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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夕斯

  “立海大毫无死角!”

  “立海大毫无死角!”

远山思眉黛

[仁王]火焰

#看了拿铁不加冰太太的逐光者对凰叔和狐狸的相处很有好感就这么写了。

#有一点原文参考

#ooc慎入

#生日快乐呀!


  仁王最近发现自己多了一种天赋,他能看到有的人心里的东西,他可以看到某些人的,看到的东西也不只限于他能想到的。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能看到的时候,是跟着父母去京都旅行,去寺院祈福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金发国中生从外面踏进来,xiong口的位置还烧着一把火。


  仁王皱了皱眉,他不疼吗?


  他没贸然冲上去浇火,仁王雅治是个很仔细的人,那个金发国中生脸上并没有疼痛的表情,反而透着一股不好招惹的气息。


  所以他只是扯了扯母亲的衣摆,悄悄指向了那个人,他母亲只当他...

#看了拿铁不加冰太太的逐光者对凰叔和狐狸的相处很有好感就这么写了。

#有一点原文参考

#ooc慎入

#生日快乐呀!




  仁王最近发现自己多了一种天赋,他能看到有的人心里的东西,他可以看到某些人的,看到的东西也不只限于他能想到的。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能看到的时候,是跟着父母去京都旅行,去寺院祈福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金发国中生从外面踏进来,xiong口的位置还烧着一把火。


  仁王皱了皱眉,他不疼吗?


  他没贸然冲上去浇火,仁王雅治是个很仔细的人,那个金发国中生脸上并没有疼痛的表情,反而透着一股不好招惹的气息。


  所以他只是扯了扯母亲的衣摆,悄悄指向了那个人,他母亲只当他好奇,旁边寺院的人说明了他是住在后面的堂主的儿子然后就此不提。


  仁王实在好奇,得了母亲允许后打算去问问那个国中生,他就在一个空旷的地方挥球拍,看到仁王的时候表情还有些冷漠:“小孩,这里不是你来玩的地方,回去找你父母。”


  “前辈,我就问个问题,你胸口那边有团火你不烧吗?”


  仁王还乖乖巧巧喊了前辈,对方一懵。


  “你在说什么!”看起来更凶了


  然后他被拎出了球场,带给了寺庙的工作人员,仁王听到对方被称呼为“平等院君”,他还看到了平等院的管事?


  后来他就没看到过人胸口里有东西了,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臆想,直到他加入了网球社。


  他那时候准备招揽他的未来搭档,和真田同一个班同样也是风纪委员的柳生比吕士。


  柳生坐在位子上翻阅阿加莎的无人生还,仁王拉开他前面的椅子就坐下了,他还同真田打了声招呼,柳生不可能神经大条到忽略别人有些热烈的目光,而这些都是他对面的发光体带来的。


  “什么事,仁王君?”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他恶作剧时常笑,用仁王同班同学丸井文太的话讲就是笑得一副狐狸模样。


  狡猾异常,你还容易上当。


  “puri,柳生君,找你聊聊天而已。难得别班的同学就不能来往了吗?”


  柳生推了推眼镜:“我们并没有那么熟。”


  仁王的脸忽然变了一瞬,虽然他很快恢复了原样,但柳生发现了,他着实好奇又不想开口问,如果贸然询问只会给自己给别人带来麻烦,他索性闭口不言。


  倒是仁王笑眯眯地开口,柳生却从里面听出了迟疑:“我记得柳生君家里是有医院的吧,那柳生君将来要成为医生吗?”


