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Artie.♡ Artie.♡ 的喜欢 britain7749.lofter.com
秋懿凉

「久等,理发师小姐。」

「时间刚好,侦探先生~」

上一次的回眸,是忧伤,惆怅,这会在你的眼中又是什么呢?

记忆深处的蔚蓝,大雾深处的温柔,曾经那些在再怎么普通的瞬间,如今想起依然似红茶般沁人心脾,即使记忆支离破碎,但那颗名为情愫的种子依然在心中生根发芽,又似微风吹过湖面泛起涟漪。


「久等,理发师小姐。」

「时间刚好,侦探先生~」

上一次的回眸,是忧伤,惆怅,这会在你的眼中又是什么呢?

记忆深处的蔚蓝,大雾深处的温柔,曾经那些在再怎么普通的瞬间,如今想起依然似红茶般沁人心脾,即使记忆支离破碎,但那颗名为情愫的种子依然在心中生根发芽,又似微风吹过湖面泛起涟漪。


-SangriaSunriseN!

|承花| 空条家今天的饭 01

非常明显地在捏他卫宫饭

因为很想看阿花做饭所以就写了 更新……看我有没有学会新的菜(.) 应该会攒着几顿一起发 


00


  花京院典明每天都在思考一个问题:今天吃什么。

  他才刚入职SPW纽约总部没多久,面对公司食堂里琳琅满目的餐点的那份惊讶现在还清晰地记得,而吃了几顿后体会更深的依然是惊讶,只不过从“好多种!”变成了“为什么他们往什么玩意儿里都拼命加蛋黄酱?!”

  彼时他和承太郎面对面坐在职工食堂不起眼的一角,面前一碗虚假的乌冬面,面条软烂无味不说配菜居然是...

非常明显地在捏他卫宫饭

因为很想看阿花做饭所以就写了 更新……看我有没有学会新的菜(.) 应该会攒着几顿一起发 

 




00


  花京院典明每天都在思考一个问题:今天吃什么。

  他才刚入职SPW纽约总部没多久,面对公司食堂里琳琅满目的餐点的那份惊讶现在还清晰地记得,而吃了几顿后体会更深的依然是惊讶,只不过从“好多种!”变成了“为什么他们往什么玩意儿里都拼命加蛋黄酱?!”

  彼时他和承太郎面对面坐在职工食堂不起眼的一角,面前一碗虚假的乌冬面,面条软烂无味不说配菜居然是切条牛排。花京院用兴趣缺缺地用叉子拨弄碗里的乌冬,又瞥了瞥承太郎面前的盘子,好大一份肉丸意面。花京院瞄准一颗肉丸,快准狠叉住,在承太郎面前得意地挥舞两下然后送进嘴里。

  承太郎毫无波澜地看着他露出一个被难吃到的表情。

  “自作自受。”还说风凉话。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花京院心灰意冷放弃挣扎,有气无力继续吃虚假乌冬面。“明明是SPW财团,为什么食堂这么糟糕……”

  “东西方口味不同吧。习惯就好。”承太郎面无表情地卷起面送进嘴里,面无表情地咀嚼、吞咽,花京院看得目瞪口呆。

  说实话,没到难以下咽的程度,但也没好吃到哪里去。但花京院典明多标准一日本人——虽然不是标准日式英语——自然对西式日料嗤之以鼻。不至于太高,但他还是有一定的食物追求的。至于空条承太郎,堂堂昭和男儿在美国呆久了也不得不习惯了,加之西方血统若有若无的那点影响,适应得倒也挺快。

  “对了,今晚我得加班,”承太郎说,“有个会。”

  花京院已经习惯了这种消息——毕竟他也常常在下班前五分钟接到开会通知,不得不给承太郎打电话通知,然后在会议室的落地窗前看那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在五点钟驶向自由,又在九点钟再次出现,花京院只得偷偷地在会议桌下打字:还得拖。惨无人道的加班行为重复几次后,空条先生终于忍不住了,嘭地一声破门而入手里还拎着一杯热巧克力,饮料往花京院桌前一放,人往空位一坐,一句话不说就那么冷眼抱胸看着,吓得包括花京院在内的所有人迅速加快效率连打印机都不卡纸了。 于是半个小时后空条先生得以带着家属理直气壮走出会议室,花京院跟在后面悄悄回头打手势示意抱歉。

  至于承太郎因开会而加班的时候,他的同事倒已经习惯角落里坐着一个红毛了。事实上承太郎职位比花京院高,按理说他没有权限出现在高层会议室里,但谁不知道花京院的身份?不仅是作为空条承太郎家属的,还是作为战胜恐惧直面DIO的英雄的,因此从未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不如说他们巴不得花京院在场,毕竟他相当于人形自走空条承太郎情绪稳定器——花京院也就心安理得坐着了。

  但是今晚承太郎同事的如意算盘要打个空,因为人形自走空条承太郎情绪稳定器有些别的想法:“行,那我晚上就先回去了。”面对承太郎略带疑惑的眼神,他添上一句:“有点事要做。”附赠一个故作神秘的微笑。






01 親子丼


  洋葱,鸡腿肉,味淋,酱油,柴鱼高汤……花京院数着购物清单,手推购物车走过冷藏冰柜。葱不好买,找个差不多的绿叶菜替代吧,他在蔬菜货架前停下来,打量着不同种类的菜,韭葱长得和大葱差不多,就拿这个吧,再挑盒白洋葱,就齐活了。等等,米。他差点忽视了最重要的食材。花京院掉头找到货架,对清一色细长条形状的香米发愁。他特地多开出两个街区来到离家稍远的大型超市,买到了极少见的味淋,可形状椭圆而饱满的日本米仍不见踪影。这种香米的口感很差又硬又瘪,却是常见的主食,只是他实在吃不惯。没办法,也只有这个了,花京院对比价格,挑了最小的一磅装,不情不愿地放进购物车。

  花京院拎着购物袋哼着歌回家,法皇卷起那袋大米放进厨房,他则把东西挨个拿出来摆开在料理台上,从食材到锅和锅铲。花京院这才意识到搬来美国一月有余,他却并没好好使用过这个厨房,烤箱蒸箱一应俱全的豪华厨房只被他和承太郎用作做早餐,煮壶咖啡煎个蛋,面包片丢进面包机之类的。承太郎大学时一人住在这里也有四年时间,但厨房依旧很新,不见半点油烟污渍,看来他也没怎么做过饭。

  还好厨具是全的。花京院系上围裙,将电饭煲搬出来,先清洗一遍内胆,然后按照刻度倒进两杯米淘洗。煮个饭他还是非常熟练的。但这只是基础,接下来才是重头。

  首先把鸡腿肉去骨,竖着深划一刀露出骨头,再沿着骨头两侧将肉横向刮下来,没怎么用过的刀磨得很利,这一过程没费太大功夫。至于那些按理说要去除的筋膜肌腱就先算了,他刀工不熟练暂时处理不来,得亏刀磨得利,切块不至于太艰难。半个洋葱切丝,没什么难度。刀起刀落咚咚咚咚,法皇在旁边卷着盐罐当沙锤上下摇晃沙沙沙沙,节奏感极强,花京院切好洋葱,侧过头看向自己的替身:“你也干劲满满,是吧?”

  韭葱随便切成几段,反正它的装饰作用大于味道。找个平底锅,倒进速溶的柴鱼高汤,加两大勺味淋,一勺酱油,再把洋葱倒进去,开中火等着洋葱煮软。花京院擦干净手,望着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浅棕色液体,法皇从他肩膀处探出头来也好奇地张望着。用小汤匙盛一点尝尝味道,稍微有点淡,他思索着,再加勺味淋吧。等洋葱软塌塌了,花京院把切好的鸡腿肉一块块地放进锅里,买得有点多,锅又小,白嫩的鸡肉填充进去显得丰盛过头。不知道几顿才能吃完啊……不过承太郎食量偏大,应该没问题吧?

  接下来的工序就简单极了,转小火,盖上锅盖焖几分钟,夹一块尝尝熟没熟——没熟,翻个面,把韭葱撒进去,继续焖。然后收到承太郎的下班短信,腾出手回个信。再拿出两个……算了,三个鸡蛋,轻轻搅打几下,放在一边备用。估计着承太郎快到家,于是打开电饭煲。带着米香的热气腾上来,他挥手扇动空气,用饭勺在锅里戳几下,稍微有点硬,下次多放点水。他听到门响,让法皇分出一只触手去打招呼,自己则把鸡蛋倒进锅里去,把火调大。

  “承太郎,你回来啦。”他向拉开厨房门的恋人打招呼,承太郎大衣还没脱,明显是一进门直奔厨房,他鼻尖抽动:“你在做饭?”

  “对,马上就好。”花京院掀开锅盖看了一眼,鸡蛋噗嘟噗嘟鼓起,“你没吃吧?”

  承太郎摇摇头,凑上前去探头看锅里的东西,“親子丼?”

  “嗯哼,”花京院点头,“菜谱从网上找的,之前也没做过,不知道好不好吃。你赶紧去换衣服吧,再摆一下桌子。”

  承太郎依言离开。花京院拿过盛好米饭的碗,小心翼翼地将锅里的菜品一点点地浇在饭上——这一步做得不太好,滑蛋比他想象得要脆弱,一不小心就破了,碗里的成品不太好看。但是味道应该不差……吧。

  毕竟是第一次做,尽管过程称得上顺利,但花京院还是有点心虚。法皇伸出触手主动要端碗,他依替身的意,新鲜出炉的热度印在手心隐隐发烫。承太郎已经把装饰的花瓶拿到一边摆好餐具,坐在餐桌旁像一只等食的大狗。花京院看着他无端地心情大好。

  “我开动了。”他们执起筷子。

  如果按照第一次的标准来衡量的话,评为非常出色也不过分。咸淡适中,鸡肉也很嫩,韭葱的味道有点冲但无伤大雅。但最重要的是,这是他们怀念的家的味道。

  “好吃吗?”花京院问。

  承太郎停下筷子,嘴里塞得满满的,他点点头,吞咽,然后说:“好吃。”

  花京院笑了,扒拉两口饭:“好吃就行。”

  厨房的使用率是要大幅提升了,花京院心想,挺好,合理利用。






TBC

柴鱼高汤不好买可以用清水或浓汤宝替代(。)柴鱼高汤+味淋=寿喜锅锅底。味淋超好用,随便加点就是日式的味道。親子丼简单又好吃,哎,说着我又饿了……

下次让阿花做个啥呢



  

  


-SangriaSunriseN!

  事件的起因是一团瑟瑟发抖的毛球。彼时凌晨三点,花京院圾拉着拖鞋从暗房里出来,手捏一叠报废的底片,眼睛里的红血丝连吸血鬼看了都要自愧不如。他打了个哈欠,瞥了眼曝光过度的底片,一扬手将它们丢进垃圾桶。他在暗房里呆了快十个小时,十个小时前的进食是一杯烂泥一样的咖啡,味道糟糕,但足以让他忽视睡意。花京院打着哈欠,转身回卧室时终于注意到肚子的抗议,空空的胃袋像泄气的气球那样内壁紧贴在一起,花京院感到腹部一抽一抽的,像哮喘病人发作时起伏的胸膛。
  饿着肚子入睡和饿着肚子死掉有什么区别?都差不多悲惨。花京院于是前往楼下便利店觅食,运气好的话给白天准备的面包和饭团应当摆上货架了,也...


  事件的起因是一团瑟瑟发抖的毛球。彼时凌晨三点,花京院圾拉着拖鞋从暗房里出来,手捏一叠报废的底片,眼睛里的红血丝连吸血鬼看了都要自愧不如。他打了个哈欠,瞥了眼曝光过度的底片,一扬手将它们丢进垃圾桶。他在暗房里呆了快十个小时,十个小时前的进食是一杯烂泥一样的咖啡,味道糟糕,但足以让他忽视睡意。花京院打着哈欠,转身回卧室时终于注意到肚子的抗议,空空的胃袋像泄气的气球那样内壁紧贴在一起,花京院感到腹部一抽一抽的,像哮喘病人发作时起伏的胸膛。
  饿着肚子入睡和饿着肚子死掉有什么区别?都差不多悲惨。花京院于是前往楼下便利店觅食,运气好的话给白天准备的面包和饭团应当摆上货架了,也可能正赶上上货的时间,对他来说区别不大,都是随便拿一个罢了。 
  路过绿化带时他听到一些动静,似乎是小动物微弱的叫声,好奇心让他拨开树枝,咪,一团瑟瑟发抖的毛球出现在他眼前。一只小猫,浑身脏兮兮看不出颜色,见着人类也没有警惕逃走的意思——多半是没有体力。小猫咪咪地叫着,努力地呼吸,蓝色的眼睛半睁不闭,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断气。
  怪可怜的,花京院站起来在心里想,便利店夜班的小姑娘估计会喜欢猫。

他本来只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她,但离开时微弱的叫声仍勾住他的心——像求救似的。花京院走远几步,又折了回来。 
   小猫太小太软了,他用毛巾把它裹着抱起来时生怕弄折它几根骨头。猫的毛纠黏在一起,花京院看不出哪里受伤,但血糊得到处都是。他记得往前走不远就有一家宠物医院,不知道夜里还开不开门。如果不开门的话,他能拿这个小家伙怎么办?丢回到路边?花京院不会养动物,他甚至没养活过一盆绿植。但那份不知何处而来的责任心让他不允许自己把猫再丢回到路边。他低头看着毛巾里奄奄一息的小家伙,加快了脚步。 
   万幸的是宠物医院还亮着灯,花京院按下急诊铃,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点吵。不过一会儿,一个身影从屋内闪了出来。来人身材高大,穿着白大褂,英俊的脸怎么看也不像是医生而像是模特,他胸前的名牌上写着“空条”。但这些都不是花京院率先注意到的事。 
   花京院自出生以来就有一项能力:他能看得见死去之物的灵魂,或者说,鬼。这样称呼它们其实不太恰当,留在人间的灵魂总是因为一些理由,未竟的事或在意的人,而动物的理由则更单纯一些。被灵魂所包围的人,不是被爱着,就是被怨恨。但这并不能解释他所看到的情景:空条医生左腿旁一只边牧,右腿旁一只柯基,身后有一只巨大的河马;肩膀上站着一只山雀和一只鹦鹉,帽子上赫然坐着一只猫。啪,猫咪调整坐姿弄掉他的帽子,花京院惊异地发现帽子底下还有三只仓鼠。
  被动物灵魂包围的空条医生开口:“夜间急诊?出什么事了?”  怀里的小猫适时咪了一声,花京院如梦初醒,把惊异的情绪抛在脑后,小心翼翼地把小猫渡到空条手里。“路边看见的流浪猫。” 
  空条的手很大,捧着小猫的动作却很是轻柔。他低头皱着眉端详小猫,轻声说:“状况不太好,两只后腿应该是骨折了,先拍个X光。能帮我捡一下帽子吗?”

