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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饭狂人

【博君一肖】典妻(四十一)

  第二日,下朝后,王一博去了一趟大理寺,调看近年上报洛阳的渝州疑案卷宗,看有无牵涉州府官兵。出来后王一博要赶回将军府更衣,下午去郊外。


  到了府门口,下车就看见莫东光。这大老粗专爱家门口堵人这一招,也不晓得提前递个拜帖。


  王一博没邀他进去,在府门口与他说话:“不瞒莫兄,我今日下午有要事要去郊外,改日再聊。”


  莫东光爽气道:“我不耽误你多少时辰,知你下朝后又打大理寺来,还没用午膳。我请你一顿,咱们边吃边说。”


  王一博似是为难,拍拍肚子,负手而立:“不巧了,我这两日晚间夜宵吃多积食,吃不下午膳。”


  “你晚上吃那么多夜宵干嘛,传大夫了吗?”莫东光也就...

  第二日,下朝后,王一博去了一趟大理寺,调看近年上报洛阳的渝州疑案卷宗,看有无牵涉州府官兵。出来后王一博要赶回将军府更衣,下午去郊外。


  到了府门口,下车就看见莫东光。这大老粗专爱家门口堵人这一招,也不晓得提前递个拜帖。


  王一博没邀他进去,在府门口与他说话:“不瞒莫兄,我今日下午有要事要去郊外,改日再聊。”


  莫东光爽气道:“我不耽误你多少时辰,知你下朝后又打大理寺来,还没用午膳。我请你一顿,咱们边吃边说。”


  王一博似是为难,拍拍肚子,负手而立:“不巧了,我这两日晚间夜宵吃多积食,吃不下午膳。”


  “你晚上吃那么多夜宵干嘛,传大夫了吗?”莫东光也就是关心关心,想问的是第二句。


  王一博说得驴唇不对马嘴,偏答第一句:“唉,也是内人体贴,远在郊外还挂心我看公文至深夜会饿,特地每日下午做好饺子、酥饼之类,专托人送来。口味极佳,我一时吃多了。”


  “哦……”莫东光了然,琢磨片刻,疑惑,“哎不对呀,饺子和酥饼又不是羊肉、糯米等易积食的东西,你就算吃多,也顶多早上吃不下,可这都晌午了。”


  王一博面不改色。


  莫东光眨眨眼,恍然大悟,“啧”地一声,无可奈何以五指抓头,皱着眉头甭提多嫌弃,老家话都冒出来:“哎呀~我地个娘嘞……行吧行吧,你去找你的温柔乡去,少在我面前显摆。我也回家问我娘子要饺子、酥饼去。”


  *


  王一博快马出城的路上,遇到一吹糖人的老翁,他还记得七夕那日曾想过亲自带一只小兔糖人给肖战。


  王一博勒马停下,要那老翁给他吹一只兔子,两颗门牙得大。那老翁要吹时,又被他止住,不准老翁自己吹气,他要亲自来,只让老翁告知他气息的轻重缓急。


  于是王一博对着糖管儿吹气,老翁捏形,几下功夫吹成一只团四脚竖耳朵的兔子。老翁最后给兔子刻出两颗醒目大门牙,交给王一博。


  王一博拿着竹签子,望着那兔子出神,片刻之后,转而又笑起来,只是浅笑,却把赵长千给笑得汗毛倒竖。他还从未见过小将军这副傻样子。


  王一博笑过,一跃上马,单手执缰绳,又快马加鞭往别苑去。


  *


  肖战午饭后歪在院子里的贵妃椅上看书,看着看着睡了过去,等悠悠转醒时,一睁眼就看见王一博也坐在贵妃椅上,就在他面前。


  肖战险些吓破了胆子,书掉在地上,余惊未定,捂着胸口长舒一口气,不禁埋怨:“你坐这儿多久了?不声不响的,吓死我了。”


  王一博也不讲清楚,只说:“有一阵子。”


  肖战伸手捡地上的书,王一博就那样目不转睛看他,眼底尽是和暖。肖战这才后知后觉记起中秋夜两人的畅谈与荒唐,他那晚算是在这个比他小好几岁的少年面前丢尽了面子。


  肖战不自在地摸摸自己脸:“怎了?我脸上落灰了?”


  王一博将手上那只抓了很久的糖兔子递过来:“给你,路上买的,应当很甜。”


  肖战更觉端不住脸,难不成是那晚上醉过,王一博把他当小娃儿看了?


  肖战摇头:“我要吃糖干嘛呀,我又不是小孩儿。”


  王一博把糖兔子伸到肖战面前,贴上他的嘴唇,黏丝丝。王一博又说:“甜的,不骗你,我记得你爱吃甜。”


  肖战无奈舔了一下,淡丝丝的麦芽甜粘在舌尖。


  “嗯,挺甜。”肖战道,没继续吃。


  王一博把兔子拿回去,转着竹签子看:“像你。”


  “哪里就像我?”肖战莫名其妙。


  王一博把兔头兔脸对着他:“门牙两颗,像你。”


  肖战瞧那糖兔子的两颗大门牙,不禁以指甲敲敲自己的,深觉被调戏了,“嘁”了一声:“拿我说笑呢,我牙有那么凸吗?”


  “不是说笑。”王一博看着糖兔子,也看他,分明在笑,“这门牙,大得很,惹人爱。”


  肖战微恼,上去一嘴咬住兔头,“咔嚓”咬碎,吃进去嚼。王一博看他那恶狠狠的模样,微讶,轻挑了眉,就那样笑眯眯看他吃糖。


  “是不是真甜?”王一博问。


  “甜啊。”肖战嚼着糖渣。


  王一博就也咬了一口,嚼着,点头:“嗯,是甜。”


  又从他嘴里抢食,肖战暗道,下了贵妃椅蹬上鞋子,从王一博手里捏过竹签子,咬着吃,往屋里去。


  王一博亦步亦趋跟上,眼睛落在肖战背后。肖战一袭长发懒散闲适骚动衣衫,晃在腰际。


  肖战回屋放好书。


  王一博在他身后问:“既睡醒了,想去园子里逛逛吗?我陪你散心。”


  肖战回过头来,不知为何总觉得从王一博那双眼里微弱地读出几分期盼与讨好。


  这不是王一博,肖战觉得自己多想,沉吟片刻:“行啊,我本就打算下午去园子里打枣子的。前日我去找素琴看到路上几棵枣子树,合香说上头枣子每年熟透落地,都烂了也没人捡,怪可惜。”


  “若想吃枣子,我叫人送新鲜的来。”王一博道。


  肖战脱下身上罩衫,只着窄袖:“你送来,再新鲜也不及我立即打下来的新鲜。园子里有就吃园子里的呗,不糟蹋东西。”


  王一博自是愿意顺着肖战,点头含笑:“那我陪你,一块儿去。”


  *


  肖战拎上竹篮子,王一博与他并肩走,去找枣子树。园中那几颗枣树受仆役照料,长势喜人,初秋时节,青枣红枣交错。下人找来一支棍子给二人打枣子,王一博将跟来的侍卫和下人都撵去一边儿阴凉地待着,不准去打搅他与肖战。


  枣树下,肖战举高了木棍打枣树枝,肖战怕碰坏这几棵树,不敢太用力,打了好几下只掉下来两三颗。王一博拎着篮子抬头看,笑:“你用点劲,要不我来吧。”


  “不用,我来。”肖战使了点力气,敲中树枝使劲摇。


  瞬时哗啦啦一大堆枣子掉下来,王一博正巧仰头看,迎面一堆枣子一股脑掉他身上,砸中他脑门和眼睛。


  王一博立即捂着眼睛低下头,狼狈躲避。肖战大惊失色,扔了棍子手忙脚乱替他挡:“哎呀要了命了……”


  肖战本都要跳着躲开,替王一博遮挡时也被枣子砸中,一只手捂自己的脑袋一只手去扒拉王一博手腕:“小将军,对不住对不住,砸哪儿了砸哪儿了?”


  王一博被砸中的那只眼睛泪水婆娑,一个劲眨巴,瞧着可怜。肖战忧惧,不知如何是好,生怕王一博被砸出了什么好歹来,慌张扯下腰间汗巾替他擦眼泪:“没砸坏吧?当朝将军的眼睛可金贵着呢,不能有事。”


  王一博被他擦着眼睛,手脚都不动了,直勾勾望着他,有些晃神。肖战没察觉他神色,一门心思查看他眼睛,还不忘轻轻替他吹:“还疼吗?”


  若是他把人家眼睛砸瞎了,那他哪里赔得起。


  王一博垂眸,轻道:“无事,好多了。”


  肖战以汗巾替他沾去眼角眼尾的泪,小声埋怨道:“小将军,好歹你也是习武之人,身手迅捷武艺高强,眼见着枣子砸下来,怎不知道躲呀?还不如我灵活呢。”


  王一博低垂眼眸不说话,不知为何,突然轻笑,笑得莫名其妙,只不明不白回答:“嗯,知道了。”


  肖战不知他笑个什么劲,收起汗巾子,捡起棍子:“要不你站去旁边儿,我打完了让合香他们跟我一起捡。”


  王一博倔强起来:“不要。”


  捡起地上竹篮子,王一博顶在头上挡住脸:“如此,就不会再砸着了。”


  肖战想着他该是觉得打枣子新奇,想凑个热闹,也就答应了:“那你别总站在树底下,不然那些枣子不砸你砸谁?躲着点枣子,掉下来你捡就是。”


  “好。”王一博顶着一只篮子,步步紧跟肖战。


  肖战伸长了木棍,伸至离王一博远些的枝丫,敲敲打打摇摇晃晃,树上枣子雨滴似落下。王一博跟着捡,嫌捡起来太慢,后头干脆拿篮子去接。他也抓住了门道,枣子落下,他伸长胳膊用篮子接,差不离落下的枣子能掉下一些在篮中,掉去地上的的回头再捡。


  肖战打完三棵树,觉得枣子够多了,能吃好久,就收了棍子,也低头捡。合香等下人要来帮忙,又被王一博撵走,王一博好似很不乐意旁人凑到他和肖战面前。


  肖战本想叫大家伙儿一起捡,也能快些,可王一博这么一撵,只剩他二人忙活,肖战蹲在地上蹲得腰酸腿酸,有苦说不出。


  又扔了一把枣子进篮子,肖战站起来捶捶腰:“合香,篮子要满了,你再去拿几个来。”


  舒口气,肖战转个身又要蹲,冷不丁王一博亦恰好转身蹲下,两人额头结结实实撞在一起,撞得肖战一屁股敦坐在地上,眼泪险些都要疼出来。肖战捂着脑袋眯着眼,面前王一博单膝点地蹲在地上,也捂着额头皱眉。


  肖战都没劲儿生气了,嘟囔:“哎哟,你看着些啊……”


  此回换成王一博凑过来查看他额头:“撞破没?”


  肖战欲哭无泪:“没没没,快捡枣子吧,天儿要黑了。”


  王一博拿下肖战手腕,学着他方才,也轻轻给他吹气:“还疼不疼了?”


  肖战让他吹得不自在,闪躲他的目光:“无事,不疼了。”


  王一博又吹两下,看着肖战那副有些委屈又有些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不知怎地又忍不住想笑,确实也没忍住,笑出声来。


  肖战一头雾水,瞅着他问:“你笑什么?”


  王一博摇摇头,解释不出所以然,帮肖战轻轻揉额头,还在笑。肖战气不打一处来,推他胸口,又问:“笑什么呀?”


  肖战上手一推,王一博更忍不住,低头笑得“呵呵”响,肖战深觉是见鬼了,从前都听下人常说小将军不苟言笑,怎么今日他只来别苑几个时辰,都已笑过好几回,每回还都笑得像个愣子。


  最后王一博憋着笑好不容易忍下去,拿起篮子牵着肖战站起来:“剩下的叫小厮们捡了送去厨房吧,挺晚了,咱们回去吃晚膳。”


  *


  肖战想先行把王一博手上那篮枣子送去厨房,王一博依他所想,拎着篮子牵着他,闲庭漫步,有一搭没一搭说话,往厨房去。随他们出院子的下人又不少被留在树林中捡枣子,此刻身后跟上的下人少了好几个,又都被王一博撵得老远,不敢贴近。


  日落向晚,鸟雀归巢,别苑山水镀霞色,湖上有野鸭伴游。肖战被牵着手,慢悠悠跟着王一博走,斜阳飘然落在二人身上,再滑落地面,勾画出长影。肖战心不在焉走着,不经意间去瞧看王一博侧颜。


  不知为何,今日的王一博,面容宁静、眼眸含笑,虽这几分神色叫人难以察觉,但总归不似从前那般淡漠肃穆、气势逼人。且,肖战嗅了嗅鼻子,吸进去一腔牡丹信香。他能闻得出来,今日王一博格外愉悦。真是稀奇。


  素琴收到肖战送来的枣子,问肖战打算怎样吃。肖战思索过,说道:“不若洗干净,一些直接吃,拿一些做点心。再拿一些晒干酿枣子酒,补气养生。”


  王一博在他身旁浅笑:“嗯,以后是要多酿几坛子酒,我们隔三差五喝一些暖身子。”


  本来肖战未多想,王一博一提,他忽然想起几日前的中秋自己在王一博面前喝得烂醉,失态失仪。肖赞耳根子有些红,催促素琴:“你快去洗枣子吧。”


  虽有小将军在,但素琴在肖战面前依旧少一些拘束,问他:“我去洗枣子了,晚饭谁做呢?你是想吃我的手艺还是其他厨子的?”


  肖战这些天常和素琴一道下厨,遂没过脑子,脱口而出:“我做也一样,想吃什么我自己弄。”


  他刚一说出口,身边王一博插嘴:“那,能赏脸给我也做些吃的吗?”


  肖战哑然半刻,接话:“成啊,小将军,你想吃什么?”


  王一博略一思量:“小面,就从前在将军府里,你做给我的那种。”


  既得小将军点饭,肖战这便系好围裙要擀面煮面。王一博许久未曾亲眼见过肖战下厨,一看肖战系围裙,就好奇凑上来,紧紧贴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擀面杖和面团,看肖战怎样动手做。


  肖战擀个面,胳膊肘也能撞上王一博胸膛,无奈瞥过来:“小将军,你让开些,你靠这样近,我施展不开。”


  王一博错开一步。


  肖战切好面,去洗配菜,又要舀水下锅,还要调汤料,忙前忙后。王一博好似跟屁虫,屁颠儿屁颠儿挨着他。


  肖战过来过去总会撞上王一博,实在嫌弃他碍事绊脚,无可奈何撂下手里的盆,单手叉腰,泄气:“小将军,你别总跟着,你挡着我了……”肖战指着墙边的凳子,哄小孩儿似地,“你坐那儿去,等着,面一会子就好,行不行?”


  厨房里熬汤的和舂枣泥的厨子都被他俩这副既似孩子气又似老夫妻的架势惊住,鸦雀无声,偷觑他二人,目光在二人身上转来转去。


  王一博也知自己碍事遭嫌弃了,给自己找面子:“我给你打个下手,有哪样能做的?”


  肖战害怕王一博老实不了多久又来烦他,指着灶堂:“你去生火吧。”


  做将军的,行军打仗离不了野地扎营,生火烧柴总该会吧。


  一番连哄带劝,最后王一博总算安分守己坐在灶堂前生火烧水,肖战在灶台前调汤底。


  林子里的仆人又送来几篮子枣子,素琴在院中洗完端进厨房,进门来就看见肖战站在灶台前,正搅锅里的面。


  小将军老老实实蹲坐在灶堂处,往灶堂里添柴火,灶火灼烧,映红了他的脸。


  灶台前肖战说:“少添些柴,火大了。”


  “嗯。”王一博放下手里新拿的柴火,用烧火棍挑高灶堂里的木柴,拨弄几下。


  若不细想他二人身份,眼下这情景,倒真像是民间小两口,平平安安过日子,一日三餐,简单知足。


  素琴蹑手蹑脚把枣子交给其他厨子,和他们心照不宣,各自躲在厨房的角落忙活。


  *


  面煮好,肖战盛好两碗端去桌上,一碗白汤一碗辣汤,招呼:“小将军,来吃了。”


  王一博摩拳擦掌坐过去,食指大动。肖战往他的面碗里添了一只蛋:“吃吧。”


  二人面对面坐,肖战催问:“尝尝看,汤底咸不咸,口味如何?”


  王一博吃了一口荷包蛋,又挑面来吃。久违的高汤浓香充斥唇齿,暖融融抚慰他五脏六腑。


  王一博勾起嘴角,郑重道:“嗯,好吃。”


  肖战放下心来,忙一下午,早饿了,也夹起一小撮面,小口小口吸。


  王一博低头吃几口,舍不得总低头,又抬头去看肖战。肖战叼住一棵爽脆的小青菜,门牙动得飞快,眼见着小青菜进了嘴里,真似兔子吃草,留下两片唇上的莹润汤汁。


  王一博忍俊不禁,“噗嗤”笑出来,赶忙埋头。


  肖战茫茫然,睁大眼:“怎么?”


  王一博清了清嗓子,佯装如常:“无事。”


  肖战遂叼住第二棵小青菜吸溜,王一博又笑出来。


  肖战这回真恼了,半嗔半怪瞪过来:“你又笑什么?”


  王一博抬眸,撞上肖战那恼火又掺无辜的瑞凤眼,这回真忍不住,一个劲闷声笑,肩膀直颤,摇头:“无事。”


  肖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分明就有事,我怎么了嘛。”


  王一博也不知如何解释,今日看见肖战各样神色,就觉有趣,就想发笑。


  是可忍孰不可忍,肖战见他笑得没完没了,轻轻一撂筷子,恼得想跺脚:“哎呀——快吃吧!你别笑了!”


  王一博点头似捣蒜,听话吃面,吃进去一口,把自己给呛着了,咳嗽不止。


  报应。肖战暗骂,倒来清水递给他:“还在笑呢,不笑能呛着吗?”


  王一博接过水一饮而尽,脸脖子都红了,告饶:“我不笑了。”


  本就不该笑,这还是那个冷面阎罗的小将军吗?


