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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风水月

花灯

*黑莲花攻略手册同人文,言情比耽美热度低太多了,于是我不得不自割腿肉,实不相瞒,比起后期百依百顺的小狼狗我其实比较喜欢前期口不对心的黑心莲


此时天光已亮,一簇光从门缝里透入,慕声踏门而入,慕瑶端坐在桌旁,柳拂衣端着一碟馒头走过来。

“阿姐早,”他拉开椅子坐下,歪着头笑吟吟地和慕瑶道安,慕瑶点点头,于是他又转过头,礼貌地和柳拂衣打招呼,“早。”

“早,”柳拂衣放下盘子,对他笑了笑。

桌上放着几碟小菜和几碗白粥,红糖馒头还在散发着香甜的热气,然而一向最早出现在餐桌前的女孩居然迟迟没有现身。

倒是稀奇,慕声挑了下眉。

柳拂衣没有坐下,他端起一碗粥,温声道,“你们先吃,我给妙妙送过去。...

*黑莲花攻略手册同人文,言情比耽美热度低太多了,于是我不得不自割腿肉,实不相瞒,比起后期百依百顺的小狼狗我其实比较喜欢前期口不对心的黑心莲


此时天光已亮,一簇光从门缝里透入,慕声踏门而入,慕瑶端坐在桌旁,柳拂衣端着一碟馒头走过来。

“阿姐早,”他拉开椅子坐下,歪着头笑吟吟地和慕瑶道安,慕瑶点点头,于是他又转过头,礼貌地和柳拂衣打招呼,“早。”

“早,”柳拂衣放下盘子,对他笑了笑。

桌上放着几碟小菜和几碗白粥,红糖馒头还在散发着香甜的热气,然而一向最早出现在餐桌前的女孩居然迟迟没有现身。

倒是稀奇,慕声挑了下眉。

柳拂衣没有坐下,他端起一碗粥,温声道,“你们先吃,我给妙妙送过去。”

“她又怎么了?”慕声扯了下嘴角。

“阿声,”慕瑶不赞同地看着他,“妙妙生病了。”

慕声一怔,旋即讽刺道,“谁知道是真是假,搞不好是想让某人去看她。”

他本意当真只是讽刺,谁知柳拂衣迟疑地看了看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忽然透露出一丝明悟,把粥递到他手上,神情严肃,“那就有劳你了。”

慕声:“……”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想来妙妙会很高兴的,”柳拂衣十分欣慰。

高兴?慕声冷笑一声,轻声轻语的柳大哥换成了阴阳怪气的他,气死还差不多。

想来多半会气鼓鼓地睁着黑白分明的圆眼睛瞪他,控诉他坏了她的好事,说不定还会理直气壮地要求他赔偿。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子呢?

娇气柔弱又饱含生气,像是春日里一支带着露水的杏花。

他鬼使神差地接过了粥,甚至还绕道去了下厨房,最终站定,咬牙推开了门。

“谁呀?”

床上的女孩听见动静,懒懒地伸出一截雪白的小臂,把被子往下拉了拉,从被窝里探出半个头,脸颊红彤彤的,一双杏眼含着水雾,两人视线对上的一瞬间。

凌妙妙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踏入屋子的步子猛地一顿。

他就知道!

慕声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真抱歉啊,不是你心心念念的柳大哥。”

凌妙妙没有说话,此时的她还沉浸在黑莲花居然会来探病的震惊之中,这待遇堪比主角啊,等等……她忽然清醒,警觉地看向那一碗小小的、还冒着热气的粥,那里头不会有毒吧?

这猜想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由于高烧变成一团浆糊的脑袋在短时间内飞速转了起来,主角团就在附近,捉妖的主线也没走完,要是她死在屋里了,这事肯定瞒不过柳拂衣和慕瑶,想到这儿,那口气终于放了下来,搞不好就是黑莲花难得心善一次呢?

“谢谢你啦,”她语气轻快,“放桌上就行了。”

实在不是她不饿,也不是她不想喝,只是浑身没劲,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能指望这位朋友来给她送粥已经很好了,端到床边喂她喝这种事情,凌妙妙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打颤。

“放桌上?”慕声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能放到积灰吧?”

这人,帮他减少工作量还不乐意了。

凌妙妙心一横,“那你端过来。”

慕声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她尽力做出虚弱和可怜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他沉着脸,没吭声,过了会儿,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

凌妙妙猜测他心里一定在阴阳怪气地喊她大小姐。

她努力挣扎着爬起来,白色亵衣的领口有些歪,露出毛茸茸的内胆和一小片柔软白皙的肌肤,慕声看了一眼就飞快地移开视线。

“感冒真是讨厌,”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这天好冷啊,现在是几九了?春天什么时候才能到呀,我有几件春衣还没穿过呢,不知道能不能穿得进。”

说着,她还低下头,伸手比划了一下,不知道得出了个什么结论,最终皱了皱鼻子。

叽叽喳喳的,慕声听着就头疼,心想就是吃也堵不住她的嘴。

“就是可惜了晚上的花灯节,一定很好看。”

凌妙妙有点遗憾,这座小镇的花灯节非常有名,每年的这个时候镇上都是一片张灯结彩,今天是花灯节的第一天,会先点亮最大最亮的灯,绵延不绝,今晚,这会是座不夜城。

“还不是因为你昨天跑出去玩了一整天的雪,”慕声凉凉道。

“我明明只玩了一个时辰!”凌妙妙气急败坏,“倒是你……”

“我有什么?倒是凌小姐,”慕声话锋一转,“不仅看不到花灯节,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和别人一起去逛花灯节。”

他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幸灾乐祸的意思。

凌妙妙眨了眨眼睛,对他心情的转变有点摸不着头脑,“你不也是吗?”

慕声咬了咬牙。

她忽然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表情严肃地看着他,“慕声,你实话说,你是不是想去做电灯泡?”

他没听懂,凌妙妙已经继续说下去了,她艰难地举起手,伸出一根细细的手指在他眼前摇了摇,义正言辞地说,“不可以哦,打扰人谈恋爱要遭天谴的,俗话说得好,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慕公子,你……”

“那你说我该怎么样?”慕声打断她,面带讥笑,“看着他们成双成对?我就活该一个人是吧?”

凌妙妙只觉得两人脑回路不在一条线上。

“我也是一个人啊,”她莫明其妙道,“而且还生病了,连门也不能出,要这么说的话,没有人比我更惨了吧。”

慕声怔了一下。

“不过……”凌妙妙忽然转了转眼珠,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你要是去的话,帮我带盏花灯回来好不好嘛?”

她眼角眉梢都挂着明晃晃的希冀,点亮了那双清澈的眸子,因为喉咙难受,尾音拉得又软又长,居然有那么点撒娇的意味。

慕声动了动喉结,随即不屑地扭头,用余光不动声色地瞥她,“谁要帮你带。”

被毫不留情拒绝了的凌妙妙不满地嗯哼哼了会儿,忽然把头蒙在被子里,小声嘀咕,“不带就不带,大不了我去拜托柳大哥。”

慕声耳朵一动,听见了。

“你敢!”他气急。

“我为什么不敢!”凌妙妙毫不犹豫地反驳,“你又不给我带,柳大哥人那么好,肯定不会拒绝我的,一年就一次,好不容易赶上了,我居然生病了,你还凶我……”

她越说越委屈,慕声脸色愈来愈黑。

“闭嘴。”

最终,他忍无可忍道。

凌妙妙鼓起嘴,不说话了。

“不许去找别人,”慕声又威胁道,“听见没?”

凌妙妙瘪了下嘴,哦了一声。

她这副样子,慕声踟蹰了一下,咬了下唇,“你要是乖乖的……”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

“你就帮我带?”

“……看心情。”

凌妙妙失望地哦了一声。

慕声做出不耐烦的样子,“赶紧把粥喝了。”

正好她也饿着,凌妙妙接过碗,入口微热,温度正好,她本以为是白粥,谁料放下碗后,嘴里居然砸吧出了一丝甜味。

咦?她诧异地低下头,粥里放糖了?

她正要发问,慕声一把夺过碗,起身往外走。

“子期,”她忽然叫了他一声。

慕声脚步一顿。

她笑眯眯的。

“我等你哦。”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

慕声踏出屋子,在门口遇见也要出门的柳拂衣和慕瑶。

柳拂衣和他打了个招呼,“我们要去镇上逛逛,一起吗?”

慕声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慕瑶,她明显是作了打扮,涂了很浅的胭脂,但她的心上人却邀请另一位男性同行——哪怕他是她弟弟,他突然感到有些好笑。

清脆的女声在他脑海里响起。

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吗?

他在心里勾起一个恶劣的笑。

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的柳拂衣疑惑地看着他。

“好呀,”他欣然同意。

他们并肩走在人群里,挂在街道两边的花灯把整座小镇照得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大人牵着孩子,情人成双成对,簇拥着往中间最大的花灯缓缓挤过去。

人流拥挤,慕瑶的裙角被不小心踩了下,她踉跄了一下。

“小心,”柳拂衣扶住她。

“谢谢,”慕瑶站稳,轻声道了谢。

她的脸颊飞上了两朵浅浅的红晕。

慕声注意到他们的手却并未松开,而是自然而然地握在了一起,是十指相扣,属于恋人的握法。

他咬了下唇。

他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到一边,街边的花灯一盏接着一盏,应接不暇,令人眼花缭乱,每个摊子前都围了人,满载而归的人喜笑颜开,几乎每人手中都提了一盏灯,荷花清雅,喜鹊灵动。

某个笑眯眯的声音忽然在脑海中响起。

——“帮我带盏花灯回来好不好嘛?”

他蓦地停步,正好伫立在一个挂满花灯的摊子前。

各式各样的挂了满满一墙。

“您要哪个?”小摊贩热情道。

慕声蹙眉。

小摊贩笑着问道,“您是买给姑娘的吗?”

慕声有点不自在地嗯了一声。

“那就兔子灯吧,”小摊贩指着右上角的那盏灯,“小姑娘都喜欢这个。”

兔子……倒也像她,慕声的眉头不自觉地舒展开了,胆小得要死又机灵得要死。

等他买完灯,转头想问阿姐喜欢哪个,才发现另外两人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里,他有点茫然地站在原地。

是没有发现他落队了,还是干脆将计就计甩开他?

也是,他自嘲地笑了下,他们两个去过二人世界,他掺和进去,又算个什么东西呢?可是为什么呢?凭什么他永远都是一个人?凭什么他就得活在阴影和黑暗里?

