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吗 完结
破镜重圆 abo
敏感自卑泪失禁小狗千里追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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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听王一博轻飘飘地说这些,心疼得心脏像要炸开一样,眼眶干涩到连眨眼都忘了。他咬紧后槽牙滚了滚喉结,伸手摸到王一博的颈后,把抑制贴揭下来,那块皮肤凹凸不平,他都难以想象到底遭受了些什么。
出口的时候,干涩的声音都微微颤抖,“疼吗。”
王一博抓住他的手,用鼓鼓软软的脸颊去蹭温热的掌心,“我当时昏过去了,不痛。”
怎么可能不痛。当时昏过去了是真的,可当他醒来的时候脆弱的腺体被捣弄得破败不堪...
破镜重圆 abo
敏感自卑泪失禁小狗千里追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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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听王一博轻飘飘地说这些,心疼得心脏像要炸开一样,眼眶干涩到连眨眼都忘了。他咬紧后槽牙滚了滚喉结,伸手摸到王一博的颈后,把抑制贴揭下来,那块皮肤凹凸不平,他都难以想象到底遭受了些什么。
出口的时候,干涩的声音都微微颤抖,“疼吗。”
王一博抓住他的手,用鼓鼓软软的脸颊去蹭温热的掌心,“我当时昏过去了,不痛。”
怎么可能不痛。当时昏过去了是真的,可当他醒来的时候脆弱的腺体被捣弄得破败不堪,鲜血淋漓,信息素全部失控地迸发出来,最后饱胀的腺体就像衰败的枝条,变得枯竭,趋于死亡。
王一博痛到再次昏迷过去,被推入ICU度过了漫长的一周,反复抢救,收到了无数张病危通知书,才堪堪捡回一条命。
王一博拉着肖战的手放在小腹的位置,“原来在这里,还有一个小宝宝。”
原来,原来,他们曾经还有过一个宝宝。
肖战的手止不住地抖,眼睛猩红一片,他揽着王一博的腰把脸埋到他的脖子处,轻轻亲吻了一下受过伤的腺体。他要怎么样做,才能出现在过去王一博受到伤害的时候,哪怕只是抱一下他。
王一博心酸酸的,憋在胸口萦绕一晚上的郁闷却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知道失去了一个宝宝时候的难过,曾经两个人分手当天那个难捱的夜晚,所有尝过嚼碎吞进肚子里的委屈都憋不住了,但他还是用柔软的发丝蹭了蹭肖战说,“没关系的,肖战。”
王一博在医院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还是肖母,她把手机给王一博看,热榜第一是肖家要和何家联姻的消息,上面挂着肖战和那天那个女生一起挑钻戒的照片。
“没想到你还留了个种,可惜,肖家不可能接受你这样劣质的Omega生下阿战的孩子,而且他自己也不争气,这么容易就自己没了。”
他面如死灰,本来就因为失去了一个孩子而悲痛而憎恨,现在又看到肖战联姻的消息,无疑对王一博来说完全是致命的打击。
但出院后他还是先去找了肖战,因为他想听肖战亲口说,起码肖战要知道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存在过。可偏偏造化弄人,他又碰巧听到了肖战正在说一些婚礼安排,里面还飘出来若有似无的陌生Omega信息素。
王一博突然间就没有勇气再质问肖战了,他现在这样残破不堪的身体,已经毫无作用的Omega腺体,他要拿什么去和年轻漂亮又同肖战门当户对的优秀Omega去比较。
他第一次对肖战冷下了脸,和他说了分手,他看着对面的人心都像被挖着反复搅弄,牵动着身体上下每一个部位都痛得没办法呼吸。
他的情感早已超越理智占了上风,那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硬挑最不体面最恶毒的来讲,他像炸起尖刺的刺猬,好像必须要看着肖战跟自己、跟那个还不被知道就已经没有了的孩子一起痛才能得到救赎,哪怕把自己也扎得遍体鳞伤。
“那位女士是设计师,我请她,只是让她帮忙设计一款钻戒。”肖战觉得喉咙里干涩到说一个字都要疼,“我,想向你求婚。”
王一博知道,只是有些晚了。分手后他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酒店里,拉黑了肖战和肖母所有的联系方式。热搜上挂了十几天肖何两家联姻的消息,他从来都不敢点开看。
直到两个月后,结婚的日期已过,王一博才知道,结婚的那个人不是肖战,那天肖母给他看的不过是用来混淆视听。他才知道,肖战为了他和家里出了柜,受了肖父一顿打才让肖战的堂弟代替他去联姻。
而肖战当时,是在请那位女士给王一博设计婚戒,他想结婚的对象,自始至终只有王一博一人。
可当他后知后觉的时候,肖战已经出国了,杳无音讯。普通人在国内想找一个人都无异于大海捞针,更不用说在国外。
王一博找了四五个月才偶然在ins上看到乔杰的摄影账号,从蛛丝马迹里找到了一丝肖战的影子,他毫不犹豫地只身跨越六千多公里来到瑞典,在大街上毫无方向地走了一天一夜。
所幸上天还是眷顾有爱者。
幸好那天乔杰的车在雪地里抛锚他和肖战选择了走路回去,幸好王一博在经过路口的时候选择了向右转弯,幸好……他们真的再次遇见了。
“所以那些短信,应该也是肖岚给我发的。”
肖战出国前最后的导火索其实应该是那几则拱火的短信,同样的离见方法肖母用了两次。
她真的下了不少功夫,在王一博住icu期间导出了他手机里所有的隐私资料以及和肖战的聊天记录,对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以至于肖战当时完全没想到消息不是王一博本人发的。
实际上当时的王一博是什么样呢,腺体被暴力破坏还导致流产了的Omega,肖战都没办法去想这是怎样的一种疼痛。
肖战抱着王一博,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扶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妥帖地保护好他每一寸,“对不起,宝宝。”
肖战自从大上学后就独立再也不愿意和家里人联系,肖母逼他回去接管公司,可肖战不喜欢,他在大四就自己和朋友开了工作室,成了一名设计师。
期间肖母无数次阻挠他的工作,但好在他还算顽强,暂时保住了自己的工作室,还很有信心认为自己能够养得起王一博和他们将来的孩子。
可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太自大了,他连王一博都保护不好。
王一博察觉到他的失落,伸出手捧起他的脸,亲了亲他。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亲密过,王一博亲完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脸有些红,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没有关系,肖战,我也是有错的,我们要一起一起进步。”
肖战的腿已经被坐得有点麻了,但还是搂着人的腰重新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不打算说为什么伤害自己了吗。”
王一博眨了眨眼,“我们可以先换个话题。”
“好。”肖战没有强硬地继续问。两个人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他们总会来日方长,“但是以后不许再那样,二十四小时都要跟我待在一起。”
王一博抱住肖战的脑袋,还安抚性地拍了拍,“那太好了,我非常幸福。”
过了还没十秒他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又要哭了,眼睛委屈地睁得圆圆的像小狗,瘪着嘴,“可是我的腺体真的坏掉了,我或许没有办法再帮你生一个小宝宝。”
他总是这样一副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的表情,但偏偏没有人舍得他这样,起码肖战舍不得。因为他真的舍不得让王一博吃苦,却又让他吃了太多太多的苦。
“我只要你一个小宝宝就够了,因为我爱你。我会努力变得足够强大,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你和我自己。”
肖战像抱小孩一样面对面单手把他抱起来,亲昵地跟王一博蹭蹭鼻尖,伸出小拇指勾住他的,讨好地左右晃了晃,语气温柔又带着诱哄的意味。
“和好吧,小宝宝,我太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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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番外交代一下博博自残的原因。
和好吗 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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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沉默着帮王一博处理好了手臂上的伤口,被抓着手腕的人也不敢说话,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咔——”
肖战把医药箱的卡扣合上,他正单膝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王一博,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王一博,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说不说。”
王一博的眼睛因为今天哭了好几次变得肿肿的,左眼皮都翻成了三层。他抓着肖战的手不愿意放开,也不愿意回答,只是眼睛红红地说,“你的手也受伤了。”
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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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沉默着帮王一博处理好了手臂上的伤口,被抓着手腕的人也不敢说话,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咔——”
肖战把医药箱的卡扣合上,他正单膝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王一博,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王一博,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说不说。”
王一博的眼睛因为今天哭了好几次变得肿肿的,左眼皮都翻成了三层。他抓着肖战的手不愿意放开,也不愿意回答,只是眼睛红红地说,“你的手也受伤了。”
肖战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了半分钟,站起身来靠近。王一博坐在床边退无可退,肖战直接把他推倒在了床上,伸手抓过了放在床头王一博带的那把足够锋利的小刀。
他没有说话,依旧盯着王一博,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刀。血珠滴在了床单上,王一博瞬间睁圆了眼睛,流着泪边摇头边爬过来要阻止他。
但肖战后撤了一步,毫不犹豫地在手臂上划了第二刀,第三刀。直到王一博冲过来,他没有阻止,看着王一博把小刀扔在地上,然后站在原地颓废地发着抖。
肖战面无表情地和他说,“王一博,以后你再敢划一刀,我就会划两刀,直到我死了。”
面前的人表情越来越崩溃、痛苦、崩塌,哽咽着求他不要这样,肖战也没有停下来,“而且我永远不会出现在你梦里。”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着身体想要藏起来的人,残忍地宣告审判结果。
“王一博,你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曾经无时无刻不亲密的Alpha信息素现在压得王一博要喘不过气来,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被肖战冰冷的话彻底压塌了,他埋头抱住肖战的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徒劳地反复只念着一句不要。
“……”肖战怎么可能不心软,王一博哭的时候他比谁都心疼。可这个小孩太倔了,太犟了,如果现在就抱着他哄,下一次再问的时候他更不可能说。
但语气还是不自觉地轻柔了,打一巴掌总得给一甜枣,“王一博,你不能总是哭……你要告诉我当初为什么分手,嗯?”
肖战还在试图和王一博讲道理,他扶着像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的人的肩膀,把他推开,王一博抬头瘪着嘴眼圈红红地看着他,两行泪说流就流。
肖战无奈地把他重新搂回去,“……好吧,哭吧宝贝。”
今天哭太久了,现在肖战哄着让他哭,王一博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哭了一会儿就肿着眼睛抬眼看肖战,“你不要说不见我,我已经,有快一年,没见到你了……”
说了两个字就又哽咽起来,再哭下去眼睛还要不要了。肖战赶紧及时止损,抱着他坐在床边,用指腹擦掉他脸上的泪痕,半哄半威胁地说,“现在想和好就不许哭。”
王一博把嘴抿成一条委屈的线,仰起头硬生生让眼泪倒流回去,眨巴着眼睛的样子可怜又好笑,脸都轻微有些浮肿,手指还紧紧抓着肖战的衣服不松手。
可当他看到肖战还在冒着血珠的手臂,还是没忍住可怜地吸了吸鼻子,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先包扎好不好,肖战,先包扎一下。”
王一博眼巴巴地看着他处理完了伤口,不算很严重但是刀口比王一博的还要略深一点。
肖战觉得他们两个人还挺好笑的,吵架吵到一半还得去包扎一下才能继续吵,不然明天瑞典的社会新闻将会是两个年轻华人男子竟双双死于破伤风。
“王一博,先说说,当初分手的时候为什么说那么难听。”
被喊大名的人嘴巴委屈地又瘪起来。肖战轻声叹了口气,搂着王一博的腰让他靠得自己更近些,轻轻捏了捏他手感极佳的脸蛋。
“宝贝。”
人最无师自通的就是顺杆爬。王一博岔开腿坐在肖战的大腿上,看他不生气了就依赖地把脑袋靠在他的颈窝处。
距离这么近,Omega的信息素居然也半分都没漏出来。正在肖战以为他又要试图萌混过关的时候,王一博开口了。
“你的妈妈之前来过我,她把我的腺体都抠坏掉了,它现在已经不能再有信息素的味道。”
那天肖战妈妈约了他见面。王一博刚被肖战标记过,软软的柑橘味像被完全跑进了白葡萄酒里,他整个人看起来粉扑扑的,柔软又温和。
“王一博是吧,年纪轻轻的就挺会勾引男人。”肖战妈妈也是位Alpha,来自于陌生Alpha的信息素让刚被标记的人坐立难安,即便和体内肖战的信息素相承一脉,也还是水火不容。
肖母是位看起来就强势的女人,上位者的姿态摆得恰到好处,足够吓到像王一博这样信息素并不占优势的低级Omega。
她满脸讽刺地看着他,“问问你自己身上现在有多臭。阿战的信息素放在S级Alpha里也是佼佼者的存在,而你……只不过是比常人还要低一级的B级,信息素味还是烂大街的发臭的烂水果味。”
骗子,肖战明明说他的信息素很甜很好闻。王一博不安地捏着拳规矩地放在膝盖上,忐忑又害怕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惴惴不安地浑身发着抖。
但他还是努力地抬起头,不让自己落于更糟糕的下风,“……肖战说喜欢我。”
“喜欢?”肖母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毫不遮掩地放肆笑了好半天,然后用嘲弄的眼神上下打量,又或者说是扫视了一圈看起来尾巴都要夹紧了的Omega。
她优雅地掏出手机放在王一博面前,播放了一段视频,“你以为喜欢能值几个钱?阿战最后不还是要乖乖回家和门当户对的千金Omega联姻?”
视频是偷窥的视角,右下角的时间不过是十五分钟前。画面里肖战和一位年轻漂亮的女性Omega正在挑选钻戒,高大英俊的Alpha甚至还时不时笑着,女生紧贴着他,好一对恩爱璧人。
肖母看着王一博瞬间苍白了的脸,“他们距离这里不远,如果你还不死心的话,不妨亲眼去看看。”
王一博跌跌撞撞地起身朝着外面跑,肖母看着他的背影,从容地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拿着包站起身来,“跟上他。”
亲眼看到和在手机里看到还是天差地别。王一博看着不远处肖战一脸宠溺地冲女生笑了笑,他抠着墙壁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
“你还挺倔的,非要来自取其辱。”肖母上前一步走到他身边。
王一博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她,眼睛通红一圈,却没有一滴眼泪。他只是干巴巴地说,“我要自己问他。”
肖母挑了挑眉,冷笑一声,“不知好歹。”
还没等王一博反应过来,口鼻就突然被捂了个严严实实,他想挣扎,可身后的人比他高壮太多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力气在渐渐地流失,昏迷前他只听到最后一句。
“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和好吗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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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结痂很快,王一博除了用清水把血迹冲掉之外并没有多做处理。肖战似乎是打定了不愿意再和他说半句话的主意,从早上一直到天黑都没有从房间出来。
王一博对这里一点都不了解,饿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点外卖,他怕一旦出了这扇门肖战就不再让他进来,硬生生从中午饿到晚上。
突然有人敲门,声音挺大的,乔杰有钥匙所以应该不是他回来了。王一博看了眼楼上依旧毫无动静的房间,拖拉着拖鞋小跑着跑到门口,“来了。”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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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结痂很快,王一博除了用清水把血迹冲掉之外并没有多做处理。肖战似乎是打定了不愿意再和他说半句话的主意,从早上一直到天黑都没有从房间出来。
王一博对这里一点都不了解,饿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点外卖,他怕一旦出了这扇门肖战就不再让他进来,硬生生从中午饿到晚上。
突然有人敲门,声音挺大的,乔杰有钥匙所以应该不是他回来了。王一博看了眼楼上依旧毫无动静的房间,拖拉着拖鞋小跑着跑到门口,“来了。”
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是一位标准的瑞典女性,很美丽的雪松味Omega。她垂着一头金色长发,浅蓝色的瞳孔像蓝山双布偶一样勾人。她看到王一博时有些吃惊,退出去看了一眼门牌,用瑞典语问,“我好像并没有走错,肖呢?”
王一博听不懂她说的话。他只觉得面前的女人好有魅力,成熟知性,酸涩又恐惧的防备心上来,他不觉得有哪个单身Alpha可以拒绝面前的这位漂亮Omega。
他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睁圆了眼睛看着这位女性,一副并不欢迎的样子,像是守护着自己的领地,呲着牙小声用英文让她出去。
“Aysa?”
楼上传来肖战的声音,王一博下意识抬头去看,蹬蹬蹬小步跑到楼梯底下,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正在下楼的肖战。
肖战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一声。王一博抿着嘴唇揪住他的袖子,肖战看了一眼便把视线轻飘飘地挪开,走到门口对着Aysa笑,“你怎么来了?”
