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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隅
第四墙:金 独 子 是 傻 瓜

第四墙:金 独 子 是 傻 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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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入画
名剑录 「随心不欲」 持有者,...

名剑录

「随心不欲」

持有者,郁剑须臾飞渊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名剑录

「随心不欲」

持有者,郁剑须臾飞渊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崎十乙
“我们会再见面的,众赫”

“我们会再见面的,众赫”

“我们会再见面的,众赫”

六蟹

感谢 @Blamon_布來蒙 老师的稿子!还有明暗两版,我狂吃!
赴约来迟的老温得到战损菌丝一只,心疼死谁了?心疼死任缥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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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曲流星

修罗夫夫七夕24H 22:00 缚

鬼祭贪魔殿出现了一只蜘蛛,戮世摩罗只见过它三次。

 

-

 

一只金黄色的蜘蛛,背部生长着鲜艳的绿纹,却不知在主座后侧的拐角躲藏了多久,足够它悄无声息地织一张网。鬼祭贪魔殿这地方看着阴森,感觉是养要人命的虫啊蛇的风水宝地,但实际上连一只苍蝇都很少见着。

 

然而此刻,戮世摩罗发现了一只诡异的蜘蛛。他思考时习惯走来走去,这只蜘蛛便是这样被看见的。他蹲在椅背后观察了半刻钟,用手指将它捏起来,那蜘蛛便攀附着他挣扎起来,带着绒毛的触肢冷冰冰地刺他的手指,又在他食指尖咬下一个小小的血口子。

 

看起来和网中人没什么关系。戮世摩罗好似惋惜地叹口气,他......

鬼祭贪魔殿出现了一只蜘蛛,戮世摩罗只见过它三次。

 

-

 

一只金黄色的蜘蛛,背部生长着鲜艳的绿纹,却不知在主座后侧的拐角躲藏了多久,足够它悄无声息地织一张网。鬼祭贪魔殿这地方看着阴森,感觉是养要人命的虫啊蛇的风水宝地,但实际上连一只苍蝇都很少见着。

 

然而此刻,戮世摩罗发现了一只诡异的蜘蛛。他思考时习惯走来走去,这只蜘蛛便是这样被看见的。他蹲在椅背后观察了半刻钟,用手指将它捏起来,那蜘蛛便攀附着他挣扎起来,带着绒毛的触肢冷冰冰地刺他的手指,又在他食指尖咬下一个小小的血口子。

 

看起来和网中人没什么关系。戮世摩罗好似惋惜地叹口气,他甚至还想到这会不会是他那位妖神将留下的幼崽,现在看来顶多算是没什么关系的同族。一只可怜的又没用的小蜘蛛。

 

他大发慈悲地将那只蜘蛛重新放回蛛网上,蜘蛛甫一脱离他的掌控便迅速地开始吐丝织网,似乎是想要以此来保护自己。戮世摩罗站起身来走近走远地看,看来看去感觉越看越顺眼,也越看越不顺眼。

 

炽阎天进入鬼祭贪魔殿时,远远便看见戮世摩罗绕着座椅走来走去,但他们都已经了解这位帝尊别具一格的思维方式,通常情况下没人会闲得没事干猜测他的举动。

 

“喔,是炼狱尊,你来啦。”戮世摩罗自然地坐回座位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是说我问你,妖神将人呢?”

 

“妖神将在万里边城驻守,”炽阎天莫名,却还是答道,“这应当是帝尊下的命令。”

 

“当然是了。”戮世摩罗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不然你以为我会忘记吗?”

 

炽阎天眉心一抽,没说话。

 

“好啦好啦。”戮世摩罗轻描淡写地带过去,走下座位拍拍他的肩膀,“你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荡神灭的伤势已恢复大半,镇守鬼祭贪魔殿不成问题。”炽阎天道,“对于黑水城的下一步计划,可以继续推进了。”

 

“好得倒是很快嘛。”戮世摩罗感叹道。

 

“那一刀只是皮肉伤,也没带什么功力,恢复起来并不是难事。”炽阎天解释道。

 

“身上的伤好恢复,心里可难说。”戮世摩罗转过身,盯着座位后那片阴影,“你知道吗,我发现了一只蜘蛛——当然和妖神将没什么大关系,我是说,鬼祭贪魔殿出现了第二只蜘蛛。”

 

听起来是一些废话。戮世摩罗的行事风格很容易让人陷入一种误区,似乎他说什么都正常,认真和玩笑的界限便常常因此模糊。好在炽阎天是个心思敏锐的,通常不会错过他真正透露的信息。

 

“鬼祭贪魔殿背阳,难免会有虫。帝尊若是介意,改天让人清扫。”炽阎天回答道。

 

“我没说这只蜘蛛在有什么不好的。而且,我打算养着它。”戮世摩罗笑道,“等妖神将回来,得向他取取经,怎么养好一只蜘蛛。”

 

-

 

妖神将的确回来了,并且是带着鬼玺回来的。

 

戮世摩罗一动不动躺在地面,冷硬的石板硌得他脑袋发昏,腹诽这几位下属实在算不得体贴。一声声尖锐的耳鸣使他听不清三尊和妖神将争执的具体,但也不难猜测。他有些迟钝地睁开眼,又看见那只蜘蛛。

 

那只蜘蛛——这是他第二次见到那只蜘蛛——它静静攀附在主座的侧面,仿佛在看他。戮世摩罗突然露出一个笑,暗金的眼瞳好像面对猎物似的死死地盯着它,带着一点杀气。蜘蛛又慢慢爬回了主座背后。

 

妖神将啊妖神将,如果你有蜘蛛这么好吓唬就好了。戮世摩罗如此感叹道,下一秒他悄无声息地从地面上站起来,逆神捅穿网中人的胸腹。

 

网中人身形微晃,暗金长发堪堪划过戮世摩罗的面颊。神情有错愕,但他猜测那双隐藏在面具下的红瞳中更多的一定是冷漠和平静,和那只爬走的蜘蛛同样。戮世摩罗有些不合时宜地思考道,是否所有的蜘蛛都是这样呢?哪怕濒死也是冷静而骄傲的,就像网中人,像那只他仅仅见过一面的蜘蛛。

 

网中人与他交手几个回合后又对上荡神灭,并不恋战,脱身便走。戮世摩罗跟了上去,离开鬼祭贪魔殿那刻,他仿佛又看见那只蜘蛛的眼睛。

 

戮世摩罗赶到时正正好喝止荡神灭致命的一掌。他的伤支撑到现在已是勉强,摇摇晃晃地坐到网中人面前,尽量用简洁的语言陈述事件的真相,眼睛却一直紧紧地盯着网中人。

 

网中人想要的机会他都给了。想看他的能力,他在一年内迅速掌握中原大部分地区,行无差池;想堂堂正正地争夺鬼玺,他便应战;甚至想破除魔之甲,他也和黑白郎君真刀真枪打过了。到了最后,戮世摩罗还是好端端的活下来了。

 

他看着网中人的眼睛,好像在说,你还想怎么样呢?我从来没有拒绝过给你任何的机会,从前给的,未来也可以给。可是我们还有多少时间这样不断试探?