空条说完捧着小猫转身走进屋内。花京院弯腰捡那顶白色的帽子,方才蹲在帽子上的猫走过来,嗅嗅他的手,然后用脸颊蹭过他弯曲的指节。






其他的写不出来 随便敲一敲 应该是不会有后续(。)想吃肉!!!!想看承和花doi的时候抽烟!!!!!(。

JO☆STAR

据说百分之六十多的受访jo厨都是单身,但是!百分之百的jojo都有对象!于是套了某次元的模板画了jo家五件套给大家!祝大家七夕快乐XD


打了cptag,注意避雷


P7是空条家的周末(承花徐丞注意


p9是一个gif试验



据说百分之六十多的受访jo厨都是单身,但是!百分之百的jojo都有对象!于是套了某次元的模板画了jo家五件套给大家!祝大家七夕快乐XD


打了cptag,注意避雷


P7是空条家的周末(承花徐丞注意


p9是一个gif试验



松鹿巧克力咖啡電₍₍٩( ᐛ )۶₎₎♪★
再不赶紧去告白的话就来不及了!

再不赶紧去告白的话就来不及了!

再不赶紧去告白的话就来不及了!

JO☆STAR

是群里的活动《jojo的奇妙组合》,抽到了打屌爷孙。。



画了蛮久的果咩那塞!



二乔太郎视角



大量原作画面出现注意*



最后徐伦出场其实不是我的想法,这得感谢当初在空间转发我草稿的魔鬼网友



====================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大家不要再在底下评论了,每天都有消息提醒真的有些打扰,望谅解!

是群里的活动《jojo的奇妙组合》,抽到了打屌爷孙。。




画了蛮久的果咩那塞!




二乔太郎视角




大量原作画面出现注意*




最后徐伦出场其实不是我的想法,这得感谢当初在空间转发我草稿的魔鬼网友




====================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大家不要再在底下评论了,每天都有消息提醒真的有些打扰,望谅解!

流年流沙

【承花推文】个人私藏承花甜饼推荐

来自一个入坑一年半,没什么才能,但很想为这对我磕得最久的cp做点什么的咸鱼。
觉得太太们的绝世好文过一个月就会被埋没在总榜里实在太可惜了。
PS:其实是老咸鱼看到这篇推文,觉得自己也想做点什么,这个推文里推过的我就尽量不重复推了。

【注意】是个人主观向的推荐,仅凭我自己的看法,主推甜饼(其实是因为太太们的刀写得过于深刻,以至于我心痛得不敢看第二遍),以及一点简介。因为主推目标是被埋没在总榜的好文,所以不会推选近几周的文。
PS:先向被打扰到的太太们道歉,如有冒犯到太太的话我立马就删
再PS:推文分为原作世界观、半架空世界观、架空世界观、pwp(这个回头单开一贴推)四类,每一类中排文顺序不分先后(只是...

来自一个入坑一年半,没什么才能,但很想为这对我磕得最久的cp做点什么的咸鱼。
觉得太太们的绝世好文过一个月就会被埋没在总榜里实在太可惜了。
PS:其实是老咸鱼看到这篇推文,觉得自己也想做点什么,这个推文里推过的我就尽量不重复推了。

【注意】是个人主观向的推荐,仅凭我自己的看法,主推甜饼(其实是因为太太们的刀写得过于深刻,以至于我心痛得不敢看第二遍),以及一点简介。因为主推目标是被埋没在总榜的好文,所以不会推选近几周的文。
PS:先向被打扰到的太太们道歉,如有冒犯到太太的话我立马就删
再PS:推文分为原作世界观、半架空世界观、架空世界观、pwp(这个回头单开一贴推)四类,每一类中排文顺序不分先后(只是我收藏的时间顺序)。有未完结的文我会标出来。


第一部分:原作世界观(包含魔改剧情)
短篇(即1~3篇完结):
【承花】复建 
SUM:讲述四部前一年生存院苏醒在承太郎的帮助下复建的故事,承太郎未婚设定,双向暗恋。这位太太笔下的承太郎真的又苏有温柔,双向暗恋十分美好,看着花花复建让人又难受又欣慰。


【承花】Ginger Affair
SUM:6JK,有徐伦出场,七年之痒(误解),带一点点安娜徐。甜蜜的夫夫日常生活,承太郎的奇妙误解。


【承花】不良学生想过平静的生活 
SUM:第三人称叙事,小混混目睹承花打dio归来后的上学时光,偏沙雕。


【混部/承花】公主联盟其二,小白菜徐伦
SUM:讲述徐伦受邀到杜王町过暑假,但承太郎正好出海考察,而仗助一伙担心徐伦与“后妈”花花相处的故事,沙雕向。


【混部/承花】承太郎先生的神秘情人
SUM:一句话总结:承太郎在杜王町,沙雕向,与上面是同一个作者,描写的非常有趣!


【承花】承太郎的小夜灯
SUM:承花在杜王町短暂同居的故事,承太郎未婚设定,全员存活。一个甜中带虐的故事,承太郎的心理复建,结尾的话写得很有感觉。


【授翻/承花】5次承太郎抱住了花京院,1次花京院抱住了他  
SUM:承花旅途中,及战后复建的小故事集,有生存院及PTSD承太郎。


【承花/知乎体】有没有发现过男朋友不会主动告诉你的秘密 
SUM:40代承花,承太郎结婚但夫妻无感情设定,有徐伦。这个太太笔下的承太郎长情得让人心疼,花花描写的比较软,续集也很推荐。


【承花】粉红泡泡电影 
SUM:30岁承花,承太郎与花京院的破镜重圆(误),承太郎离婚有徐伦设定。

【承花】猫喜欢花京院典明
SUM:短小的甜饼,生存院与承太郎在杜王町。


【承花/仗露】请救救这台游戏机吧 
SUM:花京院的游戏机多灾多难的旅程。


【承花】总而言之,那是把jojo都折服的男人
SUM:路人视角,生存院与承太郎的高中生日常。


【承花】空条博士今天写完论文了吗?
SUM:空条博士在杜王町写论文。


【承花】寿喜烧 
SUM:生存院与承太郎做寿喜烧,过度保护的承太郎。


【承花】自习室 
SUM:海洋学大三承×医学狗大一花,急于期末复习的花花,以及帮男朋友复习的承。


【承花】where r u 
SUM:战后生存院,在美国读大一的承太郎,高三备考的花京院,异地恋的小情侣想要见面。顺便大家快去翻翻这位太太的主页!这是个宝藏太太,又会写文又会翻译!(虽然翻译都暂时下了)这位太太写的文都又甜又好看!


【承花】花京院离家出走 
SUM:生存院、承花结婚设定,承花表面吵架实则喂波波一嘴狗粮的故事。

【承花】戏言 
SUM:杜王町生存院,花花和仗助打游戏被承太郎抓包的故事。


【混部】和万人迷交往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SUM:知乎体,多cp注意!含djd\jcj\jk\康由\茸米\安娜徐(不过承花在第一篇,不想看其他的可以翻完就走)。


【承花】杜王町不可回头巷铃美小姐的非日常
SUM:幽灵院与铃美小姐的日常,虐中带甜,最后个人觉得是he。


【承花】所以说,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公开的秘密吧?
SUM:仗露提及!在spw工作的花京院与承太郎,别人都以为他们在一起了的故事。


【承花】喧哗无用 
SUM:仗露、茸米提及!花花被奇怪的替身使者变成黑皮,又和承太郎吵架,一气之下跑到意大利的故事。


【承花/仗露】理解不能全然失败 
SUM:仗助放暑假并谈了恋爱,而承太郎被他最好的朋友扇了一耳光。被承太郎的表白吓跑了的花花。这位太太的文实在太多了,搬不完,推荐大家去翻太太主页,太太主写沙雕、混部与甜饼。


【承花】爱是无能为力 
SUM:生存院与承太郎的婚后生活,虐心向,创伤症缠身的花京院及对此无能为力的承太郎。


【承花】我们仍未知道复活节那天是否通关了游戏
SUM:生存院上大学时,租房的邻居女生视角。甜甜的日常。


【承花/仗露】失语  
SUM:四部背景,想要让花京院过上新生活因此远离他的承太郎,以及坚持不懈的生存院,有后续,承太郎结婚生下徐伦后离婚设定。


【承花】战友
SUM:生存院在杜王町,过度保护的承太郎。


【承花】Stary cat Strut 与小鱼干
SUM:四承四花与两只名为jotaro、tenmei的猫猫的日常生活。


【承花】如何挑选圣诞节礼物
SUM:四承四花已婚同居设定。有后续。


【承花】LOVE IS WAR 
SUM:六承六花,老夫老夫的爱情战争,有徐伦。


【承花】替身的胯间到底有什么之白金之星的遮羞布
SUM:杜王町,好奇的仗助,身体脆弱的花京院,与过度保护的承太郎。


【承花/安娜徐】浮尘之日
SUM:全员存活,有点在意“后妈”花京院的徐伦,可怜弱小的安娜苏,无奈的承太郎。沙雕狗血喜剧。


【承花】接吻这件小事
SUM:海洋大三承×医学大一花。不接受舌 吻的花京院。


【承花】承太郎的衣柜 
SUM:生存院在杜王町的温馨日常,仗露康由提及。

长篇:
【承花】教皇之路
SUM:魔改剧情注意!基本坑了注意!18岁小恶魔(幕后黑手)花花×28岁承太郎。完全不同的花京院,有原创人物,提及仗露、dj等。这位太太组织剧情的能力真的非常强,描写的小恶魔花花与承太郎的博弈非常精彩,唯一的缺点就是极大可能性坑了。


【承花】承太郎的情书 
SUM:生存院,原著背景,承太郎视角。第一人称注意。关于承太郎从埃及回来后的内心想法、感情生活和他所做的决定,以及与花京院纠缠不断的关系。



第二部分:半架空世界观(即在原作基础上增加一部分AU,或至少保留替身设定)
短篇(即1~3篇完结):
【承花】タバコ 
SUM:ABO设定,仗露提及,含生子。四承四花的甜蜜婚后生活。


【承花】花京院好惨一男的 
SUM:非典型ABO,A有易感期而O没有发情期。四承四花,有哭唧唧的承太郎。


【承花/茸米】下雨天和宿舍房间和与他的吵闹 
SUM:大学承花,五部众也在同一所学院设定,内含承花闹别扭与茸米吵吵闹闹。


【承花】关于复建的阶段计划
SUM:ABO设定,承花重逢后恋爱设定,花花的腺体复建。


【承花】谁不喜欢樱桃味的信息素呢
SUM:ABO设定,花京院和承太郎都闻不到信息素,而花京院想知道承太郎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承典子】大家都说我们在一起了
SUM:花京院单性转!DK承与迟钝的JK花,战后归来设定,波波也和承花一起上学设定。


【承花】游戏卡在哪啊?
SUM:花京院单性转!丞太、徐伦是花京院亲生儿女设定!一家人的轻松日常。


【承花】睡莲时分 
SUM:花花单性转注意!承花打dio路上的小暧昧,以及劫后余生院。


【承花】像花一样(上) 
SUM:花花单性转注意!太太坑了下篇注意!讲述典子参与打dio旅途的故事,是我最喜欢的典子之一,走原著剧情,但是在旅行快结束的时候坑了(只要没有结局就是甜饼系列)


【乔西/承花/仗露】谈一谈jojo们的绝美爱情 
SUM:论坛体,三jo兄弟设定。


【承花/授翻】花语 The Language of Flowers 
SUM:灵魂伴侣AU,一个承太郎觉得自己是不是不行后来又发现自己其实很行还因为太行了被花京院问候母亲的故事。


长篇:
【承花】错位
SUM:ABO设定,安娜徐提及,有原创角色!打败普奇后沉睡多年的花京院苏醒,面对逝去的家人和42岁的承太郎不知所措,还意外分化为o,被承太郎收养的故事。承太郎有强烈的老父亲感,承花在时间、性别与年龄均有错位。很神的文,强烈推荐,原谅我不知道该怎么吹彩虹屁。


【承花/汉化/混部】jojo的混部转生冒险
SUM:N巡世界设定,大部分人出场,除花花外皆有前世记忆。28岁有记忆承×17岁无记忆无替身花。花花被dio陷害后被承太郎救下,开始同居生活的故事(不太温馨,还有点虐)。
PS:目前汉化处于未完结状态,但太太希望能完结这篇。等不及的话也可以翻墙去P站看结尾(可以用机翻看)。



第三部分:架空世界观
短篇(即1~3篇完结):
【承花】甲方你到底要不要游泳池
SUM:承花徐,甲方承×建筑师花,现代设定,承花前男友,承太郎与妻子离婚设定!非常甜又搞笑的文章。这个太太的其他文也非常好看,推荐大家翻合集。


【承花】逃离 
SUM:现代AU,海洋学家承×艺术家花。承花同居(并冷战)中,有心理问题的花京院最后决定逃离(但肯定是HE)。


【承花】Serenato 
SUM:狼人承×吸血鬼花,乔西提及。


【承花】果然最讨厌年夜饭了啊!
SUM:非人类设定,含少量乔迪、茸布、乔西、仗露、安娜徐。精灵花去吸血鬼承家里过万圣节。


【承花】所以说我不会再给陌生人开门了
SUM:狼人承×吸血鬼花,年下,被花京院捡到就赖在花京院家不走的承太郎,和口嫌体正直的花京院。


【承典子】恋爱前兆编年史 
SUM:花京院单性转!女大学生花×DK承,轻松的甜饼。


【承花】仙女蛋糕与小熊软糖 
SUM:宇宙AU,银河系生物学家承×赏金猎人花,仗露提及。引用文中的一句话“宇宙的起源或许是一块仙女蛋糕。他想。但我的起源会是小熊软糖”。这篇我真的超爱,大家不要被科幻的背景吓到了,这篇文完全不难理解,并且超级甜。


