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马甲捂住啊!!!【all涛】1
彩蛋是:你的男朋友fine下一秒mineヾ(´∀`。ヾ)
预警:▽˙◦)
☞张涛有一个马甲系统,每天披在各种不一样的身份去各个地方溜达,你在马路上看到的交警是他,你吃的煎饼果子是他做的,你的公司老板是他,你的对手是他,甚至连你的对象都是他扮演的。每天一个身份马甲卡,张涛表示真的不想再上班了啊喂(振声)
张涛,一个苦逼的打工崽,连续抽了几千张卡片都他妈的是耽美世界的主角受,弱小无助的直男心深深受到了伤害。
shift!!!(地铁老人手机 jpg)...
彩蛋是:你的男朋友fine下一秒mineヾ(´∀`。ヾ)
预警:▽˙◦)
☞张涛有一个马甲系统,每天披在各种不一样的身份去各个地方溜达,你在马路上看到的交警是他,你吃的煎饼果子是他做的,你的公司老板是他,你的对手是他,甚至连你的对象都是他扮演的。每天一个身份马甲卡,张涛表示真的不想再上班了啊喂(振声)
张涛,一个苦逼的打工崽,连续抽了几千张卡片都他妈的是耽美世界的主角受,弱小无助的直男心深深受到了伤害。
shift!!!(地铁老人手机 jpg)
张涛愉快的演着自己的戏份,盘算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剧情回家。但谁来告诉他,他穿越的世界原来都他妈的是一个世界啊!!!(瑟瑟发抖. jpg)
渣攻卡【危】
☞本文又名《你们能不能不要再撅我家的1了啊》
张涛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又出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他并没有特别惊讶反而还放松地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像是小狗顺顺自己的毛一样,小狗露出自己乖巧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个房间,一副娴熟的样子。
说实话张涛也不是第一次一觉醒来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了,啊别想歪了,当然不是那种不正经的一觉醒来。
他,张涛,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穿越者。
张涛拉了拉窗帘,阳光一点一点透过玻璃打在他的脸上,像是覆盖上了一层光,仿佛一位看透世界的神明凝视这个腐烂的天道。
【快穿局编号0001宿主——张涛】
【系统加载中……】一个小团子一样的东西突然凭空出现,慢慢地睁开自己有些渗人的眼睛,猫猫团子迈着优雅的步伐看着张涛,张涛面无表情地拿着一张西方古典样式的卡牌。
老实说,他现在有些紧张。
鬼知道他的运气怎么能悲成一副狗样,好端端在家里卷生卷死一不小心就猝死了(大悲)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他有机会复活,但是他是穿越局抽卡部门唯一的员工()
抽卡部门,一个活在传说中的部门。因为实在是过于内卷而不被其他宿主所接受,没有人会接受996的工作制度,几乎每一个人看见这个部门都会绕路走,啊,当然看见张涛这个唯一的职员兼部长也是。
搞得像是张涛像是一头野兽要一口吃了他们一样,张涛欲哭无泪,shift!!!要不是他当初来的时候其他部门都满了,他也不会来抽卡部门啊。
抽卡部门目前成员他一个,但依旧卷死其他部门。
张涛一想那都是一把心酸一把泪啊(握拳.jpg)痛,实在是太痛了。
猫猫团子蹭了蹭张涛的脖颈,乖巧的像是在求抱抱,他是张涛的系统,虽然很不想说什么但是迟早也是要让你们明白的。
“呦西,张涛桑快快快打开新的马甲卡!!!”没错,他的系统,表面上和贵族猫一样,实际上是艹着一口个小日子过的不错的大佐口音。
所以说……你们系统到底是什么成分()
张涛不理解但大受震撼,CPU烧干了。
张涛拨弄着卡牌,心里不断祈祷着一定一定一定要是一张普普通通的卡牌啊阿门,他穿了几百上千个世界,虽然总是穿越成耽美世界的人物他可以理解。
但是怎么每次穿的都是主角受啊,不是主角受的时候就是被人轮奸的路人要不然就是蜜汁身份的小妈存在,搞得张涛现在还没遇上一个可以安安静静过日子的小世界。emmm……不管怎么想但是天道的错吧(确信)
张涛咽了一口口水,虚汗冒了出来,海棠一个张涛死都不想再去一次的破地方,他已经穿越过去整整1000次了,你知道这1000多次世界他是怎么过的吗(振声)
第一次张涛去那里的时候,张涛表示很好奇,毕竟这个地方是隔绝一样的天道部门,似乎并不太和jj起点类的混在一起,后来张涛才发现这里啊有、有点东西。
妈妈救命这里有人扒拉我衣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救命啊啊啊啊这里的人都他妈不穿衣服啊啊啊啊啊(猫猫震惊到模糊.jpg)
刚开始系统一副你格局打开一点的屑表情,系统他嘲笑,系统他冷哼……系统麻木的和他接了第1000次。
系统:6
张涛:红豆泥阿里嘎多,系统桑。
这他妈是什么狗屎运啊(摇晃.jpg)一瞬间,每每看见张涛这狗屎运,系统总会沧桑点烟,张涛桑啊,你是不是走错部门了呀。
再屏啊,系统酱我呀干脆别装屏幕这个装置好了,每天系统一开机啊!又是熟悉的马赛克捏,满满的屏幕都是一堆马赛克,系统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一个瑟瑟系统了,他不会成为第一个因为宿主和人上床被屏死机坏掉的系统吧()小黑屋他呆够了,再待下去他就要死在里面了,不愧是你系统监狱。
应该、系统、起码、应该、也不至于……
系统开始思考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他的脑子里现在都是一堆黄色废料。
张涛:……
就没有人替他发声吗()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而已吧,他妈的你们部门就不考虑装个未成年模式吗?!张涛他真的哭死,一个钢铁直男,他被撅了,一次被撅,次次被撅()救命啊啊。
啊……张涛现在感觉要是有个正常穿着衣服的人从他身边走过都会不习惯的好吗。海棠,你坏事做尽!!!
系统紧张的和张涛对视了一下,发射吧卡牌!!!系统能不能不关小黑屋,张涛能不能不要再被撅就看你了!!!
【摇摆不定的主角攻卡牌】
……
诶???
诶!!!
马萨卡……
“团团……你掐我一下……我不是、在做梦吧……”张涛震惊的念着上面的字,有些结巴。系统团团呼了一把张涛的头发,用力拍了拍。
“疼……!轻点啊喂。”
“……张涛桑你揍我一拳。”这梦太他妈的不真实了。
张涛:……???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呜呜呜呜张涛桑,不是梦啊,呜呜呜出息了,张涛桑……回去我就去和其他系统炫耀。”团团捂着自己红红的腮帮子。
大可不必()
难道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宿主被撅了吗()
主角攻卡啊……这不得狠狠保护起来(确信)人生中第一张主攻卡,在他穿越进几千个世界遇到。这不得好好裱起来,换上其他马甲好好膜拜一把。就算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他也不会把这张卡埋灰。
团团:……张涛桑你清醒一点,你在二楼,这样是死不了的。
张涛:……
“剧情……我看看啊。”张涛调出页面坐在床上,房间类似于城堡里的房间一样大的离谱而且各种各样的装饰都有,一看见就价格不菲。
【摇摆不定的主角渣攻:
你是一个彻底的人渣,明明嘴上说着一生只爱白月光一个人却在白月光出国后火速找了一个替身,并且不断欺负和白月光有八分像的主角受。
白月光回国后,你迅速开展摇摆不定的模式,一边勾搭白月光,一边撩骚主角受,最后引起白月光和替身在宴会的出丑,替身被白月光不断欺压……最后你和替身主角受happy ending】
……
一时间,都不知道一个从什么地方吐槽了呢系统。像他这种渣攻不离开留着过年回家是吗,怎么个个都是恋爱脑啊。
“张总,那个张先生来了。”一个老人的声音响起。
张先生?一个就是那个替身主角受张端吧……张涛摸了摸自己的头,开始抽下一张卡牌。
“知道了,让他在外面坐着吧。”时时刻刻保持住霸总的形象。
ooc是绝对不能ooc的。
【你和你的同桌是一对情侣,你们对对方一见钟情,在尖子班相知相爱,一本普普通通的恋爱校园剧。ps:恭喜您抽到了第3580本主角受的小说。】这个是正常发挥。
【结婚离异带俩娃,你是一个门前是非多的寡妇,结过三次婚,但丈夫都不幸去世。ps:由于人物与渣攻卡的身份一致,系统已将其融合,请保持两个身份的距离感。】这个是6的。
张涛的嘴角抽了抽(猫猫思维升华.jpg)
渣攻,但是,离异怀孕带一个娃。
你这渣攻他正经吗(指指点点)
【张涛桑这张卡牌真6,神他妈的白高兴一场,结果这个更是重量级,寡妇和渣攻霸总这个两个身份不管怎么看都是不搭的吧() 一定会暴露的吧……】
团团甚至已经脑补出替身发现渣攻结过婚,还他妈是三次,还带一个娃的表情了。
“……”
“shift。”
“进来吧。”张涛摆了摆手,西服完美地勾了出了他的身形,扣上最后一个精致的蓝色扣子,张涛面无表情地看着张端像是一只怂怂的小猫一样,他僵硬地抬起头看着张涛。
这个主角受长得……是不是有点眼熟啊……团团?
团团一愣,好像确实哦,总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
张端……张端……张潇端……
【张涛桑,张潇端你还记得吗,我们大前天才完成的任务,一个军人。】
“等等……这个世界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
“道理我都懂,但是这个房间里为什么有机甲认证书啊。”
【???】
【abo世界的哪个???】
“呃……是吧应该。”
【猫猫思维升华.jpg】
【张涛桑……我刚刚问了主系统了……】
“是bug吗?”
【不是,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体的。】
???一体???
【这个世界分为四大部分,其一为现代区,其二为科幻区,其三为古代加修仙区,最后一个则是末日区】
……6
别太荒谬。
这是什么格局张涛还真的没见过()
张端紧张地看着张涛阴沉着脸,浑身发抖。
张涛:……系统你说主角受明明是个男人怎么这么胆小。
团团:你被撅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啊(认真)
张涛:???
你在讲一种很新的笑话。
“张总……我是真的爱上您了,求你别赶我走……”
少年,做舔狗是没有未来的(无糖面包尖叫.jpg)
高考分数出来后,我妈私自拆我的档案袋,导致档案变死档,直接影响大学录取。
我发现后崩溃大哭,她还将我歇斯底里的模样发上网,企图让网友审判我。
「不小心拆了小公主的档案,不得了了,全家不得安宁。」
「我不还是不懂嘛!有必要吗?」
后来,我听见她说:「拆了她的档案袋,才能断了她上大学的路。」
呵呵,那我也要好好回报我的好妈妈。
「妈!你怎么把我档案打开了,这不能拆的!」
我刚进门,就发现我的学校档案袋封口大张着,被随意扔在桌子上。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下意识的叫喊。
档案是毕业后暂时存放在个人手中,一旦拆封,可能连学都上不了了。
我好不容易选了一个还算心仪的学校,一心想着往更高的天空飞。
可这一切,都被我妈随着...
我发现后崩溃大哭,她还将我歇斯底里的模样发上网,企图让网友审判我。
「不小心拆了小公主的档案,不得了了,全家不得安宁。」
「我不还是不懂嘛!有必要吗?」
后来,我听见她说:「拆了她的档案袋,才能断了她上大学的路。」
呵呵,那我也要好好回报我的好妈妈。
「妈!你怎么把我档案打开了,这不能拆的!」
我刚进门,就发现我的学校档案袋封口大张着,被随意扔在桌子上。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下意识的叫喊。
档案是毕业后暂时存放在个人手中,一旦拆封,可能连学都上不了了。
我好不容易选了一个还算心仪的学校,一心想着往更高的天空飞。
可这一切,都被我妈随着档案袋撕破了。
我妈冲了过来,当看到我手中的档案时,只翻了个白眼。
「我当是什么呢,我哪知道,自己东西不放好。」
所有的血都往大脑里冲,我不住的跺脚。
「我不是跟你强调了好几次,拆开就变死档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这么忍不住啊!」
她将手中的东西往桌子上一丢,脸瞬间就拉下来了。
「尹雪,你意思就是我故意的呗!你再补一份不就行了,有必要大呼小叫的吗?这就是你一个做女儿该有的态度吗?」
她明明识字,封口处一圈都盖着「拆开无效」的红章,甚至档案都需要一圈又一圈的绕开那卷线才能拆开。
可这重重阻碍,还是抵不住她的好奇。
我蹲在地上崩溃大哭,只有深深的无力感。
就算我已经被逼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是在不停的埋怨,丝毫看不到自己的错。
「连你都是我生的,我就拆个破文件,我都成罪人了是吧!」
「你和你爸一个样,没一个好东西!」
「我为这个家操劳半生,你们没一个感谢我的,都是白眼狼!」
是的,我妈很辛苦,她为这个家庭操劳半生。
所以,她必须对这个家庭有绝对的掌控权,这种掌控权是凌驾于子女之上的。
只要她能坚持胡搅蛮缠,所有规则都能为她让路,屡试不爽。
可她根本就不止一次不尊重我,她只觉得,我是她的所有物,没什么是一个母亲不能做的。
我知道,就算我跑断腿把档案补好了,她也还是会说:「你看吧,我就说拆了也没事,大惊小怪的。」
这样的事,她做的太多,太多了。
在我的世界里,家庭就像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巨大的手,监视我的生活,掌控我的人生。
我妈永远都是对的,哪怕我付出巨大的代价。
2.
高一上半年,我们的班主任是所有同学公认的好老师。
教师节前一周,同学自发集资,想送老师一套好点的护肤品,以表感谢。
我作为学习委员,被委托代签快递,可我没想到,这将成为我的一生的噩梦。
放学刚回到家,我就发现自己房门大开着。
桌子上,我藏在衣柜里的护肤品杂乱的放着,每一盒的包装都被撕开,有的甚至被挖的到处都是。
我甚至来不及抱怨,我妈就像个幽灵一般出现在我身后,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尹雪,我给你钱就是买这些是吗?要不是今天我翻出来了,你还想瞒我多少事?!」
我的脸颊连带着耳根都是麻木的痛,我捂着脸委屈地说:「这是同学集资给老师的礼物,我都藏起来了,你还拆了!」
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我哪里知道!你拿我的钱买的,那就是我的,我想拆就拆!」
「你藏东西还有理了?」
我没有办法,只能求她,求她再给钱我重新买一份,应该还来得及,我必须弥补这个错误。
不然我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我的同学和老师。
她说是吗?然后转头把班主任告到了教育局。
她说班主任不专心教学,撺掇学生搞受贿这一套,骗学生的钱。
那天我妈在学校闹到很晚,所有学生老师的目光都在我身上,每一句议论都让我备受煎熬。
我大脑晕眩,站不住脚,呼吸困难的要死,连连求她别这样。
可我妈就像一个披荆斩棘的战士,不到最后死不休。
最后,班主任就算什么都没做错,也被直接换掉,所有优秀教师评选也都注定落空。
我想去道歉,办公室里,班主任哭红了眼,对我说:「是我看错了你。」
扫视整个办公室,其他老师再看我时,也都带上了一层避讳的目光。
我妈以一己之力,让我成为整个年级最让老师避之不及的人。
同学们都恨我,恨我逼走了他们最爱的老师。
而我妈,就像做了一件十分正义的事,一边大骂现在的教师队伍都是蛀虫,一边谄媚地给我弟的班主任打电话,说教师节辛苦了,买了一条金项链给她,拜托她多照顾照顾弟弟。
是的,从弟弟上初中起,就屡屡犯事,为了打通老师的关系,妈妈就花了不少钱。
所以,她不是不知道人情世故,不是不知道她所做的事对我造成的伤害,只是这事发生在我身上,那便无所谓。
她的一生,都在为弟弟的前途担忧,殚精竭虑,且诚惶诚恐。
我爸长期在外跑货车,每个月的工资按时打给妈妈,在她眼中,这个家都是她在撑着。
如果有什么是可以抚慰我妈无聊的心灵,或者体现她一个家庭妇女的价值的话,那便是把我的生活搅一搅,搅成浑水,搅成她所期望的样子。
我就像一只待宰的赤裸羔羊,任她拿捏。
3.
我一点和她争论的欲望都没有,甩手关了房间的门,随之而
《断了青云路》
第二章 玄正遗憾榜
【“玄正榜——遗憾榜。”】
“唉唉唉,你们说这会有谁啊?”
“谁知道呢,未来之事我们又怎么能清楚啊。”
“我猜这榜得有江家大弟子,毕竟那经历,我想都不敢想啊。”
“那我才得有江少主,毕竟最后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咳,你们别瞎说,人家就在那里呢,你们也不怕挨打。”
………在场修士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前排几大家族沉默不语,尤其是云梦江氏看前面他们以后会…就想现在去撕了那群姓温的!
【“第十名——晓星尘。”
“不能还晓星尘以清平望冷暖。”
“晓星尘下山后因烁阳常氏灭门横跨三省捉拿薛洋,后被薛...
【“玄正榜——遗憾榜。”】
“唉唉唉,你们说这会有谁啊?”
“谁知道呢,未来之事我们又怎么能清楚啊。”
“我猜这榜得有江家大弟子,毕竟那经历,我想都不敢想啊。”
“那我才得有江少主,毕竟最后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咳,你们别瞎说,人家就在那里呢,你们也不怕挨打。”
………在场修士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前排几大家族沉默不语,尤其是云梦江氏看前面他们以后会…就想现在去撕了那群姓温的!
【“第十名——晓星尘。”
“不能还晓星尘以清平望冷暖。”
“晓星尘下山后因烁阳常氏灭门横跨三省捉拿薛洋,后被薛洋报复涂了好友宋子琛的师门——白雪观,毒瞎宋子琛双眼。晓星尘将自己的双眼给了宋子琛后在义城遇到了阿箐,并在不知名情况下救下薛洋,后来在薛洋有意的误导下杀了好友宋子琛,晓星尘发现后因受不了打击绝望崩溃,最后自刎。】
众人看着这一切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说薛洋吗?可是怎么说呢?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说未来的他们只是不堪入目,不然也不会有以后这样的薛洋。
【“第九名——金光瑶。”
“不能护金光瑶与少年之时。”
“起初的金光瑶只是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认祖归宗,去兰陵金氏寻父,却被父亲示意家仆踹下金陵台,后面因为射日之争有功成功认祖归宗,最后又因金光善的各种野心使他彻底面目全非。”】
“我去,金光善枉为人父!”
“看幕布上的话,金光善野心不小啊,能把一个人整的面目全非,啧啧啧。”
“金光善表面挺好没想到啊,真是虚伪!”
金光善看着脸色平静内心却慌的一批,暗想道“该死,这下该怎么办!”
其他几大家族也都默默的离金光善远了一点。
聂明玦看着光幕心想不能让那人重蹈覆辙去认祖归宗,道:“金光瑶是哪位?”
孟瑶听道,结结巴巴的回道:“好像…是我?”
聂明玦看了眼这个少年,道:“等出去后你和我回清河做事,省的成以后那副样子。”
孟瑶闻言直接道:“好。”本来他是要去认祖归宗的但看着自己未来居然…也算彻底对这个所谓的父亲失去希望了。
【“第八名——薛洋。”
“不能遇薛洋断指之前。”
“薛洋幼时被常慈安骗去送信说可以得到一盘糕点,去了后得到的却是一顿暴打,后又被常慈安将手安在地下将车轮压过,整个手血肉模糊并且断了一指,从此撵断了薛洋的善。从小没人教过薛洋什么是善,又因在幼时遭受的全是恶意,从此成为十恶不赦。”】
众人即便上次已经看到过了但第二次看到还是一阵唏嘘,未来的他们竟然如此…一言难尽。
几大家族看着幕布上的话陷入了沉思,未来他们竟然无一人去拯救他们吗?
【“第七名——江厌离。”
“不能救江厌离命悬一线。”
“血洗莲花坞,射日之争过后,仙门百家因忌惮魏无羡的实力将多重罪名强加给魏无羡,几大家族被金光善和仙门百家蒙蔽了双眼,后来在血洗不夜天,江厌离前有魏无羡后有江澄,江厌离不能做到让自己的两个弟弟任何一个受伤选择独自赴死,最后被一名不知名的修士一剑穿喉而死。】
云梦众人看到江厌离死了,魏无羡被冤枉怒火中烧,怒视仙门百家和金光善。仙门百家被云梦众人盯得不敢吱声纷纷低下头去,金光善见此情形只能打哈哈道:“这个,这还没发生呢不是,那个这肯定是误会,误会。”
姑苏清河俩家人看到上面自己以后会不变是非然后还…,尽管知道他们是被仙门百家蒙蔽了双眼但依旧过意不去纷纷道歉。
【“第六名——温情。”
“第五名——温宁。”
“不能避免温情因姓温而被挫骨扬灰。”
“不能保温琼林白衣不变。”
“温情一脉只救人不杀人,更是在血洗莲花坞后,温宁因魏无羡当初的一句夸奖冒着风险帮他救出江澄移出江枫眠虞紫鸢的尸体,温情因心软冒着风险收留他们,后射日之争失败,金光善对他们百般虐待,与以前的岐山温氏有过之而无不及,后温宁被兰陵金氏虐杀,温情被挫骨扬灰。”
“而他们所遭受这一切只因为仙门百家口中的姓温即罪。”】
众人见此想道歉,可有不知该如何说,满脸尴尬,只好沉默。后面又看到金光善的野心,纷纷唏嘘,一脸没想到的样子。
云梦江氏看着温情温宁对魏无羡和江澄帮助一脸谢意朝二人行了一礼道谢。姐弟二人看到回了一礼,温情回道:“不必道谢,这是未来的事,现在我还没帮他们呢。”
姑苏蓝氏和清河聂氏两大家族见未来他们居然那么不明是非,以姓氏给人灌罪,也是纷纷起身道歉,即便现在并没有发生,但错了就是错了他们认。
【“第四名——蓝忘机。”
“不能免蓝忘机甘苦十三年。”
“问灵十三载等一不归人,自四大家族仙门百家乱葬岗围剿,魏无羡死后,蓝忘机日日问灵,因魏无羡当初在玄武洞被烙铁印在了胸口,蓝忘机也在自己胸口上烙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在静室藏天子笑……“喝他喝过的酒,受他受过的伤。”
“最后十三年后蓝忘机等到了被献舍归来的魏无羡,有情人终成眷属。”】
魏无羡看着先是一脸不可置信,后一脸感动对蓝忘机道:“蓝湛,你…?”
蓝忘机也不知道,他感觉自己对魏无羡的感觉不一样,但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心悦于他的,蓝忘机想未来总会在一起,想现在表明心意,但不会说话如蓝忘机,蓝忘机开口回道:“我也不知这未来之事。”
魏无羡见状扶额,好嘛,未来的自己究竟是有多想不开啊,竟然和这个小古板在一起了。
其他众人不知道该说什么,蓝启仁已经看的被气晕了过去,蓝曦臣的微笑裂开了,仿佛要碎了一样,江澄和聂怀桑满脸写着不可置信,虞紫鸢看着想直接一鞭子过去但被江厌离和江枫眠拦着劝。
【“第三名——江澄。”
“不能算江晚吟问余生竟孑然。”
“刻骨三毒,至亲五人,余生一人。”
“血洗莲花坞后父母与其他师弟们皆死,江澄只剩自己的姐姐江厌离和师兄魏无羡,后江厌离被一剑穿喉死后被仙门百家以及金光善挑拨与师兄魏无羡离心,乱葬岗围剿亲眼看着自己的师兄被撕成齑粉,只剩他一人。”】
云梦众人见此已经彻底不想说话了,说什么呢,做什么呢?不知道,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已经快疯了,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听到几次他们的惨状了,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该干什么,他们去找温氏和金光善还有仙门百家拼命吗?他们不能!他们只能沉默。
【“第二名——聂怀桑。”
“不能保聂怀桑少年之时。”
“聂明玦死后,聂怀桑就不再是那个只会捉鱼逗鸟,喜欢山水书画的少年了,他布了一个局,他以天下为局 众生为棋 藏锋布局十三年,一把折扇玩转仙门百家,只为帮他大哥报仇。变成了那个‘一问三不知’。”】
“我去,天下为局苍生为旗!这真的是那个聂怀桑吗?!”
众人议论纷纷,但无人提及聂明玦死了这件事,聂明玦还在这提不好,再加上他们怕聂怀桑出去让他们死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太可怕了!
【“第一名——魏无羡。”
“不能全魏无羡鲜衣怒马间。”
“在血洗莲花坞,剖丹,扔进乱葬岗,,射日之争后,魏无羡为报恩带温情温宁一脉老弱妇孺去往乱葬岗住,后在金光善的算计以及仙门百家的不便是非,嫉妒魏无羡,几大家族被蒙蔽双眼,江澄因江厌离的死和被金光善以及仙门百家挑拨与魏无羡离心,后众人围剿乱葬岗,岐黄一脉所有老弱妇孺除温苑外无一存活,魏无羡因心累也为了帮江澄巩固江家在江澄过来之时命令万鬼将自己撕成齑粉。】
云梦江氏众人:我们不想说话,我们知道我们很惨,我们知道我们以后每个人死的一个比一个惨,活的又…算了,都毁灭吧,累了。
你是詹姆波特?