 

“网中人败得心服口服,甘心……受死。”他这样说。

 

戮世摩罗还是坐在原地,没动,静静地看着他,荡神灭开口的时候,他听见戮世摩罗轻轻地叹了一声气。

 

妖神将啊,你还是不够了解我,你说的甘心,有多少是真呢?

 

“我以修罗国度,第三十四代帝尊之权威——”

 

“赦你无罪。”

 

戮世摩罗这样说完,再度陷入黑暗里。

 

他再次醒来,是躺在自己的寝殿内,周围安静得连个看顾的人影都没。戮世摩罗唉声叹气,自己起身走到桌边想倒杯水来喝,茶壶却是空的。不是吧,若不是嗓子实在干,戮世摩罗必定要妙语连珠地抱怨一通,他将成为修罗国度第一个被渴死的帝尊。

 

他思考片刻,推开门,走向网中人的房间。

 

推开门的时候,网中人已经醒来了,正坐在床上调息。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眼神便看过去,仍是平静的。

 

戮世摩罗没理他,直奔桌边连饮两杯水,才望向他,“你要不要?”话罢才想起来掂掂茶壶,“但是没了。我说你们真是看我不顺眼很久了?我醒来没人照顾就算了,连水都不给喝。”

 

“大概忙着处理事情。”网中人淡淡地回道。

 

“你说得有道理,说不定在忙着给我找医生,虽然这么一想心里也没有好受很多。”戮世摩罗长叹一声。

 

网中人没说话,仍然是看着他。

 

“看我做啥?”戮世摩罗撇嘴,“还不是因为你,要不然哪里有这么麻烦。是说这种任务应该不会分给牛头尊吧,那不是糟糕了。”

 

网中人似乎还真想了想,皱眉:“网中人做的事,不会推脱责任。”

 

“又没说你推脱,但你现在也需要看医生。”戮世摩罗坐到桌边和他对视,“哦对了妖神将,是说,我前两天在座位后面发现了一只蜘蛛。”

 

网中人这下真有点无语了:“此事与我无关。鬼祭贪魔殿背阳……”

 

“好啦好啦,我又没说和你有关。”戮世摩罗打断他,“我知道鬼祭贪魔殿背阳会有虫,不用你说。我是想说,蜘蛛怎么养啊?”

 

网中人愣了一下,一时猜不透他是什么意思,“它自己饿不死,不用你操心。”

 

“哦,不用养啊,那就好。”戮世摩罗点点头。

 

网中人再次沉默,继续看着他。

 

“我说妖神将,你这个有事情又不爱开口的毛病不好,我如果故意不说,你不是得憋死。”戮世摩罗打趣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是真的完全不记得你以前在修罗国度的事情了吗?”

 

网中人别开眼:“为什么问这个。”

 

“我是猜啊,你一定有一个自己设想的修罗国度。不然我真的很难相信你这么费劲心思想拿到鬼玺就只是单纯看不惯我。”

 

“我说……我现在有资格和你共建我们的修罗国度了吗?”

 

-

 

戮世摩罗最后一次见到那只蜘蛛,是在转攻达摩金光塔的决战前夕。似乎是被一地碎糊糊的血腥味所吸引,蜘蛛悄悄地爬到了主座跟前。

 

网中人风尘仆仆地赶回,对他说今后与人世交战不必再顾忌黑白郎君。戮世摩罗隐约嗅见他身上有血腥味,却不肯定那血腥味来自哪里。

 

“你与他作过协议了?”他直觉网中人情绪有些不对。

 

“帝尊不必过问。”网中人别开眼。

 

戮世摩罗应了声“好吧”,没再问,只是在给三尊交代完任务后,让网中人单独留了下来。

 

“妖神将啊——”戮世摩罗慢悠悠地凑到网中人的跟前,“我看黑白郎君那性格可不是好商量的,你是怎样与他改变协议的呢?”

 

网中人蹙起眉:“帝尊——”

 

“你以为我要问这个?”戮世摩罗打断他,笑嘻嘻地直起身,“那我就偏不问。我早讲过,你这个不爱开口的毛病不好。好啦,这个事情就先留到你想改掉再说。现在来看。”

 

他话罢便自然地拉起网中人的衣袖往主座后走,网中人一怔,还没站定又被他拉着蹲下。这场景属实有些诡异又滑稽,修罗国度现任帝尊和妖神将鬼鬼祟祟地蹲在自家地盘角落里,怎么看怎么不是正经事。

 

“帝尊——”

 

“你看。”戮世摩罗眼明手快,饶是那蜘蛛已身经百战准备充足,新织成一张张蛛网好将自己层层叠叠裹得密不透风,还是被他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拎了出来,“这小东西自从上次和你提过就溜得连影子都没,今天才被我捉回来。”

 

网中人沉默地看着被他捏在两指间挣扎的蜘蛛,摊开掌心,戮世摩罗配合地将蜘蛛放下,嘴上却不客气:“干嘛,怕我把它捏死?不是吧妖神将,难道这只蜘蛛真是你的亲戚?”

 

“这是黄金圆蛛。”网中人观察片刻,判断道。也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蜘蛛在网中人手上死了似的一动不动,戮世摩罗看来看去,莫名看出点种间霸凌的喜感,“和我也并非同族。”

 

“那你是什么?”戮世摩罗顺杆爬。

 

网中人睨了他一眼。

 

“不说就不说,瞪我做啥,没大没小。”戮世摩罗捏起那只蜘蛛随意扔回网上,“是说,你猜它消失这些天是在干什么?”

 

网中人看向他,等着他往下说。

 

“你问一句。”戮世摩罗贴心提示。

 

网中人没说话。

 

戮世摩罗便也不说,和他无言对视。

 

“干什么。”网中人无语。

 

“我找到它的时候,发现它在外面又织了一张网,还粘住一只鸟。”戮世摩罗语调夸张地比划道,“我的天,比他大两三倍的鸟。”

 

“黄金圆蛛的蛛丝强度很大,并且可延伸,能织成巨型复杂的网,粘住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网中人道,“我说了蜘蛛饿不死。”

 

“我哪想到,又不是每只蜘蛛都像你这样。”戮世摩罗站起身来拍了两下手上的灰,“好吧妖神将,那明天就看你的网能粘住多少人咯。”

 

“等着看吧。”

 

-

 

鬼祭贪魔殿出现了一只蜘蛛,戮世摩罗只见过它三次。

 

在此之前戮世摩罗甚至未曾听闻中原有绝海这片海,或者说他“本身”对中原的切身经历其实是少得可怜的。如果忽略此时此刻的处境,绝海一定是一片不错的海,天是深蓝,海是深蓝,相接如洪荒的琉璃瓦的光泽,静谧、温和中蕴藏莫辨的汹涌。他听见浪花拍打在礁石上的声音,又无声无息地卷回水中。留下泡沫、砂石、贝壳,还有海底静的回声。