【承花】情报梳理,关于NORI昨天的直播事故 
SUM:游戏实况主播花,迫不及待宣示主权的承太郎。


【混部】jojo的奇妙监狱
SUM:设定是【如果Jo厨太太们因为搞同人而被关进了被原作角色所看守的监狱】,涉及 JD/乔西/承花/仗露 。非常有趣的设定,很好玩。


【承典子】我寻思我爸都没这么管过我 
SUM:花京院单性转!临时监护人教授承×高三不良少女花。叛逆的花花,感情描写较为隐晦。


【承花/白金法皇】 白金之星觉得自己的狗可能有精神分裂症
SUM:主人和替身交换+承花动物化。非常新奇的梗,猫猫花贼可爱。


【承花】Obliviate 
SUM:霍格沃茨AU,在傲罗进修学校教书的承太郎教授和花京院教授。四十代承花,有徐伦,承花重逢。


【承花】空条承太郎的受难日 
SUM:霍格沃茨AU,格兰芬多承×斯特莱林花。


【承花】本命诅咒 
SUM:(不那么明显的)学院AU,提及dj乔西茸布。大家都在玩jojoapp(一个官方消消乐游戏),而承太郎就是抽不出花京院。


【承花】君に会いたい 
SUM:现paro,误入gay吧的博士生承×驻唱歌手花。


【承花】 The Joestar Family Values 
SUM:亚当斯一家AU,混部+年龄操作,乔家兄弟姐妹设定。二乔丝姬、乔西 、JD提及。欢乐喜剧向。


【承花】シンデレラ 
SUM:学院AU,甜蜜的双向暗恋。


【承花】请善待旅行箱,谢谢
SUM:承花箱拟(伪),一个旅行箱聊天的温馨小故事。


【承花】Cases Matter!保护箱子!
SUM:是另一个太太联动上一条的后续,十分可爱的AU。


【承花】あなたは煙草 私はシャボン
SUM:无替身AU,年操,六承三花,含有仗露成分轻快的恋爱剧。


【承花】游戏主播典老师今天泡到美食区低音炮了吗 
SUM:游戏区大佬典明老爷×隔壁美食区的低音炮小甜点主播。gay里gay气的西花友情向注意。是一个系列文,系列里还有乔迪乔西仗露,有兴趣可以翻合集看一下。


【承花】三秒后花京院有了男朋友
SUM:好好做人考上大学的前不良花京院没想到,过去没那么容易摆脱。有乔西迪乔阿布波。


【承花】斯莱特林人难道不过节吗
SUM:霍格沃茨AU,格兰芬多承x斯莱特林花,小年轻爱情。混部,JO家人都是兄弟的设定。


【承花】如何攻略空条承太郎 
SUM:论坛体,捏造游戏有,游戏主播花。花花在线教学如何攻略(游戏里的)承太郎。


【承花】What‘s my number?
SUM:19岁承太郎×28岁花京院,有他人×花京院过去提及!承太郎想知道自己是花京院的第几号男朋友。


【承花】请不要向陌生的猫咪投食 
SUM:主播承花,承太郎和花京院都养了猫咪的故事。


【承花】粉雄救兵 
SUM:设定参考Netflix节目Queer eye,有五部角色出现。文很好看,节目也很有趣。


【承花】Lily 
SUM:私家侦探承×画家花。花花有点黑。含NC17,但剧情占主要部分。太太对剧情的把控十分出色,甚至有一瞬间吓到我了。除了承花的互动,太太对案件本身的设计也十分出彩。


【承花】Boyfriend does my makeup 
SUM:教授承×美妆jotube博主花,茶布提及!花花拉上承太郎参加“让男朋友帮自己化妆”的活动。


【承花】小星星
SUM:ABO,生子有,弃球跑,先婚后爱,宇宙背景。虽然看起来是狗血的梗,但太太写出来非常温柔。


【承花】狐的报恩
SUM:猎人承×狐狸花,狐狸报恩把自己白给了的故事。


【承花】同事说过哪些你觉得他装逼,但确有其事的话
SUM:知乎体,博士承×明星花,乔西提及。承太郎的下属视角。


【承花】勇者与龙 
SUM:西幻paro,想当吟游诗人的花和探险家(?)承。


【承花】有龙飞过的山谷
SUM:天生的龙骑士花京院典明,突然变驭龙世家的乔斯达。沙雕的小甜饼。



长篇:
【承花】Restart a Fire
SUM:未完结注意!现代paro,28岁承花,服装设计师花京院,破镜重圆向,花京院有严重幽闭恐惧症设定。


【混部/承花】Worrying means you suffer twice 
SUM:195组亲兄弟&迪奥义兄弟设定。普通人的美式肥皂剧.有乔西丝姬三人开放式关系的表述,迪奥和乔纳森的关系自由理解。


【承花】恋人们的寝床 
SUM:日本战后背景,年龄操作,四部承三部花,有dio花串场(助攻dio)。


【混部】流水的输出,铁打的辅助 
SUM:未完结注意!而且极有可能坑了。花京院是游戏主播(前职业选手,提前退役),承太郎是现役职业选手。游戏进行模式有参考《守望先锋》。CP包含乔西仗露茸布,以及一分钱安娜徐。

【混部】乔斯达家的奇妙猫猫 
SUM:多cp预警,含dj\jcj\jk\jr\草莓橘\茶布!未完结预警!1-5部jojo猫化,现代无替身,全员在一个小区


先整理这么多,pwp的部分走这。希望大家看到喜欢的文能给太太们留个小红心小蓝手,感谢所有太太的产出,我只是太太们的搬运工。


秋懿凉

很少画男局个人向的

以前看动漫就挺眼镜控的例如东京喰种的有马,和金木(黑色死神)还有网球王子的手冢国光hh,就感觉戴眼镜有股大佬的气场。就一直很想看看男局戴眼镜的样子hhh。

很少画男局个人向的

以前看动漫就挺眼镜控的例如东京喰种的有马,和金木(黑色死神)还有网球王子的手冢国光hh,就感觉戴眼镜有股大佬的气场。就一直很想看看男局戴眼镜的样子hhh。

River

【承花】Cases Matter!保护箱子!(一发完)

*是斯年 @-SangriaSunriseN!箱子故事的授权 联动?后续?总之就是我抄斯年
《请善待行李箱,谢谢》→http://sangriasunrisen.lofter.com/post/34aaf4_1c6ca6f52
*斯年太可爱了 我pua到可爱海豹满心欢喜

“你能看见床上现在怎么样了吗?”

“看不太清。”

“可你有32寸耶。”

“博士把我放得离床太远了,”空条箱子叹气,两个箱子被塞在房间角落,离中心那张Kingsize的床远远的,“但不看我也知道,花京院先生应该是承受方。”

“?”

“那个尺寸的安全套如果给花京院先生用……委婉地说,像刚出生的小寄居蟹捡到巨型海螺。”...

*是斯年 @-SangriaSunriseN!箱子故事的授权 联动?后续?总之就是我抄斯年
《请善待行李箱,谢谢》→https://sangriasunrisen.lofter.com/post/34aaf4_1c6ca6f52
*斯年太可爱了 我pua到可爱海豹满心欢喜

“你能看见床上现在怎么样了吗?”

“看不太清。”

“可你有32寸耶。”

“博士把我放得离床太远了,”空条箱子叹气,两个箱子被塞在房间角落,离中心那张Kingsize的床远远的,“但不看我也知道,花京院先生应该是承受方。”

“?”

“那个尺寸的安全套如果给花京院先生用……委婉地说,像刚出生的小寄居蟹捡到巨型海螺。”

“嘿,我替花京院先生感到被冒犯了。”

“对不起。”

花京院很喜欢他昨天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位先生。空条先生英俊得不可方物,而且举止有礼谈吐优雅,在他不小心一屁股坐到他结实的大腿上时完全没有生气动怒,还像一位真正的绅士一样虚扶着他的腰想帮他站起来。

但花京院自己都很难说他想不想从大腿上起来。肌肉线条的触感隔着两条裤子都很清晰,花京院发誓,每天200个深蹲也练不出这样的好大腿,这是天赐的礼物。

在机场和空条先生分别的时候花京院在心里叹气,他可能再飞十几个国家也找不到像他一样完美的交谈对象兼模特了,空条先生出乎他意料的很健谈,即使只讨论用腮和皮肤呼吸的物种也不会无聊。要是能再见他一面,至少可以留下联系方式。

花京院的愿望实现速度快得出奇,他在酒店的登记大厅又见到那个白色的高大背影,对方看过来的眼神惊讶中带着点喜悦,看得他脸红,小箱子的万向轮在地上吱吱嘎嘎地响。

两个人走进电梯,花京院按下5层,空条先生按下最高层:总统套房层。一瞬间气氛有点凝固,空条先生为了缓解尴尬轻咳一声:“你想看看这家酒店的总统套房吗?”

花京院给这个借口5分,给空条先生95分,所以这是个完美的邀请。

“好啊,”他自如地回答,“我也想试试从落地窗看出去的风景呢。”

花京院第二天一早就走了,拖着他的小行李箱,他觉得自己从各个角度看都像个骗炮的。他逃跑的时候空条先生还陷在柔软的鸭绒枕和一塌糊涂的被单里睡觉,毕竟长途旅行和激烈的睡前运动确实是很大的体力消耗。花京院不是不累所以醒得早,他是昨晚一整晚根本没睡着,他躺在床上大脑急速思考:明天怎么办?

他不是没有过419的床伴,但都是大家萍水相逢好聚好散,第二天直接离去甚至算得上一种不言自明的礼貌;但他被空条先生压着深陷在床垫里时,突然有种很惆怅的情绪:他不想只要这一夜,他想让空条先生坐在他画室的夕阳里抬高他雕塑般棱角分明的下颌,宝石质地的虹膜在阳光的余晖中闪光。

该死!这不就是烂俗电视剧情节了吗!花京院瞪天花板瞪到凌晨四点(偶尔偷瞄床伴),恨恨地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收拾东西。不可以!我是个成熟的成年人,我不能在遇上喜欢的性伴侣之后一声不吭地走掉。

承太郎早上起床发现床边空空荡荡,一张皱皱巴巴的A4纸上用酒店铅笔写着巨大的电话号码,字迹歪歪扭扭慌慌张张,他下床时发现笔尖被戳断的铅笔被泄愤一样丢在地上。

承太郎好笑地叹了口气。从位数看这是他工作室的座机号码,还是日本座机——他打给谁啊?

承太郎晚上洗完澡躺进那张大床里。今天外面的雨大得夸张,把他的大衣都浇透了,现在正在酒店的干衣机里咕噜噜地转。在他昏昏欲睡手里的书马上就要滑落的时候,一阵犹豫的门铃声把他惊醒,避免了一场不正确睡姿导致的颈椎灾难。

承太郎穿着浴袍赤脚走去开门,发现早上不翼而飞的床伴站在门口,淋得透顶,刘海软趴趴地贴在脸上。

落跑床伴满含歉意与后悔:“对不起,空条先生。我昨晚把我的房卡落在你这里了。”

“你的床真的很舒服,”花京院饕足地仰头,等着承太郎帮他擦头发,全身都冒着和谐性生活和泡澡过后的幸福蒸汽。收拾干净的床现在又是一团糟,承太郎让花京院打电话,让前台送新的床单上来。

“我知道,”承太郎擦干了他的后脑,对那一缕刘海感到有点无从下手,它好像总在变换形状和方向,“但你可是无情抛弃了这张舒服大床的那个人。毅力可嘉。”

花京院假装没听见,专心致志地看电视上游动的沙丁鱼群,吸手里的橙子果汁。

“花京院先生,”承太郎放下毛巾把手伸到人面前,“为了保证联系方式的正确性和准确性,能否赏光留下一张名片?”

花京院甩了甩头,承太郎惊愕地发现他的刘海仿佛在一瞬间就变得蓬松挺立(“刘海有不应期的说法吗?”他想。),全身懒洋洋地靠在靠垫上,“在我大衣口袋里,门口趴着的那个。”

免得他又反悔,承太郎立刻前往玄关。那件大衣一进门就被扔在地上,后来谁也没精力去管它了,可怜还是件阿玛尼!他在那件湿答答的大衣里寻找名片盒,突然摸到另一张东西。

是花京院的房卡。

承太郎把名片盒和房卡一起端给花京院看,花京院又假装没看见,吸管在空杯子里吸得震天响,好像嘟嘟囔囔说了些什么“必要策略”之类的话。

第二天两个人一起下楼去吃价值上百美元的总统套房限定早餐。吃完早餐后两人前往前台,退掉了花京院的房卡。

“没必要开两间房,要勤俭节约。”艺术家振振有词,“搞艺术,不挣钱的。”

“你说得对,”海洋学者应和,“搞学术,也不挣钱的。”

回程那天花京院心情很不好。早上承太郎拎着自己的32英寸羊皮箱子风风火火就走了,说要赶飞机。

明明和我同一天回程!该不会是因为我那趟没有头等舱了吧。

花京院愤愤地吃昂贵的早餐,气得多拿了一盘土豆泥:生气归生气,饭该吃还是要吃。

花京院疲惫地收拾箱子,疲惫地打车,疲惫地托运行李,疲惫地登机。他的座位不巧又在里面挨着靠窗的位置,他闷闷地想,要是坐在走廊位置的人腿比他短,就跟他商量换一下座位。上次他的腿都要坐断了。

在几乎停止登机的时候他的同座终于来了,花京院从一个小小的盹里醒过来,迷迷糊糊看到白裤子、白上衣、白帽子,和一双宝石般的眼睛。来人动作优雅又艰难地把自己塞进狭小的经济舱座位,膝盖紧紧抵在前面的座位上。

“呃,”花京院说,“我想我没法和你换座位了。”

“是,”承太郎略表遗憾,“我比你高将近20公分。顺便一说,头离空调这么近,确实吹得有点痛。”

“你怎么来经济舱了?”

“必要策略。”

花京院觉得他看到承太郎在偷笑了。

“空条!”花京院箱子提高音量,黑黢黢的托运机舱里什么都看不太清,“是你吗?”

“是!”远处一个高大的阴影传来无奈的喊声,空条箱子从不喊叫,但今天是特殊情况。

几十个小箱子围着空条箱子叽叽喳喳,空条箱子说几次亚卡马西都没用,它们争先恐后地问它:你要去哪里呀?

