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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是综艺观后感的易往勤深大乱斗。

 毛毛看克勤老师跳舞时候的reaction笑死,继续欺负一下小周。

(对不起小周哈哈哈哈)


声生不息也结束了,感谢两位老师的贡献的开心一刻!


赶上了诺生日,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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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stiee

【德哈】我们不要相爱 02

*非典型先婚后爱 HE

*家主德×傲罗哈

*设定:六年级那次神锋无影后,德拉科和哈利穿越到他们的婚礼现场。


Chapter 2

哈利实在是不想承认昨天是怎么和德拉科滚上床的,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们度过了一个糟糕的夜晚。

当然,这里的“滚”,指的是物理意义上的“滚”,并没有发生什么化学反应。他们只是在马尔福庄园迷宫般的走廊里乱逛寻找他们的婚房时撞见了纳西莎,她问他们怎么没进房间,两人竟一时都支支吾吾无言以对(当然哈利是面对纳西莎有点突如其来的无措,德拉科则是没习惯对母亲说谎)。


但幸运的是,他们找到了房间,哈利推着德拉科进门,德拉科一个重心不稳...

*非典型先婚后爱 HE

*家主德×傲罗哈

*设定:六年级那次神锋无影后,德拉科和哈利穿越到他们的婚礼现场。


Chapter 2

哈利实在是不想承认昨天是怎么和德拉科滚上床的,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们度过了一个糟糕的夜晚。

当然,这里的“滚”,指的是物理意义上的“滚”,并没有发生什么化学反应。他们只是在马尔福庄园迷宫般的走廊里乱逛寻找他们的婚房时撞见了纳西莎,她问他们怎么没进房间,两人竟一时都支支吾吾无言以对(当然哈利是面对纳西莎有点突如其来的无措,德拉科则是没习惯对母亲说谎)。


但幸运的是,他们找到了房间,哈利推着德拉科进门,德拉科一个重心不稳面朝下摔在了柔软的被子上,然后哈利被地毯绊了一下倒在了德拉科后背,德拉科低骂一声,哈利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鉴于出门可能会再一次撞到马尔福夫妇的巨大风险,他们只好凑合着一起睡一晚。


德拉科一直抱怨哈利的手和腿碰着他了,即便哈利已经蜷成了一团,令他想起碗柜生活。

“马尔福,你那边位置那么多,你别往这边挤了!你又不是克拉布,高尔,或者达力那样的大胖子!”

他忍不住地低吼,随后又嘟囔一句:

“烦死了……我还不如去睡碗柜……”


没想到德拉科又欠揍地加了一句:

“碗柜?我看衣柜也不错,这房间里的衣柜还挺大的,难道你对碗柜情有独钟?”

哈利语塞,扶额。

“闭嘴,马尔福。”


好吧,跟马尔福这种人待在一块儿真是世界上最无趣的事。不过有时斗斗嘴,看马尔福那副吃瘪的样子,心里还是舒服的。


按理来说,刚结婚的伴侣应该去度蜜月,而不是照常工作。

德拉科和哈利都是这么想的,这样他们便能避开熟人,以免显示出他们对这个世界的无知,也避免——被迫演夫妻。


但——这一切,都被哈利临时接到的一个紧急任务给搅乱了。当哈利穿上威风凛凛的傲罗制服时,不知怎的他好像挺喜欢自己这副模样的,就好像他天生就要当傲罗,以至于在镜子面前多驻足了几秒。但因为任务太紧急,他也没有欣赏太久,倒是德拉科打量了他好久。

德拉科暗自思忖道,其实波特这副惹不起的样子,身材匀称,衣物服帖,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司长先生,很抱歉打扰您的假期,所以我们这几天会全力配合您,直到任务结束,尽量速战速决。”

哈利点了点头。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制服和别的傲罗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原来他是傲罗头子啊——哦不不,是傲罗司的司长先生。

“嗯——谢谢了。”


哈利努力装出成熟的样子好不引起怀疑,然而这么做完全是多余的,二十六岁的他从外貌上就完全是不怒自威的模样。

“再等等。韦斯莱先生还没来。”

其中一个傲罗抬手看了看腕表。


“呼——我来了。”


随着“啪”的幻影移形声,哈利一回头,是姗姗来迟的罗恩。罗恩甚至还在把外套使劲地往自己身上套,走路急得磕磕绊绊的。

“抱歉来晚了,你们知道的,罗丝——她发烧了,赫敏不在家,我刚把罗丝送到妈妈那儿了。”


几名队友都理解的点点头,他们都看着哈利。

哈利有些困惑,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是傲罗头子这回事。

“哦哦——我们出发吧。”


队友们面面相觑,还是最好的朋友罗恩小声提醒他:

“哈利——门钥匙可在你这啊!”

“门钥匙——?”

哈利懵了,什么门钥匙,他一个初来乍到的六年级学生怎么知道啊!

“我找找……”


他迟缓地把手伸进口袋装作摸索东西,然而口袋里空空如也,哈利除了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更感到欲哭无泪。

“那个,各位……”


但好在,某人的突然出现替他解了围。

“波特,这是不是你们执行任务要用的门钥匙。”

是马尔福,见到哈利一脸不高兴,把一个小盒子递到哈利手里。


管它是不是,拿就是了。哈利松了口气,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个印章,嗯,确实适合被做成门钥匙。

“好吧,谢谢你,马尔福。”

哈利转身要走,撞上众人奇怪的眼神——

都说一孕傻三年,这救世主怎么才刚结婚,脑子就看起来不太灵光了呢?


哈利揉了揉后颈,刚要解释些什么,就听身后人说:

“那个,各位,波特昨天婚礼上喝多了,早上不太清醒,把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仔细一听,这家伙还在憋着笑呢。

哈利无语,扭头看了他一眼,推了推他,“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快走吧。”

德拉科略微不爽地离开了,鬼知道他又怎么不爽了。

“好吧,那现在我们该出发了,既然是紧急任务。”


哈利一行人到达任务目的地,先埋伏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哈利和罗恩一起,这倒让哈利的心理负担减轻了些。

“罗恩,我们这个任务到底要做些什么?”

罗恩奇怪的目光直直地照射在他脸上。


“你是真失忆了?”他难以置信地揉了揉哈利的脸,“或者说,你是个假哈利?”

哈利耸了耸肩,搬出一套谎言:

“我昨天喝醉了不是吗……然后我和马尔福——你知道的,日常打闹,他不小心把我给一忘皆空了。”

不管怎样,让家夫背锅准没错。


“好吧……我再跟你说一遍。”罗恩虽然有点不信,但面对自己的好朋友,他还是解释了一番,“你应该还记得最近发生了很多起袭击事件吧?就是有很多麻瓜,混血巫师,甚至是一些观念转正的纯血巫师接二连三地被黑巫师袭击,我们就是要追捕这些黑巫师……本来任务要更晚一些进行的,但是因为提前监测到了这些巫师的行动踪迹,所以我们任务提前了……bloody hell,我到底在干什么?在跟首席傲罗讲任务规划?当初哈利我就说了别跟这家伙结婚,你就是不听,看看现在他对你……”

罗恩叹气道,“算了,你自己喜欢就好,赫敏让我别再说了,不过哈利我还是得说马尔福他是个混蛋,虽然这几年有所好转。”


刚回到马尔福庄园的德拉科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哈利听着罗恩说话,在心里频频点头。

没错,马尔福除了混蛋什么都不是。

“哦别说话了,那边有人……”

他们收起了话端,专心致志地投入到接下来的战斗之中。


“好吧,还好你跟我说了门钥匙的事,不然波特就糗大了。续刚才的话题。”

虽然心里有点可惜没让哈利出丑。

德拉科在打了一个喷嚏之后说,“潘西不愿生小孩,然后呢?”


“然后我就问你啊!”面前的布莱斯看上去紧张极了,一直盯着德拉科的脸,“你有什么意见?”

“拜托,谁是潘西的男朋友?再说了你俩连婚都没结,就考虑小孩的事情……”

“额,德拉科,别傻了,我和潘西结婚比你和哈利早了三年。”


德拉科翘着腿,跟布莱斯交流起来倒没什么难度,还是这种问题——生不生小孩,拜托,就在昨天,他还没穿越的时候,他和布莱斯聊的还是伏地魔的任务,聊这个明明轻松多了好吗。

德拉科越发觉得,来到这个世界,就是给他几近崩溃的情绪放假。


“好吧,别炫耀了,早三年而已,我敢说我和波特在一起的时间比你们在一起更早。”

“所以你有什么意见?”

“为什么要问我?”

“额,因为你是潘西的前男友,虽然你们就在一起过半个月。”


“可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了解她。”德拉科扯了扯嘴角,“所以你想有个孩子?”

“我不知道,潘西说,你和哈利生,我们就生。”布莱斯无奈道。

“哦,那看来潘西是死了心的不想生。”

“其实借助魔法你们也不是没可能生……”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布莱斯,我看你就是想要个孩子。”德拉科演的有模有样,而且分析得头头是道,“不过我还没和波特谈过这个话题……你最好还是先征求潘西的意见,我看她的家庭地位不低。”

“那是,我每天当家养小精灵……”

布莱斯的语气中带着甜蜜的无奈。

“等等,德拉科,我得给你一句忠告,还是别当家养小精灵。”布莱斯说,“波特他吧……嗯……你操心他太多,你自己会很累,我觉得他也不一定喜欢。”

“知道知道,我们俩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九年前的那天,你们在盥洗室里打完架,怎么就在一起了的?”

“这个……打完架?”

德拉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说,“你是说……打完架……?”

布莱斯看上去惊讶极了,“什么?难道你们更早就在一起了?”


“你管这么多干嘛。”德拉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荒唐,他想难道是他们回到六年级的那天,他们是以真正恋人的身份回去的……?所以眼下的所谓这个奇怪的世界,其实是他们的未来?

你在想什么,德拉科!跟那个蠢货相爱,你疯了吧!

德拉科很快就把这个疯狂的想法抛在了脑后。


不过,他还是鬼使神差地问布莱斯:

“在我和波特在一起之前,你有想过我会和他在一起吗?”

布莱斯果断地摇了摇头:

“不可能。”

德拉科反而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

他可不会爱上救世主。

布莱斯丈二摸不着头脑。


这是德拉科在院子里走的第五圈。

他妈的,波特怎么还没有回来?魔法部的下班时间难道是晚上十二点吗?!

千万别是哈利·波特知道了怎么回去,自己一个人偷偷溜了!

德拉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院子里温度低,此时还是一月份,地上还铺着积雪。德拉科打了个寒颤,打算进门去倒一杯热水。

“啪”的一声,黑发男人出现在院子里,火急火燎地往屋里赶。

“哎呦!”

“嘭”,撞到一个人。


“波特,你这眼镜戴着好玩的是吧?不长眼?”

德拉科站在门口质问他,哈利低着头,退开了一步。

“谁叫你站在这儿碍手碍脚的……”哈利把破碎的金边眼镜扶正,“闪开。”

德拉科眼尖地瞄到他脸上和脖子上几处伤口,很明显地向外冒着鲜血。


“看起来似乎是份送命的工作?”

“要你管。”哈利第一时间关心的居然不是伤口,而是沾血的傲罗制服,他迅速地脱下外套,嫌弃上面食死徒的血,立马有家养小精灵帮他把弄脏的衣物拿去清洗。

德拉科看见家养小精灵,又脑补了一下自己给哈利当家养小精灵的卑微模样,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


“我还在为你可能快死了这件事感到高兴,你就回来了,”德拉科装作无所谓地说,眼睛却一直瞄着哈利的伤口,“真扫兴。”

“才不是,你的行为出卖了你。”哈利揭穿道,“你看起来挺着急的,是不是看我回这么晚,以为我自己一个人丢下你跑了?”

“嘁,又不是没有你我就回不去。”


德拉科有种谎言被戳穿的窘迫,口是心非道。

哈利笑笑。“那说明就是了。”

过了半晌,一直没话说的两人才重新开始交流。

“马尔福,我感觉你盯我很久了,你为什么不主动点帮我拿药来?”


德拉科还在望着哈利的伤口出神,这时才想起。

“你不早说!”

“废话,我这伤口不就赤裸裸地摆在这吗?”

德拉科赶紧起身为他找来了白鲜香精,在递给哈利的那一刻起一个想法如同打雷一般劈向他的大脑——

等等,他现在是家养小精灵行为?在哈利面前低眉顺眼,言计听从?


他“哼”了一声,哈利表示:“我惹你了?”

德拉科又哼了一声。

“别哼了,你今天了解到了什么?”

“没什么,净跟布莱斯聊了一些生小孩的事情。”

哈利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原来这个世界的你,是什么家政委员啊。”

“闭上你的臭嘴。”

德拉科拧巴着脸。


“‘家政委员德拉科·马尔福圣诞节后倾情送温暖’,这个大新闻真应该登上《预言家日报》头版头条。”

哈利对他做了个鬼脸,却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哈,活该。”

德拉科幸灾乐祸道,看哈利将白鲜香精在脸上涂抹开,遮住了伤口才放心。

等等,他为什么要放心?


德拉科百思不得其解,暂且放过了这个无解的问题。


“我今天了解到你是从商的,每天游手好闲,大概是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的那种。”

德拉科惊喜又毫不意外。


“那当然了,比起你天天拼死拼活往外跑才能拿工资,我好像还更有出息?”

“一个人出不出息又不是只有金钱才能衡量。”

哈利翻了个白眼,“有些东西远比金钱重要得多。”

“嘁,假清高。”

德拉科不屑地撇了撇嘴,虽然在心里他一定程度上承认哈利说得有道理,但他只是不愿附和他。

“我累了,我要洗澡睡觉了。”

哈利涂完药打了个哈欠,“回见。”


“等等——”

“怎么了?”

哈利睁大了眼睛,德拉科那张脸放大了出现在他面前。

“——恢复如初。”

视线变得清晰,是哈利破碎的金边眼镜被德拉科修好了。

“你——”

“没什么!只是单纯看着不爽而已!”

“额……”哈利呆站了一会,转身往二楼走去了。


还好德拉科和哈利都不是适应能力太差的人,离他们进入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快一周,他们并没有显得漏洞百出,总能用恰当的借口搪塞过自己的“无知”。

但在第七天,他们不得不共同面对一个新的问题——

马尔福夫妇要来拜访婚后的德拉科和哈利。

可以说,演这一出戏比以往几天更加有难度,因为前些天他们大部分时间是分开的,各演各的,直到这时,他们才轮到真正演“夫妻”的戏份。

“好吧波特虽然这不是什么大事,但我还是得说——”

德拉科抱着双臂威胁道,“你要是不全力配合我,让我难堪或者是出丑,我一定杀了你,省点黑魔王的力气。”

“你已经说了好多遍了。”哈利白眼道,“德——拉——科——”


这个名字叫起来要多不顺口就有多不顺口。要不是为了在卢修斯和纳西莎面前少一点违和感,他们才不会见鬼的去刻意练习称呼对方的教名。

“再说一遍又不会让你耳朵聋掉,哈、利。”

这真是搞笑又无奈的一幕。


“哈利!”

哈利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会得到纳西莎·马尔福如此热情的拥抱。

他被纳西莎拥在温暖的怀里,就像亲儿子那样,让哈利更加手足无措。

难道在这个世界里,纳西莎是他的亲生母亲?

哈利乱七八糟的想。


相比之下,卢修斯就只是对他点了点头,既说不上冷淡又不算热情。

德拉科也得到了来自母亲的脸颊吻和拥抱。

原来这就是家吗?

哈利恍恍惚惚地想,如果詹姆和莉莉在,自己大概也会这么幸福吧。

这么想着,他就有点羡慕德拉科了。


“妈妈,我已经让小精灵做了晚餐了,估计过十分钟就能吃上饭了。”

哈利站在离德拉科不远的角落,装作一个人专心致志地打理着盆栽。


“哈利?哈利到这边来。”

听见马尔福夫人招呼他,哈利不得不硬着头皮往沙发那边走。

“夫人?”

他懂事地询问道,倒显得有点拘束了。


“来,你坐这儿,跟小龙坐一块儿。”

德拉科不情不愿地往边上挪了挪,给哈利腾出一个位置。

哈利尽量地不碰到他,直到他感受到了纳西莎奇怪的目光。

“过来点,亲——亲爱的。”

哈利听了差点吐出来,德拉科跟这句话的适配度实在是太低了!他坐过去尴尬地靠在德拉科肩边,却在底下狠狠地扭了德拉科一把。

“家暴……”

德拉科小声嘟囔。

纳西莎聊了些有意思的事,卢修斯在一旁听着,不过德拉科和哈利谁都没怎么听进去,说实在的,他们一直在背后互扯。

“哈利……?”

“啊……没什么,夫人,马尔——德拉科最近背不太舒服,我给他捶捶背……对,只是捶背……”


不过好在吃饭时倒是平静多了,马尔福们吃饭很少说话,哈利终于放松了一些。


送走马尔福夫妇后,哈利靠在门后松了口气。

“说实在的,我从来没觉得你妈妈有这么恐怖。”

德拉科挑了挑眉。

“我也从没想过我妈妈在你那儿有这么大的威慑力。”


“不是,”哈利解释说,“你妈妈很好,我只是……不习惯。虽然说她也很热情很温柔,韦斯莱夫人也是这样,但是……就只是太诡异了。”

“不许拿我妈妈和韦斯莱作比较。”

“我只是这么说而已。”


哈利说着,自顾自地往一边走去,“我真没想到,多比居然还在你们家……”

“啪”的一声,一个穿着体面衣裳的家养小精灵出现在了哈利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多比听见了哈利·波特先生的呼唤,请问哈利·波特先生有什么需求吗?”


哈利刚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颤颤地说道:

“额没有,多比,其实我没有叫你……”

“多比难忘哈利·波特先生救命之恩,哈利·波特先生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

哈利咽了咽口水,“我真的没事。”


此时站在一旁的德拉科都要笑出声了。

“好吧,既然哈利·波特先生没事,那——晚安,哈利·波特先生!”

又是“啪”的一声,小精灵消失了。


“好吧,哈利·波特先生,晚安!”

德拉科学着多比的语气,怪里怪气地朝哈利说。

“别——别笑了!”

哈利瞪了他一眼,“幼稚。”


不过——他救了多比一命?哈利想着。

或许他在未来的某天,救了多比?

不不不!哈利晃了晃脑袋。眼下的这一切可不是他们的未来,他怎么会跟该死的马尔福在一起!


洗完澡后,哈利用毛巾擦着湿哒哒的头发,敲响了德拉科的房间门。

“马尔福,已经过去一周了,我们是不是该考虑回去的事情了。”


TBC

一叶子

【all27】去死吧玛丽苏-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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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番外


12.


