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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泠泠

【迹仁】当我们谈论猫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Summary:原作衍生大学时期,ABO世界观,AB小情侣的交往日常,本篇1w,片段式灭文写到哪儿算哪儿,努力挖掘我的浪漫细胞(如果存在的话)

Warning:设定是可以自由恋爱,没有规定必须AO配(但AO确实更主流),人口比例B多但AO也不稀缺,BO都能生但不写生子,只是单纯想写写信息素和易感期这种设定,总之不特意在文中进行这方面的导入了

 

       1

 

       仁王救了房东太太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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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原作衍生大学时期,ABO世界观,AB小情侣的交往日常,本篇1w,片段式灭文写到哪儿算哪儿,努力挖掘我的浪漫细胞(如果存在的话)

Warning:设定是可以自由恋爱,没有规定必须AO配(但AO确实更主流),人口比例B多但AO也不稀缺,BO都能生但不写生子,只是单纯想写写信息素和易感期这种设定,总之不特意在文中进行这方面的导入了

 

       1

 

       仁王救了房东太太的猫。

 

       卷毛的德文因为刚才的惊吓依旧夹着尾巴压着飞机耳,哪怕趴在熟悉的猫窝里被日常喜爱的玩具环绕,显得有些没精打采。

 

       事情发生的时候,仁王正看着手机地图熟悉新公寓附近,没想到转个弯就撞见有人一手抓猫一手拿剃刀,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他用整蛊道具吓跑对方救下了猫,然后越看越觉得这一身小卷毛怎么有点眼熟。

 

       房东太太道了谢,又叹了口气,抱怨那些兔崽子这么快就祸害到这条街了。

 

       仁王也没想到自己作为交换生来英国安顿下来的第一周,首当其冲见识到的本地特色就是招猫逗狗、无恶不作的英国teenager。

 

       

       2

 

       仁王申请的是一年期的交换生项目,单纯出于自身兴趣和学业规划来说,英国倒也不是唯一的首选项。或者说,鉴于他有个高中起就长居英国的男朋友,或许选其他国家才更有新鲜感。

 

       但他的男朋友是个能让约会这件事在符合计划性的同时又充满浪漫感的人,所以过去数年里仁王度过的那些假日时光,与其说是英国特色,倒不如说是迹部特色。

 

       “也不算完全没有新鲜感吧,毕竟来读书和度假总是不一样的体验。”

 

       对男朋友说起自己的考量时,仿佛纯粹基于理智的衡量,而完全不提其中有多少是受到了恋情的影响。但就算仁王不说,迹部也知道这确实是影响对方做出决定的重要因素。毕竟,即使现代科技已经足够发达,跨国恋依然实实在在限制了情侣间相处的时间。

 

       Beta虽然不像Alpha和Omega会受到周期性激素水平波动的影响,但爱意和想见面的心情与性别无关。

 

       

       3

 

       交换生其实也可以申请学校宿舍,只是房型和舍友随机。出于某些原因不太方便有舍友,仁王就选择了在校外租房。同样来这边做过交换生的前辈提供了实用建议,于是没费什么功夫就谈妥了,而本身就是日裔的房东也同样满意自己的新租客。

 

       虽然迹部对此薄有微词就是了。

 

       “你知道我是有正当理由拒绝同居邀请的吧?”仁王理直气壮地说道,“除非你能控制住不把信息素留在我身上。”

 

       仿佛对自己提出了一个反人道主义要求毫无自觉的某人,在被心怀不满的男朋友压在沙发上唇齿纠缠时,还笑得没心没肺的。

 

       Alpha的信息素会直观地表露情感和欲求,虽然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被理智制约,但要求一个人完全不能有喜怒哀乐的情绪波动当然是不现实的。

 

       越是喜欢就越是难以控制标记的本能,但Beta是无法被标记的,于是就有了一种有趣的现象:在同样拥有一位热恋期的Alpha恋人时,Beta身上沾染的信息素反而会比Omega的更直白而强烈。

 

       偏偏Beta又不能感知信息素,于是往往会一无所知地带着满身气味外出。

 

       仁王倒不介意被留下信息素,毕竟有个Alpha恋人是不可能避免这种事的。可带着满身气味出门又是另一回事了,像是头顶了个写满私生活的移动显示屏……至少现在他还不习惯这个。

 

       虽然也可以选择喷洒除味剂来解决,但怎么说呢……这种情况,反而是他亲爱的男朋友会先受不了吧。

 

       信息素除味剂和标记清洗手术可是并列“Alpha最讨厌的划时代发明“排行榜首位多年,地位无可动摇。

 

       

       4

 

       搬家不是麻烦的结束,而是开始。

 

       仁王费了几天功夫在购物和家务上,总算整理出个囫囵样。期间他也偶尔反思过,放弃拎包入住这种便捷选项的自己是否太会自找麻烦,但此刻打量一圈新公寓,又觉得拥有一个能够独处放松的空间果然还是很重要。

 

       他瘫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才想起来应该和男朋友分享下劳动成果。发过去的照片里有几张是之前拍的,房东家那只喜欢四处溜达的德文也入了镜,于是也顺便聊起了救猫这件事。

 

       『推上也有人抱怨,《每日x报》还给他们起了个“幽灵剃猫党”的名字。结果不管是日本还是英国,都有这种讨人厌的小鬼。』

 

       自觉不是猫控但在立海大喂了六年猫的仁王确实很反感在小动物身上宣泄恶意的行径。

 

       『无聊的家伙哪里都是。』

 

       『倒是你,救猫救得这么熟练,这样的事情到底遇到几次了。』

 

       迹部大概正好没什么事,消息回得挺快,甚至还调侃了一句。

 

       这样的事情啊……仁王想起什么,笑了笑。

 

       『哪有几次,上一次不还是和你一起遇见的么。』

 

       

       5

 

       “这是Tama(タマ)酱(小玉)。”

 

       仁王坐在花坛边,指着一群吃得头也不抬的猫咪们中的一只说道。

 

       这里靠近立海大附中的北门,处在海志馆和高中生事业部之间,抬头就是连接两栋楼的天桥。因为草木繁盛又背阴,是很受各种小动物喜爱的场所。

 

       迹部看了眼,被单独指出来的是只三花,黑白橘分配得相当随性,尽显量子力学的精髓。

 

       “你们给学校的流浪猫都起了名字?”

 

       仁王摇了摇头,“不是起了名字,只是要叫名字的话,就都是Tama。”

 

       “……啊嗯?”

 

       迹部有一瞬间在思考这句话里是包含了什么特殊的语法吗?不然都是日语,怎么听起来意思就这么令人费解。

 

       仁王像是看出他的困惑,补充道,“就是字面意思哦。”

 

       迹部扫视过一地五花十色的猫咪,“……全部都叫这个?”

 

       “piyo~”

 

       意味不明的口癖放在这里应当是表达肯定的意思,但这样的解惑方式只会让疑问增加呢。

 

       仁王似乎也清楚这点,露出了一个类似于恶作剧得逞的微笑。

 

       “这些可不是只生活在立海大的猫,过了桥那边的公园和神社也会看到它们。严格来说,这边的街区大概都算它们的领地吧。”仁王说着伸手比划了下,看起来确实面积很大的样子,“有些以前应该是家猫,这么叫它们会有反应,毕竟是对猫来说很常见的名字。”

 

       常见到一栋公寓楼里有三五只同名也很平常,电视剧里更是十有九只叫这个,街头采访中也被提及最多,已经是类似定番的认知了。

 

       “结果不知不觉间,每一只都被这么叫了……就算另起名字,如果只是各叫各的也没什么意义吧?”

 

       反正就算叫一样的名字,烦恼的也是人类,和猫无关。

 

       仁王说完,躬下身揉了揉就在他脚边的三花脑袋。

 

       猫抖了抖耳朵,发出轻轻的咪呜声。

 

       “不过只有这只,我会叫它Tama酱。”

 

       虽然不是什么很大的区别,但细微的不同或许也并非毫无意义。

 

       迹部看了眼开始自顾自舔爪子的三花,转头还算捧场地接话,“嗯?听起来你和它是有什么故事了。”

 

       “毕竟,我就是喂它的时候被参谋发现,得了个警告的嘛。”仁王的口气很淡定。

 

       迹部沉默了几秒,觉得这人就是在记仇一只猫吧。

 

       但猫不在乎,猫摇晃着尾巴一心一意舔毛。

 

       仁王也不在乎,他从包里掏出猫条拆了,往迹部手里塞了一根。

 

       “是它们都很喜欢吃的牌子……不过吃多了也不行,容易挑食,流浪猫挑食的话可就不妙了。”

 

       在场最挑食的家伙在说什么鬼话呢,迹部忍不住腹诽,不过这话说出来就有些煞风景了。

 

       食物的香味引得猫咪们围过来喵声一片,看得出是被喂惯了的,根本不怕人。

 

       开封的猫条都拿手里了,迹部索性就在仁王身边坐下,陪他一起喂猫了。

 

       吃了半根猫条的三花主动挨过来蹭脑壳,仁王转头问迹部,“要不要摸一下?它可是熟练工,很有猫德的。”

 

       迹部心想,岂止这猫熟练呢。

 

       这样的约会……如果能称之为约会的话,对迹部来说,还挺新奇的。

 

       立海大的国中部和高中部同在一个校区,虽然实际是有大致划分的,但没有围墙分隔也就形同虚设了,所以对于直到去年还因为各类活动和比赛而数次来此的迹部来说,立海大附中自然不算陌生。

 

       但当他和仁王无所事事地坐在花坛边被猫咪们团团围住时,却微妙地生出了一种旧地如新之感,仿佛自己是第一次踏足此处。

 

       不过仔细想想,如果给“第一次”加上“高中时期”的限定语,倒也不失为一个事实。

 

       

       6

 

       迹部和仁王是在国三那年的U-17世界杯比赛结束后开始交往的。

 

       因为决赛时和罗密欧的对话,迹部算是当场公开了自己会去英国读高中这件事,所以打从一开始两人就都很清楚,交往的决定意味着起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都会是一段跨国恋。

 

       但比起考虑现实的阻隔,对恋爱而言,最初也最重要的东西仍然是“相爱”。十五岁是还允许犯错的年纪,是相信“爱意能跨越距离”也并不可笑的年纪,于是哪怕这是以理智衡量不那么恰当的恋爱,他们依旧选择了开始。

 

       虽然两个人性格里都有固执己见的部分,也不是没有过隔着时差吵架的幼稚时刻,但这时候距离的存在反倒能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去自我调整和反思,而不是放纵情绪的宣泄让这段恋爱走入不可调和的末路。

 

       高二的时候迹部趁着假期回来日本这边,和冰帝众人重聚了一番后,剩下的时间就交给了久别重逢的恋人。

 

       因为一开始就说好了的,这次行程的安排完全交给仁王决定,连迹部都没想到自己得到的会是这样一场约会。

 

       在因为假期而空荡的学校花坛边喂猫,在退潮的沙滩上捡漂流瓶又扔回大海,在天桥的落日余晖里看旋转的万花筒……

 

       没有直升飞机,没有烟火表演,甚至没有玫瑰花束,迹部度过的这一天似乎只包含了那些平凡而日常的碎片,全部来自于“仁王雅治的某个休息日”,是仁王曾经一个人独自去做过的事情。

 

       仁王没有问迹部喜不喜欢这样的约会,也没有准备什么浪漫的诗歌和情话,他只是拉着迹部一起漫步在他走过无数遍的学校、沙滩、天桥和街道,谈论曾经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猫、漂流瓶、落日和万花筒。

 

       日月的升降、潮汐的涨落不会因为多一位观众就有所改变,而仁王想做的事情,也不过是牵着恋人的手引领他走进自己的生活。

 

       

       7

 

       “我不吃动物形状的面包和蛋糕,和果子也不行。”

 

       这是在U-17合宿的某个晚上,玩真心话大冒险抽到了“请说出一件常见但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时,仁王给出的回答。

 

       然后在被追问理由时,仁王毫不留情地用“这就是另一个问题了”拒绝,甚至还哂笑着说“想知道的话就等下一次抽到我吧,如果抽得到的话,puri。”

 

       故意吊人胃口的话语激得在场几个热血少年摩拳擦掌,誓要今晚就挖出仁王的秘密……虽然也不知道一个有关小动物面包的秘密有什么好挖的就是了。

 

       结果直到游戏结束,仁王也没有再被抽中过。

 

       神秘主义的欺诈师今天也是个迷呢。

 

       对于这句以玩笑口吻说出的话,当时参与游戏的人基本都因为太过无厘头而没有当真,但迹部知道这就是事实,甚至理由也出乎意料地浅显——因为仁王喜欢小动物。

 

       这当然不是仁王自己说的,他才不会直白地说出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迹部是在那些称得上奇思妙想的约会里发现,这个人身上某些看似跳脱的行为背后潜藏的逻辑原来意外地简单。

 

       这很有趣,从连外号都是欺诈师的人身上解读出类似“童心”和“可爱”一流的特质,会不会也是某种欺诈呢?

 

       如果直接去问,习惯用层出不穷的恶作剧去掩盖真心的人大概不会承认什么吧。但以行动而言,这个人又确确实实地在向恋人展现真实的自己,以一种我行我素的方式。

 

       迹部逐渐从那些由仁王主导的约会里发现恋人的各种小秘密。

 

       比如仁王不吃小动物形状的面包、蛋糕与和果子,但如果是小动物形状的糖果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似乎是国三那年留下的习惯,仁王明明对甜食总是一副敬谢不敏的态度,却喜欢随身携带一些糖果和巧克力。比如同样是棒棒糖,其中普通的圆形棒棒糖会在表层软化后被咬开丢掉塑料棒,余下碎裂的糖果被碾磨成更稀碎的颗粒吞下。但如果是小动物形状的棒棒糖就是另一番待遇了,仁王不会咬碎它,而是选择含着糖果等待它慢慢融化。

 

       即使仁王出于某种目的或是心血来潮在扮演某个角色时,这些细微的习惯也几乎不会受到影响。

 

       它们是变幻不定中的恒常。

 

       而发现这些细微的差异也给迹部带来了某种隐秘的乐趣,比如……在恋人含着糖果时亲吻他。

 

       普通款式的糖果会被干脆利落地咬碎成块,然后在两个人的唇舌纠缠间被反复碾压舔弄,糖块摩擦着软肉的刺痛感反而会加深亲近的欲望,又在融化成粘稠液体后被不知不觉地吞咽下去。

 

       而如果是可爱的小动物款糖果,仁王会抿着嘴发出含混的气音,然后在厮磨一阵后被撬开紧闭的唇缝,紊乱的吐息与渗着甜味的津液一起控制不住地溢出,继而被一股脑探进来的舌头堵住,后者会在温暖的口腔里翻来覆去地扫荡,直到掠夺完每一寸甘甜的液体。

 

       

       8

 

       恋人之间的亲昵是自然而然就会发生的,现实意义的距离会催生更直接的渴求,因为……没有那么多按部就班的时间呀。

 

       牵手、拥抱、亲吻……随着年龄的增长也会有更深入的行为,但这样的亲昵对有着固定交往对象的Alpha来说,比起浅尝辄止,倒不如说是饮鸩止渴。

 

       随着脱离青春期进入成年期,Alpha的激素水平会逐渐趋于稳态,周期性波动并不如Omega那么激烈,但那是对单身Alpha而言的。如果有着心仪对象却长时间得不到抚慰,Alpha反而会因为情感的影响而更容易进入易感期。

 

       单身的Alpha通常会选择抑制剂来解决问题,只是被药物强行压抑本能的感觉其实很糟糕,所以有条件的情况下,大部分Alpha还是会顺应本能去度过易感期。

 

       “既然交往了,这就是恋人的义务”,抱着这种想法的Alpha不少,但迹部并不认同。

 

       恋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确实更倾向做爱情里主导的那一方,但也不会理所当然地认为解决易感期就是恋人的义务,那太不尊重对方了。

 

       后来仁王还拿这事调侃迹部,“明明那么多人说你一看就是大Alpha主义的类型,又怎么会想得到,恋人就在身边,你还在用抑制剂解决易感期呢?”

 

       但仁王当然不是这时候才知道这件事的。他没有折磨恋人的恶趣味,没有开诚布公地坐下来谈论这件事,是因为那之前他确实还在犹豫、在思考他们的关系。

 

       而在做出了决定之后,那些迟疑和思虑也已经不重要了。

 

       他只是靠过去吻了下恋人的脸颊,笑吟吟说,“温柔到这种程度的话,会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你了啊,大少爷。”

 

       说到“欺负”的时候还刻意顿了顿,加上被拉长了尾音的称呼,话里话外是十足十的戏谑。

 

       然后迹部就好好让仁王知道了下什么叫“欺负”。

 

       

       9

 

       接近一个易感期Alpha通常被认为是极其危险的,除非你是他的伴侣。

 

       有人把这种不要命的行为戏称为“勇者斗恶龙”。

 

       把易感期的Alpha比喻成恶龙倒也算恰如其分。在这个特殊时期,Alpha的本能性会占据绝对上峰,而Alpha的本能归根结底就是标记、占有和保护的欲望。

 

       文学作品往往会出于写作需求放大某些情节的占比,但易感期其实并不等同于每时每刻都在做爱。

 

       人是不可能骤然间退化成动物的,一个易感期就判若两人也只是夸张的臆想。亲密行为是为了留下信息素的标记,标记意味着占有与归属,确认携带标记的伴侣处于自己的领土中,才是易感期Alpha贯穿这个特殊时期的行为核心。

 

       在满足了安全感的前提下,Alpha是完全可以表现得和日常状态没什么两样的……除了不允许伴侣离开。

 

       仁王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毯子。他心下了然地慢吞吞翻过身,搭着沙发扶手望过去,果然看到他男朋友坐在办公桌后在处理文件。

 

       倒也不是迹部不够体贴,书房这张沙发还是特意为了仁王能躺得舒服更换的。平时就算留宿仁王也没必要睡沙发,但易感期的时候,要让一个Alpha把亲昵后昏昏欲睡的恋人安置到卧室离开自己的视线……多少有点强人所难了呢。

 

       仁王伸手往茶几上摸索,睡衣袖子滑下来,但没觉得冷。

 

       室内开了空调,恒定在一个穿得单薄些也不会觉得冷的温度上。

 

       他把手机摸回来就掀开毯子盘腿坐起,手机放腿上压着睡衣下摆,露出的小腿和脚踝上散乱分布着几处红痕。

 

       这样的动静自然引起了迹部的注意,他走过来帮仁王拉了下毯子,“醒了?”

 

       仁王没抬头,“我饿了。”

 

       中午他吃了些但不多,醒过来确实觉得胃里空空。虽然这个时间还不到饭点,但给Alpha找点事做有助于减少自己被折腾的频率。

 

       仁王对应付易感期这件事已经颇具心得了。

 

       “去换衣服,别着凉了。”迹部走开前嘱咐道。

 

       仁王回复完消息,又调整了后面几天的安排。好在还没开学,只需要把有些预订的事务推迟就行。

 

       其实他昨晚本来没打算留宿,但拉山德(Lysander)忽然缠过来贴着,有些不安的样子。

 

       拉山德是只猫。

 

       不是什么品种猫,放日本那边就是街头常见的杂色猫,脑袋大半是橘色的,唯独白色嘴套的右边有块不规则的黑色。

 

       仁王给它的评价是,长得跟脸上挨了一拳似的。

 

       比起来,它妈妈确实要长得更漂亮,不然在立海大的那些年也骗不到仁王那么多猫粮和罐头。

 

       去卧室的路上走到一半,仁王拐进了拉山德的房间。

 

       是的,这只猫有自己的专属房间,按房型原本的规划或许是婴儿房的位置吧。

 

       长得有点“苦大仇深”的拉山德性格安静胆小,可能是猫崽时就和妈妈一起被人救了又领养的关系,社会化做得意外不错。

 

       仁王打开门,看猫蜷在窝里打盹,就去检查了下饮水和猫粮,再转头的时候,猫已经不声不响地盯着他了。仁王伸手摸了把猫猫头,猫抖了抖耳朵眯起眼,看起来情绪很稳定。

 

       昨晚的不安好像只是短暂的反常,但小动物确实比人类更敏感。

 

       仁王去卧室换了身居家服,和睡衣一样都是迹部的。其实仁王在这边有自己的房间和衣柜,但在安抚易感期Alpha这件事上,他确实掌握了不少简单易行的小技巧。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仁王靠着中岛台看迹部在调配意面的酱汁。

 

       易感期的Alpha很难接受伴侣以外的人进入自己的领地,好在公寓里常备了各种食材和半成品,而出身优渥的迹部对厨艺倒也有些心得。

 

       无所事事的仁王开始骚扰自己做饭的男朋友,“我觉得拉山德好像有特异功能。”

 

       迹部转头看了眼仁王,发现他还挺兴致勃勃的,“我怎么不知道这种事?”

 

       “你看拉山德比你还清楚你的易感期不是吗,不然怎么这么凑巧,偏偏在那个时候缠着不让我走呢?”

 

       Alpha自身是无法精准到天地说出易感期时间的,只会大致有些预感。

 

       但仁王这话还是有些胡说八道了,昨晚拉山德是表现得有些不安,一直在他身边挨挨蹭蹭,但因为在意这件事选择留宿的是仁王自己,至于被凌晨忽然进入了易感期的男朋友摁在床上荒废一上午……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仁王继续胡说八道,“少年漫里不是常有的吗?被打击之后就会变强什么的……”

 

       迹部打断了他,“啊嗯?本大爷怎么不记得给过它什么打击?”

 

       这猫自从住进迹部家,不说锦衣玉食,起码也算受尽宠爱,哪怕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也一样得到了精心照料。

 

       打击?什么打击?迹部大少不接受这种天降黑锅的。

 

       仁王眨了眨眼,揶揄道,“你真不记得了?就是圣诞假期那次,也是你的易感期……”

 

       仁王这么一说,迹部忽然就想起来了,那是他们两人第一次一同度过的易感期。

 

       

       10

 

       在被抑制剂压制过那么多次后,骤然在特殊时期得到了释放的信息素像风暴一样席卷室内。

 

       但Beta是感觉不到的,仁王能直观感受到的就是他的恋人在顺应本能。

 

       “顺应本能”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本能。

 

       他们当然不是那种柏拉图的小情侣,肢体纠缠的事情在那之前就做过很多次了,可在易感期的亲密还是不太一样的。

 

       如果说日常的亲密反应的更多是在某些时刻想要没有任何距离地贴近对方的情感,那么在易感期时,爱意也是存在的,但表现出来主导这一切的是控制和占有的欲望。

 

       比平时更用力的压制,会感到羞耻的体位,被连绵不绝的快感刺激出的呻吟甚至哭泣。

 

       完全失去控制、把自己交给对方摆弄的话就太可怕了,仁王会忍不住回避这个。说是反感或是害怕,似乎都有,又似乎都算不上。

 

       但易感期的Alpha是不讲道理的,察觉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伴侣的回避只会让他想要更深刻地侵占对方,留下一生都无法摆脱的印记。

 

       可Beta是无法被标记的。

 

       Beta没有后颈腺体,不受信息素影响的同时也意味着,无论被用何种方式留下的信息素,最终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

 

       仁王觉得Beta是无法被涂抹的白纸,这样的状态他自己是满意的。

 

       ——我的改变只会出于我自身。

 

       或许这对他的Alpha恋人稍有不公,但仁王是不会因此觉得歉疚的。

 

       就算我是omega,也不会因为一个标记就臣服啊,仁王是有这种自信的。

 

       迹部也很清楚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么倔强,而他一贯表现出来的态度又确实足够绅士,连恋人当着他面用信息素除味剂再告别离开,都只是挑挑眉看起来不在意的样子。

 

       这也让仁王留下了一个疑问,迹部是真的不在意这个吗?