Aysa看了眼王一博紧紧攥着肖战衣服的手,挑了挑眉,把手里提着的餐盒递给肖战,“碰巧听到你在我的餐厅里订餐,正好我想你了,就顺路给你送过来。”
这句话是Aysa故意用英文说的,尤其是在说那句“i missed you”的时候,视线还专门掠过王一博,他敏感又戒备的样子真的很有趣。
肖战感受到自己的袖子被抓得皱成了一团,微微蹙了眉,用王一博听不懂的瑞典语回她,“别逗他了。”
Aysa笑了两声,王一博脑袋里那根弦绷得紧紧的,他还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肖战刚才说了什么,为什么Aysa笑得这么开心。
看得出来肖战并不想让那个小男生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于是Aysa这次也换成了瑞典语,“肖,你之前并没有告诉我他的存在……但你们的关系看起来可真不一般。”
“他是我的男朋友,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Aysa闻言笑得意味更深,暧昧的眼神在两个人中间徘徊。刚才肖战在说这位男生的时候,用到的词是瑞典语中专门用来形容儿童的爱称。
她看着王一博一副炸毛的样子,确实像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好吧,肖,我真是太失望了。”她装作失望的样子摇摇头,随后上前一步,很快地在肖战的侧脸上落下一枚艳红的唇印,“但在临走前,我打算帮你一下。”
肖战无奈地看她,“Aysa。”
这样的语气在王一博听来完全是纵容又宠溺的语气。女人也像是完全没察觉到他愤怒的眼神一样,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两个人看起来完全就是在目中无人地调情。
“……”王一博捏紧拳头,看着就像要冲上去挠人了,幸好肖战及时止损,手臂拦着他的腰把他拖回来,手指捏了捏他的后颈,低声警告,“王一博。”
大抵是这声名字喊得太冰冷,并不像叫这位女士的时候一样温情,王一博突然又饿又困又委屈,瘪着嘴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他捶了肖战胸口一拳,转身就跑回客房里把门摔上了,“我讨厌你!”
“Ah-oh,好像逗过火了。”Aysa无辜地摊了摊手,“希望你能哄好你的小孩,肖。”
把Aysa送走之后,肖战打开餐盒都放在桌上摆开,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也挺可笑的,白天是他待在房间里不出来,现在变成王一博了。
他呼了一口气,把脸上的口红印擦干净,起身走到客房门前,犹豫再三也还是敲响了门,“王一博,吃饭。”
里面有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但没人来开门,肖战眉心一跳,直觉并不太对,向后退了两步,一脚踹开了房间的门。
地上都是三三两两的血滴,还有一把沾着血迹的小刀。
光从外面一下子洒进漆黑的客房,王一博惊慌地看着门口逆着光的人,慌乱地想要把掉在地上的小刀捡起来藏起来,但肖战已经冲过来,一步一步把他逼到墙根。
“王一博,你还有没有心。”肖战抓着王一博上午还好好的现在却新添了划痕的那只手臂,赤红着双眼看向王一博,字字泣血,“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是吗。”
“你他妈当初说的没有我会活得更好就是这样吗?”他握王一博手腕的力气很大,却还是刻意避开了那些不忍直视每看一眼都在往他心口上剜血的伤痕,心抽得一缩一缩,喉咙里都是令人反胃的血腥味。
肖战握着拳举起来,王一博吓得闭上眼,睫毛轻轻颤抖着侧过头去。沉闷的响声传来,却没有半点疼痛,他睁开眼睛,肖战的那一拳砸在了墙上,骨节处被磨得通红,擦破了皮有几缕血丝。
王一博眼眶红红地用手捂住他的拳头,哽咽着说,“肖战,你不要这样,肖战。”
“王一博,”肖战低下头去慢慢靠在王一博的颈窝处,紧实的肩背肌肉线条却好像一下子都坍塌下去,撑不起他整个人,“你是不是想让我死。”
空气里慢慢弥漫开的熟悉的信息素脆弱得好像一戳就要破,滚烫的泪滴烧得王一博心里一颤,整个人都在发抖。
肖战哭了。
王一博明明没做什么眼泪却也一下子就下来了,他抱住肖战,用鲜血淋漓的手臂抱着他的背,“不是的肖战,我爱你。”
和好吗 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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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能不能算“托了王一博的福”,王一博是没生病没胃疼,反倒是肖战晚上突然起了高烧。他蹲在床边,看着肖战安静的侧脸,忍不住伸出手去摸。
这张脸太过熟悉,因为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恋人。可这张脸又太过陌生,十一个月,整整三百四十一天的分手让它连在王一博的梦里都很少出现。
“对不起。”
王一博悄悄地把嘴里的苦涩反复嚼了嚼,最后吐出来只是这一声轻飘飘的对不起。他眼眶酸酸的,心也酸酸的,偷偷将嘴唇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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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能不能算“托了王一博的福”,王一博是没生病没胃疼,反倒是肖战晚上突然起了高烧。他蹲在床边,看着肖战安静的侧脸,忍不住伸出手去摸。
这张脸太过熟悉,因为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恋人。可这张脸又太过陌生,十一个月,整整三百四十一天的分手让它连在王一博的梦里都很少出现。
“对不起。”
王一博悄悄地把嘴里的苦涩反复嚼了嚼,最后吐出来只是这一声轻飘飘的对不起。他眼眶酸酸的,心也酸酸的,偷偷将嘴唇贴上肖战的脸颊,珍视得像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
王一博握着肖战的手守了小半夜,直到温度低下去了才松了口气,悄悄退出去。
门被紧闭,月光洒进来,躺在床上的人睁开眼睛。
前一晚夜里没有休息好,但王一博第二天还是醒得很早,眼睛下面青青紫紫的一圈比昨天来的时候更深。
乔杰今天有拍摄工作,很早就出门了,餐桌上此时只有两个人。王一博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肖战的脸色,连咬面包都不敢张大嘴,只敢像仓鼠一样扒着边一点点地往里圈啃。
“肖战,你有好了一些吗?”
肖战气色看起来还可以,他身体素质还是不错,即便昨夜突然发烧了,退了烧后现在也精神了点,只是鼻音有点重,爱答不理地应了一声,“嗯。”
眼看时间越来越紧迫,王一博难免有些急,他抓心挠肝地在想怎么样才能让肖战同意他留下来,可越急脑袋越转不动了,空白一片。
他放下美味的果酱面包,“我能不能在这里照顾你。”
“吃完了就走。”
肖战言简意赅地拒绝了他的小心思,侧过头咳了一声,随后便从旁边椅子上拿起搭着的风衣穿上。天气冷,他打算先去发动着车暖一会儿。
“刺啦——”
椅子拖拉的声音来得突然又刺耳,肖战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影就扑到了地上,摔得应该还挺重,王一博没忍住痛哼了一声。
但他还是很快就不顾疼痛地贴过来,挪挪屁股抱住了肖战的大腿,脸颊也紧紧贴在他的腿上,闭着眼大喊,“不要赶我走,肖战!”
“……”肖战低头看脚边的人,他伸手拽住王一博的手腕想把他甩开,可掌心的触感让他一顿,他沉着脸握着他的手腕扯开,然后蹲在他面前。
王一博也发现了不对,眼神闪躲地想要把手抽回来,但他的力气和肖战比起来差太远了,眼圈红了一片也没能把手收回来,只是徒劳地想用另一只手去遮挡手臂上的疤痕。
“肖战…”
肖战低头看着那截白皙纤细的手臂上纵横错落的刀疤,新旧交错,最上面的那两道划痕甚至是刚刚结痂,或许是昨晚刚落上去的。
他手控制不住地抖,滚了滚喉结,出口时才发现喉咙早已晦涩一片,声音低哑,“怎么回事。”
王一博表情凝固了一下,然后装作没事眼圈红红地缩着肩膀想要把手抽回来,“没有关系的肖战,这并不疼了。”
“你说不说。”
肖战的声音冷得像一块冰,却烫得王一博整颗心脏都像要炸了一样地开始疼痛,“不说就滚出去。”
肖战咬牙红着眼睛看面前眼神乱飘的人,这张总是最无辜的脸怎么就这么可恨呢。明明当初提分手的是他,明明对自己说从来没有爱过的也是他,可为什么现在一副可怜巴巴被抛弃的样子,自己却连把他丢到外面都还是舍不得。
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所有人都羡慕他们感情好,肖战被来自四面八方的祝福包围,自然也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和王一博不会有分手的一天。他只顾着将炽热的心掏干净送给王一博,再分不出半分旁的心思。
直到那一天,王一博直直地将“分手”两个字抛给他,他才如梦初醒般认识到,两人在一起一千多个日夜,王一博甚至从未对他说过一次爱。
看着对方不痛不痒的样子,肖战脑袋里嗡嗡地响,只有一个念头在不停地回旋。
王一博不爱他。
从来都不爱他。
肖战在心里自嘲地笑了一声,面无表情地把王一博的手扒开,站起身来上楼,“王一博,滚回去吧,别自取其辱了。”
楼上的房间门被摔得震天响,连带着瘫坐在地上的人的心一起震了三震,随后便是一片死寂。
王一博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他望着楼上看不见踪影的人,抿着嘴难受得要命,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裂成了两瓣,一瓣还在呼吸,另一半已经彻底死了。
“我不会滚的。”他边自言自语边爬起来,坐回餐桌旁边,流着眼泪把沾满果酱的面包和咸咸的眼泪一起吃下去,抿唇笑着不知道在和谁说,“特别好吃,谢谢款待。”
空气里静默了两分钟,王一博就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了两分钟,笑容都僵硬了他才慢慢把嘴角放平。
他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疤痕,一个一个把刚结的痂都抠下来,有的下面是略白软一些的新长出来的皮肤,有的下面是刚流出来的鲜血。
王一博觉得他的伤疤和他的眼睛一起在哭,眼泪和血一起流出来,一个流过脸颊留下浅浅的泪痕,一个流过手臂触目惊心。
可他觉得这些伤疤都没有心更疼痛。
眼前黑了两秒,王一博眨眼让眼泪都跑出去,最好能跑到肖战关得紧紧的房间门里面去。他小声说,“肖战,你不要那么凶对我,我真的会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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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不知道肖战在哪儿,也记不住路,便只得漫无目的地在瑞典的雪路上穿梭了一天一夜,走到脚后跟被磨破了才终于看到了肖战。
在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人终于触手可及,王一博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心里酸涩得像是在醋坛子里泡了好久,才被捞出来。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像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慌忙追上去,跑得脸上都红扑扑,有些呼吸不上来。
可真距离肖战不过咫尺的时候,王一博又忽然有些怯懦退缩,来之前想好的什么“扑上去抱住他”统统不作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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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不知道肖战在哪儿,也记不住路,便只得漫无目的地在瑞典的雪路上穿梭了一天一夜,走到脚后跟被磨破了才终于看到了肖战。
在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人终于触手可及,王一博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心里酸涩得像是在醋坛子里泡了好久,才被捞出来。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像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慌忙追上去,跑得脸上都红扑扑,有些呼吸不上来。
可真距离肖战不过咫尺的时候,王一博又忽然有些怯懦退缩,来之前想好的什么“扑上去抱住他”统统不作数了。
梦里的肖战,总是在他试图伸手去触碰的时候就消失了。
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还未开口,喉头先尝到了一片苦涩,只哽咽地垂着头吸吸鼻子。
直到肖战不耐烦地啧了声,他才敢伸出两根被冻得僵直的手指,拽住肖战厚重衣摆的侧边,忍了许久的眼泪在开口时便溃不成军。
“肖战,你别不要我。”
这兴许是王一博最丢脸的一次,当着肖战和他朋友的面,他自顾自地哭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眼泪了,蹲在行人匆匆的街头拽着肖战的衣服不愿意松手,他是真的害怕了。
肖战没有丝毫安慰他的意思,倒是肖战身边的男人看不下去了,从外套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他。
王一博觉得对方大抵是本地人,应该是肖战来这里后遇到的朋友。他长得很俊朗,高高瘦瘦的,看起来应该也是个Alpha。
他悄悄松了口气,还好不是Omega,那他起码还有希望。王一博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也没矫情便接过纸巾道了声谢。
王一博拖着行李箱跟在肖战身后。肖战不让他靠近,他又怕跟丢,就一路跟肖战保持五米左右的距离。
朋友靠近肖战,手侧着挡住,小声问:“肖,后面这个小可爱是谁?他是失恋了吗怎么哭成这样?”
王一博听不懂瑞典语,肖战也就没什么顾忌,没忍住侧着眼瞥了下身后可怜巴巴的人,毫不避讳地回答道。
“是失恋了。他是我前男友。”
朋友纵使再好奇也没问下去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太过古怪,即便他和肖战关系也算不错,但到底是有分寸的人,问太深就有失礼节了。
朋友叫乔杰,确实是个优秀的Alpha,两人都是摄影爱好者,在霍恩博格森鸟湖拍灰鹤的时候一见如故,很聊得来。正好乔杰一个人住,肖战便蹭了个方便,借租在对方家里。
回了住处,乔杰自知多余,找了个借口先上楼,单元门前只剩下肖战和王一博两个人。
肖战看都不看王一博一眼,把手插进兜里,从大衣外套里掏出一盒烟,修长的手指抽出一根夹在唇边,掏出火机。
“肖战,抽烟不好。”王一博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说出来,有些小心翼翼的眼神看得肖战心里发酸,他何曾见过王一博用这样的姿态说话。
可他没说什么,强迫自己把那些没用的真心包裹起来,挑眉看着王一博,继续将烟点燃吸了一口,薄薄的白烟被吐出。
王一博被呛到了,没忍住捂着嘴咳嗽起来,肖战转身进了单元门,他下意识就想跟上去,可咳得太严重,只能先待在原处。
“接着。”肖战手上的烟已经不见了,手里拿了瓶矿泉水,丢进王一博怀里。乔杰家是普通居民楼,就在一楼右手边,肖战便直接回去拿了瓶水出来。
王一博手里捏着冰冷的矿泉水,心也凉了半截。
从前他和肖战在一起的时候,无论是在家还是出门,肖战都会像哆啦A梦一样,随时备着温度刚好的热水。
哪怕是吵架吵得很凶,肖战都是把瓶盖拧开了再递给他。可这次,肖战却站得很远,似乎不愿意再和他有任何接触。
他说,“我送你去机场。”
“肖战,你知道…”王一博鼻子又泛起了酸,他手指捏紧了行李箱的拉杆,望着站在台阶上的肖战。
“还能和好吗,我们。”
肖战没直接回答,脸上没有半分温情,“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千里迢迢跑过来追着不要了的前男友忏悔?”
“我…我只是想问问你,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
“没空。”肖战毫不留情地打断他。
王一博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可还是不死心地问着,“明天呢?”
“没空。”
“后天呢?”
“王一博。”他被叫得心里一抖,睫毛颤动着抬眼,望向那人没什么温度的眼底,“如果是你约的话,我每天都没空。”
“我们已经分手了,等下我送你去机场。”
王一博不想离开,他装作听不见一样地装傻,眼眶酸得眨一下眼就要掉出可怜的眼泪来,他搓了搓手在掌心哈了口气,“肖战,我好冷啊,我刚换的钱都丢了,可不可以上去坐一下。我只想喝杯热水,我,我胃会疼。”
肖战懒得搭理他,也可能是不想与即将永远分开的人再做纠缠,打开门,眼神示意让他进来。
王一博一秒钟都不敢耽搁,生怕对方反悔,提起笨重的行李箱有点吃力地抬上台阶,高兴地搓搓掌心,卖乖讨巧地笑着对肖战说,“谢谢肖战,你真好。”
他坐在沙发上,肖战给了他一杯热水,其实有些烫,王一博掌心被烧得有些想呲牙,但怕惹肖战心烦,就只能忙碌地左右手来回倒换,不停地鼓着脸吹风,想让它快点变凉。
“我给你定三个小时后的机票,你休息半个小时我就送你过去。”
王一博还是继续装聋。水温已经凉了一些,可以用两只手捧住,他低头默不作声地喝了一小口水。
肖战冷笑了一声,不打算再和他多说,转身也要上楼去。王一博看他要走了,心急,“肖战,肖战。”
他匆忙地把右脚的鞋蹬掉,抬起脚给肖战看,“我的脚坏掉了,今天没有办法再走了。”
肖战扭过头看他的脚后跟,确实被磨破了皮,红了好大一片,还有几缕血丝。
他沉默了半分钟,还是转身去杂物间里拿了药箱出来,但实在是没什么心情也没什么立场给前男友处理伤口,只是把东西扔在王一博面前。
肖战有些心烦意乱,烦躁的信息素从阻隔贴的缝隙里飘出来,连王一博都能隐约闻到一些。
“自己弄好,明天早上你必须走。”
皮肤饥渴症 一发完
暗恋攻x人妻受
换攻文学 双洁 双箭头 包萌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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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没想到会在搬家的第一天碰到王一博,而且对方就住在对门,他从毕业后就沉寂的那颗心忍不住再次活跃地跳动起来。
他已经暗恋王一博很久了。
肖战捏着门把手的手指慢慢收紧,半天才收回眼神飘忽的视线,鼓起勇气和面前提着菜的人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一博。”
这句话音落下后半天没有回应,肖战难免有些尴尬,他眉心一跳,这时候才发现对面的人虽然一直盯着他但好像在...
