去再做个全面体检。”
砂金低头看着自己泡在血水中的下半身,“你也有生物学学位,对珍稀动物的血液样本不想研究一下吗?埃维金人的血可是很稀有的,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谢谢你的好意。但这里的样本都已经被污染了,没什么研究价值。这么急于想当研究对象的话,回去体检的时候我会让人多抽你两管血。”
一阵机械运作声音响起。入梦池检测到梦液的成分存在异常,开始对梦液进行清洁和替换。被染成淡红色的梦液瞬间被回收殆尽,变回了正常的颜色。
“看来这水很干净。你一定做了个好梦吧,拉帝奥。”砂金说着,缓慢地从入梦池里爬了出来。
他离开入梦池的同时,那阵机械声又响起来,对梦液再次进行了一轮清洁。
“就这么嫌弃我吗?”砂金苦笑着脱下血迹斑斑的衣物。
“教授,衣服被弄得好脏啊。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套。”他虚弱地抱怨,“要是还在梦里就好了,梦里就算被砍成两半衣服也还是好好的。”
拉帝奥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注意到,从刚刚开始他明明最需要清洁的就不是衣服。
在他费劲地多下缠在腿上的湿裤子时,拉帝奥终于忍耐不住,把他的脸掰了过来。茨冈尼亚人的下半张脸沾满了血,看上去像被人狠狠殴打过一顿似的。拉帝奥粗暴地用毛巾将他脸上的血迹擦干,再丢在他光裸的腿上。
“温柔点不好吗?而且真的好脏……”砂金随口说着,将腿上的毛巾平铺开,血迹正在氧化。而擦干净之后,又让他的脸色看上去又太苍白了。他将脚边的衣物踢到一边。
“这些也都脏死了。不管是多么珍贵的物种,血的味道总是让人有点想吐。“
这样的场景一定让他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拉帝奥毫不犹豫地将他的衣服吞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先去把自己洗干净。”他说,“你有换洗衣物吧?没有我可以给你弄来。但是无论是什么你都得穿上,不许抱怨。”
“哦哦,换装play,我知道,拉帝奥,没想到你挺有情趣。“
“闭嘴。”拉帝奥将人锁进了浴室。
他背靠着浴室门,听到里面的水声,心情逐渐平复。接下来他得去翻两人的行李帮砂金找一套体面的衣服。在那之前,他感到手指上传来粘稠的触感,像苏乐达或是未清洁的梦液。他低下头,发现指尖和指缝都残留着埃维金人珍贵的血。这是连砂金都从刚刚开始一直嚷嚷着嫌脏的东西。
但其实,还不如苏乐达打翻在手上的感觉糟糕,他想。
【明主】二月三日会下雪吗?
Summary:明智吾郎和来栖晓交往了!但这是一篇没有多少恋爱元素的恋爱喜剧。
“事到如今,你也不会拒绝吧?”对面的人笑得与以往截然不同,来栖晓认为这可能才是他最真实的笑容。
来栖晓点点头,死而复生的侦探王子率先利落地转身,棕色外套下摆往后飘着,假若他身形再矮些,看上去便像要飞上梢头的麻雀。来栖晓眨了眨眼,莫名其妙地,将什么东西自然而然地问了出口,就在这间狭小的干洗店里,以至于像造价低廉的烂片。
“明智,我们要不要交往看看?”
“……随便你。”明智吾郎头也不回,“比起这个,去竞技场和芳泽会合更重要吧。”
“今天我和明智吾郎交往了。”昏暗的灯光下,烂片主角之一往日记里记录这一事实—......
Summary:明智吾郎和来栖晓交往了!但这是一篇没有多少恋爱元素的恋爱喜剧。
“事到如今,你也不会拒绝吧?”对面的人笑得与以往截然不同,来栖晓认为这可能才是他最真实的笑容。
来栖晓点点头,死而复生的侦探王子率先利落地转身,棕色外套下摆往后飘着,假若他身形再矮些,看上去便像要飞上梢头的麻雀。来栖晓眨了眨眼,莫名其妙地,将什么东西自然而然地问了出口,就在这间狭小的干洗店里,以至于像造价低廉的烂片。
“明智,我们要不要交往看看?”
