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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洛洛洛

hp霍格沃兹的教授哈

起名废,见谅

哈利波特离开英国魔法界已经很多年了,但他同样在这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赢得魔法大战的胜利并不是终点,它只是魔法界新的开始。

战后的时期,魔法与非魔法的边界更加模糊,旧时代给人留下的影响和阴影还在继续,许多人感到沮丧和迷茫。哈利波特作为伟大的魔法英雄,受到了无数人的期待和呼唤,他的选择将决定魔法世界前进的方向。

然而,终于归来的哈利.波特并没有像许多人想象中那样去从政,而是选择了一个与政治无关的地方做出了新的贡献——成为霍格沃兹的教授。哈利开始将他所有的智慧和才华,倾注到年轻的魔法人才的培养当中。他发现,许多新一代的魔法师们很难融入到现代社会中,尤其是在战后的时期,需要更多实用性、...

起名废,见谅

哈利波特离开英国魔法界已经很多年了,但他同样在这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赢得魔法大战的胜利并不是终点,它只是魔法界新的开始。

战后的时期,魔法与非魔法的边界更加模糊,旧时代给人留下的影响和阴影还在继续,许多人感到沮丧和迷茫。哈利波特作为伟大的魔法英雄,受到了无数人的期待和呼唤,他的选择将决定魔法世界前进的方向。

然而,终于归来的哈利.波特并没有像许多人想象中那样去从政,而是选择了一个与政治无关的地方做出了新的贡献——成为霍格沃兹的教授。哈利开始将他所有的智慧和才华,倾注到年轻的魔法人才的培养当中。他发现,许多新一代的魔法师们很难融入到现代社会中,尤其是在战后的时期,需要更多实用性、多元性,和包容性的教育。

为此,哈利推出了一本叫做《现代魔法》的教科书,试图在教学的同时引导学生们对魔法的理解变得更深入和实践上更具有灵活性。这本书成为了畅销书,并使哈利获得了新一轮的关注和支持。

虽然哈利没有步入政治舞台,但他的行动和思想改变了魔法界的未来。他所推进的现代魔法革新运动,为魔法界注入了新的自信和活力,并成为一个新的魔法时代的开端。

哈利昔日的朋友和同事们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向他咨询有关魔法政治的事宜。

“哈利,”韦斯莱先生焦虑地说道,“魔法是否应该融入到非魔法世界当中?他们是我们的同胞,但我们的法律和政策并不能完全包容和保护他们。”

哈利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随即回答道:“是的,魔法世界需要更加包容和向非魔法世界敞开大门,但这个进程不能仓促行事。我们需要考虑到现实的情况,不断完善和优化现有的法律和制度。”

“同意,”格兰杰女士补充道,“此外,我们还需要培养更多能够在魔法和非魔法世界之间游刃有余的巫师。”

“这正是我的目标所在,”哈利耐心解释道,“我相信通过现代化的教育体系,我们可以让年轻一代的魔法师们获得更全面、更灵活的知识和技能,更好地适应和应对现代社会的多元化和变革。”

闻言,大家纷纷点头赞同。他们意识到,哈利在这个时代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他的判断和领导能力对整个魔法界都有深远的影响。

洛洛洛洛洛

神父哈的杂志封面~拍的技术有点残,但是不耽误哈波美貌。

不过有一说一,下次还是继续入ob吧,gsc体子可爱归可爱,真的掉到想死。

神父哈的杂志封面~拍的技术有点残,但是不耽误哈波美貌。

不过有一说一,下次还是继续入ob吧,gsc体子可爱归可爱,真的掉到想死。

洛洛洛洛洛

【犬哈】Amazing Grace奇异恩典

7.31哈利崽崽生日快乐🎂🎂🎂


教父的畏寒症又发作了。

哈利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他只不过是因为失眠,碰巧选择下楼热一杯牛奶,结果就撞到小天狼星即将冲进燃烧的壁炉。

自从二年级他发现了那只卑劣老鼠的异常,继而查出当年惨案的疑点,通过邓布利多上诉重审旧案。

他的教父好不容易才被无罪释放,他们都历经了那么多的事情,才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家人。

但是那多年的监狱折磨,让他可敬的教父留下了不可挽回的印记——畏寒症。

每当发作,小天狼星就会无意识地恢复成阿格玛尼斯形态,然后四处寻找热源。

他的教父一开始还试图联合莱姆斯隐瞒他,但是自从哈利结束了德思礼家的例行借住,和小天狼星一起住开始,这...

7.31哈利崽崽生日快乐🎂🎂🎂


教父的畏寒症又发作了。

哈利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他只不过是因为失眠,碰巧选择下楼热一杯牛奶,结果就撞到小天狼星即将冲进燃烧的壁炉。

自从二年级他发现了那只卑劣老鼠的异常,继而查出当年惨案的疑点,通过邓布利多上诉重审旧案。

他的教父好不容易才被无罪释放,他们都历经了那么多的事情,才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家人。

但是那多年的监狱折磨,让他可敬的教父留下了不可挽回的印记——畏寒症。

每当发作,小天狼星就会无意识地恢复成阿格玛尼斯形态,然后四处寻找热源。

他的教父一开始还试图联合莱姆斯隐瞒他,但是自从哈利结束了德思礼家的例行借住,和小天狼星一起住开始,这件事就再也无法藏住了。

他们去过圣芒戈检查,但是面对治疗师的问诊,小天狼星也无法清晰的阐述出自己病发时的状态。

那个时候的小天狼星会失去自己大部分的意识,只能朦朦胧胧的知道一些外界的情况。

治疗师也没办法找到类似情况的先例,毕竟从未有人在阿兹卡班待了十几年,还能不疯掉,然后意识清醒地被无罪释放出狱。

最终他们只得到了一个治疗师的猜想——多年阿兹卡班的生活里,小天狼星始终无法被夺走的意志,让他被摄魂怪摄取过度,从而灵魂留下了损伤。

治疗师建议他们试试滋养灵魂的药剂,看看能不能刺激灵魂自愈。这种高难度的药剂耗时长,但是稳定性极差,无法长时间保存。

在邓布利多拜托了斯内普院长之后,得以进行熬制。那会儿小天狼星咬牙切齿地试图拒绝来自老对头的施舍,斯内普院长也语调讥讽又暗藏得意地刺激着他的教父。

但在哈利近乎虔诚的道谢声里,小天狼星只能僵硬地扭开脸,眼神死死盯住墙角,嘴里继续嘟囔着抗议。

他的院长大人审视了他片刻之后,一甩袍角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句‘希望蠢狗还记得怎么去找邓布利多,好拿药治治他愚蠢的大脑’。

而在此之后,小天狼星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这让哈利稍微放松了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结果时隔这么久第一次发作,居然让小天狼星差点直接钻进壁炉里。

即使巫师一般并不怕火焰,但那是拥有神智和魔杖的巫师——病发状态下的小天狼星可能会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被活活烧死——如果不是哈利发现,并在最后关头拉出他的话。

当看到小天狼星冲向火焰的时候,哈利已经忘记了巫师应该信仰梅林,他只能本能地在心里呼唤着上帝——这个他曾经受洗的主。

哈利一刻不敢放松得搂紧正倚靠着自己的黑狗,在最近这段时间的疗养下,它总算可以不再被称为瘦骨嶙峋。

其实以黑狗的体型来说,很难说是它圈住了小哈利,还是它被哈利紧紧拥抱住了。

但是那种急需从周围汲取热量的姿态,就像终年在极寒中探险的旅者,失去燃料后发现了珍贵的火源。

它几乎本能地瑟缩着,仿佛依旧带着些不可置信,同时又极其贪婪地靠近着哈利。

哈利安安静静的抚摸着它身上被火焰燎得有些参差不齐的毛发,平静得似乎他教父如今的状态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妥。

他们蜷缩在这张床上,肢体纠缠在一起,相互包围着,如同两块终于找到了彼此的拼图,终于拼接在了一起。

这是只属于哈利的奇异恩典。


(小声逼逼:大概不算太甜,但是属于哈利崽崽的教父礼包。本来放弃生贺了,可是看着大家给哈利的礼物又眼热,硬凑一个不知道到底算亲情向还是爱情向的犬哈。)

洛洛洛洛洛

22.游走球的致命威胁

“犯规!”格兰芬多的看台上几乎异口同声地大吼着抗议。

霍琦夫人怒气冲冲地责备了弗林特,然后命令格兰芬多队在球门柱发任意球。

解说席位上李·乔丹艰难地继续不偏不倚的解说,但是麦格教授似乎对此抱有反对意见。

“这样——经过刚才那个明显而卑鄙的作弊行为——”

“乔丹!”

“我是说,经过刚才那个公开的和令人反感的犯规行为——”

“乔丹,我提醒你——”

在麦格反复低吼下,解说员矫正了自己的偏向言论。

“好吧,好吧。弗林特差点儿使格兰芬多队的找球手丧命,我相信这种事情谁都会遇到。”

于此同时,游走球正突然发疯一样地针对哈利,无论男孩用什么姿势躲闪开它的袭击,它都会再次飞速靠...

“犯规!”格兰芬多的看台上几乎异口同声地大吼着抗议。

霍琦夫人怒气冲冲地责备了弗林特,然后命令格兰芬多队在球门柱发任意球。

解说席位上李·乔丹艰难地继续不偏不倚的解说,但是麦格教授似乎对此抱有反对意见。

“这样——经过刚才那个明显而卑鄙的作弊行为——”

“乔丹!”

“我是说,经过刚才那个公开的和令人反感的犯规行为——”

“乔丹,我提醒你——”

在麦格反复低吼下,解说员矫正了自己的偏向言论。

“好吧,好吧。弗林特差点儿使格兰芬多队的找球手丧命,我相信这种事情谁都会遇到。”

于此同时,游走球正突然发疯一样地针对哈利,无论男孩用什么姿势躲闪开它的袭击,它都会再次飞速靠近企图攻击哈利。

“现在轮到格兰芬多队罚球,被艾丽娅拿到了,她把球传开,很顺利,比赛继续进行,格兰芬多队仍然控制着球。”

哈利弯下腰艰难地移动着,他尽量让身体缩小,希望可以以此减少自己被命中的可能。

但在密集人群的包围下,哈利行动受到一定限制,他就像汹涌海洋中的小船,无助的寻找着平静的海岛。

“斯莱特林队得球——弗林特拿到鬼飞球——传给艾丽娅——传给贝尔——”

哈利迅速确定着周围遮蔽物的位置,并且在它们之间疯狂转移。遮掩物的存在保护了哈利,让他可以不直面球的攻击。

不管是看台护栏也好,还是作为支撑物的立柱,或者什么墙壁都好,只要可以让他喘一口气就行。

空气被游走球摩擦出啪啪的爆声,就连护栏都在与暴走的球体擦身而过后变得弯曲。游走球似乎无处不在,非常执着的追逐着哈利。

可想而知,当这颗高速飞翔的球撞击到身体上时,会带来怎样的强劲力道。

李还在滔滔不绝地解说。

“——弗林特被一只游走球狠狠打中面孔,希望把他的鼻子打断——开个玩笑,教授……”

哈利的心脏急剧地狂跳着,面对这来势汹汹的攻击,他无法压制那份本能的无助。

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又藏在哪里?又是为什么针对他发起了这次攻击,是为了让他死吗?哈利什么都不知道。

可即使恐惧已经在他的内心疯狂蔓延,但同时他的大脑又非常清晰的告诉他,现在没人可以帮他。

如果他想活下去去查出真凶,那么他现在必须冷静下来,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能脱离现在的困境。

并且即使游走球的目标始终是他,但是因为飞行的惯性,在他拼命躲避开攻击的同时,每次和他擦肩而过的球都会冲到周围的人群之中。

这些无辜的人惊恐地尖叫着,紧紧抓住自己或者周围人的衣服,无助僵硬地站在那里,在游走球离开后才能回神呼吸。

哈利知道虽然现在还没有人意外受伤,但这只是因为幸运而已,如果他继续在人群的包围中活动,那么早晚会有无辜的同学在这场危机中被他牵连。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人群,这样他们才能最大程度地安全,不再需要躲避游走球的攻击。

哈利密切观察着球的运动轨迹和移动方向,不断试图预判下一次攻击的位置,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判断越来越精准。

当球下一次靠近之前,哈利就已经提前做出反应,转换位置或者改变姿势来躲开袭击。他开始不断引诱球跟着他,向着远离人群的方向移动。

“斯莱特林队得球,”李·乔丹说道,“哦,糟糕——等一等——游走球疯了吗?它在攻击看台!哦,不!那是哈利·波特!”

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颗发了疯的游走球吸引,球场上比赛的节奏已经被打乱了。

球手们似乎都忘记了他们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一个个悬停在空中,注视着。

看台上的人们全部看向哈利的方向,他们终于集体意识到了哈利所面对的危机。

但是没人可以帮到他,哈利依旧在努力保持着平稳的呼吸,控制自己的情绪集中注意力,极力应对着游走球的攻击。

哈利不断地左右移动着,跳跃着,快速转身,使得球始终无法准确地命中他,但这仿佛在刀尖上起舞的惊险动作让所有人的心都一起悬了起来。

赫敏焦急地眺望着哈利的方向,但是太过遥远的距离让她无法直接飞过去给予哈利帮助。

“哦,天啊!这是要杀了他……”罗恩呻吟着瘫在座椅上,脸色仿佛死灰一般,他几乎绝望地看向他好友的方向,“谁能帮帮哈利,这是想要直接把他撞到粉身碎骨!”

不等罗恩再说一个字,赫敏就消失了。她艰难地穿过人群,试图前往哈利所在的看台。

此刻她正沿着一排排座位飞快地走着,即使已经撞到一些同学,她也只能飞速的念叨出一句“对不起”就继续前行。

这时观众们已经全部站了起来,惊恐地注视着哈利的方向,并没有人有心思去追究赫敏的莽撞。

纳威被惊恐的小动物们紧紧包围着,他们一起茫然无措的呆呆站在原地,努力张望着四周,希望能得到其他人的指示和建议。

不是没有人试图靠近哈利给予帮助,但是游走球似乎在长久的攻击无效后逐渐失去了耐性,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没有哪个学生有把握可以精准的,在不误伤哈利的情况下,击中这颗暴走的游走球。

韦斯莱孪生兄弟飞了过去,想把哈利安全地拉到他们的扫帚上,远离球的攻击范围,然而不行——

每当他们接近他时,游走球就噌的加速攻击把哈利逼离原来的位置。

于是他们只得落下来一些,在看台外面打转,准备在万一哈利被逼的坠落时接住他。

马库斯·弗林特也带领着球员,靠近了斯莱特林看台,试图保护一下他们斯莱特林的救世主。

找球手特伦斯没有理会这场闹剧,执着的追逐着金色飞贼,但在飞到看台附近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游走球的攻击。

在被游走球擦掉几根枝杈之后,特伦斯一脸懵逼的摔到了斯莱特林的看台上,当他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大概成为了第一个比赛中丢失了扫帚的找球手。

“哈利!”

特伦斯茫然地看向德拉科,他正在把特伦斯的扫帚用力扔给哈利。然而德拉科完全没有给出解释的意思,只是专注的盯着哈利。

其实德拉科早就注意到哈利的困境,但他却束手无策,只能在一旁焦急万分地看向哈利。

直到特伦斯骑着扫帚飞向他的方向,德拉科突然灵光一现,在特伦斯跌落看台后抢走对方的扫帚扔了过去。

在听到德拉科的声音后,哈利一边艰难地躲避着攻击,一边下意识把视线投向德拉科的方向。

在接住扫帚之后,哈利瞬间明白了德拉科的意思,骑上扫帚双脚一蹬,直接窜上了天空。

他听见脑后嗖嗖直响,知道那只游走球又追来了。

哈利就像一只灵巧的金色飞贼一样嗖嗖地在空中飞翔,但掉了枝杈的扫帚拖慢了他的速度,沉重的黑色游走球始终在他的身后呼啸着追赶他。

哈利越升越高,忽而拐弯,忽而旋转,忽而急转直下,忽而盘旋而上,忽而又东绕西绕,走一条“之”字形路线。

哈利总是能以毫厘之差躲过袭击,球在飞过时甚至会拂动他的头发。游走球就像回转飞镖一样,不断掉转方向来直取哈利的脑袋。

哈利已经开始微微有些眩晕,但努力眯起眼睛保持着高速转换,毕竟游走球不能像他这样敏捷地改变方向。

一阵呼啸声在耳边响过,哈利知道游走球又一次差点击中他。他调转方向,朝相反的位置急速飞驰。

哈利飞快地逃避着,游走球在后面穷追不舍,离他只有几英尺,但他在持续不断的移动中已经逐渐失去了太多珍贵的体力。

并且这个残破的扫帚似乎也在逐渐失能,它在原本的路线上停留的时间太长了一点儿,这使得游走球终于击中了哈利。

它狠狠地撞上他的右肩,一瞬间哈利并没有感到疼痛,但却失去了他对右臂的掌控。

然后烧灼般的疼痛,让哈利感到自己马上就要晕厥,他的膝盖仍然紧紧勾住扫把,右臂毫无知觉地悬荡在身体旁边。

游走球又朝他发起了第二次进攻,这次瞄准了他的头。哈利猛地偏离原来的方向,只有一个念头牢牢地占据着他已经迟钝的头脑——炸掉它。

哈利忍着钻心的剧痛,调转方向直直冲向游走球。所有人的眼睛都惊恐地睁大了:哈利·波特在寻死吗?

哈利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松开了扫帚,手指直直的指向游走球,但他的眩晕已经让他无法去关注游走球的状态。

他能感到魔力正顺着手指冲向游走球的方向,但由于他现在只用两条腿夹住扫帚,他径直朝地面坠落下去。

哈利硬撑着不让自己昏迷过去,他只能听见人群中传出一片惊呼。

砰的一声,哈利摔在草地上,和扫帚一起滚做一团。在一阵阵剧痛中,他只能听到很多声“哈利”从仿佛很远的地方传来。

洛洛洛洛洛

情侣合影

似乎每对都有一个不那么开心

情侣合影

似乎每对都有一个不那么开心

洛洛洛洛洛

【德哈】ALL IN 避雷

非原著向黑帮背景
预警:驯化,背叛,复仇,救风尘,伪父子

老谋深算大佬德VS前美人后疯狗杀手哈

summary:因为父母对真相的执着,少年哈利父母双亡。贪婪的弗农姨父骗走了他的财产,留给哈利的只有美貌和贫穷。小小年纪就失去庇护,美丽只能给他带来灾难。阴险的律师打着帮他打赢官司的幌子逼迫他就范,事后却将这个可怜的男孩遗弃在街头。走投无路的哈利不得不深陷泥潭维持生计,不料老板意外得罪了人,最终哈利被送给马尔福先生抵债。少年的命运从此发生改变,而他父母的死背后还隐藏着另一个秘密。


作者有话说:脑洞来自于雪困困和我的口嗨,情节设定参考了浴血黑帮、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教父、好爸爸,坏爸爸、基督山伯爵等...