再一次圣诞节,邓布利多教授提议举办化妆舞会,哈利波特意外想到化妆成父亲的模样
脑洞产物.6.4
ooc严重
一发完
犬哈
小天狼星没有死去或进阿斯卡班,而是参加了化妆舞会
————
相信别人,放弃自己,这是许多人失败人生的开始
————
1.
哈利波特现在很苦恼,自从邓布利多教授提议在圣诞节举办化妆舞会后,他就在苦恼:
邓不利多教授为什么要举办这个化妆舞会?我到底要化妆成什么样子?我要邀请哪个舞伴?
圣诞节前一周,哈利坐在寝室的床上,烦躁的揉了揉脑袋,不小心踢翻了脚边的箱子。
“...
再一次圣诞节,邓布利多教授提议举办化妆舞会,哈利波特意外想到化妆成父亲的模样
脑洞产物.6.4
ooc严重
一发完
犬哈
小天狼星没有死去或进阿斯卡班,而是参加了化妆舞会
————
相信别人,放弃自己,这是许多人失败人生的开始
————
1.
哈利波特现在很苦恼,自从邓布利多教授提议在圣诞节举办化妆舞会后,他就在苦恼:
邓不利多教授为什么要举办这个化妆舞会?我到底要化妆成什么样子?我要邀请哪个舞伴?
圣诞节前一周,哈利坐在寝室的床上,烦躁的揉了揉脑袋,不小心踢翻了脚边的箱子。
“咚”一本书从他的箱子里掉了出来,哈利捡起来一看,是海格送他的那本相册,里面都是他父母的照片。
他翻开相册,似乎想从里面寻找灵感。
忽然,他看到了他父亲满脸笑容的站在莉莉旁边...
没错!他想到了!他想到要化妆成谁了!那就是——詹姆波特!
哈利的嘴角微微上扬,化妆成父亲的模样,他简直是手到擒来,只要把眼睛的颜色变一下,在稍微的把头发揉乱——他就是詹姆波特了!
哦,不,他应该要学习学习父亲的习惯、性格和对某些人的称呼,虽然这里对某些人有那么亿点点不尊敬。
既然想到了,他就要开始准备“学习”了。
2.
“小天狼星”
“怎么了?哈利”
“我想了解一下我爸爸,就是习惯和性格之类的”
“你想了解尖头叉子?”
“是...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你要怎么了解?”
“记忆—”哈利从身后拿出一个冥想盆
“你从哪来的冥想盆?”小天狼星有点惊讶
“找邓布利多教授借的—”
“哦,好吧,没想到邓不利多教授竟然这么爽快的借给你”小天狼星用魔杖从太阳穴抽出一段记忆,放在冥想盆上,“这是我关于詹姆的所有记忆,都给你看吧”
“谢谢小天狼星!”
很好,现在第一步完成了,只要观看记忆,学习父亲的一举一动就行了。
3.
看完记忆的哈利表示,这有亿点难学!不仅要对斯内普不敬,还要叫斯内普鼻涕精,施一些奇奇怪怪的咒语...诶,这怎么都是针对斯内普的呀?妈妈到底是怎么爱上爸爸的呀?
如果把所有问题都对比起来,对哈利来说这些都是小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他的身材。
记忆中的父亲,没有因为营养不良而瘦骨如柴,而是十分的健壮,哈利要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内锻炼身体,调整身体体型。
于是,哈利波特不停的访问校医,要求庞弗雷女士给他配恢复身体健康的魔药。
庞弗雷女士特别欣慰,他早就建议哈利来他这里配魔药了:他实在是太瘦小了!
他甚至还自创了一个小咒语,让他的伤疤在短暂的时间内消失。
在这期间,哈利还经常以复习的名义拜访麦格教授,让麦格教授教他如何变瞳孔颜色,每次看到麦格教授惊讶的模样,哈利是很奇怪:他真的有那么不爱学习吗?
4.
经过一个星期的康复训练,和一个星期的变形训练,哈利和记忆中的詹姆一模一样了,在这期间,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康复训练,他准备给大家一个惊喜。
晚上,哈利把魔杖往眼睛上一指,眼睛就变成棕色了,哈利胜利地笑了笑,穿上礼服,就披着隐形衣走向礼堂。
到了礼堂门口,哈利一把拿下隐形衣,幸好礼堂门口人太多了,没有人注意到他,哈利轻轻的笑了一声,走进了礼堂....
5.
““小天狼星还没有来””哈利心想,他左顾右盼,最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我得装的像一点...””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波特吗?坐在这里干什么呢。”这时,一声充满讥讽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斯内普教授,装的像一点,装的像一点...””
“哟,这不是鼻涕精吗?拖着你那油油的头发走来走去的,我看你还是去洗洗吧!清理一新!”人群中传来了惊呼。
“你!咕噜咕噜咕噜咕噜...”斯内普弯着腰,做出呕吐的样子。
““不能崩,不能崩,不能崩””
“鼻涕精!赶快去厕所洗洗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可恶的波特...”
“哈利...你没事吧?”赫敏看着自己的朋友,一周不见,哈利的变化有点过于大了:身体健壮了,身高也高了,甚至连眼睛的颜色也变了?!
“嘿,兄弟,这星期你到底干了什么?这个变化...”罗恩看着比自己还高一点点的哈利,有些难以置信。
“没什么”哈利故作镇定的回答,眼神里藏着一些小得意。
“波特先生,竟然给教授施咒语,格兰芬多扣十分!你竟然还改变瞳孔颜色!格兰芬多再扣三十分”这时,一个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
““演好一点,演好一点,演好一点!””
“鼻涕精,看来你还是没有把你油油的头洗干净,我劝你还是——”
“鼻涕精!你不能在舞会上给哈利扣这么多分!”又有一个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
“ 小...大脚板!没想到你也来参加舞会了”
小天狼星有些奇怪的看着哈利“我本来就要来参加舞会呀,哈利你有点奇怪...”这时,他看见了哈利的眼睛,他睁大眼睛“尖头叉子!詹姆!梅林最肥的三角裤啊,我没有看错吧?!”
“不,你看错了,在你面前的是哈利波特,而不是詹姆波特”斯内普有些不耐烦的说。
哈利有些不满“鼻涕精,看来你还没有受到教训,清理一新!倒挂金钟!”斯内普立刻四脚朝天,嘴里吐着泡泡。
人群中又传来了一阵惊呼,不少同学议论道“哈利波特竟然敢对斯内普教授下手,他到底在想什么呢?”“哦,我的天呐,你看看这身高!这眼睛!这勇气!他肯定不是哈利波特!我愿意为他赌一纳特”“我赌一纳特,他就是哈利波特,我的眼光不会有错!”“梅林的蛋蛋啊,哈利准是疯了!”“哈利他真的是太酷了”“哦!哈利终于开窍了吗?”
好在斯内普教授没少被整过,他迅速的念了反咒,有些狼狈的出了礼堂。
“真的是你吗?尖头叉子”小天狼星不可置信的说。
“你在说什么啊?大脚板”哈利装作疑惑的说。
小天狼星浑身颤抖的握住哈利的手,“天呐!真的是你,詹姆!”
哈利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他演的好像有点过分了,小天狼星这么高兴,要是他知道是他假扮的一定会很失望的。
小天狼星带着哈利在城堡里逛呀逛,哈利看见小天狼星很兴奋,有些不忍告诉小天狼星真相,他思索了一番,最后对小天狼星说:“小天狼星,我要走了”
“什么?詹姆你...”
“真的很对不起你,但是我确实已经死了,很抱歉没有陪你到最后,但是...”
小天狼星整个人就如泄了气一般靠在墙壁上。
“咱们的大脚板怎么可以因为我死了就这么伤心呢?”
哈利走到小天狼星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脚板你可要振作起来哦!”
“可是詹姆,我...”
“是我害死了你,要不是我想出来的搜主意,说不定你并不会死”小天狼星把脸埋在双手里,身体微微颤抖。
“我不怪你,都是因为小矮星彼得才会这样的”
“詹姆...”
“好啦,都过去了, 我要走了”
哈利走向了走廊深处,小天狼星目送着他离开。
6.
哈利一走进黑暗,就掏出了他的隐形衣,他披着隐形衣往回走,小天狼星依然靠在墙上,他慢慢的往下滑着,脸埋在手里,身体微微颤抖,“詹姆...我对不起你”
哈利走到小天狼星面前,微微的停顿了一下,他这眼神里含着许多复杂的情绪,最后,他快速离开了走廊。
““对不起,小天狼星””
7.
哈利回到了礼堂,他的朋友都在那里等候多时,他一把拽下一隐形衣,在人群中寻找他的朋友。
“哈利,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
“兄弟,刚才那个真的是你吗?你真的...”
“哈哈,看来刚刚的那个真的是小哈利耶,李!你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利竟然真的开窍了!”
“哈利你刚刚真的好酷啊!”
哈利一出现,一大群学生就围了过来,叽里呱啦讲着。
“赫敏、罗恩,我现在有点累了,先回宿舍了,过来跟你们说一声”
“可是哈利你...”
还没有等罗恩问完,哈利就赶快离开了。
8.
哈利有些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他有点不敢去面对小天狼星了,万一小天狼星发现他假扮了詹姆,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天狼星解释...可是这一切都是后话了,因为哈利已经睡着了。
————3000+
第一次这么肝,这么多字...(话说我6月4号的脑洞写了这么久,从6月5号就开始写了)
彩蛋是小天狼星兴奋去找哈利说,我昨天遇到詹姆了,哈利在掉马边缘迟迟不掉马
十六岁简隋英穿越到麻辣烫时期
【ooc致歉】文章禁止任何形式的转载
简隋英被手机提示音吵醒,他下意识想摸手机,伸手向前却摸到硬邦邦温热的身体,还有些许汗珠,紧接着手被人抓住。
意识渐渐回笼,他才感觉到身体上这种陌生的体验,说不上好,但也没多难受。最重要的是惊讶,他从来没想到这辈子居然有一天会被人按在底下。
而且身上这人比起他的技术来差远了,只知道进进出出,不知道的还以为打算铁杵磨成针呢。
骤然睁开眼睛便看见有人在身上动作,他第一反应就是暴起把人按在地上摩擦,最好能把他阉了。
可惜他使不上力气,甚至操控不了胳膊扇面前这人,简隋英...
【ooc致歉】文章禁止任何形式的转载
简隋英被手机提示音吵醒,他下意识想摸手机,伸手向前却摸到硬邦邦温热的身体,还有些许汗珠,紧接着手被人抓住。
意识渐渐回笼,他才感觉到身体上这种陌生的体验,说不上好,但也没多难受。最重要的是惊讶,他从来没想到这辈子居然有一天会被人按在底下。
而且身上这人比起他的技术来差远了,只知道进进出出,不知道的还以为打算铁杵磨成针呢。
骤然睁开眼睛便看见有人在身上动作,他第一反应就是暴起把人按在地上摩擦,最好能把他阉了。
可惜他使不上力气,甚至操控不了胳膊扇面前这人,简隋英大惊,现在他的身体好像自己掌控不了,无论他有多么想两拳把李玉打飞,身体还是很自觉抓着李玉脖子。
结束后,简隋英犹如浮萍落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李玉眼神透着得意,完全不清楚简隋英已经在嫌弃自己,他觉得自己棒极了。
简隋英又试着想扇过去一巴掌,结果身体还是纹丝不动,他从小脑子就精光,试着抓住李玉抱着自己的手,结果成功了。
也就是说他不能对李玉动手,简隋英闭上眼睛,妈的,便宜这傻逼了。
简隋英闪开李玉自己穿上了衣服,领口大咧咧敞开着,并没有系上,他不是没注意到李玉不满意的眼神。
不过他并不在意,他管李玉满不满意。
果然李玉第一句话就是他的领口。“你把领口系上,别总是这副吊儿郎当作派。”
简隋英横了他一眼。“关你毛事。”
李玉把简隋英捞过来按在怀里强硬的把领口扣子扣上,整理的板板正正。
简隋英懒得理他,热点热点吧,反正一会儿就江湖路远再也不见了。
“你饿了吗?”
简隋英摸了摸肚子诚实道:“有点。”
李玉轻轻笑了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此时此刻看到简隋英他心情就很好,忍不住的想笑。“我带你去吃饭。”
“老板,两份大份麻辣烫,加宽粉。”
简隋英石化在原地,我咧个大操,第一次遇见这么抠门的,他每次做完不得带人家吃一顿烛光晚餐,李玉可倒好,妈的,算了,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他是真挺饿的,麻辣烫上来之后也没跟李玉说话闷头苦吃,李玉张张嘴看出对方进食的饕餮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只能作罢。
简隋英吃饱了瘫在椅子上,这才找回来点脚踏实地的感觉,虽然忙着做生意,他也看过几本小说,估摸着应该是穿越了。
不过没事,只要他还是简隋英就好。
简隋英掏出来手机忍者神龟影票预约就弹了出来,他转手发给邵群。
【邵群,你预约的大绿王八电影上映了,提醒你一下,记得去看。】
邵群…………………【给我滚,不是我定的,你问问白新羽,我琢磨着他应该喜欢。】
【邵群,你今年多大了。】
【有病就去看脑科。对了,你嫂子邮了箱水果,你记取回家,我们去旅游的时候程秀亲手摘的,坏了打爆你狗头】
李玉原本的好心情消失的无影无踪,从前只要他在,简隋英的注意力会完整的落在他身上。可自从进了店,他一直盯着简隋英,眼前的人却连头都没抬起来过,捧着手机笑着打字,一看就聊得很开心。
他也饿,这顿饭却是怎么都吃不下去了。
“简隋英,你连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吗?咱们一起吃饭你就抱着手机看。”
简隋英依旧是头都没抬。“不然呢,还要我喂你啊,好哥哥,你年纪不小了,要学会独立,别像个小孩子一样。”
李玉沉默下来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他放下筷子想到刚刚占了人家便宜耐着性子问。“你一会想去做什么?”
“回公司啊。”简隋英没撒谎,他从邵群这里把重要信息都套的差不多了,他居然真把公司做大做强了当然得回去看看。
还有常去的酒吧,去公司看一眼之后去放松下,享受下绝对金钱的快乐。
十六岁的简隋英手里只有爷爷给的东西,不说不够用,只能说不能让他挥霍,刚才他看了眼自己名下公司还有账户余额,嗯,不挥霍都对不起自己。
这些话没必要跟李玉说,一夜情,不对,一车情对象而已。
“那我送你。”
“不用,我又不是不认识路,你回去吧。”
李玉看着简隋英转身就要走不得不提醒了句。“你的车还在外边。”
“啊,知道了,谢谢哈。”
李玉回到寝室闷头就睡,两个小时之后他忽然从床上弹了起来,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技术差所以被嫌弃了?
可他这才第二次啊,不舒服,简隋英就不能好好教他吗?他又不是不学。
接到李玄电话,李玉整理情绪。“哥,怎么了。”
“有一份文件,你给简总送过去。”
“可以,他在哪?”
“h.k你去的时候拿着文件跟门口保安解释清楚,会放你进去,”
李玉僵住了,h.k京城质量最高的交易中心,里边的男孩全都在水平线之上,各种款式任君挑选。
他心里突突的跳,回家拿上文件来着他哥的车来到酒吧。
一听是有正事找简隋英,经理谄媚带路,推开包间的门,简隋英换了身衣服,上衣已经不是白衬衫,而是粉色半袖,已经被从下边撩开,两个小男孩一左一右喂他吃水果,一只手还在他身上游走。
“都给我滚出去!!!!”
简隋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孙助理你们出去吧门带上。”
李玉此刻就像是一只斗牛,说是杀红了眼也不为过。“简隋英!!!你不是说自己回公司了吗?解释,我要你解释。”
李玉震惊的看着眼前衣服松松垮垮左拥右抱的简隋英恨不得冲过去把他掐死,他也确实这样做了,直到简隋英踢他下三路他才把手松开。
简隋英很白,狰狞的一道青紫在修长脖颈上格外明显,李玉手养身后藏了藏,细看之下还能看出些许抖动。
他声音有些沙哑苦闷,像是不可置信夹杂着痛苦。“简哥,你不是说回公司吗?”
刚才还在痛苦的咳个不停,听到这句话简隋英哈哈大笑,咳的更厉害了,一旁的皮皮忍着对李玉的恐惧,哆哆嗦嗦拍他的背顺气。
李玉眼眶渐渐变红,简隋英看的更开心了,嘴角扬起遮不住的戏谑。“李二公子,我请问你有跟我表过白吗?”
李玉呆呆地看向他,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从来没有过表白。
简隋英又笑了起来。“那你有想过跟我谈恋爱吗?”
李玉又是一震,后退两步。
“哈哈哈哈哈哈,既然你没想跟我谈恋爱也没想表白,那我就默认你在嫖我,一碗麻辣烫就是我的嫖资,你可真够抠门的。”
李玉下意识辩解。“我没有这个意思。”
简隋英却不打算听他说。“好了,都是明白人,这点谎言就不要拆穿了,这不是基本礼仪吗?没礼貌的哥哥?”
说清楚了简隋英就没在搭理李玉,捏了个葡萄用嘴喂给皮皮,这时候皮皮的职业病犯了,爪子搭在简隋英人鱼线之下,还蹭了蹭。
李玉眼睛都快曝冒火了,一巴掌扇飞皮皮不由分说把简隋英扛起来就走。
简隋英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不停的拍打李玉也无济于事。“我她妈找人弄死你!!!”
小彩蛋是后续,简哥找人揍李玉,谢谢宝子们的支持啦~~~~~
这下谁还分得清救世主和黑魔王(11)
summary:十三岁的哈利和汤姆互穿,平行世界双主角双线并行,无cp大团圆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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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本以为第二轮比赛比在霍格沃茨更艰难,但事实证明,能来到德姆斯特朗的都是些聪明人。打算挑战哈利的选手们通常会选择先挑战他第一轮比赛的对手,然后无一例外地倒在了沃尔布加和海因茨的魔杖下。
托他们的福,哈利清闲地坐在第一名的宝座上,第二轮眼看要结束了,都没等来任何一场决斗。
但他有更大的麻烦。大麻烦的名字是格林德沃。
“你小子,太慢了!”
格林德沃一边责骂,一边指挥家般优雅地挥动魔杖,各种颜色的魔咒不停地向哈利打去。
“只用魔法挡,...
summary:十三岁的哈利和汤姆互穿,平行世界双主角双线并行,无cp大团圆HE
【本章点击就看=> 汤姆:伏地魔竟是我自己】
哈利本以为第二轮比赛比在霍格沃茨更艰难,但事实证明,能来到德姆斯特朗的都是些聪明人。打算挑战哈利的选手们通常会选择先挑战他第一轮比赛的对手,然后无一例外地倒在了沃尔布加和海因茨的魔杖下。
托他们的福,哈利清闲地坐在第一名的宝座上,第二轮眼看要结束了,都没等来任何一场决斗。
但他有更大的麻烦。大麻烦的名字是格林德沃。
“你小子,太慢了!”
格林德沃一边责骂,一边指挥家般优雅地挥动魔杖,各种颜色的魔咒不停地向哈利打去。
“只用魔法挡,不准动!”
哈利手忙脚乱地撑起铁甲咒,格林德沃的魔咒撞在上面,打得他不得不向后踉跄几步,同时看准时机,对墙角的桌子使用飞来咒,挡住第二道可疑的紫色光芒。
那道紫色光芒将桌子轰成碎片,哈利眼角一跳,但挥动魔杖的手没有停下——果不其然,他匆忙将碎木板变成盾牌的同时,第三道魔咒撞上了它。
格林德沃心里乐开了花,除了不用致命的黑魔法,他并没有留手。他相信九成九的巫师都会在一分钟之内倒在他的魔杖下,但这九成九显然不包括他骗来的学生汤姆·里德尔。
他强行压下翘起的嘴角,严厉地批评道:“有进步,但还不够。身手敏捷、擅长闪避是你的优势,但不要忘记你是个巫师,魔法才是你的本能。试想,如果你腿断了,难道就任人宰割吗?”
“你能别咒我吗?”哈利无奈地说。
“一个强大的巫师可以有强项和短板,但不能有弱点,我这是在帮你弥补。”
“你刚才用了哪些魔咒?”哈利问。
“你认出了哪些?”
“切割咒,悬吊咒,还有一种冰冻的黑魔法……”哈利面无表情地说,“我跟你有仇吗?”
格林德沃惊奇地看着他。“没看出来,黑魔法基础打得很牢啊。”
哈利瞪着他,哑口无言。什么叫基础打得牢?他明明是为了知己知彼才在霍格沃茨禁书区了解这些,又不是他想自学成才的!
“用过不可饶恕咒吗?”格林德沃问。
哈利猛地转头:“绝无可能!那是要进阿兹卡班的!”
“但你读过该怎么用?”
“……读过。”
格林德沃看了他一眼,没再继续试图教。
“今天就到这里吧。”他摆摆手,“你可以走了。”
哈利阴阳怪气道:“盖尔·格林先生,你似乎忘了些什么。”
“什么?”格林德沃不耐烦道。
“邓布利多教授的秘密。你说他与你谋划统治麻瓜,我想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哈利急切地说。
“说来话长,但他根本不是你们认为的圣人。”
格林德沃冷哼一声,坐下来,开始讲述他是如何被德姆斯特朗开除,前往戈德里克山谷并结识邓布利多的。
他从内衬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袋子,从里面抽出来几封信,将其中一封递给哈利。
哈利打开它,邓布利多的字迹映入眼帘。
盖勒特——
你提到巫师统治是为了麻瓜自身的利益,我认为这是关键的一点。是的,我们被赋予能力,是的,这能力赋予我们统治者的权力,但它同时包含了对于被统治者的责任。
……
我们争取统治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
阿不思
哈利不敢置信的目光从手里的纸,投向格林德沃神情阴郁的脸,又看回那张纸,仿佛要把它看一个洞出来。
更伟大的利益,是邓布利多提出来的?他想要统治麻瓜?可后来是什么改变了他?
他的脑子里仿佛有一万个问题在火山爆发。
“你怎么看?”格林德沃问。
“这些观点是错的。”
“怎么错了?”格林德沃高声道,“如你所见,阿不思也是这样认为——”
“因为能力并不能赋予统治者权力,赋予统治者权力的是人们的支持。”哈利坚定地说,并未因为反驳的是从前的邓布利多而产生一丝犹疑。
格林德沃看着他良久,慢慢地说道:“有趣的观点。但人们并不一定选择正确的方向,大多数时候,他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
哈利没继续和他辩论下去,但显然没被他说服。
“还有个问题。”哈利终究还是没忍住,“你和邓布利多教授以前关系很好?”
信里那句“但我不该抱怨,因为如果你没被开除,你我就无缘见面了”实在是太亲密,而且哪个正经人把几十年前的信随身揣在怀里啊?
“我们曾立下血盟,发誓永不与对方对抗。”格林德沃声音喑哑。
哈利穿越时间前读到的历史里写过,格林德沃从未试图攻占英国,他现在总算明白是为什么了。
但他没忘记,这两人在未来还有一场决斗,如果有血盟存在……
“那现在血盟怎么样了?”
格林德沃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像被他一刀捅进了大动脉。
他没说话,但哈利心下了然,问道:“怎么没的?”
“你问题太多了!出去!”
哈利一头雾水地走了。
第三轮比赛开始之前,德姆斯特朗暗潮涌动。
强者会被联合针对,弱者则会第一个出局,要在大乱斗中取得胜利,最好的方法是组成暂时的团队,先打败其他选手。
但不是所有人都心怀鬼胎。比赛前夕,海因茨和朱丽叶特找到哈利,向他表达了组队的愿望。
“当然了,打败其他选手后,别指望我们会把奖杯送给你。”海因茨光明磊落地说。
“很公平。”哈利回答。
来找哈利组队的人不止他们两人。比赛当天,随着裁判宣布决斗开始,至少三分之一的人站到了他身边,和剩下几个小团队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们对峙着,对方有些人紧张得手发抖。
沃尔布加冷冰冰的眼神看向其他选手,海因茨微微弓下腰,朱丽叶特露出美丽却危险的微笑。他们在等一个指令。
哈利的魔杖指向前方。“进攻。”
刹那间,数十个魔咒在空中飞舞,沃尔布加和海因茨的黑魔法直接击倒了某位不幸的选手,朱丽叶特的变形术让台面升起一堵石墙,挡住一只猛冲过来的熊。
他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让其他选手出局。最后一个对手——来自科多斯多瑞兹的学生倒着飞出场地后,海因茨、沃尔布加和朱丽叶特慢慢转身。
“那么,我们说好的。”海因茨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哈利笑着点头。
“朋友们,鞠躬。”海因茨说。
比赛裁判惊愕地看见,这些学生围成一个松散的圈,攥着魔杖的手放在右胸,微微低头躬身,然后同时将魔杖指向站在中心那个英俊的黑发少年。
“霹雳爆炸!”“粉身碎骨!”“障碍重重!”