这一夜,纲吉睡得并不安稳。

他睡得断断续续的,像是躺在轻飘飘的云朵里,梦见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上一秒,他和伙伴们并肩欢笑着,在海边切西瓜打排球;下一秒,他们战斗着,兵戈相交,全都是血和硝烟的气味。


时而,他站在月色下,和所有人一起仰头看着烟花;

时而,他被淹没在冰川中,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他人的背影。他伸出手想求救,想叫其他人等等他。但他发不出声音来,他只能无声地呐喊和嘶鸣——


他什么都做不到。

朋友们相继离开他的身边。到了最后,他仍然只剩空荡荡的一个人。


其他人都不见了。

他孤身一人。

形单影只。


……


纲吉皱着眉,辗转反侧许久。他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是噩梦,但他一直断断续续地睡着,又突然而然地惊醒。


直至半夜,纲吉浑身都是汗,他猛地睁开眼。

他睡不着了。


纲吉神智无比清醒。他感觉皮肤发烫,全身热得厉害。纲吉舔了舔唇,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打算去倒一杯水。


他已经尽可能放轻了动作,不想吵到旁边的人。

但是——


“沢田纲吉?”

清淡平静的嗓音自旁边传来。云雀恭弥的语气很平稳,如涂抹过松香的小提琴,“你没睡好吗?”


纲吉端着水杯的手抖了抖,他回头看去,对上了一双过于清明的眸子。云雀的眼底笼着薄薄的雾气,却不带丝毫的倦意,也许只有那眼眶下的青黑展示出了他的疲劳。


“不好意思……”

纲吉歉意地笑了声,“云雀学长,是我吵醒你了吗?”


“不是你的错。”

云雀摇了摇头,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淡淡道,“今天我已经睡得比往常都熟了。”



夜色静谧。

连窗外的月亮都隐没在了云层之后。纲吉安静了两秒,重新倒了一杯水。在极度安静的房间里,唯有潺潺水声响动着,玻璃杯里灌满了热水,热气匍匐。


纲吉把杯子递给云雀,“云雀学长,喝点水吗?”


云雀没做声,只是接过了纲吉手中的杯子。他垂着眼睑,乌黑浓密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不动声色地喝着水,模样竟然显出几分乖巧。


看起来很脆弱,似乎一碰就会碎。

纲吉刚产生这样的念头,立刻就觉得自己疯掉了。他肯定是大半夜不清醒,才会觉得云雀像是易碎的花瓶。


……这明明是行走的人间兵器啊!



纲吉用力拍了两下脸,想洗去自己这疯狂的想法。但他小心翼翼瞅了云雀恭弥两眼,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了。

“云雀学长,你平时睡不好吗?”



云雀喝完杯中的水,把杯子放在床头。

他的声线还是平静无波的。

“我有点失眠。”



纲吉喉头干涩。云雀的语气还是轻飘飘的,平淡到无波无澜,仿佛这只是一件随口提起的小事。

但他知道,能让向来淡然处之的云守都露出难以掩饰的疲态,这份失眠绝不像他口中说得那般轻轻松松。


纲吉艰难地问:“云雀学长,你的失眠很严重吗?”



“还好,”云雀模棱两可答道,“只是失眠的时间有点久,所以我一直睡眠不足。”


纲吉说:“没去看过医生吗?医生有开过药吗?”


“去看过医生,”云雀揉了揉太阳穴,“医生也开过安眠药,但吃了没什么用。”

注意到纲吉表情越发凝重,云雀难得主动出声宽慰道,“你别担心,真的不是什么大事。”


“也不会影响我的生活。”

云雀淡然自若地说着谎。


纲吉不是很信:“真的吗?”


“真的,”云雀弯了弯唇,对他露出个浅淡而不自然的笑容,“况且这几天我睡得比平时好多了。”


“所以我说我不需要什么礼物,”他伸手,把纲吉重新揽到床上,低声说,“你陪我一起睡就足够了。”



云雀闭上眼,嗓音轻得像是叹息。

在夜色里,比月色都更温柔缱绻。


“……我现在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你回来了。

我终于睡得着了。


*



云雀恭弥从不认为自己和沢田纲吉是朋友。


当然,他也不认为自己有朋友。在他看来,这世间的人只分为两类,强者和弱者。


前者是强大的,他想要战斗的、想要挑战的。

后者是弱小的,他虽然不放在心上,可却也需要他的庇护。




但沢田纲吉这个人,却好像无法简单地分为这两类。



沢田纲吉是特别的。


在云雀曾经的记忆中,沢田纲吉是并盛中学的吊车尾,是人人都可以欺负的草食动物。他经常看见这人被其他同学排挤、霸凌,当然,在这些事出现在云雀眼前时,他就会出面维持秩序。

每逢此时,他就会收获沢田纲吉感激的视线。


真弱小。

那时候的云雀是这么想的。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太过弱小就是容易被欺负。这就是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



云雀并没有太把沢田纲吉这个人放在心上。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沢田纲吉对他而言只是个浅薄的形象。



可突然有一天,沢田纲吉似乎变了。

他仍然是那么弱小,可又似乎变得那么强大。那坚定的眼神,那明亮的火焰,那握紧的双手。



云雀恭弥不得不承认,这个他曾经不放在眼里的人,确实是强者。



沢田纲吉是强者。

相比起强大的力量,沢田纲吉的内心更加强大。



在云雀不知不觉间,他发现自己总是将视线落在对方的身上。他注视着那明亮澎湃的火焰,并燃起了浓烈的胜负欲。他兴致勃勃,跃跃欲试,他想要与沢田纲吉战斗,想要战胜沢田纲吉。



他感受到了一种饥饿和干渴。

他要战胜沢田纲吉。



在战斗时,如果沢田纲吉的眼睛只倒映出他一个人。那燃烧着的火焰里只有他的身影、那灼灼战意只对着他——


……光是想想,就让云雀感到兴奋。他像是行走在沙漠里的旅人,需要得到甘霖的眷顾;亦或是天降一场大火,彻底焚毁这片荒原。



云雀和沢田纲吉战斗过几次,结果大多是五五开。他对此并不满意,觉得沢田纲吉并未对他使出全力。


“拿出你对敌人战斗时的样子,”云雀呵斥,“把我当成你的敌人。”


“这个我做不到啊。”

沢田纲吉每次都歉意地对他笑,理所当然道,“因为云雀学长并不是敌人啊。”



不是敌人。

沢田纲吉总是这么对他说。


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云雀问过。沢田纲吉同样回答得毫不犹豫:“当然是伙伴啊。云雀学长是我非常信任的伙伴。”



云雀恭弥讨厌群聚,讨厌与一堆弱者抱团。

但在沢田纲吉说他们是伙伴时,他并没有否认。



伙伴吗?

他咀嚼着这个词,心情诡异地好了起来。

也许有时候,与人群聚也不是那么糟糕。



……


云雀恭弥依然不认为自己和沢田纲吉是朋友。但伙伴两个字,却似乎在他们间牵起了一条隐秘的锁链,增添了与众不同的关系性。


孤高的、自由的云,也需要天空的包容。



哪怕是到现在,云雀依然不觉得自己和沢田纲吉的关系有多亲密。


他讨厌约束,讨厌束缚。


但是在每一次沢田纲吉需要帮助时,他都会出手相助。

每一次沢田纲吉邀请他参加聚会时,云雀也会敷衍地露上一面。

每一次……


他甚至会为沢田纲吉的生日准备礼物,会拍下沢田纲吉和云豆的合照,默默保存在手机中。



“委员长最近心情很好吗?”草壁感慨过,“总觉得您最近笑得比以前多了。”


云雀不作声。但他每次透过窗户看见操场上的人时,看见那毛茸茸的棕发,就会情不自禁弯起唇角。



沢田纲吉明明是强者。

但云雀有时候会觉得对方表现得像是个草食动物。小小的,软软的,毛茸茸的,湿漉漉的。



……很可爱。

非常可爱。




在小婴儿问他要不要离开日本,前往意大利时。云雀没怎么稍作犹豫,就答应了这件事。


他同意了离开日本,离开了自己的并盛。



远离故土,前往陌生的远方。


在意大利的生活和往日没有太多不同。但云雀有时候却会觉得莫名的不太对劲,他盯着会议桌上的首领,盯着那所谓的“十代目”,却感受到了违和感。



好弱小。

他想。真的好弱小。


完完全全是个弱者。……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他印象中的……“千雪琉璃”并不该是这种人。




云雀恭弥提过几次,想和千雪琉璃战斗。

但娇美柔弱的女人却总是笑着,拒绝了他。还主动凑上来贴近他的身体,想要抱着他的胳膊。


“恭弥,”女人的声音甜蜜而又狎昵,充满了强烈的暗示意味,“……战斗有什么意思呢,不如我们来做点更有意思的事吧。”



……云雀恭弥感到了反胃。

他必须是强忍着那股作呕感,才能让自己不至于一棍子甩在对方身上,而只是冷冷甩开了对方的手。


“你身上的香水味很难闻。”

他说。

劣质的、甜腻的、恶心的香水味,明明价格昂贵,但那股工业生产出的香精味道,令他无比反胃。



云雀恭弥并没有错过女人骤然扭曲的脸。

他冷着脸拂袖而去。



云雀恭弥感到失望。他记忆里的“千雪琉璃”并不是这样的。那个让他感到兴奋的强者、让他决心奔赴意大利的首领,也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他还是没能真正战胜全力以赴的“千雪琉璃”。


而他已经不想战胜对方了。



……

从那天开始,云雀就长期定居在日本,只有少数时刻会来意大利的彭格列总部。



直到突然而然的那一天。

也许命运的无常之处就在于不被任何人预测。那原本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天,云雀恭弥做着一如既往的事情。


但突然的,他想起来了一切。

他想起来了。


原来不该是“千雪琉璃”,从始至终都只是“沢田纲吉”。




云雀恭弥不认为自己和沢田纲吉是朋友。

在所有守护者中,他也是最游离的那个,与沢田纲吉关系最不密切。


在真相揭露后,他冷眼旁观着其他守护者们的悔恨、绝望与崩溃。云雀恭弥依然是冷静淡漠的,平静如一潭死水。



但他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失眠引发的后果是耳鸣和头疼。他不得不把大部分精力放在战斗上,只有战斗和鲜血,能让他有片刻的休憩和放松。


“疯子。”

里世界很多人这么形容他。说他简直是战斗不要命的疯子,仿佛时时刻刻都沉迷于战斗中。




睡不着。

云雀恭弥经常望着天花板,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他很少做梦,在那之后更是完全没有做过梦。




也许是他的疲态太过明显,草壁拽着他去看医生。医生给他看了安眠药,云雀大把大把地吃,可是仍然无济于事。

最后医生委婉地劝他: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才对。



草壁找到了全日本最好的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说:“你心里有事,有一个你始终解不开的结。”


云雀嗤之以鼻:“你说的是弱者才会有的想法。我不会有这种烦恼。”


心理医生盯着他,问:“真的吗?”

云雀倨傲地扬起下巴:“当然。”


他做了很久的心理治疗。心理医生说,他简直是他遇到过的最不配合的病人。

最后,心理医生放弃了。


最后一次心理咨询时,医生对他说:

“如果有时候真的很难受的话,那就哭出来吧。不要始终强撑着,不要一个人默默忍着。”


医生已经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不是出于医生对病人的角度,而是用长者般的温和口吻,苦口婆心告诉他。


“人不是无坚不摧的。每个人都会有脆弱的时候。”

“你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所以别总是太逞强了,有时候也可以去依靠别人……”



走出心理诊所的那一刻,云雀觉得很荒谬。难受、悲伤、痛苦、思念……那不过是弱者才会有的情绪。他不承认自己有那么软弱的时候。


但为什么呢?

云雀仰起头,轻轻触碰着颊边那轻微的水渍。


他已经忘记什么才是哭泣了。

……他为什么会流泪呢?



*


云雀恭弥依然睡不着。

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可更让他烦躁的,是他完全没做过梦,沢田纲吉从没在他梦中出现过。



有一次,他与彭格列的雾守擦肩而过时,忍不住问。

“……你能让人做梦吗?”


六道骸冷淡地看了一眼他。

“做梦并不是好事。”


云雀恭弥无视对方的话:“所以你有办法吗?”


六道骸笑了两声,笑意凉意入骨。他没有回答云雀恭弥的问题,只是慢慢地远去。


“真可笑啊……”

雾守的声音飘忽无常,就如他的本质那般。

“你烦恼的是如何入眠,而我烦恼的是该怎样从梦中醒来。”




云雀恭弥还是睡不着。

暴躁、易怒、敏感。

失眠几乎变作了他习以为常的日常。就算零星能够睡着,他的睡眠也很浅,经常在头疼中清醒。


他快要习惯了失眠这件事。

可沢田纲吉突然又回来了。



睡在对方身边时,感受到那熟悉而又令人安心的气息。云雀恭弥忍不住闭上眼,阔别多年地陷入梦境之中。


这次,他终于梦见了。

他梦见了软绵绵的云朵,梦见了在青草上蹦蹦跳跳的小动物。梦见了灿烂的太阳,梦见了晴朗的天空。


梦中一切都是美好的。

乌云褪去,万里晴天。



云雀恭弥放任自己沉溺于梦境之中。

睡得安稳无比。



他发出了清浅均匀的呼吸声。


云雀恭弥终于又睡着了。


(TBC)


没想到吧,是阔别这么久的更新(喂)

距离上次好像真的快一年时间了,让我忏悔下(你)大家想我没(?)

这章主要写的是云雀,云雀失眠的事在前面也暗示过很多次了。唉其实我对云雀性格有点苦手,以前写的也比较少,可能如果看我文比较多的也能发现这点……希望这章不要让人觉得太ooc了咳咳,但云雀确实是守护者里相对情绪比较内敛含蓄克制的,希望能表达出这种感觉……

彩蛋,是之前彩蛋番外《拂晓》内容的第四部分:未来记忆恢复后痛不欲生的众人重生回玛丽苏刚出现的那时候。

一叶子

【all27】去死吧玛丽苏-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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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纲吉最终是在狱寺隼人的泪水中送出礼物的。


彭格列的岚守接过他礼物时手都在抖,泪水如雨点般砸在他的手背上,烫得让人心惊。纲吉这天所看见的狱寺隼人的眼泪,比他之前加在一起看到过的还多。就像是连绵的大雨,又像是飓风中的海燕,仿佛没有平息的那天。


纲吉能感受到狱寺隼人态度的软化。

他还察觉到,狱寺在自责着、在忏悔着什么、狱寺正在为某件事持之以恒地痛苦着。

但纲吉什么都没有问,追问下去无异于二次揭开狱寺的伤疤。他只是温和地注视着狱寺,焦糖般的眼底写满了真诚与柔软。


“狱寺君。”

他用手接住狱寺的眼泪,“比起你哭的样子,我果然还是更喜欢你的笑容啊。”


纲吉声音很轻,怕惊扰到什么般。

“能对我笑一下吗?”


狱寺隼人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那双祖母绿般的眼中经过骤雨的洗涮,显得明亮到慑人。这是在来到未来后,纲吉第一次目睹狱寺如此释然的样子。


他好似才找到了过去那个狱寺君的身影。



狱寺努力勾起了个不自然而又僵硬的笑容,他的眼眶依然是红的,眼底布满了血丝,这个笑容怎么都说不上好看,但却无端让纲吉感到心安。


狱寺隼人诚恳地对他说:

“——十代目,请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候,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纲吉回以微笑,“好。”

他说:“我会等待你愿意告诉我的那天。”


狱寺朝他又勉强地笑了下,小心翼翼捧起手中的礼物盒,声音沙哑:“在那之前,这就当做先保管在我这里的吧。等十代目您知道了真相后,是否还愿意送出这份礼物,就由您自己来决定。”


……


这是狱寺和纲吉的最后一段谈话。


在这之后,狱寺就歉意地向他辞行,声称自己还有公文要处理,离开了这里。在狱寺转身前,纲吉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叫住了对方。


“等一下,狱寺君。”

纲吉顿了顿,才问,“……你之前提到的瓦利亚成了独立暗杀组织,是指……?”


狱寺隼人的脚步停住了,“十代目,这就是字面意思。”


纲吉沉默了下来。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五指攥紧了又松开。开什么玩笑。他心头升起了难以置信的荒谬感,他比谁都更清楚Xanxus有多么热爱着彭格列。


那个说过“彭格列家族永远是一体的”的Xanxus,竟然带领瓦利亚脱离了彭格列?



……真是个可怕而又荒诞的玩笑。


纲吉面色沉冷了瞬。再度张口时,他发现自己声音干涩得可怕。他艰难地开口:“我知道了,狱寺君……谢谢你告诉我这点。”



狱寺隼人转过了头,看向纲吉欲言又止,他担心地唤了声:“十代目……?”


“我没事,”纲吉回以微笑,“就是有些惊讶罢了。”他挠了挠脸,“其实我还想问问原因的。不过这是未来的事情吧,我很快就会回到过去了,而且这些事也与我无关,感觉不应该再问下去了。这些应该都是彭格列的机密吧?”


狱寺隼人霎时间白了白。

他张了张嘴,神色黯淡,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话在嘴边,狱寺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十代目,那我先告辞了。”


他的声音苍白而又虚弱。狱寺不敢再去看十代目的表情,转身落荒而逃。


他自厌地闭上眼。

怎么能说的出口呢……这种事。十代目,对不起,因为我的失职,您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您只能留在未来了。



狱寺隼人无力地垂下头颅,捏紧了拳。

对不起,十代目。


都是他的错。

而他最大的错误是——在得知十代目会永远留在这里时,他竟然感受到了不合时宜而又卑劣的窃喜。


狱寺隼人自嘲地笑了下。

他真是罪无可赦啊。



纲吉目送狱寺的背影远去。

他不确信他刚才是否是在对方脸上窥见了一丝慌乱,这也让他莫名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他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纲吉拍了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着:“振作起来啊,你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纲吉今天的行程确实很满。

因为他今天预计走访里包恩以及守护者们,送出自己昨天所选购的礼物。



他第一个送出礼物的人是里包恩。


纲吉是在首领办公室发觉里包恩的。他为里包恩准备了一顶黑色的礼帽。当看到礼物时,里包恩明显愣了愣,随即压了压帽檐,遮盖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里包恩的声音有些过于喑哑了。

“……挑选礼物的品味有长进嘛,阿纲。”




纲吉送出的第二份礼物是维罗拉品牌的糖果礼盒。在他印象里,这个来自于意大利的牌子是蓝波的挚爱。


蓝波收到礼盒时露出了明显的愕然。

“谢谢你,阿纲大哥。”


他咽下了自己已经很久没吃过糖的这句话,转而露出乖巧而又天真的笑容。

“我很喜欢这份礼物。”

蓝波张开双臂,放纵自己给了纲吉一个拥抱。



纲吉找到的第三个人是山本。

当他找到对方时,山本正站在总部的走廊里,似乎在吩咐着下属什么。纲吉安静地停下脚步等待,山本注意到他的到来,便屏退下属,往他走过来。


“阿纲,有什么事吗?”