暗恋攻x人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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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没想到会在搬家的第一天碰到王一博,而且对方就住在对门,他从毕业后就沉寂的那颗心忍不住再次活跃地跳动起来。
他已经暗恋王一博很久了。
肖战捏着门把手的手指慢慢收紧,半天才收回眼神飘忽的视线,鼓起勇气和面前提着菜的人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一博。”
这句话音落下后半天没有回应,肖战难免有些尴尬,他眉心一跳,这时候才发现对面的人虽然一直盯着他但好像在发呆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肖战没想到自己只是打个招呼都能让对方走神,心下有些失望。他看着对方握着门把手的手指慢慢要滑下去了,刚想出口提醒,才意识到王一博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王一博结婚了。
肖战僵硬又心碎地扯了扯嘴角,伸手指了指王一博的戒指,问他,“一博,你结婚了?”
王一博这时候才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整个人巨颤一下,菜因为手抖直接摔在了地上。肖战被他吓了一跳,上前一步想帮他捡。
可王一博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两只手慌乱地摆着说,“不要动!”
肖战觉得自己把这辈子所有的尴尬都经历完了,他看着王一博皱着眉头滚了滚喉结,然后逃跑一样地慌乱拿钥匙开了门蹿进去。
“砰——”
门被甩得震天响。肖战这下连僵硬的笑都扯不出来了,他看着对面关紧的门和散落在门口的菜。
他就这么讨厌我吗。
肖战麻木地转过身也准备进门,对面的门突然又打开,一颗毛绒绒的脑袋鬼鬼祟祟从门缝里漏出来,两只眼睛红红的。
门打开一条缝,王一博伸出手去够散落在地上的菜,胳膊不够长,扒拉了两下有的够不到,他有点急了,咬着嘴唇暴躁地用手指抠了抠地板。
肖战看他这样还是没忍住被可爱到,走出门蹲在走廊中间,蹲下身把菜全仔仔细细装进袋子里,伸手往前推了推,推到王一博能够到的位置。
他在看王一博,王一博也在看他,两个人就这么蹲着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眼看着王一博又开始发呆,肖战没忍住提醒,“拿菜。”
王一博微微低着头拧着眉毛看他,狗狗眼瞪得圆圆的,纠结地思索了半天,探出藏在宽大袖子里的两根手指去拿袋子,“谢谢。”
肖战终于露出了一个今天发自内心的第一个笑,他想说不客气,可还没说出口,眼前的门又啪地一声被摔上。
“……”行。
两个人就住在对门,肖战要出去工作,王一博又天天会出去买菜,两个人经常抬头不见低头见。
肖战开心但心里清楚王一博并不太喜欢他,每次看见他要么跟躲瘟疫一样,要么就是看着看着就发呆,所以肖战每次都尽量避开他。
可今天不太凑巧,两个人坐上了一趟电梯。
肖战不自觉地又开始条件反射地开始觉得尴尬,但电梯里的氛围太过窒息,不太像是昔日学长学弟之间该有的气氛。于是肖战又鼓起勇气和王一博打招呼,“好巧。”
这次不出意外地依旧没得到回应,而且他感受到身边的人像过敏了一样浑身不自在,站得歪歪扭扭随时快要摔倒的样子。
肖战第一次觉得这趟电梯的时间原来这么长。
“叮——”终于到了。
肖战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他率先迈出一步,不愿意再给王一博增添心理负担。可这次被身后的人拽着袖口拉回电梯里了。
“?”肖战太阳穴突突的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堵在电梯的角落里了。
王一博有点欲言又止地憋得小脸涨红,他没忍住左晃右晃着身体,“一不小心”地就晃到肖战身上了,“能不能给我摸摸?”
“…?”他在说什么?
肖战觉得自己脑袋有点乱,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出来,没忍住吞了吞口水,两只手反着扒住电梯,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抖,“摸,摸什么。”
王一博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拉过肖战的手揉揉捏捏,整个人完完全全贴到肖战身上,也不顾静电,毛绒绒的栗子头在肖战的颈窝处蹭蹭蹭。
他舒服地像小猫一样哼了两声,还不忘客气地说了一句,“谢谢。”
肖战已经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你不是有老公吗?”
“啊?嗯。”王一博才不管他说了什么,只专注地在贴贴,而且越来越过分,直接伸手抱上去,两条腿也不安分,恨不得直接挂在肖战身上,做个人形挂件。
肖战是挺感动的但万分不敢动,再抱就要出事了。
他想把王一博推开毕竟人已经结婚了,但这等好事儿他实在是伸不出去手,于是仰头看着电梯顶部的灯心里默念大悲咒,任由王一博像小狗一样在身上撒欢。
“叮——”
电梯门突然开了,应该是刚才有人在一楼按了上行。
肖战僵硬地扭过头看向电梯外,王一博却跟没发现似的,脑袋还在舒服地蹭。
门外大概站了四五个人,表情都有点裂开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表情甚至慢慢由震惊变成愤怒,直到他低吼着喊了王一博的名字,肖战才看到这人和王一博一模一样的戒指。
肖战觉得自己也裂开了。
抓奸被抓了个现行。
那个男人冲进电梯里伸手拽王一博的手腕,王一博下意识往肖战怀里缩了一下,肖战皱了皱眉,直接伸腿把男人一脚踹开。
虽然这人是王一博正牌老公,但对老婆动粗是怎么个事。
原本在等电梯的人看这情况不对就都跑走了,电梯前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陆仁贾边瞪着肖战边从地上爬起来,他心知自己打不过,于是恶狠狠地看着躲在别的男人怀里的王一博。
“王一博,我给你三个数,过来。”
肖战感受到怀里人抖了一下,不自觉地收紧了手臂,肌肉都鼓起来。王一博心怦怦跳,抬头看了眼肖战的侧脸,乖乖地抱紧他,开心地用脸蛋贴着肖战的脖子。
他鼓着腮帮子壮胆跟陆仁贾说,“肖战也能抱抱,我不要你了。”
“你再说一次。”陆仁贾火气上头,指着王一博就又要冲过来。
肖战用看尸体的眼神横着扫他一眼,陆仁贾秒收回手挠了挠头,但还是有点气不过,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咬着牙说,“我才是他老公。”
肖战听到这话心脏跳了一下,自己终归是不占理的。虽然他没有把王一博送回到陆仁贾身边的打算,但手上还是下意识松了几分。
王一博感受到肖战的力道变轻有点急了,又伸手去扒拉他的脖子,急得眼睛红了,“抱抱,抱抱。他是假老公坏老公。”
这下肖战还有什么理由不站在王一博这边,他又一脚把陆仁贾踹出电梯,这次踹得远了一点,他直接伸手按了关门。
王一博跳到他身上,两条腿勾得紧紧的,肖战下意识托了一把,他就把脸埋在肖战肩上偷笑了两声,两条胳膊搂得更紧了。
肖战怕陆仁贾那个超雄生物找王一博麻烦,于是直接把王一博抱回家,稳稳地放在沙发上。王一博乖乖地松开手,但眼神不舍地黏在他身上,脸颊鼓鼓的嘴巴抿成一条线。
肖战蹲在他前面,拉住他的手,王一博明显又开心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他。
肖战被看得心软,伸手去碰王一博的衣领。他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抿着唇任由肖战把领子扯开,露出脖子上的伤痕。
虽然刚才在电梯里就不小心瞥到了,但真正看见的时候心还是揪了一下,肖战嘴唇抖着,伸手轻轻碰了一下脖子上的伤痕。
“他打的。”肖战用了肯定句。
他拉着王一博的手,把宽松的袖子推上去,果然细瘦的胳膊上也都是伤。肖战心疼得要死,拉过他的手,吻密密麻麻地落在纵横错落新旧交替的伤痕上,“还疼不疼。”
王一博被亲得抖了一下,整张脸肉眼可见地快速变红,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把手往前伸了伸,“再亲一下就不疼了。”
肖战照做。
王一博又说,“再亲一下。”
肖战还照做。
王一博抿着嘴巴笑,“再一下。”
肖战连着亲了好几次。
王一博飞扑到肖战身上,两个人摔倒在地上,还好铺了地毯,肖战稳稳托住身上眼睛亮晶晶的人,问他,“为什么和他结婚?”
“他说可以给我抱抱。”王一博示范地像只八爪鱼一样抱紧他,脑袋反复蹭来蹭去,蹭得肖战脖子都有点痒。
大学时候陆仁贾追了他好久,本来王一博很烦他。这人虽然长得还可以,但一看就人品不行,而且每天叽叽喳喳的吵得王一博头都要炸了。
直到有一天在他偷看肖战的时候,陆仁贾突然不知道从哪凑过来跟他说,“王一博,我知道你喜欢肖战,我也知道你有渴肤症。”
王一博吓得就要跑,但胳膊被陆仁贾拉住,“你追不到肖战的,不如和我凑活一下,我可以给你抱,想抱多久就抱多久,而且帮你保守秘密。”
想抱多久就抱多久,这让王一博有点心动。陆仁贾看他动摇迟疑的样子继续补充,“除了抱之外,我也不和你做别的,怎么样?”
王一博抿了抿唇,这下真的有点想答应了。但他想到陆仁贾刚才说的话,还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谁说我追不到肖战的。”
陆仁贾心里嗤笑一声,你怎么追,就凭你每天偷偷看人家?而且肖战马上就毕业了,你去哪追。
但陆仁贾嘴上还是哄骗小孩似的,“好好好,你能追到。我答应你,如果你追到肖战,咱俩就立刻分开,行不行?”
虽然王一博在讲这段故事的时候只要提到肖战,他就囫囵吞枣地试图模糊过去,但肖战还是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他掐住王一博肉乎乎的小脸,笑吟吟地明知故问。
“王一博,你喜欢我?”
王一博脸红红的胡乱地点了点头。肖战没忍住咬了一口他的脸蛋,“笨蛋。”
这都能被骗去欺负了。
“那为什么不抱我?”
王一博委屈地瘪了瘪嘴,“你说的你有洁癖。”
“……”肖战完全不记得自己还说过这话。但到底是死无对证,他也没办法证明这话不是自己说的。
“所以你之前看到我就跑,是因为一见到我就想抱我,但是害怕我因为洁癖推开你是不是?”
王一博更委屈了,嘴撅得高高的能挂油壶了,“对啊。”
肖战看得心软软。顺着老婆听老婆话的人发大财,于是他揉了揉王一博的脸照单全收,“好,我的错我的错。”
“但是我对你没有洁癖,因为我也喜欢你。”肖战用自己的鼻子拱了拱王一博的圆圆的鼻头。问他,“抱他舒服还是抱我舒服?”
“你你你,你。”王一博也亲昵地跟他蹭蹭,王一博骄傲地说,“我是超级喜欢你。”
肖战捧着他的脸也说,“我是超级超级喜欢你,宝贝。”
“嘿嘿。”王一博傻笑了两声,整个人又趴在肖战身上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他问,“那你什么时候超级超级喜欢我的?”
“在你们开学典礼上,你作为新生代表讲话的时候。”肖战勾了勾他的头发,“你呢,什么时候超级喜欢我的?”
“我也是两个超级。”王一博不甘示弱地也挑起肖战的头发,然后又乐呵呵地回答,“在我们开学典礼上,你作为优秀学生代表讲话的时候,我就超级超级最最最最最最最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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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肖战捏着王一博的鼻子装凶地问他,“你怎么知道前夫哥会说话算话,真的不和你做其他事情?”
“因为……”王一博神神叨叨故作神秘地冲他招招手,然后贴在肖战的耳边用手挡着,但其实声音比敲锣还要大,恨不得宣告全世界,“他阳委了。”
公主病 中上
双性 娇气公主病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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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一博真是笨得要死。
肖战今天工作室临时有点事,晚上没来得及回去做饭,手机振动了第五遍他才听见,拿起手机一看,全是王一博的电话。
他正准备回拨一个,外面大门突然被敲敲敲,没有规律但能听得出带点脾气在里面。肖战的太阳穴跟着突突,朝外面说,进。
办公室门被推开,王一博写满幽怨的小脸出现在他面前,嘴撅得能挂油壶了。肖战第一反应是,还好例假结束了,不然王一博今天得肚子疼到睡不着。
王一博右手握着一把黑...
双性 娇气公主病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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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真是笨得要死。
肖战今天工作室临时有点事,晚上没来得及回去做饭,手机振动了第五遍他才听见,拿起手机一看,全是王一博的电话。
他正准备回拨一个,外面大门突然被敲敲敲,没有规律但能听得出带点脾气在里面。肖战的太阳穴跟着突突,朝外面说,进。
办公室门被推开,王一博写满幽怨的小脸出现在他面前,嘴撅得能挂油壶了。肖战第一反应是,还好例假结束了,不然王一博今天得肚子疼到睡不着。
王一博右手握着一把黑伞,整个人都湿淋淋的,身后一串脏脏的脚印,肖战才知道今天外面下雨了。
他立马起身快步走过去,看见人一头金色长发都被打湿了,乱糟糟的有点炸,而且脸上和头发上都沾了明晃晃的泥点子,像只在泥潭里打过滚的金毛小狗。
肖战想笑,但不敢,因为王一博肯定要抱着喇叭叽叽喳喳在耳边控诉他半天。
王一博探头看了眼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微微低下头用上目线瞪他,嘴里阴阳怪气,“原来你有手机呢,我还以为被狗叼走了呢。”
肖战捏走他头顶上沾的草叶子,没回答,只是问他,“吃饭了没。”
“我…”王一博张开嘴就合不上了,啊啊啊了半天打了个好响亮的喷嚏,他揉了揉泛红的圆鼻头,带一点鼻音和十足的怨气说,“我吃空气了,还喝了雨水,很饱。”
肖战把他拉进来关上门,转身往里走,王一博就揉着鼻子巴巴地跟着他。
肖战翻了两件备用的换洗衣服扔给他,说,“我看你泥是吃了不少。”
笨得要死,工作室这么近,走八百米路都能摔泥里。
在休息室简单冲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肖战就带着王一博回家了,人一路上几乎被半抱在怀里还打了三四个喷嚏。
王一博两只鼻孔里各塞一团纸,太像跟屁虫了,意志不清醒地黏在肖战身后,走哪跟哪。
肖战走着走着突然停在桌前倒热水,王一博头脑昏昏沉沉的,一个不注意,鼻子直接磕到肖战后背上,差点向后仰摔。
“太疼了!”王一博这一会喷嚏打得眼皮都有点肿,声音像变了个人,只有说话拿腔拿调的样子还是一模一样,“肖战,我说我的鼻子太疼了!”
“嗯,嗯,我知道。”
肖战伸手给他揉揉,王一博又困又舒服,干脆泄了力,又把热乎乎的脸蹭在肖战掌心。
肖战给他倒了热水,从药箱里拿出来感冒药片,让他喝药休息。王一博被肖战裹了两层被子在身上,热得恼火,带着重重的鼻音小声含糊地乱骂。
骂得起兴,一个不小心右边鼻子的卫生纸掉出来了,惹得肖战也笑他。王一博骂骂咧咧地被肖战捏住脸侧,把口腔温度计放进他嘴巴里。
王一博瞪他一眼,瘪着嘴巴含住温度计,没好气地把掉出来的卫生纸扔掉,又扯了新的卫生纸塞进去。但他忘记自己嘴巴也没办法呼吸了,鼻子嘴巴全堵起来,把本来就红的脸憋得更红了。
“真是笨死了。”
肖战把他鼻子里的卫生纸扯掉丢进垃圾桶解救了他,王一博下意识吸吸鼻子呼吸,听见肖战骂他笨,含着温度计的嘴巴也停不住了,含糊不清地说,“你才笨。”
“你发烧了,要吃退烧药。”
肖战看了眼温度计示数,又去翻找药箱里的药,拿来取好放在王一博手心,“乖乖吃药,如果半夜还不退烧就得去医院了。”
“哦。”王一博吃完药缩回沙发上靠着坐好,像蚕蛹一样把自己缩进厚厚的被子里。肖战要走了他又伸出两根手指拉住人衣袖。
肖战反握住他的手指,蹲在他跟前,问他饿不饿。
生病了还挺乖的,王一博迟疑地点了一下又摇摇头说,“我今天去找你,你没有接我电话。”
完全就是控诉的眼神。
“不饿?那怎么突然想去找我了?”