  柳生只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推了推眼镜:“大概是的,这的确是我的规划。”


  柳生对仁王的态度已经算得上宽容,但经不住仁王会得寸进尺,这才是他们认识的第二天他们就谈到了人生规划换谁能信。


  果然,仁王说不出情绪地在心里puri一声,他能看到柳生的胸腔位置里的一把手术刀,它的光度本来只能算个小灯泡,可当柳生承认的时候它更亮了一些。


  puri,他还以为早就失效了呢。


  仁王发现自己真的有特殊天赋的第一天,并没有很慌张,最多想了想他这种情况到底该算灵异事件还是觉醒了什么力量。


  他也看jump啊,仁王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还是没得出答案,最后选择了走一步看一步。


  这种天赋暂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麻烦,反而让他提起了观察身边人的兴趣,他本来猜想东西都和本人未来规划有关,但发现并不是。


  比如真田,他就是一把竹剑,跟他上次看到真田拿的那把一模一样,但照他来说,真田好像是要去上警校的吧……?


  那大概是爱好或者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吧,之前一把火就很猎奇了,平等院本人也很奇怪啊。


  其他人就很好理解,柳是一本笔记本,丸井是块蛋糕,还是草莓的,桑原没看到,幸村的他还没看,可能是盆栽,鲜花还是画笔?


  仁王乱七八糟猜了一堆,直到幸村站在球场边,他才借着幸村与人交谈的契机扭头看了一眼,是网球啊


  意料之中啊,piyo


  仁王雅治这个人是很容易好奇的,他起了好奇心就很想去探究答案,就比如那簇火焰,还有幸村的网球


  还没等他得出什么结论,他们部就多了个小孩,胸口也是网球,但上面有尖尖角,有点像恶魔角。


  那个恶魔角一度在切原连续被打败的时候忽隐忽现,而幸村住院的还没接受手术的那段时间,幸村的那颗网球,明明暗暗像盏坏掉的灯泡。


  仁王不由得想起了平等院凤凰。


  还是很奇怪啊,他想


  平等院却不满了,他一直臭着脸,仁王觉得他无非是生气和气炸之间来回徘徊,平等院留了胡子以后脾气更差了。


  “跟我出来打球你居然还发呆?”


  平等院的注意点是发呆,仁王的注意点是平等院胸口越燃越旺的火焰。


  他感觉好像有点奇怪。


  “puri,还不是前辈你的胡子太显眼了。”


  仁王重新打起精神,在平等院手下打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有点像揣着炸弹,要么炸自己要么炸别人。


  “哼,好好打你的球。”


  平等院也矮下身准备来一记发球给对面那小子长长记性,他也不是那种贴心哥哥的人设,怎么这小崽子就缠上来不放了。


  幻影倒是有点意思,不过还是太嫩了点。


  平等院手下使劲抽回去一个球,只要有的时候别说胡话就行,他之前还以为这小子能看到什么东西犯了忌讳,要不是社长说了没什么大碍,就算他姓平等院他暂时也还不会念经给人超度,用网球的话倒可以试试。


  平等院面无表情地想,神游的状态也被对方捕捉到了,然后得到了不满的抗议:“前辈还说我,明明自己也在神游吧。”


  “别废话,什么时候打赢我了再对我说教!”


  平等院凤凰的观念,胜者才有说话的权利,与立海大的也有些像,但没这么字字句句都渗着苦涩,透着血腥。


  “puri,这不就是双标吗,前辈。”


  仁王也只是提醒他们还在比赛,虽然平等院本来就没打算用上全力,但被忽略还是会不开心呀。


  仁王存了故意揶揄的心思,平等院恶狠狠地瞪回去,他是说不过这个白毛小鬼,从几年前他就知道了。


  他们这也不是什么正规的比赛,七球一局,三局仁王就差趴地上了,平等院嗤笑一声:“体力太糟糕了。”


  仁王撑着拍子有点不开心:“puri”


  也不用平等院去拽他,他自己就站起来,跟在平等院身边溜达溜达往回走。


  “今天母亲邀你留下吃饭。”平等院是这么说的,所以他们在吃饭前来了一局饭前运动。


  仁王在家长面前总是乖巧的,总而言之就是招人喜欢,平等院凤凰看母亲被逗得喜笑颜开:“凤凰小时候也很可爱,雅治想看照片吗?”


