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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春

一世平安29

“你是说,二姐姐承认太子故意为难他,还特意跟你说,那目的...”

叶清澜虽不太聪明,但是也是熟读各大小说套路,二姐姐这般做派不会是为了试探范闲是否真的对他真心吧?试探他是不是真的站在自己这边。

目的明显,她能看得出来,那范闲自然也就......

叶清澜看见范闲一脸陶醉满足,将后面半句话默默咽了下去。

“他可是第一次对我服软示弱,你说这算不算撒娇。”

叶清澜:......

满心的无语,任何词汇现在都形容不出她的心情。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叶清澜努力压低声音,但是说出的话听出了十足的咬牙切齿。

范闲满脸嫌弃,送她四个大字:“你懂个屁!”

“你懂,你懂,那请问小范大人打算如...

“你是说,二姐姐承认太子故意为难他,还特意跟你说,那目的...”

叶清澜虽不太聪明,但是也是熟读各大小说套路,二姐姐这般做派不会是为了试探范闲是否真的对他真心吧?试探他是不是真的站在自己这边。

目的明显,她能看得出来,那范闲自然也就......

叶清澜看见范闲一脸陶醉满足,将后面半句话默默咽了下去。

“他可是第一次对我服软示弱,你说这算不算撒娇。”

叶清澜:......

满心的无语,任何词汇现在都形容不出她的心情。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叶清澜努力压低声音,但是说出的话听出了十足的咬牙切齿。

范闲满脸嫌弃,送她四个大字:“你懂个屁!”

“你懂,你懂,那请问小范大人打算如何为殿下出这口气?”叶清澜扶额,手掌遮住一半脸,范闲坐在她旁边对于她表情看得不真切。

要不然他一定可以看出叶清澜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聊到这,范闲总算有个正形,他早就想好要怎么给承泽出气。

“承泽开口不容易,我不能让他失望,我想好了,这次我用自己的名义约太子,这路上总要发生点什么事,让他闹闹心。”

范闲笑的一脸奸诈,报复人最好的方法不是让他要死要活的,而是让他难受同时还不能再报复回来,还要跟你客客气气。

什么一上来就杀你,弄废你,那都太残暴,咱们是文化人,有辱斯文的事咱不做。

叶清澜这下也好奇,范闲到底怎么打算报复太子。

可惜啊,计划赶不上变化,范闲本意第二天的邀约泡了汤,因为庆帝传他入宫。

“不是,陛下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怎么我有事他就找我?之前没见他着急见我,非要今天,我这人都安排好了,就等着太子和二皇子来。”范闲气急败坏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院外的候公公听得一身冷汗,这当着他面说这大不敬的话,这位小范大人还真是不拘小节。

“别抱怨了,候公公还等着,放心,我先把人撤了,太子这事等你回来再商议,日子还长,庆帝又不会每天都宣召你。”叶清澜压低声音,对于范闲被宣召这件事没多大意外,原本是林拱死后才宣召进宫,但是这次刺杀失败,林拱没死,这宣召她早就想过会提前,没想到这就来了。

诶,对了,这次宣召是范闲和庆帝第一次见面,说的什么来着,时间太长她都要忘了。

应该不太重要吧?叶清澜心虚的想道。

“那我先进宫,你先解决安排的人,你记得去找二皇子跟他说明我这块的情况。”

范闲跟着候公公进了皇宫,由他带领进入内宫。

“候公公,我之前就想问,陛下为何宣召我?”

“公子重礼明德又诗才惊世,陛下经常提到您,您那首七言,陛下喜欢的很。”

范闲自认为他和这位候公公有缘分,倒真是有缘,京都府大堂,这次进宫,还有庆庙,若不是叶清澜,想必驾车的就是这位。

“陛下见我吗,是喜是怒啊?”

“今儿神色平淡,未见动怒。”

候公公也是愿意帮一把这位范公子。

刚拐进一处城门,范闲就见到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蹿走高墙,有些惊异。

皇宫内对于陛下习以为常的行刺,候公公反倒是一脸淡然自若。

直到过了一处走廊,范闲见到一人,身穿盔甲,右边佩剑,应该是宫中守卫之类。

候公公跟宫典见了礼,并未给范闲引荐。

直到跟着候公公进了御书房,庆帝瞧见范闲身影,连忙躲进书架后方观察。

“陛下!陛下,我在外边等着呢!”

范闲可不想在这等着,赶紧聊完赶紧出宫,他还等着回去见人。

候公公见此,有些惶然,但是注意到庆帝从书架后方出来,连忙提醒范闲行礼。

范闲没注意到后面的庆帝,伸着脖子还在看里面,他自然是不愿意跪。故意问:“陛下吗,我要跪吗?”

庆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范闲转身一看,回答了他话:“心里是不想的。”

“不想,就不跪。”庆帝走上前,拍了拍范闲,露出几分他难以理解的欣慰。

接下来就是庆帝和范闲讲述了关于刺客之事,又引出最后与齐国之战。

“刺客行刺是陛下亲自安排,是为发兵的理由。”

“就是痕迹重了点儿。但是赶上了牛栏街一案,你杀了程巨树,夜审司理理。”

范闲脑子一转就明白了,“北齐暗探潜伏京都,这才是伐齐的好理由。”

“你诛杀凶手,活捉暗探,与国有功,朕封你为太常寺协律郎。”

范闲一听,好奇:“几品?”

“八品。”

脸上略微失望:“倒是不大。”

候公公在一旁一脸焦急:“谢恩哪。”

范闲哪里是乖乖谢恩的,自然还是顺着刚刚庆帝说的不跪顺坡下。

两人没聊一会儿,太子就求见了,范闲不得不说来的正好,连忙申请告退,可续庆帝哪里会轻易放他走。

范闲和庆帝相处有几个时辰,如同过年一样,这下他理解叶清澜上次回去的幽怨样,这谁顶得住啊。




——————

作者有话说:改了文章的一些地方,程巨树已经死了吗,牛栏街刺杀被当场击杀。

夏枯草茶

种花家的高中生都这么离谱的吗(7)

最近好喜欢群穿啊,但是写的太太真的很少。


自割腿肉,小学生文笔。


cp待定,大概率不会有。


不喜勿喷。


“唔哇哇哇哇哇——”


林离一脸怀疑人生的蹲在水桶边上,感受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吐的稀里哗啦。


“怎么会这么难受?”林离脱力的靠在船的边缘,吐魂,“感觉人要没了。”


“所以为什么我们要要小快艇?买渡轮的票他不香吗?”


“渡轮早上7:30出发,你确定你起得来?”萧寒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寄过去一包纸巾,“以前也不见得你这么容易晕,你不晕车,也不晕机的,怎么...

最近好喜欢群穿啊,但是写的太太真的很少。

 

自割腿肉,小学生文笔。

 

cp待定,大概率不会有。

 

不喜勿喷。






“唔哇哇哇哇哇——”

 

林离一脸怀疑人生的蹲在水桶边上,感受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吐的稀里哗啦。

 

“怎么会这么难受?”林离脱力的靠在船的边缘,吐魂,“感觉人要没了。”

 

“所以为什么我们要要小快艇?买渡轮的票他不香吗?”

 

“渡轮早上7:30出发,你确定你起得来?”萧寒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寄过去一包纸巾,“以前也不见得你这么容易晕,你不晕车,也不晕机的,怎么就晕船了?”

 

“我也想知道啊,我以前也没坐过船,连晕船药都没带……艹呜哇哇哇哇——”又一个浪打过来,林离毫无形象的干呕。

 

“你按住这个穴位,揉两下。”小江也有点头疼,着实是没想到林离这么晕船,这次出来身上什么药都没带,只能帮她按住穴位缓解一下,“按住别动。”

 

林离抹了一把嘴巴:“谢了。这船这么晃,不晕才怪嘞。”

 

并没有感觉到有多晕的六人:……也不至于?

 

“下次……下次我绝对要坐大船!宁愿早起也不做快艇了!”

 

“憋说话了你。”夏晚晚敲了一下林离的额头,“虚成这样,一会儿上岛买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好——”林离有气无力的应着。

 

 

“——啊,活过来了。”脚踩在平稳的土地上,林离深吸了一口气,“这辈子再也不坐快艇了。”

 

“喝点水,别脱水了。”萧寒将一瓶矿泉水塞进林离手里。

 

“好好好啦。”

 

“走吧,咱先去随便逛逛,这里还挺大的。”

 

 

 

“唉!?这里就是贝壳湾吗?”

 

“真的到处都是被贝壳唉。”

 

“呐呐,园子姐姐,步美可以捡几个带回去吗?”

 

“可以哦,小鬼头们。这片海滩有很多贝壳类的动物,涨潮的时候海水漫上来,退潮的时候会把贝壳留在沙滩上哦。”

 

“好厉害——”

 

“哈。”柯南和灰原哀站在阴凉处,“这群小孩子还真是活力四射呢。”

 

“嘛,这样不也挺好的吗?”茶发女孩理了理耳边的碎发。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啧啧啧。〕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看到那只柯南了吗?〕

别拦我我瘫会:〔小兰园子,少侦,毛利小五郎,还有个安室透。可真是齐整啊。〕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落落啊……出来挨打——〕

不会咕咕的作者不是好鸽子:〔……阿巴阿巴阿巴。〕

谁能把身高分我点:〔安室透?在哪嘞?〕

别拦我我瘫会:〔那边这么显眼的一个金发黑皮,一眼就看到了。〕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咱们的关注点难道不应该是真的撞上剧场版了吗?〕

 

“啊啦,这不是柯南小朋友吗?”夏晚晚弯着眉眼凑近。

 

“啊,是夏姐姐。”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不是,晚晚。〕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你就这么莽上去了?〕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不应该回避死神光环吗?〕

谁能把身高分我点:〔相信我,和柯南打好关系不容易被剧情杀。(认真脸jpg)〕

谁能把身高分我点:〔咱们的目标是成为像园子,黑鸡那样的日常剧情人物。〕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柯南小朋友也来这里玩吗,这位是?”

 

“灰原哀。”茶发女孩微微颔首。

 

“哀酱呀,很可爱的名字呢。”夏晚晚揉了揉灰原哀的脑袋,“我叫夏晚晚哦,可以叫我晚晚姐哦。”

 

谁能把身高分我点:〔啊啊啊啊啊我rua到哀酱了!!!!〕

谁能把身高分我点:〔死而无憾了呜哇!!!〕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你就这点出息。(手动半月眼jpg)〕

谁能把身高分我点:〔你不想吗?〕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想。〕

谁能把身高分我点:〔呵,女人。〕

 

“晚晚——!”

 

“阿离?”

 

“喏,给你买的冰淇淋。”

 

谁能把身高分我点:〔盯——〕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干嘛,没见过千里迢迢过来rua哀酱的啊。〕

 

正巧碰上少侦另外三个孩子回来,林离扒拉出一盒水果糖分了,把三个真小孩和两个假小孩挨个rua了一遍。

 

林离舒服了,三个孩子也高兴了。

 

柯南看着和孩子们打成一片的两人,半月眼。

 

……到底谁是小孩子啊?

 

 

“你不下去和他们一起?”

 

“得了徐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小孩子,尤其不喜欢熊的。”沈落喝了口咖啡,“这个咖啡厅风景多好,吹着空调它不香吗,懒得出去折腾。”

 

“而且。”沈落眯了眯眼,在这个位置可以清楚的看清整个海滩,安室透的一头浅金色短发格外显眼。

 

“——我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这次可能不是普通的剧场版。

 

 

 

“啊——!”一声响亮的尖叫打破了原本充满着欢乐的观光岛屿。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该来的总会来的……〕

别拦我我瘫会:〔别说了我和萧寒小江现在就在现场。〕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小江没事吧。〕

发朋友圈需谨慎:〔他好的很嘞,刚还是他验的尸。〕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啊这。〕

 

自从江爷爷死后,大家都一直很担心小江的精神状态。

 

如今看来,似乎没事?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那你们嘞,没事吧。〕

发朋友圈需谨慎:〔还行,就是腿有点软。〕

发朋友圈需谨慎:〔毕竟是第一次直面尸体。〕

谁能把身高分我点:〔话说,刚才那声尖叫……不会就是你们吧。〕

别拦我我瘫会:〔卧槽夏晚晚你想什么呢?〕

发朋友圈需谨慎:〔是带我们逛海洋馆的导游小姐姐。〕

谁能把身高分我点:〔噢噢哈哈哈。〕

别拦我我瘫会:〔哈你个头!〕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三位侦探都往你们那跑啦。〕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萧寒你放只小蜜蜂出来开个直播呗。〕

不会咕咕的作者不是好鸽子:〔3.0?〕

搞事叫上我:〔还真给你们搞出来了?〕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只比黄豆大一点的针孔摄像头哦。〕

搞事叫上我:〔牛逼!〕

发朋友圈需谨慎:〔行,链接发你们了。〕

 

【叮——!

 

触发支线任务。】

 

【无辜的旅人为何被人残忍杀害?尸体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死者究竟做了什么呢?为何凶手选择在今天连续杀人?

 

请配合三位侦探先生调查此案。】

 

连续……杀人!?

 

不会吧,还有人会死?

 

小江整个人微不可查的一顿,垂着眉眼抿了抿唇。

 

“姓名?”

 

“江景泽。”

 

“年龄?”

 

“十七岁。”

 

“你和同学来这里游玩,和导游小姐是第一发现者对吗?”

 

“是。”

 

“你验的尸?”

 

“我从小学医。”

 

“啊,这样……谢谢配合。”百鸟警官合上记事本。

 

“那个——”

 

“怎么了?”

 

“凶手可能会再次杀人。”

 

小江一席话引来了在场所有人的关注。

 

“可以讲讲你为什么这么认为的吗?”

 

“……”男孩低着头,半晌才说到,“……直觉。”

 

众人:……

 

“小江太冲动了啊。”沈落叹了口气,“这样容易被凶手盯上的。”

 

安室透看着地上的尸体,死的居然是这个人,麻烦了。

 

割腕放血,死因是失血过多,这里不是第一现场,尸体是被人搬过来的。

 

这样的死法需要大量的温水让伤口不会凝固,哪怕是喂了安眠药也并不好办到,况且之后凶手还把尸体搬到客流量这么大的海洋馆。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安室透突然想到什么的瞳孔一缩。

 

 

“卧槽!”

 

林离整个人一抖,差点没拿稳手机,震惊的盯着手机屏幕。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艹艹艹!〕

 



——彩蛋是小蜜蜂系列1.0和2.0翻车现场


让我康康我欠了多少粉福~(被打——


心虚ing


可能会建个书粉群点梗什么的?

因为我三次比较忙

所以想问问有人想当管理帮忙管理群嘛(可能需要稍微有空一点的(点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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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漫

魔道看直播世界(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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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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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为魔道世界

                                                                                               

  【金光善扭头看向身边冒头的少年一脸的迷惑:“聂二公子有何问题?”

  聂怀桑把扇子挡在嘴边,状似在讲悄悄话的问:“金宗主,听闻当初不夜天一战,金少夫人是自己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混乱的不夜天战场,然后为魏无羡挡剑而死的,是吗?”

  金光善不明白这个聂二公子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他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抹黑魏无羡的时刻。

  于是,金光善一脸悲戚的回答:“是啊,可怜我儿刚死,江家小姐就因为要护着这么一个杀夫仇人,而白白送了性命。”

  他们俩个人隔着的距离不小,即便是压低了声音,但那些一直都在暗中关注着这边的人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聂怀桑没有发现,周围一群人早在他磨磨蹭蹭的往金光善那边靠近就竖起了耳朵,而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听闻金少夫人当初因为在金麟台看见了魏无羡的身影,才跟去了不夜天的战场。但金少夫人修为不算出众,金麟台和不夜天相隔那么远,她为何能和魏无羡一前一后赶到不夜天的战场上?不知金宗主可否解答一二?”

  金光善感觉身上泛起了一股寒意,他猛地停住脚步看着聂怀桑好奇等待回答的脸庞,声音干巴巴的回道:“这个,我怎么会知道。”

  金光善不明白聂怀桑怎么会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他和江厌离又不熟,总不会是因为他们两个一样修为不高,所以才产生好奇的?

  但江厌离出事的确是有猫腻的,金光善生怕引起江澄的怀疑,只能含糊地敷衍聂怀桑希望他不要再问了。但由于金光善突然停住脚步,使得附近的修士也没有再往前走。

  一大群人突然停滞引起了前面的江澄和蓝曦臣的注意。

  蓝曦臣和金光瑶要在前面带队,江澄便折返回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

  江澄原本还在不耐烦,突然听到有人在谈论自家姐姐,带着疑惑一过去便正好看见了金光善脸上的异色。

  还没等他找金光善的麻烦,便听见了金夫人尖锐的声音。

  “是你!”

  金夫人恍然大悟在几个女修的搀扶中走了过来,似是想起了什么。

  “当初不夜天大战之前魏无羡突兀在金麟台出现,厌离赶忙去追。我当时本就悲伤过度险些昏厥,强撑着一口气唤人去追杀魏无羡之后便晕了。后来醒来后听身边的婢女说当时我下完命令正好有一个善速度的普通弟子追了过去,但他既没有护在厌离身旁也没有追上魏无羡,最后却死在了不夜天。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就感觉奇怪,现在看来应当是你在背后捣鬼吧!”

  金光善现在真是烦死金夫人了,他眼神冰冷的警告道:“夫人又想多了,没有证据何必把所有坏事都推到我的身上?”

  金夫人很相信自己的推断:“我不信和你无关。那时候我因为子轩的事根本就没有管过金麟台上的诸多事项,魏无羡来的突然,那个弟子却出现的那么巧,想必厌离能到不夜天也是你安排的吧!”

  江澄闻言面色猛地一变,他眼神狠厉的盯着金光善质问道:“金光善!我姐姐的死真的和你没关系?!”

  金光善急切的解释:“我们当时都在不夜天,你别听那个女人瞎说,这件事怎么可能和我有关!”

  “你一手安排的事情怎么可能和你没有关系!”

  一个男修的声音突然从散修堆里传了出来。

  江澄冲到那个修士面前一手揪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上的紫电发出噼里啪啦的电流声:“你又是谁?说话可有证据!”