“……随便你。”明智吾郎头也不回,“比起这个,去竞技场和芳泽会合更重要吧。”
“今天我和明智吾郎交往了。”昏暗的灯光下,烂片主角之一往日记里记录这一事实——此行为真是又一个俗套的剧情——他又回顾了下当时的场面,重新按下笔帽补充道,“应该。”
“明天不去殿堂是吧?明天的约会由我来定。”得知第二天的安排后,明智吾郎在SNS里通知暂时结为同盟兼恋爱对象的怪盗团团长,命令来得直截了当斩钉截铁。
“……好的。”来栖晓心虚地回复道。说实在话,他们的初次约会并非十分美妙,更不大可能是梦幻无比,也不是格外糟糕——这一切只能称作灾难,堪比背上前科不说到了新学校还被退学的噩耗。
而来栖晓是那次约会的主导者。
事实上他也没做什么,只是带明智吾郎去了趟咖啡厅,不过出发前,他给新上任的伴侣做了点久违的小伪装。
顶着一头与来栖晓无异的蓬松卷毛,明智吾郎拎起暖心咖啡,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视野便被雾气无情剥夺。他重重地将冒着热气的咖啡砸回原位:“这就是你所谓的用一晚上得出的约会计划?不要浪费我时间了。”
果然反应和想象中一样,甚至表情意外显得温和许多,大概是眼镜降低了攻击性,如此看来眼镜真是降低攻击性的利器,届时与丸喜老师对战得考虑先把他眼镜打掉。来栖晓面上不显,嘴里道:“库拉拉现在做得很好呢……要不要试下你的蛋包饭?她一开始番茄酱挤得像凶案现场。”
“我可以让这里现在就变成凶案现场。”明智吾郎拨开蛋皮(在此之前他终于想起来鼻梁上架着什么并摘下它),挖出一小勺米饭细嚼慢咽,下颌线由于力的作用跟着轻微地位移。来栖晓想,他应该很乐意把这盘蛋包饭当做是自己来咀嚼,也想把手指伸到下颌线体验对方的进餐感受:或许明智的口腔是滚筒洗衣机,自己在里边翻滚百来回也不停下。
“别盯着我看,还有把你的眼镜拿回去。”明智吾郎突然说,来栖晓将黏在对方下巴的视线收回,土气的黑框眼镜物归原主,而鼻梁又恢复了往日不该承受的重压。
“你吃注入星松饼吗?”来栖晓动刀叉前特意询问道。
“什么……?”明智吾郎被暖心咖啡烫得皱起眉——实际上,以上描述是来栖晓自行猜测的,因为对方上睫毛以上的部位全都被来栖晓自己捣鼓出来的刘海遮住了。
“注入,星,松饼。”来栖晓重复。
明智吾郎看了眼菜单,上面第三排赫然写着注入★松饼。顺便一提,暖心咖啡入口的摄氏度完全足以改名成烫嘴咖啡。他磨了磨后槽牙,假若来栖晓与他那便宜卤蛋老爹关在同一个房间内,而他只能开一枪,他会先把狮童正义活活打死,随后对以为死里逃生的来栖晓开枪。
“你觉得呢?”明智吾郎面无表情,事到如今谢天谢地他早已不用伪装,再笑成以前那样他会立马起身与来栖晓到印象空间来个你死我活。
“我还以为你对松饼的厌恶期限已经过了。”来栖晓耸耸肩。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故意的。来栖晓至今对交往这件事还没有实感,甚至他都没想通那天究竟为何会告白,问是否要交往时如同进了殿堂就会换上怪盗服那般自然、好像面具活该长在他脸上。我也同样确信明智也与我一样……来栖晓在日记上写道——由于必须给监察者每月一份记录,他被迫养成了每天写两份日记做双面人的习惯——不管他是出于怎样的心情答应的,但无论是谁,我们两方都没有真心要恋爱的意思。所以,我很好奇明天明智会做出怎样的反击,就如我那天幼稚的恶作剧一样。
会合后,来栖晓惊异地抬起头,一切并无异常,就连约会地点也不古怪。明智吾郎逆光站在台球馆内,看似打理整齐的头发依旧有些许瑕疵,苛刻的光线暴露了实情,茶发边缘发光的同时。他双手环胸,与发色一致的褐色瞳孔与仰头看招牌的来栖晓对上,出声催促:“快点进来吧。”