手里的灯驱散了一小片的黑暗,兔子娇憨可爱,慕声蓦地意识到,有人在等他。


屋子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安安静静的,一碗粥下去,让她的手脚都暖和了起来,于是凌妙妙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视线里飘进一朵暖橙色的白云。

桌上放了一盏兔子灯。

旁边坐着一个少年。

马尾高束,雪魄冰丝光华流转,仿佛会倾泻下月光,黑发如墨,眉目阴沉。

凌妙妙吓了一跳,哇了一声,“你为什么不点灯啊。”

话音刚落,她突然反应过来,倘若有人在屋子里睡觉,她也不会点灯,况且也并非完全黑暗。

慕声瞥了她一眼,“你要的花灯。”

他这么一说,凌妙妙的注意力完全被转移到了灯上面,她惊喜地呀了一声,“是兔子灯啊。”

慕声嗯了一声,然后起身往外走,仿佛他等着她醒来只是为了说这一句话一样。

“真可爱,”凌妙妙睁大眼睛,又扭头看他,“那你的呢?”

慕声脚步一顿。

凌妙妙一看就心里有数了。

“你是不是没给你自己买?”

慕声敛下眉目,试图让自己忘记他刚刚进门时看见的柳拂衣和慕瑶手中的灯,冷声道,“我又不是姑娘家的,要灯做什……”

话还没说完,手突然被握住了,暖和得像是被一团盛夏阳光包围。

凌妙妙一点点扒开他的手指,把灯柄放进他手心,又一点点合拢,认真得像是在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下意识要退后一步,凌妙妙却忽然抬起头。

这个距离太近了,他能闻见她发间的栀子花香,屋子里暗绰绰的,只有他们共同握着的一盏花灯在发着微弱的光芒,暖光打在她的脸上,皮肤通透得仿佛上好的玉石。

她忽而展颜一笑。

“那就算我们一起拥有的了。”

声音又甜又脆。

慕声呼吸一窒,片刻后,猛地甩开她的手。

凌妙妙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心情,讥声道,“拿我买的东西送给我,凌小姐,你可真会做生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

凌妙妙急了,慕声不听她解释,转身就走,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门一把关上。

慕声离了屋子却并未走远,他轻轻靠在房门上,还能听见屋子里女孩子气鼓鼓的抱怨。

“怎么好好的又生气了,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的,虽然话也没说错,唉,要不明天去道个歉……”

连生气也不会,慕声有点想笑,但他忽然想到了竹林那次,明明他是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她却还帮着他隐瞒,她好像生来就不会生气,永远笑着,永远生机勃勃,永远……生活在阳光里。

他低下头,拳头慢慢地握紧又松开,指间仿佛还残留着那温暖而柔软的触感。

长久处于阴冷黑暗里的生物太过于靠近热源是会自焚的,可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有点贪恋这样的感觉。

穿靴子的羊

之前的二创又改了一下重发,应该叫《靠谱的未成年以及她的四个不靠谱的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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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来尚在否

惊封表情包第二弹!

可能还会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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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格童话

黑莲花攻略手册||现代个人向(中)——子期放长假时的小美好①

  教师节那天,学校将晚课取消了。

  

  “叮——”上课铃响,凌妙妙望着毫无动静的手机,叹了叹气,走进了最后一堂课的教室。

  

  慕声还是没回来——本来约好今晚一起看电影的,中午却直接被许主任叫走了。

  

  可是他明明说晚上一定会回来的…凌妙妙想起那个夜晚,慕子期去长安刺杀赵太妃一日未归,自己却难眠的那个夜晚,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委屈。

  

  “不,凌妙妙!你已经不是那个凌妙妙了!这里是现代社会,女性需要觉醒,没了他我今晚也能过得好好的!”她暗想,不由地将书猛地在讲台一摔。原本哄哄闹闹的的教室霎时变得鸦雀无声,睡觉的、打闹的、学习的学生都抬着头齐刷刷地看着她。

 ...

  教师节那天,学校将晚课取消了。

  

  “叮——”上课铃响,凌妙妙望着毫无动静的手机,叹了叹气,走进了最后一堂课的教室。

  

  慕声还是没回来——本来约好今晚一起看电影的,中午却直接被许主任叫走了。

  

  可是他明明说晚上一定会回来的…凌妙妙想起那个夜晚,慕子期去长安刺杀赵太妃一日未归,自己却难眠的那个夜晚,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委屈。

  

  “不,凌妙妙!你已经不是那个凌妙妙了!这里是现代社会,女性需要觉醒,没了他我今晚也能过得好好的!”她暗想,不由地将书猛地在讲台一摔。原本哄哄闹闹的的教室霎时变得鸦雀无声,睡觉的、打闹的、学习的学生都抬着头齐刷刷地看着她。

  

  “亲和力强”的凌老师早已习以为常,眼见着镇好了场子,她便翻开书本,开始声情并茂地讲课,一点也不受刚才的心绪影响了。

  

  高考结束后,许主任看着慕声这几年过于辛苦,给慕声放了长假,以表激励,让他去帝都把安顿生活下来。但前提是司内遇到了棘手的工作,他必须马上到岗。

  

  于是整个暑假,凌妙妙都带着慕声去全国四面八方度假,假期倒过得痛快,但很多事情也耽搁了下来,比如……

  

  好在许主任并没有这么快将他的假期收回,他还有很多时间陪着凌妙妙。但其实慕声去异典司的频率并不低,比如今天,眼看着就要阻断二人的甜蜜约会了。

  

  下课铃响,凌妙妙恰好讲完作业,准备出教室。她顺手拿出手机看了看消息,慕声的聊天框毫无音信,这个班的班主任,也就是两月前高考送考第一个发现二人关系的郭老师,却问道——“能不能帮我守一下教室啊妙妙,有点急事十分钟就到”。

  

  “奇怪,那万一我这节下课没在教室看消息怎么办,一回来教室都空了吧。”她将目光移到学生上,却惊奇发现他们都个个坐在座位上,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时钟指在“5:20”的瞬间,属于这间教室的广播响起浪漫的bgm,学生们从抽屉里拿出鲜花,一个接一个递向前排,直到讲台,已经汇聚成一个心形。

  

  凌妙妙还没反应过来,花束就已经被塞在怀里了。她还想询问什么,却发现慕子期已经出现在教室的后门,径直朝她走来。许主任、郭老师也出现在教室后面,微笑看着凌妙妙。

  

  凌妙妙惊讶地捂上了嘴,眼泪随着慕声的单膝下跪也落了下来。“不需要了,已经老夫老妻了……”她抽泣着,抢先对慕声说。

  

  慕声却不理她,他打开戒指盒,坚毅的眼神与她的红红的双眼对视,道:“这一次,你心甘情愿嫁给我吗?”

  

  这一次,没有强迫,没有限定,只有你是否愿意。这一次,不要再只是我一个人的狂喜,可以吗?

  

  “我喜欢子期,我愿意嫁给子期!”凌妙妙带着哭腔,依然坚决。

  

  我愿意嫁给你,无论哪一次,不需要强迫,不需要限定,我都心甘情愿,我喜欢你。

  

  慕声在余晖与灯光交织下,为凌妙妙戴上了钻戒。这一次,既然没有限定,也不会再草率了。他要将所有的仪式感,全部补回来。

  

  两人在学生的起哄声里接吻。

  

————

  内心bb:发了但是没更完

  

泠泠喵呜

秀明|Love's Witness(茱蒂)

*本篇第一人称角色:茱蒂

*原作向,时间线在秀一和茱蒂分手之后。


【Jodie】


01.


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谈办公室恋爱了。


暧昧阶段,所有同事皆在为你的告白输赢而打赌;半公开时,面瘫先生对女友有别于他人的态度会成为八卦谈资;分手以后,好心的同僚会因顾及你的心情讳而不言。你们的恋爱过程无需用影像记录,它被每一双眼睛密切关照着,透明到连你们的纪念日都变得毫无惊喜可言。


但最令我无法忍受的,果然还是分手以后的日子。尽管我已经帅气地告知了那帮臭男人们“我和秀最近分手了”的消息,可他们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显露出了“...

*本篇第一人称角色:茱蒂

*原作向,时间线在秀一和茱蒂分手之后。



【Jodie】



01.

 

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谈办公室恋爱了。

 

暧昧阶段,所有同事皆在为你的告白输赢而打赌;半公开时,面瘫先生对女友有别于他人的态度会成为八卦谈资;分手以后,好心的同僚会因顾及你的心情讳而不言。你们的恋爱过程无需用影像记录,它被每一双眼睛密切关照着,透明到连你们的纪念日都变得毫无惊喜可言。

 

但最令我无法忍受的,果然还是分手以后的日子。尽管我已经帅气地告知了那帮臭男人们“我和秀最近分手了”的消息,可他们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显露出了“I’m so sorry”的表情——即便我没有说分手的缘由,他们也会下意识地认为我是被甩的那位。

 

为什么呢?就因为看上去像吗?

 

所有人在同我交谈时都会主动避开“赤井秀一”这个名字,仿佛它已然成为我生命中的伤疤,而剩余的人则会心知肚明地陪我演绎起佯装洒脱的戏码。

 

我对着盥洗池面前的镜子苦涩一笑。明明我那么努力在掩饰悲伤的情绪,明明我并未表现出任何的不悦,却自动被放置在了“应当被关心”的位置上。

 

为什么会这么不公平呢。

 

 

 

02.

 

“啊?你们开始交往了吗?和你上次提到过的那个和组织有关的宫野明美吗?”

 

“是啊……所以,和你之间还是结束了吧。”

 

比起经过双方沟通后的和平分手,我与他之间关系的结束,更像是遭到单方面通知,简短得连回绝的余地都所剩无几。我甚至在思考,他是不是故意挑选了我正在驾驶的时机开口,如此一来,移动方向盘便可以吸引走我的绝大部分注意力。

 

我似乎把他想得太坏了。如果是秀的话,只会是连什么时候提分手都不在意吧……

 

我忽然觉得自己掉进了人迹罕至的泥淖中,向我递来的只有一双手,如果我不抓住的话,便什么机会也没有了。

 

我该怎么反驳他?

 

“等、等一下!你不是为了卧底才假装和她交往的吗?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分手才……”

不就是演戏吗?我可以忍受。反正是假的不是吗?

 

“我的意思是就算让你做点牺牲我也一定要捣毁那个组织……能够同时爱上两个女人,我可没有这么能干。”

 

直到那一刻我才顿悟,他并没有聆听我意愿的打算。不管我作出怎样的让步,他都铁了心要同我分手。

 

我曾经为他找过很多借口——或许是他害怕会耽误我,或许是他想在另一位女孩面前挽回点道德底线……不管是怎样的借口,想到最后,我都会不自觉地问自己,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怎么做呢?会想要和他分手吗?