  “我就是证据!”男子镇定的回答道。

  看见男人的脸,金光善的瞳孔猛地一缩,原本还算淡定的面容也瞬间有了变化。

  “夫人快看,他是那天那个跟上少夫人和魏无羡的那个修士!”金夫人的身后一个侍女突然喊道。

  金光善没想到那个金夫人身旁服侍的侍女竟还没死,甚至还认识这个男人,他内心不由暗恨这个女人多嘴。

  这个相貌普通的男人也直接承认道:“是我,我就是那个听从金夫人命令追上去的人。”

  周围的吃瓜群众也很惊讶,刚不是还说他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这个时候从散修堆里走出来,莫不是真如金夫人所言内有隐情?

  等了半天也没见江澄回来的蓝曦臣和聂明玦等人也走了回来,一过来就看见在场众人面色各异,江澄还揪住一个男人神色激动的场景。

  “江宗主,这是怎么了?”蓝曦臣问道。

  江澄松开了这个修士,冷冷的看着他厉声道:“当初我姐姐是怎么到不夜天的?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看着江澄凶神恶煞的模样,男人不由自主抖了一下,随后强自镇定的想要开口。

  却不料金光善打断了他急切的对众人说道:“他和温氏余孽有关早已背叛了金家,当初不夜天我便已经通告了整个金家下令追杀他,他怀恨在心说的话必不可信!”

  “胡说!”男人原本平静的表情瞬间暴怒,“明明是你安排的!你让我潜伏在金夫人的附近,原本就准备在誓师大会那一天把少夫人骗去不夜天用来牵制魏无羡,却不想魏无羡先来了金麟台。魏无羡慌乱逃走的时候,少夫人修为不高没追出去多久我就赶上了,然后我按照你的吩咐告诉少夫人,魏无羡迷了心智要大开杀戒,然后一路御剑将少夫人送到了不夜天战场。我没想到少夫人会死在那里!更没想到你们都在暗处等待,一见到我就下令让金家修士将我当场击杀。”

  “金光善!”

  听到江厌离会去战场竟然是金光善安排的,江澄额头青筋暴起,眼里泛着血丝死死的瞪着金光善想要出手。

  金光善根本不承认:“在知道你和温氏有关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听到金光善的话那男子却嘲讽的笑了:“我早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他拿出一块金色的令牌举到金光善的面前:“但是你是不是忘记了,若是没有你亲自赐予的通行令牌,我一个普通弟子怎么可能带着少夫人出的了金麟台?”

  看着那块明晃晃刻着自己名字的令牌,金光善瞬间慌乱了起来,他没料到这个修士竟然当真拿出了证据。

  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没了借口看着不远处江澄毫不掩饰的仇恨,金光善知道此事不能善了,江澄必然不会放过他。

  眼看着形势对他极为不利,金光善看了眼周围的环境突然嗓子里发出一声尖啸。与此同时,金光善施展起鬼修的功法引得自己身上的怨气瞬间变得浓烈高涨。

  仿佛一群狼群的领头者在呼唤自己的同伴一般,这声尖啸过后周围的院落里此起彼伏的传来各种尖利诡异的响应声。

  周围屋子里所有的门窗都开始被剧烈的撞动。

  “哗啦哗啦”的响声伴随着各种怪异的声音,就好似这些屋子里有什么东西急着要出来。金光善身上的怨气变得越发浓重,那些响声也开始变得更加疯狂。

  周围的修士们开始变得惊慌失措,不少经验丰富的散修更是敏锐的听到了一些曾经接触过的邪祟声音,他们立刻脸色大变的打量周围情况,手持配剑戒备着随时准备逃离这个地方。

  金麟台上怎么会有邪祟?

  聂明玦和蓝曦臣十分不解,但此时已经没空想太多,他们冲向金光善想要制住他来压制那些屋子里的邪祟暴动。

  却不料,所有人的动作都没有江澄快。

  看着面前这些修士听到邪祟的动静大惊失色的表情,金光善还不等得意起来,就感觉自己的胸口猛地一痛。

  他不可置信的低头,只见自己已经变得灰暗的宗主袍上,心口的地方被面前的人插进了一柄锋利邪异的利剑。

  利剑的主人毫不留情的转动剑柄,在金光善的心口狠狠地剜了一圈随即迅速拔出。刻骨的刺痛终于传到了金光善的大脑里,与此同时他也看见了那把利剑上刻着的“三毒”字样。

  怎么可能?怎么会?怎么可以!

  鲜血大量从胸口的伤口里喷涌而出,金光善的眼前已经开始发黑,他的内心充满了不可置信。

  不该是这样的!

  那个被他所控,应当在他生死关头护他安危的邪祟去了哪里?

  金光善已经痛到麻木的大脑努力支撑着他的脸抬起。

  他看到江澄脸部肌肉微微抽搐眼中带着刻骨的仇恨死死地盯着自己。目光越过江澄的身影,金光善用力的睁大眼,终于看到了他身后不远处的阴暗,表情愉悦的薛洋正看向自己的方向,而他的身后正站着那个本应护在自己身后的白衣女鬼。

  原来,控制那个邪祟的从来都不是他。

  “砰~”金光善的身体向后倒去,追求了一世权利野心的眼睛里只留下了他发出尖啸时的恶意。

  我即便是死,你们也逃不过!

  “噗!”

  在金光善倒地的同时,金夫人猛地吐出一大口血瞬间软倒在地上,身边侍女连忙想要扶起她,旁边的女修也不断的给她输送灵力,但血还是不断地从她的嘴角溢出。

  她尽力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不用白忙活了。

  金夫人知道,金光善一死自己也绝对活不了,而她的结局早在她决定动用子午连气盘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动用那么霸道的武器,需要的正是人命的祭奠。

  金光善的死使得那些屋里不断冲撞的邪祟愈加激动,它们狂躁的撞破门窗朝着空旷处的修士们扑了过来。

  在稀薄的日光之下,四面八方传来阵阵低哮之声,这些身上或多或少带着些腐烂的走尸行动缓慢步履蹒跚,但架不住实在太多了,蓝忘机持剑护住身后的蓝家弟子,微微一扫便发现围过来的走尸竟有数百只,甚至还有不少邪祟正隐藏在阴影中对着修士们虎视眈眈。

  怎么会有这么多走尸?

  暴露在走尸包围中的众人惊慌的举剑对上它们,不少人都在心中暗骂,金光善莫不是想把金鳞台变成第二个乱葬岗吗?

  “谢兄!”一个持剑的年轻修士看着面前面容完整的走尸一脸不可置信,面前这个不就是自己失踪已久的好友吗?

  年轻修士手中的剑尖垂落不由自主的往前迈了一步,但是已经失去意识的走尸却给予他狠狠地一爪作为回应。

  “在走尸面前失神,你不要命了!”

  身边的人及时把他往后拉这才救了他一命。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自己熟识的面容出现在这些走尸群中,他们动起手来越来越束手束脚。这一下众人也终于感受到了当初射日之征里温家人在战场上与自己已死的同伴对敌时的感受了。

  修士们下不了手,走尸们可不会管这些,眼看着走尸越加强悍,中途也有心狠的修士直接砍掉了面前已经变成走尸的熟人脑袋,但随着随着走尸越围越多,所有人的体力都开始捉襟见肘,他们满身疲惫戒备着慢慢往中间缩聚,就连已经半晕的金夫人也被身边的女修护住撤到了最中间。

  “聂宗主,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聂明玦和蓝曦臣的身边围了一大群人,他们慌乱的询问着现在该怎么办,直吵得聂明玦脑袋疼只恨不得再冲出去和走尸再战一场。旁边的蓝曦臣也尽力温和的安抚他们保持冷静,连什么时候身边的金光瑶都被这群人挤走都没发现。

  金光瑶自然是发现了他们的恶意,但他还是顺其自然的跟着那些人的力道离蓝家人越来越远。这些人对金光善的憎恶通通发泄在了金光瑶的身上,不着痕迹的把他挤到了边缘还不够,甚至有个人还趁着金光瑶击杀走尸的时候,猛地在他身后一推,害的金光瑶躲闪不及身子不由自出的往前倾斜。

  “啪嗒~”一个清脆的响指声在金光瑶耳边响起。

  “渍渍,每次都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小矮子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一身黑衣的薛洋站在金光瑶的面前扬起一张年轻而讨人喜欢的面孔,笑的凶残而野气。

  随着薛洋的响指声,所有走尸邪祟的动作瞬间停滞住,就连被修士们砍掉了脑袋,它们也都没再动弹一下。

  金光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直身子回头看了一眼推他的人。

  修士们察觉到不对,警惕的看向突兀出现的薛洋。

  “是你!是你!薛洋!你个魔头,你竟然在这里!”一个瘦弱而又沧桑的年轻男子惊恐的指着薛洋唤道。

  听到有人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薛洋饶有兴致的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年轻男子。

  他略一挑眉:“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呀!怎么,你这条漏网之鱼终于不躲准备去和你那一大家子团聚了?”

  常萍看着薛洋邪气肆意的笑容,吓的身子不停的抖。

  他方才唤出薛洋的名字就后悔了,脑海里不听回想着当初自己打开常家大门时的场景,那满眼的血色使得他自那以后夜夜不得安眠。

  聂明玦看出了不对,挡在常萍的身前警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薛洋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要去哪里,用得着跟你汇报?”薛洋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他当然知道自己有多少可疑,但薛洋就是毫不在意。

  没了薛洋的目光威胁,常萍内心突然多了些勇气,他躲在聂明玦的身后哭诉道:“聂宗主,求聂宗主为我栎阳常氏做主啊!就是这个魔头,只因他看我常氏不顺眼,便一夜之间灭了我家满门,甚至连条狗都不放过!我侥幸逃过一劫,他却始终不愿放过我。此人心肠阴狠性情恶毒,聂宗主您可千万不能放过他啊!”

  聂明玦手持霸下冷声质问薛洋:“他说的可是实情?”

  “应该是吧!”薛洋满不在乎的耸肩,一点也不把聂明玦放在眼里。

  一旁的蓝曦臣也无法理解的问道:“你和常家有何恩怨?为何做出灭人满门的恶事!”

  薛洋笑嘻嘻地说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因为我想,所以便做了,就这么简单!说起来真是巧了,正好我今天心情好,你们就把这家伙带到我面前,既然如此那我便送他个痛快的!”

  蓝曦臣没想到,这个经常跟在金光瑶身边要糖吃的少年竟是这么狂妄狠辣的人。眼见他丝毫没有要好好沟通的意思,蓝曦臣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薛洋身边金光瑶。

  金光瑶低下头避开了蓝曦臣的目光。

  薛洋看着他们的动作毫不在意笑了,趁所有人都没反应过里笑着突然动手,他拔剑刺向聂明玦侧后方被正瑟瑟发抖的常萍。

  “竖子狂妄!”薛洋他来势汹汹,聂明玦的反应也很快,便直接扬起霸下就朝薛洋劈了过去。

  薛洋没有和聂明玦硬碰硬,眼见锋利的长刀砍向自己,薛洋身子向后一侧身后一个黑影猛地扑向了聂明玦。强大的压力迎面而来,聂明玦连忙格挡住袭来的利爪然后定眼一看,这竟是一只身似异兽的邪祟!

  眼见聂明玦被邪祟困住,薛洋却继续冲向了常萍。

  蓝曦臣也跟着上前想要阻拦,却被附近的其余走尸邪祟再次围住,蓝家弟子眼见自家宗主被困便要上前帮忙,后面的百家修士也有些跃跃欲试,也好在众人面前显露一把。

  但他们都还没来得及动手,便看到薛洋把长剑抵住了常萍的脖子。

  眼见这魔头就站在自己面前,常萍更是吓得动也不敢动。

  他的动作竟如此之快?众人有些惊讶。

  但常萍站的位置离人群很近,薛洋这一下便把自己送到了众人的包围圈里。反应快的修士迅速截住了薛洋的后路对着他威胁道:“你这邪魔外道,还不快把人放了!”

  看着周围一圈手持兵器警惕的围住自己的修士,薛洋笑眯眯的问道:“你们是在威胁我吗?”】

Mystery茗辰

【哈德】听说马尔福终于疯魔了?(23)

Summary:if德拉科在13岁的时候穿越到存在哈利波特原著的平行世界成为种花家社会主义接班人后再穿越回去……

德拉科:向五星红旗致敬!请伏地魔速速投降,不要做无谓的抵抗,接受社会主义劳动教育改造,好好学习,重新做人!

众人(瞳孔地震):马尔福终于疯魔了?

德拉科(大佬点烟.jpg):呵,你们对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一无所知


看文须知:

这里是一只画风格外清奇的德拉科,在社会主义的熏陶下成功点满了种花家一大特色技能点——沙雕!

性格与原著有很大的差异,ooc都是我的,不喜勿入

轻松欢乐向的沙雕文(bushi),反正我写的时候超级快乐,感谢阅读~


45...


Summary:if德拉科在13岁的时候穿越到存在哈利波特原著的平行世界成为种花家社会主义接班人后再穿越回去……

德拉科:向五星红旗致敬!请伏地魔速速投降,不要做无谓的抵抗,接受社会主义劳动教育改造,好好学习,重新做人!

众人(瞳孔地震):马尔福终于疯魔了?

德拉科(大佬点烟.jpg):呵,你们对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一无所知


看文须知:

这里是一只画风格外清奇的德拉科,在社会主义的熏陶下成功点满了种花家一大特色技能点——沙雕!

性格与原著有很大的差异,ooc都是我的,不喜勿入

轻松欢乐向的沙雕文(bushi),反正我写的时候超级快乐,感谢阅读~



45

     Draco·Malfoy逃学,不奇怪。甚至对于霍格沃茨的同学们来说,如果有一天他不再各种神操作状若疯魔,还会感到很不习惯。


     但是这不代表,继德拉科之后又出一个布雷斯是让人能够淡定接受的。


     以帅气与风流著称的花花公子布雷斯·扎比尼一夜之间变成浪子回头情深似海的痴情儿,何止是不正常,简直是诡异的程度。

     同学们严重怀疑斯莱特林里有食死徒的卧底,先诅咒了德拉科·马尔福,又来祸害布雷斯·扎比尼。


     一时之间,斯莱特林人心惶惶,其他三院目瞪口呆。


     “……你说什么?”


     潘西·帕金森好不容易从总是见不到德拉科的失落中走出来,却被迫成为了布雷斯·扎比尼的感情顾问和知心姐姐。

     鬼知道当布雷斯·扎比尼唉声叹气忧郁难当地找到她时,她受到了多么大的惊吓。


     ——她以为自己来到了平行世界。


     “汤姆……我已经快要忘记他的模样了。”布雷斯四十五度忧郁地仰望天空,像是在悼念自己遥不可及的爱情,缓缓倾诉自己不幸的遭遇,“他说过他会回来找我的,可是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一直不见踪影……”


     潘西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等等等等,你今年几岁?十几年前你不是才出生吗?


     还有你现在这种画风她实在是接受无能啊!


     潘西抑制自己想要崩溃呐喊的冲动,嗓音颤抖:“额,他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喜欢他?”


     布雷斯深情款款地捂住心口,坚定道:“他是我认定的恋人,此生不渝!”


     “……行。”潘西深吸一口气,“告诉我全名,我帮你去问问有没有人知道他在哪。”


     布雷斯感激地看着她,陶醉地回忆:“汤姆·里德尔,一个很有魅力的人,能够让人们疯狂地迷恋上他!”


     潘西看不下去他这种格外违和的表情,不是没有怀疑过布雷斯·扎比尼被人掉包了,但是眼看有德拉科·马尔福那种先例……好像接下来无论再出现什么都不会奇怪了呢。

     比如说自认为姐就是女王的赫敏·格兰杰、自恋花心风流倜傥的罗恩·韦斯莱和高冷睿智沉默寡言的哈利·波特——


     打住,她还不想三观毁灭。


     “OK,交给我,总能找到的不是吗。”潘西违心地安慰他。

     究竟发生了什么?说没有阴谋都没人信,否则为什么斯莱特林会发生那么多意外?


     潘西默默地想,或许那个什么汤姆·里德尔能够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46

     “噗。”


     哈利实在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


     救世主尴尬地擦拭着面前的桌面,难得为自己的不雅行为脸红。


     不过这一切都阻止不了他的震惊——

     “你说什么?布雷斯·扎比尼喜欢的人叫汤姆·里德尔?”


     哈利怀疑自己幻听了 ,否则伏地魔的本名怎么会出现在这种魔幻的语句中。


     布雷斯·扎比尼的男朋友怎么可能会和汤姆·里德尔有关系?他一定是听错了!


     “斯莱特林那边都传疯了,布雷斯·扎比尼扬言未来一定要和汤姆·里德尔在一起,倒贴也无所谓。”有八卦的格兰芬多同学兴致勃勃地凑在哈利耳边说,“他还说他们已经私定终身了!天啊,花花公子为了一个人收心了,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说是伏地魔你信吗?


     哈利欲言又止,一言难尽。


     一定是误会,同名同姓不奇怪,真的一点都不奇怪。

     哈利自我安慰道,内心却在疯狂咆哮:走了一个马尔福,又来一个扎比尼,斯莱特林怎么尽出妖魔鬼怪?!


     等等——马尔福?


     哈利灵光一闪。


     对了,德拉科·马尔福又失踪了……该不会和布雷斯反常的行为有关系吧?比如——复方汤剂?

     哈利不相信短短时间内一次疯两个,还是同一个寝室的斯莱特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

     而且正因为是同一个寝室,如果德拉科·马尔福想对布雷斯·扎比尼做些什么的话,对方根本来不及反抗。

     更何况,当初马尔福都能单枪匹马闯入格兰芬多的寝室绑架他,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他不仅什么都做得出来,还能做的理直气壮。


     猜测逐渐成型,同时哈利开始思索另外一件事:Draco·Malfoy为什么要这么做?

     和汤姆·里德尔——也就是伏地魔有关,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自从暑假德拉科来找他去阿尔巴尼亚救人后,哈利就不认为德拉科·马尔福是站在伏地魔那边的人了。

     虽然斯莱特林们没有同学爱,但马尔福也不至于把布雷斯·扎比尼置于险地。

     或许他是想借这个身份试探些什么,比如某件事或某个人?

     那么至少布雷斯·扎比尼现在是安全的,德拉科把他藏了起来,而且事后德拉科·马尔福也能保证对方平安无事。

     所以他要试探的事不算过于危险,或者有绝对的自信可以完美成功,既然如此——


     哈利若有所思,决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跟踪这个假的“布雷斯”。

     他其实挺好奇德拉科·马尔福的所作所为有什么意义。哈利知道德拉科是清醒的,并非像同学们所说的“疯魔”,所以他的一切行为必然有迹可循。


     哈利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Draco·Malfoy也想杀死伏地魔呢?