哈利向左边迈出一步,偏过头躲过前两道咒语,同时撑起一个铁甲咒。
他突然非常感谢格林德沃的教学。
————————————
霍格沃茨在第二个项目上大获全胜。
马克西姆夫人生气极了,因为不仅有学生在禁林遭遇了危险,还有学生直到比赛结束都不得不挂在树上,想尽办法把自己放下来。
除了树上,还有陷进齐腰深的沼泽在里面被黏住扑腾不出来的,被动物的粪臭晕过去的……几乎都要感谢某对不愿透露姓名的韦斯莱双子。
马克西姆夫人指责霍格沃茨以不名誉的手段赢得比赛,但霍格沃茨的选手们争辩自己只是想给神奇动物布置陷阱,如果其他学校的学生不幸踏入陷阱,那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当然,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状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但卡卡洛夫被黑魔标记的变化吓得够呛,注意力早就不在比赛上了。
汤姆最终还是收养了被他起名为【阿不思·邓布利多】的鸟蛇。
那只小燕尾狗摇着尾巴跟在罗恩后面,罗恩再三确认小狗绝不是丑陋的男人变成的之后,对自己有了新的宠物十分欣喜。
鸟蛇很喜欢把自己缩得很小,呆在他的上衣口袋里,不停地对他叽叽喳喳。
【蛇语者,你的朋友真可爱!】
【早上好,蛇语者,爱你!】
【天气真好啊,花要开了,好耶!】
汤姆被这条阳光开朗的蛇烦得不行,每次都要把它关在笼子里,拿小狗威胁它,它才会安静一段时间。
第二个项目结束后的周末,汤姆收到了卢修斯的回信。他通过活点地图的密道来到霍格莫德,在翻倒巷一间隐蔽的酒吧里见到了裹得严严实实的马尔福家主。
汤姆抽出二手魔杖,施了几个保护隐私、防监听的咒语。
“把你的黑魔标记给我看看。”他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卢修斯冷颤了一下,慢慢挽起袖子,露出一个颜色明显比从前更深的黑魔标记。汤姆的魔杖戳在上面,卢修斯发出吃痛的闷哼。
卡卡洛夫不是个例,黑魔标记真的对他的魔力有反应。汤姆陷入沉思。
卢修斯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波特先生,魔王将要归来,是真的吗?”
“自己主人的状况都不清楚,你是食死徒还是我是食死徒?”汤姆冷冷地说,“别抱侥幸心理,我前些日子让你去试探其他食死徒,事情办得如何了?”
卢修斯觉得这语气有些莫名的熟悉。
他条件反射地回答:“所有人的黑魔标记都变得更清晰了,主人。”
汤姆:“……”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的卢修斯:“……”
汤姆决定当没听见,继续问:“没有人见过黑魔王?”
“从种种迹象来看,没有。”
汤姆沉思片刻,很可能伏地魔还没真正复活。
“如果黑魔王归来,他们还会继续支持他吗?”
“我不能直接问。”
“显然。但你不是蠢货。”
“按你的指示,我向他们透露了一些我们的会面经过,从暗示的态度来看,有几个人并不希望回到黑魔王身边,比如诺特和埃弗里。”
“聪明人的选择。”
卢修斯看了他一眼,没敢问不聪明会怎么样。
汤姆返回霍格沃茨,变得更加警惕起来。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查看一遍活点地图,但只看到双胞胎满霍格沃茨乱跑、罗恩和赫敏偷偷约会、一个赫奇帕奇每天半夜去厨房偷吃,其他一点儿异常都没能发现。
时间来到第三个项目,主办方造了一个巨大的迷宫,有着上百个入口,无数岔道,终点在迷宫中心。但迷宫划成不同区域,每往中心深入,进入分数更高的区域就可以计分。
一个学校的所有选手到达终点,或者倒计时结束时,比赛正式结束,按前两场的平均分规则结算。
由于大多数人都被分到了不同的入口,这次没什么策略可言,汤姆只能希望阿兹卡班的同学们能争口气。
比赛当天,看台上坐满了家长。第二个项目虽然刺激,但没法现场观看——禁林场地太大了,用魔法转播都做不到,于是第三个项目人满为患。
汤姆看见小天狼星在看台上兴奋地向他招手,韦斯莱一家担忧的目光在他和罗恩之间来来回回。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向小天狼星挥了挥手。
小天狼星笑得一双眼睛都弯了起来。
汤姆最后看了一眼活点地图,仍然没发现任何异样,迷宫中的名字都是主办方和教授,有保护学生安全的莱姆斯·卢平、解说员卢多·巴格曼、专程前来恭贺选手的巴蒂·克劳奇,都是预料之中的人。
他把地图收回去,拔出魔杖,走进了迷宫。
汤姆维持着一个光亮咒,向北方走去。他走得很从容,像是来观光的一样。
他遇见的第一个障碍是一只博格特,它变成了汤姆自己——或者说哈利死去的模样。汤姆愤恨地把它炸到了天上。可笑的博格特,他才不会死去,他会找到办法永生,保持理智与自我的永生。
接着,他烧焦了几只蜘蛛,回答了一个斯芬克斯的谜语。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他来到终点。
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巴蒂·克劳奇站在这里,见他前来,严厉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
“恭喜,波特先生,你是第一个到达的选手。”他把一本名册递过来,上面记录着每个人的分数,现在还在不断滚动更新。“请在这里签名。”
汤姆不疑有他,在他接过名册的一瞬间,克劳奇抽出魔杖,动作快得像残影,一道昏迷咒在汤姆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打在他身上。
然后那本名册发出了白光,一阵天旋地转后,汤姆失去了知觉。
汤姆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死死地绑了起来,靠在一块冰冷的石头上,周围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墓地。
他的面前摆着一个巨大的坩锅,巴蒂·克劳奇搅动着里面的液体,他的左手抱着一个婴儿包袱。
他的冬青木魔杖已经不见了,但左臂内侧的魔杖套还在——那里有他的二手魔杖,对方的轻敌给了他机会。
他一边耐心地用无杖魔法解除身上的束缚,一边看着巴蒂·克劳奇将那个婴儿扔进坩锅。
他几乎立刻明白了那是谁——做过魂器之后,以游魂形式存在的伏地魔。
那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丑陋的东西。
骨、肉、血。虽然汤姆没读过这个魔法的细节,但他明白这是一个复活仪式。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当父亲的骨从坟墓中飘出时,汤姆借着坩锅的火光,辨认出墓碑上的字——
汤姆·里德尔。
——什么?!
难道伏地魔是他儿子?
不对,年龄对不上。他看过以前的报纸,伏地魔50年代就开始活动了。
那么,是一个巧合?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汤姆来到这个身体之后,试着翻找过汤姆·里德尔的踪迹,但没什么结果。他读过关于时间转换器的魔法理论,同时存在的两人不可见面,他因此猜测,他无法和一个同样的灵魂存在于世上,原本的汤姆·里德尔一定是被魔法抹去了踪迹。
当他的思绪乱成一团时,复活仪式完成了,
名为伏地魔的丑陋怪物从坩锅中升起,猩红的眼睛转向他,发出一声又高又冷酷的阴笑。
“波特,很惊讶是吗?他并不是那个愚蠢的司长,而是我忠实的仆人,小巴蒂·克劳奇。”
汤姆明白为什么活点地图没有任何异样了。
“巴蒂和我很像,都有个不成器的父亲,我们都继承了父亲的名字,但我抛弃了它,用另外一个名字创造自己的荣耀。”伏地魔高傲地说。
继承了父亲的名字……汤姆·里德尔……
终于,那个寻觅已久的答案猛地撞进汤姆的脑海,像一个闪光弹在他眼前炸开,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
为什么他们都会蛇语,为什么他能影响黑魔标记,为什么汤姆·里德尔全无踪迹。
想到先前鄙夷伏地魔的话,汤姆两眼一黑。
——伏地魔竟是我自己!
这下谁还分得清救世主和黑魔王(10)
summary:十三岁的哈利和汤姆互穿,平行世界双主角双线并行,无cp大团圆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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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穿过门厅离开礼堂,打算绕路避开人群回去。他沿着一条小径前行,没走几步,就听见卡卡洛夫的惊慌失措的声音。
“西弗勒斯,这几个月来,它变得越来越明显了,你不能否认——”
“那你跑吧。”他听见斯内普不耐烦地说。
“跑?如果他归来,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卡卡洛夫的声音颤抖起来。
斯内普突然举起魔杖,轰响灌木丛,一阵惊叫声后,几个男生女生从里面钻出来跑走了。
他和卡卡洛夫转过一个拐角,...
summary:十三岁的哈利和汤姆互穿,平行世界双主角双线并行,无cp大团圆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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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穿过门厅离开礼堂,打算绕路避开人群回去。他沿着一条小径前行,没走几步,就听见卡卡洛夫的惊慌失措的声音。
“西弗勒斯,这几个月来,它变得越来越明显了,你不能否认——”
“那你跑吧。”他听见斯内普不耐烦地说。
“跑?如果他归来,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卡卡洛夫的声音颤抖起来。
斯内普突然举起魔杖,轰响灌木丛,一阵惊叫声后,几个男生女生从里面钻出来跑走了。
他和卡卡洛夫转过一个拐角,看见汤姆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不满地问道:“波特,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是我要问你们的问题。”汤姆挑起眉毛,锐利的眼神上下打量卡卡洛夫,让本就紧张的德姆斯特朗校长打了个哆嗦。“什么变得越来越明显了?谁要归来?”
“偷听别人的谈话真够低劣,波特。”
汤姆不屑地轻笑一声。“如果你还记得你是个巫师,也许隔音咒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以为你是谁?傲罗吗?”斯内普完全被激怒了,“滚回你的格兰芬多塔去,这些不关你的事!”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替你说。变得越来越明显的是黑魔标记,要归来的是黑魔王?”
卡卡洛夫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让我看看。”汤姆命令道。
“什……什么……”
“黑魔标记。”汤姆不耐烦地说,并走到卡卡洛夫面前,粗鲁地拉起他的袖子。
他试图探测这个图案。他的魔力接触到标记的一瞬间,它仿佛活了过来,卡卡洛夫发出一声尖叫,随即痛晕过去。
奇怪,自己为什么能催动这个标记?汤姆思索片刻,认为这一定和蛇语有关。
斯内普站在一边,脸色铁青。
汤姆站起来,直直地看向斯内普。“你是个食死徒,邓布利多为什么如此信任你?”
斯内普的脸色已经不能看了。
只过了一个小时,汤姆就被邓布利多叫去了办公室。
“要来颗柠檬雪宝吗?”
“不用了,教授。”
邓布利多的蓝眼睛失去了愉快的闪烁,严肃地说:“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斯内普把卡卡洛夫的事告诉你了?”
“要叫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教授——”汤姆故意拖长声音,不情不愿地说。“你知道他是个食死徒,为什么还让他当教授?”
“西弗勒斯值得信任。”
“为什么?”汤姆追问道。
“如果西弗勒斯愿意告诉你,你会知道的。”
“你有控制黑魔标记的办法?或者他被黑魔王下了毒,只有你有解药?”
邓布利多忍不住了:“……哈利。西弗勒斯值得信任,是因为爱。”
“爱?”汤姆不可置信地重复道。
“如果一个人在战争中失去十分重要的人,他并不是不能迷途知返。想想雷古勒斯吧。”
汤姆陷入了沉思:不管是利益没给够,还是真因为什么“爱”,伏地魔这黑魔王做得也太失败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回去吧……哈利。”邓布利多想起什么,顿了一下,“你送给小韦斯莱的礼服很漂亮。”
回到寝室后,汤姆给卢修斯写了封信,给他一个月时间,让他试探其他没被关进阿兹卡班的食死徒。
正在家里欢度圣诞的卢修斯两眼一黑。
圣诞节后,巴格曼公布了第二个项目的内容:神奇动物抓捕赛。
也许是因为第一个项目太无聊,引得巫师观众们群情激愤,报纸发表文章抨击,主办方们经过激烈争吵,不顾霍格沃茨校方认为太危险的阻拦,在第二个项目整了个大大的花活。
他们搜集了一些危险程度有高有低的神奇动物,给它们带上不同分数的标牌,放进禁林圈定的场地里。所有参赛者都会被分发一个类似无痕扩展袋的小笼子,进去抓捕它们,加权平均分高的学校获胜。
消息公布当晚,每个公共休息室里都有人招呼:“集合了!阿兹卡班的同学们集合了!我们要商量战术!”
正好路过的卢平教授大受震撼。阿兹卡班?这都什么跟什么?
好不容易找人问清楚,卢平哭笑不得,只能教育他们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
空教室里,汤姆站在讲台上,用魔杖指着悬挂起来的地图。
“在过去的毕业生累积知识的基础上,加上两位韦斯莱的勘查——”
坐在下面的同学们发出善意的哄笑声。
“——我们得到这样一副禁林地图。”
地图非常清晰,标注出了不少神奇动物的主要领地。
“我们现在还不清楚哪里是比赛区域,但据猎场看守无意中提供的信息,这里可能性较大。”汤姆在地图上画了个圈。
台下的同学们奋笔疾书。
“赫敏,你带着第一个项目中神奇动物考试达到八分的同学们组成研究小组,把我们可能遇到的神奇动物整理成情报,并在赛时实行抓捕;黑魔法防御术达到八分的跟着我,为神奇动物组扫清障碍;乔治、弗雷德,你们自己挑选人员,组成一个小队,赛时去干扰其他学校的参赛者。”
乔治和弗雷德眼睛亮了。
“哈利,规则说不能攻击其他参赛者。”赫敏忧心忡忡地说。
汤姆皱眉。这个手下哪里都好,就是太遵守规则了,不利于犯罪。
“小赫敏,你这样想就不对了。”乔治笑嘻嘻地说,“我们也没说要攻击其他参赛者呀,如果我们在路中央放个陷阱,别人不小心踩上去了,又不是我们的错,毕竟——”
弗雷德接话:“我们是要抓捕神奇动物的呀!”
汤姆满意地点头。
他就知道,韦斯莱家是有潜力的。
这时,克拉布弱弱地发问:“那,两部分考试都没达到八分的呢?”
汤姆把“你退学吧”咽下去,看向塞德里克。
塞德里克看回来,四目相对,他嘴角抽了一下,仿佛明白了自己当智障班老师的命运。
“塞德里克,交给你了,他们别在禁林里死了就行。”
“……行。”
比赛当天,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发现场地的确和他们预估的一模一样,顿时松了口气。看来,主场作战还是有很大优势的。
“如果遇到危险,就发红色火花求援,退出比赛,当然,依旧会计入平均分的分母。”巴格曼不停地重复,似乎很害怕出事。
汤姆在心里嗤笑一声。比赛区域这么大,禁止幻影移影和飞行,如果遇上真正的危险,等救援到来,恐怕尸体都找不到了,还不如发射一个阿瓦达。
当然,他很希望高尔和克拉布从禁林横着出来——前提是不影响霍格沃茨的分数。
比赛一开始,双胞胎就带着一队人直接消失在禁林中,黑魔法防御组和神奇生物组分成几队,黑魔法防御组在前,神奇生物组在后,向不同方向前行。
“我们快到鸟蛇领地了。”秋拿着地图,一边比对,一边小声嘀咕:“话说回来,这亚洲的物种为什么会在霍格沃茨的禁林里?”
罗恩说:“那可能得问海格了,我敢说这种生物很符合他对小可爱的定义。”
秋继续看地图:“这里离八眼巨蛛的领地比较近,虽然比赛前已经采取了安全措施,但还是小心为上。”
“救命啊!”她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一声惨叫,还带着法国口音。
两人看向汤姆,秋担忧地说:“我们过去看看?”
“不用。”汤姆冷酷地说,“如果有危险,他们自己会发射信号的。”
“万一魔杖脱手怎么办?我们还是过去吧!”
汤姆还没来得及说遇到危险连火花都发不出来的巫师死了也没什么损失,就被罗恩拽着往那边跑了。
越过一个山坡,他们看见两个人影被几只八眼巨蛛围在中间,一男一女,穿着布斯巴顿的蓝色袍子。
“火焰熊熊!”秋喊道。她打出了一道不错的火焰咒,逼退了几只蜘蛛。
这时,汤姆发现罗恩把他的小臂抓得更紧了,正在瑟瑟发抖。
“你干什么?”
罗恩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我怕蜘蛛,你忘啦?”
“谢谢你们……我的魔杖掉了……我魔杖在哪里?”布斯巴顿的学生惊魂未定,茫然地转着圈找魔杖。
“换做是你们,也会来救我们的。”罗恩说。
突然,四周再次响起窸窣声,无数八眼巨蛛从四面八方涌出,密密麻麻的小眼睛盯着他们,以闪电般的速度向他们扑来。
“火焰熊熊!火焰……”罗恩徒劳地挥舞着魔杖,却因为恐惧发作,难以使用任何魔咒。事实上,他还能动就算是奇迹了。
他模糊地听见秋念咒的声音,听见布斯巴顿学生的尖叫,但他的视野里只剩下了一件东西——最大的那只八眼巨蛛,可能是阿拉戈克的儿子,正在扑向好友。
他几乎没有经过思考,身体自动挡在好友前面。
剧毒的螯离他的喉咙差之毫厘,但一股力量将他向后拽了一截。他看见一圈蓝白的火焰以几人为中心爆发开来,扫过的一切灰飞烟灭。
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布斯巴顿的学生弱弱地发问:“那个……刚才那是厉火吗?”
“不,那是诺莫之火,一种非洲大陆的自然魔法。”汤姆睁着眼睛说瞎话。
秋欲言又止。
“哦……”布斯巴顿学生不明觉厉。
他们没再多问,反正对方是魔法英国的救世主,会点儿奇怪的魔法也很正常的……吧。
汤姆把罗恩从地上拖起来,他尽量让自己看罗恩的眼神不那么疑惑,但他失败了。
“怎么了?”罗恩问。
汤姆顿了一下,底气不足地问:“……为什么要挡在前面?”
“哦,这个啊,我没想太多。”罗恩咧开嘴傻笑,“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它们要想杀了你,得先杀了我才行。”
汤姆没说话。他突然感到一丝对“自己”的嫉妒,虽然他不会承认。
两个法国学生很快发射了求援信号,退出了比赛,三人继续前往鸟蛇领地。
鸟蛇是种长着腿和翅膀的魔法蛇,能随意伸缩、改变大小。它们很乐意为汤姆提供情报,其中最活泼的一只缩成一英尺长,盘在汤姆肩上,兴奋地叫着:【蛇语者,走这边走这边,我看见一只挂牌的蒲绒绒!】
他们的确找到了那只蒲绒绒。离开之时,罗恩突然感到草丛里有什么东西在蹭他的裤脚。
他从草丛中抓出一只小狗崽。“诶?这里有只燕尾狗,也是挂牌的。”
这时,汤姆肩上的鸟蛇突然飞了下来,变成近五米长的庞然大物,向罗恩吐着信子。
【停下!】汤姆命令道。
鸟蛇愤怒地说:【他是我的朋友,你们不能抓他!】
【朋友?】汤姆不可置信地问,【你是说那只小狗崽?】
【他最近失踪了,我找了他好久!你们巫师到底想干什么,不能带走他!】
汤姆觉得这条蛇精神失常了,不想再和它争辩什么,接过罗恩手里的燕尾狗就往笼子里塞。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一刻,他感到和鸟蛇的那丝魔法链接断掉了,紧接着,锋利的爪子在他面前放大。
“盔甲护身。”他的无杖魔法挡住了这一击。
【你袭击一个蛇语者?!这不可能!你应该听从我的命令!】汤姆又惊又怒。
【你要抓走我的朋友!坏巫师!你不能抓走它,除非你把我也抓走!】
汤姆:???
这年头,怎么连神奇动物都喊着什么友情羁绊的就冲过来了?
最终,汤姆把这只鸟蛇也一起抓走了。
他们还抓到不少其他神奇动物。比赛结束后,鸟蛇发现他们只是摘掉了牌子,并没有伤害他的朋友,反而是小燕尾狗自己对罗恩猛摇尾巴,于是向尊贵的蛇语者低头道歉。
【我能不能跟着你啊?难得见到蛇语者。】鸟蛇腆着脸问。
【你是如何挣脱蛇语魔法控制的?】
【因为我为狗狗着急呀!我想想,你们人类好像管这叫那个……那个……哦对了!是爱!】
汤姆:“……”
【那我跟着你啦?】
【不行。】
【你要不要给我取个名字呀?我听说跟着巫师的蛇都有名字的!】
【你就叫阿不思·邓布利多吧。】
————————————
哈利拒绝了一次又一次暗示,好不容易从礼堂溜出来,呼吸到外面冷冽的新鲜空气,已经是舞会的后半场了。
此时,不少小情侣已经手牵手出去散步。德姆斯特朗没有霍格沃茨那样精致的花园,但树丛茂密,场地宽广,此时被魔法装饰,闪烁着星星点点的银光,别有一番意境。
哈利向人少的地方走去,穿过几条弯曲的小道,在一个转角前停步了。
他听见了阿尔法德的声音。
“为什么?你根本不喜欢奥赖恩——梅林的袜子,我‘亲爱’的姐姐,你鄙夷他!你认为他是个软弱的男人!”
“奥赖恩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冷静的女声说。
“我不明白,如果你这么不满意,为什么不干脆离开家族呢?”
“阿尔法德,我和你不一样!”
哈利有些尴尬地停在原地。突然听到脚步声,现在走肯定来不及了,他不得不藏在树丛里。
阿尔法德从树丛前跑过,脸上带着愠怒的神色。
哈利刚想着沃尔布加什么时候能走,就听见她沉声喊:“出来。”
哈利从藏身处钻出来,沃尔布加惊讶片刻,表情变得柔和了些,仍带着些淡淡的怒火。
“偷听他人的谈话不是绅士的作为,里德尔先生。”
“抱歉。”哈利不好意思地说,“但你是个巫师,或许隔音咒是个不错的选择。”
沃尔布加瞪着他,看起来非常懊恼自己没想到。
沉默片刻,哈利试探着说:“如果你有什么烦恼,可以向我诉说试试?”
哈利本不应该问这句话,但他太爱帮助他人了,赫敏曾开玩笑说他有救世主综合症。
沃尔布加更不该答应,但也许是因为太久没人理解,也许是因为她喝了点酒,或者因为里德尔顶着那张让人神魂颠倒的脸真诚地说要当你的心理医生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拒绝,任何人。
沃尔布加竹筒倒豆子般讲了整整半个钟头,讲父母从小就给她谈婚约,讲和好几个纯血家族因为各种原因失败的婚约,讲有一次她以为找到了真命天子结果对方喜欢男人,讲她现在除了奥赖恩唯一的选择就是嫁给亚克斯利,而她看见他就想吐。
“我不明白。”哈利说,“你可以不结婚啊。”
沃尔布加僵住了,她扭过头,眼睛睁得溜圆。“你说什么?”
“你可以不结婚啊。”哈利困惑地重复道。
“我是个纯血女巫!我不能等到年纪大了,像那些混血……甚至麻种那样,随便找个麻种男巫、甚至麻瓜嫁了,耻辱!”沃尔布加突然激动起来,“布莱克家的荣耀和家族的利益,不能让我毁掉——”
“布莱克家的荣耀和利益与你有什么关系呢?你又不是继承人。”
沃尔布加像被一把刀捅了,大张着嘴巴看着他。
“你结婚的时候会得到一笔丰厚的嫁妆,然后呢?你会被冠上另外一个姓氏,继承布莱克家的是奥赖恩,持有另外一个姓氏的财富和权力的是你的丈夫,都不是你。”
“这就是我为什么选择嫁给奥赖恩。”沃尔布加慢慢地说,“他是个软弱的男人,我可以操控他,还能继续做一个布莱克。和阿尔法德不一样,我想要家族的权力……”
“那为什么继承布莱克家的不能是你呢?”
沃尔布加又惊呆了。“什么?长子继承是传统——”
“错了,这不是传统,至少不是巫师的,甚至不是麻瓜的。比霍格沃茨更早的年代,巫师没有家族制,通过师徒形式将知识代代相传。而现代,魔法欧洲之外的世界很大,有的魔法国度依然是师徒继承,有的是考察继承,甚至是公有无继承。魔法欧洲本身也有无数优秀的女巫,不乏担任过魔法部长的女巫,为什么偏偏纯血家族还是长子继承呢?纯血家族真的没有受麻瓜贵族的糟粕影响吗?”
“这些是赫敏……我的朋友初入魔法世界,研究巫师文化所发现的。她是个麻种女巫,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巫师之一。”哈利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以上全都是她告诉我的,包括她认为魔法世界的各种不平等依然非常严重。遗憾的是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写了一卷羊皮纸,我只记得这么一点了。”
四周静得可怕。
良久,沃尔布加迷茫地说:“可如果布莱克的荣耀与我无关,丈夫的家族也不属于我,那我该属于哪里呢?”