非原著向黑帮背景
预警:驯化,背叛,复仇,救风尘,伪父子

老谋深算大佬德VS前美人后疯狗杀手哈

summary:因为父母对真相的执着,少年哈利父母双亡。贪婪的弗农姨父骗走了他的财产,留给哈利的只有美貌和贫穷。小小年纪就失去庇护,美丽只能给他带来灾难。阴险的律师打着帮他打赢官司的幌子逼迫他就范,事后却将这个可怜的男孩遗弃在街头。走投无路的哈利不得不深陷泥潭维持生计,不料老板意外得罪了人,最终哈利被送给马尔福先生抵债。少年的命运从此发生改变,而他父母的死背后还隐藏着另一个秘密。


作者有话说:脑洞来自于雪困困和我的口嗨,情节设定参考了浴血黑帮、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教父、好爸爸,坏爸爸、基督山伯爵等等。如果觉得这是个还可以的故事,一切荣耀归属上述作者,只有崩是我的。



洛洛洛洛洛

【德哈】ALL IN 番外:关于复仇

哈利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无助的稚童了,但对于那些卑鄙的恶人,他的心中依旧怀有难以磨灭的仇恨。

如果他采取硬碰硬的方式直接复仇,就很难平息他的痛苦。最终他决定像外科医生一样操作这次复仇,让他们得到精确的审判。 

现在肮脏的老鼠彼得·佩蒂鲁穷困潦倒地混迹贫民窟,沦落成了一个怯懦贪婪的无赖。

他亲爱的姨父弗农·德思礼通过侵吞孤儿的家产成功改头换面,摇身一变成为家庭幸福、声誉卓著的企业家。 

至于阿尔伯特·贝哈,这个一直隐藏得很好的杂种,在派系争斗中纵横捭阖,成了炙手可热的警界先锋。

卑劣的叛徒安然无恙地活着,高尚的灵魂早已被深埋地底...

哈利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无助的稚童了,但对于那些卑鄙的恶人,他的心中依旧怀有难以磨灭的仇恨。

如果他采取硬碰硬的方式直接复仇,就很难平息他的痛苦。最终他决定像外科医生一样操作这次复仇,让他们得到精确的审判。 

现在肮脏的老鼠彼得·佩蒂鲁穷困潦倒地混迹贫民窟,沦落成了一个怯懦贪婪的无赖。

他亲爱的姨父弗农·德思礼通过侵吞孤儿的家产成功改头换面,摇身一变成为家庭幸福、声誉卓著的企业家。 

至于阿尔伯特·贝哈,这个一直隐藏得很好的杂种,在派系争斗中纵横捭阖,成了炙手可热的警界先锋。

卑劣的叛徒安然无恙地活着,高尚的灵魂早已被深埋地底,无辜的孩童为了保命痛苦挣扎,这一切多么可笑啊。 

哈利深入研究了他们的生活状况、活动轨迹、社交网络等方方面面,为每一个仇敌量身定制计划。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哈利一边抚摸着手里辛苦收集到的合照,一边在心底暗暗发誓。

他联系到了一名与彼得有过交集的街头帮派成员,在提供了彼得出卖朋友的证据后,成功地得到了帮助。越是生活在底层的人,反而越厌恶这种无耻之徒的存在。 

诱捕“脏老鼠”的计划是,彼得无意中得知赌场的一个仓库里埋藏着大量金条,但是由于仓库被警方盯上,没人敢轻举妄动。 

彼得被追债人逼得东躲西藏,情急之下,他决定冒险去仓库挖出金条,然后远走高飞。 

结果,在那里,彼得发现自己被围捕了。他被迫复述了背叛好友的真相,机器录下了他的这些供词。 

“你以为你可以永远逍遥法外吗?现在就是让你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哈利,我……我只是被逼无奈,你必须相信我……我不想的……”彼得用颤抖的声音哀求着,“如果是詹姆斯,他会原谅我的!” 

“被迫?那就让所有人来决定他们是否能谅解你吧。” 

“哈利,你要做什么?你不能这样毁了我!”彼得惊惶失措地吼道。 

哈利冷冷地看着他,丝毫不为眼前人的崩溃所动容:“你毁了你好友们的一生,现在轮到你来尝到你造成的痛苦了。” 

随后哈利选择了一位有影响力的记者合作,以确保彼得的罪行被曝光。他们准备了一份详细的报告,其中包括彼得的罪证和相关背景资料。 

记者小姐发布了一系列揭露彼得罪行的文章,使这个事件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引发了公众的广泛讨论和相应机关的调查。 

阿尔伯特是下一个目标,哈利选择通过伪装身份和高科技装备追踪了他一段时间。在这个过程中,哈利发现了阿尔伯特的弱点——他对权力的强烈渴望。 

于是他决定假扮成曾经与阿尔伯特有过业务往来的犯罪团伙,通过秘密渠道透露交易内容。

“我听说您对权力很感兴趣,如果你愿意之后付出一些东西作为回报,我可以帮您实现您的野心。”哈利带着狡黠的笑容投下诱人的饵料。

阿尔伯特首先收到了一份详细的交易计划和行贿金额估算,他迅速意识到这次合作会给他带来丰厚的回报。然后他被邀请前往一个安全的秘密地点见面,进一步讨论细节。  

然而当他走进房间的那一刻,所有的机关都启动了,阿尔伯特发现身处一个只有显示器的密室。他不安地环顾四周,发现房间里除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显示屏外,再无他人。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个陷阱!”阿尔伯特的声音充满了恐慌和愤怒,但是为时已晚。 

一个冰冷的电子音从隐藏的扬声器中响起:“阿尔伯特·贝哈,你的罪行无法逃避。你一直在利用自己的权力和地位为非作歹,现在是你的报应到了。”  

阿尔伯特惊愕地看着显示屏突然亮起,开始展示他不法行为的证据和本该隐藏在黑幕下的真相,他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的声音开始颤抖。  

电子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回答他:“我是那些曾经被你背叛和伤害过的受害者的代言人,我将见证你的罪行被揭露,见证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阿尔伯特的表情变得扭曲,他挣扎着试图逃离陷阱。然而密室的门已经被自动锁上,他再也无法逃脱。他只能狂怒着用拳头砸碎显示器,但除了鲜血淋漓的双手,他什么也没得到。 

“你的权力和地位已经无法保护你了,这些证据现在已经传送给了相关执法机构和媒体。”电子音继续在密室中回荡,“等待着你的报应吧,阿尔伯特先生。”  

阿尔伯特绝望地跌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了。 

就在弗农因为老熟人接二连三陷入危机而惴惴不安的时候,哈利发现了他对家庭的重视,尤其是他的孩子达力·德思礼。  

德拉科提供了一个财务团队,高效地剖析了弗农公司的财务体系、投资项目和商业伙伴,精确地定位了其中的资产漏洞。  

很快,弗农的商业版图就陷入了混乱。与此同时,达力所在学校的管理者接连收到匿名信。 

关于弗农曾经的不端行为和针对他调查的信息不断流出,震惊了所有认识德思礼一家的人,人们开始质疑他的品行问题。  

这时哈利的代理律师起诉弗农参与不正当商业竞争,并追讨哈利被夺走的财产。凭借丰富的经验,律师将弗农拖上法庭,展开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法律战争。  

在法庭上,律师将弗农的罪证一一呈上,包括贪污行贿、偷税漏税和非法竞争。

尽管弗农试图通过各种手段否认指控,但在无法抗拒的证据和目瞪口呆的陪审团面前,他最终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罪。 

法庭判决后,弗农被判处长期监禁和巨额罚款,他失去了一切,包括财富、名誉和家人的尊重。达力·德思礼也因为父辈的犯罪行为而受到了社会的唾弃,遭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

媒体向公众曝光了涉及这些案件的大量证据,引起了社会对他们的强烈谴责。  

彼得面临舆论谴责和法律责任,他的罪行被曝光后,再也无法得到他人的信任;阿尔伯特失去了他的职位和声誉,同时将得到法律的指控和处罚;弗农则陷入了经济破产、家庭危机和财产追索的困境。 

这些卑鄙的家伙再也无法逃脱他们犯下的罪行,而哈利也逐渐获得了内心的平静和解脱,他终于可以不再被过去的仇恨和愤怒所束缚。

洛洛洛洛洛

【德哈】ALL IN Chapter7

哈利打开房门,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干什么,他倚着门框站着,目光毫无计划地在房间里飘来飘去。


过了好一会儿,哈利无视了房间里的所有物品,终于选择走了进去。


他开始觉得双腿有些酸痛,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哈利机械地走到衣柜前,脱掉身上的衣服,挑了一套新衣服。


然后,他径直拉开抽屉,不出所料,所有的领结都换成了领带,今天总该有点仪式感。


他沉默地重新打理着自己,然后慢条斯理地系上领带,整齐又妥帖,倒像是个固定好的——项圈。


一切就绪后,哈利顺手抄起床上那把他很熟悉的,德拉科用来解开他身上锁的钥匙。


他把钥匙揣进了裤袋里,然后捞起床头柜上老伙计,头也不回......

哈利打开房门,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干什么,他倚着门框站着,目光毫无计划地在房间里飘来飘去。


过了好一会儿,哈利无视了房间里的所有物品,终于选择走了进去。


他开始觉得双腿有些酸痛,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哈利机械地走到衣柜前,脱掉身上的衣服,挑了一套新衣服。


然后,他径直拉开抽屉,不出所料,所有的领结都换成了领带,今天总该有点仪式感。


他沉默地重新打理着自己,然后慢条斯理地系上领带,整齐又妥帖,倒像是个固定好的——项圈。


一切就绪后,哈利顺手抄起床上那把他很熟悉的,德拉科用来解开他身上锁的钥匙。


他把钥匙揣进了裤袋里,然后捞起床头柜上老伙计,头也不回地转身下楼了。


当他走到客厅门口时,艾勒还坐在真皮沙发上,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傲慢地说着什么。


耳畔的蜂鸣声让哈利听不清他都说了些什么,虽然他也不想知道这些废话。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中的枪,瞄准了老畜生的脑袋。


没有人来得及说话或阻止他。


杀人和打靶似乎没什么区别,但这把枪没有装消音器,枪口发出的巨响让哈利惊醒,他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老畜生艾勒充血的眼珠子仍旧惊恐地瞪着,他瘫倒在沙发上,鲜血逐渐淌下,在他的大腿上汇成一摊。


他试图梭哈来翻盘,但是现在他已经输光了,只能被迫交出仅剩的筹码。


嗡嗡声突然消失了,周围开始嘈杂起来,德拉科还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却专注地看着他。


哈利在视线里奇异地冷静下来,他没有放下手枪,也没有去擦拭溅到身上的血迹,而是伸手从裤袋里掏出钥匙。


哈利看也不看,随手把它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里,动作轻描淡写,就像扔一张用完的餐巾纸。


直到这时,他的父亲才向哈利伸出手,对他报以微笑,男孩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


布莱斯在路上拦住了哈利,把他手里的枪拿走了,似乎还有人递给他纸巾,他没有理会,也没有接。


他只是以之前的姿势跪倒在他原本的位置上,头依旧靠在德拉科的大腿上。


这时哈利感觉到德拉科的一根手指拂过他的眼角,那地方很凉,德拉科的手指给了他一点温暖,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会有人递给他纸——他哭了。


布雷斯似乎在和电话那头警察说着什么,哈利觉得自己什么都听得见,但似乎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只有德拉科的声音很清晰,哈利只能听懂德拉科在说什么。


他听到德拉科说:“现在还有谁认为是时候诞生新领袖了?”


当然没有,只有德拉科是他的老爹。独一无二。


他听到德拉科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敢首先向我表示你的忠心呢?”


果然,像他父亲这样的好人是不会对一个误入歧途、迷失方向的人生气太久的。他善解人意,宽容大度。


哈利听到德拉科停顿了一会儿,才更加严厉地继续说道: “你说你不爱我,这让我很难过。如果你敢对我不敬,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哈利近乎甜蜜地想:是的,他应该付出代价。


但是哈利听到了德拉科的下一句话:“但我自然还是你的父亲,因为你还有做儿子的最后一点良知。”


哈瑞斯继续在那里胡说八道,哈利不想再听下去了,他只听出德拉科说要原谅他。


“好!”德拉科继续说,“作为你的父亲,我当然会永远庇护你。”


哈利下意识地去摸他别枪的地方,什么也没摸到,才想起来布雷斯拿走了他的枪。


当感激涕零的哈瑞斯离开了房间后,德拉科伸出手擦拭男孩脸上的点点血迹,哈利捧起他的手,微闭双唇轻吻他的指背。


这是对他来说是最美好的夜晚了,他在这里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


这是他的父亲,他的老爹。


他的。


哈利蹭了蹭德拉科的大腿,这是他的。


你可以用钱购买资产,也可以让嗜赌者自愿做你的帮凶,甚至可以收买律师和警察,买到为你量身定做的正义。


哈瑞斯不会再质疑德拉科,更不会有哪个白痴胆敢对老爹不敬。


曾经有人误以为德拉科变成了软蛋,以为他把哈利留在身边,就是个被美色腐蚀的蠢货。


但他们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毕竟他把一个沦落风尘的美人改造成了杀手,还有比这价值更高的回报吗?


这大胆的决策,将在道上的知情者中成为传奇。


暴力虽使人恐惧,但那不是权力。真正的权力表现在眉毛微微扬起的点头和不容置疑的手势上。


那么真相又是什么呢?在警方发布的报告中,持枪袭击的人是律师艾勒。


哈利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可怜孤儿,被好心的马尔福先生收养,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自卫反击。


一群目击者可以为他作证,艾勒在他们聚会的时候突然拿着枪闯进来。而艾勒已经死了,他再也不可能爬起来为自己辩护了。


你总可以用钱得到你想要的。


哈利在警局总共只待了几个小时,在签署了一些文件之后,他就被允许离开了。


在警局外面,他的老爹已经在车里等他了,哈利打开车门,坐在了后座上。


德拉科递给他一把枪,哈利握紧枪柄的同时靠向他,任由他的抚弄。


“你作出了选择,哈利。”德拉科的语气里充满了满意的笑意。


“这就是你想要我做的选择吗?”哈利轻轻地喘息着问他,同时感受着禁锢中被挑逗的滋味。


“这是你想做的选择。”德拉科狡猾地回避了哈利的问题,“从现在开始,他们都会敬畏你,但你的一切仍然属于我。”


哈利咬住唇瓣,不想把声音泄露给前排的司机。同时他也配合着德拉科的手指动作。


“乖孩子,学会享受快乐了。”德拉科低低地笑着。


哈利默默地把视线移到车窗上,漆黑的玻璃外街上行人的身影显得模糊朦胧。


德拉科着迷的欣赏着他的男孩,手里掌控着哈利的身体,就像控制着他的心脏一样。


汽车在路上飞驰着,但哈利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后面的两辆车跟得太紧了!


“砰!” “砰!” “砰!”


接二连三的巨响,是子弹打在玻璃上的声音。


幸运的是,玻璃是防弹的,所以并没有立即被子弹击穿。


透过后视镜,可以观察到右后方车里的一个杀手正探出头,攥着枪不停地向他们射击。


“操!”哈利忍不住骂道,这帮蠢货真会挑时间。


哈利和德拉科交换了一个眼神,他知道父亲就是为了钓出这些叛乱余孽,才会在没有护送的情况下直接到警局来接他。


他在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最佳对策,然后当机立断吩咐司机打开天窗和后侧玻璃,同时加快车速。


哈利给子弹上膛,瞄准持枪者的头部,它正因为后坐力的冲击而不断摇晃。


一枪命中。


来不及多想,哈利就调整位置再次探出枪口,向汽车左后方开了一枪,正中司机的眉心。


失去控制的汽车直直地撞上了路边的围栏,连带着另一辆汽车也撞了上去。


在他射中油箱后,车里的杀手们慌忙跳车躲避爆炸,哈利抓住时机连开数枪将他们击倒。


袭击者的车辆爆开,燃起熊熊烈火,高温会毁灭一切证据。等到火焰熄灭后,这就是又一件警局档案室中的无名凶案。


等哈利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跨坐在德拉科的大腿上,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固定在大腿上的衬衫夹的形状。


哈利正要起身,德拉科的手指抓住了他的头发。


“别动。”


这个刚刚经历过杀戮的男孩身上的肃杀之气还没有消失,在德拉科看来,他就像一头龇着獠牙气势汹汹的狮子。


他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发现入侵者就毫不留情地撕碎。而德拉科则很享受这头凶兽在他手中佯装温顺的样子。


柔软的唇瓣相触,血腥味在唇齿之间萦绕,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撕咬。


哈利压上所有的筹码,得到了他的老爹。他拥有的太少了,生活早早地教会他要紧紧抓住属于自己的东西。


哈利不知道他们的未来会怎样,但他知道他们已经融为一体,即使是死亡,他也不允许分离。


三年后。


在空荡荡的地牢里,被固定在刑架上的受刑者已经昏死过去了。哈利双眼微闭抱住双臂,静静地靠在铁门上。


他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寸步不移地跟着德拉科来了这里。


这个用来处决叛徒和审讯卧底的地方,空气中总是弥漫着血腥味,地上的污渍永远也擦不干净。


刑架上的家伙浑身血迹斑斑,失去了知觉,被电流逼醒后无力地抽搐着,像一条野狗一样狼狈。


刑讯师在这家伙身上已经用尽了手段,唯一确定的就是他的卧底身份,其他情报一概不明。


嘴巴这么硬,恐怕不是警察那么简单,说不定是个特工。


不过刑讯师也只敢在心里这么嘀咕,并没有向在那边等消息的老爹报告,毕竟这只是一些没有证据的推测。


德拉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突然淡淡地开口:“已经在他身上浪费了不少时间,既然得不到什么情报,那就直接处理掉吧。”


刑讯师犹豫了几秒,支支吾吾地不敢开口,最后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哈利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刑架上的卧底,嘴唇嚅动了几下,却没有出声。


德拉科察觉到了哈利的异样,语气像是在闲聊一样地说道:“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没什么。”哈利平淡地说。


“你啊,”德拉科无奈地笑了笑,“其实可以更任性一些……”


哈利抬头看着德拉科,灰蓝色的湖水里似乎藏着什么难以捉摸的东西。


他下意识地移开目光,严肃地说:“他应该为泄露秘密负责。”


德拉科微微低头,右手捏住哈利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


从看到男孩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哈利那会儿看起来郁郁寡欢,但德拉科看得出来,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


一开始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存在,只是迟迟得不到这个藏品让他心痒难耐,直到不想再等下去。


卢修斯曾经对他说过:“马尔福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起初德拉科以为这和养条小狗没什么区别,但看着一头已经长出獠牙和利爪的狮子把它们藏起来,乖乖地依偎在他身边。


尤其是这头狮子还很聪明,为了取悦你,他还会假装乖巧,光是看着他,你就会觉得可爱得不行。


尽管你知道他在隐藏自己的内心,但谁又能抗拒大猫猫的示好呢?