 

很遗憾地,我发现我并不会做出与他相同的选择。

 

 

 

03.

 

我与宫野小姐的唯一一次碰面,是源于一场意外。

 

当时,FBI要求秀定期汇报任务进程,而那次与他交接组织情报的对象正好轮到了我。那已经是在我们分手的很久之后。我庆幸詹姆斯一直肯定我的工作能力,并没有把我当成一位“不敢面对赤井秀一”的人。

 

“你们……进展还顺利吗?”我若无其事地问道。毕竟这个问题也属于卧底任务的其中一环。

 

“嗯。”

 

他并未直视我的眼睛,只是安然地掂量着咖啡杯,出神地望向窗外。可是忽然间,他的表情竟变得有些难堪。我好奇地往外一瞥,发现一双大脸正贴在了玻璃窗上。

 

我被吓了一跳。这张脸……好像是宫野小姐。

 

我转头看了看秀的反应,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也没有预料到这位不速之客。

 

窗外的女人指着门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要进来。

 

男人皱眉点点头,随后耸肩叹了口气。

 

我很好奇那一瞬间的赤井秀一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是在思考,她是否是在跟踪他,我们的对话是否被宫野明美听到,还是……他担心她会误会,误会他与其他女人在一起幽会。

 

两分钟后,这位传闻中的组织里的女人坐到了我的对面,坐在了秀的旁边。她低头盯着秀的杯子,发觉里面的咖啡都没怎么动过,便亲昵地问他:“给我喝一口?”

 

赤井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把杯柄推向她的那一边,随后站起身来向她介绍我:“这位是茱蒂(Judy,但真名为Jodie,这里赤井故意说假名),我的大学同学。”真是撒起谎来都面不改色。

 

“哦?在日本遇见了你的大学同学?”宫野明美挑眉道,似乎怀疑他的言语可信度。

 

“我是来东京出差的,”为了避免事端,我决定替他圆场,“我们的公司在东京有分部。来都来了,我也顺便休个假,这才和诸星君约好碰面。”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可要趁此机会好好在这里玩一玩。”于是,她便热情地向我推荐起人流较少的可以散心的去处,我也报之以李地回应着她。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我知道此时的自己并不坦诚,也习惯了适时佩戴社交面具。在这样的状态下,我无法以真实开朗的态度面对宫野小姐。我的内心仿佛有一座古旧的时钟在不停地走动着,滴答,滴答,滴答,到处都是金属摩擦的声响,每一秒钟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叮铃铃——”

 

一阵铃声响起,是秀的电话响了。枯燥无趣的旋律顿时成为了拯救我的圣音。

 

“是组织联系我,我先走了。”他朝电话那端简单应和了几句,再和我们解释道。

 

“那宫野小姐,我也先走……”

 

“诶,茱蒂小姐好不容易来一趟东京,再陪我坐一会儿吧。”

 

些许是鬼迷心窍,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被她挽留了下来。原来,令我如芒在背的并非是宫野明美,而是和宫野小姐在一起的赤井秀一。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宫野小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他是为了怎样的人而离开了我。

 

走出咖啡馆之前的赤井朝我递了个眼色,像是怕我会露馅。

 

“诸星先生不必担心,我难道还会吃了你女友不成?”

 

“茱蒂小姐可真会说笑啊,”宫野小姐朝我笑了笑,“大君,你快走吧,别耽误我们聊天!”

 

赤井无奈地摇摇头,随后转身离去。宫野小姐则是挪了挪座位,直接坐到我的正对面。

 

“我很惊讶,诸星君居然能找到你这样的女孩。”我漫不经心地开口,半真半假地吐露心声。

 

“噢?大君以前的行情不可能不好吧?”宫野明美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因为诸星君……不太像是会和女人周旋的类型,在大学时期就是如此,”我补充着,尚未意识到自己已然越界,“感觉宫野小姐是个很积极的人,和他在一起不会感到无聊吗?”

 

“在美国,热情开朗的姑娘只会更多吧?”宫野回答道,聪明地转向另一个角度。

 

是啊,明明我就是这样和他在一起的。我突然发觉自己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但是,他接触的工作似乎很危险。你和他在一起的话,很难有安稳的生活吧。”

 

“茱蒂小姐明明是大君的大学同学,怎么却好像都在替我着想呢?”

 

我一愣,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所点醒。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回答什么。我刚才到底都和她说了些什么?

 

“大君……该不会曾有什么劣迹吧?”她忽然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做思考状。


“没有没有,”我连忙否认,“很抱歉宫野小姐,是我刚才失言了。”

 

“诶?没有啊!”她表现得很疑惑,言语中又透露着古灵精怪,“我倒是觉得茱蒂小姐很贴心呢。难道不是在提醒我要注意男朋友嘛?”

 

我注视着她无忧无虑的笑容,无法辨清自己究竟是嫉妒心还是同情心作祟。

 

我羡慕她可以活在幻想里,因为她有一个独属于她的身份。

 

我怜悯她只能活在幻想里,因为她连真正的赤井秀一都未曾见过。

 

“嗯,可能是因为我和他太熟了,”我尴尬地笑了笑,“我只是想说,没必要对他……对男人这类生物抱有太高的期待,否则会伤害到自己。”

 

或许有朝一日,你也会被选择,被伤害,即便这样也在所不惜吗?

 

“那样,会很累吧……只是谈一场恋爱而已,却要想着未来哪天是否会遭受伤害。”

“缘分固然重要,但比起失去恋人,我更害怕自己失去爱人的能力。说到底,”她忽然悄悄凑到我的耳边,“男友还是可以换的嘛……谁伤害谁还不一定呢。”她同我开起了玩笑。

 

“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噢,茱蒂小姐。”

 

 

 

04.

 

经历过那次相遇后,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宫野小姐绝非如秀一所说的那般天真愚蠢。我三番五次地提醒他要多留意她的举止。

 

“我觉得宫野小姐没有你想的那么……”

 

单纯。

 

“嗯,我会自己把握的。”他点点头,我不清楚他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似是在意料之外,又像是在情理之中,那个女人果然早就知晓了一切。

 

“还是太晚了。”他的嘴边残留着苦涩的笑,好像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何时起产生了错误判断。

 

是从你对她动心的那一刻起。

 

 

秀。你知不知道当你爱上一个女孩的时候,经常会觉得她做什么都很笨。

 

因为当初,你也是这样对我的。

 

 

 

05.

 

宫野小姐逝世后的那段日子,赤井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恍惚间,我回忆起宫野小姐开玩笑时同我说的:“谁伤害谁还不一定呢。”

 

确实是不一定啊,宫野小姐。

 

我曾经觉得她很可怜。我的父亲死于贝尔摩德之手,但在FBI的保护下,我终究平安地成长为人。可她呢?父母离世后就被迫带着年幼的妹妹加入了组织,她根本没有选择未来的权利,她的身份就意味着被误解、被欺骗、被背叛。

 

不是谁都能遇到像詹姆斯那样的老好人的。

 

我突然想起了,那天我们分别之时,宫野小姐对我说的最后一段话:

 

“茱蒂小姐可能不了解,我能掌控的事情很少。而恋爱对我而言应该是为数不多的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之一吧……最起码,我还能够去追求、去放弃、去拒绝、去接受。不管结局是好是坏。”

 

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她向他表明心迹却让他永远失去了回答的机会。

 

她一直都牢牢把握着赤井秀一这个人。

 

我望着那个男人走向机场的背影,慢慢地,慢慢地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他是不是也终究体会到了我当初的感受?命运由他人全权掌控,你只能接受生活向你掷来的单项选择题。说是选择,但能选的答案却只剩下一个。

 

爱情使人成长,只可惜这样的道理他是从其他女人身上学到的。不过,万幸的是,我是从他的身上学到了这些。

 

组织消灭后,詹姆斯和卡迈尔都曾经问过我,赤井明明仍旧有在刻意关照你,你们难道就没有重新在一起的打算吗?

 

我自是明白他待我与待旁人终究是不同的。相爱过的人,但凡没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大抵都会留存着这样不深不浅的情分。只不过这样的情分,无法跨越生与死之间的思念,更无法支撑炽热隽永的爱意。它们只是恰好维持在不近不远的、得以让彼此相处舒适的距离。

 

祝你幸福。也祝我幸福。

 

“我不想委屈自己。”我咽下一口干烈的酒。

 

我知道他在放逐自己。

 

他的灵魂在流浪。

 

身体在此处,心却在另一处。漂泊无依地流浪。

 


END.



*有读者问我为什么诸星说的是“组织联系我”(看得好仔细啊哈哈),这不是会让明美起疑朱蒂也知道诸星加入黑衣组织这件事吗?我解释一下,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就考虑到这点了,这个“组织”是比较general的概念,一般人听到也不会直接联系到黑社会组织,还有很多社会组织啊。因为诸星对外还是个无业青年(?)/自由职业者,假如说是工作有事还要拟定出一个工作单位,那更麻烦。

桑馨

《黑莲花攻略手册》

呜呜呜滚来更新啦

原创番3 慕唯安


自从凌妙妙怀孕以来,慕声简直恨不得长在她身上,也成为妙妙身上的一块肉。


每天除了睡觉各做各的梦,几乎成了同一个人。这可让凌妙妙感到实在无法理解。


她是怀孕,不是降智好吗?


真是服了这朵黑莲花了。


在生产前两个月,慕声天天带着挺着大肚子的妙妙出门散步.尽管回来之后凌妙妙累得要死要活。.


慕声一边害怕一边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终于,凌妙妙生产了。


在凌妙妙静静地听胎教音乐时,她的羊水,破了。


慕声闻声赶来,从抱起凌妙妙上车到让凌妙妙顺利进产房他一点都没慌,冷静到让护士姐姐以为他也是妇产科医生。


只有...

呜呜呜滚来更新啦

原创番3 慕唯安


自从凌妙妙怀孕以来,慕声简直恨不得长在她身上,也成为妙妙身上的一块肉。


每天除了睡觉各做各的梦,几乎成了同一个人。这可让凌妙妙感到实在无法理解。


她是怀孕,不是降智好吗?


真是服了这朵黑莲花了。


在生产前两个月,慕声天天带着挺着大肚子的妙妙出门散步.尽管回来之后凌妙妙累得要死要活。.


