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高空坠物
-一些日常小事和一点吃醋停
江停是被窗外一声不小的动静吵醒的,他睁开眼的时候,卧室的窗帘还紧紧拉着,外面却透进来分不清时刻的光。
他在枕边摸到手机按开看了一眼,转醒的大脑迟钝了两秒反应过来。
14:27,是下午了。
除非是午后去市局开会的严峫出门前忘了叫他,自己的午休时间不应该有这么久的。
江停翻了个身,却看见严峫还靠在床头,光个上半身翘着脚玩手机。
“你两点半不是要开会吗?”江停开口问,嗓音里初醒的沙哑还在。
“啊,”严峫应了一声,随手放了手机凑过来,“取消了,中午时候来的通知,那时候你刚睡着。”
江停点点头,在严峫凑过来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如...
-一些日常小事和一点吃醋停
江停是被窗外一声不小的动静吵醒的,他睁开眼的时候,卧室的窗帘还紧紧拉着,外面却透进来分不清时刻的光。
他在枕边摸到手机按开看了一眼,转醒的大脑迟钝了两秒反应过来。
14:27,是下午了。
除非是午后去市局开会的严峫出门前忘了叫他,自己的午休时间不应该有这么久的。
江停翻了个身,却看见严峫还靠在床头,光个上半身翘着脚玩手机。
“你两点半不是要开会吗?”江停开口问,嗓音里初醒的沙哑还在。
“啊,”严峫应了一声,随手放了手机凑过来,“取消了,中午时候来的通知,那时候你刚睡着。”
江停点点头,在严峫凑过来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如果剩下的一个下午都有严峫陪着的话,他起床的意向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强。
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有些习惯就会趁虚而入,不请自来也感染对方。
不知道从何时起,江停发现自己也开始像严峫那样,怠于给闲暇的假期做计划。把闲适的休假时间用来做一些没有什么实际必要的支配,这一向被严峫看来是很无所谓的,反正只要和江停待在一起,做什么都不可能被称为坏事。
“刚才是什么声音?”江停想起来,转而问道。
“不知道,”严峫蹭到他肩上,“是外面的动静,也许是麻雀一头撞玻璃上了。”
你家麻雀头是不锈钢做的吗?江停在心里暗道,没说出口。
“看看去。”江停从被子里抽出只脚,踢了踢严峫的小腿肚。
“不想去。”严峫懒洋洋地,把脸埋进他肩窝。
“我懒……”——叮咚。
玄关处的门铃声和严峫的声音同时响起。
江停拿他没办法,起身出去开门。
门外是个个子挺高挑的女生,属于那种站在人群中极难被忽视的个头,大学生的年纪,背着手略显局促地站在门外,开口说话时的声音却显得与她的气场不那么符合。
“抱歉,打扰您了,我家住在楼上,刚才…阳台上的盆栽好像被风刮下来了,麻烦您……要不您看一下有没有砸坏您家窗台哪里啊?”女孩说话有点怯懦,连江停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江停没在意:“应该没什么事。”
姑娘像是都快哭出来了:“要不您还是看一眼吧……?要是有损坏我会给您补偿的。”
江停无可奈何,只好提高音量朝屋内喊了一声:“严峫,看看去。”
隔了两三秒,随即屋里便有人应答:“没事儿!放心吧,啥事儿都没有。”
本想着事情解决对方便要离开,没想到姑娘这时才把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只见她递过来一袋新鲜极的樱桃:“这些送给您和您家人,实在不好意思了。”
江停谢过对方,合上房门。
“看了吗?”江停提着袋樱桃推开虚掩着的卧室门。果不其然,严峫还保持着自己离开前的那个姿势,七仰八叉瘫在大床上。
“没,”严峫在被子间翻了个身,懒洋洋道,“不想下床。”
江停没再继续惯着他,靠在门边道:“别想一下午赖在床上,下来把樱桃洗了。”
出卧室之前,严峫还是撩起窗帘看了一眼。从天而降的那盆盆栽正中目标防盗窗,不知是哪种叫不上名的花,不堪一击的花盆在冲击力之下碎了一半,此时正挂在防盗网两道铁杆之间。
脆弱的花盆不上不下,这样一看来危险得很,倘若砸着人可不是小事。
以至于江停刚在厨房泡好樱桃时,就见严峫单手提着半盆生存环境岌岌可危的花走进来。
后者一手提着花一手抵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多好盆花,还挺好看的,不要可惜了,要不我一会儿去阳台腾个空盆,培好明儿给楼上那姑娘送过去。”
“行啊,”江停没有抬头看他,手里的樱桃在浸过一次水后红得透亮,“你不是懒吗?”
严峫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愣了两秒才察觉出不对劲,第一时间随手放了那半盆花凑过去:“不是,媳妇儿,我意思是……”
江停把视线移到他脸上:“嗯?”
“怎么还跟老公吃上醋了呀?”严峫哭笑不得,贴住江停后背,手伸到水池里去帮他洗樱桃,“好啦,樱桃我洗你吃,花我培我送,要是让你去,万一你和那姑娘看对眼了,留我一人独守空房可怎么办?”
严峫从水池里挑出来两颗又大又红的果子,就这水冲荡几下,拽了蒂喂到江停嘴边,江停顺着他手吃樱桃,问道:“你还担心这个?”
严峫伸手在他嘴边接果核,语气有点委屈:“那要是我去的话,你就不担心吗?”
江停又吃了一个,慢条斯理地咽下去。
或许是胸口与他的后背贴得太近,严峫甚至能听清江停规律的心跳声音,震动隔着皮肤浸入他的血液,缓缓流回胸腔。
他听见江停的声音和哗啦啦的水声混在一起响起,这只是很简单的几个字,他说,不需要。
——Fin.
ps:对不起我对不起四楼的朋友和他家的阳台,我不应该在睡前把绿萝放到空调外机上晒太阳的!高空坠物很危险!大家千万不要学!
[严江]
刚同居那会儿,江停的睡姿一直都是规规整整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可严峫总喜欢把江停的手拉过来放在他的腰间,另一只手怀住他的脖子。最开始江停还会有点抗拒,觉得别扭,
后来次数多了,不用严峫手动放置,江停也自觉的乖乖放好手。不过,他似乎是在很久之后才注意到了自己已经养成了习惯?哼,一只不知名峫勾了勾嘴角。
热恋期的小情侣总是黏糊糊的,江停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他渐渐的变得越来越黏严峫了,尽管这在外人面前跟没变之前没什么两样,但只有他们对方清楚这中间的小小的微妙的变化。
比如有天严峫睁开眼的时候,捕捉到了一只窝在他颈窝里的停停......
刚同居那会儿,江停的睡姿一直都是规规整整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可严峫总喜欢把江停的手拉过来放在他的腰间,另一只手怀住他的脖子。最开始江停还会有点抗拒,觉得别扭,
后来次数多了,不用严峫手动放置,江停也自觉的乖乖放好手。不过,他似乎是在很久之后才注意到了自己已经养成了习惯?哼,一只不知名峫勾了勾嘴角。
热恋期的小情侣总是黏糊糊的,江停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他渐渐的变得越来越黏严峫了,尽管这在外人面前跟没变之前没什么两样,但只有他们对方清楚这中间的小小的微妙的变化。
比如有天严峫睁开眼的时候,捕捉到了一只窝在他颈窝里的停停。严峫顿时有些好笑,后来起床后和江停提这件事,江停没承认,但耳朵却不自觉的红了。
再后来,老夫老妻的,最开始的那点别扭情绪早就不见踪迹,严峫无论是早晨出任务回来,还是晚上办完案子回到房间,只要一上床,江停就会下意识的凑过来,问他案子怎么样了。
严峫知道江停只是迷迷糊糊的随口一问,但每次都会认真的回答,有进展了,结了,还没头绪。江停也不问再多的事情,只会凑的更近让他早点睡。
嗯,晚安,媳妇儿。
【韩楚】玫瑰麻薯牛乳茶
楚慈吸了一口自己手里的奶茶,黏糊糊的麻薯滑进他的舌尖的时候,他的眼珠子都亮了一下,像只看到了鱼的小猫。
因为下午自己忙得屁股都没有沾过椅子,这杯奶茶也从温热变成了常温,但是楚慈觉得丝毫没有影响口感。
楚慈一出研究所的门,就看到向自己大步飞来的身影。
韩越一靠近楚慈就习惯性地往他腰上一搂,咧着的嘴看见楚慈手里的那杯奶茶就立马合拢了。
......
楚慈吸了一口自己手里的奶茶,黏糊糊的麻薯滑进他的舌尖的时候,他的眼珠子都亮了一下,像只看到了鱼的小猫。
因为下午自己忙得屁股都没有沾过椅子,这杯奶茶也从温热变成了常温,但是楚慈觉得丝毫没有影响口感。
楚慈一出研究所的门,就看到向自己大步飞来的身影。
韩越一靠近楚慈就习惯性地往他腰上一搂,咧着的嘴看见楚慈手里的那杯奶茶就立马合拢了。
“什么时候点的奶茶?”说着就伸手上去摸了一下瓶身,发现不是冰的,心里呼出一口气,但是依旧拧着个眉毛。
楚慈知道老妈子又要开始了,连忙交代:“下午要转岗的小陈请的下午茶,温的,我没来得及喝,但是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韩越不听不听,一边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扯下来,三两下地围在楚慈脖子上,完了还不忘系了个结:“自己要买的围巾,出门又不戴!”
韩越搂着他,两人往车的方向走去,围巾被韩越戴了一路,暖呼呼的,楚慈闻着围巾上面韩越的味道,声音从围巾里面传出来:“现在都春天了。”
韩越紧接:“春天也不行,倒春寒!你感冒刚刚好,必须给我全副武装!”
韩越看着楚慈抱着那杯奶茶,像抱着什么宝贝似的,动作比脑子先反应,低头下去咬上吸管,猛吸了一大口。
楚慈看着被韩越一口吸走了半杯的奶茶,咬牙切齿:“韩老二!”
韩越嚼着一大口麻薯,口齿不清道:“吃这么甜的你一会又吃不下饭了!”
楚慈反驳他:“谁说的!”
韩越继续顶嘴:“你老公我说的!这有啥好喝的啊,甜不愣登的。”
楚慈坚守:“那是你不懂欣赏。”
韩越想起昨晚上自己抱着楚慈堂而皇之地偷看他刷手机的时候,楚慈盯着一篇关于奶茶的笔记,好像就是什么玫瑰什么麻薯的,而且楚慈还给人家点了赞。
韩越心里痒痒地,不满地哼了一声:“回去老子给你做,指定比这好!”
晚饭时候,楚慈为了证明自己,吃完了满满一碗白米饭,韩越黏过去想亲亲以表嘉奖,被楚慈一拳挥去了厨房洗碗。
第二天是周六,楚慈午睡起来迷迷瞪瞪地看见韩越把一箱箱东西往厨房里搬,不知道他要捣鼓什么东西,他瞟了一眼快递盒子,什么云南阳光农场、青海蓝天牧场的。
整个下午,韩越在厨房忙得团团转,中途偶尔冲出来贴着楚慈腻腻歪歪一会儿,毫不恋战地又冲回厨房,跟打仗似的。
楚慈在客厅闻着越来越浓的香气,嘴角一直微微翘着。
然后还是忍不住来到厨房,贴着韩越站,礼貌地问:“在忙吗?”
韩越亲了一口楚慈的脸蛋:“忙完了,尝尝。”说着就把锅里飘着香气的奶茶倒进杯子里,楚慈吸了一大口,玫瑰的幽香和牛乳的醇厚口感混合在一起,被茶香中和了腻感,滑溜溜的麻薯入口即化。
楚慈咕叽咕叽地跟个仓鼠一样,韩越鼻子朝天:“怎么样,老子做的好喝不?”
楚慈乖乖点头。
“比外面卖的好喝不?”韩越说。
楚慈又点了点头。
“还喝别人给的不?”
楚慈摇了摇头。
“真乖!”
然后当天晚上韩越就跟楚慈讨了一晚上的辛苦费。
楚慈表示起码得有两三个月不想再看到任何奶茶了。
【舟渡】配货
骆闻舟规规矩矩把皮带推给费渡:“费总,你要是不想看到我下岗,还是别送我了。”
费渡透过镜片递给他疑惑眼神:“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是不像话,”骆闻舟拍了拍他手背,语重心长,“我再戴奢侈品,陆局真要把我发卖了!”
“人民公仆天天骄奢淫逸,成何体统!”这是陆有良昨天骂骆闻舟的原话,骆闻舟跟孙子一般点头哈腰保证自己再也不犯,陆有良深深叹口气:“骆闻舟!你把风气都带坏了!”
比窦娥还冤的骆闻舟替真正带坏风气的费渡背下这口弥天大锅——都怪费渡,最近为了配货,买了很多鸡零狗碎的小东西回家,骆闻舟心比天大,随手一摸拿了一条皮带,也没注意牌子,用了几天,被好事之徒盯住,一封...
骆闻舟规规矩矩把皮带推给费渡:“费总,你要是不想看到我下岗,还是别送我了。”
费渡透过镜片递给他疑惑眼神:“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是不像话,”骆闻舟拍了拍他手背,语重心长,“我再戴奢侈品,陆局真要把我发卖了!”
“人民公仆天天骄奢淫逸,成何体统!”这是陆有良昨天骂骆闻舟的原话,骆闻舟跟孙子一般点头哈腰保证自己再也不犯,陆有良深深叹口气:“骆闻舟!你把风气都带坏了!”