 

但他在即将坠入海底的时候,透过厚厚的茧,看见网中人的身影,仿佛又看见那只蜘蛛。海风吹得他一身冷汗,他却清晰地记得,那只被他的妖神将放在掌心的蜘蛛。

 

“网中人。”

 

网中人怔了一怔,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记忆中的戮世摩罗总爱用夸张又自来熟的语气叫他妖神将,荒腔走板,装腔作势,但现在,仿佛有什么血淋淋地撕开了这层表面。

 

“下次醒来,别忘记我。”

 

“我会记住你——”

 

网中人道,

 

“永生永世。”

天隅

本老梗爱好者又来了

不要送上门的 就爱自己抢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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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隅

p1> 我到现在还是不懂yjh这段话是什么意思...(...

p2-p4> 众独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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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隅

p1-p4 金独子为何那样

p5 😚

p6 yjh真的觉得kdj有星星般的眼睛...这是友情的话我就没有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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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隅

涂鸦🥺 
漫画终于来到了yjh第一次死老婆的地方,看他多急啊(搓手搓手



&吃下大申一招的对比...kdj你果然是纸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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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隅

p1 🎃万圣节快乐🎃/众独+SPKDJ

p2 体型差👍

p3 漫画版的喂药肯定有此隐藏分镜

p4-p5 谈到主角时读者的可爱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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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小柿子的养成方法

【琮世】皮肤饥渴症R(下)

 欸嘿,点击看世子“踩”葱哥


  葱哥终于和世子贴到啦


  话不多说直接上车ฅ❛‿˂̵✧


  禁止任何代入


  —————————————————


  经酒楼一事后,任何有关沐安郡王的他都绕道走,甚至连那家酒楼都被他列入了黑名单之中。


  这几天就连出去的次数都减少了,就是怕出现碰到宣行琮的状况。不论是宣行琮下的拜帖什么,花云弦都拒绝了。宣行琮的下属或者萧策过问起,侍从一律都说花家主身体抱恙,不便见人。


  “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总有会被知道的一天。”


  花云弦靠在躺椅上小憩,脑中浮现起昨日言千晓说的话。


  默了,又抚上被衣料盖住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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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经酒楼一事后,任何有关沐安郡王的他都绕道走,甚至连那家酒楼都被他列入了黑名单之中。


  这几天就连出去的次数都减少了,就是怕出现碰到宣行琮的状况。不论是宣行琮下的拜帖什么,花云弦都拒绝了。宣行琮的下属或者萧策过问起,侍从一律都说花家主身体抱恙,不便见人。


  “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总有会被知道的一天。”


  花云弦靠在躺椅上小憩,脑中浮现起昨日言千晓说的话。


  默了,又抚上被衣料盖住的伤口,叹了口气。


  那是昨日摔碎几个花瓶,在捡碎片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


  “沐安郡王又…”


  言千晓见他在小憩,刚要说出口的生生给停住了。走近又看见他眼底的青黑,这是又熬夜了?


  花云弦只是眼睛闭着的,并没有真正的睡,听到言千晓的已经没了之前的慌乱,不甚在意说,“不见。”


  “不是,沐安郡王亲自来了。”


  言千晓一副看戏的态度抱臂道。


  “什么?!”


  花云弦腾的一下从躺椅上坐起,带着诧异迎上了来人。


  “花家主,许久不见身体可还好?”


  宣行琮开口的瞬间,言千晓就离开了这里,将院子留给这两人。


  “不好。”


  花云弦生硬的回道。


  场面一度因为他的话,一冷再冷。


  午后的烈阳依旧不减,花云弦站着有些发晕,想坐下来,又被宣行琮盯着感觉怪怪的,礼貌又疏远的下了逐客令,“实在是身体抱恙,不能接待沐安郡王,待我病好了一定登门拜访。”


  对面没有回话,等他再看过去时,宣行琮已经到了他身前。


  极近的距离让他愣了一刹,手被冰凉触碰冻的一激灵。


  在知道是宣行琮握住他时,花云弦反应极大,“别碰我!”


  宣行琮没由来被吼的一顿,握着的手紧紧不放,“我都知道了。”


  他早就从言千晓那里得知花云弦患有皮肤饥渴症这件事,而且还是只对自己的。


  他将少年揉进了怀里,让他贴紧自己,“不必怕,云弦,我并不会因为病症讨厌你。”


  怀中的人似乎听到这话后,开始慢慢回应的回抱着他,宣行琮莞尔一笑,接着道,“而且,我很开心,是我。”


  “真的?”


  花云弦声音闷闷的,含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雀跃,上翘的嘴角就已说明一切。


  “真的。”隔着衣料,宣行琮感受到了他们同时跳动的心,得到回应而无比满足。


  他们抱了半晌,终是顶不住烈阳才进了屋里。


  也多亏了这种病症,因为一直到现在,宣行琮一直都和心上人十指相扣拉着手,一侧身就能贴在一起的程度,简直不要太好。


  “你真的没问题吗?”花云弦问。


  这几天累加的病症在贴上的那一刻全数释放了出来,就连他想要分开,身体也会本能的贴上去,留恋不已。


  交叠的手捂出了汗水,他还是担心,“会不会很热,你别勉强自己啊。”


  天知道他此刻体温高的有多吓人,就连宣行琮长年寒玉的手都被捂的出了汗。


  宣行琮摇头,“不会。”他拿手帕细细地擦过两人手心的汗液,抬眼见少年绯红的脸颊时,眸光微闪,“要不要,再靠近些?”


  说话间,宣行琮喉结滚动,主动去握上他的手。


  花云弦只当他后半句是为了迁就自己,摆手道,“这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其实只要简单的触碰就够了,就是时间嘛…会久一点。”


  “无妨,这几日我都有空,若是需要我留宿的话…”宣行琮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阵咳嗽声打断。


  “咳咳…咳!”花云弦偏头躲过了对方看过来的视线,等宣行琮看过来时,只瞧见那绯红的耳垂。


  接着,便见花云弦噌的一下站起来,活动了下腿脚,他对宣行琮说:“坐久了,腿有些麻了哈哈…”


  刚刚宣行琮的话他不是没听懂,这要是让他说完了自己怎么接,还是打断了好,所以方才腿麻什么也是胡诌的…


  貌似现在成真的了呵呵…


  站直后,双腿逐渐恢复了知觉,没一会儿就从脚下往上有种被蚂蚁啃咬的感觉,不动还好,一动就牵扯全身,酸麻的感觉立刻涌了上来,身体不住的只能靠手支撑着桌沿。


  宣行琮想过来扶,他伸手一拦,刚才微小的动作牵扯出的酸麻让他眼眸染上了湿意,声音也哑了,“别…别过来,我…让我缓缓。”


  如此等了会儿,宣行琮见他还没好,提议道,“这样站着也不是办法,还是我扶你到床上按摩下吧。”


  宣行琮都这么说了,他立刻接受了对方的帮助,咬牙走到了床沿,最后一股气坐了下去,“嗯…”


  果然,腿麻的时候不能动,那股酸麻的劲就像牵扯着神经,都快疼出眼泪了。


  宣行琮蹲下身,抬起他的小腿搁在自己腿上按摩穴位,边道,“这个力道可以吗?”