 

       AO关系会被推崇,部分理由就是Alpha和Omega可以通过标记互相感知,信息素会成为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红线。

 

       无法标记自己的伴侣会让Alpha感到不安,通常是这么认为的。

 

       但迹部的性格是不会把不安表露在外的。说到底,总是像永不坠落的太阳般散发热度和光芒的迹部,真的会因为性别本能而产生不安全感吗?

 

       这种事情直接开口去问就没意思了,仁王也只是把它列为恋人观察课题里值得注意的一个切入点而已。

 

       所以在被轻轻啃咬着颈项时,仁王想的是,就算理智知道不可能,但迹部想要标记他的欲望和因为无法留下标记而产生的不安,果然都是切实存在的。

 

       易感期是本能的释放,就算是迹部也不可能再做什么掩饰。

 

       并不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只是短暂地抛开了那些约束着这个人的东西,坦然地去做那些不优雅、不礼貌、不道德的事情。

 

       很神奇,仁王微妙地觉得自己像是更接近这个人了。

 

       也许易感期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这么想着的仁王,在感觉到喷吐在后颈的气息时,犹豫了片刻,还是微微低下头,是难得顺从的姿态。

 

       这是“不正确”的,因为Beta是无法被标记的。徒劳的行为只会给仁王带来疼痛,信息素会像被针管注入的药剂,一点点渗透进毛细血管,混入血液里被裹挟着奔流,然后在一遍遍的循环里被器官视作异物代谢掉,留不下一丝痕迹。

 

       可仁王是会在意“正确性”这种东西的人吗?如果这确实是迹部想做的事情,那就满足他也没关系。

 

       我偶尔也是会宠一下恋人的啦,puri。

 

       而被咬破后颈的疼痛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反而是突然响起的一声尖锐猫叫把两人都震住了。

 

       

       11

 

       “因为见血被吓到了吧,在猫看来我们那样算是在打架吗?”仁王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说道,“但是猫科动物交配时也会咬后颈……唔,我们这算是给小孩儿做了启蒙性教育?听起来可真是不道德啊,puri。”

 

       仁王越讲越胡说八道了,迹部终于忍无可忍,放下手上的盘子,隔着中岛用亲吻堵住了恋人的喋喋不休。

 

       现在回想那天还是觉得混乱,动物比人类对信息素的变化更敏感,或许是这样的原因刺激到了初次遇到这样场面的猫,虽然之后并没有出现真正的应激反应,但那次易感期剩下的时间里两人确实因为这个插曲而收敛许多。

 

       好在那次之后,拉山德似乎就习惯了,不会再因为主人的易感期而表现出异常,只是在特殊时期喜欢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怎么出来。

 

       两人亲了会儿,还是坐下来吃饭了,毕竟意面可放不了多久。

 

       仁王先吃完的,挑食和小食量并没有因为年纪的增长而改变,每天都是踩着热量摄入的底线进食。

 

       房东太太发来了消息,说是看了兽医没什么问题,再次感谢了仁王及时救下她家德文,还附上了几张看起来似乎恢复了些精神的猫照。

 

       仁王拿着手机给迹部看,“德文的卷毛很短呢,这么看是不是感觉有点秃……幸好没被剃毛。”

 

       “不是幸好,是你救了它。”迹部说,“拉山德也是。”

 

       仁王托着腮笑了下,“但是是你给了它名字。”

 

       以及不用为了生存流浪街头的生活。

 

       拉山德还没有名字的时候,就只是仁王在立海大经常投喂的那只三花的猫崽之一。

 

       仁王起初并不知道三花怀孕了,只是感觉有阵子没见到它。他更没想到,再见到的时候,就是在约会时和迹部一起救下了三花和她的小猫崽们。

 

       流浪猫的寿命是很短的,要面对的不仅仅是生存的困难本身,还有无缘无故就想伤害它们的人类。清理掉胶水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后,三花的情况就好了很多,成年猫的生命力总是比幼猫强的,但她的猫崽们只活下来一个。

 

       这样的事情无论看见或是没看见总是在不停地发生。

 

       所以柳在看到仁王喂猫后给了他警告,并不仅仅是因为风纪校规。

 

       法律规定了没有主人的流浪猫必须被收容安乐死,极端派动物保护主义者坚决反对这个,而温和派则提倡TNR(诱捕-绝育-放归)来控制数量,但普通人不关心动物保护,只是纯粹觉得猫乞食的样子可爱。

 

       仁王认为上述这些里自己哪个都不算。

 

       他在这方面的道德感相当混沌,非要说的话,就只是在明知不那么正确的前提下,仍旧遵循“我想做就做了”这样的行为模式。

 

       只做符合“正确性”的事情的人生实在太无趣了。

 

       但人是有恻隐之心的,仁王也确实会因为看到猫奄奄一息的模样而犹豫之后是否要将它送去收容或是放归,两者似乎都不是对流浪猫来说多好的未来。

 

       如果他不是个住家的青少年,或许会考虑领养它们,但家人里有对猫毛过敏的成员,所以从一开始仁王就没想过这样的方式。

 

       “现在这样,放归也活不下去吧,送去收容所也会因为没有主人而被安乐死,”迹部说,“既然如此,就给它们找个主人。”

 

       但之所以会成为流浪猫,不就是因为没有主人么?

 

       仁王考虑的是能否在认识的人里找到合适的人选。

 

       结果迹部反而说,难道本大爷就不能领养它们吗?

 

       “……它们可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啊。”

 

       仁王是知道迹部有很多宠物的,他年纪轻轻就猫狗双全的男朋友带他去见过其中的一部分,那只毛色雪白、血统高贵的波斯猫以及站起来比旁边的猎犬还高大的缅因都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一只流浪三花和她长相潦草的猫崽子混进去算什么画风?

 

       但迹部觉得这画风很正常,“我们救了它们还不够有缘分吗?”

 

       仁王咀嚼着这个词心想,作为理由的到底是谁和谁的缘分呢?

 

       恋爱是盲目的,恋人们总是瞧不见他们所干的傻事。

 

       但仁王确实没什么不放心的,事实也证明不管初衷如何,迹部就是那种只要做出了决定就会负起责任贯彻到底的人。

 

       曾经命悬一线的小猫崽现在过得很好,而他们的感情经过这些年也已经足够稳定,皆大欢喜。

 

       

       12

 

       吃饱喝足后,仁王又觉得困了,但不那么想睡,整个人更像是处在一种松弛的状态里,连被抱着亲吻的时候神色也是懒怠的。

 

       毕竟还是易感期的第一天,给伴侣喂食后的Alpha会想做什么,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么。

 

       亲吻,拥抱,抚摸,舌头和牙齿贴着皮肤游移,是索求也是取悦。

 

       被压在床上分开双腿时,仁王觉得自己好像浸泡在热水里,连思维都迟缓了,仿佛过了很久才意识到痛感,是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肉被牙齿咬破了,如同标记那样被注入了信息素。

 

       Alpha有着把信息素留在伴侣体内的本能,而对无法被标记的Beta来说,被咬了哪里结果都是一样的。

 

       迹部说,既然这样,理解成“咬哪里都可以”,也是一样的吧。

 

       有时是后颈,有时是锁骨,有时是腰腹……被咬破的伤口很小,溢出来的血珠也不会堆积,会被Alpha温柔地舔舐掉,只有刺痛感和信息素在皮肉中蔓延开的热度残留着。

 

       即使理智知道Beta无法被标记,但情感会驱使着Alpha在对方身上一次次地留下信息素,而他的伴侣包容了这份任性。

 

       

       13

 

       两人第一个共度的易感期结束时,仁王把自己留在迹部这边的信息素除味剂都收拾掉了,并且对他说,“你介意的不是吗?不表现得那么大度也可以。”

 

       “介意是Alpha的本能反应,但无法留在身体上的标记会留在你的内心,所以本大爷没什么好介意的。”迹部这么回答,虽然他也没阻止仁王的行为就是了。

 

       太肉麻了,仁王觉得自己应该反驳点什么的,比如“嘴这么硬,你才不是真的不介意呢”,但脸上不知不觉间泛起了热意,只好拿惯常的口癖顶上。

 

       “……puri。”

 

       迹部的表情告诉他,这个人是真的很享受一次次去创造和加深他们之间联系的过程。

 

       仁王想,这大概就是恋爱吧。

 

       (END)


       为了易感期写了这篇,感觉AB这种想标记但无法标记的关系很有趣,如果写AO我满脑子就都是狗血了比如什么带球跑嘿嘿嘿,对本篇的自我评价:我承认我是没有浪漫细胞的了(狼狈)。隔壁灵魂伴侣那篇是无敌纯爱,所以这边稍微来点荤素搭配调剂下……嗯,求求评论(星星眼)

Porrige

番外1 他们的后来

目标,常胜的番外初定是七篇,现在已经写完四篇啦,剩下三篇是另外三对的番外我还要酝酿一下~

  

1 番外 后续

高中,立海大七人全都直升高中部,并且加入网球部。他们可还没打够网球呢。虽然他们大部分时间都要在u17训练营准备代表国家出战的世界赛,但是不影响他们顺便拿下高中的全国三连霸。

因为打算成为职业选手,柳生和仁王在不耽搁学业的情况下,陆陆续续开始参加国内的ATP积分赛,一方面熟悉赛制熟悉未来的对手,吸引更多网球俱乐部的青睐,另一方面则是打算靠成绩说话,到时候好说服家长同意他们打职业。等他们高三身体素质恢复到最好状态了,差不多就可以正式迈入职网了。

有了之前国中......

目标,常胜的番外初定是七篇,现在已经写完四篇啦,剩下三篇是另外三对的番外我还要酝酿一下~

  

1 番外 后续

高中,立海大七人全都直升高中部,并且加入网球部。他们可还没打够网球呢。虽然他们大部分时间都要在u17训练营准备代表国家出战的世界赛,但是不影响他们顺便拿下高中的全国三连霸。

因为打算成为职业选手,柳生和仁王在不耽搁学业的情况下,陆陆续续开始参加国内的ATP积分赛,一方面熟悉赛制熟悉未来的对手,吸引更多网球俱乐部的青睐,另一方面则是打算靠成绩说话,到时候好说服家长同意他们打职业。等他们高三身体素质恢复到最好状态了,差不多就可以正式迈入职网了。

有了之前国中生参加u17的先例,现在的优秀国中生也会在假期接到邀请参加集训,算是对未来比赛的人才储备。所以除了他们偶尔会回国中部看看切原,帮忙操练一下部员以外,在u17他们也都一直在一起训练。切原当了部长之后沉稳了许多,但是在前辈们面前还是咋咋呼呼的可爱后辈,新部员每次看到都大为惊讶。

u17上一届的学长们都毕业了,新一代一军目前由幸村带领。毛利失去了双打搭档,现在只能苦哈哈地单打。原来一些其他学校的伙伴有的还在队里,有的已经不再打网球了。他们也很羡慕立海大全员齐备,还都是一把好手。

值得一提的是,本来打算去英国的迹部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留在了国内,冰帝的人也都还在基地打网球。

柳生和仁王现在搬到了一个双人寝室,大概是教练组给仁王的自由过了火,仁王的恶作剧经常搞得大家鸡飞狗跳,每次直到有人找柳生告状,或是幸村意外被殃及池鱼修理柳生一顿,仁王才会消停一段时间。

很快,又是一年国中全国大赛。高中部已经在一周前的周末获得了冠军,现在是全员请假来看学弟的比赛。

没有了前辈们的立海大还是很强,虽然不像幸村带领时碾压全国,但是也很顺利取得关东大赛十七连胜,现在还打到了决赛。决赛的对手是四天宝寺。

他们到的时候比赛双方已经完成赛前礼仪,切原也已经坐在了监督席上。

新的副部长是通过比赛打败其他人的舟渡淳,他看到学长们的到来,赶紧安排较近的位置给他们坐。

“有小淳当副部长还真是让人安心啊。”幸村夸奖舟渡,使得他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

场内监督席的切原察觉到了前辈们的到来,冷酷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开心起来,张扬地回头和他们挥手打招呼。

有学长们的加持,立海大最终以3-1获得胜利,拿下全国大赛四连霸。

“前辈们我的表现是不是超棒!”

成功完成对前辈们的许诺,切原仿佛回到了国二的时候,活泼地求夸奖。

“等下个学期我就要退部专心学习!我一定会直升高中部的!正选里面还有好几个一二年级的,我打算到时候让他们自己比赛决出新的部长副部长!”

听他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的打算,大家又切实感觉到了这一年切原的成长。

“那你要努力啊海带头,直升不了高中部我们可就只能去u17见你了。”仁王挂在柳生身上坏笑。

“仁王前辈不许叫我海带头!”依旧对自己引以为傲的发型极度执着的切原不由大声反驳。

“好了雅治。”幸村难得主持了一下正义。“我们都相信赤也一定能行的,不是吗?”

“对!我绝对可以!”切原骄傲仰头,结果被身旁的柳轻敲了一下脑门。

把网球的劲放在学习上,加上柳时不时的课外辅导以及网球特长的加分,切原总算顺利升到立海大高中部,从实力强劲的恶魔部长变回单蠢可爱的小学弟。

这一年又是有世界赛的一年,由幸村带队的日本代表队成功卫冕冠军。

放下了这份责任,打算冲击职业的幸村、真田还有仁王柳生正式开始行动。切原虽然也打算打职业,但是他还有高三那年的世界赛可以参加,届时将会获得更好的俱乐部关注。

柳生和仁王带着满满当当的成绩和各大俱乐部的邀请回家了。

仁王家对于这件事理解良好,本来他们对仁王的职业规划也没有特别的想法。柳生家则是开了一个严肃的家庭会议。

加绘对自家哥哥无条件崇拜和支持,被柳生妈妈送回放假写作业了。柳生爸爸则是和他确认是否已经做好考虑不会后悔。他虽然清楚自家儿子是个心中有成算的,但是也要提醒到位。

柳生妈妈却是语出惊人:“你打职业是因为喜欢网球,还是因为雅治?”

柳生妈妈早就怀疑自家儿子和仁王的关系了,关系再好的朋友,也没见黏糊成这样的。

柳生对于妈妈的敏锐差点留下冷汗,但还是控制住表情当做没听懂妈妈的暗示。“两者都有,雅治确实是和我非常合拍的搭档,对网球我也很喜欢。”

“你清楚就好,不论如何做好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剩下的爸爸妈妈会支持你的。”

简而言之就是村,甜,切还有柳生仁王都打职网去啦。其他人也不会彻底放弃网球,会一直一直当兴趣和锻炼打下去的。

柴郎(下京)

逆风逃

“柳生。”


“嗯?”柳生扶了一下眼镜,将视线从小说移向面前正趴在他课桌上拆他钢笔玩的搭档。


“周四江之岛那边有冲浪比赛,你听说了吗?”仁王捏着拆下的黄铜零件对光。


“现在听说了,有什么事吗?”


“去看看吗?”


“什么时间?”


“三点到七点,晚上有烟花。”仁王将零件扭回去。


“周四……时间和部活冲突了。”柳生给小说夹上金属书签,开始动手整理教材,“仁王君也你该回去准备课本了,离上课只有三分钟了。”


仁王朝柳生摊手。

“借我数学书,忘记带了。”


柳生抽出书递给他,“下课后还请还给我,今天换课第二节我也要用到。”

“柳生!快!数学书借我一下!......

“柳生。”


“嗯?”柳生扶了一下眼镜,将视线从小说移向面前正趴在他课桌上拆他钢笔玩的搭档。


“周四江之岛那边有冲浪比赛,你听说了吗?”仁王捏着拆下的黄铜零件对光。


“现在听说了,有什么事吗?”


“去看看吗?”


“什么时间?”


“三点到七点,晚上有烟花。”仁王将零件扭回去。


“周四……时间和部活冲突了。”柳生给小说夹上金属书签,开始动手整理教材,“仁王君也你该回去准备课本了,离上课只有三分钟了。”


仁王朝柳生摊手。

“借我数学书,忘记带了。”


柳生抽出书递给他,“下课后还请还给我,今天换课第二节我也要用到。”

“柳生!快!数学书借我一下!”丸井高声喊着从后门冲进来。刚好撞见这幕,靠!又来!这是第三次他找柳生借课本撞上仁王了,这次绝对不能被仁王截胡,丸井直接跨过两排课桌扑过来抢夺。


仁王先一步从柳生手上抽走书,冲扑空的丸井挥舞着展示。

“还是慢了一步啊。”


“啊!可恶!”丸井冲空气挥了一拳。


“没事问真田借一下吧,他刚刚出去。”柳生安抚丸井。


丸井:……

他就是看见真田出去了才敢进来借书的,要是让真田知道他没带课本……绝对会挨骂的好吗!


丸井摆摆手冲出A班,大脑转到极致:C班的幸村也上数学课,F班的柳发烧请假,两分半冲两层楼到I班问胡狼借完课本再跑回来,办得到吗?!啊啊啊啊啊啊爆发你的小宇宙!丸井你可以的!啊啊啊啊跑起来跑起来……



不等柳生提醒走廊上奔跑很危险,丸井已经跑没影了。


“快上课了,仁王君你先回教室,我自己来找吧。”柳生起身搬开椅子对蹲在地上的仁王说。


刚才文太扑过来时碰到了桌角,桌上那些散乱的钢笔零件滚落了一地。


仁王起身点了点掌心里的部件。

“啧,少了一颗螺丝。”


“没事,我有备用的笔。”那颗螺丝仁王拆卸时柳生也看见了,一颗不如米粒大还不反光的螺丝掉了确实难找,“今天值日时我会再找找的,打扫时应该比较容易发现。”



“仁王君,”柳生推了下眼镜,叫住正要回教室的仁王,“那些零件留下吧,上课就不要组装了。”


“放这里。”

柳生拿出口袋里折叠好的手帕在手心展开。


“不好办啊,都被看透了。”仁王吐吐舌头退回来把零件倒在柳生手里。


“上课还请专心。”


  

柳生细心将这十几个零件包好放入抽屉。仁王离开后他自己也蹲下来寻找了一番,直到上课铃响同样一无所获。




  

“柳生,你在找什么?”

午休时真田同往常一样来叫柳生一起去学校餐厅。

网球部正选绝大多数选择自带便当或小卖部面包为午餐,A班的两位是少有的一直去餐厅的人。


“一个很小的螺丝,”柳生用手大概比了一下大小,“不会反光,有点难找。”


“我帮你一起找吧。”


两人将柳生课桌抬起前前后后都找遍了也没有发现。


“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先去餐厅吧。”柳生看了眼表,去迟的话餐厅人会很多,会影响真田的午休安排。


“是什么东西上的螺丝?”真田爬起来拍拍裤腿。


实话实说的话仁王和丸井怕是难逃一骂,柳生快速编了个借口。

“是怀表上的一个零件,一直拧不紧,毕竟是很老的物件了。找不到就算了也不影响使用。我们去食堂吧。”



去食堂的路上还是耽搁了一下,联通各栋楼的廊桥上他们正面撞上了抱着一堆零食的丸井和赤也。


“嘶!丸井前辈你不是说计算过绝对碰不上的吗?”赤也抱着零食撒腿就跑,一路还掉下汽水糖薯片什么的。


“以前确实是遇不上的啊!”兜着零食狂奔的丸井觉得今天怎么这么背,先是忘带课本,再是借课本迟到被罚站,刚才没抢到限量的奶油面包,现在又撞上这两个瘟神了,简直离谱。


“赤也!丸井!给我站住!”真田追上去。


柳生捡起赤也掉下的几包零食,看着他们的背影合计了一下,从另一面包抄过去。



……



“哈…哈…竟然…竟然甩掉了!我不行了…丸井前辈你怎么跑…跑这么快?跑圈的时候没见你那么快的啊!”


“哈…哈…这是为了守护零食!我刚刚连跨三花坛的身影帅不帅!”


“帅呆了!”


“帅不帅暂且搁置,很危险是一定的。”柳生收起单词卡从拐弯处走出来。



赤也闪身躲到丸井后面。

“啊!饶了我吧!”丸井抱紧零食,“柳生!夺人零食这是血海深仇啊!”


“先进来再说吧。”柳生打开旁边旁边教室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你们也不想被真田追上吧。”




教室里丸井赤也紧抱零食站得离柳生远远的,满脸戒备地看着他。


“好了,交出来吧。”柳生伸出手。


“那和被真田追上有什么区别!”


“那还是有区别的,交出来你们就可以走了。被追上的话你们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嘶,柳生前辈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柳生想了一下,“对你们的健康有好处,还有能让真田按时吃午餐,他来处理的话估计会说教很久,自己会来不及吃饭。”


“或者让幸村处理?”柳生拿出手机。




“……我就是死也要是噎死的!”丸井扯开一盒蛋糕一口塞完马上去拆下一盒饼干往嘴里倒,把赤也看得目瞪口呆。


柳生开始按键。


“啊!别叫幸村部长!我给我给!”赤也还是害怕幸村。可怜巴巴地交出了零食。


“好了,你去吃午餐吧,下次记住不要零食代替正餐。”


赤也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柳生你根本不是绅士!”丸井开了瓶饮料顺顺,“威逼恐吓!”


“被你这么说我觉得很无辜,赤也是没吃饭,而你应该是吃过便当了。”柳生过去抢丸井手上兜着的那堆零食。


“哪有绅士上手抢东西的!”丸井死命护住零食,抽空还往嘴里塞了个面包,含糊不清地喷,“仁王说的对!你跟他就是欺诈师组合!你个装成绅士的骗子!哎!至少让我吃饱!”

挣扎间把柳生眼镜都碰掉了。


“有时不得不做一些非他人所愿但对他人有益的事,也是绅士的责任。”柳生侧开头躲避丸井的捶击,“幸村上次说你的体脂再上升就给你加训,丸井,下午部活不如测个体脂吧。”


跑累了的丸井终究是抢不过柳生,零食通通被抢走了,丸井气得指着柳生的眼睛输出:“眼镜变态!”


“什么?!”