“你可以创造你自己的荣耀,改变错误的制度,不作为布莱克家的女儿,也不作为谁的妻子,只作为沃尔布加。”
沃尔布加像是被敲了一锤。
“……可是,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这并不符合你的利益,你是个男人,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哈利失笑。“斯莱特林还有什么三瓜两枣能让我继承啊?再说了——”
“正确的事情,是值得为之放弃利益的。”
看着沃尔布加陷入沉思,哈利正要起身离开,她抬起头,眼睛亮得吓人:“赫敏的全名是什么?我能要到她的地址吗?”
哈利:“……”
遭了,赫敏还有好多年才能出生呢。
“她……现在不方便联系。”
“为什么?”
“她在外探险。”哈利情急之下胡说八道。“嗯,埃及之后,去了尼泊尔,应该在修行……”
沃尔布加的眼神更崇拜了。
第二轮自由挑战赛开始的第一天,哈利又遇见了那个神秘的巫粹党高层。
男人站在走廊边,罗齐尔不在他身旁。
第一轮比赛结束之后,哈利就想明白了。他从未在新闻上见过的巫粹党高层,能让罗齐尔毕恭毕敬,拥有不同寻常的气质和一张让人过目即忘的脸。
答案很明显,这个男人是盖勒特·格林德沃。
他只在自己的脸上用了些魔咒,甚至没有改变自己的身材,或许他根本不屑于花心思遮掩。
哈利只僵住了一瞬,随即装作不认识,大步向男生寝室走去。
“里德尔,站住。”
哈利转身,冷冰冰地说:“这位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格林德沃饶有兴趣地说:“小子,认出我了?”
“当然没有,我早就把对无辜学生用心灵魔法的犯罪分子忘了。”哈利嘲讽道。
格林德沃笑了一声。
“我是特地来找你的。”他得意地说,“你很有黑魔法天赋,还很擅长战斗,你的才华在霍格沃茨只能白白浪费掉。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学生?”
“我有什么样的天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选择。我的回答是不。”
格林德沃的神色变得古怪起来,酸溜溜地说:“这话倒是像阿不思会说的。”
“你为什么称呼邓布利多教授的教名?”哈利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
“小子,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有资格叫他的教名!他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
“比如?”
“比如他曾经和我谋划统治麻瓜。”
哈利皱起眉头:“不,这不可能——”
“看来你的确不是他最喜欢的学生,他有许多秘密都没告诉过你。”格林德沃看着他,“我想,你认为我在撒谎。”
“那你就错了。”哈利仍在困惑之中,但他不认为骄傲的格林德沃会对一个学生撒谎。
“告诉我,邓布利多教授为什么——”他要求道。
但格林德沃打断了他的问题。
“跟我学黑魔法,我就把真相告诉你。阿不思·邓布利多根本不是表面上那样。”
哈利在好奇心和良心的左右拉扯下,犹豫良久。
“可以。”他最后说。
格林德沃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
“你不问我的名字是什么吗?”
“你的名字是什么?”
“盖尔·格林。”
哈利:“……”
格林德沃根本就是来玩伪装游戏给别人看的,而他现在强烈怀疑那个“别人”是邓布利多。
“行吧,格林先生。”哈利顺着他说。
这下谁还分得清救世主和黑魔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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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继承人的消息飞快地传遍了霍格沃茨。
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蛇语,尤其是冈特家族销声匿迹许久的情况下。但大多数纯血家族都清楚蛇语者的意义,那意味着斯莱特林的血脉。
他们并不在乎里德尔是纯血还是混血。纯血当然最好,但他们心里都明白血统并不是唯一的标准。和冈特家族那种离群索居,后代比哑炮还不如的纯血比起来,显然一个强大的混血更适合当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一时间,霍格沃茨里飞来飞去的猫头鹰都变多了,纯血家族继承人们在信件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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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继承人的消息飞快地传遍了霍格沃茨。
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蛇语,尤其是冈特家族销声匿迹许久的情况下。但大多数纯血家族都清楚蛇语者的意义,那意味着斯莱特林的血脉。
他们并不在乎里德尔是纯血还是混血。纯血当然最好,但他们心里都明白血统并不是唯一的标准。和冈特家族那种离群索居,后代比哑炮还不如的纯血比起来,显然一个强大的混血更适合当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一时间,霍格沃茨里飞来飞去的猫头鹰都变多了,纯血家族继承人们在信件里向父母讲述决斗选拔里发生的事,不约而同地提到:汤姆·里德尔不仅拥有斯莱特林的血脉,还是一个非常、非常强大的巫师。被问及有多强大的时候,一句“成年之后也许可以参考格林德沃”把纯血家长们惊得坐立难安。
再也没人找哈利的麻烦,斯莱特林同学们的态度可以称得上恭敬,哈利看得到他们眼中藏得很好的畏惧。
他并不希望让别人害怕自己,但很遗憾地,正如阿布拉克萨斯所说,如果他想改变现状,首先要让他们服从。
一周后,哈利前往圣芒戈探望阿尔法德。
卡迪克被哈利吓破了胆,决斗结束后立刻找到斯拉格霍恩说出了一切,并恳求这位斯莱特林院长的帮助。斯拉格霍恩来到圣芒戈协助治疗,却推拒了高尔家族的请求,卡迪克·高尔至此被霍格沃茨开除。
布莱克家扬言要将卡迪克送进阿兹卡班,但还没等他们行动,卡迪克就被家族送去了澳大利亚。
不得不说,对于被流放的英国人来说,是个很合适的地方。
由于得到了及时的治疗,阿尔法德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可以躺在床上和朋友开玩笑了。
阿尔法德和哈利寒暄了一会儿,趁家长离开,病房里只有他们和阿布拉克萨斯,他突然问:“汤姆,也就是说,送你巧克力的不是安娜?”
“当然不是,是卡迪克的跟班用复方汤剂扮演的。她没受伤,现在很好。”
阿尔法德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笑容。
“你都躺病床上了,还关心这个?”哈利奇怪地问。
“还看不出来吗,里德尔。”阿布拉克萨斯拖长声音道:“这小子喜欢那个混血女巫。”
“可他上周念叨的还是另外一个名字!”哈利反驳道,“这怎么能叫喜欢呢?”
阿布拉克萨斯:“……”你长得这么帅,还这么纯爱干什么,以后多少女巫得为你抢破头啊。
他刚想解释纯血家族的巫师必须和纯血结婚,但是私底下玩得花各找各的是很正常的事,就听见阿尔法德说:“那都是装的。”
哈利:“啊?”
阿布拉克萨斯:“啊?”
“我喜欢她的事情被家里知道了,你知道布莱克家是什么情况……我怕他们伤害她,只好装成花花公子。”
“哦天哪,阿尔法德,这可真是个追女孩儿的好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哈利用赞叹的语气讽刺道。
你还用得着追吗?阿布拉克萨斯在心里说。
阿尔法德那张英俊的脸上出现了红晕,他尴尬地说:“我这不是没办法吗?对了,阿布,你刚才想说什么?”
“……”阿布拉克萨斯感觉自己被两个纯爱战士孤立了。
这两人开始讨论那个叫安娜的女巫,就在哈利给阿尔法德支招建议他学线性代数的时候,阿布拉克萨斯终于憋出一句:“愚蠢!”
两人同步转头看他。
“不,里德尔,我没骂你。”阿布拉克萨斯的语气马上变得软绵绵的,但转头对着阿尔法德又换了张脸。
“阿尔法德,你打算去讨好一个混血拉文克劳?然后呢?你真的以为你们会有任何结果吗?”
“等我成年了,我可以离开布莱克家!”
“就因为一个女巫?别傻了,我们的命运就是找个纯血女巫联姻,维系家族的传承和荣耀。你当然可以去找情人,但你如果以为你能和一个混血有童话结局,你就大错特错了!”
“那你觉得家族的做法是对的吗?!”阿尔法德几乎吼起来了。哈利连忙拔出魔杖,施了个静音咒。
阿布拉克萨斯似乎被戳到了痛处,冷冰冰地说:“这是作为纯血家族继承人的代价,我早已接受。”
阿尔法德一言不发地盯着阿布拉克萨斯,直到他不安地别过脸。
“我真希望你有朝一日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到时候,我会把你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扔回你脸上。”阿尔法德冷笑一声。
剩下的学期在平静中过去,哈利和阿尔法德的关系越来越近,不知是因为分享秘密还是分享数学——或许都有。
从阿尔法德口中,哈利得知阿布拉克萨斯和阿尔法德是婴儿时期就在同一张地板上爬的朋友。因此,这两人虽然经常吵架,但每次最后还是会和好。
不知不觉中,斯莱特林长桌中央的座位固定为了布莱克、里德尔和马尔福。
现在,混血斯莱特林的日子好过了许多,霸凌者们也不再找其他学院麻种的麻烦。但哈利离开学校时,依然把卡迪克那群跟班叫到了公共休息室。
“在我去德姆斯特朗的这一学年里,我不希望听到任何霸凌同学的传闻。”
他仔细地审视着每一个人,不容反驳地说。“明白了吗?”
“明白……”卡迪克其中一个跟班弱弱地答。谁敢啊,吃饱了撑的想被毒蛇缠身了?再说了,马尔福和布莱克都站在里德尔身后了,他们这些人还能怎么样。
“如果有人违反,写信告诉我。”哈利对爱德华说。
梅林啊,还有眼线。卡迪克的跟班在心里吐槽道,活爹,谁霸凌得过你啊。
整个假期,哈利都待在孤儿院。战时管控比较严格,人们时刻都担心空袭,哈利没什么事干,只能学习。
他搜集了不少关于德姆斯特朗的报纸和书册,据说德姆斯特朗拥有最神秘的校址,不知道他们到时候怎么过去。
终于,开学的前一天,他收到了来自霍格沃茨的信件,要求他去国王十字车站会合。他到达车站时,发现阿尔法德和阿布拉克萨斯也在这里。
阿布拉克萨斯似乎看出他的疑惑。“去德姆斯特朗的不止八名选手,我们虽然不参赛,但可以去交换。”
“你知道的,有权有势能使鬼推磨。”阿尔法德补充道。“我敢说,我家人希望我多学点儿黑魔法呢。”
“知道我们要怎么去——”哈利话还没说完,只见眼前一花,一辆熟悉的深红色列车停在站台。车门打开,邓布利多向他们挥手。
“我是带队的教授。”他解释道,“我们将乘坐霍格沃茨特快前往德姆斯特朗。”
哈利困惑地问:“教授,暂且不提有没有铁路的问题,等霍格沃茨特快开到德姆斯特朗,我们已经迟到好多天了。”
邓布利多笑起来。他现在还是中年人的模样,笑容甚至让他显得更年轻了。
“虽然霍格沃茨特快平时开得很慢,但它被称为特快是有原因的。先生们,坐稳了。”
霍格沃茨特快的汽笛发出与平常不同的一声啸叫,哈利感到有一个巨大的钩子狠狠地拽他的肚脐眼,他仿佛被挤进一个狭窄的管子里,不知在里面挣扎了多久,突然一下被挤出来了。
他重重地摔出去,倒在阿尔法德身上,最底下是倒霉的阿布拉克萨斯。
摔成一团的三人好不容易爬起来,来不及抱怨糟糕的旅程,车窗外的风景摄取了所有人的心神。
不远处是一座四层楼高的城堡,它的后面有一个广袤的湖泊,它的颜色比天空还要纯净,上面停着一些幽灵般的大船。周围全是山脉,盛夏时节仍有积雪,在阳光下晶莹剔透,闪闪发亮。
他们抵达了德姆斯特朗。
“好了,女士们先生们,请你们跟随德姆斯特朗的伯格教授,她会为你们安排住宿。”邓布利多说,“我要把霍格沃茨特快还回去了。”
伯格教授是个十分强壮的女人,她是战争魔法课的教授。
根据安排,霍格沃茨的学生将和德姆斯特朗的高年级一起住。在前往宿舍的途中,哈利看见一辆由飞马拉的金光灿烂的马车,就像来自童话书的插画,身着淡蓝色袍子的少男少女们从里面走出来。
“快看,那是什么?”阿尔法德指着另一边惊呼道。
哈利望过去,发现那是另外一所学校的学生,穿着厚实,坐在一截巨大的树干上,他们身边是……是熊吗?!
“那是科多斯多瑞兹的学生,来自俄罗斯。”伯格教授解释道,“他们喜欢把整棵树当扫帚骑,养猛兽和一些魔法生物并肩作战。为此,这次比赛我们还请来了神奇动物专家。”
当晚,哈利在晚宴上见到了那位神奇动物专家,他看上去有些沉默害羞,名字叫纽特·斯卡曼德。他坐立不安,旁边坐着一位迷人又危险的黑发女子。
在一连串公式化的欢迎致辞后,德姆斯特朗的校长热情洋溢地介绍道:“最终,让我们欢迎本次比赛的最大赞助方,我们的贵客罗齐尔女士!”
纽特又往旁边挪了挪,恨不得和罗齐尔划出一条东非大裂谷。
伯格教授似乎对罗齐尔非常不屑。她咬牙切齿低声道:“呵,巫粹党。”
坏了。哈利想,不会真要闹格林德沃了吧。
————————————
暑假里,汤姆跟着小天狼星去看魁地奇世界杯。
一到包厢,他又被韦斯莱夫人抱了个满怀,然后被几个韦斯莱在肩背上拍来拍去。
“梅林的胡子,哈利你长高了好多!”韦斯莱夫人高兴极了。这孩子以前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她总是担心。
和上一次不同,汤姆已经放弃挣扎了。
说实在的,他对球赛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但神奇的是,绝大部分巫师都为魁地奇疯狂,许多各国魔法界重要人物悉数到场,汤姆把他们都记了下来。
媚娃入场时,罗恩简直要从看台跳下去了,汤姆伸手拉了他一把。
赫敏很不高兴:“罗恩,你怎么这样!看看哈利多冷静!”
因为我对这种低级的诱惑不感兴趣。汤姆在心里说。
他的目光投向马尔福家所在的看台。
马尔福还是这么善于左右逢源,有着家族积累的庞大财富和政治影响力。来到这个身体之前,他的第一阶段目标就是把马尔福和布莱克两个家族变成自己的追随者。
他原本的计划是利用纯血论来获得支持。唯一的问题是他自己的血统,当时他还不知道自己拥有斯莱特林血脉,现在看来问题倒是迎刃而解了。
汤姆从来都不认为纯血论是对的,在他眼里,管你纯血混血,在座的同学们都是垃圾。但为了达成目的,为了攫取权力,他从来都不择手段。
不过,变成哈利·波特之后,一切都改变了,他根本不需要利用纯血家族那些狗屁不通的自傲。获得权力变得那么容易,简直触手可及。布莱克家已经在他手里,而马尔福……
原来哈利的信件里提到过的日记本是魂器,简直是将把柄送到了他手里。
无聊的比赛终于结束了,当天夜深之时,汤姆突然听见外面有吵闹声。他走出帐篷,发现一群蒙面巫师把三个麻瓜吊在空中折磨。
他往那个方向走,听见罗恩、赫敏和马尔福吵架的声音。
真有意思,汤姆想,那些蒙面巫师好歹还知道遮掩自己的身份,德拉科·马尔福却得意洋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和这起事件有关联似的。
这时,他听见不远处一个低沉的声音喊道:“尸骨再现!”
天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魔标记,汤姆觉得它设计得还不错,就是有点粗糙。
他没去追那个嫌犯,而是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儿,看见一群傲罗出现在那个方向,似乎抓走了一只家养小精灵。他们真的觉得家养小精灵会发射黑魔标记吗?汤姆被魔法部的愚蠢震惊了。
这时,汤姆的视线里出现了德拉科浅金色的脑袋,他正在往回走,身边没有其他人。
汤姆微笑起来,跟了上去。
德拉科走到树林的时候,四周突然静得可怕,让他毛骨悚然。
他转过头去,只见一道红光迎面而来,他的魔杖脱手,在半空中被一只手接住。
波特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袍子,比上学年长高了很多,德拉科不再能俯视他的死对头了。他的魔力带着一股压迫感,脸上的笑容让德拉科背后升起一阵凉意。
“波特,你想干什么?”他壮着胆子高声说,“我要告诉我爸爸!”
“哦,这正是我希望看到的。带我去找卢修斯,私底下的,如何?”
德拉科害怕得发抖。这绝对不是他印象中的波特。他拔腿想跑,连魔杖都不管了,但波特只是抬起手,绳子就凭空出现,把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波特脸上依然挂着冷冰冰的微笑,开始围着他踱步,像是戏弄猎物一般。
“我想,你还不清楚那个标记的含义,也不清楚作为食死徒的含义,那么,让我教教你。”汤姆慢条斯理地打量着德拉科的魔杖。“你们不应该感到荣耀,你们应该感到恐惧。因为——你们选择了与我为敌。”
他把魔杖狠狠地戳到德拉科的脖颈上,后者又痛又怕,眼泪掉了下来。
“我有的是办法把你送进阿兹卡班,事实上,现在就可以。你猜,我用你的魔杖施一个黑魔标记,再给你一个遗忘咒,会发生什么?”
“我……你不会……他们不会信……”
“他们当然会信,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汤姆恶意地笑道,“现在,带我去找卢修斯,还是说他正忙着折磨那几个麻瓜?记住,我不希望其他任何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德拉科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那个夜晚的。
他在门外隐隐约约听到什么“日记本”、“黑魔王”之类词语,自己的父亲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别惹波特。”卢修斯声音嘶哑。“我们……从未追随过黑魔王,别再提了。”
德拉科打了个寒颤。
“你说他是去年开始性格大变的?”
“是的,父亲。”
卢修斯沉思道:“肯定是布莱克的影响……我小瞧他了,看来他是个真正的斯莱特林。”
汤姆回到帐篷,又被小天狼星和韦斯莱一家好一顿担心。在保证自己不再乱跑之后,被韦斯莱夫人投喂了一颗牛奶糖。
说实话,汤姆在威胁卢修斯的时候,差点儿以为他要喊着什么爱啊忠诚啊之类的东西誓死不从了,但马尔福投降得很快,非常审时度势,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走。
他咬着牛奶糖,开始思考出问题的是自己、斯莱特林还是格兰芬多。
肯定是格兰芬多。
汤姆一直在试图研究永生的好方法,在不停的学习中,假期很快过去。
开学典礼上,邓布利多宣布了三强争霸赛的事。整个学校一片欢腾。
莱姆斯·卢平稳稳当当地坐在教授席,成了第一个破除诅咒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平稳的校园生活持续到十月份,霍格沃茨迎来了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学生,邓布利多正式拿出了火焰杯。
汤姆没有报名的想法,他并不需要三强赛的荣誉,消灭黑魔王可比这个有含金量多了。不过他想,他可以把看不顺眼的人的名字都扔进去,简直是一场合法谋杀。
说干就干,汤姆花了一天破解了邓布利多的年龄线,对火焰杯施了混淆咒,把一堆纸条扔了进去。
他不知道的是,他离开后不久,巴蒂·克劳奇的身影出现在礼堂,对火焰杯又施了个混淆咒。
魔法相互影响变异,可怜的火焰杯彻底坏掉了。
后半夜,双胞胎悄悄溜进礼堂,惊喜地发现年龄线毫无作用,他们可以接近火焰杯了!他们急忙报了名,又私底下告诉了几个朋友和他们亲爱的弟弟。
罗恩神神秘秘地问他想不想报名三强赛的时候,汤姆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只回答:“不想。”
第二天,年龄线会在夜里失效的消息秘密地传遍了霍格沃茨,晚上悄悄来报名的学生络绎不绝。
“好了,我想火焰杯就要作出决定了。”
万圣节宴会上,邓布利多向激动的人群宣布。
一张纸条飞出。
“德姆斯特朗,维克多·克鲁姆。”
鼓掌声欢呼声响起。
“布斯巴顿,芙蓉·德拉库尔。”
“霍格沃茨,塞德里克·迪戈里。”
许多霍格沃茨学生都叹声叹气。
奇怪,汤姆想,他们根本没有报名资格,叹什么气?
这时,又一张纸条喷出。
邓布利多瞪着上面的名字,沉默了很久才念道:“哈利·波特。”
但他话音刚落,火焰杯又双叒叕变红了,它红得那么耀眼,像要爆炸似的。然后它吐出一张纸条,又一张纸条,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简直像火山在喷发。
纸条在空中四处飞舞,落得四处都是,礼堂一片混乱,所有人都在抢纸条,大声地念出上面的名字。
“乔治·韦斯莱!弗雷德·韦斯莱!”
“德拉科·马尔福!”
“格雷戈里·高尔!文森特·克拉布!”
“罗恩·韦斯莱!”
“安吉丽娜·约翰逊!”
“秋·张!”
……
最后,大家发现几乎所有布斯巴顿、德姆斯特朗和霍格沃茨的学生都被火焰杯选中了。
邓布利多:“……”
卢多·巴格曼:“……”
汤姆:???
喝着自己父亲复方汤剂的小巴蒂:???
他们什么场面没见过?
这场面他们真没见过。
————————————
汤姆:你们格兰芬多……(掐人中)
【彩蛋小剧场:满门忠烈(奸佞)x】
德拉科:谁懂啊,走在路上就被盯上了。这已经是被揍的第二顿了……
卢修斯:啥都不想说了,心灵受到严重创伤。这辈子不想再看到日记本。
阿布:虽然差点儿被拖进空教室揍了,但是对方是个正人君子下不了手,我一顿嘴炮还混了个二把手位置,嘿嘿!
德拉科&卢修斯:……
这下谁还分得清救世主和黑魔王(2)
summary:十三岁的哈利和汤姆互穿,双主角双线并行,无cp大团圆HE
【本章点击就看=> 汤姆&哈利:你的身份fine秒mine……等等好像也不是那么的fine】
“哈利!哈利!”
汤姆远远地看见一大家子红头发正向他招手。他在眼瞎耳聋和耳清目明之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那应该是韦斯莱一家子,身体的原主人似乎和他们关系非常好。
他不希望被邓布利多发现异常,尤其是在烧了德思礼家之后。
他刚走过去,就被圈进了一个怀抱里。
汤姆:???
罗恩兴高采烈地抱着自己的小伙伴,用力地拍打着好兄弟的后背。
“哈利!总算见到你了!我们全家去埃及旅游啦,我给你带...
summary:十三岁的哈利和汤姆互穿,双主角双线并行,无cp大团圆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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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哈利!”
汤姆远远地看见一大家子红头发正向他招手。他在眼瞎耳聋和耳清目明之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那应该是韦斯莱一家子,身体的原主人似乎和他们关系非常好。
他不希望被邓布利多发现异常,尤其是在烧了德思礼家之后。
他刚走过去,就被圈进了一个怀抱里。
汤姆:???
罗恩兴高采烈地抱着自己的小伙伴,用力地拍打着好兄弟的后背。
“哈利!总算见到你了!我们全家去埃及旅游啦,我给你带了点儿小东西——”
“你放开——”汤姆话刚说到一半,莫莉就把自己的儿子挤走了,张开双臂把她视若己出的男孩紧紧抱住。
“哦,可怜的哈利!我听说了那个不幸的消息,你姨妈的家起火了。”她眼圈红了,几乎要抽泣起来。“他们怎么敢把你关在房间里,要不是,要不是……”
“哈利,不要难过,我们很欢迎你假期来陋居,我们的家就是你的家。”亚瑟拍拍他的肩。
我不难过!德思礼家就是我烧的!故意烧的!恶意烧的!汤姆的内心发出尖锐爆鸣。
他像一只泰迪熊一样被抱来抱去,脑子都停转了。
如果他还能思考,他会想韦斯莱家接近“大难不死的男孩”的目的是什么,但他现在只想逃,却逃不掉。
晕头转向的汤姆觉得自己好像被一种无法理解的东西袭击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韦斯莱家的袭击,汤姆总算登上了列车。他努力维持自己的风度,但效果不大,他跑得好像有一群蛇怪在后面追似的。
罗恩理所当然地跟着他的小伙伴进了车厢,这让汤姆更头疼了。
罗恩不停地讲着魁地奇,直到赫敏走进来阻止了他。汤姆在那一瞬间决定,无论这个女孩是什么血统,她都不能死。她实在太珍贵了。
话题转向暑假见闻,汤姆沉默不语地听着,并且不停地提取分析他们话里的信息。
直到赫敏突然惊讶地叫起来:“哈利,你额头的伤疤好像淡了?”
罗恩凑过来:“咦,还真是!”
“暑假发生了什么吗?”赫敏担忧地说,“你一定要告诉我们。”
“什么都没发生。”汤姆撒谎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要我说,这是一件好事,毕竟那是个诅咒伤疤,准不是什么好东西。”罗恩皱着鼻子说。
汤姆在报纸上读过那道伤疤的来历,看上去很可疑,不过他现在也没什么线索。黑魔王追杀婴儿,这整件事都太诡异了。
列车行进到中途,他们的车厢门突然打开了。一个苍白瘦削的男孩出现在门口,他那头浅金色的头发立刻让汤姆联想到了阿布拉克萨斯。
“哎呀,看看这是谁啊,波特和韦斯莱。”他拖长声音,用非常像阿布拉克萨斯的声音说,“可怜的波特,好不容易在几个肮脏的麻瓜亲戚那里借住,结果还被烧啦。你接下来住到哪里去?孤儿院吗?哈哈。”
“马尔福,你说什么?”