王一博的眼神突然开始乱瞟,四面八方地看,然后疯狂眨了好几下,半天又跟鼓起勇气一样瞪回来,重复申明,“你没接我电话。”
“好吧,我的错。”
对视半天,肖战败下阵来,捏捏他的手。然后他站起身来,捏了捏王一博的脸,又揉了揉小金毛的发顶,“以后都接,小公主。”
说完他就去了厨房,给人热粥喝。
所以完全没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呆愣愣了半天,皮肤肉眼可见地由白变红,蒸成了一朵火烧蘑菇云。
最后这朵蘑菇云往下蹭了蹭,用被子包住半张脸,眨巴了两下眼睛,小声嘟囔。
“哼,乱喊什么小公主…”
公主病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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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这个合租舍友,长得是挺漂亮的,但是真的死装死装的,不是公主还有公主病。
这破小孩总对他的东西指指点点,说这个香水不好,说那个卫生纸不够软。
肖战承包了做饭,小室友还挑挑拣拣,嫌油多嫌咸。他一个一米八的男生,吃不到半碗米就说自己饱了,但是又不离开餐桌,非得在旁边坐着玩手机。
“做饭的人不洗碗”是他们合租时候的约定,刚开始王一博还会每次等他吃完就去洗碗,但还没过半个月,他就支支吾吾不愿意去洗。
......
双性 娇气公主病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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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这个合租舍友,长得是挺漂亮的,但是真的死装死装的,不是公主还有公主病。
这破小孩总对他的东西指指点点,说这个香水不好,说那个卫生纸不够软。
肖战承包了做饭,小室友还挑挑拣拣,嫌油多嫌咸。他一个一米八的男生,吃不到半碗米就说自己饱了,但是又不离开餐桌,非得在旁边坐着玩手机。
“做饭的人不洗碗”是他们合租时候的约定,刚开始王一博还会每次等他吃完就去洗碗,但还没过半个月,他就支支吾吾不愿意去洗。
肖战开始还好脾气地问他为什么,结果人愣了两秒然后整个人突然红了脸冲他吼,说自己就是不能洗。
话都不能好好说,肖战懒得跟他讲道理了,冷着脸回了自己卧室,门摔得震天响。
王一博站在厨房都被吓了一跳,瘪着嘴小声嘟囔,凶什么凶嘛。他呆愣愣地看了半天水池里的碗,咬着嘴巴想了半天,一把把袖子撸起来,被冷水冰得打了个激灵。
“洗就洗!”
肖战到晚上就有点后悔了,他今天晚饭都没给做,也没听见有送外卖的。王一博今天中午吃得还没楼底下的流浪小猫多,晚上又没吃,得胃疼了。
思来想去,虽然那小孩脾气是有点像被宠坏了,但他今天想起来,前两天热水器坏了还没修好,这大冬天的不想用冷水洗碗确实情有可原。
肖战叹了口气,推开门还是打算主动服个软,不跟年纪小的计较。
结果刚出去就听见对面房间咚的一声,他赶紧过去敲门,“王一博你没事吧?”
没人回应,他咬了咬牙直接推门进去。
人捂着肚子蜷在地上,整张小脸疼得皱皱巴巴的,本来就白的皮肤这下快没有血色了,额头上都是汗。
这一下给肖战吓得不清,顾不得生不生气服不服软了,赶紧过去,这一看,人裤子后面还有点血印。
联系上下文,肖战一下子感觉自己小脑萎缩了。
王一博看见他进来了,咬着牙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抽屉,声音都感觉可怜巴巴的,“药,止痛药,第二个抽屉。”
肖战这才回过神来给他把药找出来,还打算给他倒杯热水,结果人扒拉着他的手,就着直接生吞了下去。
肖战把王一博抱到床上才发现上面放了块垫子,他斟酌着开口,“你那个血…”
“我把碗洗了…”
两个人差不多是同时开口。
王一博又呆了两秒,像是没听懂他的话,然后睁着眼睛没眨,向下把整个人滑进了被子里,难得的没有发脾气。
闷闷的声音半天传出来,“…我说那是番茄酱你信不信。”
肖战忍着没笑,起身准备给他去倒水,衣角被扯住,他转头,看着只露出来的那双眼睛,红红的。他解释,“我给你倒水。”
王一博又把眼睛也藏回去,“…那你生气不了?”
肖战没回答,但握着他的手塞回被子里,“红糖水还是蜂蜜水?”
肖战边给人泡蜂蜜水边想笑。
说卫生纸不够软,不说擦手的时候会把皮肤磨红。说他的香水不好,不说每次闻到都会打喷嚏鼻塞。
说不愿意洗碗,不说热水器坏了,不说用冷水洗会痛经肚子疼。
每次梗着脖子说我不饿,又不说自己是在减肥,只一个劲坐在旁边偷瞟着咽口水。
大概是人已经把带血的裤子换下来了,屋里又喊,又是和平常一样骄纵的语气,“肖战,蜂蜜水好了吗?肖战!”
肖战摇了摇头,公主脾气,公主病。
“来了。”
这是谁家男朋友(六)
重生带系统,(伪)带球跑跑完了亲儿子把爹又送到了爸的身边。
E战A啵,有琑。
❤️💚
老肖太会撩,小王抵抗不了。
王一博象征性地怼了肖战几下,便趴进沙发枕里装睡。
“好了好了,别闷坏了。”肖战握着王一博的肩头,轻轻往后拉,“憋坏了我心疼。”
“我看你就憋着坏。”王一博顺着力道起来,脸蛋鼓成了河豚,因为长时间闷着变得红润,红红的带刺的苹果,“不许碰我。”
“好吧。”肖战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趁其不备又摸了两把,“回家吗?”
“不是吧,肖总这么不务正业。”逮到机会小狼崽便咬,虎虎生威地叉着腰,脑袋点啊点,教训得头头是道,“大中午就想着回家,人家大晚上都加班呢。......
重生带系统,(伪)带球跑跑完了亲儿子把爹又送到了爸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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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象征性地怼了肖战几下,便趴进沙发枕里装睡。
“好了好了,别闷坏了。”肖战握着王一博的肩头,轻轻往后拉,“憋坏了我心疼。”
“我看你就憋着坏。”王一博顺着力道起来,脸蛋鼓成了河豚,因为长时间闷着变得红润,红红的带刺的苹果,“不许碰我。”
“好吧。”肖战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趁其不备又摸了两把,“回家吗?”
“不是吧,肖总这么不务正业。”逮到机会小狼崽便咬,虎虎生威地叉着腰,脑袋点啊点,教训得头头是道,“大中午就想着回家,人家大晚上都加班呢。”
“哪个人家?”哪料肖战抓重点的本领一绝,他挑眉,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盯着王一博看,“你还有人家呢?”
???肖战这么蔫坏的吗?
王一博伸长脖子,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肖战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把王一博拉起来,给人整理好衣服,“走了,回去吃饭,家里还有个琑儿呢。”
“哦。”王一博斜他一眼,嘀嘀咕咕就是为了琑儿。
肖战没听清王一博的细碎话语,一心扑在对方白皙的奶膘上。昨天晚上他偷摸碰过,回忆刺激了感观,嫩滑的触感仿佛回到了手指上。可那只是遐想,或是幻觉,让他愈发想要触碰,着了迷,上了瘾。
“喂,走不走啦。”王一博走到门口了,人还没跟上,他有些烦躁,却不知道这股烦躁从何而来,于是便不想,暂时归因为肖战的磨叽,“说走的是你,不走的也是你。”
“不生气不生气。”肖战直觉把人逗过了火,连忙温声哄,“最喜欢你了,回去给你做糖醋小排好不好?”
这边肖战哄着人,那边琑儿同样在尽力卖萌哄人,肖氏父子是一脉相承。
“小陈,你是说这个小娃娃是我孙孙?”肖爹爹不确定地点了点琑儿圆嘟嘟的脸蛋,收着力道,生怕给人戳痛了。
“是的先生。”陈姨笑眯眯的,“你看这眼睛,跟阿战多像。”
“那个混蛋,还敢搞未婚先孕这套。”肖父的态度不似肖爹爹那样柔软,气得想把肖战吊起来抽,“我怎么教他的,从小我就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玩弄人家omega感情,他嘴上说着听听听,听哪去了?没结婚就听出来个孩子!”
“哎呀老肖,孩子还在这呢,你发什么火。”肖爹爹嗔怪,轻轻拍了肖父一下,力道跟挠痒痒似的,“别吓着他了。”
“爷爷。”琑儿很上道,肖爹爹话音刚落,他就滚到肖父怀里,肉肉的小手抓着肖父的手指,撒娇一样,“爷爷不喜欢琑儿吗?”
圆滚滚的小脸,肉乎乎的爪子,水汪汪的葡萄眼,说不喜欢是假的,可一看见这孩子,肖父就联想到未婚先子的肖战,怎么都按耐不住那股气:“喜欢,你很可爱,孩子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琑儿,今年三岁啦。”琑儿奶呼呼地说。
三岁,肖父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这不肖子孙!
“肖先生,阿战是个有分寸有主意的,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陈姨帮着肖战说话,顺便安抚肖父无处发泄的怒气,“阿战最听您的话不是,而且这孩子啊跟他爹爹一样可爱,您看了肯定喜欢。”
“我喜欢有什么用啊。”肖父小心翼翼地抱起琑儿,珍重得像对待什么易碎品,等对方的小脸贴着他的,略高的体温传递过来,心头一暖,“那孩子不定能看上肖战呢,个不靠谱的。”
“岷桦,战战哪有你说的那样。”肖爹爹不喜,一贯温和的他话语间带上了怒意,“那是我生的,听你这话,你莫不是早嫌弃我了。”
“哪敢哪敢,我最喜欢你了。”肖父立马把琑儿放下去,将爱人搂进怀里哄,“追了好久的宝贝呢。”
“哼,现在还不是腻了。”肖爹爹才不信他的话。
琑儿坐在地上,眨巴眨巴眼,感慨:哇塞,爸爸和爷爷,都是耙耳朵唉。
陈姨笑眯了眼,有琑儿陪着二老,她便去厨房准备午餐。
不多时,门口传来响动,客厅里的三人看去,是方才谈话里的主人公。
“爸,爹?”这回轮到肖战傻了,“您二老怎么来了?”
“咋的,老子还来不得了。”见到肖战,肖父抓起鸡毛掸子往前冲,把肖爹爹的叮嘱忘在脑后,“我让你玩弄别人感情,我让你未婚先子,我让你当渣男!”
“不是,爸,爸!”肖战边求饶边躲,还不忘把王一博护着,“你别吓着一博了。”
“一博?”听肖战这么说,是带人回来了,没准就是他孙孙的亲爹。肖父吹胡子瞪眼,回到肖爹爹旁边坐下,好歹是没继续动手了。
“叔叔好。”王一博从肖战身后出来,尴尬地鞠躬。
不出肖父所料,门口面容俊秀的男生果然是琑儿的亲爹。
“爹爹。”琑儿看见王一博,眼睛一亮,迈着步子跑过去,撞进王一博怀里,“琑儿想你了。”
“爹爹也想你。”王一博揉揉琑儿的脑袋,牵着琑儿的小手。温存完,他直起身,准备接受岳父们的审判。
这是谁家男朋友(下)
重生带系统,(伪)带球跑跑完了亲儿子把爹又送到了爸的身边。
E战A啵,有琑。
❤️💚
好说歹说,前思后想,肖战还是把王一博带上了,左右松阳没什么正事,就算有,到时候再说吧。
“阿战。”听到门开的声响,松阳略微激动地起身,抬眼望去,却是两个人,“阿战?”
“齐先生,早之前就说了不要这样称呼我,容易让人误会。”肖战语气平淡。
原来他姓齐。到了本人跟前,王一博的思绪飘飞。
“好吧,肖先生。”松阳看起来并不在意,转头询问起一旁的王一博,“这位是?”
“肖战对象。”王一博往前一步,昂首挺胸,试图整出点气势来,夹在两位社会精英中间,他总感觉自己像初出茅庐的小鸡仔。......
重生带系统,(伪)带球跑跑完了亲儿子把爹又送到了爸的身边。
E战A啵,有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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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歹说,前思后想,肖战还是把王一博带上了,左右松阳没什么正事,就算有,到时候再说吧。
“阿战。”听到门开的声响,松阳略微激动地起身,抬眼望去,却是两个人,“阿战?”
“齐先生,早之前就说了不要这样称呼我,容易让人误会。”肖战语气平淡。
原来他姓齐。到了本人跟前,王一博的思绪飘飞。
“好吧,肖先生。”松阳看起来并不在意,转头询问起一旁的王一博,“这位是?”
“肖战对象。”王一博往前一步,昂首挺胸,试图整出点气势来,夹在两位社会精英中间,他总感觉自己像初出茅庐的小鸡仔。
“肖先生什么时候有对象了。”松阳丝毫不怯,甚至是游刃有余,他笑得温和得体,目光纵容得如同在看调皮的孩童,“一个星期前他还单身。”
“和你有关系吗?”肖战不愉,握住王一博的手,幼稚地在松阳跟前晃了两下,“现在,就是,脱单了。”
“好吧。”松阳叹了口气,很平常的一声,王一博却觉得对方的精气神随着这声叹息逐渐萎靡,像一颗愈发暗淡的夜明珠,“我只是想找你谈合作的事情。”
“合作约谈不是在20号么,齐总年纪轻轻记性就不好了?”王一博心疼他一秒,但正宫的气势不能少,“你是不是又想约战哥出去。”
松阳讶异,很快又控制好表情:“这次是公事,再说我有预约。”
王一博狐疑地看向肖战,肖战则一脸茫然:“你跟谁预约的?”
“您的特助,李竹。”松阳微微一笑。
肖战拧眉,消化掉松阳的话,柔声哄了王一博几句。于是王一博气势昂扬的来,又恋恋不舍地走,边走边嘀咕肖战,说要带琑儿离家出走。
听见这话的肖战莞尔一笑,目送着王一博的身影远去,笑意也随着对方的离开而消散,才坐下来跟松阳谈。
“阿战……”
松阳才叫了个称呼便被肖战打断:“既然是公事,我想齐先生愿意开诚公布地谈。”
“好吧,肖总。”松阳隐去自进门来挂着的淡淡笑意,眉目疏离,和员工口中的深情人设截然不同,“十天后的发布会招标,希望您手下留情。”
“城东那块地皮。”肖战抿了口咖啡,施施然。
松阳眉头一跳,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肖总未免盛气凌人了些。”
“那又何妨。”王一博躺在沙发上,透过琑儿的远程视角盯着会议室两人的一举一动,薯片咬得咔咔响,“松阳也不是个胃口小的,招标的那个项目拿下来,不知道比地皮好多少。”
【唉,人类太难懂了。】琑儿躺在地毯上滚圈圈,玩得不亦乐乎。
“搞得你不是人一样。”薯片很快见了底,王一博拍拍手,从肖战桌上抽了张湿纸巾。
肖战出去手机没带,王一博拿纸的时候正好扫上了脸,手机自动亮屏解锁,出现王一博的睡颜。
“什么时候拍的。”王一博稀奇,眼睛圆溜溜地左右看看,像发现宝藏的小狗,“还录了我的脸,哼,电话不存搞这东西。”
嘴上嫌弃,动作实诚,反正肖战面部解锁都弄了,也不怕他查,那看看没事吧,行使男朋友权利而已。王一博很快说服自己,率先点进了❌信,唯一的置顶是自己,强提醒是自己,还有专属昵称,嗯,很不错。
到这里王一博算是满意了,不打算继续看,在熄屏的前一秒,一条消息弹了出来,吸引了王一博的注意。
【肖承】明天回来吃饭吗?
王一博撇撇嘴,一看非哥即弟,他可是有分寸的人,才不会乱猜吃醋。
可能是怕肖战故意没回,紧接着,对面又发了一条。
【肖承】不逼你相亲了,就是普通吃顿饭。
相亲?
王一博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在窥探更多和止步于此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后者,果断关机。更多的事情他可以向肖战求证,没必要因为一些偷窥而来的脑补影响感情。
【老爹,你真的成熟了许多。】琑儿捧着小脸感慨。
????