慕声一边害怕一边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终于,凌妙妙生产了。


在凌妙妙静静地听胎教音乐时,她的羊水,破了。


慕声闻声赶来,从抱起凌妙妙上车到让凌妙妙顺利进产房他一点都没慌,冷静到让护士姐姐以为他也是妇产科医生。


只有慕声知道,他是因为查阅了千万篇资料才能做到冷静的.实际上他都快发疯了。


将凌妙妙送入产房后,慕声先给凌家两个长辈打了电话,然后他慢慢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


眼睛一动不动地睁着地板,怕是想把地板盯出洞来.


妙妙,千万别有事。


千万别有事。.


慕声在心中虔诚地求着上帝,很奇怪,他明明从不信这些的。.因为他自己就是半妖,他做不到的,别人也没办法做到。


可是现在,慕声却希望所有神都能保佑他的妙妙。


凌父凌母到的时候,就看见了少年单薄的背影,不算宽厚的臂膀也已经有了男人的模样。


凌哥走过去拍了拍慕声的头.少年抬起如墨倾洒的眸子看着她,他嗓音发涩地开口:“妈。”.


凌母笑了笑,温柔地应了一声。


慕声忽然感觉自己肩上的东西被人分了一半去,没有那么难熬了。


凌母和凌父在慕声身边坐下,凌母拉过慕声的手.放在她手心里轻轻拍着,算是微不足道的安慰.


慕声开口问了一句:“会没事的,对吧?”


两个老人家看着少年说出这句话时眼眸中透出的不安.很浓。.


“会的”.


会没事的。.一定。.


所幸.护士抱出了一个小女婴:“凌妙妙家属在吗?”


三人猛地冲上前去,凌母接过小宝宝抱在怀里,凌父也看着刚诞生的小宝宝、慕声隔了三米就在问护士了:“妙妙,妙妙怎么样?”


护士姐姐笑了笑:恭喜呀.母子平安呢。”


慕声终于有种实感了。


自从得知凌妙妙怀孕以来,他好像一直跟飘在天上似的,没有一点安全感。.


太好了,是母子平安呢。.


慕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把凌母怀中的女儿抱起来看了看。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小孩儿刚出生都是皱皱的一团.跟小肉丸一样。.


但慕声好像能看出朵花来一样,抱着女儿就没再撒过手,还是护士说要把宝宝送去保温慕声才松开手。.


凌妙妙从产房里被推了出来,她的脸跟纸差不多白,嘴唇干裂毫无血色,头发因为被汗水打湿乱七八糟地披在脑后.整个人虚弱又狼狈。.


慕声从凌妙妙被推出来的那一刻就把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心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又拔出来,总之痛得他快晕过去。.


妙妙,辛苦了。


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他一步步走到凌妙妙身边,弯下身用额头蹭了蹭她苍白的小脸,又亲了亲她。


凌妙妙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少年连眼睫都在抖的脸,扯出一个无比虚弱的微笑:“子期,我没事儿,只是有点累。”


慕声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是站在她旁边,没有说话。


凌妙妙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她太累了,浑身都挤不出说句话的力气,于是只好闭上了嘴。.


第二天中午,凌妙妙穿着宽松的病号服,缓缓睁开了眼睛,她本想挣着身体坐起来,发现自己还是没什么力气,便不再动弹。.


慕声从病床边抬起头.凌乱的碎发挡住了眼里的疲备,他站了起来,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妙妙,终于醒了?”


凌妙妙其实看见了他眼底遮不住的乌青,心疼极了,却仍然乖乖地点点头。


慕声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明明妙妙自己都是个小姑娘,怎么因为他这么快就当妈妈了?


“爸妈呢?”凌妙妙一看就知道慕子期这家伙又在自责了.赶紧转移话题,免得他又自己想到东海龙宫里去。.


“我怕他们身体受不了,昨晚就把他们送回去了.”


“哦,那宝宝呢?”


“护士说在保温箱里。”


“好吧.我们是不是过几天才能看到宝宝?”


慕声没回答,一声不吭地看着凌妙。.


凌妙妙:?又怎么了?


他忽然开口:“妙妙。”


!


完了.他不高兴了。


凌妙妙心里暗暗叫苦,她刚刚才生了孩子,又要哄这朵不顺心的黑莲花了,什么世道啊呜呜呜.


凌妙妙抬头直视慕声:“嗯?怎么啦?”


“你知不知道,从你醒了到现在,一句关心我的话都没有?”说到最后,慕声真的还委屈上了,虽然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


凌妙妙哭笑不得,她都没因为痛委屈好吗?慕子期那家伙自己怎么这么委屈?生孩子的是谁啊喂?


“子期,辛苦你啦,谢谢你一直陪着我.我很开心,真的。”


这句话是真的,凌妙妙在痛到极点的时候只是在想,慕声还在等她,她不能丢下他不管。


是她把他带到这个世界的,她怎么可能抛弃他?


凌妙妙很认真地盯着慕声.忽然.门被敲响了。.


慕声让人进来。走入病房的是查房的医生和护士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婴儿。.


护士把婴儿放到凌妙妙旁边,笑得温和:“凌小姐.恭喜。”


凌妙妙也冲她笑笑:“谢谢呀,同喜。


等到医生问完凌妙妙的状况,就带着护士出了病房。


凌妙妙看着身旁的小肉丸,眉眼间是令人无法忽视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她转头看向慕声:“子期,给她取个名字吧。”


慕声笑了,他低下头,看着母女俩:“慕唯安。


什么都不重要,唯有妙妙你平安。

二格童话

黑莲花攻略手册||现代个人向(上)——当子期参加高考

        笑得,看完了黑莲花心血来潮下回了老福特,对现代感情线实在太感兴趣了想写想写🥰🥰

  我不知道我有些信息整理对了没有,如果跟原著有出入欢迎大家指出来!

————

  凌妙妙硕士毕业那一年,慕声正好进入了相当于人类的高三阶段——他们一个忙着找工作安定下来,一个忙于最后的半工半读。

  

  慕声的语文和历史极其优秀,从小学到高中的试卷高分不断,可谓轻松拿捏。但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捉妖》的世界能算哪个朝代?

  

  他时而觉得服饰比较像唐朝,但赵太妃的作风给他一种大清将亡的...

        笑得,看完了黑莲花心血来潮下回了老福特,对现代感情线实在太感兴趣了想写想写🥰🥰

  我不知道我有些信息整理对了没有,如果跟原著有出入欢迎大家指出来!

————

  凌妙妙硕士毕业那一年,慕声正好进入了相当于人类的高三阶段——他们一个忙着找工作安定下来,一个忙于最后的半工半读。

  

  慕声的语文和历史极其优秀,从小学到高中的试卷高分不断,可谓轻松拿捏。但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捉妖》的世界能算哪个朝代?

  

  他时而觉得服饰比较像唐朝,但赵太妃的作风给他一种大清将亡的感觉,还有很多地方还有宋元明的影子。(此处为我自己瞎扯,毕竟俺对历史一窍不通😭)

  

  “都告诉你了八百遍啦,是架空啦,作者创造的朝代。学了这么多怎么还纠结这个?”凌妙妙被问了七年了,手里拿着自己的简历和慕声做的满是红叉的数学试卷,深深叹了一口气——

  

  “好啦,忙完这一大堆事儿,我带你去问作者OK吗?现在过来,来我给你讲讲这道导数题!”

  

  慕声不说话,仿佛是默认了一般,径直走了过来,双臂自然环抱住凌妙妙的脖颈,轻声嗯了一下,示意她开始。凌妙妙脸上浮现一缕薄红,但毕竟早已习惯,便开始了正题。

  

  慕声毕竟来自《捉妖》的世界,那里连《九章算术》也没有,更别提其他的数学大发展了。慕声就算再聪明,对高中难度陡增的数学难度还是稍显吃力。凌妙妙想着反正只要过线就有编制,便没有考虑太多,替他选了全文科,避开了其他的劣势。

  

  “懂了吗,这样就能证明出来了。”凌妙妙长舒一口气,放下笔,反握着慕声的手,“子期,我今天的面试很不错,那工作我也很喜欢。是全国都很有名的中学,氛围超好。反正我也教了你这么多年中学数学,我觉得我也适合。”

  

  “你喜欢便去,不必问我。”慕声垂下眼睫认真看着她。

  

  凌妙妙大学毕业后便去了北师读研究生。她觉得自己一直适合当教师,她亲和力强,但也能震慑住大场面,况且——她也很有经验。

  

  还有一点,便是自己在《捉妖》的世界里每年也会和慕声度四个月蜜月,慕声有工作了不敢保证,不过自己当老师的话总可以在慕声年假的时候有充足的时间陪伴,说不定许主任看着自己的假期长了,一不忍心,给放的假期也能多一些。

  

  所以,他们所期盼的未来,就要来了——

  

————

  慕声恰恰在凌妙妙任职的中学高考。高考期间,凌妙妙恰好也放着学校的高考假,所以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了。

  

  “加油子期!不要紧张!你一定可以的!不就是个一本线!我都能上你怎么可能不行!”凌妙妙紧握住他的手,水汪汪的杏眼紧紧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你看起来比我紧张……”慕声无奈道,摸摸头安抚着他。

  

  二人在门口难舍难分的场景自然被其他送考的老师捕捉到了,其中不乏和凌妙妙相熟的。待慕声卡点进考场后,一位老师便自然凑上来找瓜吃:“妙妙,那是你弟弟吗?看上去很乖诶。”

  

  “不是,那是我男朋友。”凌妙妙淡定道,仿佛刚刚那个紧张的不行的并不是她。

  

  这老师虽然本来就是这样猜测的,但是没想到凌妙妙竟然这么从容地说出来了,还是感到很惊讶地打着圆场道:“呀,没想到妙妙喜欢小奶狗类型的。”

  

  凌妙妙心底暗自想笑——小奶狗?咬起人来可比藏獒还猛。

  

  可是她却说:“不是,我喜欢他,不管他是什么类型。我喜欢的,只是他。”

  

  凌妙妙知道,纸包不住火,就像她和慕声的事情不会就在这位老师那里保守,或许过两天,整个学校都知道了。但是她想,这样也好,如果全世界都能知道,就更好了。

  

  与此同时,慕声感觉自己心情畅快无比,写题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考完最后一门,慕声出考场时,凌妙妙正抱着一束玫瑰花等着他。这几年来,自从慕声开始在异典司工作,她收到的花束就不断,不仅有这个世界里送达的,甚至还有来自其他平行世界的奇异鲜花,令她大开眼界。

  

  可是今天,凌妙妙也完成了属于他的仪式感。“恭喜你,子期同学,你毕业啦。这是老师送给你的毕业礼物,你喜欢吗?”