  “嗯…有点痒…可以。”


  想必宣行琮也是想到手凉这一层缘故,所以是隔着一层衣料来按摩的。对方的力道刚好,一开始小腿还会因为陌生的接触而抵抗,现下腿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一定是因为宣行琮按摩的太好了,这么一会儿花云弦就犯困了,眼皮在打架,全然不知下方的人是抱着何种心思给他按摩的。


  那人似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顺着小腿往上按摩,指尖蜻蜓点水般的隔着衣料划过肌肤。


  “嗯?宣…行琮…”


  花云弦感觉到了异样,睁眼就对上了宣行琮那双溢满了爱意的双眼。


  他打了个哈欠,清醒了些,“谢谢你啊。”


  正当花云弦侧身才真正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现在正被对方压在身下,本能的推开他,“?方才的拥抱已经足够了,我想睡觉了…”


  也不知是睡眼惺忪的样子惹着了他还是怎么,宣行琮低头咬了口他的唇角,没错,是用咬的。


  “唔?”没由来被咬了口,花云弦反应过来和宣行琮大眼瞪小眼。


  然后手就被他牵了起来,郑重的摁在了胸口上,额贴额说,“可我需要你,云弦…”


  话语中暗含的渴盼他不是没听出来,偏偏说出来就是要给捋直,“那我们再抱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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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世】皮肤饥渴症(上)

  就爱看世子一言不合就贴贴,想看高开低走的葱哥被柿宝撩的不知所措


  半私设,世子只会对特定的人产生皮肤饥渴,想贴贴


  禁止任何代入


  (休息够了来肝文了 Ծ ̮ Ծ.)


          二编,文被屏了~>_<~,修改删除了一些词汇,无删的走afd

  —————————————————


  在未遇到宣行琮前,花云弦从不觉得患有皮肤饥渴症对他来说有多严重,起码是只需要几个拥抱就能够缓解的。


  但自从遇到他...

  就爱看世子一言不合就贴贴,想看高开低走的葱哥被柿宝撩的不知所措


  半私设,世子只会对特定的人产生皮肤饥渴,想贴贴


  禁止任何代入


  (休息够了来肝文了 Ծ ̮ Ծ.)


          二编,文被屏了~>_<~,修改删除了一些词汇,无删的走afd

  —————————————————


  在未遇到宣行琮前,花云弦从不觉得患有皮肤饥渴症对他来说有多严重,起码是只需要几个拥抱就能够缓解的。


  但自从遇到他之后,体内宕机的那部分就像是苏醒过来一样。


  每当和宣行琮相处的时候,花云弦就忍不住想要靠近,身体就像烧熟的开水,烫的吓人。贴合着皮肤表层分泌的冷汗,总是能让他感到喉头干渴,急促的呼吸声中听见自己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


  这样也就罢了,花云弦还发现,他的皮肤饥渴症现在只对宣行琮有效,并且病发作的时候,并不会因为得到别人的拥抱而缓解。


  他想不通,也不敢去跟人家明说这事。说了,宣行琮大概会用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待他吧。


  沉重的吐息牵动着卸力的双肩垂了下去,花云弦眼前浮现起曾经那些人对他露出嫌恶的神情,从内心自发感到深深的无力。


  “诶?云弦你还在这儿啊。”


  言千晓从外冒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小盒子,透过镂空雕纹去看,似乎是虫子,应该是抓来喂鹦鹉的。


  “哦…还没。”


  他见言千晓走近,才意识到自己出神了,直接坐下来说,“我…你可以代替我去吗?”花云弦扯着言千晓的衣角,眼巴巴的望向他,“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言千晓摇头拒绝,“不可以哦,这是你自己的事。”


  见眼前的人蔫了下来,他拍肩给花云弦加油打气,“你可是花家家主啊,有什么不敢说的。”


  花云弦也叹了口气复述,“是啊,我都是家主了…”说完又抱着言千晓痛哭,“可是我不敢呜呜,千草我只有你了呜呜…”


  什么跟什么啊,言千晓都想那沐安郡王能上府把这人给接走了。


  还有鸟没去喂,现在还要留在这安慰好兄弟,言千晓有了办法,“真的要我替你去说?”


  花云弦将埋着的头抬起用力点头,“嗯嗯!”


  接着他便看见了言千晓眼中闪过的戏谑,


  “那我就跟沐安郡王说,花家家主对他一见钟情,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并且不贴贴就不行,如何?”


  就知道他不会说些好的。


  “言千草你滚啊啊!!!”


  花云弦想扑过去但是扑了个空,言千晓早在他要发作的时候就退到一边了。


  你小子,给我等着!


  不就是赴约吗?有什么不敢去的!


  约定的地点定在了上次那处酒楼里,按信上的意思来说,应该是为隐瞒身份报假名这事赔罪。


  当时不是说交情浅么,双标倒是给他整会了,花云弦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所幸是记得路,没花多少时间就到了。只是他在厢房的门前停住了,待会能隔多远就多远,最好不要有肢体接触。做完了这些心理建设后,花云弦才推门进去。


  隔间内,宣行琮背对他而坐,长发如瀑的泻下引着发带一起安安静静的垂落在椅凳上,烹茶的雾气朦胧了他的视线,恰好这时宣行琮站了起来,“你来了。”


  花云弦被问的措不及防,脱口而出“萧策没跟你一起来么?”


  这话一问,对面的声音古怪,“你很想让他来么?”


  他绕过宣行琮坐到了对面,听到这话端茶的动作一顿,很莫名“不行吗?还要谢谢他上次帮我的事…”


  若说刚刚是不能喝茶,现在则是退无可退了。


  温热带着沉香从前方裹挟而下,一抬头便能见到宣行琮眼角稍弯含笑的看着自己,眸中一瞬的幽冷被层层莹光覆盖。


  他扬了扬唇,花云弦以为他要说话,撑着坐垫仰头看着他,不过等来的只有步步逼近的宣行琮。


  看着逼近的人,花云弦当即往后退,待后背装上挟着风的窗槛时,他才发觉自己退无可退了,可眼前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糟糕,距离太近了…


  快控制不住了。


  花云弦哑了哑口,干涩的喉咙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按住了手肘,死命压住内心的躁动。


  但抬眼时,宣行琮已经倾向自己,香流顺着鼻腔往上直冲大脑,两股清蕴的气息就这么汇聚一堂。


  对方衣物上的带子扫过他鼻尖,像是促狭的引诱。


  再忍就不是花云弦了。


  他头脑一热,抱住了来人的腰身,得到了贴实的拥抱,让他舒心不已,心中的渴望立刻得到了满足,身体也乖巧的停下了躁动。


  本来还在吃味的宣行琮被心上人的拥抱弄的不知所措,心间的热流从全身“嘭”的一下炸开绽延到全身,随之还有身体做出的诚实反应,比如那僵直的身子,酡红的耳朵,微抖的手指和衣料间…


  “嗯…什么东西?”