     马尔福家果然想要培养第三代黑魔王踹掉伏地魔上位吧!


     他必须在阻止的基础上——稍微支持一下。

     毕竟伏地魔是物理攻击,而马尔福是精神攻击,怎么看都是德拉科·马尔福技高一筹,胜算更大。


     哈利点点头,为自己的明智点了个赞。




                               ——tbc



“布雷斯”:我爱汤姆爱的无可救药,他是我一生的理想!

布雷斯:wdnmd德拉科·马尔福我和你不共戴天!


哈利:马尔福果然想叛变吧?是吧是吧?没事,不想他也会让马尔福叛变的


彩蛋是原著德遇到社会主义接班人德的奇妙碰撞(原著德:你和破特是什么关系?!

社会主义德:未婚夫夫关系)






小池荷

想飞升就谈恋爱

{18.请说出《狂傲仙魔途》的作者,以及其作者穿越到《重生之人渣反派自救系统》中的身份。}


沈清秋:“!!”作者也来到这个世界了?还有,《重生之人渣反派自救系统》是什么鬼?


尚清华:“!!!”完了完了,马甲保不住了,现在原著人都在,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他了。怎么办怎么办?


尚清华刚想躲到人群里去,就看到沈清歌在盯着他,仿佛在说:你敢不答或答错试试!


尚清华:“……”看来是没办法了。


深吸一口气,道:“是……是向天打飞机和尚清华!”


渣反和狂傲世界的人都看向了两个尚清华。


狂傲世界的尚清华:“不是、不是我,是那个平行世界的那个。”说着还指向了渣反世界的尚清华...

{18.请说出《狂傲仙魔途》的作者,以及其作者穿越到《重生之人渣反派自救系统》中的身份。}


沈清秋:“!!”作者也来到这个世界了?还有,《重生之人渣反派自救系统》是什么鬼?


尚清华:“!!!”完了完了,马甲保不住了,现在原著人都在,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他了。怎么办怎么办?


尚清华刚想躲到人群里去,就看到沈清歌在盯着他,仿佛在说:你敢不答或答错试试!


尚清华:“……”看来是没办法了。


深吸一口气,道:“是……是向天打飞机和尚清华!”


渣反和狂傲世界的人都看向了两个尚清华。


狂傲世界的尚清华:“不是、不是我,是那个平行世界的那个。”说着还指向了渣反世界的尚清华。


沈九直接将手中的扇子捏断了,死死盯着尚清华,所以他在秋府的遭遇都是这个人害的?他凭什么就这样决定他的人生?


两个洛冰河觉得尚清华是不是和他们有仇?为什么要让他们过得那么惨?难道他就这么随便决定他们的命运吗?


面对沈九要吃人的目光,尚清华下意识躲到了漠北君的的身后,他就知道会这样!


漠北君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但还是挡在了他的前面。


狂傲渣反众人看到尚清华这个样子,默默无语,他们还没说什么呢,这大概是他们见过的最怂的一个峰主和穿越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写书的?


他们虽然有怨,但现在有改变未来的机会,他们也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沈清秋也没有说话,但也没想到,尚清华居然就是那个作者,还穿到了自己写的书里,也不知道他和尚清华谁更惨?


过了一会儿,看到尚清华还躲在漠北君身后,沈清秋无语道:“飞机大大,你不打算抽取光点了吗?”


尚清华听到沈清秋的话,还是不敢动,道:“沈师兄,要不你帮我抽取吧。”


沈清秋:“……”有必要这么害怕吗?


【沈清弦看呆了。


这么近的距离望进这双眼睛,仿佛站在万山之下:赤色夕阳将天边映红,如火枫叶将湖水照亮,身在其中,看尽斑斓壮丽。


顿了一下后,沈清弦问他:“有人夸过你的眼睛吗?”


顾见深眉尾略扬,旋即他薄唇微勾,戏谑反问:“有人会这样与我对视吗?”


的确……就像整个天道没人敢直视沈清弦,整个心域乃至整个天道恐怕也没几个人敢去看一眼顾见深。


他恶名在外,哪怕生得璀璨绮丽,也是用鲜血堆积的。


红色的眼睛,在天道是为不详,所以他才换了个颜色来月落秘境。】


沈清弦一愣,在空间内第一次正眼看顾见深,因为在空间里没有办法伪装,他现在的眼睛确实很好看。


比他见过的任何事物都要好看。


顾见深也在看着沈清弦,他以为沈清弦作为正道之首,肯定会对他厌恶至极,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但他发现,上面的沈清弦似乎并不讨厌他。


天道和心域的则是气愤不已。


天道:顾见深那个王八蛋,肯定是他蛊惑的尊者,不然尊者为何要压低修为易容成那个样子去月落那个小秘境?


心域:沈清弦那朵白莲花,竟敢勾引他们的帝尊,不然帝尊为何要压低修为去月落那个小秘境?简直是无耻至极!


【沈清弦伸手,碰到了他的眼角,轻声道:“很好看。”


顾见深愣了下。


沈清弦轻轻触碰着他微凉的皮肤,盯着他的眼睛道:“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眼睛。”


他说的很慢,孩子气的声音里没有往常的冷淡疏离,反而有一股柔软的甜,响在耳廓里,震动在心间。


顾见深的眸色陡然变深,就仿佛翻涌的火烧云,层层叠叠地聚集在一起,创造了一个美轮美奂的火焰世界。


沈清弦弯唇,声音越发柔软:“真想要……”这双眼睛。


他还没说完,身后传来了少年的惊骇声:“怎……怎么会这样?!”


沈清弦和顾见深同时回神。】


天道:“!!!”他们听到了什么?尊者竟然夸那顾见深的眼睛好看?那可是不详的颜色啊!!完了,他们的视觉和听觉都出问题了!!


心域:算那沈白莲有眼光,他们帝尊的眼睛可是独一无二、最好看的!!


顾见深的手抚上了自己的眼眶,很好……看吗?


而后面不禁让人疑惑,发生什么事了?


【顾见深改变了瞳色,沈清弦瞬间从缱绻美色中走出。


态度变化之快,反差之大,饶是九渊帝尊也深感错愕。


不过他心情很好,看着沈清弦冷淡的脸,他满脑子都是他方才的模样:闪亮的眼睛,微红的面颊,轻颤的唇。


想到这人是天道唯一的涟华尊主,是他曾经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天骄师叔……


顾见深只觉一股热气在胸腔里徘徊。


他越来越享受正在做的事了。】


沈清弦:“……”这位九渊帝尊的脑子怕不是有问题吧?


顾见深略显迷茫,享受正在做的事?是玉简的任务吗?可是为什么?


【沈清弦走近宿雨,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一幕。


眼前是个干燥温暖的巢穴,虽然笨拙,但却满是母亲对孩子的爱,精心雕琢,仔细保护,养育着嗷嗷待哺的幼崽。


可现在这巢穴却成了修罗地狱。


里面有五只稚嫩小兽,身长约两尺,绒毛软软的,爪子嫩嫩的,眼睛似乎都还没睁开。它们的母亲虽然是头凶悍猛兽,但这小兽却极其可爱,纯白的毛发,柔软又无害。


可怕的是,此刻这些小兽全都被人开膛破肚,用最残忍的手段虐杀了。


血淋淋的巢穴,惨死的幼兽,不提看到这一幕的那位母亲是何等的震怒与心痛,只是稍微心存善念的人看到了也会心生不忍。】


沈清弦:宿雨?那个刚化行的小妖?不过那样的景象他倒是没有什么反应,这样的事他见得多了。


宿雨还没来得及震惊涟华尊者竟然会跟他在一起,就看到了那惨烈的一幕。


宿雨脸都白了,如果不是之前看到了更为惨烈的事,恐怕打击会更大。


虽然其他人也看到了,但反应都不是那么大,毕竟更惨烈的他们都看过了不是吗?


【宿雨看懵了,那浑身是血的女人却大笑着扑过去,在死掉的小兽的身体里摸索着。


宿雨猛地回神:“你在做什么!”


女人兴奋地语不成调:“兽丹,五枚银钱兽丹!是我的,都是我的了!”


在她眼中,那些小兽似乎不是血肉,而是一堆毫无价值的垃圾,她没有丝毫怜悯地翻找,在摸到一个银灰色的珠子后她失态地放声大笑。


宿雨看着这一幕,慢慢地、慢慢地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五个人为了这些兽丹残忍虐杀了那些可怜的幼崽,只是在最后关头被幼崽的母亲发现了。看到孩子死得如此凄惨,哪个母亲也无法忍受,凶兽暴走了,疯狂追杀着这些凶残的刽子手。


这五人自然不是这头三阶凶兽的对手,他们被追得四处逃窜,然后遇到了沈清弦等人。


宿雨出手,为了救下他们,杀了那头凶兽……


可事实上,他救的是杀人犯,杀得是一位痛失幼子的悲痛母亲。


这冲击对宿雨来说实在太巨大了,他站在原地,双目无神。】


宿雨颤抖着:“我、我……”他都干了什么?


沈清弦看到他这个样子,摇了摇头,历练还是太少了啊。


许多人都想道:这确实过于残忍了,这贪婪的人心啊……


【沈清弦也不需要做什么,那女人已是强弩之末,跑到这里已经燃尽了最后的生命之火。


她贪婪于这些兽丹,可事实上连拥有它们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握紧那颗兽丹之后,她的身体也彻底软倒,一阵艰难的喘息后她仰面躺下,摔在自己制造的血腥地狱里。


至死,她都紧紧握着那枚兽丹。


宿雨呆了很久才出声道:“她死了……”


沈清弦沉默地看着他。


小桃花生在万秀山上,未经世事,此次月落秘境里走一遭,足以窥探到这世间的边边角角了。


“咕噜”一声,那女人的尸体僵直,紧握的兽丹滑落,掉进了一堆猩红烂肉中,发出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噗呲声。


听到这声音,宿雨的神经彻底绷断了,他捂着头,满眼都是绝望:“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是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冲出去,是他非要救这些罪大恶极之人,是他……害死了这头只想着保护幼子的可怜母亲!


干净的白纸上沾染了血色,让人心生遗憾,可也有着异样的美丽,毕竟生存不可能是一个颜色。


沈清弦走近,握住了他的手:“它叫银钱兽。”他的声音很轻,似乎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如一阵轻风,柔软却没有情绪波动。


“银钱兽是三阶凶兽,喜食人肉。之所以会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们吃人时都是整个吞掉,连身上的一枚银钱都不会放过,因为吃多了金银宝贝,它们的兽丹被淬化得极其珍贵,是修士们趋之若鹜的珍宝。”


“听闻繁育期的银钱兽每日至少吃一人,孕期长达十个月,它能生下这些孩子,至少已经吃了三百多人。“】


原来……那妖兽也不是个好的啊,这叫什么?自食恶果?罪有应得?


沈清弦突然出声:“宿雨。”


宿雨回头,“尊、尊者。”


沈清弦:“出去之后,你可以到山下看看。”太过单纯,也不是件好事。


宿雨:“……是。”


天道的人都听到了沈清弦的话,再看看光幕上的事,暗暗决定道:以后一定要弄清楚前因后果再行事,以及不能再像上面的人那样贪婪了,这样的人,简直是他们的耻辱!


【听着沈清弦的话,宿雨的神态并未恢复,反而越发慌乱。


顾见深道:“先离开这儿吧。”


沈清弦道:“嗯。”


听到这句话,宿雨却回神了,他面色依旧苍白,但失焦的瞳孔却慢慢聚拢了。


“等……等我一下。”宿雨沙哑着嗓门开口。


沈清弦点头道:“好。”


宿雨从乾坤袋里找出个宽柄长刀,笨拙地挖着土。


他埋了这些小兽,连带着那些稀世罕见的兽丹一起埋在地下。


最后他把那个女人和其他修士都埋葬了。


顾见深轻声对沈清弦说:“不提醒他吗?”


沈清弦不出声。


顾见深闷笑一声。


沈清弦斜他一眼:“心域修的不是随心所欲吗?”


宿雨此举也是随心的选择,虽然有莫大的后患在,但也是随心,顾见深又为什么要去干涉?


顾见深漫不经心道:“随心,随的是我的心。”


他若是想提醒宿雨那就提醒,这与宿雨的心情没有丝毫关系,所谓随心,是只随自己的心,若是听从了别人的心,那又何来随心?


沈清弦轻笑:“心域的道意果然别致。”


这形容词已经满是嘲讽味了,不过顾见深没生气,反而觉得很有趣。】


宿雨看着自己的举动和沈清弦顾见深的对话,茫然道:“我做的不对吗?”


沈清弦:“……”也不能说不对吧,只是那样容易给自己招麻烦。只是,他竟有些看不懂顾见深的举动了。


顾见深摸摸心口,看来他未来和他的师叔关系挺不错的,这样很好。


【将一切都安顿好,虽然宿雨很累,但是精神状态却好了许多。


“我们走吧。”他道。


一路无话,直直走到了天黑。


用过晚餐后各自休息,沈清弦抽空查看了一下玉简,发现夸奖眼睛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沈清弦还有些纳闷,不是说夸奖不少于三句话吗?


之前被宿雨打断了,还以为任务完不成了,原来那半句“真想要……”也算夸奖?


果然是枚愚蠢的玉简。


(玉简瑟瑟发抖中……)】


赤阳子诧异道:“玉简?”他还记得师尊说过他要完成玉简上的任务才能修复天梯。


而那二十一条任务,简直让人难以忍受。


沐熏:“师尊,是那个玉简吗?”


沈清弦:“是。”原来他夸顾见深的眼睛是玉简的任务吗?只是他是因为玉简的任务,那顾见深是因为什么?


顾见深有些失望,原来是玉简的任务啊。


叶湛等天道之人:他们就说嘛,涟华尊者怎么可能会夸那魔头的眼睛?原来是因为玉简的任务啊。


心域:亏他们之前还觉得沈白莲有眼光,原来也个目光短浅、肤浅至极的人!但沈清弦是为了修复天梯,他们也没办法说什么,好气哦!!


【说起来……顾见深眼睛变色的时候似乎还对他说了句话?


说了句什么来着?


沈清弦只顾着看眼睛去了,还真没留意,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话,没听到也就罢了。


玉简如今就是个怂货,一亮就害怕,一害怕就冒字,也不管沈清弦在想什么,察觉到他在盯着它,它就噗噜噜冒出来一行字。


“其九,天很冷,地很硬,请和顾见深一起睡!”


沈清弦默了默。


玉简已经麻溜“死”去。


尊主大人看了看天梯,决定忍下来,继续搬砖。】


沈清弦:“……”他有理由怀疑这玉简就是在消遣他!


顾见深:“……”他玉简上的任务不会也是这个吧?


天道和心域的人又炸了,这玉简怎么回事?这都什么任务啊?


沈清秋抽了抽嘴角,把修复天梯说成是搬砖,这也没谁了。虽然都差不多吧,但这真的合适吗?


【一起睡?


沈清弦转头看向顾见深:“你睡了吗?”


顾见深靠在树边,在他转头的时候已经看向他。


沈清弦窝在睡袋里,只露出一双大眼镜:“你冷吗?”


顾见深没听透这话中深意。


沈清弦软声道:“我有些冷。”


顾见深:“……”


顾见深害怕自己会错意,于是问道:“需要我帮你再生一堆火吗?”


眼下的情况下,柴火为分界线,宿雨在左边靠着树,沈清弦在右边,离着顾见深很近,所以两人小声说话也不必担心宿雨会听见。


沈清弦盯着他,开门见山道:“过来。”


如果不是一副稚嫩的小童模样,这俩字的威慑力会增加十倍百倍。


现在嘛……


顾见深弯唇一笑,起身走过来:“少爷有什么吩咐?”


他声音恭敬,然而姿态却是居高临下,眼底也全是戏谑。


沈清弦懒得看他这副假模假样,直接拉开睡袋道:“陪我睡觉。”


“装死”的玉简抖了抖,妈呀……这位耿直先生!】


顾见深低笑道:“师叔还真是直接啊!”


沈清弦表情淡漠:“我也只是想尽快完成玉简上的任务而已。”


心域人咬牙:这沈白莲,居然让他们的帝尊当他的仆人,果然天道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顾见深眼底笑意更深,他道:“少爷这么大了还怕一个人睡吗?”


沈清弦不出声,只这样安静地盯着他。


顾见深也没继续逗他,他顺着说道:“属下明白了。”


话音落,他睡到沈清弦旁边,将软嫩的少爷拥入怀中。


沈清弦似乎从未跟人一起睡过,得道前他是孤儿,被师父从草堆里捡了回去。


入了宗门,因为资质卓群,他被选进内门,衣食住行都是一等一的。


之后更不必提了,资源好、体质佳、悟性也是万里挑一,最重要的是心性强,虽然也遇到了无数挫折,但却走得一步比一步高,直至今日。


到了现在,别说是他的床榻了,连整个万秀山,都没人会轻易来打扰。


原来和人睡是这样的感觉,挺不错的,很热乎。


沈清弦闭上眼睛。】


沈清秋惊呆了,一个人住一座山,他不会感到寂寞孤独吗?如果换成他是绝对受不了的。


而要沈清弦来说的话,都已经万万年了,早已经习惯了。但,如果有人和他睡真的会好吗?


【顾见深却不想就这样算了,他凑近他,热气拂在他秀气的耳朵尖上:“师叔,你是不是喜欢我?”


沈清弦睁开眼,长长的睫毛像张开的扇面,煞是好看。


顾见深含笑看他。


沈清弦看到他蓝色的眼睛,毫不留情地吐出三个字:“不喜欢。”


顾见深:“……”


说完,沈清弦就一脸嫌弃的闭眼,但却没松开攥着他衣服的手。


口嫌体正直?


顾见深闷笑一声,心里痒痒的。


他变了下瞳色,又说道:“不喜欢的话,那我就不打扰师叔休息了。”


沈清弦闭着眼道:“待在这。”


顾见深道:“不好吧?”


沈清弦睁开眼,一下子跌进了光华流转的红色眸子中。


到嘴的话都没了,沈清弦眼睛不眨地看着他。


顾见深盯着他,声音像施了幻术般迷人:“喜欢吗?”


这次还留有一口气的玉简帮主人回答:可以说是非常喜欢了,喜欢到都在思考挖出这双眼睛能不能保存住它的美丽了!


好可怕QAQ!】


沈清弦:“……”虽然他确实喜欢那双眼睛,但也不至于要挖出来吧?