傻不傻啊!整个飞机都是飞回日本的箱!花京院箱子无奈,看着远处陷入一片鸡瘟。

辛苦空条了!花京院箱子想,我们起码还要飞十个小时。

但是下了飞机后,我们还有很长很长时间。

也许可以给它讲讲上次差点把我摔坏的那个金头发空乘。

花京院箱子想。

END

-SangriaSunriseN!

|承花| 请善待旅行箱,谢谢

承花拟箱(?) 

总之是旅行箱聊天的无脑小故事 煮给小河老师的软饭


  花京院箱子是个骄傲而漂亮的箱子。它24寸,优质PC制,通体散发着低调光泽的墨绿色,四个万向轮安静灵活,古铜色的拉链从不卡壳。它也不像别的24寸箱子那样笨重,主人一手即可将它轻松举起,比同级箱子要更纤细秀气一些。当然,作为旅行箱,容量自然是重中之重,而花京院箱子非常能装。总之,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讲,花京院箱子都是一个优秀的好箱子。

  花京院箱子陪主人走遍各大洲,坐过几乎每个航空公司的托运舱。不像喜好完美的人类,箱子们都以身上的划痕为傲,...

承花拟箱(?) 

总之是旅行箱聊天的无脑小故事 煮给小河老师的软饭







  花京院箱子是个骄傲而漂亮的箱子。它24寸,优质PC制,通体散发着低调光泽的墨绿色,四个万向轮安静灵活,古铜色的拉链从不卡壳。它也不像别的24寸箱子那样笨重,主人一手即可将它轻松举起,比同级箱子要更纤细秀气一些。当然,作为旅行箱,容量自然是重中之重,而花京院箱子非常能装。总之,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讲,花京院箱子都是一个优秀的好箱子。

  花京院箱子陪主人走遍各大洲,坐过几乎每个航空公司的托运舱。不像喜好完美的人类,箱子们都以身上的划痕为傲,而花京院箱子在这点上大可以骄傲地翘起不存在的尾巴。

  但它从不显摆,从不与其他箱子夸夸其谈自己的旅程,不谈论维珍航空的托运舱多么狭小,也不提起新宿站那令人晕头转向的出口和走过的无数冤枉路。花京院箱子只是安静地呆在一旁看着其他箱子们聊天,心里带着点不屑,还有一点点自己不想承认的孤单。

  今天的旅行也是一样,从大阪飞西雅图,花京院箱子常坐这条线,它被工作人员搬进托运舱固定好,和左边一个巨大的黑色箱子紧紧挤在一起。大黑箱子看上去是32寸的,在一众24寸和28寸之间异常显眼,它也的确一进舱就引起了绝大多数箱子的注意,花京院箱子发现它听到不少惊呼和赞叹从小粉红箱子们那里传来。

  的确,用箱子世界的审美衡量,大黑箱子大概是英俊这一名词的具象化。它又高又宽,黑色的外观沉稳中隐隐散发张力,银色的品牌标识低调地附在顶上。而且,它是羊皮的!花京院箱子从来没见过哪个箱子外表用羊皮!

  这样的箱子去过哪里,里面会装了些什么呢?花京院箱子不禁开始好奇。在接下来的行程里,它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好奇心想要与它搭话。可是大黑箱子太沉默了,上机以来就一言不发,完全无视其他箱子投来的话题和搭讪。花京院箱子有点失落。

  直到飞机遇上气流颠簸,机体倾斜,大黑箱子“砰”地撞上它。不是很疼,花京院箱子想着,但是羊皮的触感真不错。

  大黑箱子终于发声了,它说:“抱歉。”

  被搭了话,花京院箱子稍微有点开心。“没关系的,你是羊皮的嘛,一点也不疼。”

  “是吗?”大黑箱子说,“里面是碳纤维骨架。”

  大黑箱子名叫空条——空条箱子。花京院箱子喜欢这名字,两个音节,简单而有力。

  箱子们最常讨论的话题莫过于自己都装了什么——你总不能期待箱子讨论莎士比亚或是量子力学吧?拜托,它们只是箱子哎。但箱子们的聊天是非常有意思的,简直像是博弈,它们一个接一个说出自己装的东西,既要不那么普通,又要不那么独特,以免到第二讨论时没有东西可讲。花京院箱子虽然从不参与其它箱子的讨论,但此刻要用什么抓住空条箱子的话茬的话,这个话题便自然地跳了出来。

  “你好大啊,”花京院箱子生硬地开口,它还不是很擅长交际:“能问问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吗?”

  “没什么,一些衣服,还有书和标本。”空条箱子接话了,谢天谢地!花京院箱子说:“书?真罕见,现在这年头还会有人带书旅行啊。是什么书?”

  “《海洋生物学》、《航海气象与海洋学》,还有两三本《国家地理杂志》。”空条箱子给出了出人意料的答案。

  花京院箱子的好奇心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更加旺盛:“你的主人是学者?海洋学者吗?”

  “他是海洋冒险家。”

  “噢!”花京院箱子新奇地感叹,它从未听说过这个职业。作为交换,它说出自己装着的东西:“画板和两盒颜料,还有数不清的笔,以及一些新型材料。我的主人是个艺术家。”

  交流还在继续。空条箱子说自己装了三件款式几乎没差别的白大衣和三件完全一样的黑色高领衫,它们都是高级货,但存在于箱子里的意义更多是在保护海星标本上。花京院箱子大笑,接着交代它的主人往箱子里放了一整盒Switch游戏卡,同时还带了PS4主机。

  “典明还装了个毛绒玩具,”花京院箱子兴奋地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泄露了主人的秘密:“一个绿色的蜜瓜,他要抱着那个才能睡着。”

  “哦,说起来,我也装了个毛绒玩具。”空条箱子又说出了让花京院箱子意外的发言。“一个只鲨鱼,表情很崩溃。”

  从方才的交流中,花京院脑补出的对方主人的形象是高大英俊的学术型帅哥,拥有伟岸的身材和漂亮的绿眼睛;现在它想象帅哥抱着大鲨鱼的样子,忍不住窃笑。“他也要抱着它才能睡着吗?”

  “不是,”空条箱子犹豫了一下:“……但他喜欢被海豚鲨鱼海星玩具围着。”

  花京院箱子发出不顾形象的大笑。

  “其实我还装了一盒避孕套,最大号的。”这已经是空条箱子第三次作出惊人发言了。

  花京院箱子回想了一下没日没夜泡在工作室里的自己主人:“唉,典明他好久没有性生活了……”

  空条箱子说:“我主人也是。”好的,第四次。

  “那他为什么要装避孕套?”

  空条箱子轻咳了一声,有点无奈地说:“以备不时之需。”

  花京院箱子渡过了一次非常愉快的旅程,十个小时的长途飞机里它与空条箱子愉快地聊天,控诉或赞美它们的主人,投机极了。花京院箱子头一次这么开心,这还是它首次交到朋友。

  可惜做箱子的,朋友永远只是一面之缘。花京院箱子被粗暴地丢上传送带口,空条箱子在它前面。它太大了,被卡在出口那里掉不下去。

  “花京院——”它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但没来得及说出口,因为一双大手把它从出口处拽了出去。花京院箱子听见交谈声,它挣扎着拼命向外望,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砰!它掉下转盘,在边沿磕了两下,多了两道划痕。主人的手将它从晕头转脑的转盘上拯救下来,花京院箱子有点失落。再也见不到空条箱子了,它暗暗地想,而我甚至没和它说句再见。

  傍晚时分,花京院箱子确信“再见”是多余的了。因为仅仅几个小时之后,它又见到了空条箱子。

  “是你!”它惊喜地说:“太巧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空条箱子看上去也很开心,它羊皮的外表靠在花京院箱子上,软而有弹性,花京院箱子喜欢极了。

  “所以典明急匆匆的,是来你主人家?”

  空条箱子说:“嗯。他们在飞机上聊得不错。”

  “哦,是吗?”花京院箱子问。

  空条箱子念叨了一句“真是够了”,然后说:

  “他把避孕套拿出去了。”







  俗话说一个人的运气是守恒的。商务舱的票早早售罄,导致身高195腿比康一人还长的空条承太郎只能委屈自己蜷缩在经济舱狭小的座椅间,当然是运气有够差。

  然而他左边靠窗位置上坐着的是个红发的艺术家,人很安静,也有礼貌,这要为运气加上几分。

  在偶然的交谈中他们发现彼此爱好兴趣相近,聊天颇为轻松,为旅途增添不少愉快的气氛,又补回几成。

  而当红发的漂亮艺术家满脸抱歉地从他腿上迈过去,几分钟后再迈回来,正巧遇见气流颠簸,一个没站稳直接坐在他腿上时,承太郎觉得,这一切完全可以弥补没有商务舱的遗憾。

  更别提由于两人都是大个子,狭小的空间里他很难起身,尝试几次都没站起来了——承太郎的手不自觉地虚虚扶上艺术家的腰,艺术家的臀在他大腿上来回蹭着,而他只消一抬头就能看见艺术家脸上的红晕。

  这不是赚爆了吗,空条承太郎心想,那盒避孕套算是带对了。








END

挠挠 有评论吗

即使是无脑小短打也想要评论嘛!


River

The Story Out Live Me(承花 END)

 *按理来说我应该写花京院的父母…但我一想到这个就要昏过去了 所以隐去了他们


“我有个不情之请,”承太郎对露伴说,“我希望你能对我用天堂之门。”

漫画家很吃惊。“你是想让我加点什么,还是划掉什么?”

“都不是。”承太郎啜了一口寡淡的茶水,“我想让你在我去卡纳维尔角之前看我的脸书。”


“有些人…有些故事,我希望他们比我的生命更长久。你是个很可靠的记录者和讲述者,我觉得他们在你这里,会有新的开始。”

承太郎放下那个轻巧昂贵的茶杯。“来吧。”

露伴向承太郎伸出笔。


岁月对承太郎的外表很仁慈,年龄只在他的...

 *按理来说我应该写花京院的父母…但我一想到这个就要昏过去了 所以隐去了他们

 

“我有个不情之请,”承太郎对露伴说,“我希望你能对我用天堂之门。”

漫画家很吃惊。“你是想让我加点什么,还是划掉什么?”

“都不是。”承太郎啜了一口寡淡的茶水,“我想让你在我去卡纳维尔角之前看我的脸书。”

 

“有些人…有些故事,我希望他们比我的生命更长久。你是个很可靠的记录者和讲述者,我觉得他们在你这里,会有新的开始。”

承太郎放下那个轻巧昂贵的茶杯。“来吧。”

露伴向承太郎伸出笔。

 

 

岁月对承太郎的外表很仁慈,年龄只在他的眼角落了些细纹,身体依旧强健,但是在露伴翻开脸书时,他发现和仗助亿泰的脸书不同,承太郎的书页已经变得发黄发脆,有些页脚已经开始破损。漫画家很轻易地翻到了承太郎想让他看的那一章,那页的底纹看起来像是从学生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张,上面的“岸边露伴先生亲启”仿佛用墨水写上去的一样,最后一个字拖出长长的尾巴。露伴很久以前就看过承太郎先生去埃及的那场旅行,漫漫的黄沙都夹在纸页里,他看到了年轻的两位乔斯达,还有素未谋面的银色的战车、火焰的魔术师、砂之愚者和绿之法皇。那段故事没有结尾,一切停在迪奥在阳光下破散成灰的瞬间。漫画家向后翻阅,却只有一行简单的警示:以下内容不可阅读。

露伴虽然任性,但也不是粗鲁的人,承太郎的伤口他还不想去揭,因为他隐隐觉得故事中的人也许都已经不在人世。现在故事的结尾就摆在他的面前,露伴甚至有些紧张。

他翻开了那本散发着学生气息的书册。

 


 

承太郎蹲在花京院的病床边,把烟从盒子里抽出来,又一根一根捻在地上。

花京院并没有在五时十五分命丧埃及,他坚持到了SPW的医疗队的到来。承太郎一直觉得是因为他和迪奥的接力时停延缓了花京院的死亡。

但生活不似歌谣。幸福美满的结局只存在于那些妄想改变结局而传唱的故事里。花京院被迪奥一拳穿腹,除了心脏以外的所有器官严重受损。SPW为他植入了最先进可靠的人造器官,但不论什么器官装进去,都会急速地衰退老化,好像这具身体已经死亡,所以拒绝接受一切生命一样。SPW的医疗部对此束手无措,但为了保住花京院的性命,他们别无选择。

摆在他们面前的选择都通向不可言说的结局。如果放弃移植,花京院会立刻死亡。如果选择移植,花京院会在在手术完成后的一个月内因器官衰竭而死。

承太郎替病床上的人做出了选择。这是他残忍的私心,他认定花京院一定还有未了的心愿。

像他这么固执的人,不会撒手不管的.......这不是我的一厢情愿。承太郎这么对自己说。

 

花京院随时可能醒来,而这几乎等同于得知自己的死讯。脑海中无数的声音汹汹涌来,像是顺着他大脑的皱褶冲刷,像被海浪冲击的岩石,他的理智在冲击下支离破碎:我这一次是不是做错了?

生死永远不应由人掌握,而我已经从死神手里偷走了一个人和一个月。

过于抽象和哲学的问题从来不是承太郎考虑的范畴,他相信他掌控着的当下和自己拥有的力量。在他意识到强大到骇人的白金之星是自己精神的体现时并不惊讶,因为他知道自己足以掌控这份力量。他也从不担心失败,因为失败是不存在潜意识中的选项。

但他现在是真的害怕了。救下老头子已经是近乎奇迹的结果,他怕自己因为这侥幸的成功自大,甚至开始和不可撼动的万物天理对抗:我要从虚空中创造神迹。他违抗了他从不相信的天命和他不敢触碰的花京院本人的意志,而这也确确不是一个人类所能触及的底线。

花京院脸色苍白,仿佛连心脏都泛着凉意,滑腻的触感让它好像一条奄奄一息的鱼。承太郎没由来地想。鱼尾虽然还在勉强弹动,但路过的人对它的命运都心知肚明。花京院现在就是搁浅在海滩上的鲸鱼,明明大海就在身后,却再也没有海的力量推动他,等待他的只有在阳光下暴晒而死。

搁浅的鲸鱼会因为体内腐烂发酵产生大量的气体,他们会毫无预料地爆炸。然后阳光又照耀在森森的白骨上。

花京院的睫毛开始抖动,承太郎知道他要醒了。

而这是因为我的肆意妄为而搁浅的开始。

 

 

“所以,”花京院平躺着注视着空白的天花板,问缩在他床边的承太郎,“我大概还能活…一个月?”