  花云弦偏头蹭过衣服,隔着衣料就感觉到了热意,会是什么?


  在脑子过了一遍后,花云弦才意识到是那玩意儿,一想起自己刚刚还蹭过…甚至说出来了他就想连夜逃出逸都,最好再也不要见到宣行琮了!


  这谁还能待的下去啊!


  “咣”的一声,少年使出了极大的力气推开宣行琮,慌乱的跑出这里。


  “被吓跑了么?”


  宣行琮叹了口气,眼神有些失落。他回味的抬手抚上腰旁的空气,抿唇淡笑,而那处刚好对应着少年的头。


  (未完待续)


  

鹿见生

【琮世】郎君万安

  简单摸点婚后小日常,时间设定在宣行之倒台之后,宣行琮身边也没有太大的威胁了,只有零零散散一些仇人,但是都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不用担心


  一切都是为了让琮世安安心心快快乐乐的谈恋爱罢了


  ——————————


  01.


  众所周知,虽然沐安郡王和花家家主成婚不过半年,但他们俩实则十分恩爱。


  02.


  来自海岘的刺客刺杀失败,本想咬碎牙齿后的毒囊自尽,却不成想却先被宣行琮卸了下巴。几名侍卫一拥而上将他押下,取完了所有毒囊和自杀用的道具,然后才又被强行按着跪在了宣行琮的面前。


  他们现在正身处一个高大的酒楼之中,来去的客人络绎不绝,人一多了......

  简单摸点婚后小日常,时间设定在宣行之倒台之后,宣行琮身边也没有太大的威胁了,只有零零散散一些仇人,但是都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不用担心


  一切都是为了让琮世安安心心快快乐乐的谈恋爱罢了


  ——————————


  01.


  众所周知,虽然沐安郡王和花家家主成婚不过半年,但他们俩实则十分恩爱。


  02.


  来自海岘的刺客刺杀失败,本想咬碎牙齿后的毒囊自尽,却不成想却先被宣行琮卸了下巴。几名侍卫一拥而上将他押下,取完了所有毒囊和自杀用的道具,然后才又被强行按着跪在了宣行琮的面前。


  他们现在正身处一个高大的酒楼之中,来去的客人络绎不绝,人一多了,倒也没人注意到他这略显偏僻的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宣行琮一手撑头,一手轻轻转动着沉香珠,垂眸盯着面前的一杯茶。听到膝盖重重砸在地面上的声音也不为所动,直到那刺客下巴被接回去,被好几人按着却依然毫不畏惧,还要恶狠狠盯着宣行琮怒骂之时,他才稍微朝那方向瞥了一眼。


  “啐!”那刺客不依不挠,瞪着宣行琮骂道:“狼子野心!我就算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类似这样几乎毫无威慑力的辱骂诅咒宣行琮不知都听过多少了,他重新把目光转回来,安静的听着刺客绵绵不绝的咒骂。直到几个时辰过去,那刺客已经声嘶力竭了,他方才转过头,看着刺客,淡淡地问道:“你的主人是谁?”


  “主人?哈!”那刺客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大笑了几声,才嘶哑着声音讥讽道:“想杀你这件事,还需要旁人来命令我?”


  宣行琮听罢,叹了口气,闭上眼站起身,随手抽出身旁侍卫腰间的佩剑,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刺客。眼见着正要动手之时,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紧接着就见萧策捧了个什么东西,急急的走了进来。


  “王爷,家中来信了。”


  原本刚准备动手的宣行琮一顿,当即丢了剑,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仔仔细细的将手擦了一遍,这才主动走上前去把信接过来,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信封。


  原本都闭上眼等死了的刺客半天不见疼痛传来,遂睁开了一只眼睛,却见原本要杀他的人早已不在他面前,反而是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手里捧着一封书信,正仔细的看着,看到一半,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嘴角竟浅浅的勾出一个笑来,神色和目光温和的和之前判若两人。


  刺客顿时毛骨悚然,被雷的呲牙咧嘴。


  到底是何方神圣来的信,居然能让这疯子变成这副模样。


  他按捺着不动,只是观察着宣行琮的动作。后者把信看完,好像还不满足似的,又翻来覆去的看了许多遍,这才小心的把信收好,重新看向了萧策。


  “他还有没有送别的东西来?”


  萧策闻言,当即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门外。等回来之后,就见他手里捧着一把天青色的油纸伞,主动送到了宣行琮的面前。


  “就在这里了,王爷。”


  宣行琮伸手拿过那把伞,撑开之后发现这把伞伞柄光滑结实,伞骨格外细密牢固,伞面上还绘制着淡雅的莲花图案。这一切都与寻常纸伞不同,想来是那个人亲手做的。


  宣行琮心中顿时如裹了密一般,把伞重新收好之后珍重的抱在怀里,起身便朝着门外走去。在路过刺客之时,对方却忽然叫住了他,有些惊疑的问道:“你有心上人?”


  宣行琮一顿,低头和刺客对视,半晌后笑出了声。


  “现在我倒是相信,你身后确实没什么威胁了。”宣行琮声音依旧温雅,看向了压住刺客的侍卫。


  “处理了吧。”


  03.


  这里离宣京不算太远,走起来最多也就只有两天的路程。只不过宣行琮着急回去见人,再近的路对他来说也如隔天堑,于是一路上风尘仆仆,快马加鞭,愣是只用了一天就到了宣京。


  王府外已有人在等了,宣行琮下了马车,立刻有人上来迎接。虽已是春日,但他赶路太急,回到王府时已是半夜。初春的傍晚还是有些凉的,侍女为宣行琮披上狐裘,他也顾不得说别的什么,扭头朝着身边的一个大侍女问道:“他在哪儿?”


  侍女瞬间会意,躬身回答道:“回王爷,家主近来公务繁忙,一直未曾好好休息过。听闻王爷今日要回来,本想一起等您,但身子实在有些撑不住,奴婢便让家主先回去歇息了。”


  沐安郡王府上的人一般都称呼花满期为家主,主要是他虽然和宣行琮成亲,却实在不愿被人称为王妃。毕竟他本为男子,又常常宣京南塘两头跑,虽然因为公事的原因在宣京待的时间更多,但他到底还是花家唯一的家主。


  宣行琮对此自然没有话说,当即就吩咐了下去,让王府上的人依然还是叫他家主。当时花满期看着他一副认真的模样对手下的人吩咐,眸光微闪,不知不觉的就笑出了声。


  宣行琮问声回头,见花满期笑的似乎很开心的模样,下意识就问道:“怎么了?”