还气不过掏出手机照着柳生脸一顿猛拍。


柳生快速捂住眼睛。


“哈!传闻是真的你带着眼镜果然就是怕别人看到你的眼睛。”


“只是闪光灯有些刺眼。”柳生张开手,从指缝看着丸井。


丸井有点失望,本来“柳生摘眼镜”跟“真田跳舞”“赤也自主学习”“柳睁眼”并列网球部真实发生但没什么人见过的名景,结果柳生这个反应很无趣啊。真是的再吵下去他又要饿了,收起手机冲柳生龇龇牙走了




柳生捡起眼镜用手帕擦了擦灰戴回鼻梁上,刚刚那一瞬间他确实慌乱了,那些质问的画面在眼前闪过,明明已经是那么久以前的事了。


幼稚园时很少有孩子同他一起玩,他不参与任何游戏,只喜欢一个人坐在位子上看书。有一天老师牵着他的手,带他到远离孩子的一棵树下,蹲下和他说应该尝试着融入大家,去交个朋友试试。柳生很喜欢那个老师,虽然他很困惑,他觉得自己和同学们关系很好,但他还是决定做点什么让老师看到他有听老师的话。

那天他放下书和其他孩子们一起堆积木。


“你为什么瞪我?”坐在柳生对面的同学皱眉问柳生。


“什么?”


“我也看到了,你瞪他。”


“我没有。”柳生有些急了。


“我们都看见了,你一直在瞪我们。说谎不是好孩子!”


“我没有!”柳生那时还没有自己的眼神传达了错误信息的这种概念,他只感到慌乱、无措。


那位老师躲在门后一直在偷偷观察,看到事情发展不对,马上出来安抚住孩子们抱走了柳生。


看见老师的那一刹那柳生被伤心吞没,止不住颤抖,老师看到了,她是不是也觉得我是坏孩子,她会不会不喜欢我了。不是的,不是这样,我有听话,我想和大家一起玩,我想和大家交朋友。可除了哽咽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柳生捂住眼睛,不是这样的,别看我,不要看我……





真是退步了,竟然会被这么久以前的事影响,柳生屈指敲敲头,发消息给真田说零食已经缴获了。看了看时间现在餐厅应该已经人满为患了。看来今天要吃面包了。


先处理这堆零食吧,柳生抱起这些零食勉强开了门。迈出屋檐刚接触阳光,就有一个轻飘飘的东西砸到头上,柳生侧头越过零食看到地上是个纸团。


“仁王君。”柳生转身抬头对天台上那个趴在栏杆上冲他简单挥了挥手的人无奈地说,“高空抛物是严重违规行为。”


“一个纸团而已。”


这里远离餐厅和小卖部,此刻非常安静,甚至能听见几声虫鸣,隔着六层楼两人不用大声说话也能听见。


柳生摇了摇头。蹲下想捡纸团,怀里的东西太多,还没捡到纸团零食就先掉了几包。他起身想了想,抱着怀里那些回到刚才的教室,从橱里撕了一个垃圾袋将零食装进去。


仁王趴在栏杆上,看见柳生提着个装满的垃圾袋走出来,捡起地上掉的那几包装进去。


“太浪费了柳生。”


“只是暂时装一下。”


“那些我能吃吗?”


“不能。”柳生一手提着垃圾袋,一手捏着纸团离去。



看他走远仁王坐回地上,拨着墙缝里长出的小草玩。


……


天台老旧的门把手传出被转动的咔咔声。 门未被开启。

“仁王君,开门。”


仁王扔掉草棍,爬起来去开门。


“哟,柳生。”

“你锁门做什么?”


“来得人太多就没意思了。”


“你的学生手册上第二页应该就有写校内不得任意锁门。”柳生推了推眼镜严肃说到。


“不愧是风纪委员。”仁王耸耸肩看向别处。


这就是不听的信号了,柳生心下了然。或者说仁王从未听过任何他不想听的话。


“先吃饭吧。”柳生拉上仁王像生怕他跑了,“你肯定没吃。”




两人来得迟,小卖部排队的人也不少,总归比餐厅还是快一些。


仁王拉着柳生避开了最短的那一队。


“一般最短的那队最慢,一看模范柳生就没怎么来过小卖部。”仁王搭着柳生的肩调侃。


“时间紧的时候还是会的。”柳生摸出怀表看了一眼,赶一赶的话午休他还能看10分钟小说。


“吃什么?”仁王看着电子屏问。


“还在想。”


剩的主食只有炒面面包和红豆包。红豆馅对于柳生而言过于甜了,而炒面面包……柳生一直无法理解这两样东西是怎么结合到一起的。


“看起来都不怎么样。”仁王打开折扇侧过身扇风,让柳生也能吹到。


柳生同意。不过人生重在尝试,他决定试一试炒面面包,也许碳水配碳水会意外的和谐呢?


……


“一个炒面面包加一瓶乌龙茶,谢谢。”

“布丁。”仁王把下巴搁柳生肩上朝柜台里仅剩的那个布丁努努嘴。


“再加布丁,谢谢。”柳生递去零钱。




两人拿上面包往回走。


“你还要去天台吃吗?”


“不一定,回教室吧。”仁王转着手里的塑料袋提手,看它像麻绳一样拧起又松开。


“好。”柳生点头,午休剩的时间不多了,这样也省去劝说的功夫,“那个布丁,你吃完午餐来拿。”


“不能现在给我吗?”


“不能,点心在午餐后。为防止仁王君你只吃点心我先代为保管。”


“啊我不会那样的。”


“仁王君你应该对你在我这里的信用度有个准确认识。”柳生瞥了一眼正解下皮筋在玩的仁王。


“……啧,”仁王烦躁地拢起长发,“柳生你对我误解很大啊。”


柳生推了推眼镜,反驳:“不,是太了解你了。”






回到座位上柳生快速打开面包包装纸,他太好奇凶手是不是如他推测已经亡故。这是他读到的写的最好的福尔摩斯同人文,作者很显然也是柯南·道尔的忠实粉丝,写作风格无限趋近原著。


炒面面包味道还可以并不黑暗,总的来说就是吃了一口炒面再咬一口面包的感觉,两者并不融合。所以柳生还是坚持二者的搭配很不合理,他在保持优雅的前提下尽可能快的解决了它,买的乌龙茶都没开。


擦干净手,柳生郑重翻开书页。




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时柳生还意犹未尽,太精彩了,那个手表线索真的太精彩了。他应该准备之后的课本才对,可合上书又舍不得……


再看两页,就两页。


“我来拿我的布丁了。”


柳生没发现仁王什么时候坐在面前了,盯着书页目光不移手从课桌拿出东西递给仁王。


“……”


柳生保持托着橡皮的姿势没动,也没发觉仁王不拿有什么不对。


“柳生!”


“啊!”柳生一个激灵,“怎么了?”


“说好的那个布丁。”


“哦!抱歉拿错了!”柳生赶紧找出布丁和塑料勺给仁王。


“柳————生————”阴恻恻的声音传来。


丸井地拿着水杯站在A班后门,脸色狰狞。天知道他这个中午多难熬,中午只吃了两个面包午休还没过去他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无时无刻都在悼念那些零食。偏偏柳生占理还没办法,想着喝点水充饥算了,结果打水路上就看见了这一幕。自己靠喝水充饥,这里在送布丁。妈的占理个der!赤裸裸的偏心!对比太惨烈丸井暴怒了。

  

“丸井这是”“别说了,受死吧你们两个!”

丸井抄着水杯冲过来。


“我可以解释!”柳生被推到墙上才勉强架住丸井手腕。


“解释什么?解释什么?!我都看见了你丫没收我零食,结果在这里送仁王布丁?!去死吧你们俩!”


“这不是送的。”


“诶?不是吗?确实是你付钱来的。”仁王咬着塑料勺拆布丁。


“仁王君!”柳生要崩溃了,别在这种时候火上浇油啊!


“……柳生你真行。”丸井都要气笑了。

  

“……”柳生感觉自己解释不清了。


“还有你!”丸井一水杯抽在仁王脑门上,“谁允许你吃的!”


“呃!”仁王捂住脑门,“柳生你架牢点啊。”


柳生:……毁灭吧。



“你们在干嘛?”真田一进教室看见的就是龇牙咧嘴的丸井把柳生按在墙上,看起来像是要拿手上的杯子捶柳生,他俩前面还有一个坐着看戏的仁王。


“没什么,我和柳生交流感情呢。”丸井一把搂过柳生,“今天部活咱俩好好练练。”


“真的?”真田满腹狐疑地看向柳生。


柳生感受着丸井要捏碎他肩胛骨的手劲,尽量面色平静地回答:“是的。”


真田明显不信,“要上课了你们两个回自己教室去。”


赶走两人后,真田再问柳生:“到底怎么回事?”


“一点误会,说开了就好了。”这点小事柳生不想节外生枝。


“……那你自己看着办。”真田没再追问,反正柳生是稳妥的人。





放学后,柳生找借口向真田请了假说自己部活会迟到,留下同值日生一起打扫,他还是想再找一下那颗螺丝。那只钢笔——西华潜艇,是妹妹去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上世纪50年代诞生的作品,虽然是量产笔,到如今也很难找了。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让妹妹伤心。

柳生挪开桌椅趴在地上仔细搜寻。


“柳生你是洁癖对吧。”


“仁王君?”柳生回头看见仁王抱臂靠着门框站在后门,“你不应该去部活了吗?”


“看见你这样找我怎么去,”仁王放下球包,过来趴下,“一起找,本来也是我弄丢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仁王君你不用自责…”“好了好了,我知道,”仁王打断他,“专心找比吕。”


“这样你会迟到的。”


“迟到迟到。”仁王摆摆手低着头检查桌脚,“大不了加训。”

  

  

  

然而他们还是想的太美了,他们不是迟到,是直接旷掉了部活……

  

两人拨开值日生扫出的垃圾、抬起课桌查看橡胶桌脚、一块一块检查是否掉进了地砖缝……最后仁王用教鞭划拉电视柜底下时划出了那颗螺丝。

  

“找到了。”仁王从划出的那堆灰里捡起那颗螺丝,“竟然滚了这么远。”

“难怪了。”柳生撑着椅子起身,他腿麻了。

  

两人找的太投入,窗外天已经全暗了,只能依稀辨认到一点云层的形状。两人竟也没一个想起来开灯就这么黑灯瞎火地在找。

  

“竟然七点多了。”柳看着怀表皱眉。

  

两人快速将弄乱的物品归位,再收拾干净自己,一通折腾下来也快八点了。正是万家灯火的时候,学校却因远离住宅而格外昏暗,这个时间连鸟叫都没有了。难怪无人的校园是怪谈常客。

  

“我送你回去。”柳生给自行车解锁。

  

“确定不是我送你吗?柳生,你怕黑吧。”仁王撑上柳生肩膀。

  

“没有,只是太晚了,你跟你的家人发个消息说你和我在一起,他们会安心一点。”柳生跨上自行车,“上来吧。”

  

“早上你还在校门查自行车后座带人,柳生‘知法犯法’啊。”仁王坐上后座。

  

“现在只有你和我,你不说我不说这件事就没有发生过。还有仁王君,不要侧坐,很危险。”柳生回头脸不红心不跳指责仁王的坐姿。

  

“你的球拍包挡住了。”仁王拍拍柳生背着的球拍包,“暴露了啊柳生,你果然是个伪绅士。”

  

“辛苦你背两个,”柳生卸下球包递给仁王。

  

柳生配合着假装苦恼:“感觉被仁王君抓到的把柄越来越多了,仁王君也告诉我一个你的秘密吧。”

  

“可惜,秘密这种东西我一个也没有。”

  

“你明明是秘密最多的人,抓紧我衣服。”

  

“puri.”仁王抓上柳生腰侧的西服。

  

因为柳生作为风纪委员常在校门口检查仪容,保安眼熟他,也没有盘问两人给他们开了门,只叮嘱两人赶快回家。

  

  

晚上的海风,温暖、潮湿,迎面兜来很舒服。很直观地传达出“温柔”。

  

“累吗?”

  

“不会,你太轻了,要多吃一点,不要只吃零食,体质对网球同技术一样重要……”

  

“我要吃布丁。”

  

“你今天不是吃过了吗?”

  

“啧,没吃到丸井抢走了。”想起来还有点不爽,看他回头怎么霍霍回去,仁王戳戳柳生,“我还要,请我吃。”

  

“……”已经是晚餐的时间了,这句话柳生在嘴里绕了一圈又咽回去了,想来仁王任性时也不会听,“好,哪里有卖?你来导航。”

  

得到应允仁王像拿到额外糖的孩子一样窃喜着偷偷晃起腿。

  

“别晃腿,很危险。”

“自然律动。”

  

仁王挑了一家原木风装修的私房烘焙店,推开门温热灯光甜蜜香气包裹住人,仿佛空气都是松软的。

  

玻璃柜台里的布丁装在小巧的瓶子里,扎着漂亮的系带。

  

“三个布丁,两个一起打包,一个单独打包,谢谢。”柳生递去钱。

  

“三个?”

  

“一个给你弟弟,拿回家我觉得给弟弟妹妹准备一份比较好。”柳生接过袋子道谢。

  

“真是体贴,对比起来我很失职啊。”

  

“不会,你是好哥哥,这是你弟弟亲口说的,”柳生递去仁王那份,“记得晚餐后吃。”

  

“啧,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秘密,”柳生推下眼镜,憋着笑说:“仁王君拿别的秘密来交换吧。好了我们快点走吧,很迟了。”

  

  

  

“送到这里吧,前面就到了。”仁王已经看到小区门了。

  

“不行,我要看到你进门。”

  

“这也是绅士守则?”仁王吐槽,“更像操心的中年妇女。”

  

柳生沉默,他不能说是因为自己最近看的案件受害人就是和送她回家的人在楼下分别后在楼道遇害。

  

柳生叹了口气,“为了你的安全,就容我婆妈一点吧。”

  

“你回去的路上路上岂不是更危险?”

  

“我会注意的。”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生活不能自理的婴儿吗?”

  

“差不多,在不省心程度上你们半斤八两。”柳生思考后真心实意地点点头,“或者说你更胜一筹,婴儿不会乱跑。”

  

“啧,老妈子。”

  

“谢谢,那我送你回来更天经地义了,仁王小朋友。”

  

挥手道别后,柳生等了一会儿看着仁王走进房子关上门才放下心。和母亲发了个简讯告知自己现在启程回家。

  

街上的店全关了,只剩路灯的萤火之光晕散进黑暗。

经过那些路灯坏掉的昏暗路段时,柳生想到看过的“神隐”的案件,那些案件配图总是黑暗吞噬着一盏昏暗的路灯。柳生不由得心里毛毛的。那些受害者仅仅是字面上的生死未知,失踪案的黄金救援时间仅有24小时,超过72小时活着的希望就很渺茫了,全世界每分钟都有人失踪,跟小说不一样,每一起案件都真实彰显着人性的恶,受害者死前遭遇了什么,被关在哪里,囚禁性侵杀人分尸……

  

“叮铃铃。”“啊!”

  

柳生给铃声吓得惊叫出声,空旷的街上甚至有了回音,脚刹差点腿软跪下去。他现在想到的不止案件了他还想到午夜凶铃了。哆哆嗦嗦摸出手机还没抓稳掉地上了,来电显示“仁王”

  

“仁王君!”

“puri,看来我的电话很及时。”

  

“什么事?”柳生的语气差点绷不住,刚才他都冒冷汗了。

  

“只是想起你进鬼屋吓晕过,所以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听起来我的担忧没错。”

  

“我是被你吓到了。”柳生扶正车把将手机免提后揣进口袋,重新上路。

  

“给你放个儿歌?”仁王用习题本垫着打开布丁,甜味一下就溢散出。

  

“不了,我在回忆音乐课的真田。”

  

“吼,那确实驱邪。”

  

“作业做了吗?”

柳生的声音在电流转化下,有些不真切。

  

“在写。”就差摊开了,就当开始写了吧。

  

“嗯,你专心写,我不打扰你了,到家我会发消息给你的。谢谢你记挂着。”

  

“别挂,就这么通着。”

  

“……好吧。”

  

两人都未再出声,听着柳生骑行时的喘息,仁王转着塑料勺走神。

  

  

父母和妹妹就站在门口等他,柳生跳下车,妹妹一看见他就跑过来抱住他的腰抬头看着他说:“哥哥,你今天回来的好迟。”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柳生摸摸妹妹的头,拿出布丁给妹妹,“这个是给你的。”

  

“谢谢哥哥!”

  

“饿坏了吧,快点进来吃晚餐吧,已经热好了。”柳生母亲招呼两人进屋。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柳生牵上妹妹进屋。玄关熟悉的暖光灯隔绝了屋外的夜色。柳生摸出手机,仁王已经挂断电话了。

  

柳生【我到家了。】

仁王【;-)】

柳生【晚安。】

仁王【piyo】

  

柳生笑着摇摇头,虽然拜仁王所赐已经能准确模仿他的各种口癖了,但解读意思还是很困难,这里就擅自认为仁王君在和自己道晚安吧。

  

  

  

“柳生。”

  

“……是。”柳生握笔的手微微颤抖。

  

“昨天发生了一件大事呢,前所未有的大事。”校门口幸村亲切地搭上柳生肩膀,“网球部正选第一次有人翘掉了部活,以往赤也被留堂也要飞奔来露个面的。昨天竟然有两个人,一个报告迟到,一个什么说明都没有,双双翘掉了训练。这俩个人竟然还是我们王者立海的第一双打,影响好恶劣的。关于这个柳生你有什么头绪吗?”

  

“……非常抱歉。”

  

“你有要解释的吗?仁王。”幸村都没回头反手扯出变了装企图混在人群里溜进校门的仁王,仁王被扯得一个趔趄。

  

“……”

  

“所以都没有要解释的吗?”幸村笑得灿烂,“太好了,我们的第一双打还真是团结。”

“对了,柳生,昨天丸井说你翘掉了和他的比赛,这怎么可以呢,绅士要信守承诺,今天要好好补上。干脆今天就来双打比赛吧,你们对我和丸井,刚好让我看看立海第一双打如今的实力。”幸村一手一个拍拍二人的头,“今天两个人都不可以迟到哦。”

  

“……”

“……”

  

  

  

“今天丸井前辈好拼啊。”刚和胡狼搭档被真田和柳虐完的赤也趴在凳子上气喘吁吁说到。他都打完一局了,这边竟然还有来有回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丸井的球都是冲柳生去的。”胡狼擦着汗。

  

……

……

……

  

“还没结束吗?!”赤也都恢复过来做完拉伸了,这边竟然还没结束,“丸井前辈不是不擅长持久战的吗?”

“……不如说柳生能坚持到现在更厉害。”这个强度胡狼看着就觉得腿酸,幸村几乎每一球都压在对角,从开始到现在柳生就没停止过奔跑。

  

“仁王撑不住了。”观战的柳话音刚落,后撤去接丸井扣杀的仁王球拍脱手。

  

“仁王你不行啊,不行换人吧。”丸井用球拍敲着背挑衅。

  

“哼,才刚开始。”仁王捡起球拍,侧身盯着丸井。

  

“嘶,仁王前辈上头了。”赤也背脊一凉,每次仁王前辈露出这个表情都不会有好事发生。

  

“我也有点兴奋起来了,加把劲吧大家。”幸村把披着的外套扔给赤也。

  

接住外套的赤也:“……”

仁王:“……”

柳生:“……”

观战的人:“……”

  

……

……

……

  

“咳…咳咳……”

柳生趴在地上咳嗽,仁王直接瘫倒。

  

“今天就这样,文太你不要紧吧。”幸村接过柳递来的水杯。

“……yue”丸井走至场边突然腿软单膝跪倒勉强用球拍支住,“为什么一停下来就想吐……”

“废话你太拼了啦。”胡狼递去水杯,丸井摆手捂着嘴干呕。

  

“丸井前辈你究竟是报复他们还是报复自己啊。”赤也都无语了,你看起来比他们两个惨多了好吗。

  

  

柳生勉强爬起来,“仁王君,站的起来吗?”

仁王眯着眼对天空伸手,“好多星星。”

柳生疑惑抬头,天空明明被橘红的晚霞占据着,“你应该是低血糖了,等我一下。”

  

腿完全麻木了,柳生挪到场边,蹲下时差点跪倒,拉开网球包的夹层,里面他常备着巧克力。

  

“丸井你要巧克力吗?”

“yue!”丸井真差点吐出来了,“……柳生你故意的是吧。”

  

“呃……不,就在我包里,需要可以自己拿。”

  

柳生拿上巧克力挪回场内,撕开包装直接塞进仁王嘴里。

  

“……云后面,有星星。”仁王含着巧克力看着天空。

  

“嗯。”柳生跌坐回地上,他不太能分辨仁王在说什么了,他好累,有点耳鸣。是自己也低血糖了吗,原来是这个感觉。柳生额头支着膝盖,慢慢咬着巧克力包装纸,他没有力气撕了。他自己从未体验过低血糖的感觉,包里的糖一直是给别人准备的。原来是这样,头晕、恶心、耳鸣。

  

“你们怎么样,要紧吗?”胡狼把丸井搀到凳子上,看他们两人还待在场内,过来询问。

  

仁王闭着眼摇摇头。

  

“……没事,我缓一会儿就好。”柳生总算咬开包装吃到糖了。

  

其实也没有很久,天就暗了。晚霞跟早樱的花期一样,总是那么短暂。

  

“旁边那个人好煞风景。”仁王坐起身抱怨。

场边抱着垃圾桶干呕的丸井冲他比了个中指,马上又把脸埋回去吐。

  

“你们两个都省省吧。”胡狼地拍着丸井背无语道。

柳生勉强打起精神,撑地爬起来,“天黑了都早点回家吧。”

  

  

丸井仁王走路都打摆子,最终胡狼背三个包,搀着丸井去车站。

  

“柳生你是条汉子。”丸井回头对自己背着包还搀着仁王的柳生比了个大拇指,结果差点被凸起的地砖绊个跟头。

“你还是专心看路吧。”胡狼急忙捞住丸井。

  

“那里。”仁王勾住柳生脖子示意他向海边看。

  

海滩上一个露天舞台静静伫立着,旁边散落着一些建材。四周横幅同旗帜随风鼓动着。

对了,明天就是周四了。

  

“如何?”仁王指指小腿,“我想正当理由已经有了。”

“……要抓紧一点。”

  

  

  

“叮铃铃!”

柳生提起书包冲向后门。正往后门跑的同学都呆住了,他们班的模范生柳生什么时候做过提前收拾书包这种事情。

柳生冲出门刚好和从B班前门冲出的仁王打照面,两人默契地往自行车停放处冲去。

  

“仁王前辈,柳生……前辈?!”被包干区被分配到自行车棚打扫的赤也本来正打着哈欠拿扫把做样子,看清来人张开的嘴都忘记合了。这是“腿疼练习请假”的人该有的速度吗?!

  

柳生扔了一颗糖给赤也,“你什么都没看见。”

赤也呆呆的接住糖,这是……贿赂吗?嗯?谁?柳生前辈?我在做梦?赤也掐了一把自己,嘶!

