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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个粉刷匠的降压类药物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山渣渣

【康熙X明珠】《二折》(第一回,第二回,以及俩人的很多回)

跟一个男人,和跟一个女人,在做那种事候有什么区别,康熙在初尝人事以前是不知道的。他同赫舍里大婚极早,彼时康熙年岁尚小;除了梁九功,哪怕是太皇太后都以为他长大成人后的第一次该是赫舍里,或者哪个宫女,最少也是哪个奶娘。

但事实上,他的第一次,是纳兰明珠。


论资排辈的话来说,那个老东西是他堂姑父,当时三十有六,还没入阁——康熙从来都不知道他这位堂姑父居然还喜好这个,而且还是做下边的那个。


明珠也会用香,只是很淡很浅。如果说前天晚上他俩做完,明珠当时还能寻个借口遁走,假装自己酒后失德,事后在康熙面前装装傻,碍于天子颜面,康熙当然也不能死乞白赖地追着他问。但好死不死......

跟一个男人,和跟一个女人,在做那种事候有什么区别,康熙在初尝人事以前是不知道的。他同赫舍里大婚极早,彼时康熙年岁尚小;除了梁九功,哪怕是太皇太后都以为他长大成人后的第一次该是赫舍里,或者哪个宫女,最少也是哪个奶娘。

但事实上,他的第一次,是纳兰明珠。

 

论资排辈的话来说,那个老东西是他堂姑父,当时三十有六,还没入阁——康熙从来都不知道他这位堂姑父居然还喜好这个,而且还是做下边的那个。

 

明珠也会用香,只是很淡很浅。如果说前天晚上他俩做完,明珠当时还能寻个借口遁走,假装自己酒后失德,事后在康熙面前装装傻,碍于天子颜面,康熙当然也不能死乞白赖地追着他问。但好死不死,明珠那夜事后睡死过去,再醒过来时天已大亮——跑是肯定跑不掉了,他只能硬着头皮,穿着一身亵衣战战兢兢地翻下床,跪到床边——康熙睡觉有个习惯,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总是还未睁开眼睛就先要伸手摸一摸身边。结果他这一伸手摸了个空,再睁开眼睛看见明珠就彻底清醒过来。

 

梁九功是没那个胆子进来侍驾,更加不敢放其他的宫女太监进来,于是等康熙睁开眼睛,就只看见明珠一个人跪在地上,头颈压的很低,瘦削的脊骨透过他薄薄一层衣服,几乎节节分明。外头天光已经有些分明,白蒙蒙的光只留下窄窄的一条打在屋里。有那么一小会儿,康熙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明珠,明珠不出声,也不抬头——就在那么短短一瞬间,康熙忽然格外想看一看他,甚至想朝他伸出手,然而明珠喉结一动,把低下去的脑袋压的更低了。三纲五常三皇五帝,就在他低下去的那一瞬间,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了一道泾渭分明的线: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个胆子跨过去,无论是臣,还是君。

 

最终,康熙也只是攥起手,把手背搁在自己额头上,闭上眼睛无声无息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再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明珠依旧没说话。

 

康熙慢悠悠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手掌,舒缓自己的指骨。“回去——你怎么跟我姑交代啊?”这位年少的天子假意好奇的问他,一只手手肘撑着膝盖,坐在床榻边上,弯腰低头,迁就着明珠伏低的高度,压低了声音,音量仿佛耳语。

 

“她从来不问,”明珠答的倒是挺快,一看就是这种事情常做。

 

康熙眯起眼睛一挑眉棱骨。

 

明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回答欠妥,赶紧又磕下头去,没敢再抬头。

 

康熙笑道,“你这个驸马爷做的倒是挺省心,夫妻俩她不问,你不说,一个装瞎一个装哑。”

 

其实这种事并不罕见,只是很少有人像他这样摸到龙床上去的。

 

康熙见他不吭声,又咬了咬牙,从床边站起身。他的脚离明珠的手很近。明珠下意识地把手往回一缩——倘若他不动,康熙还没留神;然而他这一动,康熙低下头:一间屋子里静的如同极夜,明珠被他看的几乎要落下冷汗,隔了好一阵子,他才慢慢,慢慢,把手又挪回原处,人却依旧趴在地上。

 