罗恩立刻站起来,拔出他的新魔杖,挡在自己的好朋友面前。
但是,比他更快的是汤姆的魔法。他只是抬起手,德拉科像个麻袋一样被扔了出去,和走廊相撞发出砰的一声。
汤姆随即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仍在地上嚎叫的德拉科身边,杖尖狠狠戳在他白皙的脖颈上。
“再跟我提孤儿院,我就让你住到孤儿院去,明白吗?”他轻声说。
德拉科感到魔杖在发热,他恐惧地看着波特,仿佛这是第一次认识他。他慌忙点头,汗水打湿了头发。
这时,列车突然发出震动,黑暗笼罩了一切。
汤姆维持着一个光亮咒,他感到寒冷,一个高大的、披着破烂斗篷的怪物出现在走廊上。他从教材里读到过,阿兹卡班的守卫,摄魂怪。
一些声音在他的大脑里混响。
“没爹没妈的小子。”一个老年妇女的声音说。“败坏,因为他妈就是坏的,可悲的女人……”
“怪物,他是怪物!”似乎是那个叫比利的男孩的喊叫。
“没想到分院帽堕落到这个程度了。”是阿布拉克萨斯轻蔑的声音。
不,我比你们优越,比你们所有人都优越。汤姆傲慢地想。总有一天……
一道绿光。
他不明白自己的记忆中为什么会出现一道绿光,但他感受到深深的恐惧,对死亡的恐惧。他几乎无法承受,他本能地举起魔杖,杖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复杂的图案。
寒冷消失了。汤姆惊讶地看见摄魂怪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它颤抖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哦,伙计,这真他妈酷毙了。”
罗恩目瞪口呆地感叹道。
赫敏打了他的脑袋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哈利,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瘫在地上被吓傻的德拉科:“……”
不是,什么叫他有没有事,应该问摄魂怪有没有事吧?他刚才用不知道什么魔咒吓走了一只摄魂怪!摄魂怪!!你们这些格兰芬多都不怕吗?!
————————————
哈利在学习中度过了平静的霍格沃茨特快之旅,按时抵达礼堂,没有人来打扰他。他快乐极了。
入学典礼上,他看向新生,里面有一个显得格外突出。
看看他发现了什么,一只小海格!
哈利几乎想要向他挥手,但忍住了。
斯莱特林长桌的中央,阿布拉克萨斯拖长声音说:“霍格沃茨真是越来越堕落了,我以为泥巴种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巨人都敢往里招。下一步是什么?招狼人吗?”
“说不定呢。”阿尔法德·布莱克说,“我倒觉得挺有趣的,希望他们能招媚娃。”
“你最好期望这句话别被你的族长听到。”
阿尔法德耸了耸肩,不吭声了。
开学晚宴结束,根据里德尔的日记,哈利已经把大多数学生对上号了。
在三年级中,阿尔法德·布莱克还算不错,阿布拉克萨斯让人讨厌,这家伙简直和德拉科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除了他留着长发,比德拉科矮一点,并且脸庞没有德拉科那么瘦削。
不过哈利并没有去招惹阿布拉克萨斯。他发现自己在斯莱特林处于一个很特殊的地位。虽然血统遭人白眼,但里德尔很招教授喜欢,没有不长眼的来找他麻烦。他以为阿布拉克萨斯至少会像德拉科那样嘲讽他,但并没有,和其他斯莱特林一样,都只是无视他。
看来汤姆·里德尔在这里过得还不错。
这正是哈利梦想中的平静生活。当他坐下来,发现自己需要考虑的只有选修课时,一股强烈的幸福感击中了他,让他头晕目眩。
他已经习惯了学习,当然,没到赫敏那种疯狂的程度。于是他像大多数学生一样,选了三门,古代如尼文,神奇动物和算术占卜。
他仿佛看见赫敏对他露出赞许的微笑。
说实在的,没有三头犬、巨怪、厄里斯魔镜、龙、蛇怪、黑魔王的幽魂等等……的学期,哈利除了学习,还真不知道做什么好。
他在这里也没什么朋友,每天除了正常上课,偶尔被教授喊去开小灶(这让他冷汗直流),他待得最多的就是图书馆。他很想念飞行,可惜里德尔这家伙穷得叮当响,根本没有自己的扫帚。
哈利的学习进展很不错。他现在感到精力充足多了,注意力也更容易集中,很少感到困倦——在换了个身体之前,他甚至从未意识到自己营养不良,毕竟他都不知道身体健康是什么感觉。
没有斯内普的魔药课非常有趣,黑魔法防御教授脑袋后面没有粘个伏地魔,也不会对学生用遗忘咒,更是棒极了。
不过,魔力偶尔失控让他有些烦恼。自从来到里德尔身上,他就感到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一部分他从未感受过的魔力活跃起来,虽然他也不清楚魔力到底有多少是自己的。
平常还好,但是念咒语的时候,如果他意念不够,咒语会失败,但调动足够的意念时,他需要让自己非常平静,否则就会造成意想不到的结果。
比如他尝试消失咒几次不成功之后,怒气上涌,整个空教室的桌椅全都炸成了粉末。
物理消失怎么不算消失呢?他的魔力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他有时候也会想自己到底是怎么变成里德尔的,按理说人不能穿越到过去,至少不能是这么多年,哪怕巫师也一样。难道是从前在小学的科幻杂志上看到的平行时空吗?自己原本的身体又怎么样了呢?现在的他是画像那样的意识还是灵魂?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汤姆·里德尔又去了哪里?难道……
正在哈利脑子都要冒烟的时候,梅乐思教授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没人知道吗?里德尔先生,你来答。”
哈利这才想起来自己在上课。“抱歉,教授,您的问题是?”
梅乐思笑呵呵地摆摆手。“我刚才讲到特殊魔法生物,摄魂怪是特殊中的特殊,它无法被杀死,但可以被某个咒语驱逐。”
“守护神咒,施咒时必须调动正面的情绪。”哈利一周前才在里德尔搜集的《黑暗生物图鉴》里读过。
“你还记得咒语吗?来试试。”
哈利硬着头皮挥动魔杖,他想的是赫敏和罗恩。“呼神护卫。”
他的杖尖喷出浓厚的白雾,没能形成实体。但这似乎足够让梅乐思惊讶了,他喜悦地拍着手:“很好,很好。斯莱特林加十分。里德尔先生,一个暑假过去,我很高兴看到你没有像某些学生一样荒废,还是同以前一样优秀。”
哈利:“……”啊对对对。教授你根本不知道我付出了什么。
下课的时候,他听见阿布拉克萨斯高谈阔论:“守护神咒?人人都知道摄摄魂怪在魔法部的控制下,魔法部又不可能把它们放到霍格沃茨来!”
围着他的那些学生都大笑起来,仿佛听见了史上最好笑的笑话。
选修算术占卜的人很少,阿布拉克萨斯和他的小团体都不在其中。
哈利上完课出来,在城堡里迷了路。他转过一个拐角,听见吵闹声。
“泥巴和哑炮的贱种,还敢用高尔的姓氏!”
“给这个贱种一点儿颜色瞧瞧!”
哈利加快脚步,看见以卡迪克·高尔为首的一群高年级学生围着一个男孩,阿布拉克萨斯冷漠地站在后面。
那个男孩是个二年级生,名叫爱德华·高尔。哈利对他有点印象,因为他长得和他的姓氏完全搭不上边,有些瘦小,五官秀丽,一双蓝眼睛十分明亮。
爱德华蜷缩在墙角,身上已经浸出丝丝血迹,卡迪克举起魔杖,大猩猩一样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
哈利心里猛地燃起冰冷的怒火。欺凌同学,就因为他的血统?他们怎么敢!
“住手!”他喊道。
“里德尔,我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阿布拉克萨斯慢条斯理地说,“这是我们纯血家族的事,就算教授也保不住你。”
“让我看见就是我的事了。”哈利强硬地说,“放开他。”
卡迪克把魔杖对准了他,其他几个高年级学生也一样。只有阿布拉克萨斯站在原地没动。
“哈,又一个泥巴种,想尝尝黑魔法的滋味?”卡迪克喊道:“Sangui——“
那是个哈利没听过的咒语,但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卡迪克刚开口,哈利抬起魔杖,愤怒地喊道:“除你武器!”
卡迪克感到一股极具攻击性的魔力迎面碾来,他如同被骑士公交撞了一样,砰地一声撞在墙上,头晕目眩,肋骨也断了几根。
阿布拉克萨斯惊愕地看见几个高年级学生被一个缴械咒打得像破布口袋一样飞起来,他们的魔杖在半空中被里德尔以找球手般的灵活身手完美地接住。
他看见里德尔不紧不慢地走到卡迪克身边,伸出攥着那几根魔杖的手。
“你最好把今天当作一次警告。”他用冰冷的语气威胁道,“下次就不是缴械咒了。”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松开,几根魔杖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
“你要……你要与整个斯莱特林为敌吗?”卡迪克在痛苦中咬牙切齿地说。
“第一,你不能代表整个斯莱特林。第二,就算你能——那又怎样?”
哈利嗤笑一声。斯莱特林学生?他的评价是不如黑魔王。他面对伏地魔都没有选择低头,他的字典里就没有退缩这个词。
阿布拉克萨斯目瞪口呆。
————————————
汤姆想象中:我要当黑魔王
汤姆实际上:变成了格兰芬多抱抱熊,妈的!
哈利想象中:默默无闻的平静生活
哈利实际上:开学不到一个月和斯莱特林打成一片,我的精神状态好得很呐!
这下谁还分得清救世主和黑魔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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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已经盯着镜子看了半个小时,还是无法理解这个荒诞的事实。
镜子里的少年很高,在这个年龄的孩子中算最高的那类,有着一张能不分性别不分年龄骗倒所有人的脸。是的,他长得很帅,一切都很好,但问题是这张脸不是哈利·波特。
更大的问题是,这张脸是汤姆·里德尔。
汤姆,他妈的,里德尔。
在他合上眼入睡之前,这还是二年级暑假中平凡的一天。除了在德思礼家一如既往地被关了起来,饿的难受,其他一切正常。
然后他再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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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已经盯着镜子看了半个小时,还是无法理解这个荒诞的事实。
镜子里的少年很高,在这个年龄的孩子中算最高的那类,有着一张能不分性别不分年龄骗倒所有人的脸。是的,他长得很帅,一切都很好,但问题是这张脸不是哈利·波特。
更大的问题是,这张脸是汤姆·里德尔。
汤姆,他妈的,里德尔。
在他合上眼入睡之前,这还是二年级暑假中平凡的一天。除了在德思礼家一如既往地被关了起来,饿的难受,其他一切正常。
然后他再睁开眼时,已经变成了汤姆·里德尔,桌上的日历写着:1940年7月5日。
梅林到底在发什么疯?哈利想,这难道是他上学期捅死日记本的福报吗?
在伍氏孤儿院生活了几天之后,哈利不得不接受现实——他并没有做梦,因为某些比梅林穿蕾丝袜更难理解的原因,他真的变成了汤姆·里德尔,而且他很可能回不去了。
好笑的是,从德思礼家到战争年代的破败孤儿院,他的生活品质竟然有了惊人的提升——至少他不会被关进碗橱,也不用半夜才能悄悄写作业。孤儿院的餐食极其难吃,但起码不会把他饿着。一个新来的叫夏洛特的护工大概是被里德尔这张脸骗了,还会给他偷偷带糖果。
哈利很想念罗恩和赫敏,但他也只能暂时接受现在的生活。而且他很快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令他无比喜悦的事情。
在这里,他不是大名鼎鼎的“活下来的男孩”,汤姆·里德尔也还不是黑魔王。现在,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这是哈利自踏入魔法世界以来就梦寐以求的身份。
哈利躺在床上睡不着,黑眼睛闪闪发亮。
他可以无忧无虑地学习魔法,他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会有人盯着他看,不会有黑魔王追杀他。
他可以安安稳稳地、默默无闻地毕业,也许毕业之后去打魁地奇?反正肯定不可能当黑魔王。他还没思考好他的未来,但光是想想就让他的心跳得飞快,想要快乐地喊叫。
也许变成汤姆·里德尔也不坏。
哈利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他翻看了里德尔的日记和信件(感谢梅林,它现在还是一本普通的日记),加上在密室的一些了解,他有信心扮演好现在的身份。二年级的里德尔至少在表面上是个安静的好学生,作为一个“泥巴种”,他在斯莱特林相当隐忍。这和哈利保持低调默默毕业的目标不谋而合,简直完美。
但是,有一个比黑魔王还严重的问题——
暑假作业。
哈利麻木地翻看着里德尔已经写了一半的作业。是的,放假才几天,里德尔就写完了一半。
说实在的,哈利并不是个讨厌学习的差生,但里德尔的学习实在是好得太极端了。
里德尔的字迹行云流水、优雅漂亮,和他比起来,哈利的字迹像狗爪子沾了墨水刨出来的。
里德尔的论文措辞严谨,引经据典,根本不像一个还没上三年级的学生,有些知识甚至是从NEWTs的推荐书目里索引来的。
哈利在看里德尔的作业时,感觉自己就像个绝望的文盲。
哈利在柜子里发现了一个加有空间拓展咒的箱子,里面全是书,他脸色苍白地把这些书列了个目录,两眼一黑。
别卷了!汤姆·里德尔你别卷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只要醒着,哈利除了练书法就是学习。毫不夸张,他甚至吃饭的时候都在看书。
哈利有无数次快坚持不下去了,但只要想到平凡的生活,快乐的毕业,他就重新燃起了希望。他绝不能让别人看出太大破绽,否则他的安稳生活就泡汤了!
人不拼一把,都不知道自己潜力有多大。反正哈利没想过自己能持续两个月每天学习十六个小时。学到最后,他甚至有种错觉,如果自己回去重新分院,八成会分到拉文克劳。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他终于把里德尔的字迹模仿得九成像,写完了全部论文,虽然质量和里德尔的还有差距,但至少不会让人怀疑是两个人写的。
开学当天,三年级的他一边默背着NEWTs的草药学条目,一边登上了霍格沃茨特快。
短短一个暑假,偏科中等生爆改全能学霸,真是令人潸然泪下。
————————————
汤姆坐在小卧室的地板上,陷入了沉思。他现在思维有些迟滞——毕竟你不是每一天早上醒来都能发现自己穿越了五十几年,还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身边分门别类地摆满了一圈“资料”,有这个叫哈利·波特的人的作业、草稿纸、课本里夹着的和朋友传的小纸条、信件、报纸剪贴和一本相册……
孤儿,十一岁的时候住在碗橱里?认真的吗?
活下来的男孩?黑魔王?
魔法石?什么魔法石?
什么叫被蛇怪咬了?这蛇怪是他想的那个蛇怪吗?汤姆抬起胳膊一看,还真被咬过,胳膊上有一道疤痕。
咬了就咬了,但是用剑单杀蛇怪是什么操作?!
别太离谱!哈利·波特你别太离谱!
但很快,他又得意起来了。
果然,我一直都是最特别的。汤姆心奋不已地想,绿眼睛闪耀着扭曲的、狂热的光。活下来的男孩?不喜欢名声?很好,现在这一切都属于我了。
他受够了当一个籍籍无名之辈,但他无权无势,必须隐忍。在那个马尔福说他是泥巴种时,天知道他多想把他那头精心保养的金发踩进泥水里,让他跪在自己的脚边痛哭哀求,但他没有。他微笑着说“斯拉格霍恩教授并不这么认为”,然后有意地避开那群有权有势的斯莱特林小团体,因为他们家长的一句话就可能影响他的未来。
隐忍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些高高在上的纯血低下他们的头。但这都不重要了,因为他现在是哈利·波特,魔法英国的名人,人们崇拜的对象。想想他能用这名声做些什么吧!他会获得权力,他会成就伟大。
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不过,成就伟大之前,他得先填饱肚子。
汤姆发现他现在的身体非常瘦小,对于一个马上要满十三岁的男孩来说,未免有些太瘦小了。
相册里这个男孩的父母身材都很高,他没可能长成这样,除非是营养不良。仿佛在验证他的猜想,刚把东西放回箱子里,他就一阵眩晕。
汤姆突然觉得孤儿院挺好的。
信件里提到过的“德思礼一家”不在,估计带他们的“宝贝达达”出去玩了。他的房门被锁上了,还钉上了木板,但这难不倒汤姆。
很快,他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先在厨房找了些东西吃。他观察了一下隔壁,哈利在信件中提到过的“费格太太“也不在。
一刻钟后,汤姆顶着忽略咒,提着行李轻快地走在路上,身后是熊熊燃烧的德思礼家。
汤姆在破釜酒吧租了个房间。
他发现“自己”还挺有钱的,这不奇怪,波特是个古老的纯血家族。这让汤姆对这个身份更满意了。
让他不满意的是,住到破釜酒吧的当天晚上,阿不思·邓布利多出现在了他的门口。
邓布利多看上去老多了,头发胡须全白,衣服也古里古怪的,只有那双蓝眼睛一如既往地锐利。
他平静地说:“哈利,我从酒吧老板这里听闻了你离家出走的消息。我想,你在对角巷并不安全,你必须回到德思礼家去,那是我能给你最强大的屏障。”
“这有些不方便。”汤姆略低着头说。
“什么?”邓布利多有些困惑。
“因为德思礼家已经没了。”
邓布利多:???!
“发生了火灾,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汤姆指着被烧得有些焦黑的行李箱,无辜地说。
“德思礼一家——”
“他们不在家,我被锁在房间里,直到火势大了才发现。真是遗憾。”
真遗憾那几个麻瓜没被一起烧了。
邓布利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真是遗憾,那你只能暂时住在这里了。希望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好的,教授。”汤姆乖巧地回答。
暑假期间,汤姆为了模仿哈利的字迹,很是费了些力气,不过书法和论文的提高很好解释,就说自己专心学习就行了。
他确实几乎整个暑假都待在房间里,偶尔去书店。他的时间几乎都用来查看旧新闻,以此拼凑出过去几十年发生的事。
他也许对几个不幸的巫师使用了微弱的摄魂取念,不过这并不能怪他不是吗?谁叫他们凑上来看他的伤疤呢。
格林德沃和巫粹党,他先前就有所耳闻,后来竟然被邓布利多打败了。他对邓布利多的忌惮又多了几分。
黑魔王,神秘人,伏地魔……好奇怪的名字,法语的“飞越死亡”?汤姆想,这名字还挺有品味的,但为什么要做追杀婴儿这么没品味的事呢?
汤姆一边看,一边鄙夷着。
亲自上阵追杀婴儿就算了,竟然还被婴儿反杀了。汤姆不理解,这位黑魔王的名声呢?格调呢?形象呢?
嗯?伏地魔会蛇语?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也会蛇语?蛇语原来是斯莱特林后裔的特征?
汤姆一阵狂喜,他就知道,他的血脉绝不平凡,他根本不是马尔福口中的泥巴种!
汤姆悟了。有没有可能,斯莱特林的血脉就是他来到这里的原因?他将取代伏地魔,成为新一代黑魔王,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暑假里还发生了一件大事,西里斯·布莱克越狱了。
汤姆认为这实在是情理之中,一个布莱克成为黑魔王的左右手,实在是太对味儿了。布莱克竟然能从阿兹卡班越狱,他甚至有点欣赏这个人才了。
暑假平静地过去,转眼间,汤姆再一次站在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
此刻,两位当事人对交换人生都表示非常满意,音容笑貌仍在,不是,笑容仍在……
请记住他们的笑容。
————————————
彩蛋:《当德思礼一家回家》
“达力!达力,我的达达小宝贝,那家餐馆不好吃是他们的问题,妈妈回去给你做吃的。”
“儿子,明天我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那家汉堡!”
在胖得像猪的儿子大发雷霆的吵闹声、马脸女人甜腻得恶心的劝慰声、肥胖男人的大嗓门儿中,车辆开回了女贞路。
“哪家着火了?前面怎么全是消防车,堵死了。”佩妮不屑地说,“是隔壁那个养猫的疯女人吧,迟早的事——”
车子拐过一道弯,突然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车里的人全都呆若木鸡地看向那堆冒着烟的残骸——在几个小时之前,它还是一座叫女贞路4号的房子。
“啊啊啊啊啊!”佩妮的叫声响彻云霄。
她再看了一眼,直接昏了过去。
弗农推开车门,激动地大叫:“是那个小子!对不对!那个该死的!该杀千刀的贱种!”
他的样子实在太骇人,在场的消防员都皱起了眉头,警察摸了一下腰间的枪。
“先生,请你冷静下来,不要推搡,先生!”
弗农已经气得失去理智了。“你们这些吃税收的,屁事不干,快逮捕那个贱人!”
“先生,不要推搡!你这是在袭警——”
当弗农的肥手扇到警官脸上的时候,电流击穿了他的身体。新招的小警察举着电击枪站在弗农身后,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弗农·德思礼再度醒来时,因为袭警被铐上了手铐。
【all涛】转文科班
*张涛转文???!!
灵感取自视频尖子生想转文,突然发现有个预告发了没下文赶紧激情爆肝5k字
-正文-
“shift…”
张涛还真的有点这个心思,正好这么一出,他还真开始考虑转文科,于是……
“去文科班适应几天?”
“嗯”张涛点点头“我想试试看,如果可以就转”
“好”班主任也没多想,批准了张涛的申请“那你今天下午就开始去文科一班,在尖子班楼上,适应不了就回来,感觉可以的话就填这个表”递给张涛一张转班申请表
“谢谢老师”
张涛是真的开始考虑了,领了文科资料就兴致勃勃的去了文科班
于是……
“张涛怎么还没来啊”陈希看着空荡荡的座位
班主任随口说“张涛有转文想法这两天...
*张涛转文???!!
灵感取自视频尖子生想转文,突然发现有个预告发了没下文赶紧激情爆肝5k字
-正文-
“shift…”
张涛还真的有点这个心思,正好这么一出,他还真开始考虑转文科,于是……
“去文科班适应几天?”
“嗯”张涛点点头“我想试试看,如果可以就转”
“好”班主任也没多想,批准了张涛的申请“那你今天下午就开始去文科一班,在尖子班楼上,适应不了就回来,感觉可以的话就填这个表”递给张涛一张转班申请表
“谢谢老师”
张涛是真的开始考虑了,领了文科资料就兴致勃勃的去了文科班
于是……
“张涛怎么还没来啊”陈希看着空荡荡的座位
班主任随口说“张涛有转文想法这两天去文科班试课了”
“!”
“!”
“!”
陈希手里书往桌上一放
薛珅定定的看向班主任
姜凡手里的笔掉在地上
沈杰从臂弯里抬起了头
……微笑😊
?
“大家欢迎张涛”文科班老师笑着介绍张涛
张涛甜甜一笑“大家好”
文科班氛围不错,张涛兴致勃勃和新同桌林落聊起天
“地理位置优越,怎么忘了这个”林落是个温柔和煦的女孩,笑着提醒张涛“这里是生态保护区,可别忘了”
“谢谢你林落”张涛眼睛亮亮的“你好厉害啊”
“没有啦”林落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文科好点,理科就不行了”
“林落是我们班课代表呢”前桌杨磊笑着转头“诶,张涛你为什么突然转文科班了,现在这个时候转班的人不多了”
“嗯…觉得文科很有意思”张涛写了几道题,林落在旁边看了看“你思路很清晰呢,举一反三的能力也很好,理科应该也不差吧”
“嗯,这可是我同桌锻炼出来的”
“谁啊”杨磊好奇“一夸你你就说同桌,你以前同桌谁啊”
“姜凡”
“姜凡,学校高冷男神?”他不是传闻尖子班最冷淡最不好相处的吗?
“嗯嗯,我同桌他外冷内热,可好了”
“看上去你和他相处不错啊”杨磊已经趴在张涛桌上“那你和我们多说说尖子班呗,那群理科大神我们平时都不怎么靠近”
………
于是当姜凡薛珅陈希沈杰上来时,看见的就是:
张涛兴致勃勃的和同桌一个女孩子和前排的男生说着什么,周围围了一群人,时不时“哇~”的一声起哄然后哈哈大笑
张涛看上去很开心,脸上洋溢着自豪和激动
姜凡握紧手,看着张涛的新同桌,长相清秀的女孩温和又认真的看着张涛,笑的如沐春风
薛珅抱臂看着那个前排笑哈哈的拍了张涛一下大声说“你小子”,脸黑了几度
陈希恨不得干掉办公室说想要转文的自己,不然张涛也不会动了心思转文,现在看上去第一节课就过的很开心啊
沈杰已经领先抬腿进去,扒拉开两个人“张涛”
张涛抬头,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沈杰?你怎么来了”
众人:卧槽,是那个运动会一千米冠军,公主抱人的尖子班觉皇(沈杰:6)
“你”沈杰垂眼看着他“我在班里有点冷,没看见你”
众人:???
“诶呀我都忘了”张涛从包里翻出外套递过去“我来文科班试课了,你睡觉别冻着了校长又要心疼了”
众人:???