纲吉递出了手中的小盒子,挠了挠脸,“是剑穗。在店里看到时,就觉得莫名应该很适合你。”


山本怔了怔。他接过剑穗的时候手都在抖,那双黑沉的眸底似翻涌着一场呼之欲出的暴风雨。他极力按捺着心头汹涌澎湃的情绪,只是露出微笑。


“谢谢。”

他反复摩挲着手中的小盒子,“我很喜欢这份礼物,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纲吉为大哥准备的礼物是新的拳套,拳套上绘制着太阳的花纹。


大哥激动地抱住他,立刻把拳套待在了手上,“极限的合适啊!!沢田,回头我们再来打一场吧!”


纲吉立刻流出冷汗,他干笑着往后退了两步。

“哈哈,这个,还是算了吧……”




好不容易摆脱了过分热情,缠着他要去训练室的大哥,纲吉开始在总部里到处寻觅起库洛姆和六道骸来。


他逛了大半个总部,都没有找到彭格列的雾守,最后还可悲地迷路了。


就在纲吉和路口大眼瞪小眼,绞尽脑汁思索起自己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时,他身后传来了微凉的昳丽声线。


“沢田纲吉,你在这里干什么?”



纲吉惊喜地转过身,“骸,你来的正好,我正在找你和库洛姆!”


“找我们?”六道骸古怪地重复着,“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纲吉爽快地递出袋子,“这是礼物。”


六道骸本欲接过的手僵在了空中,他匪夷所思地重复着:“礼物?”


“对,礼物,”纲吉摸了摸鼻子,“大的袋子是给库洛姆的,里面是我昨天看到的裙子。啊,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特别适合她,库洛姆穿上一定很漂亮。说起来来到未来后,我还没有见过库洛姆呢……”


六道骸沉默下来,唇紧紧抿着。他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句,“库洛姆正在外面执行任务,而且她裙子很多。”


纲吉原本还兴致勃勃的话立刻停了下来。他不确定地看向六道骸,“骸,你是在不高兴吗?”


“我没有。”

六道骸仍在嘴硬,但他周身的低气压完全暴露出了他的真实心绪。纲吉在心头揣测了下,大概是他送库洛姆礼物的事情,让六道骸吃醋了?


嗯……在十年后,骸和库洛姆的关系还是这么好啊。

纲吉心头感慨道,继续说。


“原来库洛姆现在不在本部啊……不知道她回来时我还在不在十年后,如果到时候我不在的话,就麻烦你帮我转交这份礼物了。”

在六道骸越发冷漠的表情下,纲吉识趣地终止了这个话题,不再提起库洛姆。他指了指六道骸手上的另一个袋子。


“骸,这是给你的礼物。啊,是我随便选的,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六道骸愣了下,脸上浮现出几分罕见的空白,“……我也有礼物吗?”


“那不然呢,”纲吉奇怪地看着他,“难道骸你不想要吗?如果不想要的话……”



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六道骸打断了,六道骸语气急促,生怕他收回去似的,“不,我当然要!”


“哦……”

既然骸愿意收下,那纲吉就把剩下的话给咽回去了。他本来还想说哪怕骸不想要,他也会强行把礼物给塞过去的。

他从善如流改口,“骸你愿意收下就好,希望你能喜欢。”


六道骸捏紧手中的袋子,偏过头去,“……我当然很喜欢。”他又重复了遍,用力到手背上都泛起青筋,“我很喜欢,沢田纲吉。”



纲吉诚恳:“……可是你连礼物是什么都还没拆开看呢。”

他顿了顿,又委婉地补充了句,“另外,骸,你还是把脸上的涂鸦给擦掉吧。”


……


在和六道骸分开时,纲吉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见了对方泛红的耳根。是错觉吧?他想,毕竟感觉骸不像是会害羞的人啊。



下面没有送出去的只有最后一份礼物了。


但彭格列的云守比雾守更为神出鬼没,纲吉在总部里转了一天,都没能看见云雀学长。天色都黑了下去,在他气馁地回到房间时,却发现云雀学长正等着他的门口。



纲吉脑中闪过了一句中国的诗: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却发现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云雀恭弥半倚在墙壁边,姿态懒散而又随意。他白瓷般的下颔在灯光映照下,显出优美的流线型,狭长的丹凤眼仿若水墨画晕染过的,有些过分赏心悦目。

他不耐烦地抬起头,看向纲吉,“真慢啊,沢田纲吉。”


纲吉懵了懵,“云雀学长,你在我房门口干什么?”


云雀态度很自然地直起身,理所当然说:“睡觉。”


纲吉眨了眨眼,“你今晚也要睡我这里吗?”


“嗯。”



纲吉打开了房门,云雀率先走了进去,很有一副主人的派头,活像这里是他自己的房间似的。不过纲吉觉得云雀确实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无论走到哪里都显得从容而又游刃有余,就像那本是他的地盘般。



纲吉把门关上,斟酌了下言辞,才问。

“云雀学长,是睡眠质量不好吗?”


云雀沉默了瞬。

他好似收敛起了之前的一身锐气,侧脸竟显出几分沉静而又温和的错觉。


“对。”

他漫不经心坐在床边,“我失眠了很久。”


纲吉走过去,“和我一起的话,云雀学长能睡得更好吗?”



云雀看向他,轻轻颔首。

“嗯。”


于是纲吉笑了起来,“那以后云雀学长都来我房间睡吧。”他临时想起,又补充了句,“啊,不过前提是我在未来的这段时间里,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去了。”


云雀眸色深深,“好。”他伸手很自然地拽过纲吉,“那么,现在睡吧。”


“等等——”

纲吉勉强稳住脚步,“云雀学长,昨天就说要送你礼物结果被你打断了,这是我之前在商场里买的……”



然而纲吉这次的话再度被云雀给截断了。

“不要礼物。”

云雀摇了摇头,拉着他的手腕,在纲吉低声的惊呼中,和纲吉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上露出几分微笑。

“……要你就够了。”


纲吉呆呆地看着云雀的眼睛。那双眼底此刻酝酿了极内敛而又温和的笑意,显得惊心动魄,云雀自然而然地说着,“如果你真想送我什么的话,把你送给我就够了。”




——直到听见身边学长清浅而又匀称的呼吸声时,纲吉仍在思索对方刚才的话。


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云雀学长的意思,应该是让他不要动,乖乖当个合格的陪睡玩偶吧?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他没有想错吧?

……纲吉不确定地想着。



*


与此同时。

会议室内一片昏暗,只有隐约的烛光晃动着。在这黑黝黝的环境内,落针可闻。无数黑影蛰伏在底下的座位上,只专注地凝视着正中央的座位。


那是一顶王座,铺着柔软的红色绸带。

王座上坐着一位红色头发的青年。他面无表情地扫视了圈会议室内部,在所有人都到齐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那么我们是时候来讨论一下了——”

他的语速很慢,说话时也不紧不慢的,还带着些口音。但周围的人却如临大敌,严肃地听着他的每一个字,不敢有任何怠慢。说着说着,青年突然笑了起来,他的表情显得腼腆而又害羞,但眼中却似乎发酵着某种惊人的疯狂。


“关于这次对付彭格列家族的计划——”



咣当一声。

他身后的幕布被揭开,上面显露出那仿佛烙在十字架上的太阳的纹样。


——是西蒙家族的家徽。


(TBC)


是阔别已久的更新,大家好久不见,亲亲~

这篇好久没写了,写的时候一直在找手感,希望不要显得太奇怪。开始拉剧情线了,嗯嗯,因为接下来有一段我非常非常想写的内容……(小黑屋爱好者属于是)

关于彩蛋,是之前彩蛋番外内容的第三部分:未来记忆恢复后痛不欲生的众人重生回玛丽苏刚出现的那时候。

only one

《好久不见》

*孟宴臣x许沁

  
03


许沁醒来,付闻樱就坐在她床边,像巨枯瘪的干尸。


因为孟宴臣这次死亡原因是酒驾,从来克己复礼的儿子竟然因为酒驾死了。这对惯爱展览自己优秀作品的付闻樱来说是致命的打击和难以抹去的污点。


在许沁新的记忆里,付闻樱甚至想把孟宴臣真正的死亡原因改成刹车失灵,可太迟了,目击证人太多压不下去。


看见付闻樱的这张脸,许沁消散很久的惧怕爬上心头。这不应该,在原本的时间线里她挣脱了付闻樱,可为什么现在不敢直视付闻樱?明明上次还不是这样。


“你想用绝食来证明什么?”

“你想要外人觉得,咱们孟家的规矩会再逼死一个女儿,是吗?”


是因为那些凭空出现的记忆?这次距离上次的时间...

*孟宴臣x许沁

  
03


许沁醒来,付闻樱就坐在她床边,像巨枯瘪的干尸。


因为孟宴臣这次死亡原因是酒驾,从来克己复礼的儿子竟然因为酒驾死了。这对惯爱展览自己优秀作品的付闻樱来说是致命的打击和难以抹去的污点。


在许沁新的记忆里,付闻樱甚至想把孟宴臣真正的死亡原因改成刹车失灵,可太迟了,目击证人太多压不下去。


看见付闻樱的这张脸,许沁消散很久的惧怕爬上心头。这不应该,在原本的时间线里她挣脱了付闻樱,可为什么现在不敢直视付闻樱?明明上次还不是这样。


“你想用绝食来证明什么?”

“你想要外人觉得,咱们孟家的规矩会再逼死一个女儿,是吗?”


是因为那些凭空出现的记忆?这次距离上次的时间线提前两年之久,她遍寻记忆,没有宋焰。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电子表,在正常的时间线里,她送宋焰出门上班,跟宋焰快要结婚。可现在,她因为孟宴臣的酒驾去世,再还没有和宋焰开始就已经结束,她没有丰翼的羽毛对抗整个孟家的丧子之痛,这份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就是无尽的折磨。


许沁本想改变孟宴臣的结局,可是就连她自己的结局都变了,她彻底的沦为付闻樱摆弄的玩偶,她不足挂齿的反抗在付闻樱看来就是笑话。


许沁一想起付闻樱就头皮发麻,仿佛前后左右有无数双眼睛看着她,她缩成一团,闭上眼睛一片黑暗,睁开眼睛还是黑暗,她快要窒息。


她必须要回去,玩偶兔子就在她的身边,她想也不想的抱在怀里闭眼,这次,她一定会回到一条正确的时间线。


“我们出国吧,沁沁,我们一起出国吧,再也不回来了好不好?”


许沁拿出手机看时间,时间又提前了。果然,她每次回来的时间都在提前。


孟宴臣因为什么死去?一定有一个共同的原因。许沁转头看孟宴臣,他期待着眼里却又有那么多的不确定。


失望?


因为许沁没去送他,因为许沁答应却又没来,因为许沁选择了宋焰。


这么多次,孟宴成一直在对自己失望。许沁想到她陪孟宴臣去公司上班那几天,孟宴臣没有发生过任何意外。


难道不让孟宴臣死亡的办法是自己一直陪着他?可……


许沁管不了太多,因为比起其他,如果孟宴臣在更早的时间线死去,那她面对的将是付闻樱更可怕的控制。


“好。”许沁应道:“我们出国。”


“真的?”


“真的。”当务之急,孟宴臣要活着,只要孟宴臣不失望:“什么时候走?”


“今天晚上。”孟宴臣欣喜道:“你正常上班,不要带行李。”


许沁的行李只有兔子玩偶和证件,孟宴臣在许沁家楼下等她,二人像几千次共同出行一样那么普通的坐上飞往巴哈马的飞机。


孟宴臣握住许沁的手,凝视道:“沁沁,我们出来了。”


许沁往窗外望,南城的人、楼房、公路跟她越来越远,她跟孟宴臣像舒展的彩带,不断像远方飘去:“如果你一个人坐飞机离开呢?”


“我不会一个人离开。”孟宴臣眉眼一弯:“你永远都会站在我身边。”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许沁闭目休息:“巴哈马有会游泳的猪。”


许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孟宴臣换身打扮,付闻樱从小就把孟宴臣打扮的太板正。Nassau处处是粉色。


“哥。”许沁指着路边商店的橱窗:“你想穿粉色吗?”


孟宴臣换下西装,许沁本以为孟宴臣不是耍赖的人,可人一旦放飞了,性格上也跟着变,他被孟宴成三饶五饶最后为自己买了许多粉色衣服。


两个人大包小包的添置了很多新东西,现在是旅游旺季,期间有人让许沁帮忙拍照。


“谢谢,你拍的真好。”

“不客气。”

“你们要拍吗?我帮你们拍。”


孟宴臣率先把手机递出去,礼貌说:“谢谢”


两个人把购物袋放在一边,并肩站着。


“你们摆些动作,不然看着太严肃了。拍不出来你们登对的感觉,亲昵一些嘛。”


许沁脸一红,不要别人说,她跟孟宴臣现在很像一对情侣在度假。肩上一沉,孟宴臣的手搂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沁沁,我们本来就不是亲兄妹。”


“这样就好多了,我输三个数就开始拍了……”


许沁顿时没了心情,她不是来改变她自己的,她是来改变孟宴臣的。此刻她才意识到,这好像是个悖论,如果孟宴成不失望就不会死亡,那改变孟宴臣的结局就是改变她自己的结局。


她可以选择不去改变孟宴臣,孟宴臣死亡,她只要不去抱那只兔子想着回到过去,她就可以走自己正常的时间线。


不,她早已没有正常时间线,上天给了她机会,就是让她把所有的一切拉回正常的轨道上,她一定会回到正常的时间线,没人会死,她也会幸福。


“拍的好吗?”


“哥,怎么还是觉得你穿西装更好一点?”


“是吗?”孟宴臣对着橱窗玻璃的反光问。


“孟总气场更足一些。”许沁一本正经道:“这样之后跟鲨鱼在一起游泳,它们应该不敢吃你。”


“许沁。”


“哥哥要吃人了。”许沁一溜烟跑走。


俩人嘻嘻笑笑走进一家酒店在前台办理入住,等待的时间商量去哪玩。


“Sir, it's for you.”


许沁和孟宴臣脸上的笑烟消云散,彼此清楚这通电话后的主人,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Tell her we're not going back.”孟宴臣的语气是平静的,但话底,却仿佛隐隐正有暗流慢慢地涌动。


“Sir, she asked me to tell you that all the companies will not hire you and the ladies around you unless your name is not Meng.”经理把房卡递给孟宴臣:“Hope you have a wonderful holiday.”


付闻樱根本不会派人浩浩荡荡抓出逃的儿女,她只会温水煮青蛙,让孟宴臣来选。姓孟,他找不到任何工作。不姓孟,他自身依靠孟家获得的所有,学历、经验等等都为零。


许沁也是,在孟家困死或者在外饿死。她隐约感觉,这次又会失败。


巴哈马是美国富豪的后花园,为了不让付闻樱察觉,孟宴臣只带了几万块的现金。许沁刚工作不久,医生是出力工资少的工作,她也没钱。


自由的日子没过几天两个人就到处找工作,付闻樱是对的,姓孟,他们找不到工作。


不姓孟,原本的工作做不了,许沁在餐馆打黑工刷盘子,孟宴臣则在当地餐馆当服务员。


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俩人现在为了几块美金东奔西跑,许沁手指的关节经常痛。


有一种可怕的念头油然而生,她想让孟宴臣回到那个牢笼去,这样他们都能过好的生活,大不了她被放到国外,或者孟宴臣死,无非再一次轮回。


“无非”这个词从脑海呈现,许沁打了个寒颤,不知是付闻樱可怕还是她更可怕。


“沁沁,我们回家吧。”


“好。”


许沁知道自己让孟宴臣再次失望,就像之前,孟宴臣只是抛出选择题,选择答案的都是许沁,她拐带孟宴臣逃跑,现在又要孟宴臣回去。没办法,他们俩个人都是卑劣的人,他们没有丝毫的能力,现在谁都不能给谁当依靠,就算知道游戏的玩法,但是没有一条合适的通关策略。


打工的餐馆遭到歹徒持枪抢劫,孟宴臣遭枪击,歹徒立刻被警察制服。孟宴臣的鲜血喷溅到许沁的脸上,死前还废力的抬手去擦许沁脸上的血渍:“沁沁,别……哭。”


那是比之前更直观的死亡经历,美丽的粉沙滩一片沉寂,欢乐的笑语再不见踪影,二人的夜晚也不再有灯火阑珊。


前几次跟许沁没太大关系,但这次许沁深知她自私的害死了孟宴臣。


现在的她平静的接受孟宴成死亡后的时间线,她醒在一个六人间的员工宿舍。她从枕头边撕下一大卷手纸堵住鼻子,孟宴臣被歹徒枪杀死在国外,迅速登上国际头条。


跟许沁的各种照片也被登出,孟家的儿子和女儿私奔到国外成了众人口中的笑谈,许沁被赶出孟家。


她漠视着床边的兔子玩偶,这一次她一定能改变,她一定要改变。


阿苏

【宴沁】宴焰于归

//沁沁,既然不能在一起,那就永远记住我吧//


·if孟宴臣死在宋焰任务失败的火场

·梗源网络


-00-


火,目之所及都是火。


那些张扬灼热的火肆意流淌着,许沁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离自己越来越近。充斥着的烟尘太多,空气逐渐被挤占,她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缺氧的信号让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大口呼吸的指令。


许沁被桎梏在原地,神思一点点消散,迷蒙里终于看见了象征着生命的消防橙。宋焰护具下的双眼中满满全是担忧,不顾一切地推开拦路的杂物冲到许沁身边,为她带上氧气面罩。要得救了吗,新鲜的空气徐徐送入,许沁...