那只手的手骨颀长,同他本人一样瘦削,想来在更年轻的时候应该很好看。如今明珠有了些年纪,那双手也显得似见苍老,他戴着一只玉扳指,却衬得还是很像那么回事——康熙忽然想起昨天夜里,就是这只手攥着自己,硌的他凉冰冰的——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明珠似乎是有些犹豫,大概也拿不定主意是反抗还是继续:他俩隔着天堑一样的年岁和身份,原来在这条老狗心里,天理伦常竟然还占着一席之地。

 

康熙在他面前蹲下,摸着明珠指骨的骨节,把那只手拎起来,“要么,朕赏你点儿什么。”

 

明珠这才稍稍抬头,笑得干巴巴的,打着磕巴,说了几句“奴才”就接不下去。大概一个人票惯了,忽然猛地被人点醒:他给别人票了一回——总是有些转不过弯儿来。

 

康熙轻声细语地问,“总跪在那儿,冷不冷?”

 

明珠摇摇脑袋,半晌,他又摇了摇。那双枯槁的手,一直从指甲末梢凉到手心儿。康熙说,“朕看你昨天夜里,胆子不是挺大的?”明珠脸上泛红,这话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康熙冷笑着看他,磨着牙,心道他还知道臊。

 

外面梁九功等的急了,重重走了两步,咳嗽一声,却没有抬手敲门。康熙从地上站起来,大门刚一打开,外头就刮进来一阵风,天确实是冷了。

 

明珠这时候稍一犹豫,也跟着站起身,梁九功未敢叫人进来,他就自己拿过康熙的外衣,帮康熙一层一层的穿,未了还用手抚摸了一下褶皱。康熙也知道他是有点儿本事,初年年间还中过进士,然而,他娶阿齐格的女儿到底还是高攀。

 

康熙问他,“你现在是什么官儿?”

 

明珠照实回答。

 

康熙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云有时,月有时,风雨有时,天晴有时——康熙没再说话,而等梁九功送明珠出门,梁九功还是笑眯眯的朝明珠一拱手,道,“明珠大人,恭喜啦!”

 

——便所谓时来而运转者有时,平步登青云者,亦有时。

 

当然,像这样的歪门邪道,明珠那个妹妹就参悟不透;而这样龌龊的手段,又难以启齿,他不可能据实以授。好在他妹妹虽然在这方面悟性差些,肚子倒是争气,后来有了大阿哥。

 

索额图也参不透,倒是只有高士奇,再往后寻着那么点儿意思。龙床上其实从来不缺往上凑的新人,他们这样的人一茬又一茬的老,一茬又一茬的换。

 

君恩似海,君心亦似海。

 

高士奇曾有一回问他,说,“圣意如天,风云难测,明相摸着过边儿没有?”

 

明珠在自己身后一拢袖口,高深莫测的往高士奇被踩过几回的手上投过去一瞥,弯起眼睛笑了笑,仰头迈开腿走了。

 

要是像他们这样的人也分出个三六九等高低贵贱——嘿嘿。

 

 

赫舍里在康熙十三年怀上了胤礽,同年薨末,次年,康熙立胤礽为太子。坤宁宫后院,那天惠妃不在,大阿哥欢欢快快地从这一端跑到另外一端,明珠先是蹲下,等他跑近了,进而跪在地上,一把把他揽到怀里。

 

胤礽没了生母,至亲的亲人只有康熙,所以但凡有他在的地方,索尔图如果不在,康熙都撒不开手。反倒是明珠跟大阿哥这舅甥俩聊的有来有往。在某个无人能够诉说之处,康熙没办法承认,他是有些看不惯这一对儿:因为自打胤褆开始管明珠喊舅舅,他就连在私底下都不能再叫明珠姑父了。

 

早春儿的御花园里还是冷的,大阿哥胤褆在明珠的怀抱里打了个喷嚏,明珠伸手摸摸他额头上的汗,重新跪在地上,一个大男人娴熟地用膝盖夹着胤褆小小的两只小脚,一只手还搂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则伸长了手臂,管小太监要衣服。“大阿哥冻着了吧?”明珠问道,把衣服披到胤禔身上,从这个跪着的姿势仰着头看胤褆。

 

康熙远远看着这两个人,不自觉的又攥紧了手。然而等过了一阵,他还是不动声色的松开,转头低声吩咐梁九功,让他把炭炉挪的离那两个人近一些。

 