比窦娥还冤的骆闻舟替真正带坏风气的费渡背下这口弥天大锅——都怪费渡,最近为了配货,买了很多鸡零狗碎的小东西回家,骆闻舟心比天大,随手一摸拿了一条皮带,也没注意牌子,用了几天,被好事之徒盯住,一封举报信上交到陆有良桌上,才有了骆闻舟被耳提面命当孙子挨骂这一幕。
“你最近买什么呢,怎么配货这么多?”骆闻舟知道这个牌子毛病深,买东西要配货,但这次费渡配的货实在是太多,他还是好奇。
“妈快生日了,送她一个包,”费渡弯眼一笑,他掰着指头算,“应该快了,再配十万左右应该就可以了。”
骆闻舟对费渡花钱的态度一直秉持着不干涉不参与的态度,但有时候听到金额还是会忍不住肉疼。
“骄奢淫逸……用这四个字形容我,真是冤枉。”骆闻舟摇了摇头。
【东岸】同人·旁观者清
是昨天三个场景的具体内容揭晓
在最后把昨天@染尘 发给我的脑洞也扩写了一下,我觉得比我原本的想法更精彩
Scene 1:
背景:臣服Ⅱ第53章,晔煜二人在涵馆15号做客后回家的路上。
从方明衍家出来,时候尚早,天还没有黑透。也许是卓悦操刀的一顿家常菜确实对了胃口,也许是一些别的,楚煜和许晔都觉得需要消化一下,默契地没有让人来接,选择散步回家。
“你今天有点急躁了。”
“嗯,以后不会了。”许晔知道自己在饭桌上说错了几句话,没有反驳。
楚煜知道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便也没多说什么,安静了一会,又叹了口气。...
是昨天三个场景的具体内容揭晓
在最后把昨天@染尘 发给我的脑洞也扩写了一下,我觉得比我原本的想法更精彩
Scene 1:
背景:臣服Ⅱ第53章,晔煜二人在涵馆15号做客后回家的路上。
从方明衍家出来,时候尚早,天还没有黑透。也许是卓悦操刀的一顿家常菜确实对了胃口,也许是一些别的,楚煜和许晔都觉得需要消化一下,默契地没有让人来接,选择散步回家。
“你今天有点急躁了。”
“嗯,以后不会了。”许晔知道自己在饭桌上说错了几句话,没有反驳。
楚煜知道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便也没多说什么,安静了一会,又叹了口气。
“唉,只怕他这次是要栽跟头了。”
“是啊,他明显不是他的对手。”许晔附和道,语气里带着一点惋惜。狮子一直自谕是情绪控制的佼佼者,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动情,不谈爱,将一切看作游戏。许晔曾经和章郁承聊过几句,很清楚地知道对狮子动了真感情的人会陷入怎样的挣扎和痛苦,现在他只能希望卓悦可以早些痊愈抽身。
“不,我是说他。”楚煜的声音适时地打断了许晔在心里的感叹。
“啊?狮子他……”
许晔的后半句被楚煜的两下摇头打断了。
也对,感情上的事还是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Scene 2:
背景:臣服Ⅱ,许晔向楚煜提出撮合方卓后,是第64章结尾许晔卓悦对话的镜像对话
人在生意场上,总会遇到些不想应付却不得不出席的场合,比如现在。
楚煜皱着眉打发走了第三波往他身上贴的不长眼人士,一转身,看见方明衍半靠在角落的卡座里,似乎在看他的笑话。
“楚二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还到这种场合来,不怕我跟你家那位告状?”方明衍一边打趣,一边坐起来给楚煜腾位置。
“放心,这是你的part,我不和你抢。”楚煜也不客气地坐进沙发,端起方明衍刚倒的威士忌喝了一口,“怎么不见明少左拥右抱?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没意思,你也转了一圈了,有一个能入眼的吗?”
“今天的档次低了一些,不过按你以往的标准倒也不至于连一个能达到的都没有。他们入不了你的眼,恐怕另有原因吧。”
这就是赤裸裸地试探了,方明衍俯下身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大半边脸藏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表情,不过提起杯的时候已经挂回了他那副一贯的微笑:
“想问就问吧。”
“你真的没有动过心?”
“你知道的,我向来不谈感情。”方明衍看着楚煜的眼睛认真的说。
“嗯。”楚煜和他对视了一会,先移开了视线,应了一声,然后仰头喝尽了杯中的酒。
也许是该好好考虑一下许晔的提议了,楚煜心想。
Scene 3:
背景:臣服Ⅱ第70章结尾,方卓He后的东岸
夏然他们虽然很自然地接受了狮子的“惊天之举”,也确实真心地祝福这“天生一对”,可这不代表他们不好奇其中内幕。所以等楚煜目送方明衍抱着卓悦离场后转过身时,他家许晔已经被猫鼠二人拉到一边去嘀嘀咕咕了。反倒是秦穆坐过来,不知道从哪顺了杯香槟递给他:
“你早就知道这个结局吧?”
“难道你是才知道?”楚煜面色平静地反问,似乎这根本不是个问句。
“那倒不是,只是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那个能降住他的人来得那么快。”秦穆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喃喃道。
“那你的呢?”
秦穆的酒杯已经端到了嘴边,听楚煜这么问,似乎是下意识地顿住了动作,愣了两秒又慢慢放下了高脚杯。
只是沉默,不过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
他啊,应该过得很好吧。
————————————————————————
碎碎念:当时就觉得方卓感情的旁观者视角会非常有意思,再加上昨天突然来了一点灵感,就写了一些,也是想多和大家互动一下,希望大家喜欢。
Scene 1 里写的是感情里的“对手”,但感情里从来就没有对手,不过是因为“难得认真的人认真起来就会很特别,难得去爱的人一旦爱上就会很勇敢。”。方卓天生一对!
Scene 2 的最有趣的点是楚煜的问“真的没有动过心?”和方明衍的答“从来不谈感情”,其实是答非所问的。方明衍回避了问题,因为他真的动了心,只是用“不谈感情”自欺欺人。但楚煜太了解他了,直接看破了他这个看似巧妙的隐瞒,所以想和许晔一起完成撮合计划。
Scene 3 就是楚煜是信息最全面的,不仅知道方明衍和卓悦的内情,也知道秦穆和沈流的内情。秦穆顿住喝酒的动作想到的是他的升学宴上沈流替他挡酒,回家醉倒了,他趁人之危第一次亲了沈流。
后记:
放一个@染尘 老师的脑洞,我个人很喜欢!
Scene 1:
背景:臣服Ⅲ主线前,楚云涵假装自己被绑架准备发起叛乱的那天
“起风了,二哥回屋里去吧。”
“还好,不冷。”
楚煊见劝不动,干脆和楚煜一起站在老宅的露台向外看。已经开了春,宅子周围的草木早冒了新芽,虽然还不到郁郁葱葱,但也把两人的视线挡在了这一方庭院中。院里看不见任何踪影,连那只爱闹腾的大狗都缩回了窝里,似乎知道有大事要发生。
“别担心了,孩子们总要有这一天。”楚煊拍了拍他二哥的肩。
“唉,只怕他这次是要栽跟头了。”楚煜叹气道。
“是啊,他明显不是他的对手。”楚煊搭了句。他们都明白,楚云涵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残酷的继承人教育里走出来的楚亦辰的。只是楚煊有点疑惑,叛乱的过错,不管楚奕辰再怎么念旧情从轻处理,也不只是楚煜口中“栽个跟头”这么简单的。
“不,我说的是他。”
“奕辰是聪明孩子,会好的。”似乎是上了年纪的缘故,楚煊的性子也沉稳了下来,“再说了,不还有你呢?”
“嗯。”楚煜收回了一直望向远方的视线,“回屋吧。”
【东岸】同人 · attraction
问:对方有没有某个时候对你来说特别有吸引力
许晔:嗯……应该是拿着鞭子的时候。主人在执鞭的时候一般是威严、不容侵犯的,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感,但是就是这种感觉会给我很强的吸引力,明知危险却忍不住想要靠近,越是无法触碰越偏想越过雷池触犯一下我的神明。
楚煜:发呆的时候。有的时候他累了,或者是单纯的不想思考,会进入一种放空的状态。他并没有集中注意在看什么,但是眼睛会变得格外清澈纯粹,像某种天真无害的小动物,也像最纯白洁净的圣天使,吸引着我想要去触碰一下。
卓悦:就站在那里的时候,很高大,不仅是身高上,更多的是让人觉得很可靠、很安心,仿佛和他在一起就什么都...
问:对方有没有某个时候对你来说特别有吸引力
许晔:嗯……应该是拿着鞭子的时候。主人在执鞭的时候一般是威严、不容侵犯的,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感,但是就是这种感觉会给我很强的吸引力,明知危险却忍不住想要靠近,越是无法触碰越偏想越过雷池触犯一下我的神明。
楚煜:发呆的时候。有的时候他累了,或者是单纯的不想思考,会进入一种放空的状态。他并没有集中注意在看什么,但是眼睛会变得格外清澈纯粹,像某种天真无害的小动物,也像最纯白洁净的圣天使,吸引着我想要去触碰一下。
卓悦:就站在那里的时候,很高大,不仅是身高上,更多的是让人觉得很可靠、很安心,仿佛和他在一起就什么都不需要担心一样,这吸引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他身边,就好像走进自己舒适圈和归属地。
方明衍:认真做事的时候,不管做什么,拍戏、背台词、学歌练舞、做饭……他是一个做事情会很用心的人,再小的事情也会很专注很投入地去做。他认真的样子很吸引人,会让人想对他做点什么,当然大部分时间只能脑补(笑),打扰别人做事总是不礼貌的。
沈流:对一件事情非常执着的时候。他是一个信念感非常强的人,他对自己认定的事情会十分的坚持,哪怕在现实条件下即使成功了也不是最优解。但他追逐执念时那双坚毅的眼睛特别亮,特别吸引人,让我可以为了他放手一搏。
秦穆:在家逗猫的时候。他像一个有很多面的水晶,不管从哪个方向看去都是闪闪发光的。但是每天进门,看到他穿着睡衣,随意地拢着头发蹲在地上一边逗猫一遍小声唠叨着,这个画面对我而言太有吸引力了。这是那十年里曾经无数次在我的幻想里闪过,但也仅仅敢闪过一瞬的家。
司马钧:玩闹的时候。他生性活泼爱闹腾,脑子里总有有趣的点子,精力像用不完的一样。每天看着他,总会感叹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让人忍不住多看一会,再多看一会,就被牢牢的吸引住,再也离不开他了。
夏然:陪伴我的时候。他总是很宽容,陪伴着我做一些我想做但其实很奇奇怪怪的事。大多数时候我故意捣乱的小玩笑他都很清楚,只是纵容我,让我得逞。可能是被他宠坏了吧(笑),感觉他陪着我笑看着我闹的时候真的太有魅力了。
楚云涵:看着我的时候。他的眼睛颜色比一般人要黑,显得格外深邃,被他看着的时候会感觉温度都上升了一样。他的眼睛就像宇宙里的黑洞,他只是看着我,就让我感觉整个人被吸引住了,溺在他的眼神里了。
楚奕辰:笑起来的时候。他笑起来太好看了,春天的暖阳,夏天的花海,秋天的红叶,冬天的月光,都不如他的笑容的十分之一好看,从看到他笑的第一眼,我就被牢牢的吸引住了,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换他永远在我身边笑的开怀。
END.
【云&辰】【闵&墨】Ⅲ同人 · 烟火味
一只小小的手从红木圆桌下面伸出来,翻开桌布,探向桌子上的一盘莲花酥。可还没等碰一下那精致的点心,一只筷子就从上方轻轻地敲在女孩的手背上。
“哎呦。”偷吃被现场抓包的圆圆从饭桌下面钻出来,看见“幕后黑手”楚奕辰正拿着根筷子守在桌子边上。
“先洗干净手再拿点心吃,不然容易生病。”楚奕辰领着圆圆去洗手,突然想起什么,扑哧一声笑了,抬手刮了一下女孩的鼻子,“你这一点和你涵叔叔小时候一样,总是爱藏在桌子底下,不洗手就拿点心吃。”
“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呢?我可都听见了。”楚云涵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圆圆,这点可不能和你辰叔叔学啊。”
楚奕辰一转身,看见楚云涵慵懒地倚着门框...
一只小小的手从红木圆桌下面伸出来,翻开桌布,探向桌子上的一盘莲花酥。可还没等碰一下那精致的点心,一只筷子就从上方轻轻地敲在女孩的手背上。
“哎呦。”偷吃被现场抓包的圆圆从饭桌下面钻出来,看见“幕后黑手”楚奕辰正拿着根筷子守在桌子边上。
“先洗干净手再拿点心吃,不然容易生病。”楚奕辰领着圆圆去洗手,突然想起什么,扑哧一声笑了,抬手刮了一下女孩的鼻子,“你这一点和你涵叔叔小时候一样,总是爱藏在桌子底下,不洗手就拿点心吃。”
“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呢?我可都听见了。”楚云涵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圆圆,这点可不能和你辰叔叔学啊。”
楚奕辰一转身,看见楚云涵慵懒地倚着门框,圆领的休闲羊毛衫穿得有点歪,露出引人遐想的锁骨和肩膀。虽然楚奕辰脑子里的念头碰出了叮当响,不过当着孩子的面他也不好做什么,只能伸手把那人的领子扯正。
“闵然他们什么时候到?”
“快了。”楚云涵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瞅了一眼,“估计再有几分钟吧。”
“走吧。”楚奕辰一手牵着圆圆,一手虚揽着楚云涵,“去门口迎他们。”
车刚一停稳,一个影子就从里面钻了出来:“圆圆——”
“小叔叔——”
楚闵然一把捞上扑进他怀里的小姑娘抱在臂弯里,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圆圆又长高了。想不想小叔叔啊?”