心中顿生不祥预感,但身体先于大脑动作,来栖晓不假思索迈前一步,插着兜踏进室内。
然后插着兜……摔了。
由于双手还搁置在裤兜里,甚至没办法伸手撑地缓冲一下。
来栖晓狼狈地把手安置回应在的地方,明智吾郎弯下腰伸出手,带着不似作伪的细微笑意,比两人最先认识时夸张又包装成和善的笑要来得真情实意得多。
他也会做这样幼稚的事……不对,与之相反,做出如此行为才是正常的。过去他们在澡堂里比赛谁泡得久和穿衣服快,就连在殿堂也要较量谁绞杀的阴影多。撇去侦探王子的美誉和政客在彼方世界的利刃这样浮在咖啡表面的拉花似的东西,归根结底,明智吾郎只是个比他年长一岁的高中生,也许喝咖啡都要添两袋糖。
来栖晓牵上明智吾郎伸出的手,很显然手套外表不会沾染人类该有的体温,上面冰冷得一如往常,是飞雪残留的温度。来栖晓借着力起身,也凭借这道气力猛然想起来,这还是他们结识半年余来的第二次牵手——第一次还是在电视台中二人虚情假意地庆祝结交。
然而倘若接过手套也算牵手,那明智吾郎宣战那趟姑且也能算进去,如今他拉过明智吾郎的手从地板上站起只能算作第三次。仅有掷出手套那一刹,背对地下通道的明智吾郎看上去像是中世纪来的贵族或骑士,来栖晓在空中惊险捞过那看上去应该挺贵的黑手套,捏着它想,弄虚作假的刽子手终于接近于电视采访中的王子形象。他偷偷摸摸试着把手往里面塞,里头竟还有前任主人的余温。
他丢给我的是非惯用手的那只,来栖晓夜晚在灯光下研究宣战信物,虽说他也不明白对着平平无奇的防护用品有何好观察。半小时后他得出显而易见堪称废话的结论:是皮革做的。接着他便在mona的吐槽声音下制作起潜入工具。
这次的触感似乎与上次他丢给我的差不多,该不会又买了套同款的,亦或者他本来就有很多双相同款式的手套……?来栖晓边暗自揣测对方喝咖啡会加几袋白砂糖,边脱下靴子清理鞋底踩上的雪:难怪方才总觉得忘了些事,有必要在现实里也提高警戒度,来栖晓在心里默默记下,我是说,明智吾郎在场的情况下。
“来两杆?”明智吾郎握着球杆,来栖晓怀疑他要像当初两人第一次来这里时来个下马威一杆进洞。他接过球杆,抢先挤到桌边摆出架势:那还不如他先来。
从各个方面来评判,来栖晓都是个全方位无死角的好对手。明智吾郎退后几步观摩起来,即便是处于新手时期,那时的来栖晓也完美地做到了业余球手的水准,击球前先仔细观察瞄准点,而非急于出手,握杆姿势也相当标准,手指力道松弛有度,击球后不骄不躁,从不抬头看袋以致影响球的路线。若非手上有来栖晓自出生来的所有资料,他都要以为对方是什么没落贵族培养出来的摆件。转念一想,又忆起自己曾破罐子破摔坦言假若两人早几年相遇是否就与现在有所不同,明智吾郎就想枪杀见证了所有的怪盗团成员,随后一头撞死在墙上。
“到你了。”来栖晓示意,明智吾郎却停在原地没动作:“你今天没带猫吗?平常总能听见他的声音,很吵。”
对方闻言啊了一声:“我和你出来时mona一般都会去散步。”
“是吗。那如果他在场的话,一定会说些什么‘你做得真棒’吧。”脸上的表情应该是接近于嗤笑的冷笑,“我们继续吧。”
事实上你猜得完全没错。桌肚里伸出来摇摆的尾巴主人往往会说出一模一样的话,在背包里时也会发出旁人以为是猫叫的夸赞,在地铁上念书也会如此。来栖晓没说出口,闭上了嘴,虽然实际上他想让明智吾郎再表演一下刚刚的模仿秀。
那就继续吧,来栖晓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握住球杆。