//沁沁,既然不能在一起,那就永远记住我吧//



·if孟宴臣死在宋焰任务失败的火场

·梗源网络









-00-



火,目之所及都是火。



那些张扬灼热的火肆意流淌着,许沁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离自己越来越近。充斥着的烟尘太多,空气逐渐被挤占,她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缺氧的信号让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大口呼吸的指令。



许沁被桎梏在原地,神思一点点消散,迷蒙里终于看见了象征着生命的消防橙。宋焰护具下的双眼中满满全是担忧,不顾一切地推开拦路的杂物冲到许沁身边,为她带上氧气面罩。要得救了吗,新鲜的空气徐徐送入,许沁总算敢放下紧绷的神经。



谁能不恐惧死亡呢?身后又掉下一根房梁,掀起阵阵尘雾。女孩泪眼朦胧地望向因自己而狼狈的宋焰,飘渺散去,许沁眨了眨眼,却看到孟宴臣的脸。



“沁沁,活下去。”



她终于自梦中惊醒。



-01-



今年是许沁和宋焰结婚的第三年,也是孟宴臣去世的第五年。



孟家这么多年的心血,都在五年前灰飞烟灭。孟宴臣的离开让付闻樱心痛欲绝,一时也无暇他顾,所以许沁终于能顺利地彻底和孟家脱离关系,甚至自作主张将户口本上的“孟沁”改了回来。可是做完这一切,她心里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解脱。



那两年的深夜,许沁常常独自一人在家喝酒。孟宴臣那面蝴蝶墙被她搬回了自己家,于是许沁总是面对着密密麻麻的蝴蝶标本发愣。她脑海中始终回荡着孟宴臣未完的话:如果你为了他可以和家庭断绝关系,那为什么我们……那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依现在的许沁看来,当初的她只是被好好保护在玻璃罩里的蝴蝶,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触不到咫尺之外的花。她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风霜雨雪,更不知道这其中随意一样就能夺走蝴蝶的性命。所以当另一只蝴蝶试图栖息在她的玻璃罩旁寻求些许遮蔽,她却无情地躲开了,因为那只蝴蝶阻挡了她望向花朵的视线。



直到她终于掀翻自己深恶痛绝的玻璃罩,迫不及待地降落到那株小花的花瓣上,才发现它背对自己的那侧已然枯萎。等她再想起回头,那只被她拒绝的蝴蝶,却已经因为替她遮挡飞溅的玻璃碎片而血流如注。甚至临到生命终结,那只蝴蝶还拖着残损的翅膀朝她笑。



醉酒后再也没人妥帖地为她善后,所以许沁只能昏昏沉沉地歪倒在沙发上。孟宴臣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反而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她的梦里。许沁一次又一次在梦里重回火场,有时她呼救、有时她挣扎,却无一例外会被那双温热的手包裹。



和她被压在同一根木梁下的孟宴臣总会握住她的手腕,然后从怀里拿出帕子递给许沁。哥哥镇静得一如往常,只是贴在她后背的心脏猛烈跳动着。或许十七岁时的许沁怎么也想不到,她与孟宴臣最亲密的瞬间就是在火场里的那一刻。而要等到二十七岁,站在孟宴臣的葬礼上,许沁才能意识到,这样亲密的瞬间,此生也仅此一次了。



-02-



五年前的那场大火对于所有人都是特殊的。于付闻樱而言,她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于许沁而言,她失去了唯一的哥哥;于宋焰而言,他有了职业生涯唯一的污点。



他一遍遍向许沁解释是因为其他队员都离得很远,赶来支援的时间和自己折返一趟的时间相差无几。可是在许沁冷淡的目光里,偶尔宋焰自己都会恍惚,当初明明看见了昏倒在许沁身旁的孟宴臣,究竟是什么让他做出了先带走许沁、再折返去救孟宴臣的决定。



许沁生活作息很规律,密码也总是常用的那几个。不出任务的时候宋焰会整夜整夜守在许沁楼下,如果凌晨她家仍然灯火通明,宋焰就知道她多半是又喝醉了。于是他默默上楼,把许沁抱回卧室,再独自离开。



后来他还是鼓起勇气向许沁求婚,腹稿打了许多遍才敢说出口。他说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他说我陪你慢慢走出来,他说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向来寡言的宋焰从没说过那么多话,许沁却只是淡漠地看了眼那枚戒指,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然后心不在焉地伸出了手。



两人结了婚,许沁喝酒却成了习惯。宋焰每每休假回家,都很难见到清醒的许沁。喝醉的姑娘通常不会太老实,只有那一次,宋焰刚把软成一滩水的许沁抱在怀里,她就睁开了眼。



“阿焰……”宋焰动作一顿,垂眸看向怀里的人。许沁浑身散着酒气,两颊飘红,眼神迷蒙,却抓着他不肯放手,嘴里喃喃唤着:“阿宴…你来了,”她突然大颗大颗地落下泪来,“哥哥、哥哥,你别再抛下我了……”



孟宴臣打得一手好牌,宋焰在那个瞬间恨得牙痒。他一条命,换许沁记他一辈子、换自己愧疚一辈子,也换得自己和许沁再不能心安理得、毫无芥蒂地在一起。可他知道又能怎样呢?他和许沁都心知肚明又能怎样呢?没人斗得过疯子,最终他们两个不还是要眼睁睁走向孟宴臣设计好的结局吗?



宋焰恨不得死在那场大火里的是他自己。



-03-



许沁开始写信。



都说时间流逝会带走一切,她反而将那天记得愈发清晰。孟宴臣和每次吵架后一样主动来向她低头,而她也像往常一样轻易原谅。于是两个人默契地忽略这次不同于以往的导火索,默契地忽略始终在暗地滋长的暧昧情愫,肩并肩去吃宵夜。



路上两个人闲聊,她问孟宴臣想回到过去还是去往未来,在听到孟宴臣说出“回到过去”的时候,许沁就知道,她和孟宴臣这辈子大抵也只有兄妹的缘分了。可她还是无可避免地记得孟宴臣说的每句话,毫不费力就能描摹出孟宴臣面庞的每处轮廓。



她记得孟宴臣说,怀念过去两个人一起上下学、一起偷吃零食,怀念过去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刻木雕,漫无目的地在花园耗掉一个下午。他甚至怀念许沁被送到国外那些年,因为许沁寄来的信就是孟宴臣枯燥无味的生活里唯一跳跃的音符。



现在什么都没了,哥哥,许沁在信里这样写,我能做的,也只剩为你写下一封封信。



其实你应当知道吧,在宋焰之前,我第一次春心萌动是因为你。你说你不喜欢我叫你哥哥,喜欢听我喊孟宴臣。可是我私心想着,孟宴臣,这三个字人人都可以喊。爸爸妈妈、班主任、普通同学,还有那些围着你转的小姑娘,他们都喊你孟宴臣。但是哥哥,哥哥,只有我可以叫你哥哥。这称呼隐讳又浪漫,没人能和我分享。



可妈妈还是发现了。彼时我想不通究竟哪里露出了端倪,现在我知道了,陷在喜欢里的少男少女,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在昭告天下。妈妈在餐桌上说要我改姓,天知道我是怎样忍耐才没有去看你的反应。



对于妈妈,我不过是一尾脆弱的鱼。你知道鱼离开水多久会死亡吗?上大学时我做过这个实验,最不幸的一条只坚持了二十分钟。妈妈知道,你就是我的水。所以她只消说我这个异姓的存在会成为你光风霁月下唯一的阴影,我就没办法再抗拒。



她可以断掉我的鳍,可以弄瞎我的眼,我都不会屈服。可我没办法,我不能离开我的水。



哥哥,我喝了太多酒,应该不能再做手术了。医院到底还是顾忌着孟家的背景,没有直接开除我,而是把我调去了一个聊胜于无的岗位。这次主任都连连叹息,说我还年轻,不要这么早就向生活认输。多可笑,曾经我那么期待他的认可与关怀,如今终于等来了,我却觉得不痛不痒。



但你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人死后二十四小时,大脑就会完全停摆。既然你说要我好好记住你,那我当然要活着,才能永远永远不忘记。



-04-



孟宴臣葬礼那天,宋焰也去了。毕竟是在他手下流逝的一条生命,叫他如何不在意。宋焰躲在树后,远远望着孟氏一家。来吊唁的人很多,可他们一家每个人都仿佛是形影相吊、孑然一身。记忆里的付闻樱是高高在上的,为了拆散他和许沁无所不用其极。可现在这个一向高傲的女人却只顾低头垂泪,似乎一夜间冒出了许多白发。



许沁也一样痛苦。曾经明眸善睐的姑娘现在只是孤零零站在那儿,像被抽干了所有血肉。裹在黑衣服下的她更显清瘦,目光直愣愣盯着脚下那块地,那块即将埋葬陪伴了她这么多年的哥哥的地。



合棺的那一刻,宋焰望见,许沁猛地蹲下身,终于落下泪来。在孟家被压抑了太久,她连哭都悄无声息,只是可怜地环抱着自己,泪珠一颗一颗砸进地里。那个孟宴臣最好的朋友,好像叫肖亦骁,是整场葬礼中唯一一个注意到许沁的。他犹豫了半晌还是走过来,蹲下身轻轻拍着姑娘的背,然后从怀中拿出封信交给了许沁。



宋焰无从得知那封信的来由,只能看见许沁抱着薄薄一张纸哭得更加厉害。即便后来两个人成了夫妻,日日同床共枕,宋焰也只是知道那封信是孟宴臣写给她的。以往许沁休息总要抱着孟宴臣给她捡回来的兔子,从那以后则是一定要确认那封信在枕下才能安然睡去。



偶尔午夜梦回时醒来,宋焰时常能看到许沁独自坐在飘窗上,也不开灯,只是捧着那封信,望着夜空出神。他知道那场大火已成了许沁的梦魇,却也是束手无策。宋焰每次都会被许沁吵醒,听她恐慌却又留恋地喊阿宴,喊哥哥。他仿佛一遍又一遍在接受凌迟,却还要主动抱住那个执刀的刽子手,在她耳边轻声安抚,说沁沁乖,哥哥不走。



然后握着行刑者的手挥起砍向自己的刀。



-05-



可许沁还是向宋焰提出了分开。



她知道这很残忍。宋焰似乎从生下来就在被抛弃,妈妈为了更好的物质生活抛弃他、爸爸为了结束自己的痛苦抛弃他,连索俊都因为不可抗力丢下他。而现在,曾经立下海誓山盟的她,也要选择离开。



可是,许沁想,我又何尝不痛苦。如果高中时能预料到今天,她从一开始就会严词拒绝宋焰的接近,而不是等到两个人已经纠缠到难舍难分的今天,才选择断臂求生。



“我不能和你在一起,”许沁紧张时就会双手绞紧,这个小动作从来都没变过,“我一看到你,就会想到哥哥,想到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居然是和宋焰一起好好活下去。”



宋焰想去拉她的手,可许沁却退后了一步,盯着他拭掉眼角的泪:“我向来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连生命中最后一句话都半真半假,可他做的每件事都是真的。起火之后他第一时间拉着我往外跑,在房梁坠落的瞬间把我护在怀里,又把唯一一块手帕覆在我的脸上。”



“而你呢,宋焰,”许沁含着泪,却突然轻蔑地笑起来,“你们十里台的兵不是最强的吗,你作为他们的站长,进了火场却连个人都救不出来。”



“宋焰,究竟是你不能,还是你不想。”



许沁向来知道怎样伤他最重。她原本也不想如此口不择言,谁让宋焰居然在今天喜笑颜开地拎了个蛋糕回来,说要和她庆祝十里台再获佳绩。是啊,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所有人都在向前走。或许除了孟氏夫妇,这世界上就只剩她还记得,今天是孟宴臣的忌日。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她的哥哥,就要永远停留在五年前的今天?这不公平。明明……明明哥哥已经做出了选择,许沁终于想起孟宴臣的最后半句话。



他说沁沁,和宋焰一起好好活下去,去试一试我没机会拥有,却也想体验的,有你的未来。



宋焰像被刺进了心口,再没了反驳的欲望。他妥协地坐下,说好,许沁,都听你的。



终归是你赢了,宋焰望着那只被精心保养的闪蝶,暗暗握紧了拳。



孟宴臣,你赢了。




Fin.









-

燕燕于归:出自《诗·邶风·燕燕》:“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意思是指女子出嫁。


期待红心蓝手~

彩蛋是孟宴臣的信

PS:可以不看,但白嫖拉黑

小锦鲤

孟宴臣联姻后(2)

    订婚当天,孟宴臣有些紧张的观察着四周,他在看许沁有没有来。

  在交换订婚戒指时,许沁正好到了,她一个人来的。

  宋一看见了孟宴臣停顿的手,以及暗藏着的激动目光,时间在他的眼中仿佛凝固了,他在等什么呢?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宋一心想:“哦,原来他不是什么高冷霸总。”

  此刻的孟宴臣确实在等待着什么,他也说不清,在看见许沁来的时候,他的希望好像死灰复燃,他在期待,期待许沁能够冲出来阻止这场不令人期待的订婚礼。

  同时他也看见了他的父母,孟母此刻握住许沁的手仿佛枷锁一般给他的希望之火实实在在浇了盆水。

  他对自己刚刚的...

    订婚当天,孟宴臣有些紧张的观察着四周,他在看许沁有没有来。

  在交换订婚戒指时,许沁正好到了,她一个人来的。

  宋一看见了孟宴臣停顿的手,以及暗藏着的激动目光,时间在他的眼中仿佛凝固了,他在等什么呢?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宋一心想:“哦,原来他不是什么高冷霸总。”

  此刻的孟宴臣确实在等待着什么,他也说不清,在看见许沁来的时候,他的希望好像死灰复燃,他在期待,期待许沁能够冲出来阻止这场不令人期待的订婚礼。

  同时他也看见了他的父母,孟母此刻握住许沁的手仿佛枷锁一般给他的希望之火实实在在浇了盆水。

  他对自己刚刚的期许进行了一番嘲笑,他有什么资格祈求许沁这么做,明明他才是踏不出去的人不是吗。

  他就像捆在玻璃墙的标本蝴蝶,身体看起来还是完整的,但是灵魂已经被灼烧湮灭了。

  而许沁早已飞出了笼子,他不应该让她变得伤痕累累,现在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孟宴臣回过神来,给宋一带上戒指,与此同时,他看了看宋一,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拒绝,脸上一如既往的带着浅浅的微笑,像一个假面人。

  这也是个没有灵魂的人,他想。

  宋一看了看许沁,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许沁,很漂亮的女孩子,身上充满着复杂矛盾的气息,十分的吸引人。

  当她一出现,孟宴臣明显变得很紧张,这让只见过孟宴臣冷静的仿佛是个机器人的她很感兴趣,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两兄妹关系不简单。

  在以后无聊的日子里,又多了一个乐子,乐子人宋一如是想到。

  交换戒指结束之后,孟母向宋一介绍了许沁。

  宋一在吃瓜时异常积极:“沁沁,你好,这么久了今天才第一次见,听说你是医生,真厉害…。”

  许沁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说话时似乎有些哽咽:“嫂子好,这是给你们的订婚礼物。”

  孟宴臣站在许沁身旁,凝望着她,眼底似乎翻涌着暗黑色的大海,滔滔不绝。

  孟宴臣低沉着声音说:“不想喊就别喊了。”

  此刻正接过礼物的宋一:“?”

  吃瓜雷达上线。

  许沁有些抱歉的说:“嫂子,你别管我哥,他开玩笑的。”

  宋一嘴角微笑:“没关系的,咱俩差不多大,喊我宋一就行。”(这两兄妹肯定有瓜。)

  宋一莫名的想到了自己最近刚磕到的伪骨科,嚯嚯嚯,刺激!

  —————

  此刻的卫生间有点挤,因为宋一感觉自己奔赴在吃瓜第一线,被包围了。

  本来准备走出卫生间的许沁,突然听见了孟宴臣和许沁的声音。

  孟宴臣:“沁沁,你怎么来了?”

  许沁:“你订婚,我当然要来祝贺的。”

  孟宴臣情绪有些激动:“仅仅是因为这样?”

  许沁倒是很平静:“哥,到此为止好吗,我想告诉你,解脱自己,放过自己,不要沉溺于过去了。”

  孟宴臣捏紧拳头,克制自己的语气:“我会的,你想让我做到的我都会做到。”

  许沁感觉这天是聊不下去了,转身走了。

  宋一这厢躲在卫生间不敢出去,孟宴臣还在外面,好像还没走。

  咚!

  “什么声音!”好像是人摔倒了。

  宋一顾不了许多,赶紧冲出去,发现孟宴臣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宋一冲过去,推了推孟宴臣。正准备打电话时,孟宴臣醒了。

  他抓住她打电话的手,示意不需要。

  

  

  

禁止泊车

【明侦蒲】当绿洲组被打包去密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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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很不对劲。


  

蒲熠星触摸着冰冷的电子屏细细回想,在初始房间,秉持着“老师和学生不能同时进同方向的门”的校规,自己和魏晨分开进了完全相反的两扇门。


  

而在后来的违规记录也可发现,他们确实没有触发这一条校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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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不对劲,很不对劲。

 

  

蒲熠星触摸着冰冷的电子屏细细回想,在初始房间,秉持着“老师和学生不能同时进同方向的门”的校规,自己和魏晨分开进了完全相反的两扇门。

 

  

而在后来的违规记录也可发现,他们确实没有触发这一条校规。

 

  

而现在,当他这个老师——或者说他误以为的老师——和所有学生走进同一扇门的时候,这条校规并没有被触发。

 

  

那么就有两个可能:1、这条校规根本不存在

                                   2、公知信息有误,他根本不是老师

  

  

而刚才就在四个人即将进入同一扇门的时候,杨蓉主动提出了这条校规,张若昀也似乎知情。作为众人都掌握的一条信息,这条校规作假的可能性不大。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他不是老师。

 

  

蒲熠星透过玻璃制完全透明的隔断看向其他人:张若昀在看下一个谜题,好像遇到瓶颈般咬着嘴唇;杨蓉好像对玻璃橱窗内的世界比较感兴趣,凑地很近去观察;大张伟正低头调试着自己的收音麦,嘴里念念有词。

 

  

  

那股不对劲的感觉又冒出来了。

 

  

骤然间,他好像又回到了那间黑暗的教室,手和腿都被束缚住,当广播再次报响,认真严谨的张若昀说自己脑子很乱说不出话;聪明秀敏的杨蓉一直问不到点子上;不喜欢拖累别人的大张伟到最后都说着调笑的话;还有自己,数着时间问着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们还管这个校规干什么?”

 

  

“你敢不敢进去?”

 

  

“你敢进去不?”

 

  

“说实在的,除了他没人敢进。”

 

  

“我们不要管这个校规了一起进吧!”

 

  

最后的最后,画面定格在他们即将踏进那扇门的瞬间,蒲熠星微微侧过头注视着众人的表情,惊讶地发现,所有人的表情都出奇的统一:

 

  

害怕、紧张,........以及按捺不住的兴奋。

 

   

他终于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太顺了,一切都太顺了。

 

  

  

虽然节目播出每次都只有两个小时左右,但他们实际上几乎次次都录制了十几个小时。而允许他们答题的海龟汤时间只有十分钟,将整个时间线拉长,这短短的十分钟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个时间段,只能算作一个时间点。没有思考的时间,理所当然他们回答不上来。

 

  

在没有先知信息的情况下贸然算他们违规,记录在案后再告知,还没闯过几间密室他们就快违规五次了,老师赢的太轻易,学生走的太艰难。

 

  

蒲熠星顿时想到了他之前从未想过的第三种可能——张若昀、杨蓉和大张伟都不是学生。

或者说他们误以为自己不是学生。

 

  

如果每个人都以为自己的身份是老师,那么就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连同广播和机制都偏向老师阵营,为什么所有人都希望可以触发违规。

 

 

 

9

  

 

当蒲熠星反应过来这个逻辑,他简直是醍醐灌顶,再回头看假装自己看不清说不出想不会的几人简直觉得恨铁不成钢。

 

  

蒲熠星快步走向张若昀,对方正对着橱窗里的蛋炒饭发呆。看到他过来张若昀亲切地招呼:“你快看这道题。”本想说些严肃话题的蒲熠星注意力立刻转移到题目上:

 

  

MZ高中有位很受欢迎的化学老师,人人都爱这位化学老师,但这个化学老师只爱一个人,那么他爱谁?

 

 

张若昀问:“你说化学老师爱谁?难道爱物理老师?”

 

  

蒲熠星回:“化学怎么就和物理搭了,就不能是别的学科吗?”