“想。最想小叔叔了。”圆圆会意,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大口。
“mua——圆圆真乖。”
楚云涵看着后面眼睛粘着楚闵然又不好插话的沈墨,笑着打岔:“行了,还不是你每次都给她带零食。她现在容易蛀牙奕辰不让她吃太多甜的,你也注意啊。”
见家里的阿姨从沈墨手里接过打包小包,楚云涵戳着楚闵然的背:“还有,怎么东西都让沈墨拿,你自己空着手?”
“哥,怎么你还偏心啊。欸,我都闻见香味了,都有什么好吃的”
“哼,你哥在门口冻着等你半天,你就关心吃的。知道你在J城吃不好,放心吧,你爱吃的都准备上了。”
“谢谢哥!J城的菜我是吃不惯,不过沈墨家的饭还是做得很合口味的。”
“你还不是偏心。”楚云涵抬脚作势要往他屁股上踹。
“走圆圆,我们进屋吃饭。”楚闵然拔腿开溜。
“走走走。吃饭。”楚云涵跟在后面摇头,招呼楚奕辰和沈墨也进屋。
“腊八粥来了——”王婶的托盘端了半天,还是楚奕辰挪了几个盘子才刚好放下。
偏厅的饭堂里摆着的还是老爷子的那张红木圆桌,桌子不大,但围着坐了五个人却显得刚刚好。中间的一道腊八粥还腾着热气,各色中式点心小菜围了几圈,边上突兀地立着个大罐头瓶子,里面盛着的翠绿腊八蒜在这桌精致的菜里格格不入,倒是分外惹眼。
“这蒜是我爸泡的,非要我带上几罐,你们尝尝。”沈墨耸肩。
楚闵然从自己的腊八粥里扒拉出一颗莲子,皱着眉看了看,转手丢进了沈墨的粥里。
“粥里的莲子去了芯,我尝过了,不苦。”沈墨说。
“那也不爱吃。”
“你都给我吧。”沈墨很自然地端过楚闵然的碗,把粥里的莲子一颗一颗挑出来放进自己的碗里。
“闵然愈发挑食了。”楚云涵非要凑个热闹,俏皮地眨着眼睛,“当叔叔的得给小朋友做个好榜样啊。”
“哥你还说我呢,辰哥碗里那半个烧卖是哪来的。”
恰好楚奕辰夹起楚云涵剩的半个烧卖正往嘴里送,闻言摊了一下手,似乎意思是这下我也帮不上你。
“你又消遣我!我是你哥!”楚云涵像是一只抢食失败的猫咪,气鼓鼓地又没什么威慑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楚闵然笑得差点被一颗豆子呛住,沈墨忙凑过去拍着他的背。
圆圆不知道大人们在笑什么,也跟着咯咯的笑。楚奕辰扒了两只虾,一只夹给圆圆,一只递到看热闹看得出神的楚云涵嘴边,顺便带走他嘴边的水渍。
目光越过满当当的红木小桌,穿过被一层水雾蒙住的落地窗,路过玻璃上贴的儿童手工窗花,飞过玲珑有致的秀丽园林,绕过院里的一池碧水,直到看不见的远方……
然后唇角弯起一个不显眼的弧度,
这一切,刚刚好。
——人间烟火味,最抚凡人心,
纵有不平路,天天有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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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答应 @染尘 腊八写子世代,是我最喜欢的日常。
迟了两天,食用愉快~
过年宝贝们家里都有啥好吃的?
随便聊两句逢场作趣
赏终于表白了,比我预想的时间晚一些,但是没有晚太多。
被许景修拒绝是必然,至于许景修拒绝的底层逻辑,第93章的彩蛋应该讲得蛮清晰了。
这边依然建议大家看一下彩蛋,因为那段上帝视角的剖析真的非常丝滑。
以及93章的评论区也有很多讲得特别好的评论,只不过都被埋在了下面,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翻翻,大家真的很会说呜呜呜。
那么接下来,故事就要进入新的阶段啦。
首先喵两句心里话:
“站在剧情的角度,我觉得这个故事从现在开始才好看。”
“这是景江从玩伴走向恋人的必经之路,情趣合拍证明不了什么,要想成为爱人,他们双方都还有太多东西需要领悟。”
是的...
赏终于表白了,比我预想的时间晚一些,但是没有晚太多。
被许景修拒绝是必然,至于许景修拒绝的底层逻辑,第93章的彩蛋应该讲得蛮清晰了。
这边依然建议大家看一下彩蛋,因为那段上帝视角的剖析真的非常丝滑。
以及93章的评论区也有很多讲得特别好的评论,只不过都被埋在了下面,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翻翻,大家真的很会说呜呜呜。
那么接下来,故事就要进入新的阶段啦。
首先喵两句心里话:
“站在剧情的角度,我觉得这个故事从现在开始才好看。”
“这是景江从玩伴走向恋人的必经之路,情趣合拍证明不了什么,要想成为爱人,他们双方都还有太多东西需要领悟。”
是的,在我心里,这个故事从江赏告白才开始精彩。
再来就是一些定心丸和补丁,我想到哪里就讲到哪里,大家凑合看:
1.不刀,真不刀,相信我!(大声喵喵)
2.表白失败后,江赏会离开许景修,回归跟许景修处长期之前的生活。
3.许景修会在失去江赏后意识到自己的心动,且这个反应时间并不会太久。
意识到心动后许景修自然会去追人哈(乐)
4.虽然二人分开了,但是双人互动并不会少,互动既不会沉重也不会苦情,大家可以放心看文。
5.这个阶段的剧情体量很大,会发生很多事,保守估计也要推个五六十章,不过在这期间也会有景江拍(怎么回事呢,谁家小猫外出流浪还给人打啊w,许景修你这泼天的福气)。
6.热知识:解除关系后,江赏和许景修都是自由身,所以如果,只是说如果,江赏去泊岸约实践,希望大家知道这是江赏的自由。
这是江赏的自由,他没有义务为许景修守身如玉,在没有契约关系在身的情况下,他爱怎么玩怎么玩。
当然,也不是说赏和许景修分开了就一定会约,众所周知我是无纲裸奔选手,所以后面具体会怎么样我也不好说。
但我认为我有必要把这些话说在前头,嗯。
7.予夺还会来客串嗷。
8.其实我觉得分开后的剧情很甜(真诚.jpg)
好啦,暂时就是这些,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好不容易更到了剧情转折点,忍不住想跟大家喵两句。
大家觉得景江分开时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依照大家所了解的景江的性格,大家觉得他们的拉扯会是怎么样的呢?
欢迎在评论区畅所欲言!
彩蛋是两张聊天截图,一张是对江赏表白后景江二人的小调侃,一张是对表白的江赏毫不吝啬的夸夸〃∀〃
好啦,晚安,我们周末见♡
【逢场作趣】94
【许景修从来没有让他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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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精力。”
男人的拒绝礼貌且干脆,刻意放轻的嗓音不会掩盖坚决语气,温柔得不伦不类。
江赏从未被谁用这样不容回绝的态度退回过真心,一时间难过又茫然,垂着眼沉默下来。
本就僵硬的气氛再度陷入凝滞,偌大的客厅静得落针可闻。
“小赏……”
沙发边的人身形猛地一晃,许景修无端紧张,几乎下意识就要去到江赏身边。
“为什么。”
然而,还没等他迈开脚步,就被江赏淡淡抛出来的三个字重新钉回了原地。
“为什么连发展的......
【许景修从来没有让他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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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精力。”
男人的拒绝礼貌且干脆,刻意放轻的嗓音不会掩盖坚决语气,温柔得不伦不类。
江赏从未被谁用这样不容回绝的态度退回过真心,一时间难过又茫然,垂着眼沉默下来。
本就僵硬的气氛再度陷入凝滞,偌大的客厅静得落针可闻。
“小赏……”
沙发边的人身形猛地一晃,许景修无端紧张,几乎下意识就要去到江赏身边。
“为什么。”
然而,还没等他迈开脚步,就被江赏淡淡抛出来的三个字重新钉回了原地。
“为什么连发展的可能性都一并切掉。”
失态转瞬即逝,江赏在许景修看不到的地方扶了一下沙发,抬眸迎上男人深邃的眼。
——这跟当场判他死刑有什么区别。
“你就那么抵触我?”
他冷冷淡淡歪了下头,神色无辜且漠然——情绪再稳定的人也会有自我保护机制,江赏被许景修不留余地的拒绝扎疼了,再开口语气显见有了波澜。
“不是。”许景修眉心微蹙,答话却不假思索。
“没有抵触你。”
“那是因为什么。”
江赏无缝衔接对上他的话音:“因为我是男人?”
“当然也不是。”许景修的眉拧得更深了。
“因为我年纪小?”江赏面无表情继续发问。
“还是因为我是清让名义上的弟弟,你心里过不去道德这道坎。”
“恕我直言,你看起来可不像这么守规矩的人。”
“许老师,你是不是因为没有正经谈过恋爱,所以听到表白就只会给出这种反应?”
成串的问句连珠炮似的,江赏无意识蜷起发麻的指尖,眨眼时感觉眼眶涩涩的。
而他心慌意乱,没能分辨出此刻自己胸口泛滥的情绪或许并非恼羞成怒,而是某种不讲道理的委屈。
他委屈极了。
许景修是对他那么好的人,好到事事包容有求必应,好到毫不吝啬地将特例和偏宠尽数给他,并一次又一次地够默许他所做的一切越界行为。
明明自己是那样怕麻烦、爱享乐、厌恶教导,却愿意在枯燥的惩戒期坐稳引导者的位置,用严厉与耐心将他荒唐的一页页揭过,再抚平他无处安放的挣扎。
许景修从来不会让他受一点委屈。
许景修从来没有让他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我喜欢你,在更早以前就喜欢了。”
委屈与期待双双泛滥,江赏拼命压下满腔无理取闹的火气,无论如何也不肯就此死心。
“你再……认真考虑一下可以吗?”
他哑着嗓子轻声问道,大有南墙撞不碎就一直撞的架势。
“不是这样的,小赏。”
整晚不按常理出牌的江赏突然有了情绪起伏,反而让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许景修堪堪找回些理智。
于是他无声轻叹,终于向前走了一小步:
“恋爱的前提是彼此动心,可我们相处这么久,我自认为对你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男人实话实说,内里的逻辑自洽得不能再自洽——最初的他并未喜欢江赏,既然他对江赏的态度从未有过改变,那么现在自然也是不喜欢的。
拒绝的话再一次当头落下,江赏眼睫发颤,失魂落魄地望向不知名的地方。
“嗯,你对我一直如此。”
再然后,他听到自己不甘心又底气缺缺的声音:“可是你真的很……惯着我。”
江赏很慢地眨了下眼,感觉眼眶有点痒:
“你对其他被动也是这样吗。”
——无微不至的照拂,毫无底线的偏袒,任凭游戏与生活交叠从而模糊玩伴与友人的边界,悉心记下对方或大或小的琐碎需求,哪怕这个需求是“希望你在夜深人静时悄悄探望我”。
对于普通朋友而言,这是否纵容得太超纲了。
“我疯了还是许景修疯了。”江赏遥遥望着远处的青瓷花瓶,心想,“他们处长期的都玩这么暧昧?”
“没有,我确实不会对其他被动这样。”
这次许景修倒是很快给出了他的答案:“我一直在有意地对你上心,我承认。”
江赏一惊,瞳孔蓦地亮了。
“但那是因为清让是我的好朋友,而你是清让送过来的人。”
年轻人黑亮的眸子比美玉清透,许景修心绪乱糟糟的,不知怎么的便不敢同江赏对视。
“或者说你是清让‘托付’过来的人更准确。”
脑海中浮现出简清让向自己交代江赏情况的画面,男人略一沉吟,到底还是如实说道: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把你当成单纯的被动相处。”
“更何况你比我小那么多,跟我的学生是同龄人,在我眼里,你……”
“许景修。”
人在高度紧张时会有绝对敏锐的直觉,江赏被许景修寥寥数语说得满心仓惶,当即连名带姓低声警告。
他红着眼睛冷冷同男人对视,殊不知此刻的自己已然狼狈非常,慌得彻彻底底。
倘若真如许景修所言,他对自己的所有优待都是看在简清让的面子,那么这段时间以来他的心动和期待岂不全是自作多情。
曾经因许景修的偏宠而滋生的甜蜜欣喜仿佛笑话一桩,江赏垂下脑袋几次深呼吸,心情灰败透顶。
难堪留下的伤口远比失败尖锐得多,他一声不吭闭上双眼,险些落荒而逃。
“没什么。”
但最终,江赏没逃也没失控,而是抬起头温声说道:
“你继续讲。”
“我只是把你看做一个需要我多多关照的……孩子。”
预设的措辞在江赏的明澈目光中散得一干二净,许景修喉结微动,为自己的拒绝收了个潦草的尾:
“我想这种关照大概不能算作喜欢,所以抱歉。”
“没关系,不用抱歉。可是许景修,我、我有让你喜欢我吗。”
强撑着的神经被男人三番五次强调的“不喜欢”生生挑断,江赏委屈至极,一开口鼻尖终于酸了。
“……我、我没有吧。”
他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望向许景修的目光中不知是急切还是气恼。
“你可以不喜欢我,我没有要求你喜欢我,之前没有,之后也不会。”
“许景修,你……你这个人怎、怎么回事啊。”
好端端一句话说了半天,江赏一边整理情绪一边组织语言,视线一片雾蒙蒙。
“你为什么、连…连追都不让人追的?”