小太监没想到外面会冷成这样,因此只备了一个炭炉。梁九功担心康熙跟太子受凉,踟蹰没有动。明珠不知道这边在说什么,但是抬眼看见了炭炉,就抱着胤褆靠了过来。在康熙跟前,他仍然仿佛直不起腰背,瘦的也要死要活的。康熙挪了挪位置,轻轻拽了一下明珠抱胤褆的那只手让他坐下。

 

“不要总抱着他,”康熙说,明珠一凑上来,也带过来一阵凉气,“他都多大了,就是你妹妹在的时候,我都没让她这么一直抱着,”康熙伸出手,想从明珠怀里接过孩子,他说,“你去穿件衣服——要么,穿我的也行。”

 

明珠跟他妹妹一样的瘦,而胤禔一过三岁,体重跟身高就猛地往上窜。

 

这边明珠还陷在跟大阿哥的天伦之乐里,一时没回过神,笑眯眯的回说,“那奴才哪儿当得起。奴才就想着只要大阿哥好了,就什么都好了。”

 

这话说出来原本该是很好听的,假如换成其他任何人——换成索尔图,都该很好听,但说不上是为什么,康熙没来由的感觉心里头一滞,可他到底也说不出什么来。还是大约梁九功察觉到康熙脸色阴了,赶紧让小太监下去端热饮。康熙在炭炉旁边张开手掌取暖,低头示意胤礽也跟着自己这么做。他说,“揆叙会说话了吗?”

 

“能说一点儿。”

 

康熙仍是低着头又问他,“有多高了?”

 

从这个角度,康熙的脸色完全罩在影子里,明珠看不见,自然也不知道,他伸手在胤礽肩头比划,说,“大概到这儿吧。”

 

说起明珠这个儿子,跟他长子差了将近二十岁——二十年时间,这个老东西怎么着才能又弄出这么个儿子,底下人众说纷纭,谣传什么的都有。康熙从来不说,也从来不问,但这不意味着他从来不听。有时候火气攒着不发,等再发出来就有点儿收不住的架势。

 

明珠的话没说完,康熙忽地把胤礽往自己身侧一揽,“朕让你碰太子了吗?!”

 

刚刚还鼎沸的热闹声一下子消散的干干净净,下一刻,胤礽先是“哇”一声哭出来,再紧跟着是大阿哥——宫女太监“哗啦啦”跪了一地。明珠也只停顿了片刻,跟着,手足并用地跪在地上,那颗头颈又深深低了下去,让康熙一点儿也挨不着了。

 

天下俱是帝王家,然而帝王,无家。

 

就在满院子人,连带着明珠都跪下去的时候,康熙攒了一晚上,甚至许多年的火,蓦地没有了着落。他富有四海,广有天地,到头来却不知道这火该怎么发,该跟谁发——明珠?胤禔?还是跟明珠府一府的家眷,爱新觉罗?

 

康熙攥起来的手又松开,再攥起来——最终,他还是搂着胤礽坐了回去,低声说,“荣妃也快要生了,太医说就这个月。”

 

其实他没头没尾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只是想找补一下刚才那股邪火,仿佛他真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才一晚上阴晴不定的。然而明珠接的也很快,一叩首,道,“奴才恭喜皇上。”

 

胤禔年纪还小,有些不明所以,但他看见自己的舅舅还跪着,于是他也跪在明珠旁边,学着明珠说,“恭喜皇阿玛。”

 

半天没人再出声,除了胤礽仍是在哭。康熙说,“你是真恭喜,还是装的?”

 

半天,又没人出声了,明珠大着胆子偷瞄了一眼,这才意识到康熙不是对着胤禔,而是对着他问的。“当然是真的,”明珠答道,“皇上又添一位皇子,大清江山后继有人,人才济济,奴才是为主子高兴。”他说的诚挚,康熙看着他看了一阵,最终,还是康熙自己移开了视线,看向别的地方。他没说让人起来,明珠也不敢动,康熙低下头,看向胤礽,又看向炭火,有点儿自嘲的低声说,“太医都还没说是男是女,你怎么知道一定是皇子。”

 

明珠抬起头,“肯定是。”

 

四目相对,康熙叹了口气:其实君心匪似海,只是君心,人不知。

呱鸡

“……我刚才梦见快好了。”

“什么快好了?”