  

  慕声接过鲜花,顺手也将凌妙妙整个人接了过来,在她耳畔边带着三分邪气轻声说道——“我以为,会是黑莲花呢。”

  

  “世界上哪有黑莲花,你这朵黑莲也早就被我洗白了,现在,你是,一朵小白花!”

  

————

  “牛啊慕子期!你竟然考的比我还高!”凌妙妙看到考试网653的分数的时候快蹦起来了,“你就是我教书生涯第一个成功案例!”

  

  慕声轻佻地看着这个分数,眼眸黑的深沉,似乎并不愉快。凌妙妙很快捕捉到他的情绪,有些悻悻道:“怎么啊,子期大学霸不满意?”

  

  “哼!”慕声撇过头去表示不想再看,眼里却隐藏着砸电脑的想法。

  

  凌妙妙有些想笑。在那个世界里,慕声毕竟是“大学霸”,不仅捉妖业务能力超强,还有本体毁天灭世的能力,几乎到了“他称第二,没人第一”的能力。然而这个世界里,却存在他稍微不擅长的东西,让他到不了他所求的极致,或许会有一些挫败感,也能理解。

  

  “好啦,没人考的了750,咱们也没必要去考什么清华北大。才用了别人一半的时间就能考这么高,你够优秀啦!今晚奖励你好不好?”

  

  填志愿的时候到了,凌妙妙还是再三询问慕声想不想上人类世界的大学,去深造他所向往的东西,毕竟知识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慕声还是拒绝了,毕竟要踏上人类进步的阶梯首先必须是人。况且,他来这个世界又不是为了深造,他只要他想要的。

  

  许主任爽快地同意了他的人类进化申请,也按照承诺解决了编制、学位证、户口……许主任心里跟明镜似的反正有了编制,这人就难跳槽,有了户口,这人就难跑掉,顺带还能成就一对鸳鸯,这不对谁都好处多多嘛。

  

  “从现在开始,你就正式踏入人类社会了。社会险恶,0306先生,请你多多保重。”凌妙妙有些郑重地拍了拍慕声的肩膀,仿佛给了他莫大的责任与信任。

  

  “好的呢,凌老师。”慕声听着她难得的叫他“0306”,也随之回击称她一声“老师”,“那以后还得麻烦老师多多照拂。”

  

  “我会好好关照你的。”凌妙妙交叉双臂于胸前,撇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我绝对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北京的大马路上,晚上再去找你;也绝对不会,带你在街上走着走着,让你掉进没放井盖的坑里;也绝对不会……”

  

  她话没说完,慕声直接就径直走了上来将她拦腰抱起。“慕子期——你无赖!!!”凌妙妙大喊,一直挣扎着,慕声选择性忽视了,直说:“第一,我不瞎;第二,你们这有个东西叫GPS;第三,你要真这么做了,惩罚就是——”

  

  他眉峰一挑,将她放在沙发上,凑近了她的唇,狠狠道:

  

  “我缠你一辈子,再也不跟丢。”

————

  自己内心bb:

  上我更完喽!过两天出下吧。前几天还没写完手贱点了发布,有点后悔,不知道是不是不能这么玩。(要我自己看文只有半截我会🔥)

  然后呢说说为什么写呢,就是才看完黑莲花这本书,非常喜欢非常喜欢。尤其是大结局和最后一章番外,我真的太爱了。

  所以就续写续写他们的现代故事喽,感觉原著给现代留白了,所以继续写下去了。

  其实整本书我自己最大的感触是我自己跟慕声挺像的?因为我其实觉得子期不能说是病娇,他除了控制妙妙那里让我有点病娇的感觉之外,其他时候只觉得他就是大型醋坛子,控制欲贼强。

  然后我自己本身也有点吧,比如对好朋友来说,有点见不得她们有更好的朋友(所谓有点扭曲的控制欲),有时候真的会难过很久,也很容易被别人看出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算所谓“病娇”,也还没有恋爱的经历。所以其实我一直很心疼他,心疼多于喜欢吧或许。

  所以慕声的高考分数也是我的…可能算是一点折射吧。(真的没有其他成分在里面,其实对自己来说也是沮丧的结局(可能和我自己写的慕声一样,但我还得继续痛苦读大学),就是突然想到了加进去的,看到有uu评论分数问题,就写出来啦。

  好的,后面会续更,一定,不能再重蹈两年前我开俩断俩现在也灵感全没的覆辙了!

  晚安——写于2023.01.16凌晨1:53

  

  

  

  

  

  

  

  

  

  

    

霜逝千枫.

【万诱】水玉·酒吧

7000+  ;ooc预警


水哥逛酒吧被香芋捉奸了(bushi


—————————————————————


       “宝贝我今晚可能会晚点回家,你先睡不用等我,爱你。”


        谢相玉看到这条新消息,嗤笑一声,继而熄灭了手机屏幕。


         呵,谁是你宝贝?还有谁打算等你了?自作多情。...

7000+  ;ooc预警


水哥逛酒吧被香芋捉奸了(bushi


—————————————————————


       “宝贝我今晚可能会晚点回家,你先睡不用等我,爱你。”


        谢相玉看到这条新消息,嗤笑一声,继而熄灭了手机屏幕。


         呵,谁是你宝贝?还有谁打算等你了?自作多情。


        此时谢相玉正坐在酒吧的卡座里,身边围桌一圈的是他的同学。嘈杂的人声无孔不入地钻入他耳中,舞池里炫丽缤纷的灯光时不时扫过他所处的这片黑暗,映得他脸上忽明忽暗。


      也是借着这黑暗,谢相玉才敢明目张胆地收起了那副乖学生面具,微挑着嘴角大漫不经心地看着众人玩游戏。


      “来来来,比大小!”


      “大!”


      “小!”


      “哈哈哈,你输了!罚酒罚酒!”


      游戏换了几轮,醉了的人也不少,各个都东倒西歪在别人身上,也亏谢相玉正好坐在靠近过道的卡座角落,才没受到波及。


      但玩来玩去也不过那几样,谢相玉看得有些腻了,于是转头看向别处。


      透过卡座与卡座之间隔着的装饰用的塑料植株,谢相玉看到隔壁卡座里坐着五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各自拥着一名衣着暴露的陪酒女郎,脸上洋溢着几分醉意。谢相玉甚至看到其中一名男子将手伸进了女郎的内衣。


      谢相玉见怪不怪地移开视线。在偏头的刹那间,正好有一个人从过道上走过,伴随着一阵熟悉的气味闯入他的鼻子。


      谢相玉下意识地抬头,却在看清来人的那一瞬间愣住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易水歌目不斜视地路过他,径直走向隔壁卡座,微笑着向那几个西装男点头致意,随之落座。接着其中一个西装男招来一位服务生,对她耳语了几句。然后在服务生离开没多久,她又领着一名年轻漂亮的陪酒女郎回来了。那名新来的陪酒女郎冲易水歌甜甜一笑,然后紧挨着他坐下,整个人都朝易水歌身上倒去。


      看到这一幕,谢相玉气得狠狠地咬紧牙关,脸都黑了。妈的,姓易的这个混蛋,说什么晚点回来,结果竟然是来这种地方泡妞!


      谢相玉正气在上头,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起哄声,期间夹杂着有人呼喊他的名字的声音。


      谢相玉勉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瞬间转换了表情,一脸纯真地望向众人。


      “小谢!你输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谢相玉这才看见桌上躺着一只空酒瓶,瓶口正对着他。


      他一向运气很好,平常这种无聊的游戏是不会轮到他的。果然,一遇到姓易的就倒霉!


      旁边的舍友看谢相玉表情怔怔的,以为他不擅长玩这个,又怕他抽到不好收场的题目,于是对桌上的其他人说:“谢哥没在跟我们玩游戏,这局不算,过了吧。”


      “没事,我玩。”谢相玉突然开口了。他朝大家温柔一笑,说,“我选大冒险。”


      本来众人都准备开启下一轮了,又听谢相玉同意玩了,瞬间兴奋起来,当即就有人在手机上搜索“酒吧特色真心话大冒险大全”,然后大声念了出来“邀请隔壁桌的人喝一杯交杯酒!”


      题目一出,大家又开始起哄。


      舍友凑到谢相玉耳边,担心地问:“谢哥你行吗?不行的话可以换一个,或者我替你?”


      他看谢相玉一直在喝柠檬水,觉得他应该喝不了酒;又想到谢相玉性格这么单纯,这个题目对他来说也许太过了一点。


      谢相玉冲舍友笑了笑,之后毫不扭捏地端起桌上的一杯酒,在其他人的尖叫鼓掌声中朝易水歌那桌走去。


      谢相玉走到易水歌边上,微笑着朝坐在他旁边的那个西装男俯下身,柔柔地说:“您好,请问可以和我共饮一杯交杯酒吗?”


      西装男呆呆地看着谢相玉优异的面容,半晌后,熏红的脸上浮现出欣喜的神情,忙不迭地应下来:“没 没问题。”


      他摇摇晃晃地扶着陪酒女郎的肩站起来,举起酒吧,朝谢相玉伸出手臂。


      谢相玉顿了顿,才主动勾住西装男的胳膊,闭上眼睛仰头一口气饮尽了这杯酒。


      谢相玉松开手臂,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离去。


      从邀请、喝酒到离开,他没赏给易水歌一个眼神。


      其他人以热烈的欢呼迎接他的归来,之后迅速开启了下一轮游戏。


      舍友一边递给谢相玉一杯水,一边说:“我还以为你会邀请那个帅哥呢。”


       谢相玉没说话。等舍友的注意力转移回桌上,谢相玉瞬间收敛了纯良的表情,一脸厌恶地扯过几张纸巾疯狂擦拭刚刚勾过西装男的右臂。


        妈的,这人也太恶心了。但凡这是在游戏里,他早就把那人的手臂给卸下来了!


        只是……


       谢相玉阴沉地盯着易水歌的后脑勺。这人到现在为止都没回头看他一眼。


        行啊,不理他是吧?有种以后永远都别跟他说话,不然说一回他揍一次!


       一想到易水歌之前也给自己发过几次这样的消息,谢相玉就气得猛喘了几口气,忍不住拿起桌上的一瓶酒拼命往嘴里灌。


        酒精的味道在口腔里轰然炸开,一路火辣辣地滚下食道,刺激地他感到有些痛。短暂的疼痛过后便是一阵从心底泛开的酸涩。


       谢相玉觉得这酒一定有问题,不然怎么会让他的心脏那么痛。


       他直觉有哪里不对,但还是放任自己的手去拿了下一瓶酒。


        谢相玉机械地重复着喝酒的动作,直到旁边的舍友突然打断他,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谢哥!你喝多少了?”