承太郎无言,埋头削苹果,苹果皮薄得像纸,一圈一圈直垂到地上。

花京院心里有了个大概。

“你是在给我削苹果吗?”他偏过头去,让重力把刘海从眼前移开。

“……嗯。”

“我吃不了啊,忘了吗,只有流食。”花京院可惜地看着那个削得完美的苹果。果皮应声而断,承太郎愣了一下,只好尴尬地自己啃起来。他嘎吱嘎吱地啃,空气中弥漫着清爽的香气。

“一个月啊,”病床上的人掰着手指头,“不短了啊。现在是几月?一月?”他停顿了一下,“正好。我还有不少事想做。”

承太郎的苹果吃完了,果核被他拎在手里,开始因为氧化泛黄。他的喉咙收得紧紧的,气管被空气中的焦灼一点点侵蚀。病房空调轻微的风声甚至比花京院的呼吸声音还重。

他想说对不起,为没能在开罗拦下那一拳,为擅自延长他的痛苦。但他又知道这些选择都是正确的,破解时停的秘密是属于花京院的战斗,延长他的生命是因为他相信花京院还有未竟的心愿。对这些的道歉,在花京院看来也许更像一种怜悯的侮辱。

“谢谢你,承太郎。“花京院把头扭回去,注视着天花板,“我在水塔上的时候一瞬间想了很多。我担心乔斯达先生没能明白我的讯息,担心迪奥最终获得胜利。那一瞬间我很急切地想要知道结果,就好像新年休刊前发现最喜欢的漫画连载停在高潮一样。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牺牲的觉悟我早就做好,但真的放不下心。”

“…而且我不想这么仓促地离开。你夺下来的这一个月,让我看到了故事的结尾,也让我能好好告别。”

“谢谢你,承太郎。”

承太郎看到有什么从眼角顺着他的脸颊滑进了刘海,在一瞬间反射了太阳光。他用力眨眼。

果核变成褐色,清爽的气味变得烂熟甜腻。

 

 

 

花京院典明的世界告别清单第一项:跳舞。

承太郎不明白为什么这一项排在名单的第一位。花京院操纵身下的轮椅转了几个圈,优雅地伸展手臂做出华尔兹的姿势:“我现在行走已经很困难了,再过两天可能都站不起来了。我初中可是自己偷偷学了蛮久的华尔兹,没有实践过实在太可惜了。”

承太郎说:“明白了。你要和谁跳呢?”

花京院骂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装傻!”

 

承太郎在溜去偷爸爸的留声机和黑胶碟时被荷莉发现了。荷莉没有问,大约是猜到了是因为典明的什么未了的心愿,只劝了一句要是要做什么有仪式感的事情,可不要穿着背心光着脚就去。

西装他不是没有,也不是不愿意穿,但是一想到在花京院面前穿得这么笔挺就让他脸热,他说不好这种脸热是出于盛装打扮后与恋人相见的期待,还是类似要在发小面前装出人模人样的难堪,也许两者皆有。他让白金之星抬着留声机,怕蹭脏了西装。花京院本来想抱怨他怎么去了这么久,结果看到本来穿着背心的承太郎穿着一身西装,惊得说不出话。

花京院的表情一下变得很复杂。承太郎说不出,他只能模糊地归结于“花京院很感动。”红发的少年局促地又转了几个圈,说:“我没有正装。”

承太郎说不用,穿你的学兰就好。

两个人在和室里都光着脚,但上身穿得笔挺整齐,看起来有点怪怪的。花京院问你会跳舞吗?承太郎说自己只会四拍子走方块,两个小节转个圈那种。花京院想了想,有点浪费,但也可以。

他们靠猜拳决定男女步,但是花京院发现自己搂不住承太郎,只好又换回来。黑胶唱片慢慢滚动,两个人在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终于开始跳舞。

前五分钟只有音乐的声响,两个人还在紧张兮兮地调整步子,生怕踩了脚跌倒。步子熟悉后,姿态也舒展开来,于是他们开始交流。

承太郎问的很直截了当:为什么初中要学华尔兹?

花京院抿抿嘴,有点不好意思说,但还是如实招来:初中的花京院对高中最大的期待就是能遇到某个人。如果高中的他真的碰到了,他想在毕业典礼的那天邀请那个人,在校园最安静的角落里跳一支华尔兹。

花京院仰头对承太郎说,现在我真的是送别毕业学长的学弟了。我还穿着学兰。

承太郎不接话,只是把他更深地埋进自己怀里。一二三四,一二三四,花京院在两个小节后旋转脱出身来,双手捧住承太郎的脸,吻了他。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他们谁也没有回避在过去的五十天里那些自然生长的感情,只是他们当时谁也没能确认那就是爱。如果他们能拥有更多的时间,直到鬓发生白那么久,花京院绝不会现在吻他。那个狐狸一样的少年先会邀请他每日同行上学放学,在周末出来自习时给他带自家的点心,在补习班上假装无意地把两个人的鞋尖靠在一起。他会故意买成对的围巾,在别人问起时眯着眼睛笑。然后在漫长耐心的狩猎等待后,在他们相见的鸟居,挑一个落花如风暴的日子吻他。

这个吻来的太早了。承太郎想。我们确实没有多少时间了。

 

花京院的世界告别清单第二项:种花。

在第8天的时候花京院提出了清单的第二项:种花。花京院也说不好自己想种什么花,他只是有这个意思,但从来没仔细想过。荷莉很喜欢花,家里有用密封袋分好的一小包一小包的种子。荷莉带他们到储存室去挑种子,花京院挑花了眼。最后决定原地转三圈,然后随便拿一包。是什么花只让荷莉女士知道,这样她可以告诉他们花的习性特点,来决定怎么养,但是在花开出来前谁也不知道是什么。

“啊,这种花喜欢比较湿润阴冷的环境哦,”荷莉拿过袋子看了看,把种子倒进花京院摊开的手掌里,“温度大概在15度左右,差不多十天就能发芽了吧。”

他们谢过荷莉,离开了储藏室。

承太郎的桌子上摆着一个棕色的花盆,里面是从荷莉的花园里挖来的土。承太郎伸出手把花京院从轮椅上扶下来,把他安置在榻榻米上。

种花这个行为还是蛮有仪式感的,但是实在是没什么激动人心的过程和结果。承太郎把下巴搁在桌子上,看着花京院用一把小勺子把土拨开,把种子均匀地撒进去,再把土盖回去,然后宣布:“完成了。”

花盆还是那个花盆,他们把它放在了窗台上。花京院说他这一个月会坚持天天浇水,但以后就靠承太郎了。

承太郎想问他,为什么他总是反复提起这件事,好像生怕承太郎忘记一个月后的永久就分别一样。是怕我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吗,还是说只是在说服自己?所有的淡然与豁达也许只是表象,只能通过对自己不断的告诫,把心刺痛到麻木,来欺骗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承但他没有问。只是默默看着花京院给那盆未知的植物浇水。

 

花京院的世界告别清单第三项:吃零食。

承太郎真的不知道花京院在想什么。

“只吃一小口!没问题的。”花京院艰难地套上厚厚的棉服,满脸期待地看着承太郎,“我真的很想尝一口!我以前就没怎么吃过零食。而且也好久没吃过有味道的东西了。”他拍拍轮椅的轮子,无声地请求着。

承太郎拿他没办法,起身穿上外套,从衣柜掏出一条紫色的围巾系上。“紫色蛮衬你的。”花京院满意地点点头。

“这是你的。”承太郎从衣柜深处揪出一条长长的白色羊毛围巾,不由分说一圈圈裹在花京院脖子上,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承太郎伸手把刘海从围巾里挑出来,把花京院的手套从膝盖上抢走:“我替你推轮椅,你把手揣好。”

花京院装模作样地抗议了一下,然后心满意足地把手揣起来。“出发!”

承太郎觉得他的样子真像一只香盒坐的红毛猫猫。

 

花京院看起来胃口不错,在便利店挑了不少东西。他把战利品堆在自己的膝盖上,承太郎推着他往家走。

这时天空开始落雪。

花京院想摸摸雪,但又不想牺牲焐得暖暖的手,于是把头仰得高高的,想用脸接住一片雪花,但是雪花没能化在他脸上, “啊呀。”

承太郎闻声低头,看见花京院仰头看着他,睫毛上沾着雪花。“承太郎,它卡住了。”隔着围巾传来瓮声瓮气的声音。高大的男人低下头去亲吻他的眼睛,冰晶融化在嘴唇上。

 

买来的零食摊在暖桌上,把荷莉小姐放在这里的橘子都淹没了。承太郎把花京院塞进被炉,把围巾大衣挂起来,然后去开电视。等他转过头来,发现花京院已经把柿种和果冻拆开了。

承太郎也坐进被炉,两个人的腿交叠在一起。他把花京院穿着厚厚羊毛袜但还是冰冷的脚放在自己腿上,让它们快点回暖。

“伸手,”花京院叫他,承太郎应声伸出手去,落下几粒花生。花京院把小包装的柿种倒进手里,正在把里面的花生挑出来,“为什么柿种要和花生放在一起呢?”

那你要问柿种了。承太郎一颗颗吃掉他的花生。

花京院用小勺子挖了一小块果冻放进嘴里含着,“橘子味的,”他猜测。

承太郎把果冻中间的什锦水果粗暴地挖出来,“中间都放着橘子瓣了,”他把勺子递到花京院嘴边,“还能是什么味?”

花京院把橘子吞掉,把果冻推给承太郎,“你都把果冻挖成这个样子了!你得全吃了。”

“那不是为了挖橘子吗?”承太郎无语,看着花京院慢条斯理地剥开暖桌里藏着的橘子。

“这种东西要一点点挖到才有意思啊,”花京院掰下一瓣果肉按进果冻里,“喏,你的什锦橘子。”

承太郎大笑,用腿去夹花京院的脚,对面的人干脆得寸进尺把脚抵在结实的腹肌上。承太郎捉住不安分的脚,把羊毛袜扒掉,青年身上散发着热腾腾的生命气息直接传过来。

花京院脸红得夸张,嗖地一下像鸵鸟一样低下头去,躲在零食后面,只给留下一个头顶给承太郎。

 

 

半夜承太郎听到身边的人翻来覆去的声音。

“睡不着?”

“…嗯。”

“为什么?”承太郎半支起身子来。

“……我饿。”

因为下午吃了零食,花京院实在是吃不下晚饭,承太郎只好替他吃掉,同时嘲笑他像偷吃零食怕被父母发现的小朋友。

但他不是看不出来。他相信花京院说吃不下晚饭是真的,但这绝不是零食吃多了的缘故。那一堆零食其实没有多少进了花京院脆弱的胃,他的食量在这几天不断递减。

承太郎爬起来披上外套,“饿了就去煮夜宵吃。”

因为花京院已经没办法独立行走,而轮椅又响动太大,承太郎选择抱着花京院蹑手蹑脚溜进厨房。

在刚丧失行走能力的时候,花京院很拒绝承太郎帮他,他觉得这样的帮助让他觉得不舒服。但他后来想,他现在有了可以依靠的人。承认自己需要帮助,承认自己有所依靠并不是脆弱的表现,这不会让他的骄傲和自尊折辱半分。更何况这个人是承太郎。

承太郎把荞麦面放进沸水里煮。面条在水里逐渐变得柔软。

他并不真的相信花京院睡不着是因为饿恐怕是最近器官衰竭的速度又加快了。

窗台上的花已经发出新芽。

他把面挑出来,盛了一点点,在上面撒了点地肤子后递给花京院。只有一点点,不是作为夜宵的一碗面,而是一句“我明白了”。

花京院也懂了。

“我开动了。”

夜里的厨房响起吸面的声音。

 

 

 

花京院的世界告别清单最后一项:寄信。

第26天时花京院已经没办法离开床榻了近一周了,所有的进食早已替换成了营养液。因为心脏的衰竭血液循环的速度很慢,他总是处在缺氧的边缘,昏睡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

一天中午,花京院突然从昏睡中醒来,告诉承太郎他想寄信。

承太郎说好,我去拿纸笔,你说我写。

花京院摇摇头说不用,他已经写好了,就放在他大衣下的盒子里。

承太郎顺着他的意思去拿盒子。盒子很大,他打开,惊讶地发现里面信的数量远超他的想象。一封封排列整齐摆在里面,粗略数下来也有近80封。前十几封规规整整地包在信封里,剩下的只是简单地对折起来,恐怕是因为信封不够了。

“这些信,你要寄到哪里?”

“空条大宅。”花京院说。

承太郎明白了。这些信都是写给他的。

“每年生日你就寄给自己一封,”花京院的声音已经接近气声,要很仔细地去听,“不许偷看。”

承太郎说好。

“最后一封结婚时打开。倒数第二封你一百岁时打开。”花京院停下喘气,“明白了吗?”