顾见深:所以,沈清弦是真的喜欢他的这双眼睛?


天道人咬牙切齿,他们的尊者让他陪睡已经是委屈尊者了,这个魔头竟然还敢调戏他们的尊者?真是大逆不道!


【这时,略远的地方传来了宿雨的声音:“朝烟,你睡了吗?”


沈清弦猛地回神,他顿了下才扬声道:“没睡。”


宿雨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的,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我……到底该怎么办。”


小桃花迷茫了。


也难怪,成长的阵痛嘛,都会经历这样的时候。


虽然沈清弦这辈子就教过三个徒弟,但他对于万秀山上的生灵都很照顾。


宿雨没了做桃花时的记忆,但沈清弦还记得:这小家伙是长得最红最艳的一朵。


冲着这点儿,沈清弦也愿意指点他一二。】


宿雨悚然一惊,朝烟,他喊的是涟华尊者吗?就算易容化名了,那也是尊者啊,他怎能喊尊者的名字?


不过看到后面他又傻笑起来,尊者居然愿意指点他,不敢是什么原因,能被尊者指点都是天大的荣幸。


【他问他:“你觉得该怎么办?”


宿雨小声道:“不明白。”


今天发生的事,很难分出是非对错。


修士虐杀了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幼崽,只为了抢走兽丹。


凶兽震怒之下吃了这几个修士,为孩子报仇。


宿雨干涉了,顾见深为了救宿雨,杀了凶兽。


宿雨以为自己做错了,可沈清弦又告诉他,这凶兽吃了不知多少无辜人类。


刚刚入道,最难的一个问题莫过于对和错。


谁对谁错?谁善谁恶?怎样去分辨?分辨不出又该如何抉择?


宿雨茫然了。


沈清弦正想开口,顾见深竟然出声了:“你觉得对那就是对,你觉得错那就是错。“


沈清弦瞪他一眼。


顾见深小声道:“妖族本来就适合待在心域,何必拘了他的性子。”


宿雨还是很崇拜顾见深的,听到他的话,他又问道:“可是我起初觉得自己对了,然后又觉得自己错了,接着又……”


顾见深又回他:“这也没错,心本来就不是一成不变的,这一刻对那就是对,下一刻错那就是错,别桎梏了它,它就是你。”


这番话对宿雨还是很有冲击力的,他半晌都没出声。】


顾见深话虽然说得不好听,却也是事实。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是非对错,也没有那么多非黑即白,一切事情都只能靠自己的心去判断这些事。


【沈清弦小声对顾见深道:“所以心域才会有那么多肆意妄为浪荡无法之徒。”


顾见深握住了他的腰:“像这样?”


沈清弦危险地眯起眼睛。


顾见深有恃无恐。


纵观全局的玉简觉得自己还不如昏过去来得爽快!


人家小桃花正在为人生真谛烦恼困扰,你俩却在一个被窝里卿卿我我,这样好吗,真的好吗!】


沈清弦眯起眼,这小玉简想的倒是挺多的。还有,这帝尊的行为有些放肆了。


而顾见深觉得玉简文化不够,卿卿我我是这么用的吗?


宿雨表示尊者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管他的。


【宿雨毫无所觉,他认真想了会儿后拿定主意了:“清深大哥,明日你能教我修行之法吗?”


顾见深正要开口,沈清弦便扬声道:“我族的功法不适合你。”


不能让顾见深教小桃花,万秀山上的灵物怎能成了心域的傀儡。


顾见深也不好勉强,毕竟是自己写的剧本,还是顺着演下去:“虽然不能教你心法,但可以教你一些作战技巧。”


宿雨已经打起精神来:“有劳清深大哥了!”


他要变强,他想变强,变强了才能看到更多,才能拨开迷雾见明月!】


变强?好志向!!


沈清弦看了一眼顾见深,意思是:你离小桃花远一点儿!


顾见深:“……”他对那朵桃花并不感兴趣,他在乎的是师叔这个人。


【宿雨解开心结才察觉到一些不太对的地方,他掉转头,穿过柴火堆看过去:“清深大哥你睡在哪儿?”


顾见深&沈清弦:“……”


小桃花努力睁大眼看过去,还是没看到顾见深的身影。


半晌,他又好奇道:“朝烟,你的睡袋好大啊……”


其实曾子良给他们准备的睡袋都很大,不过有自动收缩功能,宿雨和朝烟身量差不多,可此刻朝烟的睡袋比他大了一倍不止。


宿雨担忧道:“你的睡袋是不是坏了?会不会冷?要不要换个?”


这话也是有道理的,睡袋紧裹着才暖和,空荡荡得那么大,肯定冷!


沈清弦可不想宿雨看到他这边的情况,他扬声道:“没事,我故意弄这么大的。”


宿雨诧异道:“不冷吗?”


顾见深满眼笑意地看着怀中的人,沈清弦硬着头皮道:“我热,所以弄大点儿凉快。”


宿雨非常震惊了:“原来你们青柳是热性体质……”


他都冷得卷紧被子只露眼睛了,朝烟竟然还觉得热!


“那好吧……”宿雨说道,“你早点儿休息。”


沈清弦嗯了一声。


没过多久,宿雨的呼吸绵长,显然是睡着了。】


沈清弦:“……”这个世界的片段什么时候才能放完?他感觉再这样下去他的形象就不保了。


【两位大佬可睡不着。


顾见深小声问他:“少爷热吗?”


沈清弦道:“冷。”


顾见深:“那我抱您紧一些。”说着和他贴得更近了。


沈清弦:“……”


顾见深等着他投降,然而涟华尊主从来不知道投降是何物。


他施了个术,让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个冰块。


比天还冷,比地还硬,在这寒风阵阵的小地方,抱着这么个大冰块,有多销魂只能问顾见深了。


沈清弦微笑:“还能抱得再紧一些吗?”


再紧……顾见深都要被冻伤了。


不过沈清弦能施术,顾见深也能,他把自己变得滚烫,像个烧红的烙铁一样烫。


两人一冰一热,紧紧抱在一起,冻死人又烫死人,要多过瘾有多过瘾。


沈清弦哪里会认输,他让自己的体温又降了降,誓要把顾见深给冻住。


顾见深便让自己体温热一热,决心将怀中的小冰块给融化。


一来二去,两人大汗淋漓。


热的?不不不,是累的。


那可是相当累,毕竟紧紧抱在一起大战一夜,能不累吗?】


沈清弦:“……”这绝对不是他!


顾见深:“……”这绝对不是他!


天道目瞪口呆。


心域的下巴掉了一地。


他们有些怀疑人生,这这、这还是涟华尊者和九渊帝尊吗?怎么会有如此幼稚的举动?


【天亮后,宿雨打着哈欠从被窝里爬出来。


“咦……朝烟你没睡好吗?”


沈清弦:“……”


转眼宿雨又看到了顾见深:“啊,清深大哥你是为了守护我们,所以一夜未眠吗?”


顾见深:“……”


知道真相的玉简眼泪落下来:他俩在你身边干了一宿啊!


昨晚的事实在有辱大佬风范,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岔开话题。】


沈顾二人:“……”现在岔开话题有什么用?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得差不多了!


【沈清弦道:“过来吃饭吧。”


宿雨也没怎么纠结,他心里惦记着修行的事,只想吃饱喝足快点儿干正事。


顾见深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依旧是华丽丰盛美味。


宿雨心服口服,一边吃一边夸,只恨自己文化不高,会的词太少……


沈清弦淡定多了,他正眼都没给顾见深一个。


为什么?累了一宿还没办成事,尊主大人不高兴。


不过他一直是这副模样,所以宿雨并未察觉异样,而顾见深入戏得很,乐意哄着他家“少爷”玩儿。


吃过早饭,宿雨眼巴巴地看着顾见深。


沈清弦便道:“既然都说好了,那你就教教宿雨吧。”


顾见深道:“是。”


沈清弦看看他那假恭敬的模样,嘴角微勾,又加了句:“修习武技是很辛苦的事,宿雨你可莫要懈怠。”


宿雨连忙道:“我不怕吃苦!一定会好好学的!”


沈清弦又嘱咐道:“清深的体力极好,你就不必客气了。”


他还是第一次叫“清深”这个名字,顾见深忍不住看了看他。


冷淡的小脸蛋,高高在上的了小模样,眼尾却有点儿狡黠,像只小白狐。


顾见深低下头,嘴角却扬的更高了些:心域的人都爱说涟华尊主是举世无双的一株白莲花,他却觉得他是头高傲的白狐,容貌倾城,睥睨一切,让人忍不住想征服。】


宿雨受宠若惊,九渊帝尊竟然要亲自教他……


沈清弦:顾见深为何会带那么多食物?不过看上去味道都挺不错的。


顾见深勾唇,白狐?确实挺像的。


【宿雨哪成想顾见深昨晚累了一宿?只当沈清弦是在提醒他,他连忙道:“放心,我体力也非常好!”


一定要坚持住,小桃花想着,清深大哥不会累,他也不会累,要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挖好坑后沈清弦心满意足地坐在一边喝茶。


顾见深如今的灵力透支了大半,基本是空空如也。


毕竟都压制了修为,无论是灵力储存上限还是吸收速度都大打折扣,和平常的能进入月落秘境的“高手”并无二致。


两人昨晚较量一宿,沈清弦都累得只想坐着喝茶了,想必顾见深也是如此。


可怜少爷可以喝茶,仆人却得陪练。


尤其这小桃花还是个“小怪物”。


毕竟是万秀山上的灵物,资质高,体质极好,再加上昨天受的刺激和沈清弦今天的三言两语,宿雨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干劲那叫一个满!】


沈白莲!他还真是有恃无恐啊,明明他们帝尊都没有多少灵力了,却还是不让他休息。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


那个桃花妖哪里值得帝尊教?


【沈清弦端着茶杯,漫不经心道:“清深,宿雨是我的好友,你可要用心教。”


顾见深垂下眼帘,眸中全是侵略,但声音却异常恭顺:“属下明白。”


沈清弦轻笑一声,喝了一口杯中灵茶,只觉得风味绝佳。


一整天,宿雨都秉持了勤学苦练的基础原则,拼命求学。


他一个小桃花都不说累,心域的帝尊大人会说累?那是会娶不上媳妇儿的。


两人一刻都没停歇,折腾得尊主大人心神愉悦。


他们都这么累了,沈清弦还不忘指使顾见深,小桃花再怎么能干也有中场休息,这休息的空档,顾见深就来“伺候”小少爷了。


端茶倒水准备午餐……


一整天忙下来,沈清弦拉住了顾见深的衣袖。


顾见深自始至终面色未变,还是从容不迫的优雅模样:“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沈清弦压低声音道:“陛下如此擅长伺候人,不如日后随我回万秀山吧。”


顾见深蓦地凑近他,在他耳边说道:“唯心宫是整块金红玉所建,尊主不想去看上一看?”


沈清弦眼睛一亮……金红玉啊。


顾见深又道:“来唯心宫,我保证能将尊主伺候得舒舒服服。”


这话说的轻佻又暧昧,沈清弦想到心域的随心所“欲”,顿时没了兴致,他推开他道:“消受不起。”


修行一整天,入夜后宿雨早早睡下,没多时便沉入梦乡。


这小家伙满脑子都是新学的剑术,梦里还在背口诀……一句一句的,让准备干正事的沈清弦一度以为他没睡着。】


沈清弦:这小桃花还挺勤奋的嘛,真不愧是出自万秀山的妖。


沈清弦眸色渐深,这顾见深到底要做什么,居然如此对他言听计从,还有金红玉……说没有目的他自己都不信。


【再三确认小桃花是真睡着之后,沈清弦又开始“搬砖”了。


是有新任务了?


不……一起睡的任务还没完成。


昨晚他和顾见深是躺在一起了,可惜都没睡,两人干得大汗淋漓,哪里睡得着?


可怜任务是很纯洁,就是一起睡,闭上眼睛放空大脑好好休息那种睡,可没说让他们干一宿。


沈清弦白天一个劲得坑顾见深也是为了晚上的搬砖大业。


把这家伙折腾累了,进了被窝可不就闭眼既睡?


他一睡,他也可以睡,任务就完成了。


某种程度上,心域众人对于沈清弦的评价是很中肯的,涟华尊主十分担得起“黑心莲”这个形容词。


尤其是在对待“敌人”时,可以说是相当黑了。


沈清弦拉开被窝道:“来睡觉。”


美人邀约,看起来美滋滋,可其实美人不仅没长大还带刺,这就很一言难尽了。


顾见深没出声,就这样看着他。】


没完成?难道要真的睡一晚不成?


不过,看到后面众人:“……”还能这样?


原来涟华尊者竟也会有这样的心机!


心域:果真是莲花,管他是黑的还是白的。


【“怎么?”沈清弦又用起了激将法:“陛下怕了?”


顾见深伸手将他拥入怀,低头看他:“怕什么?”


沈清弦被他抱得略有些不自在,顾见深又故意靠近他问道:“怕师叔太迷人了?”


沈清弦:“……”


顾见深眼底全是笑意,本就冶艳的红眸此刻像蓄满了阳光的红宝石,好看得惊人。


因为这双眼睛,沈清弦忽略了他言语中的挑衅,变得异常“乖巧”。


“睡觉。”沈清弦往他怀里缩了缩。


顾见深环住他,给了他一个舒适的位置。


沈清弦闭着眼睛,呼吸匀称,似乎真的睡着了。


可事实上……


顾见深问他:“师叔你为什么要来这月落秘境?”


沈清弦闭着眼反问他:“你又为什么要来?”


他俩都是超脱于世外之人,这小小月落秘境就像个蚂蚁一样,实在没有丁点儿值得他们二人关注的地方。


可现在他们不仅来了,还刻意压制了修为,生怕毁了这个地方。


这月落秘境有什么蹊跷之处吗?


他们都很清楚:没有。


所以,为什么?】


沈清弦很清楚,他会去月落秘境只能是因为玉简的任务,那顾见深去那里干什么?陪他?


突然他想到一种可能性,问道:“你是不是也有玉简?”


顾见深点头。沈清弦无言,那也就说得通了。


而天道和心域也已经炸开了,难道顾见深也得到了神界的认可吗?


沈清弦见画面没有了,道:“下一题吧。”两个至尊都有玉简,只能说明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小池荷

余污

{17.请问韩木椿有几个徒弟,分别叫什么?}


韩木椿下意识看向了他的几个徒弟,再想想之前光幕上放了他们世界的故事,这题还挺简单的。


于是便道:“有五个,分别是严争鸣、李筠、程潜、韩渊、韩潭。”


“回答正确。”


韩木椿将手伸进了白盒子。


【昏鸦嘲哳,老树枯嶙。


有一个衣冠若雪的男子立在临安城郊的墓园里,站在其中一座低矮的青石小墓碑前。那墓碑平日里也没有太多人打理,蒙着一层尘埃。上头的字斫刻的也非十分深刻,缘脚的字迹多有磨损。】


慕容楚衣?


余污世界很多人都看向了他。


慕容楚衣一愣,他也没想到上面会出现他。


岳辰晴倒是很兴奋,他一向崇拜四...

{17.请问韩木椿有几个徒弟,分别叫什么?}


韩木椿下意识看向了他的几个徒弟,再想想之前光幕上放了他们世界的故事,这题还挺简单的。


于是便道:“有五个,分别是严争鸣、李筠、程潜、韩渊、韩潭。”


“回答正确。”


韩木椿将手伸进了白盒子。


【昏鸦嘲哳,老树枯嶙。


有一个衣冠若雪的男子立在临安城郊的墓园里,站在其中一座低矮的青石小墓碑前。那墓碑平日里也没有太多人打理,蒙着一层尘埃。上头的字斫刻的也非十分深刻,缘脚的字迹多有磨损。】


慕容楚衣?


余污世界很多人都看向了他。


慕容楚衣一愣,他也没想到上面会出现他。


岳辰晴倒是很兴奋,他一向崇拜四舅,现在四舅出现在上面又岂能不兴奋?


【慕容楚衣安静地瞧着它——


石碑是酒香楼的老板好心给故亡人立的,因此没有诸如“慈母”“爱妻”之类的任何名分,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楚涟之墓。


他是依着老板的指点寻来的,这是他兜兜转转三十年,第一次见到他的生母。】


慕容楚衣的眼睛蓦然睁大,死死盯着那石碑,那是他母亲?


【他曾经也怨过母亲薄情,将他弃于庙宇门口,心中也尝有怨怼,不明白她是有何种无奈才会冷血至此。


原来不是的。


慕容楚衣在楚涟的墓碑前缓缓跪坐下,抬起细长的手指,抚过墓碑的薄尘。他想开口唤一声娘,可是嘴唇动了动,却又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他从来就没有唤过任何人阿娘,三十多年了,陡然有一座坟可以让他念出这一个称呼,他却也不再能轻易说得出口了。


明明只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字。


就跟尖刺似的鲠在他的咽喉口,令他感到疼痛与酸涩,却独不能成声。】


上面的石碑一看就知道已经有了几十年了,说明他们早已离世。慕容楚衣茫然起来,他的母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又为何要抛弃他?又是如何去世的?他一概不知,也无从知道。


他好希望上面会出现他的身世,他想知道他还有没有与他血脉相连的亲人,如果有就好了……


岳辰晴和江夜雪无言,他们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慕容楚衣,他们对他的身世也是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他缓了一会儿,闭了闭眼睛,而后指尖凝上灵力,慢慢地从楚涟之墓这四个字上描摹过去。石粉簌簌落下,墓碑上浅淡的痕迹重新变得深刻,就好像一笔一划地斫刻在了他心里——楚涟之墓。


原来她叫这个名字。


楚涟的坟墓旁是另一座更古旧的碑,没有名字,是老板为感当年一饭之恩,给被杀害的楚公立的冢。只是生怕官家发现,所以连字也不敢题,只在墓碑上雕绘了一朵小小的莲花。


慕容楚衣抬起手,隔着尘埃不染的白衣,触及自己的胳膊左臂。


他一直希望自己有个家。


这个墓园里的这两块碑,便是他苦寻的结果。冰冷得厉害。】


慕容楚衣没有放过一个画面,一个文字,自然注意到了被杀害三个字。


他的眼睛闪了闪,如果他们自然死亡也就算了,但他们要是真的是被杀害的话,就算没有见过他们,身为子女,就必须为他们报仇!