确保秘宝路线如明智吾郎用左手进球一般顺利得不可思议,来栖晓在绕着生命之树蜿蜒的阶梯上跑着,楼梯外时不时飘过慢悠悠螺旋升空的男女组合。
“这场景真像磕了药一样。”明智吾郎音量不大地说,“恶心。”
没人附和他,但来栖晓在反复的高空奔跑中确实是感到些许反胃,他相信其他伙伴应当也有此感,丸喜认知中的伊甸园诡异得过分,不见终点的空中洒下的明亮光线,五彩缤纷的花丛,赤裸着升空的亚当与夏娃们,连接着通向天穹道路的藤蔓,荒诞如蒙昧时期原始人的梦。
纵然路途所见尽是诞妄不经的场面,但就如上文所说,确保秘宝路线就如明智进球一样顺利!这是板上钉钉的现实。在万事俱备的情况下自然需要劳逸结合——于是来栖晓点开了与明智吾郎的小窗,斟酌着话语输入着邀约。
“明天去爵士俱乐部吧。”
明智吾郎捷足先登,手机因接收到新消息震动起来,来栖晓手一抖,差点将自己尚未写完的邀请发出去。他食指长按删除键,把对话框里还没来得及发出去的一口气删掉,又一字一字地编辑回复:好的。
“我们来打个赌吧。”明智吾郎突然提议,脸上的表情却让人分辨不出来具体情绪,或许是灯光太昏暗的错,“我赌二月三号那天会下雪。”
他大概是觉得爵士俱乐部与赌约适配度极高,就像西部客栈与牛仔还有俄罗斯转盘,来栖晓猜。哈哈,虽然也不知哪里配了,这只是个借口罢了。来栖晓清楚,却无法分辨。与丸喜老师约定的那天吗……
“那我赌不会。”来栖晓莫名飘飘然起来,打赌与做出约定的感受别无二致,故带来的冲击程度都相等,前者甚至由于不确定性而更重大,此刻他竟觉得两人薄如纸片的未来,如两簇偶然接合的雾凇般连结起来,身体不由得切换成使用勾绳时的轻盈状态,以至于他忘乎所以地将在两人轻浮关系面前显得过于沉重的东西摆到了台面上,“因为你自首那天下着雪。”
话一出口,来栖晓便迅速清醒过来并发觉了不妥,但覆水难收,他小心翼翼地探察对方的反应,但明智吾郎的神色依旧不变。
明智吾郎与自己的交往经历(当然,此交往非彼交往)完全足以用交浅言深来概括,这别扭关系自然是建立在对方有所求与他为探明情报的刻意纵容的双重作用上,在撕破脸皮和死而复生后,两人间的氛围反而愈发奇葩,如今又多出了暂时男友这层身份。统制之神富有恶趣味,将他俩用不羁的性质凑在一块决斗,又在旁看戏,把自己给坑了进去,来栖晓觉得自己额上应该是流了几滴汗下来,又也许没有,但他肯定自己应该把自己绕进去了,早知当时提出交往后他就立马反悔,当做玩笑翻页,哪怕无论是谁都不会觉得这好笑。
“那就走着瞧。”明智吾郎笑得跟平常一样。大概是心理作用,来栖晓总觉他藏了些什么坏心思,毕竟他看起来笑得很得意,尽管褪去王子面具后他一向是如此笑的。
“才不是小事。”来栖晓尽力维持声线的稳定以及大脑的冷静,不过前者应当是失败了,但好在控制住了后者,赶在对方眼睛露出愤怒与失望的火焰前,他又开口,“我的意志不会改变。”
不会改变,说到底,我不会改变,明智吾郎当然也并不会转变心意,他套近乎时屡次强调我们很像,事实上我们确实像,但也仅仅是相像而已。比如,首先,我现在是活的,他是死了又活过来的。船舱上的明智吾郎与现今立在卢布朗发怒的明智吾郎并无不同,同情怜悯令他愤怒,任人摆布使他作呕,摇摆不定就是背叛,而要平息茶色瞳孔之上蹙起的眉头也足够简单,便是让他再一次去死。
“如果个人的幸福跟团体的幸福不一致?如果团体的不幸是个人的幸福?所谓的幸福是什么样的状态……你有空的时候思考看看吧?”爵士俱乐部的灯光是暖色调的,在灯泡光线的笼罩下,为明智吾郎套了层班上同学爱用的拍照复古滤镜,整个人看上去加深了许多,发丝与眼睛都变成暖黄,米色的风衣也刷了层橙色。明智吾郎如此说,由于角度问题眼睛在发亮,像夜间在路灯下乱窜的猫。