明白了。

“谢谢你,承太郎。”花京院突然笑起来,笑得连连咳嗽,“谢谢你。“

“谢谢你。”

他又陷入沉睡。承太郎在他身边坐下来,握住他的手。

“没关系。”

花京院的脉搏已经弱到摸不出了。承太郎想起了花京院醒来的那一天出现在他脑海里那条搁浅的鲸鱼。鲸鱼终于踏上陆地,但这里就是他的终点。但花京院不是鲸。他是出生在沙滩上的绿海龟。在陆地上出生,奔向海洋,而那是另一端伟大旅途的起点。

花京院微弱的脉搏在他的手指下缓缓跳动。一下。两下。

他没等来第三下。长久的间隔变成了永久的沉默。

但承太郎仍然紧紧握着他的手。他开始给花京院讲绿海龟的故事。

打给SPW的通知电话可以等。但是绿海龟的故事,我要现在讲给你听。

 

 

花京院的葬礼那天天气很好。承太郎没穿那身西装,还是穿着那身学生服;在泥土开始落入坑穴覆盖棺木时,承太郎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从里面撕下一页,和泥土一起下落。

是一张债务券。上面写着他们再次见面时花京院要还给他的一切:

一支舞、一朵花、一袋没有柿种的花生和一封信。

 

承太郎在葬礼结束就拆开了花京院写给他的第一封信。他了解花京院,他绝对留了一封葬礼信——因为他知道花京院了解他。

果然。第一封上用钢笔写着“空条承太郎先生亲启“,最后一个字拖着长长的尾巴。

“…只要你还活着,我就还活在你的故事里。这一切,都会比我的生命更长久。”

在未来的很多年里,承太郎都惦念着这句话。在他见到仗助时,在他结婚时,在徐伦出生时。

花京院的离去永远不是他前进的障碍。他们的生命在命运某一个微妙的节点已经融为一体。

空条承太郎永远大步向前。

 

 

岸边露伴合上书,解除了天堂之门,承太郎睁开眼。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茶水早已变得冰凉,但两人还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很有价值的故事。”露伴说。他知道承太郎想听到的不是安慰。

弹球理论讲,当一件悲伤的事情发生时,这件悲伤的事就像一个巨大的弹球,你的心就是装着这个弹球的盒子。一开始这个弹球非常大,只要稍稍一动就会撞在盒子上,你会经常悲痛得难以自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弹球越来越小,越来越难以碰到盒子,但这不代表每一次撞击的疼痛会减少。

花京院典明已经成为了那个盒子的一部分。

“非常感谢你。”承太郎说,从包里取出一个盒子,

“如果我能从卡纳维尔角回来,在那之前这些信需要暂时拜托你保管了。如果没有,那请您自便。我相信典明不会介意的。我答应他了,不许偷看。”

“您难道一封也没看吗?”露伴问。

“…我来找你之前打开了他写给一百岁的我那封。”承太郎的声音带上一丝笑意,“他说:‘承太郎,不许偷看。’”

 

 

承太郎走了。露伴打开盒子,看到里面塞了张从本子上撕下来的便签。

“只要你还活着,他的故事就比我的生命更长久。“

旁边是一朵干枯的洋甘菊标本。

 

                       END


这个故事里本来花京院的父母是绝对不可或缺的角色,但是我真的很不敢想如果花的父母在会怎样。所以我隐去了他们。丧子之痛我真的不会写

洋甘菊的花语:在逆境中成长。花和承接力种出的花就是洋甘菊,后来被做成标本了

对于绿海龟的故事:人死亡之后听觉是最后衰退的感官。用这种方式送花最后一程我觉得很温情

最后承太郎放在盒子里的纸条是对露伴说的话,他想让他们的故事被另一个人熟知,这样他们就可以一直活在记忆里。亲友跟我说因为代词的原因她思考了一会儿才明白是对谁说的,我想做个注释比较好

承花同人站

来自承花同人站的邀请

6.9--7.22

⭐承花同人站建设完毕,现已开放公测⭐

[图片]感谢凯撒老师@承花就是真的 的贺图!


米娜桑大家好,这次有一点点迟到。经过一个月建设+一周内测+一周多的升级,承花同人站终于正式​同大家见面啦。

​开放对象:所有热爱承花的人

站规链接→ ←

内测告示→ ←


同人站地址→cheng❤hua❤fan.❤com←


※由于特殊时期,进站注册​时需答题。同一IP24小时内可答三次。10道题答对7道即可。

使用QQ邮箱会收不到邮件,请在回收站翻一翻

如有问题请私信QQ账号:3136264795,验证身份(非虾/拆逆)通过后管...

6.9--7.22

⭐承花同人站建设完毕,现已开放公测⭐

感谢凯撒老师@承花就是真的 的贺图!


米娜桑大家好,这次有一点点迟到。经过一个月建设+一周内测+一周多的升级,承花同人站终于正式​同大家见面啦。

​开放对象:所有热爱承花的人

站规链接→ ←

内测告示→ ←


同人站地址→cheng❤hua❤fan.❤com←


※由于特殊时期,进站注册​时需答题。同一IP24小时内可答三次。10道题答对7道即可。

使用QQ邮箱会收不到邮件,请在回收站翻一翻

如有问题请私信QQ账号:3136264795,验证身份(非虾/拆逆)通过后管理员将亲自为您注册账号。



⭐使用指南⭐

–最基础的小问题–

①发布文章请注意分区。主页有文章、绘画、其他三个分区,投稿默认发送至其他分区。管理员会对未准确投放的作品进行分区。图片一次性可发送多张,文字发送有3w字字数限制。

②为保证各位作者及同人站的安全,发布限制级内容在承花同人站上时,请务必隐藏好限制级内容并打好tag。读者有两种解锁方式:使用JK币直接解锁或自行设立问题解答开启。管理员会对未隐藏的敏感内容进行隐藏。

③请各位作者做好可能会出现的预警,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出现。对于恶意评论或攻击性言论,管理员有权进行删除并对违规用户采取小黑屋,严重者直接销号处理。扰乱秩序者同理。



更新内容:

①.修补部分bug(仍有部分bug无法排查请谅解!)

②.界面UI部分改动。

③.关闭游客界面。新增答题入站,未注册用户无法查看站内内容。

④.积分系统部分改动。主要获取来源变为评论和发表文章,主要消耗来源为解锁NC17区文章

⑤.新增部分功能(自行设定密码解锁阅读等)



⭐内测时期没多少人用实验室功能耶,希望各位积极一点啦 积极一点⭐

非常感谢各位的支持和建议。如有问题也可以在此评论区下提出,看到消息后我会尽可能地解答。(鞠躬)

由于复杂的原因,部分内测提到的问题无法快速有效解决(bug仍在排查中)。流量较大时可能加载较慢。部分联通用户速度可能较低,请谅解!

※PC版有其他JOJO论坛的友情链接



白扣

【承花】手紙

Summary:十七岁的花京院收到了承太郎的信。

bgm:失意のダウンタウン

全长1w2,时间线可能有点不一样,请多包涵。

================================



    空条承太郎在浴室内先后抬起两只脚让拖鞋滑下,潮湿的脚掌在吸水垫上摩挲片刻,高大的男性一面整理下半身的浴巾一面擦拭着湿淋淋的卷发步入了客厅。他拿起吧台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在吞咽的空隙环视套房精致而冰冷的装潢,空条抽了抽鼻子,满腔都是商用香氛遗留的淡淡樱花气味,今天是他回到日本的第一天,他在杜王町——一个距离东京不远也不近的...

Summary:十七岁的花京院收到了承太郎的信。

bgm:失意のダウンタウン

全长1w2,时间线可能有点不一样,请多包涵。

================================



 


    空条承太郎在浴室内先后抬起两只脚让拖鞋滑下,潮湿的脚掌在吸水垫上摩挲片刻,高大的男性一面整理下半身的浴巾一面擦拭着湿淋淋的卷发步入了客厅。他拿起吧台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在吞咽的空隙环视套房精致而冰冷的装潢,空条抽了抽鼻子,满腔都是商用香氛遗留的淡淡樱花气味,今天是他回到日本的第一天,他在杜王町——一个距离东京不远也不近的地方暂时居住下来。承太郎看着落地窗外的夜空,时隔多年,他终于再次回到了这片天空下,男人突然瞥到了书桌,上面放着三样酒店提供的物件:便签,信纸,留言簿。

    空条承太郎愣神了一瞬,他眨了眨翠绿色的眼睛,抬起头,看到窗户的倒影里有一个为一闪而过的念头感到惊讶的自己。但他很快回到浴室穿好了家居服,男人将毛巾盖在头发上,郑重其事地坐到了书桌的跟前。

    他犹豫地找来一支钢笔,旋转出笔帽,摊开一页信纸。空条的笔尖停滞在半空,不知道是因为许久没有撰写过日文,还是因为自己的想法太过癫狂,他打算——他竟打算给自己已故的好友写一封信。

    >久疏问候,我是空条承太郎。<

    短短的几个字,承太郎却停顿了很久,他极少撰写非商业性的信件,在网络逐渐发达的现代更是鲜少动笔,但也许是因为收信人的原因,说实话,他们之间本可以免掉更多寒暄……如此决定后,承太郎的笔尖再次灵活起来。

    >今天回到了日本,在落地时便察觉天空还是一如既往的湛蓝,但那种样式老旧的昭和街景却消失了很多,大概现在已经不流行小钢珠和街机了吧。我为了探望仍在上学的亲戚,现在正住在一个名为杜王町的城镇,这里有港口,城市规划是网状,很特别,高中生的制服是靛蓝色。酒店的书桌很大,我带来的参考书目应该能够全部竖起来,希望可以顺利完成博士论文。不知道你最近过得还好吗?现在在做些什么呢?

    很久没撰写日文信件了,格式忘了大半,希望你包涵。

                                                          空条 承太郎<

    “嗒。”

    承太郎搁下了笔,他将薄薄的信纸捻起读了几遍,总觉得还是有些生疏,他的手指碰到了笔杆,但立刻收了回来。又有什么所谓呢,也许除了检查信件的人以外,不会再有人读到这些文字,空条一面为自己的突发其想感到无奈,一面将信纸折叠塞进书桌上备好的信封里。邮票上是杜王町的地图,承太郎认真地写上了酒店的地址和花京院远在东京的住宅地,实际上据他所知,花京院的父母在埃及事件发生不久后就离开了东京,花京院家的土地也变为东京市立新泳馆的一部分。但空条依然将信件规规矩矩地放在了书桌上,他决定明天在路上将它寄出。

    做好了这一切,空条吹干头发,关掉了照明躺在了床上,开始漫长而艰难的倒时差。因为这个原因他睡的并不太安稳,空条迷迷糊糊地梦到了颠簸的气流,炙热的沙漠,高耸的金字塔,强健的乔瑟夫,大大咧咧的剑士和不苟言笑的占卜师,古怪的狗,还有他的同龄好友。火烈鸟与两个太阳并排划过摩天轮上空,银色的利剑劈开尘沙,挖掘到一滩绿色的水花——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空条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轻柔地按摩自己的太阳穴,白金之星伸出手臂取来桌上的信封和笔,承太郎将那个信封重新拆开,在结尾补上了一句话:

    >希望收到你的回信。<

    白金之星像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般慌张,紫色的大手快速将纸张重新折叠装回。空条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重新躺回被窝里。

    第二天空条路过一条小巷时见到了一个红色的邮筒,空条看着黑色的小缝吞没白色的信封,他笑了笑,很快转身离开了。

 

 

 

    空条的生活暂且算得上顺利,他见到了东方仗助,自己血缘上的舅舅,也许是这个原因,他们意外地亲近,杜王町平静的表面下藏着绵绵的暗潮,但一切都比十年前的冒险要轻松得多。空条一直惦记着那封信,也许很快到了退回的时间了,到时他决定在一个好的时辰将信件烧掉,也许这样的送达方式比较可靠。空条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回到了酒店,前台的女孩叫住了他,笑容可掬地递来一个物件:“空条先生,有你的信件。”

    啊,果然。空条快步走过去接下,没细看便放回了口袋,“谢谢你。”

    空条在进入电梯前叼上了一根烟,他用嘴唇含着烟嘴,耐心地看着零零散散的客人走进梯箱。但在电梯缓缓上升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空条手忙脚乱地将未点燃的烟草塞回口袋,转而掏出那封信件——一瞬间他的眼睛惊讶至极地睁大了,他看到信封的左下方写着几个大字:

    “花京院 典明 寄”

    空条的内心一瞬间爆发出几千个猜测,他捏着薄薄的纸张感受脚下愈行愈烈的失重感。直到拥挤的梯厢一次次停滞,最终这片空间又只剩下他一个人。空条迈开两条腿快速步入了走廊,他的目光一直死死地盯着那几个清秀的小字,这行笔迹显得如此陌生而熟悉,它也许属于花京院,但他不算确定。空条取出门卡冲进了自己的房间,他甚至没来得及褪去皮鞋,男人找出裁纸刀小心翼翼地将信封揭开,他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拉扯出一张单薄的信纸。

    空条将纸张展开,他看到满目清秀的日语文字,一瞬间他的心几乎要紧紧地吊起来了——他稳了稳心神,开始逐字逐句地阅读起来:

 

    >敬启空条先生

    很意外收到您的来信,之所以花费了这么久才回信是因为您的信件在我的书桌上搁置了整整三天,事实上——我一直以为这封来信是同学的恶作剧,但我花费了三天时间才完全否认它,毕竟我与空条同学并算不上熟悉,而且我们每天都能见面,他可不像是会对别人恶作剧的人。但阅读过信件后我确定了,您大概是将地址填错了地方,又或者您的友人已经搬离了这个地址,因为我并不认识您这样优秀的朋友,但很巧的是您与我的同学有一样的名字——在这之前我一直觉得他的名字很特别来着。

    我最近很好,仍然在上高中,前天的数学小测班级第三名,冒昧给您回了信,希望能让您不那么失望。

                                                           花京院 典明 <

 

    空条不可置信地将信件来回阅读了几遍,他愈加确定这是花京院的笔迹,他的“く”总是像一把开合过度的扇子。信纸上方印着道原置业,这是花京院父亲所任职的公司,在几年前便将这个名字更换掉了。空条甚至也要开始怀疑这是一场精心筹划的恶作剧,但谁忍心为这场奇迹下这样的定义呢?二十八岁的空条承太郎紧握着十七岁的花京院典明的手写信,仿佛紧握着过去的时间,他用手指摩挲着干透的文字,片刻后,空条郑重地将信纸折叠,重新放回了信封里。

    他找回了一些久违的激动感,这种感觉类似于在海底下见到了紫海星,听到痴呆已久的爷爷完整地叫出自己的名字,而现在又浮现在他的脑中。空条将外套解下放在一旁,开始动笔撰写回信。

 

    >日安 花京院

    你说的是对的,我想要传达思念的人早已不住在这个地址,我只是突发其想,出于怀念意味寄了信。但没想到会有人给我回信,希望没有给你带来困扰。

    另外,你说的与我同姓名的人,我很有兴趣,你愿意跟我聊聊吗?