上面既然出现了这件事,就一定也会出现仇人,他等着就好,出去就立即为他们报仇。


【他不是没想过要去寻找掌柜说的当年那个幸存的幼子,但得知人家妻儿环绕,家庭美满时,他又觉得自己的出现大概就又会像他在岳家一样,是一个极度尴尬的位置。别人的生活已经很饱满了,他无需多余再添上一笔。


他在墓碑前跪坐下,一向清明的思绪混乱得厉害。恨、怨、不甘、怅然、痛苦,心口像是要被这些感情撑裂,什么也想不清楚,最后只怔忡地坐着。


月明星稀,枯藤昏鸦。


他抬手再去碰他的母亲——触手只是冰冷的碑。他寻到的家也是冷的。】


幸存的幼子?还有与他血脉相连的人存于世上?


但很快情绪又低落下来,那个幼子现在家庭美满,尽享天伦之乐,他又怎么好意思再去打扰他的生活呢?


【“当初他们一家根本不是什么举家搬迁,而是被王都的某个达官贵人看上了,强掳了那俩闺女过去。楚公护女心切,便被他们杀害,幺儿也丢在草垛里自生自灭。”


“慌乱逃亡间,楚姑娘跌落陡坡,掉入了五毒渊。”


“我在临安城郊,就……就寻到了楚家爹爹的尸体,身首分离——”


方才听到的一字一句仿佛诅咒般在他耳中回荡。慕容楚衣陡地恨生,他起身,掌心中陡然聚起一团光焰。


忽然身后传来窸窣的脚步声。


有人在他之后不远的地方停下,沉和的声线,低低唤了他一声:“慕容先生。”


慕容楚衣蓦地回头,眼神如电,厉声道:“谁?!”


墨熄立在两排碑冢之间,与他不远不近地相望着。】


慕容楚衣将拳头握得发白,王都的达官贵人……


原来仇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只要在王都,他迟早要将仇人给揪出来!


只是王都有那么多达官贵人,他却隐隐有不好的感觉?


而墨熄却是一脸懵,他和慕容楚衣并不熟,相信未来也是一样。但他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慕容楚衣微微眯起眼睛:“……怎么是你?”


“我今天黄昏的时候,也在酒香楼。”


慕容楚衣的神情一下子便锋锐起来。他本就是十分凌厉的相貌,此时戒备森然,眼含威胁,就比平日显得更加难以接近。


“你听到了——”


“我听到了。”


掌心中金光暴起,瞬间变成一柄吹毛断发的长剑,慕容楚衣剑眉低蹙,废话不说抬手一挥,霎时一道剑气光焰照着墨熄劈落。


却被墨熄撑开结界,挡在了界外。


金色的剑芒与红色的结界相撞,火花爆溅间,墨熄望着他,说了一句:“慕容,我不是来与你打架的,我也不是站在岳钧天身边的人。如果我是,我就没有必要出现在你眼前。”】


墨熄搞不懂,在酒香楼怎么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看到慕容楚衣自己向他攻击,脸色都不好看了,他虽然和慕容楚衣关系没那么好,但也不会一言不合就动手啊,总不会因为听到了什么就对他出手吧。


但他也知道慕容楚衣现在状态并不好,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而慕容楚衣握得发白的拳头已经止不住的发抖了,岳钧天?岳钧天和他家人的死有关系?


【慕容楚衣一击未中,拂袖收起攻击,持剑于前,神情饱含戒意。


“那你来做什么。”慕容楚衣危险地眯着凤眼,“替岳钧天求情?”


“你应当知道我一向与他不睦。”


“……”


“他与我同朝那么多年,我不曾与他结党,不曾与他有私交,甚至不曾说过几句话。这些你不会不清楚。”


慕容楚衣没有说话,但剑身上流窜的嘶嘶灵流多少熄下去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慕容楚衣挽剑于后,但依旧神情紧绷,他盯着墨熄,说道:“岳钧天昏聩无道,鱼肉封地那么多年,致使别人家破人亡,这一笔帐,我必须与他清算。”


墨熄点头道:“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那么想。”


慕容楚衣道:“那你拦着我的路做什么。”


墨熄问:“不拦着你,你就立刻去找岳钧天兴师问罪了,手刃仇敌了?”


慕容楚衣厉声道:“不行么?”】


“什么!!这不可能!!!”岳辰晴不相信,他父亲居然是这样的人。


岳辰晴:“四舅,羲和君,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父亲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慕容楚衣现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光幕。


岳钧天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手刃仇敌?他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时发出一击对准了慕容楚衣,想要置他于死地。


而慕容楚衣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发现异状。


岳辰晴大骇:“父亲!四舅快闪开!”


众人对岳钧天的攻击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攻击落到慕容楚衣身上。


然而在攻击落到慕容楚衣身上时,攻击却突然反弹到了岳钧天身上,岳钧天承受了自己十成十的灵力,猛的倒飞了出去,吐出一口血来。


“父亲!”岳辰晴连忙跑到岳钧天旁扶起了他。


江夜雪担忧地看着岳钧天,而内心却是一点波动都没有。


“我说过,在我的空间内禁止伤人性命!”


人未到,清冷的声音却先传了过来。下一瞬,一身浅蓝色衣裙的白发女子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是沈清歌。


沈清秋:“是沈姑娘回来了啊,不知事情处理得如何?”


沈清歌:“还是等着看完片段结束再说吧。”说完之后又瞥了一下站都站不起来的岳钧天,真是自作自受。


又看向一动不动又有些微微颤抖的慕容楚衣,看来这个打击对他不小啊……


而岳钧天看着沈清歌惊恐不已,他现在是想下手也没有办法了。


【“你这样报了私仇,你母亲也好,你祖父也罢,能得到什么公道?慕容,你清楚最应当做的是将此事报于君上,岳钧天一己私欲伤及封地百姓,已属失德,事后隐瞒,又属欺君。那是两重大罪,君上不会纵容姑息。”


慕容楚衣红着眼眶瞪着他:“不会纵容姑息那会怎么样。会处他极刑?要他狗命?都不会。只会不痛不痒地罚上一罚,从此以后血债深仇一笔勾销。你以为我想不到。”

 “另外,你也别和我说什么君上会按律法处置,”慕容楚衣冰冷道,“岳钧天强辱我生母的时候,律法在哪里?他杀害我家人的时候,律法在哪里?他做这些的时候没有半点律法的约束,到了我,我就得按着规矩走,是不是?”


墨熄望着他,半晌道:“好。”


“如果你不愿听我的,执意要去手刃报仇,你去吧。”说着往旁边一让,“我不拦你。”


“……”


“但是慕容,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岳钧天死了,你的仇是报了。但你一定也会被处以极刑。你或许觉得自己牺牲一些无所谓,可是岳辰晴呢?”


“对于岳辰晴而言,不管岳钧天再是令人不齿,那都是他的父亲。而你一直都是他敬仰的四舅。你杀了他父亲,然后你也因为这个原因被收押入狱,秋后问斩。你觉得岳辰晴会变成什么模样。”】


岳辰晴抱着岳钧天,只觉得如坠冰窖,他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慕容楚衣这个样子,也不敢相信他的父亲竟是这个样子,然而事实却摆在了他眼前。


他尊敬的父亲是他敬爱的四舅的仇人,而且父亲好像还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这……这让他如何是好啊?


一旁的江夜雪微微低着头,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慕容楚衣几乎要压不住心里的愤恨,出去后,他必要岳钧天百倍奉还。


可听到岳辰晴,他……


【慕容楚衣的眼神微黯,良久之后,他低沉道:“我从未将岳辰晴视作自己的外甥。他高兴还是痛苦,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是么。这么无情。”墨熄道,“那你在蝙蝠岛,又为何要冒着自己生命的危险,去救他性命。”


“我——”


墨熄道:“你和岳钧天私仇了断,岳家内乱崩散,岳辰晴的日子绝不会好过。更何况除此之外……”


他顿了一下。


“除了岳辰晴之外,还有另一个人不希望你刀尖舔血。”


“你是说楚家当年那个幸存的小儿?”慕容楚衣抬眼道,“那你是想错了。他有妻有子,日子过得平静,我并无意去打破他的生活。我刀尖舔血不舔血,杀不杀岳钧天,都与他没有干系。”


“不。”墨熄却道,“我说的是另一个人。”


“……”慕容楚衣微有不解地看着他。】


看到上面的事,岳辰晴知道慕容楚衣是真的在乎他,可又隔着那样的血海深仇,四舅恐怕会很难做吧……


而且,他也不想父亲离他而去……他该怎么办?


慕容楚衣看到后面感到惊讶,他想不到墨熄口中的人是谁,还会有人希望他好好的吗?


【墨熄看了一眼墓碑,说道:“楚涟前辈的妹妹,当年被先望舒君救下。如今她虽已不在了,但她于这世上留了一个孩子。也就是你的表兄弟。”


慕容楚衣怔了片刻,似乎一下子无法咀咽下这句话的意思,而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凤目便微微睁大了。


“你应该听说过先望舒曾与一位临安来的姑娘相恋,却被岳钧天反复参奏为难,最后不得不散的旧闻。那个姑娘就是楚涟前辈的妹妹。”


慕容楚衣几乎是不可置信地:“她与先望舒……有个孩子?”


“是。”墨熄道,“其实知道前因后果之后就不难想清楚为什么岳钧天当时竭力要污蔑她的身份,致使先望舒不能与她成亲。因为当初楚涟前辈虽然给她妹妹服下了忘忧散,但是忘忧散的效力并不一定是永久的。岳钧天唯恐有朝一日,楚涟的妹妹恢复了记忆,会把一切都公之于众。到那个时候有先望舒撑腰,他想做什么手脚蒙混过去,都不会那么容易。”


慕容楚衣:“……”】


余污众人看到这都是一愣,先望舒君的孩子?


那不就是……众人的目光转向了慕容怜。


慕容楚衣更是激动,除了那个幼子,他真的还有亲人在世?


慕容怜:“……”


慕容怜一字一句道:“不是我。”不过他也知道是谁了。


【“楚涟前辈的妹妹,她的孩子……你的兄弟,他和你一样。三十年来形单影只……慕容先生,他是需要你的。”


“他也想认你。”


月色之下,这个平素里一贯是气华神流的男人脸色白得像一张纸,就连薄淡的嘴唇也瞧不出什么血色。


慕容楚衣说:“你又如何会知道……”


“一言难尽,但请你相信我不曾骗你。因为他的肩膀和你一样,和这碑上的印记一样。都有一道一模一样的莲瓣痕。”


慕容楚衣面色苍白至极,半晌道:“……他是谁?慕容怜?”


“不,是顾茫。”】


众人皆是大惊,顾茫?那个叛臣?不,他已经不是叛臣了。


但他不是一个奴隶吗?怎会是先望舒君之子?


顾茫也十分震惊,他想不到故事和这样发展,他是先望舒君的儿子?还是慕容楚衣的表弟?


他下意识看向慕容楚衣,而慕容楚衣也正看着他。二人皆是无言,明明亲人之间应该是无话不谈的,但他们现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一位大臣颤抖道:“望……望舒君,这……这不会是真的吧?”


慕容怜撇撇嘴,道:“是真的。”


墨熄愤怒道:“你既然知道,为何不说出来?”他的顾茫就因为奴隶这个身份才受了那么多苦,如果他早些说出来,顾茫会不会过得好些?


慕容怜冷笑:“我为什么要说出来?说出来好让他抢我的位子吗?”


墨熄:“你!!”


先不管墨熄现在怎么想的,岳辰晴又感到害怕了,现在这样,恐怕他和四舅也回不到从前了吧,更何况他又多了一个与他血脉相连的表弟,慕容楚衣还会在乎他吗?


【“!”丝履轻动,禁不住愕然后退一步,慕容楚衣道,“他?他……怎么……怎么……”


墨熄道:“他不是叛臣,亦并非恶人。只是各种缘由极难解释,如今他身上的黑魔气息越来越重,若是再受崩溃打击,恐怕会神智尽失,彻底异化。我陪在他身边,虽能给与他支持,但你是他的血亲,有些东西是你能给,而我注定给不了的。”


慕容楚衣目光轻动,似乎是在压抑着某种让他自己都快绷断的心事,眼神极为复杂。


半晌他道:“他也随你来了临安吗?”


“是。”墨熄道,“……你若是愿意认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慕容,顾茫和谁都不一样,如果你觉得别人不需要你,我无法说什么。但他是需要的。”


“三十年了……你让他喊你一声哥吧。”


慕容楚衣蓦地阖上凤目,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沙哑地开口:“羲和君,我一向……不喜与人私交过密,更不知为何亲眷。更何况岳钧天之仇……”


墨熄道:“所以你宁愿失却兄弟,也要以自己的方式,报了三十年前的私怨么?”



慕容楚衣抿了抿嘴唇,没有再说话。


良久之后,他终于松了口:“我可以见他一面。”


“但是,明日岳家的所有人都要去浑天洞祭祀,我与他相见,只能约于后天。”


墨熄心下微松,说:“好。我去与他说。”


见慕容楚衣没再推拒,墨熄又问:“那岳钧天……”


“你放心。”慕容楚衣垂眸,片刻后说道,“岳钧天的事……不管怎么样,我会等与顾茫见面之后,再行处置。”】


顾茫闭上眼,叹了一口气,他尚有亲人在世,无疑是高兴的,但到底和慕容楚衣不相熟,不知道怎么去和他交流。


而且墨熄也说了,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就算在这空间里无事,但出去后呢,他一样控制不住自己,什么时候失控都不知道,他不能拿墨熄他们去赌。他怕伤了他们。


这时听到慕容楚衣声音沙哑地道:“沈姑娘,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顾茫去了燎国他是知道的,那里只有丧心病狂的人,只怕顾茫的黑魔就是在那里被注入的。


他不想好不容易才拥有的亲人受这样的折磨,如果能解决这些隐患就好了。


沈清歌:“有的,但不是现在,等你们离开是我会解决你们所有人身体上的隐患,其余的我是帮不了你们了。”不过好像有些人不值得她这样帮他们,不过算了,反正有恶毒心思的人出去不会记得这里的任何事,就不帮他们了。


没想到真的有解决之法。顾茫、墨熄、慕容楚衣等人向沈清歌行了一礼,这已经对他们是最大的帮助了。


顾茫也高兴,他也希望做一个正常人啊。


【顾茫一听自己真有一个表兄,后天就会来见自己,不由得又是意外,又是惊喜。


他神智受损之后就很少流露出这样明显的高兴情绪了,以至于看起来精神头都好了不少。


这一整天,他时不时地就跟墨熄打听:“墨熄,表哥是个怎么样的人?”


墨熄一来打算给他更多的一点期待,二来不想把话说得太满,于是只道:“你见了就知道了。”


“哦……”】


顾茫微微扶额,虽然早有准备看到自己的傻样,但真的看到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墨熄和慕容楚衣却是心疼,一个赤胆忠心的人却被残害成了这个样子,真是天道不公!


【坐在客栈客房里玩了一会儿竹蜻蜓,又转过头问:“那我见了他,要与他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都可以,没有什么规矩。”


“那你们见到表哥,都会说什么?”


“……我没有表哥。”墨熄放下手里的书卷,看着顾茫睁得圆滚滚的蓝眼睛,劝慰道,“你不要紧张,他是你的哥哥,又不是你的仇人。”】


慕容楚衣缓缓吐了一口气,对顾茫道:“墨熄说得对,我是你的表哥,你想跟我说什么都可以。”


顾茫:“……哦。”虽然很不习惯,但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感觉真的很好呢。


慕容楚衣看着顾茫这个样子,有些欣慰,但又想到了岳辰晴,他还没有想到要拿他怎么办,岳钧天是一定要杀的,不然怎么对得起娘和家人的在天之灵?


又看向岳辰晴,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没办法对他下手,这……他到底该拿岳辰晴怎么办哪?


江夜雪注意到了慕容楚衣神色,已经猜到他在想什么了,缓缓勾了勾唇,他还是觉得慕容楚衣的心太软了,不过,倒也方便他利用了。


【顾茫看上去就放心了不少。可是没过多久,他打量着自己的衣裳,跑到铜镜前仔细瞧了瞧自己的模样,然后又跑回了墨熄身边,拉着墨熄的衣袖:“衣服。”


“嗯?”


“想换件新的衣服。这样表哥看了会高兴。”


墨熄几乎失笑:“你是去提亲么?”


“什么是提亲?”


“……我说着玩的。”墨熄起身,对顾茫道,“你在客栈好好休息,客栈里落了我的防御结界,很安全。我去给你买一套新的衣裳回来。”


顾茫连连点头。


给顾茫挑衣服并不难,墨熄对他的腰身尺寸知道得一清二楚,不一会儿就从临安最好的一家成衣铺子里提了一只纸包出来。


回到客栈,他把纸包递给顾茫,说道:“去换上看看,喜不喜欢?”


衣袍是纯白色的,用雪蚕冰丝绣着影影绰绰的流云纹,式样简洁,飘逸出尘。


顾茫一向善近身格斗,从前喜穿窄袖劲装,后来成了俘虏,又成天没什么好衣裳,他还从来没有穿过这类宽袍流袖,银光流转的术士袍。


他小心翼翼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唯恐自己走得太冲撞踩着了衣摆。而后在墨熄面前站定,蓝眼睛里流溢着不安。


“感觉……有点怪。”


他依旧束着松散的发髻,轻柔的乌发垂在脸颊边,衬得皮肤很白,眸子清冽。换作这样一件衣服之后,确实很能瞧出些他与慕容楚衣轮廓上的相似之处。】


看着顾茫换上白袍,还真有和慕容楚衣的相似之处,而且和楚晚宁也挺像的……只是没人察觉出来。


慕容怜:“羲和君,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


墨熄正沉浸在顾茫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中,突然听到慕容怜的话,便冷声道:“你说。”


因为墨熄和慕容怜的关系并不好,之前还慕容怜没有说出顾茫的身份,害顾茫吃了很多苦,现在又打断了墨熄看顾茫的样子,语气便不怎么好了。


慕容怜没在意墨熄的冷语,挑眉道:“你是怎么知道顾茫的身形尺寸的?”就算是亲兄弟也知道得没那么清楚吧。


墨熄:“……”


顾茫:“……”


这个他们还真的说不上来。


【墨熄温和道:“很好看,你只是不习惯。”


顾茫有些诧异地:“真的吗?好看?”


“嗯。”墨熄笑道,“你就穿着适应适应吧。”


顾茫欢欣地点了点头,但没过多久,就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还是跑去屏风后面将这套雪绡衣换下了,双手捧着抱了出来。


“怎么了?”墨熄略感意外,“不喜欢么?”