他语无伦次且百思不得其解,顾不上风度也顾不上体面,径直向许景修的方向迈出一大步。
“你不用现在就喜欢我,今天是我太着急了,但是我可以……”
“小赏。”
卷有哭腔的话音被低沉男声温柔打断,江赏本能怔住,恍惚间感觉手心被人塞了什么东西。
“你的意思我明白,不用再说了。”
许景修将纸巾递到江赏手里,回避他泪光的动作克制且礼貌,绅士程度无可挑剔:
“很晚了,上楼好好休息。”
说完,他干干脆脆退回社交距离,没有给江赏擦眼泪。
—————————分割线—————————
有彩蛋,依然建议看一下。
还是站在许景修角度的上帝视角分析,截图形式,粮票就能解锁。
让我小声再捞许景修一句:……
算了,捞不起来……还请大家不要骂脏话、不要无脑踩,也不要人身攻击(小猫离场.jpg)
不过另一边,我们赏喵一点也不脆。
没有人比他更勇敢更干脆了。
定制表情包【神奇小赏在这里】已上线,解锁可领养元气赏喵一只〃∀〃
彩蛋也是有的,入口就在表情包旁边。
久等啦,抽两个宝贝送/报销小赏表情包,由于表情包收入归创作者所有,所以会给中奖者发一个大于所需金额的红包🧧
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喜爱,鞠躬O(≧▽≦)O
【逢场作趣】93
【“请问我可以追求你吗。”】
—————————正文分割—————————
“许老师,或许你有想过不再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吗?”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想过,谈个恋爱。”
“嗯?”
自家被动的语气自然如常,以至于许景修一时竟没有意识到这话有什么深意。
“暂时没想过。”于是他想都没想便把话答了。
又过了几秒,褪去微醺困意的男人才在身边人的沉默中咂摸出一丝微妙的异样。
“怎么突然问这个?”
车子平平稳稳驶在路上,江赏眉眼浅弯,视线看向的却是后视镜。
“看来我表达得不够清楚。”
他嗓音淡淡轻声笑道,似乎有些无奈,又...
【“请问我可以追求你吗。”】
—————————正文分割—————————
“许老师,或许你有想过不再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吗?”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想过,谈个恋爱。”
“嗯?”
自家被动的语气自然如常,以至于许景修一时竟没有意识到这话有什么深意。
“暂时没想过。”于是他想都没想便把话答了。
又过了几秒,褪去微醺困意的男人才在身边人的沉默中咂摸出一丝微妙的异样。
“怎么突然问这个?”
车子平平稳稳驶在路上,江赏眉眼浅弯,视线看向的却是后视镜。
“看来我表达得不够清楚。”
他嗓音淡淡轻声笑道,似乎有些无奈,又似乎对许景修的反应早有预料。
一辆提速的白车从卡宴左边超了过去,车轮碾过之处碎开一地霓虹。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许老师。”
一个红灯后面往往会有无数个红灯在等,江赏任凭旁边的车一辆辆冲了过去,踩下刹车的动作不紧不慢,没有造成任何的推背感。
来自副驾驶的目光比霓虹灼人,江赏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在望向许景修之前轻轻抿了下唇。
“我喜欢上你了,不是调情时批发奉送的那种。”
真心话在脱口而出的瞬间染上温柔,他不卑不亢迎上男人错愕的眼,神情专注恬静,眸中满满当当盛着许景修一人:
“是控制不住亲近欲望、想要跟你谈恋爱的那种喜欢。”
“请问我可以追求你吗。”
尾音因微微上扬而缱绻,江赏无辜地歪了歪脑袋,鬓边拂过雨后微凉的风。
车窗外,光影斑驳陆离,跃动着延伸到一眼望不到头的远方。
许景修失神怔愣,就这样被江赏右耳的十字架耳钉晃了眼。
“你……”
可他到底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砸昏了头,是以望向江赏的目光中除了难以置信还有茫然:
“你说什……”
“我说我喜欢你,景修。”
江赏耐心且温和地重复了第三遍。
车内的空气僵硬却隐约升了温,他垂眸看了一眼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余光注意到交通灯换了颜色。
“不用急着给我答复。”
一直维持在保守范围内的心跳没由来地失了序,江赏匆忙回身,下意识偏头去看窗外。
“我知道这有点突然,你先……冷静一下。”
车流在城市中缓缓流淌,两人各怀心事,一路无话。
●
二十分钟后。
直到关上门再换好鞋,许景修都没能冷静下来。
江赏的表白太过突然,致使他一路上心思都没能平静,自然也没有办法去认真思考什么回应。
或者说他更多的时候是在反思自己。
“抱歉,我是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吗?”
表白的人大大方方倚在沙发边看他,眉目沉静姿态舒展,乍一看没有半点忐忑。
许景修试图回避却不知该往哪里躲,只好硬着头皮直面,隔着茶几和另一张沙发对上江赏的眼。
“喜欢你是我的主观感受,跟你做过什么没有关系。”
江赏从男人的神色中捕捉到一点罕见的不安,想了想感觉自己可能是有些冲动,便放缓语气说道:
“我喜欢你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最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动,刚才就…没忍住。”
他孩子气地笑了一下:
“吓到你了?”
“……”
许景修的心情早已乱了套,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你不需要回忆自己做过什么。”见他迟疑,江赏顿了一下又道。
“你只需要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也对我感觉。”
“对不起。”
然而这一次,许景修想都没想就给出了答案:
“我对你从来没有过超越朋友的想法。”
——虽然恋爱经验为零,但是许景修向来有着有很丰富的拒绝人的经验。
同窗、同事、被动、朋友、学生、女性、男性。
他听过太多表白,大胆的犹豫的、害羞的放浪的,一时兴起或者思虑已久,几乎全都遇到过。
这些表白无一例外,都被他用果断直接的表态当场断掉了发展的可能。
所以他在回应江赏时连草稿都不用打。
“从来没有,小赏。”
男人说得笃定,再一次强调“从来没有”时眉心很轻地拧了一下,不知是不悦还是困惑。
江赏神色稍怔,目光蓦地移开了——那是源自本能的失落,无措的情绪像被按进水中的海绵一样说膨胀就膨胀,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强装圆融的机会。
“我始终认为我们是很合拍的玩伴,在这个基础上,我们也可以是很好的朋友。”
面前的人难过得一目了然,许景修胸口发紧,嘴上说出的话却没留半点余地。
“除此之外,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能有其他可能。”
这话说得刺耳,颇有一口气埋掉所有可能性以免后患的意思。
并非是许景修有意伤人,而是在他的观念中,拒绝无望的爱慕就该一步到位——
真心玩弄不得,感情更容不得欲拒还迎,因此,比起用委婉温和的话术说一堆有的没的、给人造成诸多误会和错觉,许景修更习惯这种简洁明确、犀利却不会带来任何歧义的表达。
毕竟,只要不留话口,就不会给对方带来不切实际的期待。
偌大的空间骤然安静,江赏垂下眼帘盯住沙发的纹路,有那么几秒宛若坠入真空:
暧昧的愉悦源自无责任的相互试探,心动却不是。
心动是原始而掺纯粹的,像原浆佳酿,香气醇厚回味悠长,越品越醉人。
它的愉悦在于期待的累积和对正反馈近乎偏执的追求,因此,当江赏从许景修口中亲耳听到一连串的拒绝,眸子几乎瞬间就暗了下来。
“嗯,这样。”
但他很快抽离,用指尖轻轻掐了一下手心便重新找回了声音。
“没关系,我也没有要你立刻马上跟我谈恋爱的意思。”
浸有苦涩的笑意缓缓浮上眼底,江赏嗓音干涩,用说轻快不轻快、说沉重却也没有多沉重的语气说道:
“是我有些欠考虑,抱歉,本意不是让你为难。”
“不过爸爸,你的拒绝是否太强势了点,”
称呼旋即转换,这一刻,无论江赏内心承认与否,他都已经在潜意识的支配下向许景修服了软——直觉和听说过的某些关于“独山”的传言告诉他,在接收到被动的越界信号时,许景修下一步要做的事就是切割。
这男人潇洒又自我,心硬且厌恶麻烦,遇到变质的关系习惯快刀斩乱麻。
江赏害怕他即将说出口的下一句就是解除关系。
“怎么就不能有其他可能了。”
眼看许景修喉头微动,江赏强行压下心中暴涨的酸涩,赶在男人开口前截下了他的话音:
“你单身,又不恐同,应该是可以允许追求者存在的吧。”
——被拒绝也没什么大不了,他可以追许景修。
江赏很慢地眨了下眼,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尾音已然有了颤意:
“我喜欢你,是认真的。”
——至少不要急着让我走。
“……”
向来以玩世不恭态度示人的江赏此刻恳切得令人陌生,许景修沉默不语,眼中映出一张稍显苍白的脸。
“谢谢你的喜欢,或许的确是我做了一些……不恰当的事,有些分寸是我没有把握好。”
再然后,他斟酌着开口,尽可能让自己的表述听起来温柔又真诚:
“我为我的唐突和疏忽向你道歉。”
“但我对你确实没有过多余的想法,从前和现在没有,以后应该也不会有。”
“希望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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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彩蛋,建议一定要看(比划)
是站在许景修角度的分析,开了上帝视角,正文中肯定不会体现得那么全面,所以还是希望大家可以看一下。
分析的体量很足,截图形式,粮票就能解锁。
许景修其实有点应激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定要把江赏的心动苗头掐灭。
理解大家的恨铁不成钢,但不建议盲目指责许景修哦。
毕竟他只是笨蛋,不是渣(老实巴交.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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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两个宝贝送/报销小赏表情包,由于表情包收入归创作者所有,所以会给中奖者发一个大于所需金额的红包🧧
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喜爱,鞠躬O(≧▽≦)O
【逢场作趣】92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想过,谈个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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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江赏围绕许景修想了一堆有的没的,但最终,他只是闷闷不乐按熄了手机屏幕,又暴躁地掐了掐眉心。
他不是能走漫长暗恋路线的人,心事藏得越久反而越沉不住气,以至于在还在朋友家做客的此时此刻,他的注意力都会不受控地追着许景修跑,压都压不住:
许景修坐回沙发继续跟简清让说话。
许景修自觉从茶几下方的抽屉里摸出了消毒湿巾。
许景修擦手的动作还怪好看的,让人想入非非。
许景修将用过的湿巾叠好才扔。
许景修拿过果盘开始剥荔枝。
他怎么又在剥荔枝?......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想过,谈个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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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江赏围绕许景修想了一堆有的没的,但最终,他只是闷闷不乐按熄了手机屏幕,又暴躁地掐了掐眉心。
他不是能走漫长暗恋路线的人,心事藏得越久反而越沉不住气,以至于在还在朋友家做客的此时此刻,他的注意力都会不受控地追着许景修跑,压都压不住:
许景修坐回沙发继续跟简清让说话。
许景修自觉从茶几下方的抽屉里摸出了消毒湿巾。
许景修擦手的动作还怪好看的,让人想入非非。
许景修将用过的湿巾叠好才扔。
许景修拿过果盘开始剥荔枝。
他怎么又在剥荔枝?
他很爱吃荔枝吗?
爱不爱吃另说,这双手剥起荔枝是真的好看。
许景修突然止住动作望向了简清让。
许景修拧了拧眉,摇头,但直到他重新垂眸打理水果,也没有对简清让所说的事做出什么评价。
是这样,许景修其实很少给谁出谋划策,大多数时候他都只会把自己放在倾听者的位置。
许景修剥好了第一颗荔枝,荔枝莹润饱满,只在需要手拿的地方留了一抹娇艳的红色。
许景修问他吃不吃。
“小赏?”
许景修露出稍显诧异的神情:“在想什么?”
“哦,吃。”
过分沉浸的思绪被自家主动的问询声打破,江赏终于回神,从许景修手中接过荔枝。
“谢谢许老师。”
他心不在焉,指尖无意识蹭过男人的手。
“去厨房帮帮涤尘?”
许景修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江赏的异样,又或者他注意到了,只是没有把这异样同自己联系起来。
他将第二颗荔枝递给江赏,说道:
“跟他说不用做那么多,晚上随便吃点就行。”
恋爱脑疯长不等于智商下线,江赏鼓着嘴巴吃荔枝,立即听出来许景修这是要把他支开——很显然,他有话要跟简清让单独说。
“好。”但他从不认为许景修有必要对他事事坦诚,就像他也不会介意简清让对他点到即止的交代。
关上门的厨房是另一番天地,江赏边帮忙边跟沈涤尘闲聊,倒是总算从对许景修上头的见鬼状态中抽离出些许。
当然,抽离得程度十分有限,因为他一开口还是绕不出名为“许景修”的圈。
“哥,你知不知道许老师为什么一直不谈恋爱?”
问句状似无意语气微扬,江赏背对沈涤尘处理手中的虾,突然问道:
“他那么好的条件,没人追吗?”
“具体没打听过,但肯定有。”
沈涤尘淡定答话,切菜的手又快又稳,把朴素的土豆丝切得像艺术品。
“不过感觉他在这方面的确没什么兴致就是了。”
“会不会是因为受过什么感情创伤?”江赏困惑一歪脑袋。
“不知道,但是不像。”沈涤尘轻声笑了。
“认识这么多年,我见过四处闯荡搞事业的许景修,也见过享乐至上混圈子的独山,还真没见过他为情所困。”
“景修赌石那些年气质绝佳,戴金丝眼镜的模样也比现在出挑得多,感情创伤的指标应该是轮不到他。”
“嗯?”捕捉到关键信息的江赏立刻竖起了耳朵。
“什么气质?”