  肖战无话可说,接过空茶杯,拿着筷子,并不吃,端着兴师问罪的架势,专瞅着王一博,就等他先,否则又不知自己哪一口面再惹得他发笑。


  王一博咳嗽完,乖乖低头吃面。肖战这方也继续吃。吃着吃着,肖战不放心,怕王一博又想笑他,悄悄抬眼,正巧与偷看的王一博四目撞上。


  王一博一弯眼角,又想笑,肖战也被气笑了,笑骂道:“毛病啊!”


  王一博与他错开眼神,憋住不敢笑出来,却换成肖战忍不住,边笑边埋怨:“今日你撞邪了吗?没头没脑的,笑笑笑,一个劲笑,哪里好笑啊?闹不明白了……我很可笑吗……”


  王一博被他娇辣的责难逗得笑开牙花,扶额摆手,告饶认罪:“我,我非是笑你……”


  “那,那你在笑什么?”肖战满腹疑惑。


  王一博捂着眼,不知不觉,眼眶有些热,也不知是因笑太狠,还是其他缘故。


  王一博不着痕迹擦过眼睛掩饰,放下手时,面色如常不见端倪:“面很香,真的。”王一博叹了口气,脸上不知为何竟有些落寞,“以后如若有空,能多做些饭菜给我尝尝吗?”


  肖战被他这幅忽然认真的黯然模样弄得不知所措,支吾道:“嗯……嗯,行啊,你下回再来,要是想吃什么,就说吧。”


  王一博颇为感喟,低头接着吃。


  肖战也吃,却心不在焉起来。总觉他与王一博之间不同以往。尤其面前的王一博,他怎觉得,这个小将军,好似全然变了个人呢?不知从何而起,此人不再如从前那般步步紧逼、让人生畏,反而是,多了许多生人气。更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少年人了。

博爱肖💕

第三章:刚拜堂就杀夫?

  无女化


不喜勿喷


请勿上真人


唯粉勿入

 


  甚至按照他这些症状的轻重度,在脑袋里推测列出一串这毒的成分以及剂量。 

这毒在古籍中,被称作“言灵”,传说下毒的主人说什么,中毒的人都能为主人做到,言灵之名由此而来。 

但是肖战精通各种毒草的功效,言灵哪里有传说的那么夸张。这毒只不过是发作的时候极其痛苦,堪比酷刑,哪怕骨气多么硬都扛不住而已。 

而且言灵之毒,没有解药。


 在这生不如死的毒发惩罚中,只有再次服用主人手里的言灵毒药,才能缓解。 

甚至每个拥有这毒药的人所中分量皆不同,换言之,这毒是定制的。......

  无女化


不喜勿喷


请勿上真人


唯粉勿入

 


  甚至按照他这些症状的轻重度,在脑袋里推测列出一串这毒的成分以及剂量。 

这毒在古籍中,被称作“言灵”,传说下毒的主人说什么,中毒的人都能为主人做到,言灵之名由此而来。 

但是肖战精通各种毒草的功效,言灵哪里有传说的那么夸张。这毒只不过是发作的时候极其痛苦,堪比酷刑,哪怕骨气多么硬都扛不住而已。 

而且言灵之毒,没有解药。


 在这生不如死的毒发惩罚中,只有再次服用主人手里的言灵毒药,才能缓解。 

甚至每个拥有这毒药的人所中分量皆不同,换言之,这毒是定制的。所以想要缓解痛苦吃自己中的言灵的言灵毒,只能找自己的主人。 

因此言灵才会让暗卫死士对主人上刀山下火海,死心塌地万死不辞。 

就算是肖战,也不知道该如何解。 

不过问题不大。 

对于一个敬业出色的毒师来说,他更喜欢以毒攻毒。 

按照这份毒药方子,肖战能够列出了三四个可以以毒攻毒的毒方。 

只不过问题是,言灵之毒有很多毒草在现代都灭绝了,他从未见过,对它们的了解仅限于纸上谈兵,解药也同理。 

具体如何,他还是得见到实物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储君娶亲,阵仗自然不小。除了皇帝成婚之外,这十六抬的花轿可是最高的规格了。从将军府到皇宫,十里红妆,蜿蜒的送亲队伍一眼看不到头。 

只是这阵仗再大,也扛不住两年内重复了五次。围观的百姓相比于惊叹艳羡,更多的是感慨怜悯,与幸灾乐祸。 

“这是第五位太子妃了吧?不知道这位太子妃能活几天呢……” 

“小声点儿!不要脑袋了?” 

花轿被抬进了皇宫,入了东宫,最终停在了东宫大门前。 

然而等了许久,没有人踢轿门,也没人接肖战下轿。 

这位暴戾阴鸷的太子殿下从来没有亲自接亲的先例,也没有迎接新夫或者新娘下轿的先例。甚至就连拜堂都是匆匆走了个过场,肖战从头到脚只看到了一丁点的黑色鞋尖,然后便被送入了洞房。 

肖战小心地挪了挪屁股。

 嗯,还行。 

虽然从一个狼窝出来,又入了虎穴,但是好歹这床是极柔软舒坦的。 

肖战看的很开,能活就尽力好好活,活不了就享受最后的日子。 

然而肖战顶着沉重的凤冠,尤于是男子,风冠比女的还轻点,想要靠在床边眯一会儿睡个回笼觉的时候,不远处登时响起一道声音。 

“肖少爷,请您坐好注意仪表。” 

肖战:“……” 

顶着10几斤的玩意儿,谁能坐直啊……他又不是钢铁脖子。 

“你为何唤我肖少爷?”肖战的脑袋微微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猜测他大概是东宫的宫女,疑惑道:“我现在已经是太子妃了吧?” 

那宫女冷哼一声,似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殿下承认的夫夫,才是我们的太子妃。” 

换言之,你没被承认,你不配。 

肖战:“……” 

行吧。 

宫女见肖战没有再说话了,拧了拧眉,冷着声音又道:“肖少爷以后,可莫要肖想自己不该肖想,否则,后果自负。” 

肖战无聊地低头,轻轻吹着盖头底下缀着的穗穗玩,闻言歪了歪脑袋。 

不该肖想的? 

……太子么? 

肖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虽然他还没见过太子,但是脾气这么暴躁的,他还真不敢“肖想”。家暴倒还算是小事,一言不合就把他脑袋砍了,那多不划算。 

他又吹了一下穗穗。 

行了行了,唠叨差不多该走了吧? 

肖战抿了下他的指甲缝儿。 

走了之后,他才好做下一步的准备呀…… 

东宫的大宫女芹葙低着头守在门外。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一身红色玄边喜袍的年轻男子才姗姗出现。 

“殿下。”芹葙俯身行礼,压低了嗓音,将刚刚她同肖战对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一遍。 

“虽然他安安静静的,可奴婢态度不好,他竟也丝毫没有生气。奴婢觉得,这位肖少爷很会隐忍,恐怕心机颇深。” 

年轻的男子眉眼深邃,龙眉凤目。廊下风大,将他的黑发吹起,大红的衣袖猎猎翻飞。左眼眼尾下的一颗绛红色的泪痣让他多了几分妖冶邪气,只是那双凤眸漫不经心地微垂着,显得凉薄而冷漠。 

王一博微微抬手,芹葙便住了口,低着头帮他把喜房的门打开。 

东宫的寝殿有三进,右边是一个小的书房,中间是个茶室厅室,左边才是睡觉的卧房。然而卧房也有两道门,一道珠帘月门,一道碧纱厨的小木门,最里面,才是屏风挡住的奢华跋步床。

 然而王一博推开了碧纱厨的门,透过影影绰绰的屏风,却没有看到床上本该坐着的男子。 

“咔嚓咔嚓……” 

窗边的罗汉床上,坐着一身红色嫁衣的男子。他仍旧蒙着盖头,可手里却不知拿了什么,藏在盖头下面。 

听到开门声,“嗖”地将双手背到了身后。速度之快,连王一博都只瞧见一抹模糊的白影。 

王一博挑了下眉梢,眸色却是幽深了许多。 

“爱妃在做什么呢?” 

清润舒缓的嗓音隐约带着一丝慵懒。 

刚刚那宫女还说不承认他是太子妃呢,然后转头太子就把“爱妃”就叫上了? 

肖战赶紧将口中的东西咽下去,站了起来。 

沉稳的脚步声朝他走来,肖战下意识后退一步,紧紧靠在塌边。

大殷太子狠辣残暴的名声三岁小孩都知道。不过听着声音很年轻,不像脾气不好的样子…… 

“嗯?爱妃怎么不说话?”王一博在肖战面前站定,嘴角噙着一抹玩味。 

“我,我饿了……”肖战深吸一口气,怂了吧唧小声道。 

细白的小手缓缓从背后伸出来,是一只啃了一半的桃子。 

王一博拧了下,眸中的幽深没有削减分毫。他盯着面前白白嫩嫩的小手,蓦地掀开他的盖头。 

肖战吓了一跳。 

面前的男子一双凤眸勾魂摄魄,墨色长发半绾披散在身后,纯粹的黑红二色更衬得他肤色极白。如炼狱里的血莲,美丽又危险。 

他漫不经心地微挑眉梢,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探究与审视。 

相比于这张美的雌雄莫辨的脸,肖战脸上的疤痕狰狞可怖,惨不忍睹。

 然而那美男并未露出如肖钰宁,胖婆子她们那般厌恶嫌弃的眼神。他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然后突然伸手,劈向他的面门。 

肖战:“???” 

他瞪大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 

这太子竟然这么丧心病狂的么??! 

刚拜堂就杀夫? 

他怕不是要真的创“太子妃魔咒”的新记录了……  

王——成为死的最快的太子妃!

博爱肖💕

第二章:“高高兴兴”上花轿

   无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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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粉勿入


请勿上真人


   气走了肖钰宁,这些日子憋闷的心情仿佛也稍稍舒畅了些。 

“要是有毒草就好了。”肖战轻抚自己结了痂的脸,轻“嘶”了一声。 

那对蛇蝎心肠的母子为了躲赐婚,撒谎肖钰宁一头栽进火盆里烧伤毁了容,然而这也没能让皇上收回成命。 

谎言已出,眼瞧着婚期将近,只能假戏真做真烧伤。 

可如此,肖钰宁就更不可能嫁了。 

作为现代的天才毒师,哪怕是微毒的草,在他手里都能极尽所能地发挥其功效,就算毒不死他们,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可他现在也被软禁起来不能出门。现在又......

   无女化


不喜勿喷


唯粉勿入


请勿上真人



   气走了肖钰宁,这些日子憋闷的心情仿佛也稍稍舒畅了些。 

“要是有毒草就好了。”肖战轻抚自己结了痂的脸,轻“嘶”了一声。 

那对蛇蝎心肠的母子为了躲赐婚,撒谎肖钰宁一头栽进火盆里烧伤毁了容,然而这也没能让皇上收回成命。 

谎言已出,眼瞧着婚期将近,只能假戏真做真烧伤。 

可如此,肖钰宁就更不可能嫁了。 

作为现代的天才毒师,哪怕是微毒的草,在他手里都能极尽所能地发挥其功效,就算毒不死他们,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可他现在也被软禁起来不能出门。现在又入了冬,院子里零星的几颗草都枯了。 

算了,再让那肖钰宁蹦跶两日吧。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明日的大婚。 

他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自然也是知道那位太子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没有万全的把握能让太子不杀他、打破“太子妃必死”的定律。 

只是刚穿过来没几天,饭都吃不饱,顶着一张毁容的脸疼得睡不着觉。要是就这么死了…… 

岂不是太亏。 

第二日天还没亮,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便来到了肖战的院子,直接将他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三少爷,该梳洗打扮,上花轿了。”为首的胖婆子面相尖酸刻薄,很是不耐,粗暴地让婆子给肖战穿上了火红繁复的嫁衣。 

因为脸毁了,倒是省了上妆的步骤,直接梳头戴凤冠。 

原主虽然是庶子,但好歹也是个少爷,身子很是娇嫩。拉扯间手腕上都被那婆子的力道掐出了红痕,甚至一会儿的功夫红痕稍消,开始泛起青紫来。 

啧。 

也就这点背后阴人的手段? 

胖婆子见肖战一言不发,看向他的目光不由得更加轻蔑。 

二少爷昨日回去跟夫人好一通诉苦,三少爷翅膀硬了,竟然还敢顶嘴欺负二少爷! 

今日他特地来瞧瞧,这不还是跟以前一样,畏畏缩缩的么? 

“三少爷,这是夫人特地让厨房给您熬的汤。”胖婆子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抵到肖战跟前,语气强硬不容他拒绝,“喝了,好高高兴兴地上花轿。” 

肖战抬起眼皮子瞥了他一眼。 

他似笑非笑:“喝了,可就不能‘高高兴兴’了吧?” 

胖婆子面色一变,直接按着他强灌下去:“三少爷这可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粗短长着厚茧的大掌死死钳住肖战的下巴,将那碗汤尽数灌入肖战的口中,冷笑一声。 

“三少爷生是将军府的人,死是将军府的鬼。等到了东宫,少爷可得乖乖听话——去把太子书房的一本黑色封皮,金色墨字写着上月初八的密函偷出来给老奴。七日后,老奴会去东宫找少爷取。” 

肖战呛咳了好半天,下巴上刚刚结痂的伤处被胖婆子的动作崩开,鲜血顺着胖婆子的手流下。 

毒药被灌下,但肖战却丝毫不慌。 

在他面前玩毒……嗤。他们怕不是没听说过,何谓关公门前耍大刀。

不过听到胖婆子的话…… 

“我能活到七日后?” 

“只要乖乖听夫人的话,三少爷自然是想活多久活多久的。”胖婆子意有所指地瞥了眼那空了的白瓷碗。 

肖战更惊讶了。 

前四任太子妃全都没能活得过三天,胖婆子,或者说将军府的当家主母肖卫氏,如何能保证他能够成为例外活下去呢? 

“日后,自然还有需要三少爷的地方,届时三少爷等信儿便好。少爷若是懂事,不光少爷能活得好好的安心当您的太子妃,韩姨娘也能过得很好。” 

韩姨娘,是原主的生母,原先只是个通房丫头,现在被抬成了姨娘。 

肖战笑了:“威胁我啊?” 

胖婆子也笑了,臃肿的五官挤巴在一起,显得有些凶狠:“只许三少爷威胁将军府?嗤,可没这道理!” 

肖战笑出了声。 

半晌笑够了,敛了笑。蓦地扬起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啪!”

小手结结实实扇在了那张肥腻的脸上,清脆的声音让屋子里所有人皆停下了动作,鸦雀无声。 

“什么东西,也敢威胁我?”肖战微微扬起下巴,面无表情地甩了甩迅速红了的手。 

奶奶的,这老女人皮还挺厚! 

“啊!!!”胖婆子捂着脸上小巧秀气的通红的巴掌印,愣了半晌,杀猪似的尖叫起来:“小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胖婆子是将军夫人的陪嫁丫鬟,自小跟夫人一起长大,整个将军府的人谁不多给她三分面子?连夫人都从未打过她! 

她气极了,凶狠地朝肖战扑了过来。 

肖战侧身,灵巧地躲避肥胖笨拙的婆子,冷笑一声。 

“你家小主子昨个儿被我气成那样,都连我的头发丝儿都没敢碰,你又算老几?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啊?” 

“别以为给老子喂了毒药,老子就能乖乖地任你们为所欲为。我就一条贱命,死了无所谓。至于我娘,她就我这么一个依靠,倘若没了我,或者生不如死,倒还不如同我一同去了的好。下辈子投个好胎,成正妻嫡母。” 

“不就是死么,呵。”肖战微微倾身,站在撞在桌角疼的呲牙咧嘴的胖婆子跟前,拍了拍他皱在一起的小肥脸,微微一笑,“当老子没死过啊?“ 

那张满是深红色疤痕的脸离胖婆子的脸只有三寸。似笑非笑的冷漠的笑容,让这张丑陋的脸更加诡异,宛若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修罗。 

胖婆子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竟然心生起惧意来。 

那只素白泛红的小手爱怜似的轻轻抚上胖婆子红肿的脸,脸上的戾气都要绷不住了。 

“呸!”她忍不住啐了一口。 

小娼夫! 

这时候趾高气昂,等毒发的时候,有他好受的! 

到时候,她可得好好欣赏欣赏他像狗一样涕泗横流的狼狈样! 

肖战盖着盖头坐进了轿子里,帘子落下之后,他才给自己切了下脉。 

脉搏无异常,只是稍稍有一点莫名的急促,然而这怪异的急促也很快便消弭,恢复了正常。 

肖战善毒,把脉却是水平普通。他摸不出来脉有何问题,但是能感觉出来在喝了那碗汤之后,身体的微妙变化—— 

除了心跳变快,还有四肢不影响行动的酥麻,以及心口有火烧的灼痛感,持续两刻钟,这些症状才缓缓消减,到现在已经完全正常毫无不适了。 

肖战略略兴奋。 

这些症状,完全符合他爷爷收藏的一本古籍里面,记录传说古代皇室控制暗卫,以及大户人家控制死士的毒!

倾重恋逍

【追妻火葬场】高攀72

明明肖战才是自小被养父李代桃僵换掉遗落在外的肖家血脉正统继承人,可他被认回肖家后却处处被没有血缘的哥哥肖彦压一头,连当初指腹为婚的未婚夫王一博也被那个没有血缘的哥哥理所当然的接手了。自小肖战被养父养的一无是处懒惰贪财连大学文凭都没有,所以在肖战冒充哥哥肖彦爬了王一博床后逼王一博娶了他,所有人都觉得是肖战高攀了,为王一博娶了个空有美貌而一无是处的妻子不值,为肖彦这个光风霁月温和善良的纯良贵公子抱不平 ,唯独没有人质疑过这一切本该是肖战应得的。




    肖战的人生信条是:只有他要的和他不要的,后来所有人目瞪口呆。原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贵......