 

  

张若昀说:“但是我刚刚每个学科都试过了。”

 

  

“这是个什么类型的题啊?”蒲熠星喃喃道,“人人都爱这位化学老师......”

刹那间他恍然大悟:“害呀!重点搞错了!这道题的重点是‘人人都爱’,化学老师当然喜欢自己啊!”

 

  

“噢!明白了明白了。”

 

  

不等张若昀低头输答案,蒲熠星拽住他的手:“食堂明显是一个公共的免伤区域,所以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张若昀好奇地回看他,深吸一口气蒲熠星接着说:“你觉得我们是PVP游戏吗?”他将声音压得更低,“相信我,这是一场PVE。”

 

  

说罢,蒲熠星快步走向别处。

 

  

这是他能想到最委婉的能够唤醒别人的表达方式了。

 

 

 

 

10

  

 

向所有人都暗示过以后,解题速度果然快了很多,更多的菜被从橱窗里解救出来。简短地吃了个午饭,四人又继续冒险。

 

 

  

又是一个全黑的密室,他身上又自动黏上了三个手臂。

当他们挤挤攘攘地来到全新的空间,背后的门应声关上,最后一点光源都消失了。

 

  

蒲熠星无奈地感受自己被用力抓紧的左手和因为有人害怕而被迫发抖的身体,这群人不会不是误会了自己的身份而摆烂,而是真的害怕到动弹不得吧?!

  

 

“你们好!现在是中午12:00,到了MZ高中午间运动的时间了。MZ高中是个回字形的建筑,所以调皮的学生们都喜欢站在建筑的四个角落然后去拍击下一个人。温馨提示:如果玩的时候遇到新同学,请接纳他们哦!”

 

  

张若昀紧紧抓住蒲熠星的手臂:“我不想在这里玩这个游戏!”

 

  

剩下两个人甚至都没有声音了。

 

  

蒲熠星本来还有些紧张的情绪一下就消散了,他安慰道:“这个之前不是玩过一回吗,没事的,我走最后一个。你们谁走第一个啊?”

 

  

大张伟立刻争取:“谦让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没有谦让的精神一个人是不完整的。”

 

  

三个人笑着听他侃。

 

  

“所以我甘愿当那个不完整的人,我就第一个吧!”

杨蓉沉默片刻后怼道:“大老师这种时候最会谦让的。”

 

  

张若昀默默地说:“要不你们谦让谦让我?”

 

  

经过一番和谐又友善的争相讨论,最后众人的决定是:张若昀第一个,大张伟第二个,杨蓉第三个,蒲熠星第四个。

 

 

 

 

11

  

 

“那我们开始啦!”蒲熠星独自开朗地说道。

 

  

张若昀蹲在原地瑟瑟发抖,突然有点后悔选第一个了:“你们快点啊!”

 

  

夜视镜头下,蒲熠星拖家带口磨磨蹭蹭地终于来到了下一个转角,大张伟被留了一下。

大张伟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对着蒲熠星和杨蓉两个人大致的方向哀婉地说:“我这辈子真的没怎么求过人。”

 

  

“然后呢大老师?”

 

  

“我现在就求节目组可以把灯开开,我的命也是命啊!!!”

 

  

短暂地欢笑过来蒲熠星和杨蓉踏入下一步关卡。

 

  

黑暗中视觉被完全剥夺,让杨蓉不自觉地想抓住什么来获取安全感。刚刚和张若昀和大张伟一起抓着蒲熠星胡闹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当两个人在完全黑暗的地方近似独处,她反而不自在了起来,默默地收回了手。

 

  

而在前面开路的蒲熠星敏锐地感觉到杨蓉的状态,他细想一会就弄清楚了原因,于是脱下了外套。

 

  

“我这件衣服节目组给我租的。”黑暗中,蒲熠星的声音显得小而清晰。

 

  

杨蓉被吸引了注意:“啊?”

 

  

“他们说这个材质是呢绒的,可贵了,但是好重啊,你能不能帮我一起拿一下?”

 

  

杨蓉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外套,感觉被递过来的是一颗真诚炽热的心。

她拉过外套的一个衣角:“这段节目组可能不会播哦,我记得服装赞助商品牌主打的是轻薄自然。”

 

  

蒲熠星回头低笑:“衣服不重要,人的感觉最重要。”

杨蓉感受着衣料的触感,模糊间望着前方的微光,心底一片柔软。

 

  

 

终于两个人来到倒数第二个转角,杨蓉更显亲昵地叮嘱:“小蒲加油!”

 

  

蒲熠星笑着回头做了个‘看我的’手势。

 

 

他深吸口气,向着黑暗走去。

 

  

其实他也有点害怕,但是为了保护这几个胆子小很小的,他自然而然就挺身而出了。现在又恢复了一个人,面对未知的情况,简直是细思极恐......

 

  

‘无非是多一个人.....或者和以前一样有人不见了,那个人大概率就是自己了。但是节目组真的会安排一模一样的内容吗?’

 

  

怀着有点忐忑的心情,蒲熠星终于摸黑到了最后一个转角。

 

  

远远地能听到大张伟的声音:“你们都到位了吗!”

 

  

张若昀的声音则微不可见,杨蓉代而回答:“我们准备好了!”

 

  

蒲熠星也喊道:“我们都到位了,大老师你可以开始动了!”

 

 

大张伟嘴角抽搐:“那我开始动了,我真的是......嘿!”然而不待他有新动作,整个空间登时明亮起来,视觉感受性猛然降低,所有人都被乍起的亮光刺激的闭上眼睛。

 

  

蒲熠星难耐地闭着眼睛,缓和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视觉,当他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由好几块LED板拼制而成的空间,所有LED板都亮着高饱和度的白光。

没有声音、没有交流,孤独一人,一股油然而生的恐惧感袭来。

长久的待在这样一个纯白的空间,其实无异于在做感觉剥夺实验,会让人分不清方向,甚至思维逻辑都变得紊乱。

 

  

所以当空间外出现了人声,蒲熠星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有人在外面”,而是偏着头不知道往哪里看。

 

  

 

那人声经过变声器处理,但能感觉到是个女生,她问:“你准备好了吗?”

 

  

蒲熠星懵懵地回答:“准备好什么?”

  

 

“看来你准备得很好,我可以为你做心理诊断了。”

 

  

“心理诊断?!”

 

  

不知道外面那个女生做了什么,纯白空间内的一块LED板映射出了内容。蒲熠星不自觉地望着那图片。

 

  

“能给我描述一下吗?你看到了什么。”

 

  

  

因为太长时间的刺激,蒲熠星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十分干涩了,他狠狠眨了一下眼睛,才能去辨认那图片的内容。

当看清图片上的内容,他惊讶地发现空间外的人好像真的在给他做心理诊断测验——对方给了自己一张主题统觉测验的图片。

 

  

  

蒲熠星轻微地摇头。这也太不合理了吧,首先他们身处学校,人数基数很大,如果只是想进行基础排查,根本不会选择投射测验法这个方法,因为这个方法难以操作,对主试的专业素养和水平要求很高,应用较少。学校一般会选择用自陈测验法,比如现在流行的MMPI和16PF。

 

  

  

其次,心理测验一定要讲究的一个要点就是前提。在已经塑造了一个诡异幽暗的环境下,又给了他们一个给人心理压迫极大的纯白空间做测试地点,稍有不慎就会给人带来副作用。这些都是他大学的时候拓展心理知识知道的。

 

  

  

所以空间外的人此行的目的根本不是想要检验他们的心理状态!

 

  

  

蒲熠星疲惫地回答:“你们的灯真的很刺眼。”

 

  

  

空间外的女生居然听上去有些慌张:“真的吗?我看看有人能关吗。”

 

  

  

蒲熠星敏锐地捕捉:“这不是你控制的?”

 

  

  

随即外边一片兵荒马乱的声音,一道沉稳的男声响起:“是你吗?”

 

 

  

“什么?”

 

 

 

  

 

 

  

 

 

与此同时,和蒲熠星的空间相对的张若昀的空间。

 

 

  

“是你吗?”

 

 

 

纯白空间下的张若昀沉默地低着头,突然,他抬头死死盯着监控的镜头,嘴角扬起露出满足的微笑,显得他乖戾又叛逆:“是我。”

 

 

 


  

   

12

 

 

  

“怎么证明是你?”

 

  

张若昀嗤笑一声:“你们这点小伎俩......”

 

  

 

就在他刚刚说完这句话,张若昀猛地来到正方向的LED板前,如极昼般耀眼的白光在他的脸上投出光亮和阴影,显得神秘又诡谲。

 

  

  

空间外的男子默默后退了一步:“你是真不怕刺挠眼睛。”

 

  

  

仿佛猎豹捕捉到空气中细小的尘埃,张若昀透过隔板与空间外的男子遥相对视:“魏晨,是你吗?”

 

  

  

“......”

 

 

  

气氛顿时僵持起来,外面的人不说话,里面的人也不敢动。

剑拔弩张,冰点所在。

 

 

  

张若昀低头沉思良久,沉稳出声:“不对吗.....那何老师,是你吗?”

 

  

  

说罢又换了个姿势:“不对不对,何老师不是这个语气。难道你是大老师?!”

 

  

  

说罢他用手腕撑着下巴,左手托着右手:“大老师一个人动都不敢动,你不会是小蒲吧?”

 

  

 

空间外的魏晨无语地看着镜头下凹造型的张若昀,嘴角抽搐,对着耳麦说:“何老师,张若昀承认自己是ta。”

 

 

 

 

  

 

 


   

2个小时前。

 

 

  

“哎哟晨晨。”何老师一见到魏晨就给了对方一个抱抱,“还有我鸥。”

 

  

“今天就我们三个人吗?”魏晨问。

 

  

“是的各位老师,今天的开场就只有我们三位老师!《大侦探》办到第九季啦,各位老师有什么想说的吗?”

 

  

  

何老师一开口就显得特别温润:“首先肯定要感谢那么多的观众朋友每次都支持节目,节目能走的这么长远肯定离不开大家,谢谢观众!”


  

王鸥和魏晨看上去都特别感慨。

“然后我还要感谢每次都来参加节目的几位嘉宾,我知道很多人行程都很忙的,包括小蒲也是,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嘛,但是据我所知《大侦探》临时发的通告是没有一个人爽约的。谢谢嘉宾!”

“最后的最后,当然也是最功不可没的,要感谢我们的节目组幕后人员,我们的编剧、导演、宣传等等,没有你们的支撑节目也做不到现在。谢谢幕后人员!”

 

  

  

所有人都站起来互相鞠躬。

 

 

  

“好的老师们,那我们开始今天的录制吧!”导演话音刚落,几个人就抬着一张桌子哼哧哼哧地赶来。

  

“什么情况?”王鸥四处张望。

 

  

接下来又有几人端着锅碗瓢盆和蘸料配菜走上来。

 

  

魏晨眼睛都放光了:“火锅局?”

 

  

何老师眼疾手快地捧起刚放上来的锅:“这个是我们的普拉斯可家用可外用二合一的电煮锅,用它做出来的东西好吃又美味,谢谢普拉斯!”

 

  

  

感谢完赞助商后,工作人员上前帮众人架好锅子,加好底料。还搬来了一块大屏电视。

 

  

  

“今天三位老师就负责在这里吃好喝好,我们剩下的成员则会在密室里一路摸爬滚打,各位老师可以在监控室内负责给成员们的前进增加困难,广播、身份、背景什么的都由三位老师随意发挥撰写啦!”说罢工作人员递上纸笔。

 

  

  

王鸥很惊讶:“是吗?今天全部由我们三个负责?”

 

  

  

工作人员说:“没错,三位老师的作用就是尽可能的让密室里的场面变得更加混乱,而游戏结束后的后采如果没有玩家猜出三位老师才是荧幕后的幕后黑手,三位老师均可以获得一枚侦探勋章。如果有玩家后采的时候猜到三位老师的身份,则该名玩家获得一枚侦探勋章。”

 

  

  

魏晨说:“这样,我们安插老师和学生的不同阵营进去,老师的任务就是让学生留在学校,学生的任务就是找到老师。”

 

  

  

何老师沉思片刻:“别别别,我们不如这样,全部告诉他们自己是老师,其实一个老师都没有。”

 

  

王鸥赞许:“可以,我早就想玩那种没有凶手的本子。”

 

  

  

魏晨补充道:“规定如果违反五条校规就让黑衣人把场上的人带走,然后老师是希望大家都违反五条规则的,看他们尔虞我诈。”

  

  

 

这时候火锅煮开了,热腾腾的水泡咕嘟咕嘟地冒着,何老师好不匆忙地把肉丸都下进去:“番茄锅,好香.......咱们还可以加一点海龟汤的元素进去,那个肯定特别好玩。”

 

  

  

魏晨麻利地把调料配好,为了保护嗓子没加什么辣椒:“我们在这吃好喝好,他们吃什么?”

 

  

  

王鸥勺起一块肥牛卷:“规定他们每道好吃的都要解题才能吃!”

 

  

何老师事无巨细道:“密室的话我们几个一直不出场会被发现的吧?密室一共就那么大。”

 

  

  

工作人员说:“随意老师们自己发挥。”

 

  

  

何老师恍然大悟:“明白了明白了,晨晨,鸥,我觉得我们三个一开始还是和他们一起玩一个密室吧,不然很容易暴露的。”

 

  

  

魏晨点头:“不过我们只有三个人,他们有四个人,怎么都多出一个人。而且最后我们怎么分开呢?”

 

  

  

王鸥说:“他们不是以为自己是老师吗?我们在这里用广播说话,就说有一条校规是老师和学生不能进同一个房间。”

 

  

  

何老师赞赏:“可以,不过可以修改成不能同时进同方向的门更加严谨一点。”

 

  

  

魏晨吸溜吸溜泡好的方便面,吸饱了汤汁的面条口感醇香饱满。

 

  

  

工作人员上前提醒道:“小蒲已经做好妆发了,打算进密室了。”

 

  

  

  

魏晨停下筷子:“我去和小蒲一组吧,小蒲脑子转得快,更容易发现我们。”

 

  

  

何老师喝了口汽水神清气爽:“你去吧,那我和鸥负责在这里给你广播校规。”

 

  

 

至此,老玩家们以Free roam和PVE的形式展开了斗争。

 

  

  

  

 

13

 

 

通过监控耳麦,三位发现蒲熠星在食堂区域通过查看校规似乎已经明白这场游戏的真正内涵,吃饱喝足正坐在温暖的沙发里喝奶茶的三人按捺不住了,纷纷起身打算去将局面弄得更混乱些。

 

  

  

“这样,我们就一过去就问他们‘是你吗’让他们以为还有其他阵营,互相怀疑。”

 

  

  

三人匆匆忙忙来到回字形的走廊,通过暗门王鸥来到蒲熠星和杨蓉的走道。

一开始她还是保持镇静进行一来一回地回答,直到蒲熠星说道这灯有点刺眼啊,王鸥就有点慌了阵脚。而经验老练的何老师一把按住王鸥的手,沉稳地问道:“是你吗?”成功化解了危机。

 

 

  

见空间内的蒲熠星看上去露出了迷茫的状态,何老师满意地点点头。

 

  

  

“何老师,张若昀承认自己是ta。”耳麦里响起魏晨的声音,何老师镇定地吩咐:“你继续扰乱他的心智。”

说罢,他和王鸥双双走向杨蓉的空间,打算用同样的方式迷惑一下杨蓉。

 

 

  

 

而还未等他们走到一半,整个走廊的灯全部被打开,LED板也被如数拆卸,幕后的三人被完全暴露在视野里。绿洲组七人终于见面!

 

 

  

  

 

14

 

 

何老师脚步停住完全懵了,手上还抓着联系用的对讲机;魏晨和张若昀大眼瞪小眼,分不清楚谁更尴尬;王鸥抿嘴默默看着杨蓉,心虚地转移视线。

 

  

蒲熠星开口打破宁静:“什么情况?”

 

  

魏晨反应迅速地喘着粗气,好像自己很累似的:“我刚刚从那个密室出来,不知道怎么回事。”

  

 

何老师顺势把对讲机塞进衣服口袋里:“我从教室过来的。”

 

  

  

分散在各处的几人慢慢汇聚在一起。

 

大张伟说:“所以我们现在要干什么?那死广播怎么不说话了?”

 

  

魏晨心想:广播当然不说话了,操控广播的人全部在这,广播怎么说话。

 

  

  

张若昀捂住鼻子:“怎么你们一来就有一股螺蛳粉味啊。”

王鸥也捂住鼻子:“我还想说你们身上怎么有股回锅肉的味道呢。”

 

  

 

几人互相对视,暗流涌动,气氛一时很是僵硬。

 

  

就在这时杨蓉不知道按到了什么开关,墙壁上弹出了一道暗窗,露出了一个按钮。

 


    

众人纷纷凑上前去看,何老师默默地念着:“如果你遇到MZ高中这样以压迫恐吓学生为乐,不尊重学生,扭曲学生心理健康的学校,你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吗?”

 

 

这个答案几乎是理所应当的,何老师重重按下按钮。屏幕上的字变动了一番:“谢谢你们!有了大家的帮助,学生们一定会过得更好的。”

 

  

大家浏览消化着这几行字,众人身后的一扇暗门弹开,正是刚刚密室里的四人走过的食堂。只见里面已经收拾得干净整洁,有饭菜的香气徐徐飘来,学生们或坐在椅子上或在窗口排队打饭,好不欢愉。

 

众人又漫步来到教室,只见刚才伸手不见五指的教室现在明亮通畅,学生们端坐在位置上读书学习,还有的人在教室里嬉笑打闹。教书的老师在黑板上板书,热情地回答学生们的位置。

 

再次向前,他们来到张若昀所处的初始空间图书馆,刚刚还瞎得张若昀不敢动弹的地方此时安静宁静,唰唰的写字声在图书馆内响起。

 

最后,他们来到蒲熠星的初始房间——办公室,很多老师戴着眼镜仔细备案,还有几位在认真地回答学生的问题。

 

  

  

终于,他们七位来到光明的外部世界,节目组早就布置好了场地,他们一出现就有人欢呼道:“《大侦探》第九季第一案特别版,恭喜大家闯关——成功!”

 

  

何老师率先说起自己的感受:“我们今天来到了一个规矩很森严的高中,里面的氛围和我们理想中的校园氛围天差地别,自然学生们的状态也差,我们必须要思考一下,该给学生减负了。”

按照站位顺序杨蓉接道:“其实我们现在的教育理念也有所改变,以前都是讲究发展智力,但是现在我们需要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人才。”

大张伟说:“学校作为发展学生才能的基本途径,更不能像我们这个MZ高中一样制定这么些个乱七八糟的规矩!”

 

  

  

  

.......

 

 

  

  

“谢谢各位老师们!大家辛苦了,我们来录一下后采就可以结束了。”

 

  

  

  

“等等!”蒲熠星打断道,“最后的最后,我们拿一下我们的好派相机各自和已经恢复美好的MZ高中合张影吧!好派相机,拍出来清晰又好看。”

 

 

  

 

待cue完流程,工作人员领着各位向后采室走去,决定幕后三人是否能拿到侦探勋章的时刻来了。

 

 

 

  

  

 

15

 


    

大侦探节目组后采室。

 

 

  

“小蒲老师,你能不能给我们分析一下今天的整个故事线?”