“都快好了……”

  

  


“……我刚才梦见快好了。”

“什么快好了?”

“都快好了……”

  

  


阿闹是抖M❌

【徐马】我的上司对我不怀好意

  万万没想到我勤勤恳恳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升职加薪啦 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嘿嘿嘿。

  哎!领导,你要干什么?!

  

  

  “领导您叫我?”

  

  我擦嘞,第一次被这么大的领导叫到办公室,不会是要对我优化吧。

  

  “你就是那个什么……”

  

  徐云峰皱着眉,烦躁的用手指敲着办公桌。

  

  坏了坏了。

  

  “哎对对对,我就是那个人事部经理的马杰,Magic!领导记性真好!”

  

  “对对对马杰克,我叫你来干什么你应该清楚吧?”

  

  徐云峰轻撩着眼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这这,领导肯定...

  万万没想到我勤勤恳恳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升职加薪啦 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嘿嘿嘿。

  哎!领导,你要干什么?!

  

  

  “领导您叫我?”

  

  我擦嘞,第一次被这么大的领导叫到办公室,不会是要对我优化吧。

  

  “你就是那个什么……”

  

  徐云峰皱着眉,烦躁的用手指敲着办公桌。

  

  坏了坏了。

  

  “哎对对对,我就是那个人事部经理的马杰,Magic!领导记性真好!”

  

  “对对对马杰克,我叫你来干什么你应该清楚吧?”

  

  徐云峰轻撩着眼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这这,领导肯定是有任务要交付于我,无论是多大多难的问题,下属一定事无巨细的帮您策划!”

  

  马杰说的话很漂亮,也很仔细,如果要这样还被刁难的话倒是自己的不对了。

  

  “不用这么拘谨,虽说我们公司上下级关系很明确,但是于我,Magic……”

  

  徐云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他慢慢靠近马杰就像一只大尾巴狼盯上了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他把手轻轻的搭在马杰的肩膀上,意味深长的拍了拍。

  

  “你倒是不必对我这么拘谨。”

  

  天啦噜,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领导!温柔不是你的style啊!

  

  “是是是,您的意思是叫我对公司不要有偏见,领导放心,公司是我家,领导我爸妈!我对公司,对领导是绝对的忠诚的,而且我业务能力不错,发展空间还是很大的!”

  

  “哦?那我应该给你发展的机会啊?”

  

  徐云峰静静的看着他,眸色深沉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

  

  “没没没!领导叫我干什么我都说一不二!”

  

  “哼哼……跟Peter说得不错,你确实有意思。”

  

  还真是挺窝囊。

  

  “不敢不敢!”

  

  哈?这事和Peter还有关系?我有什么意思?现在裁员流行这一套了吗?

  

  “你现在还是k8是吗?”

  

  “对对对,领导记得真清楚!”

  

  “我仔细看过你的履历。”

  

  徐云峰重新坐到自己的座椅上,他从自己的办公桌上拿出一份被整理好的资料,他将其打开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以说是很赏心悦目了。”

  

  说罢,马杰噌的一下抬起了头,身后也出现了似有似无的毛茸茸尾巴,摇的可用力了。

  

  徐云峰看着他的身后顿了顿,好像很想狠狠的rua一下。

  

  “咳咳……所以我觉得你待在你们组里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说罢,马杰的尾巴瞬间耷拉了下来。

  

  这是要把自己换走了是吗。

  

  “所以我司决定破格给你提上一提……你觉得K10合不合适?”

  

  “什、什么?”

  

  “啊啊,但我劝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因为后续还有很多的问题。”

  

  徐云峰低头看了看手腕处的手表。

  

  “下班后直接到我办公室里来,后续工作我跟你对齐一下。”

  

  “没问题吧,Magic?”


  “没问题!太没问题了领导!” 

  “领导真是太感谢了,我愿意为公司付出我的所有!”

  

  “小问题,你好好报答我就行了……”

  

  万万没想到我勤勤恳恳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升职加薪啦 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嘿嘿嘿。

  

  等等,说事就说事,怎么还动手动脚的啊!

  

  彩蛋:呜呜呜,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半块点心

【黎志田✖️刘锋】有事儿

全文5.7k+一发完HE

主要就是想看俩老狐狸在这里拉拉扯扯纠纠缠缠

还想看刘锋算计不成反被人算计


一.