所有人都知道他手里有一条心狠手辣的疯狗,已经帮他处理了不少烦恼,而这些人的特点就是都觊觎过德拉科。


哈利现在的处事方式蜕变得锋利而冷酷,就像在深渊里长大的人一样自如。


但那双翡翠般的眼睛的一些东西似乎从未改变,德拉科喜欢看着它,看着它他就想放纵哈利。


德拉科知道自己被那种温暖迷住了。


一开始,他显然只是有点占有欲,但慢慢地,他的想法变了。


哈利是个特别美好的存在,他好到德拉科不能继续把他单纯的当作宠物来逗弄。


他聪明又纯粹。


即使经历了形形色色的噩梦,他依然把那些美好埋藏在心底,用娴熟的谎言掩盖着表面。


德拉科看得出来,不管外人眼睛里的哈利有多么杀人不眨眼,但是他的灵魂还在燃烧。


也许正是因为德拉科见过太多的肮脏和黑暗,他才会被这团永不熄灭的火焰所深深吸引。


而且火焰只是静静地燃烧,并没有灼烧周围的一切,这让黑暗生物可以舒服地靠近。


毕竟德拉科出生在这里,早已与黑暗融为一体,永远无法脱离,注定要和这个地方休戚与共。


在哈利对卧底的处置欲言又止的那一刻,德拉科就知道他想起了曾经去卧底的波特先生,但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两人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德拉科突然对哈利笑了笑。


然后他掏出枪,对着刑架扣动了扳机,子弹旋转着没入对方的身体,但没打中要害。


“把他拖出去,随便找个地方扔掉。”德拉科一字一顿地说:“至于还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了。”


至于这样做的原因,只是他希望哈利眼中的那些东西消失得慢一些,火焰燃烧得久一些。


德拉科讨要了大半夜的酬劳,成功把人折腾得昏了过去。


之后他把哈利抱进浴室洗漱了一番,才把穿好衣服的他塞进被子里。


欣赏了一会儿熟睡男孩身上的痕迹,德拉科站到窗边,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


他很少抽烟,毒品对黑手党家族来说是极不稳定的因素,他们这些老牌家族各有分工,垄断着不同的行业。


他们通常要做的就是打击异己,在达成共识后长期保持家族的垄断地位,最高戒律就是“不贩毒”。


然而,在沃尔普及斯突然崛起的时代,许多激进分子被里德尔蛊惑,甚至包括他的姨母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而马尔福的态度却始终暧昧。


结果,纳西莎被里德尔暗算染上了毒瘾,想要得到这种新型毒品只能加入他们。


他高傲的母亲为了不失去做人的尊严,毅然选择了饮弹自尽。


而他的父亲卢修斯交接好家族事务,亲眼见证完沃尔普及斯的败亡之后,选择了追随纳西莎离开。


直到现在,德拉科都不允许家族成员接触毒品,以至于连烟草都很少有人碰。


想到这里,德拉科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哈利,无奈地勾起唇角。


他知道,只要让哈利离开,那火焰就能真正地继续燃烧下去。但也许是他身上布莱克血统太浓,自私偏执的那面让他更想掠夺而不是放手。


德拉科只会占有和控制哈利,把他们永远绑在一起,哈利的身体和灵魂都将完全彻底地属于他。


他永远无法忍受哈利离开他回到普通人的生活,即使他曾经给过哈利这个选择。如果哈利真的选择离开,他也绝对不会允许,到那时哈利就会彻底失去自由。


也许这对哈利来说很残忍,但幸好他的选择是对的。


那么现在他算是如愿以偿了吗?他的哈利坚定地选择留在他身边,不惜染血也要保护他。


可为什么德拉科还是感到一种难言的苦涩呢,也许是因为那只自由的小鸟从此失去了翅膀。


但他不会也不能后悔,毕竟他更不能接受哈利不再属于他的未来。


德拉科回到床上,抱住他心爱的珍宝,轻轻地吻了一下哈利的眉心。


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直至死亡将他们分开。

洛洛洛洛洛

【德哈】ALL IN Chapter6

站在办公室里,汤姆隔着窗子注视着花园里正在玩闹的两人。他身后左右两侧的书架上挤满了杂七杂八的书籍。 

汤姆实际上是马尔福先生的参谋,他依靠着这个身份在家族中处于仅次于老爹的关键地位,陪伴他的先生解决一个又一个棘手的难题。 

因此,当他看到他尊敬的先生离开哈利,转身走进这栋房子。他就明白他的先生已经知道今天必须处理一下的那些小事了,他的先生正是要来找他的。 

然后,汤姆就看到哈利尾随着先生进屋的这出小插曲。汤姆挤眉弄眼地做了个怪相,在心里嘀咕着要不要告诉老爹——关于他的甜心探出的小爪子。 

汤姆走到桌子旁,拿起一份手写的名单,上面写着已获准私下见老...

站在办公室里,汤姆隔着窗子注视着花园里正在玩闹的两人。他身后左右两侧的书架上挤满了杂七杂八的书籍。 

汤姆实际上是马尔福先生的参谋,他依靠着这个身份在家族中处于仅次于老爹的关键地位,陪伴他的先生解决一个又一个棘手的难题。 

因此,当他看到他尊敬的先生离开哈利,转身走进这栋房子。他就明白他的先生已经知道今天必须处理一下的那些小事了,他的先生正是要来找他的。 

然后,汤姆就看到哈利尾随着先生进屋的这出小插曲。汤姆挤眉弄眼地做了个怪相,在心里嘀咕着要不要告诉老爹——关于他的甜心探出的小爪子。 

汤姆走到桌子旁,拿起一份手写的名单,上面写着已获准私下见老爹的人。德拉科一走进房间,汤姆就把名单递给了他。 

“让他们进来吧。”德拉科迅速扫了一眼名单,边说边向汤姆点头示意。 

汤姆从门口走了出去,径直走向外面的花园,来到聚集在一起的求见者面前,然后他指了指名单上的第一个人。 

 

走廊里,哈利正站在窗户旁,好奇地观察着下面花园里聚集的人。汤姆走过来,站在他的身后。哈利感觉到了汤姆的存在,饶有兴趣地看向他。 

“为什么他们总是来打扰父亲?”哈利问道。 

“我从十二岁起就住在这里,”汤姆没有直接回答哈利的问题,“我父亲在我出生前就抛弃了我母亲,我母亲在很早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那时候我的眼睛感染得很厉害,在大街小巷里游荡。有一天先生在街上看到我,把我带回了这里,从此我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那么,”哈利好奇地问,“父亲收养了你,你也是我的兄弟?” 

汤姆否定了他:“我没有被收养,我只是住在家里。” 

“哦!”哈利叹了口气,“你不想被收养?” 

“因为先生说,要我改姓有失我和我母亲的尊严。” 

汤姆默默地站在哈利身后,但他的思绪已经飘回了那些过去的时光。母亲去世后,他就彻底成了孤儿,白天在街头流浪,晚上睡在别人家的门廊。 

他事先就了解了孤儿院那群人的嘴脸,像他这样的病孩子只会死在那里,所以他选择拒不接受救济。 

那时他的眼睛正在生病。附近的人都在悄悄地议论,说他的眼疾是被他母亲传染的。每个人都开始担心被他传染,尽可能地躲避他。 

在先生把他带到家里后,他得到了一盘热气腾腾的番茄肉酱意面。这顿饭的味道他至今难忘。 

他最值得尊敬的先生,以最自然的方式,默许他作为家庭的一部分存在,而从未问过他的经历。他甚至被带去见一位眼科专家,后者治好了他的眼疾。 

在整个过程中,先生从未以父亲的姿态自居,而是以监护人的身份出现的。从没有在表面上对他流露过疼爱,也从不把作为父辈的意志强加于他。 

在他大学毕业之后,又送了他去法学院深造。在他通过律师资格考试后,主动支持他从事想从事的事业。先是发动一些要打官司的人去找他,然后帮助他成立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 

直到他低下头,对他事实上的父亲说:“我乐意为您效劳。” 

当时他的先生惊喜交加地看着他:“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 

他坚定地点点头。那会儿他还没有真正了解到先生的权力之大,并且直到现在,他其实也不能说自己真的了解了一切。 

“我要像您的儿子那样为您效劳。”他的眼睛直视着先生的眼睛,言外之意就是要完全忠诚,完全接受先生作为父辈的权威。 

他的先生也以同样的方式理解他,并把他抱在怀里,紧紧地拥抱着他。这是他加入这个家庭以来,他的先生第一次对他表示出父亲般的爱意。 

此后,先生就真的彻底把他看作自己的儿子了,但有时会提醒他,也许还有他自己:“汤姆,永远不要忘记你的亲生父母。” 

汤姆是根本不会忘记的。 

记忆里的他妈妈是个邋遢女人,被癫痫折磨得麻木不仁,但对他抱有一种奇异的爱意。她还活着的时候,时常让他感到可怕。 

她始终深爱着他的父亲,即使他在她瞎了之后,就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她热衷于坐在那里喋喋不休地重复着他们的相遇,怀念着那场义无反顾的私奔。 

她总是用那还没有失去全部光感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时而遗憾他居然长得不像他那俊美的父亲,时而哀叹自己失去劳动能力,不再能继续刺绣赚取高额报酬。 

后来当他染上眼疾,这对他来说是一个致命打击。他以为自己也会变成像他母亲那样的瞎子。他在街头流浪,像动物一样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直到改变了他命运的那个奇迹——先生发现了他,把他带到家里。那之后的几年里,他一直都在持续不断地做噩梦。但每当他清醒过来之后,马尔福先生的面容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他就又再次感到安全了。 

在汤姆开始为他的恩人效劳之后,他很快就成了大家公认的在事务方面有特殊素质的天才。他的工作总是干得很出色,这么多年以来,他的先生一次也没有指责过他的不足。 

 

今天的接见本该结束了,但汤姆又再次走进了办公室。德拉科抬起头,无声地询问着他。 

汤姆恭敬地解释道:“马克斯·布鲁图斯来了,虽然他没排进名单里,但是他想见见您。他说要当面向您祝贺。” 

德拉科今天第一次显露出一些惊喜的神色,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把人带到他跟前来。汤姆点了点头,刚要转身离去。 

“等等,”德拉科开口叫住了他,深思着皱起眉头继续交代道,“慢一点带他进来,先给我把哈利找来,这是让他跟着学点东西的好机会。” 

 

哈利对马克斯·布鲁图斯那张凶相毕露的脸感到很惊奇,好奇地询问起他的过往。汤姆完全领会到先生的用意,就是要让哈利慢慢地参与进家族的事务里。 

他直白地和哈利介绍,马克斯·布鲁图斯的主要才能就在于能够独自一个人完成任务,不仅不需要同伙帮忙,而且总是能做得干净利落。以及他对先生的绝对尊敬。  

“之前有几个人不满足于瓜分到的利益,他们策划了一次暗杀,而且险些真的杀掉先生。”看着哈利有些茫然的眼神,汤姆开门见山地解释,“马克斯主动前去跟踪追击他们,结果不到七天他就解决掉了所有参与刺杀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父亲因此重伤?”哈利不禁毛骨悚然,担心起德拉科身上是否留下暗伤。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子弹正好卡在肋骨上。”汤姆说,“取出来之后就平安无事了。”  

说真的,马克斯·布鲁图斯这个人,就算是死神见了都会被吓得躲开。他如果直接走在街道上,见到他的人的脑子里就会轰鸣起危险的信号。他就像戴着一副凶神的面具。 

他凶恶残暴的名声令人闻之生畏,同时他对马尔福先生的忠诚也有口皆碑。他本身就是支撑马尔福先生的权力结构的支柱之一。 

马克斯·布鲁图斯不怕警察,不怕上帝,不怕地狱,但是他对马尔福先生却甘心情愿地表现得既怕又爱。他毕恭毕敬地站在老爹面前,有些结结巴巴地说了些恭喜的话。 

然后他局促不安地送上一个装满金条的盒子,就做完了他这次前来的所有事情。哈利能够看出了德拉科态度上的变化,他接见马克斯就像国王接见他的功臣一样。 

那种态度绝不是亲热,而是带着一种强烈的尊严感。他的每一个手势和每一个用词都在表明马克斯受到他的器重,并且他对于这份礼物没有表示出一点惊奇的样子。 

德拉科心里明白,马克斯就是在用他的方式来表示自己的最大敬意。德拉科只字未提他的这种笨拙的行径,只是说了一句非常郑重其事表示感激的话。 

然后德拉科向他介绍了哈利,并且希望他能有时间指点哈利一些技巧。马克斯·布鲁图斯脸上原来凶神一样的神情消失不见了,反而因为自鸣得意而显得眉飞色舞起来,他激动地点头同意老爹交代的任务。 

哈利站在门口把门拉开,马克斯吻了一下老爹的手,然后就带着哈利一起出去了。门外哈利小心谨慎地向他友好地笑了一下,马克斯则尽量礼貌地微笑了一下,但却显得有些狰狞。 

当门关上之后,德拉科如释重负似地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使他神经紧张的人。 

马克斯是那种不会真正屈服于控制的人,对待他必须像对待炸药一样地小心谨慎。但即使炸药,在必要的时候也可以让它爆炸而不造成损害。 

 

当哈利在德拉科的床上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的父亲已经早早醒来了,正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打电话。

【略】

德拉科用手指把哈利杂乱的头发捋顺一些,接着他又轻拍了一下男孩挺翘的屁股,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去跟着你的老师完成今天的训练吧。”

哈利在轻吻了德拉科的侧脸后,离开刚刚倚靠的桌子,弯腰从地上捡起来自己的衣服。 

“哦,对了。哈利?”在男孩走到门口时,德拉科再次出声喊住了他。 

哈利转身看向书桌的方向:“怎么了,父亲?” 

“今天完成训练后,你最好去睡一会儿。”德拉科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他的文件,“今晚我会有客人要来,你得拿出你最好的状态。” 

 

今晚餐桌上的气氛没有直接剑拔弩张,而这些客人中哈利认识的只有哈瑞斯和艾勒。这些人虽然收敛了气势,但根据哈利了解的情报,他们正是家族中渗透到了社会各个阶层的关键成员。 

他们可能是坐在报摊后的营业员,也可能是出席某个时尚派对的艺术品投资人;他们可能是邻街每天出来散步的慈祥老人,也可能是政府机关里义愤填膺的议员,再或者是文质彬彬的知识分子;更甚者,他们还可能是天主教堂的某个神父,在时代杂志封面上锋芒毕露的金融大鳄…… 

“看来是给他穿环了。”哈瑞斯瞥了一眼桌子对面的哈利,那紧身的衬衫使得乳环的形状过分明显。 

德拉科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液:“是的。” 

“天呐,父亲,有没有搞错?”哈瑞斯嗤笑着摇了摇头,“你简直就是个笑话。” 

德拉科挑了挑眉:“那在你看来,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笑话?” 

“你平时对那些合伙人心慈手软还不够,还从窑子里捞人上位。”哈瑞斯轻蔑地瞥了哈利一眼,“我们可是正经帮派,没人是靠着卖身往上爬的。”  

德拉科思忖了片刻:“我倒不这么觉得。”  

“一个被玩烂了的婊子。”哈瑞斯反唇相讥,同时瞪了哈利一眼,“他就是个小浪蹄子,对着谁都能发骚。”  

“换了我就不会这么小看哈利。”德拉科静静地说。  

“换了别人,他一样会像这样乖乖张开腿。”哈瑞斯摇了摇头,“你就是个笑话,迟早会被这个婊子卖掉。”  

哈利谨慎地瞄了德拉科一眼,然而他的表情滴水不漏。 

如果真有人在外面放话说老爹是个笑话,那只能是哈瑞斯自己。哈利甚至觉得这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嗤!”角落里那个黑发红裙的女人欣赏了半天自己的指甲,除了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她一直很安静。  

无视别人投来的目光,她不耐烦地开口:“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出来,德拉科你这个老爹对他们确实太心软了吧?”  

“应该像潘西你一样狠,直接带人扫射老查理。”潘西旁边高颊骨深色皮肤的男人放下手里一直把玩的打火机,眯起棕色眼睛嬉皮笑脸地插嘴,“那次德拉科送你的白裙都染红了。”  

“布雷斯,”潘西放弃了美甲,视线转向布雷斯,“你有意见?”  

“好了,”德拉科终于开口,“有人想和我一起去客厅喝一杯吗?”  

哈利从汤姆听说过,副手潘西·帕金森和顾问布雷斯·扎比尼。 

一个是掌管所有执行官的指挥官,一个是负责调解内部纠纷和解决沟通问题的倾听官,这两个人都是老爹最亲近、最信任的家族成员。  

德拉科上台后,家族势力不断发展壮大,由于他需要经常与各色上流人物社交博弈,所以一直都是严格按照三件套西装加大衣的搭配示人。 

在了解到德拉科从不松懈的个人习惯后,哈利开始逐渐习惯同样的风格。而就在这个时候,哈利注意到布雷斯也用了类似的装束,不过却配了一个领结。 

通常情况下,黑帮分子是不会戴领结的,那是低下的象征。布雷斯是在场成员中唯二戴领结的,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在表达自己的忠诚,突出他是老爹最忠心的下属。  

德拉科对哈利微笑了一下,从餐桌边站了起来:“一起来喝一杯,聊聊天吧。” 

哈利默默地跟着德拉科离开,用余光扫视着房间里在座的各位执行官,心里暗想,在这顿有趣的晚宴上,是不是没有几个人吃到了该吃的味道。 

哈利跟着一起走进客厅,德拉科在他额头轻轻一吻:“四肢着地跪好,乖宝贝。”  

哈利静静地盯着他看,德拉科已经在一张真皮沙发上双腿张开坐好了。瞧见哈利在看他,德拉科轻轻敲了敲膝盖。 

哈利顺从地向他跪下,然后把头搁在德拉科一侧膝盖上,体会着被手指梳理发丝的感觉。 他在那里静待了很久,闭上双眼聆听周围的谈话。 

哈瑞斯似乎在急躁地等待着什么,此刻并不想谈生意或者德拉科名誉的问题,而是心不在焉地扯着别的话题。  

他们聊着足球,追忆着曾经亲密无间的过往,空间里的气氛开始缓和下来。他们不断地闲聊着,偶尔有家族成员们从另一个视角补充些什么。  

对哈利来说,一切似乎都变得虚无缥缈起来,每个人的声音都变成了沉闷的嗡嗡声。哈利基本什么也没听进去,也没有注意门铃响了,更没有意识到屋子里突然多了一个人。 

当艾勒走进房间时,除了哈瑞斯激动地跳起来和他拥抱握手,德拉科老爹仍旧稳稳地坐在他的真皮沙发上,其他人都对他很冷淡。 

艾勒瞟了一眼哈利,然后装模作样地敬了个礼。德拉科却一点儿也不理会,只是轻轻拍了拍哈利的侧脸。  

“哈利?”是德拉科温柔的声音。哈利猛地惊醒,抬起眼睛看向德拉科。他到底做了什么?  