 

  

  

  

蒲熠星缓缓而谈:“我们今天应该是身处一个因为太过于苛求好成绩、升学率而病态的高中。校长每天都监视学生,甚至要把成绩差的学生毒死,以此来达到了超高的上线率。甚至在给学生做例行的心理测评时还故意恐吓学生,乱做数据。这都是一个病态的表现。”

 

  

  

“小蒲老师能不能和我们梳理一下今天的阵营呢?”

 

  

  

  

“阵营?”蒲熠星挑起眉头,摸索着刚刚用赞助商提供相机打印出来的和MZ高中合照的拍立得,待模糊的画面慢慢浮现出来,他低头露出一个浅笑。蒲熠星将拍立得递给坐在他对方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接过,镜头也拉近给了拍立得一张特写:

 

 

  

  

只见修缮精美高大巍峨的MZ高中庄严威武地屹立着,而画面里——一个人都没有。

 

  

  

  

 

 

  

  

 

一周前。

 

  

节目组幕后工作室。

 

 

  

  

刚直完播的蒲熠星风尘仆仆地赶来,导演见他来了热情的招呼:“我们《大侦探》马上要迎来第九季了,有什么提供的想法吗?”

 

  

  

蒲熠星思考片刻:“我最近直播在玩的一个游戏讲的是疯狂的校长和被洗脑的学生,我觉得学校这个元素是经久不衰的。”

 

“如果想要弄点创新的东西,我认为让原班人马一起去玩密室也是个很好的选择。”

 

“也可以让几个人来具体实施密室里的广播啊、剧情啊什么的,让大家无论从游戏里还是游戏外都更有参与感。”

 

“还可以......”

 

 

 

  

  

 

 

阵营?


  

可笑。 

  

   

 

三维的人怎么会和二维的人有交集呢。

 

 

 

 

【完】

 

 

阿蒲是不稳定的浮游因子,他没有明显立场,在密室里自由自在 

 

想了很多版结局,最后选定了这个反转套反转的结局,写到中间一度觉得太长了进行不下去,所以中途可能有点赶,不过还好最后呈现出来的很合我的心意

 

 

 

 

 

 

禁止泊车

【明侦蒲】当绿洲组被打包去密逃(中)

  


(上)戳这里~ 

*救命越写越长了,这篇着重写了阿蒲的脑力高光世界,希望写出了那种帅气的感觉


⬇️


  


  

5


  


就在大老师一路飞驰电掣抱住蒲熠星胳膊的同时,广播响起:“高考将至,MZ高中特地安排了专用的自习室供给学生,诸位正处在201室。可校长最近很苦恼,晚自习的学生埋头苦学一晚上本该对学校提供的良好学习环境感恩戴德,为什么学生们总是学习时注意力不集中还在清晨带着恐惧离去呢?”


  


  

教室里的学生们适时做出恐惧地、互相依靠的动作。

  


张若昀奄奄地探出头看着学生们,蒲熠星思考状细细聆听,大张伟和杨蓉各抱...

  


(上)戳这里~ 

*救命越写越长了,这篇着重写了阿蒲的脑力高光世界,希望写出了那种帅气的感觉


⬇️


  


  

5


  


就在大老师一路飞驰电掣抱住蒲熠星胳膊的同时,广播响起:“高考将至,MZ高中特地安排了专用的自习室供给学生,诸位正处在201室。可校长最近很苦恼,晚自习的学生埋头苦学一晚上本该对学校提供的良好学习环境感恩戴德,为什么学生们总是学习时注意力不集中还在清晨带着恐惧离去呢?”


  


  

教室里的学生们适时做出恐惧地、互相依靠的动作。

  


张若昀奄奄地探出头看着学生们,蒲熠星思考状细细聆听,大张伟和杨蓉各抱一只他的胳膊面色迷茫。一时之间教室里除了很轻的呼吸声没有人发声。



  


“校长很生气,希望诸位能在10分钟内给出答案,否则算作违反校规一次。”


得知可能被处分,大张伟才大咧咧地出声:“什么意思,现在是要我们做海龟汤是吗?”


  


张若昀惨兮兮地开口:“谁来问个问题,我现在脑子有点乱.....”


  


蒲熠星挣了挣有点麻的手臂没出声,自己既然是卧底当然是希望大家不要答出这道题快快违规啦。


  


杨蓉很小声地用气声问道:“学生们一整晚都在教室嘛?”

  


“是的。”


  


大张伟一开口就颇具喜剧效果:“是不是这个教室有股子异味,然后学生们就觉得意味深长,就学不进去。”


  



张若昀和蒲熠星被逗笑了,恐怖的气氛荡然无存。


   


好像只有杨蓉在认真问问题,但可惜的是她并没有问到点子上:“晚自习的时候教室里有人死了吗?”


  


“没有。”



蒲熠星为了不显得太划水接道:“屋子里除了学生还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人吗?”


  


“放心吧!教室里,没有老师。”


  

张若昀说:“这广播说话怎么抑扬顿挫的。”


  


至此众人又相顾无言没人说话,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非常遗憾,诸位没有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均违反校规一次,现已记录在案。”


蒲熠星竭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可惜无奈,但内心还有点小雀跃。到现在为止应该没有人怀疑他的卧底身份吧。


  


教室左右两侧照样各弹出一扇门,此时教室已经恢复光亮,学生们看上去都在低头认真学习,但细看他们的身体都微微打着颤。有几人的目光明显看着讲台方向,又快速地收回目光。


蒲熠星也跟着看向身后,只见身后挂着一副肖像画,应该是校长的吧。


  

‘原来学生们在害怕校长吗?’不明所以地默默打了个寒颤,他回过头。


  


广播抑扬顿挫地响起:“朋友们,通往下一间教室的门已经为你们打开了,请大家根据校规和自己的身份选择你们各自要进的门吧!”



不知道其他人知不知道老师和学生不能同时进同一扇门的校规,蒲熠星还是决定主动出击。趁着张若昀等人还挂在自己身上,他率先领着诸位横穿过教室向右边的那扇门走去。

  


只要他们进了同一扇门,根据他在第一间房间得知的先知信息,就可以让众人同时犯下两条校规了:第一,老师和学生只能走不同方向的门;第二,一扇门不能同时出入三个人以上。



  


一切都好像进展的很顺利,张若昀一行人似乎并不知道这条校规,大张伟还闲情雅致地和学生们打招呼:“敬业嘿敬业!现在都有状态的。”


张若昀默默地说:“他们在不安。”


  


穿过一众学生,蒲熠星终于带领着众人来到门前,他隐秘地回头看了一眼另一扇门,只见两道门后都是漆黑一片。大张伟似乎将他的手挽的更紧,就在他和张若昀即将一同踏进眼前这扇门的那一瞬间,杨蓉挣扎地跳出来:“......你们不知道那条校规吗?”


  


6


  


功亏一篑。


    


蒲熠星轻咬了一下后槽牙:“什么校规啊?”


杨蓉懵懂地回答:“老师和学生不能走同一扇门的规定啊.....你是老师吧。”


  


张若昀默默松开手附和:“对啊你是老师。”


  



如果将那一瞬间的时刻放慢,会发现蒲熠星的面色是有些不解的:假设所有人都在初始房间得到了这条校规,而自己是老师也是一张明牌,那这条校规不就废了吗?


  



但实际上蒲熠星看上去是自然而又面不改色的:“那我们分头走吧,我去走左边的门。”


  


蒲熠星镇定自如假装自己很潇洒地转身走了,众人注视着他的背影。


  


大张伟突然叫住了他:“哎你等会。”



蒲熠星疑惑地回头,大张伟侃侃而谈:“你们看这门背后这么黝黑黝黑的,我们还管这么个校规干什么。”



说罢他用手指点点张若昀:“你敢不敢进去吧你就说。”


张若昀摇头。


  



他又点点杨蓉:“你说说你敢进去不?”


杨蓉撇嘴摇头。

  


大张伟满意地挽住蒲熠星的胳膊:“说真的除了他没人敢进,我们不要管这个校规了一起进吧。”


  

这都行?!


蒲熠星憋着笑暗爽地答应了:“我舍身贡献一条违规资格,护送你们一起!”


  


  


于是四人抱着团走进了同一扇门。



广播通报:“不好意思,因为你们违反了校规所以给予口头警告严厉批评!你们对校规的漠视与蔑视已被我记录在案!”


  

  


穿过门后阴暗又狭窄地长廊,众人终于来到一间充满光亮的房间。


“这是来到了一个食堂啊。”大张伟双手张开呼吸着食物的香气。



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标准高中食堂配置的房间,而打饭的地方被巨大的玻璃罩住,每道菜品前都各设置了一个带锁的窗口。


  


“吃饭还要答题,不答出题目还不给吃。”张若昀略带怨念地看着一窗之隔的菜品。


  


忽然他用胳膊碰碰蒲熠星:“回锅肉,你爱吃的。”


“喔!”蒲熠星凑近玻璃橱窗。


  


只见窗户上贴着一张A4纸:


  

MZ高中建校100周年校庆


校长规定食堂要为七天后的校庆准备100杯上头水。突然有人告诉校长,MZ高中的对头学校为了使其名声一落千丈,特地在其中一杯上头水中下了药,该药品一经喝下后将在七天后丧命。校长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毁坏学校的名声呢?他决定利用学习成绩倒数的学生来试喝上头水,如此一来,学校就既可以按期举办校庆,又可以一举提高学生的整体素质了。


请问至少需要几位学生才能找出有毒的上头水是哪一杯呢?


  


  

大张伟懵懂地说:“什么意思?”


  


杨蓉靠在玻璃窗上仔细浏览题目,良久后皱眉:“好残忍,为什么要让差生去做小白鼠,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好吗......”


张若昀顺着她的话头对着藏在暗格里的摄像机点头:“无论是差生还是好生,大家最基本的都是学生,每个人都值得被尊重!”


大张伟双手合十:“尊重尊重!”说罢他想提醒蒲熠星这时候也来表个态,却发现对方早就对着题目陷入沉思,手指在微不可见的描摹着什么,看上去是数字的形状。


“嘿哟.....”他示意大家都安静些,各位都适时地安静下来放缓呼吸。



都说无论相貌如何,认真的人看上去都特别有魅力,而此刻完全陷入数字旋涡里的蒲熠星更是让隐藏在暗处的摄像老师都忍不住将镜头的焦距对准他。



而此刻在他的意识世界里,自己已经不仅仅是身处在一间食堂中,而是处在一个纯白的世界,面前是100杯由精致玻璃瓶装着的上头水,他的右侧是100位身着校服的学生。



此刻这个延展的纯白空间完全由他掌握。


  


7


  


  


“如果每杯上头水都标上相对应的数字标号,一直到99号,”他话音刚落,玻璃杯上就出现了写着数字的便利贴,空余出来的那杯自发地悬浮离开桌面,“让99个学生去品尝上头水,如果没有学生中毒身亡,则那杯空余出来的上头水被下了毒。如果其中一名学生身亡,那就是那杯上头水被下了毒。这一轮.....需要99名学生。”


  


  


随着他脑海中的叙述,不断有穿着校服的学生走向放满酒杯的桌子。


  


“第二种方案,”他食指中指竖起,摆出‘2’的手势,“每杯上头水上的标号不变,此次只让18个学生去品尝上头水,”他的身后群山群海的学生刹那间就消失不见,只有十八名学生还留在原地,“把上头水分为‘个位数是1-9’为一类,‘十位数是1-9’为一类。把18名学生分为两拨,一些去喝前一类上头水,一些去喝后一类。最后可以排除,这轮需要18名学生。

  


  


18名学生,可不可以再少一点?


蒲熠星驾着手摸索着自己的下巴,骤然灵光一闪!



  


  


“改变命名方法,使用五进制,每杯上头水标上0-344的标号,将三位数的上头水各自分类,‘个位数为1-4’‘十位数为1-4’‘百位数为1-4’,用和第二种方案同样的方法去品尝,只需要12名学生,每名学生最多喝64口。”


  



可不可以再接近一点?



  


他的目光顺应着透明的玻璃杯流转,他的身后不断有数字墙消失又出现。蒲熠星像一串被下了计算命令的代码般不断进行着超越常速的计算——


  

“使用四进制,每杯上头水标号......只需要......”



“使用三进制,每杯上头水标号......需要......”


  


在纯白的意识世界,他穿过排着队学生,走过铺满上头水的酒桌,他的手指碰过每一杯盛满液体的玻璃杯,感受着那细微却又强烈的荡漾,终于,他站定了——


  

“使用二进制,改变命名方式,每杯标上0-1100011的标号,请到7位学生逐一确定第n位的数字。这次只需要——”


  


他伸出手,捧起那杯玻璃杯,阳光的折射下其中的液体无数次浸润在杯口,却又将将溢不出来,不断接近,却又达不到。


他像端坐在高脚座上的国王,透过崎岖的玻璃杯观察着世界,他声音很轻而又不容置疑:“——七位。”


  

  


8


待蒲熠星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拿着的不是玻璃杯,而是玻璃橱窗上的电子锁,其他人都密切关注着他。

蒲熠星看着电子锁上的数字键盘:“.......想到了,最少需要7名学生,每个学生至少需要64口。”


  


  


待他输完数字,玻璃橱窗相应打开,回锅肉的香味飘散开来。


    


“芜湖!”张若昀两眼放光,“小蒲牛!”


“嘿你怎么这么这么厉害!”大张伟抓着他的手要和他来个give me five。


杨蓉把那盘回锅肉拿出来:“没有小蒲我们可怎么吃饭。”


   


蒲熠星谦虚地摇摇头。


  


  

众人纷纷围到下一个菜品的窗口,见蒲熠星站着不动,张若昀拉着他想去下一个窗口。蒲熠星摇摇头示意他看向窗口里面,原来在菜品后面还放着一张读卡机。


  


  

“你想再看一遍啊?”张若昀表示回避,“那我先过去咯。”蒲熠星点点头。


  

当张若昀走后,蒲熠星将饭卡插进读卡机,信息内容相应出现在屏幕上:


  

你好,MZ高中  蒲老师


您的身份是——倒吊人


倒吊人是被冤枉的正义者,看起来很痛苦,但实则乐在其中。

你享受MZ高中的一切,也由衷希望所有学生能和你一样永远不离开MZ高中。


让每个学生都违反校规五次以上吧,这样大家都能留在学校了。


违反校规记录:1、老师和学生不能共处一室

                      2、惹怒校长

                      3、学生同时三个及以上进入同一      扇门


  


  


蒲熠星愣愣地看着这三条违规记录,总感觉有什么异样。


  

  

  

他回忆着上一间教室发生的事情一条条细数过去,终于他意识到什么,让他汗毛乍起——少了一条违规记录:老师和同学不能进同一扇门。

  


    


为什么?


  


  


他真的是老师吗?


  


  


还是说......

  

  

  


他们不是学生。


  


  


  


  


  

【未完待续】

  

  

  

  


  

禁止泊车

【明侦蒲】当绿洲组被打包去密逃(上)

太想看这伙人去录密逃了,尤其是阿蒲和昀蓉大一起,名师一带三

ooc


1


时光荏苒,经过一整年的构思和创造,大侦探迎来了第九季的录制。

大侦探已经录制了八季了,要想继续保持收视长虹的状态除了在案情设计上要高能外,在节目形式上也要有一定程度上的创新。


于是第九季的第一案,大侦探节目组打算和密室大逃脱节目组来个梦幻联动,那节目效果一定是满满的。


当然,邀请玩家录制时肯定还要骗他们说是正常探案啦…….


2


蒲熠星一大早就来做妆发,听工作人员说这期他会作为魏晨的侦探助理,他还挺期待的,毕竟虽然和这些老玩家们都很熟悉了,但是这个搭配还是头一次。


趁...


太想看这伙人去录密逃了,尤其是阿蒲和昀蓉大一起,名师一带三

ooc



1


时光荏苒,经过一整年的构思和创造,大侦探迎来了第九季的录制。

大侦探已经录制了八季了,要想继续保持收视长虹的状态除了在案情设计上要高能外,在节目形式上也要有一定程度上的创新。


于是第九季的第一案,大侦探节目组打算和密室大逃脱节目组来个梦幻联动,那节目效果一定是满满的。


当然,邀请玩家录制时肯定还要骗他们说是正常探案啦…….



2


蒲熠星一大早就来做妆发,听工作人员说这期他会作为魏晨的侦探助理,他还挺期待的,毕竟虽然和这些老玩家们都很熟悉了,但是这个搭配还是头一次。


趁着妆发老师去拿发胶,蒲熠星低头摆弄手机和张若昀聊天。


YUN:今天首发还是实景,你肯定在吧


POE:不知道啊,节目组没和我说


YUN:大侦探9你不在吗?那还会请谁


POE:先不说这个,育碧又出新游戏了,多人联机的arpg游戏


YUN:那感情好啊,我们可以和昊然一起玩

YUN:你真的不首发吗?


对面人好奇和迫切简直快要溢出来了,蒲熠星坏心思地不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在做造型了,满脸含笑地将手机扣下。


妆发老师将他的头发微微加固,给他挑选了一副透明的无框眼镜,这让本就皮肤白皙的他显得更加精致。


“哎哟,蒲老师好!”


蒲熠星回头一看,穿着学生装的魏晨朝他走来。蒲熠星立刻配合道:“不错,很讲礼貌。加学分!”


两个人互相抛梗,有来有往,虽然第一次搭档但也配合默契。负责介绍的工作人员几番尝试才终于插上话来:“魏老师,你这次的身份是MZ高中尖子班的一名学生,你和你的班主任蒲老师会事先被安排在办公室内,以此来互证清白,到时候在办公室录完开头后就可以去高三(4)班的教室了,我们准备好就可以开始录制了。”


说罢,工作人员拿出一套卡背纯黑的牌:“请魏老师和蒲老师先来抽取一下自己的‘饭卡’,对后续录制会有帮助。两位老师在我们的场景里看到类似‘读卡机’一类的机器,可以尝试将自己的‘饭卡’放上去一试哦!”


蒲熠星走上前去抽卡,他模拟自己正在深层次地感受卡面带来的隐藏信息,一番思索后骤然选定了一张卡。他将卡牌抽出翻转,卡背是纯黑色的,看到卡面他才意识到这是一套塔罗牌——他抽到了倒吊人。


随着魏晨也抽走了一张卡牌,工作人员将他们引进去了一幢外形酷似学校教学楼的建筑物,并把他们带领进一间办公室。


“两位老师,录制开始了!请自由发挥吧。”工作人员笑眯眯地退出房间。




3


虽然把他们单独留在一个房间这件事很奇怪,而且从未有过,但是这次毕竟是大型的实景,各个场景都要好好利用吧。


魏晨和蒲熠星先是配合地充当学生和老师的戏码对着摄像机你来我往,然后魏晨先开始cue流程:“蒲老师,这道题我会写了,我们回班上去吧。”

蒲熠星称赞地点头:“孺子可教也,走问问你同学这道题会不会。”

魏晨立马接住他的话:“姓张的肯定都不会写。”

张若昀和大老师其实都姓张,蒲熠星憋着笑回复:“不要欺负同学!”