  

柳生一手开锁一手卸下书包递给仁王,仁王自然背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你们……两个互换了?”赤也捂着眼睛指着二人。

“说什么梦话。”仁王跨上后座。

  

看着二人快速远去的背影,赤也拿着扫把消化过大的信息量:柳生前辈竟然会陪仁王前辈偷懒;立海欺诈师组合成立了;他们胆子好大,昨天刚被幸村部长练趴下今天就敢逃训,不愧是欺诈师;对了就他们刚才那套动作他们怎么还没同调……

  

今天风纪委员处轮到真田在校门口执勤,远远他就看见冲最前面的那辆自行车了。

“你们!停下!自行车后座不可以带人!…柳生?!”看清骑车的人真田傻眼了。

“抱歉,记我名字吧。”柳生快速驶过真田身边,后座的仁王冲真田吐舌头。

  

真田觉得自己有点头晕,他刚以为这个柳生是仁王假扮的就看见后座的仁王了,这个世界怎么了。

  

  

  

带着盐分和海洋气息的风吹乱他们的发丝,天气实在好,蓝天与白云界限分明,沿途的海面都被日光镀上一层金鳞,二人沐浴在这股暖意之中。天气好得心情也跟着愉快起来。

  

“怎么样?柳生!”仁王压住刘海探头问柳生。

  

“虽然之后我们会一起完蛋,但现在……非常好!”柳生忍不住笑出声。

  

仁王也在笑,笑得抓着柳生衣服的那只手一抖一抖的。

  

旁边开着窗的汽车漆面上映出这对笑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放肆的中学生,车主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

  

“一起完蛋好了!逃吧!柳生!”

  

“哈哈哈哈哈!芜!”

鱼七

【晨昀】折叶拭剑(晨药师x张一剑)

*决战山海之巅 晨药师(晨问切)x张一剑,心心念念只有救人的单纯吐槽役药师x看起来冰冰冷冷其实一下就被暖融化了的剑客。不涉明侦剧情,写不涉世事的少谷主和一剑西来的大弟子的初见。

*BGM:大美江湖 - 剑网3/银临,番薯的身份终究藏不住了,文名取自歌词“打马过江南,月下折柳拭剑。”

*给晨药师起了个名字叫晨问切,取自《一卷生光》的歌词“辗转山原为苍生问切”,是望闻问切的问切。晨药师这个名字太普了,普得让人觉得是职称不是名字,晨的爸比难道名字就叫晨谷主吗x



  “少谷主!少谷主!”


  药王谷里深藏数不尽的瘴谷迷林,很少有人能够闯进去采得生长百年...

*决战山海之巅 晨药师(晨问切)x张一剑,心心念念只有救人的单纯吐槽役药师x看起来冰冰冷冷其实一下就被暖融化了的剑客。不涉明侦剧情,写不涉世事的少谷主和一剑西来的大弟子的初见。

*BGM:大美江湖 - 剑网3/银临,番薯的身份终究藏不住了,文名取自歌词“打马过江南,月下折柳拭剑。”

*给晨药师起了个名字叫晨问切,取自《一卷生光》的歌词“辗转山原为苍生问切”,是望闻问切的问切。晨药师这个名字太普了,普得让人觉得是职称不是名字,晨的爸比难道名字就叫晨谷主吗x



  “少谷主!少谷主!”


  药王谷里深藏数不尽的瘴谷迷林,很少有人能够闯进去采得生长百年的珍贵草药——药王谷的普通弟子没有人敢去尝试,年轻一辈里也就只有少谷主一人曾经多次独自深入。


  这都得益于少谷主自小就展露出来的药理天赋。


  可现下糟糕,少谷主独自一人深入迷林,他们想要找个人都找不到。


  好在,晨问切刚刚好背着一篓的药草自林中深处往外走来,行至出入口附近,他就听见外头人唧唧喳喳吵个不停地在喊他。晨问切不明所以,但还是加快了步伐,他背着药篓回到出入口,迎面就碰上了他的师弟们:


  “这是怎么了?”


  “大师兄,可算是找着您了!”药王谷除了少谷主之外,最大的平辈弟子就是他的二师弟,二师弟着急的模样不似作假,让人不禁皱起眉来,“谷主和几位长老师叔们都外出行医施救,可刚刚山海派送了请帖来,说要举办武林大会,请谷中掌事人前去呢。”


  原来是这个,晨问切被二师弟吓得提起来的心这一下就安了下去,他才不管这什劳子杂务:“爹爹和师叔们外出,不一向由你话事么?那你就去参加好了呀。”


  “大师兄!你可别折煞我了,我代你处理谷中杂务,可不代表我能替你前去啊!”那请帖上写得分明,邀请的是每门每派年轻弟子中的天之骄子,这摆明了就是请下一任掌门去的,哪有他什么事。二师弟叹了一口气,倒是有点羡慕晨问切的不谙世事,可他还是得继续催晨问切:


  “请帖上写的时间着急,大师兄,我已经帮你收拾好包裹,这就出发吧?”


  “啊?啊?”


  才采到了上好的药草,尚未进行炮制,晨问切想要制药的心思在二师弟的急迫之中都没来得及实施,整个人连同包裹就被一块儿打包送出了谷口。包裹不小,二师弟给他准备了常用药,特地为他装上了几个瓶瓶罐罐,还有他的小药箱。


  一起被送出谷的,还有晨问切平日里常常喂养的一头小毛驴,谷中地形崎岖多变,并不适合饲养马匹,他们平时路行都是依靠一头耐力极好的小毛驴。


  晨问切和小毛驴面面相觑,他叹了一口气,从小毛驴背着的小行囊里掏出一根鲜翠欲滴的胡萝北掰了一段递给了小毛驴,终于认了命地骑上驴往山下赶。


  他的一身药师袍上还有未摘下的花草枝叶,这都是进迷林时擦过过于茂盛的植物留在了身上的痕迹。随着小毛驴一步一步的摇晃,晨问切坐在驴儿上漫不经心地摘着自己身上那些的叶子,一边摘还一边置于鼻下轻嗅,不想错过任何一点点的药草。


  张一剑坐在枝叶繁茂的大树上,一眼就看见了自山上下来的小药师,他右手握着剑柄,手中剑柄之后只剩半柄断剑,左手紧紧捂在右肩上,却按不住潺潺流出的鲜血,鲜血浸透了他右臂深蓝色的袍袖,再这样流血下去他会失血过多死亡的。


  他想,不枉他受伤后就往药王谷的方向赶,遇见这个小药师是他命不该绝。


  枝叶窸窸窣窣的响动,晨问切也是习武之人,自然下意识就看向了声音来源,只是他的武功却没有剑术高超的张一剑好,他看过去时,寒芒一闪,一柄轻剑已经朝他袭来。


  无处躲避,晨问切翻身下了小毛驴,不小的动作惊得毛驴撒腿跑开。在他举起手中的青芒竹杖之前,他闻到了自对面陌生人身上传来的浓重血腥气,晨问切定睛一看,就发现了陌生人其实在狐假虎威,那柄剑是断剑!


  晨问切提起竹杖一挡,拦住了这一柄到达时气势已削弱大半的断剑。


  “阁下是何人?为何无缘无故袭击我?”


  晨问切看清楚了来人的脸,失了血色的脸脸色苍白,却遮不住那份自眉间划出的锋利,浓烈的血腥气也遮不住这人身上的寒气,让人有些害怕。可医者心切的晨问切已经顾不上害怕,他甚至顾不上等待对方的回答,用竹杖轻易打开卸了力气的断剑之后他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


  “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张一剑本来就不打算向对方求助,独来独往惯了的剑客第一想法不是求助,而是威胁小药师替他医治。只是他没想到,看似一身糟乱的小小药师却有一身好武功,一棍就卸了他拼尽的最后全力。


  张一剑沉默不语,他没办法阻拦得了晨问切的靠近,因为他已经虚弱得跌坐在了地上。好在地上有经年累月铺就的厚厚枯叶,即便跌倒了也不会受伤。


  晨问切见了,下意识从袖间摸出小药包就往周围一洒,他瞪了一眼张一剑:“你是不是傻啊!药王谷外的这座药王山,可是有无数的毒虫猛兽,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坐在地上。”


  嘀嘀咕咕地吐槽着这个陌生剑客的笨,晨问切手上却格外勤劳地撒了一包又一包的小药包,药粉四散,驱散了多少因血腥味而靠近的古怪虫蛇。他忙活完,连忙又回到张一剑身边蹲了下来,他伸手想查看张一剑的伤处,可是这家伙还紧紧按着伤口,被他一掌拍开:


  “不想活命就继续捂着。”


  “怎么会有伤患见到大夫还打算伤害大夫而不是求救的啊。”


  晨问切不知道自己直白的吐槽将张一剑臊得不知如何应对是好,冷漠的剑客紧绷着一张脸,听着这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小药师的嘀咕,这人是不是以为自己小声嘀咕他就听不见?


  晨问切才不管这些,他一心都在眼前剑客的伤口上,衣服已经被锐器撕开得破烂,他扯开湿漉漉的破烂衣服,一眼就看见了常年不见光的白皙皮肤上有三道类似撕裂的伤口,整齐划一,从上自下叠成一道道的。


  这剑客……皮肤比他还白呢。


  这句吐槽可没敢出口,晨问切紧皱着眉头看着张一剑的伤口查看,可是情况不容他慢悠悠查看了。晨问切连忙从包裹里翻找出二师弟刚给他塞进去的常用伤药,他翻得一瓶金疮药,打开来就先为张一剑洒了药粉止血。


  血还在流着,甚至冲刷着他洒上去的药粉,晨问切加大了药量。


  张一剑忍着痛,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神色认真的晨问切看,这是他第一次不靠威胁获得了外人的协助,这是他独来独往的第一份新奇体验。不知怎的,他突然很想打破这份似有若无的寂静和尴尬,于是他主动开口:


  “方才……冒犯了,还不知道这位兄台姓甚名谁。”


  “你遇上我啊,算好了。”如果遇上他那群还是半吊子的小师弟小师妹们,那肯定救不回来了。晨问切先吐槽一句,紧接着从他珍爱的小药箱里掏出一副爹爹赠他的金针,抽针,微光轻闪,失血程度在被控制着减轻,“我叫晨问切,药王谷少谷主,你喊我晨药师就行。”


  即便不曾听说晨问切,也合该知道药王谷少谷主这个名号的分量有多重。张一剑作为山海派的大弟子,自然知道师父最近正在邀请各门派的年轻弟子参加武林大会……他可真是,差点就出了大差错。


  张一剑松了一口气,想要抱拳行礼,却被晨问切眼疾手快按住手臂:“我……”


  “你干啥!我刚给你施针!”晨问切瞪了一眼张一剑,这剑客,看起来冷冷酷酷的,怎么实际上是个呆子!


  被人暗暗吐槽为呆子的张一剑被晨问切呵斥了一声,失了血色的苍白一张脸上反常地红了些许,被晨问切看似镇压手臂实则整个人都被抱在了小药师怀里,他轻咳两声,只能保持着这个无法抱拳的姿势:“原来是少谷主,在下乃山海派大弟子张一剑,方才失礼了。”


  “哦~原来是山海派的人,看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晨问切失笑着摇摇头,他并不打算追究这家伙刚才的失礼,这种只剩半条命的招式,都没办法近他的身。他将伤者搂在自己怀里,又从瓶瓶罐罐里挑出一瓶补气丸,倒出两粒。手掌摊开,丸药落在掌心间,他将手掌移到张一剑唇边:


  “补气丸,吃了。”


  张一剑想自己伸手拿,但在晨问切的注视中,他觉得他还是只张开嘴就好。


  这样弱小的姿态,如果对方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张一剑肯定要灭口,将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消灭。


  可惜了,他不能这样干。


  完全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晨问切还是在尽自己医者仁心的义务,将自己带着的能保张一剑一命的药都拿了出来。二师弟给他准备的多数是外伤药,保命救命的内服药可都在他的宝贝药箱里,但是现在也说不上什么宝不宝贝了,救命重要。


  他看着张一剑微微张开唇瓣,他就把掌心里的药丸递进那一对苍白唇瓣间,山间林野,只有他腰间一壶水可供饮用。晨问切又是喂药又是喂水,把张一剑照顾得体贴入微。


  张一剑从来没有受到这样体贴的照顾,作为山海派大弟子的他总是被师父严厉对待,他是整个门派的未来和希望,从小就刻苦修习,现在也不和师弟们十分亲近,养成了冷冷淡淡的性格。可这个晨药师好像不怕冷,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什么的话,听得他耳朵起茧子,却依旧救助着他。


  张一剑缠在左手手腕上那一串师父要他克制戾气的佛珠现在看来,倒更适合这个人。


  慈悲为怀,他一个一剑杀一人的剑客,哪有什么慈悲。


  血渐渐止住,晨问切这才安心地撤了金针,把人从他的怀里挪出来平躺在了地上。他看了一眼张一剑身上被血液染得湿漉漉的衣服,无奈地摇摇头,他低头看自己的外袍,白色的袍子蹭上了血,但是还比较的干燥。


  晨问切脱下外袍,直接把袍子撕开撕做布条。


  听见了撕拉的声音,张一剑抬眼看,看到晨问切“恶狠狠”撕开衣服的表情,他心想……


  好险,没有真的惹到这家伙。


  紧接着,晨问切的手伸了过来,直接扒拉开了张一剑的衣服。


  “喂喂喂!!!”张一剑瞪大了眼睛,不见日光的白皙皮肤这回算是裸露在外了。


  “堂堂男子汉,脱个上半身又怎么了?”晨问切瞪张一剑,先不说男不男子汉的问题,又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张一剑这是咋?害羞吗?“你不想我给你包扎了啊?”


  张一剑哑了火,任由晨问切施为。


  张一剑真的鲜少和外人如此亲近,用外袍撕出来的布条包扎完毕之后他的脸已经恢复了血色,甚至热得快烫起来了。


  晨问切却没管,他帮张一剑把上衣重新穿好之后就放着那家伙躺在柔软枯枝落叶上。他起身,捡起那一柄掉落的断剑,断剑上沾染了不少血迹,也不知道是不知道的敌人的血,还是张一剑自己的血。


  晨问切抬起头在林间来回看了看。


  在张一剑的注视中,他看着晨问切拎着他的断剑走开,走到他刚才藏身的那一棵大树下。他看着晨问切抬头伸手,错落在茂密林叶之中稀疏的日光洒下,落在晨问切脸上,落在晨问切伸手碰触的那一片叶子上。


  叶子够大够宽,晨问切暗暗点头。


  摘下那片叶子,晨问切用这片叶子按在了断剑的剑身上擦去了还未凝固的血迹。


  本该由剑客自己完成的试剑,在晨问切这个药师上自有一番风气,张一剑总觉得,如果晨问切学剑,也会是一个不世剑客吧。


  -END.


  张一剑!你心动了!!!!!(指指点点)

  粮票自取彩蛋


爱鹤

  请欣赏百变仁王!前面几张是同德国的双打变身后的人物(◦˙▽˙◦)

  ੭ ᐕ)੭*⁾⁾咱就是一个开心状态,男神帅帅的

  请欣赏百变仁王!前面几张是同德国的双打变身后的人物(◦˙▽˙◦)

  ੭ ᐕ)੭*⁾⁾咱就是一个开心状态,男神帅帅的

远山思眉黛

[仁王]火焰

#看了拿铁不加冰太太的逐光者对凰叔和狐狸的相处很有好感就这么写了。

#有一点原文参考

#ooc慎入

#生日快乐呀!


  仁王最近发现自己多了一种天赋,他能看到有的人心里的东西,他可以看到某些人的,看到的东西也不只限于他能想到的。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能看到的时候,是跟着父母去京都旅行,去寺院祈福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金发国中生从外面踏进来,xiong口的位置还烧着一把火。


  仁王皱了皱眉,他不疼吗?


  他没贸然冲上去浇火,仁王雅治是个很仔细的人,那个金发国中生脸上并没有疼痛的表情,反而透着一股不好招惹的气息。


  所以他只是扯了扯母亲的衣摆,悄悄指向了那个人,他母亲只当他...

#看了拿铁不加冰太太的逐光者对凰叔和狐狸的相处很有好感就这么写了。

#有一点原文参考

#ooc慎入

#生日快乐呀!




  仁王最近发现自己多了一种天赋,他能看到有的人心里的东西,他可以看到某些人的,看到的东西也不只限于他能想到的。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能看到的时候,是跟着父母去京都旅行,去寺院祈福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金发国中生从外面踏进来,xiong口的位置还烧着一把火。


  仁王皱了皱眉,他不疼吗?


  他没贸然冲上去浇火,仁王雅治是个很仔细的人,那个金发国中生脸上并没有疼痛的表情,反而透着一股不好招惹的气息。


  所以他只是扯了扯母亲的衣摆,悄悄指向了那个人,他母亲只当他好奇,旁边寺院的人说明了他是住在后面的堂主的儿子然后就此不提。


  仁王实在好奇,得了母亲允许后打算去问问那个国中生,他就在一个空旷的地方挥球拍,看到仁王的时候表情还有些冷漠:“小孩,这里不是你来玩的地方,回去找你父母。”


  “前辈,我就问个问题,你胸口那边有团火你不烧吗?”


  仁王还乖乖巧巧喊了前辈,对方一懵。


  “你在说什么!”看起来更凶了


  然后他被拎出了球场,带给了寺庙的工作人员,仁王听到对方被称呼为“平等院君”,他还看到了平等院的管事?


  后来他就没看到过人胸口里有东西了,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臆想,直到他加入了网球社。


  他那时候准备招揽他的未来搭档,和真田同一个班同样也是风纪委员的柳生比吕士。


  柳生坐在位子上翻阅阿加莎的无人生还,仁王拉开他前面的椅子就坐下了,他还同真田打了声招呼,柳生不可能神经大条到忽略别人有些热烈的目光,而这些都是他对面的发光体带来的。


  “什么事,仁王君?”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他恶作剧时常笑,用仁王同班同学丸井文太的话讲就是笑得一副狐狸模样。


  狡猾异常,你还容易上当。


  “puri,柳生君,找你聊聊天而已。难得别班的同学就不能来往了吗?”


  柳生推了推眼镜:“我们并没有那么熟。”


  仁王的脸忽然变了一瞬,虽然他很快恢复了原样,但柳生发现了,他着实好奇又不想开口问,如果贸然询问只会给自己给别人带来麻烦,他索性闭口不言。


  倒是仁王笑眯眯地开口,柳生却从里面听出了迟疑:“我记得柳生君家里是有医院的吧,那柳生君将来要成为医生吗?”


  柳生只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推了推眼镜:“大概是的,这的确是我的规划。”


  柳生对仁王的态度已经算得上宽容,但经不住仁王会得寸进尺,这才是他们认识的第二天他们就谈到了人生规划换谁能信。


  果然,仁王说不出情绪地在心里puri一声,他能看到柳生的胸腔位置里的一把手术刀,它的光度本来只能算个小灯泡,可当柳生承认的时候它更亮了一些。


  puri,他还以为早就失效了呢。


  仁王发现自己真的有特殊天赋的第一天,并没有很慌张,最多想了想他这种情况到底该算灵异事件还是觉醒了什么力量。


  他也看jump啊,仁王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还是没得出答案,最后选择了走一步看一步。


  这种天赋暂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麻烦,反而让他提起了观察身边人的兴趣,他本来猜想东西都和本人未来规划有关,但发现并不是。


  比如真田,他就是一把竹剑,跟他上次看到真田拿的那把一模一样,但照他来说,真田好像是要去上警校的吧……?


  那大概是爱好或者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吧,之前一把火就很猎奇了,平等院本人也很奇怪啊。


  其他人就很好理解,柳是一本笔记本,丸井是块蛋糕,还是草莓的,桑原没看到,幸村的他还没看,可能是盆栽,鲜花还是画笔?


  仁王乱七八糟猜了一堆,直到幸村站在球场边,他才借着幸村与人交谈的契机扭头看了一眼,是网球啊


  意料之中啊,piyo


  仁王雅治这个人是很容易好奇的,他起了好奇心就很想去探究答案,就比如那簇火焰,还有幸村的网球


  还没等他得出什么结论,他们部就多了个小孩,胸口也是网球,但上面有尖尖角,有点像恶魔角。


  那个恶魔角一度在切原连续被打败的时候忽隐忽现,而幸村住院的还没接受手术的那段时间,幸村的那颗网球,明明暗暗像盏坏掉的灯泡。


  仁王不由得想起了平等院凤凰。


  还是很奇怪啊,他想


  平等院却不满了,他一直臭着脸,仁王觉得他无非是生气和气炸之间来回徘徊,平等院留了胡子以后脾气更差了。


  “跟我出来打球你居然还发呆?”


  平等院的注意点是发呆,仁王的注意点是平等院胸口越燃越旺的火焰。


  他感觉好像有点奇怪。


  “puri,还不是前辈你的胡子太显眼了。”


  仁王重新打起精神,在平等院手下打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有点像揣着炸弹,要么炸自己要么炸别人。


  “哼,好好打你的球。”


  平等院也矮下身准备来一记发球给对面那小子长长记性,他也不是那种贴心哥哥的人设,怎么这小崽子就缠上来不放了。


  幻影倒是有点意思,不过还是太嫩了点。


  平等院手下使劲抽回去一个球,只要有的时候别说胡话就行,他之前还以为这小子能看到什么东西犯了忌讳,要不是社长说了没什么大碍,就算他姓平等院他暂时也还不会念经给人超度,用网球的话倒可以试试。


  平等院面无表情地想,神游的状态也被对方捕捉到了,然后得到了不满的抗议:“前辈还说我,明明自己也在神游吧。”


  “别废话,什么时候打赢我了再对我说教!”


  平等院凤凰的观念,胜者才有说话的权利,与立海大的也有些像,但没这么字字句句都渗着苦涩,透着血腥。


  “puri,这不就是双标吗,前辈。”


  仁王也只是提醒他们还在比赛,虽然平等院本来就没打算用上全力,但被忽略还是会不开心呀。


  仁王存了故意揶揄的心思,平等院恶狠狠地瞪回去,他是说不过这个白毛小鬼,从几年前他就知道了。


  他们这也不是什么正规的比赛,七球一局,三局仁王就差趴地上了,平等院嗤笑一声:“体力太糟糕了。”


  仁王撑着拍子有点不开心:“puri”


  也不用平等院去拽他,他自己就站起来,跟在平等院身边溜达溜达往回走。


  “今天母亲邀你留下吃饭。”平等院是这么说的,所以他们在吃饭前来了一局饭前运动。


  仁王在家长面前总是乖巧的,总而言之就是招人喜欢,平等院凤凰看母亲被逗得喜笑颜开:“凤凰小时候也很可爱,雅治想看照片吗?”