明明肖战才是自小被养父李代桃僵换掉遗落在外的肖家血脉正统继承人,可他被认回肖家后却处处被没有血缘的哥哥肖彦压一头,连当初指腹为婚的未婚夫王一博也被那个没有血缘的哥哥理所当然的接手了。自小肖战被养父养的一无是处懒惰贪财连大学文凭都没有,所以在肖战冒充哥哥肖彦爬了王一博床后逼王一博娶了他,所有人都觉得是肖战高攀了,为王一博娶了个空有美貌而一无是处的妻子不值,为肖彦这个光风霁月温和善良的纯良贵公子抱不平 ,唯独没有人质疑过这一切本该是肖战应得的。




    肖战的人生信条是:只有他要的和他不要的,后来所有人目瞪口呆。原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贵不可言的王一博也有被抛弃的时候,真正高攀的人从来不是肖战。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上升


    


    ………


    王一博没有接肖战的话,但是直接给管事打了个电话,当着肖战的面,对对方交待道:“今天在岗的所有门房的安保,全都辞退,以后老宅禁止放乱七八糟的人进来。什么人该拦什么人不该拦,不要让我通知下一回,到时候可就不是简单的辞退了。”


    王一博挂断电话,见肖战脸上的怒火稍微淡了点,这是消气了点。


    王一博再次伸手,想扶肖战,又被肖战嫌弃的拍开了。


    “伯父伯母在家吗?”肖战随口问道。


    王一博道:“我爸出去了。”


    “正好,我肚子饿了,你和伯母一起,陪我吃个晚饭吧。”肖战现在有了身孕,容易嗜睡,还饿得快。


    这一下闹腾的,肚子确实饿了。


    不过,肖战听顾魏的意思,王一博来老宅已经和肖彦还有他母亲一起吃过了。


    自己现在提这个要求,应该大概率会被拒绝。


    “嗯,我让人去准备,你先跟我过去休息,稍等一会儿我们就可以用饭了。”王一博语气温和的开口道。


    肖战点头,在王一博的带领下,进了大门。


    文慧听到动静赶过来,就看到肖战被王一博带着进了正厅,大大方方的落座之后,王一博为肖战倒上了一杯水,还用手背试了试温度。


    文慧将王一博的举动看在眼里,想到刚才饭桌上王一博是怎么对待她和肖彦的,再一对比王一博现在为肖战做的这些,文慧感觉脑瓜子疼,她怎么生了个恋爱脑?


    有了媳妇连她这个亲妈都不放在眼里!


    怼起她来,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真是越发的……叛逆!


    她生他养他那么大,从不舍得使唤他,还从没给她这个亲妈倒过一口水喝,反倒见他伺候起肖战那么轻车熟路的样子,真是让她这个当妈的心塞。


    肖战感受到了文慧的目光,抬起头,就看到了不远处披着披肩,雍容华贵的文慧,肖战眼睛扫了一圈,到是没看到肖彦的身影。


    肖战心中诧异,难道肖彦已经没在王家老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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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重恋逍

【追妻火葬场】高攀71

明明肖战才是自小被养父李代桃僵换掉遗落在外的肖家血脉正统继承人,可他被认回肖家后却处处被没有血缘的哥哥肖彦压一头,连当初指腹为婚的未婚夫王一博也被那个没有血缘的哥哥理所当然的接手了。自小肖战被养父养的一无是处懒惰贪财连大学文凭都没有,所以在肖战冒充哥哥肖彦爬了王一博床后逼王一博娶了他,所有人都觉得是肖战高攀了,为王一博娶了个空有美貌而一无是处的妻子不值,为肖彦这个光风霁月温和善良的纯良贵公子抱不平 ,唯独没有人质疑过这一切本该是肖战应得的。




    肖战的人生信条是:只有他要的和他不要的,后来所有人目瞪口呆。原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贵......

明明肖战才是自小被养父李代桃僵换掉遗落在外的肖家血脉正统继承人,可他被认回肖家后却处处被没有血缘的哥哥肖彦压一头,连当初指腹为婚的未婚夫王一博也被那个没有血缘的哥哥理所当然的接手了。自小肖战被养父养的一无是处懒惰贪财连大学文凭都没有,所以在肖战冒充哥哥肖彦爬了王一博床后逼王一博娶了他,所有人都觉得是肖战高攀了,为王一博娶了个空有美貌而一无是处的妻子不值,为肖彦这个光风霁月温和善良的纯良贵公子抱不平 ,唯独没有人质疑过这一切本该是肖战应得的。




    肖战的人生信条是:只有他要的和他不要的,后来所有人目瞪口呆。原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贵不可言的王一博也有被抛弃的时候,真正高攀的人从来不是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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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肖战与王一博吃完饭,俩人刚回到住处,王一博的手机就响了。


    看了一眼,是文慧打来的。


    王一博本不打算接,肖战朝着他看过来:“你手机响了,你不接吗?”


    “你希望我接?”王一博挑眉看着肖战。


    肖战打了个哈气,可能是怀孕的缘故,他总是感觉很容易犯困。


    “我只是即将要和你结婚了,你是你,我依然是我,接个电话而已,我还不至于干涉你,再说,我也不希望我之后接谁的电话你会来置喙我,我们除了一起有个孩子,别的还是各归各位。”或许是因为今天王一博表现的太过不同,肖战总感觉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王一博到底几个意思。


    王一博发出一声淡笑,当着肖战的面,接通的手机。


    “儿子,你赶紧回家一趟,有急事。”


    王一博不紧不慢的开口,视线始终盯着不远处的肖战,肖战已经进了卧室,对他现在和谁通话显然半点兴趣也没有。


    王一博的心情说不出的沉闷,“不是您说的让我以后少回家,才过去不到一天就催我回去?怎么,要给你未来儿媳包红包了?”


    “你回来就知道了,赶紧回来,你自己回来,别把乱七八糟的人带回家来!”


    挂断电话之后,王一博走进卧室,肖战已经上床闭上了眼睛。


    王一博伸手为肖战掖了掖被子,肖战困倦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我睡一会儿,你去别的地方玩去,别烦我。”


    肖战语气里嫌弃的不行,说完这句,就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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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重恋逍

【追妻火葬场】高攀70

明明肖战才是自小被养父李代桃僵换掉遗落在外的肖家血脉正统继承人,可他被认回肖家后却处处被没有血缘的哥哥肖彦压一头,连当初指腹为婚的未婚夫王一博也被那个没有血缘的哥哥理所当然的接手了。自小肖战被养父养的一无是处懒惰贪财连大学文凭都没有,所以在肖战冒充哥哥肖彦爬了王一博床后逼王一博娶了他,所有人都觉得是肖战高攀了,为王一博娶了个空有美貌而一无是处的妻子不值,为肖彦这个光风霁月温和善良的纯良贵公子抱不平 ,唯独没有人质疑过这一切本该是肖战应得的。




    肖战的人生信条是:只有他要的和他不要的,后来所有人目瞪口呆。原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贵......

明明肖战才是自小被养父李代桃僵换掉遗落在外的肖家血脉正统继承人,可他被认回肖家后却处处被没有血缘的哥哥肖彦压一头,连当初指腹为婚的未婚夫王一博也被那个没有血缘的哥哥理所当然的接手了。自小肖战被养父养的一无是处懒惰贪财连大学文凭都没有,所以在肖战冒充哥哥肖彦爬了王一博床后逼王一博娶了他,所有人都觉得是肖战高攀了,为王一博娶了个空有美貌而一无是处的妻子不值,为肖彦这个光风霁月温和善良的纯良贵公子抱不平 ,唯独没有人质疑过这一切本该是肖战应得的。




    肖战的人生信条是:只有他要的和他不要的,后来所有人目瞪口呆。原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贵不可言的王一博也有被抛弃的时候,真正高攀的人从来不是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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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肖战从洗手间出来时,已经不再六神无主的慌张了。


    而王一博也和父母交涉完成,此时就等待在外面。


    肖战出来的时候,王一博主动上前,搀扶住了他。


    王一博的手掌宽厚,稳稳地扶着肖战,肖战忽然说:“把你手机给我。”


    以为王一博会不情愿,毕竟手机是多隐私的东西,就算王一博跟他提这样的要求,他绝对不会答应的。


    然而,王一博居然出乎意料的好说话,很爽快的解锁后,把手机递给了他。


    肖战进了微信,发现王一博给自己的备注是【风】,诧异的瞥了王一博一眼:“这是什么鬼备注?”


    王一博并没有解释,只是看到肖战居然随手把这个【风】的备注替换成了【老婆大人】。


    王一博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下,喉结滚动,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又见肖战在他通讯录里找着什么。


    肖战找了许久,没找到自己想找的,蹙眉:“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号?”


    “你想找什么?”王一博狐疑的问。


    “少明知故问,当然是查你有没有和前任纠缠不清。看他有没有纠缠你,看你有没有和他暗渡陈仓了。”肖战噘着嘴没好气的说道。


    


    王一博唇角微勾,很受用肖战这样的小表情,他语气里透着几分轻快的笑意:“不是你让我拉黑删除他的?”


    “哦。”肖战查了一下黑名单,还真是肖彦。


    这一瞬间,肖战爽到了。


    “高兴了?”王一博笑着看肖战。


    肖战臭屁的哼了声:“凑合吧。我饿了,我要吃豪华大餐,你请我。”


    王一博今天尤其的好说话,“遵命,…老婆大人。”


    说完那句老婆大人,王一博的耳根通红,眼神也有些紧张的朝着肖战看过去,肖战正在嘟囔火锅日料吃哪个,压根没注意到王一博的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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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解千愁

第八章 对不起,打扰了

肖战只觉得自己说完之后,整个院子是死一般的寂静,就好像连风都静止了。 

  

不禁在心里反思自己,他是不是有点太猖狂了,这要求会不会太过分了些? 

  

“如果我说刚才只是开玩笑……” 

  

话还没说完,“王一博”身后的侍卫当真冲过去,给在场的所有下人一人两个大耳刮子。

  

而且还是抡圆了手臂,带着狠劲儿,左脸一个,右脸也没跑,一听声音就很疼,打完就立刻在脸上留下清晰五指印的那种。 

  

好极了,肖战的反思结果是,他没错。 

  

穿书以来一直积攒在心中的委屈、愤怒、怨恨……在这一刻终于得到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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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只觉得自己说完之后,整个院子是死一般的寂静,就好像连风都静止了。 

  

不禁在心里反思自己,他是不是有点太猖狂了,这要求会不会太过分了些? 

  

“如果我说刚才只是开玩笑……” 

  

话还没说完,“王一博”身后的侍卫当真冲过去,给在场的所有下人一人两个大耳刮子。

  

而且还是抡圆了手臂,带着狠劲儿,左脸一个,右脸也没跑,一听声音就很疼,打完就立刻在脸上留下清晰五指印的那种。 

  

好极了,肖战的反思结果是,他没错。 

  

穿书以来一直积攒在心中的委屈、愤怒、怨恨……在这一刻终于得到释放。 

  

他好歹是在父母的娇生惯养和精心呵护下长大的,怎么会没有脾气呢? 

  

不过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 

  

肖战一直以为,自己只要不走原著的老路,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可谁能想到会有王一博这个变数。 

  

不仅救了他,还愿意为他出气。 

  

“王一博”牵着肖战的手缓缓走到瘫软在地的肖夫人面前。 

  

那居高临下的模样,那睥睨一切的眼神,让肖夫人恍惚以为,自己在贤王眼中只是蝼蚁。 

  

只听贤王慢悠悠地问:“还差她,你自己来?” 

  

肖战顿时有一种,被什么东西击中小心脏的感觉。 

  

他嘴上说:“啊?这不好吧,毕竟她是我名义上的嫡母呢。” 

  

但是手却跃跃欲试,甚至还在空中比划几下,试图找出最顺手的角度。 

  

“王一博”忍不住失笑,松开肖战的手,改为握住他的小臂:“本王教你。” 

  

肖战都还没有准备好,“王一博”就已经打出去了。

  

好爽。 

  

这是第一感觉,再有就是手掌留下又疼又麻的感觉。 

  

肖夫人的脸被打得偏过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宋辰安觉得自己没用多少力,怎么脸就红肿了呢? 

  

怎么就嘴角流血了呢? 

  

“战、战儿,我……” 

  

肖夫人的话被又一个巴掌扇得支离破碎,这次她直接被打得趴在地上,耳朵里嗡嗡的,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她感到口中有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儿,脸颊剧痛无比,而且嘴里还多出一个硬硬的东西。

   

吐出来一看,是带着血的断牙。 

  

“哇——”肖战星星眼,满脸崇拜,“王爷真是太厉害了!” 

  

那可是牙齿诶,贤王两巴掌就能把牙齿打断,牛! 

  

“消气了?” 

  

“嗯嗯嗯!” 

  

“走。”

  

肖战悟了,可能贤王仅仅只是不爱说话而已,但是他人真的超好! 

  

临走之时,王一博身形顿住,微微侧目,语气淡淡地说出威胁之语:“管好自己的舌头,否则……” 

  

否则什么呢? 

  

肖战想象着王一博冷冷的模样,自动脑补后面半句:否则就要了你们的脑袋。 

  

然后他被自己逗笑了,又是兴奋又是好奇:“王爷,为什么你刚才只打了两巴掌,肖夫人的牙齿就掉了?明明感觉力气也不大啊。” 

  

“内力。” 

  

肖战恍然大悟:“哦哦,那我们现在去哪?” 

  

“王府。” 

  

两人并肩而行,朝大门口走去。 

  

翠竹站在丞相府大门旁望眼欲穿,看到自家公子和那位以残暴之名响彻京城的贤王有说有笑地走在一起,眼前一黑,差点儿没晕过去。

   

公子你不要命啦?? 

  

肖战小嘴叭叭个不停:“那王爷,为什么他们都这么怕你?我总感觉我嫡母的胆子都要被你吓破了。” 

  

王一博可疑地沉默片刻,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答:“胆子太小。” 

  

是吗……可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呢? 

  

翠竹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公子!”

  

肖战惊喜抬头,抛下王一博小跑过去:“你怎么没走啊?” 

  

“奴婢放心不下公子,就想在门口等着。”翠竹把他拉到一边,胆战心惊地问,“公子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哦,你说王爷啊?他救了我,是个大好人。” 

  

“……”翠竹木着脸,眼见着贤王凉飕飕的目光转向自己,嘴巴张了几次,愣是没敢开口。

   

“翠竹,我可能要暂时住在贤王府,你要是没地方去,不如跟我一起吧。” 

  

“自然是公子去哪,奴婢就去哪的。” 

  

翠竹心一横,反正,等贤王发疯乱砍人的时候,她一定第一时间拉着公子赶紧逃! 

  

三人上了马车。 

  

肖战没了性命之忧,心底的疑惑终于冒了出来,百思不得其解地自言自语:“贤王……这封号好奇怪啊。” 

  

“为何?”

  

“皇帝还在位的时候一般不会给自己儿子封王的吧?不都是按排行,几殿下或者几皇子这样称呼吗?” 

  

肖战不懂历史,只是小说看多了才会有这样的疑问。 

  

“王一博”便出声解释:“周朝皇子弱冠后可封王,许出宫建府。有卓越功勋者,弱冠之前也可封王。” 

  

原来是这样。 

  

“那王爷是属于哪种?” 

  

“本王自出生起便封太子,而后被废,十二岁上战场,十六岁大败靖国封贤王。” 

  

说罢,“王一博”特地观察肖战的面部表情。 

  

他很喜欢对方崇拜的眼神,就好像他是无所不能的神明,格外让人沉醉。 

  

果不其然,肖战如“王一博”期待那般,再次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哇,王爷十二岁就上战场了,这么厉害!” 

  

他十二岁的时候还在求着父母同意他玩泥巴呢。

  

等等…… 

  

肖战的笑容突然僵住,原著里出生起就被封为太子,后来被废,又因战功被封王的人只有一个。 

  

而且“王”是国姓。

  

完了,全完了。 

  

肖战在心中直呼倒霉,万万没想到他躲过给刘太傅做男妾,却没躲过救下暴君的命运!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不过就是一个早死,一个随时随地都会死而已。 

  

他苦着脸,用颤抖的声音说:“对不起,打扰了。我我,我跟翠竹就不麻烦王爷了我们这就走!” 

  

肖战刚想起身跳下马车,就被王一博揪着衣领拽回来。 

  

那人似乎十分不解,面色古怪地问:“你怕本王?” 

  

肖战被迫跟他对视,很想反问哪个好人不怕啊?可是他不敢。 

  

在原著前期,作者用了大量笔墨描述王一博是如何残暴的。

  

他因为幼年中了蛊毒,极其喜欢血腥味,于是在自己寝殿内造了一个血池。 

  

每每蛊毒发作,他就会变得六亲不认,见人就砍,直到恢复神智。 

  

大败靖国后,他将战俘的头一个个砍了,并用麻绳串起来,挂在城墙上当装饰。 

  

他逼宫成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皇帝皇后和现太子通通杀了,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地被他剥下人皮做灯笼。

  

…… 

  

如此举动,数不胜数。 

  

可能王一博唯一有人性的一点,就是对原主这个白月光的怀念和爱恋。 

  

也就是说,除了原主和王一博他自己,他谁也不在乎,谁都有可能是他蛊毒发作时的攻击对象。 

  

肖战沉默,王一博不依不饶:“你为何怕本王?” 

  

为何不再用那样好看的眼睛,崇拜地望着本王?

一醉解千愁

第七章 你可愿跟本王走

“肖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伪造御牌!”肖夫人在得知前因后果之后怒不可遏。 

  

肖梓玥已经回房休息了,太医也没想到自己来给人看病,却撞上丞相府的家务事,只好低下头缩在一旁,就当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肖战跪在地上,态度不卑不亢:“母亲说笑了,我哪有那个本事能伪造御牌呢?我没有撒谎,这御牌和路引都是昨晚我和翠竹从小院门口捡到的。”

  

肖夫人冷笑:“谁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你门口?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东西都摆在眼前了还能如此巧言令色!依我看,就是你怀恨在心才伙同外人暗害玥儿。” 

  

忍耐,忍耐。 

  

肖战深吸口气,一五一...

“肖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伪造御牌!”肖夫人在得知前因后果之后怒不可遏。 

  

肖梓玥已经回房休息了,太医也没想到自己来给人看病,却撞上丞相府的家务事,只好低下头缩在一旁,就当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肖战跪在地上,态度不卑不亢:“母亲说笑了,我哪有那个本事能伪造御牌呢?我没有撒谎,这御牌和路引都是昨晚我和翠竹从小院门口捡到的。”

  

肖夫人冷笑:“谁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你门口?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东西都摆在眼前了还能如此巧言令色!依我看,就是你怀恨在心才伙同外人暗害玥儿。” 

  

忍耐,忍耐。 

  

肖战深吸口气,一五一十将昨晚的情形说了:“……我和翠竹捡到御牌和路引之后,本来是想交给父亲的,可是当时天色太晚了,我想着事关重大,不如先找地方藏起来,等天一早就交给父亲处理,可没想到今早我还没睡醒嫡姐就来了。” 

  

“事情就是这样,母亲想想,我也只是最近这两天才出门次数多了些,可是要伪造御牌绝不是一天两天能办成的,不是吗?” 