       谢相玉也不清楚他喝了多少。


       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桌上的空酒瓶在他眼中交错相融,让他数不清。


        他索性放弃了,撑着沙发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你要去哪里?”


        “洗手间。”


        “你等等,我陪你去!”


        舍友挣扎着站起来,但因为他也喝上头了,还没站稳就又摔趴回了沙发上。


        舍友努力偏过头,望着谢相玉离开的方向。见谢相玉腰背挺直、步伐稳健,便觉得让他一个人去……应该不会出事吧?




        谢相玉解决完生理需求,走出了厕所隔间。这时他隔壁的隔间也有人推门出来,但那人在看到他之后突然站住不动了。


       谢相玉没理会那人,自顾自地去洗手台洗手。


        等他洗完手转过身,却发现自己的去路被那个人挡住了。


        谢相玉皱了皱眉,眯起眼仔细看了看,就着昏暗的光线辨认出挡在前面的是之前和他喝过交杯酒的那个西装男。


         西装男直勾勾地盯着谢相玉,然后猛地向前一步想抓住谢相玉的手。


        谢相玉侧身避开了,试图从西装男边上绕过去,但西装男又朝这边靠了过来。


        谢相玉现在头有点晕,嗓子也疼,整个人都很暴躁,见西装男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他,顿时火了。


       “滚开!”谢相玉低喝一声,并用手肘去顶西装男。


        可能是他喝了酒后没有力气,西装男在受了他这一肘后仍不为所动,甚至还朝他扑了过来。


        谢相玉被逼得踉跄得后退几步,脚下一个不稳,后腰撞上了洗手台。


        “嘶——”疼痛使谢相玉的大脑蓦地清醒了。他反手扶住洗手台,抬脚狠狠地往西装男身上踹去。


       但他没踹到。


       因为西装男被人从后面拎着衣领掼倒在了地上。


       出现在西装男身后的某人凌厉地踹了西装男几脚,将人踹到墙角,然后抓起西装男的一只手臂踩了上去。


        骨裂的声音和西装男的惨叫清晰地传入谢相玉的耳中。


       不等谢相玉回过神来,他就被拥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嗅到熟悉的气味,谢相玉下意识地忘记反抗,倒在易水歌怀里。


        易水歌紧紧抱住谢相玉,胸膛还因余怒而剧烈起伏着。


       “乖啊。”察觉到谢相玉的手指勾住了自己的衣角,易水歌低头吻了吻他的耳垂。


       吻完后又忍不住咬了一下。


       两人在西装男虚弱的呻吟中又抱了一会。


       易水歌见谢相玉半天都没动静,于是拉开了点距离一看,就见谢相玉半闭着眼睛像是要睡着了一样,笑道:“走吧,我们回家。”


        易水歌搂着谢相玉想带他走,这时厕所里突然闯进了一个人。


       谢相玉的舍友目瞪口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西装男、搂着谢相玉的易水歌、以及迷迷瞪瞪的谢相玉。


        刚刚他见谢相玉那么久都没回来,放心不下,于是强撑着走过来看看,谁知一进门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谢相玉的舍友很快反应过来,上前几步想扯开易水歌搂住谢相玉的那只手:“放开他!”


        易水歌挡住他的手,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然后恍然大悟:“哦,你是不是他舍友?”


       舍友皱眉反问:“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听过你的声音,所以就知道了……他没告诉你们我是谁?”


        舍友没答话,只是警惕地看着易水歌。


         易水歌优雅地笑了笑,开口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他男朋友。”


       舍友显然认为易水歌在胡说八道,很不高兴地说:“你在瞎说什么!我是认真的,你再这样我就要报警了!”


       “我也是认真的啊……”易水歌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不等舍友反应过来,就已经熟门熟路地把手伸进谢相玉的裤带,摸出他的手机,按亮屏幕后举起来给舍友看。


       舍友小心地凑近去看,就见手机屏幕上是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的自拍照,往下看还能清晰地看见八块腹肌。


       舍友不明所以地看了半天,随后猛然发觉照片上的男人赫然就是眼前的人!


       舍友万分震惊抬头,视线在两人之间疯狂移动。再看看易水歌悠然自在的神情以及谢相玉不自觉地靠在易水歌身上的样子,便已经信了七八分,于是在心里狂骂我艹这可真刺激谢相玉什么时候脱的单怎么我们一点都不知情怪不得以前那么多女生追他他都没答应原来他喜欢的是男的……


        “没问题的话,我就先带他回去了。”易水歌收回手机,道。


       “欸,等等等等。”舍友勉强从震惊的状态里分出了一丝理性,拦了一下易水歌,说,“让他醒来后给我们打个电话,要是24小时内没接到电话我们就要报警了。”


       易水歌冲他比了个“OK”,然后带着谢相玉走了出去。




       等易水歌叫来代驾把他们载回家,已经很晚了。


       刚刚一路上谢相玉都在睡觉,等到家后人已经清醒了一点,所以易水歌才会跟他商量:“洗澡吗?是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说完他又用引诱的语气说:“不如我帮你洗,嗯?”


       谢相玉冷冷地看了他几秒然后劈手夺过易水歌手中的衣物,自己进了浴室。


       没过一会浴室里便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易水歌在外面等了又二十多分钟,觉得谢相玉呆在里面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于是走过去敲了敲门,问:“谢相玉,你快好了吗?”


       无人应答。


       “谢相玉?”


       还是没人回答。


       易水歌轻声“啧”了一声,转身去客厅拿了备用钥匙,打开了浴室门。


       打开门后,只见谢相玉已经趴在浴缸边缘安静地睡着了,而身后的花洒还在出水,晶莹的水花一部分落进了浴缸,还有一部分溅在他裸露在外的肩上。


       易水歌走过去蹲下,伸手戳了戳谢相玉的脸,拉长音调问:“你洗好了没,要不要我帮你?”


       谢相玉被吵醒了,懒懒地睁开一只眼看向易水歌。


       谢相玉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再加上长时间处于湿热的环境,他的眼角和脸颊都覆上了一层粉红,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夹竹桃。


       易水歌的呼吸一顿,继而他舔了舔嘴角。


       易水歌缓缓将一只手搭上谢相玉的后颈,一手顺着谢相玉的肩胛骨滑向水波深处。他贴着谢相玉的耳垂哑声问;“来吗,宝贝?”


       谢相玉抬起头


       易水歌在脑海中飞快地演戏了一遍该如何制服谢相玉反抗的动作,并做好了被他推开的准备。


       没想到,下一秒,谢相玉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主动吻了上去。


…… 


        完事后,易水歌难得良心大发先帮谢相玉清理干净了自己才去洗澡,边洗边感叹今天谢相玉未免了太凶了点,把他的肩膀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等他洗完澡回到床上,看到谢相玉把整张脸都埋在了枕头里。


       易水歌怕他把自己闷死,于是推了推他的头。


       “别动我!”谢相玉的声音闷闷的,还隐约带了点哭腔。


        易水歌一愣:“哭了?”刚刚做得那么狠都能忍住不哭,怎么现在又哭了?


        谢相玉翻了个身,背对着易水歌。


        “怎么了啊?”易水歌凑过去问道。


        过了很久,谢相玉才小声嘟囔了一句““你骗我”,语气听起来还挺委屈。


        “我骗你?”易水歌有些疑惑,还想继续追问,但谢相玉直接把被子蒙过了头,一幅拒不交流的样子。


        易水歌细细想了想,再结合今晚发生的种种,很快就懂了。


        “对,我是骗了你。现在睡觉吧。”易水歌“啪“的一声关掉了床头灯,在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间看到谢相玉被气得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第二天谢相玉醒来时,除了头还隐隐作痛和身上的某些部位尤其时右肩有些不舒服外,总体状态还不错。


       昨晚他喝断片了,记忆从进了酒吧厕所之后就变得模糊,但偏偏昨晚跟易水歌做的片段却格外清晰,


       他记得当时易水歌不知从哪摸出来了一双手铐,把他的右手和浴缸上的扶手扣在了一起,一脸冷酷地说什么“碰了别人的手不准碰我”。


        艹!怪不得老子的肩膀那么酸!


        谢相玉臭着脸穿好衣服,臭着脸洗漱完,臭着脸走出卧室,然后就看到易水歌坐在沙发上,膝上搁着一台电脑,闻声笑盈盈地看向他:“终于醒了?醒了就自己去找点东西吃。你要是再晚起一点就可以直接吃晚饭了。“


        谢相玉臭着脸进了厨房。


        他打开保温柜,看到里面有一碗粥,伸手一探,发现还是温的,于是把粥端了出来。


        谢相玉把粥端出来后又多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问易水歌:“这粥你做的。”


        “是啊。”易水歌在客厅遥遥应道,“你昨晚喝了酒,又大半天没吃东西,还是先吃点清淡的好。”


         一听粥是易水歌做的,谢相玉顿时不想吃它了。他打开冰箱,却发现里面没有什么能让他立刻填饱肚子的东西,于是只能做回桌边,不情不愿地开始吃那碗粥。


       吃着吃着,谢相玉又想到昨晚在酒吧遇到易水歌的事,火气再次“噌”地窜了上来。


        呵,昨天在酒吧跟别人左拥右抱,回来又跟自己上床,现在又给自己煮粥装什么温柔贤惠,他妈的个死渣男!


        谢相玉用一种要杀死易水歌的气势干完了面前这碗粥。


        吃完后,谢相玉起身离开,接着便听到易水歌突然开了口:“你不问我昨晚去酒吧做什么?”


        “谁他妈管你去那里做什么。”谢相玉冷笑道。


        “真的吗?”易水歌起身朝他走来。


        谢相玉想避开易水歌,却被他挡住了去路。无法,他只好抬头对上易水歌的视线,强撑镇静地说:“去酒吧不是喝酒是干什么?”


       “可是你明知道我去那不只是喝酒啊。”


       谢相玉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他猛地一把推开易水歌,让他和自己拉开距离。谢相玉双手抱胸,火药味十足地冲易水歌说:“怎么,跟那些女的玩得开心吗?”


        “你又污蔑我。”看着谢相玉气得眼眶发红,像是快哭了的样子,易水歌道,“我可没跟她们玩,你没看我和她之间还隔着点距离吗?我难道会让除你之外的人靠我身上?”


         谢相玉张了张口,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酒吧光线不好,他确实没看清易水歌和那个女的之间还有没有距离……但谁知道易水歌是不是在骗他呢?