  什么也没说地哼一声,仁王就被拽出去饭后消食了。


  仁王有点可惜,平等院前辈的小时候相片诶,想看。


  平等院凤凰知道他在想什么,理所当然语气又差起来:“别废话,今天要是赢不下两局,你就给我去跑圈。”


  “前辈,平等院堂真的好大的。”


  平等院凤凰站在对面,面无表情,xiong中的火焰一直在燃烧:“那就赢下来。”


  仁王雅治很少在球场上这么狼狈。在他用出幻影以后,他就很少会在球场上露出疲态,来回奔波有时候用尽力气也打不回一个球


  他的头发汗淋淋的,黏在额头后颈那边有些难受,仁王从地上爬起来,小腿上有道划口出了点血,是他刚刚扑球的时候伤到的。


  他喘着气,呼吸道里都是一股血腥,咽口水都有些生硬的疼痛。


  平等院站在对面,握着球拍看不出悲喜:“认输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去跑步了。”


  “我还没把比赛打完啊前辈。”


  仁王强撑着,他知道自己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身上的衣服也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但他蹲下身摆出一个发球的姿势


  一抽,球过了网,一击,在地上原地旋转然后向后滚去。


  零式发球。


  这种发球的确棘手,却不是什么一定打不回去的球,况且对面那小子体力已经到极限,手臂绝撑不下一轮。


  啪啪啪啪,三个零式,多了最后一声响,平等院把球打了回去。


  “啪”平等院凤凰得分。


  仁王雅治用出了风林火山,走钢丝……最后连削弱版灭五感都用了出来,零式发球已经算是他最后的挣扎。


  “喂,小鬼,认输的机会已经给你了……”


  认输多逊啊,仁王想,就算除了平等院前辈没人知道那也很逊,说出去他欺诈师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puri”


  平等院也知道他的意思了,认输的机会已经是他最后的宽容,他也想知道仁王雅治被逼到极致到底有没有进步的可能。


  平等院发球,他们没有裁判,比分也大概是一面倒的5-1,一分还是零式灭五感拿下的。


  他抬手,手中的球开始发光,然后一击毁灭砸向了对面。


  仁王暗自叫苦,平等院今天岂止是吃了枪药,简直生吞了核弹。


  球路很明显,他少说也经历过十几球毁灭,可唯独这次球拍上的重量告诉他,他比平等院缺的不止是实力基础,更甚者是那种斗志和野心。


  仁王想糟糕啊,他感觉也有团火在烧,有点想照照镜子可惜幻影也照不出。


  然后手上一使劲,球回过去,砸到了对面半场,平等院脚边又多了一个坑。


  “勉强像点样。”平等院评价


  “太苛刻了吧,前辈,我没力气了呀,puri”


  仁王到后来也没了意识,平等院把他带回去也还没和他讲仁王摸到了什么境界,只让他回去告诉仁王这段时间别来烦他。


  U17的一二军对战,才是货真价实的久别重逢。


  “其实也没有很开心的感觉,前辈在一军里面看着年纪更大了。”仁王评价了一下,后面听完编排的平等院凤凰也想给他的脑袋来一下。


  国中生的选拔比高中生的多了些意料之中,大家彼此心中都有数,但直到与德国对战前三天才闹哄哄想起来还没给国中生一个欢迎会。


  “有什么必要吗?”


  平等院被高中生们堵在房间里一头雾水,他记得还在训练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开过欢迎宴会,把餐厅搞得一片狼藉还是教练来收的场。


  “当然啊老大!之前是一军的欢迎宴,这次还有国中生啊!”毛利寿三郎严格算起来也是新人,喜欢起哄的除了他还有入江奏多他们几个


  尤其是前天刚到地方的种岛修二最为起劲,完全没有之前下飞机吐成狗的萎靡,和入江一唱一和,平等院凤凰懒得管,随他们去了。


  负责教练那边的是君岛看来也成功了。


  所以为什么他这边这么多人?


  “因为前辈看起来不好说话。”简而言之怕被揍


  仁王谨慎分析,多点人多点勇气嘛。


  平等院沉思了一下,决定把路过的仁王雅治拎到球场上给他紧紧皮。


  “前辈这么喜欢我的吗?”


  回过来的球又重了一分,仁王笑嘻嘻地撩拨对面,任谁在这旁观都要说一句胆大包天,但仁王雅治向来是干最猛的事,做最精细的活。


  平等院回球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腕有些麻,更像是有点使不上力:“你刚刚就是在准备这个?”


  “不止呀,前辈,我学到了很多。”


  仁王身上亮了白光,平等院一看自己身上也是,同调。


  能把双打技能用到单打上也是本事,但平等院才没有在球场上夸人的习惯,就算有听起来也像是嘲讽。


  “不错。”


  “还有呢,前辈。”


  对面仁王的身影虚幻了,取代的是平等院凤凰的样子,张嘴还是仁王的声音。


  平等院真的被撩拨起了战意,他想了想后天才有比赛这小子值得给个教训,抬手就是西班牙斗牛,一挥又是俄罗斯套娃。


  对面的平等院也回过球,抬手也是一记俄罗斯套娃,平等院凤凰发现仁王已经学到很多了,对面的平等院也像模像样。


  他想了想,身后出现了海盗的影子,耳边是海浪滔天。


  对面仁王跟镜子似的,背后也出现了世界海盗。


  抬手两个光击球,他回过来的球也是两记。


  不对劲,平等院凤凰想。


  手腕上的麻痹感让平等院凤凰捏了捏拳,他们身上的同调光芒已经弱不可见,平等院凤凰抬手又是一记光击球。


  这次直接擦着底线砸到了墙面。


  平等院挣脱精神力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看比分,而是看向了对面的仁王,露出一个血腥夸张但确实是满意的笑。


  “你的确学到了很多。”


  仁王雅治赢下了比赛,从开始就用幻影同调迷惑,假装灭五感其实用了梦境编织局面,也亏平等院没用出全力,否则他早一步就要翻船。


  仁王解除幻影,满头汗:“puri”


  他过去站在平等院面前,离那把不熄的火更近了些,平等院的眼神是冷静到冷酷的,像面镜子照出了他的狼狈,以及眼里的野心。


  仁王觉得,自己的xiong膛貌似也被火焰燃得发烫。


  这把名为斗志的火大概在他加入国家队之后就开始燃烧,并且迟早烧到所有人的头上。



fin.


糯糖(家中断网,期中后更新)

白毛狐狸重生,幸村真田是幼驯染

  私设很多,有OOC

  

  1.

  

  “Masa桑,退役的新闻会已经准备好了。”经纪人边启动汽车边叮嘱后座的仁王雅治。

  “嗯。”听到后座衣服下闷闷的回应声,经纪人的面庞柔和了几分,眼睛的担忧与难过不减。

  仁王雅治20岁正式进入网球职业界,历七年之久,打过无数次比赛,成绩中上可以被称得上一句不错的网球运动员,却因早年过于拼命,膝盖上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只能在本应该属于他的27岁巅峰时期早早退役。

  经纪人跟了他七年之久,到底是有几份心疼,叹了口气,专心开车,任仁王自己先待一会。

  仁王将脑袋上的衣服扒拉下来,愣愣的看着窗外的景色飞逝。...

  私设很多,有OOC

  

  1.

  

  “Masa桑,退役的新闻会已经准备好了。”经纪人边启动汽车边叮嘱后座的仁王雅治。

  “嗯。”听到后座衣服下闷闷的回应声,经纪人的面庞柔和了几分,眼睛的担忧与难过不减。

  仁王雅治20岁正式进入网球职业界,历七年之久,打过无数次比赛,成绩中上可以被称得上一句不错的网球运动员,却因早年过于拼命,膝盖上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只能在本应该属于他的27岁巅峰时期早早退役。

  经纪人跟了他七年之久,到底是有几份心疼,叹了口气,专心开车,任仁王自己先待一会。

  仁王将脑袋上的衣服扒拉下来,愣愣的看着窗外的景色飞逝。

  他担心吗?不一点也不,可,他有什么办法呢?他的,……已经结束了。

  “刺啦。”汽车突然急速拐弯,打断了他的思绪,接着车子避开了冲过来的货车,却控制不住速度,撞开了围栏,栽进了湖水里。

  仁王眼中的最后是深不见底的黑暗,那他所有的记忆一闪,他的遗憾,全国大赛,幸村的病,未能站在职业选手巅峰,一片一片镌刻在记忆的玻璃上,突然那一刻全部粉碎。

  

  “啊哇呜…啊!″明黄的房间里,在睡觉的婴儿睁开了充满泪珠的绀碧色双眸,握紧了小拳头,抽泣起来。

  2.

  仁王雅治今年2岁,度过两年的恢复期,记忆如拼图样重新被拼凑起来,他终于回想起了前世的种种,并且在经过几天的难过,激动不安,终于承认了这个事实。

  或许是上天都看不过我曾经的过往,或许是他突发怜悯之心,才让我在最痛苦迷茫的时候,拥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仁王雅治想了许久,突然伸手抱住,正在教他识字,仁王爸爸的坚实的手臂,蹭了蹭不赖嘛,还能再看看年轻的爸爸妈妈。

  仁王爸爸看着正在跟他亲热的儿子,心口一热,便想要将儿子抱起来,用下巴噌噌仁王雅治的小脸蛋。

  ″不要了,爸爸。″仁王雅冶盯着他爸的胡渣,坚决用小手捂住自己脸。好吧,还是有点坏处的。

  3.

  不对,跟他前世并不一样。他是从12岁才来神奈川,此前一直生活在一个靠海的南方小镇。而在这他打小便生长在神奈川。

  世界的参差?好吧,只能得过且过。不过这也是他能不能先遇到小幸村他们呢?

  4、

  五岁时,早晨,仁王换了一双鞋子,向妈妈保证会在早饭之前回来,便出门开始他第一天的晨跑。

  待他力竭撑着发软的腿,晃悠悠的踱步到最近的公园里,一屁股坐在靠椅上大口喘气休息。

  “啪。″清脆的击打声在静谧的公园里格外清晰。网球!仁王猛的回过头看到了熟悉的两个身影,一个黑色锅盖,一个蓝紫色头发。他们小脸紧绷,进行着枯燥而乏味的击球训练。

  ″诶!″

  

  5,

  那是一个很好的回忆。连真田弦一郎,都不得不承认。

  宁静的公园,他们进行反复而枯燥的训练,直至大汗淋漓,当他们回城的时候,一个淡金色头发的男孩儿像小精灵一样从树上轻盈的跳下来。

  较长的头发被扎成了小揪揪,像小尾巴草一样,晃悠晃悠。他将手上的两瓶冰镇矿泉水递给他们,然后用孩童特有的甜糯声说:″我是仁王雅治,可以一起打网球吗。″但碧色双瞳像洒上了细碎的星光一样,很漂亮。

  那是一个不错的天气对吧?

  

  6,

  “雅治,你真的不参加Jr大赛吗?。″幸村道,真田配合的点点头。

  仁王雅治明白他们的想法,在他们看来他的网球水平和天赋极高,若是参加大赛,不仅能积累大赛经验,还能在履历上镀一层金。利于更好地进军国中网球部,不会被轻视。

  但是在仁王看来,这届大赛出色的只有他眼前的二人和手冢,而他与这两人打过很多次,所以…

  ″很抱歉啦!我有比较重要的家族旅行。不过请好好打比赛,我会带礼物回来的!″最后仁王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真田弦一郎,这家伙在他们这里输了好几次,应该不会再对某人产生过分的执着了吧。

  …

  “这就是你的礼物吗?″幸村看着银白色头发的少年,无奈笑笑。

  真田一脸不赞同,他认为太年轻了,会太早掉头发吧。

  “才不是呢。真田!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仁王将两把东西一股脑的全丢给真田后,朝他做了个鬼脸跑走了。

  真田愣了片刻,将手上的一盆紫荆花交给幸村精市后,低下头,慢慢的抚摸着那崭新的棒球帽。

  幸村过紫荆花,拨弄一下花蕊,闻到了淡淡的幽香,眼神显得越发温柔,对两颊微红的真田说:″待会儿要一起向雅治道歉呀!″

  ″…知道了。″

  7,

  

  ″嗯…雅治国中想要上哪所学校呢?″

  ″你觉得呢?精市,立海大的网球部可是很有名的呢。″

  ″那,要一起哦。″

  

  8,

  

  ″所以说,你们要掀翻海大网球部,拉我进来干嘛?″仁王接过幸村精市丢过来的一袋小饼干,打开,一边说着一边丢进嘴里。

  突然间,苦下脸,吐了吐舌头。

  ″不能吐哦,你今天早上又没吃早饭对吧?″幸村笑的很温柔,却让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真田哼了一声,去旁边的饮水机到了一杯水,扔到了仁王的旁边。

  仁王脸色不太好,抱住那杯水,哼唧唧的不说话。

  柳看着自成一体幼驯染们,扶了扶眼镜,一声不吭。

  9,

  柳一直觉得仁王这个人深不可测,哪怕是他们四个人一起先翻了网球部,但在前辈的眼里,仁王就是一个可爱懂事的小后辈(特指糊了800m的滤镜的毛利),在幸村和真田当中是被纵容的,跟丸井桑原混得如鱼得水,国二期间坚持不断的骚扰柳生(虽然柳生有点嫌弃,但他已经看出来了柳生对仁王的态度已经放软了很多。)

  

  该说真不愧是仁王呀!

  

  在试衣间里被柳盯着身上毛毛的仁王打一个喷嚏。

  

  ″感冒了?″

  ″不,绝对有人在想我!″

  

  10

  ″呐,部长,我有个问题?″切原小心翼翼的凑到部长身边,试图问一个困惑了他许久的问题。

  

  ″你,仁王前辈,副部长,都是从小玩到大。为什么你和仁王前辈都是呼叫名字?而他和副部长就是直呼其姓。″单纯的小海带被他的丸井前辈怂恿来询问。

  ″那你把我和雅治相处方式带路下和弦一朗,看看。″

  ″……″

  ″!,好可怕。″

  

  

 一

  

  可能还有后续。 

  

㵘
 祝仁王雅治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祝仁王雅治生日快乐天天开心^_^

  

 祝仁王雅治生日快乐天天开心^_^

  

Euphy.Y

【U17】梅雨三日(月寿场景)

暗恋的花朵总会在梅雨季节悄悄绽放。湿润的空气中弥漫花草的清香,仿佛是一场幽静的梦。


U17繁忙的训练迎来了三日假期。尽管梅雨天气带来一丝阴霾,也带来了属于他们各自的故事。



「月寿section:假日与习题」


跟假期公告一起到的,还有立海大高中部发过来的挂号信。带来的是毛利寿三郎小测全部不及格的消息。在斋藤教练笑眯眯递过来毛利小测试卷和黒部教练黑着脸说:「假期三天,禁止训练,禁止外出。越知和三津谷,把这家伙的功课进度全部赶上来!再有不及格直接出去!」


于是三人就到了自习室,在两个前辈的注目下,毛利艰难做完了六页练习题,颤抖着交给三津谷。越知把本子递给毛利,刚准备给毛利......

暗恋的花朵总会在梅雨季节悄悄绽放。湿润的空气中弥漫花草的清香,仿佛是一场幽静的梦。


U17繁忙的训练迎来了三日假期。尽管梅雨天气带来一丝阴霾,也带来了属于他们各自的故事。



「月寿section:假日与习题」


跟假期公告一起到的,还有立海大高中部发过来的挂号信。带来的是毛利寿三郎小测全部不及格的消息。在斋藤教练笑眯眯递过来毛利小测试卷和黒部教练黑着脸说:「假期三天,禁止训练,禁止外出。越知和三津谷,把这家伙的功课进度全部赶上来!再有不及格直接出去!」


于是三人就到了自习室,在两个前辈的注目下,毛利艰难做完了六页练习题,颤抖着交给三津谷。越知把本子递给毛利,刚准备给毛利讲物理课的重点,但感觉毛利摇摇晃晃的,又把本子盖上。


「月さん?」


「先休息一下。」越知从包里拿出水杯递给毛利,平时毛利都习惯去买运动饮料,但是自习室是没有自动贩卖机的。毛利说了声谢谢,像得到了短暂救赎一样松了口气。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午后的天空还是灰灰的。糟透了,还很烦,毛利想。要是这个时候可以来一场练习赛就好了,没有纸币来源和历史、没有难记的年份和难懂的古文,只有击球的手感和球速在耳边掠过带来划破空气的清爽感。雨淅淅沥沥的,室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潮湿,在皮肤上留下黏腻的感觉。


「不错,古文基本没问题了。」三津谷把改好的习题递给毛利,既然他负责的古文教学完毕,三津谷自然功成身退。剩下的几科就交给他的双打搭档。加油吧,G10的双打队伍。


越知也扫一眼古文的习题集,「知识点都有好好记住了啊。」毛利顺势点点头又伸了个懒腰,开始喊累。越知把刚刚的本子拿出来摊开,「物理再学一会,就去健身房稍微活动一下吧。」


「好耶,月さん果然知道我的想法~」自习室只剩他们俩,毛利开始变得放松,看着越知讲解知识点的时候也从端正坐着到趴在桌子上。越知的皮肤很白,手掌的皮肤白的能看到血管,特别是指间关节,骨感明显,画着受力分析图,用来作支点的尾指压在纸上的力道很强——这个人的手,也太性感了。毛利光是盯着这双手就开始跑神。明明是自己敬重的前辈放弃假日休息时间,来给自己补习——毛利用力握拳,手心传来指甲带来的疼痛让他把专注力转移回知识点上。


糟糕,太喜欢月さん了。这像蚯蚓一样的物理公式根本进不了脑子。


「毛利,这里能听明白吗?」越知仿佛能看穿毛利的想法,特地停下来问。


「抱歉,月さん,这里……不是很懂。」毛利伸手指了指中间一段分析,「这里开始。」手收回来时不小心碰到越知手背,果然跟印象中一样,月さん的手一直很凉。


「这里的思路可以拆分成两部分,」越知在空白的地方又画了新的草图,「可以这么理解……但是主要公式还是要记住。」越知又停顿了一下,让寿从桌子另外一边直接坐到自己旁边来,「这样看比较方便。分析图的顺序是从这边到这边……」毛利集中精力认真听,却怎么也没办法忽略因为太过于靠近,由对方身上传过来,清新的柔顺剂的香味。


梅雨天,人的五感是不是会变得更敏感?




两天的一对一专门学习,毛利也顺利交出了小测试卷92分的成绩。得到教练允许,假期最后一天批准外出。离开自习室,毛利感觉整个人清爽多了。今天约了和月さん一起去附近商店街采购生活用品,越知撑着伞,毛利提着两人采购的战利品。在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新开的文具店和二手书店,毛利对书本没什么兴趣,就去文具店打发时间。


进门就被一支很有质感的自动铅笔吸引了。灰蓝色磨砂外壳。不知道为什么毛利第一眼看到就联想到越知白皙有骨感的手指。对了,月さん写字很漂亮,素描也很棒,如果是用自己选的文具……真想看到这个画面呢。月さん特地给自己补习,必须要好好感谢才行。毛利又选了一支同款的橘色铅笔,结账后小心翼翼把袋子放在购物袋最内层。


毛利出来的时候越知已经撑着伞在门口等,手上还拿着两本书。看来是淘到喜欢的了。「月さん,放进购物袋吧,别淋湿了。」


「好的。抱歉,很重我来拿吧。」


「不重不重,麻烦月さん撑伞啦~」


一路上毛利嘻嘻哈哈讲着昨天晚上刷手机看到大家的假期,谁谁回家里结果奶奶带了一箩筐萝卜要做腌菜、谁在哪个地方居然偶遇了自推……又说起梅雨天气,毛利感叹,没想到梅雨天气能持续那么久啊,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恢复训练。越知接话,「就算下雨,也可以在室内训练。但是没有练习赛的话,毛利会觉得很没意思吧?」


「啊,暴露了吗。我应该没有写在脸上吧……」毛利有些心虚,自己的胜负欲应该没有那么明显吧?


「有胜负欲是好事。」


真是危险。毛利心想,自己的想法在月さん面前真的是暴露无遗。



假期过后,训练、排位赛、外派比赛接踵而来,学业还不能有半点退步,毛利都快喘不过气来。每天晚上还要固定学习三小时,正当毛利转着那支橘色的自动铅笔,思考着解题方法,想起那天把铅笔送给月さん,月さん接过铅笔,说「谢谢,我会非常珍惜去使用」。但在之后的日子,好像都没看到月さん用过呢……


难道是不喜欢?毛利一愣。


越知早就完成了本日学习计划,坐在床上戴耳机做听力练习。视觉偶尔会往房间另外一个人身上瞥——平时在球场上那么张扬的一个人,对着习题苦恼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怎么了?是遇到难题了吗?」越知摘下耳机问道。


「没……没呢!上次月さん教我的方法很好用,没事,我可以的!加油!」毛利握拳给自己加油,继续奋笔疾书。最近毛利很喜欢用这支自动铅笔呢……


越知放下耳机,掏出放在夹层里的、毛利送给自己的自动铅笔,又打开了素描本,静静开始描绘。毛利在做习题的时候会把头发半扎起来,头顶有些炸毛。用的发圈居然还是猫猫头的。越知细细观察着,一点点勾画。


半小时后,毛利把习题本盖上,伸懒腰并长舒一口气,「终于……做完啦!月さん,是不是到关灯时间了?」毛利转头,刚好和越知对上目光。


「送给你的。」越知把素描纸拿下,递给毛利,「这支笔,很好用。」


毛利结结巴巴说着谢谢,还没说出口就被宿管催关灯。毛利把素描小心翼翼放在桌上用本子压好,赶紧钻进被窝。刚刚还没反应过来,盖好被子后毛利的心开始剧烈跳动。刚刚,月さん就在那边一直看着自己,画着自己……但是哪有普通室友会这样子的啊!毛利感觉脸都要烧起来了,刚刚自己应该没有做什么奇怪的动作吧?


啊,真是的,月さん怎么搞偷袭啊!


—Fin.—

  

同系列还有平德、修奏的故事,敬请期待w

俱那罗

立海大黑恶势力发展现状-暂时停更通知

上了lof发现又多了很多订阅,以及一些私聊问是不是坑了的朋友,简单说明一下下:

主要是我通过了某保密单位的资格审查(本来没觉得自己会过)现在正在紧急备考当中,试图勇敢追梦

然后我每章的字数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基本都是九千到一万二,甚至有的会写到一万五,出于我个人写作习惯,我更喜欢用几个下午的时间一气呵成,而不是零散地来写,后者的产出质量太低,不希望给大家看这样拼凑成的东西

包括备考期间的精神状态也不太适合搞少年漫(只适合搞扭曲cp(不是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暂时停止更新了

具体什么时候重新开始更新,就看我在哪一步被刷下来了哈哈(99.99%的可能过不了,我在候选者里是垫底的水平)......

上了lof发现又多了很多订阅,以及一些私聊问是不是坑了的朋友,简单说明一下下:

主要是我通过了某保密单位的资格审查(本来没觉得自己会过)现在正在紧急备考当中,试图勇敢追梦

然后我每章的字数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基本都是九千到一万二,甚至有的会写到一万五,出于我个人写作习惯,我更喜欢用几个下午的时间一气呵成,而不是零散地来写,后者的产出质量太低,不希望给大家看这样拼凑成的东西

包括备考期间的精神状态也不太适合搞少年漫(只适合搞扭曲cp(不是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暂时停止更新了

具体什么时候重新开始更新,就看我在哪一步被刷下来了哈哈(99.99%的可能过不了,我在候选者里是垫底的水平)

不用担心会坑,我还有好多想写的,这段时间等原作决赛的进程慢慢发展,后续会考虑调整世界赛的安排~


祝大家生活工作学习顺利!