顾不上周围人的震惊,沈杰坦然自若“嗯,谢谢,我放学再来找你”
转头出门,众人这才发现尖子班几个风云人物都在门口
张涛脑子有点宕机“诶你们…”上课铃打了,陈希气鼓鼓又委屈的看了眼张涛,薛珅笑着和张涛挥挥手,眼里有点不舍,姜凡冲张涛点点头,然后三人转身下楼
林落还有些震惊“小涛,刚才那四个人,是来找你的?”
“不应该啊”张涛皱眉苦思“这会儿是沈杰睡觉时间,不过他是没外套上来借的,姜凡这会儿该刷物理竞赛题,薛珅要写论文,陈希不是才看了一本很喜欢的言情吗?不应该来找我,可能…路过吧”
“兄弟,你都知道他们这个时候该干什么啊”杨磊震撼“我们班在楼上,他们路过干什么啊?来楼上上厕所吗”
“额😓…那我也不知道了”
林落想了想刚才张涛眼睛发亮的和他们说“……薛珅可厉害了,上次考试当了监考老师………陈希最近开始写第四本小说了………沈杰喜欢睡觉但还是经常给我讲题………姜凡喜欢说6当然他本人就很6哦………”
“小涛好了解他们呢”林落若有所思
“嗯”张涛不好意思道“他们也很了解我,我们是很好很好的好朋友呢”
杨磊欲言又止看着笑的一脸红晕的张涛,好朋友?不是兄弟,你看上去像个热恋的是什么情况
嗯…好像突然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呢。林落也是个聪慧人,笑道
“那小涛,你要是真的转文了,你的朋友会舍不得你吧”
“这…”张涛听林落这么一说,挠挠头“还是同学嘛,尖子班和文科一班离得也近……”
林落也不再多说
唉,论转班生是被大佬们看上的木头怎么办
不过林落没听见张涛小小声嘀咕“而且……我也没这么重要……吧”
尖子班的人是天才,又怎么为一个普通人驻足留恋呢……
文理分科确实是他们这个年纪一大选择,张涛听课很认真,心里盘算着自己的优势
尖子班就没这么好氛围了,换句话说,是尖子班老师没这么好过了
代课老师看着尖子班班主任好奇“江老师怎么这么累啊”
“两节课”江老师叹气“没人听课不说,薛珅,陈希,沈杰还都递交了一份转班申请”
“还有比尖子班更好的理科班?”
“不是,是文科一班”
“????”
愁眉苦脸的还有语文老师“这群尖子生欺负我跑不过他们,一个个下课跑文科班语文老师那里,一口一个老师的叫,那家伙笑的可嚣张了”
物理老师在这时走进来,放下卷子怒道“太过分了”
“怎么了宋老师”代课老师觉得这场面真稀奇,尖子班那次不是让几个老师频频称赞的存在,今天集体气人?
“这群孩子卷子又一节课做完”宋老师胡子差点没翘飞“但都是错的!!!薛珅把选择题答案写填空题上,陈希ABCD轮着写就不写正确答案,姜凡全部写正确答案的下一个选择,沈杰最可恶,单选做成多选选C他选ABD!”
“额……”
“最气人的是我就问了一句,他们全部说想转文科”宋老师拍拍桌子“这合理吗?!合适吗?!这群臭小子玩呢!”
江老师无奈“他们还真的很固执”翻了翻几张申请表“薛珅说理科不是他的强项想去文科,陈希说理科没意思想去文科学习历史,沈杰…这混小子说理科班课桌不舒服估计是不适合理科想去文科”
“额😓……”代课老师还想说点什么就看见姜凡走了进来“报告”
江老师把文件推了推“姜凡,理由不充分我不许你转班”
姜凡走上前“嗯,我知道,这是我的未来发展规划”姜凡推了推眼镜“需要学文”
“……”
“……”
“……姜凡,你刚才自习课在写这个?”代课老师呆滞的问
“是的老师”
“姜凡”江老师揉揉眉心站起来“叫其他几个人也过来”
“你们是怎么想的”江老师放下四张转班申请,四张玩一样的物理试卷“你们真的认为这是过家家吗?你们是要为自己负责”
“老师,我们想好了”薛珅低着头“我也说服家长了”
沈杰道“老师你放心,不会影响我们的”
陈希揉揉头“老师你答应吧,我们有为自己考虑的”
姜凡没说话,垂眼站着,轻轻点了点头
“你们,唉”江老师真是理不清了
杨磊在办公室另一边愣愣看着这一幕,刚好林落进来放作业连忙拉着人出去,把刚才看见的说了
“所以林落这什么情况啊?”
林落垂眼仔细想了想“解铃还须系铃人”
“啊?”
“我说,赶紧回班”
“你们真的打算转?”江老师坐在椅子上“虽然没法强制,但这事你们决定了我就要先和校长汇报”只怕到时候真的得请家长问问
四人还没说话,一个声音就回答了“没打算没打算”
“老师”张涛急急忙忙跑进来,向江老师又鞠躬又说“老师我劝劝他们”
“嗯,你们几个先回去吧”
张涛如获大赦,连忙一手薛珅一手姜凡顺便驱赶前面的陈希和沈杰“谢谢老师!老师拜拜,诶诶,走啦走啦”
江老师看着这几个刚才和他犟的不行的小子现在乖乖的跟张涛出了门,无奈叹气
顶楼是他们常常聚会的地方,出了办公室,张涛带着几个人便没了方向,鬼使神差便走上顶楼
上楼时,张涛没忍住回想
【“shift”张涛趴在桌子昏昏欲睡,手里紧紧捏着笔,委委屈屈看着面前的题“阿理,我何时才能走进你的心”
“6”姜凡转着笔没忍住看向窗外,不然他的嘴角要压不住了
薛珅有点心疼,转头揉揉张涛的脑袋“歇歇吧,今晚学的够多了”
陈希拼好三角魔方,站起来插兜说“小涛要不要去洗手间”
“嗯………”张涛迷瞪着“算了…吧”
沈杰睡了一天终于抬起他高贵的头,懒懒伸了个腰便插兜站起来“要不要去顶楼”
“嗯……嘎?”张涛疑惑,张涛不解
夜晚的顶楼有点黑,张涛打着哈欠,在队伍后面乖乖被姜凡牵着手防止摔倒
“哇…原来学校顶楼可以上啊”张涛惊喜的呼了口新鲜空气,沈杰低头摆弄着锁“不能”
“???”
“之前钥匙丢过,打不开家门”沈杰拔出铁丝,抬头看着张涛“就和开锁师傅学了两招”
“……”
看着张涛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沈杰居然很无辜的摊开手“没弄坏”
“……”
“小涛放心吧,我和老师打好招呼啦”薛珅摆摆手,笑道“我们就当放松放松,下晚修再回去”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张涛看着远方已经亮起灯火的高楼大厦,身边挨着尖子班的朋友们,感觉安全感十足,身心也放松了下来
“小涛有什么理想”薛珅看似不经意的一问,让几个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张涛身上
张涛无知无觉“我啊,有点想当老师,教书育人”
“哇哦”陈希笑着打趣“那小涛一定可以教出很好的学生”
“嘿嘿,没啦”张涛笑着,开始幻想“不过嘛,我带普通班就行啦,要是带你们这样类型的,我不得天天shift shift shift”
“你现在也天天shift”张涛看着姜凡无奈的开口“同桌啊……”
“嗯?”
只能说姜凡在某方面确实需要包容,张涛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几个少年同样看着他
“那你们的想法呢?我是说,对未来的规划”
……】
关上门,张涛看着四个人着急问“你们真的打算转文科吗”
薛珅垂眼“理科很难,我学的累了”
“没意思,想找找意思”陈希赌气似的偏头,不想和张涛对视
“想转就转了,试试别的班级,舒不舒服”沈杰无所谓的摊手
“你不声不响转文科的时候我也没问过你”姜凡看着张涛,吐出生硬的话
“可是你们说过,你们的想法,你们需要学理,对你们而言,这选择范围广泛一点”
可能四个人很少这样和他说话,虽然没什么情绪,但张涛就是觉得他们好像赌气一样
他又是以什么身份劝他们呢?好像他们站在这里怎么样都说不过去
张涛现在说话都组织不好语言,好像真的是自己莫名其妙,但他们也没说更多赌气话
只是看着张涛
也许他们错了
他们曾经以为自己是特别的,至少对张涛而言
可是自从那次之后,他们又跑去看过他好多次,有的是假装路过偷偷的看,有的是假装有事去找张涛聊几句
可是张涛却和新的班级融的很好
在和他们笑过后,他也会乖乖听林落讲解文科题思路,会笑呵呵的跑去和杨磊打篮球,勾肩搭背,甚至委屈的趴在桌子上吐槽尖子班生活“嗯,辛苦,他们一开口就是四种解法,有些我都听不懂,爬桌就睡着了……”
恨不得把人立刻扛回尖子班的尖子生愣了,那……他们去追吧,你理科既然学累了,那他们就跟去文科
好安静啊…
题是刷不完的,姜凡看着厚厚一沓题,但他记得张涛很多错误解题思路,甚至记得张涛惊喊“shift”的表情
风是抓不住的,陈希看着窗外,可是……在大汗淋漓风吹拂脸颊时,真的很舒服
阳光真的刺眼,薛珅微凉的手移到照在课桌一角的阳光,微乎其微的暖意也不知是光的暖还是只是心里的自作多情一厢情愿造成的错觉
睡不着,沈杰侧着脸,看着墙壁,他不想转头,看着空了的座位,不会有温暖乐观的小涛,过来喊他吃饭
张涛,你真的好狠
年少轻狂也好,他们早已推演了无数自己的未来,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他们不能接受没有张涛的未来
为什么不能任性一次呢
尖子班各个配置,各种方面都是最好的,张涛不明白,他觉得他们应该拥有这些,文科一班自然也不赖,但比起尖子班,多少还是束缚住了这些天才
他可能真的不会,也不敢想,这些人转科的真正原因
但他们该负责,无论是满怀期望的亲友师长,或是他们的未来
“安啦小涛”陈希最先扭头,故作欢快“大不了出国,一次选择而已,你要相信我们嘛”
凭心而论,确实不算什么,对于他们而言,自然有这个天赋和资本
“但是…”张涛是普通人,自然没抬高到那个高度去思考,只低头轻声说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想你们更好”
明明那么喜欢理科
一如既往,天台之上,同样的人,坦诚相待,露出的是少年一颗真心
明明已经入秋,心怎么会跳这么快呢
“拜拜咯小涛”林落挥挥手,笑容真挚,杨磊本想帮人拿书,望见门口等着的人知趣坐回位置“回见,有空再一起去玩”
“拜拜”张涛还是那个张涛,仔细斟酌后决定回班,无关他人,只是他觉得自己还是更喜欢理科题,会就会,不会他就死磕到会
总是一次不错的体验
理科尖子班门口,可算帮人搬完所有书,肖帮习以为常多发了一张卷子,张涛桌前围着那几个家伙,正一起对着张涛的解法做点评,末了陈希实在没忍住从后面使劲抱住张涛,欢笑声传出教室,树叶沙沙作响,走廊上抱着教案的老师抬眼,一切恰好,记录下青春最盛大的宴会
“嗯,辛苦,他们一开口就是四种解法,有些我都听不懂,爬桌就睡着了……”张涛笑笑,满眼高兴“好在他们有耐心,我也得更加油,才能对得起他们的付出呀”杨磊十分给面子冲他比大拇指“好样的兄弟,有觉悟”
一切刚刚好,青春如画,张涛一整幅的青春,恰好遇到最绚烂的风景,而暗恋先来一步,画里的人也恰好情窦初开
*写的太开心啦(๑><๑)太爱彼此真挚诚恳的真心相待啦😁
"我有十个姐姐,其中八个都是身怀绝技的穿书者。 "
"我有十个姐姐,其中八个都是身怀绝技的穿书者。
而这本小说的女主正是我们的嫡姐。
她人设高冷,所以平常话少,偶然间听见了嫡姐的心声,发现她居然是个恋爱脑……
我嫡姐这些日子里有些不一样,往日里这个时辰她应该站在我母亲旁边阴阳怪气说侯府小姐怎么日日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真是叫人笑话。
但今日我来请安,母亲身边只有她的大丫鬟柳衣在。
往日里一群姹紫嫣红的莺莺燕燕全部没在。
我的表情顿时一言难尽。
「我儿这是怎么了?」
「悔恨。」我悲悲惨惨看向窗外蒙蒙亮的天,又看着整间屋子里只有我一个来请安,顿时更加不平衡了,「以前只知道生活枯燥乏味,早八谋...
"我有十个姐姐,其中八个都是身怀绝技的穿书者。
而这本小说的女主正是我们的嫡姐。
她人设高冷,所以平常话少,偶然间听见了嫡姐的心声,发现她居然是个恋爱脑……
我嫡姐这些日子里有些不一样,往日里这个时辰她应该站在我母亲旁边阴阳怪气说侯府小姐怎么日日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真是叫人笑话。
但今日我来请安,母亲身边只有她的大丫鬟柳衣在。
往日里一群姹紫嫣红的莺莺燕燕全部没在。
我的表情顿时一言难尽。
「我儿这是怎么了?」
「悔恨。」我悲悲惨惨看向窗外蒙蒙亮的天,又看着整间屋子里只有我一个来请安,顿时更加不平衡了,「以前只知道生活枯燥乏味,早八谋杀人类。」
「现在才知道,原来早五才是更加要我命。」
我母亲一脸懵逼地看着我,柳衣在旁边尽职尽责的翻译。
「八小姐说今日不该起来。」
母亲对我表示理解,满脸慈祥的对我招了招手,「我儿辛苦,刚好昨日银庄送来了这个月的利润,我儿去看看想要多少。」
我心满意足地提了个包跟着柳衣姐姐过去数钱,我上辈子大约是点钞机成精,唯一的爱好就是闻着金钱的奢靡香气。
忘了说,我是个穿书的。
书里的女主是我嫡姐傅容,正儿八经的世家贵女,从小被大师算出来身披凤命,父兄战功赫赫,于是我嫡姐幼时就被指为太子正妃,未来将入主中宫,执掌凤印。
按理说按照我嫡姐这个角色设定在深宅大院里应该先经历一些刻骨铭心的宅斗,死上一两个体己的丫鬟姐妹,陪着男主经历一系列明争暗斗之后才终成眷属。
在此之前,侯府众多小姐应该都是她的踏脚石。
但是意想不到的是,傅氏嫡庶小姐共有十位,除了三叔母家的小十和傅容,连带着我的其余八位都是穿书的。
并且,一个个都不想按照剧情走。
我二姐傅棠,十一岁时一幅《秦淮歌赋》名扬京城,妙手丹青一时洛阳纸贵,宫廷画师一度要缠着我爹回府看一看我二姐是不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儿,逼得我爹滴血验亲甚至将结果张贴出来告知于众。
结果当时我二姐捏着毛笔一脸清高地问我他们是不是看不起央美毕业的学生。
我三堂姐傅黎,六岁熟读论语,七岁步步成诗,九岁做了当朝宰相最小的弟子,日日为了课业奔波,夜夜为了朝堂担忧,如今担任户部侍郎,成了当朝第一个入仕的女子。
后来听说京城世家子沉迷于烟花柳巷,当了最有名的金玉败絮,我三姐只是冷笑着说男人不过尔尔。
我四姐纵情于声色犬马,恣意于快意江湖,年少时求学文武天下,独自一人建立了花名在外的浮光跃影楼。
五姐影后重生,致力于做上京城最别具一格的白莲和绿茶,混迹于各大世家,资源人脉比我头发都多。
六姐沉迷刺绣,日日抱着花帕子不出门,三步一咳五步一喘地想去宫里当绣娘。
听说七姐生前是个商人,如今把诸多儿女的店铺嫁妆管理的井井有条,有望成为下一代皇商。
至于我唯一的一个妹妹,沉迷于阴阳八卦无法自拔,独自上山说要捉妖抓鬼结果被一个门派招收成了小师妹。
她们各有各的事业,希望家庭里和和美美,希望我嫡姐早日成功入主中宫。
但是可惜的是,我这个深受瞩目的嫡姐是个恋爱脑。
七岁时我偶然和她意识共通,单方面的看长我五岁的嫡姐在宫宴上着一身大红色的宫装惊艳众人,那一张清冷的面容上挂着浅淡的笑意,吹捧赞扬的声音畅游于高朋满座,另一旁的世家公子在分隔的屏风上影影绰绰。
我突然听见我嫡姐说,「好累啊,想回去同我家玉郎亲亲抱抱举高高。」
我:「???!!!」
拿在手里的糕点忘了咬,因为惊讶而用力导致糕点的碎屑窸窸窣窣的落在了粉嫩的钗裙上。
堂姐傅黎垂眸瞥我一眼,「做什么?小八吃这个噎着了?」
我觉得怎么能不算是呢?
傅黎给我倒了杯茶,一边拍着我的后背给我顺气,我惶恐不安,抓着她的手问是否听见了离我最远的嫡姐说话。
傅黎抬头看一眼清冷如弦月的傅容,她同我嫡姐面无表情的对视了好几眼,终于无所事事的低头对我道,「你在放什么屁?」
「傅容能说话我明天给傅棠找石头去。」
傅棠的彩色颜料多是由颜色不同的玉石捣碎制成,有些颜色极难找,傅黎每次都觉得浪费了她看书的时间,对于找石头这件事情不屑一顾。
她肯这样说,那就说明傅容刚才是真的一句话都没有说的。
更可怕了好吗?!
我宁愿我是幻听。
我刚想到这句话,又听到傅容的碎碎念了。
「也不知道玉郎现在在干什么。」
桂花糕完全碎掉了,碎屑和傅黎嫌弃的目光同时落到我身上,我恍恍惚惚,一路上心不在焉。
直到宫宴结束,我和嫡姐刚好一辆马车,在此之前她在我们一众后世穿回来的姐妹眼里傅容这个由诸多礼仪教出来的女孩子,这个人人追捧的世家典范,上京贵女,和我们这些人天生就不一样,难以共情,难以相处。
哪怕我和傅容一母同胞,我也只和其余姐妹亲近一点。
但就刚刚突然能听见傅容心里想的什么之后,我突然觉得我和这个时代有了一点相通。
这比杀了我夺我财产都让人难过,整个人蔫了吧唧地靠在窗边。
傅容看我一眼,她清冷的眸子里不带感情,「你是没骨头吗?没一点世家女的样子,坐直了身子。」
我下意识的一僵,听话直起身子。
「小八这是不舒服吗,回去请大夫过来看看吧,今夜东西都没怎么吃。」
先前小九说我有奇遇,我还以为出门能捡到金子,但目前看来她说的应该是这个。
我很多次想着这奇遇不如没有。
傅容这个清冷美人的内心活动很密,无论在多么严肃的场合里,她满脑子都是她的玉郎。
她在前院和心上人卿卿我我,山盟海誓,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
我在后院捏着桂花糕胃里翻涌,
「这脑子,狗都不吃。」
2
我很快从柳衣口中知道为什么今日份请安为什么都没人过去了。
傅容的未婚夫婿来侯府了。
他是在夜里来的,太子殿下微服私访,深夜扣开了侯府的门,与我父兄聊到天际泛白,一大家子人黎明前夕被叫去了大厅谈话。
我这个傅氏八小姐,侯府嫡出,未来太子妃胞妹因为睡得太熟,几个丫鬟拍门都没有叫起来我而特例没有去参加。
柳衣一言难尽对我道,「来人都说八小姐跟死了一样。」
我:「……」
我实在没想好要怎么反驳这句话,只能笑了笑先走一步。
当朝太子谢盏字文和,年少时惊才艳艳才高八斗,三朝元老耳提面命教出来这么谦逊有礼的太子,皇后娘娘荣华半退捧出的富贵人。
是这本书的男主,我嫡姐的最佳夫婿。
只是我唯一不明白的就是傅容满脑子的玉郎到底是谁,何德何能让我每次都吃不下去饭,短短几天瘦了好多。
转角处碰到了谢盏。
这个时间线里,是太子殿下与三皇子一派政见不合,早年间的锋芒毕露其实并没有留下什么好处,他树敌颇多,被逮到了这么一个机会就更加不可能放过,朝堂上现在举步维艰,他来侯府,我知道是因为什么。
他是我嫡姐的未婚夫,于是连带着整个傅氏都要跟着这位太子殿下绑在一起。
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和我嫡姐在一起。
傅容总是那一身清冷的样子,什么颜色的衣服都能有一种高不可攀的样子,尤其是这一身青绿色的。
谢盏的状态不佳,他坐在石凳上,扇子低着额头在低低的咳嗽着。
我其实已经转过身子了,我下一步就要走,但是我被傅容一句话叫住了。
「小八,过来。」
我同手同脚走到傅容旁边,规规矩矩行了一礼,抿唇看着她,「嫡姐,」
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和傅容相处都有些不自在,我看着她这张弦月脸总是在想清冷的容颜下满脑子的玉郎。
「谢盏身上这股药香还挺好闻的,说实话他这样半死不活的可远比之前招人喜欢。」
「不过还是我家玉郎更深得我心。」
我惊恐地把目光从我嫡姐身上落到谢盏身上,看着为国操劳的太子略带同情。
谢盏大约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抬起头看着我笑了一会儿,才侧着脸对傅容说,「你这妹妹,胆子还和小时候一样。」
我第一次入宫的时候,对上那么多手握生杀大权的人
和其他姐妹们相比,我实在算得上循规蹈矩。
连从宫墙上跃下的野猫都能将我吓着,回府去便病了一场。
八小姐胆子小,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嫡姐不置可否,她轻笑一声,「现在年纪也不大。」
这个身体的年龄才十来岁,在我上面诸位哥哥姐姐在同样的年纪里大放光彩,我如今的作为实在平庸。
可我上辈子十八岁身亡,这辈子又活十来年,统共加在一起我比嫡姐大上太多,也就她永远把我当成小孩儿。
「我年纪已经不小了。」我强调,甚至暗暗踮了脚,「姐姐莫和太子殿下说这些。」
谢盏依旧在笑,他施施然起身,温和地同我嫡姐道别说要把时间留给我们姐妹两个。
我抬头看他好像想把嫡姐揽在怀里,最后却只是遗憾收回手,修长的手指在阳光下边缘泛着光。
还挺好看。
我自己的想法和嫡姐的声音同时想起。
只是可惜不管作者写给众人的太子殿下是多么温柔和煦,多么谦逊有礼,他骨子里其实就是一个疯子,开水烫都烫不掉。
谢盏走后,我其实更不知道要怎么和傅容相处,只能细细询问其他姐姐都去了何处。
她大约也知道我怕她,客气给我指了路,临了阴阳怪气一句,「知道的是你唤我一声嫡姐,不知道的以为你我是什么仇人。」
我没说话。
其实我知道,傅容是很喜欢我的。
傅氏少男子,我们这一房,我、嫡姐傅容,二姐傅棠,只有一个长兄。
二房的傅黎与傅重天生鸾凤,四姐与小九自幼不爱家。
三叔家的三兄与傅棠同岁,小十又实在年幼。
其实子嗣众多的傅氏摊下来如今在府里的也只有我一个年纪最小,傅容看着我长大,她对我更有长姐的风范,虽然我不太爱与她亲近。
可国子监下学之后,唯我嫡姐一人的马车会在整个城中绕上一圈,带回来我爱吃的各类小糕点。
世家评判女子,常以傅容为榜样,而我就是那个反骨。
说傅氏的女子,一如傅容清冷如月,天之骄女,中宫凤印,再不可求。
再或者一如我傅雪愚笨朽木,碌碌平庸。
这个时候,我总能听见傅容冷淡的声音,「自己是什么东西,也敢说我傅容的妹妹?!」
这些话我能亲耳听到,但是更多的是听傅黎转述给我,她更多的文人气质总在说话的时候淋漓尽致,「小八,你看,你嫡姐还是很喜欢你的。」
傅容表现出来的在意所有人都能看见,我又不眼瞎,又是当事人我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傅容对我刀子嘴豆腐心,后来发现我嫡姐是个恋爱脑后,我觉得她说话的下一秒就能说出,「玉郎,山无棱。」
「玉郎,天地合,」
「玉郎,才敢与君绝。」
「傅雪,你在想什么?」
我猛地回神,才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二姐的院子前,与正要出门的二姐撞上了。
傅棠除了对画执迷不悟之外对其他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我平常也爱往她这里跑,多半是因为她一画画一天,没人打扰,我就坐在橱窗前的软榻上,不管怎么没皮没骨,她很少抬头说我。
我看着她今时不同往日的衣裙,又想起来听说过的各种传言,头一次觉得站在我面前的傅棠也已经及笄了,按照年岁她该择夫婿。
「二姐姐有心上人吗?」
「二姐姐可是要去心上人?」
我突然想去见见,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我拉着她的衣袖,定定地望着她。
我成功地跟着她过去了。
但我没有想到,我还能见到刚分别不久的谢盏和傅容。
分别之前,他们两个方向而别。
现在,太子殿下亦步亦趋地跟在傅容身后,笑容沐春风,甚至我嫡姐眼里都带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这就是小情侣的把戏吗?!