  “倒也没什么。”花满期看着他,语气轻快:“只是你让他们这么叫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王爷。”


  宣行琮恍然,不过对花满期话里的意思却不太认可,于是又道:“你我既然已经成婚,那便是一体的,说你是这王府的主人,也不无不可。”


  花满期一噎,脸色微红,别开了目光。


  04.


  宣行琮简单沐浴梳洗了一番,又挥退了下人,一个人去了花满期的房间。


  几日不见,他心里本就想的很了,又听闻花满期最近因为公务劳累,又有些担心他的身体,所以在路上几乎是健步如飞。


  等到了门口,他本想敲门,犹豫了一瞬间之后又收回了手,转而小心翼翼的将门推开,轻手轻脚的走进了房间。


  或许是因为真的有些累了,花满期睡的有些沉,宣行琮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也没醒,依然睡的安稳。


  宣行琮轻轻叹了一口气,在床边盘腿坐下来,借着月光细细打量着床上的人。


  他忽然想起在许久以前,他也这么观察过眼前人的睡颜。只不过那时他有所顾忌,不敢和花满期诉说心意,只敢一个人默默守着心思,在无人之时再拿出来,将满腔情思落于纸上。


  当初的他都已经做好了将他所有的情意都封缄一世的准备,但万万没想到自己也能有朝一日得偿所愿。他从不觉得自己被幸运眷顾,唯独那日,他的心念站着他面前,那双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眸子温柔的看着他,蕴含着如水一般的温柔,浅浅笑着,问他道:“宣行琮,你怎知我不喜欢你?”


  他承认,无论是在何时想起这件事时,他都无比庆幸。庆幸他主动去找过薛湄,庆幸他在离开大景之时主动去了南塘,庆幸他在曾经的刀光剑影里咬牙活了下来,也庆幸他从未想过放弃他心所愿。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无比幸运。


  05.


  花满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他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脑袋里还空空荡荡的,恍恍惚惚地侧过头,就见屏风之后,一个人影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案前,似乎还在写些什么。


  花满期几乎是立即就认出来那个人是谁,心中一喜,也就顾不得身上只穿着寝衣,急匆匆的下了床,就从屏风之后跑了出来。


  “宣行琮!”


  他惊喜的跑过去,被叫到名字的男人一回头,就见到花满期朝他扑了过来。他下意识张开手,下一秒就把他心心念念的小荷仙抱了个满怀。


  又暖,又热,带着来自南塘的独有的莲香,混杂着丝丝缕缕的沉香味,将他的心房填满,幸福的快要开出花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早上?”


  花满期在他怀里伸出手,捏住宣行琮的双颊,欣赏了半天,又叹了口气,嘟囔道:“怎么看起来好像瘦了点,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宣行琮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揉揉捏捏,同时温声回答:“昨夜回来的,见你休息了,就没有叫醒你。”


  “没有瘦,有好好吃饭,是你这几日不曾见我了,乍然见到,所以才觉得瘦了。”


  他一边回答对方的问题,一边解释。又怕只穿着寝衣的花满期受凉,顺手拿了自己披过的狐裘盖在他的身上,又问道:“饿了吗?”


  花满期一撇嘴,道:“我才刚醒呢……”


  “反正早膳是要吃的。”宣行琮无奈的点了一下他的头,笑道:“快去梳洗一下,我待会儿叫人把饭食端过来。”


  花满期鼓起脸,朝他哼了一声,披着宣行琮的狐裘就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本是想去先把衣服穿上,但走了几步,又折返了回来,和宣行琮无声对视。


  宣行琮:?


  “怎么了嘛?”宣行琮问道:“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花满期歪了歪头,看着宣行琮的脸,尔后趁着对方又要出声问他的时候,忽然俯下身,捧起宣行琮的脸,用力的在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迅速放开,站起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想你了,亲你一口。”


  他的语气欢快,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已经僵硬在原地的宣行琮,转过身去穿衣服去了。


  宣行琮愣愣的抬手,摸向自己被亲的地方,心脏跳的飞快,脑海里一片空白。


  直到花满期把衣服穿好,朝着宣行琮走过来,看着对方依然捂着脸一副呆呆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看着他道:“怎么,傻啦?”


  宣行琮这才回过神,看向了花满期,后者盯着他笑,又道:“要一起去洗漱吗?”


  “然后……一起吃个早膳?”

鹿见生

【琮世】卿卿

  再摸点琮世,一些世子单方面的先婚后爱,没有什么逻辑就是无脑甜甜,别管bug


  他妈的搞到真男同了,让我们大声祝贺琮世金婚!


  ——————————————


  01.


  花满期最开始到王府的时候,是看谁谁不顺眼。


  虽然说大景民风还算开放,男人与男人之间成亲也不算是什么怪事。但他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被众人疼着护着宠大的花家小少爷,喜欢的也一直都是女孩儿,骤然被抓着和一个没见过的男人拜堂成亲也就罢了,但偏偏还要让他当嫁出去的那一个,这哪儿是他能忍得了的?


  那几天他闹了闹了骂也骂了,死活不乐意答应这么亲事,但到底没啥用。等到了良辰吉日那天,还是被走个......

  再摸点琮世,一些世子单方面的先婚后爱,没有什么逻辑就是无脑甜甜,别管bug


  他妈的搞到真男同了,让我们大声祝贺琮世金婚!


  ——————————————


  01.


  花满期最开始到王府的时候,是看谁谁不顺眼。


  虽然说大景民风还算开放,男人与男人之间成亲也不算是什么怪事。但他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被众人疼着护着宠大的花家小少爷,喜欢的也一直都是女孩儿,骤然被抓着和一个没见过的男人拜堂成亲也就罢了,但偏偏还要让他当嫁出去的那一个,这哪儿是他能忍得了的?


  那几天他闹了闹了骂也骂了,死活不乐意答应这么亲事,但到底没啥用。等到了良辰吉日那天,还是被走个形式似的随意盖了个盖头,塞上了轿子,一路红妆礼乐,闹闹哄哄的被送到了王府。


  花满期不乐意的要命,一路上都想着要不溜走算了,但他一伸手掀开车帘,就看见一个冷峻高大的男人抱着剑坐在马车上,听到他的动静之后,就回头定定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花满期:……


  花满期沉默着放下了帘子。


  倒也不是害怕,主要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迎亲的车队一路吹拉弹唱挥挥洒洒的来到了沐安郡王府门口,花满期感觉身下的轿子停了下来,一只白玉似的手伸过来挑开了帘子,并且伸到了他的面前。


  花满期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抬起手搭了上去。缺没成想那只手又冰又冷,冻的他一个激灵,下意识就想把手拿开。结果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先他一步握紧了他的手掌,牵着他出了轿。


  花满期:……


  这蛮横无理的登徒子!