刘锋处理完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深秋夜晚的风凉得人骨头疼,刘锋穿着灰毛呢大衣裹着一层水汽进了房间。

 黎志田穿着睡袍靠在沙发上,也没干别的,就盯着门口,像是刻意在等他。见他进来了,黎志田身子前倾伸出手往杯子里倒水。

“都收拾干净了。”刘锋停在离黎志田两步远的地方,把东西放在黎志田手边的桌子上。

黎志田不在意地点点头,“喝口水。”

刘锋顿了一下,伸出左手去够杯子。

黎志田一眯眼,侧头往刘锋右手边瞄了两下。

“哟,刘总,见红了啊。”...


全文5.7k+一发完HE

主要就是想看俩老狐狸在这里拉拉扯扯纠纠缠缠

还想看刘锋算计不成反被人算计

 

一.

刘锋处理完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深秋夜晚的风凉得人骨头疼,刘锋穿着灰毛呢大衣裹着一层水汽进了房间。

 黎志田穿着睡袍靠在沙发上,也没干别的,就盯着门口,像是刻意在等他。见他进来了,黎志田身子前倾伸出手往杯子里倒水。

“都收拾干净了。”刘锋停在离黎志田两步远的地方,把东西放在黎志田手边的桌子上。

黎志田不在意地点点头,“喝口水。”

刘锋顿了一下,伸出左手去够杯子。

黎志田一眯眼,侧头往刘锋右手边瞄了两下。

“哟,刘总,见红了啊。”

 

刘锋见黎志田已经看出来了,也就不再做遮掩。

“大意了。”他没想到那两个草包有胆子藏着刀子对他动手,手下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用手握住刀柄反捅了回去,只是毕竟事发突然,他右手还是让刀刃划了道口子。

找个地方好好处理下伤口当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他着急回来跟黎志田复命,草草包扎了就过来了。血现在已经慢慢往外渗着,他才顾得上疼。

 

黎志田站起身来,刘锋以为他要休息了示意自己出去,一颔首转身准备往外走。

“哎——”黎志田叫住他,刘锋转过身来,他以为黎志田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事。结果黎志田没说什么,就抬腿走到旁边柜子边儿,拿过那个一直就搁那当摆设的医药箱,走回沙发旁边。

刘锋想接过来道谢,黎志田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

“坐。”

刘锋一愣,没动弹。他没反应过来黎志田是想干什么。

那边黎志田已经打开药箱拿出酒精和纱布,抬着手看着他。

刘锋反应过来,一挑眉毛,坐到黎志田旁边的沙发上,把手伸到黎志田面前。黎志田扶着他的手腕,试了一下,皱了皱眉。刘锋穿的毛呢大衣,袖口盖过手腕,他处理起来有些碍事。

黎志田上手勾了勾刘锋的衣领,“这衣服脱了。”

刘锋脱了外套搭到沙发背上,又把衬衣袖子往上提,露出一截小臂。

黎志田又握住刘锋的手腕,解开刘锋之前胡乱给自己缠起来的纱布,他“啧”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开始给刘锋消毒。

 

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其实并不陌生,早些年没闯出来的时候打人或者挨打,都是常有的。见了血也就自己收拾收拾了事。只是如今许多事已经不用他们自己动手,很少有受伤的时候。

黎志田就这么一言不发地处理着刘锋那道伤口,刘锋也一直沉默地低着头。

“以后还是小心点,不要伤着自己。”

黎志田开口,手上的动作没停,也没抬眼看刘锋。

刘锋抬起头看了看黎志田握着自己的那双手,又垂下眼。

“嗯。”

 

黎志田给他缠上干净的纱布,用胶带固定住。他握着刘锋的手腕没松开,刘松也没往回收。黎志田手指的温度隔着纱布传到他手腕处薄薄的皮肤上,刘锋没抬头,让人看不出他是什么情绪。

黎志田握着刘锋细长的手腕,感受到那上面凸起的骨头,眼神顺着往上瞥,瞥见了刘锋露出来的那截小臂。房间里灯洒下来的光是昏黄的,他就着那点光,还能依稀看出刘锋小臂上青紫的血管脉络。

 