一瞬间,哈利比任何时候都震惊,他竟然这么快就失去了应有的警觉。但当德拉科温暖的目光环绕着他时,他意识到一切都好,只是因为他在父亲身边。 

艾勒端正的脸被嫉妒所扭曲,嫉妒过后他依旧试图伪装自己是个有礼的体面人,转弯抹角地开口:“您得原谅我的迟到,这并非对您的不敬。毕竟我得先去了解一下大家的想法。” 

“艾勒,”德拉科说,“很高兴你能加入我们。请坐吧。” 

艾勒坐到了哈瑞斯副手的位置上,依然盯着哈利看,仿佛这个尤物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哈利抑制住对这份觊觎的反感,环顾四周,发现汤姆和潘西·帕金森暂时不知去了哪里。 

“去你该去的地方吧,哈利。”德拉科揉了揉哈利的头发,哈利抬起头,直视着冰冷的灰蓝色湖面。 

你可以。那双眼睛在说。经过一番挣扎,哈利摒弃心中升起的困惑,起身站在德拉科的侧面。 

艾勒的脸已经涨成了可怕的深红色,他忍不住单刀直入:“也许这应该是少数人的私下谈话?” 

德拉科摇摇头说:“我信任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人,也敢把我的命托付给他们。把他们打发走是对他们的侮辱。” 

大律师闭了一会儿眼睛,然后声音安静了下来。他通常用这种声音来安抚惶恐不安的委托人,不会过分暴露他的感情。 

“当狼王变得心慈手软,就是时候诞生一个新领袖了。”艾勒做了个同情的手势,然后继续讲,他的声音里开始充满痛苦和不忍,“我们的事业现在需要一位更年轻的领袖来领路。” 

德拉科凝视着对方,就像神父在倾听忏悔一样,不动声色的对这份发言表示重视。但当他开口说话时,吐出的每一个词都因为尊严被践踏而变得冷酷:“你们可以不爱我,对此我只会伤心,但是现在你们是在不尊敬我。” 

哈瑞斯哼了一声:“您总是要告诉我您希望要什么,但现在请您干我所希望您干的事情。”这些话里带刺,透出十足的傲慢。 

“那是什么意思?”德拉科板起面孔,严肃地打量着哈瑞斯,锐利的目光似乎要扎进对方的心里。哈瑞斯脸色发红,但毫不畏缩地回望着他。 

最后德拉科给出答复:“你是在想入非非。” 

艾勒提高了嗓门,清晰地说:“有同样想法的执行官们已经带人包围了这里。” 

听到这句话,哈利不禁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手掌里。布雷斯·扎比尼双臂交叉在胸前,冷冷地笑着,这是他进入客厅后第一次对这幕好戏做出反应。 

德拉科从沙发上站起身,他的声音毫无感情,听起来就像冰冷的死神。 

“一个是我养大的儿子,另一个是跟随我多年的老伙计。”他对艾勒和哈瑞斯说,“今天,你们准备走到一起,一脚踢开曾经受过的恩惠。” 

他把手向上一扬:“你们过得很好,享受着我的庇护,没有豺狼在外面撕咬,你们就开始觉得不需要我了。” 

德拉科停下来,礼貌却又嘲弄地笑了一下:“好吧,你们伤了我的感情,但是我也并不想把自己的善意强加给那些不尊重我的人——那些认为我无足轻重的人。并且……” 

说到这里,德拉科故意轻蔑地模仿起哈瑞斯的声音:“‘请您干我所希望您干的事情’,我听完并不觉得生气,但是我要问你,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值得我儿子对我如此无礼?” 

哈瑞斯在痛苦和恐惧中高声说:“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我只是想让您退休而已。” 

艾勒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这矫揉造作的提醒,连布雷斯也毫不掩饰自己的讥笑。 

“你不用咳嗽,我知道你嗓子没问题。不管怎么说这是我的父亲,我想你还不能干涉我的家事。”哈瑞斯摇摇头,固执地说。 

“说得好极了。那就没有什么好埋怨的了,至少我没教出一个想杀他父亲的畜生。”德拉科“啪”地一下双手合十,“亲爱的艾勒,尽管你践踏了我们的友谊,但我必须承认:你巧妙地激起了我儿子对我的怨恨。” 

他按捺着愤怒的话语里所包含着的残酷挖苦和冷嘲热讽,让哈瑞斯备受煎熬。但是他还是鼓起了勇气,用一种得意洋洋仿佛胜利者的口吻说:“我要求您做我希望您做的事。” 

德拉科直截了当地说:“恩怨不能牵扯到家人。”他瞥了一眼哈利,“我觉得他还是先回去他的房间,我们再讨论这些事比较好。” 

“那是当然!”艾勒笃定地插话,语气义愤填膺,“美人是精致易碎的花瓶,应该得到爱护。” 

德拉科没理他,伸手揉了揉男孩的脸颊:“上楼去吧,哈利。” 

哈利直直地看向德拉科的眼睛,然后他克制住想要怒视那两个无耻之徒的冲动,匆匆离开房间直奔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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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ALL IN Chapter5

当闹钟响起,管家进入房间为哈利松绑。他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站起来,步履蹒跚地向浴室走去。此时哈利感到有些茫然,甚至抱有某种原始的恐惧。

大多数人都会在自己的舒适区内过一生,从未直面世界的残酷真相,因而不会离开虚假的和平外表。但哈利根本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他经历过世界的严酷,不会愚蠢到认为世界总是温暖和美好的。

也许无知真的是人类最大的幸福。当他面对导致家人死亡的事件背后的黑暗时,真相中包含的恶意仍然让他无法接受。对人性的这种恐惧正在深入骨髓直通内心,使他不断怀疑自己是否已经再次陷入某种谎言。

哈利感觉到他很难保持冷静,理智正在从他身上滑落。他知道自己目前的状况异常,但又感觉没有什么不对,而...


当闹钟响起,管家进入房间为哈利松绑。他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站起来,步履蹒跚地向浴室走去。此时哈利感到有些茫然,甚至抱有某种原始的恐惧。

大多数人都会在自己的舒适区内过一生,从未直面世界的残酷真相,因而不会离开虚假的和平外表。但哈利根本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他经历过世界的严酷,不会愚蠢到认为世界总是温暖和美好的。

也许无知真的是人类最大的幸福。当他面对导致家人死亡的事件背后的黑暗时,真相中包含的恶意仍然让他无法接受。对人性的这种恐惧正在深入骨髓直通内心,使他不断怀疑自己是否已经再次陷入某种谎言。

哈利感觉到他很难保持冷静,理智正在从他身上滑落。他知道自己目前的状况异常,但又感觉没有什么不对,而这种认知上的正常显得更加异常。

在午餐时,德拉科喝了点酒,酒劲上来后,他难得地在自己的床上与哈利来了一次。当他吻上来时,哈利尝到了威士忌的味道,胡茬刮蹭着他的下巴。

放纵了一会儿后,一个站在门口的陌生男子迎上了哈利的目光。

“这就是那个被捡回来的小婊子?”男人出声问道。


【略1】


“操,真够变态的!”哈瑞斯笑出了声,哈哈大笑着走到了门口。

“好孩子。”德拉科满意地拍了拍哈利的背,“哈瑞斯,你可以先去自己那边,再等一会儿我们下楼。”

德拉科双臂搂住哈利,身上的气息好闻极了。男孩静静地把脑袋钻到德拉科下巴下轻蹭。

德拉科不出声地笑了起来,更紧地搂住他,手沿着脊背不停地摩挲着。哈利闭上眼睛,聆听了一会儿他慢而坚定的心跳。

“父亲?”

“怎么了,哈利?”

“我爱你,父亲。”哈利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情感,脸却因此红得发烫。

德拉科吻了吻他的头顶,正视着哈利的眼睛。那流淌在绿宝石里的温柔情感让他情不自禁地俯身一吻,舌头沿着嘴唇缝隙滑了进去,轻轻地促使男孩张开嘴。威士忌浓烈的气味刺激得哈利一阵战栗。

“感受我,哈利。”


【略2】


“这太变态了。你让这个婊子穿上他曾经脱下的衣服,让他看上去衣冠楚楚,然后继续让他跪在你的脚下?”哈瑞斯带着轻蔑的语气对德拉科说道,“还有,他为什么要穿上这身皮,是在利用这样的衣着进行情趣扮演吗?我觉得你的头被美色冲昏了,老爹你现在连做事都变得越来越心慈手软了。”

虽然哈利不喜欢阿瑞斯·布朗宁,但他现在待在德拉科身边,所以他保持着沉默。他安静地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将头依在德拉科的大腿上,闭上眼睛,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德拉科坐在沙发上,管家正拿起酒瓶为他倒酒,哈利听见了杯子和冰块碰撞的声音。

“我这么做不是为了羞辱他,我这么做是因为这样我们相处得很好。”德拉科缓慢地顺着哈利的头发抚摸着它,“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这些话是那么真诚,以至于哈利真的相信德拉科是这样想的,或者至少他相信德拉科确信自己是这样做的。

这种亲密关系现在是哈利最近表现良好的奖励。除此之外,他没有其他的期望,虽然情欲仍然在他的身体里涌动。

每当他动起来,【yuwang】便像闪电一样袭击他的身体,但他能够控制住它,不让它产生任何影响。在德拉科的指导下,哈利学会了爱上禁欲的感觉。

“老爹,亘古不变的硬道理。”哈瑞斯嗤笑道,“只有一个该死的办法能让人听话。用枪指着他们的头,服从或死亡,让他们自己做决定。”

“这个世界早已不再是你认为的那样了。”德拉科笑了一笑,“我会为了让他们听话而冒着进监狱的风险吗?然后把我的生意交给你吗?你在开玩笑吧。”

“你不用自己执行,只要雇人帮你搞定就行了。”

“你可以研究自己执行谋杀和策划谋杀的区别,但我不需要。”

“你这样搞,条子一样会努力把你送进去,那些带链子的狗可从来没放松过对我们的监视。”哈瑞斯讽刺道。

德拉科没有理会他的嘲弄,手指揉捏着哈利的耳垂:“你是我的好孩子,对不对,哈利?”

“是的,父亲。”哈利用低沉的语调回答着。

“或许你需要出门放松一下,嗯?”德拉科轻轻地扯了扯哈利的头发,“也许我该带你出门走走。”

哈利安静地将头靠在德拉科的手心上,男人抚摸着他的头,这让他感觉到安心。德拉科站起来,然后俯身拉住哈利的手,男孩乖巧地顺着力道被拽起来。

“好孩子。”德拉科笑了起来。

“上帝啊,这小婊子已经一点骨气都不剩了。”哈瑞斯哼了一声。

德拉科对着哈利露出一个微笑:“你错了,他还有。他会向你证明的。”

“什么时候?”哈瑞斯冷嘲道。

德拉科吻了吻哈利:“我需要的时候。”

午饭过后,哈瑞斯满怀疑虑地跟着他们出了门,德拉科一边开车一边和他交谈,哈利坐在后座上听着。

哈利猜测这次出游就是为了哈瑞斯,这个愚蠢的混蛋一直在挑衅他父亲的权威,而且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克制。

他们开过一个又一个街区,最终到达了一个巨大的建筑工地,那里立着一个大大的公告牌,上面的设计图揭示了一个由混凝土和钢筋构筑的华美宫殿即将拔地而起的构想。

当几个水泥罐车陆陆续续地经过后,德拉科把车停在了施工现场外。

“‘白宫’。”他毫不掩饰地自豪地说,但是哈瑞斯看起来并不激动,“难道你喜欢在肮脏混乱、不见天日的地方缩在一辈子吗?”

“但是赚钱还是一样的。”哈瑞斯一脸的不以为意说道,“而且不用交税,只有你才会愿意把赚来的钱给政府分一半。”

“你看到的只有这么多。”德拉科说。

他们又开车去了几个地方,德拉科时不时地在后视镜里与哈利对视,哈利觉得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城市。

酒店的底层可能是一个阴暗的非法赌场,健身房可能充斥着地下搏击场用的打手,甚至餐厅也可能用于洗钱。

“你握有这么多财富,”哈瑞斯嘲笑道,“但你还在听那些无耻的乡巴佬告诉你该怎么做?把贝斯特交给我,我会教你正确的生意方法。”

哈利从他以前的嫖客那里听说过贝斯特,它在贫民区。房间里摆满了桌子,全是打牌的人,当他们吸着烟的时候,烟雾弥漫得就像失火了一样。

“可以,”德拉科说,“现在贝斯特就是你的了。”

“我会让你看到的。”哈瑞斯说。

当他们到达贝斯特时,门卫守着一扇狭窄的门。破旧的外墙让人无法猜测其内部是什么模样。

停车后哈瑞斯利索地下了车,德拉科淡然一笑:“看来我们需要为他捧捧场了。”

哈利静静地跟在德拉科的身后,贝斯特的门卫恭敬地让开了通道。他们没有直接去赌场的现场,而是向左转弯绕了很久,最终穿过了一条狭窄的台阶,进入了一间拥挤的办公室。门口有人手持枪支巡视,站岗的人缓缓躲到一边,让他们通过。

办公室里拥挤不堪,墙壁被浓烟熏黑了。屋子里有一张写字台,上面堆满了钞票。哈利这辈子大概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一个胖女人正在用点钞机数钱。

“德拉科先生!”她大声招呼着,“没想到您今天会来呢。”

“只是来看看。”德拉科轻描淡写地回应道,神态慵懒,仿若此地和皇宫一样毫无二致,“你还记得我养子哈瑞斯吧?”

“嗯,记得。”那女人伸出一只精心保养的肥手,“很高兴再次和您见面,德拉科先生。”

“哈瑞斯将会继承这里的生意。”德拉科介绍完毕,那女人连忙称是。

尽管那女人一直好奇地注视着哈利,德拉科也没有介绍男孩的身份。然后女人恍然大悟,将视线移开。

哈利盯着桌上的钞票,想象着那些钞票包含着多少人的痛苦。有多少孩子因此挨饿,有多少承诺因此被打破,又有多少人因此无家可归,只能在车中瑟缩一晚。

随后,似乎是为了让那女人彻底明白哈利的身份,德拉科牵着男孩一同走到她面前。他的身体紧贴着哈利的后背,一只手放在男孩的腰上。

那女人瞪大了眼睛,脸色变得和哈利一样通红。哈利死死地盯着对面墙上挂着的一排监视器,竭力装出那只手并不存在的样子。

这些屏幕从各个角度监视着赌场的各个角落,荷官,赌徒和打手的身影在其中穿梭。赌场的环境看起来肮脏潮湿,但人们又不是为了享受上流社会的氛围才来这儿的。

他们会来这儿,是因为上流社会容不下他们。他们会来这儿,是因为他们不在乎装修,也不在乎打扮。

这里没有愚昧的人,凡是进来的人都清楚:他们是来猎取命运永远掌控不了的机会,和看似永不可及的大奖的。

“你认为你能管理好这里吗?”德拉科询问哈瑞斯,同时手在男孩的身上不断地摩挲着。哈利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且习惯,但却无从得知为何他会感到羞耻。

毕竟这位女士肯定知道他在干什么,而且比起曾经那些王八蛋把他锁在地下室里,让他赤裸着接受【lunjan】的经历。现在这情形怎么可能会更让人难堪呢?

但哈利的内心仍剧烈跳动,他乖顺地贴近德拉科的怀抱。

“当然可以,哪怕闭着眼睛我也走遍这里。”哈瑞斯瞥了德拉科一眼,轻蔑地说着,“我记得你,你以前是这儿的荷官。阿芙拉,对吧?”

“很久之前的时候,我是在这做过荷官。”阿芙拉点了点头承认道。

“让我先看看账本。”哈瑞斯又瞥了一眼德拉科,“老爹总是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好。”

阿芙拉走到保险箱前,打开后拿出一沓子文件:“账本都在这儿了,把所有信息都录到电脑里太不安全。但是账本上也不能记录太多的信息。”

“我明白。”哈瑞斯接过她递来的账本,然后把它打开放在桌子上,“上次条子来突击检查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

“这个区里哪些条子收了我们的钱?”

“我不知道,这种事不是在这里谈的。”阿芙拉看向德拉科,“不过上次他们抓到的唯一证据就是灭火器过了保质期。事先已经有人打电话提醒过了。”

这个问题过分白痴了,要是连喽啰们都知道哪个条子收了贿赂,那还算什么秘密交易?

站在一旁的德拉科笑了笑:“哈瑞斯,看来你还需要更多时间,那我就先带着哈利回家了。”

“你只惦记着把你的【yinjing】塞进他的【pigu】里。”哈瑞斯反击道。

阿芙拉欲言又止,尴尬地侧了一下脸。德拉科依旧笑着,把手从哈利的身上收回,然后亲了亲男孩的额头,“没错,从他来到我身边,就牢牢地抓住了我的注意力。”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哈瑞斯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很高兴又见到你,阿芙拉。”

“我也是,德拉科先生!”她尽量平静地回答,但脸上依旧带着尴尬的红晕。

德拉科和哈利对视一眼,微笑着搂起他,离开窄小的房间。在楼梯间里,他将哈利按在墙上,用膝盖强行分开男孩的双腿。

“宝贝儿,你看到了吗?” 德拉科问道。

哈利用指尖蹭着脏兮兮的墙面,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这个问题上:“看到了什么,父亲?”

“一切。” 德拉科的手探到哈利的背后,手指推挤着【gangsai】,哈利猛吸了一口气,“你觉得刚刚发生了些什么?”

“嗯……哈瑞斯一直试图证明他懂得如何打理生意。” 哈利小声闷哼着,“但他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什么问题?” 德拉科用他的膝盖摩擦着哈利大腿内侧。

“关于警察那个问题。阿芙拉不知道哪个警察被收买了,因为她不可能知道这事。如果她知道,那么哪天她遇到麻烦,就会反水成为指证你的污点证人。我认为,哈瑞斯完全不明白随着生意扩大,经营手段也会需要变得更加圆滑。”

“我的这个儿子真的太过愚蠢。” 德拉科补充说,“他想要为了所谓的勇气而去打打杀杀。他认为我变老了,变得心慈手软了。但他却不明白,他不该斥责自己的父亲。”

“只知道杀戮!一个没有谋略的孩子。” 德拉科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用手比划着一支枪,然后抵在太阳穴上,“哈瑞斯啊,他从来没有考虑长远过。”

“你可以杀了一个人,但总会有人会愚蠢到重蹈覆辙。” 德拉科微笑着,像在分享机密一样看着哈利,“一旦你接二连三地干了这些杀人的事,那么终有一天你会落得一个入狱的结局。到了那里,就一切都完蛋了。”

“哈利,你是我聪明的孩子。” 德拉科拍拍哈利的头。

哈利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而且他觉得你不应该让我留在你身边。他不喜欢我。”

“他不喜欢你,是因为他看不出你的价值。” 德拉科闻言笑了,说着拉起哈利的手,“我们走吧,难得出来一趟,去别处玩玩吧。”

 【略3】



德拉科躺在哈利身边,男孩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他的一只手抚摸着哈利毛茸茸的头发,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柔韧的细腰。

这些日子以来,哈利的身体还是第一次完全地裸露出来。只有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哈利渐渐沉入梦乡,完全错过了德拉科的喃喃自语。

“很快就要完成了,哈利。”德拉科低声说,“你将以真正的自我活下去。”



作者有话说:脑洞来自于雪困困和我的口嗨,情节设定参考了浴血黑帮、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教父、好爸爸,坏爸爸、基督山伯爵等等。如果觉得这是个还可以的故事,一切荣耀归属上述作者,只有崩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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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ALL IN Chapter 4

哈利醒来的时候,觉得昨晚的一切都像一场梦,只有残留在他身体里的液体可以作为佐证。但是他依旧像往常一样去浴室完成了清洁。

现在他的心情十分复杂,既渴望重温昨天在黑暗中的感觉,又为这份异乎寻常的迷恋感到羞耻。

早餐时哈利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毫无怨言地吞下他的健康早餐,尽管另一份早餐的香气一直在诱惑着他。他吃完后放下勺子,德拉科把报纸折好放在餐盘旁边。

“哈利,到父亲身边来。”

哈利双颊发烫,红着脸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德拉科则一直温和地微笑着。他绕过桌子走向德拉科的椅子,德拉科将哈利抱在自己的膝盖上。

【略1】

“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抽烟的样子美极了,然后我就知道我必须得到你。”

哈利...