  他被一路牵着拜了堂成了亲,又被人哄闹着送进了洞房,全程没看到和自己拜堂的那人的脸,只闻到了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沉香味儿。


  烦烦烦烦烦。


  花满期坐在红艳艳的婚房里,脑子里想了一千个逃跑的办法,但最后都以门口那个哪儿也不去就死守着门口的抱剑侍卫为终。


  ……他超烦!


  02.


  花满期在屋子里烦了一天,直到晚上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紧接着那门又发出“吱呀”一声,被人又关上了。


  原本的烦闷焦灼在这一瞬间化成了心虚惶恐,还有几分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害怕。诚然,他确实是对这桩忽如其来的婚事不满意,也平等的厌恶着这个王府上的每一个能动的生物,但是说到底,他现在是孤立无援的一个人在这里,对方又是一个比他大了不少的男人,要是这登徒子想要对他做点什么,他还真不一定能反抗的了。


  他想到几天前喜婆来他家神秘兮兮的给他塞的一本书,让他辛苦一下多学学。当时他还奇怪送书就送书嘛,挤眉弄眼的做什么。但当喜婆走后他打开书看清了上面的内容之后,当即红了脸,烫手似的把书丢出去了老远。


  世风日下!真是世风日下!这种书怎么会送到他的手里面来啊!


  一阵风吹来,将被丢到地上的书吹开了几页,上面画的写的,全是男子之间的交合应该如何,笔触清晰神态逼真,真真儿的是一本十分具有学习性的龙阳书籍。花满期气呼呼的坐了半天,余光无意识瞟到上面的图画,只觉得眼睛一阵火辣辣的疼。


  辣眼睛辣眼睛,不能留着它了。


  花满期深吸一口气,走上去把书捡起来,无意识看清了其中一页的内容,更添几分震撼。


  这么大的东西……也能塞进那么小的地方?会坏的吧!


  花满期不懂,但花满期大受震撼。


  后来他将那本书丢进了火炉烧了,也不想去看里面的内容,但那天看到的画面却还是让他心惊胆战,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那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塞进去的。


  非常恐怖。


  时间回到现在。


  他脑海里又不可避免的想起来自己那天看到的画,又想到新婚之夜的规矩,花满期顿时感到自己背后一凉,恍惚之间看到花家的列祖列宗正在河对岸朝他招手。


  他这边是紧张的不行,那进来的人却也一直踌躇着没敢上前。直到花满期感觉自己坐的身体都有点僵了,他才听到对方似乎动了,从桌子上拿起了什么东西,并且朝他走了过来。


  花满期紧张的直掐手。


  他感觉对方停在了他的面前,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视线里便多了一根在微微颤抖的秤杆,稍微一用力,就挑开了他的盖头。


  红绸飘然而落,视野大亮的一瞬间,花满期下意识一抬眼,猝不及防的就和一双碎金一般的眸子撞了个正着。


  眼前的男人身形修长容貌俊美,右眼眼下还有一颗红色的小痣,给他原本就带着些锋利的五官更添了几分莫测的感觉。只不过此时的他看起来完全没有什么生人勿近的感觉,反而看起来有点呆呆的,动也不动一下,盯着花满期愣是半天没眨眼。


  怎么看起来傻乎乎的。


  花满期忍不住在心中腹诽,暗自寻思着:这人莫非是有什么隐疾吧?


  长的倒是人模人样的,行为却呆呆傻傻,莫非是个痴儿?


  好在对方在花满期别开目光之后,很快的就恢复了过来,只不过干什么都有一种束手束脚的感觉,拿着秤杆捏来捏去,似乎是忘了该把它放回去了。


  但是偏偏他表情还十分正常坦然,从最开始的失态之后,就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异样。他看着花满期,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袍,清嗓问道:“我……可以坐下吗?”


  花满期:?


  你一个沐安郡王府的主人,堂堂小郡王,居然在自己家说这种话?


  花满期的目光越发探究怀疑,之前他也没听说这小郡王神智上有什么欠缺。怎么今日一见,这人的行为却跟自己打听到的完全不一样呢?


  而反应过来的宣行琮也不禁有些懊恼,明明自己都为今天准备了那么久了,但是等真正到了这一天,自己脑子又开始犯浑。


  但是盖头掀开时和那人对上目光的那一瞬间,他实在是无法冷静自控,脑袋里炸的啪啪响也就算了,当时的他呼吸急促浑身僵硬,心脏跳的都快飞出胸口了,几乎浑身上下都在疯狂叫嚣着喜欢。


  太激动了就开始犯浑,本来苦心经营的好印象,恐怕也快去了一半了。


  不过好在他脑子反应的还是很快的,在花满期看他越来越不好的眼神下,他故作轻松的微微一笑,对他道:“不要误会,只是怕你初来王府不喜欢和生人接触,所以想先问问你的想法。”


  他的表情十分真挚,语气和说话的内容也确实无可挑剔。花满期恍然大悟,暂且相信了他的说法。


  “如果可以的话。”他看着宣行琮,十分礼貌的回答:“你也可以坐远一点,谢谢你。”


  宣行琮:……


  03.


  那晚新婚夜,本该是洞房花烛的美好时光。但花满期和宣行琮各自坐在了房间的两边,谁也没说话。


  到了后半夜,花满期实在撑不住了,稀里糊涂的就在床上睡着了。等第二天醒过来一看,自己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但宣行琮却依然坐在房间的凳子上,一动不动,像是坐了一夜。


  花满期十分惊讶,正想喊人。对方听到了动静先他一步看了过来,目光对视瞬间,花满期瞬间又感觉那股紧张的情绪再次回笼。


  “你醒了?”


  宣行琮放下了手中的一颗白玉骰子,看着花满期道:“饿了吗?先去洗漱吧,早膳已经快好了。”


  花满期哦了两声,呆呆地拿起衣服开始往身上套。在系腰带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看向宣行琮问道:“你……昨晚在那里坐了一晚上?”


  宣行琮看着他没说话,花满期莫名感觉对方眼神里有点委屈,便又硬着头皮道:“你……干嘛不上床睡觉啊,在那坐一夜你不冷吗?”


  “还好,不是太冷。”宣行琮听到花满期的关心,似乎开心了一些:“昨夜你睡的太晚,我担心你受惊,便没有在你睡着之后来闹你。”


  他眼里的关心不似作伪,花满期挠了挠耳朵,感觉自己好像错怪了好人。


  有点尴尬。


  “没事儿,你睡你的嘛……”他说道:“我睡觉都是雷打不动的,我哥都说我睡着了好偷的很,就算是被人连夜扛着出了城门,恐怕都得第二天醒了才知道。”


  宣行琮被他的话逗笑,沉默了半晌,又道:“你初来王府,怕你不习惯。”


  花满期此时已经穿好了衣裳,正用侍女们端来的洗漱用品洗脸,闻言回头看了他一样,不解道:“不习惯什么?啊……两个人睡觉吗?呃,如果你别抱什么非分之想,我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在家的时候我经常跟我哥一起睡觉的。”


  宣行琮笑了笑,不再应答,只垂下了眸子,遮去眼里的那些情思。


  04.