                                                            空条 承太郎<

 

    一场意外发生第二次时,空条显得镇定了很多,他在几天后再次收到了回信。

 

    >敬启空条先生

    第二次收到您的来信,我还是非常不习惯,您的署名总是令我心如擂鼓。

    但实话说,我是非常开心有一个渠道可以聊起承太郎——我并无冒犯的意思,我说的承太郎指的是我的同学,我是去年冬天转了学,从而认识了他,承太郎坐在我的旁边,虽说如此,其实我们之间隔了一条过道。他成绩很好,体育也很棒,他是个俊俏的混血儿,所以女人缘很好,不过这家伙不太喜欢被人群包围的感觉。男生们私下会讨论他,但大多是敬畏,不敢找他的麻烦。我在之前的学校呆得并不太平,托承太郎的福,在这里还不错。

    不知不觉说太多了,总之,他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花京院 典明<

 

    空条承太郎看着文字,眼前仿佛浮现出少年的花京院那副咬着笔头认真揣摩形容的模样,他依稀记得自己高中时代的作风,但这是第一次从他人口中得知这类评价,还不赖。空条反复看着一个少年对另一个少年的溢美之词,他忍不住勾起嘴角,但很快又陷入了思考,花京院既然是自然转学认识了自己,那么相当可能这个花京院并不是自己时间线往前的花京院。也许他在一个没有替身的世界,没有迪奥,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血脉纠缠,不用拯救世界,也不用迎接离别——算了。空条及时打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他不愿再去深究太多,他只想捧住信件,像捧住1988年东京上空橘子泡泡和旧报纸味道的空气,在短暂的接触间沉浸于此。

 

    >日安 花京院

    抱歉,可能我的年纪大了,你说的承太郎听起来像虚构的人物,又或者是你对他的夸赞超过了现实,你应该适当反省。

    作为回报,我也可以告诉你这个空条承太郎的近况,我见到了自己的舅舅,他也是高中生,留着飞机头,比我要小得多……听起来很奇怪吧?但世界就是如此神奇,我近期才经历过一个难以置信的奇迹。

                                                             空条 承太郎<

 

 

    >敬启空条先生

    您说的话有令人信服的能力,杜王町,如果有机会真想去见识一下。

    但是飞机头我个人不大喜欢,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才对,就算是承太郎也是老老实实地留着短发,穿着制服,虽然是改良过的……

    为什么又会提到承太郎呢?我也很烦恼,今天轮到我同他一起做值日,原本以为他会先走的,但这家伙意外的负责,那双总是插在裤兜里的手竟然愿意拎垃圾桶,真是令人刮目相看——等等,难道这就是您说的、超过现实的夸赞吗?

    如果您某天过来东京,那您就是全东京第二个知道我喜欢他的人。

                                                            花京院 典明<

 

 

 

    这是第三封来自花京院的信,空条却遭受了比初次更为剧烈的震撼,他难以想象他看到了什么,男人再次将零散的假名拼凑在一起,最终得知的结论依然是——

    花京院典明喜欢空条承太郎!

    文字像一头须鲸的尾巴狠狠地扇击了空条博士的大脑,他陷入了难以名状的混沌中,他看着自己的指尖,突然像走马灯般回忆起了很多事情。1988年的秋末,即将凋零的红叶,初次见面时那个阴郁的少年,后来他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在异国的山道上迎着风沙飞驰,肩并着肩对抗难缠的敌人,在广袤无垠的星空下诉说未来,逐渐互相了解,互相信任。十七岁的空条曾疑惑会心一笑间究竟传达了多少热度,但他们当时面对着远比年龄更重的使命。他甚至没能见到他的最后一面,这份缺憾沉淀成印记般的思念,每当空条仰望日本的天空,总会懊悔没有抬眼将那只火烈鸟捉进眼中,然而在失去花京院的十年后,他终于揭开了少年留下的谜底。空条在白炽灯下,却感到一阵宛如溺水般的难过从脚底涌上额头,心脏被捏入深海,连呼吸都变成了灰色,像幼年时终于寻得完整的拼图,但可供兑换的奖励早已过了时限。这个故事该如何进行下去呢?也许有些太迟了……

    也许又还来得及。空条终于从思绪中拔出精神,他发现自己的笔尖在信纸上晕出了一个黑色的圆点。

 

    >日安 花京院

    我非常佩服你,你告诉了一个陌生人你喜欢另一个男孩。

    但是,你的确是非常勇敢、聪明的人,我一开始就了解的……不,或许是我对你的设想,总之,我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我想给你一些有用的建议,你可以叫他去打小钢珠,或者去海洋馆,说不定他会喜欢的。

                                                             空条 承太郎<

 

 

    >敬启空条先生

    您的建议可比我自己计划的要大胆得多!

    其实我真没邀请过承太郎做些什么,大家都觉得他不太近人情,实际上承太郎只是不懂怎么面对别人的热情。我见到过有女孩子认真地求助承太郎,他反而会坦然答应,意外的是个内敛的家伙。

    简单说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吧。

    我随口叫承太郎一块去了小钢珠店,他虽然答应了,但因为不大熟练显得兴趣缺缺,最后反而跟我一块打起了格斗游戏,我本来是想要让着他的,可是他学得很快,最后我不得不奋力起来,将承太郎打得落花流水……您见过第一次出去玩就将喜欢的人击败的人吗?然而承太郎看起来并不介意,不过我还是请他喝了波子汽水。我们一起步行回家,那时候已经不早了,我抬头喝汽水的时候,看到晚霞是橙红色。

    至于海洋馆,会有男生喜欢这种地方吗?说实在话,我从上初中开始就再也没去过,但巧的是爸爸的公司派发了两张市立海洋馆、博物馆和天文馆的套票——当然,爸爸妈妈也没兴趣。不过我还是去问了承太郎,那天下午他的脚搭在桌子上,帽子盖着脸,没回话,我以为他睡着了。直到上课后他才给我抛了一张纸条,他用文字问我:可以只去海洋馆吗?

    于是我们在周六早上一起去了海洋馆,承太郎没戴帽子,穿着便装,他背着一个轻巧的挎包,后来我才知道他带了立可拍。

    承太郎买了非常多的相机纸,他非常认真地搜寻海洋馆的每一个角落,拍摄海洋生物们的照片,偶尔跟我讨论一些从未听过的海洋知识,而大部分时候我都在他身边帮他扇动一张又一张的相机纸,他看起来最喜欢海豚和鲨鱼,还有荆皮海星。最后我们在海洋馆内的餐厅吃了一顿晚餐,头顶飘过深蓝色的海水和巨大的蝠鲼,承太郎的餐盘里有切成海星形状的土豆。我想给承太郎拍一张照片,他同意了。

    相机吐出第一张照片后,承太郎将那块土豆塞给了嘴里,而我再次举起了相机,承太郎的左手慌张地寻找他的帽檐,最后还是被拍到了不太帅气的样子。这张照片被我抢了过来,现在压在书桌上的玻璃夹层里。

    希望承太郎不要将我被海豚喷水的照片公之于众。

    都在说我的事情,抱歉,您最近好吗?

                                                             花京院 典明< 

 

 

 



    空条阅读着长长的信件,他感到了一丝奇妙,他在教导另一个花京院该如何追求自己。他嗅到了信纸中扑面而来的波子汽水的酸甜气味,空条绞尽脑汁地回忆十七岁的自己,但他总是想到花京院跳动的耳饰和细长的眼睛。  

 

    >日安 花京院

    看起来非常顺利,我不是个擅长表述心情的人,我只能告诉你我非常、非常高兴看到你们的发展状况。

    我最近很好,但镇上发生了一些意外,这儿与东京不同,总是弥漫着一股都市怪谈的氛围——不过迟早会解决的。

    话题回到你们——你懂得什么叫做“乘胜追击”吗?

                                                             空条 承太郎<

 

 

    >敬启空条先生

    这是当然,我是勇往直前的昭和男人。

    大约是一起出行过的原因,我跟承太郎真正地熟悉了起来,承太郎跟您一样不擅长表达,但实际上是个温柔又有耐心的人。我就像一只囤好了粮食过冬的花栗鼠,想将承太郎的温柔告诉大家,又庆幸只有自己理解了这份温柔,真是自私。

    前两天我们一起去打小钢珠的路上碰见了承太郎的母亲,贺莉阿姨很热情地招呼我晚上去她家里吃晚饭,我本来想拒绝,但承太郎也一并开口邀请了。承太郎的家大得吓人,院子里有枯山水和竹丛,他极为自然地带我去了他的房间,我在榻榻米上盘腿坐下,承太郎把外套扔在门口旁的洗衣篮里便去端茶水,布料扑起一阵他身上的熏香和烟味混合的味道,我心跳得几乎要晕倒了,只能四下张望转移注意力。

    这时,我意外地发现了承太郎的又一个兴趣,他房间的墙壁上贴着千代富士的海报,床头堆垒着几本《棒球英豪》,这下,承太郎在我眼中看来便与寻常的日本高中生相差无几了。紧接着房间的主人端着两个茶杯走了进来,我道过谢,捧起来稍微喝了一口,实在是太苦了。

    承太郎看见我皱起脸的样子,极为微妙地笑了一下,“我很久没泡茶了,你要喝瓶装水可以自己开。”——他理直气壮地说,我腹诽了他几句,随后问他:“你喜欢相扑吗?”

    “算是吧。”承太郎也喝了一口茶,然后面不改色地将杯子放到了一旁,走到房间角落的小冰柜里取出两瓶矿泉水。

    “除了《棒球英豪》你还喜欢看些什么?《灌篮高手》?”

    “也不是非要运动类,”承太郎将两瓶水拧开,“《原子金刚》之类的也会看。”

    “喜欢的音乐呢?”我撑着下巴问他,“Mr.Children还是少年队?”

    “不,我喜欢久保田。”

    “久保田利伸?”我稍微回忆了一下,提高声音:“Lady伤ついた胸さわぎ……”

    “喂,你别唱出来啊……”

    承太郎不自在地把帽子拉低了一些,我笑出了声音,其实我喜欢这样与他交流,承太郎不是个擅长对话的人,你只能去引导他,令他迎合。后来我开始翻看他收藏的漫画书,而承太郎躺在布垫上用帽子盖着眼睛小憩,耳朵里塞着walkman,说不定听的就是我刚刚哼的那首歌。

    您知道这个歌手吗?

                                                            花京院 典明< 

 

 

    >日安 花京院

    不错的品味啊,那小子。

    我国中时期也偏好这类City-Pop,还有竹内玛莉亚和石井明美,轻松自由的节奏感令人着迷,他们的磁带我至今还保存在日本的家里。

    最近天气有些热,但住在高楼里听不到蝉鸣,少了很多夏天的感觉,明天打算出外踏青,这里的城市边缘是由农田包围起来的,很特别。

                                                             空条 承太郎<

 

 

    >敬启空条先生

    其实我不大喜欢夏天,到处都很闷热,小钢珠店只有吱吱作响的风扇,后颈的头发总有些湿粘,所以我去理发店稍微修整了一下。不过夏天可以自由地吃冰棍,我们从学校出发,在门口买上一根,一人一半,走到小钢珠店正好吃完,等太阳完全下山后再买一根,一路吃到回家——明明热得要命,但是感觉还不赖,这也许就是夏天的特色。

    不过承太郎敏感的鼻子受够了街机室混乱的气味,所以最近我们还是将阵地转到了他的家里玩迷你桌球,或者世嘉游戏机,他说是爷爷从美国寄过来的,之前都没兴趣拆封,我一边说他暴殄天物一边挑选游戏带,承太郎毫不在意地说可以借给我,反正他也不会玩。

    但是我肯定不会顺竿爬的,至多以后经常来承太郎家打扰罢了。

                                                            花京院 典明< 

 

 

 

    

    过去的回忆随着信件的增多越来越鲜明,空条回想着高中时期的自己,那个被人贴上标签的不良少年,喜欢独处,喜欢惹麻烦,但也喜欢爵士乐和少年漫画。空条承太郎总是一个人在天台上抽烟,一个人回家,一个人躺在榻榻米上看漫画和喝过苦的煎茶,他不知道这之前的花京院过得如何,也许像他一样孤单,一个人打游戏,一个人吃樱桃,一个人看巨人队的录像。但他们终于在十七岁的那年相遇,像两颗漂浮的星星互相吸引,像轴承卡住了齿轮,从此他们一面互相环绕,一面发出悦耳又规整的韵律。空条总会感到遗憾,真心地希望另一个时空的两人能拥有比五十日更为长久的幸福。

 

 

    >日安 花京院

    你不收下游戏机是对的,毕竟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明年就要参加全国统考了。

    我每天都跟年轻的舅舅以及他的朋友们相处,同时读着你的信,时常会有种“自己也是高中生”的错觉,然而这种感受在我看到堆成小山的英文参考书时就彻底破灭。话说回来,如果我的高中能够更加圆满一点就好了,如果可以更加敏锐、更加热情的话……

    总而言之,你可以问一下承太郎关于申报大学的打算。

                                                          空条 承太郎< 

   

    

    >敬启空条先生

    首先,您说到自己的事情总是含糊其辞,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其次,您可能误会了什么,我是不会去问承太郎的,他跟我不是一条大道上的人,我会好好珍惜余下的相处时光,能够参与他漫长人生中的一段,对我而言已经非常满足。

    话虽如此,我却非常地不甘心,但我也清楚我们之间的界限。周末去承太郎家里做客的时候碰到了他的爷爷,我独自在偏厅愣了半晌,承太郎才慢悠悠地从后面跟上来做介绍。所幸乔瑟夫先生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他正是为了承太郎大学的事务特地回来——我拘谨地坐在一旁,乔瑟夫先生翻找出很多国外大学的宣传册与承太郎翻阅。与我设想的一样,承太郎想要去国外攻读生物类的专业,他富裕的家庭会予以支持,他可以自由地做想做的事。在承太郎思索的间隙乔瑟夫先生喝了他泡的茶,老先生夸张地吐了吐舌头,突然看向我:“花京院想读什么学校呢?”

    “……我尽力考一所东京的公立大学就好。”

    承太郎在宣传册后顶起帽檐看了我一眼,接下来我们都没说话。我感到有些沮丧,又有些释然,毕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今天没过来就好了,都怪这家伙没有提前告知我。

    我要静下心准备考试了。

                                                            花京院 典明< 

 

 

 

     >日安 花京院

    花京院,你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任何事情没有尝试前不要轻易放弃,你说过你是勇往直前的昭和男儿,你应该勇敢地追求想要的东西不是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部分学校都有完善的资助机制和奖学金,你的成绩完全可以申请到一些,如果你想跟上承太郎,应该现在开始积极地准备。至于推荐信和其他材料,你可以趁乔瑟夫还在日本的时候与他沟通,相信他会乐意帮助你。

    抓住机会,不然你会像我一样留下遗憾。

                                                            空条 承太郎< 

 

    空条挤出了过多的胶水,他总觉得自己的文字不够煽动,又觉得自己一反常态的情绪会令花京院生疑——但他确实是紧张得要命,他可以理解花京院,他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过着普通的高中生活,从未想过可以为了心动的人远赴国外,接受高昂的学费和陌生的环境——想到这里承太郎又冷静了下来,他没有权利干涉另一个时空的未来,他只能如此希望着。

 

 


 


    >敬启空条先生

    抱歉给您的回信比往常迟了那么多,因为这段时间实在太过忙碌了。

    上次看过您的信后,我失眠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我提前起了床,为家人做了早餐,然后我决定将我的打算先与父母商量,如果他们实在难以接受、实在没有周旋的余地的话——那就再说。爸爸妈妈刚刚睡醒,我将想要出国读书的想法讲了几遍他们才完全理解,他们非常意外,餐桌上安静了好几分钟。

    但不知怎么地,爸爸突然说起我转学前的事情,以前提过,我在上一个学校待得不怎么开心,同学们将沉默寡言的我当作好欺负的对象,我不喜欢打架,但依然争纷不断,于是我也像今天一样果断地提出了转学——妈妈说,我在转学后开朗了很多,我的决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妈妈的话提醒了我,是承太郎为我带来了改变,如果我不抓住这颗星星,以后一定会后悔得死掉。爸爸妈妈讨论后一致同意支持我的想法,他们也会去做更详尽的咨询,那天早上我在饭桌上坐了很久,差点迟到了,我惊讶于自己做了如此重大的决定。

    但更令我意外的是承太郎,也许是因为我这几天显得郁郁寡欢,他在我家门口等着我一块去学校。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感觉彼此都欲言又止。

    “你先说话,承太郎。”

    “你先说。”

    “你先说。”

    承太郎不耐烦地拉了拉帽檐,“你想去美国上大学吗?”