“不是你怎么老气横秋的。”王一博叹气。
【你不懂。】琑儿老神在在的,【你看你上一辈子,要是有现在这样的胆量,至于……对吧。】
“就是因为上一世,这一世我才会这样啊。”王一博极为缓慢地眨了眨眼,思绪飘飞,似微风吹开了记忆篇章,一页页的过往陈列在眼前,“不然我可能还是那样单纯,单纯得跟沙币一样。”
“一博,咕咕叨叨什么呢。”肖战刚进门看到的就是王一博躺在沙发上,圆润的奶膘动啊动,看得人心软软。
“没什么。”看见肖战,王一博立马切断了和琑儿的联系,扑腾扑腾过去跟肖战抱在一起,“想你了。”
“才多久啊,这么黏人。”肖战捏上心动已久的宝宝肉,比想象中的触感还要软嫩。
“就是想了。”王一博埋进肖战的怀里,深吸了一口气,檀香味自然古朴,几乎没经过思考,王一博就坦白了刚才看手机的事情,“有个叫肖承的,让你明天回家吃饭。”
“你也去吧,好吗?”肖战低头,在王一博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你不怪我?”王一博疑惑。
言语未尽,肖战却懂了,他轻笑,声音温和坚定:“没有什么你不能看的。”
这是谁家男朋友(中下)
重生带系统,(伪)带球跑跑完了亲儿子把爹又送到了爸的身边。
E战A啵,有琑。
❤️💚
“渴不渴,要不要喝点什么?”肖战跟王一博一起陷进沙发里,毛绒绒的沙发盖和冷淡的装修风格形成鲜明对比。但王一博喜欢,肖战便琢磨着给李竹发奖金的事——没错,毯子是李竹临时买的,前后不过半小时。
“白开水就行。”沙发盖上垂着流苏,流苏底下挂着小爱心,王一博玩得不亦乐乎,握紧又松开,看着爱心回弹。
“好。”肖战倒了水搁在一旁晾凉,突然想起来什么,眼神复杂地盯着王一博,“一博,你还记得昨晚的事情吗?”
“啊?”王一博怔愣,疑惑的神情不似假装。
“没什么。”肖战摇头。话到嘴边反而不......
重生带系统,(伪)带球跑跑完了亲儿子把爹又送到了爸的身边。
E战A啵,有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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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不渴,要不要喝点什么?”肖战跟王一博一起陷进沙发里,毛绒绒的沙发盖和冷淡的装修风格形成鲜明对比。但王一博喜欢,肖战便琢磨着给李竹发奖金的事——没错,毯子是李竹临时买的,前后不过半小时。
“白开水就行。”沙发盖上垂着流苏,流苏底下挂着小爱心,王一博玩得不亦乐乎,握紧又松开,看着爱心回弹。
“好。”肖战倒了水搁在一旁晾凉,突然想起来什么,眼神复杂地盯着王一博,“一博,你还记得昨晚的事情吗?”
“啊?”王一博怔愣,疑惑的神情不似假装。
“没什么。”肖战摇头。话到嘴边反而不知如何说出口,如果是让他不高兴的事情,不提也罢,只是怎么样能让崽崽不起疑心的同时又给他检查身体呢。
“战哥,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重来一遭,王一博对肖战的情绪变化敏锐不少,而且对方吞吞吐吐太过明显,他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有话就说嘛,咱俩藏着掖着做什么。”
“回家说吧。”肖战掩饰性地喝了口水,手指摩挲着杯壁,活络的思维随着动作逐渐安静下来。
“好。”王一博不再纠结,实在不行问琑儿吧,但愿他没睡得跟小猪一样。
肖战有心想多陪陪王一博,失而复得的珍宝理应好好捧在掌心。但抛开情爱,他还是公司的顶梁柱,公司上下那么多人指望着吃饭呢。于是他跟王一博没腻歪一会,就老老实实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了。
所幸王一博也不是个黏人的,肖战忙,他就躺在沙发上看比赛。
咚咚——
阳光,蓝天和微风,油画版闲适的场景不过半个钟头,便被突兀的敲门声拽回了办公楼。
肖战抬头,没什么情绪地说了声进。
“肖总。”李竹早就预料屋里会多一个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松氏代表找。”
“松阳?”虽然思考了一会,但肖战还是成功从犄角旮旯里扒拉出这么一个人来,“他来做什么?”
“额,说是找您有事。”李竹讪笑,停了两秒,补充道,“他在会议室。”
“行。”肖战敲了敲文件板,“让他等着,我马上过去。”
李竹和肖战说话的期间,王一博看似在看比赛,实则心神早就飞出去了。他跟琑儿联系上,翻了下上一世的剧情,也是从犄角旮旯里找出关于松阳的部分。
松阳,松柏娱乐的老总,难得一个有钱人中的泥石流。众所周知,有钱的玩得花玩得花的不差钱,但松阳不一样,在一众大腹便便的老板中间,年近三十二的松阳算得上年轻,无不良嗜好,即使手底下俊男靓女不缺,也没做过出格事。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要不是一心喜欢着肖战,都有理由怀疑他早已看破红尘心中只有前程。
所以,总结来说,这是个情敌。
王一博吓得一激灵。之前对肖战不来电,有没有情敌另算,但今时不同往日,留作隐患他是乌龟王八蛋。
再说了这也没到剧情节点啊,松阳这时候来干嘛!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一博,我出去一趟,饿了让李竹买饭。”肖战也疑惑松阳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上次定好的时间是20号,也就是五天后,他可不觉得松阳此番是要带什么好消息过来。
“我不能跟着吗?”王一博适时开口,在两人的目光投过来时无辜地眨了眨眼,他向来是知道如何使用自己的脸,“事情很机密吗?”
“倒也不是。”李·颜狗·竹,成功迈入王一博的美貌圈套,连说话都不自觉柔和许多,“他这算不请自来。”
“李竹。”肖战蹙眉,“话有点多了。”
“嗻。”李竹冲王一博笑笑,拔腿就跑。他平常不多嘴,但这不是为了守护老板的爱情嘛,全公司上下谁不知道松阳喜欢并追求肖战。也就第一次来公司的王一博不知道了。
唉,心疼。
“不请自来?”王一博不高兴地望着肖战,素来盛满笑意的眼睛此刻遍布乌云,仿佛下一秒要落下一场大雨,“我打扰到你们了?”
肖战本能地觉得气氛有点怪异,但又说不上来,好脾气地解释:“没有,你最重要,不打扰,我之前跟他谈了合同。”
“但约定时间也不是今天啊。”王一博生气了,泄愤地蹂躏毛毯的小爱心,“那你去吧,我和琑儿马上就搬出去,给你们腾位置。”
“什么跟什么呀,这怎么又扯上琑儿了。”笑意就像咳嗽,泄了一声接下来就忍不住,非人为能控制。肖战笑了个够,才过去蹲下来,捧着王一博的手捏了捏,从手背抚到指尖,“搬出去,搬去哪?”
“你管我。”王一博越想越气,上辈子加这辈子的肖战来哄他也会生气的气。与此同时他大约也能体会到,上辈子肖战爱而不得的无力感,虽然说出来有点酸,但事实比这更酸。
王一博不吭声,肖战心里没底,一失神,摁着人的手背力气大了点,擦红一小块。
“肖战额!”王一博不可置信,狗狗眼瞪得圆溜溜的,“你报复我?”
“没有,天地良心。”肖战举着双手,欲哭无泪。
这是谁家男朋友(中上)
重生带系统,(伪)带球跑跑完了亲儿子把爹又送到了爸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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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这一觉睡得算是,前半段水深火热,后半段如沐春风,契机是什么他无从知晓,只觉得醒来分外清爽,重活一遭他看透了许多。上一世爹不疼娘不爱的,好不容易遇上个爱自己肖战,还因为自己的自卑让那样好的人落个惨烈的下场,当然,这辈子不会了。
“爹爹,醒啦。”琑儿趴在地上玩玩具,地毯铺着他也不怕凉。
“怎么趴地上。”王一博打了个哈欠,伸了懒腰,走到窗户边上把窗帘拉开,阳光俏皮地盈满整个卧室。
“玩玩具。”琑儿把积木收起来,小企鹅姿势跑到王一博身边,“爸爸已经上班去了,我们吃饭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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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这一觉睡得算是,前半段水深火热,后半段如沐春风,契机是什么他无从知晓,只觉得醒来分外清爽,重活一遭他看透了许多。上一世爹不疼娘不爱的,好不容易遇上个爱自己肖战,还因为自己的自卑让那样好的人落个惨烈的下场,当然,这辈子不会了。
“爹爹,醒啦。”琑儿趴在地上玩玩具,地毯铺着他也不怕凉。
“怎么趴地上。”王一博打了个哈欠,伸了懒腰,走到窗户边上把窗帘拉开,阳光俏皮地盈满整个卧室。
“玩玩具。”琑儿把积木收起来,小企鹅姿势跑到王一博身边,“爸爸已经上班去了,我们吃饭也去吧。”
“嗯。”王一博抱起琑儿,回想着这段时间应该会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们去干嘛?”
“当然是宣示主权啊。”琑儿看呆瓜一样的眼神看他,“追夫还需要我带嘛。”
“小孩子家家,老实点。”王一博恼羞成怒地打琑儿的小屁屁。
“我不小了。”琑儿一本正经地板着脸,乍一看真挺唬人,“我只是看着小。”
“哦。”王一博对突然冒出来的亲生儿子的生平不感兴趣,下楼去找陈姨讨饭吃。
“一博醒啦?”砂锅咕噜噜地响,雾气被顶头的抽油烟机吸过去,陈姨在收拾肖战吃过的碗筷,恰巧这时候王一博下来了,“饿不饿,粥马上好了。”
“谢谢陈姨。”王一博感激地笑,把琑儿放下来,琑儿双脚刚着地就哒哒地跑到陈姨身边。
“奶奶做的饭好香香。”琑儿有分寸地揪着陈姨的衣摆,仰着头,嘴巴跟抹了蜜一样,小蜜蜂呜呜地飞,到处是香气,“好喜欢奶奶做饭。”
“喜欢啊,就多吃点。”陈姨擦干净手,蹲下来,很喜欢奶乖奶乖的琑儿,她抬头看向王一博,询问,“可以抱吗?”
“当然可以。”王一博干站着有些不自在,主动把碗收进厨房的水池。
“剩下的我来就好。”陈姨抱了一会就放下来,不忘本职工作,“粥好了。”
陈姨做饭真的香,海鲜粥浓稠,鲜香不腻,王一博没忍住吃了两碗。琑儿只喝了一小口,吃了辅食,又抱着奶瓶嘬。
“肖总,前台有人找。”李竹敲了两下门。
“谁。”肖战头也不抬。
“他说姓王,因为没有预约在大厅等着。”李竹道。
肖战抬起头,挑眉:“你说姓什么?”
“王。”李竹拿捏不住肖战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
……
真快。
望着老板离去的身影,李竹麻木地想,不过几息,便连衣角都看不见了。
肖战从电梯下来,远远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王一博坐在椅子上,低头扒拉着手指,扒拉无聊了就去看外面的小鸟。
举动单纯得像小孩,肖战看得心软。
“等久了吧。”电梯到大厅不过一两分钟的路程,但是要见王一博,肖战是用跑的,到跟前,他没忍住压了压王一博翘起来的头发,等人抬头了露出个笑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手机忘带了。”提到这个就脸热,王一博不满地拱鼻子,心虚但理直气壮,“而且你也没给我存号码,怪你。”
“好,怪我。”啵崽说什么他都应着,直到对方找不出什么话来讨伐,肖战才牵着王一博的手要去办公室。
“等一下。”王一博拽了拽,滞感让肖战停住脚步。
“怎么了?”肖战感到疑惑,柔声问,难道是不想牵手?这可不行。
肖战天马行空地想。
“那个,我打车钱是前台小姐姐付的,你把钱给人家。”王一博越说,脑袋耷拉得越低,好丢人好丢人。
“好。”肖战盯着王一博的发旋看,越接触越觉得王一博可爱,可爱到爆炸,心里跟塞了颗半化不化的棉花糖似的,甜腻腻的,“小徐,等会跟李竹报销。”
“好嘞老板。”小徐笑靥如花,但不是为了那点钱。前线磕CP啊,不要太爽,老板不愧是老板,脱单速度杠杠的。
趁着两人往电梯走,小徐飞快摁下快门键,发在小群里。
【嘘嘘嘘】:快来磕CP。
【霏霏匪】:哇哦,老板对象?
【黄黄不黄】:你们都没事干啊啊啊能磕,谁来帮我把策划案写了,俺也要磕!
【嘘嘘嘘】:谢邀,自己写吧。
【黄黄不黄】:呜呜呜小徐还是你轻松。
【嘘嘘嘘】:一般般啦~
小徐笑得一脸灿烂,飞速打字发表自己的感言。
“你好,找肖总。”桌子被敲了两下。
小徐本就是摸鱼,怂的要死,手一抖手机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她的心在流血,得体的笑容却挑不出错处:“有预约吗?”
“有。”来人把名片递过去,“松阳。”
“好的请稍等,我这边跟李哥联系一下。”小徐拨去电话,得到确认的回复,先笑了下,而后说,“请您到会议室去稍等一下,需要我为您带路吗?”
“不用,谢谢。”松阳摆摆手。
小徐微笑着目视松阳远去,待彻底看不见人以后,四处张望,赶忙从地上捡起手机。
【嘘嘘嘘】:哟西,骚扰咱们肖总的那位又来了。
这是谁家男朋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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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战A啵,有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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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重生了吗?不是才和谐地吃完一顿饭吗,为什么还是这样!
「肖战,你为什么要来,你为什么要管我,我就是个懦夫啊!」
王一博呆滞地看着火舌逐渐爬满肖战的身体,心痛到失语。他想去救火,再不济和肖战一块去了,可想法只是想法,他甚至连身体的控制权都没有。
他只能被迫一遍遍回顾肖战的痛苦,细节到王一博能清楚地知道在第几秒肖战皱了眉头,在第几分会看不见肖战的脸,又在第几时,一切推倒重来。
“一博,一博,醒醒。”肖战拧着眉,声音却柔得过分,他心急,又怕吓到处于梦魇中的人儿。
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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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战A啵,有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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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重生了吗?不是才和谐地吃完一顿饭吗,为什么还是这样!
「肖战,你为什么要来,你为什么要管我,我就是个懦夫啊!」
王一博呆滞地看着火舌逐渐爬满肖战的身体,心痛到失语。他想去救火,再不济和肖战一块去了,可想法只是想法,他甚至连身体的控制权都没有。
他只能被迫一遍遍回顾肖战的痛苦,细节到王一博能清楚地知道在第几秒肖战皱了眉头,在第几分会看不见肖战的脸,又在第几时,一切推倒重来。
“一博,一博,醒醒。”肖战拧着眉,声音却柔得过分,他心急,又怕吓到处于梦魇中的人儿。
念着刚把人接回来,避免操之过急,肖战让陈姨把主卧旁的房间收拾出来,王一博和琑儿在隔壁睡。半夜迷迷糊糊的,肖战听到门口有敲门声,打开来是琑儿,琑儿流着眼泪,小脸哭得通红,说爹爹难受,醒不过来,于是出现了上面那一幕。
“爹爹,爹爹。”琑儿哭嚎着,小手推搡王一博的胳膊。联系被单方面切断,他怎么也叫不醒王一博,这可是亲爹,百分百保真的啊,他怎么能不着急。
“战哥,战哥…对不起……”王一博呓语,身子不再发抖,呼吸也趋于平稳。
肖战凑的近,正好听见那句话,虽不明就里,但也没说什么。
“明天让医生来看看。”肖战坐在椅子上,把琑儿抱起来,轻声哄,“琑儿不哭,眼睛都红了。”
“爹爹,要爹爹。”琑儿的小胖胳膊搂着肖战的胳膊,紧紧贴着,“爸爸不走,爹爹怕,琑儿怕。”
“好,不走。”肖战偏过头,王一博睡得熟了,只是眉头还皱着,他伸手抚平,留恋地又摸了两下。
琑儿没吭声,一个劲往肖战怀里拱,等人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才悄声开口:“爸爸,你喜欢爹爹嘛。”
“嗯?”肖战哑然,“琑儿为什么会这样问。”
琑儿皱着小脸,活脱脱一苦瓜幼崽:“你要是不喜欢爹爹,为什么会有琑儿呢?”
肖战没说话,安抚地一下下拍着琑儿的背,视线没有聚焦,任凭思绪放空。
喜欢,应该喜欢吧,那晚看着人粉红的,从头到脚,羞涩得像朵初放的牡丹,那一刻他的心脏不正常地鼓动,鬼使神差地标|记了对方。
除开那晚,今天是他们第二次见面,说来也好笑,此番重逢隔了多少思念,他连孩子都有了。
“爸爸?”没得到回答,琑儿有点不高兴,小手拍着肖战的胸膛试图把对方的注意力拉回来,“爸爸。”
“怎么啦。”小孩的劲不小,别看琑儿才三岁,那一巴掌差点给肖战魂打出去。
“对不起爸爸,是不是打疼你了。”琑儿瞅着肖战的表情不对,往前拱了拱,对着被打的地方吹气,“只是想爸爸理理我。”
“没关系的琑儿。”肖战垂眸,心中钝痛。是了,那么些年琑儿的身边只有一博,他不敢想象琑儿问他爸爸是谁的时候,一博会有多无助。
得亏琑儿不知道肖战的心理活动,不然得笑出来:其实爸爸,我跟爹爹前天才认识。但你放心,我绝对是你俩亲生的。
一夜无梦。
肖战是窝在椅子上睡着的,四肢伸展不开,憋屈的很,生物钟让他早早醒了,睁眼看见的是王一博浓密的睫毛。
?!