至于模样,他见过许景修以前的照片,早在那时就已经惊艳过了。
“风流洒脱且百无禁忌的野心家气质。”
身边的人五分钟弄了三只虾,沈涤尘哭笑不得看了一眼盘子,从江赏手中把东西接了过来。
“据我所知,跟玉石打交道的人多少会有些讲究,大概是因为玉是有灵性的东西,所以大家宁信其有。”
他挥挥手给江赏换了个打鸡蛋的简单工作。
“但景修从不束手束脚,他的态度,怎么讲……尊敬有余敬畏不足吧。”
“玉石鉴定中心的是份好工作,景修说不要就不要,刚开始赌石打的还是玩票的旗号。”
沈涤尘用寥寥数语描绘出一个完全陌生的许景修,江赏“唔”了一声,心跳没由来地漏了半拍。
“当时他隔三差五往国外跑,去的时候本金通常只有几万或者几十万,也不知道是怎么跟那些动辄一掷千百万的所谓行家争的市场。”
“一路开石头一路赚不就好了。”江赏随口说道。
“一刀起涨在他们这个圈子不是很常见的事吗。”
“哪有那么容易。”沈涤尘哑然失笑,“景修再厉害也是个普通人,又不是玉石界锦鲤。”
“有机会你可以去问问他赔过几位数。”
“几位数?”复读机江赏瞬间上线。
“没有九位也得有八位。”沈涤尘没有跟自家弟弟卖关子的习惯,江赏问,他便答。
“像他这种仗着一点天分和胆识就敢在深水区横插一脚的,少不了要多交点学费。”
“比如?”
沈涤尘口中的“交学费”不可能单指金钱,江赏敏感聪慧,重点一抓一个准。
“比如跟一些在业内很有资历的大佬抢石头,又好巧不巧赚了几十倍。”
备菜的工作在聊天中进入尾声,沈涤尘开火热锅,在接过江赏递过来的盘子时浅浅点了下头。
“玩这种东西的人路子一个比一个野,风头太盛的年轻人挡了前辈的道,吃教训是必然。”
“那时候清让担心景修太高调了会出事,还专门提醒过他。”
蔬菜入锅发出“滋啦”声响,男人稍稍后仰,继续说道:
“你应该知道,清让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简清让从不多管闲事,江赏当然知道。
所以他甚至能根据沈涤尘这几句话想象出当时的许景修有多疯狂肆意。
“既然混得风生水起,他后来又为什么说收手就收手?”
他人口中的许景修与自己所认识的许景修差别属实有些大,江赏绕着沈涤尘问来问去,对许景修的兴趣愈发浓烈。
“涤尘哥,不瞒你说,打从我认识许老师开始,他看上去就是一个清心寡欲与世无争的状态。”
他没脾气地一摊手:“要不是实践的时候他的反应还算正常,我都要怀疑他这人天生性冷淡。”
“因为玩腻了。”
沈涤尘神色无辜地抬了下眉毛:“不是我说的,是景修自己说的。”
“哦还有,前两年他一直空窗、不处长期,据说也是这个原因。”
“他觉得圈内的长期关系到头来都是一回事,没什么意思。”
饭菜的香气飘了满屋,江赏若有所思,有一搭没一搭地从沈涤尘口中找许景修的过往碎片,心事尽数沸腾。
四个人的晚餐愉快且和谐,江赏大大方方接受了自己座位上的加厚坐垫,谈笑乱想两不误,离开时还不忘对简清让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好好养伤,少做危险的事。
“知道了,放心。”
简清让认真回应,从不敷衍江赏的关心。
●
卡宴缓缓驶上大路,几小时前北阳下了点雨,因此夜晚的风难得不燥。
车里放的还是下午那首情歌,江赏不慌不忙气定神闲地开,将窗户摇下些许——许景修跟简清让和沈涤尘吃饭通常都会喝上两杯,一年相处下来,江赏已经习惯了做司机。
在他身边,许景修安安静静闭目养神,眉心舒展,侧颜清隽。
雨后的霓虹斑斓且暧昧,行人和车走走停停,有的匆匆忙忙,有的生动热闹。
江赏驾驶着车缓缓停在又一个路口,目光落在规律跳动数字的红灯,突然出声:
“许老师。”
“或许你有想过不再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吗?”
视线中的路灯施然换了颜色,江赏轻垂眉眼,启动车子时嗓音平稳依旧: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想过,谈个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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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彩蛋♡
是江赏看到许景修年轻时(?)的照片后,调戏人的小剧场(乐)
关于许景修“又”在剥荔枝:指路第16和72章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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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这么突然,因为表白就是一念沸腾的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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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趣】91
【“有没有人能来揍小赏一顿,就现在。”】
—————————分割线—————————
周日,下午六点半。
踩着饭点来到简请让和沈涤尘家时,江赏的心思还徘徊在那片向日葵花田。
那人关于许景修掌纹的解读仿佛一道暗示的咒语,在他脑袋里不知疲倦地跑了一圈又一圈,不厌其烦地提醒他说点什么,哪怕是暧昧或越界的话。
冲动一旦沸腾便很难压住,江赏心不在焉跟着许景修往前走,险些一头撞上别墅院门。
“想什么呢。”被许景修眼明手快拉了一把。
“走一下午神了,是有什么事吗?”男人偏头看他,语气既无试探也无意味深长,纯粹得让人火大。
“没有。”...
【“有没有人能来揍小赏一顿,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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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六点半。
踩着饭点来到简请让和沈涤尘家时,江赏的心思还徘徊在那片向日葵花田。
那人关于许景修掌纹的解读仿佛一道暗示的咒语,在他脑袋里不知疲倦地跑了一圈又一圈,不厌其烦地提醒他说点什么,哪怕是暧昧或越界的话。
冲动一旦沸腾便很难压住,江赏心不在焉跟着许景修往前走,险些一头撞上别墅院门。
“想什么呢。”被许景修眼明手快拉了一把。
“走一下午神了,是有什么事吗?”男人偏头看他,语气既无试探也无意味深长,纯粹得让人火大。
“没有。”
江赏毫无情绪起伏地应了一声,抬手一把按下门铃。
——咔哒。
门锁弹开的声音与门铃声同步响起,像是别墅的主人早已恭候多时。
然而事实上,这不过是因为沈涤尘刚好就在门边、一眼看到了监控中的来人而已。
房门在院门合上后应声打开,沈涤尘开门接人,迎面却撞上江赏似有千言万语的眼。
“哥……你……”
江赏迟疑着开口,表情要多丰富有多丰富——欲言又止中带着点兴奋,兴奋中透着点冷静,冷静中又藏着些见怪不怪的了然。
还没等沈涤尘反应过来,就见跟在后面的许景修单手按住江赏的脑袋令其低头,另一只手紧随其后伸出,扶住门把手很轻地颔了颔首——
下一秒便客客气气主动关上了门。
“?”
友人的操作奇怪且迅速,整个过程几乎只在眨眼之间,沈涤尘一头雾水看着重新关上的门,下意识想要问许景修这是在做什么。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脸上还带着东西,根本说不了话。
脑中“轰”地一声炸开一团烟花,沈涤尘单手捂住半边脸,指尖被下颌上金属质感的止咬面具冰得阵阵发麻。
——这东西他已经戴了一下午,太过习惯,以至于根本意识不到它的存在。
门外,江赏猫一样被许景修按着,本就不安分的心又飞到了九霄云外。
“爸爸,那个面具好漂亮。”
沈涤尘清冷斯文的面容被纯黑面具装点出异样性感,乍一看野性陡生,却又因当事人过于无害的眼神平添驯顺,融合出令人想入非非的、窘涩的反差感。
江赏胡乱脑补,瞬间推演出无数种小情侣的快乐玩法,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喜欢啊。”
许景修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在放开江赏之前顺手揉了下他的脑袋:
“喜欢改天可以去定一个,也就是选个款式、挑个材料再量个尺寸的事。”
“不过感觉你用这种东西有点可惜。”
男人后退半步倚在门廊的柱子上,长眉懒懒一弯:
“戴上可就不能哭了。”
●
沈涤尘面红耳赤杵在玄关,在简清让赶来时无措地低了低头,又抬眼委屈巴巴看他。
“怎么回事。”
简清让哭笑不得将人拥入怀中,偏头碰了碰沈涤尘的脸颊:
“这么喜欢这个面具,来人了还要去展示一下?”
话音未落就感受到环在腰间的手骤然收紧,余光中爱人耳垂的颜色猛地浓郁几分,连周遭空气的温度都升高了。
“不过你表现得很好。”
男人解开沈涤尘脑后的搭扣,双手取下早已被体温浸透了的面具,倾身吻住那稍显苍白的唇。
他温柔且耐心,右手顺着爱人的脊柱一节一节缓缓按过,将安抚的讯息传递得淋漓尽致。
沈涤尘眼睫轻颤,闭上双眼乖巧回应,知道这不仅仅是哄慰,更是简清让对他“没有擅自摘下止咬面具”的奖励。
——谁戴上的东西就该由谁亲手取下,这是规矩。
心绪在爱人的深吻中归于安定,分开后沈涤尘安静垂眸,哑着嗓子丢下一句“我去做饭”便一溜烟跑没了影。
当然,跑之前并没有忘记从简清让手中拿走那只面具。
忘我的亲昵不知用了多长时间,简清让浅浅整理了一下衣衫,方才扫了一眼监控,不疾不徐走到门边开门。
江赏立即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探了头。
“好哇哥哥,玩游戏直接玩到我们面前了。”
他语调微扬,视线在屋内飞速转了一圈,确定沈涤尘听不到自己说话,才放心大胆地闹起了简清让: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看看,都把涤尘哥吓跑了。”
鞋柜边已经摆好了两人的拖鞋,江赏边说边换鞋,自然地像是回到了自己家。
“你是不是想挨打。”
几天不见,有些小孩的活泼只增不减,于是简清让随口逗了江赏一句,视线在半空中与许景修对上,便随意地点了下头。
“那不好吧。”已经走到客厅的江赏脚步一顿,“你打我涤尘哥该吃醋了。”
“涤尘不吃你醋。”男人笑道。
“我家工具很多,来试试?”
“好了小赏。”
在他身后,许景修突然出声,语气纵容却无奈:
“别闹你哥。”
像是得到了什么满意的答复,江赏当场顺毛,趴在沙发靠背上安静下来。
“你怎么。”
结果简清让却在将他草草打量过一遍后精准补了一刀:“又坐不下?”
此话一出,连同江赏在内的三人都绷不住笑了。
“好好好,这是你家,我说不过你。”
江赏老老实实举手投降,却是在感受到简清让的松弛后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兄长身边,绕着他认真转了一圈:
“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昨天,简清让连打十二个电话确认他和许景修的情况,并在江赏追问是否有事时承认受了点小伤。
别看江赏一进门便没大没小调笑打闹,实际上该有的关怀一分不少,丝毫没有忘记此行的正事。
沙发上,许景修放下茶杯,目光与自家被动所关注的重点完全一致。
简清让本就清楚二人的来意,闻言不欲遮掩,如实说道:“左肩。”
“不严重,真的。”
他大大方方做了个展开双臂的动作,所要表达的东西再明确不过——这点伤势完全不会影响我的行动。
“行。”
江赏痛痛快快一点头,捏住简清让的扣子二话不说直接开解。
“你…”
眉心微微拧起,防身的本能使得简清让果断绷紧全身肌肉,无意识抬起的手距离江赏肩膀不过几厘米。
但他最终也只是没脾气地叹了口气,收敛眉目温声说道:
“你这样……涤尘才真的要吃醋了啊。”
许景修不动声色看着眼前的一幕,笑意在听到友人最后一句话时悄然漫上眼底——相识多年,他很清楚简清让是个戒心非常重的人,于他而言,平等无差别地防备每个亲属之外的人才是常态。
这样的简清让却能在被江赏扒衣服时生生压住本能由着他去,说明他对江赏的信赖已然与亲人无异。
全心全意惦念着的人也在真心待他,许景修低眉去转腕上佛珠,替江赏感到开心。
“小伤包成这样?”
夏天的睡衣可以很容易地脱掉,江赏面色凝重望着简清让肩上的绷带,嗓音说冷就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盯着那片白色看了半晌,想要碰点什么却忍住了,只是动作很轻地替兄长披好衣服。
“被闹事的人误伤了。”
睡衣的扣子还剩几颗没系,简清让拍拍江赏的胳膊示意他自己来,说道:“有人醉酒后持刀伤人。”
“这种事需要你亲自处理?”