魏晨一面和蒲熠星对话,一边去扭动办公室的门把手,却发现办公室的门怎样都打不开。

“门坏了吗?”魏晨喃喃道,他又用力推拉了几下门,终于确认了,“门被锁了!”


蒲熠星瞪大眼睛和魏晨对视,两个人满脸惊讶。


就在这时整个办公室的灯都被人熄灭了,现场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透明的门窗映射出走廊上隐隐绰绰的人影。

办公室左右两边各弹出一扇门,“嗙”地一声打在墙上。


夜视镜头下蒲熠星被吓地一跳,魏晨警惕地四周看。


广播再度响起:“魏学生,蒲老师,你们好。现在是早上十点十分,MZ高中管理森严,规定之一是老师和学生不可以在非规定时间内共处一室。你们两个已经犯规一次,现犯错档案已记录在你们的饭卡内。”


蒲熠星和魏晨在黑暗中好奇地对视,广播继续响起:“如若违反MZ高中其他规则,也将给予犯错提醒。规则不事先告知,有待你们探索。如果个人犯错次数超过五次,此人将被永久禁锢在学校内!”

适时地,有人突然出现疯狂地砸办公室的门窗,尖叫声混杂着广播无机质地声音,让现场立刻变得诡异又荒诞。


MZ高中规定之二,在进出门时必须尊师重道,学生和老师只能进不同方向的门,学生可以同时进同一扇门,但不能超过三个人,否则该门永久失效。那么现在,魏学生和蒲老师各自该进哪扇门呢?”

至此广播解释结束。


蒲熠星心里仔细复盘刚才广播说的话,魏晨惊讶感叹:“这录的怕不是大侦探吧,改录密室大逃脱了?”


两个胆子都不算小的人立刻在全黑的办公室内活动开来。蒲熠星仔细地摸索过桌面:“这里有个密码箱!”


待魏晨跟来,两个人把密码箱搬到窗边,那里有淡淡的一点走廊光,两人仔细地辨认箱子上的字:


MZ高中最痛恨作弊行为,每当发现有人作弊,校长都会大发雷霆

今天又抓到有人作弊,但他们的口供不一,到底谁撒谎?

甲零七说:“我们四个都没有作弊”

乙三三说:“我们中确实有人作弊”

丙九二说:“乙三三和丁八四至少有一个没作弊”

丁八四说:“我没作弊”




其实这是一道很简单的逻辑推理题,蒲熠星几乎是一边浏览题目就得出了答案:当甲和乙的口供出现矛盾后就可以锁定分析矛盾法解析这道试题,再根据四人话语中的逻辑矛盾就可以得出乙丙说的是真话。


不过解出答案了他并没有声张,见魏晨最终没什么反应,他才出声:“我认为撒谎的是甲和丁吧。四个人中肯定有人诚实有人说谎,甲和乙一看就是相斥的。那么剩下的可以得知应该是两真两假,那假设丁说的是真话,那丙也一定是真话。但是丁说真话肯定是不成立的,所以得出丁假丙真,就同时可以推出甲假乙真了。”


魏晨作恍然大悟状:“对,明白了明白了。那密码就应该是0784对吧。”


用这个密码果然打开了密码箱,两个人脑袋对脑袋凑到密码箱前,只见里面摆着一根带血的断指和一张写着字的纸。


蒲熠星拿起那张纸念着上面的字:“那天我不懂事,和老师走了同一边的门,老师生气了,我只能砍掉我的手指谢罪。我怎么忘了,学生只能进靠近窗户的门呢。署名:不重要的学生。”


魏晨惊讶地抬头:“这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挺‘真性情’啊。”


蒲熠星说:“学生只能进靠窗户的门,那按照规定我只能进左边的门了,我们要分头行动了。”


魏晨搭住蒲熠星的肩膀开玩笑:“保重了,蒲老师!希望我们再见谁也不要断指!”




4



于是原侦探双人组现密逃搭子双双走向属于自己的门。


两个空间还是漆黑一片,蒲熠星摸着墙壁向门里深入,待他走的稍远一些,通往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扣上,这个空间的灯亮起,于是被门吓到摆出奇怪动作的蒲熠星暴露在灯光下,他拍拍手臂假装无事发生。


趁着灯亮的时候他环顾四周,桌面上一个物体吸引了他的注意:“读卡器,这是读卡器吧?”


蒲熠星将自己抽到的饭卡插入机器内,待一两秒的读取时间过去,机器屏幕上出现了他的信息:


你好,MZ高中  蒲老师

您的身份是——倒吊人


倒吊人是被冤枉的正义者,看起来很痛苦,但实则乐在其中。

你享受MZ高中的一切,也由衷希望所有学生能和你一样永远不离开MZ高中。


让每个学生都违反校规五次以上吧,这样大家都能留在学校了。


违反校规记录:1、老师和学生不能共处一室





蒲熠星惊讶地看着读卡机的屏幕,自己这是抽到卧底了?



待他仔细浏览完内容,这个空间的一扇门也被弹开,男生女生的尖叫也相应响起。


只见女声在说:“你扶着我点好吗若昀。”

男声在说:“啊啊啊门开了这是谁啊?”


蒲熠星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张若昀和杨蓉的声音,他回道:“是我。”


张若昀和杨蓉所在的空间也是全黑的,待蒲熠星踏进那个房间门就自动关上了,短暂地收获光明的张若昀和杨蓉吓得一哆嗦,他们仿佛获得救星一般:“终于来了个坦,小蒲你快过来!”


视野一片黑暗,蒲熠星慢慢地踱步过去,一阵摸索就大概了解这是一间教室的布局。刚凑近他们张若昀就立马抓住他的手,因为害怕声音显得很可怜:“小蒲……你还骗我说你没来……”


蒲熠星被抖得直笑,经了解后才知道,杨蓉率先解出她房间的谜题,走进右边的门来到这个公共空间,结果这个空间是全黑的,她动弹不得。

随后空间门打开,张若昀走了进来,两个人见面又是互相吓了一大跳,然后两个胆小的在这个全黑空间里动都不敢动,被卡在这里了。


蒲熠星听后若有所思:“我刚刚和晨身处一个空间,我最后走了左边那个门,蓉走的右边那扇门,然后来到这个公共空间,那说明这个学校的教学楼其实是呈回字型。”


待他说完这几个字,教室的灯猛然亮起,他们才惊觉自己蜷缩在讲台旁,而每个座位都坐着披头散发的学生,一瞬间,所有学生都不约而同抬起头来,每个学生的眼睛都全是眼白!


张若昀抓着蒲熠星的手犹嫌不够,还抱着他的腿往后边拽。杨蓉也悄悄拽住蒲熠星的衣角发抖,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

蒲熠星直面暴击,虽然有点害怕,但是更多的是被张若昀紧紧抱着腿有点痛转移了注意。


然后灯猛地被熄灭,整个空间恢复黑暗,唯有学生们的座位亮着幽幽的光,只见学生们统一地站起身来,向他们伸直僵硬的手,全是眼白的眼珠瞪视着猛冲过来!


蒲熠星被抓着腿动不了,但身体也条件反射地向后躲,张若昀紧紧抓着蒲熠星不放,眼睛都不敢睁开,杨蓉蜷缩在两人后面,睁着眼闭着眼看。


就在学生们即将接近讲台的一瞬间,灯亮了,教室的后门弹开,学生们也顷刻消失不见。


三个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到教室后门,只见大张伟大摇大摆地进来,看到张若昀和杨蓉紧抱着蒲熠星的姿势还发出嗤笑:“哎哟我天,看看看看这些人,真是胆小嘿!”


他话音刚落,教室的灯立刻又熄灭了,学生又都离奇地出现在座位前。


大张伟立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向讲台处抱住蒲熠星仅剩的胳膊:“小蒲救命!”



【未完待续】


彩蛋里是救赎向小故事,随这篇一起更~

共情能力强的蒲星星穿越到落日镇,因为不舍得和张若昀长得一样的弓长张受苦所以谎称自己是“卖火柴的小星星“一直帮助弓长张


当弓长张发现他不是卖火柴的小星星的时候生气他的撒谎,而蒲熠星就会回到原来世界,弓长张蒲be,现实中的昀蒲he










拐儿-休想创me

大帅府的管家把少爷捡回来后

是大帅府的绿管。

离谱且狗血

永远在工作,疲惫又温柔。


  大帅府的管家请假回老家休养了一段时日,回来时身边跟着个小可怜。


  大帅夫人一见此人就泪留满面,“这是我的儿啊,这是我走丢的波儿啊!”


  大帅拍拍管家龙傲天,“他们说的不错,你果然能干。我原以为你回家是为了休养身体,没想到是为了寻找我儿。”


  可怜的人被抱在夫人怀里,不安局促的看着龙管家。


  龙傲天默了默,他原本是自己在街上一眼相中,要捡回来给自己做媳妇的。


  大帅夫人道,“我儿,快谢谢管家。”


  刘波看向把他带到这里的龙先生。


  龙傲天叹了一口气,为自己的一点私...

是大帅府的绿管。

离谱且狗血

永远在工作,疲惫又温柔。



  大帅府的管家请假回老家休养了一段时日,回来时身边跟着个小可怜。


  大帅夫人一见此人就泪留满面,“这是我的儿啊,这是我走丢的波儿啊!”


  大帅拍拍管家龙傲天,“他们说的不错,你果然能干。我原以为你回家是为了休养身体,没想到是为了寻找我儿。”


  可怜的人被抱在夫人怀里,不安局促的看着龙管家。


  龙傲天默了默,他原本是自己在街上一眼相中,要捡回来给自己做媳妇的。


  大帅夫人道,“我儿,快谢谢管家。”



  刘波看向把他带到这里的龙先生。


  龙傲天叹了一口气,为自己的一点私心不成。


  “不必谢我,少爷。”



  大帅府流落在外的小少爷找回来了。大帅和大帅夫人并不着急让刘波公开露面,而是让他先与管家学习知识,礼仪,仪态等。


  “毕竟波儿是您带回来的,他信任您。”


  刘波和管家坐在亭子里学烹茶。


  刘波轻声,你是因为我是少爷才带我回来的吗?


  管家把茶递给少爷,示意他尝尝。


  刘波接在手里,又问了一遍。


  对面的人穿着一身墨绿的格子西服,躲在春风里,温柔道,“当然不是,少爷。”



  要正式宣布少爷回来的宴席定在六月,大帅府从三月就开始准备。少爷忙,管家更忙,忙的两脚不沾地,准备前前后后的事宜。府上的医生来了好几次,劝管家把自己的身体不要不当回事。管家放下自己的袖子,对医生道,谢谢医生,麻烦您了。



  龙傲天送走医生,下人上来说裁缝来了。龙傲天问了一句“少爷现在何处”,得知少爷在大帅夫人的院子里陪夫人说话。


  龙傲天自己从西院走到东园,亲自去寻少爷过来。走到门口,隔着帘子听到里面欢声笑语,是刘波在给夫人讲自己在民间的见闻,把大帅夫人逗得前俯后仰。


  龙傲天难得有空闲时间,站着盯廊下一笼鸟发呆。



  刘波站在门口,看管家捏了一穗谷穗去逗引鸟雀,引得笼中的雀儿婉转争鸣,扑飞抢食。


  大帅夫人隔着菱花窗子往外喊,外面的两个痴儿,你们发什么傻呢。


  龙傲天回过神,正好对上刘波的目光,愣了愣。


  管家笑道,“是我失态了,少爷。我们走吧,想必裁缝已经等急了。”



  裁缝早在后堂等候许久,见两人一前一后走过来,慌忙对前面那人鞠躬行礼。龙傲天闪身避开他的礼,站在台阶下,道,“这才是少爷,不要认错了人。”


  刘波从上往下看,刚好能看到傲天低头时后颈上发青的发茬。刘波对紧张无措的裁缝笑了笑,“无妨,我做少爷不久,你不认得我也在道理中。”


  裁缝在这春风拂雨般的笑里放松许多,说话时不小心把乡音带了出来。


  “小人眼拙,今后定然不会再认错人。”



  龙傲天陪着少爷量衣服尺寸,裁缝走了。刘波坐在堂上,问,你以前也给我量过。


  龙傲天笑道,少爷身量长了,自然要重新量取。


  少爷说,你说要给我做新衣服。


  龙傲天想起那些压在箱子底下的长袍,簇新的,每一件都素净的如同一片月光。


  少爷问,我的衣服呢。


  管家说在回来的路上不小心弄丢了。


  少爷站起来,“你胡说。”



  龙傲天笑起来,满身的疲惫像蝴蝶惊飞一样散去,露出底下干净的泉水,“是胡说。”


  他说,他随后差人把衣服送到少爷房里,少爷要是不嫌弃就留着。


  刘波笑,“你点我呢。”

  龙傲天还有许多事务要忙,刘波也答应了大帅夫人要同她一起去梨园看戏,两人一起行走,并肩穿过花廊再分离。刘波对龙傲天道,不管别人怎么样,我是不是少爷,咱俩都一直好好的。


  龙傲天闻言,看向少爷,看了少爷一会儿,就拿那种在街上第一次遇到刘波的那种眼神看。是那种疲惫的旅人抬头望了一眼,忽然看到天上的朗朗明月的神态。

  “好,少爷。”



  葡萄藤结新叶的时候,管家生了一场病,不过晚上发了热,第二日就好了,还是照常做事。连总是来找管家说话的少爷都没发觉。刘波是闲着没事就呆在管家那里,大帅和大帅夫人十分支持。

  龙管家由大帅的故人推荐来做事,人品高洁,富有才华,足够给波儿做朋友了。


  但其实刘波和傲天说话并不多,往往是刘波缩在角落的椅子上发呆,管家在忙自己的工作,两个人都安静极了。进入这间屋子的人会不自觉地放低声音,或调侃少爷和管家的性格沉闷。

  这是因为少爷性子很好,又是从下面找回来的,下人才敢开少爷的玩笑。


  夫人的人找过来,找少爷去参加一个隆重的宴会,听说还邀请了几个红透的歌星来表演。刘波不愿意去,丫头就很为难,刘波赖叽在管家的书房里,撒娇,“姐姐姐姐,你就回告娘说我难受,去不了。”


  龙傲天轻声示意她先出去。


  他知道少爷还难以适应全是陌生人的场合,还有逢场作戏。


  管家说,少爷放心,我会跟着您。


  刘波被劝去先换衣准备,龙傲天坐回书桌前,把要紧的事情都拎出来。



  刘波见傲天在汽车上还在看东西,蹭过来,小小声的问,“我是不是耽误你工作了?”


  龙傲天摇头,把手上的东西展示给少爷。说这是他写的宴席上会出现的宾客名单,到时候夫人会带少爷认人,他会帮着少爷记下来。


  “不用紧张,少爷。”

  少爷点头,龙傲天把手里的单子放下,笑道,“这下可不用胡乱认姐姐了吧?”


  前面的司机没忍住发出一声猪哼,刘波猛抬头,司机绷着脸说,“少爷和管家的感情真好。”


  龙傲天看着少爷,半响笑道,是少爷待人温厚,才容得我们放肆。


  司机称是,把少爷夸成了天上有地下无的人物。

  刘波到嘴边的话都被堵回去,心说这说的是我吗?却也能料想到以后要听不少这样的奉承话。


  刘波兴致缺缺,龙傲天阻止了司机继续说下去,让他专心开车。


  下车的时候,管家为少爷拉开车门,刘波听到傲天轻轻说了一句,没事,少爷,我会托着您的。



  宴会果然是隆重,灯光辉映,觥筹交错。大帅夫人领着刘波到她的交际圈,给大家介绍。刘波就乖乖一个个问好。


  几位夫人拉着刘波的手,称赞,好招人疼的孩子。


  又说,“果然是大帅的血脉,流落在外多年,身上的气质还是不同寻常。”


  介绍完了,夫人还忙着和自己的姐妹约几局推牌九。她便嘱咐管家,要管家陪着波儿在宴会上玩一会儿,去熟悉一下年轻人的交际圈。


  管家闻言微微鞠躬,表示明白。



  夫人一走,刘波就松弛下来,扭过来,对傲天道,“我脖子刺挠”。


  刘波拉开一点衣服给傲天展示,管家检查了,确实发现少爷后颈上起了一片红,于是寻了个无人的阳台看是怎么回事。


  是衣料太硬,把肉磨红了。


  龙傲天捏着浆洗过的衣领,对少爷道。他心里也是诧异,少爷竟然体弱至此。


  刘波颇为沮丧,说自己是山猪吃不了细糠,长袍短褂穿惯了,反而穿不了西装。龙傲天被他的语气逗笑。这时候隔着窗帘窗户那头传来声音,正是在谈论大帅府这个新找回来的少爷。


  不是什么好话,就是讲刘波没本事但还真是命好,有贵人保佑一样。


  说着那人就拉开窗帘来外头吸烟,刚好与正主撞了个脸对脸。


  刘波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并非有意听你讲话。”


  龙傲天说,“少爷,这是何秘书长家的二公子,为人最是豪爽,想必不是有意在背后嚼舌。”


  刘波就伸手,“何二公子,你好。”


  何二愣愣的把烟掐了握手上去,莫名其妙的和刘波互相问好。


  刘波道,您自便。两人并肩离开。


  何二在外头吹了会儿风才反应过来,嘀咕了一句人还算可以。



  刘波不愿意去交际,龙傲天也不强求,陪少爷端了食物饮料在角落里吃喝。刘波埋头苦吃,龙傲天在一边含笑坐着。


  刘波咬了一口蛋糕,抬头看傲天,断言,“傲天,我觉得你现在懒洋洋的。”


  龙傲天,“少爷,你看错了。”


  刘波肯定道,就是,你现在好像一只蓬蓬毛的大狗。


  龙傲天看了一眼少爷的杯子,发现是少爷自己给果汁里混了半杯酒。


  “好喝吗?”