  

“再说了,母亲也知道嫡姐动不动就要克扣我的例银,除去父亲给买的首饰,和昨天母亲给的银子,这么多年也就攒下这么点儿,连去高档一点的酒馆吃一顿都不够,我怎么会有钱请人伪造御牌呢?” 

  

“还请母亲明鉴,这御牌和路引当真是捡的。” 

  

太医见肖战不慌不忙,眼神未见闪烁,便知道这些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他瞥了眼御牌,目光刹那间变得呆滞,用颤抖的声音问:“不知下官可否看一看这御牌?”

   

肖夫人对太医还算客气,命人将御牌递给他:“可是这御牌有什么不妥?” 

  

太医将两块御牌翻过来倒过去地看,随后,就像丢烫手山芋一般还给肖夫人。

  

他的手止不住地哆嗦,在肖夫人耳边小声说:“下官劝您,今天这事儿还是莫要追究了。” 

  

肖夫人自然不肯:“这是我丞相府的事,钱太医未免管的太宽了些。” 

  

钱太医心说这有的人倒霉起来,可真是拦也拦不住。 

  

他常年在宫中供职,自然能认出那御牌上,是独属于贤王府的标志,换句话说,这位跪着的肖公子,必定和贤王关系匪浅。 

  

这肖夫人是有几条命啊,敢动贤王的人? 

  

钱太医就像脚板上扎了无数根银针一般,是站也站不住,坐又不敢坐。 

  

在得罪贤王和得罪丞相府之间,他果断选择后者:“肖夫人,下官突然想起来还有要事,就、就先走了啊!” 

  

肖夫人正要开口挽留,却见钱太医望着自己的眼神颇为同情:“肖夫人日后可别怪下官没提醒你,是你自己不听……” 

  

说罢,他提着医药箱一溜烟地跑了。 

  

一大把年纪的人了,竟还这般健步如飞。 

  

话说得云里雾里,肖夫人愣是没听明白,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肖战碍眼,当即决定,干脆把人随便收拾收拾送进刘府得了,省得夜长梦多。 

  

“来人,给我把他的外袍扒了,套上嫁衣!” 

  

翠竹听到这话尖叫起来,像护崽的老母鸡一样,将肖战护在身后:“你们都疯了?公子也是你们的主子,我看谁敢动?” 

  

哪有大庭广众之下就扒人衣服的? 

  

哪怕公子是男子,此举也跟当众打脸无异。 

  

下人们自然是听肖夫人的,渐渐围成一个圈。 

  

翠竹哭着大喊:“你们、你们谁敢过来,我就——” 

  

肖战按住她的肩,止住她要说的话。 

  

他抬头望向肖夫人,内心越绝望,语气却也越平静:“母亲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呢?不就是给刘太傅做男妾么,我答应就是了,今日就过门。” 

  

只是细细听起来,肖战的声音有轻微的颤抖。 

  

“哦?你当真答应?” 

  

“我自然也有事求母亲,翠竹毕竟照顾我多年,也算劳苦功高,不如就将卖身契还她,让她回归自由身吧。” 

  

翠竹嘴唇抖了抖,声音哀凄:“公子……”

  

肖战平静地与肖夫人对视。 

  

其实他也算不上多高尚,只是觉得,眼看着他是躲不过去了,何必让翠竹跟着他一起送死呢? 

  

肖夫人紧紧盯着肖战眼睛:“玥儿烂脸之事当真与你无关?” 

  

“我确实事先不知情。” 

  

不过是个小丫鬟,放了也罢。 

  

肖夫人让人找出翠竹的卖身契,肖战接过来仔细看过之后递给翠竹:“听话,出去之后一定要记得离这里远远的,能走多远走多远,再也不要回来。” 

  

“可……” 

  

肖战笑了笑:“去吧,你自由了。” 

  

翠竹不愿走,被肖战推了一把之后,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府。 

  

下人一拥而上,扒下肖战外袍,他直直站在原地,并未反抗。 

  

劣质棉麻做成的衣服,就这么轻易的在撕扯间裂了数道口子,破布一般丢在地上。

  

肖战这个时候在想,还好爸爸妈妈看不到这一幕,要不然肯定是要哭的。 

  

他真的真的,已经很努力很努力想要活下去了,可是老天偏偏不肯让他如意。 

  

原来在权势面前,无论做什么都是没用的。 

  

麻木地被人套上大红衣裳,肖战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这身的布料看起来要比他平时穿的好多了。 

  

今晚注定要染血,应当能为这身衣服再添几分红。 

  

肖夫人满意地笑了:“快,把公子送上轿子。” 

  

肖战被人推搡着,没有丝毫防备的他摔倒在地,事到如今已经想不出任何脱身的方法,只能孤注一掷了。 

  

大概是幻觉吧,他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听到外头有人惊呼:“是贤王!贤王来了!” 

  

还听到马蹄声在大门口前停下,来人脚步轻快,没一会儿就站在肖战面前,弯下腰,朝他伸出手:“你,跟本王走?” 

  

太阳出来了,那人逆着光,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 

  

能看到那代表地位和尊贵的玄色衣袍,能闻到对方身上若隐似现的血腥味,以及用料讲究的龙涎香。 

  

还未等肖战作出反应,刚才那群趾高气昂的下人这会儿纷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贤,贤王?”肖夫人吓得差点儿没当场晕过去,也同样哆哆嗦嗦跪在地上:“臣……臣妇参见贤王殿下。” 

  

来人正是“王一博”,他不曾理会旁人,眼睛只容得下肖战,再一次温声问:“你可愿,跟本王走?” 

  

肖战终于从变故中反应过来,他回头看了眼因为男人的到来而吓得随时都会晕过去的嫡母,又四处看了看恨不得以头抢地的下人,果断将手递给对方,顺着对方的力站起来。

  

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叫对方贤王来着,虽然不记得原著里的贤王究竟是什么人,可就从丞相夫人吓成这个样子来看,此人必定位高权重。 

  

所以简单点来说,哪怕不是主角攻,那也是一条闪闪发光的金大腿! 

  

谁不抱谁是大傻子!! 

  

想明白之后,肖战立刻恢复了活力。 

  

他的手被“王一博”紧紧握住,也就扭捏了那么一小会儿,然后两眼放光地问:“那个,王爷?” 

  

“嗯。” 

  

“我是您的救命恩人对吧?” 

  

“嗯。” 

  

“那有人欺负我,我是不是可以打回去?” 

  

“不可以。” 

  

什么?居然不可以?? 

  

肖战刚要抗议,只听一旁的男人用优雅如大提琴般的嗓音道:“你打,手疼,所以,让侍卫代你打。” 

  

“王一博”环视四周,认真地问:“你想打谁?” 

  

肖战乐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如果可以的话,能给这里所有的人一个大耳刮子吗?” 

  

“要带响的那种!”

一醉解千愁

第六章 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

正出神之时,肖战听到房间门被人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 

  

“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对方没有回应,再次敲几下之后,就没了声音。 

  

肖战制止想要上前的翠竹,自己谨慎地往门缝那里瞄了瞄,确定没有人之后,才开了门。

   

“公子快看,是御牌!” 

  

翠竹眼尖,看到地上放着的两张御牌,下面还压着两张薄薄的纸,打开一看,竟是路引。 

  

肖战怎么都没想到,他日思夜想的御牌和路引,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两样东西哪是这么容易弄到手的,并且还是双份。 

  ...

正出神之时,肖战听到房间门被人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 

  

“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对方没有回应,再次敲几下之后,就没了声音。 

  

肖战制止想要上前的翠竹,自己谨慎地往门缝那里瞄了瞄,确定没有人之后,才开了门。

   

“公子快看,是御牌!” 

  

翠竹眼尖,看到地上放着的两张御牌,下面还压着两张薄薄的纸,打开一看,竟是路引。 

  

肖战怎么都没想到,他日思夜想的御牌和路引,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两样东西哪是这么容易弄到手的,并且还是双份。 

  

翠竹笑得眉眼弯弯,脸上洋溢着喜悦:“公子,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能逃出去了?” 

  

肖战确定御牌和路引都是真的,止不住地点头:“是,我们终于能离开这里了。”

  

两人将东西藏起来,翠竹高兴之余也很疑惑:“只是,会是谁送来的呢?” 

  

难道是王一博? 

  

会有人处心积虑买通杀手刺杀,这也就说明王一博的身份不低,而且对方衣着也很华贵,一看就是上好的衣料,说不定是哪位世家公子。

   

或许那位王公子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想报答救命之恩。 

  

肖战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语气也轻松许多:“不要想了,睡吧,等明天咱们收拾好东西就走。” 

  

就算现在还是没找到主角攻,但有了御牌和路引,问题也不大。 

  

抱不到大腿,那就离京城远远的好了。 

  

熄灯后,主仆二人怀着激动的心情美美地睡了。 

  

主院灯火通明,时不时传来肖梓玥的哀嚎声,咒骂声,以及瓷器破裂的脆响。 

  

“我的脸……我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娘,我的脸是不是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好疼呜呜呜……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过就睡了一觉,肖梓玥本来如花似玉的脸,竟突然溃烂不止,红一块,紫一块,溃烂处流着脓水不说,还又疼又痒。 

  

更要命的是,那脓水还恶臭得很,稍微闻一下就令人作呕。 

  

丞相夫人又是心疼又是焦急,看着肖梓玥的脸直抹泪:“玥儿你好好想想,你的脸变成这样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肖梓玥根本顾不上回答,她正疼得满地打滚,哪还有之前在肖战面前嚣张跋扈的样子? 

  

“你们说,大小姐的脸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坏的?说!” 

  

侍女们吓得齐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看到对方眼中的茫然。

   

“奴婢也不知道……” 

  

肖梓玥本就脾气暴躁,现在脸疼痛难忍,而且溃烂的地方还越来越大,语气更加狠毒:“不知道?你们都是贴身伺候我的,竟然敢说不知道??我的脸变成这样了你们也别想好!” 

  

丞相夫人心中绝望,而肖丞相,在听说肖梓玥的脸烂了,被大夫诊断再也好不了之后竟连看都没来看一眼,更是令她心灰意冷。 

  

“娘你要为我做主,一定是有人故意害我的,一定是!” 

  

肖梓玥原本无神的双眼突然有了亮光:“我知道是谁了,是肖战,一定是他!他肯定记恨我这么多年欺负他,所以故意毁了我的脸!” 

  

这,肖战又不是傻的,没道理这样做啊。

   

丞相夫人命人按住癫狂的肖梓玥,好声好气地劝:“普通大夫医术不精,娘明天就给宫里递牌子,给你请太医来好不好?” 

  

“女儿等不到明天就要疼死了……” 

  

这会儿又开始痒了,肖梓玥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疯狂抓挠,几个下人都拦不住,很快就把原本就烂掉的脸挠得更加凄惨。 

  

有个下人因受不了脓水的恶臭味,一时没控制住呕了一声,肖梓玥恨极,非要上手掐对方的脖子。 

  

整个主院乱作一团。 

  

丞相夫人煎熬一夜,等到天蒙蒙亮,就迫不及待进了宫。 

  

而这一夜之后,肖梓玥脸上溃烂的部分已经蔓延到全脸了。 

  

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是肖战害了自己,便随意套了件斗篷遮住脸,不顾下人的阻拦,跑去肖战的小院大吵大闹。

   

可怜肖战还没睡醒,就被肖梓玥粗暴地拖出被窝,还摔在地上。 

  

“说,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把我的脸变成现在这样??” 

  

肖梓玥如今这模样,用面目可憎来形容都轻了。 

  

尚有睡意的肖战冷不丁看到这样一张脸,吓得当场愣住,极力控制自己才没有发出惊叫。

   

怪不得昨晚闹腾一夜,这脸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 

  

肖战也傻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不是,肖梓玥的脸毁了跟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干的。 

  

王一博……王一博看起来也不像心狠手辣的人啊。 

  

肖梓玥自然不信,冲着一旁局促不安的下人大吼:“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搜!谁搜到可疑物品本小姐重重有赏。” 

  

不行,不能搜。

  

其他的也就算了,昨晚新得的御牌和路引可千万不能让这些人发现! 

  

肖战面色发白,强撑着精神质问:“嫡姐既然身体不舒服那就找大夫去治,大清早的来我院子里干什么?” 

  

他慌忙冲翠竹使眼色,翠竹反应过来,朝旁边挪了几步,恰好挡住他们藏东西的地方。 

  

肖梓玥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她带来的下人以一副要将小院翻个底朝天的架势,恨不得每一块地砖都掀开看看。 

  

肖战伪装出来的淡定即将维持不住,无论心中怎么祈祷,还是有下人注意到翠竹身后,一把将翠竹推开。 

  

那块地砖周围很明显有松动的痕迹,跟这房间里其他的地砖都不一样。 

  

掀开一看,里面正放着两块鱼牌和两张路引。

   

肖梓玥万万没想到,她想找的东西没找到,却有了意外之喜。 

  

“假冒御牌,伪造路引,肖战,我可真是小瞧了你。” 

  

肖战心中涌出深深的无力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这些东西是我捡到的……” 

  

而这时,下人又搜出肖战这些天为自己攒下的银钱细软,通通摆在桌子上。 

  

“你完了,看我这次不揭了你的皮?”肖梓玥连脸上的疼痛都顾不得了,得意大笑,“等母亲回来,让她知道知道你想逃婚,绝对饶不了你!” 

  

翠竹见状不好,慌忙跪在地上“嘭嘭嘭”地磕起头来:“大小姐,还请大小姐明鉴,御牌和路引真的只是公子捡到的,奴婢当时就在场,是奴婢亲眼所见!” 

  

肖战已经说明御牌和路引是捡到的,翠竹自然一口咬定,更别提这本就是事实。 

  

但对于认定是肖战害了自己的肖梓玥来说,她抓到了对方逃婚的证据,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双方对峙之时,有下人来报,说肖夫人带着太医回来了。 

  

看来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自己注定逃不过给刘太傅做男妾的命运,肖战绝望地闭上眼。

一醉解千愁

第五章 没想到吧,我会倒打一耙

肖战找了一上午,嘴皮都要磨破了,还是没有打听到有关主角攻的任何消息。 

  

无奈之下,他只能先回府再想继续办法。 

  

这样下去,可能还没等找到主角攻,自己就被肖丞相强行送给刘太傅。 

  

“实在不行,哪怕天上掉下个御牌也好啊……”

   

肖战不甘不愿地回去,而这时,早有侍卫回府禀报,丞相夫人大怒,下令出动所有人去找。 

  

走在路上时,肖战看到穿着丞相府侍卫服饰的人,满脸欣喜地跑过去:“我在这!你们可总算来找我了!” 

  

他衣衫有些凌乱,上面还有浮土,就像在地上滚过一般,活脱脱一副迷路之人的凄惨...

肖战找了一上午,嘴皮都要磨破了,还是没有打听到有关主角攻的任何消息。 

  

无奈之下,他只能先回府再想继续办法。 

  

这样下去,可能还没等找到主角攻,自己就被肖丞相强行送给刘太傅。 

  

“实在不行,哪怕天上掉下个御牌也好啊……”

   

肖战不甘不愿地回去,而这时,早有侍卫回府禀报,丞相夫人大怒,下令出动所有人去找。 

  

走在路上时,肖战看到穿着丞相府侍卫服饰的人,满脸欣喜地跑过去:“我在这!你们可总算来找我了!” 

  

他衣衫有些凌乱,上面还有浮土,就像在地上滚过一般,活脱脱一副迷路之人的凄惨样。

   

可丞相夫人不是好糊弄的,一看到肖战就狠狠将茶杯摔在地上:“你竟敢逃婚,好大的胆子!”

  

肖战被吓一跳,拍了拍胸口:“母亲,我只是出去玩迷路了而已,怎么会是逃婚呢?” 

  

“是吗?你跟你的侍女刚出府就甩开侍卫怎么解释?” 

  

“我只是心情不好,不想让人跟着。” 

  

不就是演戏吗,不就是撒谎吗,谁不会啊?

   

肖战悄悄掐自己一把,眼睛就湿润了:“母亲,我真的是因为心情不好才甩开侍卫的,而且我一路往前跑,顺着路拐了好几个弯,当然会迷路了。至于翠竹,我只是让她去买东西而已。” 

  

丞相夫人自然不信,立刻追问:“你又为何心情不好?” 

  

她似乎觉得肖战一定词穷了,再也编不出理由,便冷笑着道: “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若是找不出理由,今日我便要狠狠地打你这双敢乱跑的腿!” 

  

话音未落,几个拿着木板的侍卫就出现在肖战面前,只等丞相夫人一声令下。 

  

肖战的心,悄悄提了起来。

  

他眨了眨眼睛,泪水盈盈欲落:“是因为嫡姐,嫡姐她……” 

  

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更是令丞相夫人生疑:“你把话说清楚!这跟玥儿有什么关系?” 

  

“嫡姐嫌我将她的衣服洗坏了,一大早就跑过来责怪我,要扣掉我这月的例银,还提起了我要给刘太傅做妾的事。” 

  

“她竟说我嫁给刘太傅连三天都活不了,我追问,嫡姐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肖战可真是太无辜,太委屈了,满脸不解地问: “母亲,嫡姐为什么这样说?本来我同意给刘太傅做妾,是想着为父亲分忧,可嫡姐竟咒我早死,您说,我心里能好受吗?” 

  

没想到吧!我会倒打一耙! 

  

他继续保持要哭不哭的模样:“如果母亲不信的话,大可去问问嫡姐身边的下人,当时可是有很多人听见了的,我愿和他们当面对质。” 

  

这样一来,哪怕丞相夫人心中有再多怀疑,也说不出什么了,毕竟肖战处处占理。 

  

“还有,母亲当真要扣掉我的月例吗?要是成婚那天太过寒酸,让人知道了不太好吧?” 