俱那罗

立海大黑恶势力发展现状-种岛大曲vs真田亚久津

坏了,被他装到了

大曲如果你被搭档80了就眨眨眼

论立海大部长之位是否有血脉传承

卷王校队内部的真实实力排名是?

三船教练有你们是他的福气

而此刻大家仍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预警:请看合集第一章


    广播宣布一军选拔的第五回合即将开始,种岛拎着球拍站起来抻了抻胳膊:“这么快就到我了啊。”也是,也就两场双打,尤其是第一场用时稍微长点,单打都没用太久,甚至杜克那场都没打完。


    国中生们的进步是很大,只是高中生们不仅天赋相当,三年高速生长期的优势也不是摆着好看的,有所差距...

坏了,被他装到了

大曲如果你被搭档80了就眨眨眼

论立海大部长之位是否有血脉传承

卷王校队内部的真实实力排名是?

三船教练有你们是他的福气

而此刻大家仍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预警:请看合集第一章




    广播宣布一军选拔的第五回合即将开始,种岛拎着球拍站起来抻了抻胳膊:“这么快就到我了啊。”也是,也就两场双打,尤其是第一场用时稍微长点,单打都没用太久,甚至杜克那场都没打完。


    国中生们的进步是很大,只是高中生们不仅天赋相当,三年高速生长期的优势也不是摆着好看的,有所差距理所应当,不是每个人都像幸村一样强得那么离谱的。


    比赛进行到这里,世界杯的名单教练们应该差不多也能划定了。


    切原也跟着站起来,仰头看着种岛:“那我来给种岛前辈加油吧!”其他国中生们默默地用目光谴责他,就算种岛是你的直系前辈,但你小子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二军的,怎么能给一军加油呢?


    正准备招呼亚久津上场的真田喉头一哽,拳头缓缓硬了,偏偏毛利还靠在越知肩上笑得乐不可支:“小赤也,你是不是忘了这次是小真田做种岛前辈的对手,那小真田怎么办?”


    其实切原忘性也没大到这个地步,只是刚刚说话一时嘴比脑子快,毛利直接把他问住了,他憋得脸都泛红了,才呐呐道:“那就...那就谁在我们这边的球场就给谁加油!”反正也是要换场的嘛,这样不就能轮流给种岛前辈和副部长加油了。


    “狐狸,你干嘛呢?”丸井看着刚刚一直缩在人群阴影里的仁王突然站起来,疑惑地问,仁王揣着兜跨过前面的座位:“我去第一排看。”真田被种岛前辈虐这种好事他可不能错过了。


    作为和仁王同班又同队了三年的朋友,丸井秒懂,稍加思索后也跑到第一排坐下,确实,这种好戏可是很难见到的,不看血亏。


    毛利喜欢人多凑热闹,也赶紧拉着越知跟上抢占一个好位置,秋叶和藤咲这两孩子在这种事上就向来分外积极,及时占据了第一排的最后两个位置,幸村、入江、花绮罗和鬼原本就坐在第二排,索性不用动。


    被幸村、入江和花绮罗三个人一起笑吟吟地看了一眼,本来坐得不近不远的迹部眼角一抽,只能屈服于好友兼室友、前辈和发小,也挪到第二排,和他们隔两个身位是他最后的倔强,大爷突然意识到自己结交人的运气好像有点差。


    当然被盯上的不只有迹部一个,还有上一场鬼和小金的比赛才姗姗来迟的德川,只不过他更惨的在于,入江还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德川连选择性坐远一点的机会都没有。


    柳生和桑原自然也就随大流地坐到第二排自己搭档的身后,虽然他们一个对真田没有任何意见一个是立海大为数不多的良心,但一来他们当然要跟队友坐在一起,二来真田和种岛前辈做对手,还是双打,一看就很有节目效果,值得期待。


    看到立海大的人忽然整体前移,并不了解个中内情的其他人都感到迷惑,虽然看样子是双方都有你们立海大的选手,但第一场双打不也是吗,怎么没见你们这么大动静。


    切原跟着种岛走下台阶,直接到防护台后面站着看,种岛夹着球拍顺手捏了捏切原的脸,回头看见一群人整整齐齐地在前两排坐着,耸肩:“这都弄得我不好意思不认真了啊。”他可是打算让大曲一打二的来着。


    听到这话,大曲又吁了一口气,慢吞吞地揉着头走进场,只觉得根本不想搭理种岛,骗谁啊,你还能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一军的组合国中生们并不了解,只不过对于种岛这个排no.2的顶级单打跑去打双打略感意外,但很快他们二军的双打就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真田也就算了,不管怎么说也是国小和幸村组过双打的,立海大经常乱排序的时候也上过双打,但亚久津是能打双打的人?


    就是说,虽然我们对一军的胜率确实低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你们也不能瞎选人啊,起码也得上会双打的吧,真田和亚久津这个组合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真的不会在场上抢球抢到打起来吗?


    话说幸村那天好像是同意了花绮罗学姐去打双打的提议,那为什么不是真田和幸村来打,至少有点默契基础啊。


    难道下一场一军会是no.1和no.4做搭档?但是那个平等院双打...光是想想就觉得像恐怖故事,而且那个从名字到外表都明显和越前龙马大有关系的越前龙雅感觉也不是能双打的人。


    还没等人理出个头绪来,猜发球权的时候,种岛随意地摆手道:“小真田你们发球好了,我们选场地,就这边,”他指了指立海大观众席所在的半场,“可以吧小真田,还有这位亚久津君,以及龙次?”


    你都安排好了还问,大曲无所谓地点点头,真田和亚久津没有异议,虽然先手后手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区别,但能拿到发球权总归是件好事。


    “因为有自信,所以直接让出发球权吗?”白石轻轻说道,听起来很像是立海大的风格,不二弯眼笑了笑:“也可能是对后辈的一种照顾吧。”那位种岛前辈正经起来还是很有前辈风范的。


    顺利拿下有亲友团的半场,种岛朝切原挥了挥手,切原更卖力地挥着胳膊:“种岛前辈加油!”他说了谁站这边就给谁加油的,说到做到。


    敢情这么干脆利落地放弃发球权是为了小学弟的加油啊你!


    也站在最前面看打算更新数据记录的柳忽然觉得,其实自己还是回去坐着比较好,这场比赛很可能也看不到种岛前辈的多少真实实力,因为他好像真的没怎么把比赛放心上。


    第一球直接被亚久津拿下,种岛有了点兴趣:“听说是有一段空白期但是...”看起来并没有生疏的样子嘛?真是有些可惜了,如果没有空白期,能像他的后辈们那样好好训练的话,今天的比赛会更有意思一些。


    “发球不错,亚久津,再来一球。”真田捏了捏拍柄,第一球连试探都谈不上,下一球就不会这么简单了,亚久津虽然说着“不要对我指手画脚”但还是发了一个高质量的球。


    大曲稳妥地接下这一球,对拉了几球后,亚久津以奇妙姿势打出的网前球被种岛挑高,真田趁机用侵略如火扣球,种岛打回后场,真田又用动如雷霆及时赶到回击,面对这力量球,种岛把球拍横握顺势推回去,真田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还是被贯穿了拍线。


    即使不是像石田银那种绝对的力量型选手,真田的力量在国中生里也是名列前茅的,立海大的前后辈必然常常切磋,能破解彼此的绝招不稀罕,但把真田的拍线打穿就很离谱了。


    幸村抱着双臂点评道:“弦一郎的力量又进步了,可能他自己都没发现。”“球拍没脱手,比之前要好很多了,只是拍线被打穿就没办法了。”入江笑眯眯地颔首,对后辈的成长予以肯定。


    听起来好像是以前有把球拍打飞的情况,那个真田弦一郎被人打飞球拍的场面也太难以想象了吧,“难道种岛前辈是力量出众的选手吗?”白石打量了一下种岛露出来的胳膊上那匀称流畅又健康美观的肌肉,这看起来也不像啊。


    “这是捞金鱼的诀窍哦,我打不回去的球是不存在的⭐”种岛看了一眼白石,拿球拍侧面拍了拍自己的肩胛,吐了吐舌尖回答,切原想到自己家里多出来的一堆娃娃和各种小物件,叉腰道:“不管是捞金鱼还是打气球、套圈圈、抓娃娃,种岛前辈都很厉害。”


    藤咲好像想起来高兴的事情,歪头一笑:“嗯...听说海原祭的时候所有做游戏摊的班级都被种岛前辈和赤也一起玩遍了呢。”“哦哦对,隔壁班的那个班长不是还跑来请幸村把他们两个带走。”丸井也想起来了,而被幸村丢出去应付的柳生更是印象深刻:“说是把他们准备的礼品全都赢走了。”


    海原祭邀请了很多学校,不过除了戏剧表演的时候都聚在礼堂里以外,大多时候是三三两两各玩各的去了,这事倒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等下,不是在说回球技巧吗,怎么都开始听立海大聊天了。


    “捞金鱼是指,利用巧劲化解旋转和力量吗...不,看起来更像是只改变了方向。”所以才用非常轻巧的动作打出了惊人的重球效果,因为那原本就是真田自己的力量,不二抵着下巴说道,这对于力量并不强势的他也有借鉴意义。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够解析速度不低的球上的旋转,及时作出反应,不是直接化解旋转而是改变旋转的方向,同时不削减球的动力,这对视力、反应神经和技巧的要求都是极致的,而种岛看起来轻松得就如同真的在捞金鱼一般,这就是立海大的前任部长,一军no.2的实力吗。


    而且“我打不回去的球是不存在的”这种发言,嗯,完全看得出来是立海大出身呢。


    第一局二军就被破发之后,短暂休息时间,花绮罗把一瓶矿泉水扔给切原,免得种岛又去抢真田的水喝。


    果然种岛本来打算去逗一下一本正经的真田,看到切原手上多了一瓶矿泉水,就立马脚步一转走到赤也跟前,“多谢啦,小赤也。”种岛接过矿泉水拧开喝了两口,切原挠挠脑后的头发:“是花绮罗学姐给我的,种岛前辈还是那么厉害。”


    即便已经被小学弟直白地夸奖过很多次,种岛还是笑着摸了摸切原的头,站在高处的切原刚好比他高上些许,对他而言用平视的视角去看切原是不常有的体验,种岛就多磨蹭了一会。


    上杉坐在裁判椅上,场内的情况一览无余,种岛趴在防护台上和立海大的老幺聊得很开心,其实作为不会被切原拉去打球的成年人,他是很能理解单纯直率的切原受到喜爱的,但是现在还在比赛啊种岛选手!


    听到裁判轻咳的提醒,种岛看了不远处坐在长椅上喝水的真田和亚久津一眼,看样子他们应该商量好了战术,就也折身回到球场,大曲把球塞给种岛,让他下一局来发球。


    种岛站在发球线上看着斜对角的真田绷着脸严阵以待的样子,心念一动,有趣的想法冒了出来。


    “...修二还好不是打沙排的,不然他能转沙转到超时。”看着种岛把网球在地上弹了十几二十下,花绮罗点了点额角,弹两下球找手感是运动员常见的动作,但像种岛这样一直拿着球不放反而会因为重复性机械运动导致肌肉控制度下降,为了找乐子他是真的很拼。


    不过看真田那个憋屈到脸部肌肉都不自觉抽动两下的表情,种岛的目的确实很成功地达成了,第一排的仁王已经拿着手机录了半天:“种岛前辈,干得漂亮,puri。”真田的黑历史那当然是直接发到群里咯。


    因为真田是个古板小正经,脾气又一点就炸,所以这群损友很喜欢看他绷不住变脸的样子,而负责逗他的主力军就是种岛和仁王,或许还可以加一个总是在真田雷区蹦迪但毫无自知之明的切原,至于其他的人,必要的时候是会推波助澜的,不着痕迹的那种。


    不过这种全场都很安静时候球触地发出的声音有规律地响起,而且毫无停止的意思,“确实会让人心烦意乱呢,就像考试的时候秒针哒哒哒地走一样。”秋叶比喻道,其他人赞同地点头,种岛前辈再不发球,他们这些做观众的都快不耐烦了,别说准备接球的真田。


    终于,就算种岛是前辈真田也忍不下去了:“种岛前辈,你要到什么时候——”球在脚边擦过弹起的脆响打断了他的话,就在他因说话而放松警惕的一瞬间,种岛发了球。


    “真田动摇得相当厉害啊。”柳对被偷袭成功气得浑身都抖了几下的真田做出评价,幸村倒是在种岛逗弄真田之余看出来点什么:“弦一郎的性子,是应该让种岛前辈多磨磨。”


    等到世界赛,影响心态的东西多的是,不能指望那动辄五千上万人的观众都像他们专业选手一样讲究观赛礼仪,也不会所有对手都是人狠话不多的类型,像种岛这样实力强大又随性散漫还有点恶趣味的对手,确实正正好好克制真田。


    如果种岛是真的对这场比赛只是抱着赶场子的心态,完全没必要刻意花时间搞真田心态,早打完早跟小学弟玩去不好么,他现在确实是在教导后辈,只不过是以一种能同时满足自己看戏心理的方式。


    看起来每天招猫逗狗的不管事,其实后辈们的长处和短处心里门儿清呢。


    接下来的三次发球,种岛总要搞点事情吸引真田的注意力,然后趁其不备得分,亚久津走到真田旁边:“喂真田,不要陷入对方的节奏。”明明是立海大的前辈,怎么真田还会被对方带着走。


    “啊,我知道了,”真田稳了稳心态,“接下来是我发球,就按刚刚说的来。”种岛前辈固若金汤的防守他已经体会得够多了,虽然大曲前辈的基础素质尤其是耐力也不是开玩笑的,但也不至于是一分都拿不下来的程度,最重要的是,大曲前辈他话少。


    察觉到他们两人的打算,种岛觉得还算满意,这就对了嘛,明知道他是硬茬子还梗着头和他硬碰硬才是不明智的选择,面对强敌采取迂回战术又不丢人,既然如此,他也就可以放心摸鱼了。


    种岛把球拍丢给大曲:“那么剩下的就交给你了,龙次。”然后他就往靠近立海大观众席的双打边线上盘腿一坐,果然这家伙开始偷懒了,大曲龙次拿着种岛的球拍转了转手腕,好像叹了口气:“饶了我吧...”


    “种岛前辈又要让大曲前辈一个人战斗了。”切原眨了眨猫猫眼,立海大的人谁还没体验过被大曲前辈一打二且毫无还手之力的痛呢,种岛抬头看着切原:“因为龙次一个人就能搞定了嘛。”


    他话里话外的自信让其他人很是震惊,再怎么说,真田和亚久津虽然配合意识很一般,但也是国中生单打里的佼佼者,攻击力非常强悍并且没有明显的弱点,这也能一打二?体力真的撑得住吗,这才第一盘的第三局刚开始欸。


    “话说...一个人用两个球拍真的可以吗?”忍足谦也和桃城忍不住问道,“你们问的是哪种可以,如果是说能力方面的话,我和幸村的双利手都是大曲前辈教的,pupina~”仁王绕了绕辫尾,平平无奇地放了一个大雷。


    柳把后半句说完:“至于规则,手册上并没有说不可以。”


    感觉槽点很多,又好像没有,但幸村和仁王是出了名的双手都能用,虽然左右开弓的好处显而易见,却也并不是人人都适合学的,在惯用手活动时,另一只手一般是承担了动物的尾巴那样保持平衡的作用,正是因为它甚少被用作精细的事情,所以才能够安安分分地作为辅助。


    如果开始学习使用不常用的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它都会有些“不听话”,比如说一旦运动神经控制得不够好,就容易出现它跟惯用手抢活干的现象,反而打乱了分工,贸然学习就无异于邯郸学步。


    能够学会双利手的都是聪明人,由此看来这个大曲前辈应该有着和外表形象不太相符的细腻精湛的技术,果然一军的人是没有什么可以针对的短板的。


    菊丸作为经典类型的双打前场选手,有着体力不足容易断电的问题,因此看到一打二最先考虑到的也是这个:“这样的话,真田和亚久津不是可以轮流打持久战消耗大曲前辈的体力吗喵。”


    “真田的‘风林火山’中的山,再配合两个人的跑位不断打对角球,就可以在进攻和防守两方面都达到消耗对手体力的目的。”乾赞同地说道,这样的话,哪怕是迹部也不可能扛得住的,毕竟真田和亚久津的体力本就在平均水平以上,而且配合要求也不高。


    种岛转头慢悠悠地“啊”了一下:“我没有说吗?龙次拥有一军里第一的体力,是7哦。”看着他灰棕色的眼睛里还装模作样地露出惊讶,国中生只想说,别装了,你明明就是故意不说的吧!


    似乎是担心他们对五维里的7是什么程度没有概念——毕竟所有国中生里也只有幸村的精神力是7而已——入江顶了一下眼镜腿,补充道:“作为参考,小景的体力是5哦。”


    唐突被提及的迹部不由得后槽牙轻磕了一下:怎么入江前辈也开始叫他小景了?到底是谁带起来的风气?


    好了,懂了,就迹部那个真要打持久战能打一下午的体力还是5,这位7的怕不是能打一整天,体力普遍在三到四的国中生们表示那不是自己能够理解的世界。


    成功让小甜菜们露出如出一辙的失语表情,种岛心满意足地扭回头,对切原晃了晃虚握着的拳头:“小赤也,我们来玩Kelp Fist怎么样~⭐”


    海带拳?这游戏也算是耳熟能详了,但为什么要不伦不类地用英文来表述?


    桑原问上次抽到签负责给切原补习英语的藤咲:“你们还没学到kelp吗?”藤咲闻言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还没有呢。”但是就算学到了也会心照不宣地跳过去的。


    原来切原甚至都不知道这个游戏叫海带拳,德川之前有看他们玩过,作为海归派他更疑惑为什么要用英语称呼,现在才知道原因,也是,估计听到这个名字切原都不乐意玩了,毕竟海带裙带菜一类的词是他们立海大黑色卷毛小猫猫的禁词。


    海带拳的规则非常简单,就是两个人先猜拳,赢了的人负责说“海带啊海带”并两个人同时做出双手举起、双手往前伸和双臂打开三个动作的其中一个,如果两个人做的一样,则说“海带啊海带”的人为胜者。


    当然,为了不让切原发现,就连口令也被换过了。


    也就是说,这其实跟黑白猜本质和流程几乎是完全一样的,以种岛的反应神经,黑白猜不会输那么海带拳也不会输。


    “所以这个游戏最大的意义...在于名字,对吧。”忍足侑士犀利地指出真相,向日岳人往后一靠结果忘了观众席没有靠背差点倒下去,还好他身体柔韧度高及时悬住,揉着因为急刹车差点闪了的腰呵了一声:“这么无聊的事,是立海大那群人能干出来的。”


    事实上,种岛和切原居然玩得有输有赢,虽然种岛赢得多一些,但明显是在放大水,那怎么黑白猜就胜负欲那么强呢,连切原都不肯让一次。


    柳生抬头看了看自家那因为赢了种岛前辈而高兴冒傻气的小海带,叹了口气:“对于种岛前辈来说,‘没有人是我用黑白猜赢不了的’和‘没有球是我接不到的’大概是同等级的重要程度吧。”


    宍户嘴角一抽:“所以为什么玩黑白猜会跟打网球有同样的求胜心理啊。”你们立海大的人怪癖是真的很多诶。


    坐在最后一排,把所有人表情和动向都收入眼底的财前悄无声息地把这一幕拍下来,有种独自清醒的孤寂:不是,双打比赛,其中一个人直接坐在场边就算了,还跟场外的人玩无聊游戏这么过份的事你们怎么这么淡定啊,有没有人来关心一下场内辛辛苦苦打比赛的三个人啊。


    就算再怎么自诩是不同流合污的男子汉,但思想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侵染了啊宍户!


    “弦一郎应该要用那个了,黑龙二重斩。”看着真田已经能够无视坐在场边和切原说话的种岛,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幸村把搭在肩上的外套稍微拢了拢,毛利好奇地坐直了看:“什么黑龙二重斩,我好像没有见过欸。”


    丸井枕着胳膊说道:“大曲前辈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吧,不知道对二刀流有效没有。”


    正如幸村所说,忽然有一球在大曲的球拍前几乎是九十度转向,大曲虽然吃惊了一瞬,却仍然反应极快地用另一只球拍接住,但最终还是因为扭转姿势导致不能及时回正而被亚久津扣球得分。


    黑龙二重斩是真田在全国大赛单打三用过的,当时不在的人仔细看着真田的动作,就发现了端倪,木手说道:“在打中球后多挥一次拍,真田就是用这招打败手冢的吗?”


    大曲自然也看懂了原理:“原来如此,通过改变气流来转向啊,”他的表情稍微认真了一点,“饶了我吧...不过,不论是拐到左或者右,下一次我会解决的。”却没想到球垂直向上飞去,难以判断的转向以及亚久津在旁虎视眈眈,让大曲无法避免地失了几分,局面变得胶着起来。


    看来一打二还是略显勉强啊,尤其是在真田用出这种专门克制绝对防守的绝招后,鬼在心里评估着当前的形势,又把目光放在种岛身上,不过...“修二要出手了,”入江笑眯眯地看向鬼,“看来鬼也这么想呢。”


    在真田觉得渐入佳境,气势汹汹地再次出招后,种岛一把从大曲手里抢过自己的球拍,下一个瞬间,球就落在了亚久津和真田的正中间,触地声音听起来清脆灵巧,却没人能反应过来。


    种岛起身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从他没穿的半边外套口袋里掉出来落到地上,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仔细一看,发现是两粒独立包装的棉花糖。


    虽,虽然口袋里装点小零食很正常,但棉花糖跟种岛未免也太不搭了点,而且为什么明知道今天要比赛还不把兜掏干净啊?


    “哎呀,好险,差点踩到,”种岛甚至游刃有余到跳开一步避过脚边的棉花糖,才堪称轻松写意地回击了黑龙二重斩,得分之后他举了举球拍向裁判示意,“麻烦暂停一下。”


    这个时候暂停有什么用意吗?虽然种岛被逼得不能再划水划到直接坐在场边,但看他能这么不慌不忙地回击真田的得意技,好像不是因为比赛形势的问题需要暂停调整什么的吧。


    种岛捡起棉花糖,又在口袋里摸了摸,发现只剩这两粒,走到场边:“小赤也,你的棉花糖收好哦——⭐”然后把棉花糖放到切原伸出的手里。


    “原来种岛前辈那里还有两个!”切原碧色猫眼里露出惊喜,这是他们今天早上去食堂的时候顺便在小卖部买的,回来的路上已经吃了几个了,他还有点没吃够呢。


    猫猫看到金枪鱼罐头一样的表情让人很难不手痒,好在种岛根本没怎么运动,手心没出汗也没沾什么灰尘,现在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摸摸切原的脑袋,掌心传来熟悉的柔软细密触感让他心情很好地回到场上:“好了,我们继续吧。”


    好个鬼啊,怎么会有人比赛中途申请暂停就是为了去逗一下小学弟啊!坐在球场里玩游戏聊天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是吗!