江赏才不信他哄小孩一样避重就轻的话——简清让名下的酒吧很多,醉酒闹事不过是琐事一桩,哪里用得着他本人到场。
更何况据他所知,简清让真的出面办事时,身边从来不会缺少保镖。
“那些跟着你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是以他冷冷一哂,从进门起就明朗非常的脸上浮起清浅寒意:
“趁早换了。”
“有人举报酒吧里有不法勾当,我才过去了一趟。”
囫囵搪塞这一招很显然对江赏行不通,简清让整理好衣服,从果盘里随手拿了个橙子,决定实话实说:
“当时警察也在,没人想到这种时候他们还敢扑上来动手。”
“什么不法勾当。”江赏眸色稍沉。
“赌博。”
简清让轻描淡写答话,剥好橙子自己先尝了一口,感觉甜得比较一般,就将它顺手递给了许景修。
“没事,我场子干干净净,经得起查。”
眼看江赏的表情就要再阴沉几度,他又笑着补了一句“你看现在我不是好好的”。
第二颗橙子甜得不负期待,自然被分到了江赏嘴边。
江赏倚在沙发靠背上吃水果,有一搭没一搭地听许景修和简清让聊更细节的东西,从中得知对方之所以会用这种手段,是因为简清让最近正在跟他竞争一块地皮。
“这种泼脏水的让人防不胜防。”
听完简清让讲的情况,许景修略一沉吟,再开口时语气多了担忧:
“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是。”简清让神色淡淡,“所以我会给他教训。”
“什么教训?”江赏竖起耳朵。
沙发上,简清让低头给许景修添茶,没答话——经验告诉他,做事前切勿让太多人知道,以免有人口风不严或者知人知面不知心,再闹出些没必要的岔子。
他惯于谨慎,所做的很多事甚至连沈涤尘都无法了解全貌。
空气陷入心照不宣的沉默,江赏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越界,揉揉鼻尖盘算着换个话题。
身后却在下一刻传来熟悉的男声。
“不好意思。”
沈涤尘从厨房的方向走来,眉舒目展神色不见局促,语气温和得与往常无异。
他用噙有笑意的眼神同许景修打了个招呼,走到江赏身边很自然地拍了下他的后背,柔声说道:
“刚刚失礼了。”
落落大方的态度恰到好处地盘活了僵硬的气氛,江赏见台阶就下,转身往沈涤尘身上猛地一扑。
“哥,那个面具好好看,是定制的吗。”
他胆大包天,主打一个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勾着沈涤尘的脖子歪着脑袋问:
“能不能再拿给我看看,旁边流苏样式的金属扣是不是可以调松紧?”
“……”
沈涤尘眼前一黑,却不得不伸出一只手去托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接连做了几次深呼吸。
“对,可以调松紧。”
他单手扶着江赏的腰,另一只手遮住双眼用力掐了掐太阳穴,头疼却认真地回答他的问题:
“还可以挂在耳朵上当装饰……不是、我说……”
“有没有人能来揍小赏一顿,就现在。”
“别……”江赏赶忙放开沈涤尘。
“哥我伤还没好。”
他眉眼弯弯,笑闹着拔腿开溜,没注意到身后已然来了人,就这样结结实实撞上了某人的胸口。
“伤没好不要紧,看起来你倒是不怎么疼了。”
许景修慈眉善目站在他身后,表情十分无害:
“是不是?”
“当然不是。”江赏原地立正站好,“还是疼的,许老师饶命。”
指尖窸窸窣窣勾住男人的衣摆,暧昧有余惶恐不足,分明就是恃宠而骄。
他自知许景修不可能因为这点小顽劣打他,仗着沙发的遮挡不撒手,歪头时耳钉闪过一线星芒。
面前的男人笑而不语,眼神示意他或许应该换个卖乖对象。
“涤尘哥。”
江赏眼色绝佳一点就透,转眼就蹭到了沈涤尘身边。
“面具就不拿了。”沈涤尘自然也不会真的恼火,无奈过后还是答了他的话。
“你要是真的感兴趣,我给把店主的名片推给你。”
他笑着同简清让交换了一个眼神。
“要不要?”
三十秒后,江赏对着那位店主的头像陷入了沉思——这是他入圈以来见过最酷的项圈,没有之一。
两分钟后,他在店家琳琅满目的橱窗中相中了一副非常精致的手铐。
“好像还蛮适合的。”
江赏出神地盯住许景修戴佛珠的手腕,心想。
—————————分割线—————————
有彩蛋♡
是涤尘得知清让受伤后的小剧场,和一些由上一章的向日葵精(?)发散出来的关于许景修“护内”的人设分析,后者为截图形式,内容还蛮多的。
涤尘开门时:
江赏内心be like:呦——这么不见外啊哥?
许景修内心be like:清让的人可不敢乱看,关门保平安.jpg
补丁:江赏最后想的不是实践,而是床喵喵喵上的事(理解一下他的思维模式,毕竟孩子之前一直都是做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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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还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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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趣】90
【“你行行好,心疼一下我。”】
—————————分割线—————————
许景修一把抓住江赏的手。
小臂的筋线陡然绷紧,连带腕上的佛珠也一并性感几分,镜头中,江赏回握的手同样暴起青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嘶……”
巨大的惯性使得江赏还没站稳就要往前冲,费了好大才劲找平衡才没一头跌进许景修怀里。
“你能不能温柔点。”他无可奈何向后退开半步,低眉小声抱怨了一句“我疼着呢”。
“抱歉。”许景修似笑非笑瞄了一眼江赏身后。
“还玩不玩?我去问问工作人员能不能在滑板上给你加块垫子?”
三百米的长度、超过四十五度的坡度,再配上不甚平稳......
【“你行行好,心疼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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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修一把抓住江赏的手。
小臂的筋线陡然绷紧,连带腕上的佛珠也一并性感几分,镜头中,江赏回握的手同样暴起青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嘶……”
巨大的惯性使得江赏还没站稳就要往前冲,费了好大才劲找平衡才没一头跌进许景修怀里。
“你能不能温柔点。”他无可奈何向后退开半步,低眉小声抱怨了一句“我疼着呢”。
“抱歉。”许景修似笑非笑瞄了一眼江赏身后。
“还玩不玩?我去问问工作人员能不能在滑板上给你加块垫子?”
三百米的长度、超过四十五度的坡度,再配上不甚平稳的颠簸滑道和的能让人快出残影的俯冲速度,用头发也能猜出带伤的人玩一趟会有多酸爽。
男人半是逗人半是认真,真诚的目光在自家被动脸上仔细走了一圈。
“你这是……”
近距离的打量很容易捕捉到异样,于是许景修很快注意到了江赏眼尾熟悉的嫣红晕染:
“疼哭了?”
关切隐约大过惊讶,他向前一步垂下眼帘,迟疑的问询中藏有难以捕捉的陌生温柔。
“嗯…不可以吗。”江赏没什么所谓痛快承认,反正生理性的反应他也控制不住。
更何况他也不是第一天这么脆了。
“可以。”
关于脆的认知再一次被江赏刷新,许景修没脾气地败下阵来,问他要不要去玩点别的。
“不用。”
江赏伸了个懒腰,拿起滑板往转身往滑道顶端走:
“其实我觉得还挺好玩的。”
“怎么说许老师,帮我找工作人员要个垫子?”
江赏敢提许景修就敢要,许景修敢要江赏就敢用,年轻人身体底子好,几趟玩下来除了眼尾飞红没有任何不妥,离开时还能跑跑跳跳追白夺,跟他嘀咕攻略组最近想打某某课题却迟迟磨不出思路的事。
看得许景修敬佩不已,没忍住小声欺负了他一句:
“看来以后出来玩我下手还能再重点。”
“别呀爸爸。”江赏漫不经心笑着讨饶,好端端的软话说得像勾引。
“你行行好,心疼一下我。”
言语的交锋字字浸透暧昧,两人彼此受用,后面的行程别提有多愉悦。
而许景修说归说,返程时到底还是没让江赏开车。
“那我们就走了,你们逛,开车注意安全。”
白夺和靳予计划直接走高速原路返回,听闻江赏与许景修想走其他路看看风景,便欣然与之道别,不欲过多打扰。
“如果不赶时间,你们可以绕路走走国道。”
坐在副驾的靳予摇下车窗对二人说道:“这个季节的风景都很不错,现在这个时间,路上的车也不会很多。”
“好,那有机会再聚。”
车子在启动后礼貌鸣了两声笛,许景修以同样的方式回应白夺,直至友人的车稳稳驶离视线。
在他身边,江赏熟练连上许景修的车载蓝牙,将林呈的名片随手夹在副驾的遮阳板中。
“走吧爸爸,回家了。”
柔和的曲调自音响流淌而出,不一会儿歌手开嗓,声音低沉缱绻。
是许景修从未在江赏的歌单中听过的曲子。
大抵是首情歌。
度假山庄的轮廓在后视镜中越来越远,江赏一言不发望着窗外出神,心想如果能跟许景修更近一步,说不定以后可以经常像这样出来玩。
“甚至不用非要等周末,只要他有时间,我们就随时能走。”
远处有赏心悦目的整齐田野,他却安安静静合上双眼,又离题千里地想:
“跟他在一起时间好快。”
道路平整开阔,果真如靳予说的那样,几乎没有什么车。
车内,悠扬的曲子一首接着一首播放,空气清凉闲适。
●
“小赏?睡了吗?”
打破这一平衡的是许景修试探性的温和呼唤:“看外面。”
“嗯?”江赏将闭目养神的状态懒懒切换,鼻音稍显浓重。
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向日葵田。
灿金色的花海一望无边,每一朵都蓬勃地朝着二人所在的方向,入目皆是生机。
江赏“唔”了一声坐直些许,双眸倏地清明。
美景就在眼前,许景修放缓车速,不久便看到一条隐匿在花海中的小路。
说是小路,近看其实也算宽敞,八月赤日炎炎,车外热浪蒸腾,阳光灿烂得令人目眩。
卡宴谨慎地停了下来,男人看着那条小路若有所思,似是在考虑该拐入还是下车。
“能开进去。”
副驾的车窗全部摇下,片刻后,江赏心有灵犀般开了口:
“我来?”
许景修欣然应允。
小路通向位于花田正中的圆形观景台,江赏不紧不慢悠哉悠哉地开,将驾驶位的车窗也放了下来。
凉意十足的车中很快多了暖意,微风吹来植物和泥土的清新气息。
临近了,江赏却一脸新奇地着踩下了刹车。
“爸爸,你看?”
观景台面积不算太大,上面仰面躺着个人——以双手做枕、左腿高高翘起搭在右边膝盖,一身粗衣宽大又朴素,脸上盖着把写满符文的扇子。
露天的台面上没有半点遮挡,此时正值气温高峰,阳光不可谓不毒辣。
江赏一头雾水:“他是在睡觉还是……”
“在睡觉——”还没问完就被那人截断了下文,拖长嗓音接过了后面的话。
“可惜,刚要睡着就被你们吵醒了。”
只见他边说边坐了起来,单手接住从脸上滑落的扇子,露出一双年轻的、俊美到近乎妖异的面容。
“哦……不好意思。”
江赏无意识后仰,眉心在撞入一双噙有笑意的凤眼的瞬间莫名其妙跳了两下,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而在他的怔愣间,那人已经舒展身子站了起来,径直来到许景修所坐的那一边。
“这位先生,您是有福之人。”
他面带微笑站在车外,能看出已经在狭窄的小路上保持了尽可能礼貌的距离,身后是一大丛热烈开放的向日葵。
“请问可否借手相一看?”
窗户大敞,许景修的手肘本就搭在窗边,闻言神色并未现出波澜,没什么所谓地将手伸了过去。
年轻人看完他的右手看左手,表情时而专注时而惊讶,口中不自觉念叨起来:
“天纹起于食指下之木星丘,乃优良纹理,生此纹者性情孤高,常自重于情爱,需舍年盈岁候一良缘,方能共苦同甘,营爱情坚贞……”
“等等等等。”
自幼被教导相信科学的江赏实在懒得翻译他神神叨叨的台词:“能不能麻烦你说人话。”
“还有,你是看手相还是把脉?”
他低眉,在那人搭在许景修腕上素白的指尖冷冷一扫。
“把手放开。”
“好的。”
指尖应声移走,那人深深看了江赏一眼,唇角微微扬起:
“这位先生的感情线利落清晰、连贯绵延,除前面一段走势有点温吞以外,漂亮得无可挑剔。”
“是我见过的最干净的掌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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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彩蛋♡
江赏说完让许景修心疼一下他之后,许景修就真的心疼了他一下——他在某个安全的房间把江赏揉了(啊?)
予夺家:小白开车。
景江家:许景修开车,但没全开,最后还得换江赏。
车技绝佳的白赏和他们那关键时刻只能坐副驾老攻(乐)
开个玩笑,许景修和靳予开车也挺好的其实(立即找补)
观景台上的那个人不是什么向日葵成精嗷,理解成老一辈人偶尔会提到的民间大仙(或者这一类人)就行w
只看许景修不看江赏是因为他本质是看上了许景修手腕上的那串佛珠。
以及那些神神叨叨的台词是我搜了一堆有的没的以后结合一些东西乱讲的,翻译不通很正常,也不用去翻译(雾)
猫猫打补丁:小插曲仅为文章服务,目的是给景江宿命般的缘分添上一笔,还请大家相信科学,不要搞封建迷信(砰砰砰)
猫猫乱讲话:一生守一人,我宣布这就是许景修最好的嫁妆!(开玩笑的,大家请看上一行的相信科学,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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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趣】89
【“晚睡当然是在替你打理伤处,祖宗。”】
—————————正文分割—————————
很多时候江赏不得不承认,自家主动的游戏售后当真有点东西。
上药与揉伤的手法好到能迅速把人哄睡不说,自从他开口表示过需要探视和陪伴,许景修便次次留意,从未怠有过怠慢。
小半个晚上都有人陪的一觉睡得舒服又踏实,醒来后江赏神清气爽,感觉还能再跟许景修打三天三夜的台球。
下楼时其他三人都已经起来了。
“昨晚休息的怎么样?”
靳予刚好路过楼梯,抬头看到一身休闲打扮的元气年轻人对自己说早安,下意识弯起了双眼。
“很不错,相当舒服的床,很伟大遮光窗帘...
【“晚睡当然是在替你打理伤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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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江赏不得不承认,自家主动的游戏售后当真有点东西。
上药与揉伤的手法好到能迅速把人哄睡不说,自从他开口表示过需要探视和陪伴,许景修便次次留意,从未怠有过怠慢。
小半个晚上都有人陪的一觉睡得舒服又踏实,醒来后江赏神清气爽,感觉还能再跟许景修打三天三夜的台球。
下楼时其他三人都已经起来了。
“昨晚休息的怎么样?”