顾茫道:“会弄脏。”他说着,小心翼翼地将衣服叠起来,举起桌上的棕褐色油纸,忽扇着睫毛仔细吹了吹,然后重新将它包好,郑重其事地拍了拍,“我后天再穿。”


尽管魔息已经侵扰了他的头脑,但是对于亲情的渴望就像刻入了他的骨髓里,无时无刻都是在的。】


慕容楚衣本来还在想岳辰晴的事,现在看到顾茫的样子,顿时心酸起来,这是有多孤独才会对亲情渴望到这个地步啊?


还好有墨熄陪着他,不然都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顾茫感觉很庆幸,墨熄一直陪着他,而他最希望陪着他的人也是墨熄,这是多么庆幸的事啊!


【墨熄看着他把装着衣服的纸包放在床头,没过一会儿,又干脆藏在了枕头底下。再过一会儿,翻出来偷偷再看一眼,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一摸布料,露出些不确定又满怀期待的神情。


围着这油纸包忙来忙去一整个晚上,之前买的竹蜻蜓小玩意儿全都失了宠爱,哪怕到了睡觉的时候,顾茫也还放不下心似的,隔一会儿就小声问一句:


“墨熄,表哥也穿这样的衣服吗?”


“嗯。他最喜欢这种。”


“墨熄,表哥他长得好不好看?”


“既然是你的表哥,又怎么会难看?”


“墨熄,明天的明天才是后天,我还要再等一天。我不能明天就见他吗?”


“他明天有一点点自己的事情要处理,等他处理好了,他才能安安心心地过来。”


“那好,那你让他好好处理,不要急。”


“嗯。”


“墨熄……”


这些问题问着问着,声音渐渐轻弱下去,顾茫似乎还是想讨论更多与他哥哥有关的东西,但是他实在是有些困了,打了哈欠,最后嘟哝着唤了一声墨熄的名字,还什么都来不及接着说呢,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画面转黑。


顾茫:“看来,上面的我们也快相认了,可惜没有了,不然真想看一看我们相认的场景。”


慕容楚衣:“嗯。”


墨熄:“……”感觉自从顾茫有了表哥之后都不太理他了,连句话都没有,也不看他了。


顾茫:“好了,看完了。沈姑娘,可以告诉我们查到了什么吗?”


沈清歌想了想,道:“那个倜傥的话是别的空间不小心塞进来的,没有问题,不用担心。”


沈清秋:“别的空间?沈姑娘,那空间和这是一样的吗?那有几个空间?”


沈清歌:“一样也不一样,有些空间是只有一个时间或几个世界的人。有些空间只有单一的知晓未来的途径,或阅读体,或阅歌体,或游戏体,或答题体。还有些空间是只放伪历史、黑历史或搞笑的等等,把那倜傥的话塞进来的就是搞笑空间不小心塞进来。至于你说的有几个空间,那可就太多了,根本数不清。”


众人哗然,居然有这么多?


沈清秋::“……”真没想到那些人的愿力会这么强,竟然会缔造出这么多的空间!


魏无羡:“那我们所在的空间是不是很高级,有答题、有片段、有歌曲,还有判词语录。”


沈清歌:“是。”


魏无羡:“那游戏体我知道是是通过玩游戏知道未来了,那伪历史又是什么?”


沈清歌:“……”


沈清歌:“是在你们故事原有的基础上添加的东西,真历史掺杂在假历史里,而假历史里有有真正的历史,只能靠你们自己判断了。”


魏无羡顿时眼睛放光,道:“这个有意思,沈姐姐,我们这个空间有伪历史吗?”


沈清歌回答得很干脆:“没有!”


“啊”魏无羡耷拉下来,没有啊,他还想看看呢。


顾茫:“……那没有其他问题了的话,我们开始下一题吧。”

夏枯草茶

种花家的高中生都这么离谱的吗(6)

最近好喜欢群穿啊,但是写的太太真的很少。


自割腿肉,小学生文笔。


cp待定,大概率不会有。


不喜勿喷。


“观光岛屿?”


宾馆里,三颗脑袋聚在一起看着林离和沈落手机上的消息。


亲爱的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不会咕咕的作者不是好鸽子 小姐:


诚邀您参加观光岛屿的开业大典,望届时携亲友前来。


——铃木财团,上。


林离\沈落:……这个时候只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起一个正常点的圈名\笔名?...


最近好喜欢群穿啊,但是写的太太真的很少。

 

自割腿肉,小学生文笔。

 

cp待定,大概率不会有。

 

不喜勿喷。






“观光岛屿?”

 

宾馆里,三颗脑袋聚在一起看着林离和沈落手机上的消息。

 

 

亲爱的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不会咕咕的作者不是好鸽子 小姐:

 

诚邀您参加观光岛屿的开业大典,望届时携亲友前来。

 

——铃木财团,上。

 

 

林离\沈落:……这个时候只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起一个正常点的圈名\笔名?

 

“我去,你俩号还在?”

 

“何止在啊。”林离扶额,“直接火爆了好吧。”

 

林离以前是个十八线小画手,发图更新纯粹随缘,点赞量从不超过两位数,毕竟也不靠它吃饭,林离也是发着图个乐。

 

而沈落,日常扑街网文写手,虽然这跟她的坑品脱不了关系,日常挖坑不填还是个鸽子精,写了四五年了只完结了两部。沈落的粉丝量其实比较玄学,一般都是她更一篇,粉丝量涨涨涨,然后她咕咕咕,粉丝量掉掉掉,如此竟然达到了微妙的平衡。

 

直接被小Q整的幺蛾子搞火了之后——

 

林离\沈落:……有点害怕。

 

“铃木财团的观光岛屿啊,剧场版的即视感唉。”沈落啧啧称奇。

 

“八个蛋估计少不了了,要去吗?不去可能以后没机会了。”

 

……神tm以后没机会了。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图片)(图片)〕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去不去不?〕

发朋友圈需谨慎:〔这啥?〕

别拦我我瘫会:〔好好一个正儿八经邀请函,配上你俩网名。〕

别拦我我瘫会:〔……有点出戏哈哈哈哈哈。〕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程远啊。〕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我有点想打你啊。〕

别拦我我瘫会:〔你打不过。〕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艹〕

不会咕咕的作者不是好鸽子:〔所以嘞,你们去不去?〕

搞事叫上我:〔去去去,干嘛不去。〕

别拦我我瘫会:〔行啊,不去白不去嘛。〕

生命的意义在于划水:〔……你们都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就决定去了?〕

发朋友圈需谨慎:〔我查了一下资料,这好像是一个因为洋流才导致的沙土堆积的岛,三十几年前才逐渐浮出水面,现在面积还在不断向外扩张,然后就被铃木财团买下了。〕

谁能把身高分我点:〔……不愧是铃木财团啊。〕

搞事叫上我:〔唉话说回来你俩咋回事?〕

搞事叫上我:〔一声不响火了也不说一声。〕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哪能啊。〕

今天也想脱非成功:〔我们也才知道好吧。〕

不会咕咕的作者不是好鸽子:〔我们这八成也是占了时代的便宜。〕

不会咕咕的作者不是好鸽子:〔96年还没有这么丰富的网络小说和画手,二十几年后的扑街号都能火成这样。〕

 

那倒确实,虽然柯学世界的科技树歪的一批,文学创作和艺术创作之类的还算在正常水平。

 



 

另一边。

 

“安室先生……安室先生?!”

 

“啊,怎么了吗?梓小姐?”

 

“面包要烤过了哦。”榎本梓凑了过来,“安室先生昨晚没睡好吗?叫了你好几次了哦。”

 

“抱歉抱歉。是稍微有点。”安室透笑了笑,将擦干净的玻璃杯轻轻的倒扣在吧台上。

 

总不能说是做种花那边的练习册忙活到太晚吧。

 

“那安室先生还是稍微休息一下比较好哦,现在人不是很多,我一个人也应付的来。”

 

“不用麻烦梓小姐了,我很快就调整过来的。”

 

感受到手机的震动,安室透打开邮件,眯了眯眼。

 

铃木财团的……观光岛屿……吗?

 

 




 

“观光岛屿?”

 

“啊,是园子那家伙啦,让我问你们开业仪式要不要去玩。”

“好。”茶发女孩娴熟的在电脑键盘上敲敲打打,调出了一堆资料,“我会帮你问问那几个孩子的。”

 

“啊,麻烦你了。”

 

 




 

“好久不见,琴酒。”男人半倚着墙,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

 

“这次的任务了解了吧?”银色长发的男人推门而入。

 

“当然。”男人笑的游刃有余,“嘛,不过有一点我比较好奇,为什么这样一个简单的交接任务需要出动两个代号成员呢?”

 

“呵,盯着那里的人可不止我们。”琴酒冷笑一声,“最好藏好你的小尾巴。”

 

“——波本。”

 




 

是夜。

 

有的人像往常那样享受着日常生活,有的人仔细的编织起自己的计划,一环扣一环。

 

此次观光岛屿的开幕仪式,恐怕——

 

鱼龙混杂,难以安宁。



——我错了,我好短……


(土下座jpg.)


——彩蛋是喜闻乐见的透子做五三!

 

缘如水

第二章

      “师妹啊~师兄知道你关心我。”魏无羡期期艾艾的哄了江澄半晌,终于正经道:“可我若没了这一身邪魔外道的功夫,咱们怎么活?那些人为了阴虎符,怕是会直接撕了我们。”

      江澄沉默了一会儿,失落的说:“还是我太弱了,如果我够强,如果爹还在世……”

      “江澄!你已经很好了!”魏无羡看不得他这副消沉的样子,一巴掌拍在师弟的背上:“你今年才十九,可已经能养活我和师姐,还有莲花坞上上下下那么多张嘴了...

      “师妹啊~师兄知道你关心我。”魏无羡期期艾艾的哄了江澄半晌,终于正经道:“可我若没了这一身邪魔外道的功夫,咱们怎么活?那些人为了阴虎符,怕是会直接撕了我们。”

      江澄沉默了一会儿,失落的说:“还是我太弱了,如果我够强,如果爹还在世……”

      “江澄!你已经很好了!”魏无羡看不得他这副消沉的样子,一巴掌拍在师弟的背上:“你今年才十九,可已经能养活我和师姐,还有莲花坞上上下下那么多张嘴了。”

       “莫欺少年穷!那些世家的老东西不懂这个道理,你得教会他们,让他们知道,三毒圣手江晚吟到底是个怎样厉害的人物!”魏无羡明亮的双眼灼灼的盯着江澄,因修鬼道而变得苍白脸也有了几分神采:“等你立稳了脚跟,我就废了鬼道。天天蹲在莲花坞里研究我的风邪盘和招阴旗,陪着你和师姐,当一条快乐的米虫,让你养活我。”

      我当然想活着,我当然想废了鬼道,可是我怎么能?又怎么敢?

      所以江澄啊,快点强大起来吧,让我能感受你的荣光。

      我可是把所有本钱都下在你身上了,嘴里说着不求回报,但你若辜负,我情何以堪?

     江澄郑重其事的点头,他自然不懂魏无羡心里想什么,只是觉得他是莲花坞的主人了,代替了父亲的位置,自然也要像父亲一样养活家里的兄姐。

      这时,天上的雷云又有变化,里面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金色透明的魂火在漆黑的寂静中飘荡,光越来越微弱,这时一只手轻轻的接住了这团魂火。那只手上同样有金色的火焰在燃烧,耀眼得近乎日光。

      “看孤捡到了一个什么?”年轻的声音分不清男女,语气很是戏谑。手指轻轻在魂火上一抹,魂火跳动了两下。

      “哈哈,万鬼噬身,这是我见过最搞笑的几种死法之一。心性太差,意志不坚,天赋好像也一般啊……没办法了,也没其他的可用,就你了!”那只手再一抹,金色的火焰中,一个缩小版的魏无羡懵懂出现。

      “小鬼,万鬼噬身疼吗?”缩小版的魏无羡出现后,那只手就不见了,只有那非男非女的声音自四面八方传来。

     金色的小魏无羡点了点头:“疼的。”

     那声音又问:“少年夭亡,你甘心吗?”

     魏无羡又摇头:“不甘心……”

     那声音接着问:“你人生有大憾事吗?可曾镂刻于心间?”

     魏无羡沉默了一阵,费力的压住心里的叹息:“我人生有大憾事,日夜镂刻于心。”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然世间万物,总有那么几件事可以逾越生死的界限。你有大憾事,孤有大权柄。不如你来,看看这生死之间有何大机缘。”

      “数百年前,天地大劫,众神陨落,地府打乱。黄泉断裂群鬼哭,奈何桥踏轮回没。你所在的那一方天地已没有地府幽冥,往生之路断绝。死了的人永远死了,或魂飞魄散,或游走天地不得安宁。你可愿走这一场地狱,做那承接阴阳,送死放生之人?”

      金色的火焰迅速抖动震颤,魏无羡哆哆嗦嗦道:“可以……再看见死去的亲人?”

     “但你必须将他们的灵魂带回地府,生死不可逾越,亡魂不该停留在人间。”

      “可以送他们轮回转世,开始新的人生?”魏无羡这次整个身体都在轻轻颤抖,声音破碎得像风中摇曳的烛火,微弱的、倔强的燃着。

      “答应他,无论是谁,只要真能做到,就答应他!”江澄赤红着双目,嘴唇哆嗦着喊道。

      魏无羡艰难的咽下一口气,握着江澄的手:“冷静……冷静……咱们还不知这玩意儿是真是假,别自乱阵脚。”

     即使如此这般自我安慰,魏无羡自己却恨不得冲进天上去替那个魏无羡答应。

     如果世上真的有轮回,那江叔叔和莲花坞的师兄弟们……

      “有代价。你要把魂火给孤,按照灵魂生前功德罪恶审判他们的过往,决定他们下地狱还是去往轮回。依阴间律法增减来生福寿富贵,天道不可逆,律法不可违。否则,要你魂飞魄散来赔!”

      “我愿意!别说只是魂火,就是灵魂为祭,我也甘愿!”魏无羡几乎是怕人反悔一般,迫不及待的答应下来。

      后来每每想到此处,魏无羡都恨不得穿越回去抽死自己。能不能谈一谈薪资待遇,奖金提成的事儿啊?!再差也应该签一份劳动合同吧?!

      天上不会有掉馅饼这种好事,路边的老鬼不会好心好意的给人送温暖!

      淦!

      天幕上的那个魏无羡却已经开始交出自己的魂火了。

      “契约达成,天地为证。孤以阴天子之印,立玄正小世界魏婴为此地诸侯,掌阴司诸事,修黄泉地府,审此界众生亡灵。”

      此言一出,天地有感,千里鬼哭,天幕中的魏无羡从一个小人儿终于长到他死前的身量,身上一身黑衣变成朱红衮服,手上还端着一方金印。

      没过一会儿,金印变成“砖块儿”,跟在百凤山上砸晕魏无羡的那块儿一样。同样熟悉的声音也响起。

     “欢迎使用地府app,玄冥39号竭诚为您服务。”

      “砖块儿”显示的信息也跟之前不一样了,其他未变,血统种族变成了阴神。年龄变成了阴寿,且这阴寿再没有期限。

      多了一个阵营,阵营写着地府(阴天子。)

      “滴滴滴,正在连网为您下载基本app。暂无信号,竭诚为您开启信息接收功能。打开app,投胎审判一体机,扫一扫亡魂,轻松为您解决工作烦恼。”

     “商城服务,开启个人资料。”

      “姓名:魏婴。”

      “职务:玄正分区诸侯王。”

      “可开启技能:托梦术(100月华之精)、神游术(100月华之精)、斩鬼术(500月华之精)、超度术(500月华之精)、冥想术(1000月华之精。)。其他技能待解锁。”

      “可兑换道具:哭丧棒(100月华之精)、锁魂链(100月华之精)、收魂牌(100月华之精)、鬼头刀(500月华之精)、青铜鬼车(1000月华之精。其他道具待解锁。)”

      “文武陆判:无。”

      “勾魂使者:无。”

      “土地城隍:无。”

      “孟婆:无。”

      “鬼兵:无。”

      “鬼卒:无。”

      “月华之精:无。”

      “功德:3000。”

      魏无羡看到那一连串的无,脸皮不自觉的抽了抽:“活着的时候是个穷光蛋就算了,死了还是这么穷……”

      “滴滴滴,玄冥39号为主人服务。检测到主人资产不足,竭诚为您服务。”

      “月华之精作为地府通用货币,主要来源有三。第一功德赚取,封疆诸侯镇所属疆域,保证其地狱无鬼兵起义,阴阳正常轮转,可获阴天子支付工资。”

      魏无羡戳了戳手里的“砖块儿”:“你能听得懂我讲话?工资就是月银的意思?”

      “滴滴滴,玄冥39号是由地府最新研究的一款app,天罗宫独家出品,下载天界、人间、地府,三界百度知识,连同地府轮回、生死簿,可以在线解决主人百分之九十九的职业问题。”“砖块儿”像是受到了侮辱,声音依旧机械,但介绍起自身履历却铿锵有力。

      魏无羡没听懂,为了不更多的暴露自己的无知,谨慎道:“好,你接着说。除了月……工资,还有哪些方式能获得月华之精。”

      “通过功德转换。主人发现残害生灵的恶鬼,将其超度或镇压,可获得天道降下的功德,功德乃三界共通货币,可转化为月华之精。”

      “还有一款地府任务榜,为四方鬼帝联合请愿,阴天子陛下为更好与世界沟通,本着鬼性化的基本准则。为地府鬼将以上官员开通的特殊通道,亡灵用自身灵魂,或是生前功德为酬金发布任务,我地府工作人员本着就近原则,在不违反阴间律法,与本神职位没有冲突的情况下,接受任务。”

      “是否开启此功能。”

      穷得叮当响的魏无羡毫不犹豫道:“开启!”

     “地府任务榜为您开启,滴滴滴,请主人注意,地府app接到灵魂三次以上投诉,您将关闭此榜三个月,官削一级。”

      “您有新任务 内容如下。”

       “在岐山那边,暮溪山里有一只小玄武,它一死就是好几年,兽魂暴躁想投胎,但是找不到地府的所在。如果大王选择助它一臂之力,它会献上生前功德500来感谢,并赠送一丝灵魂火焰当报酬。”

      “请主人尽快回应是否接单。”

      乍闻老熟龟的消息,魏无羡的表情一言难尽。看了看自己列表里什么技能都不能解锁,什么武器也不能购买,干脆利落的接受了。

       那只王八宰都是他宰的,还怕送它去投胎?