哈利醒来的时候,觉得昨晚的一切都像一场梦,只有残留在他身体里的液体可以作为佐证。但是他依旧像往常一样去浴室完成了清洁。

现在他的心情十分复杂,既渴望重温昨天在黑暗中的感觉,又为这份异乎寻常的迷恋感到羞耻。

早餐时哈利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毫无怨言地吞下他的健康早餐,尽管另一份早餐的香气一直在诱惑着他。他吃完后放下勺子,德拉科把报纸折好放在餐盘旁边。

“哈利,到父亲身边来。”

哈利双颊发烫,红着脸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德拉科则一直温和地微笑着。他绕过桌子走向德拉科的椅子,德拉科将哈利抱在自己的膝盖上。

【略1】

“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抽烟的样子美极了,然后我就知道我必须得到你。”

哈利颤抖着喘着粗气:“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带我走?”

“因为我要让你心甘情愿。”他的语调里带着得意。

“你在哪儿见到我的?”哈利开始反复回想,【kuai gan】刺激得他闷哼出来。

“奎卡广场,我不仅见过你,而且从此就没有忘记过你。”

哈利闭眼感受着:“所以是你陷害了我的老板?”

德拉科在脖颈上轻轻啃咬着留下齿痕,然后轻吻着哈利的喉结:“他得罪的可不是我,我只是仲裁者罢了。”

直到哈利完成今天在靶场的实弹射击训练后,他才回想起一年多前曾给他留下模糊印象的独特发色。

如果马尔福先生是仲裁者,那就意味着妓院甚至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在此之前哈利根本不知道德拉科的存在,也不知道他已经被标记为猎物。

直到猎物已经心甘情愿地被抓捕到手,才知道了陷阱的存在。但奇怪的是,在感到不寒而栗的同时,哈利居然还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幸福感——在他迷恋着德拉科的同时,德拉科同样长久地渴望着他。

 

晚上有位客人来和他们一起吃晚饭,听到楼下传来的谈笑声,哈利的脸色变得煞白。这个人对他来说就像一场噩梦,他站在走廊里犹豫不决,管家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背。

“你应该相信先生,哈利。”

哈利拖着脚步走进客厅,德拉科正端坐在沙发上,看到男孩走进来他露出笑意:“你来了。艾勒,哈利,你们也是老相识了。”

坐在马尔福先生对面的人闻言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端正刚毅的脸,却让哈利隐约觉得恶心。

“向艾勒先生问好。” 德拉科命令道,哈利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艾勒一直是个平时小心翼翼,遇事会狠辣到不择手段的人,这让他这些年过得相当顺利。但最近,一个他多年前因失控而犯下的小错误,却让他久违地失眠了。

那个叫哈利.波特的男孩早就失去了一切,但当年引诱他犯下罪行的美貌再次显示出它的威力,让他成了老爹的新宠。

想到那个曾经的小美人,艾勒开始感到有些忐忑不安。于是他决定先去拜访一下老爹,了解一下他们现在的关系。

如今他再次见到哈利,几年前的那朵含苞待放的花已经盛放,这比过往更胜一筹的美让艾勒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天哪,”艾勒先生一边揉搓着哈利的手,一边不停地低声感叹着,“这么漂亮的男孩。”

德拉科眯起眼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他对着哈利笑了笑:“我的哈利可是个乖孩子,你想一起吃晚饭吗,哈利?”

艾勒先生哈哈大笑,哈利强忍住内心给右手消毒的冲动,垂下眼帘面色平静地说:“是的,父亲,请让我一起去。”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哈利坐在艾勒先生的对面,静静地吃着他的番茄意面。剩下的两人边吃边谈论合同和生意上的事,这顿饭持续了很长时间,但哈利不时感到德拉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每一眼都让他脸颊升温。

“艾勒,你为什么不回去等我?”德拉科对着艾勒说,“以后有什么麻烦,再给我打电话。”

“你这么急着结束,好投喂你的小金丝雀吗?”艾勒先生的口吻听起来充满了对哈利的轻蔑。

“他最近表现不错,所以我想今天还是多陪陪我的好孩子吧。”德拉科轻描淡写地回答,“哈利,到父亲这儿来。”

哈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德拉科面前。德拉科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细皮带,把它圈在哈利的喉结上。

“该死的,”当项圈禁锢住男孩的脖颈,艾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你还给他戴这个?”

【略2】

当哈利从德拉科的怀抱中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清洁得一身清爽,除了肌肉酸痛外没有其他不适。

然后就被德拉科带到了他的书房,哈利拘谨地站在书桌前,疑惑地看着德拉科从文件夹中抽出的两份文件。

“这些是当时导致你父母出事的相关详情,以及我查出的真相。看看它们吧。” 德拉科直视着哈利,轻描淡写地作了解释。

哈利盯着桌上的文件沉思了良久,似乎在集中精力思考问题。这突如其来的真相让他苦苦追寻多年,而现在却轻而易举地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在想什么?”德拉科看着男孩失神的表情,含笑问他原因。

“我在想,”哈利回答,“您是怎么发现真相的?”

“有句话说得很好。不管是什么事情,如果你想抓住幕后的人,首先你得找出谁能从中获利的人。”德拉科微微一笑,“世界上的一切都有联系,我只需要找出谁是既得利益者,然后一切都会变得清晰。”

“我受了这么久的苦,却对真相一无所知。”哈利说,他对自己的无知感到很恼火,终于鼓起勇气挣扎着拿起了文件。

他父亲詹姆.波特的真实身份是一位身经百战的特工,他和搭档西里斯.布莱克、莱姆斯.卢平被指派去调查一个神秘的毒品贩运组织。

这个组织极其危险,拥有一个世界性的贩毒网络,在世界各地造成了无数的伤亡。与此同时,警方一直在不断打击这个犯罪组织,但他们的努力总是无法奏效。

该组织的成员数量庞大,犯罪行为非常隐秘,警方对此一直束手无策。并且组织领导者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他曾多次成功地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实施犯罪计划。

当警方开始调查这个贩毒组织时,组织成员开始对抗警方的行动。他们先后在几个城市组织了大规模的骚乱,袭击警察并打伤许多群众,而警方始终都未能成功地摧毁这个犯罪组织。

在三人组接受任务后,立即展开深入调查,他们发现这个贩毒组织在世界各地拥有非常广泛的犯罪网络。组织已经建立自己的毒品工厂,雇佣了许多有能力的专业人员,生产出大量的毒品。

同时这个组织还控制和威胁着世界各地的毒枭,这些毒品通过不同的渠道被运往世界各地,然后通过这些毒枭进行贩卖。很多人都在不断寻找打击这个组织的方法,但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他的母亲莉莉.波特是化学领域的优秀研究员,她从丈夫那里了解到这个犯罪组织令人发指的罪行后,决定帮助警方彻底摧毁这个犯罪集团。

然后莉莉开始研究组织生产的毒品,在对其进行了细致的比对后,她发现该组织生产的毒品与警方之前调查过的知名制药公司沃尔普及斯生产的新药在化学成分上很相似。

通过进一步的研究发现,这种正在开发的新药对人体有着巨大危害性,但却没有证据表明它是一种毒品。直觉让莉莉开始深入研究两者之间的联系。

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莉莉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这个组织的毒品和沃尔普及斯公司正在研究的新药,实际上可以相互转化。

这个组织的成员通过一种特殊的方法,将药物转化为毒品,然后进行贩卖,这是一种类似于化学合成的制毒方法。这个发现震惊了所有相关人员,立刻着手调查沃尔普及斯公司。

这时一个曾经在该犯罪组织中工作的神秘人联系到莉莉,提供了一些非常有用的情报。利用这些情报,莉莉迅速了解到这个贩毒组织内部各成员之间的关系和分工情况。

这个贩毒组织分为三个层级:第一层是头目,主要负责组织和策划各种犯罪活动;第二层是高级成员,主要负责执行犯罪活动;第三层则是最底层的成员,只负责搬运和运送毒品。

整个贩毒组织的成员数量庞大,而且都具有非常高超的犯罪技能和专业知识。他们拥有非常丰富的情报信息,另外还拥有一支强大的私人武装,这支武装可以为贩毒组织提供各种帮助和保护。

为了避免引起警方注意,该贩毒组织通过不同渠道将毒品运输到世界各地进行贩卖,在整个贩毒活动中,他们会使用了许多非常隐蔽和复杂的方法来隐藏自己和保护自己。

她将自己所掌握的线索告诉詹姆、布莱克和卢平,并提醒他们要小心该组织的内部运作。警方中还潜伏着组织的其他成员,这些人与该组织有密切联系,随时可能泄露警方的行动。

三个人被这些细节震惊了,但他们也知道莉莉说的情报是真的。于是他们决定在向警方通报逮捕行动之前,彻底摧毁这个贩毒组织。

三人开始了一段时间的卧底工作,详细了解当地环境,暗中观察和了解这个犯罪组织。这段时间里他们还参加了各种训练,学习使用各种隐蔽方法和武器。

通过辛苦的卧底培训后,他们获得了很多有价值的信息,并最终发现了犯罪组织总部在一个偏远山区的位置。该基地非常隐蔽,被密林包围,难以发现。但三名特工经过多年的训练,发现了其中的细微痕迹。

建筑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武器和弹药,还有几个全副武装的保镖在进行警戒,并且安装了许多摄像头来监视周围环境和人员流动情况。

三名特工立即投入行动,迅速摧毁了总部内所有的毒品生产设备。他们还通过总部地下室的一条隧道进入了地下仓库,在那里发现了大量的毒品和毒品生产原料。

这些毒品和制毒原材料都是沃尔普及斯组织从外面运进来的,此外三人还发现了一批枪支弹药。三名特工非常谨慎,他们没有选择用武器攻击,而是选择了一些非常简单的方法。

他们首先破坏了总部的电力系统,使整个基地陷入黑暗,然后收集了所有的枪支和弹药,并用大量的汽油将其销毁。最后,他们迅速进入仓库,找到了毒品以及原材料,并将这些东西集中起来进行销毁。

这次的行动非常成功,并且在搜查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份名单。其中包含了许多高层人员的名字,他们都是沃尔普及斯的核心成员。

并且名单上还出现了一些犯罪组织沆瀣一气的官方人员的名字,这份名单的曝光将会意味着沃尔普及斯覆灭的丧钟彻底敲响。

这个犯罪组织存在已久,势力范围非常广泛,涉及了各个领域。有了这份名单,警方就可以开始逐一打击沃尔普及斯的成员,逐步削弱他们的力量,从而一劳永逸地铲除这个犯罪组织。

当三名特工到达基地外时,他们发现他们已经被犯罪组织的成员包围。沃尔普及斯知道,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必须干掉这三人。在枪战中,三名特工不断向沃尔普及斯组织冲锋,最终成功逃脱。

这个犯罪组织的内部系统非常严密,每个成员都有自己明确的职责和地位,也有自己的暗语和代号。这使得警方很难追踪到他们,只能依靠一些特殊手段来找到他们。

通过不断地侦察和调查,警方终于发现,在沃尔普及斯的一些分支机构内有秘密通道,可以进入地下仓库和工厂。警方开始仔细调查,确定这些地下仓库和工厂都是沃尔普及斯组织建立的毒品工厂。

同时这份名单也使三人组处于危险之中,沃尔普及斯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们开始疯狂地追捕这三个人。在这场生死攸关的危机中,三人在不断躲避追捕和寻找逃生路线的过程中相互扶持。

为了保护证据,他们选择将名单交给他们的好朋友彼得.佩蒂鲁,希望彼得能将名单交给警察,以便沃尔普及斯的成员得到应有的惩罚。

彼得接受了这个任务,但他也意识到了其中的危险。他决定将名单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等待合适的时机再交给警方。然而,没有想到的是,沃尔普及斯的人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组织的成员非常愤怒,决定对彼得进行报复。他们把彼得的家夷为平地,并烧了他的车。为了躲避沃尔普及斯的人,彼得躲进了一个废弃的工厂。

经过该组织成员的不懈追捕,彼得最终被抓获。他被疯狂殴打了一顿,然后被暂时关押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随后彼得抓住机会逃离仓库,惊恐万分地四处躲藏,但他没有意识到沃尔普及斯这伙人正被警方追捕得自顾不暇。

迟迟没有出现的追杀让彼得放松神经继续逃命,最终从沃尔普及斯的手中逃脱。不久后詹姆.波特和莱姆斯.卢平的尸体出现在街角,西里斯.布莱克至此失踪,目前还下落不明。

莉莉.波特也未能幸免,在躲避追杀的路上遭遇车祸身亡。彼得被送往医院,在昏迷中度过了三天三夜,醒来时精神恍惚,甚至出现幻觉。

之后在彼得清醒之后,通过他提供的信息帮助,警方展开了大规模的行动。在这场生与死的博弈中,斗争的双方都付出了沉重惨烈的代价。

最后他们成功地消灭了沃尔普及斯组织,其领导人汤姆.里德尔被逮捕,他的犯罪计划被彻底摧毁。在得知警察逮捕了沃尔普及斯组织后,彼得才逐渐恢复了精神。

这是官方那里关于对沃尔普及斯组织的秘密调查的最后定论,但随着马尔福家族的深入挖掘,他们从彼得那里得到了真实的供词。

在沃尔普及斯的成员开始报复之后,彼得变得非常担心和害怕,他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危险,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彼得知道沃尔普及斯集团是一个非常大的犯罪集团,此时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是选择保护自己还是保护那些无辜的人?

为了躲避沃尔普及斯的手下,彼得躲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里。夜里的一声枪响将彼得从睡梦中惊醒,他立即睁开眼睛,枪声给他带来极大的恐惧和惊慌。

随着枪声越来越近,彼得看到这群人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此时他没有时间做出任何反应,只能选择束手就擒。沃尔普及斯的人先是狂殴彼得,然后作为对警察的警告,他们决定对彼得实施斩首行动。

在刀子即将接触到他的脖子之前,彼得屈服了,把他最好的朋友出卖给了凶犯,用三人组和莉莉的信息换取了一个短暂的生存机会。彼得被暂时关押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然后他抓住时机逃跑了。

哈利死死地盯着眼前彼得的供词,感觉就像地狱在他面前张开了它无底的大口。他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几乎像个醉汉一样靠在墙上。

哈利用双手紧紧地抱住头,像是要防止他的脑袋突然爆裂开似的。同时用一种窒息的,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喃喃自语:“居然是这样。”

是他背叛了他的朋友,甚至还有他无辜的母亲——莉莉。

似乎一个浑身长满鳞片的怪物在哈利的胸腔中活了过来,疯狂地抓挠着他的内脏。热血一下子充满了他的头脑,所有的理性都在一点点崩塌,一种强烈的冲动使他现在就想让他的敌人付出代价。

“事实上西里斯.布莱克是布莱克家族的前继承人。他离家出走后,他的弟弟雷古勒斯成了家族的现任族长。最后他在危机中出面保住了他的哥哥,并把他拖回了家。”德拉科.马尔福十指交叉地坐在那里,继续吐露出一些秘辛,“当年很多人和沃尔普及斯勾结,你父亲上司阿西比德.贝哈的父亲阿尔伯特.贝哈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暗中销毁了部分证据,掩盖了他父亲的罪行。加上M16正在削减开支,他顺势取消了这次行动的相关抚恤。”

有那么一瞬间,来自心灵深处的痛苦呼喊几乎从哈利的嘴里溢出,但他仅存的理智使他扼杀了这阵强烈的情绪。

德拉科怜悯地看着他,哈利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眼睛发直,脸色僵硬得像一尊石像。

这长久的默想,在哈利看来或许只有短短的几秒,直到一个声音把他从恍惚迷离的状态中唤醒,是德拉科。哈利恢复了常态,脸上带着一种刚强坚毅的神色。

“你下定了决心。”德拉科用他尖锐的目光盯住了哈利。

“是的,可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父亲。”男孩脸上闪过一个痛苦的微笑。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复仇是刑罚的来源,是任何人都理所当然拥有的权利,当法律不能带来正义,罪人不能得到制裁,那么从那一刻起私人复仇就是完全合理的。


作者有话说:脑洞来自于雪困困和我的口嗨,情节设定参考了浴血黑帮、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教父、好爸爸,坏爸爸、基督山伯爵等等。如果觉得这是个还可以的故事,一切荣耀归属上述作者,只有崩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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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ALL IN Chapter 3

当哈利答应帮妓院还债的时候,他以为这只是又一次纯粹交易。等一切都结束了,他就可以习惯性地再次选择遗忘。


然而现在,哈利发现德拉科想要的是刻骨铭心的深入占有,他要的是哈利的彻底臣服。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不惜使用任何手段。


人类的习惯是可怕的,哈利由衷地感激周三早上例行惩罚的结束,以至于他不假思索地跪了下来。


他的眼里含着泪水,【tun rou】上的伤痕还在燃烧,但他只想让德拉科尽快【fa xie】出来,这样他就能早点摆脱痛苦。


【略1】


哈利本应憎恨世上的一切,但他太累了,无力去憎恨任何东西。他本该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德拉科玩弄自己,但是绝望...