  

其实肖战心里清楚,刘太傅根本没有给聘礼,宋丞相夫妻也没打算给他置办什么嫁妆,一切都是哄他而已。 

  

如果他没能逃出去,可能就跟原著里写的一样草草嫁了。 

  

可是,该说的话他要说,该为自己争取的他也要尽力争取。 

  

在那天到来之前,丞相夫人未必会撕破脸。 

  

果然,丞相夫人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怎么会呢,你姐姐跟你开玩笑的,母亲这就让人把例银还你。这事到此为止,战儿你也少出府,别有事没事就往外跑。” 

  

肖战乖乖点头:“还请母亲放心,我明白的,我就不打扰母亲了。” 

  

他走后,丞相夫人沉下脸,让人请来肖梓玥。

   

“母亲找我?”肖梓玥亲亲热热地同丞相夫人撒娇,“您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 

  

丞相夫人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说你,闲着没事在肖战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知不知道,他今日有可疑举动,我本想借着这个由头把他按在府里不许他再出门,结果人家却说是因为听了你说的话才想着出府散心的!” 

  

肖梓玥明白怎么回事之后,小声嘟囔:“他的可疑举动又不止这一件……” 

  

“你说什么?说明白些。”

  

“母亲你不知道吗?昨夜肖战拉着爹爹去逛街,爹爹跟我说他身上有股血腥味儿,可惜他眼睛昏花看不清。” 

  

肖梓玥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今早我找个由头去他的院子,发现院子里晾着带血渍的衣服,真是好生奇怪,也不知道肖战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丞相夫人疑惑问: “你确定你看清楚了,是血渍?” 

  

“肯定是血渍,估计肖战不想让人知道,特地搓洗了,只是没洗干净。” 

  

肖战昨日打着买云片糕的旗号出府,回来时手里却没有云片糕,而且身上还带了血渍,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肖梓玥有些不安地问:“娘,你说这小贱人会不会早就知道你和爹要把他送给刘太傅?他这两天未免也太反常了些。” 

  

“查,查清楚他这两天都去干了什么,还有,从今日起,不经我允许谁也不准放他出府!” 

  

肖梓玥撇了撇嘴:“要我看啊,他鬼主意多着呢,以前的胆小老实说不定都是装出来的,咱们根本就不用对他客气,直接把他绑了送人得了!” 

  

与此同时,肖战高高兴兴地捧着例银回到自己的小院子。 

  

翠竹这时也回来了,神色凝重地朝他摇了摇头:“奴婢打听不出陆浩然的消息。” 

  

“没关系,慢慢来。看,我把例银要回来了,比我们原先的月例要多出不少呢。” 

  

肖战在翠竹面前乐观开朗,但入夜之后,控制不住内心的失落。 

  

他倚在窗前,望着天边的圆月。 

  

此刻风清月朗,稀稀落落的星星遍布夜空。 

  

表面上肖战赢了,而且得到了许多想要的东西,可在庞大的权势面前,无论耍多少小聪明都是没用的。 

  

“御牌,路引……到底上哪儿弄呢?” 

  

他长长叹口气,退一步讲,如果实在找不到主角攻,那么只要有合适的御牌和路引,也是能逃离丞相府的。 

  

可是偏偏,找到主角攻和拥有御牌路引,这两者简直难上加难。 

  

肖战本来打算睡了,可一声凄厉的惨叫令他精神一振,睡意全无。 

  

他认出来,那是嫡姐肖梓玥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 

  

翠竹跑出去打听片刻,回来后脸上是压制不住的幸灾乐祸:“公子,听说大小姐烂脸了,鼻子和嘴巴那里可吓人了呢。” 

  

她有种扬眉吐气之感,还呸了一口:“活该!让她老是欺负您,动不动就罚那罚这,扣月例又不给饭吃。” 

  

肖战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翠竹仍叭叭个不停:“大小姐白天欺负您,晚上就遭了报应,感觉就像是,有谁在为公子出气一样。”

   

这下肖战也笑了:“谁能为我出气呢?总不可能是老天开眼了吧。” 

  

肖梓玥虽然可恶,但在封建教条严重的古代,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的报应,实在重了些。 

  

只是,会是谁呢?

一醉解千愁

第四章 主角攻陆浩然

丞相府,主院。 

  

“什么?老爷你是说,肖战那小贱人不仅不反抗,反而还很高兴嫁给刘太傅?” 

  

丞相夫人听到这话差点儿没惊掉下巴:“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刘太傅有那种癖好?肖战是脑袋被驴踢了不成,不找个地方哭就罢了,还能笑得起来?” 

  

肖丞相不以为意,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这有什么,战儿毕竟很少出府,他没听说过刘太傅的事有什么好惊讶的。” 

  

“老爷,你就不觉得他的反应很奇怪吗?”丞相夫人面色凝重,“就算他不知道,那刘太傅今年都快六十了,谁嫁给一个糟老头子能高兴得起来?更别提他还有了腰牌,能自由出府。” 

  ...

丞相府,主院。 

  

“什么?老爷你是说,肖战那小贱人不仅不反抗,反而还很高兴嫁给刘太傅?” 

  

丞相夫人听到这话差点儿没惊掉下巴:“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刘太傅有那种癖好?肖战是脑袋被驴踢了不成,不找个地方哭就罢了,还能笑得起来?” 

  

肖丞相不以为意,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这有什么,战儿毕竟很少出府,他没听说过刘太傅的事有什么好惊讶的。” 

  

“老爷,你就不觉得他的反应很奇怪吗?”丞相夫人面色凝重,“就算他不知道,那刘太傅今年都快六十了,谁嫁给一个糟老头子能高兴得起来?更别提他还有了腰牌,能自由出府。” 

  

“我怎么觉得,他的目的就是想要腰牌?” 

  

这……丞相这么细细一琢磨,也觉得有点道理:“可战儿向来胆子小,他还能做出逃婚的事来?再者,他就算逃,能逃哪儿去?没有路引,他连京城大门都出不了!” 

  

丞相夫人沉吟片刻:“总之,咱们得防着他,可千万别弄出乱子来,从明天起,让侍卫把他盯紧了。” 

  

…… 

  

肖战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丞相夫人的怀疑。 

  

他心中难过,陷入了自我怀疑,担心自己死在这个书中世界之后,就再也见不到疼爱他的父母了。

  

如果,如果能找到主角攻,并秘密住进对方家里,哪怕藏进地窖呢,也是能躲过一劫的吧。

   

想到这里,肖战总算心头一松,有了睡意。

   

天刚拂晓,丞相府的下人们陆续起了床,轻手轻脚地洒扫地面,擦拭门窗。 

  

肖战所居住的小院,除了翠竹之外没有任何下人伺候,因此还算安静。 

  

只是有人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还大吵大嚷,扰人清梦。

  

“肖战你给本小姐出来!” 

  

肖家大小姐肖梓玥带人踹开房门,气势汹汹地指着还未睡醒的肖战责骂:“果真是下贱之人所生的下贱坯子!让你洗个衣服都能把衣服洗坏,你还能干些什么??” 

  

下人手中抱着那件所谓的被洗坏的衣服,肖战上下扫几眼,弱弱提醒:“其实也没有洗坏,就是皱了些。” 

  

“我说洗坏了就洗坏了,你还敢顶嘴?”

  

肖战立刻摇头:“是我太笨手笨脚了,要不我再为姐姐洗一次?” 

  

肖梓玥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别,你可是未来的太傅府侧夫人,我怎么用得起呢?” 

  

“肖战你可别得意,嫁给刘太傅……呵,我看你活不过三天!” 

  

肖战故作不解:“爹爹说太傅只是年龄大了些而已,他迎我过门是要我替他管家,相当于当家主母的。”

  

“怎么姐姐却说我活不过三天呢?难道太傅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毛病?难道他克妻?” 

  

刘太傅那些见不得人的癖好,哪怕肖梓玥再怎么嚣张跋扈,当着下人们的面,也是羞于开口的。 

  

她突然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肖战变得不好对付了,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 

  

“什么克妻不克妻的,本小姐怎么知道?”肖梓玥一口气堵在心口,冷哼一声,“吩咐下去,这个月不许给肖战发例银。” 

  

什么?不给发例银?? 

  

站在一旁的翠竹刚要开口争论,被肖战扯了扯衣袖,只能悻悻闭上嘴。 

  

肖梓玥带着人离开后,翠竹愤愤不平:“大小姐简直欺人太甚!她嫌公子洗的不好,怎么不让别人洗?” 

  

她气得抹起了泪:“公子刚才为何拦着奴婢?现在天越来越冷了,没了例银,咱们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跟她争论有什么意义?把她惹恼了,别说例银,你我一口热饭都吃不上。”肖战穿书这些天已经习惯了,语气很是平静。 

  

在没有足以和丞相府抗衡的能力之前,他只能暂时忍着。 

  

反过来讲,只要让肖战抓住翻身的机会,丞相府也别想好过。 

  

翠竹沉默着给他披上衣袍,自责极了:“都是奴婢没用……” 

  

“跟你有什么关系,嫡姐针对的是我。” 

  

在很多年以前,原主和娘亲过的还没有这么苦。 

  

而肖梓玥为何这般针对原主,那就要从原主的出生说起了。 

  

当年原主出生,恰逢丞相夫人被诊出喜脉,谁能想到原主满月宴当天,丞相夫人不慎滑倒,失去盼望已久的嫡子。 

  

哪怕谁都知道此事只是意外,可丞相夫人还是把这账记在原主头上,认为是原主克死了自己的孩子。 

  

原主母亲死后,便更加无人护着,丞相也渐渐忘了这个儿子,或者说,丞相自己也迁怒于原主,任由其自生自灭。 

  

这些年,无论丞相夫人如何调理身体,都无法再次有孕,因此对原主就更恨了,连带着肖梓玥也受到影响。 

  

这次原主被送给刘太傅做男妾,就是丞相夫人撺掇的。 

  

事已至此,埋怨、愤怒,都是没有用的。 

  

“翠竹,我们现在能自由出府了,有件事需要你帮我,这关系到我们今后是否能摆脱这个地方。” 

  

翠竹点点头:“公子需要奴婢做什么?” 

  

“我们要找人,找一个名叫陆浩然的穷书生,家住在一个小巷子里,但是那个巷子叫什么我不记得了,只知道位置很偏僻。” 

  

肖战叹了口气:“你本来就已经很忙了,我也不想麻烦你,但是我们现在必须得抓紧时间,而且光靠我一个人也无法完成……” 

  

“没事的公子,只要能帮公子离开这里,奴婢做什么都愿意!”

  

“好,我们分头行动,记住,这事一定不能让府里的人知道。” 

  

两人匆匆吃完早饭,肖战就拿上令牌,带着翠竹出门了。 

  

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前脚刚出府,后脚就有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卫跟在他们身后。 

  

难道丞相还是不放心,让这些人负责监视? 

  

翠竹低声问:“公子,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现在往另一个方向走,想办法甩开他们。”

   

翠竹离开后,肖战发现那几个侍卫并没有跟着她走,还继续跟着自己。 

  

他收回视线,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正巧这时,有一架马车疾驰而来,旁边百姓纷纷避让,肖战趁机混入人群,成功摆脱侍卫。 

  

他生怕被侍卫找到,头也不回地往前跑,一直跑到跑不动为止。 

  

肖战顺了顺气,开始到处找人打听。 

  

“你好,请问你听说过有个叫陆浩然的书生吗?父母双亡,家里比较穷,住在一个小巷子里。”

一醉解千愁

第三章 难道要认命吗

原主是被肖丞相当做礼物送给刘太傅做妾的,怎么可能给聘礼和嫁妆? 


在原著里,不过是套了身红衣裳,象征性地给了点东西意思一下,用一顶二人抬的小轿送进刘府。 


肖战冷不丁提出来,着实让肖丞相措手不及:“这……” 

  

“爹爹都说刘太傅派媒人过来了,怎么,竟没送聘礼吗?”肖战突然一拍桌子,“这也太欺负人了!我还以为刘太傅有多喜欢我呢,没想到——” 

  

肖丞相慌忙打断他:“送了,怎么可能没送呢?聘礼都在你嫡母院子里,等明日便让人给你送过来。” 

  

“哦,原来有聘礼啊。”没等肖丞相松口气,肖战又问:“那,嫁妆呢?爹爹和嫡...

原主是被肖丞相当做礼物送给刘太傅做妾的,怎么可能给聘礼和嫁妆? 


在原著里,不过是套了身红衣裳,象征性地给了点东西意思一下,用一顶二人抬的小轿送进刘府。 


肖战冷不丁提出来,着实让肖丞相措手不及:“这……” 

  

“爹爹都说刘太傅派媒人过来了,怎么,竟没送聘礼吗?”肖战突然一拍桌子,“这也太欺负人了!我还以为刘太傅有多喜欢我呢,没想到——” 

  

肖丞相慌忙打断他:“送了,怎么可能没送呢?聘礼都在你嫡母院子里,等明日便让人给你送过来。” 

  

“哦,原来有聘礼啊。”没等肖丞相松口气,肖战又问:“那,嫁妆呢?爹爹和嫡母打算为我置办多少嫁妆?” 

  

“这个,等我们再商量商量。” 

  

“还有婚期,不知太傅打算何时迎我过门?这些事情,总得有个章程吧?” 

  

肖战将态度明明白白摆出来,过门可以,一切都得按规矩来。 

  

只要肖丞相想讨好刘太傅,而非结仇,那么就必须得把肖战高高兴兴地送进刘府。 

  

见肖丞相不说话,肖战开始唉声叹气:“爹爹以前眼里就像没我这个人一样,今天却为了刘太傅肯屈尊降贵来找我,现在要您按规矩出点嫁妆都犹犹豫豫的,可见我是真不讨爹爹喜欢。” 

  

“原本我想着,刘太傅位高权重,我若是嫁过去了,说不定以后还能帮衬一下爹爹……现在看来,既然您不舍得嫁妆,那我便不嫁了。” 

  

这话正好戳中肖丞相的小心思,他当即不再犹豫,立刻拍板决定:“我怎么可能不给你准备嫁妆?买,明天就——” 

  

“那不如现在就去买吧?”肖战两眼放光,“刚才回来的时候,那些店铺还没有关门呢,爹爹现在就陪我去逛逛吧?” 

  

肖丞相还想在肖战面前扮演好父亲,只能硬着头皮带他上街。 

  

肖战来这么一出并不是心血来潮。 

  

原主这些年被嫡母苛待,哪怕节衣缩食攒了些银钱,那也不够他和翠竹开支,所以,他必须要在逃走之前尽可能的多为自己捞些钱财。

   

那么,置办嫁妆就是最好的理由。

  

肖战在首饰店中挑了些又小,又轻,但是又值钱的小玩意。 

  

他也懂得见好就收,要了几样东西之后就不再开口,站在肖丞相旁边轻声说:“爹爹,我挑好了。” 

  

以丞相府的财力,肖战挑的东西还算不上贵重,这在肖丞相眼中,就是这个儿子很懂事的表现。 

  

“就要这些?战儿也别替爹爹省钱,咱们丞相府不至于连你的嫁妆都置办不起。” 

  

肖战连忙解释:“不是的,其实买东西还是其次,我只是想和爹爹一起逛街罢了,毕竟,从小到大我出府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睁大眼睛,满脸向往:“爹爹能不能在成婚前多带我出来玩玩?我可想跟爹爹一起逛街了。”

   

很快,肖战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很快失落:“是我考虑不周了,爹爹身为丞相日理万机,怎么有空陪我出府呢?” 

  

肖丞相拍了拍他的手,慈爱极了:“这有什么,爹爹给你令牌许你随意出府就是了,若是缺钱,尽管找你嫡母要,只要你安心待嫁就好。” 

  

肖战等的就是这句话,虚情假意的笑顿时真切了几分:“多谢爹爹。” 

  

他慎之又慎的将令牌接过来,塞进衣袖里。 

  

就在这时,肖战好像听到一声轻微而短促的笑,左右看了看,这店里除了他和肖丞相,以及店小二和老板,再没有任何人了。 

  

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吧。

  

父子二人走后,王一博从屏风后现身,唇角微微带着笑。 

店老板恭敬奉茶:“属下好久没有看到王爷笑这么开心了。” 

  

王一博回想起刚才肖战的几次变脸,勾了勾唇:“肖公子是位妙人。” 

  

顿了顿,他放下茶杯,淡淡问:“他,要成婚了?” 

  

想起坊间传闻,店老板叹了口气:“是,听说肖丞相有意巴结刘太傅,您也知道,刘太傅他……属下也奇怪,这可不是什么好亲事,怎么肖公子看起来还挺高兴?” 

  

“装的。” 

  

店老板细细一想,就明白过来了。 

  

买的那几样东西,是为了方便日后典当。 

  

要令牌,是为了随时出府,更是方便逃跑。 

  

“王爷真是心细如发。只是,您以往对这些事从不关心,莫非您对肖公子……” 

  

王一博摇头:“他是本王的恩人。” 

  

肖战救他两次,自是不能让恩人吃亏。 

  

他缓缓站起来,面无表情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转身朝里屋走去:“取疗伤药来。” 

  

红艳艳的血染湿了衣衫,不等靠近,鼻腔里就充满了腥味儿。 

  

等回到丞相府,肖战才发现自己身上有好多血,好在他穿的是深色衣服,在昏暗的烛火下不怎么显眼。 

  

倒是翠竹大惊失色:“公、公子,您伤哪了?”

   

“没事,不是我的血。” 

  

不过他救人的事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肖战立刻脱下外袍,叮嘱翠竹:“你赶紧把衣服洗干净,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身上带着血。” 

  

至于肖丞相,这一路上都没提起这茬,应该是没有发现的。 

  

翠竹点点头,慌忙去打水。 

  

肖战把刚刚得来的腰牌和首饰,全都跟钱袋放在一起,这才觉得心里安定不少。

  

腰牌有了,足够他和翠竹生活的银钱也有了,那么下一步,就是想办法找人弄来御牌和路引。 

  

也不知道制作这些东西费不费时,能不能赶在自己被送人之前做好。 

  

肖战和翠竹一起搓洗衣服上的血渍,小声问:“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卖假御牌的?” 

  

哪知翠竹听到这话吓得赶紧捂住肖战的嘴:“公子这话不能乱说,要是让人知道了可是要受刑的!”