我目瞪口呆地同我二姐姐对视了一眼,又突然看见站在我二姐旁边的新科状元郎。
我现在恨不得扭曲三百六十度抽一刻钟前的我自己一巴掌。
到底是怎么想不开非要跟着情侣过来啊?
当天是上元节,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人潮拥挤,我跟着两对情侣人挤人实在走不动了,向两位姐姐打了个招呼就要回府。
傅容把身边的侍女留给我,让她送我回家,她约会还不忘记说我,「小八怎么天天吃东西还不长个子?」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强忍着没有把母亲告诉我的嫡姐这个年龄的时候还没我高这件事说出去。
身后侍女一步不离的跟着我,我低着头没听见她的提醒,一头撞上了一个人。
我先反应过来的不是要道歉,而是铺天盖地的雪后清茶。
这个味道我原以为就我嫡姐喜欢,没想到居然还能有这样的能和我嫡姐有一般见解的人。
我抬头看他,礼数周到说了抱歉,也没错过对方看向我的时候耳尖的一抹红色。
真是讨厌,我嘀嘀咕咕道,怎么会有人对着小孩儿犯花痴呢?!
「你叫傅雪吧?我知道你,你姐姐和我说过你是她最喜欢的妹妹。」
「我叫谢玉。」
轰隆。
我突然觉得我的心像是被这突然一场的暴雨浇的透心凉,我之所以一直对傅容不亲近无非就是因为她出了长了一张怼人的嘴之外,我还偶然知道她是个恋爱脑。
「你发什么楞?」
谢玉拍了我一下,我看向他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换了地方。
跟在我身边的侍女已经被打发回去了。
谢玉那身白衣染上了高楼琉璃折射着斑斓的光。
「傅雪,你现在怎么不怕人了?」
他塞进我手中一串冰糖葫芦,桃花眸中遮不住细光。
「你现在没有小时候那样可爱。」
八小姐进宫一趟被一只猫吓得起了高热
那只「猫」叫做谢玉。
按年岁来说,端王谢玉比我小些,哪怕作为皇子我也不该如此怕他。
至少不该回去就起了高热。
可那天在宫墙阴影里,他抱着白猫,红衣夺目。
和他病死在我怀里一样耀眼。
谢玉和谢盏一母同出,是当今最宠爱的七子端玉。
「我嫡姐可还与你说了什么?」
他站在不远处,闻言回眸,语气淡淡,「这就要问你嫡姐了。」
《我有十个姐姐》"
我妈养了一条黑蛇,平时疼得跟眼珠一样。
我妈养了一条黑蛇,平时疼得跟眼珠一样。
等黑蛇再大一点的时候,我妈说黑蛇成年了,该有自己的媳妇了。
当天晚上,我妈就把黑蛇放进了我姐的被窝里。
我姐哀求地看着我妈。
我妈却说能伺候黑蛇是我姐的福分,不由分说地把我姐绑在了床上。
第二天我去我姐房间的时候,里面的场景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姐脸色惨白地蜷缩在一旁。
雪白的床单有淅淅沥沥的血迹。
我妈喜笑颜开地摸着黑蛇的头说:「我大闺女都送给你了。
「我龙娃啥时候才能回来啊?」
听到我妈的话,我浑身一震。
龙娃是我哥哥,三年前出车祸死了。
也就是那时候,我妈养了这条黑蛇。
黑蛇超我妈妈「嘶嘶」地吐了两下信子。
然后就从我妈手......
我妈养了一条黑蛇,平时疼得跟眼珠一样。
等黑蛇再大一点的时候,我妈说黑蛇成年了,该有自己的媳妇了。
当天晚上,我妈就把黑蛇放进了我姐的被窝里。
我姐哀求地看着我妈。
我妈却说能伺候黑蛇是我姐的福分,不由分说地把我姐绑在了床上。
第二天我去我姐房间的时候,里面的场景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姐脸色惨白地蜷缩在一旁。
雪白的床单有淅淅沥沥的血迹。
我妈喜笑颜开地摸着黑蛇的头说:「我大闺女都送给你了。
「我龙娃啥时候才能回来啊?」
听到我妈的话,我浑身一震。
龙娃是我哥哥,三年前出车祸死了。
也就是那时候,我妈养了这条黑蛇。
黑蛇超我妈妈「嘶嘶」地吐了两下信子。
然后就从我妈手里滑了出来。
朝着我姐裙子底下钻。
我姐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妈,想起身,却被我妈狠狠地摁在床上:「一回生,二回熟。
「你装什么装!又不是没干过。」
我姐眼里含泪摇着头。
我妈似乎有点心软,音调降低了一些:「好闺女,你好好伺候黑仙。
「让他一开心把你哥送回来,比什么都强。」
黑蛇在我姐裙子底下没了踪影。
我姐的脸色惨白惨白的。
一不会儿就哼唧了起来。
脸上的表情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
我妈狠狠地在地上吐了口口水。
嘴里骂骂咧咧地说什么:「小蹄子。
「刚才还不要不要的。
「现在舒服了不是?」
2
晚上的时候,我睡得迷迷糊糊的。
一睁眼,就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我床前。
我吓得一个激灵,刚想大叫出声,就被人死死捂住了嘴巴。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姐。
我姐披头散发的,手也冰凉冰凉的。
整个人都带着寒气。
我答应我姐不会出声之后,我姐才松开了我的嘴巴。
我抱着棉被,往床里边缩了缩,打着冷颤说:「姐,你身上怎么那么凉!」
我姐自嘲地笑了笑道:「被那种玩意儿破了身子的人,身上能有多热乎。
「我来是告诉你,你趁着这两天赶紧跑吧,不然妈不会放过你的?」
我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姐:「姐,可是我是男人。」
「呵!」我姐脸上的笑意更大了,「它怎么会在乎男女。
「而且在妈眼里,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如哥重要,你不因为这个死,也会因为别的事情死。」
我张了张嘴巴,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3
第二天,我是被我妈的尖叫声吵醒的。
我急忙跑出去一看。
才发现我姐死了。
穿着大红嫁衣,吊死在了我家的房梁上。
我妈的叫声太大,把隔壁的三叔公都引了过来。
三叔公看到我我姐的尸体后,身子晃了几晃,险些没站稳。
随后咬牙切齿地说道:「穿红衣上吊,她想干吗?
「想变厉鬼吗?」
我妈看到三叔公,就像看到了主心骨一样。
哭哭唧唧地说:「龙娃还没回来,她怎么就死了。
「她死了,龙娃怎么办?」
三叔公一巴掌拍在了我妈的脸上:「解决不了大丫。
「都特么得死,你还想什么龙娃。」
我妈想开口,但是怵于三叔公的威严,只能乖乖地闭了嘴。
三叔公围着我姐的尸体左转了三圈,右转了三圈。
然后招手让我过去。
我有些发怵。
但是我妈一脚把我踹了过去。
4
三叔公不同于刚才的凶神恶煞,面对我的时候,变了个脸色。
他和蔼地摸着我的头:「虎子,你姐一向待你不薄,今儿晚上,就由你来给她守灵吧。」
我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摆手想拒绝。
三叔公却不给我拒绝的机会:「你姐是枉死的。
「如果晚上没有亲人陪她最后一程。
「她会变成厉鬼,永不超生的。
「你忍心吗?
「而且退一万步来说,你姐活着的时候对你最好了,死了对你也不会差的,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还是摇头。
我妈却直接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凶神恶煞地看着我:「你不去,你敢不去,我现在就砍死你。」
我吓得立马噤了声,不敢再拒绝了。
三叔公对我的态度很满意,他摸着我的头:「放心,不会有事的。
「退一万步来说,新鬼往生的第一天,没那么凶的。」
5
晚上,我靠在我姐的棺材旁,哆哆嗦嗦的。
盯着我姐的尸体看了一会儿后,不仅没那么害怕了,反而还有点难受。
我抹了抹眼泪说:「姐,怪不得你昨晚上找我。
「让我赶紧走,原来你是存了这么个心思。
「其实你死了也好,死了就不会被人糟蹋了。
「姐,再投胎的时候眼睛擦亮些吧。
「哪怕投胎当个猪,当个狗,也比投到我们家强。」
我还在絮絮叨叨的时候。
门突然「砰」的一声开了。
我吓得一下子蹦了起来。
稳下心神一看,原来是我妈。
漆黑的夜色披在她身上,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等她走近一些,我才看到,我妈手上拿着那条黑蛇。
我妈先是瞥了我一眼,然后不由分说地就开始扒我姐的裤子。
意识到我妈要干什么。
我急忙抓住我妈的手,咽了咽口水,近乎哀求地看着我妈说:「妈,我姐已经死了。」
我妈摸着蛇头:「黑仙想要了。
「她死了也得给我伺候着。」
或者,我妈突然话锋一转,盯着我阴恻恻地笑着说:「或者,你来也行。」
我被我妈的笑容吓得浑身冒冷汗。
手也不自觉地松了开来。
就是这么一会儿的工夫。
黑蛇已经溜到了我姐的身子底下。
蛇身已经没有了半截。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
扭头出了门。
我在门口待了没两分钟。
灵堂里就传出来我妈的尖叫声。
我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急忙向里边跑去。
刚进去,就看到我姐身子下边流了一摊血。
蛇的身子断成了两节。
蛇头在外边龇牙咧嘴地吐着信子,蛇尾巴却不见了。
我妈脸色苍白地骂着「晦气」。
然后把手伸进我姐的身子里一阵摸索。
最后拽出了长长的蛇尾。
我妈把蛇头蛇尾拼在一起,一脸心疼地抚摸着。
确定蛇没死后,我妈松了口气。
然后看向我,恶狠狠地说:「把这里清理干净,不然明天被看出来什么,我打死你。」
我低下头,小声地说:「我知道了。」
我妈这才满意地走了。
6
第二天天刚亮,三叔公就来了。
他见到我,缓了脸色:「我就说没事吧!」
我咬了咬唇没吭声,三叔公也没再说什么。
径直朝着灵堂走去。
看到我姐尸体的一瞬间,三叔公立马变了脸色。
他扭过头来,眯着眼睛看着我:「虎子,昨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
我张了张嘴巴,有些犹豫,正想要不要告诉三叔公的时候。
我妈从门外走了进来,絮絮叨叨地说:「能发生什么?
「昨晚上我也在来着,安静得很呢。
「三爷,咱也别多问了,赶紧把大丫葬了吧。
「死人老是在家也不是个事儿,别把咱们整个家族的风水都坏了。」
三叔公没搭理我妈,只是死死地盯着我,又问了我一遍:「虎子,昨晚上,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吗?」
我偷偷看了一眼我妈,发现她正在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慌忙摇了摇头说:「没……没发生什么,我昨晚上一晚上没合眼,什么都没发生。」
我说完后,三叔公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嘴里嘀咕着:「不应该,没发生什么,怎么怨气大了这么多啊!」
不过好在,三叔公虽然心里有疑虑。
但是也没再问下去。
7
三叔公摸着我的头让我去五奶家要一下打鸣的大公鸡。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三叔公问道:「三叔公,大公鸡,我家也有,为什么非得去五奶家要。」
三叔公叹了口气:「如果是寻常横死的,你家的大公鸡也就够用了。
「但是你姐怨气太重了,你家的镇不住。
「你五奶家的公鸡,年头老,冠子红,只有她家的才有用。
「如果让别人去借,她不一定舍得给,但是你去,他一定舍得。」
我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咬咬牙朝着五奶家跑去了。
8
到了五奶家,我正寻思着怎么开口的时候。
五奶已经把大公鸡绑了手脚,递给我了。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五奶。
五奶叹了口气,一双混浊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说道:「拿去吧,我虽然不确定你家发生了什么。
「但是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这鸡陪了我好些年头了,如果是旁人找我要,我必定是舍不得的。
「但是虎子,你从小我就拿你当亲孙子。
「给你,我不会犹豫。」
我鼻子一酸,差点哭了出来。
我跪在地上,对着五奶「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五奶,以后您就是我亲奶奶。
「如果这次我能活下来,以后我给您养老送终。」
「好!好!好!好孩子!。」五奶颤抖着双手扶起了我。
然后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你姐死了,以后首当其冲的就是你。
「虎子,记住,如果你妈给你煮肉的话,千万不要吃了。」
我浑身一颤,震惊地看着五奶。
还想再问清楚的时候。
五奶却连推带搡地把我推出了门。
催促着我赶紧离开。
9
我到家后,三叔公正在做桃木钉子。
他看到我手里的大公鸡,松了口气:
「我就知道,你去要她一定会给你。」
我低着头没说话。
三叔公也不介意,催促着我赶紧去把大公鸡杀了,然后把鸡血接过来。
我点了点头,拎着大公鸡径直向厨房跑去。
手起刀落,我刚把公鸡血接好,一扭头就看到我妈站在我身后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被吓得一个激灵,手里的碗差点没摔到地上。
我弱弱地喊了一声「妈」。
我妈没吱声,慢悠悠地走到我跟前。
取出了一个黑色的瓶子。
我还没来得及问,我妈就把瓶子的东西倒进了盛着鸡血的碗里。
我瞳孔一缩,瓶子里的东西也是血。
不过是什么血就不得而知了。
我一脸骇然地看着我妈。
我妈却不以为意:「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鸡血泡桃木钉,你想让你姐永不超生吗?」
我急忙摇头:「我当然不想了。」
我妈凑到我耳边说:「那就把刚才的事情烂在肚子里。
「这点血没什么的,只是让鸡血的阳气没那么强,让你姐不至于永不超生。」
我低下头,没说话,只是隐隐感觉我妈不会那么好心。
我妈见到我的态度,瞬间变了脸色:「怎么?你敢不听我的话,如果你敢说出去,看我不打死你。」
我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最后只能弱弱的说:「我知道了。」
10
我把鸡血端给三叔公的时候,三叔公已经把桃木钉做好了。
三叔公擦着头上的汗,把桃木钉放进了鸡血碗里。
我几次三番想跟三叔公说刚才的事,奈何我妈都在一旁死死地盯着我,不给我一点开口的机会。
三叔公似乎看出了我的欲言又止:「虎子,怎么了?你是有什么想说吗?」
我低下头,用极小的声音地问:「三叔公,鸡血泡桃木钉是干吗用的?」
「封棺用的。」
「那我姐……」我抬起头,看着三叔公,「那我姐会怎么样?」
三叔公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说:「会永不超生。
「虎子,不是三叔公心狠,实在是你姐死得太邪性了,三叔公不这么做,压不住你姐。」
果然跟我妈说的一样,永不超生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三叔公,我知道了,我帮您,我们快点吧,不然天马上黑了。」
三叔公也不再废话,支使着我去灵堂把我姐的尸体背出来,放到外边的棺材里。
11
我刚进灵堂,就被吓得直接尖叫了起来。
我姐今天早上还十分平坦的腹部,现在竟然大得跟皮球一样。
我透过她身上的衣服,还能看到她肚皮底下有一条一条的东西在蠕动,纵横交错,看得人头皮发麻。
三叔公进来见到这个场景,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上。
幸亏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三叔公颤抖着声线:「快!快!快!
「帮我把你姐抬到棺材里。
「趁着她肚子里的蛇胎还没出来,赶紧用鸡血桃木钉封住她,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不敢再耽误,急忙和三叔公一起,把我姐抬了出去。
紧接着,我又和三叔公一起把棺材盖盖了上去。
三叔公拿着用鸡血泡过的桃木钉,一边往棺材上钉,嘴里一边念念有词:
「这辈子你妈对你不起,但是天下无不是父母。
「阳人有阳道,阴人有阴路。
「你切莫再纠缠了。」
三叔公就这么念念叨叨地钉着血钉。
直到七颗全部订完,三叔公才闭了嘴,然后狠狠地松了口气。
三叔公说我姐是横死的,又没成家,不能进祖坟。
只能埋进乱葬岗。
我点点头,出门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
把我姐埋进了乱葬岗。
等我到家以后,天已经黑了。
三叔公还在。
他看到我,颤颤巍巍地起身:「既然你平安回来了,那就证明这事了了。
「老头子我也我走了。」
我没说话,三叔公自顾自地往外走。
「三叔公!」在三叔公一脚踏出门槛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叫住了他,「三叔公,如果……鸡血里,掺了别的血会怎么样?」
听到我的话,三叔公猛地回头,然后神色骇然地盯着我:「今天下午的鸡血里,有别的血吗?」
我连忙摇头,说:「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三叔公还是不信。
我再三保证,三叔公才松了口气。
用胳膊颤颤巍巍地擦着头上的汗说:「你吓死我了,如果鸡血掺了别的血,作用会大打折扣。
「你也看到你姐今天的样子了,明显是怀了蛇胎,尸怀子本来就是大凶,更别说是蛇种了。
「一个搞不好,全村的人都得死啊!」
三叔公后来说什么,我没注意听了,头嗡嗡的,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句全村都得死。
等我反应过来,三叔公已经不见了踪影。
12
三叔公刚走,我妈就拎着锄头准备出门了。
我连忙叫住她:「妈,你去干吗?」
我妈回过头,幽幽地看着我。
夜色太深,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只能借着月光看到她的眼睛分外的明亮。
「别多管闲事。」
我缩了缩脖子,没敢再问下去。
我妈扭头出了门。
13
我妈第二天早上才回来,身上全是土,手里还拎着个大袋子。
里边有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一直在动。
我急忙迎上去,想从我妈手里接过袋子。
我妈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摆了摆手说不用。
见我紧盯着袋子。
我妈无端地跟我解释了一下:「昨晚抓了一窝野兔,等会炖肉给你吃。」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了下来,在我印象中,我妈还是第一次这么跟我说话。
我妈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没再多说,拎着袋子去了厨房。
我想进去打下手,我妈却把我拦在了外边:「你去躺会儿,等会儿肉好了我叫你。」
我妈向来说一不二。
她发话了,就没有我反驳的余地了。
我也没再坚持下去,蹑手蹑脚地回了房间。
过了没多大会儿,我妈就喊我吃饭。
桌子上摆着满满的一盘炖得稀烂的肉,看不出原本的形状。
我妈见我迟迟不动筷子,催促着我:「快吃,妈怕兔肉油性大,你吃了不好消化。
「专门炖得滚烂。」
我看着桌子上的肉,心里五味杂陈,但还是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把肉往嘴里送。
直到我把一盘肉吃完,我妈才松了口气,借口说累了,离开了餐桌。
确定我妈回了房间后。
我猛地跑到后院养猪的地方。
死命地用手抠着嗓子眼,直到把胃酸吐出来才罢了休。
我看着猪把我吐的东西一点一点舔舐干净,确定不留一丝痕迹后,我整个人虚脱地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五奶曾经跟我,我妈如果给我做肉,我千万别吃。
我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但是五奶对我很好,她不可能骗我。
而且我妈——我妈实在是太反常了。
还有我姐,三叔公说全村的人都会死。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叠加到一起,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攥得我喘不过气。
我心里打定主意,等会就跑。
14
我刚缓过来,打算起身,就听到外边有尖叫声。
听声音,是从三叔公家那边传过来的。
我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
朝着三叔公家跑去。
三叔公家被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挤进去。
然后我看到了此生最为恐惧的一幕。
无数指拇粗细的小蛇,缠绕在三叔公身上。
密密麻麻地叠了一层又一层。
把三叔公裹了个严严实实,只能从外边露出的一角衣物,可以依稀辨认出是三叔公经常穿的老头衫。
我被吓得浑身发麻,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有胆子小的已经昏过去了。
周围一圈人,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包括我。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推了我一把。
我一个踉跄,直接跌在了三叔公的尸体上。
就在我以为完了的时候。
三叔公身上的小蛇竟然没有伤害我。
反而一个个的从三叔公身上爬了下来。
分散在四面八方。
冰凉滑腻的触感在我身上拂过,我大气都不敢喘。
直到蛇都走光了,我才狠狠地松了口气。
一抬头,我发现村长正在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15
村里出了这档子事,有头有脸的人都被叫去了村长家,商量解决办法。
我低着头,本来想趁这个时间出村。
没想到,村长却叫了我:「虎子,你也跟着一起。」
我想拒绝,但是村长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
我只能低着头,跟着一起去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商量了半天。
最后村长一锤定音:「明天我去镇上找个有能耐的人,平了这事。
「先不说这事会不会殃及大家伙,单说那乌泱乌泱成千上万条的蛇,不搞清楚咋回事,你们谁睡觉能安心。」
大家面面相觑,最终默认了村长的做法。
事情谈完了,大家伙都散了,我也想跟着人群出去。
村长却拉住了我。
待人都走光后,村长目光灼灼地盯着我:「虎子,你今儿晚上在我家睡。」
我诧异地看着村长。
村长叹了口气,接着说:「信我的,没错的。
「你家不安全。」
我浑身一个激灵,忙问村长:「您知道些什么?」
村长摇摇头:「一知半解罢了。
「但是我知道你是破局的关键。
「所以我必须保住你的命,你信我,这个村里现在没什么地方比我家更安全了。」
我盯着村长看了好一会儿,最终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信您!」
16
村长第二天天还没大亮就出了门。
快中午的时候才回来。
身后还跟着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
村长给我介绍年轻人叫十方,是茅山系的道士,别看人年轻,本事却不是一般的大。
我对十方点头示意。
十方却死死地盯着我:「你家有新丧?」
我点了点头。
十方又问:「怎么死的?」
我低下头闷闷地回道:「死的人是我姐,上吊自杀死的。」
「哦?」十方突然笑了,「你又怎么能确定……是
《迷失黑蛇怪谈》
【双男主】身为Alpha的我被迫伪装omega嫁给了上将
为了让上将心生厌恶,我故意撩拨他,双手圈上他的脖颈:「我给你生个孩子怎么样?你喜欢小 Alpha 还是小 Omega?」
后来谎话败露,他把我guan在卧室里。
「不是说给我生个孩子吗?现在生给我看。」
1
得知 Omega 弟弟逃婚的消息时,我正在泡吧。
销金地,烟火场。
有人在这里发泄yu望,也有人在这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但是也有我这种,纯来浪的。
我随手揽上一个小 O 的腰。
小 O 顺势贴在我的腰腹上,低声惊叹道:「陆少,你的腰比我们 Omega 都要细。」
我偏了偏头,热息轻吐在小 ...
为了让上将心生厌恶,我故意撩拨他,双手圈上他的脖颈:「我给你生个孩子怎么样?你喜欢小 Alpha 还是小 Omega?」
后来谎话败露,他把我guan在卧室里。
「不是说给我生个孩子吗?现在生给我看。」
1
得知 Omega 弟弟逃婚的消息时,我正在泡吧。
销金地,烟火场。
有人在这里发泄yu望,也有人在这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但是也有我这种,纯来浪的。
我随手揽上一个小 O 的腰。
小 O 顺势贴在我的腰腹上,低声惊叹道:「陆少,你的腰比我们 Omega 都要细。」
我偏了偏头,热息轻吐在小 O 的耳垂上,惹得他脸颊染红:「这算是在夸我吗?」
「当然。」年轻的小 O 的脸泛起潮红,「陆少如果是 Omega 的话,哪里还有我们这些人什么事啊?」
我低笑一声:「可我是 Alpha,真是遗憾。」
揽在怀里的 Omega 在讨巧卖乖,但另一侧坐着的 Omega 就没有那么安分了,他屏着息,有些不安分的手探向了我的抑制贴。
我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然后几乎是他指尖触碰到抑制贴的一瞬之间,我抓住了那只手。
身侧的 Omega 的脸色一白:「陆少,我......」
我的食指轻轻地覆了他的唇,做了个「嘘」的手势,露出了撩拨的轻笑。
「乖一点,别太贪心。」
「有些顶级 Alpha 发起疯来,可是会死人的。」
Omega 红了脸,低垂下头:「陆少,我下次不敢了。」
我伸手揉了揉他蓬松的头发:「这才乖。」
这时,管家走到我的身侧,附在我的耳边:「陆妄少爷,瑾时少爷逃婚了。」
2
我倚靠在窗边,点燃一支烟。
烟雾缓缓升起,我的神情有些难辨。
我戏谑地嗤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让我代替陆瑾时去做霍辞的 Omega,他也配?」
管家低着头,不敢搭腔。
「陆少,只是逢场作戏,等到抓回瑾时少爷,再任由您处置。」
「现在陆家的货还扣在这位上将的手上。若是我们现在翻脸......」
我有些烦躁地捻了捻手里的烟。
霍辞此人,我没和他见过面,只和他打过两次交道。
一次,是他扣了我的货,我爆了他的码头。
另一次,是我行贿,他反手又讹了我一笔。
这种人,报复心理太强,不是什么善茬。
如果可以的话,我这辈子都不想和他打上第三次交道。
我按灭了手里的烟:「什么时候?」
管家恭敬地低头:「霍府的车已经在陆府外了。」
3
霍辞年纪轻轻的就是上将,为人高傲自持。
最厌恶的就是滥情又倒贴的人。
想让他不发现我的 Alpha 身份,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他厌恶我,连碰我都嫌脏。
于是,当他推门进来时,我直接跳到他的身上,双月退挂在他坚挺笔直的腰上。
霍辞没有防备,本能地伸出手接住我,他垂下眼,看到我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衣,身体的弧线清晰可辨。
他的表情怔松了一瞬,放在我腰腹上的手僵了僵,但很快回过神来,冷硬着开口。
「陆瑾时。」
「你给我下去。」
我歪了歪头,有些不解风情地问道。
「怎么?你娶我难道不是为了传宗接代?」
「霍先生,我给你生个孩子怎么样?你喜欢小 Alpha 还是小 Omega?」
果然,霍辞低敛的眼眸里浮现出厌恶的情绪:「我对生孩子没兴趣。」
「想用孩子bang住我,你们陆家的算盘未免打得也太响。」
霍辞这反应效果比我想象中的还好。
不愧是我。
于是,我决定再添一把火。
我双手圈上他的脖颈,故意撩拨他。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霍先生。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了,如果你不要我的话,我可是会伤心的,会死的。」
霍辞垂下眼,薄凉地启唇。
「那你的喜欢,未免也太廉价。」
「我不稀罕,滚下去。」
不稀罕?老子还不想伺候呢!