  什么也没说地哼一声,仁王就被拽出去饭后消食了。


  仁王有点可惜,平等院前辈的小时候相片诶,想看。


  平等院凤凰知道他在想什么,理所当然语气又差起来:“别废话,今天要是赢不下两局,你就给我去跑圈。”


  “前辈,平等院堂真的好大的。”


  平等院凤凰站在对面,面无表情,xiong中的火焰一直在燃烧:“那就赢下来。”


  仁王雅治很少在球场上这么狼狈。在他用出幻影以后,他就很少会在球场上露出疲态,来回奔波有时候用尽力气也打不回一个球


  他的头发汗淋淋的,黏在额头后颈那边有些难受,仁王从地上爬起来,小腿上有道划口出了点血,是他刚刚扑球的时候伤到的。


  他喘着气,呼吸道里都是一股血腥,咽口水都有些生硬的疼痛。


  平等院站在对面,握着球拍看不出悲喜:“认输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去跑步了。”


  “我还没把比赛打完啊前辈。”


  仁王强撑着,他知道自己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身上的衣服也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但他蹲下身摆出一个发球的姿势


  一抽,球过了网,一击,在地上原地旋转然后向后滚去。


  零式发球。


  这种发球的确棘手,却不是什么一定打不回去的球,况且对面那小子体力已经到极限,手臂绝撑不下一轮。


  啪啪啪啪,三个零式,多了最后一声响,平等院把球打了回去。


  “啪”平等院凤凰得分。


  仁王雅治用出了风林火山,走钢丝……最后连削弱版灭五感都用了出来,零式发球已经算是他最后的挣扎。


  “喂,小鬼,认输的机会已经给你了……”


  认输多逊啊,仁王想,就算除了平等院前辈没人知道那也很逊,说出去他欺诈师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puri”


  平等院也知道他的意思了,认输的机会已经是他最后的宽容,他也想知道仁王雅治被逼到极致到底有没有进步的可能。


  平等院发球,他们没有裁判,比分也大概是一面倒的5-1,一分还是零式灭五感拿下的。


  他抬手,手中的球开始发光,然后一击毁灭砸向了对面。


  仁王暗自叫苦,平等院今天岂止是吃了枪药,简直生吞了核弹。


  球路很明显,他少说也经历过十几球毁灭,可唯独这次球拍上的重量告诉他,他比平等院缺的不止是实力基础,更甚者是那种斗志和野心。


  仁王想糟糕啊,他感觉也有团火在烧,有点想照照镜子可惜幻影也照不出。


  然后手上一使劲,球回过去,砸到了对面半场,平等院脚边又多了一个坑。


  “勉强像点样。”平等院评价


  “太苛刻了吧,前辈,我没力气了呀,puri”


  仁王到后来也没了意识,平等院把他带回去也还没和他讲仁王摸到了什么境界,只让他回去告诉仁王这段时间别来烦他。


  U17的一二军对战,才是货真价实的久别重逢。


  “其实也没有很开心的感觉,前辈在一军里面看着年纪更大了。”仁王评价了一下,后面听完编排的平等院凤凰也想给他的脑袋来一下。


  国中生的选拔比高中生的多了些意料之中,大家彼此心中都有数,但直到与德国对战前三天才闹哄哄想起来还没给国中生一个欢迎会。


  “有什么必要吗?”


  平等院被高中生们堵在房间里一头雾水,他记得还在训练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开过欢迎宴会,把餐厅搞得一片狼藉还是教练来收的场。


  “当然啊老大!之前是一军的欢迎宴,这次还有国中生啊!”毛利寿三郎严格算起来也是新人,喜欢起哄的除了他还有入江奏多他们几个


  尤其是前天刚到地方的种岛修二最为起劲,完全没有之前下飞机吐成狗的萎靡,和入江一唱一和,平等院凤凰懒得管,随他们去了。


  负责教练那边的是君岛看来也成功了。


  所以为什么他这边这么多人?