    大曲本就看起来很没精神的脸显得更颓丧了一些,你们舒舒服服看比赛的观众一副瞳孔地震的样子干什么,他这个倒了八辈子血霉做种岛搭档的人都没那么大反应。


    问就是习惯了,再问下去就不礼貌了。


    插科打诨消遣过便罢,种岛接球时那种像是开了特效一样,球触拍的瞬间仿佛掀起层层涟漪,一瞬间便失去了所有力道和旋转,乖顺地停在他的球拍上,这种能力让人颇为在意,“修二拥有将视觉传达的旋转瞬间反映到手腕上的天赋。”入江为国中生们解释道。


    “能让一切绝招都化为乌有,种岛修二是我在训练营中唯一无法战胜的男人。”鬼很清楚种岛现在只不过还是打着玩似的悠闲,他要认真起来,是真的可以一球打到天昏地暗都不落地的,面对鬼的褒奖,种岛丝毫不惭愧地收下了:“没有小白兔说的那么夸张,我只是不会输而已⭐”


    花绮罗捏了捏肩颈:“毕竟是训练营有记录的人里五维第一的嘛,没有弱点的五边形选手。”训练营有科学的测量评估仪器,大家都知道幸村的五维是国中生第一,速度力量体力都是4,精神力达到了测量上限的7,技术和手冢、迹部一样是6,总和有25之多,那高中生的第一是什么水平呢?


    就是为了此刻他才认真打听了所有人的五维的,乾贞治拿着笔记本咳了一声:“种岛前辈的五维是,速度力量体力皆为5,精神力7,技术6,总和28。”


    果然是五边形战士,能把整个五维图包起来也太不是人了,“感觉...精市上了高中之后就会变成这样吧。”不二和幸村隔着老远相视一笑,仿佛被修剪得很短的草坪都盛放出鲜花一般,让人不自觉地远离。


    “是啊,已经只有年龄导致的生理差距了,”白石浑然不觉,同一个宿舍的他早就脱敏了,“立海大的特色是精神力高吗?我记得入江前辈和毛利前辈一个7一个6。”


    不二点头:“赤也也有5了,精市说想在升学前把他的精神力提升到6。”至于提升方法,就用梦境锻炼呗,立海大队员普遍精神力不错跟幸村三年如一日地用灭五感和梦境“锻炼”他们是脱不开关系的。


    站在二楼走廊上看的黑部听着国中生天真的发言,微微摇头:“不知道世界赛前能不能测出他们的真实数据。”技术和精神力是很难藏的,种岛入江和幸村只是因为仪器最高测到7所以精神力是7,而速度力量和体力就大有可为了。


    入江那就不提了,谁家体力2的选手能跟迹部打三百球抢七,力量1更是让人看了就脑壳疼,他就不信天天和鬼混在一起,入江会没跟鬼打过球,能跟鬼打球的人力量只有1谁信啊!


    总之,种岛和幸村的真实五维和都至少还可以再升1点,不要觉得1点很少,五维和到25以上这个级别的,别说1点了,哪怕是0.5在正式比赛中也会有着决定性的优势。


    种岛的绝招“已灭无”果然能够破解一切球路,这种专治花里胡哨的返璞归真式球风简直不要太眼熟,你们立海大部长之位弄得像有什么血脉传承一样,从五维到球风,到心眼子个数,到护短程度,前任和现任都高度一致啊。


    第一盘二军就这么毫无还手之力地输了,种岛走到网前,朝真田伸出手:“来小真田,石头剪刀布。”真田也是被种岛骗着玩多了,身体比自己的脑子反应快,出了个石头。


    “黑白猜,猜,猜——我赢了,小真田。”种岛轻松愉快摊了摊手,就说了嘛,连平等院都输给他了。


    切原皱了皱鼻头:“副部长...真弱。”柳瞥了眼自家记吃不记打的小甜菜,叹气:说什么真弱,赤也你和种岛前辈玩黑白猜不也从来都输得这么爽快吗。


    真田好像默默地深呼吸了一下:“前辈,这是在比赛。”就不要再玩这种游戏了,“赢不了黑白猜的话就不可能赢过我们,小真田你不是很清楚吗。”种岛晃了晃手指。


    看到真田不说话了,亚久津啧了一声:“让开,我来。”种岛看到居然还有自己送上门来,更高兴了,很有兴致地和亚久津玩起来,他发现亚久津居然有那种极强的临时改变肌肉动向的能力,能够在一瞬间扭转自己的方向,和毛利有点像但不一样,最后亚久津艰难地以一种要低头不低头的姿态结束。


    种岛打量了亚久津一下:“怪不得小真田要选你当搭档,你可以自豪哦,毕竟你是我唯一在黑白猜上没能战胜的男人。”亚久津嘁道:“我又没赢。”种岛没预判错,他确实是要低头的,只不过是硬生生停住了而已。


    玩个黑白猜就知道他俩为啥组双打了?所以你倒是说出来让我们也知道一下啊。似乎看出来对面国中生队友们脸上难掩的好奇,幸村莞尔:“一直走精英路线打着正派网球的真田所需要的,就是亚久津那种不被常识束缚的网球。”


    “亚久津也一样,”千石看着球场上追逐着每一个球的友人,语气颇为温和,“对于现在的他,最需要的正是真田那样技术精湛经验丰富的,不单纯依靠直觉和天赋的打法,所以才答应了真田的邀请。”


    但两个人现在就像初学者一样,被种岛遛得团团转,这种飞扑救球的方式对于能被选到训练营的国中网球届的佼佼者们来说,可以说是梦回八九年前连球拍都要用儿童版的时候,而最关键的是,“真田和亚久津居然完全接不到球...”大石惊讶地说道。


    种岛耸了耸肩,语气理所当然得仿佛大石说了什么难以理解的话:“那当然了,是我让球落在够不到的地方啊。”让人感觉得到,他甚至觉得国中生们太过大惊小怪,把球打到别人接不到的地方很难吗?


    这是压倒性的实力,毫无疑问,种岛是可以零封真田的,可真田是谁?从打败手冢之后,他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国中网球届第二人,哪怕同一档次的迹部和白石,敢保证自己现在和真田的胜率是五五开吗?


    能把真田零封的到底是什么怪物啊,那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球技,却就是无懈可击,“网球就是把球打到对方接不到的地方”这句话被他完美地展现出来。


    对手的死角对于种岛来说并不是找出来的,这个东西在他的视野里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随处可见的小石头一样,随意一瞥就能看见一堆。


    “幸村,你们立海大的实力排名到底是——”迹部点着泪痣,脸色不好地问道,和立海大关系这么好,他对入江演戏的习惯也有所了解,但现在看来入江演的比他想的还要多的多,能把剃光头演成抢七实在太过分了,所以当时只有大爷他一个人是真心实意地在认真比赛对吧?


    迹部,迹部他A上去了!立海大内部的实力排行可谓是超级绝密,能猜个大概,但具体的差距却没人知道,对面的国中生对迹部报以看勇士的敬佩目光。


    当时毛利在海外远征,不过倒也从花绮罗那里听说了迹部和入江打了三百球抢七,他同情地看了一眼人美心善的大爷:“种岛前辈和入江前辈能平零除了小部长以外的人,这些人里小部长能平零除了我以外的人,就是这样咯。”为了不被小部长零封他辛苦死了!


    被后辈一把掀了老底的入江也不见得多生气,他面不改色地用无辜的语气说道:“寿三郎说得太夸张了,精市马上就要超过我了呢。”幸村无奈地看着戏瘾大发的前辈:“我可还没看到能打败前辈的希望啊。”


    真相比想象的还要震撼,立海大整体很强是众所周知的,但平均水平都已经高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存在断档式的实力差距,看样子是种岛入江一档,幸村一档,毛利一档,剩下的人再一档,前两档近一些,后两档也近一些,而离谱的在于大多数人连立海大最后一档的尾巴都赶不上。


    这就是全年无休的卷王之王的实力吗。


    场外的骚动影响不到场内,换场的时候种岛又趁机跟真田玩了一次黑白猜,结果自然没有任何意外,“你又输了,小真田,”种岛指了指真田拿着球拍的手,“所以,让我看看那个吧。”真田一愣,扯了扯帽檐:“我知道了。”


    种岛说的“那个”,正是指真田还在实验中的黑龙三重斩,“不错嘛,今天很有做前辈的样子啊。”花绮罗有些意外地看着种岛,比起入江会有目的性地为后辈做成长规划并亲手促进,种岛更倾向于放养,对后辈的指点向来有着克制的点到为止,多数时候是提出问题,等待后辈自己去寻求答案。


    也许因为他本人就是不走寻常路的选手,面对天衣无缝和异次元两条摆在眼前的康庄大道,精神力7的他要走上去并非难事,但他毅然选择了将自己的“化无”贯彻到底,并且事实已经证明,他依然稳坐no.2的位置,一如三年前一般能和平等院打个不相上下。


    有种岛顶在前面,让所有人都看到个人的独特道路可以和天衣无缝、异次元平分天下,是他为国中生做出的最好表率,正如幸村证实过哪怕是武士南次郎所开辟的网球的最高境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不是不可以攻破的——最后一球使用异次元,只是单纯炫技。


    所以种岛并不期待一个人均天衣无缝或异次元的高度同质化的网球世界,他希望更多的人能坚持自己的网球之路,对于直系后辈,种岛做得最多的是肯定和鼓励,像这样主动提出要帮真田完善招式确实是件稀奇事。


    “挥了两次...?”凤看着真田的动作眨了眨眼,可球并没有发生第二次转向,一如之前的每一球一样被种岛推回去,虽然亚久津比上次接近了一些,但仍然没能救回来,种岛也并没有出言指正真田哪里还可以改进。


    接下来真田不断尝试,大概有一半的几率能够实现二次转向,但第二次的偏转角度太小,对于种岛来说是在判断了第一次转向的基础上稍微把球拍挪一挪就能接到的程度,并不构成威胁。


    柳用笔侧敲了敲纸面:“怪不得真田之前没有用出来,真是无谋的挑战啊。”用半成品去应对种岛前辈这样的强敌,实在是太勉强了。


    按理来说,种岛前辈明明知道会是这样,怎么之前那么多天不指导,偏偏是今天,用双打比赛打指导赛,未免有些效果欠佳...


    思绪到这里,真田因为动作过大脚下一滑而摔了一跤,打出的球却真的实现了∏形的转向,从种岛手里拿下了整个第二盘二军所得的第一分,“厉害啊副部长!”切原第一个喊道,现在是真田站在这半场,他就是真田的拉拉队。


    球滚落在脚边的声音让种岛下意识地蹙了眉,冷肃的神色一闪而过。


    本能般的反应过后,种岛把球挑起来,看到真田露出一丝笑容,也笑起来:“小真田,刚刚的那种感觉记住了吗?”真田感谢地点头:“我会勤加练习。”


    “不不,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这种“无谋的挑战”的感觉,记住了吗。”种岛隔空点了点真田胸口的位置。


    原来他隔那么远都听到了柳说的话,不知道是该说他耳朵尖呢还是一心二用的能力强,柳微微一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种岛前辈根本不是想帮真田完成黑龙三重斩。”


    同样走精英路线的德川似乎也从中悟出了一点什么,他沉吟片刻,向入江求证:“是心态...对吗?”入江看他就像看自家地里长高了的小白菜一样欣慰且温柔:“没错,弦一郎缺少那种在赛场上利用灵感的经验。”


    幸村看着温柔强大而可靠的大前辈和严肃执着不失勇义的发小,心中再次感慨自己的幸运,开口便是和风细雨的欣悦:“弦一郎在国中三年里正式比赛上遇到的对手都不需要他使出全力,从未被逼到临场发挥的地步,而因为手冢的缘故,又有些习惯性藏招...国中联赛固然是无所谓的,但他的对手不会永远是能轻松打败的,在旗鼓相当势均力敌的场合,能否抓住灵光一闪很关键。”


    这一点,青学的小王子就做得非常好,临场突破和赛点翻盘不是只有运气,而是可以学习和强化的硬实力。


    “面对我,弦一郎似乎总是很难有这种觉悟,还是种岛前辈有办法啊。”长相秀美的少年有些苦恼地歪了歪头,好一个美人叹息,要不是知道你每次练习赛上来就毫不留情地把人拖入梦境,大家伙差点就信了。


    之后真田又打出过一次转向很大的黑龙三重斩,种岛盯着真田的动作而非看着球,真田多挥的第一下,他用手臂把球拍转到合适的区域,第二下,他的手腕一扭,竟就这么盲接下了球并打回去。


    如果再来第三次,那么种岛连拆解动作都可以直接省去,第一次转向是随机的,第二次转向的方向选择却小了很多,因为受人体生理结构的限制,一个人能够连续做出的动作本就是有限的,那么预测球路也就不难了,除非真田有亚久津那种能够在瞬息之间做出诡谲难测的动作的身体天赋。


    第二盘以6-0告终,在压倒性的实力前,胜利总归是无情的,就像立海大永远用3-0拿下每一次比赛,从不给别人一丝一毫的念想一般,一军让自觉实力进步巨大的国中生们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水平还远远不够。


    大曲看着扑在地上数次,手脚被擦伤了很多处的亚久津,摸着后脑勺说道:“那个...”这个看起来就很男子汉的人脸颊上忽然淌下两道泪痕,大曲礼貌地挪开视线,表示自己没看到。


    倒是种岛路过的时候说道:“如果你能彻底克服本能反应的话,大概可以在我手上拿一分哦。”大曲看他头也不回地朝立海大观众席走去,又叹了口气,只要跟种岛双打,他就觉得自己有叹不完的气,明明是在夸,为什么就这么气人呢。


    今天的任务圆满完成,种岛已经开始期待下一场比赛的好戏了,他拿起防护台上切原给他留的最后一粒棉花糖吃了,没穿的那只袖子又被切原一把拽住。


    “种岛前辈,”切原兴冲冲地说道,“下次我们来双打吧!”这句话完全在种岛意料之外,切原打球很独的,看现在一二年级的后辈没一个能跟他配合好就知道了,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脑子里根本没有双打这根弦。


    “好啊——⭐”种岛哪会拒绝,出于好奇心又问道,“我还以为小赤也不喜欢双打呢,怎么突然想双打了?”


    切原把种岛的袖子甩了甩:“就是觉得,想跟种岛前辈双打,就像打游戏一样?”切原想要双打的时候并不多,或者说是只看搭档,比如说搭档是幸村部长,那他绝对兴高采烈,如果是柳前辈,他也觉得很好。


    至于种岛前辈,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心里唐突地有了这么个想法而已,不是因为关系好,他和其他前辈关系一样很好,甚至其中还有两对国中数一数二的双打,但他也不会想和仁王柳生以及丸井桑原双打。


    硬要说个一二三出来的话,切原的脑回路大概是,从他觉得球打在种岛的球拍上就像打在棉花糖上开始,思维跳跃发散到玩糖豆人,到和种岛联机打游戏很快乐,到双打应该也很快乐,完完全全无厘头,但转进得很丝滑。


    白石看着在切原手里乱飞的袖摆,又看了看幸村一度被怀疑是假两件的外套,摸着下巴,四天宝寺的搞笑之魂不合时宜地复苏了:“所以不好好穿外套也是血脉传承的一部分吗?”


    然后他反应过来自己旁边站了201的小祖宗之一,一侧头果然不二含笑看着他,他双手合十告饶:“我什么都没说。”要是被幸村知道了,他就可以入土为安了。


    长了一张能把平等院气冒烟的嘴的种岛极为难得地失语了片刻,最终笑着亲昵地揉了揉猫猫的小脑瓜:“嗯,当然会有这个机会的。”他就是把三船教练烦死,也要在世界杯的名单上安排一次他和切原的双打。


    “...?”花绮罗稍感怪异地看了看种岛,这家伙比赛也没出两分力,怎么心律还变快了,有点吵她耳朵,她默默把听觉又压制了一些。





注:大体赛程跟原著差不了太多,所以只把有改动的地方写出来了

关于高中生战力:

世界杯决赛名单选拔赛上,没有隐藏实力的入江把迹部打了5-0(然后被叫停了)可以看出来入江能把迹部平零,这一场种岛只靠不是全力的“已灭无”能轻松回击真田的所有绝招,高中生顶尖战力强得离谱,所以幸村目前打不过,但是能让他们觉得棘手

没有接到真田的双折球之后,种岛下意识冷脸这里是我觉得动画组为数不多做得好的地方,漫画里种岛是惊讶居多,而动漫这一帧简直是点睛之笔,一下就把种岛对网球的态度展现出来了,他是抱着“不会丢一分”的自信上场的,所以也写进来了

而花绮罗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悲)



俱那罗

立海大黑恶势力发展现状-三连冠后的远征队

平等院:没一个字我爱听的

  

预警:请看合集第一章

  

  

  

  “月光桑!月光桑!啊啊啊!”越知月光本来睡得正熟呢,发现自己做梦都是毛利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决定明天开始一定不再惯着毛利,让他别每天都叫自己的名字叫上百遍。

  结果这声音越来越清晰,伴随着身边猛然挤进来一个人,越知月光彻底醒了。

  “月光桑你醒了!快听我说啊啊啊!”毛利钻到越知月光被子里,这床本来有一米五宽,睡一个人是绰绰有余的,但睡他们两个高大的男人就捉襟见肘了,所以他几乎是趴在越知月光怀里。

  看着红色卷毛大猫猫的眼睛在昏暗的台灯下闪闪发光,越知月光的心哪能硬得起来,捧场地问道:“怎么了寿三郎...

平等院:没一个字我爱听的

  

预警:请看合集第一章

  

  

  

  “月光桑!月光桑!啊啊啊!”越知月光本来睡得正熟呢,发现自己做梦都是毛利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决定明天开始一定不再惯着毛利,让他别每天都叫自己的名字叫上百遍。

  结果这声音越来越清晰,伴随着身边猛然挤进来一个人,越知月光彻底醒了。

  “月光桑你醒了!快听我说啊啊啊!”毛利钻到越知月光被子里,这床本来有一米五宽,睡一个人是绰绰有余的,但睡他们两个高大的男人就捉襟见肘了,所以他几乎是趴在越知月光怀里。

  看着红色卷毛大猫猫的眼睛在昏暗的台灯下闪闪发光,越知月光的心哪能硬得起来,捧场地问道:“怎么了寿三郎。”

  毛利激动得把手机屏幕怼到越知月光脸前:“我们立海大三连霸成功了哦!小幸村他们好厉害好厉害,今年国中生征召是十一月吧?我好想早点回去跟他们一起玩哦——”

  周围的房间传来骂骂咧咧的开灯声,越知月光看了看手机上“毫无死角!王者立海大三连霸!”的头条,拍了拍毛利的头,小卷毛的手感一如既往的好:“我们十二月就能回去了。”毛利更激动了,在被子里像蚕宝宝一样拱来拱去。

  越知月光看着他手指噼里啪啦地打着字,难得有一些时间过得真快这样无聊的感触,三年前哪有人想得到,本以为国中网球界十年的气运都在他们这一届用完了,下一届却突然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一堆小怪物,正有些遗憾刚好错过,世界杯又改了规则,让他们能够有机会并肩作战。

  “月光桑,你说我们回日本之后去吃寿喜锅和小蛋糕庆祝怎么样?”毛利咋咋呼呼的声音将月光的思绪扯回来,“呜啊,小赤也给我发了他们聚餐的照片,好过分——”月光看他手机上一群少年围坐在一起吃饭的照片,镜头最前面是一左一右拿着手机剪刀手比耶的种岛和切原,两个人中间是一个长桌,立海大的后辈们以及入江,鬼和德川都在,看起来是因为人太多为了照顾到各种口味而去吃了自助餐。

  消息一条条弹出来,几乎全都在一唱一和地刺激唯一没能到场的毛利,间或夹杂着各种角度不同人拍的照片,把毛利气得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越知也就被当人肉垫子被压过来压过去。

  各式各样卖相极佳的美食照片让在国外不太吃得惯的毛利馋得眼泪汪汪,更何况现在还是深夜,本来晚上被越知盯着吃饱了的,也觉得嘴巴开始痒了:“我也想吃嘛。”越知揉了揉他的头:“饿了?”毛利哼哼几声:“还好啦...”

  “砰砰砰”暴力的敲门声打断了对话,“毛利,出来。”果然是平等院,声音里全是大半夜被吵醒的暴躁,毛利瘪了瘪嘴,乖乖地起来,越知叹了口气,提醒道:“寿三郎,把外套穿上。”然后也认命地起来套了件衣服跟着出去。

  结果就是一军剩下大半被吵醒的人打着哈欠满脸倦意地看着平等院拎着毛利打球,毛利天赋很高,等他们这届升学了之后注定要和德川成为U17的新支柱,平等院平时也总是操练他,但作为一个单纯傻白甜又是高中生里的老幺,平时都不太舍得下重手,不过今天可能是真的被吵烦了,格外暴躁,毛利没一会就灰头土脸的。

  “大半夜的毛利嚎什么啊越知。”大曲龙次因为是种岛的搭档,种岛和毛利是直系前后辈,所以他自然和越知也稍微熟一些,耷拉着眼皮问越知,“立海大今年全国三连冠了。”越知回答得也很干脆,“寿三郎一直在等他学弟的消息。”

  陆奥兄弟作为关西名门牧之藤出身,和平等院一起拿下过两次全国冠军,第三年却被仁王和毛利的组合打败,“哦”了一声:“幸村他们果然厉害,说起来不止他之前来训练营,我们国三的时候在全国大赛也遇到过。”其他人也想起来了:“全国大赛啊,在国外都不记得有这回事了。”当然,对于更多的人而言,全国大赛决赛本就和自己的国中没什么缘分。

  短暂的沉默中,越知拿着的毛利的手机响了起来,越知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中接通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抢先了:“小毛利还醒着吗?记得替我告诉平等院,他不在基地真是太可惜了。”

  “......”所有人看了看在场上明显越发暴躁的平等院,不知道为什么升起了一丝同情。

  越知又微不可闻地叹气:“是我,越知,寿三郎因为动静太大被平等院抓去打球了。”“啊?我知道了,麻烦你转告小毛利,”背景音突然变得嘈杂起来,种岛的声音好像远了一点,在对身边的人讲话,“小赤也,小毛利被平等院抓去打球了,等会让他打给你,啊你的小羊排被小仁王拿走了哦~”

  然后杂音就变得更加大且清晰起来,少年气急败坏地让他的前辈把自己的盘子放下,有人不嫌事大的拱火,有人巍然不动地交谈,有人喊着肉要烤糊了,甚至还隐隐有跑动的脚步声,说是鸡飞狗跳也不为过。

  “嘛就是这样...算啦小赤也,我陪你再去排一次队拿一盘,走吧...那我先挂了哦——⭐”种岛毫不留恋地挂了电话,留下又困顿又疲惫的同僚们吹着深夜的冷风面面相觑,窒息的沉默中一股萧索弥漫开来。

  有人开开心心带小学弟吃大餐,有人半夜三更被拉去打球,有人强行支棱着眼皮看人打球。

  人生啊。

  平等院修理了毛利一顿,打算回去睡觉,毛利浑身尘土地坐在地上,精神头却依然好得不行,揉着自己的小卷毛心情很好地念叨着:“呀,还有三个月就能见到种岛前辈,入江前辈,花绮罗学姐,小幸村,小赤也,小真田,小柳,小仁王,小丸井,小柳生,小桑原......”他报菜名似的说出一大串人名。

  场外的人不忍直视地齐齐叹气,这小卷毛没看见平等院额头上青筋都在跳了吗?