  一开始进王府,花满期确实怨词颇多。


  不过后来熟悉了,宣行琮待他又克制守礼,也不曾有过什么越矩的行为,所以他逐渐的也消了些冤气,连带着看这王府都顺眼了不少。


  他是个十分会顺杆往上爬的人,和宣行琮熟悉了,也就没有再担心过对方心怀不轨了,就连以前在书上看到过的那些骇人的春宫图,也忘的七七八八。


  左右宣行琮也不像是好龙阳的那种人,所以,那些知识,其实也不用知道的吧?


  花满期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顿时觉得更加自在了不少。虽然说他是花家的幺儿,从小就被爹娘疼被哥哥宠,一直到长大也没吃过什么亏。等到了郡王府之后,本来以为自己肯定会不习惯,但没想到这里的人相处起来倒也挺舒服的,府上的饭菜也十分合他口味。宣行琮还经常带他出门玩,给他弄些当今的新鲜的玩意儿,让他平时也不会太无聊。


  总的来说,他对宣行琮这个名义上的“夫君”还是挺满意的。


  今日天气还不错,宣行琮也不在。花满期懒得出门了,干脆自己在后院和一堆小猫小狗跳着玩。


  这些小毛孩儿都是宣行琮给他弄回来的,一开始只是怕他一个人无聊,也或多或少带了些逗他开心的意思。结果见花满期喜欢的很,又觉得此计可行,时不时就给他弄一只回来。


  花满期自然不可能拒绝的。


  他在后院和猫猫狗狗们玩的不亦乐乎,那些小猫小狗也喜欢挨着他,一个一个争先恐后的往他身上爬,企图在他身上占个位置。不过由于数量实在太多,他抱不过来,差点还被扑倒了过去。


  这些小动物们的爱纯粹干净,喜欢你就使劲儿往你身上贴。花满期十分喜欢和它们相处,抱不过来了就伸出了手挨个摸摸,结果就是被充满了激情的狗子们舔的手上全是口水。


  他被狗儿们憨态可掬的模样逗笑,正想再去摸摸。后方却忽然传来一声轻笑,他下意识回头望去,只见宣行琮抄手靠在红木墙柱上,手中还拿着他那把不离手的牙骨扇,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


  “你回来了?”花满期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来的。”


  “还好,没多久。”宣行琮回答道。


  他看了看被毛茸茸们包围的花满期,愉悦的情绪几乎都快要溢出眼角,又喟叹了一声,才接着道:“我去摘了些桃子,已经洗好了放到房间了,要吃吗?”


  花满期立刻应答:“吃吃吃。”


  他把身上的毛茸茸们全部放下来,快步跑到宣行琮身边,道:“走走,先去洗个手,刚刚摸了好一会儿狗头呢,诶,宣行琮,下次你出门摘桃能不能也带上我啊?”


  宣行琮不急不慢的摇着扇子,从善如流的回答:“你想去的话,下次带你去便是了。”


  得到满意答案的花满期十分开心,连带着看宣行琮那张俊脸都更加顺眼了不少。


  这人真不赖。


  他一路跟着宣行琮去洗漱了一下,又回了房间。桌子上果不其然摆着一盘漂亮喜人的桃子,他伸手拿起一个啃了一口,香甜的果肉在嘴中扩散开来,甜到他心坎里去了。欣喜之下又顺手拿了一个递给宣行琮,看着他道:“特别甜,你尝尝。”


  宣行琮结果桃子,也没吃,只是看着花满期有点鼓鼓的侧脸,不知在想什么。


  后者倒是没注意他的目光,只是一边啃着桃儿,一边和宣行琮说着以前小时候的趣事。


  “我小时候,哥哥也带我去摘过桃子。”花满期似乎想到什么,忍不住笑意,道:“当时我哥哥爬上树去摘,就让我在树下等他,结果他摘得太多了,手上没拿住,一下掉了好几个,其中正好有一个砸到了我,把我头上砸了好大一个包。”


  “当时年纪小,被砸了之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哥手忙脚乱的哄了我大半天也没哄好,然后等回了家,又被爹娘狠狠教训了一顿。到了那天晚上,我都快睡觉了,他才带着几个洗的干干净净的桃子,偷偷摸摸的溜进了我房间,给我送过来好一顿哄。”


  “我当时头还疼着呢,就不想理他,结果我哥看我不原谅他就不走了,非要缠着我跟我一起睡觉,我没办法,就只能让他一起睡了。”


  “之后的结果就是,从那以后,他就开始教我爬树,每次我想摘什么果子的时候,他就在树下接着,也不怕会砸到我的脑袋了。”


  宣行琮听他说着自己的童年之事,拿着桃子的手摩挲了几下,问道:“你那么小爬树,不会害怕吗?”


  “那当然不会了。”花满期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道:“我哥哥在树下接着呢,别说是果子了,就算是我掉下去了,他也能百分百接到我,所以我不怕。”


  宣行琮闻言,眸光微闪,轻声道:“你……很信任你哥哥。”


  花满期点头,“嗯”了一声,说:“那是当然了,除了爹娘以外,和我最亲的就是我哥,我当然喜欢他信任他了。”


  宣行琮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垂眸沉默了半晌,等花满期吃完了手中的那个桃子,再伸手去拿的时候,才出声问道:“那……你觉得我如何?”


  花满期手上动作一顿,回头看着宣行琮,认真思考了半天之后,才道:“说实话吧……我还挺喜欢你的。”


  宣行琮眼前一亮,直直的看向了他。


  “虽然一开始确实对你有点误会,但是后来相处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也多少了解你一点了。”花满期想了想,又道:“我不是白眼狼,你对我好,我自然是记在心里的,说真的,我挺喜欢和你待在一起的。”


  宣行琮猛地低头,掩去脸上的失态。少年清澈温和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明明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却让他自乱了阵脚,溃不成军。


  真是……有些狼狈了。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少年的回答,真的让他十分窃喜心动。


  “不过,我觉得你对我好点也正常。”


  花满期似乎没注意到宣行琮的状态,又拿了个桃啃了一口,继续道:“我可是堂堂南国公府上的小少爷,要是你对我不好,我直接就回我家去了,才不委屈了自己呢。”


  宣行琮闻言,怔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以后轻笑出声。


  “这是自然,毕竟无论如何,你也是我的王妃。”宣行琮说着,三分调笑七分认真地看着花满期开口:“娘子欢喜,自是我三生有幸。”


  花满期动作一顿,皱着眉不满的看他,反驳道:“我也是男人,为什么我就是娘子?”


  宣行琮恍然,从善如流的改口,又装模作样的起身对花满期一躬身,道:“是,夫君万福。”


  花满期见他如此识相,哼哼了一声,十分满意,转而又专心去啃桃子去了。而宣行琮也重新坐回了他身边,盯着他看了片刻,又垂下了眸子。


  如此,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