当哈利答应帮妓院还债的时候,他以为这只是又一次纯粹交易。等一切都结束了,他就可以习惯性地再次选择遗忘。


然而现在,哈利发现德拉科想要的是刻骨铭心的深入占有,他要的是哈利的彻底臣服。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不惜使用任何手段。


人类的习惯是可怕的,哈利由衷地感激周三早上例行惩罚的结束,以至于他不假思索地跪了下来。


他的眼里含着泪水,【tun rou】上的伤痕还在燃烧,但他只想让德拉科尽快【fa xie】出来,这样他就能早点摆脱痛苦。


【略1】


哈利本应憎恨世上的一切,但他太累了,无力去憎恨任何东西。他本该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德拉科玩弄自己,但是绝望的过去已经无限地消磨了他的意志。


他喜欢德拉科周围近乎原始的规律,喜欢他现在可以对一切敞开心扉的新生活。


这里的一切都很简单,纯粹由感官主导的世界,哈利除了接受命令之外,不需要考虑其他任何事情。


哈利喜欢被杖打过后抚摸伤痕的感觉,喜欢被包裹进德拉科怀里的感觉,喜欢被微凉的手指【qin ru】的感觉,喜欢德拉科对他耳语时呼吸吹拂在他耳边的感觉。


【略2】


事情发生的那天晚上,床单突然沙沙作响,哈利醒来发现德拉科正躺在他身边。一瞬间哈利脸上满是惊讶,但德拉科轻轻地揉了他的头发。


“你已经睡着了吗,亲爱的?”他对哈利微笑。房间里很黑,墙上的夜灯几乎没用。


“是的,先生。”哈利轻声说。


德拉科张开双臂,哈利依偎进他的怀里,他身上的味道闻起来好极了。


直到最后两颗纽扣被解开时,哈利才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他耸了耸肩以方便德拉科的动作。


【略3】


德拉科从浴室里拿来一块布擦了擦哈利的身体,然后帮他把衣服穿好。


哈利筋疲力尽地滑进德拉科的怀里,重重地呼吸在他的胸膛上,德拉科轻轻地抚过哈利的后背。


“好孩子。”德拉科低声说,“父亲真为你骄傲。”


泪水刺痛了哈利的眼睛,他眨了眨眼忍住了。德拉科用手指抚摸着哈利,挤压出了一些液体。


这肮脏又恶心,但哈利完全不为此担心,因为这就是德拉科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的。


哈利的眼皮变得很重,他再也撑不住了。他知道德拉科会再来一次,而且不会让他到达。


但是没关系,他开始明白他缺少和需要的是什么了,而德拉科在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就知道了——哈利需要做他父亲的好孩子。


作者有话说:脑洞来自于雪困困和我的口嗨,情节设定参考了浴血黑帮、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教父、好爸爸,坏爸爸、基督山伯爵等等。如果觉得这是个还可以的故事,一切荣耀归属上述作者,只有崩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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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ALL IN Chapter 2

这天晚上,哈利也许只睡了一小会儿,就发现天已经亮了。这一夜他不断陷入过往经历的闪回中,然后再猛然惊醒。

哈利在这种僵局中挣扎了很久,最后只能无奈地放弃了睡眠。而且他实在找不到一个舒适的睡姿,毕竟他的身上还固定着那些东西。

这使哈利无法安然入睡,同时发现它们不断提醒他一个事实——马尔福先生已经成为他的主人。哈利的身体已经是他的财产了,但也许这个变态想要的不止于此。

他向哈利明确表示,他想要哈利的忠诚,但哈利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如果这个承诺是真的,哈利想自己会很乐意接受任何东西。

惩罚的威胁是哈利无法入睡的另一个原因。哈利对马尔福先生这样的大人物一无所知,也没有人愿意透露这样的人究竟会如何实...

这天晚上,哈利也许只睡了一小会儿,就发现天已经亮了。这一夜他不断陷入过往经历的闪回中,然后再猛然惊醒。

哈利在这种僵局中挣扎了很久,最后只能无奈地放弃了睡眠。而且他实在找不到一个舒适的睡姿,毕竟他的身上还固定着那些东西。

这使哈利无法安然入睡,同时发现它们不断提醒他一个事实——马尔福先生已经成为他的主人。哈利的身体已经是他的财产了,但也许这个变态想要的不止于此。

他向哈利明确表示,他想要哈利的忠诚,但哈利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如果这个承诺是真的,哈利想自己会很乐意接受任何东西。

惩罚的威胁是哈利无法入睡的另一个原因。哈利对马尔福先生这样的大人物一无所知,也没有人愿意透露这样的人究竟会如何实施惩罚,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胡乱猜测。

其余时间,哈利都在揣测马尔福先生能比那些来妓院的变态糟糕多少,他不想回忆过去那些人们能花多少精力和心思来折磨他。

哈利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在闹钟响起之前挪进了浴室。

【略1】


早餐时,德拉科穿着黑西装坐在桌前,哈利坐在他旁边,他的穿着几乎和德拉科一模一样,只是把领带换成了领结。管家为德拉科端上了全套英式早餐,哈利面前只有一碗浸泡在牛奶中的玉米片。

当哈利用勺子搅拌时,德拉科对哈利玩味地微笑着说:“如果你不想吃这个,我们可以根据你的喜好加点别的。”

哈利拒绝接受德拉科的暗示,面无表情地努力吞下自己的早餐。哈利完全无法理解这个变态玩的怪异游戏,他被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奇怪角色弄得一头雾水。

德拉科一边吃一边看报纸,管家悄悄走到他面前。

“先生,艾勒先生刚刚打来电话,他想知道您今晚是否有空和他共进晚餐。”

“我今晚根本没空,艾勒说有什么事吗?” 德拉科头也不抬地继续读报纸,然后他注意到哈利看他的眼神,“他是我的律师。”

哈利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拼命祈祷这不是那个对他犯下不可饶恕罪行的律师。

“他没有提到,先生。”

“也许他只是想和我谈谈。” 德拉科扯了扯嘴角,“那就星期四吧。”

“我会让他知道的,先生。我觉得他有点坐立不安。”管家恭敬地说道。

“他是知道哈利被我带走了,想要看看我的反应。”德拉科不屑地摇了摇报纸。

哈利的脸色变得惨白:“那么这个律师就是我认识的艾勒?”

德拉科挑了挑眉毛:“哈利,你不应该怀疑我的承诺。还有,你是不是忘了怎么称呼我了。”

“先生。”哈利低声说,忐忑地低下了头,“我很抱歉,先生。”

“很好,现在有四下了。让我们先执行惩罚吧,你跟我来。”德拉科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将其扔回桌子上。

哈利愣住了,他的身体僵硬了片刻。未知让一切变得可怖,但他强迫自己站起来。他跟着德拉科穿过宽敞的走廊,走进一扇门。

这是一间老式书房,书架上摆满了用黑色或棕色皮革包裹的书籍。还有一张巨大的硬木书桌,旁边放着一些文件。它看起来像是一个严肃的商业场所。

“如果你需要被杖笞,这里就是执行的地方。”德拉科告诉哈利,“对于其他的惩罚,你可能需要去另一个专业的地方。”

杖笞。

薛定谔的另一只靴子终于落地,这让哈利稍微松了一口气。现在他要担心的是先生手里拿着的手杖了,虽然他以前也被用藤条抽打过,但是手杖是完全陌生的存在。


【略2】


哈利一直沉浸在这种奇怪的状态中。等管家把他拉起来的时候,他双脚落地还在发呆。直到管家把他带进浴室,然后直接推到冷水里,他才如梦初醒。

洗澡结束后,管家把哈利带到卧室里,告诉他要去练习射击。哈利差点以为他在开玩笑,但管家严肃的眼神告诉他这是真的。

 

哈利站在靶场上的时候,选择了一个稳定又不过分紧张的姿势。他的双脚一前一后微微弯曲,支撑手一侧的腿向前迈出一小步,支撑脚向后蹬地以保持稳定。

这种站姿有点类似于拳击的姿势。他的上半身略微前倾以抵消射击的后坐力,没有新手站得太直甚至向后倾斜的问题。

旁观的管家注意到,哈利的射击姿势是韦弗式的。他的射击手侧向靶子,握手枪的主臂完全伸展,手肘微屈,支撑手保持弯曲。

而持枪手则向前推,支撑手向后拉,这就形成一个“推拉握持”。很明显,他使用的不是经典的韦弗式,而是一种改良的韦弗式。

这种完全伸展手臂的持枪方式可以让身体更有效地吸收后坐力,并且由于手臂紧贴面部,手掌紧贴枪柄,从而创造了最大的稳定性。

对于主眼不在握把手同一侧的射手来说,这也能使射击效果更好。因为他们可以将脸颊贴合握持手臂,并用任何一只眼睛顺利瞄准。

哈利的虎口牢牢贴在手枪握脊上,他的手腕与枪套筒正处在同一轴线上,持枪手的拇指自然地放在副手上。

整个射击过程中,哈利的表情都非常平静,连呼吸都没有受到任何干扰。他的食指一直完全贴合在扳机上,只有在射击结束时才垂下枪口。

管家把哈利带靶场后,他们先是进行了几次干火射击训练。当哈利有了射击的感觉后,就开始实弹射击。

靶子迅速从铁靶变成了人形靶,射击距离也从最初的五码不断增加,最终增加到了三十码。直到射击训练结束,管家仍然无法接受先生这次带回了的小狗,居然是一个弹无虚发的射击天才。

 【略3】


哈利抽泣着靠在德拉科的怀里,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德拉科用胳膊搂着哈利的肩膀,护送哈利回到卧室。

然后德拉科的语气又变得温柔起来,回到了昨天那种父亲般的感觉。

这是用来缓解受伤后痛苦的舒缓语气,但他就是做出伤害羞辱事情的人。所以这种语气应该是完全无用的,然而它却起了作用,让哈利大脑的一部分平静下来。

同时让哈利颤抖着湿润了,因为今天早上哈利坐在他腿上的时候,他也是用的这种语气。

洗漱干净后,哈利疲惫地趿拉着鞋回到卧室,干净的睡衣和内裤已经放在床上了。他穿上衣服时不时抽泣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打断他原本连贯的动作。哈利含着泪爬到床上,怎么也找不到舒服的姿势。

“不要把它拿出来。”

德拉科说完俯身压住哈利,然后把手伸到床垫下掏出了束缚带。他把哈利的右手腕铐上,并检查了扣子是否紧固,然后左手腕也被铐上了。

“现在你不会再碰【gangsai】了吧?”

“不会,先生。”

德拉科俯下身,嘴唇轻拂过哈利的额头:“这样的你真美。晚安,哈利。”

“晚安,先生。”哈利不安地扭动身体说。然后变态离开了,只留下哈利一个人在黑暗中被【yuwang】折磨。


作者有话说:脑洞来自于雪困困和我的口嗨,情节设定参考了浴血黑帮、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教父、好爸爸,坏爸爸、基督山伯爵等等。如果觉得这是个还可以的故事,一切荣耀归属上述作者,只有崩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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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ALL IN Chapter 1

这是个糟糕透顶的地方,地毯又脏又破,光线昏暗阴沉,还有着浓烈刺鼻的烟酒味。

哈利微微皱着眉头,时不时地抬手摸摸自己的耳垂,他已经被晾了很久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来他老板的破烂办公室了,这次他一到就被直接推进房间里,然后被坐在对面椅子上的人命令安静。哈利不知所措地罚着站,老板的恭敬态度让他知道,对面应该是个大人物。

他尽量不露声色地打量着,可惜由于逆光的关系,根本看不清对面人脸上的表情。

“把衣服脱了。”

谢天谢地,对面一直沉默的胖金主终于开口了,却吩咐哈利把衣服脱了。

哈利很想一走了之,但毕竟是妓院在他临死之际收留了他,那些可怜的人也还需要这个地方赚钱养家。

“把衣服脱了,亨利。”...

这是个糟糕透顶的地方,地毯又脏又破,光线昏暗阴沉,还有着浓烈刺鼻的烟酒味。

哈利微微皱着眉头,时不时地抬手摸摸自己的耳垂,他已经被晾了很久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来他老板的破烂办公室了,这次他一到就被直接推进房间里,然后被坐在对面椅子上的人命令安静。哈利不知所措地罚着站,老板的恭敬态度让他知道,对面应该是个大人物。

他尽量不露声色地打量着,可惜由于逆光的关系,根本看不清对面人脸上的表情。

“把衣服脱了。”

谢天谢地,对面一直沉默的胖金主终于开口了,却吩咐哈利把衣服脱了。

哈利很想一走了之,但毕竟是妓院在他临死之际收留了他,那些可怜的人也还需要这个地方赚钱养家。

“把衣服脱了,亨利。”胖子重复道。

“我是哈利。” 哈利纠正他,胖子耸了耸肩,好像这根本不值得计较。

哈利今天穿着一件纯白色的镂空衬衫,胸前的风景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他手指灵巧地解开扣子拉下衬衫,然后松开腰带脱下裤子。哈利的耳垂上戴着细细的银链耳环,两颗绿坠子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摆动。

“你多大了?”胖子问哈利。

“十七岁。”

“差不多长大了。”他的手指轮流敲打着桌面,“你被【cao】过吗?”

“当然。”哈利的声音变得不耐烦了,难道他还想在妓院里挑出一个处子【chang ji】?

胖子上下打量了哈利一遍,说道:“那我希望你能适应以后的生活。”

哈利猜到自己已经通过了检查,于是站在那里用微微颤抖的手指把衣服一件件穿好。胖子拿起桌上的话筒:“已经搞定了。”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老板点头哈腰地走了进来。

“那么,之前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胖子似笑非笑地对老板说道,“我看你不会再有下一个昂利来弥补吧?”

胖子扭头看向了哈利,虚伪地笑着说:“别担心,你会过得很好的。”

老板讨好地笑着点了点头,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哈利觉得他的胃在翻腾,这个地方的一切都让他恶心。

老板转头看向哈利,最令哈利恶心的是他张嘴要说什么时,那眼睛里的感激之色。

“别,我们两清了。”哈利不想听他说什么,低头看着地毯上被香烟烫出来的洞,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那里开花。

胖子站了起来,走到哈利的身边,伸手捏住了哈利的肩膀。他把哈利转了半圈,然后把他带到门口,把他拉了出来。随着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砰地一下关上了。

胖子说他叫阿尔弗列德。

聪明的帮手?只怕是助纣为虐的哈巴狗。哈利暗自嘀咕着,表面上只是静静地坐沙发上。

胖子在那儿捣鼓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注射器。哈利警惕地看着他:“我会听话的,我不吸毒!”

他哈哈大笑道:“这是为了验血,我们总得知道你有没有病吧?”

哈利没有再说话,垂下眼帘伸出手臂。抽完血胖子就把它收了起来,离开房间的时候还不忘反锁身后的门。

就在哈利已经开始犯困的时候,门砰地一声开了,哈利坐直了身子,胖子走了进来。

“昂利,我告诉你。”他说。

“哈利。”哈利执着地纠正道,胖子翻了个白眼。

“我来告诉你,哈利。我们尊敬的老爹,德拉科.马尔福先生,一会儿就会来看你。如果他足够喜欢你,他会把你留给自己,明白吗?”

哈利明白了,这决定了他是做一个男人的【biao zi】,还是继续做一个任人玩弄的【chang ji】。

胖子嘴角上扬,俏皮地笑着对哈利说:“他会喜欢你的。”这让哈利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当门再次打开时,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走了进来。他长得不错,一头略微发白的金发抹着发蜡向后梳理着,身上是严谨的三件套加大衣的搭配。

“我还以为是哈丽叶特,没想到是哈利。”他的声音很温和,但哈利能感觉到他上下打量了自己一会儿。

哈利不想与他的目光对视,低下头专注地盯着地板上翘起的钉子。

“我是德拉科.马尔福。你需要称呼我为'先生'。”老杂种的语调很平淡,但语气却足以说明内容的严肃性。

“哦,先生。”哈利盯着钉子咕哝着。

“走吧。”

老杂种显然对哈利的胡言乱语不太满意,但也没说什么,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哈利跟着老杂种走出房间,阿尔弗雷德紧随其后。当他们走出大门来到室外的时候,外面阳光明媚,哈利却觉得自己是在走向兽穴。

他停了下来,但那个胖杂种从后面推着他向前走,哈利不得不强迫自己继续前进。

阿尔弗列德找到了马尔福先生的座驾,毕恭毕敬地请他坐进后座。然后他打开另一扇车门,把哈利塞到老杂种身边。哈利痛苦地坐在那里,暗暗祈祷自己不会在中途呕吐。

老杂种把头转向哈利:“很多东西都是我的,哈利。”

该死的有钱人!哈利强迫自己保持面无表情,不要翻白眼。

“你已经是我的财产了,不是吗,哈利。”

哈利挣扎着迎上他的目光:“是的,先生。”

“只要你是我的财产,你就需要知道规矩,哈利。”他捏了捏哈利的手指,把它们搓在一起玩弄,“我要求你无条件地服从。如果你不这样做,后果自负。也许你在泥泞中待得太久了,我想你需要被好好教导。”

我不需要,哈利暗暗腹议。

老杂种继续说:“你养成的每一个坏习惯,最终都会被改正,我不介意在这个过程中使用惩罚。你明白吗?”

“是的,先生。”哈利用上了他最恭敬的语气,他可不想给老杂种任何揍他的借口。

德拉科看着哈利,好像在等着他的反驳,但哈利不是傻子。

 

老杂种的家简直就是一座庄园,有着被精心设计过的花园,里面有喷泉和自由漫步的白孔雀。

室内装饰得极尽奢华,有一个宽敞的门厅,墙上挂着肖像,石质地砖几乎完全被华丽的地毯覆盖。

一个男人走过来,接过马尔福先生的外套。

“先生,需要我去给您拿点喝的吗?”