我撅了撅嘴。
然后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下爬下来。
不知道踢到了哪里,他轻轻地闷heng一声,然后脸色变得青白交加:「陆,瑾,时。」
我一溜烟跑了,比兔子还快。
4
我连着几天都关在房间里。
出去喝水时,刚好在二楼与坐在大厅里的一位年轻 Alpha 对上眼神,他的眼眸露出微微惊艳的色彩。
我听说过他,霍辞的表弟,霍寻。
霍寻拉了拉身边的霍辞。
「哥,这就是陆家的那位 Omega?」
「他长的好漂亮啊!」
霍辞连头都没有抬,
「你对每个 Omega 都是这么说的。」
霍寻惊叹道:「他不一样,他比我见过的所有 Omega 都漂亮。哥,反正你也不喜欢他,不如把他送我吧?」
我从高台上瞥下一眼,落下淡淡地凉意。
霍辞冷下声,恍若霍寻要的只是一个与他无关的陌生人:「我无权替别人做决定。」
霍寻跑到我的身边,眼睛有些亮。
「陆,陆瑾时是吧?你看起来真漂亮,干吗跟我哥那个冰块脸,跟我走吧,我会对你好的。」
啧,我正愁找不到离开这狼窝的法子。
我眼眸轻转,自然地搭上了他的双肩。
「好啊!」
霍辞拿着报纸的手轻轻一顿。
我学着 Omega 的模样,双手搭上霍寻的腰。
「想怎么wan?」
霍寻大抵是没有想到我会这般上道,顿时喜出望外,拉住我的手就往外走。
「哥,那人我带走了,不还你了。」
然而,经过霍辞时,他突然伸手握住我的小臂,我的手臂被修长冰冷的指尖拽得生疼,我忍了又忍才没有暴粗。
「霍辞,你做什么?」
霍辞的眉眼汹涌着冷意。
「陆瑾时,你昨天不是还说……爱我到死吗?」
?
调
tiao.情时的话都有人信?
若是个个 Omega 都拿着调情时的承诺要我负责,我岂不是得死上几十回?
我心中疑惑:【难道这人不是假正经?而是真纯情?】
于是,我轻笑地靠近他,贴近他有些僵硬的脸,轻声调笑道:「我是说过这句话,但是我的爱这么廉价,移情别恋很正常吧?霍先生,哄 Omega,如果过夜的话,人可是会跟别人跑了的。」
霍辞不为所动,只是抿了抿唇,附在我耳边:「陆瑾时,你们陆家的货还在我手上。」
我:「……」
你有种别拿货说事。
权衡利弊后,我甩了霍寻的手,略有些遗憾地「啧」了一声:「唉,我这个人呢,喜新厌旧惯了,就喜欢些新鲜感,太容易得手的没意思。比起做你的 Omega,我更希望是霍辞跪着对我唱征服。」
霍寻也不气恼,反而有些跃跃欲试。
「虽然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但是我哥跪着唱征服的那天你一定要喊我,我一定会将视频在各大展台 24H 循环播放。」
5
我跟着霍辞大步走进房间。
在他想关门之前,我抢先把他扑在chuang上,他的眼眸里浮现诧色,然后怒道。
「你……你这个 Omega,难道没有人教过你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得,总算不是「滚下去」「下去」这种短句了,但是也没有好到哪去。
浪的 Omega 怎么了?我就喜欢浪的 Omega,越浪越好。
我本来是想直接抬起月退卡在他的双月退之间,然后和他对刚:「别他妈动我的货,有种冲我来」。但是人在屋檐下,我只能软着来。
我双手圈上他的脖颈,跨坐在他身上,故意弄散自己的衬衣领口,禁yu的锁骨展现出漂亮的弧度。
霍辞眼眸微动,
「陆瑾时......你做什么?」
笑死,用货钓着我,还问我我来做什么?
不是为了货,难不成还是为了人来的?
我只好故作为难地往他怀里ceng了ceng。
「我哥,让我来问问陆家的货?」
霍辞冷笑地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眼神。
他屈起食指点在我的胸前。
「你们陆家的货里有多少违禁品,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回去转告陆妄,其他的会依规放行,违禁的货,他想都不要想。」
我落下睫毛,浅浅地低笑一声。
「呵……」
不用转告。
陆妄已经知道了。
陆妄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陆妄现在只想杀人!
天杀的霍辞,真特么狠。
整整三箱qiang支,就这么没了......
天知道我弄到这些得有多费劲。
我的指腹轻轻地擦过霍辞的喉间。
漫不经心地想着:【这么有骨感的喉结。】
到时候是横着割合适,还是竖着割合适?
霍辞被撩拨得心猿意马。
呼吸急促,耳尖渐渐染上红润。
他干脆偏过头,不再看我:「下去。」
下去就下去,我从他的身上翻身下来。
心里琢磨着该怎么把霍辞大卸八块才好。
没想到落在霍辞眼里,却成了另一幅光景。
他把我的小臂一扯,又让我落回他的怀里。
他不自在地抿了抿唇,然后别开眼
「你睡这里,我去睡书房。」
然后跟逃也似的,同手同脚跑出了房间。
【代替共生】
【双男主】接受比你“大”的吗?
!!!是虐文,谨慎阅读。
演出结束,
我鼓起勇气跟黑长直鼓手搭讪:「美女,加个微信吧。」
黑长直撩起眼皮,掀开裙子,操着一把烟嗓,笑:「叫美女不行,得叫老公。」
1
他随意地撩着裙摆,目光扫过我的下腹:「接受比你大的吗?」
我脑子都炸了。
确实,比我大。
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机:「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黑长直眯着眼睛,戳了戳我脸上应援的章印,笑了一声:「都把我代号盖脸上了。」
脸上的章是个 K,乐队里的人叫他 Kid。
有人敲了敲后门,叫了一声:「Kid,阿尧叫你呢。」
「就来。」
黑长直摁了烟,掏出...
!!!是虐文,谨慎阅读。
演出结束,
我鼓起勇气跟黑长直鼓手搭讪:「美女,加个微信吧。」
黑长直撩起眼皮,掀开裙子,操着一把烟嗓,笑:「叫美女不行,得叫老公。」
1
他随意地撩着裙摆,目光扫过我的下腹:「接受比你大的吗?」
我脑子都炸了。
确实,比我大。
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机:「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黑长直眯着眼睛,戳了戳我脸上应援的章印,笑了一声:「都把我代号盖脸上了。」
脸上的章是个 K,乐队里的人叫他 Kid。
有人敲了敲后门,叫了一声:「Kid,阿尧叫你呢。」
「就来。」
黑长直摁了烟,掏出手机摇了摇:「还加吗?」
加个屁。
还我女神。
「笑死我了,你暗恋三个月的天菜黑长直鼓手,撩开裙子比你大?」
我捞起一张唱片塞进室友的大嘴里,恼羞成怒:「别笑了!」
室友瞟了一眼我的唱片,扬了扬眉:「不好听乐队?你喜欢的鼓手是他家的?」
我有气无力:「已经不喜欢了。」
「众所周知,不好听乐队的鼓手是程集。」
S 大没人不知道程集。
本硕博连读,哲法双修。行为艺术达人,因为大二那年在新月湖钓了一个月的鱼而出圈,做事的离谱程度可以写一部「程集传奇」。
室友摸着下巴说:「女装这事儿放在程集身上,还挺合理的。」
合理个屁。
老子的初恋!
2
我在哲学院有一节选修课,碰巧老教授生病,程集拿着讲义跨进教室,和坐在第一排的我视线相撞。
扬了扬眉,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惊叹:「哟~」
「……」
他好像那个蹲路边冲美女吹口哨的流氓。
我沉默地转开头,装不认识。
看着那张好看到雌雄莫辨的脸,我脑子里只有一句狰狞的「比你大」。
关键,他真的比我大。
讲台上的程集一身白色休闲装,架着金丝框镜,长发束在后面,脖颈修长,喉结凸出,随着说话间或滚动。
衣服面料柔软,隐隐勾勒出流畅的肌肉轮廓,上宽下窄,腿长腰劲,张力内敛。
没有人会把他当作一个女人,除了被爱情糊住双眼的我。
下课铃一响,我第一个冲出教室。
程集的声音慢吞吞地追上来:「门口那个身手矫健的卷毛,能帮我把作业搬到 B36 吗?」
卷毛不能,谢谢。
犹豫必定败北。
脚步一顿,怀里多了一沓作业,程集非常没有边界感地拍了拍我的脑袋,笑得很不检点:「谢谢啊,小卷毛。」
手指搓了搓我的呆毛。
突兀的亲昵让我顿感烦躁,别开头,凶他:「别叫我卷毛,我有名字。」
程集把手插在口袋里,脸上的笑淡了:「知道了。」
嘴巴张了张,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小卷毛。」
「……」
我跑得飞快,冲开 B36 的门,把作业放到桌子上,回身一头撞在了程集身上。
「操!你站那么近干什么?」
程集不退反进,摁住我的肩膀压过来。
嘴唇都快怼我脸上了。
唇形很棒。
不检点!嘴巴都一副恨不得让人亲烂的样子。
我屏住呼吸,手指死死扣着桌沿,身子都麻了。
「程程程……你别别别……」
他从我身后桌子上捞起手机,退开一步,满脸虚假的疑惑:「别什么?」
「……」
眯着眼笑:「小结巴,加个微信?」
加个仙人!
坏东西!
3
晚上在我家沙发上看到程集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词「阴魂不散」。
24 小时之内,我们见了三面。
程集拿着瓣橘子,冲我招手:「嗨~」
「……」
和中午那个「哟」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妈站起来,紧张地给我介绍:「映映,你们第一次见吧,这是你哥。」
「……」
好好好。
我的表白对象不仅是个男的,还是我失散多年的哥。
我妈把亲子鉴定拍我面前,讲述了我哥从三岁被拐跑到二十岁被找到的全过程。
程集被找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国外治病。那段时间我情绪脆弱,我妈说怕这件事会影响我的治疗就没有告诉我。
为了我的病,我妈瞒了我很多事,其中最大的那一件是——我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三年前,她烧掉了那张显示没有亲缘关系的鉴定。蔑视血缘,继续做我的妈妈,给我最温柔的爱。
她不想我知道,我就装作不知道。
但我没有想到,她竟还有一个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
「映映。」我妈双手交握,紧张而忐忑地看着我,生怕我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般,「我知道这件事很突然,如果你……」
「妈。」我握住她的手,安抚的拍了拍,「没关系的。」
转身拥抱程集,说:「哥,欢迎回家。」
不是亲兄弟又怎么样?妈想让我认,我就认。
晚上,程集来房间给我送热牛奶,问我:「她说你去国外治了三年的病,什么病?」
我靠在床头看书,随口道:「应激性心理障碍。」
一声脆响。
程集打翻了热牛奶,白皙的手背一片殷红。
「抱歉。」
他低声道歉后,慢慢蹲下身,去捡碎掉的玻璃。
等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沾了满手的血。
我跳下床,去拉他:「你别碰,我去喊宋姨,还有你那个手要……」
程集反手扣住我的手腕,猛地将我扯进怀中,狠狠抱了一下,又很快松开。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微哑的声音压着一分笑意:「别紧张映映,一点玻璃而已,我会处理好的。」
轻轻推开我:「睡去吧。」
程集手上的血越流越多,在地上汇成一小摊。
我盯着那摊血,浑身像被定住了一样不听使唤,呼吸越来越急促。
程集用完好的手盖住我的眼睛:「怎么?要我抱你上床,给你唱儿歌?」
……算了吧。
4
国庆放假,程集要在家里住七天,第二天一早人就没影了。
晚上睡不着,偷偷下楼找安眠药,看到玄关的灯开着。程集靠在门上,衣衫不整,大马金刀地坐在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味道。
入秋了,这么在地上坐一晚,会感冒的。
「程集?」
手刚碰上他的肩膀,便被擒住了。
他懒懒地掀开眼皮,瞥向我,目光慢慢聚焦,显得异常沉静。
「生命就是一团欲望,欲望得到了满足就会无聊,欲望得不到满足就会痛苦。人生就像钟摆一样,在痛苦和无聊之间左右摇摆。叔本华认为,可以通过禁欲彻底否定生命意志来达到解脱。」
他松开我,指尖描摹过我脸庞,向上,落在头顶,轻轻揉弄。
一边揉,一边念:「克制克制克制……」
我面无表情地挥开他的手:「傻逼。」
程集一怔,笑嘻嘻地把我往他怀里摁:「小卷毛都会说脏话了,怎么这么可爱!」
我觉得他揉我的时候,真的特别像在揉一只狗。
淦!
我扶着程集上楼这段路程上,他简直像十万个为什么成精了一样,问题不断。
「小卷毛,我女装好看吗?
「我下辈子做女的,给你当媳妇好不好?
「你有一米八吗?
「我比你高你不会自卑吧?」
我把他扔在床上,忍无可忍:「你能不能闭嘴!」
程集扔哪儿摊哪儿,看着我问:「卷卷,你在国外治病,疼不疼啊?」
卷卷又是什么狗屁称呼?
「不要乱给我起外号!」
程集悄咪咪拉住我的手,搁在脸上乱蹭,声音闷在我的手心。
「疼不疼,卷卷,你疼不疼啊?」
不讨到答案不罢休似的。
我烦躁地应付他:「不知道,忘记了。」
为什么应激我早就忘了。
刚开始治疗那一年,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妈妈不告诉我,是我自己偷偷看了诊断记录。
我问妈妈在我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她将我揽进怀里,哭着摇头:「你从来没告诉过妈妈。」
她说:「宝贝,如果忘了会好一点,那就永远别想起来。答应妈妈,保护好自己,不要再受伤了。」
妈妈看起来好痛苦。
所以我答应她,不管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我都永远不要想起来,永远快乐。
腰上一紧,程集坐起来,抱住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肚子上蹭了蹭:「卷卷,我喝醉了。」
他揪住我的衣领,死死摁着我的后颈,抬头与我亲吻。
一瞬间,我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想。
满室粗喘,我猛地将人推开,后退一步,惊恐地看着他,深吸了两口气。
「程集,我们是兄弟!」
必须是兄弟。
不然,我就没有妈妈了。
「嗯。」程集舔了舔唇,撑着床,睨着我,好整以暇地说,「知道呢,弟弟。」
理直气壮,寡廉鲜耻!
我指着他鼻子骂:「我不管你是醉了,还是真 gay,别祸祸我,我还得给我们老余家传宗接代呢!」
程集栽到床上笑得发抖:「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可爱死了,小卷毛,二十三了还这么可爱可怎么办呀……」
气死我了!
傻逼!程集就是个大傻逼!
5
这个家,我是一秒都不敢住了。
我那个新哥,可怕得很,还会强吻别人呢!
次日一早,我骗我妈要交作业,灰头土脸地滚回了学校。
由于我躲得出色,整整两个月没在学校见过程集一面。
自从跟程集表白后,他演出的那个酒馆我就不去了,只偶尔去隔壁的 livehouse 坐一下。
看现场的时候,总会控制不住去看鼓手。
一个个挑剔下来,爆发力不够,花活儿太少,腿不够长,长得不够好看。
总之,差强人意。
出了门,转角的胡同就看到了程集。
不止程集。
胡同里的路灯坏了好几个,唯一的那盏濒死闪烁。
那盏灯光之下,女装的程集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摁在墙上,垂在身侧的手指间燃着一点猩红。
「为什么不接受我?明明你也是……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么远的距离,我依旧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对程集的痴迷。
我看着他欺身而上,想要亲吻程集。
亲吻他那张,很适合接吻的唇。
程集没有动。
我莫名觉得这一幕很熟悉,我应该冲过去,把程集抢过来。
我很想那样做,想得心都酸了。
我不断暗示自己:余映,那是错的,他是你哥!
在吻即将落下前,程集终于动了,他身体微微后仰,伸手挡住男人的脸,眯着眼抽了一口烟,说:「阿尧,别倒胃口。」
阿尧,不好听乐队的主唱。
程集将人推远,口气平淡却不容置喙:「今天的事,我当没发生过。如果你不行,那就换个主唱。」
那个叫阿尧的走了,程集站在那里抽完了一整支烟,然后偏头看向这片阴影。
「映映,过来。」
目光如同蛛丝一般,细而密,柔软却铺天盖地。
无声引诱,如同蛇之于夏娃。
我定在原地没动。程集笑了笑,又说:「过来啊。」
抬脚的那一刻,我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仿佛看到另一个余映坐在铁笼里,疯狂摇晃着笼撑,嘶吼着:「别过去!别过去!」
可我还是站到了程集面前,被他抱进怀里。
「映映,我给了你好长时间,你怎么不走?」他用粗粝的指腹摩擦着我的唇,「不走,就是想留下来,对吧?」
额头抵住我的额头,我看着他的嘴唇。
程集问:「想亲吗?」
我摇头,喉头滚动:「不想,你是我哥。」
声音好哑,暴露了。
程集闷笑一声:「映映,你喝酒了?」
我点头,伸出一根手指头:「一杯啤酒。」
程集咬我的嘴唇:「不中用,一杯就醉啊。」
其实我千杯不醉来着。
6
人痛苦的根本大概来自四个字:欲壑难填。
程集就是我痛苦的根本。
他把我的嘴给亲烂了。
我捂着嘴气急败坏:「你再亲我,我就告诉妈妈!」
程集额头压在我肩膀上笑得不能自己:「好弟弟,求求你别告诉妈妈,不然哥哥会被妈妈打死的~」
我没有告诉程集,妈妈不会打他的。
妈妈很爱他。因为愧疚,爱他比爱我还多一点。
元旦回家,我妈盯着我的嘴问我是不是上火了。
韩泗睨过来一眼,我看见他眼睛一眯,嘴巴一动,心里猛地一跳。
他那张狗嘴里向来吐不出象牙。
「这种疤痕,谁亲的吧?」
哈哈,猜对了。
我人都麻了,在妈妈探究的目光下,一动不敢动。
程集晃荡过来,喊了一声:「厨房炖的乌鸡汤好了。」
我妈慌忙跑到厨房看她亲手炖的汤。
我松了一口气,背上一层汗,捞起个靠枕甩到韩泗脸上:「有病!」
韩泗他爸和我爸交情好,韩家是黑道起家,韩泗小时候为了躲灾,被送到我家住过一段时间。毕业后他又进了我爸的律所,我家算是韩泗的第二个家,逢年过节,他都会来拜访。
从小我就讨厌韩泗,他聪明得有点邪气,心机又深,随时打着坏主意,喜欢挑事看热闹。
这种货色,谁沾谁死。
韩泗笑着把靠枕抱在怀里,云淡风轻地说:「余映,我刚刚把你书房里那个千年隼给打翻了。」
!!!
七千四百五十一粒!才刚拼好!
碎的哪里是隼啊,碎的是我!
都顾不得骂人,我跳起来飞速上楼。
看到书房里完好的千年隼,才放下心,抱着我的小宝贝狠狠亲了两口。
然后越想越气,又被韩泗那傻逼给逗了。
下了楼,客厅已经没人了,宋妈说韩泗和程集去了后院。
我在后院找人,生怕程集被韩泗给欺负了。
经过连廊,传来隐约的人声。
正要喊人,听到韩泗提到了我的名字。
语调不算客气:「程集,余映是失忆了,不是失智了。你这么居心叵测,是要遭报应的。」
程集掩在廊柱后,声音很平:「什么意思?」
韩泗嗤了一声:「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和余映高中的那点破事儿瞒得很好吧?余映的病……」
目光落到程集身上的那一刻,他猛地朝我看过来,准确地抓住我的视线。
就像一只狮子盯住自己的猎物。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韩泗止住话头,也看过来,不意外地笑了笑,慢悠悠地朝我走来:「去过书房了?怎么样?失而复得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
到了身侧,倾着身体,低声说:「你这个新哥哥可不是什么好人。远离坏蛋保平安哦,傻东西。」
程集大步跨过来,粗暴地拉开韩泗,将我隔在身后,不轻不重地说:「韩大律,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吧。」
韩泗脸上的笑淡了,看了我一眼,退开一步,举手投降。
吃完晚饭,爸爸让我去送韩泗。
上车之前,韩泗对我说:「余映,如果有一天活不下去了,来找我,我救你一命。」
大过年的。
韩泗是真晦气。
我礼貌地打开车门:「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长命百岁谢谢。」
韩泗叹了口气:「有梦想是好的……」
闭嘴吧!
「快滚。」
7
我问程集:「我们高中瞒得很好的事,是什么?」
程集弹了弹我的额头:「怪不得韩泗说你一逗一个准儿,怎么人说什么都信?」
我没说话。
韩泗十句话里九句都是假的,但我和他也算是发小,真假我还是能分清一点的。
韩泗今天晚上,只骗了我千年隼。
如果我跟程集真的是高中校友,那么我不记得他只可能是因为——我的应激和程集有关。
烟花炸开,转瞬即逝。
我在短促的光亮中捕捉到程集看我的神情。
他不止一次在黑暗的掩映下窥伺我。
用那种炽热深情的旧目光,静悄悄地品尝失而复得的暗喜。
这些我都知道,只是不想深究。
作为弟弟,不应该纠缠不清,刨根问底。
我盖住程集的眼睛,觉得很难过。
「韩泗说得对,我是失忆了,不是失智了。程集,如果你真的对我做过很坏很坏的事,就千万要藏好。」
我松开手,回答了他曾经问过的问题:「治病很疼,开始的时候我总做同一个梦,梦的内容我忘了,可直到现在我还是很害怕睡觉。」
偏头冲他笑了笑。
「我偷偷告诉你,你千万别跟妈妈讲,她会伤心的。」
那天晚上,程集在露台上站了很久。宋妈早上悄悄给我妈告状,说程先生抽烟太凶了。
我妈怒转八条有关吸烟危害的推送,又交代厨房,每餐添一道润肺的甜汤,说:「是甜汤的话,他总会多喝一点。」
我妈对程集有些小心翼翼的讨好,但我没听过程集叫过她一声「妈」。
他和她说话,总是不带称呼的。
程集的疏离显而易见,我怕妈妈难过,明里暗里安慰她。
妈妈却摇着头说没关系,说程集以前过得很不好。他的养母是个护士,没有结婚。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日子本来就已经很苦了,程集高三那年,他的养母跳楼自杀,程集独自生活,日子就更加艰辛了。
「是妈妈不够好,把他弄丢了这么多年,叫他吃了好多苦。」
妈妈拉着我的手说:「映映,我们对哥哥好一点。」
我点了点头。
可是妈妈,程集不想要一个弟弟。
昏暗的走廊,我奋力推拒。程集摁住我的手腕,压着我的腿,把我卡在墙壁上,说:「映映,别闹脾气了。」
「程集,我们这样是错的。」
「那你告诉我,怎么做才是对的?」
【大大的黑长直】
他拉住我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心脏仿佛冲破皮肉,在我手心跳动一般。
「我尝试克制,但收效甚微。余映,你要是有本事,就让它停下来。」
揪紧了他的衬衣,额头抵住他的肩膀,不想让他看到有泪掉下来。
我说:「程集,只做哥哥不行吗?」
程集默了几个呼吸,仰起头说:「行啊。」
开学之后,程集很忙,我们很少见面。
偶尔他会打来电话,问几句琐碎的、无聊的话。
似乎恪守着哥哥的本位,字字不提想念,又句句都是我想你。
我听得懂,装不懂。
期末考试那天,化学院的高楼上跳下来一个女生,就摔在我面前。
肢体扭曲,血从身体里流出来,汇成一摊。
我盯着眼前的尸体,刺鼻的血腥涌入鼻腔。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
腐朽的老楼,穿校服的程集,以及冲向窗户的中年女人。
最后,只剩下一具扭曲的尸体。
喧嚷中,有人把我拉进怀抱,炽热的手盖住我的眼睛,在我耳边唤我的名字:「映映,醒醒……」
我闻到他的味道,干净的皂香。
和我第一次闻到的一模一样。
程集啊。
那个人,是程集啊。
【大大的黑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