  

原来在这个朝代,曾有他国细作偷偷潜入,以伪造身份偷窃取军事机密,导致两国大战时周朝惨败。 

  

这之后,周朝皇室就花费大量人力物力,给所有人按照身份等级,做出可以证明身份的御牌出来,类似于现代的身份证。 

  

御牌改版几次之后,更是做出防伪标志,就是为了预防悲剧再次发生。 

  

而假冒御牌是重罪,无论买方还是卖方,一经查出均要受刑。

  

“也就是说,就算有人会做,也不敢做?” 

  

在得到翠竹肯定回答之后,肖战的心凉了半截。 

  

他费了那么大的劲,又是去找主角攻,又是花言巧语哄骗肖丞相,就是为了逃离做准备。 

  

明明就差这么一步了,现在却告诉他,这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 

  

那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要认命吗?

一醉解千愁

第二章 应当只是救了个路人甲

打斗时发出的脆响,刺鼻的血腥味儿,受伤者发出的惨叫,在这一刻铺天盖地而来。 

  

肖战竖起耳朵听外头的动静,不敢轻易冒头,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才小心翼翼站出来。 

  

面前到处都是血,躺了许多横七竖八的黑衣人,不是被抹了脖子,就是当胸一剑正中心脏,可见下手之人是多么心狠手辣,且干脆利落。


肖战忍着惊惧慢慢离开这里,哪怕内心有一万只尖叫鸡正疯狂叫喊,嘴里硬是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哪知,就在他即将远离这些尸体,正要松口气时,突然觉得脚上一紧。 

  

低头一看,一个浑身是血躺在地上,衣着华贵的男子目光灼灼地盯着肖战,手...

打斗时发出的脆响,刺鼻的血腥味儿,受伤者发出的惨叫,在这一刻铺天盖地而来。 

  

肖战竖起耳朵听外头的动静,不敢轻易冒头,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才小心翼翼站出来。 

  

面前到处都是血,躺了许多横七竖八的黑衣人,不是被抹了脖子,就是当胸一剑正中心脏,可见下手之人是多么心狠手辣,且干脆利落。


肖战忍着惊惧慢慢离开这里,哪怕内心有一万只尖叫鸡正疯狂叫喊,嘴里硬是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哪知,就在他即将远离这些尸体,正要松口气时,突然觉得脚上一紧。 

  

低头一看,一个浑身是血躺在地上,衣着华贵的男子目光灼灼地盯着肖战,手紧紧攥住他脚踝,毫无血色的薄唇吐出两个字:“救、我。” 

  

不是,大哥你谁啊?

原著里也没有这一段啊? 

  

肖战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哭了:“这些人要杀的就是你吧?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可别害我啊,万一我惹祸上身可怎么办?” 

  

男子扯了扯嘴角,依旧没有放弃:“要么救,要么血洒当场。” 

  

“……”肖战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人被追杀,多半是托了这张嘴的福。 

  

就比如现在,他就很想把这人敲晕然后自己溜走。

纠结到最后,肖战还是硬着头皮救了。 

  

他艰难地扶着那男子一步一晃地往前走,原主这身体比他自己的好不了多少,再加上这人几乎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肖战没走几步就开始眼冒金星。 

  

这种情节让人怪害怕的,原著可没说暴君和原主究竟是怎么相遇的。 

  

不至于这么点儿背吧? 

  

肖战咬牙切齿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丧丧地抬了抬眼皮:“……黄一博。” 


“你姓黄?”这就好这就好。 

  

肖战松了口气,暴君也叫一博,但是姓王。

   

“那个,黄公子啊,你看现在天色也晚了,要不我把你送到这附近的医馆,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怎么样?” 


“黄一博”瞥他一眼:“可。” 

  

我可你个——肖战到嘴边的脏话差点儿没忍住,什么人啊这是,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他不想再跟“黄一博”说话,免得自己被气死。 

  

两人沉默一阵,对方突然开了尊口:“你,名字?” 

  

“肖战。” 

  

至此,两人之间再无交谈。 

  

肖战费了好大劲才把“黄一博”送到医馆,付了诊金之后朝那人摆摆手:“大恩不必言谢,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说完,他就攥紧钱袋子,头也不回地溜了。

   

王一博疲惫地闭了闭眼睛,默默看着肖战离开的背影。 

  

没想到命运竟这般奇妙,这场有预谋的刺杀没能逃过,而上一世的恩人,这一世再次救了他。 

  

这一次,他绝不会让恩人落得上一世那般凄惨的下场。 

  

秋风瑟瑟,月上枝头,树影绰绰。 

  

肖战循着来时的方向,踏上回府的路。

  

他在心里后怕,万一自己无法改变剧情,救的是未来暴君可怎么办。 

  

那么这也就代表着,自己注定逃不过被逼嫁给变态刘太傅做男妾的命运。 

  

还好,他救的是黄一博,而不是王一博。 

  

至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黄一博,在原著里应当也就是个路人甲而已。 

  

肖战远远地看到丞相府大门,累得恨不得原地躺下,而这时,府里早就闹翻天了。 

  

他刚走近门口,就听到侍卫欣喜若狂的声音:“快去告诉老爷,战少爷回来了!” 

  

一群侍卫立刻将肖战团团围住,就跟生怕他跑了似的。 

  

肖丞相一反常态亲自出来迎接,作出一脸慈父相,语气半是和蔼半是责怪:“战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可让为父急坏了。” 

  

恐怕不是着急儿子,而是着急乌纱帽吧? 

  

肖战瞬间满脸乖巧:“对不起爹爹,我给嫡姐买云片糕去了,回来的时候迷了路,一直绕到现在。” 

  

原主很少有机会出府,所以这个理由也能说的过去。 

  

肖丞相笑呵呵道:“你姐姐要吃云片糕,让下人买就是了,你可是我丞相府的公子,怎能做这种有失身份的事?” 

  

原主被逼无奈做出的“有失身份”的事还少吗? 

  

肖战在心里默默吐槽,原主被嫡母苛待,以至于月例银子被扣,连口热饭都吃不上的时候,丞相大人在哪里?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乖乖应了:“战儿知道了。” 

  

肖丞相显然很满意肖战的乖顺。 

  

如今要用到这个儿子了,他才想起来,自己过去对肖战有诸多忽视,也难怪这孩子一看到自己就满脸孺慕之情。 

  

肖战主动问:“爹爹找我是有什么要事吗?”

   

肖丞相拉着他坐下,而后抚着花白的胡须,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 

  

“如果爹爹有什么难处,可以告诉战儿,战儿好为爹爹分忧。”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多么父慈子孝的场面呢。 

  

原主从小被父亲忽视,这个时候应当很渴望父爱。肖战心中的小人痛苦面具,人设,都是人设而已。 

  

肖丞相狠了狠心:“爹确实有事找你……战儿啊,你已十九,是时候给你找门亲事了。”

  

按照原著的设定,男子也可嫁人,只是无法生育。无论为妻还是为妾,都要走流程。 

  

肖战静静听着,垂下眼帘,轻声问:“爹爹想将我嫁给谁?” 

  

“是……是刘太傅,他遣人说媒,说你貌比潘安,才比子建,想要——” 

  

肖战打断:“他想迎娶我为正妻?” 

  

“他想,纳你为妾。不过你放心,刘太傅没有嫡妻,你过了门就是当家主母,掌管刘府钱财,跟嫡妻是一样的。” 

  

肖战的头越来越低,肖丞相心道不好。 

  

万一肖战宁死也不愿嫁,又或者勉强嫁了,跟刘太傅动起手来可如何是好? 

  

“战儿,爹爹也知道刘太傅年龄确实大了些,这样是委屈了你,可这也是没有办法……” 

  

“爹爹说什么呢?”肖战终于抬头,满脸欣喜,“我还以为爹爹早就把我忘了,没想到竟还给我找了这样好的亲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话说的肖丞相都糊涂了:“好……好亲事?” 

  

他这儿子莫不是傻了,给刘太傅做男妾能叫好亲事? 

  

肖战点点头:“太傅,听起来就像个大官儿,我能做大官夫人,怎么能不高兴呢?” 

  

肖丞相松了口气,只觉得或许肖战很少出府,所以未曾听过刘太傅的流言。 

  

“可是爹爹……”肖战满脸为难,“虽然我只是庶子,但毕竟是丞相府出来的,嫁的人又是刘太傅,不管怎么说,嫡母也该按规矩给我备些嫁妆吧?” 

  

“要是嫁妆太寒酸,岂不是让外人笑话?” 

  

“还有聘礼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纳妾也是需要聘礼的,不知道刘太傅都给了什么宝贝啊?”

一醉解千愁

第一章 抱紧主角攻金大腿

“公子!” 


“不好了公子,”侍女翠竹满脸惊慌,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奴婢方才无意间听到老爷正和夫人商量,说是要把您送给刘太傅做男妾!” 


刘太傅可是全京城有名的辣手摧花,死在他手上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 


翠竹气都要气死了:“您不管怎么说也是丞相府的庶子,老爷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肖战默默听着,揉搓衣服的动作没有停,直到翠竹上前夺了水盆,才用衣角暖了暖冻得通红的双手。 

  

无奈开口:“父亲和嫡母决定的事,你我是改变不了的。” 

  

翠竹急了:“难道公子您就这样白白受人欺负都不反抗吗?” 

  ...

“公子!” 


“不好了公子,”侍女翠竹满脸惊慌,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奴婢方才无意间听到老爷正和夫人商量,说是要把您送给刘太傅做男妾!” 


刘太傅可是全京城有名的辣手摧花,死在他手上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 


翠竹气都要气死了:“您不管怎么说也是丞相府的庶子,老爷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肖战默默听着,揉搓衣服的动作没有停,直到翠竹上前夺了水盆,才用衣角暖了暖冻得通红的双手。 

  

无奈开口:“父亲和嫡母决定的事,你我是改变不了的。” 

  

翠竹急了:“难道公子您就这样白白受人欺负都不反抗吗?” 

  

白白受欺负——才怪。 


肖战冲翠竹安抚一笑:“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被冻得麻木的双手现在终于缓过来,他小心地朝手心哈气,通过快速搓手掌以获得温暖。 

  

末了,肖战望着自己被冻裂的手叹气。 


也不知道要是让爸妈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该有多心疼啊? 


是的,肖战在几天前穿书了。 

  

他从小体弱多病,是icu的常客,而后死于一场高烧,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穿进一本看过的古耽小说里。 


原主和肖战同名同姓,长相还极为相似,不过跟他最大的不同是,原主亲娘早死,并且还不受亲爹宠爱,更是被嫡母和嫡姐磋磨苛待。

 

现在的剧情节点是,丞相牵扯到一件贪污受贿的惊天大案中,为了保住如今的荣华富贵,便动了歪主意,打算把原主送给主审官员刘太傅做男妾。

  

而这位刘太傅,有着一些特殊癖好,原主嫁进刘家的当晚就被活活折磨致死。 


好巧不巧,原主是个心善之人,在此事之前,曾无意中救下未来暴君,并成为对方心中的白月光。 

  

原著中说,暴君从小身中蛊毒,因此时常疯癫,且暴虐嗜杀。 

  

他因原主的惨死而深受刺激,夺了皇位之后更是杀人如麻,没几年就惹得百姓不满,纷纷揭竿而起,誓要将这昏聩无道的暴君拉下马。 

  

起义军在主角攻的带领下一路打入皇城,宫门大开之际,暴君怀里抱着原主的画像,饮下毒酒从容赴死。

  

原主的死,可以说是这部小说的起始,也是主角攻称霸之路的序幕。 

  

而现在,肖战穿成这样一个即将小命不保的悲剧人物,心情很不美妙。 

  

前些天连下了几场秋雨,微风拂过,肖战猛地打了个哆嗦。 

  

翠竹心疼极了,立刻为他披上外袍:“公子,您倒是快说说咱们该怎么办?要不还是收拾收拾东西赶紧逃吧。” 

  

肖战心中一暖,原主亲娘去世后,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忠心的小丫鬟陪在原主身边了。 

  

可惜的是她结局也不怎么好,原主被折磨致死后,翠竹也跟着殉主了。 

  

肖战接过翠竹递来的热茶,轻轻摇了摇头:“我们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御牌,更没有户籍和路引,丞相府权势这么大,京城守卫又十分严格,就算我们逃出府也出不了京城,并且很快就会被抓回来。” 

  

“那……那我们只能呆在府里等死吗?” 

  

等死?这怎么可能! 

  

肖战信心满满:“所以,我们要抱大腿!” 

  

给刘太傅做男妾是不可能的,要肖战去救暴君,成为对方的白月光更是死路一条,更别提他根本就不是断袖。 

  

所以,肖战选第三条路,那就是——抱主角攻的大腿! 

  

现在的主角攻,还只是个郁郁不得志的穷书生,但如果肖战出面资助对方科考,以主角攻的能力和运气必定官运亨通。 

  

更别提主角攻可是未来的天下霸主,到时候,作为伯乐的肖战,还会惧怕小小的前朝丞相吗? 

  

并且,逃出府后,肖战更是可以直接住在主角攻家里,这样也就有了秘密的落脚之处,正好可以躲过丞相府的搜查。 

  

肖战觉得自己可真是太机智了,这个计划那是相当完美。 

  

可有一个致命的问题,原著前期对于主角攻的处境只是一笔带过,无论如何回想,肖战都想不起来主角攻的具体住址究竟在哪。 

  

好像在一条小巷子里……但那条小巷子叫什么来着? 

  

这是肖战穿书以来,每日都要苦思冥想的问题。 

  

无奈之下,只能先想办法出府。 

  

翠竹显然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不过到底松了口气:“只要公子心中有成算就好。” 

  

她瞥一眼水盆中华贵的衣衫,表情又变得咬牙切齿,小声埋怨:“公子就算是庶出,那也是府里的主子,大小姐凭什么这般糟践您,非得点名要您来洗衣服?” 

  

等等,肖战眼睛一亮:“你刚才说谁?” 

  

翠竹愣了愣:“大、大小姐啊。” 

  

肖战猛地一拍大腿,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呢? 

  

原主的嫡姐总是看他不顺眼,也总有一些既折磨人又不怎么伤身体的办法对付他。 

  

比如,大夏天让原主干重活,天冷了就让原主洗衣服,或者让原主跪着墩地,再比如,使唤原主跑腿去买需要排很长时间队的甜点小吃。

   

出府理由这不就来了吗! 

  

肖战找出原主攒下的银钱,让翠竹留在府中,自己则去了大门口。 

  

他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受气包模样,对拦住自己的侍卫道: “我要给嫡姐买云片糕……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问。”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小姐是有名的暴脾气,这等小事怎敢轻易打扰? 

  

反正肖战跑腿买东西也不是这一次两次了,这么想着,侍卫便放行了。 

  

肖战攥紧钱袋子,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他完全没有头绪,只能往偏僻的地方走,一边走还一边打听主角攻的下落。 

  

可等到周围人越来越少,脚也走疼了,连方向也分辨不出,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肖战锤了捶酸疼的腿,不禁有些泄气。 

  

他能出府的机会不多,如果这次找不到主角攻的住址,那么以后再想出来可就难了。 

  

正这般想着,肖战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刀剑相碰的声音。 

  

“锵——” 

  

“追!不能让他跑了!” 

  

听上去像是有人在打斗,并且还越来越近了。 

  

肖战心里一惊,慌忙躲进一旁的灌木丛中,老老实实躲起来,一动也不敢动。

汪咪尼

禁忌玫瑰

                  第二章:谁tm是你哥

  第二天早晨,舅妈看到王一博打肿的眼睛,惊呼了一声,捧着他的小脸问怎么回事。王一博只说有点认床,没睡好,舅妈也没怎么放心上。给他们弄完早餐,由舅舅带着去了学校,肖战看到王一博的眼睛,心里咯噔一声,这小孩不会昨天被自己吓到了吧,这眼睛一看就是哭过。

  肖战有点心虚,可能是害怕王一博告状,早餐的时候给王一博碗里夹了个煎鸡蛋,还给他倒了牛奶。王一博先是一怔,...