         趁谢相玉走神的瞬间,易水歌上前把人牢牢地限制在怀中,任谢相玉怎么挣扎都不松手。


         他在谢相玉耳边轻声说:“昨天我见的那几个人是我们公司的敌对公司的人,他们想把我拉拢过去,成为他们那边的眼线。结果,呵,反而被我套出了话。这下他们的商业间谍罪算是坐实了,判个三五年是没问题的。”


        越说到后面,易水歌的语气越冰冷,激得谢相玉耳朵周围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这扑面而来的杀气的怎么回事……


       “真是巧了,没想到你也在那里。我也不是不想理你。”易水歌罕见地带了点歉意说。


        “呵,一点都不巧。”谢相玉努力板着脸,继续嘴硬,“要不是看到我在那里,指不定你还会真干点什么。”


       “那是,早知道你在那里,我就不该去见那几个人,而是应该直接去找你,然后在你同学面前狠狠c你。”说着,易水歌把手伸进了谢相玉的衣服里。


         “滚啊!变态!”谢相玉拼命挣开了易水歌的束缚。妈的他现在身上还是酸的他不想再来了!


        易水歌适时地松了手。


       现在他应该不生气不难过了吧?


       “对了,你待会给你舍友打个电话报平安。昨天我带你走的时候被你的一个舍友看到了,他以为我是坏人要把你拐走,还威胁我要报警。你记得跟他解释一下。”


        谢相玉一边在心里吐槽“难道你还是个好人吗”一边问:“我手机呢?”


        “在电视柜上充电。”


        谢相玉过去把充电线从手机上拔下来,看到亮起的屏幕后呆滞了几秒。


       然后他回头冲易水歌嚷道:“易水歌!谁他妈允许你换我手机屏保的?!”


        易水歌假装听不见。


        谢相玉气呼呼地去卧室里打电话。


        没过一会里面便传出了模糊的说话声。


        大概过了有十来分钟,卧室门才被人猛地打开。


        易水歌表情淡淡地垂眸喝了口茶。


        空气凝固了。


        然后,谢相玉咬牙切齿的怒吼从易水歌身后响起:“易、水、歌!你他妈说谁是你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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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有一个见舍友后续,下次放


二格童话
第一次尝试刻人头 也是第五个章...

第一次尝试刻人头

也是第五个章

好像是夏目吧我也不太清楚?

感觉还是很狗啃

但是印出来的效果是目前为止我最满意的了

手残党毫不畏惧!

冲冲哒

第一次尝试刻人头

也是第五个章

好像是夏目吧我也不太清楚?

感觉还是很狗啃

但是印出来的效果是目前为止我最满意的了

手残党毫不畏惧!

冲冲哒

事后清晨

【策舟】梅

“冠花街,压群芳,身无所拘,心无疆。”


沈兰舟从前的时候身子弱,整个人纤瘦的不像样子,他本身肤色就白,齐惠连死后长久的身着白色,萧驰野夜间就着月光瞧他的时候,总觉得他像萤光中的一捧雪一样,窝在层层叠叠的白袍里头,仿佛随时都能攀着月光蒸发。


他总是心慌的揽住沈兰舟盈盈一握的腰身,把人拉的靠近一些,再近一些。缠绵的呼吸流连在沈兰舟的耳畔,萧驰野像是圈禁地盘的头狼一样舔舐他的耳垂,把人弄醒。


“再胖一点,兰舟,明日多吃一点好不好。”


沈兰舟被闹醒,伸手去揽萧驰野的脖颈,将自己刚刚好的填在萧驰野的怀抱里,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小兽一样依偎着,他侧耳听着萧驰野的心跳,一只手伸下...


“冠花街,压群芳,身无所拘,心无疆。”



沈兰舟从前的时候身子弱,整个人纤瘦的不像样子,他本身肤色就白,齐惠连死后长久的身着白色,萧驰野夜间就着月光瞧他的时候,总觉得他像萤光中的一捧雪一样,窝在层层叠叠的白袍里头,仿佛随时都能攀着月光蒸发。


他总是心慌的揽住沈兰舟盈盈一握的腰身,把人拉的靠近一些,再近一些。缠绵的呼吸流连在沈兰舟的耳畔,萧驰野像是圈禁地盘的头狼一样舔舐他的耳垂,把人弄醒。


“再胖一点,兰舟,明日多吃一点好不好。”


沈兰舟被闹醒,伸手去揽萧驰野的脖颈,将自己刚刚好的填在萧驰野的怀抱里,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小兽一样依偎着,他侧耳听着萧驰野的心跳,一只手伸下去与他十指相扣。


“困了...冷。”


萧驰野把被子往上拽了拽盖住沈兰舟的肩头,他支着身子掀开床帷向外看,影影绰绰的雪花打湿了窗棂,院子里的红梅一夜之间尽数绽放了,暗红就着月光映在窗户上。萧驰野看不清楚,只觉得恍惚一片冬日景。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他怀里抱着一个沈兰舟,从夏雨到冬雪,携日精看月华,全都落在他萧驰野的怀里。


我如此的好福气,萧驰野想。


“外头下雪了,抱紧我。”


萧驰野吻着他的鼻尖:“抱紧我,我的兰舟。”




一觉醒来已觉天光大亮,沈兰舟兜兜转转的醒过来,身上盖着两床被子,手脚都妥帖的包在被子里,像是襁褓里的奶娃娃。


他蹬了蹬被子支着手臂坐起来,半眯着眼睛撩开床帘,伸手去够地上散乱的衣服。


沈兰舟胡乱的披上一件外袍,站起身来拢了拢头发,步履缓慢的走向门口。


雪已经停了,廊下一片滴滴答答的水渍,初雪夜晚的寥落已经荡然无存,今日出了大太阳,沈兰舟推开门的时候被骄好的阳光晃了下眼睛。


他腰酸背痛,多走一步都不愿意,懒散散的倚着门框,头发随意的搭在前胸,有几缕顺势躲进了他没掩好的前襟,纯白衣摆层层叠叠的搭在框边,像待舞的蝴蝶。


沈兰舟红着眼尾站在门口,丁桃端着水盆走过来,看见沈兰舟这副样子,顿了顿脚步缓步走过来,吞了下口水。


“府君,二爷在,在院子里呢。”


沈兰舟看了他一眼,丁桃的眼神不自在的飘了飘。


其实也怪不得丁桃,他年纪小,在他为数不多见过的人里面,沈兰舟算是他见过最最最好看的了,平日里的府君清冷的样子就足够叫他驻足静观,更别说今日早上沈兰舟这副罕见的娇倦模样。


丁桃被他看了一眼,已经是七魂只剩一魄,舌头都打了好几个结。


沈兰舟倚在门框边,视线刚刚好被廊柱挡了个结实,他懒得上前一步踩雪,便顺势清了清嗓子,撒娇耍赖的喊。


“阿野——”


“策安————”


“萧策安————”


萧驰野在院子里听见这么一声喊,立刻撂下手里东西转头往房门口跑过去,刚走到台阶下抬眼就看见沈兰舟揣着手正歪头冲着他笑,眼尾的红还没消,侧着拉长的脖颈,还有着一圈浅红的牙印。


“起这么早。”萧驰野扯开袍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沈兰舟旁边,一把将人裹进了自己怀里。


雪白衣袂被包了个严严实实,沈兰舟只剩下一双眸子在外头紧紧盯着萧驰野,整个人被他囫囵包在怀里,周身都被萧驰野当的严严实实。


“丁桃,去烧一大锅开水来给你府君泡澡。”


“我...我刚烧了啊。”丁桃说着正要往前走。


“你没烧,”骨津不知从哪窜出来一把扯住丁桃的脖领子,硬生生的将他换了个方向,“你记错了。”


“哎我!”



沈兰舟趴在萧驰野怀里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便直不起腰一般在萧驰野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他伏在萧驰野胸口笑个没完,惹得萧驰野也笑了两声。


“笑什么。”萧驰野收紧手臂箍住他的腰,把人从自己胸膛上剥离出来,低着头看沈兰舟亮晶晶的眼睛,“不许笑了。”


“笑二公子独断专行,只许自己看,不叫别人看。”


萧驰野低头恶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鼻尖:“就不许别人看。”


沈兰舟皱皱鼻子,小猫似的趴在萧驰野肩头闻来闻去,然后狡猾的抬头说:“不许不许吧,你能看的可比别人多多了。”


萧驰野被他的话一震,随即就要低下头亲他,沈兰舟偏头一躲又问:“还没说呢,一大清早的在院子里干嘛呢,身上这么香。”


萧驰野笑了一下:“对了,被你一闹,差点给忘了,东西还放在院子里呢,等我一下。”


说罢转身就要下去拿,沈兰舟被他抱的久了骤然离开冷了一下,萧驰野下了台阶又上来,解开自己的披风罩在沈兰舟身上,低头在他嘴上偷了个香又跑出去。


不一会儿萧驰野走回来,沈兰舟抬眼看见他手里抱着一大捧梅花,都是含苞待放的红梅,有的枝头上还落着雪花,晶莹剔透的盛开在萧驰野的手里。


冬雪带了这一树一树的花开,沈兰舟从萧驰野手里接过来,轻轻的吻了吻梅香四溢。


“放屋子里吧,天气越来越冷了,怕你在屋子里带的闷,我折了些花苞,能开上好一阵的。”


萧驰野看他欢欢喜喜的抱着,一刻也不愿意放手,心里也随着沈兰舟欢喜起来,他的兰舟娇气极了,心里喜欢赏梅却不愿意踩雪,雪地难行天犹寒,萧驰野心里也不愿意。


“进屋吧,找个瓶子插起来。”


沈兰舟一手捧着梅花,转过身来一手牵住了萧驰野。


他找了个白玉瓷瓶,拢着那些弯曲的枝干和红蕊放进瓶子里,萧驰野看他别别扭扭半天插不进去,伸手握了他的手帮他。


“插花这种事,还是要二郎来。”沈兰舟舔着嘴唇,透过那拥拥簇簇的梅花看着萧驰野笑。


“你是花吗?”萧驰野越过桌子,伸手捏住沈兰舟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沈兰舟整个人都向前倚在桌案上,那捧梅花就挡在他俩中间,梅香幽幽绕着,沈兰舟往前探了探,如愿以偿的吻上萧驰野的唇角。


“策安,你说我是,我就是。”


花瓣包着花蕊,暗香浮浮流动,又是一年瑞雪冬,沈兰舟方才吻过梅花瓣的唇吻上了萧驰野,一双眸子初泛晨冬潋滟,檀口轻启吐的是梅香四溢,勾人兰芳。


“兰舟,我若要你是花,那也要是花期绵长的花,要开的繁华锦似,潇洒自在。”萧驰野的拇指摩挲着沈兰舟的脸颊,“我的兰舟,就要冠花街,压群芳。”


沈兰舟攀住他的肩头,“那你是要做赏花人,还是折花人?”