刘锋还是低眉顺眼的样子,坐在那一动不动。他手上的伤口不深,就是流了点血看着吓人。黎志田刚才给他消毒的时候挺想问问他疼吗,又觉得他们两个问起这种问题矫情了点儿,想了半天只嘱咐给人一句以后小心点。

黎志田觉得自己真是老了,想跟人家说句软话而已,想这想那地顾虑了这么久。他觉得好笑,手上又摩挲了两下刘锋手腕上的骨头,是很小的幅度,但刘锋感觉出来了。

他抬起头看着黎志田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又微眯起眼看着黎志田。那人的睡袍在昏黄的灯光下泛起丝质的柔光,垂着眼,显得温和极了。黎志田感受出刘锋的目光,抬眼对上刘锋的眼神,撒开了握着刘锋手腕的手。

 

这个动作保持得太久,刘锋一收回手,两个人都有点儿无所适从。那气氛有点怪,刘锋手在膝盖上搓了两下,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拎起外套搭在胳膊上,没等他想好怎么说,黎志田先开了口:“不早了,去休息吧。”

“好,那,多谢黎总。”刘锋后退了两步,看了眼黎志田,抬起右手朝他摆了两下,转过身走出房间去。

黎志田看着刘锋出了门,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看了眼窗外的车流和灯光,又闭上眼靠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笑着叹了口气。

 

二.

几天后黎志田他们出了躺差。

 

是隔壁市一个对家的老板,金五集团正在跟他们竞争一块商业用地。

那老板姓王,早年起家靠的就不是什么正经营生,眼下生意洗白了,人也是狐狸见了都得躲的人精。起先王老板派人来谈判,条件丰厚,让金五集团退出竞争。可黎志田刘锋他们是什么人,自然不肯为了那点儿好处就扔了那个项目的潜在价值。那王老板八面玲珑,被驳了面子也不恼,反倒是给黎志田打了几个电话,说是真心实意地要请黎董吃饭,交个朋友。

 

谁也不是傻子,这顿饭自然不是为了交个手拉手的好朋友。只是人家老板几个电话打过,姿态放下来,还对外放出去消息,金五集团不好太不给人面子。虽说这朋友交了也未必有什么好处,只是他日后在什么地方给使个绊子,也就平白多了些麻烦。

 

所以黎志田刘锋他们一行去赴宴。王老板做东,地点自然定在隔壁市,去的是当地最有名的特色餐厅。刘锋早派人去查,也是那王总自己的产业。

老狐狸对笑面虎。两边人显然都不是为了来吃饭的,见面一开口,黎志田跟那王总都是一句话八百个拐弯的奉承和试探。王总布置了好大的排场,除了他,还有几个当地的其他集团在场,直接在餐厅顶楼安排成了秘密宴会。

 

宴会开了场酒杯递上来,刘锋站在黎志田身旁,身体前倾,尽职尽责地凑在黎志田耳边叮嘱一句:“黎总,不要贪杯啊。”黎志田带着笑意朝他垂了一下眼,意思是知道了。

 

刘锋一直跟在黎志田旁边提防着。这鸿门宴的概率太大,他不得不警惕。只是眼下这席间还是一派和和气气推杯换盏,各家老板副总敬过来的酒杯还是不免要碰一碰。

刘锋一边在离黎志田三步远的地方注意着来往在黎志田身边的人,一边笑着接过旁人递来的酒杯。他酒量不差,应付这些人还是够用的。


只是在和某个科技集团的副总寒暄之后,刘锋一转头没看见黎志田,他登时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目光在会场里迅速地寻找,看见黎志田正站在会场最南边的露台那跟人谈得其乐融融,似乎还望他这边瞥了一眼。刘锋放下心来,想要走到黎志田附近去,突然一阵眩晕,手脚竟然有些使不上力,他心道坏了。


眼下直接在会场里朝黎志田喊当然是不可能,唐大年他们也被有意无意分散到了场子里的各个角落。

刘锋强撑住神志和身体,装作淡定无事的样子从离他不远处的门那退出去,快步走到洗手间。

 

刘锋走进隔间锁上门,立马拿出手机想要给金五的人发消息。不知道是对方有意为之还是下手没轻重,那药劲来得太猛,他现在几乎拿不住手机。既然对方拿定了主意要对他下手,眼下看他出了会场,一定会有人跟着过来。

着急又无力,刘锋靠着隔板感觉自己要站不住了。

 

难受之中他想,这帮人是想拿他威胁黎志田吗?