  “因为前辈看起来不好说话。”简而言之怕被揍


  仁王谨慎分析,多点人多点勇气嘛。


  平等院沉思了一下,决定把路过的仁王雅治拎到球场上给他紧紧皮。


  “前辈这么喜欢我的吗?”


  回过来的球又重了一分,仁王笑嘻嘻地撩拨对面,任谁在这旁观都要说一句胆大包天,但仁王雅治向来是干最猛的事,做最精细的活。


  平等院回球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腕有些麻,更像是有点使不上力:“你刚刚就是在准备这个?”


  “不止呀,前辈,我学到了很多。”


  仁王身上亮了白光,平等院一看自己身上也是,同调。


  能把双打技能用到单打上也是本事,但平等院才没有在球场上夸人的习惯,就算有听起来也像是嘲讽。


  “不错。”


  “还有呢,前辈。”


  对面仁王的身影虚幻了,取代的是平等院凤凰的样子,张嘴还是仁王的声音。


  平等院真的被撩拨起了战意,他想了想后天才有比赛这小子值得给个教训,抬手就是西班牙斗牛,一挥又是俄罗斯套娃。


  对面的平等院也回过球,抬手也是一记俄罗斯套娃,平等院凤凰发现仁王已经学到很多了,对面的平等院也像模像样。


  他想了想,身后出现了海盗的影子,耳边是海浪滔天。


  对面仁王跟镜子似的,背后也出现了世界海盗。


  抬手两个光击球,他回过来的球也是两记。


  不对劲,平等院凤凰想。


  手腕上的麻痹感让平等院凤凰捏了捏拳,他们身上的同调光芒已经弱不可见,平等院凤凰抬手又是一记光击球。


  这次直接擦着底线砸到了墙面。


  平等院挣脱精神力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看比分,而是看向了对面的仁王,露出一个血腥夸张但确实是满意的笑。


  “你的确学到了很多。”


  仁王雅治赢下了比赛,从开始就用幻影同调迷惑,假装灭五感其实用了梦境编织局面,也亏平等院没用出全力,否则他早一步就要翻船。


  仁王解除幻影,满头汗:“puri”


  他过去站在平等院面前,离那把不熄的火更近了些,平等院的眼神是冷静到冷酷的,像面镜子照出了他的狼狈,以及眼里的野心。


  仁王觉得,自己的xiong膛貌似也被火焰燃得发烫。


  这把名为斗志的火大概在他加入国家队之后就开始燃烧,并且迟早烧到所有人的头上。



fin.


糯糖(家中断网,期中后更新)

白毛狐狸重生,幸村真田是幼驯染

  私设很多,有OOC

  

  1.

  

  “Masa桑,退役的新闻会已经准备好了。”经纪人边启动汽车边叮嘱后座的仁王雅治。

  “嗯。”听到后座衣服下闷闷的回应声,经纪人的面庞柔和了几分,眼睛的担忧与难过不减。

  仁王雅治20岁正式进入网球职业界,历七年之久,打过无数次比赛,成绩中上可以被称得上一句不错的网球运动员,却因早年过于拼命,膝盖上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只能在本应该属于他的27岁巅峰时期早早退役。

  经纪人跟了他七年之久,到底是有几份心疼,叹了口气,专心开车,任仁王自己先待一会。

  仁王将脑袋上的衣服扒拉下来,愣愣的看着窗外的景色飞逝。...

  私设很多,有OOC

  

  1.