明智吾郎的眼神与言语的双重进攻招式凌厉,不给丝毫喘息的时间,来栖晓只得低下头用刘海遮蔽视线,避开色泽比琥珀深沉的眼瞳。原来先前明智在车站说没有义务回答不在交易范围内是这个意思。还有那天在爵士俱乐部,明智吾郎还笑眯眯地假设:“如果连你也失去正义感……”下一秒笑得更灿烂了,直觉告诉来栖晓对方是认真的,“不过,那时候我会把你打醒的。”
“我不会改变我的意志。”来栖晓再度开口,又重复了一遍以示强调与决心,无论是为了不挨那一拳,还是为了明智吾郎本身的意志,“我会跟丸喜战斗。”
果然,得到的答复令对方很满意:“回到我们的现实去吧。”
该死。来栖晓躺在床上,拉过被子。他偶尔也会觉得,明智吾郎在这里活着似乎也不错,但他同样也想回到不甚美好的现实中。
尽管决定战斗有一部分是遵从了他托付于我的信任,但更多是出于我的私心。该死。来栖晓闭上眼,漆黑的视野里闪过一双褐色的眼睛。
他翻了个身,将那双眼甩在身后。临睡前,他思考着明天是否会下雪。已经没法回头了,但至少还有这个赌约。
怪盗团出门了,今天的天气是多云,厚厚的云层将天空尽数遮住了,倒符合大战前的紧张氛围。众人行至竞技场门口,也没有变天。
来栖晓扭头跟身旁短暂的交往对象炫耀他的胜利:“没下雪,是我赢了。”
“是啊。”明智吾郎似乎不甚在意,嘴角照旧噙着得意的笑。
毕竟是他赢了,得意忘形点也是难免。
2024.02.02.
二月二快乐!你迷我叛纪念日快乐!!好了对不起给大家带来了ooc大作,在里面加入了大量并不搞笑的搞笑要素以及少量的产品,还有几近于无的恋爱要素!越写到后面越不知道在写什么了只希望别人看完别把我挂了就行!感觉同担看完想大骂我是不是角色黑。。
【Mijinko】授权汉化 明主 Surrender分支 Struggle路线 Another Side [CUT] 🎭 Fanmade Akechi BAD END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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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urrender - Akeshu 明主 Animation(jian禁play)
2、Oath Fanmade Akechi Romance Route #9雪中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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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化及字幕制作:安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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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选第二条路线更香了啊!!!明智黑化的更厉害了www!!
一定要看到最后!注意结尾处亮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