萧驰野捻了捻他右耳的朱红耳坠,又落下一个吻。


“我做养花人。”


事后清晨

【策舟】夏

“萧驰野怜惜的拨开了沈兰舟汗湿的发,轻轻捻着右耳上坠着的红玉珠,在他轻颤的眼睫上落一个夏夜的吻。”


沈兰舟怕热,跟猫似的。


阒都今年的夏来得格外的早,春桃开了一茬,在粉嫩里迎来了骄阳,夏日昼长,御花园里花香馥郁,蝉鸣不止。这样的天气里,沈兰舟越发贪凉,白日里日头最毒的时候,窝在内室一动都不愿意动。


沈兰舟晨起兢兢业业的穿好朝服上朝听奏,下了朝进了内室,后背早已是湿漉漉的一层,关上门就要一刻不停的将繁琐的宫袍除去,躲在内室里寻片刻清凉。


萧驰野回来的时候听宫人说陛下已经下朝了,便着手端了一碟冰镇西瓜,吩咐下去了午膳的菜单,自顾自的推门进去了。


沈兰舟将窗子悉...

“萧驰野怜惜的拨开了沈兰舟汗湿的发,轻轻捻着右耳上坠着的红玉珠,在他轻颤的眼睫上落一个夏夜的吻。”




沈兰舟怕热,跟猫似的。


阒都今年的夏来得格外的早,春桃开了一茬,在粉嫩里迎来了骄阳,夏日昼长,御花园里花香馥郁,蝉鸣不止。这样的天气里,沈兰舟越发贪凉,白日里日头最毒的时候,窝在内室一动都不愿意动。


沈兰舟晨起兢兢业业的穿好朝服上朝听奏,下了朝进了内室,后背早已是湿漉漉的一层,关上门就要一刻不停的将繁琐的宫袍除去,躲在内室里寻片刻清凉。


萧驰野回来的时候听宫人说陛下已经下朝了,便着手端了一碟冰镇西瓜,吩咐下去了午膳的菜单,自顾自的推门进去了。


沈兰舟将窗子悉数都支起来,上次买的玉铃铛还挂在窗口,夏日滞热,铃铛没有和风托着,便是一下响都不愿出。


萧驰野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瞥见沈兰舟窝在榻上,厚重的龙袍被扔在一旁,走近了才看见他的兰舟被薄汗环着,微微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他将手中的西瓜放在桌案上,伸手拿了沈兰舟腰间的扇子,轻轻的扇着。


和风徐徐,沈兰舟额前的发随着扇风飘着得了点凉爽,都不用想就知道来人是谁。沈兰舟勾起唇角,伸手去够萧驰野的脖颈,温热的手掌如愿贴上一片微凉,贪恋着不愿离开。


“策安,热死了...”


沈兰舟闭着眼睛撒娇,拇指抵着萧驰野的喉结摸了摸,又攀着轻轻的捏了捏他的下巴。萧驰野低下头蹭着他汗津津的鼻尖,低声哄道。


“这么热啊,”扇子不遗余力的扇着,沈兰舟额前的发全被吹开,露出光洁的额头,萧驰野在上面印下一个吻,“起来吃点西瓜,冰过的。”


沈兰舟慢慢挪动了一下,夏日一到,动辄便要出汗,他侧了个身枕在萧驰野腿上,里衣被他三两下给揉皱了,露出后颈去捉一丝清凉的扇风。


萧驰野看他在自己腿间蹭来蹭去,仿佛看见一直通体雪白的小猫撒娇,打着滚叫人摸一摸他翻开的肚皮。


“陛下,这才是初夏呢,”萧驰野用手去刮他的鼻梁,“若是到了仲夏可怎么好,你这样怕热,到时连朝服都穿不住。”


沈兰舟热的迷糊,伸手夺了萧驰野手中的扇子自己扇着,仰着头看人垂下来的小辫子,伸手轻轻揪了揪。


“仲夏时分便不上朝了,还要在民间开设粥厂,挨家挨户都供解暑的绿豆汤,”沈兰舟舔了下嘴唇,“今儿中午有吗?”


萧驰野笑着把人抱起来,伸手拿了那碟西瓜,扎一个送到沈兰舟嘴边,又将那冰镇过的玉石碗放在人手里,张嘴讨一个西瓜吃。


“有,我吩咐过了,还给你多放点冰糖。”


萧驰野站起来走到窗边,轻轻拨弄了一下那铃铛吊坠,霎时间脆响伶仃,他斟了两杯冷茶端过来放在桌案上。


“下午去趟兵营,最热的那一会就不粘糊你了,”萧驰野一口饮尽,“晚上来找你,陛下要等我。”


沈兰舟抱着西瓜碗满心欢喜,听萧驰野打趣也跟着笑,含情眼盛了一汪秋波,冲萧驰野眨了一下。


“朕今晚召幸你,早点过来。”




萧驰野从跑马场上下来已是一身的汗,他快步走到兵营外头的溪边,捧一手清冽浇了满脸,水珠顺着脸颊流向脖颈,又蹲下把手臂整个浸到水里,骨津走过来递给他一个湿毛巾。


“今年真热啊,主子。”


萧驰野点点头,一边擦一边问道:“冰块给兰舟送去了吗?”


“都送了,晨阳在外室多放了些,按主子的吩咐怕太阳落山了凉着陛下,内室里降温还是快,”骨津擦了一把汗,牵住浪淘雪襟的缰绳递给萧驰野:“主子放心不下,去宫里看看嘛。”


萧驰野撩了一捧水泼向骨津,没等人擦净脸就扯过缰绳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蛮不讲理的扔下一句话便跑了出去。


“就算放心,我也要去宫里看看。”



玩闹笑骂的跑了一路,等到了宫里时已是下午过半了,气温降了不少,比之晌午的闷热已经好了许多,萧驰野踏着风声呼啸而来,将浪淘雪襟交给宫人后,三两步就溜进了陛下的寝殿。


窗户还半开着,萧驰野隔着玉铃铛轻轻朝里望,沈兰舟桌上的奏折与走之前相比少了大半,砚台里的墨也所剩无几,再向里看去,便只能看见榻上影影绰绰的人影。


萧驰野放慢了脚步绕到侧门,轻关上再回身的时候,只看见沈兰舟在腰上盖了一席云丝被,面朝着里面睡着,长腿被薄薄的里衣掩着,腰身微陷,背上的薄汗黏住了衣服,长发尽数揽在脑后,呼吸声绵长。


萧驰野走进了,看见沈兰舟手里捏着半展开的折扇。


这是太热了小憩扇风的时候睡着了?


萧驰野越看越觉得心痒,伸手小心翼翼的抽出扇子,轻轻的为陛下扇着风。


就这么岁月静好的过了半晌,堂堂乾均王支着下巴坐在陛下榻边,入迷的伺候人睡觉。


日落西山薄暮,最后一丝烈火也被悉数带走,傍晚吹起的夏风托动了玉铃铛,萧驰野看着兰舟快要醒转过来,轻轻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的手腕,低头啄吻着陛下的脸颊。


“兰舟,兰舟。”


沈兰舟被他亲的心痒,转身抱住了萧驰野,迷迷糊糊的问:“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好久,看你好睡不忍心吵你,给你扇了好半天扇子。”


萧驰野轻柔的吻唤醒着沈兰舟的神经,沈兰舟捉了自己腰间的手,缓慢的揉捏着人的手腕。


“上来点,策安,把鞋脱了,陪我躺一会。”


萧策安扯开碍事的云丝被,翻身把沈兰舟揉进自己怀里:“还热不热?”


“不热了,太阳都落山了,”沈兰舟把扇子塞进枕头下面,“王爷累不累,给揉一揉。”


“别揉手,”萧驰野心痒,拉着沈兰舟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手掌下覆着炙热的心跳,“揉这儿。”


沈兰舟支起手臂扭头看了眼窗外,日落已至,白昼慢慢褪去,天光大亮的闷热已经不再,他回过头,整个人趴在萧驰野身上,任由人在自己身上逡巡。


沈兰舟抬手放下了床帘,萧驰野就势吻上了他的唇。




萧驰野觉得烫极了,他抱着沈兰舟这一刻,比中午跑马时出的汗还多。


夜风习习,沈兰舟的发倾泻在枕上,扇子已经从枕下掉落在床边,被萧驰野握温热的扇柄现下已经变凉,比他更热的东西抬起了头,呼出的气都染上了一层汗。


铃铛被风抚摸又不知疲倦的碰撞,他们也是。


沈兰舟沉浸在欢愉里,耳边除了叮当响还有别的声音,他抱紧了萧驰野的肩背,触感像极了盛西瓜的玉石碗,一个给他片刻凉爽,一个送他一夜温情。


“兰舟...转过去。”


萧驰野把他抵在墙边,床帘不合时宜的飘动起来,沈兰舟眯着眼向外看,夜色蒙蒙他看不清楚,身上火热的让人头晕,仲夏也许都没有这般迷人。他费劲极了,晃动颠簸的像一叶扁舟伏在海上,而萧驰野就是他的方向。


夜色落在了陛下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光。


“热...策安,太热了。”


沈兰舟向前抵住墙壁,他被逼得退无可退,萧驰野叼住他的后颈轻轻磨着,他往后靠住萧驰野的胸膛,再一次被带向风口浪尖。


萧驰野将他整个人锁进怀里,扣的严丝合缝,夏风从床帘缝隙处钻进来,掠过两人身上的薄汗,沈兰舟恍惚觉得白日里好像也没有多热,天地似乎都不及萧驰野的胸膛。


“换一下,换一下,”沈兰舟讨好的扭头,绯红的眼尾蹭了蹭萧驰野,“策安,腿酸了。”


萧驰野退出来,半抱着沈兰舟躺下,怜惜的拨开了沈兰舟汗湿的发,轻轻捻着右耳上坠着的红玉珠,在他轻颤的眼睫上落一个夏夜的吻。


“缓一口气,累着了我的兰舟。”


云丝被早不知道被扔在了哪里,扇子掉在地上,沈兰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下去的,他那时脑袋里一片混沌,除了萧驰野搅弄着他所剩无几的风云,其余什么都叫不醒他。


“明日上朝的时候,”萧驰野手指动作着,像是在拨弄玉铃铛的坠,又像是别的什么意味,沈兰舟汗津津的躺在萧驰野怀里,半张着嫣红的唇,皱着眉忍着。


“领子记得拢拢好,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