“我先去书房,你带哈利去他的房间。”

哈利跟着管家上楼,他们沿着一条宽阔的走廊走下去,然后管家在走廊的尽头开了一扇门。

“这是你的房间,哈利。你需要洗澡换衣服。”管家说得很自然,好像把一个人带回家养起来,完全没什么不妥似的,“先生希望你能尽快安顿下来。”

哈利没有反驳,见管家脸上露出笑容,默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顺服。

“我会给你送晚饭。”管家转身离开,门咔嗒一声关上并锁住了。哈利检查了一下门锁,无奈地发现它确实被锁得很好。

墙上还有一扇门,里面是一间干净的浴室,哈利走进去,打开花洒开始清洗自己。

当他在架子上找到一把安全剃须刀时,哈利讽刺地想,这总不可能是给他用来剃眉毛的吧。

他认命地把全身刮得一干二净,然后从架子上找到了瓶润肤露,敷衍地在自己的皮肤上拍了拍,让皮肤变得光滑。

当一切结束,哈利无奈地摇了摇头,觉得这种娴熟地清理自己等待宠幸的行为相当荒谬。

哈利回到他的卧室,看着壁橱里的衣服。大衣、西装、衬衫、马甲、领结等等分类整齐,和德拉科身上的几乎没有区别,看来这老色鬼喜欢看别人穿得跟他一样。

很快哈利发现衣柜里只有内裤和上身睡衣,无奈的乖乖换好衣服,坐在床上等着。

门再次打开时,管家送来晚饭,他把托盘放在地上。随后管家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口,紧紧地盯着哈利。

“谢谢。”哈利自觉地在地毯上坐下,在管家的注视下开始艰难地吞咽食物。

“他怎么样了?”一个声音问道。

哈利猛地抬头看到德拉科也站在那儿,他们两个一起盯着他看,好像在欣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狗。

“挺配合的,虽然心里有别的想法。先生。”管家笑眯眯地说道。

“毕竟在泥里混了这么久,到底学会了识趣。”

哈利深吸一口气,把盘子放到一边,等着他们告诉他下一步该怎么做。

“你到外面去等一会儿。”

“是的,先生。”

【略】

德拉科掀起被子给哈利盖好,在他身边坐下,轻柔地拂开哈利前额的碎发。

“你度过了艰难的一天, ”德拉科对哈利说,他的声音轻柔到哈利想要尖叫,“当你完成了你的惩罚,明天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一阵战栗感袭击了哈利,他能感觉到那些固定在他的身体上的东西,这让他有一种完全被控制住的莫名安全感,他顺从地蹭了蹭德拉科的腿。

“看看你现在有多乖, ”德拉科喃喃地说,“但明天早上你应该就会开始恨我。”

德拉科抚摸着哈利的头发,然后他俯下身子,嘴唇在哈利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你可以叫我父亲,哈利。你需要一个父亲,我会教你,最后你会从我这里得到你应得的。”

泪水刺痛了哈利的眼睛,他张了张嘴,最终没有问出一个问题。

德拉科坐回原位,然后伸出拇指抚过哈利肿胀的嘴唇:“你会从我这里得到你应得的。”

德拉科起身离开房间,关上身后的门。哈利蜷缩在床上,紧紧地抱住自己,真心希望这一次他不要再上当了。




作者有话说:脑洞来自于雪困困和我的口嗨,情节设定参考了浴血黑帮、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教父、好爸爸,坏爸爸、基督山伯爵等等。如果觉得这是个还可以的故事,一切荣耀归属上述作者,只有崩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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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洛洛洛

preface

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德拉科就知道他完蛋了。

当时德拉科正坐在广场的咖啡厅,等待着他迟迟未到的老朋友。该死的秃头胖子,德拉科在心里暗骂。

阿尔弗列德是一个传统的英国男人,传统到他把自己日渐稀少的发丝视若珍宝。不幸的是,尽管他尝试了各种补救措施,但还是无法挽救他的脱发。

德拉科厌恶不准时的人,但他来这个该死的广场的原因,就是因为他需要单独见阿尔弗列德。他的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广场上是多么突兀的存在。

广场上的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在打量着这位衣冠楚楚的绅士。

他身穿宽翻领双排扣羊毛西装,内搭一件六扣马甲。西装外套敞开着,可以看到黄铜制的阿尔伯特...

preface

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德拉科就知道他完蛋了。

当时德拉科正坐在广场的咖啡厅,等待着他迟迟未到的老朋友。该死的秃头胖子,德拉科在心里暗骂。

阿尔弗列德是一个传统的英国男人,传统到他把自己日渐稀少的发丝视若珍宝。不幸的是,尽管他尝试了各种补救措施,但还是无法挽救他的脱发。

德拉科厌恶不准时的人,但他来这个该死的广场的原因,就是因为他需要单独见阿尔弗列德。他的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广场上是多么突兀的存在。

广场上的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在打量着这位衣冠楚楚的绅士。

他身穿宽翻领双排扣羊毛西装,内搭一件六扣马甲。西装外套敞开着,可以看到黄铜制的阿尔伯特怀表表链正悬挂在背心口袋上,怀表链上还镶着钻。西装外面套着一件长及小腿的大衣,脚踩着一双中筒系带皮靴。

他的头部微微低垂,双臂搭在身体两侧,戴着皮手套的手指轮敲着扶手。桌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他似乎已经等了很久,眉头正不耐烦地皱起。

德拉科缓缓抬起右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然后目光扫视四周,木质扶手被敲击后发出闷响,气氛显得十分沉闷。

这时,“她”出现了。

“她”是个高挑瘦削的姑娘。丰盛的黑发美得令人炫目,阳光下闪着琥珀和青铜的光泽。薄薄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漂亮的弧度。

当“她”出现在广场的另一端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粘在了“她”身上。德拉科察觉到那些目光中的轻蔑和贪婪,他眯起了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她”完全无视了那些男男女女的目光,径直走过去在咖啡桌旁坐下,施施然地抽出了一支烟,刚咬在嘴里准备点燃。

一个男人走到“她”面前,掏出打火机凑到“她”的嘴边。接着另一个人走到“她”身边,弯下腰恭敬地献上燃起的火苗。一个接一个,很快“她”就被人围住了。

所有人都殷切地伸出手,期望“她”能低头青睐自己手中的火焰。美人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然后又转眼间消失。

“她”微微低下头,将烟头对准最近的那一簇火焰,然后“她”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这一刻,所有人的心被紧紧地攥了一下。

德拉科舔了舔自己的虎牙,然后舌尖顶腮,手指有些发痒。他的眼神扫过那十几只乐意为美人效劳的手,明白这群人试图递过去的,绝不仅仅是一个打火机——因为他也一样。

德拉科知道他想要“她”。


这是教父德马第一次见到的美丽哈利。

约稿来自@DAYS and MOONS 

喜欢的宝儿可以找太太约稿哦~



洛洛洛洛洛

【德哈】等价补偿5

德拉科欣赏着他一手造就的美景,这时潮红已经从哈利的脸颊蔓延到了耳后,忍不住低头去在小巧的耳垂上留下齿痕。

哈利吃痛的发出夹杂着轻喘的声音,在德拉科听来就是无疑是一种暗示。

谁能想到魔法平时满腔热血雷厉风行的傲罗主任,在爱人面前会如此的诱人犯罪?

每当这种时刻,德拉科就会觉得他确实继承了布莱克家族的血液,他阴暗自私的那部分疯狂叫嚣着应该把这份美色私藏。

德拉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杂念,珍惜的轻吻了哈利的眉心。

哈利疑惑地抬头看向自己的爱人,他似乎感觉到德拉科的眼睛里在翻滚着一些不好言说的东西。

德拉科却没有解释,只是再次俯身温柔的吻了吻哈利的唇角。直觉告诉哈利,他最好不要问小混蛋......

德拉科欣赏着他一手造就的美景,这时潮红已经从哈利的脸颊蔓延到了耳后,忍不住低头去在小巧的耳垂上留下齿痕。

哈利吃痛的发出夹杂着轻喘的声音,在德拉科听来就是无疑是一种暗示。

谁能想到魔法平时满腔热血雷厉风行的傲罗主任,在爱人面前会如此的诱人犯罪?

每当这种时刻,德拉科就会觉得他确实继承了布莱克家族的血液,他阴暗自私的那部分疯狂叫嚣着应该把这份美色私藏。

德拉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杂念,珍惜的轻吻了哈利的眉心。

哈利疑惑地抬头看向自己的爱人,他似乎感觉到德拉科的眼睛里在翻滚着一些不好言说的东西。

德拉科却没有解释,只是再次俯身温柔的吻了吻哈利的唇角。直觉告诉哈利,他最好不要问小混蛋在琢磨着什么东西。

冒险经验丰富的救世主先生明智的选择了伸手搂住马尔福先生的脖子,热情地送上双唇。被爱意包裹住的德拉科彻底抛开一切,心甘情愿地全情投入哈利的温情陷阱。

“魔药的效果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啊,这对东西就好像坏了一样无法控制,我甚至连走路没力气了。”哈利依偎在德拉科怀里,轻喘着哀求他,“今天可才过去一半,再这样下去我会昏过去的。”

【略】

可怜的波特先生明明是个男人却被迫一身奶香,斯莱特林沉迷地从他的伴侣身上吸取香味,右手不自觉的开始在对方的小腹上摩挲,仿佛里面已经有他的孩子在茁壮成长。

德拉科遗憾的回想生子药剂会对于母体造成的严重消耗,提前确定了自己接下来药剂研究的方向。

不知道他那个闹腾的舅舅愿不愿意要个幼崽出来玩玩,如果能说服舅舅的话,就能请教父帮忙一起改良药剂了。

他的教父嘴里很难掏出一句关于最后一位布莱克先生的好话,但事实上自从他们在一起以后,就没有真的违背过他舅舅的想法。

德拉科面不改色的在心中盘算着,即将被算计的格兰芬多教父子几乎同时有了一些莫名的不祥预感。

不同于布莱克先生正在魔药储藏间里祸害着珍贵的藏品,所以只以为是油腻腻的大蝙蝠即将到家。

哈利狐疑地看向德拉科,他则面不改色地捧起哈利的手,微闭双唇轻吻指背:“向救世主大人宣誓,我一定会满足您的愿望。”

喝下德拉科递过来的魔药,哈利感到四肢开始拒绝服从大脑的命令。

很快哈利的眼睛开始游移,在他失去意识前的一秒钟,他仍然没能想清楚德拉科马尔福的意图。

德拉科注意到那在哈利凝视他的时候,永远仿佛流淌着一汪水一样的温柔里先是多出几分困惑,然后变得恍惚迷茫起来,最后哈利紧闭双眼瘫软在沙发上。

浓密的睫毛在哈利的脸颊上投下两块扇形的阴影,德拉科情不自禁地俯身凑近,充满怜爱地贴上轻颤着的蝶羽。

哈利醒来时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处,慢慢地他回忆起失去意识前的记忆。

当哈利试图起身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都没法动弹。他猛地左右转头,发现金属环正把他的手腕禁锢在身体两侧,同时他的脚踝也被同样的金属环死死锁住。

吧嗒吧嗒的脚步从远处传来,换了一身正式礼服的德拉科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看着哈利瞪圆了绿眼睛诧异地看着他的长发,德拉科放下手里的东西,捏住手指上的蛇戒转了两圈。

“已经等不及了?”德拉科故意曲解哈利表达出强烈疑惑的表情,捏起托盘上的神秘物件展示给哈利,“这可是当年那颗金蛋的缩小仿制版本,除了不能让你欣赏人鱼的美妙嗓音,所有细节都一比一还原复刻。”

哈利看着德拉科捏着的那枚小小金蛋,过小的尺寸很难分辨出它是不是完全复刻的三强争霸赛里的道具。

“这可不我定做的。”德拉科一脸无辜的微笑了一下,“这是韦斯莱玩笑店的最新出品,目前为止最受欢迎的救世主同款纪念品~”

 【略】

哈利闷哼一声咬住了嘴唇,恼怒地瞪着德拉科,说好的满足他的愿望呢?为什么胸没了,这个该死的地方还在?

德拉科的脸上没有半点心虚的迹象,手上的活动也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来拖起来了慢吞吞的长腔:“值得尊敬的信守承诺的波特先生,你可没有提及这个也需要消失。”

羞耻让哈利直接涨红了脸颊,这个不知廉耻的斯莱特林!

“既然当年的珍宝是韦斯莱那个家伙,那救世主大人总要送我金蛋怀念一下当年青涩的你?”德拉科拖着长腔把玩着手里的小金蛋。

哈利磨着牙暗骂,这个见缝插针装可怜的不要脸的斯莱特林。

他明知道当年之所以是罗恩,根本就是为了保护二年级就投向凤凰社的马尔福家不要暴露。

如果不是因为德拉科当年冲动的披着隐身衣陪他下密室导致差点出事,逼得马尔福家不得不转换立场。

卢修斯怎么会现在看到他就假笑,根本就是觉得他给德拉科喝了迷情剂。这位马尔福老家主始终拒绝承认,世代精明的马尔福家会出一个不计后果的恋爱脑继承人。

【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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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哈利第一次遇到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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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犬德哈】意识空间2

2.格里莫德广场12号

斯内普一边紧跟着男人的脚步前行,一边用余光不断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陌生的环境,熟悉的地点。

二十多年以后,这里将会变得破败不堪,就像在这里定居的布莱克家族一样凋零。

未来一片荒芜的凌乱草坪,现在被人打理得井井有条。

男人丝毫没有照顾孩子的意识,只是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步伐大步向前走着。

按照斯内普进入意识空间后,他得到的信息来说——这应该是他的父亲。

街上房屋的窗户玻璃整整齐齐,阳台上晾晒着床单,像旗帜一样在风中飘扬。

斯内普对此适应良好,只是习惯性缄默着,没有提出任何异议,麻利地快步疾行。

一路上那些油漆剥落的门和堆满垃圾的台阶正在恢复应有的整洁状态,安...

2.格里莫德广场12号

斯内普一边紧跟着男人的脚步前行,一边用余光不断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陌生的环境,熟悉的地点。

二十多年以后,这里将会变得破败不堪,就像在这里定居的布莱克家族一样凋零。

未来一片荒芜的凌乱草坪,现在被人打理得井井有条。

男人丝毫没有照顾孩子的意识,只是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步伐大步向前走着。

按照斯内普进入意识空间后,他得到的信息来说——这应该是他的父亲。

街上房屋的窗户玻璃整整齐齐,阳台上晾晒着床单,像旗帜一样在风中飘扬。

斯内普对此适应良好,只是习惯性缄默着,没有提出任何异议,麻利地快步疾行。

一路上那些油漆剥落的门和堆满垃圾的台阶正在恢复应有的整洁状态,安静的街区虽不繁华但有一种古朴的氛围。

斯内普的背脊笔直,动作干脆利落,长袍衣角翻滚着漂亮的波浪,小小年纪就带着一股冷峻的气质。

男人同样沉默不语的带路,直到抵达目的地才停顿下脚步,终于转过头来出声:“亚希彼斯[1],我们到了。”

斯内普心中暗暗嘲讽了一遍蠢狗,那家伙一生逆反抵触着他出身的家族,结果潜意识投射入侵者的时候,居然虚构出这么一个极度符合布莱克家族命名原则的名字。

然后斯内普才按照他得到的信息,微微点头作为回应,直视着对方等待着他的下文。

男人下意识地不敢正视那双仿佛透视灵魂的黑瞳,佯装镇定地移开视线,转身回去抽出魔杖。

他拿着魔杖来到11号和13号两座房子之间的缝隙,有节奏地敲了一会儿。

空气中的波纹像石头入水一样漾开涟漪,那里似乎隐藏着某种节点。

然后一个额外的房子突然膨胀着出现,两边的房子在它出现时被挤压得跳着避开。

台阶从虚空中浮出,慢慢变成一个实体,出现在两个人的脚前。

男人盯着眼前的台阶出神了一下,再次犹犹豫豫地出声补充:“如果……听到不好听的话,不用在意,该被谴责的是我才对。再等等……我就带你回我们自己家。”

然后他才走上台阶,没有碰黑漆大门上精致的银质门把手,反而按响了上方银蛇盘旋着构成的门铃。

经过短暂的等待,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个男人一脸冷漠的站在门内,那被白色手套包裹着的修长手指正捏着一块金色怀表。

“阿尔法德,你迟到了。”那人眉毛一挑,拖长了调子,语气中充满了傲慢,“沃尔布加已经等你很久了,她现在很生气,你最好做好准备。”

他穿着一件长及膝盖的外套,瘦袖紧腰的款式,黑色面料上装饰着银色暗纹,单排银扣没有扣上,前襟微微打开。

这个看起来优雅又贵气的男人,因为那满溢的傲慢,身上充斥着一股尖刻的气息。

斯内普看着眼前像成熟版小布莱克的男人,意识到这是奥赖恩.布莱克——小布莱克和那条蠢狗的父亲。

也许是因为和他的老朋友一样,都来自老牌斯莱特林家族,这个布莱克家主让斯内普想起了卢修斯——尽管这是一个加倍傲慢的版本。

奥赖恩.布莱克收起了他的怀表,利落地转身带路,斯内普跟着阿尔法德走进了这座宅邸。

在他身后,厚重的门就像打开时一样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这是斯内普从未见过的全盛时期的布莱克家——墙上贴着精美的墙纸,地上铺着崭新的地毯。

一张魔法星图装饰着原本覆盖布莱克夫人画像的地方,四处都是蛇形图案的装饰,但那把用巨怪腿做的雨伞架依旧装饰在那里。

他跟着前方带路的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沿着墙壁上是一排汽灯用来照明,天花板上悬挂着大蛇形状的蜘蛛网状枝形吊灯,角落里还有燃烧着蜡烛的枝形烛台。

沉郁压抑的氛围紧紧地缠绕住这座古老建筑中的每一个人,即使是刚刚走进这里的斯内普,也难免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斯内普可以看到墙面上的肖像都带着一些明显的布莱克特征,那些未来被虫蛀得发霉的窗帘如今整齐地扎着分列在两边。

一路穿过宽敞的走廊,走道尽头正是通往楼上的楼梯。扶手上似乎还打了蜡,散发着怡人的香气。

抵达二楼后,他们穿过餐厅,进入通往宴会厅的走廊。最后在布莱克家主的带领下,他们进入了一个宴会厅附近隐藏的小客厅。

这个房间太小,无法支持大型聚会,但隐藏的空间能带给了谈话者足够的隐私。

带靠背的长沙发上正端坐着一个女人,她的脸在摇曳的烛光下被笼罩在阴影中。

但那头浓密的黑发却美得让人眩目,它弯弯曲曲地披散着,闪着琥珀和青铜的光辉。

一些羊皮纸堆放在雪白的大理石茶几上,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正放在女人面前,她似乎已经等待了很久。

奥赖恩·布莱克带路的任务已经完成,他径直走到沙发前,在女人的左侧坐下。

他侧着身子,在女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女人扭头看了看他,微微点了点头。

布莱克家族的家主就又直挺挺地坐好了,手指交叉放在腿上,向阿尔法德的方向投去似笑非笑的目光。

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的意思,只是一副全然看戏的姿态。

“阿尔法德,你早就该来了。那么,这就是了——那个卑贱的混血所生的杂种?”那个女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的裙子随着优雅的步伐在地板上翻滚着黑色的波浪。

隐藏在阴影中的五官也露出了本来面目,一个像烈火一样美丽的女人。

她的脸和那条蠢狗极度相似,正带着一种冷酷厌烦的居高临下的神态。

斯内普没有说话,冷眼旁观着这对姐弟之间的交锋,仿佛他不是那个被侮辱的人。

“沃尔布加,法国那边出了点状况,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不过我都已经解决了。”阿尔法德的脸上混杂着忍耐和愤怒,但他最终选择压制住了自己复杂的情绪,低头顺从地回话,“马克萨尼已经去世了,我求你不要再这样说她了。亚希彼斯将会是我唯一的孩子,他是一个布莱克。”

沃尔布加的灰色瞳孔闪闪发光,仿佛燃烧着冰冷的火焰,高挺的鼻梁显出凌厉的线条。

她露出白牙干笑着,就像一只优雅的猫突然低吼着露出尖利的牙齿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一片红晕爬上了她苍白的脸庞,她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睛迸发出尖锐的、刀子一样的光芒。

“记住你是一个布莱克,布莱克永远纯粹,给我处理干净这个孩子的身世。如果你拿布莱克家族开玩笑,即使你是我的兄弟,我也会杀了你。”

斯内普毫不怀疑,如果眼前的阿尔法德不是她的亲弟弟,她会直接抽出魔杖让他为自己的说法付出代价。

沃尔布加一再克制自己的怒火,最终还是选择抓住了阿尔法德的衣领,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记住,他的母亲是法国没落纯血的后裔,你去法国时和他的母亲秘密结婚了。现在他母亲病死,所以你把他带回了英国。”

阿尔法德沉默了很久,才恭敬地出声回应:“谢谢,姐姐。我先带亚希彼斯回家,这孩子已经累坏了。可能需要克利切帮助我,家里的精灵都没有照看过孩子。”

他用复杂的眼神凝视着沃尔布加,后者已经把他抛在原地坐回了沙发。

“我想——你应该先去处理好相关事务再来接走他,”这时旁观已久的奥赖恩突然发话拒绝了阿尔法德,“他还需要补充一些身为一个布莱克应有的知识。”

沃尔布加不想再理会她这个只会惹麻烦的愚蠢弟弟,只是沉默着没有反对,厌烦地挥手驱赶阿尔法德赶紧离开。

阿尔法德迟疑的看向斯内普,但男孩稚嫩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男人最终选择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转身离去。

奥赖恩站起身,骄矜的整理了一下袖口,慢条斯理地走到斯内普的身前站定。

他上半身的黑色背心勾勒出结实精干的腰身,里面是白色镂花的方巾和衬衫,黑色长皮靴裹袭而上,宽松的裤子微微蓬松着。

“虽然你有个卑贱的母亲,但是既然你已经注定成为一个布莱克,那么就必须成为一个合格品。”那张仿佛永久印刻上傲慢的面孔甚至不想掩藏住那些不屑,“记住你是亚希彼斯,以及别觊觎你不配得到的东西。”

完全熟悉斯莱特林行事风格的未来地窖蛇王没有再压抑自己本能的愤怒反应,但他同时敏锐地察觉到眼前老布莱克神情中暗藏的满意。

“现在,跟上。”奥赖恩不再过多说什么,自顾自地大步离开。

斯内普克制不住地暗骂这个老狐狸和他的蠢狗儿子,如此浮夸的攻击言论,却只为了逼他漏出破绽,才能彻底安心。

并且时隔多年,蠢狗的意识中居然还清晰地烙印着他父亲的多疑,以至于投射出的奥赖恩都如此鲜明的带着本人的特征。

呵,一群讨厌又无聊的布莱克。

紧跟在奥莱恩的身后,斯内普在路过华丽精致的宴会厅门口的时候,感受到里面玻璃橱柜散发出的浓郁黑魔法气息。

不免让人暗叹,这份鼎盛时期的布莱克家族的奢靡与嚣张。

这种直接在家里摆放大量黑魔法物品的装饰风格,在黑魔王消失在波特老宅之后早已销声匿迹,即使是马尔福家也不过是把这些藏品收容在密室之内。

前行至二楼楼梯口,看着旁边墙壁上装饰着的满满一排家养小精灵头颅,斯内普忍不住抿紧了嘴角。

“父亲?”一个清脆的童声打断了两人步伐的节奏,斯内普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这个缩小版本的沃尔布加蓄着一头短发,鼻梁英挺,唇色绯然,一看就是个家境优渥的小少爷。

他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是一对毫无杂质的银灰色眼珠。

这份与生俱来的美丽一瞬间击中了斯内普,尤其在那些丑陋的头颅的衬托之下,美与丑的对比实在是过分强烈。

“这是谁?”小少爷好奇地打量着跟在父亲身后棱角分明的男孩,他冷峻得就像一块冰。

“西里斯,你又提前完成今天的课程了?你该等等你弟弟。”奥赖恩一脸严肃地回复他好奇的儿子,但是斯内普不难察觉到语气中包裹着的些许骄傲,“这是阿尔法德的儿子亚希彼斯,他需要留下学习一些身为布莱克该知道的东西。”

原来那张甜如蜜糖的脸突然染上了强烈的攻击性,变得叛逆而强势:“让他滚出这里!”