视觉震惊传感给大脑,然后再是身体,肖战猛地一僵,以龟速往床下挪。心惊胆战的一番操作后,总算是下地了。
床上的一大一小睡得正香,琑儿乖乖地贴着王一博的后背睡,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和王一博亲密无间。但是,他怎么上的床,有这么饥|渴吗!
肖战好想把自己一巴掌拍晕,但他忍住了,就凭他的手劲,这一巴掌下去俩崽都得醒。
嚯,感情琑儿那么大劲还遗传了自己。肖战思绪乱飞。
“陈姨。”洗漱好下来,肖战看见陈姨已经把早餐端上桌了,小笼包虾饺沙拉,还怪丰盛,“还有吗?”
“王先生和小宝的还没做,等他们醒了吃热乎的。”陈姨是看着肖战长大的,眼瞅着人成家立业,孩子都有了,笑容发自内心,像朵太阳花。
“陈姨,你叫一博就行了,不用那么生疏。”肖战喝了口牛奶,一杯下去了才发现不是咖啡,“姨,你是不是泡错了。”
看着肖战一嘴圈的奶沫,陈姨又好笑又着急:“抱歉抱歉,这不想着给小宝喝的,冲错啦。”
“姨,他们来了你更喜欢他们了是不是?”肖战佯装难过,擦嘴巴的时候顺带抹了下眼睛。
“哎呦,你跟小孩子吃什么醋。”陈姨带笑的嗓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叮叮当当的锅碗瓢盆的声响,浓浓的烟火气。
这是谁家男朋友(上)
又名《重生后我有宝有对象脚踹渣渣手打流氓》
重生带系统,(伪)带球跑跑完了亲儿子把爹又送到了爸的身边。
E战A啵,有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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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想吃冰淇淋。”琑儿闹着要跟王一博出去采买,没走几步就说累,王一博把他抱着,刚走出小区又扑腾着要冰淇淋吃。
“琑儿!”王一博有些生气,啪啪打了两下琑儿的屁屁,“不许胡闹。”
琑儿呆了下,跟奶奶在乡下养的大鹅一样扑腾:“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
“不许吃。”王一博也恼了,从生下琑儿开始他就是一个人拉扯,对伴侣的信息素依赖让他时不时会崩溃暴躁,莫名的,王一博想哭,“我不要你了,你就在这待着吧。”
王一博把琑儿抱下来放在地上......
又名《重生后我有宝有对象脚踹渣渣手打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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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想吃冰淇淋。”琑儿闹着要跟王一博出去采买,没走几步就说累,王一博把他抱着,刚走出小区又扑腾着要冰淇淋吃。
“琑儿!”王一博有些生气,啪啪打了两下琑儿的屁屁,“不许胡闹。”
琑儿呆了下,跟奶奶在乡下养的大鹅一样扑腾:“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
“不许吃。”王一博也恼了,从生下琑儿开始他就是一个人拉扯,对伴侣的信息素依赖让他时不时会崩溃暴躁,莫名的,王一博想哭,“我不要你了,你就在这待着吧。”
王一博把琑儿抱下来放在地上,任凭他在地上打滚。
“啊啊啊啊冰淇淋冰淇淋~”琑儿小声小声地喊,不会产出噪音,但王一博实实在在能听见。
“琑儿!”王一博吼了声,眼泪不自觉掉下来。平时琑儿很乖的,根本不会无理取闹,今天是怎么了,难道真的要给他找个爸爸么……
王一博失神地想。
“这个孩子你还要吗?”突兀的声音扰乱了王一博的思考,没等对方回答,来人将琑儿抱了起来,神奇的是琑儿竟没再哭闹了。
“要,不好意思。”王一博擦干净眼泪,但哭腔怎么也盖不住,“吓孩子玩的,太闹腾了。”
眼泪流尽了,擦完了,视线才清晰,王一博伸手想去抱孩子,那人却后撤一步,语调听不出什么感情:“那怎么没想过找我呢,王一博。”
王一博伸着的手一颤,没吭声。
琑儿看看这看看那,小手扒拉着肖战的脸,软软地喊了声:“爸爸。”
“乖。”肖战揉揉琑儿的头发,微微低头和他额头抵着,“琑儿对吗?”
“是的。”琑儿偏头,见爹爹没有哭了,继续和肖战说话,“你是爸爸。”
“你怎么知道我是爸爸呢?”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可肖战希望从琑儿口中听到,这也是王一博的态度。
“因为……”
“因为我想你。”王一博急切地打断,手指蜷起又松开,朝肖战走了过去,像是迷路的小猫重新回到主人身边,“我想你了,肖战。”
“那我们回家吧。”既然人回来了,肖战没那么蠢非得现在问个明白王一博当初离开的原因。此刻,他全然不见工作时的冷硬,柔和了嗓音,对着王一博也对着琑儿,“家里什么都有,缺什么再添。”
“谢谢爸爸~”琑儿甜甜地说,吧唧在肖战侧脸上留下一个口水印。
“不客气琑儿。”软软一团抱着很舒服,肖战觉得怀里的宝宝越看越可爱,眉眼像王一博,奶膘也遗传了他,幼齿得很,“那一博,我们回家。”
“好。”王一博点点头。司机还有一会儿才来,他站在肖战身边等,嗅到了淡淡的雪竹味道,如果没记错,是肖战的信息素。
王一博小心翼翼地嗅了几口,清冽的香味缓解了信息素依赖带来的情绪波动,
「你主动点啊,拜托这可是肖战啊,前世默默守护你那么久,你这辈子能不能,莽一点。」蓦地,脑海里响起琑儿稚嫩的声音。
「别急别急,我在酝酿,那我跟他刚见面就那么热络,人家不得觉得我是为了拿点好处来的。」王一博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肖战,对方正望着远处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索性自己也低着头,以免和琑儿在脑海中对话的样子很傻,在肖战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哎呀,爹爹你别害羞,让本琑给你来个神助攻。」琑儿昂首挺胸斗志满满。
「别,还是我自己来吧。」王一博婉拒。
轿车停到跟前,三人中只有肖战反应过来,琑儿在怀里抱着看不出什么,反正王一博是呆的很明显。
“一博,上车了。”身旁人久久不动,肖战没先上去,拍了拍王一博的肩膀,看人明显颤了一下,眼神逐渐清明,投来疑惑的目光,他才笑,笑容比阳光灿烂,“发呆呢?”
“昂。”王一博有些脸热,还是承认了,这副模样落在肖战眼里像只绒绒的布偶猫,怎么看怎么欢喜。
目睹一切的琑儿:感觉不用我助攻捏……
【时来允转】死前亲了死对头一口(后记)
时影在老君山上待了多少年没有人知道,甚至连他自己都记不太清了。往日的生活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唯有谢允出现后那层雾被抹开了去,记忆才终于鲜亮起来。
可能是一千年前,也可能是两千年前,时影还不是时神官的时候。
那时候的少年人意气风发,也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打遍天下无敌手。
那时候的飞升还没有那么困难,可能是灵气充足,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几乎每隔十年都会有新的大能飞升,而时影被所有人寄予厚望,当时修真界有不少人都预言,他将会是有史以来飞升最早的修真者。
时影仗剑执花走了天下百年,好不快活。在这期间他认识了一位志同道合的好友,同为天之骄子,时影的修为还要...
时影在老君山上待了多少年没有人知道,甚至连他自己都记不太清了。往日的生活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唯有谢允出现后那层雾被抹开了去,记忆才终于鲜亮起来。
可能是一千年前,也可能是两千年前,时影还不是时神官的时候。
那时候的少年人意气风发,也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打遍天下无敌手。
那时候的飞升还没有那么困难,可能是灵气充足,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几乎每隔十年都会有新的大能飞升,而时影被所有人寄予厚望,当时修真界有不少人都预言,他将会是有史以来飞升最早的修真者。
时影仗剑执花走了天下百年,好不快活。在这期间他认识了一位志同道合的好友,同为天之骄子,时影的修为还要高他一层,但是担心前路再无知己,他与当年好友约定好一起飞升。
起码当时的时影认为他真的遇到了知己。
而今时光荏苒,时影擦去嘴角的血迹,平视不远处的人,或者,神。
谢允脸色苍白,不知道解药什么时候起作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但是他被时影单手护在怀里,在九重天那么密集的追杀之下,一根头发都没有被碰到。
反观时影,白衣染血,已经快要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他看着那个光风霁月的神,冷冷一笑:“怎么,你成神之后还是只会靠眼泪吗?”
他面前的昔年故友手持折扇,周身仿佛有金光闪耀,看上去确实人模狗样的。但是时影只说了一句话就让他的表情隐隐出现了扭曲,那种矜贵感立刻就裂开了一条缝。
所以说,人的本质是早就注定的,哪怕披上了一层再光鲜亮丽的皮都挡不住骨子里的卑劣和阴暗。
清季神君身上一点血没沾,可是时影就是压了他一头。明明他不染纤尘,高不可攀,而时影满身是血,狼狈不堪。
满身血的人才冲破自己亲手下的封印,此刻看上去冷静,内里却如同火山喷发一样早已一团乱麻。那些被他压制了几千年的恶心反扑而来,他才清楚这个人还是这么让他恶心,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淡忘了当年的事。
“我以为你学会收敛了,时影,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知好歹。”清季的声音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
“不是当年你跪着求我把飞升的机会让给你的时候了?”时影毫不留情地嘲讽。差点忘了,他从来不是什么喜静淡漠的人,当年鲜衣怒马,年少轻狂,正是热血沸腾的时候。
此后为了压制那些如同深渊一样的情绪,他所幸断情绝爱封印了自己的情绪感知,所以慢慢变成了时神官。
后来他遇到了谢允,终于又变成了时影。
此刻,只剩下一个垃圾需要解决了。
“住口!”清季暴跳如雷,神的威压倾泻而来。他满意地看到时影的身形晃了一下,连带着他怀里抱着的那个不知道哪来的魔族小崽子也痛苦地蜷起了身体。
现在的时影已经斗不过他了,他飞升了千年之久,又有各种珍宝供养,而时影,刚刚经历了一场天劫,去恶斗一番生拔了龙的一节脊骨,还被九重天追杀到如今,早已是强弩之末。
只要杀了时影,这个世界就没有能拿过去那段时光威胁他的人了。
清季加重了威压,他沾沾自喜,神对这些修真者,甚至连动手都不用,只要稍微释放一点气息就能碾死他们。
正当他愈发地自信时,时影却轻轻笑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也是神?”
天劫已受,只是时影没空去接受九重天的欢迎仪式,直接一去就拔了清季神君作威作福的坐骑的一截骨头。
如此声势浩大,天帝自然震怒,要把这个不识好歹的修真者狠狠惩罚一番。天帝的原话是,带回来教教规矩,别把九重天当成凡界那种好勇斗狠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时影感受到的是追杀而不是追捕,想必也只有一个人明白了。
更加悍然纯粹的灵力爆裂开来,周围的天兵天将全都被震开,时影往九重天而去。
清季被震慑到后愣了一瞬,但是迅速反应过来追了上去。
时影抱着谢允,不便斗争,于是又受了几道剑伤。
他像是体力不支,刚刚进入九重天的门就停了下来。
而害怕事情败露的清季已经杀红了眼,眼见着杀人有希望,立刻冲了上来:“时影,受死吧!”
金石相撞的清脆声响几乎响彻九重天,清季看清了挡住自己的武器——一支通体漆黑的长矛。少年犹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的脸豁然出现在眼前,少年扬起一个邪气的笑,手上用力。
清季就这么被一个修炼了几百年的毛头小子挑飞了出去,听见动静赶过来的神仙都看到了这一幕,纷纷站定不知该作何反应。
“当时九重天劫雷劈下,你推我出去挡雷,然后在我濒死的时候哭着告诉我你想飞升,我便不多说什么了。之后你想杀我,却又因为九重天不允许无故杀孽放弃,我也不多说什么。我自封七情六欲,安然在老君山几千年,你却连无辜小儿都不肯放过,李青,你当真是丧心病狂。”时影身姿卓然,站定淡淡道。
而谢允扛着长矛,已经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轻盈和法力的进益,闻言他立刻一脸鄙夷道:“原来就是你给我下的毒!当真是好不要脸!”
“这种毒虽然毒性猛烈,一不小心就会致死,但若是及时服下解药,而中毒者顺利苏醒,就能让修为更上一层楼。是以当时不少人走这种歪门邪道,九重天便禁止了这种毒出现在九重天以外的任何地方。不巧得很,谢允中的恰好就是这种只应天上有的毒。”
时影这次是对着周围的神仙解释的。
清季一直在地上没爬起来,连说话都做不到,不是他不想动,而是时影的压制将他严丝合缝地压在地上,就像是很多很多年以前,他永远只能仰视着他,在他身边只能当个普通庸才,但是他又实在舍不得时影带来的资源。
“臭不要脸。”谢允骂道。
“此后种种,便交由天帝亲自决断吧。我和谢允静候各位。”
众神这才发现天帝不知何时已经赶到了。
而时影和谢允,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连带着地上的李青一起。
老君山轰然倒塌,宋玉清和沈珏却一直没走。
无他,只是有一种预感,一切从这里开始,一切也会从这里结束。
所以他们意外目睹了一场来自于九重天的迟到了千年的审判。
罪人李青,擅用职权,亵渎神职,除去神籍,贬为凡人,终身不得修炼。再有错事,交由新神时影一手处置。
“你最好不要继续作恶。”谢允显然不太满意这个结果,只好踢了李青一脚泄愤。
按他们魔界的规矩,技不如人就乖乖受死,这些贯来爱表面功夫的人成了神也还是这么磨磨唧唧。
众神散去,当年的恩怨终于告一段落。
时影打发了想找他谈谈的天帝,只答应三天后回九重天商谈,后面便转向谢允。
他抬手修复了老君山,却没回复那被削了一块的山头。又扔给沈珏一个储物戒,连带着里面的天材地宝一起当做谢礼。
老君山寂然如初,此方天地终于只剩下了时影和谢允。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你之前为何要亲我了吗?”时影问。
七情六欲恢复后只是让他更加光彩照人,起码谢允看着他的笑颜,一个拒绝的字都说不出来。
“打了那么久,亲一下而已。”
“亲一下而已?”
“时影你飞升了怎么变啰嗦了?”
“那再亲一下吧。”
他们的故事未完待续,但是我只能写到这里啦。
谢谢大家发的评论,我真的心软软,写文何尝不是我的精神食粮,每次看到点赞评论都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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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来允转】死前亲了死对头一口(下)
老君山还是如同往年那样覆盖冰雪,终年不化,山上鲜有生灵踏足。
不过不知为何,这座山像是被人硬生生削了,远看秃了一块,有些滑稽。
小木屋周围的禁制开了个口子,局外人终于得以窥见这座山上的近神迹。
从踏入木屋的那一刻起,空间阵法在脚下交错呈现,灵力在阵法中穿梭交织,轮转到自己该去的地方。
里面有山水花鸟,亭台楼榭,一步一景,一步一季,全凭主人心意。
谢允靠坐在其中一个亭子里,对着亭子中间怡然煮茶的人道:“原以为你真是个潜心修炼的,没想到如此会享受,净是表面功夫。”
时影显然是习惯了他这种说话方式,闻言只是淡淡地斟了一杯茶,“潜......
老君山还是如同往年那样覆盖冰雪,终年不化,山上鲜有生灵踏足。
不过不知为何,这座山像是被人硬生生削了,远看秃了一块,有些滑稽。
小木屋周围的禁制开了个口子,局外人终于得以窥见这座山上的近神迹。
从踏入木屋的那一刻起,空间阵法在脚下交错呈现,灵力在阵法中穿梭交织,轮转到自己该去的地方。
里面有山水花鸟,亭台楼榭,一步一景,一步一季,全凭主人心意。
谢允靠坐在其中一个亭子里,对着亭子中间怡然煮茶的人道:“原以为你真是个潜心修炼的,没想到如此会享受,净是表面功夫。”
时影显然是习惯了他这种说话方式,闻言只是淡淡地斟了一杯茶,“潜心修行与吃苦受困有何必然联系吗?”
谢允就笑了,“还是你爽快,我最见不得你们那些修真者,能力不行还非得硬吃苦,人生在世不及时行乐还有什么意思。”话虽这么说,他暗暗感受着阵法中的灵流痕迹,心知这样耗神的阵法对布阵者的要求之高,何尝不是一种修行。何况时影现在还能给他泡茶。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选择罢了。”时影没有好为人师的习惯,尤其是对这位混世魔王,隔空移了一杯茶过去就不再多言。
谢允如同牛饮水一般灌了一口,被烫的直跳脚:“时影你要害我!”