                  第二章:谁tm是你哥

  第二天早晨,舅妈看到王一博打肿的眼睛,惊呼了一声,捧着他的小脸问怎么回事。王一博只说有点认床,没睡好,舅妈也没怎么放心上。给他们弄完早餐,由舅舅带着去了学校,肖战看到王一博的眼睛,心里咯噔一声,这小孩不会昨天被自己吓到了吧,这眼睛一看就是哭过。

  肖战有点心虚,可能是害怕王一博告状,早餐的时候给王一博碗里夹了个煎鸡蛋,还给他倒了牛奶。王一博先是一怔,随机乖乖的吃下了肖战给他夹的煎鸡蛋。

  吃过早餐之后,舅舅就带他俩去学校,带王一博去办入学。

  换了新环境,进了新班级,认识了新的小朋友,要是生活也能重新开始就好了,王一博在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在王一博生日之前,他以为他可以就这样和肖战不冷不淡的生活下去,但好像,他错了,因为肖战说他抢了属于肖战的东西。

  在王一博生日这一天,舅舅和舅妈给他订了一个蜘蛛侠蛋糕,还给他买了自己从来没见过的乐高。王一博就过过两次生日,一次是去年,奶奶陪他过的,买了一个小小的奶油蛋糕,那个旧书包也是奶奶买的生日礼物,那时候奶奶摸摸他的头,说,我的乖乖又长大了一岁。然后慈祥的看着开心的一博。而第二次就是这一次,在舅舅家过的,还拥有了自己没见过的乐高礼物。

  他开心极了。但是,敏感的他发现有个人在盯着他——他的肖战哥哥捏紧了拳头,眸光里是望不尽的冷——王一博感觉背后发凉,在肖战看向他之前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第二天是周末,肖战有美术班课,舅妈出差,家里只有王一博和舅舅在家。舅舅把昨天给他买的乐高拆开给他玩。王一博虽然没有认识那么多字,好在说明书里配了图,没多大一会儿就上手了。

  肖战下课回来的时候,自己的爸爸已经做好了午饭,王一博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拼着乐高,好像差不多拼完了,旁边还放着一个箱子,里面是之前肖战的玩具。不知道为什么,肖战的心里有一股火往脑门上冲。他冲着王一博走过去,而王一博看到向他走过来的肖战,捧着刚刚拼完的乐高,露出甜甜的笑容,然后有点带着有点奶的声音说道:

  “哥,你看……”

  话还没说完,肖战双手拿起刚刚拼好的乐高,重重的摔在地上,乐高瞬间被摔成一堆碎片。

  “王一博,谁tm是你哥,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肖战呕吼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就好像把这段时间的不愉快全部发泄了出来。

  王一博被肖战吓到了,迅速站起来,眼眶里含着泪,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了。

  “哥,我没有……”

  他伸手想拉拉肖战的衣袖,告诉他,他没有动他的玩具,因为他知道肖战哥哥不喜欢,也……不喜欢他。

  肖战一把推开他,但好像用力过猛,王一博没站稳,脑袋摔在了茶几上——流血了。

  在屋里打完电话听到客厅里发出的争吵声音的肖战爸爸,刚走到客厅,就看到王一博重重摔在茶几上,瞬间流出鲜血。一下慌了神。没时间去问争吵的缘由,也没心神去责怪肖战的错误行为。抱起一直在哭的王一博就往医院跑。

  到了医院,医生止血包扎之后又拍了脑CT,在确定没事之后才放心的回了家。肖战妈妈也匆匆结束工作赶了回来。在回家的路上,王一博告诉舅舅能不能不生哥哥的气,不要骂他,也不要揍他。不是他多心好,他只是不想让肖战更加讨厌他。

  晚上,舅妈回到了家里,舅舅把桌上的饭菜热了热,因为中午的事,这些菜一口没动过。

  王一博在自己的房间里,他现在头很痛,因为有伤口。他害怕舅舅和舅妈批评肖战,这样肖战应该只会越来越讨厌自己。

  而肖战呢,也躲在房间里,他冲动过后是对王一博有歉意的,毕竟做错事情的是自己,没什么好否认的。只是现在不想看到王一博,因为烦他,说不上多讨厌,就好像只是单纯的烦,烦他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那一张嬉皮笑脸,不会哭不会闹的脸。

  舅妈将两人叫出来吃饭。饭桌上,谁也没说话。王一博假装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肖战,他还是依旧冷着脸。而肖战呢,看着王一博被裹成粽子的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明明不想这样的。

  吃完饭,舅舅和舅妈让两人去客厅坐着。舅舅和舅妈也拿小凳子坐在他俩面前。

  “战战,你就没有什么想和爸爸妈妈,还有弟弟说的吗?”

  妈妈开口说道,语气很温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战战,今天中午为什么要那么对弟弟?”

  爸爸开口说道。

  “我……是他先翻我东西的,他动我玩具,还有你们,自从弟弟来了,你们就不爱我了”

  肖战本来想道歉的,可是话到嘴边,开口就成了责怪。

  “战战,你什么语气?什么意思?”

  妈妈听到肖战这么说,心里有点难受。

  “我的意思就是,我才是你们亲生的,凭什么他可以分走你们的爱,他爸他妈都不要他了,有什么资格得到我爸我妈的爱?”

  “别人都说你就是一个没爹要没妈养的乞丐!”

  “啪!”

  在爸爸发怒之前,妈妈一巴掌打在了肖战脸上。肖战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眼泪含在眼里不肯掉下来。坐在一旁的王一博听到肖战这么说,脑子已经发懵了,脑海里全是刚刚肖战说的话,说他爸爸妈妈不要他了,说他抢走了肖战的爸爸妈妈。

  王一博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他想奶奶了,只有奶奶不会这么说他,好像只有在奶奶身边,才不会被别人这么说,或许也是有的,只是他装作听不到……

  从那天晚上之后,王一博不再尝试着讨好他哥,他哥对他依旧冷淡。说出的话收不回,在心里割的伤口再怎么愈合也会有伤疤。虽然肖战会偶尔在他被同学欺负的时候冷冷的把他拎走,会偶尔对他投来看似温暖的笑,可是王一博好像不需要了。

  上了初中之后,王一博不顾舅舅和舅妈的劝说,办了住校,他觉得离开了肖战身边,或许肖战就不会那么讨厌他了,毕竟眼不见心不烦……

倾重恋逍

【追妻火葬场】高攀69

明明肖战才是自小被养父李代桃僵换掉遗落在外的肖家血脉正统继承人,可他被认回肖家后却处处被没有血缘的哥哥肖彦压一头,连当初指腹为婚的未婚夫王一博也被那个没有血缘的哥哥理所当然的接手了。自小肖战被养父养的一无是处懒惰贪财连大学文凭都没有,所以在肖战冒充哥哥肖彦爬了王一博床后逼王一博娶了他,所有人都觉得是肖战高攀了,为王一博娶了个空有美貌而一无是处的妻子不值,为肖彦这个光风霁月温和善良的纯良贵公子抱不平 ,唯独没有人质疑过这一切本该是肖战应得的。

    肖战的人生信条是:只有他要的和他不要的,后来所有人目瞪口呆。原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贵不可言的王一......

明明肖战才是自小被养父李代桃僵换掉遗落在外的肖家血脉正统继承人,可他被认回肖家后却处处被没有血缘的哥哥肖彦压一头,连当初指腹为婚的未婚夫王一博也被那个没有血缘的哥哥理所当然的接手了。自小肖战被养父养的一无是处懒惰贪财连大学文凭都没有,所以在肖战冒充哥哥肖彦爬了王一博床后逼王一博娶了他,所有人都觉得是肖战高攀了,为王一博娶了个空有美貌而一无是处的妻子不值,为肖彦这个光风霁月温和善良的纯良贵公子抱不平 ,唯独没有人质疑过这一切本该是肖战应得的。

    肖战的人生信条是:只有他要的和他不要的,后来所有人目瞪口呆。原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贵不可言的王一博也有被抛弃的时候,真正高攀的人从来不是肖战。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上升

    

    ………

    “你们真的容不下他和他肚子里的孩子?”王一博并没有被父母的严厉打击到,反而很冷静的反问自己的父母。

    文慧凑到手机边,语重心长的说:“不是我们容不下他和孩子,是他心术不正,他就不是个好的,你玩玩就算了,你非要当真,那样不堪的人,能生出什么好的来,肖彦虽说不是肖家亲生,但是他知书达理,能力也优秀,虽然容貌比肖战是差了许多,但他不会让你丢脸,也能成为你的左膀右臂,肖战能帮你什么?他只会成为你的污点给你带来数不尽的损失,我们当父母,还能不心疼你…不为你好?”

    “如果你们只认肖彦,不认肖战肚子里的孩子的话,可以,一旦肖战的孩子没有了,我这辈子也不会再有其他的孩子,你们这么看重肖彦,就让肖彦到时候和别人生一个你们想要的孙子孙女,总之,到时侯,别唠叨我。”王一博不打算和父母继续沟通,撂下这句话就要挂了。

    被文慧喊住:“臭小子!你威胁谁!”

    王一博寸步不让:“当然是威胁要对我未出生的孩子不利的人。你们如果放着好好的爷爷奶奶不想当,非要当刽子手,以后就别盼着抱孙子了,我是不会为你们抱孙子委屈我自己的。”

    文慧头疼的退了一步:“行了行了,孩子让他生,就不打掉了,但,孩子是孩子,我们可以认,肖战坚决不能领进家门,你爸说的对,你现在就是一时上头了,等你新鲜劲过去了,他也就那么回事,而且,再过几年,他容颜不再,你肯定多看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和肖彦的婚事,就先往后推三年,这三年,你和肖战想怎么玩,是你自己的事,我们不会再干涉了,但孩子出生之后得抱回来,我和你爸帮你带。”

    …………

    有隐藏剧情在礼物那收看,不要错过哦

步飞鸟

第十四章 咱俩命里相克

从派出所回来,天色几乎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比天色更黑的,是肖战的脸。

十万块,一分没剩,全赔了。

王一博跟在肖战身后,不住地拿眼睛偷偷瞄上两眼,他觉得肖战好像是生气了,可他没证据。

眼看肖战暴走了一大段路程,王一博小心翼翼在后面开口:“那个……肖战,咱们……不坐你说的公交吗?”

肖战回头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公交?公交不要钱吗?现在哪里还有钱坐公交?”

王一博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给肖战惹了麻烦,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肖战瞪了他一眼:“你现在别跟我说话,我想静静。”

王一博脸上带着懵懂:“静静是谁?”

肖战差点失声笑出声音,脸上的表情带着哭笑不得:“你不是失忆了?还会玩梗呢?”......

从派出所回来,天色几乎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比天色更黑的,是肖战的脸。

十万块,一分没剩,全赔了。

王一博跟在肖战身后,不住地拿眼睛偷偷瞄上两眼,他觉得肖战好像是生气了,可他没证据。

眼看肖战暴走了一大段路程,王一博小心翼翼在后面开口:“那个……肖战,咱们……不坐你说的公交吗?”

肖战回头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公交?公交不要钱吗?现在哪里还有钱坐公交?”

王一博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给肖战惹了麻烦,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肖战瞪了他一眼:“你现在别跟我说话,我想静静。”

王一博脸上带着懵懂:“静静是谁?”

肖战差点失声笑出声音,脸上的表情带着哭笑不得:“你不是失忆了?还会玩梗呢?”

王一博咧嘴笑了一下:“一点点。”

肖战继续暴走:“收回你那一点点,气死我了,你说那胖子他怎么不去抢钱啊?”

王一博弱弱开口:“他不是已经抢走了吗?”

呼——吸——

呼——吸——

深呼吸好像也压制不住他的怒气,肖战猛然回头,王一博正低头跟在他身边,猝不及防,咚的一声,肖战只觉得自己眼冒金星,被撞得眼眶霍霍的疼,眼珠子都要凸出来的样子。

王一博捂着脑袋,顾不上疼,连忙拉肖战的手去看他:“肖战,你没事吧?怎么样了?”

肖战一把将他的手摔了下去:“你觉得我有没有事?王一博我觉得咱俩八字不合,命中相克,这才第二天,长久下去,我怕小命不保。”

王一博连忙说:“不会不会,都是巧合,我也没想到你会突然停下来回头。”

这会的疼痛已经让肖战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突然停下了,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这事还怪我喽?”

王一博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怪我,肯定怪我,我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了,要不咱们去找大夫,去……医院,对,去医院吧。”

肖战慢慢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一边呲牙咧嘴地揉着眼眶,一边冷冷的说:“不去,没钱。”

王一博连忙说:“我有,我来的时候,我妈给我了一个卡的。”

“你有那是你的钱,我可没有花别人钱的习惯,这次花了,我后面不还是要还的?”肖战哼了一声,转身继续往前走。

王一博连忙说:“不用,我不用你还。”

肖战没好气的用另一只完好的眼睛回头看他一眼:“我没这么娇贵,你头怎么样?你本来就失忆,不会被我这一撞给撞傻了吧?我可没钱给你治的。”

王一博脸上带出了笑容,看看,肖战还是知道关心他的,在头顶轻轻揉了一下:“我没事。”

肖战嗯了一声:“没事就好。”

刚走了两步,衣角被王一博轻轻扯住,肖战有些不耐烦:“又怎么了?”

王一博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咱们买的东西,好像忘到刚才的派出所了。”

肖战呆立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王一博,一脸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大哥,你怎么不早说?”

王一博舔了下唇:“本来我是要说的,但是你好像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fuck!

肖战简直想要直接骂娘,他们都走了这么远的距离了,还要重新拐回去吗?

想了想那一大包的用品和吃食,再次深呼吸:不气不气——

他真的是被气迷糊了——

还能怎么办呢?

原路返回吧。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虽然路程好像有点长,但两大包的东西,也花了他两百多块钱呢。

走回到派出所,民警看着肖战捂着眼睛的样子,连忙上前关切地询问:“不会是出去之后那帮人又截了你们吧?没事你们别怕,现在肯定还没走远……”

肖战连忙挤出一丝笑容来:“没有没有,这个是我自己撞的,我就是东西落这里了,回来拿的。”

民警还有些不信:“你确定?要真的有什么事情,你不用怕,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扫黑扫黄。”

肖战连连摆手:“真的没有,谢谢警察同志,我这确实是自己撞的,给你们添麻烦了。”

肖战从角落将他买的两大包东西提了过来,打开其中一袋子零食对民警客气地说:“要不要尝尝?来点啊?”

民警笑着摆手:“不用不用,这是犯错误,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打电话,这种纠纷就怕事后找麻烦,不过看你弟弟好像确实很能打的样子,应该不会吃亏。”

肖战苦笑一声,跟民警说了几句客气话,带着王一博离开。

走出了派出所,看王一博朝着原来的方向就走,忍不住喊了一声:“你走这么快干嘛?”

王一博疑惑:“回家啊,天已经黑了,刚才你不是急着回家吗?”

肖战有些无语:“你还真想走回去啊?累不死你,过来,咱们打个车回去。”

“打车?不是……没钱了吗?”

肖战斜睨他一眼:“这些东西算是失而复得,打车的钱就当捡回来的。”

很快,有出租车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两人刚坐上,车子还没开走多远,王一博头靠着座椅,双手交叠,直接放在了胸前,自言自语一般:“亥时已到,睡觉。”

步飞鸟

第十八章 卡bug

肖战低头吃着饭,脑海中依旧还是刚才那白花花的风景,虽然同为男人,也去过那种没有隔断的卫生间,甚至上厕所的时候,还会偷瞄一下对比一把,但他发誓可从未有这么光溜溜的男人这么出现在他的面前。

冲击力简直太大了。

肖战不由得晃了晃脑袋,将脑海中那有些香艳的画面尽量清除出去。

王一博也低着头,一言不发的不敢看肖战的脸,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们俩谁都没有时间反应,这会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

“那个……”

“我刚才……”

两个人几乎同时出声。

肖战咳嗽了一下,伸手示意:“你先说。”

王一博皱了一下鼻子:“我是想跟你说,刚才也是因为有危险。”

肖战默默点头:“嗯。”

所以呢?

肖......

肖战低头吃着饭,脑海中依旧还是刚才那白花花的风景,虽然同为男人,也去过那种没有隔断的卫生间,甚至上厕所的时候,还会偷瞄一下对比一把,但他发誓可从未有这么光溜溜的男人这么出现在他的面前。

冲击力简直太大了。

肖战不由得晃了晃脑袋,将脑海中那有些香艳的画面尽量清除出去。

王一博也低着头,一言不发的不敢看肖战的脸,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们俩谁都没有时间反应,这会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

“那个……”

“我刚才……”

两个人几乎同时出声。

肖战咳嗽了一下,伸手示意:“你先说。”

王一博皱了一下鼻子:“我是想跟你说,刚才也是因为有危险。”

肖战默默点头:“嗯。”

所以呢?

肖战不说话,等着王一博的下文。

王一博顿了一下:“所以你当时也是情急之下,我并没有介意。”

肖战的耳尖染上一抹红晕:“对,我也想跟你说这个,确实刚才太危险了,我也是着急,你别误会。”

“是吗?没什么误会的。”

肖战终于抬头冲王一博嘿嘿笑了一下,带着一脸傻气:“既然都说清楚了,那就好好吃饭,对了,我那些东西都干了,回头我就在这边的空地上铺上垫子,就不用跟你挤在一张床上了。”

王一博看了看他们目前餐桌所在的位置,又整个房间扫了一眼:“哪里有空间让你睡?而且,床……也不挤。”

肖战连忙说:“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已经都计划好了,不吃饭的时候,这个小餐桌是折叠到一起的,睡觉的时候收起来就可以了,这样一铺,刚刚好的位置,我就是怕我睡觉睡相不好,打扰到你,放心吧,我什么都准备妥当了。”

肖战都已经这么说了,王一博也不好再多说,低头默认。

吃完了早饭,肖战没有再出门,顶着一只乌眼青,他是真的不愿意出门。

拿出了剧本,将它摊在王一博的眼前:“来,我今天就跟你讲一下这个剧本,看看你能不能多想起来一些什么。”

王一博坐下来,看着书本上的字眉头又皱到了一起:“现在的字都是这样的吗?还为什么不成列?”

肖战忍不住笑出声音:“你还真的被古人占了身体了吗?什么成列?你别跟我说你是上下看的,来来来,你来读一下,我看看你还能认多少字。”

现在看书都成排的吗?

即便是成排,王一博依旧基本全不认识:“看着有些眼熟,可……不太确定读什么,我可能……跟你说的那般,无法跟你对戏。”

肖战有些不死心:“不是吧?都不认识?在医院的时候你不是还能认出字吗?怎么又不认识了?你不会是被电傻了吧?”

王一博摇摇头:“不是,在医院的时候,字我是猜的,但这个,太多了,我猜不出来。”

好吧,肖战就不该想当然地认为他已经越来越好,也不该在医院的时候,因为他认出了几个字就觉得他有着本能的反应。

还能怎么办呢?

肖战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将剧本拿到两人面前,趴在折叠的小桌子上,一手指着字,一边朗声读着,顺便还要跟他讲一下他要饰演的角色是哪一个。

王一博看肖战一边读一边摸嗓子的动作,懂事地将水杯再次倒满水:“要是累了可以休息一下。”

肖战喝了一半,有些无奈的摆摆手:“不过是读个书,没什么累的,我至少先将剧本整体给你读下来。”

王一博没有再阻止,眼神随着肖战的手聚精会神的听着他的朗读。

嗓子还是受不了了,停止朗读之后,肖战翻着床头的抽屉,终于从最角落翻出一板润喉片,取出两片放进嘴里,冲着王一博无奈的说:“太久不读书了,才读这么点就嗓子冒烟了,你听进去了多少?”

王一博回答认真:“全部。”

这句回答让肖战有些惊讶:“全部是多少?”

“全部就是刚才你读的那些。”

看他一本正经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肖战拿了剧本,随意翻开一页,读出中间一行并非对话的内容:“须臾,雪花片片飘落……”

王一博随口接了下来:“如簌簌飞花,落满肩头,张生抬手,直觉指尖微凉……”

声音清朗,一字一句背了一整页,竟然丝毫不差。

肖战的眼睛越睁越大,合上剧本,看着王一博露出惊喜的神色:“王一博,这是你本来就会的,还是你撞了脑子开启了一个新技能?人家都说过目不忘,你这何止是过目不忘,简直就不是人好吧?”