      






      我人生有大憾事,日夜镂刻于心。这句话是诛仙里的。

      

缘如水

第一章

      现世地点,百凤山上。

      水镜中的时间,魏无羡乱葬岗魂飞魄散之后。

      这个文现实工作吐槽专用,不宠羡也不怼江澄,就是想写夷陵老祖兢兢业业打工被无良老板坑血汗钱的故事。讲清楚了再写,可别再来跟我说洗白了。     

     依旧不喜欢虞夫人,会尽快略过她。但没有对江澄不友好,喜欢看怼...

      现世地点,百凤山上。

      水镜中的时间,魏无羡乱葬岗魂飞魄散之后。

      这个文现实工作吐槽专用,不宠羡也不怼江澄,就是想写夷陵老祖兢兢业业打工被无良老板坑血汗钱的故事。讲清楚了再写,可别再来跟我说洗白了。     

     依旧不喜欢虞夫人,会尽快略过她。但没有对江澄不友好,喜欢看怼江爽文的就不要进来了,省得你看了不开心,在评论区骂我,让我也心情不好。

     不是接受不了批评,是偶尔三观不一样,大家求同存异,各自安好吧。





     百凤山上,魏无羡刚刚霸气威武的弄死了量人蛇王,天上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凭空而落,一下子砸在他头上,魏无羡倒地不起,昏死过去。

      “阿羡!!!”江厌离花容失色,扑到魏无羡身边,吓得手足无措,不敢动弹,会看金子轩,梨花带雨道:“金公子,还请找人快快将阿羡抬回去,请医师救治啊!”

      金子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答了一个好字,就见蓝忘机已经把魏无羡抱了起来,冷着脸急匆匆的要将人抱到蓝氏驻地。

      江厌离亦步亦趋的跟着:“蓝二公子,还请慢一些,不要颠簸。不知阿羡有没有伤到骨头内脏,若是动作太大,我担心他内里再伤。”

      蓝忘机低声道:“江姑娘放心,我之前把过脉了。”

      “来个人,快去把阿澄找回来!”

      那边一片烦乱,金子轩脸色一时阴晴不定。原本想去找茬儿的金子勋无趣的摸了摸鼻子,低声道:“这个家仆之子,死了才好。”

      半夜,魏无羡醒过来,脑袋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顿,外面漆黑一片。床前一盏灯烛,江澄撑着下巴守在床前打瞌睡,眼睛下面一片淤青。

      “江澄?回去睡,别守在这儿,免得受寒。”魏无羡推了推江澄,有些心疼他。

      江澄太瘦了,下巴很尖,肩膀也很窄,身体抽条把他拉得老高,身上却一点儿肉都存不住。以前每天打仗,吃不到一点儿好的。魏无羡自己可以忍一忍,但是每次看到江澄就着露水咽干馒头,他总觉得自己太没用。

      后来不用打仗了,莲花坞穷得老鼠都不来。魏无羡心里也算开心。好歹不用让师弟再咽干馒头,可以啃个热的了。但莲花坞百废待兴,师弟忙得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更瘦。

      这个师弟,他没有照顾好。

      江澄被魏无羡一推就醒,眯着眼睛发困的摸了摸魏无羡的额头,不烫。然后从脚边的食盒里端出一碗药:“快喝,一直用灵力给你温着的。”

      魏无羡咕嘟咕嘟的喝完了药,脸色有些难看,问江澄:“有人来给我把过脉吗?怎么说的?”

      江澄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啐了一口:“金氏作妖,医师全给金光善那个老匹夫看病去了。其他几家也没带医师过来,正好温氏岐黄一脉有人在附近做苦力,我给要过来了。”

      江澄没好意思说他去要那个女人的时候感觉脸皮都在烧,顶着其他家族或鄙夷或戏谑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温家的人?”魏无羡心里下意识的反感恶心,嫌恶道:“你怎么找温家的人?还好是岐黄一脉,不然我都要恶心死了。”

      “是以前在夷陵帮过我们那个温情,不去找她还能怎么办?看你死吗?”江澄阴沉着脸骂骂咧咧:“金光善那个老匹夫扣着医师不放,又说什么围猎尚未结束,不好放人下山……”

      “他把我当傻子呢,不给医师不给药,分明是想活活熬死你!”江澄戾气深重道。

      魏无羡按了按脑袋,总算放心下来。他这个样子,怎么能让江澄知道?

      “好了江澄,知道他的用心,我们小心些就是了。温情在哪里?药又是怎么来的?”

      “药是蓝二弄来的,温情说你没什么,醒来了就好。至于她,用完了就还回去了。”江澄很暴躁:“仙门百家对姓温的看得严实,刚给你把完脉,姓聂的就来接走了。”

      “聂明玦恨毒了温家,原本让温情给你看病他都老大意见。说什么死不受温家恩惠,让你硬抗过去。结果聂二被蛇咬了,差点儿一命归西,他还不是要来找温情?”

      “切!”江澄不屑道:“还以为他是个多硬的骨头,还不是一样?被捅了眼珠子,一样疼得他死去活来!”

     “少说两句,你现在可得罪不起赤峰尊。”魏无羡踢了踢江澄:“快回去睡,这两天你还要应付其他家族,得打起精神来……你就不该在这儿守着,派个弟子就好。”

      “……我怎么放心?家里就只有我们三个人了,你要是……魏无羡!你给我听着,不许有事!”江澄说不来感性的话,一时真情流露之后,他更不自在,爬上床把魏无羡往里面赶:“进去一点儿,我今晚在这里睡。原本阿姐和蓝二都想守着你,不过都被我赶走了。阿姐也就算了,蓝二竟然也来凑热闹,他是想留下来看你怎么死吗?”

      “……谁知道呢?”魏无羡悻悻的往里面爬,给江澄腾出块儿地方来,突然摸到枕头地下一块儿硬硬的,薄薄的长方体,摸出来一看,好像一块儿砖被拍得扁平。手感摸着似玉非玉,一面有些磨砂感,一面却光滑如镜,照着人影纤毫毕现。

      “这是什么?”魏无羡疑惑的问,以为是江澄的东西。

     江澄看到这玩儿却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可能?!!我不是把它扔了吗?!!”

     “就是这个东西,从天上掉下来砸晕了你!也没人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我嫌它晦气,就扔了出去,它……怎么又回来了?!”江澄觉得自己都要炸开了!

      事情听起来很邪门儿,魏无羡倒是不怕,他整日跟邪门儿打交道,都邪门儿到家了。非但不怕,他还摆弄了起来:“好像也没有怨气啊……”

     “嘀……监测到新能源,开始扫描。”那个“转块儿”上有几个按钮,也不知魏无羡碰到了哪一个,光滑如水镜的那一片竟然亮了起来,一个机械的女声响起。里面出现一个正方形的方框,魏无羡那一张病态却还美的脸出现在里面,不仅如此,“砖块儿”上还出现一道红光,上下扫着魏无羡。

     江澄慌脚鸡一样跳起来要打掉魏无羡手里的“砖块儿”:“快快快……快扔掉,它要吸你的魂!”

      魏无羡手里一哆嗦也想往外扔:“扔不掉啊扔不掉……什么东西!”

      “嘀……扫描完成。”

      “姓名:魏婴。”

      “性别:男。”

      “年龄:20岁。(20/24)”

      “籍贯:玄正小世界。”

      “灵魂强度3(3/10)。”

      “天赋技能:召唤术。”

      “血统种族:人类。”

      “功德:3000。”

      “罪恶:500。”

     “资产:0(月华之精)。”

      “目标符合要求,是否绑定。”

     “绑定。”

     “请划归分区。”

      “玄正分区。”

      “应聘职位。”

      “玄正分区总代理(暂时)。”

      “叮咚,欢迎使用地府app公务员系统,玄冥39号为您竭诚服务。”

      魏无羡的影像被扫描上去后,一行行字唰唰唰的从镜面流过,他还没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就已经被绑定了这什么。

     魏无羡和江澄面面相觑,眼中同样的害怕震惊,这是什么鬼东西?

     不等这两师兄弟研究出个所以然,“砖块儿”里射出一道光,直往天上去!

      “滴滴滴,出现bug,系统休整中……”

      天空突然一亮,后浓云压顶,电闪雷鸣,像是要塌下来一样。

      而那天幕之中,隐隐有些画面若隐若现。

      魏无羡死了,身体被撕成千万片,所有的鬼怪都来分食他的血肉。江澄挤在这些恶鬼之中,徒劳无功的抵挡保护,最后只落得手中几块带血的碎布。

      江澄杏目通红带血,崩溃的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边哭边骂:“魏无羡!我⊥✘&か!艹你祖宗!竟然就这么丢下我!”

      “都走了,都走了啊!谁都不要我了,你们谁都不要我了……”江澄坐在一个不知名的山洞里,低声的喃喃自语,怕冷一样,把自己缩成一团。

      “魏无羡!你交代清楚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没问题吗?你不是说你可以控制吗?为什么会被反噬,还惨成那副鬼样子!!!”江澄掐着魏无羡的脖子使劲儿摇,恨得眼睛都红了:“不许死!回去就废了你这身邪魔外道!好好呆在莲花坞,我养你!!”

     魏无羡被江澄掐得直翻白眼:“松手……松手……要被你掐死了!知道我死这么惨,不会对我好点儿?!”

      鬼道反噬,意料之中。不在莲花坞,是他在失控之前离开了吧?不过万鬼噬身,这也太疼了吧!






      


      

鹤访

最近真的非常忙宝贝们,可能会断更一段时间,会回来的,谢谢理解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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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如水

第一百二十二章

      感谢打赏 @且听风吟  @米菲  @呵呵 ,也谢谢这么多人的礼物,嗯~来更新了。

     云萍城

     天阴,欲雨。

     蓝曦臣站在一处庙里,腰间佩戴着朔月和裂冰,一只手扶着剑柄,一只手藏在衣袖里,听寺庙里面,叮叮当当的挖掘声音。

     寺庙的...

      感谢打赏 @且听风吟  @米菲  @呵呵 ,也谢谢这么多人的礼物,嗯~来更新了。

     云萍城

     天阴,欲雨。

     蓝曦臣站在一处庙里,腰间佩戴着朔月和裂冰,一只手扶着剑柄,一只手藏在衣袖里,听寺庙里面,叮叮当当的挖掘声音。

     寺庙的四围墙上,隐秘的角落里,密密麻麻布满弓箭手。或许,下一步走错了路,暗处的冷箭就会射出,将他毙命吧?

     水镜前的青蘅君仔细观看:“涣儿行动略有迟缓,灵力未复,身上还有伤。”

     “是之前被金光瑶捉去时伤到的?”蓝启仁皱眉:“之前水镜中出现,乱葬岗上,金光瑶那个走狗用邪曲封禁众人灵力,魏家小子说是金光瑶从姑苏蓝氏的禁书室盗走。涣儿追去时警觉不对就封闭了五感,邪曲照理说是伤不了他的。”

     “可能……是通过某种特殊的琴音?”青蘅君起身,向蓝启仁招了招手:“去禁书室,我当年似乎在哪里读到过这种手段。”

     蓝启仁一边跟上哥哥的脚步,一边诧异道:“兄长,族中不是规定姑苏蓝氏弟子不得修习禁书室的功法曲谱么?”

     兄长怎么明知犯禁还这么做?又不是江家,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青蘅君:“……”

     他又不比弟弟老实,姑苏蓝氏还明令禁止强抢民女呢,他不还是把人抢回来,孩子都生了三个了么?

     “找到了。”青蘅君你对还在到处乱翻的弟弟招了招手,指着手中一本叫《云荒梦华》的书:“音修,非止于音,更藏于暗……”

     后面便是一段儿作者自身的经历,将他如何在一处千年的古墓中探秘,被几根埋在地下的青铜管发出的,人耳不能听见的声音给暗算,险死还生的经历。

     “人耳不能听见,他又怎知自己是被这声音暗害?”蓝启仁琢磨着其中机巧,青蘅君却已经看出来了:“涣儿被暗算那日,正是秋日,于树林中,你可听见虫鸣鸟叫?”

     蓝启仁仔细回忆一番,摇头:“的确没有。”

     “你再看这段儿,蛇虫绝迹,飞鸟不渡。人耳听不见的声音,非人却可以。阴间传说狗能通阴,鸡鸣分人鬼。可见,人也不过沧海一粟罢了,这世上有太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青蘅君合上书,揉了揉额头:“不提这些,只是这金光瑶若只凭这些只言片语就能完全复刻出当时的情景,成功算计了对他防心深重的涣儿。那此子的天赋,堪称妖孽。”

     蓝启仁被青蘅君这么一说,也忧虑起来,不禁抬头看向天上那面水镜。

     “仙子,你往哪里走?回来!”一个少年略带恼怒的声音传来,似乎是在训什么畜生,然而这畜生的名字,竟然叫“仙子”?!

     “跑什么?!那里有肉骨头么?!”随着少年的声音响起的,还有几声犬吠。

     不多时,寺庙前出现了一个金衣少年,身上还背着弓,腰间挂着岁华,无知无觉的靠近这里。

     隐在城楼上的弓箭手,有一人不知是不认识金凌,还是手滑,,一支寒光幽蓝的箭矢竟然直直朝金凌射过去!

     蓝曦臣冷眼看着,这一刻竟不知他是希望金凌身死,金光瑶梦想破碎。还是会念在这个孩儿好歹也是他看大的,有一丝不忍。

     金夫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阿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金光瑶要跑路了,准备躲到暗处去搞风搞雨,金凌要是撞破了金光瑶的计划,或许不会死,但落到金光瑶手里,死难道是最可怕的么?

     竹笛落地,一个黑色的人影从暗处跳了出来,挡在金凌面前,正是魏无羡。狗吠声远走,魏无羡的腰随着远走的狗吠声越站越直,也不知他在此处多久了。

     魏无羡手指放在嘴里,卷舌欲吹口哨,以期招来什么邪祟供他驱使。

     “魏公子,我劝你不要动。笛子没了可以再削一根。舌头或是手指没了,可不能再长出来了。”金光瑶从庙里走出来,站在蓝曦臣身边,微笑的看着魏无羡。

     “金宗主说得有道理。”魏无羡缓缓放下手,将金凌藏在自己身后,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无害。警惕的看着蓝曦臣,眼神戒备和担忧。

     蓝曦臣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和金光瑶是什么关系?乱葬岗上的事他知道不知道,心中对蓝湛又是如何处置?

     魏无羡的眼神不算难懂,蓝曦臣在人心战场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读懂魏无羡的眼神只用一瞬,随即心中升起欣慰。

     他不为魏无羡怀疑自己儿恼怒,心中为自己的弟弟高兴。

     忘机放在心里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啊,终于回头看他,为他欢喜,为他忧虑了。蓝曦臣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好得他有心思挑拨离间了。

     “那条灵犬呢?追上去,把它杀了,免得被它引来什么不该引来的人。”金光瑶吩咐这次带出来的门生。

     金凌又不满又害怕:“小叔叔,仙子是你送我的灵犬!”

    “金宗主,金凌只是一个孩子,还是你的侄儿,你难道也要杀他灭口吗?”蓝曦臣皱眉,颇有些痛心疾首的看着金光瑶。

     金凌瞬间一副世界坍塌的模样,不可思议的盯着金光瑶。似乎从来没想过,金光瑶的人生中会有杀他灭口这一个选项。

      金光瑶所有的计划,都计划在金凌登上金家宗主的位置,且听他话的基础上。蓝曦臣此时轻飘飘的一句话,便令金凌对金光瑶花了十多年,让江晚吟背了无数锅才造就的固有印象摇摇欲坠。

     金光瑶被气笑了:“我当然知道阿凌死我的侄儿。阿凌,听到了吗?要乖乖听话,否则小叔叔可能会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金凌仍是一脸天崩地裂,看得魏无羡都不忍心了。

     金光瑶见人已经控制住,便又回寺庙中,叮叮当当的挖东西,也不知究竟在挖什么。

      魏无羡和金凌得到了和蓝曦臣一样的待遇,封禁灵脉。魏无羡终于知道蓝曦臣为什么不带枷锁镣铐,好生生的站在金光瑶身边了。

     魏无羡向蓝曦臣歉意的弯了弯腰,找了个垫子在庙中坐下。

     这座寺庙供着的是一尊用白玉雕成的观音像,观音的眉目柔和美艳,仔细看还和金光瑶有几分相像。神坛下方的鼎炉中,深深浅浅插着不少的香,可见此处香火很旺盛。

     “若是我没猜错,这观音就是以当年诗思轩的第一头牌孟诗的相貌为原型,精心雕刻而成吧?”魏无羡带着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观音像:“果然是个绝色美人,当年孟诗因身份被人唾弃,金宗主得了势,便将她的模样雕成观音,供往来众多百姓跪拜。也是别出心裁,为孟诗出气的法子。”

      后殿那东西埋得太深,一时挖不出来,金光瑶便坐到前殿来,盯着蓝曦臣看。他此时已经没什么顾及,丝毫不在意表现出他对蓝曦臣的迷恋。闻言嗤笑一声:“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我没那么好的精力回来炫耀,不只好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母亲的人尝一尝对他们最看不起的人顶礼膜拜是什么感觉。”

     “看来金宗主真的觉得孟夫人很无辜,所以仇视诗思轩的所有嫖客和妓女,放火烧了那个地方么?”魏无羡安抚了一下金凌,便笑问金光瑶:“金宗主可知,那些无辜枉死的冤魂,至今未消散,仍旧时时出现,让往来过客看到他们当日火场挣扎的场景。”

      “无辜?”金光瑶摇了摇头:“不不不,妓女出卖肉体美色,不劳而获,天生被世人歧视,这又有什么不妥,谈何冤枉?我烧了那里,不过是觉得太脏,妓女不该存在,能出来嫖的人都是促使逼良为娼的帮凶罢了。”

     蓝曦臣点了点头,向魏无羡说:“不错,阿瑶从登位起,力排众议废除娼籍,无论男女,出来贩卖皮肉的都视为犯法。对于从良的妓女,也给她们安排浆洗缝补的事情,让她们即使不能再嫁人,也有门路养活自己。”

      藏色散人叹了口气:“现在的孩子,真是有洁癖一般,一个个都觉得自己的出身肮脏。其实哪有那么多自怨自艾?我这般父母不明,全靠师父收养才能活命的,不也被人骂一声野种?”