“暴殄天物。”时影吐出四个字。
“故作姿态。”谢允吹了吹茶水,一口喝干了。
这是距离他们初次见面的第210个年头。修真者动辄闭关修行,百年飞逝而过。谢允自从第一次被打得卧床修养半月后,隔一段时间就要来骚扰时影。他每次来挑战时影都大张旗鼓,也没空再去折磨那些普通的修真者,修真界倒是对时影感恩戴德。
虽然他次次都赢不了,但时影也能感觉到每次这个年轻人的进益都不是一星半点。如此恐怖的修炼速度,想要和他打成平手也只是时间问题。
时影并没有考虑他被打败的可能。
谢允有时闭关,时影就能得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清净。最近应该是遇到了瓶颈期,谢允三十年没有闭关,来老君山倒是越来越勤。
最近一年他几乎天天都来,来了也不嚷嚷着找时影打架了。时影从最初的烦不胜烦到现在的接受良好,其中两百年的艰辛自不必说。
只是没想到谢小爷竟然是个出奇有耐心的人。
他今天在时影这里待了三四个时辰,往常这个时候已经准备回去了,今天却迟迟不动。
时影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是什么都没说。这位魔族小世子行事不按一般规矩来已经是常态了。
谢允看了一眼时影,又把视线落到亭子外的景色上,忽然问道:“时影,你嫌我烦吗?”
他说话的语气还是带着欠欠的劲儿,仿佛时影敢说一个“嫌”字就立马翻脸,时影抬眼看过去,只有一个潇洒恣意的背影。
时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他仔细想了想自己到底烦不烦谢允。思索之后的答案是,虽有麻烦,但乐在其中。
那边谢允似乎是等烦了,从座椅上跳下来,气势汹汹地放下杯子:“小爷我愿意来找你是给你面子,懂不懂?”
时影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淡淡地笑了一下。
其实他很少笑,在老君山上待的时日不见人影不见生灵,各种感情都淡漠得近乎于无。认识谢允这两百年是他情感最丰富的时间。
“走了!”谢允气呼呼地转身要走。
时影想了想,拉住了谢允的胳膊,在他眉心轻轻一点。
一道白光闪过,谢允没感觉到任何变化,时影就已经松开了手。
“你干什么?”谢允一脸警惕。
“一个安神的小玩意儿。”时影轻轻颔首。
“多此一举!”谢允转身就走,但是听起来没有那么不开心了。
明日再哄吧。时影看着他的背影,想。
第二天时影没有泡茶,而是为谢允备了一坛子酒。他曾经闲来无事在老君山种过桃树,为了维持桃树生长的适合环境阵法日日不停,最后开了花但是没结果。时影觉得这桃花比自己还难养活,不能白费灵力,于是酿了几坛子酒。
除了那些失败品,最后也只剩下三坛。
他自己闲来无事喝了一坛,上次谢允被他打得太惨,缠着要讨说法,他给缠的没办法送了一坛,此后谢允次次来都问他要酒。
倒不是时影舍不得酒,只是桃花酒都是东埋一坛西埋一坛,时光几度轮转,他也记不清到底埋在哪里。最后一坛也是前不久才挖出来。
然而这日,从晨光熹微到月至中天,谢允都没有来。
时影略微怅然。
但是谢允原也不是每日都来,昨天走之前也没说第二天一定会来。还是他太过想当然了,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时影挥袖收了那坛子酒,枯坐一天,感觉有些无聊。
他开始想以前谢允不来的时候自己是怎么过的。无非是泡茶,布阵,修行,还真是……很无聊啊。
那认知谢允之后呢?好像没什么不同,和他进行一场结果已知的切磋,然后谢允在这里坐上一坐,他照常做自己的事情,也就是偶尔会和谢允说上几句话。
似乎也没什么大差别。
但是,时影想,还是不一样的。
就是不一样的。
第三日谢允还是没来。时影闭上眼睛,隔空感知了一下某个印记,还是完好无损的,又坐回去继续泡茶。
他想自己应该是过得太过顺心了些,这还得拜那个混世魔王所赐。
时影有点烦躁。自从认识谢允,他烦躁的感觉就明显多了起来,却从没有哪次像这般激烈。
对时影来说,一分的情绪都算难得。若是被谢允缠着比斗是一分的烦躁,现在已经到了三五分,甚至眼见着还有更高的趋势。
时间的流速似乎变快了,也似乎变慢了。
月至中天,正在运转周身灵力的时影倏然睁开眼睛。他能感受到,他亲手打下的印记正在慢慢变得微弱,和他的联系也是若有若无,随时都可能断掉。
时影确实没说谎,这个印记是有安神的功效,是时影自己研究出来的小阵法。但是这个阵法是以主人的灵力为生的,只要消耗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的灵力就能一直发挥功效。还附带了一点探查功能,时影作为印记的制作者能够随时查看印记的运行情况。
现在印记和他的联系慢慢变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目前印记的主人要么灵流枯竭,要么性命垂危。无论哪种情况都不是什么好状况。
时影化作一道白雾,转眼就到了老君山高空,但是却不知道谢允在哪里。下次还是给阵法再加一个追踪的功能,时影懊恼。
有一个找人的办法有些笨,但是一定能成功,只盼着谢允能撑到那时候。
月光皎洁,如同玉盘一样的圆月中间立着一个白衣人,近神者的神识铺天盖地覆盖下来,以老君山为中心,铺向四面八方。
普通人七窍不开,没有感觉,仍然在梦乡之中。但是只要和修真沾点边的都在这一晚感受到了来自近乎于神的强大神识的威压感。
正在家中打坐的宋玉清试图感受一下这股神识的来源,结果“哇”地又吐出一口血。
那天把他背回宋家的沈珏——受了轻伤,被宋家家主留在家中当了门客,后来就一直没走——立刻运转灵力给宋玉清疏通经脉,话音又气又急:“你又如此冒失!这些年因为冒失吃的苦头还不够多吗?”
宋玉清接过他递的茶漱了漱口,闻言并不生气,而是嘿嘿笑着把沈珏拖回了床上。
他们都清楚,今晚过后,势必有一个地方要变天了。
只是不知道是谁惹了这般不得了的人物。
神识几乎盖住了整块西大陆,时影在其中看到无数魔族人或跋扈或残忍或悲惨或幸福的一生,这一片没有谢允,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时影皱眉,再次加强神识中的灵力。
感受到更加强悍的威压,宋玉清被沈珏拍了一巴掌,终于老实下来。“如果我没记错,这种强度的威压,可不是一般大能能做到的。”沈珏打开窗户,发现月亮中间那个几乎看不见的人影。
“能和这位神官有点关系的,这几百年也就一个谢允了吧。这是干什么?千里寻仇敌?”宋玉清跟着下了床。
神识寻人他们都不陌生,只是从来没见过覆盖如此广、威压如此强的神识。
忽然,那股存在感极强的神识收了回去,宋玉清和沈珏都感觉身上一轻。
“去看看?”宋玉清问。沈珏已经开始穿衣服了。
范围那么广的神识一时半会儿收不完,宋玉清和沈珏就顺着神识收束的方向赶了过去。好在神识的主人也在寻人的样子,速度并不是完全赶不上。
时影一路缩地千里赶到了西大陆最北侧,他能感受到谢允就在这附近,但是这里一片毒瘴林,四周全是悬崖峭壁,想要找到一个人还是太过困难了。而此刻,时影已经感受不到印记的存在了。
忽然,时影向后挥袖,刚从缩地千里阵法出来的两人差点直接去见阎王。
好在时影察觉到对方是谁及时收手,不过他此刻并不打算寒暄。沈珏和宋玉清交替使用缩地千里,还要加上备好的符咒的加持才好不容易跟上来,宋玉清气都来不及喘匀,断断续续道:“神官是不是要找谢允?我们……我们可以帮忙。”
“你怎知?”时影终于有了反应。他的神识再次覆盖了这片毒瘴林。
“因为这百年来,时神官只与谢允有过交集。观谢公子每次来往状况,二位似乎也并非是传闻中的那种关系。”沈珏斟酌着开口。他们确实有些冲动了,也怪他头脑一热就跟着宋玉清一起冲出来了。
传闻?等找到谢允倒是可以打听一下。时影冲他们略点了下头,沈珏心知这是时影同意他们一起了,松了口气。
时神官身上的气势还是过于可怕了。
他们一起往林子深处去,在时影周围,宋玉清和沈珏的神识显得没什么用处,于是他们就警戒四周,防止意外情况发生。
最后还是时影靠着强悍敏锐的神识探到了谢允的位置,时影瞬间就没了踪影。
慢一步赶到的沈珏和宋玉清很难形容那一刻眼前景带给他们的感受和冲击。
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的神官抱着满身血污气息微弱的魔族世子,一神一魔,一黑一白,善恶交织。
时影的气息一时没收住,方圆百里瞬间冻结,气温骤降。
他探了少年的脉,摸出他中的是一种他以为早已在世间绝迹的毒。这种毒有解药,但是材料样样千年难遇。时影在脑中飞快寻了一遍自己这些年的收藏,朱雀羽、饕餮血、万年冰,这些都可以去寻。但是少的那一种材料,龙骨,这个世界没有办法找到。
龙只在九重天上有,就算有,也不会平白让他抽骨。
他只能先封住谢允的经脉暂缓毒性,但是三日内找不到解药也是徒劳无功。
至于谢允是如何中毒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暂时不想去管。
总之,如今这个世界,没有他时影护不住的人。
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时影收敛气息,神情瞬间温柔下来,仿若冰雪初融。
谢允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没什么力气,然而一睁眼就看到了时影。人在将死之时会看到自己最想念的人,此话不假。只是可惜……谢允咳出一口血。
他几乎能确定这个时影是幻觉了,平常的时影冷得像是一块冰,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神情呢?时神官最是无情了。
谢允盯着时影看了一会儿,张了张嘴。时影以为他有话要说,于是低头靠近,他们的距离变得非常近。
谢允轻轻一探头,在时影嘴角落下一个带着血的吻。
那一刻时影感到地动山摇,他像是一个外表完好,实际已经炸了几回的壳子,天崩地裂一样的情感冲击快要冲破他不知道多久以前亲手给自己下的封印。
谢允沾满血的脸失了平时的活气,时影看到他眼角落下的一滴泪。
理智轰然崩塌,汹涌而来的情感伴随着被他刻意压制了千百年甚至更久的怨与恨,周围的悬崖峭壁又成了新的雪山,毒瘴林已经白茫茫一片,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要去九重天,所以不能入魔,时影的下唇已经咬出了血,将邪念全都压了下去,只剩下要去九重天的执念。
沈珏打了一个喷嚏,感受到了潮水一样的悲伤。宋玉清将他牢牢抱在怀里,运转灵力保持体温。
时影忽然抬眼看过来,神情冰冷,眼神却有温度。他抱着谢允来到沈珏面前,用灵力将谢允全身包裹起来。他像是在一个透明的温床里,身上的血污都被时影清了,看着只是睡着了。
“带他回老君山,替我照看一晚。”时影说。
“那你呢时神官?”沈珏小心地接过谢允,不解道。
“渡劫。”时影留下两个字,闪去了最荒无人烟的漠北。
宋玉清这才注意到黑云浓重的天幕,“神官要飞升了?”
沈珏还没来得及接话,就看见遥远的北方一道刺目的闪电,大地在那一刻亮如白昼。
数秒后,震天动地的雷声才传来,如同盘龙的粗壮九天玄雷像是要把与天争命的修行者劈死在那。
“走吧,时神官就是怕天雷连累我们。”沈珏率先收回目光,被时神官委以重任让他有种诡异的使命感,他和宋玉清靠着缩地千里一路将谢允带回了老君山。
老君山禁制认主一般,沾了谢允的福,他们得以见到庐山真面目。
“你说,谢允和神官,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还是不要随便好奇不该好奇的事。”沈珏安置好谢允,眼神警告宋玉清。
天雷劈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一身杀伐气的时影回了老君山。
他给谢允喂了一颗药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又冲守了一夜的宋沈二人点头致意,然后再次杀上了九重天。
“感觉……不一样了,神官应该是飞升成功了。”沈珏喃喃自语。
时影飞升成功的言论大肆盛行,有人说是去了九重天就不能下来,有人说是时影不想下来,时影本人却不见踪迹。
直到三日后,老君山上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冲天的浓烟让远在西大陆的人都看了个清楚。
千年沉寂的老君山轰然倒塌。
灰头土脸的宋玉清再次“哇”地吐出一口血,然后抬头看着悬在半空中的人,不,是神。
时影怀中抱着已经服下解药的谢允,俯瞰世间。
九重天追兵将至,千百年的恩怨也该了结了。
越写越觉得已经脱离了原先的设定,这个梗也不是完全还原了(对手指)
后面还有一篇后记,这篇没讲完的都在后记里
三次生活真的好迷茫好累啊
【时来允转】死前亲了死对头一口(上)
修真界第一人时影x魔界小世子谢允
淡然仙人x混世魔王
来吧,以前的梗,赶一下末末末末末班车
时影若说是修真界第二人,则没人敢称第一了。
传言说他已经修炼至巅峰,近神,只等着一场天劫就能彻底飞升成神。但是这片大陆上已经成百上千年不曾有过飞升,因此几乎全修真界都把目光落在了时影身上。
时影喜静,独居老君山上。不知道是因为时影还是老君山原本如此,山上常年覆盖冰雪,人迹罕至,连飞禽走兽也懒得光顾,倒是正和了时影的意。
不过这两百年绝对是时影最头疼的日子。
魔修那边出生了一个小世子,叫谢允,是个不折不扣的混世魔王。......
修真界第一人时影x魔界小世子谢允
淡然仙人x混世魔王
来吧,以前的梗,赶一下末末末末末班车
时影若说是修真界第二人,则没人敢称第一了。
传言说他已经修炼至巅峰,近神,只等着一场天劫就能彻底飞升成神。但是这片大陆上已经成百上千年不曾有过飞升,因此几乎全修真界都把目光落在了时影身上。
时影喜静,独居老君山上。不知道是因为时影还是老君山原本如此,山上常年覆盖冰雪,人迹罕至,连飞禽走兽也懒得光顾,倒是正和了时影的意。
不过这两百年绝对是时影最头疼的日子。
魔修那边出生了一个小世子,叫谢允,是个不折不扣的混世魔王。
魔修采取的修炼方式与修真者不同,修真者靠的是天地间至纯的灵气,魔修则是靠人间的邪气恶念修炼。
自古有正就有邪,魔修全都在西大陆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只要不主动挑事,也与修真界相安无事。直到谢允出生。
这位魔界尊者的儿子展示出了超乎寻常的修炼天赋,是个天纵奇才。未及弱冠就已经能和修真界的高手们平分秋色,而今他修炼不到百年,已经打遍修真无敌手了。可是这些高手们别管看着多年轻,可都是修炼了成百上千年的老家伙,和一个后后后后后辈比拼还没打赢,可实在是有些挂不住面子了。
于是千年冷寂的老君山迎来了最为吵闹的一天,各大修真世家、门派都派出来家门的代表,一家不敢上山打扰,于是他们就群聚而上,踩过老君山数年无人踏足的冰雪,到了肖战的住所前。
年轻点的修真者车沉不住气,嘀咕:“这么小一间木屋就是时影神官的居所?这看着也太寒酸了……”话音未落就被旁边的同伴杵了一肘子,这才发觉自己的失礼,闭上嘴不说话了。
时影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揉了揉额角,从木屋中走出来,一时间所有人鸦雀无声。
时影真的好像个神啊!他一袭白衣立在这冰天雪地里,越发衬的他眉眼漆黑,乌发如墨。他的神色淡淡的,没有被打扰的不耐,也没有被尊敬的欢喜。看上去像个摆在神殿供人瞻仰的神像。
他们尊称他一声神官,他也真对得起这个称谓。
“参……参见时神官!”资历最深的人率先反应过来,带头行礼。其他人连忙跟上。
“何事?”时影一句废话没有,开门见山。
被一个魔族的后辈打得落花流水要找场子这件事,说出来实在尴尬,于是众人都支支吾吾,说不出具体的请求。时影见状也并不浪费时间,转身就要走。
各位代表这才慌了神,这位神官可不是说拜访就能拜访的,据说是流芳宗这个最大的宗门里的镇宗长老——恒元仙君——日日呈上拜帖,才终于等到时影点头。不然他们连山都进不来。
刚才没管住嘴的修真者情急之下把所有情况全都如实相告,一点面子都没给那些大能留。各门派的人脸上都有些不好看,但也不能说什么。
“所以?”时影淡淡听完,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似乎没想明白这件事他能帮上什么忙。
“我们……我们想请时神官出山,挫一挫那个魔头的锐气!”大家七嘴八舌道。
时影被那乱七八糟的声音吵得头疼,却没表现出来,只觉得十分莫名其妙。这群人自己比拼不过,就要找他撑腰?他赢了又怎么样,又不代表他们的实力提高了,输了就是输了。
时神官各种情感都淡漠得几近于无,并不能理解有一句俗话叫:不吃馒头也要争一口气。
眼见众人越说越义愤填膺,他抬手示意安静,于是周遭又瞬间落针可闻,时影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听到一声清亮又不羁的嘲讽:“原来打不过就来这里搬救兵吗?我五岁就不这么干了。”
他这话说得是真犀利,恶毒,恶毒啊!有些暴脾气的被气得手发抖,感觉心梗了。
时影眉峰轻轻动了一下,循声望去,但见一个模样极为出挑秀丽的少年御剑而来,恣意张扬的活气扑面而来。
若是这样的人把那些老东西揍得毫无招架之力,倒是可以体谅一番了。
时影靠在门框上,看着少年走近。
“谢允你给我等着!今天绝对打得你满地找牙!”有人忿忿地放狠话。
“怎么,是你要和我打吗?”被叫谢允的少年好整以暇地问他。
被问的人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我……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我们的时神官绝对不会放任你胡作非为!”