他感觉自己像是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他还在试图艰难地用手机跟外边联系,突然听到有人在敲他隔间的门。

刘锋心里一惊,他紧倚着门,用尽力气问了一句:“谁?”

 

“我。”那是黎志田的声音。

下一秒刘锋打开门,再也站不住了,几乎是跌进了黎志田的怀里。

黎志田搂过人,低头看看刘锋紧皱的眉头,“走。”

 

三.

刘锋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酒店的房间,他扶着头坐起来,看见黎志田背着他坐在床边。

听见身后的动静,黎志田回过身来看他。刘锋低下头去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觉得头疼极了。黎志田按下他扶着头的手,示意他不要想了。

 

“老唐都查清楚了。”

“姓王的咽不下这口气,就是想朝你下手要挟我们放弃那块地。”

“医生说你没什么事儿,只是他们下手太重,迷药劲太猛,得多休息会儿。”

 

那王总在当地横行惯了,见好生好说不成,又用上了他早年发家的流氓手段,也亏得他整了这么大的排场,就为了摆金五一道。如今要追究,那天到场了那么多公司,王总早就安排好了替罪羊跟严丝合缝的理由,赔礼道歉周到得滴水不漏。

 

刘锋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怪我,我大意了。”

黎志田静静地看着他,抬手想握住刘锋的手,停顿了一下,向上握住刘锋的手腕。

他似乎是想了许久,还是凑近了开口对刘锋说:“连这么个最近才有接触的集团仔细查查都觉得拿你能要挟住我,你又何必真拿自己来试探呢?”

刘锋捏眉心的动作顿住,抬眼对上黎志田的眼神。

 

他是金五的核心人员,不论是白道还是黑道的业务都是他一手在办,件件处理得妥帖周到,心思最缜密镇静。那王老板摆明的另有所图的鸿门宴,他若有心意识到,怎么会真毫无防备的一杯又一杯喝下对方递过来的酒呢?

他在看到黎志田站在露台那的时候咽下去的那口酒,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都是带着赌气性质的。

对他来说这事是不应该的。没管当时是在什么地方,没管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没管自己真的中招落在对方手里金五该怎么办,就这么像是要跟黎志田赌气似的把那些酒给喝了。

可是人再硬也有软处,人再精也经不住份情意。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都失声笑出来。

笑着笑着两个人就都沉默了,黎志田又是很平静地开口。

 

“我不能说他真拿你要挟我的话我会怎么选。”

“因为我不会让你落在他们手上。”

“利益和人,我都得攥在手里边儿。”

 

他这话说得硬生生,像是直接驳了那二选一的假设,可这其中的百转千回弯弯绕绕,也只有听的人自己能琢磨出来了。

刘锋觉得自己心一片酸软,一时说不出什么来。黎志田顿了一下接着说。

“其实也没什么,这么多年你没言语过,我也没开过口。”

 

黎志田话说到这份儿上,接下来想说些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刘锋突然抬手反摁住黎志田的胳膊,另一只手捂着脸。他发出一声带着哽咽的喟叹,听上去压抑难过极了。

过了一会儿,他手放下来,又是寻常那副表情。他用极平静的语气在窗帘掩着的昏暗里开口。

 

“我最近总是幻想,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为了你,你会怎么样?”

“就是在哪一次我为你办事儿的时候,我就那么直愣愣死在你面前,你在那一瞬间会怎么样?”

“你后半辈子会怎么样,会不会偶尔想起我?”

“后来我想,这种想法报复性太强,对你不公平。”

“所以就一直这样吧。我没想别的。”

 

黎志田脸色微动,喉结一动想说点什么,刘锋收回手,下了床背对着黎志田站着,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想别的。”

然后他推开卧室门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他的心略微感到安定。那药劲还没完全散去,他脚下有些虚浮,依靠在门上仰着头。

 

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情绪大动的时候了。位置越站越高,许多事自然而然地就不叫事了,也就勾不起他心里边多大的起伏。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再演这种虐恋情深的戏码显得矫情又浮夸。黎志田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想听的话说给你听,想要的东西也给你。他豁出去自己也想探明的事情人家已经摆出来了,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可他怎么也伸不出手接着黎志田给的那点儿真心。

 