  越知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家红毛猫猫小命不保,赶紧翻进球场拽着毛利回去,平等院凌厉的目光扫过还聚集看戏的好队友们,一群人顿时作鸟兽散,并不想成为平等院的出气筒。

  种岛,入江,幸村,花绮罗,立海大,三连冠。

  没一个字他爱听的!

  

  

  

注:一个小短打

  

micme

[幸仁]自由的旅人

私设幸村是被枷锁禁锢的神明

仁王是路过的旅行家

  终于走到山顶了

  一个白发青年背着旅游包站在山顶上擦着额头上的汗

  山顶的风景到底是不一样

  从山顶往下看

  云朵翻滚就像仙境一样仙气飘飘

  让看到的人情不自禁的往前走

  “别动”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咋起

  仁王雅治突然清醒过来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后面的人

  眼前的人穿着绣着白色祥云一看就价格不菲的传统和服,一头鸢紫色头发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非常感谢您的及时出现,请问如何称呼?puri”

  “puri?叫我幸村就好”

  “是我的口癖啦!顺带介绍一下我叫仁王雅治puri”

  仁王朝幸村...

私设幸村是被枷锁禁锢的神明

仁王是路过的旅行家

  终于走到山顶了

  一个白发青年背着旅游包站在山顶上擦着额头上的汗

  山顶的风景到底是不一样

  从山顶往下看

  云朵翻滚就像仙境一样仙气飘飘

  让看到的人情不自禁的往前走

  “别动”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咋起

  仁王雅治突然清醒过来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后面的人

  眼前的人穿着绣着白色祥云一看就价格不菲的传统和服,一头鸢紫色头发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非常感谢您的及时出现,请问如何称呼?puri”

  “puri?叫我幸村就好”

  “是我的口癖啦!顺带介绍一下我叫仁王雅治puri”

  仁王朝幸村眨了眨眼睛

  “那么幸村君,我是来这里旅游看风景的你是来干嘛的”

  穿着不菲看着就贵气

  但是在山上穿成这样会不方便的吧

  “我吗?我算是这里的原住民吧”

  保护一切不能擅自离开应该算原住民吧

  幸村不确定的思索着

  “原住民啊!那你等带我到处去附近转转吗?我知道你不缺钱什么的但是我会做饭哦,保证让你吃的满意!puri”

  “你怎么知道我不缺钱啊,还有你怎么确定我会满意呢?”

  “看你穿的衣服喽,一看就贵死了而且你本人真的贵气十足!这么个山上肯定吃的没山下好我去过很多地方会的菜也多的很总会有你喜欢的puri”

  幸村笑的很灿烂

  还是不告诉他自己其实对吃的没要求了

  但是…

  想到了什么幸村垂下了眼眸

  “抱歉,仁王君!我不能离开这个地方的”

  “啊😦”坚信自由享受自由的仁王雅治从来不懂别的

  他觉得幸村肯定有什么难以说出口的理由

  “那好吧!我会在这里逗留几天所以我应该去哪里找你啊”

  “毕竟在这种地方能遇到一个说得上话的原住民很难得哎”

  “puri”

  刚要拒绝就被仁王雅治的话给堵了回去

  无奈的用手指了指旁边

  “那边的小屋子是我的房子”

  仁王雅治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拜托,能在这种地方遇到原住民真的烧高香了

  幸村站在原地看着仁王雅治离开

  在这里了这么长时间他没有见过任何人

  这个山顶很少会有人出现

  基本都是些小动物出没

  责任禁锢他上百年无法离开

  第二天仁王雅治来了

  他带来了烤鱼

  给幸村讲了自己在山里遇到的事情

  当然也讲了山下和自己多年游历的趣事

  有趣的经历和美味的烤鱼

  让幸村忍不住的也对山下的世界生出了几分向往

  当仁王再一次邀请他是他稍微顿了下还是拒绝了

  第三天

  第四天

  幸村的拒绝越来越犹豫

  仁王当然也看出了他的犹豫也看出来了他身上若隐若现的枷锁

  这一天幸村再次拒绝的时候

  仁王突然来了一句

  “幸村,世界不会少了你就不转的!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自己身上”

  仁王的话一时让幸村顿在了原地

  这次仁王没有管幸村的回答

  直接拉着幸村走向了山下

  仁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陌生人这么执着

  但是看着幸村眼底的寂寞和空荡荡的山顶

  他就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才对

  他应该是笑的

  他笑起来肯定很好看(不是假笑)

  “仁王,我真的不能离开”

  幸村回过神赶紧抽出了自己的手

  但是

  “已经到山下了哦,puri”

  仁王调皮的朝幸村比了耶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调皮狐狸一样

  罢了

  幸村在心底叹气

  幸村用神力悄悄幻化了一个分身替自己镇守山上

  接下来一个月仁王带着幸村四处游玩

  他们去了附近的一个农庄

  庄子里正好在举行祭祀活动

  又去了旁边的镇子上

  见识了各种现代随处可见的游乐园,商场等等

  他们一起在日落时分举杯小酌

  一起在清晨时肩并肩观看日出

  幸村的笑容也一天比一天真实

  山下的一个月让幸村见识到了不同的可能性

  也在仁王的影响下渐渐的明白了自由的享受

  最后仁王背着包离开了山上起身赶往下一个地方

  而幸村站在山顶看着仁王离开

  在心里默默祝福

  请永远开心的享受自己吧

  当然现在的幸村不知道仁王每搁一段时间都会回来找自己出去一起玩

  这样看起来形单影只的人很让人心疼的啊喂

  

  

  

  

  

  

我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

【晨昀】不要随随便便相信自己老大很柔弱啊!

#一些狗姐(

#双向掌控

#黑帮二把手看似凶巴巴实则凶巴巴的晨哥x替父亲接手帮派的看似柔柔弱弱其实是个小狠种的新上任老大昀

#短且连载中


01

吗的,怎么这老不死的终于死了还要给自己留下一堆屁事!


此时正生无可恋的倒在别墅躺椅上静静听一旁的管家絮絮叨叨的小少爷忍不住直翻白眼,心里好似有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真的服了,自己这个不靠谱的爹真是不会让自己省心。他瞪着一双快成死鱼眼的眼睛,呆呆的注视着高远的天花板,止不住在自己怒骂,然后发呆。


躺久了屁股都有些发麻了,张若昀皱着眉头坐起身,脑袋晕乎乎的,刚才管家都说了些什么他全然不知,也根本没有听进去一丁点。麻烦,他打了个哈欠...

#一些狗姐(

#双向掌控

#黑帮二把手看似凶巴巴实则凶巴巴的晨哥x替父亲接手帮派的看似柔柔弱弱其实是个小狠种的新上任老大昀

#短且连载中


01

吗的,怎么这老不死的终于死了还要给自己留下一堆屁事!


此时正生无可恋的倒在别墅躺椅上静静听一旁的管家絮絮叨叨的小少爷忍不住直翻白眼,心里好似有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真的服了,自己这个不靠谱的爹真是不会让自己省心。他瞪着一双快成死鱼眼的眼睛,呆呆的注视着高远的天花板,止不住在自己怒骂,然后发呆。


躺久了屁股都有些发麻了,张若昀皱着眉头坐起身,脑袋晕乎乎的,刚才管家都说了些什么他全然不知,也根本没有听进去一丁点。麻烦,他打了个哈欠,正想大手一挥跟皇上似的叫管家退下,回头让秘书一一记录下来不就得了,还得亲口跟我说。张若昀不耐烦的想着。


“对了少爷……以及,这边有一个帮派需要你去继承。”


张若昀刚想挥出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唰的扭过头来,像是要得到确认,看着管家的眼神变得迷茫。管家被盯得毛骨悚然,但还是在巨大的压力下小心的点了点脑袋。


完了。张若昀气的两眼一黑就要倒,这老东西几年不见就这么会给自己找事做了,此时的张若昀只觉得头痛,接着是怒火冲天。


“……解散了吧,没意思。”


张若昀强忍着怒意咬牙切齿的沉沉的说,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搞这种什么黑帮啊啥的确实是挺没什么意思的,简直是太幼稚的类似过家家的小游戏了。虽然张若昀挥挥手就能有一百个这种帮派。都是些逗小孩的东西罢了。管家一听可被吓了一跳,还想反驳些什么呢,可一对上张若昀那张阴气沉沉的脸,那双黑的吓人的眼睛和冰冷可怕的视线,浑身都寒毛都被吓了起来,连忙住了嘴。


“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回家午睡了,这破地方呆的人真难受。”


张若昀一跃而起,一边不停抱怨着一边大幅度的活动筋骨,跃跃欲试的就想逃跑,管家无奈的看着他,像早已习惯。


现在是接近傍晚,四五点钟吧,夏日里的天往往都是黑的很晚的,巨大的落地窗一片宁静的湛蓝。不过午睡这个理由确实有些扯淡了,张若昀的眉毛抖了抖,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自己要走也不需要理由。


但刚要迈步,远处那两扇紧闭的红木大门就突然吱呀的一声被打开了。张若昀先是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又很快恢复为原本的从容不迫的。视线移过,只看见一个身形高挑的男子穿过了走廊。


宽肩窄腰大长腿,一件白色的老头衬衫将人完美的肉体全全展现的淋漓尽致。视线划过,即使是有些模糊的侧脸也能叫人轻易的看出,对方底子下的那些英俊,浑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成熟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看的人心真砰砰直跳。


“那是?”瞳仁睁大了,张若昀下意识的舔舐过干涩的嘴唇。好像发现了欣怡的猎物,一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过狡黠,或者那是阴谋。像只高高在上的狐狸。叫人寒颤,又更多的是勾人。他头也不回的平静的问了出来,管家垂着脑袋很快跟上,一抬眼又正好看见了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此时正手拿行李箱,脚下生风的迅速就要离去。丝毫不观闻这里的一切,确实只像是个过客一般。


“少爷,他吗?”


“不然呢?”小少爷傲慢的扔给他一个视线。


管家漫不经心的推了推眼镜。“哦,他叫魏晨,好像是你爹那个帮派里的二把手。”乖乖的一一介绍了。


张若昀眯起了眼睛,目视着对方的离开。而沉重的一声,门关上了。魏晨么,他在心里反复默念着这个名字,不受控制。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以前他就常来,给你爹打下手帮忙拿资料什么的。今天估计也是?”管家探头小心翼翼的说。


“是吗。”张若昀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周围的气氛一时间突然变得有些寂静了,管家只感觉肩头冒冷汗,他心里嘀咕着还想再说些什么,张若昀就突然扭过头来,好像神经兮兮的投来注视。


“我爹不是死了吗?他还来替那死鬼做什么?难道说他们那边还不清楚?”


管家呆呆的看着自家有些诡异的小少爷,慢吞吞的啊了一声,随即小声的提议。“可能是?要不您亲自当一下他们的头头再去问那个——问问魏晨?”


小少爷移开视线,迅速的朝着天花板沉思两秒。


然后又再次迅速的重重朝管家点了点头,手上情不自禁打了个响亮的响指。


“就这么定了。”眼神格外坚定。


管家:。啊?



啊???????




TBC.

笑死我了什么玩意我吃一口

...澜清...
呜呜呜,看我发现了什么宝藏!真...

呜呜呜,看我发现了什么宝藏!真的好温馨!好可爱!

呜呜呜,看我发现了什么宝藏!真的好温馨!好可爱!

鱼七

是谁磕嗨了

是我产品让我磕嗨了

晨昀上大分!!!

是谁磕嗨了

是我产品让我磕嗨了

晨昀上大分!!!

但当涉猎

我在学校里当团宠的那些日子

  1

 “呦!大家好啊,我是立海大二年级的切原赤……”

  “太松懈了!”

  “哇啊…副部长太大声了啦。”

  “周一你就敢迟到,太松懈了,今天罚你挥拍两千下!”

  “啊?不要啊!”

  (身后穿过一个白毛影子)

  “喂喂,柳生前辈,仁王前辈也迟到了哦。”

  柳生推了下眼镜,转过身去,当做没看到就走了。仁王跟在柳生后面,回头朝赤也做了个鬼脸。

  “puri(*'▽'*)♪”...

  1

 “呦!大家好啊,我是立海大二年级的切原赤……”

  “太松懈了!”

  “哇啊…副部长太大声了啦。”

  “周一你就敢迟到,太松懈了,今天罚你挥拍两千下!”

  “啊?不要啊!”

  (身后穿过一个白毛影子)

  “喂喂,柳生前辈,仁王前辈也迟到了哦。”

  柳生推了下眼镜,转过身去,当做没看到就走了。仁王跟在柳生后面,回头朝赤也做了个鬼脸。

  “puri(*'▽'*)♪”

 



2

  “什么啊…为什么副部长就对我一个人那么严格,为什么啊…(;`O´)o”海带非常愤怒。

  “akaya?一起去训练啊。”

  “哦哦,胡狼前辈,走啊走啊。”

  “话说胡狼前辈,今天没跟丸井前辈一起吗。”

  “文太说今天要先去买蛋糕,就让我先去训练了。”

  海带一愣⊙ω⊙,指了指在训练场一旁聊得热火朝天的慈郎和文太。

  “胡狼前辈,你看啊…”

  胡狼见了,眼泪跟高压水枪一样,“不——”

  “啊…前辈跑走了呢”(●—●)

  “喂——丸井前辈,要准备练习咯。”

  “akaya,胡狼不是说和你在一块吗,人呢?”

  “前辈刚刚看到你们两个人就跑走了呢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3

  “欸?akaya今天来的这么早啊,没被英语老师留下来吗?”

  “幸村部长…”

  “哈哈哈,不开玩笑,akaya今天你来陪我练练吧。”

  “真的?!好耶好耶(σ′▽‵)′▽‵)σ”

  幸村一般训练时不会对部员们下毒手,更多是给予鼓励和帮助。

  “我要把你染成红色!”

  “灭你无感哦~”

  “什…什么?!(゚Д゚)ノ”

  海带被吓得褪色。

  “啊…救命,眼镜看不到啦,啊!耳朵,耳朵也听不到啦!”

  可怜的海带倒在地上打滚。ಥ_ಥ

  “哈哈,akaya你的动作还不太优美哦,看来还有好好练练呢。仁王,柳生扶akaya到旁边休息会儿。”

  柳生将团在地上的海带捻了起来,仁王只是在一旁大笑,还不忘嘲笑赤也刚刚有多逊。

  赤也怨念的看着仁王(但是他看不见有点非常愤怒。

  “柳生前辈,仁王前辈染头发好像违反校规了吧,为什么不记过呢?”(海带奸笑)(๑•́ωก̀๑)

  柳生回头看了眼立马老实的仁王,假装十分惋惜的叹了口气。

  “欸…akaya你不知道,其实仁王的头发是小时候生病时造成的,当时记得是在冬天,仁王一直高烧不退,一次一个医生给他喝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第二天就好了,但是头发从那时就成了白色。”

  ……

  “其实仁王他自己也对这头白发很困扰,所以我们就当没看见好吗?”

  此时的赤也:(´◑д◐`)(´◑д◐`)原来仁王前辈,这么可怜的吗…

 此时的仁王:谢谢你啊,亲爱的柳生比吕氏(눈_눈)




4

  “akaya,我这里还有点蛋糕,你要吃吗?”

  “这个看上去超级甜啊…”

  “文太,这些甜品还是少吃点,对运动员身体不好。”

  “真田,诶呀没事没事,你也尝尝?”

  真田连忙推辞。

  “丸井前辈没听出来吗,真田副社长的意思就是说你胖…(「・ω・)「嘿”

  (海带回过头一脸想被夸奖的的模样看着真田)

  “akaya!太松懈了,罚绕操场跑200圈!”

  “啊?”

  还未等赤也动,文太就先哭着跑出去了。

  “哈——哈啊—可恶—副社长你个混蛋,我明明什么也没说啊…”(海带超级委屈)

  “嗯?今天感觉很热闹呢,发生什么了吗,幸村。”

  “莲二你来了,没什么,只是我们可爱的后辈稍微活跃了一下气氛。”

  “哦?是吗?”

  柳望着黑着脸的真田,一旁笑嘻嘻看戏的幸村,以及一旁生着气的白毛狐狸和破防的假绅士,还有远处哭泣的丸井以及蹲在一旁安慰的冰帝的那个小子(叫什么来着),果然桑原也找不到了,最后,看见了一片海带在围着操场飘。

  “akaya,别跑了,陪我打双打。”

  akaya一听是柳前辈的声音,像是三年没见的小情人一般。

  “柳前辈~你终于来了~再不来我就被整死了…”(海带哭泣)

  “好了好了,练几下就回去吧,看你今天也挺累的了。”

  赤也一听着了来劲了,接下来状态比平常都要好。

  



5

  “今天akaya也有很大进步呢。”

  “真的嘛?!”

  “嗯,我可是天天都关注着akaya,数据不会出错的。”

  赤也:(///ˊㅿˋ///)

  夕阳下一个卤蛋胡狼向赤也跑去。

  “akaya,莲姬,文太呢?”

  赤也指了指训练场旁的文太以及旁边的慈郎。文太还在哭,慈郎没看法只好给予一个温暖的抱抱,这,非常的温馨,你说的吧,胡狼?

  “不——!”

  “啊,又哭着跑开了呢(●—●)”







“咳咳—所以这就是我在立海大的一天,嗯,天天都会被前辈们宠爱着呢(^~^)”

  



看完这一票就不写啦,得准备准备要上学了,放心四个月后回来我还是一条好汉

(ง •̀_•́)ง



@You&Me 

@打烊 

请二位签收

 

  





  

死脑细胞

专属画室

幸村有很多间画室,其他的都有邀请大家参观过,只有最里面的一间,除了他和他的模特,就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晓里面画的是什么了。

那间特殊的画室有时候会在幸村突然来了兴致的时候被打开,有时候是他和他的模特先生今天都很空闲,再或者当天是什么特殊的节日,当然更多被打开使用的时间还是要看幸村的心情。

是什么时候开始成为幸村唯一的长期模特呢,仁王有些记不清楚了,只记得第一次当幸村的模特是因为真田不小心惹恼了幸村,所以仁王被拉过去幻影成真田摆出各种当事人是绝对不可能摆出的poss,从此便开始了幸村的专属模特之旅,当然,那些作画最后也没有浪费,被当成珍贵的礼物在重要的节日送给了真田,真田收到表示很开心,真的~...

幸村有很多间画室,其他的都有邀请大家参观过,只有最里面的一间,除了他和他的模特,就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晓里面画的是什么了。

那间特殊的画室有时候会在幸村突然来了兴致的时候被打开,有时候是他和他的模特先生今天都很空闲,再或者当天是什么特殊的节日,当然更多被打开使用的时间还是要看幸村的心情。

是什么时候开始成为幸村唯一的长期模特呢,仁王有些记不清楚了,只记得第一次当幸村的模特是因为真田不小心惹恼了幸村,所以仁王被拉过去幻影成真田摆出各种当事人是绝对不可能摆出的poss,从此便开始了幸村的专属模特之旅,当然,那些作画最后也没有浪费,被当成珍贵的礼物在重要的节日送给了真田,真田收到表示很开心,真的~

虽然雅治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认定的他,但是幸村一直都记得。最开始是只想整蛊真田的没错,但是后来,那一场u17排位赛,雅治手臂受伤,支撑不了疲惫的身体,哪怕不得不倒在球场,但那双发狠和仍旧时刻关注着球场的双眼,很迷人,也很让人心疼。幸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对仁王的关注逐渐多了起来。当你对一个人的关注逐渐增多,那么,你就要做好随时陷入某一种情感的准备,它可以是爱情,也可以是爱情,更或者是爱情……

很顺其自然的,幸村在三种选择里遵从本心,选择了爱情,属实可喜可贺了。

在幸村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他告白了,仁王也接受了告白,毕竟,前缀用的是时机成熟你说是吧。

幸村的专属画室是仁王和幸村在一起半年后,幸村才带仁王来参观的。里面是一些很正常的画作,除了主人公都是且只有仁王,后来仁王有问过幸村,为什么有一些明明记得应该是两个人的场景,最后呈现的画作只有一个人?幸村表示,我不允许这间画室的主人公出现除你以外的任何人,包括我。是的,我就是这么霸道,害怕了吗,我屏幕前的宝~~~(气泡音)

后来的后来,终于在某一个特殊的日子里,两个情到深处的人成功的开发了名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双打新招数,并且为之衍生出许多新的系列。然后,可喜可贺的是,因为这一次招数的成功开发,幸村终于很开心的把自己藏在最深处的秘密展现在了仁王面前。原来,在这间独属于仁王的画室里面还有一道暗门,推开门,你能看到与平日完全不同的仁王,画作上的仁王,是更为坦荡的,更为赤忱的!看着上面陌生的自己,幸村解释道,你知道的,作为一名优秀的画家,我的想象力无疑也是丰富的,微笑。


鱼七

一点重盘三面羊下期时发现的“小糖点”🍬🍬🍬

在唱票结束之后昀以三票脱离嫌疑绝处逢生时非常高兴,这让镜头给到的每个人都以为昀是在庆祝自己“真凶逃脱”,所以反应基本上都是震惊疑惑震怒不敢置信这一类的表情。

反观晨,一点都没有自己“有可能投错票错失侦探徽章”的想法,心情非常平淡地在昀笑着走过自己面前时问了一句“成了吗?”

结果昀只是因为自己投对票了而高兴,顺便演演戏骗骗人,结果骗到了大家,唯独晨不上当受骗。

检举成功后昀的兴奋程度又上升了,特别嗨地从跑远的地方溜达回去,在转身看别人之际手搂在了晨身上,得到了晨拍肩膀的回应。

不知道该说晨对昀的信任度高还是对昀能够凶手获胜而不反感,反正......

一点重盘三面羊下期时发现的“小糖点”🍬🍬🍬

在唱票结束之后昀以三票脱离嫌疑绝处逢生时非常高兴,这让镜头给到的每个人都以为昀是在庆祝自己“真凶逃脱”,所以反应基本上都是震惊疑惑震怒不敢置信这一类的表情。

反观晨,一点都没有自己“有可能投错票错失侦探徽章”的想法,心情非常平淡地在昀笑着走过自己面前时问了一句“成了吗?”

结果昀只是因为自己投对票了而高兴,顺便演演戏骗骗人,结果骗到了大家,唯独晨不上当受骗。

检举成功后昀的兴奋程度又上升了,特别嗨地从跑远的地方溜达回去,在转身看别人之际手搂在了晨身上,得到了晨拍肩膀的回应。

不知道该说晨对昀的信任度高还是对昀能够凶手获胜而不反感,反正对我来说,这算是一个糖点🍬

请大家磕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