“原来不是你的本事,看你说得这么笃定,我以为是你能打赢我呢。”谢允故作惊奇。
他的五官过于秀丽精致,做出来无辜的表情让人忍不住心软,即便明知道他是伪装的。
时影本没有打算参加这场闹剧,于是捏了个遁走的诀就准备离开。不料谢允像是一直盯着他,他的手指刚一动,一股气浪就扑向了他。
是谢允用剑劈出来的剑风。
“你这人怎么如此怂?还没打就想跑?”谢允方才从剑上跳下来,那把不知道从哪抢来的剑被他随手挥了一下就扔在了一边。
“那……是我宋家的镇宅之宝凌霜剑!你这魔头不识好歹!”一开始的冒失修真者喊道,他是宋家这一代的独苗,叫宋玉清。此时这位一贯自持风度的青年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沈珏——那位比较沉稳的修真者拉了拉宋玉清的袖子,低声劝到:“冷静啊宋小友,我们都打不过他,看上去时神官并不想管这件事。”
宋玉清气得肝疼,但是不吱声了。因为他确实打不过谢允,除了被捶一顿没有任何作用。
时影轻轻一抬手就化解了这道来势汹汹的攻击,他只觉得真是无妄之灾,作为一位只喜欢僻静场所的修真者,他只想老老实实待在老君山,等不知道有没有可能的飞升,或者衰老死亡。
但是时影面上不显,依然是世外高人的淡淡表情。
“你不想为他们出头吗?”谢允拿出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把通体漆黑的长矛,上面仿佛沾满了恶意,看一眼就让人想象到这柄长矛沾着血滴答滴答往下落的样子。
时影没说话,但不置可否。
“有意思。”谢允挑眉,没管其他人精彩纷呈的脸色,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时影。
他看上去像是讲道理的样子,时影不想参与,他就继续折腾别人。
然而下一秒,谢允就毫无预兆地展开了攻势,长矛极为凌厉地在地上划过一圈,扬了各位代表一头雪,而后刺向时影。
时影已经不知道在这座山上待了多久,换言之,他很久没有和人打斗过了。
于是本意只是抬手格挡一下的时影,一出手震飞了谢允,和各位代表,并且削平了肉眼可见的所有枯木林。
半个山头都快削没了。
宋玉清趴在雪地里“哇”地吐出了一口血,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来,他感觉这是自己受伤最重也是最莫名其妙的一次。
同时在场所有人也对时影的实力有了一个具体的认知。
修真界第一人,名不虚传。
谢允首当其冲,受到的攻击最大,虽然反应迅速匆匆用魔气护体,还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他嘴角挂着血迹,兴致盎然地看着时影,眼里是浓浓的战意。
谢小爷是真的对时影感兴趣了。
这就是他们鸡飞狗跳的初见。
此后两百年,谢允隔一段时间就要来找时影挑战,虽然每次的结果都差不多,但是他愈战愈勇,不见丝毫气馁。
久而久之,修真界和魔界都知道,时影和谢允一见面就打架,水火不容。传言虽然夸张,但看上去确实如此,而且越传越离谱,后来人人都知道谢允和时影是不能同在一片土地上的死对头,一见面必定要斗个你死我活。
说书人一拍惊堂木,收尾:“话说谢允恨不得杀时影而后快,此番功力大涨,不知能否成功。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现实生活实在是太忙太累了,滑跪道歉
记忆
魏无羡虽然没有见过这个阵法,但他还是能听的懂话,感到疑惑,虽然蓝湛平时冷冰冰的,但也做不出这种事吧?这不就是不想活了。
魏无羡在内心吐槽着,但眼睛还是诚实的跟着画面,生怕蓝忘机出事。
这时,从天而降一只兔子,然后魏无羡被砸死了。
全文完
开玩笑的
魏无羡觉的事情越来越玄幻,为什么会掉下来一只兔子,还……还这么丑。
兔子好像是听到魏无羡的编排,生气的蹬了一下他“你才丑,你丑太多了,我是天道!天道!”
“天道?”魏无羡仔细看了看这只兔子,没好气的道“。好好好,就是你把我搞到这的吧?还有,这上面是怎么回事?蓝湛怎么可能会那样?”
“你急什么,我一个一个说,是我把你......
魏无羡虽然没有见过这个阵法,但他还是能听的懂话,感到疑惑,虽然蓝湛平时冷冰冰的,但也做不出这种事吧?这不就是不想活了。
魏无羡在内心吐槽着,但眼睛还是诚实的跟着画面,生怕蓝忘机出事。
这时,从天而降一只兔子,然后魏无羡被砸死了。
全文完
开玩笑的
魏无羡觉的事情越来越玄幻,为什么会掉下来一只兔子,还……还这么丑。
兔子好像是听到魏无羡的编排,生气的蹬了一下他“你才丑,你丑太多了,我是天道!天道!”
“天道?”魏无羡仔细看了看这只兔子,没好气的道“。好好好,就是你把我搞到这的吧?还有,这上面是怎么回事?蓝湛怎么可能会那样?”
“你急什么,我一个一个说,是我把你弄到这里的,这上面的是平行世界的他,那个世界的蓝忘机……”
说到这,天道顿了顿,有些不自然的到“那里的蓝忘机十分固执,可以说是……疯狂,他拥有过的东西或人,只要不见了不在了,他都会用非常极端的方法使他们复活。但长期下去,是会影响到法则的,严重的话,可能这个世界都会覆灭。”
“所以,我观未来发现你会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就像用这种方式把你召过来,和你说,他会去到你们的这个世界,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感化他。”
“好的,我的时间不多了,就先这样,你回去吧,注意做好准备,他会不定时来到你的身边。”
在另一边,一个蓝忘机懒懒的坐在秋千上,一只手玩弄着一只兔子。
“喂,我都把你变成这样了你也敢去通风报信,不怕我真杀了你,自己做天道吗?”
“不过,现在倒是好玩了,但我可对那个叫魏婴的没兴趣,我感兴趣的可是另外一个我,他那么闷,我迟早要把他便活泼。”
现在呢,魏无羡已经把刚开始看的场景忘了,只顾着天道说的话,不过之后会想起来。
另外一个世界的湛非常厉害,甚至天道都比不过,至于为什么,后面会解释,还有,湛说的对魏婴没兴趣是真的没兴趣,他会更关注蓝忘机,会比较宠忘机。
又到了起名环节,湛在另一个世界叫什么名字啊,你们帮我想一想
我开学了,所以可能会更的慢一些,请见谅。
【羡忘】嬉兔
逆cp!!逆cp!!
occ归我
是一篇小短打
魏无羡想,课本上的那些形容兔子的词语多一些是正常的。
魏无羡拽了根草轻轻敲一下兔子的屁股,看着它蹦跳两步。
“快上,快上啊!”魏无羡随意找了块石头坐上,给正在争斗的两只兔子—其实是代表自己那一方的兔子,呐喊助威。
民间有斗牛和斗鸡一说,云深不知处没有牛,也没有鸡,只有些一看就跟蓝家那群“仙子”似的鸟。魏无羡百般聊赖,只好求着蓝湛把兔子拉出来逗逗。
“哎呀,蓝湛,你看着兔子的性格也真是随了你我了。”
蓝忘机也坐在一个石头上。魏无羡想着人细皮嫩肉的还特意给人垫了个垫子,眼下看着坐着略显乖巧的...
逆cp!!逆cp!!
occ归我
是一篇小短打
魏无羡想,课本上的那些形容兔子的词语多一些是正常的。
魏无羡拽了根草轻轻敲一下兔子的屁股,看着它蹦跳两步。
“快上,快上啊!”魏无羡随意找了块石头坐上,给正在争斗的两只兔子—其实是代表自己那一方的兔子,呐喊助威。
民间有斗牛和斗鸡一说,云深不知处没有牛,也没有鸡,只有些一看就跟蓝家那群“仙子”似的鸟。魏无羡百般聊赖,只好求着蓝湛把兔子拉出来逗逗。
“哎呀,蓝湛,你看着兔子的性格也真是随了你我了。”
蓝忘机也坐在一个石头上。魏无羡想着人细皮嫩肉的还特意给人垫了个垫子,眼下看着坐着略显乖巧的蓝湛,魏无羡在内心夸了自己一番。
“嗯。”蓝忘机不知道魏无羡在心里把自己夸了个遍,只轻声应了一声。
蓝忘机不爱说话,魏无羡就把草叼在嘴里,看地上的两只兔子,一只活泼,一只喜静。
活泼的那只兔子来回蹦哒着,时不时就往静的那只身上压。
“蓝湛蓝湛,你快看,我的那只要赢了!”
蓝忘机看一眼,确实,动的试探两下然后那只整个压在静的身上,来回翻滚。不似打架,倒像嬉闹。
“提前恭喜你。”蓝忘机语气真诚。
“别忘了我们约定好的,我赢了可要蓝二公子的赏。”
蓝忘机不语,只是静观局势。
活泼好动的兔子压上去没多久,静的那只就发出了警告,略一张嘴在活泼的那只身上轻咬。不一会儿活泼的那只就自己下来跑到一旁,再也不越矩。
“魏婴,看。”
魏无羡还没来得及嬉皮笑脸的朝人提出什么流氓请求就愣住了。
“?”
“我赢了。”蓝忘机语气淡淡。
魏无羡差点儿气笑了。
魏无羡轻轻踢踢自己的那只兔子:“有点儿出息行不行?”
“魏婴,我......”蓝忘机看向魏婴,纠结着措辞提出自己的请求。
“自己睡免谈!”
“......”
蓝忘机知道魏无羡在这种事情上向来不讲道理,蹲下身子仔细检查两只兔子有没有受伤。
魏无羡靠在树旁,输赢抛于脑后。品出些岁月静好。
魏无羡眯起眼睛,看了蓝忘机半晌。目光落于蓝家抹额的飘带,再向下滑至整篇白色的衣袍,最后落在被腰带勒住显得极细的腰上。
谁说兔子只有活泼的?静的也有。蓝忘机就很像兔子。
只可惜,魏无羡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先被蓝忘机的话给噎住了。
“今日嬉兔的赌注,魏婴明日卯时正刻起。”
青梅煮酒酬自己(番外)
汪藏海弃官追妻
汪藏海展开谢允留下的信,上面只有七个大字“找时影哥哥去喽”,“时影”两个字还分别在猪的两个鼻孔里。
盯着纸上熟悉的猪头,能看到谢允画上它时古灵精怪还臭屁的小表情。汪藏海捻平捏出的褶皱,将信纸平整的折好,回府拿了银钱便朝着云城方向追去。
一路上遇到灯会,节庆,好玩的活动,汪藏海都会特别留意。
进入西北越来越荒凉,却一直没有谢允的消息,汪藏海又开始担忧起来,只能白天黑夜的赶路。
一个月的路程,汪藏海二十日便赶到了云城。进城后,准备歇歇脚,收拾一下再去请人帮忙寻找谢允。
汪藏海转身,想去最近的客栈休整,一朵芍药砸在他胸前。...
汪藏海弃官追妻
汪藏海展开谢允留下的信,上面只有七个大字“找时影哥哥去喽”,“时影”两个字还分别在猪的两个鼻孔里。
盯着纸上熟悉的猪头,能看到谢允画上它时古灵精怪还臭屁的小表情。汪藏海捻平捏出的褶皱,将信纸平整的折好,回府拿了银钱便朝着云城方向追去。
一路上遇到灯会,节庆,好玩的活动,汪藏海都会特别留意。
进入西北越来越荒凉,却一直没有谢允的消息,汪藏海又开始担忧起来,只能白天黑夜的赶路。
一个月的路程,汪藏海二十日便赶到了云城。进城后,准备歇歇脚,收拾一下再去请人帮忙寻找谢允。
汪藏海转身,想去最近的客栈休整,一朵芍药砸在他胸前。
“小美人是在找我吗?”
汪藏海惊喜的抬头向声源处寻找,小世子倚在二楼的窗边,双手交叉于胸前,粗布麻衣,马尾高束,笑的明媚张扬,整个就是邻家少年郎。
汪藏海就这样仰头站在客栈门口,不同于周围形形色色、奔走忙碌的人。
“呀,原来是个糙汉子,走了走了。”说完便离开窗边。
汪藏海下意识摸了摸下巴,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的确潦草了些。
上楼后看见谢允喝着小酒还享受的咂嘴,低声笑骂“小没良心的”。
谢允见汪藏海缓步走到自己桌前,装出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汪藏海端过谢允手上的酒,一饮而尽,谢允再想抢过已经晚了,只能悻悻的收回手。
汪藏海喝完后,好整以暇的坐到了谢允旁边,只是安静而长久的注视着谢允。
谢允刚开始还能若无其事的自斟自饮,之后便如芒在背,悄悄挪动了好几次。
“我留……”
“小允……”
“你想说什么?”谢允半含着杯子,示意汪藏海先说。
“我是想说小允辛苦了。”汪藏海说的真诚至极,谢允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心疼。
这让谢允开始低头思考自己没和他商量就离开是不是太任性了。半晌,谢允小声嗫喏“我留信了的。”
“我看到了,小允肯定也是相信哥哥能第一个拿到信,猜到小允去向,是不是啊?”汪藏海轻柔的捏了捏谢允已经缴在一起的手。
“走吧,带小允去看一看猪头时影的住处。”汪藏海站起身,打破低沉的气氛,将手伸向谢允。
“那有这样说自己的。”谢允傲娇的站起身,将手背到身后走了。
走到楼梯口见汪藏海没跟上,才转过头“还不快带路?”说完没有停留就开始下楼梯。
谢允越走越慢,马上就要炸毛,“好,小祖宗。”汪藏海几步追上,牵住谢允身后的手,赶紧顺毛哄。
“就是这,这么久没回来,我们看看就好,还是要回客栈住。”汪藏海率先推开门,将灰尘抖落。“小允想住这的话,我打扫休整一下,我们再搬回来。”
汪藏海打开门后,谢允就像巡视领地小猫,窜到每个房间都视察了一遍,才满意的回到汪藏海身边。
“客官我们没有多余的上房了,要不您和旁边这位小哥住一间,反正二位是熟人。”
“小允,你看这……”
“随便。”先上楼的谢允根本没见到掌柜一副我行吧的表情及汪藏海拿出的银子。
“怎么上来啦?”谢允用似睡非睡糯糯的声音问道,但身体却自觉的向里边挪了挪。
“因为想小允了呀?想离小允近一点。”汪藏海用指尖将谢允眼前的碎发抚到耳后。
谢允还露在被子外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就这样呆呆萌萌的望着汪藏海,耳尖也悄悄红了,这人一天就乱撩。不过即使只有朦胧的月光,也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收拾一下还是有几分姿色,谢允在内心肯定到。
汪藏海则是看着这样软软糯糯,呆呆看着自己的谢允,不由自主将谢允拢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
这样难得的温情时刻谢允也就“勉为其难”顺着汪藏海了。
这一顺便是每一晚。
不出七日,两人便将之前的住处修缮完毕,添置了家具,在门前种了花花草草,养了小时候没有养成的小兔子。卧房只有一间,因为汪藏海列举了每间房的用途,确实分不出多的一间了,房间太小,也自然只能放一张床。
汪藏海带着谢允走过他在云城时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填补上他作为时影和谢允缺失的十几年。也和谢允游览了云城他不曾去过的地方,增添上谢允和汪藏海的云城记忆。
直到谢允领略完云城完整的春夏秋冬,汪藏海在大雪中向谢允许下永不分离,执手白头的诺言。
他们离开云城,去往谢允想去的每一处。
从此山高水长,路途漫漫,也不会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