     魏长泽摇了摇头:“不曾生在淤泥中,便不懂他们的仇恨苦难。金光瑶被生在秦楼楚馆,从小到大想必见过太多欲望肮脏。他这辈子除了蓝曦臣,再没看上过别人,大概就是那蓝家大公子身上有他看到的干净吧。”

      藏色散人拍了拍手:“不管怎么说,敢废除娼籍,替那些从良的妓女找一条生路,算是没白白从淤泥中挣脱出来一回。”

     魏长泽也点头:能当上仙督的人,自然有他自己的气魄心胸,难道还真能凭借阴谋诡计就忝居高位?

      魏无羡拍了拍额头,大方认错:“我的错,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着别的事,没好好看一看十三年后的人间,竟是不知妓管已经是不法之所。金宗主对干净二字的要求,的确是在下不能理解的。”

     蓝曦臣低笑:“魏公子的父母夫妻恩爱,琴瑟和鸣,何必理解这些?”

     “这世上光找不到的地方太多,魏公子觉得自己看尽黑暗,或许也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金光瑶抓着蓝曦臣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二哥总是懂我,真是让我又怕又爱。”

     蓝曦臣抽回了手,在袖子上连着擦拭几下。

     金凌:“!!!!!”

    “泽芜君凭什么嫌弃我小叔叔!”金凌先对蓝曦臣一怒,随即又不可思议的看向金光瑶:“小叔叔,你怎么能对泽芜君这样?小婶婶怎么办?”

    “不对~小婶婶真的是我的小婶婶么?”金凌想到外面金光瑶臭得烂大街的名声,其中一条罪名令他恶心又害怕,怯生生的问金光瑶:“小婶婶不是姑姑,对吗?”

     “不是,阿凌放心。”金光瑶安抚的看看金凌,金凌听后没有半点儿怀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又听金光瑶笑问:“阿凌是希望我这样说么?”

      金凌:“????”

     “阿凌,你十六了,该有自己的判断。这些年你一直跟在我身边,秦愫是不是你祖父的女儿,不会自己想一想么?”金光瑶似乎有些头疼:“不要那么好骗,让骗你的人没有一点儿成就感。”

      金凌又迷茫又幽怨,满脑子都想着小婶婶是不是姑姑,如果这件事被坐实是真的,他该怎么办?

      金夫人:“……”

      还能怎么办?

      金家三代之内娶妻嫁女成为老大难,金凌就算不跟那蓝思追搞在一起,也很有可能娶不到门当户对的好姑娘!

     金夫人想到这里,心口一痛,恨恨的盯着金光善,那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吃了!

     金光善:“……”

      躺平任踩,只要夫人不和离就行。

      金子轩都能打酱油了,金夫人哪里还有和离的资本?只能恨恨道:“金凌这孩子怎么取名字的?一条狗叫仙子,以后还想不想娶妻了?!”

     金夫人在几年前没嫁金光善的时候,也被人称作仙子。而今听孙儿称呼一条狗叫仙子,心里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金光善老实得没放一个屁,但心里狠狠为自家辩白了一番:金家就算那个逆子,取名字也是规规矩矩的,金凌这小子取名字的天赋不是金家的画风,跟他没关系啊!

 



      哎呀~没灵感了,以前想好的是什么套路?忘记了。

末竺(假期修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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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事,不是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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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要加群的吗?会在群里通知更新时间,主要是最近卡文卡的厉害找各位来帮忙提提建议,加不加随意,因为我懒所以这个群是两个合集一起的,讨论内容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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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春

一世平安28

范闲和叶清澜,王启年三人刚进城,就看见监察院的人押着刚刚抓获的司理理进城。

“嚯,速度挺快啊,监察院这次总算没磨蹭。”叶清澜总算对于监察院有了几句夸奖。

后面骑马的王启年欲言又止几次,最终选择什么都不说,他明显是想帮监察院说两句话。

“王启年,司理理被监察院带回去,会被关在哪。”

“嗯,一般是地牢,司理理是北齐的密探,她身上有不少北齐的线索,监察院就是脱层皮,也得让她开口。”

叶清澜听完,突然想起原本电视剧之后,司理理被那个袁先生行刑的情况,忍不住咂舌,古代真的就是这点最让人害怕,那些刑具看着就渗人。

“走吧,接下来,我们得找机会去趟地牢。”

三人看了几眼不远处的司理理和监察院人...

范闲和叶清澜,王启年三人刚进城,就看见监察院的人押着刚刚抓获的司理理进城。

“嚯,速度挺快啊,监察院这次总算没磨蹭。”叶清澜总算对于监察院有了几句夸奖。

后面骑马的王启年欲言又止几次,最终选择什么都不说,他明显是想帮监察院说两句话。

“王启年,司理理被监察院带回去,会被关在哪。”

“嗯,一般是地牢,司理理是北齐的密探,她身上有不少北齐的线索,监察院就是脱层皮,也得让她开口。”

叶清澜听完,突然想起原本电视剧之后,司理理被那个袁先生行刑的情况,忍不住咂舌,古代真的就是这点最让人害怕,那些刑具看着就渗人。

“走吧,接下来,我们得找机会去趟地牢。”

三人看了几眼不远处的司理理和监察院人员,驾马往范府方向去。

“老王,你今天晚上辛苦,探查一下司理理被关在哪间地牢,最迟明天晚上,司理理进了监察院就算她嘴再硬,活着对于她是最大的诱惑,我可以说保她平安,但是如果太子插手,她绝对卖了我,”

王启年知道此事体大,自然不敢怠慢,“大人,那今天晚上,我...”

“今天晚上辛苦你,我还有其他事,明天一早你来范府找我。”

说完也不管叶清澜和王启年再说什么,赶紧跑回院子里,不知道鼓捣什么去了。

“叶姑娘,大人这是?”

叶清澜一脸假笑,语气颇有哀怨:“夜探二皇子府做准备呢。”

王启年实在是难以理解范闲一个劲的往二殿下府中跑是为了什么,还总是挑半夜前去,难不成是怕有心人到处做文章?

看来还是大人谨慎。

他的想法要是被叶清澜听见,肯定得回一句:谨慎个屁!他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就算叶清澜再怎么哀怨,夜探二皇子府,她做不了,她要是做了,要么是被范闲毒死,要么是被谢必安一剑刺死,她还是好好活着吧。

“你怎么又来了。”

李承泽府中,灯火通明,未到时辰,下人婢女都还没睡,范闲如今越来越大胆,都不避人了。

李承泽嘴上责怪他不知道分寸,但是行动上一点没有不待见他,让谢必安守门,不让其他人接近书房,以免被人传出去。

“我想你了。”

他每次言语大胆,神色坦荡,让他看不出作伪,正因如此才是最触动他。李承泽虽说面色未变,但是都可以通过烛火看见他微微泛红的耳根。

“这次刺杀,陛下说什么了,他和太子没有为难你吧?”

李承泽看得出范闲眼中的担忧和关切,他对自己从来不是作伪,只有一腔坦荡的真心,虽让人触动,但是如同飞蛾扑火不敢妄动,不敢轻易相信。

“我到底是陛下的儿子,他不会为这件事为难我。”

他撒谎了。

范闲静静的盯着他面容,也没有逼迫,他知道他的不易。

“那就是太子为难你了?”

李承泽微微一怔,他的意思是没有人为难,但是范闲似乎...

“太子,是储君,我是臣子。”

李承泽改变了原本想说的话,故意让范闲误会,他想知道如果是太子,他敢不敢为自己...

“明白了,别担心,我会解决。”

范闲信誓旦旦的保证,开玩笑,承泽好不容易服一次软,对他撒娇,怎么可以让他失望。

于是乎,范闲第二天一早敲开了叶清澜的房门,将还在睡梦中的她拽起来。

“范闲!要不说你叫范闲!我告诉你,从你出生,这名字范叔叔就把你定义好了!惹人嫌!”

气炸了的叶清澜,她决定三天不管范闲的破事,别指望在她这得到什么消息。

范闲表示,他现在对于这件事根本不在乎,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帮承泽出气啊!


莫道春

一世平安27

“真是丧尽天良!我就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材,你让我在家安心摸鱼不行吗?该说的都告诉你了,你和王启年两个搞定绰绰有余·。”

三人往城外的走,叶清澜在后面不停地抱怨范闲,这两个人还会轻功,她呢只能在后面看着他们飞,慢悠悠的追上去。

范闲听着叶清澜骂他的话,实在是受不了她这碎嘴子,转头面带一脸无语和嫌弃:“叶大姐,您老闭嘴吧,咱家给您立功的机会要学会珍稀。”

叶清澜不惯着他的回怼:“这机会给你,你要不要?你小范大人堂堂监察院提司何必和我这个平民百姓过不去。”

范闲走回叶清澜身边,煞有其事的拍拍她肩膀,语重心长::“党和人民会记住你的,叶同志!”

叶清澜回了个冷笑,她现在真的十...

“真是丧尽天良!我就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材,你让我在家安心摸鱼不行吗?该说的都告诉你了,你和王启年两个搞定绰绰有余·。”

三人往城外的走,叶清澜在后面不停地抱怨范闲,这两个人还会轻功,她呢只能在后面看着他们飞,慢悠悠的追上去。

范闲听着叶清澜骂他的话,实在是受不了她这碎嘴子,转头面带一脸无语和嫌弃:“叶大姐,您老闭嘴吧,咱家给您立功的机会要学会珍稀。”

叶清澜不惯着他的回怼:“这机会给你,你要不要?你小范大人堂堂监察院提司何必和我这个平民百姓过不去。”

范闲走回叶清澜身边,煞有其事的拍拍她肩膀,语重心长::“党和人民会记住你的,叶同志!”

叶清澜回了个冷笑,她现在真的十分嫌弃范闲,当初在澹州想要抱大腿的心思消失的无影无踪。

王启年站在一旁,默默思考小范大人和叶清澜姑娘的对话,发现他并不能全部理解,小声的在范闲身边求教:“大人,这党和人民是何意?”

范闲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随意敷衍几句就糊弄过去了。

“大人,不是我说,叶姑娘的体力实在是,额不如大人,这老用轻功她有点跟不上啊。”

叶清澜认同的点头,没想到啊!老王说了句公道话。

范闲看了叶清澜几眼吗,算是认同王启年的话,他们现在需要找几匹马。

“找两匹马,追人。”

叶清澜一听,想到原本剧情的客栈是有两匹马的。

连忙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了二人,果然在她的诉说下,王启年想到那家客栈,但是距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

范闲可等不及叶清澜在慢悠悠的走,解决完司理理他还着急去见承泽,也不知道庆帝有没有因为刺杀的事情为难他。

情急之下,范闲一把揽住叶清澜的腰,示意王启年,他带着叶清澜运作轻功来到了客栈。

叶清澜只在电视上看到大侠们使用轻功,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也可以体会这种感觉,忘乎所以之下,向小时候那种仙女的感觉晃荡了几下。

“大姐,你别动,一会儿就掉下去了。”范闲一脸无语。

叶清澜听见这话,有点心虚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轻功果然是要比叶清澜的脚力快了不止几倍,一到客栈,他们就看见了两匹快马。

王启年盯着马厩,悄悄来到范闲身边问:“大人,在下有一事不解,这叶姑娘是怎么知道这有快马的?”

这事范闲也不知道怎么说,难不成跟他说叶清澜来自未来,跟他说自己包括他都是话本里的角色?王启年吓不着,但是就他的脑洞肯定得想点有的没的。

“猜的呗,这丫头想起一出是一出,说是看了什么话本子,里面写的说一般客栈一定会有快马给里面的人用,这不,入了魔就带入咱们了。”

王启年恍然大悟,犹豫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叶清澜,问:“她这病多长时间了?”

“噗...”范闲没忍住笑出声,老王是个人才。

“这病不好治,就是因为这病我才把她带到京都,心思找个京都的好了郎中看看。”范闲撒谎都面不改色,可怜叶清澜一个没有武功内功的现代人,没有那么好的耳力,压根没听清两人说的什么。

“歇歇脚吧,说不定司理理也会到这家客栈呢。”叶清澜嘴上说猜测,但是范闲知道她的意思,司理理一定会来这家客栈。

“行,进去歇歇。”

王启年看着进客栈的叶清澜,一脸惋惜,好好的姑娘怎么有这一毛病。

三人找了个雅间,视野正好对着大门口,吃的正欢,他们就听见有马蹄的声音,仔细一听果然是司理理!

“清澜你在这等着,老王,你和我出来。”

叶清澜摆手让他们去,手里不忘啃着鸭腿。

这家客栈的鸭腿不错,等会回去打包几根给范府的人尝尝,还有二姐姐,范闲少不了要去和他幽会。

上次送的匕首不喜欢,这鸭腿总该喜欢了吧?

即使司理理警惕性高,但是她也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自然没想到范闲会先她一步来到客栈。

所以她成功被范闲抓获,绑在了雅间。

刚啃完鸭腿的叶清澜,听见动静,找声音就找到了另一间雅间。

“我去,下手挺快啊,司理理姑娘,又见面啦!”

司理理有点惊讶叶清澜也会在,看向范闲:“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你就别管了,找到你不是为了押你回去,就是走个过场,毕竟我被刺杀总不能不调查幕后真凶。”

“你想知道什么?”

范闲摇头:“我不想知道什么,说了,就是走个过场。”

司理理不相信,笑了笑:“你不想知道是谁想刺杀你?”

叶清澜默默叹息,不光知道真凶,还知道帮凶和旁观者,但是他们又不能直接说出来,无动于衷惹人怀疑,所以就要走个过场。

“司理理姑娘,你放心,再过一个时辰,我就放了你,不过监察院的人肯定知道你在这,能不能平安回北齐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范闲就一派悠闲的做到凳子上,正如他所说,这一个时辰之内他什么都没问,时辰一到就让王启年给她松绑。

“司理理姑娘,请自便。”

司理理这下倒是有点不理解了。

莫道春

一世平安26

“这次没有人受伤,腾梓荆也没事,程巨树我们提前杀了,还有林拱,这事不只二皇子,太子多少也有关系,所以没了这件事后面我们...”

叶清澜的话没说完,就被范闲打断了。

“长公主必须离开京都,太子我其实一直不明白,他到底不是真蠢,难道看不出李云睿对他的利用,甚至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

这话一聊到这,叶清澜端茶的手一顿,脸上很明显的犹豫显露出来,甚至神情多了几分尴尬。

范闲满脸疑惑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额,其实是这样,我有一件事一直没告诉你,是怕你接受不了,我之前和你说过,李承乾屋里有许多画像,都是一女子,但是没有描绘五官,其实这个女子...是长公主李云睿。”

范闲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这次没有人受伤,腾梓荆也没事,程巨树我们提前杀了,还有林拱,这事不只二皇子,太子多少也有关系,所以没了这件事后面我们...”

叶清澜的话没说完,就被范闲打断了。

“长公主必须离开京都,太子我其实一直不明白,他到底不是真蠢,难道看不出李云睿对他的利用,甚至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

这话一聊到这,叶清澜端茶的手一顿,脸上很明显的犹豫显露出来,甚至神情多了几分尴尬。

范闲满脸疑惑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额,其实是这样,我有一件事一直没告诉你,是怕你接受不了,我之前和你说过,李承乾屋里有许多画像,都是一女子,但是没有描绘五官,其实这个女子...是长公主李云睿。”

范闲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所以,所以李承乾和李云睿是......

“这,这事长公主知道吗?”

叶清澜耸肩,“你说呢吗,长公主喜欢那位,但是却和太子...上了床。”

范闲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难怪李承乾总是心甘情愿的当枪使,突然想到什么,没经脑子就脱口而出:“那承泽不会也......"

叶清澜伸手往他后脑勺拍了一下,十分无语:“你想多了,殿下眼光没那么差。"

范闲自觉说错了话,心虚的低下头,但依旧没有消化掉这个惊世骇俗的事情,毕竟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这种事事情都是不允许的,有违人伦。

“你...是不是不能接受?”叶清澜试探性的问,她也算是提前给范闲打预防针,他和李承泽也是兄弟,这件事他们早晚会知道,二皇子那边她暂时不能解决,只有解决了范闲,二皇子才会有可能接受。

而且她不相信李承泽不知道李承乾的心思,多少也会看出来一点吧?

“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有点一时间消化不良,不过那是李承乾和长公主的事情,咱们不需要发表意见,但是这件事如果日后需要,倒也是个把柄。”

叶清澜见范闲没有过多抵触和厌恶,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说真的,司理理你打算怎么处理?”

范闲其实早就想好了,这次刺杀任务失败,不管是谁也不会痛快,司理理是北齐的密探,他既然想要和承泽站在一起,日后解决的事情和人很多,司理理打好关系也是一份人情,而且她当日在公堂之上改变了供词,这件事他至今不理解。


“帮她回北齐,日后去北齐的时候也是一份人情。”

“其实如果你不帮,监察院的找不到她。”

范闲转身看向叶清澜,抿笑:“不,不能让她被抓,也不能痛痛快快的走,毕竟刺杀也有她的一份功劳。”

叶清澜无所谓的摆手,反正她不参与,上次因为出头,就被庆帝叫到皇宫,那叫一个不舒服,她还是适合默默在后方吃瓜磕cp。

在去解决司理理这件事前,范闲先去了一趟监察院,看看他们查刺杀的进度怎么样了。

“王启年。”

进到监察院,范闲就直接去找了王启年,从他口中得知,监察院正在全面调查关于那日刺杀的事情。

“全面调查?他们也知道程巨树背后有更大的人。”

“大人哪,监察院不是傻子,程巨树是北齐的,光这件事就很让人怀疑了,不过这次刺杀失败,监察院的意思是先暂缓几日。”

范闲故作震惊:“我都被刺杀了,还暂缓,暂缓人跑了谁负责?”

王启年有些为难,“大人,您毕竟没事,而且一处主办朱格也说过会全力调查。”

范闲翻个白眼,监察院的进度太慢。

其实他完全忘了,如果不是因为叶清澜提前告知,这件事他不会比监察院快。

带着王启年离开监察院时候,范闲顺便去三处逛了逛,很充分的感受了来自师兄们的关爱。

范闲走在半路,迎面就看到急匆匆的叶清澜。

“司理理已经烧了花船,人估计还在城里,她派遣的几个人会假扮她出城,北上。”

“走,我们出城。”

叶清澜本意是回家,但是没想到竟然被范闲一把抓住投身了光荣使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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