狐狸当久了,盘算就成了惯性。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个人都有那份心思,怎么可能遮掩得像是什么都没有的样子。退一万步讲,他能做到,黎志田也不是这样的人。


过去十几年来有无数个夜晚,他跟着黎志田上了电梯,到了之后黎志田会在身后跟他说:“还有点事儿。”这就是让他跟着进房间的意思。然后金五集团的董事长和总裁办主任就会在一间卧室里呆一个晚上,第二天又像往常一样一前一后出现在会议室里。

 

刘锋一直很清醒地看待这个关系。没有情意,没有亲吻,只有单纯的生理需求的解决。这么多年也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没有人提出异议,是他动了心思想越过雷池。

他突然发现,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在黎志田眼里他们的那些接触都算什么。

他也意识到逼得他丢了理智的,恰恰是黎志田那偶尔流露出的温情。

他黎志田,真是为了解决需求,找来个人,想要什么模样的,男的还是女的,很难吗?

刘锋仰头看着天花板,长叹出一口气。

他刘锋,最厉害的就是算计,跟在那人身边这么多年,琢磨明白他的心思,很难吗?

 

四.

等他收拾好自己从洗手间出来,黎志田坐在沙发上还没走。茶几上放着些吃的,应该是黎志田安排人送进来的。

见他出来,黎志田站起身来往门口走。

像是刚才那些对话都没发生过一样,黎志田看他一眼,“各道有各道的规矩,姓王的敢耍这些流氓把戏,就得让他长长记性。”

“你后天来公司。”

 

五.

刘锋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深吸了两口气,手搭在门把手上,刚想推门进去,门从里边儿自己打开了。

 

黎志田给他放了两天的假,他也不会真的在酒店里躺上两天。金五的情报收集和反侦察业务一直都是他在负责,想要收拾那姓王的,自然也是他来办最得心应手。他人不在公司,手下的都安排得有条不紊。两天后他一到金五,资料就递到他手上了。

是人都经不住查。更何况王总这种从来都不黑不白的地头蛇。

唐大年那边儿也已经跟隔壁市的公安局打点好。是反过来拿这些要挟王老板还是直接找个人实名举报送他们部门一点儿业绩,刘锋过来要跟黎志田请示。

 

本来是很稀松平常的工作流程,从来都是这么做的。只是前两天刚闹了那么一出,刘锋拿不准黎志田会是什么态度。

黎志田倒是很自然的样子,一开门把他让进来,自己坐到沙发上,用平常的语气问他:“回来了?”

“嗯。”刘锋把电脑放在茶几上,半跪在地上打开文件依次给黎志田过目。

“哟,刘主任,这两天儿,没闲着啊。”黎志田眯眼看着刘锋。

“姓王的事儿没少干,又是当地一霸,早有看他不顺眼的,查起来费不了太大劲。”

“哦。”黎志田拖长了音调,点点头。

 

“人都打点好了,您想怎么处理?”刘锋微转过头,低垂着眼。

“黎志田凑近了刘锋,笑着问他:“别啊,刘主任,你想怎么处理?”

“我来请示您。”

“哦——,好。那正好我也有个事儿想请示你啊。”黎志田凑得更近,手指勾住刘锋的衬衫衣领,“刘主任,你这扣子不扣上,跪在我面前,是想让我干什么啊?“

刘锋抬起眼看着黎志田,那人的手还停在他领口。他从地上站起来,低头看着黎志田。黎志田依旧是那副平静的表情,微笑着仰头看他。

 

这两天他不光查到了这些东西,也想明白了很多从前不愿意去想的事儿。

 

沉默了一会儿,刘锋呼出一口气,去拽黎志田的胳膊,意思是要他站起来。

“怎么啦刘主任?”黎志田一边问一边从沙发上起来,刚想往前,刘锋抢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衣领,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黎志田眼里满是笑意看着刘锋,两手环过刘锋的腰,主动地回应他。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分开一点距离,黎志田手又抚上刘锋的领口,捏住那颗没扣的扣子,凑到同样呼吸沉重的刘锋耳边低声说:“明白了刘主任,想让我亲你啊。”

刘锋手搭在黎志田肩膀上,没管那人戏谑的言语,垂着眼问他:“黎总,今天晚上,还有事儿吗?”

黎志田一挑眉,咬咬刘锋的耳垂,“有啊刘总,时间很长,还有很多事儿要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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