呵,蠢狗。

这样一份巧夺天工的作品突然变得面目可憎起来,但这才是斯内普熟悉的那个恣意妄为的布莱克。

“别胡闹。这是你舅舅的儿子,他是个布莱克。”对于长子的突然变脸,奥赖恩不免感到一阵头疼。

但是比起曾经总是一脸戒备的看着他们,一言不合就开始逆反的西里斯,如今这个大部分时间静静观察一切的继承人才是奥赖恩所期望的。

即使西里斯是饱含他和沃尔布加的期待生下,生来就拥有强大的魔法天赋的长子,但他之前那个屡教不改的倔强模样,曾经让奥赖恩一度非常担心他会成为下一个布莱克的逆反者。

毕竟他已经逐渐变成一个完全他们不希望成为的人,但在沃尔布加的视线开始转移向雷古勒斯之后,他的长子突然沉寂下来。

西里斯不再发表对纯血论的抵触言论,好像放弃了那些自由的梦想,开始使用自己绝妙天赋飞快的掌握着继承人教育。

奥赖恩不免觉得地西里斯即使再有天赋,也还是个幼稚的孩子,不只是雷古勒斯能够取代他的可能性会让他产生危机感,如今一个出身分支的同龄男孩也让他如此排斥。

“让他离开布莱克家,他不该属于这里。”或许是奥赖恩的话让西里斯冷静了下来,但他依旧强调着自己的抗拒,“最好,马上离开!”

斯内普厌烦地注视着眼前娇纵的蠢狗,从未改变的,令人窒息的,讨厌的布莱克。

或许他们生来犯冲,没有一次可以和平的相遇。

注:[1]Asklepios,阿波罗之子,希腊神话中的药神。

洛洛洛洛洛

【斯犬德哈】意识空间1

 1.突然上门的访客

伴随着轻微的爆破声,一道披着斗篷的身影出现了。

他先是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四周,才点亮了照明咒,然后顺着判断出的方向前行,他的长斗篷在草地上拖出了沙沙的响声。

紧随而来的第二个爆破声,听上去更加响亮,这让哈利忍不住一阵烦躁。他们已经为这件事争执了太久,现在哈利已经完全不想再听对方的意见了。

“等等!” 德拉科仓促的喊声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哈利加快了自己的行进速度。

“哦,该死!” 德拉科焦急的声音追在哈利身后,“该死的格兰芬多……波特——听我说,等等!”

而被德拉科追赶的那个人,却只是短暂地停下来研究了一下方向,然后就爬上了堤岸—...

 1.突然上门的访客

伴随着轻微的爆破声,一道披着斗篷的身影出现了。

他先是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四周,才点亮了照明咒,然后顺着判断出的方向前行,他的长斗篷在草地上拖出了沙沙的响声。

紧随而来的第二个爆破声,听上去更加响亮,这让哈利忍不住一阵烦躁。他们已经为这件事争执了太久,现在哈利已经完全不想再听对方的意见了。

“等等!” 德拉科仓促的喊声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哈利加快了自己的行进速度。

“哦,该死!” 德拉科焦急的声音追在哈利身后,“该死的格兰芬多……波特——听我说,等等!”

而被德拉科追赶的那个人,却只是短暂地停下来研究了一下方向,然后就爬上了堤岸——它靠近一条已经干涸、杂草丛生、垃圾遍地的肮脏河流。

“波特……哈利……听我说……”德拉科紧随其后追上哈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哈利无可奈何地停顿下来,转身面对着他的前战友。

“回去吧,马尔福!”

“你必须听我说完!”

“之前已经听到太多了,现在我已经下定决心了。请给我安静!”

哈利果决地甩开德拉科的手,快步走到了堤岸的另一边。小马尔福先生欲言又止地跟着哈利移动,最后他们并肩站在荒芜的河岸边。

一座巨大的烟囱高高耸立着,显得周围阴森森的。

一道破旧的栏杆将一条鹅卵石小巷与他们所在的河道隔开,再往前是一排排破旧的砖房,窗户在夜色中漆黑一片,看起来毫无生气。

“你听我说,虽然教父的大脑封闭术很强,但他现在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德拉科再次找到机会继续开口劝阻道,但这些已经在哈利心里盘旋了很久了。

哈利显然已经不想继续听下去了,径直地从生锈的栏杆缝隙中钻了进去。

“哈利,等一下!”德拉科紧随其后钻过栏杆,而哈利已经快步朝黑暗的小巷里走去了。

巷子里的路灯有些已经坏了,他们两个在黑暗和破碎的光芒中前行。德拉科在拐角处再次抓住了哈利的胳膊,强迫他转身面对着自己。

 “哈利,你真的不能这样做,教父讨厌他。我才是他的治疗师,而且我也同样擅长大脑封闭术……”

 “但他是最好的。德拉科,而且你现在也只不过是辅助治疗师而已。在之前的会诊里已经估算过了,你成功的机会还不到百分之三十,不是吗?”

德拉科拉住哈利,继续试图劝他:“哈利,战争已经结束了,教父已经很累了。他甚至拒绝了一切采访,只为了安静地待在家里研究他的魔药。这次他也不会同意出面的……”

 “我愿意拿一切换他帮我!” 哈利打断了他的话,眼神中交替着绝望和希望,再次将德拉科甩开。

德拉科知道哈利一样清楚他说的这些话,但是小天狼星对于哈利的无可替代性,同样让哈利无法放弃这个最好的选择。

他无可奈何地微微垂下头,深呼吸几口气后妥协地放弃了劝说。最终他下定了决心,选择快步追上了哈利,跟着一起往废弃砖房迷宫的深处走去。

在那条挂着蜘蛛尾巷路牌的街道上,高高的磨坊烟囱直插云霄,就像一根巨大的手指竖起以示警告。他们穿过有着破旧的木板窗的小巷,踏踏声回荡在铺满鹅卵石的地面上。

最后他们走到巷子里最后一栋房子前,昏暗的灯光在一楼的窗帘后面闪烁。

哈利上前敲了敲门,德拉科微喘着气一起等候着,时不时向哈利投去无奈的目光。

片刻之后,他们听到门后传来了脚步声,然后门开了一条缝。缝隙后面是一张他们既熟悉又陌生的脸,那双漆黑冰冷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他们。

那张脸枯瘦到棱角分明,他们都知道是这是纳吉尼给斯内普教授留下的赠礼。即使毒素已经被特质解毒剂祛除了,但它留下的影响依旧导致这位可敬的教授仍需休养。

哈利利索地拉下兜帽,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但他的神色中却十分激动,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看到了悬垂的绳索。

 “哈利·波特。” 男人语调轻柔地说着,同时把门开得更大一些,这让他完全暴露在外,异常消瘦的身影显得格外颀长,“还有小马尔福先生。大名鼎鼎的救世主和他的密探朋友,一起来找我——一位不起眼的魔药教授做什么?”

 “斯内普教授,”哈利的神色中带着一些愧疚,却依旧小声地恳求道,“您能让我们进去吗?有急事。”

斯内普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但却让开了身体。

他们径直走进了这所房子。屋内的地板又黑又旧,一张磨损的沙发、一把旧扶手椅和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摆放在客厅中间。

斯内普把哈利和德拉科带到沙发前,自己则坐进对面的扶手椅,油腻平直的及肩黑发像窗帘一样耷拉着。

哈利忍不住把注意力投向客厅的墙面,上面贴着一般精神病院或者监狱里用来防止犯人伤害自己的软垫。

除了这些以外,什么都没有,连多一张小椅子都没有,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毫无人气,就好像住着一个不需要任何个人娱乐的苦行僧。

天花板上悬挂着枝形吊灯,吊灯上的蜡烛穿过支架投下昏暗的光晕,不规则的阴影正打在斯内普教授的脸上。

哈利脱下斗篷扔到一边坐下,双手交叉着紧扣在一起,那双有力的手不住地颤抖着。

德拉科谨慎地和他的教父交换了一个眼神,压下自己内心的对于教授的愧疚,然后才在哈利旁边坐下。

他浅金色的短发在昏暗的光线里依旧十分醒目,可惜那些连魔咒都掩盖不住的疲惫,让他看起来十分憔悴。

“那么,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斯内普问道。

“嗯……事实上我们找回了小天狼星,”哈利断断续续地开始解释,“但是……他有些问题……一直醒不过来。”

“所以,波特,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斯内普懒洋洋地说。

德拉科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先打断他们的谈话:“教父,我想我们需要喝点东西。我去为你们弄点饮料来,这样会更放松点。”说完他对着他的教父露出讨好的微笑。

“当然。”斯内普嗤笑一声,“那就帮我们端些酒过来吧。”

斯内普身后的墙壁上满是书架,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面摆满了书籍,用旧的黑色或棕色皮带绑着。有的书看起来破烂不堪,像是经常被翻看,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羊皮纸,大概是手稿。

斯内普用魔杖指向那些书架。砰的一声,一道暗门打开,露出一道狭窄的楼梯。

德拉科起身走进了暗门里,紧接着远远传来开门声和玻璃碰撞声。

不久之后,他带着装着酒瓶和三个玻璃杯的托盘回来了。

将托盘放在摇摇晃晃的桌子上之后,德拉科把鲜红的酒倒进三个杯子里,先将其中一个恭敬地递给了斯内普。然后他端着两杯酒回到沙发上,和哈利分享了一杯。

哈利接过酒杯嘟囔着道谢,而斯内普只是瞥了他的教子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却很受用地收敛了气势。

“敬平静。”斯内普拿起杯子饮尽了酒液。

两人照做,德拉科殷勤地为他们重新斟酒。

哈利直接给自己灌下了第二杯酒,然后再次开口:“教授,很冒昧这样突然上门,但我不得不来请求您。您真的是唯一能帮到我的人了……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斯内普这么说着,而哈利忍不住觉得,当斯内普重复着哈利话语中的称呼时,听上去格外讥讽,“我不认为我欠他什么,不是吗,波特?”

哈利叹气,颤抖着把脸埋在手心里,逼迫自己继续说下去:“我实在没办法了——治疗师说必须要大脑封闭术,是的,越熟练成功率越高……德拉科试过了,但根本没用——治疗师说他的成功率勉强能有三成……”

“而我感受不到——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斯内普将酒杯放在桌上,双手搭在椅子扶手上,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就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哈利忍不住哽咽,脸仍然埋在双手中。这让他无言以对,毕竟小天狼星的事情确实与教授毫无关系,但是他却不得不来麻烦教授。

“我从不知道我在你心里居然会是个圣人——去救一个差点害死过我的仇人。”

哈利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但斯内普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听起来毫不在意地继续说:“你甚至还打扰了我难得平静的生活——还是完全无偿的……让蠢狗醒后嘲讽我,继续攻击我多管闲事。”

“当然不是无偿的!”哈利猛地抬起头,完全无视了最后那句话,只是热切地努力争取着,“只要您帮忙,我愿意付出一切来换取您的帮助。”

“你的一切?”斯内普嘲讽地重复了一遍,高挺硕大的鹰钩鼻使他看起来格外冷硬,“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这只蠢狗已经陷入了他的意识深处。没人知道他那个蠢脑袋——连芨芨草都不愿光顾——能埋到多少层。一般的脑袋最多能把自己埋到第三层,但要我说那个狗脑袋只怕能把自己蠢到limbo里去。我只是擅长大脑封闭术,不是吗?我可不想陷进去一起醒不过来。”

“不!他是小天狼星,他不会让自己迷失在limbo里的。”哈利几乎尖叫出来,脸色涨得通红,看上去有点疯狂,“治疗师说了,除非他遭遇了承受不了的痛苦,以活人的身份去往死者的世界,才会迷失在limbo。小天狼星不会!”

“所以这是什么格兰芬多的勇敢论吗?” 斯内普质疑道,“他已经迷失在帷幕之后了,格兰芬多的勇敢还能帮助他面对自己惨淡的人生吗?他当年就恨不得跟着你亲爱的父亲一起去死呢。”

哈利用恳求的眼神望着他,脸上写满了绝望,两颗泪水从他绿色的眼睛里滑落下来:“求求您——教授。等他醒来,我会请他当面向您道歉——为了他曾经做过的对不起您的事情。”

斯内普什么都没说。他的眼睛避开了那些眼泪,好像它们很不体面一样。

然而他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浮现出多年前的景象——

那个人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他自在地向后仰着,椅子的前端高高翘起,只剩两条后腿着地。

够了,该死的!蠢狗。

斯内普的眼神先是变得空洞起来,然后又恢复回原本的平静。

他注视着那双眼睛。它是如此的像他的挚友,以至于让他恍惚间觉得这就是当年那个绝望的母亲最后的模样。

斯内普再次清空了他的思绪,现在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但哈利对此一无所知,正在继续努力罗列着筹码。

“您是目前最精通封闭术的大师,”哈利继续地说道,“布莱克家族的藏书,以后会完全对您开放——包括禁区,但禁区必须由继承人开启。”

布莱克家的藏书?很好,救世主男孩终于找到他合适的筹码。

斯内普没有立刻松口:“以意识空间的私密性,即使是我,也不保证一定能从中把人唤醒。如果最终他醒不过来,我就是在浪费时间。而且如果他已经进入了limbo,我唤醒不了他的话,就会一起被关在那里。”

哈利却没有被斯内普话语打击到,反而像是抓住最后的希望一样,蹲在斯内普的脚边,一把抓住了斯内普的袍子,决绝地说道:“我们签下契约,您并不需要进去limbo。我保证——假如他真的醒不过来——那我就申请正式成为布莱克家的继承人。我的次子以后继承布莱克的姓氏,对您的承诺一定会一直兑现下去。只要小天狼星醒了,我会让他自己送上谢礼,并且郑重道歉。但是假如您有机会救他却没救,那我就放火烧了布莱克家的一切。”

斯内普弯下身,抓住哈利的手臂,拉起他塞回沙发里。随后他给哈利倒了一杯酒:“够了,喝下去,听我说。”

哈利颤抖着喝下酒,没有意识到酒已经洒了一小半。

“我可以尝试,但我要求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斯内普平静地说。

“牢不可破的誓言?”

哈利的表情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成功说服了他的教授。斯内普的黑眼睛正视着哈利的绿眼睛,绿宝石已经被泪水浸染得越发明亮。

“是的,哈利,我同意了。”他平静地说,“但是我要求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我想德拉科可以做我们的见证人。”

德拉科还没跟上他们的进度,刚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们就已经抓住了彼此的右手。

“德拉科。”斯内普冷冷地说,“你需要你的魔杖。”

德拉科急忙抽出魔杖,把杖尖点在了他们相交的手上。

“你,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愿意竭尽全力将小天狼星从意识深处唤醒吗?”

 “我愿意。”斯内普说。

魔杖发出耀眼的细长光芒,如火线般束缚在两人的手上。

 “你,哈利·波特,当斯内普教授已经竭尽全力拯救小天狼星后,你是否愿意兑现你所承诺的?”

“我愿意。”哈利说。

 第二道火舌从魔杖中射出,与第一道火舌形成一条美丽、闪闪发光的链条,紧紧地缠绕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病房。在见到小天狼星之前,斯内普从未想过自己能有幸见到死敌如此安静的一面。 

温暖充沛的阳光,柔软洁白的床铺,恰到好处的位置。那个从头到尾都活得像一团燃不尽的火的人,现在像一潭死水一样静静地躺在阳光下。

他直直地仰躺在床上,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的灰眼睛紧紧地闭着。斯内普可以看出,小天狼星得到了很好的照顾,生活被安排得尽可能舒适。

他深陷的眼窝把颧骨衬托得高高凸起,那些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卢恩符文刺青。它们把皮肤的颜色衬托得越发惨白,这充分暴露了他如今的病态。

斯内普曾以为,见到蠢狗濒死会让他觉得很兴奋,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他的心情居然会复杂到无法言喻。

并且让他不得不承认这一点——那张瘦削的面孔上还是有着过往俊美的痕迹。

斯内普不愿再继续剖析自己的想法,大脑封闭术自发地开始运转,这让他的眼神再次变得空洞起来。

然后他再次向自己重申——这次出手只是为了布莱克家的藏书而已,以及他不想看着莉莉的眼睛里充满悲伤绝望。

在与圣芒戈的伯克利治疗师交流的过程中,这两位各自领域的权威碰撞出了很多灵感的火花。

德拉科跟在两位大师身边奋笔疾书地记录着,直到他们遗憾地表示可以日后再继续合作。

 

重修版本,意识空间是私设,后续内容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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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布莱克 应该有点那种拽...

西里斯.布莱克 应该有点那种拽里拽气的样子?

西里斯.布莱克 应该有点那种拽里拽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