靳予刚好路过楼梯,抬头看到一身休闲打扮的元气年轻人对自己说早安,下意识弯起了双眼。
“很不错,相当舒服的床,很伟大遮光窗帘和特别懂事的空调。”
江赏眉舒目展,心情好便乐得热热闹闹多说点话,他大步跳下最后三节台阶,一阵风似的,转眼就到了靳予身边:
“所以早晨这不是差点起不来。”
“没关系,度假就是想睡多久睡多久。”靳予受他感染,一开口眼底笑意又添几分。
“早饭想吃什么?叫人给你送一份。”他很是随意地打量了一下身边的人,脑海中突然想起白夺对江赏的第一句评价。
——好长的腿。
“牛奶和厚蛋烧。”
两天相处下来,江赏已然不再跟靳予见外,闻言想都没想就答了话:
“豆浆或者鸡蛋饼也行,谢谢靳总。”
“早啊许老师。”接着,他扭头望向正在料理台边磨咖啡的许景修,十分爽朗地同他打了个招呼。
“早。”
许景修浅浅颔了颔首,语调细听却是轻快的,看起来心情也很好。
他同江赏对视过便重新垂下眼对付咖啡豆,说道:
“只吃这些的话我给你做就行。”
“嗯?”江赏脑袋一歪,“那我可不客气了?”
许景修又哭笑不得抬眸看了他一眼,心想你在饭来张口这件事上什么时候跟我客气过。
“嗯。”
但他最终只是没什么脾气地应了一声,片刻后补了一句“等我磨完这点咖啡豆”。
不远处,听到这番对话的靳予默默收回了即将按下通话键的手指。
“小夺在游泳。”他挑了个单人沙发舒服坐下,在江赏用目光巡视一圈并再次将视线投向自己时主动答话。
“他想游一千五,可能还要十多分钟。”
长距离游泳十分消耗体力,江赏隔着玻璃门看了看泳池,没去打扰。
但是老老实实待在客厅看报是不可能的,于是他先跟靳予聊了些有的没的,不多时便重新逛回许景修身边。
“好保守的打扮,爸爸。”
江赏的目光落在男人规规整整的圆形衣领,嗓子因有意压低而稍显沙哑:
“你穿低领比较好看。”
“那我一会儿上楼换一件。”
年轻人的关注点总能落在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许景修被他调戏惯了,听过后只是波澜不惊点了点头。
“昨晚什么时候走的?”
江赏跳跃式同他闲聊,看他正在往鸡蛋里加东西,心血来潮又任性了一把:“再放点牛奶。”
蛋液中放太多牛奶会增加厚蛋烧的定型难度,但许景修只是按照江赏的要求照做,往那一站就是大写的“百依百顺”。
“三点?”他简单想了一下,“应该差不多。”
“这么晚。”
答案有些出乎江赏的意料:“我睡觉不老实……吗?”
“没有,挺乖的。”许景修笑笑,“很安静,连翻身都很少。”
“那你守我那么久做什么。”江赏不解。
“在替你打理伤处,祖宗。”
加了火腿丁的蛋液质地丝滑颜色漂亮,许景修开火往锅中刷油,语气柔和却无奈。
“你不觉得异样感很浅吗。”
自家被动脸上终于有了恍然大悟的神色,男人失笑轻叹,没握锅铲的手在空中草草比划了一下:
“是用喷了药的湿毛巾裹着冰袋敷的。”
担心同个地方敷得太久把人弄醒,他还要注意隔几分钟将毛巾换个位置。
“不过你睡眠质量倒是真不错,动静稍微大点也完全不受影响。”
“太累了,所以才睡得沉。”
许景修说的每一句江赏都爱听,是以他没忍住在男人耳边买了个乖: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你在旁边,所以我睡得比较安心。”
顺毛的江赏向来嘴甜得很,许景修笑而不语不置可否,说话间手上动作依然有条不紊,将放了过量牛奶的厚蛋烧做得有模有样。
自家主动亲手做的早餐简单美味,除了牛奶和厚蛋烧以外还有一小份水果,江赏站在吧台边慢悠悠地吃,空盘时白夺刚好游完泳又冲完澡、清清爽爽重新下楼。
●
“去划船游湖怎么样?湖里有天鹅,可以喂。”
天气大好,靳予作为招待者,该周到热情的时候总归不能含糊:
“然后可以去射击场玩玩或者滑几趟草,不过这里的滑道不长,就三百米。”
听到划船和滑草时,白夺神色略显迟疑,直觉这两项活动对江赏并不友好。
“那个……”
“好啊,昨天在果园还听谁说了一嘴,说湖里的黑天鹅很漂亮,还有小天鹅。”
江赏却在注意到他的欲言又止时抢先应下了靳予的提议——昨天下午大家没有出去玩就是照顾他的情绪,若是今天再因为他在别墅里窝着,他可就太扫兴了。
更何况这个度假庄园的环境好到没话说,他也的确想出去转转。
于是他主动接了靳予的话音,并在靳予看不到的冲白夺眨了眨眼:
“滑草的指路牌我也见到了,看图片好像滑道是彩虹色。”
生动的小表情是领情也是感谢,江赏同白夺交换过眼神,笑得又乖又阳光:
“走吧,出去转转。”
在他身边,许景修欣然起身,身上穿着刚刚换过的衣服。
●
游湖划船的全过程出人意料和谐,托白夺那吸引小动物的神奇体质的福,江赏喂完这只喂那只,全程忙忙碌碌幸福无比,连伤处的疼都忽视掉了。
搞得许景修一边划船,一边还要抽空伸手捞一捞江赏,以免他跟小动物互动得太过投入,再失去平衡栽进湖里。
上午十点半,滑草处。
靳予不知是用钱还是人脉包了四条滑道,让工作人员直言“尽情滑,想滑几次就滑几次,绝对不会有其他人来打扰”。
三百米的滑道长长一条,坡度可观气势傲人,从起点遥遥望向终点时依稀令人目眩。
最先下了滑道的白夺没有急着回去,而且盘腿坐在了自己滑道正中的安全位置,冲坡上的爱人挥了挥手。
与此同时,许景修坐稳滑板向下滑去,耳边刮起呼啸的风。
十几秒后,当他收好滑板起身欲走,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白夺含笑的声音。
“先别起来。”
靳予的滑板缓缓停在坡底,白夺神情专注,扬声时发丝刚好被风吹起:
“靳予,看我——”
阳光繁盛,男人不假思索寻声望去,眸色中的温柔就这样被定格成永恒。
“非常好,领导。”白夺朝靳予仰脸一笑。
“把相机带过来就好了。”
“没事,手机也行,我心血来潮突然想拍。”
…… ……
小情侣一旦黏在一起就会陷入二人世界,白夺凑在靳予身边给他看刚才拍的照片,下巴自然而然搁上爱人的肩。
另一边,站在自己滑道底端的许景修不知被什么迷了心窍,鬼使神差打开了手机相机。
他将拍摄模式改成摄像,又将镜头对准即将离开起点的江赏——
滑板一瞬倾斜,眨眼间便俯冲着飞速滑下,伴随着江赏雀跃且惊喜可爱呼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身披阳光,身形和面容随着滑板放缓的速度逐渐清晰,在许景修的镜头中,视野里,也在具体可感的当下。
“怎么回事,许老师。”
而当许景修从本能中回过神,江赏的手已经向他伸出了不知多久:
“我高低也算是你手下的伤员,不准备拉我一把吗。”
两道视线各怀心事、咫尺相对,尚未停止录制的镜头中,许景修一把抓住江赏的手。
—————————分割线—————————
有彩蛋♡
射击场大家也去啦,是两两凑对的暧昧局(哦不我们予夺怎么能叫暧昧呢,人家那是小情侣正常贴贴)
猜猜谁的射击技术最好叭!
因为电动船或者小汽艇之类的会惊扰到天鹅,所以大家游湖坐的是类似竹筏的、需要手动划的清新小船(比划. jpg)
划船的当然是靳予和许景修,毕竟我们白赏在忙着喂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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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还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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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趣】88
【“故意招惹我?”】
—————————全文往下—————————
★
“表白是不是应该准备点礼物。”
江赏陷在某种安全且舒适的氛围中昏昏欲睡,离题千里地想:
“他会喜欢什么呢。”
—————————分割线—————————
有彩蛋♡
是景江在一起后,某年的情人节小剧场(乐)
好消息:许景修意识到今天的局面不对劲了。
坏消息:他觉得这种不对劲跟喝了酒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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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招惹我?”】
—————————全文往下—————————
★
“表白是不是应该准备点礼物。”
江赏陷在某种安全且舒适的氛围中昏昏欲睡,离题千里地想:
“他会喜欢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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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彩蛋♡
是景江在一起后,某年的情人节小剧场(乐)
好消息:许景修意识到今天的局面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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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趣】87
【江赏:或许我需要一场表白。】
—————————全文往下—————————
5k+长更,甜度有保证,祝食用愉快♡
★
心动之初,人们通常是自得其乐、逍遥无所求的。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当惦念不减反增、浓烈到足以证明这份感情并非一时兴起时,那份“无所求”便会于不知不觉间黯然失色,逐渐变成连当事人都琢磨不透的“不满足”。
潜意识中对许景修的爱意越理越乱,江赏趴在沙发上揪靠垫上的流苏,昏头昏脑地想:
“或许我需要一场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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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彩蛋♡
是江赏后知后觉看到自己掐在许景修胳膊上的伤后的小剧场,和...
【江赏:或许我需要一场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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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k+长更,甜度有保证,祝食用愉快♡
★
心动之初,人们通常是自得其乐、逍遥无所求的。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当惦念不减反增、浓烈到足以证明这份感情并非一时兴起时,那份“无所求”便会于不知不觉间黯然失色,逐渐变成连当事人都琢磨不透的“不满足”。
潜意识中对许景修的爱意越理越乱,江赏趴在沙发上揪靠垫上的流苏,昏头昏脑地想:
“或许我需要一场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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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彩蛋♡
是江赏后知后觉看到自己掐在许景修胳膊上的伤后的小剧场,和一些关于江赏“恋爱心态”变化的分析。
后者是截图形式,内容不少,能有千八百字,个人建议还是看一下(乖巧. 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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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快乐!长更猫猫想要小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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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趣】86
【“饶我一次,明天还要见人。”】
—————————全文往下—————————
★
许景修单手解了自己本就没扣几颗的睡衣扣子,脱下上衣往江赏腰间囫囵一盖。
江赏:“?”
“外面有人。”
—————————分割线—————————
有彩蛋♡
是小白收获意外之喜(?)的完整视角。
白的内心(抓狂):完了完了这下解释不清了我没有偷听啊这可太要命了太尴尬了太社死了早知道就不好奇了我怎么就非要碰掉那个摆件啊气死我了!
白的表面(淡定):哦,你们都在啊,我见这里亮着灯就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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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我一次,明天还要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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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景修单手解了自己本就没扣几颗的睡衣扣子,脱下上衣往江赏腰间囫囵一盖。
江赏:“?”
“外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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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彩蛋♡
是小白收获意外之喜(?)的完整视角。
白的内心(抓狂):完了完了这下解释不清了我没有偷听啊这可太要命了太尴尬了太社死了早知道就不好奇了我怎么就非要碰掉那个摆件啊气死我了!
白的表面(淡定):哦,你们都在啊,我见这里亮着灯就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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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趣】84
【赏罚分明。】
—————————全文往下—————————
★
见多了波澜不惊、连笑意都爱往眼底一藏再藏的许景修,面前这个放浪随性、笑得生动招摇的许景修在江赏眼中还真是新鲜。
让他只看一眼就乱心跳,脑海中的花从春开到冬,却挑不出一支能够与他相配。
—————————分割线—————————
有彩蛋♡
景江在打台球,所以这时候的予夺在玩什么呢——
来看看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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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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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多了波澜不惊、连笑意都爱往眼底一藏再藏的许景修,面前这个放浪随性、笑得生动招摇的许景修在江赏眼中还真是新鲜。
让他只看一眼就乱心跳,脑海中的花从春开到冬,却挑不出一支能够与他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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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江在打台球,所以这时候的予夺在玩什么呢——
来看看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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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趣】85
【江赏瞬间意识到自己玩脱了。】
—————————全文往下—————————
★
“所以你就是我的第一次。”
许景修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没想到你对它的评价这么高。”
“我的荣幸。”
—————————分割线—————————
有彩蛋♡
看看景江对于这一趴的心中所想叭,大概是采访形式。
提示:许景修27岁下海赌石,不到一年就名声大噪,两年后名利双收却有意收手(29岁),便去到了北阳地质大学教书,30岁之后没再收过人。
猫猫有话说:喜欢一些特定情境下的理智失控,比如这一章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江赏。
暧昧期嘛,失心疯很正常(...