王一博面上带着有一丝宠溺的微笑,嘴上却一本正经:“你怎么还能骂人呢?不过就是记下内容而已,并不会太难。”

肖战直接抓住了王一博的双手,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王一博,我突然又有了希望,虽然你不认识字了,但是我可以把整个剧本都读给你听啊,没关系,就算是嗓子废了也值了。”

王一博低头看着肖战抓着自己的双手,清了一下嗓子,才慢慢的说:“其实,也不一定非要你读。”

肖战疑惑:“什么意思?”

王一博拿起剧本,指着字,一个一个读了起来,虽然有的字偶尔音会有错误,但全部读下来已经不成问题。

肖战好奇:“你怎么又认识了?你是不是想起了点什么?”

王一博摇头:“不是啊,这不是刚才你教的吗?”

肖战再次怔在原地:靠,王一博怕不是外星人入侵吧?就只是听他读了一遍就能背下来,只是看他手指点字,一上午原本不认识的字全给认识了?这世界是不是哪里出了bug?

还是说王一博就是那个bug?

步飞鸟

第十六章 向来如此

王一博在早上六点准时醒来。

他这边一动,睡觉轻的肖战也同时惊醒。

不要问他为什么又是在床上睡的,问就是东西丢进了洗衣机,没有人帮忙晾起来它是不会自动干的,他在心中合计着,或许是该换个带烘干的洗衣机了。

“早。”王一博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肖战竟然在他的笑容中看到了——温柔。

看花眼了吧?

“早。”肖战揉了揉眼睛,跟王一博打招呼,“你每天都醒的这么早吗?”

看着肖战的模样,王一博欲言又止,张了张嘴,脸上的表情逐渐心虚起来,回答的也有些敷衍:“对,习惯了,这个时间点必定会醒来。”

肖战狠狠打了一个哈欠:“你这个习惯还真的是够好,你先起吧,我要再睡一会。”

“那个……”看着肖战的脸,王一......

王一博在早上六点准时醒来。

他这边一动,睡觉轻的肖战也同时惊醒。

不要问他为什么又是在床上睡的,问就是东西丢进了洗衣机,没有人帮忙晾起来它是不会自动干的,他在心中合计着,或许是该换个带烘干的洗衣机了。

“早。”王一博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肖战竟然在他的笑容中看到了——温柔。

看花眼了吧?

“早。”肖战揉了揉眼睛,跟王一博打招呼,“你每天都醒的这么早吗?”

看着肖战的模样,王一博欲言又止,张了张嘴,脸上的表情逐渐心虚起来,回答的也有些敷衍:“对,习惯了,这个时间点必定会醒来。”

肖战狠狠打了一个哈欠:“你这个习惯还真的是够好,你先起吧,我要再睡一会。”

“那个……”看着肖战的脸,王一博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怎么了?”肖战眼睛微微眯着,随时要睡过去的样子,“你不会还想让我跟你一起起床吧?”

王一博咳嗽了一声,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转移了话题:“你不是也在这个时辰起吗?”

肖战不好意思的笑笑:“昨天我是看你都起来了我不好意思睡。”

“那今天怎么又好意思了呢?”王一博问的毫不客气。

肖战嘿嘿笑了一下,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今天不想装了呗。”

王一博有些宠溺的看着他笑了一下:“无妨,若是累了,你就多休息一会,我出去一会再回来。”

万一睡睡能好呢?虽然说有点不可能。

肖战有些好奇:“你不会又是去练功吧?”

王一博点头:“嗯。”

肖战更加好奇:“你什么时候学的?每天都要练吗?你跟谁学的,我昨天没机会问你,你打架怎么这么厉害?昨天那么多人,你是怎么将人全部打趴下的,你这瘦弱的小身板,到底是怎么练这么强的?”

王一博微微笑了一下:“也没什么,不过是平日里强身健体而已,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教你,其实在仙门……其实看你的资质,绝对是最好的。”

肖战摆了摆手:“还是算了吧,人家都说学功夫基本都是一个童子功,我这半路出家的就算了,好走不送,我要再睡一个回笼觉。”

王一博没有再多说,转身出门,还贴心的将门关好。

肖战蒙上头,重新让自己再睡过去。

只是闭上眼睛,好像人睡不着了,王一博就这样出门了?若是只是去了走到尽头的平台还行,若是出去别的地方呢?不说床不闯祸的问题,要是人丢了可怎么办?

掀开被子,肖战穿上拖鞋打开一条缝,将头探出去观看,还好,他并没有走多远,人依旧在平台上拿着树枝在那练剑。

“王一博,你一个人可千万别出去啊,想要去那里你跟我说一声,我带你过去。”肖战冲着王一博喊了一声。

“好。”

这下可以安心再睡个回笼觉了,肖战舒出一口气,忍不住感叹,自己真的事有操不完的心。

人还没睡着,突然又发现一个问题,刚才他还没注意,这会才觉得自己这边的眼睛四周,好像有点胀胀的,不会是肿起来了吧?

一想到这个,眼睛的不舒服好像更难受了,顾不上再睡什么回笼觉,肖战立马起身,到了镜子前面看了一眼,昨天晚上看着也就是稍微红了一些,本以为一个晚上估计就好的差不多,但现在看来,乌青的一片,好像更严重了。

突然记起一开始王一博看他的眼神,那时候他就看到了,可他就是没说,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重新打开门,罪魁祸首现在必须要直面他造成的伤害:“王一博!”

王一博远远的回答了一声:“何事?”

肖战有些无语,这是当什么也没发生吗?

“你先回来,有账给你算。”

王一博稳步从平台上下来,缓缓走到了肖战身边,脸上带着笑意:“你要算什么帐?昨天的钱,我来赔给你,等我有机会,一定拿钱给你。”

肖战摆了摆手:“你说的那十万大概就是我命里没有发横财的命,我说的不是那个事,你现在看看我的眼睛,王一博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淤青。”王一博的声音压低了一分,带着一丝内疚。

肖战冲他笑着点头:“那你觉得我这样现在还能拍照拍视频吗?”

王一博明白他说的是大致与画像类似,低头轻咳了一声:“不能去掉吗?就是拍出来的时候,不能主动把这个改掉吗?”

肖战哼了一声:“你想累死后期啊?我明天还有个广告拍摄啊大哥,虽然不是给了多少钱,至少也是我混个脸熟的机会,现在你来看看,我这张脸还有救吗?”

王一博有些不忍直视肖战的脸:“我真不是故意的。”

肖战瞪着他:“那现在怎么办?赚不了钱,你养我啊?”

王一博冲着他唇角微微笑了一下,笑容中尽是苦涩:“其实我曾经说过的,我让你跟我回家,我能护住你 ,可你总是不信,如果当时你跟我走多好?”

肖战眉头跟着皱了起来,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将话问了出来:“王一博,你跟我说实话,你来我家住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你是把我当成了谁吧?你不会在这里跟我玩替身文学吧?”

王一博看着肖战的目光越来越深沉:“你真的想知道吗?”

步飞鸟

第十五章 被讹钱

肖战算是见识到了王一博的睡功有多出神入化。

出租车到达他们住的小区门口的时候,肖战先轻轻拍了拍他:“王一博,到了该下车了。”

拍完他没有细看,提着东西从另一边下来,转头去看即将开走的车子,连忙跑了几步拍着车门让司机停车。

一不小心他要是再把人弄丢了,他可怎么跟人妈妈交代?

拉开车门,他又多用了几分力气,在他脸颊拍了几下:“王一博,别睡了,到了。”

依旧没反应。

这是睡过去了还是晕倒了?

肖战多少有些惊慌,伸手在他鼻子间测他呼吸,将前面的司机师傅都给吓的变了声音:“我说哥们,你可别吓人啊,我们拉出租的可忌讳这个,要是人不好了,你得加钱,你还得给我买挂鞭炮。”

肖战有些哭笑不得:“......

肖战算是见识到了王一博的睡功有多出神入化。

出租车到达他们住的小区门口的时候,肖战先轻轻拍了拍他:“王一博,到了该下车了。”

拍完他没有细看,提着东西从另一边下来,转头去看即将开走的车子,连忙跑了几步拍着车门让司机停车。

一不小心他要是再把人弄丢了,他可怎么跟人妈妈交代?

拉开车门,他又多用了几分力气,在他脸颊拍了几下:“王一博,别睡了,到了。”

依旧没反应。

这是睡过去了还是晕倒了?

肖战多少有些惊慌,伸手在他鼻子间测他呼吸,将前面的司机师傅都给吓的变了声音:“我说哥们,你可别吓人啊,我们拉出租的可忌讳这个,要是人不好了,你得加钱,你还得给我买挂鞭炮。”

肖战有些哭笑不得:“师傅,他只是睡着了,不是死了。”

司机疑惑的看了看一直不醒的王一博,又看了看肖战:“这也没酒味啊,那你刚才伸手在他鼻子底下试什么?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有病可也不行啊,谁知道会不会传染?”

肖战手上的劲道多了几分,用力在王一博的腰间拧了一下:“王一博,别睡了,到地方了。”

这一把似乎有点作用,王一博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四处看了一眼:“到了?”

肖战生怕他一句话后又睡过去,连忙一手拉住他的手,一手搂了他的腰,将人从车上弄了下来:“师傅你看,是真的睡着了。”

司机师傅疑惑的看着王一博的状态:“这个样子可一点都不像是睡着的,我说这位小哥,你可别骗我,你确定他这不是有什么病?”

肖战整个人都要给无语住了,拉着迷瞪的王一博,生怕他一不小心摔倒地上自己估计更解释不清楚了:“师傅,你看看,他就是困的了,他到点就睡,就这点毛病,这个不算病吧?”

司机依旧是怀疑的目光看向他:“我觉得跟你说的好像有点出入呢,我也不是存心讹你钱,早知道他这样我都不敢拉的,给我加钱我也不愿意啊,这样,你要不给我二百块钱吧,不然的话,我绝对不能让你走。”

肖战深吸一口凉气:“你这还不叫讹人?”

司机师傅双手一摊:“要不你就负责给我洗车,误工费这个你必须要负责吧?你自己选。”

肖战被气笑了:“还能这样干是吧?好,好,我给你这二百块钱,来,麻烦给我开个发票。”

司机有些不情愿:“我发票本没带。”

肖战看着司机丝毫不让步:“你要是开不出发票,我就打电话举报你,要么,我就不付这二百块钱,你自己来选。”

司机深深看了王一博一眼,只能翻找一番,给肖战撕下二百元的发票递了过去。

付了款,等着车子开走之际,肖战眼疾手快拿了手机拍下了车牌号,愤恨的提上东西,拉着王一博想里面走去:“王一博我发现你真的是让我今天一天都差点倒霉透顶了,你真的是我克星,回头我就去找个大师算算,看能不能给你破一破。”

王一博努力晃着脑袋让自己清醒:“非也。”

肖战毫不客气的耸了他一把:“非也你个头,不对,我感觉我得先去庙里拜一拜,再不拜拜,我怕我死你手里。”

刚才还迷糊的王一博,好像突然之间整个人都清醒了,他看着肖战,眼神中的哀伤一点点扩大,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一般,那压抑着的情绪,满满的溢了出来,看着肖战的脸,嘴唇都是微微颤抖着的:“不……不会,魏婴,我不可能在看着你死去。”

这是……还没睡觉,人就癔症了?

肖战努力让自己摆脱出刚才突然之间刺痛了一下的心脏,伸手在他眼前用力晃了晃:“喂,王一博,你还没醒呢?”

王一博的眼神依旧哀伤:“你信我,我能护住你。”

肖战叹气,他跟一个失忆的人生什么气?看着他现在的模样,闯祸也并非故意,刚才被敲诈,也是司机黑心,不过是王一博恰巧到了睡觉时间而已,不能怪他。

肖战自己将自己哄好了,伸手拍了拍王一博的发,叹口气说:“好了,我不说了,回家吧,你不是都困了吗?回家了好好睡觉。”

王一博迷茫的看着肖战点头,回家吗?他们的家?

回到房间之后,肖战将买来的东西放好,正准备问王一博要不要洗个澡,就发现他人已经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这都两天没洗澡了吧?也不怕给自己臭死。

肖战叹口气,决定暂时先不管他,他现在必须好好冲洗一下,至少洗掉这一天的晦气。

重新计算了一下,十万块钱没了,甚至还倒赔了两百给出租车司机,买了两百多的日用品和零食,还买了三百多的床上用品,一百多的垫子,突然感觉这一波自己好像亏大了。

不对!还有那一墙的鞋子呢,大概是值个不少钱的,王一博的鞋子,少说一双不得上千?

好吧,就当自己还是有所收获的,还有那一排的衣服,他不是说自己想穿哪个就可以穿哪个吗?

终于,本来还越想越气的自己,再次给自己攻略成功,再看躺着睡的跟小孩一样的王一博,好像就没又这么讨厌了。

步飞鸟

第十三章 警察局

肖战还在努力跟警察解释着:“警察同志,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是不懂刚才的同志在做什么,以为他是白日偷盗,所以才出手的,虽然这个确实是我们不对,但是也算是错误的见义勇为对不对?”

警察花费了很多的时间,才确定了王一博确实是一个人将一群人打趴下的事实,原本以为是群殴事件,本来准备的训斥词都想好了,这件事情必须要认真处理,如今网络发达,一个不小心说不准整个警局都要受到媒体关注。

反转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现在要怎么教训人呢?

监控表明,确实是王一博先挑衅摁人在先,也确实是王一博凭一人之力,将一群人打倒在地在后,现在该怎么处理?这是个麻烦的事情。

寻衅滋事谈不上,打架斗殴?他不打就变成一群......

肖战还在努力跟警察解释着:“警察同志,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是不懂刚才的同志在做什么,以为他是白日偷盗,所以才出手的,虽然这个确实是我们不对,但是也算是错误的见义勇为对不对?”

警察花费了很多的时间,才确定了王一博确实是一个人将一群人打趴下的事实,原本以为是群殴事件,本来准备的训斥词都想好了,这件事情必须要认真处理,如今网络发达,一个不小心说不准整个警局都要受到媒体关注。

反转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现在要怎么教训人呢?

监控表明,确实是王一博先挑衅摁人在先,也确实是王一博凭一人之力,将一群人打倒在地在后,现在该怎么处理?这是个麻烦的事情。

寻衅滋事谈不上,打架斗殴?他不打就变成一群人殴他了,这个能不能算是自卫?

警察看着一脸不服气的中年胖子,好言劝慰:“我建议你们还是私了,你要明白,虽然一开始错在对方,可你不学着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权益,反而一下喊来这么多的社会人,这件事情直接可以定性刑事了你明白吗?”

胖子依旧不服气:“我只是喊人过来想送我去医院的,谁知道他见谁打谁,简直就是神经病,这种人危害社会,不抓起来贻患无穷。”

警察脸色严肃:“这位同志,我们这边已经得到了监控,事实如何已经明了,现在让你们私下和解,就是在给你们双方机会。”他的目光朝王一博看了一眼,“你们觉得呢?”

肖战连忙替王一博答应:“可以可以,我们接受和解,只要对方要求不太过分。”

如果上来开口就要一千万,他觉得要不连他一起抓进去关几天似乎比较划算。

但现在……肖战看了看警察局房间里满满脸上带了伤的人,现在和解,估计赔偿也不会少。

他考虑要不要跟王一博的妈妈说一声,数字太大,卖了他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警察继续看向胖子:“你看,对方已经答应和解,你这边怎么看?”

胖子看了看肖战,又看了看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罪魁祸首,脸上带出得意之色:“和解?也可以,我要一百万,我这些兄弟……这几个朋友,一人十万不过分吧?”

警察拍了一下桌子,气势汹汹:“现在是警察局,好好说话,你这是要和解的态度吗?”

胖子不敢大声,但依旧表达自己的不满:“他们你们怎么不说?”

“人家自始至终态度都极好,可并没有特意为难谁。”警察黑着脸呵斥。

胖子小声嘟囔了一句:“他是涉事方,态度能不好吗?”

“那你也别忘了,你打电话喊来这么多人要围殴,幸亏是最后没有成功,否则现在跟你们说话的时候,你们一人一个银手镯是跑不掉的。”

肖战脸上堆上笑意:“大哥,是这样,要不你们先看医生,不管花了多少钱,我们都报。”

胖男人神色鄙夷地看着肖战,皮笑肉不笑地道:“你看我像是缺你那点医疗费的人吗?他大庭广众之下让我如此出丑,不想赔钱也没关系,要不让我们打一顿出出气,气顺了,钱就不用赔了。”

肖战的火气都被他的话给勾了起来,他就从未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旁边的警察似乎也看不下去了:“这位先生,你要是不想和解,那我这边也不再多做无用功,你该起诉就去起诉,走法院程序,到时候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但是别怪我没提醒你,即便是走法院程序,你可也有过错的一方面,甚至还不小,这个你可考虑清楚。”

男人怀疑的目光看向警察:“我说你这位同志,从刚进来我就感觉到了,怎么你话里话外都在帮着他们?是不是他们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了?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你等会,我给你们市局的王秘打个电话,我还就不信了,治不了你们这些不正之风。”

警察的神色严肃了起来,语气也变得凌厉:“请你说话小心点,诽谤也是犯罪,你们全部是一起过来的,我们执法为民,执法秉公,可戴不上你扣的大帽子,另外,你最好想清楚,这是全程录像,你确定要给什么市局的王秘书打电话?”

这一套说辞,似乎真的将人镇住了,现在的社会,网络发达,方便了民众的同时,说不定就会成为一把钝刀,一刀一刀让人血流不止,死不了,也好不了。

“警察同志,我可能有些口不择言了,但是你也看到了,那个打人的始终一句话不说,我们这么多人都被他打了,我也是气不过。”

警察看了胖子一眼,又转头看了一眼似乎无事人一般的王一博,声音小了一些,耐心地说:“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如果是最开始,他打了你,你完全可以理直气壮索要赔偿,他不给你就能去法院起诉,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你有理,可是你竟然不走正路,喊来这么一群打手,这可是更严重的事情,要我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们的伤看起来并不严重,即便是去验伤,也构不成伤情等级,说不定还要被反诉寻衅滋事,聚众斗殴,这就得不偿失了,你考虑一下,不要意气用事,找一个对自己好的解决办法就可以了,你觉得呢?”

男子只能看了看乌拉拉坐着的一群人,默默点了点头:“那行,那让我们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