  刘波说有点怪。


  龙傲天尝了一口,评价味道一般。


  刘波盯着傲天打量,道,“傲天,你喝酒上脸。”


  管家看他,眼神带出一点呆滞。刘波没见过这样的傲天,好奇凑过来,一直与他搭话,傲天反应慢了一些,说话较往常迟钝。


  刘波递给傲天两块糕点,让他吃了缓一缓。嘴里还在逗他,能喝不能?不能喝去小孩儿那桌。


  龙傲天捧着糕点,姿态优雅的把手里的东西吃干净了,才一字一顿,字字铿锵道,“我不想说话了。”


  刘波笑得开心,也有点醉意。他看到这样的傲天,心头突突的,仿佛那不是个心脏,而是怀揣着个太阳,源源不断地向四肢输送着热流,软绵绵,暖洋洋。


  此时灯光熄灭,台上打下一束聚光灯,音乐吱吱呀呀流动起来。他们二人坐在聚光灯外,刘波看到模糊的影子笼罩在傲天脸上。身姿曼妙的歌女在台上扶着麦,浅吟低唱,摇摇晃晃。影子影子的下面,尽是流光溢彩。


  正要趁这个时候多看几眼,少爷才知晓所谓活色生香。



  龙傲天的醉意来的快去的也快,期间只是沉默了一些。刘波倒是傻笑起来,大帅夫人正在和刘波说有两个歌女唱的不错,可以请到府上来唱上几场,见他这个样子,忍俊不禁,问他傻笑些什么。


  刘波摆摆手,只说自己开心,对于原因只字不提。


  夫人问他可是交到了什么好朋友。


  刘波随口就把何二的名字扯出来。隔日何二被邀到大帅府做客,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刘少爷的挚友。


  不过此事有利无害,何二也乐得配合刘波,何况刘波性子不错,很好相处。

  刘波想傲天说的不错,这人确实没什么坏心眼,只是嘴碎了些。他们熟了一些后,何二就把他介绍到自己的圈子里,刘波认识了几个可以说得上话的朋友,其中有个叫李川的,尤为相合。刘波与李川交好后,倒渐渐与何二远了。


  刘波与李川坐在一起喝茶。

  李川刚谈了女友,难为还能挤出时间来陪刘波。他说,六月份的宴席肯定不简单,除了要公开宣布独子回来,大帅和大帅夫人大概还要借此机会给刘波相看未来的妻子。


  一点茶水湿了刘波的衣衫,刘波掏出帕子擦拭,垂了眸问原因。


  李川给他分析,“大帅府三代单传,大帅能不着急让你成家立业吗?”


  刘波笑说有理,直奔回府。



  龙傲天把已经拟定好的宾客单子抽出来给少爷。刘波拿着看了几遍,上面除了各大报社的记者,剩下的就是军阀政客,看不出什么东西。他把单子搁在桌子上,缩到椅子上发呆。龙傲天把单子放回原位,就看到那把搁在角落里,铺了软垫的椅子迎来他久违的主人。



  龙傲天坐在书桌前工作,刘波发楞。

  

  天黑了,龙傲天拉开电灯,问少爷是否要用膳。


  少爷发了一天呆,闻言抬头。说要吃饭,但是需缓一缓,腿麻了。


  龙管家嘱咐厨房把少爷的晚饭传到他的书房,另外差了腿脚伶俐的丫头去夫人那里说一声,说少爷不过去用膳了。


  龙管家桌子上的文书账本全部搬开。刘波就着龙傲天的书桌,大口吃饭。

  龙傲天吃了两口,就坐在一边笑着看少爷。


  “傲天,你笑什么?”


  龙傲天立即站起来,说自己在琢磨少爷流落在外时是怎么过来的。


  “你不饿吗?”刘波让他快坐下来一起吃饭。龙傲天说自己不饿,他有过午不食的习惯,今天高兴多吃了两口,已经够了。


  刘波含着饭“哦”了一声,然后说,“就那么混过来的呗,也许我真的挺幸运,总能遇到贵人保佑。”


  龙傲天搬了一沓文件坐到角落的椅子上安静处理,偶尔低声打几个电话。


  坐在这里看,果然不同。


  少爷忽地就突兀的问了个问题,“傲天,你说人一定要结婚生子吗?”



  

  

  

  

  

  

  龙傲天把头埋在少爷身上深深吸了口气,去嗅少爷身上的干净的皂荚味。刘波想说的话都堵在嘴边说不出来,最后化了一声笑,他心底其实也知道答案,都是妄想。


  妄想。


  实际上不过一触即分,刘波抬头,笑道,“我早就发现你把我当猫一样吸,每次看着都会轻松不少。”刘波偷偷嗅自己的衣服,除了熏香味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气息,也没有什么神奇的功效,但是对傲天就很管用。

  刘波说,“有用的话随便吸。”


  龙傲天看少爷悄悄嗅了嗅自己,于是眼里染上笑意。


  “好。”


  刘波说,“你要偷偷懒,不要把自己累垮了。”


  龙傲天说好。


  刘波最后又说,不管怎么样,咱俩都要好好的。



  少爷与傲天告别后回到房里,脱了衣服,熄灯,上床,落了床帐,钻进被窝,闭眼睡觉。

  已经睡着了,人都陷入梦里,眼角忽然渗出一大滴泪水,一滴接一滴汇成了股,顺着脸颊流到枕头上,沾湿了一大片枕巾。不能释放的情绪连自己都骗过去,在无意识时才能毫无顾忌的汹涌成河。

  

  原本以为自己也只是些许遗憾。

  

  


  

  龙傲天站在少爷的院子看着少爷的屋子熄了灯,陷入黑暗。今日少爷忽地发问,问他人是否都需结婚生子,他才想起来少爷快到订婚的时候。

  

  一下子回到现实。


  龙傲天忽的看到有两个自己,一个在少爷身旁,一个站在少爷对面,一个沉默,一个含笑。沉默的自己看到带笑的那个对少爷说,“是,这是理所当然。”


  少爷问,你也会想结婚吗?


  他的魂坠回这副躯壳,沉甸甸的回答少爷,是,他曾经很想成亲。


  少爷点点头,沉默了好一阵,再次突兀的开口,“傲天,我这么累呢,给我抱下。”


  一个温和,一个凛冽,交织分离。不过只是蜻蜓点水的一拥,龙傲天都怀疑自己闻到的皂荚气息是幻觉,那是初次捡到少爷时他身上的气息,会洗净纤尘的干净。

  如今的一拥倒像回到了街头初见,所有的情愫都应该在此被泯灭,本来也就到了拨乱反正的时候。


  本来就该如此。尘归尘,土归土。

  他心有妄想,看中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只有把东西还回去,才不至于把两人都打碎了在地上。

  本就该如此,最好心无妄念。



  从此他只期望自己能成为少爷的贵人,可有幸保佑少爷一段幸运。


  

  

  

  

  

  

  

  

  ————

  甜剧场是两人街头初遇,怎么就不可以是互相一见钟情呢?

  至于隐藏结局……玻璃碴子有点拉嗓子,藏起来了就

  




清风御竹

男人之间的友谊是没有游戏解决不了的问题

男人之间的友谊是没有游戏解决不了的问题

哈哈.
真的很过分 ↑【来自某人的心里...

真的很过分 

↑【来自某人的心里话】

真的很过分 

↑【来自某人的心里话】

今天也没吃药

我迟早剁了那姓丘的

  李饼,天水郡王,皇亲国戚,战功赫赫,是个弟控。

        虽然他很严厉,不让弟弟吃太多甜食,每日督促弟弟习文断字,穿衣服不准要风度没温度,走路要快而不乱大气稳重,笑不可开怀大笑……总之,所有讨人厌的家长的特点他全占了。

        但是,他是个弟控。

        但他现在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他深刻反思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管的太严了导致......

  李饼,天水郡王,皇亲国戚,战功赫赫,是个弟控。

        虽然他很严厉,不让弟弟吃太多甜食,每日督促弟弟习文断字,穿衣服不准要风度没温度,走路要快而不乱大气稳重,笑不可开怀大笑……总之,所有讨人厌的家长的特点他全占了。

        但是,他是个弟控。

        但他现在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他深刻反思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管的太严了导致弟弟出现了逆反心理,才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俗称找刺激。

        刺激他的心脏。

        李饼平时表情端方严肃,此刻反而带了笑,但仔细看,那笑容却像是纸糊的,还是用那种最劣质的浆糊糊的,将掉不掉。

        让他再听听他可爱的弟弟说了什么?

        啊!他说他要嫁与丘神纪为妻。

         “是的,兄长。”瞧瞧,连六哥都不叫了,叫兄长,“我要嫁与丘神纪为妻。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还望兄长成全,往后在父亲母亲那,帮我说两句。”

         夫,夫妻之实?

         李饼笑的越发诡异,他的心脏跳起了胡旋舞,颤抖的手压着腰上的刀。

         李包见六哥不相信,拿出一方手帕。那手帕上染着几抹红,落梅与红豆,都比不上其艳丽。

        李饼一个仰倒,又立即跳将起来。

        好,好呀,好的很。丘神纪,李饼仰天长啸,

        “我要剁了你的狗头!”

         喊罢,拔刀便驱马直奔将军府。

        “哥,六哥!”李包见情况不对,驾着他的乌云踏雪紧跟其后,边追边喊,“我们两情相悦,六哥你莫要伤了丘郎!”

        还丘郎?去你妈的丘神纪,还我纯洁无瑕的弟弟!

        不过几息,将军府就在眼前。正是天助我也,丘狗就在门口。

          李饼直接从马背飞起,提刀便砍,“姓丘的,我ta妈砍死你个狗杂种!”

         丘神纪只见一人凌空挡日,来势汹汹,看清是李饼后,提刀便挡。

          于是在这一天,百姓们目睹了好一场闹剧。

          天水郡王李饼与左金吾卫大将军打做一团,平阳郡王则在一旁拿着刀不知该帮谁,急得直跺脚。

         但大将军不愧是大将军,打了百来个回合后终于制住了李饼。李饼被按在地上仍奋力要挣脱,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丘狗,狗杂种,以下犯上,图谋不轨,觊觎我的包儿,老子今天就剁了你的子孙根!”

         不料丘将军也是一个狠人,他说,“包儿是我的,不是你的。”

         终于气的天水郡王是一口气上不来,几乎厥倒。这场闹剧才堪堪结束。

        再之后,天后开宴,李包遇刺,幸得一枝花相救,虽然保住了性命,但也变成了一只大白猫。

        婚事,便也就搁置了。

       欲知后事如何,说书的一拍惊堂木,“且听下回分解。”

椛生MI

好喜欢陈拾养猫的日常()主子虐我千百遍,我待主子如初恋。太好玩了,体会了一把云养猫的快乐

好喜欢陈拾养猫的日常()主子虐我千百遍,我待主子如初恋。太好玩了,体会了一把云养猫的快乐

思达

明星大侦探女玩家分析3.0

明星大侦探女玩家职业选择~

  

  

鬼鬼(吴映洁):搜证与脑洞达人

  鬼鬼啊,我最开始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我在N刷前几季时真的发现鬼鬼的其他优点!(讲鬼鬼很复杂,有很多要说的)

  首先搜证我就不说了,大家都熟悉得很(我至今还记得《博物馆奇妙夜》这期何老师何古玩的身份是不能第二轮出来的,但是!鬼鬼用发卡打开锁着的箱子!详情见本期名侦探俱乐部)

  提到鬼鬼咋咋呼呼的性格,就不得不提到台湾的综艺了,台湾的综艺都是靠艺人爆猛料,搞怪,大尺度,有时甚至有点无下限来吸引观众。而鬼鬼好像很小就出来打工了,所以有时候“摸我!”“狗叫”之类的行为就不难理解了

  第二点就还是两岸的一个文化...

明星大侦探女玩家职业选择~

  

  

鬼鬼(吴映洁):搜证与脑洞达人

  鬼鬼啊,我最开始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我在N刷前几季时真的发现鬼鬼的其他优点!(讲鬼鬼很复杂,有很多要说的)

  首先搜证我就不说了,大家都熟悉得很(我至今还记得《博物馆奇妙夜》这期何老师何古玩的身份是不能第二轮出来的,但是!鬼鬼用发卡打开锁着的箱子!详情见本期名侦探俱乐部)

  提到鬼鬼咋咋呼呼的性格,就不得不提到台湾的综艺了,台湾的综艺都是靠艺人爆猛料,搞怪,大尺度,有时甚至有点无下限来吸引观众。而鬼鬼好像很小就出来打工了,所以有时候“摸我!”“狗叫”之类的行为就不难理解了

  第二点就还是两岸的一个文化差异性,鬼鬼只有在拿到特殊身份牌时(侦探与凶手)才会有点严肃的样子,至于其他时候还是搞笑偏多

  而且鬼鬼的思路很奇特诶!我记得在《请回答1998》有一个皮包里面有木色的屑状物质,其他人都认为是砖头,但鬼鬼想的是饼干屑,因为台湾那边小女生逛街出去会带那种牛皮纸包起来的小饼干,很容易撒,可能指向女性凶手。也解释得通,有没有!

  而且谁还记得第二季鬼鬼的金条数是11,当时金条王是何老师14

  

  

  《恐怖童谣》鬼鬼的两次投票都对了!而且投票时鬼鬼说“其实人格觉醒不觉醒这个事情不重要”一句话发现本质,因为其实案件还原也可以发现是因为主人格吃药之后,各人格被强迫面对面有了孤儿院的记忆,因此蓉才要杀欺负过自己大哥哥薛的白,觉醒与否其实是一个留白

  《疯狂马戏团》这期确实凶手就应该选择隐藏式的玩法,晨有自己的手法逻辑自洽,剩下的与“6”最没关系的就是鬼,她一旦开始多说话侦探就肯定会注意到她,况且她的房间有报纸,本来就有证据指向她可能知道船难

  《神秘来电》鬼鬼一讨就提出鬼机灵与鸥冒险可能是一个人,她想的是,自己的偶像是撒德巴想跟他结婚,会不会就正好实现了,大概这种,但当时没一个人信

  鬼鬼一共当过五次侦探,其中成功三次,四次第二票正确,两次全票正确,成功抓住的凶手分别是大老师,大勋,何老师,逃脱的一次还是《x学校》的撒老师

  

  鬼鬼的共情也不比其他人差其实,鬼可云,鬼少女都蛮好的。而且致使鬼鬼老投错的元凶就是撒老师!

   没错,鬼鬼每次都被撒老师骗,而且撒老师真的高玩“我一个摊煎饼的,记忆还被提取走了,会用蓝牙耳机吗”“想一想用口红作案的凶手是谁”“我的父母就是被甄利用刹车片杀死的,我一定也会用一个同样的方法,而且我是个创造达人,刹车片我是很熟悉的”

  鬼鬼第五季的时候估计真的被骂怕了,所以不敢在推理中说一句话,节目上能看出来,融不进去,蛮心疼的

  

  

  

  

  好,剩下的就是女性飞行嘉宾了,就三条标准(其实是四条)推理逻辑是否有输出/共情演技是否入戏/综艺搞笑是否有梗,还有就是态度是否真诚认真(不游离,起码背熟剧本与时间线)

  

  只要满足前三条中的任意一条我就觉得很好很好很好!只要满足最后一条且稍微沾点前三条的边儿我就:继续尝试,可以再来。

  

  照此就分为三个档次喽,前两档如上段,最后一档就微笑拜拜(不免评价时带滤镜,但是没办法,如果你像吴昕第一次那样,那别人想说都没得说)

  

第一档~

  马丽:首先马丽是这期的凶手,而且还是新手,而且是为了宣传电影,本身不擅长推理!《家有儿女》是偏娱乐本。但这就是喜剧演员/语言工作者的天赋,加上与何老师很熟悉,整个一爆笑!名场面堪比《请回答1998》。很会扬长避短,我会反复重刷的一期!

  何老师“你是女的对吗”

  马丽一脸严肃“这…也不一定”

  马丽“我想嫁个富二代,这样子我就可以少奋斗十几年”

  乔杉立马接梗“我想娶个有钱的,这样我就少奋斗十几年”

  

  郭采洁:跟马丽一样,很会扬长避短,作为女演员,无比入戏!我至今忘不了她自述小帅郭死掉时的神态,台词,语言节奏,很有代入感!而且她陈述自己动机的时候真的很动情,很有想杀人的感觉!还有得知真相望向勋包子的眼神(这块语言描述不了,上图!)而且最后二讨有输出有想法贡献,她的想法也有证据支撑,一讨也有梗贡献,蛮不错的

  


  papi酱:首先《海钢1》是全员盲凶本,所有人都动手了且不知道死因,《海钢2》很强的逻辑本!在这个情况下,papi在一讨的时候很动情,讲故事的节奏很好很有代入感,且第一期投对凶手。第二期能跟上思路,有自己的投票逻辑很好(碰上何白双凶没办法的),而且我发现语言工作者表现都很好诶,很有代入感,不突兀,讲故事很精彩,还时不时来个梗

  

  孙怡:首先美女姐姐很好看(因为遇见你爱上的,超爱她的颜),《花田错》是一个小众戏剧风的本子,我觉得中规中矩,而且她很入戏“认亲”还有与何二月的戏蛮好的。目前侦8还没到她,但森林之战表现很好很好(我认为比蓉还有精彩一点),看明白张的“暗示”果断出击验出joker,果断入手替罪羊来代替攻击卡牌并淘汰两位玩家,第四名就差一点,我很期待

  更新:孙怡真的很会玩!《芒城风云再起》是个抗推,抗辩很厉害!《黑金大劫案》的女帮主斯哈斯哈,特别搞笑能放的开,开场简直笑疯了。而且出现了除了戚薇第二个能制住大老师的人哈哈哈哈。推理有逻辑,最后主动自爆是自己安装的黏土炸弹,并且高能抗辩,而且其实孙怡也是偏逻辑流的,很厉害👍🏻

  


第二档~

  陈意涵:美女笑起来很好看,而且这期开头有个小剧场,很放得开,有想法,讲故事也很好,而且有梗!在王嘉尔与大老师带动下更加好啦,可以再来的程度

  

  谢娜:其实本期的剧本很适合谢娜,因为是首次全员失忆本,老玩家都很慌,更别说萌新了。其次因为没有“角色扮演”的成分,谢娜可以做自己还好,而且“藏证据”的行为估计是怕自己是凶手,萌新首次一来就是大创新 我觉得可以理解,而且在下中也有很多搞笑的成分,就是有些语言不是很好,加上推理几乎没有什么贡献,还有搞笑有梗的程度比不上马丽可以直接到第一档的水平,所以就还好吧

  而且估计吴昕和谢娜第四季都是何老师拉来救场的

  

  林依晨:其实她的负面评价来源于她的入戏,这期她的角色是女老板,大佬精英诶,很入戏首先,所以感觉她有点冷漠,在一讨的时候讲故事也很流畅,而且也有互动有梗,很有感觉,只能说没什么记忆点。

  

  张天爱:首先美女姐姐很漂亮!这就很“选美冠军”该互动时有互动,讲故事很流畅,也是蛮入戏的,态度认真,投票也正确(哈哈哈本期除了我的小乔老师都投对了)。但也是记忆点不多,加上本期剧本也偏无聊,如果有一个更合适的剧本,我想表现会更好

  

  乔欣:首先这期剧本不好!太老旧,多种套路叠加,除了一个左右撇子写字与持刀争夺的部分可以说***。而且我不是很吃乔欣的颜(应该是造型的原因《平凡的荣耀》《趁我们都还年轻》很好看啊),但该说不说,态度很认真,故事也很熟悉,观感还可以接受。(我突然发现乔欣的脸很适合甄普通诶,乖乖女但又倔强坚毅)

  

第三档~

  

  颜如晶:我很犹豫但是,我看了一下第二档的玩家,相比较确实……但是本分做得很好

  

  欧阳娜娜:其实除去滤镜还可以吧,但就是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