【江赏瞬间意识到自己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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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就是我的第一次。”
许景修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没想到你对它的评价这么高。”
“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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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彩蛋♡
看看景江对于这一趴的心中所想叭,大概是采访形式。
提示:许景修27岁下海赌石,不到一年就名声大噪,两年后名利双收却有意收手(29岁),便去到了北阳地质大学教书,30岁之后没再收过人。
猫猫有话说:喜欢一些特定情境下的理智失控,比如这一章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江赏。
暧昧期嘛,失心疯很正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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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我被吊起来后问老大,怎么发现我的卧底身份的
老大看着我,淡淡开口:“床上什么话都说,只会害了你。”
此话一出。
不仅我寂静了。
虎视眈眈围着我的二十几个打手,也都寂静了。
众人看我的眼神。
开始变化。
从看叛徒。
转换成了看嫂子。
男嫂子,也是嫂子。
我被吊在那里,沉默很久。
我仔细回忆,认真思考,斩钉截铁。
“不可能,昨晚你把我按在床上时,明明把我的嘴给封起来了。”
方云深挑挑眉:“哦,对。”
说着,他平静地往宽大的椅背上一靠,抬手一示意。
“关系暂且不论,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
我顺着他手的动作一抬头。
一眼看到,有两个打手抬着一大堆刑具,走到我旁边。
什么鞭子刀子斧子凿子。......
老大看着我,淡淡开口:“床上什么话都说,只会害了你。”
此话一出。
不仅我寂静了。
虎视眈眈围着我的二十几个打手,也都寂静了。
众人看我的眼神。
开始变化。
从看叛徒。
转换成了看嫂子。
男嫂子,也是嫂子。
我被吊在那里,沉默很久。
我仔细回忆,认真思考,斩钉截铁。
“不可能,昨晚你把我按在床上时,明明把我的嘴给封起来了。”
方云深挑挑眉:“哦,对。”
说着,他平静地往宽大的椅背上一靠,抬手一示意。
“关系暂且不论,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
我顺着他手的动作一抬头。
一眼看到,有两个打手抬着一大堆刑具,走到我旁边。
什么鞭子刀子斧子凿子。
我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浑身紧绷。
果然,我还是觉悟不够。
身为一个入职第三个月,就被委以重任的大冤种。
我现在的觉悟程度。
真的已经是我努力后的结果了。
其实这事儿,也怪不得别人。
要怪,就得怪方云深领导下的涉黑势力,实在太强了。
不但强,这人还心思缜密,一双眼睛不是探照灯,胜似探照灯。
从前派去的卧底,无论伪装得多好,都是去一个揪一个。
当天去,全都当天被打包送回了我们大门口。
无一例外。
这就直接导致。
我们但凡派出个人。
他都眼熟。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把我这个绝对脸生的新人。
给丢了进去。
我三天速成了一下小流氓做派。
然后就硬着头皮上岗了。
当我染着一头黄毛、穿着个老头背心、一边抖腿、一边转着打火机,走进方云深办公室时。
他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面对这样一个人形叛徒扫描仪。
我慌啊。
就算他长得人模狗样的,特别有欺骗性。
我也还是慌得一批。
于是我只能继续,更加卖力地抖腿。
还吹了个流氓哨。
我觉得我真的很努力。
他莫名轻笑一声。
然后点点头:“行,留下吧。”
卧槽?
这么容易的?
敢情我这速成的效果,还不错哈?
我喜孜孜地等着他开口,让我先去基层开始做起。
我做好了冲到一线,去浑水摸鱼的准备。
我要用我精湛的演技。
把他们什么罪恶交易,什么械斗火并。
都给他们搅黄咯。
谁知道,方云深淡淡开口:“从今天开始,你在我身边,干干秘书的活。”
……嗯?
正在抖腿的我,疑惑地上下扫视一下自己。
然后手指对着我的脑门子一指。
“我、我啊?”
他还没表态。
他的二三四五六把手们,就都目瞪口呆,纷纷劝阻。
“方先生,这个叶舟刚来,背景虽然还算干净,但是说到底还不是知根知底,让他在您身边,实在太危险了!您看,要不要……”
我含泪点头。
是啊!
是啊!
留我在身边多危险啊!
应该让我从基层开始做起啊!
谁知道,方云深一边漫不经心地点头,一边冷冷抬眼。
那个眼神,充满了无声的震慑。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在场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于是我就这么含泪。
直接一步登天。
成为大家眼中的“明明没什么实力,还没有根基,但是一来就天龙人待遇的小白脸”。
我那叫一个泪流满面。
没办法。
既然要在这位大佬手底下讨生活。
那我就只能充分发挥我的聪明才智。
还有我的演技。
慢慢服众。
但是,我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同志。
我的流氓姿态,是三天俗称的。
这根本没法改变我的肌肉记忆。
于是在第二天,当方云深和一个外来大佬谈判时。
他随口一喊我:“叶舟,倒茶。”
我下意识打了个敬礼:“有!”
那个瞬间。
空气都凝滞了。
外来大佬:“Excuse me?”
方云深对我勾勾手。
我还僵在那里。
他直接一伸胳膊。
只听“咔嚓”一声。
就给我把手腕子给卸了。
……
当晚,他一边给疼得咕涌咕涌的我,利落地接上手腕子。
一边微笑着说:“管好你的各个零部件,少做不该做的事,知道了?”
知道知道。
当然知道。
毕竟我现在,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但是他既然没追究,那就说明,他没怀疑我对吧?
真不戳。
看样子,我的演技,还是过硬的嘿。
我于是在我的演员守则上,记下了第一条。
“不要打敬礼”。
次日。
站在方云深办公桌前的我。
眼睁睁看着他,把我花了一整天,写出来的文件, 面无表情地给撕碎了。
我结结巴巴地问:“不是,方先生,为、为啥啊?我觉得我写得挺好的啊。”
方云深,冷冷地:“标题二号方正小标宋,正文方正GB2312仿宋,固定值28磅,还以‘要求领会深刻、贯彻落实’为结尾。”
呃……
我能说……这是我的……肌肉记忆吗……
我沉默一瞬。
迅速思考。
谄媚搓手。
“这个,方先生,我为了提高我的服务……啊不,伺候水平,所以我特意上网进修学习了一下。”
“网上的东西,您也知道,肯定是条几那一套的多啦。”
“您别生气,我这就去重新学习,重新精进……”
话音刚落。
只听“咔”的一声。
他又把我的手腕子给卸了。
……行吧。
一回生二回熟。
也的确,疼痛,可以有效治疗我的肌肉记忆。
于是,在已经记不清我的手腕子被他卸掉多少次后。
我的卧底守则,已经洋洋洒洒,记了四百多条了。
两年过去。
我俨然已经成长为,一个完美的卧底。
做事天衣无缝。
伪装滴水不漏。
平时冷酷无情。
我这个天才,把方云深这个在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佬,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四百多条。
我竟然还活着。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我的演技骗过了他,他根本没怀疑过我是卧底!
但是,事实证明,我还是年轻了。
因为我发现。
这人好像,馋我身子。
昨晚上的情况,说起来还是挺简单的。
那就是,我明明领了一个要去把人毙了的命令。
但是我却把人给放了。
我在码头,目送组织的好同志离开时。
一回头。
就对上了一溜黑洞洞的枪口。
二把手带了十几号人,来了个人赃并获。
尽管我安排的后手,制造了一个炸沉船的假象。
但是二把手还是把我拎到了方云深面前。
把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
方云深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那么多枪指着,我心口发冷,只能强装镇定。
他一挥手,示意他们放下枪。
“我身边的人有问题,那我当然不能姑息,得亲自查清楚。”
他一把将捆成粽子的我扛起来。
我以为他会带我去审讯室。
谁知道,他竟然是一脚踢开他的卧室门,将我径直摔到了他的床上。
【舟渡】装乖
*ooc短打
*感谢阅读
-
燕城的富二代圈子早就形成了一个固有的小团体,临时妄图挤进来的人很难真正融入进去。他们喜欢热闹,乐于成为一位不务正业的纨绔,肆意挥霍着父辈给予他们的殷实资源。
不过自从张家倒台后,圈子里的人似乎收敛了不少,去酒吧的次数骤降不说,过去那些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危险运动也鲜少有人光明正大的攒局。
毕竟在当初被他们一行人奉为老大的费渡现在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他像是脱离了那些“低级趣味”,转头便开始认认真真过起了他自己的生活。
群龙无首的小团体倒也不会轻易散伙,只是回忆起过去的“峥嵘岁月”,难免会真心实意的发出一声感慨。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那位周家二少车祸......
*ooc短打
*感谢阅读
-
燕城的富二代圈子早就形成了一个固有的小团体,临时妄图挤进来的人很难真正融入进去。他们喜欢热闹,乐于成为一位不务正业的纨绔,肆意挥霍着父辈给予他们的殷实资源。
不过自从张家倒台后,圈子里的人似乎收敛了不少,去酒吧的次数骤降不说,过去那些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危险运动也鲜少有人光明正大的攒局。
毕竟在当初被他们一行人奉为老大的费渡现在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他像是脱离了那些“低级趣味”,转头便开始认认真真过起了他自己的生活。
群龙无首的小团体倒也不会轻易散伙,只是回忆起过去的“峥嵘岁月”,难免会真心实意的发出一声感慨。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那位周家二少车祸去世的时候每个人都曾觉得惋惜。而那些被他们从周怀信手里买过来的画作,近些年也没看出有什么升值的空间。
这人的离世于他们而言无异于从饱满的圆上撕碎了一个角,有了裂缝便再也称不上完美无缺。
一连听闻了好几桩大事件,即便这群纨绔平时再怎么嚣张跋扈,他们也生怕有余波波及到自己家的利益。
自从知道了那位费氏集团的太子爷从不像他们所想的那般简单后,基本上都减少了与对方的往来。他们只是喜欢作死又不是真的想死,即便不知真正的内情,却也亲眼看见了张东来如今的下场。
只可惜当年被他们戏称为费爷的家伙,现在已经被警察叔叔彻底“收押”,似乎再也没了折腾的可能性。
警局里,又是一位不知怎么的便涉及到一起案件的草包富二代正噤若寒蝉地坐在凳子上。他自觉根本就没犯过事,这几天唯一干过的可能被称得上出格的,便是去酒吧泡妞喝酒。
从审讯室出来后,望着不知什么原因出现在门口的费渡时,眼里顿时放了光,仿佛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主心骨一般。
再怎么不肯承认也罢,至少在看到认识的熟人后会安心许多,尽管那个人是费渡。
眼看着这小伙子即将投入小费总的怀抱了,骆闻舟一挑眉,直接咬着牙拎住了这人的领子。
他用带有警告意味的眼神瞪了费渡一眼,不过对方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一样,直接走到了被骆闻舟擒住的人的面前。
“好久不见”费渡微垂下头,几缕发丝从肩头落到了身前,“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到你。”
他这次说话确实没带任何嘲讽挖苦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实事求是。
然而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身旁几个警员的视线在费渡和这位草包富二代之间游离,实在很想知道两人过去是不是有什么嫌隙。
好在富二代本人没什么心眼,没注意到其他人的眼神也就罢了,居然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嚎了一嗓子,就差凑到费渡身边抱头痛哭了。
“费总,你快帮我跟他们说说,我真没干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富二代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骆闻舟的魔爪,可他也不敢做什么,毕竟这位刑侦队队长的脸色看起来实在吓人。
“我这个星期统共才去过一次酒吧,我是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费渡先是看了他一会儿,随后耸了耸肩,冲着对方无奈地笑了笑:“你放心,骆队没你想的那么可怕。只要你确实什么事情都没干,他们是不会故意针对你的。”
“……真,真的吗?”这家伙估计确实是被骆闻舟那张黑着的脸给吓傻了,这下连说话都说不利索。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众目睽睽之下,费渡绕过富二代走到了骆闻舟跟前,随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个便当盒,“毕竟我和骆队认识那么多年,他也不是没把我怎么样嘛。”
然而这话刚一说出口,回旋镖似乎来的稍微快了一点。
经过方才的审讯骆闻舟知道案件跟这富二代没什么关系,他也懒得再搭理这家伙,指着肖海洋让他把对方送出市局大门。
骆队一说完便提着食盒还有费渡溜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同方才在审讯室里臭着一张脸的家伙判若两人。
待办公室门一关,骆闻舟先是把食盒放在了办公桌上。他揽过费渡的肩膀,扯着对方来到了椅子面前,随后便把他往位置上狠狠一按。
他也不顾爱人有没有回应自己,只是顺从本心,做着心中一直渴求的事。
费渡的唇瓣被啃地通红发肿,俨然没了所谓的总裁样。他一整个人陷在椅子里,感受着源自于几天不见的人的汹涌的爱意。
吻毕,骆闻舟啧了一声,恶人先告状般的掐了一下费渡的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家伙是你以前的狐朋狗友吧?”
然而费渡并不买他账,一副无辜的表情看得人心里略有些窝火。
“我和他真不熟。”
也就是以前一起喝过酒,撩过闲,在死亡赛道上飚过车……
骗子永远不会当着别人的面证明自己是个骗子,哪怕他知道自己早已在骆闻舟面前暴露的彻彻底底,即便如此也要装作乖巧。
透过如今费渡的皮囊,当年那个大敞领口胸前贴着精致纹身贴的费爷已经难以找寻。
也就只有在过去认识的那些人的闲言碎语中,才能时不时地听到一些关于他过去的痕迹。
骆闻舟嗤笑一声,指腹蹂躏着爱人的唇瓣,突然不是很乐意去回忆对方那些能气死自己的过往。
但装乖毕竟不是真的乖,还没等他把手抽离,某人便已经先一步含住了那根作乱的手指。
“你小子还真是……”
骆闻舟剩了半句话卡在嗓子里,他勾了勾嘴角,从他这个角度看,费渡的眼尾看上去比平时都要翘了两分。
他的爱人自然是生的极其俊美的,因而不论从哪个角度看,总能让他心情格外愉悦。
“下午还去公司吗?”
骆闻舟不自然的转移话题,随后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要是没事干的话,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市局陪你师兄,别老出去乱逛。”
许久没“乱逛”过的小费总着实无奈,他微垂下眸,欣然接受了这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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