    我的心跳如擂鼓,但还是故作镇定:“我不是说了要留在东京嘛。”

    “老头那边每年都有几个推荐位,如果你有想法……呃,就准备成绩单和外语水平考试……”承太郎很久没有说过那么长的句子了,竟然有些吃螺丝,我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他,承太郎不爽地皱起眉毛,像一头生闷气的大熊。我再也憋不住秘密,告诉他我的计划已经有了变动,他没说什么,但是定定地看着我,我有些紧张,又跟他扯起些学校的事情。

    在那之后,繁多的事务接踵而至,我不但要日常学习,晚上还要参加外语水平考试的培训,还有各类出国的材料、证明需要漫长的收集和审核,我不想给家里添太多麻烦,所以尽量自己解决,不过承太郎和乔瑟夫先生帮了我很多,承太郎替我修改了上千字的申请书,周末我们会一块学习,贺莉女士将所有游戏机锁在了柜子里。

    今后的回信频率会降低许多,希望您一切安好。

                                                         花京院 典明< 

 

 

 

    空条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将信件收进一个小匣子里保存好,从大厅走到阳台,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吮吸——博士感到身心舒畅,他最近也有相当重要的事务,那个麻烦的杀人狂终于泄露出了一丝踪迹,城市危机四伏,他必须尽早顺着线索追寻下去。空条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再次与广濑康一等人通了电话,然后离开了酒店。

    空条渐渐回到了自己的生活里,他忙于追查吉良的下落,经过了几场激烈的战斗,如果没有杜王町少年们的协助,他的情况可能要糟糕得多。空条偶尔会回想起十年前的冒险,如果团队里也有东方这样温柔的治愈力就好了,但也许这就是命运,他又想到另一个没有替身的时空,隐约觉得艳羡起来。

 

    大约在枫叶纷纷飘落殆尽的时候空条终于再次收到了花京院的来信,此时空条正在准备博士论文的最后一个部分,他一边估算着统一考试复习的时间,一边拆开了信封。

 

    >敬启空条先生

    久疏问候,我是花京院。

    最近依然忙碌于学习,辅导书堆成了小山,眼皮内侧都浮着公式。我的状态时好时坏,不过大家都这样,只有承太郎稳稳当当地霸占着班级第一名,明明我们学习的频率都差不多,偶尔去问候贺莉阿姨,还能看到他在客厅悠闲地看自然探索节目。

    行程差不多都定下来了,等完成统一考试和外语评定后,我就与承太郎一起去一趟箱根和大阪,听说大阪有装备了电梯的高层水族馆;作为交换他会跟我去看艺术展,有几位我喜欢的意籍画家。

    话虽如此,我偶尔会在过于自然的相处中惊醒:我甚至还没告诉承太郎我的心意!

                                                            花京院 典明< 

 

 

 

    >日安 花京院

    虽然说出来可能会吓到你,但承太郎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干得不错。

    我也经历过统一考试,准备的过程非常漫长、辛苦……所以你有空再给我回信吧。

                                                            空条 承太郎< 

 

 

  

 

 

    >敬启空条先生

    我不知道贺莉女士是怎么跟我的母亲联系上的,但新年的时候我们一块去了神社祈福,虽然只能去一个上午的时间,下午还要赶回学校进行测验,不过晚上放假,今晚家里准备了烤肉、惠方卷和寿喜锅。

    我见到了很多同学,原来大家都选在这一天过来,我跟承太郎走在前面,两位妈妈在阶梯下面一边慢悠悠地攀登一边谈天,她们看起来完全没有紧张的感觉,真是令人羡慕。我用冰凉的井水清洗了双手,摸出身上的两枚硬币,毕恭毕敬地阖在掌心里。

    “你有两个心愿吗?”承太郎看着我,“真贪心。”

    “啰嗦。”

    我快速瞥了一眼承太郎,又忍不住笑意,把他好看的样子记在心里。我闭上眼许了第一个心愿,响亮的击掌后便将5円硬币抛进了箱格,承太郎对这类事务并不是太在意,他慢吞吞地拜了一下,随手翻出一张纸币塞进箱格里,我没在意他,继续我的第二个心愿。这时两位妈妈终于上来了,她们手中提着香线和花束,看样子要呆上好一阵,所以我决定和承太郎在神社附近随意走走。

    一片雪花落在了我的鼻尖上,我用手指将它捻下细细观察,觉得视力并不如以前清楚,“上大学前我可能要配副眼镜。”我嘟嘟囔囔地打算,而承太郎在不远处插着裤兜抬头看光秃秃的银杏树,一边问:“喂,你刚刚许了什么愿望?”

    “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谁这么告诉你的?”承太郎皱起了眉毛,不过他很快又走过来,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一脸警惕的我,“你说出来,万一我能实现呢?”

    “你……”我很想反驳说你不能,但事实上他可以……我瞪着他看了很久,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承太郎慢条斯理地围着我坐的石墩踱步,鞋底柔软的牛筋把雪地踩得吱吱响,我被弄得有些心烦,最终还是小声说:“我想和你一起去大学!”

    “这不是说出来了吗——一定没问题的,花京院。”

    达到了目的,承太郎不再乱晃了,他推了推帽子,“不过,还有一个呢?”

    “……”

    我好像叹了口气,“统一考试结束后我会告诉你的。”

    “考完试就告诉我吗?”

    “嗯。”

    “我等你。”

    承太郎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然后贺莉女士和我母亲就从神社内走了出来招呼我们帮忙撑伞,说来丢人,但我一边走着,一边感觉喉咙一阵阵地发紧,仰头撑开油纸质的伞面,落下的雪粒都变成了各色腻味的金平糖,承太郎什么都知道……母亲问我在一个人笑什么,我说真想快点到考试的那一天,越快越好。

    擦肩而过的一群学生回头瞪了我好几眼。

 

    另:送您一张我们的照片,在神社外拜托路人用立可拍拍的,我把属于我的这张寄给了您。

                                                           花京院 典明< 

 

 

    >日安 花京院

    你们的故事在冬日让我感到万分温暖。

    现在是新年的夜晚,我在小舅舅的家中与他的母亲一起看红白歌会,吃过于大的金桔和喝温过的清酒,小舅舅喝了一些用果汁掺过的,现在正躺在被炉下打瞌睡。我甚至还收到了小舅舅用零花包来的压岁钱——不过我平时对他也很关照就是了。

    在这边的事务已经全部解决,我的博士论文还有最后一章,大约在一月下旬我便动身返回美国。

    虽然不想说得这么直白……大概我们的联系就到那时候为止了吧。我真的很感谢你,很开心能与你来往这么久得书信,希望你和承太郎一切安好,因为不想打扰你学习的心情,这封信我会在统一考试开始时再寄出,你送我的照片我一定会好好珍藏,再次感谢你。

                                                           空条 承太郎< 

 

 

 

    >敬启空条先生

    终于完成了考试,那天是个大晴天,贺莉女士开了车子来接承太郎,我的父母也来了,我们在考场前分了手。但我从不是食言的人,于是我们晚上十一点左右在他家附近的街道上见了面——彼时他刚刚从银座最高层的餐厅匆匆赶了回来,而我从家里一路走到这里,路灯已经全部熄灭了,街道上空无一人,我在黑漆漆的街尾遥远便看到了承太郎高大的身影,我大张开嘴警示他:“如果你不喜欢我——千万不要过来!”

    “这很不公平,这条是我回家的路。”

    承太郎向我越走越近了,我察觉到我已经用尽全力吐出了心意,顿时羞赧像一股水拍在我的脸上,火辣辣地。而被表白的对象大步走到我的面前,张开手臂将我拥进了怀抱里,我深深地呼吸着他身上的熏香气味——那一刻即使暴雨来临,雨滴也不忍心打在身上惊扰我们罢。我结结巴巴地问他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承太郎说他也不清楚。回想这半年的日子,我们之间就像涌泉奔向乡间的石丛般水到渠成,但只有我知道这其中有一股推动力——那就是您,空条承太郎先生。

    我最近偶尔会去图书馆,我查阅的书籍大多是《多重宇宙》、《黑洞、婴儿宇宙及其他》之类。……您猜到我想表达什么了吗?

    其实这个念头我从第一次收到您的来信后便一直存在,您的笔迹与承太郎完全一样;您对我们的了解也远超过一个陌生人;我在撰写乔瑟夫先生的名字时故意拼错了字母,您的回信却纠正了。还有邮票,父亲告诉我杜王町只是一个偏远的农庄,港口和陆地交通并未发展成织网状,考完试后我终于有时间仔细思考这件事情,这实在是过于荒谬了——但您就是我身边的空条承太郎,对吗?只不过时间要更后一些。

    当下了这个结论后我却再次迷茫了,我反复看了我们之间的所有来信,您总是对我满怀怜爱与遗憾,空条……不,承太郎,你为什么变得那么温柔呢?你本来就很温柔,但我在信中感受到的你是更加柔软的,你一定经历了很多辛苦的事情……如果我能陪伴你就好了,一旦想到这点,就心如刀绞。在你的世界,花京院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呢?这么喜欢承太郎的花京院,已经失去联系了吗?变成了陌生人吗?这是我能想到最坏的结果了——你不断地鼓励我追求身边的承太郎,一定是因为那边的我没能坚持,或是做得不够好吧。

    几天后我就要跟承太郎去大阪和箱根了,也许在我读到您的回信的时候,您也已经回了美国,我们之间的联系就要断开了。想来非常不舍,但我会尽力珍惜身边的承太郎,与他一起度过更久、更久的时光。

    提前恭喜您博士毕业,我也很感谢您,祝您一切顺利。

                                                              花京院 典明< 

 

    

    空条承太郎再次迎来了漫长的夜晚,他将厚厚的信封放在书桌的边沿,躺在床上,只要偏偏脑袋就能看到那叠令人安心的米白色。成年男人的心中百感交集,他收拾好了全部物品,明天就启程离开杜王町,他给花京院写好了道别的信件,并附上了一张杜王町的明信片,这也许是不错的礼物……承太郎带着愉悦和轻松在乱七八糟的设想中睡着了。他在梦境中浮浮沉沉,突然眼皮狠狠地跳了跳,他抬起眼睛,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帐篷的遮沿下,脚底是滚滚的细沙,漆黑的远处沉默地伫立着三角形的身影。火堆滋烤的噼啪声从后背传来,波鲁那雷夫跟阿布德尔正在大声地讲老旧的笑话。他还在努力地适应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身边的位置便陷了陷,承太郎回过头,他对上了一双属于花京院的、细长的眼睛。

    “你要喝点水吗?”

    “我不渴。”

    “好吧——你就像只骆驼。”花京院裹着头巾,慢吞吞地在他身旁坐下,他用双手撑着十七岁稚嫩的脸,仰起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夜空,“……啊,果然很不一样。”

    “什么?”

    “我乡下的奶奶跟我说过,如果抬头的时候看到星星正对你闪烁,那一定是某个人在思念着你。不过东京的夜空很少星星,但这里几乎是成片地在闪烁,到底有多少人在想我?……”花京院偏过头,他看到承太郎并没有看着星空,而是看着自己,男孩绿色的眼睛仿佛藏着千言万语,花京院缩了缩肩膀,磕磕巴巴地在空中比划:“总之……一切结束后我要回趟乡下,你想去玩玩吗?”

    “好。”

    “嗯?”

    “我说好啊,你要提醒她准备长长的被褥。”

    花京院回头看着他,眼中像有星光闪动。承太郎再次眨了眨眼,他发现自己回到了酒店内的床铺上,他侧了侧脸颊望向不远处落地窗外的夜空,他看到星光稀疏的深蓝色天空中骤然挂着一颗明亮的星星,明亮地闪烁着,像在跟他打着招呼。

 

    “我也很想念你,花京院,谢谢,晚安。”




================================

杜王町的魔法desu

粘贴过来的格式丑得不堪入目

喜欢可以给我评论( *`ω´)❤️

一筐乌鸦-

“埃及之后,空条承太郎也短暂地见过一次花京院典明。”

这里忘记发了

“埃及之后,空条承太郎也短暂地见过一次花京院典明。”

这里忘记发了

一筐乌鸦-

其实也不需要什么言语。

我对我圈外亲友:我真的很喜欢看我cp拥抱 最简单的拥抱就好

她:因为他们再也抱不到了对吗

我:……(吐血)

其实也不需要什么言语。

我对我圈外亲友:我真的很喜欢看我cp拥抱 最简单的拥抱就好

她:因为他们再也抱不到了对吗

我:……(吐血)

LAVA
“我未曾离开你。” 点开有惊喜

“我未曾离开你。”


点开有惊喜

“我未曾离开你。”


点开有惊喜

Vunb

存个承花双性转的设定之后可能会画相关的 


是自娱自乐的产物,非常潦草,很多妄想,很多错误,请谨慎观看

存个承花双性转的设定之后可能会画相关的 


是自娱自乐的产物,非常潦草,很多妄想,很多错误,请谨慎观看

卿卿子君_

花花啊你招他干啥,一会PG就开花啦。花花是两年前画的线稿了,很崩,所以稍微(非常大的)修改了。

花花啊你招他干啥,一会PG就开花啦。花花是两年前画的线稿了,很崩,所以稍微(非常大的)修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