  

  “Masa桑,退役的新闻会已经准备好了。”经纪人边启动汽车边叮嘱后座的仁王雅治。

  “嗯。”听到后座衣服下闷闷的回应声,经纪人的面庞柔和了几分,眼睛的担忧与难过不减。

  仁王雅治20岁正式进入网球职业界,历七年之久,打过无数次比赛,成绩中上可以被称得上一句不错的网球运动员,却因早年过于拼命,膝盖上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只能在本应该属于他的27岁巅峰时期早早退役。

  经纪人跟了他七年之久,到底是有几份心疼,叹了口气,专心开车,任仁王自己先待一会。

  仁王将脑袋上的衣服扒拉下来,愣愣的看着窗外的景色飞逝。

  他担心吗?不一点也不,可,他有什么办法呢?他的,……已经结束了。

  “刺啦。”汽车突然急速拐弯,打断了他的思绪,接着车子避开了冲过来的货车,却控制不住速度,撞开了围栏,栽进了湖水里。

  仁王眼中的最后是深不见底的黑暗,那他所有的记忆一闪,他的遗憾,全国大赛,幸村的病,未能站在职业选手巅峰,一片一片镌刻在记忆的玻璃上,突然那一刻全部粉碎。

  

  “啊哇呜…啊!″明黄的房间里,在睡觉的婴儿睁开了充满泪珠的绀碧色双眸,握紧了小拳头,抽泣起来。

  2.

  仁王雅治今年2岁,度过两年的恢复期,记忆如拼图样重新被拼凑起来,他终于回想起了前世的种种,并且在经过几天的难过,激动不安,终于承认了这个事实。

  或许是上天都看不过我曾经的过往,或许是他突发怜悯之心,才让我在最痛苦迷茫的时候,拥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仁王雅治想了许久,突然伸手抱住,正在教他识字,仁王爸爸的坚实的手臂,蹭了蹭不赖嘛,还能再看看年轻的爸爸妈妈。

  仁王爸爸看着正在跟他亲热的儿子,心口一热,便想要将儿子抱起来,用下巴噌噌仁王雅治的小脸蛋。

  ″不要了,爸爸。″仁王雅冶盯着他爸的胡渣,坚决用小手捂住自己脸。好吧,还是有点坏处的。

  3.

  不对,跟他前世并不一样。他是从12岁才来神奈川,此前一直生活在一个靠海的南方小镇。而在这他打小便生长在神奈川。

  世界的参差?好吧,只能得过且过。不过这也是他能不能先遇到小幸村他们呢?

  4、

  五岁时,早晨,仁王换了一双鞋子,向妈妈保证会在早饭之前回来,便出门开始他第一天的晨跑。

  待他力竭撑着发软的腿,晃悠悠的踱步到最近的公园里,一屁股坐在靠椅上大口喘气休息。

  “啪。″清脆的击打声在静谧的公园里格外清晰。网球!仁王猛的回过头看到了熟悉的两个身影,一个黑色锅盖,一个蓝紫色头发。他们小脸紧绷,进行着枯燥而乏味的击球训练。

  ″诶!″

  

  5,

  那是一个很好的回忆。连真田弦一郎,都不得不承认。

  宁静的公园,他们进行反复而枯燥的训练,直至大汗淋漓,当他们回城的时候,一个淡金色头发的男孩儿像小精灵一样从树上轻盈的跳下来。

  较长的头发被扎成了小揪揪,像小尾巴草一样,晃悠晃悠。他将手上的两瓶冰镇矿泉水递给他们,然后用孩童特有的甜糯声说:″我是仁王雅治,可以一起打网球吗。″但碧色双瞳像洒上了细碎的星光一样,很漂亮。

  那是一个不错的天气对吧?

  

  6,

  “雅治,你真的不参加Jr大赛吗?。″幸村道,真田配合的点点头。

  仁王雅治明白他们的想法,在他们看来他的网球水平和天赋极高,若是参加大赛,不仅能积累大赛经验,还能在履历上镀一层金。利于更好地进军国中网球部,不会被轻视。

  但是在仁王看来,这届大赛出色的只有他眼前的二人和手冢,而他与这两人打过很多次,所以…

  ″很抱歉啦!我有比较重要的家族旅行。不过请好好打比赛,我会带礼物回来的!″最后仁王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真田弦一郎,这家伙在他们这里输了好几次,应该不会再对某人产生过分的执着了吧。

  …

  “这就是你的礼物吗?″幸村看着银白色头发的少年,无奈笑笑。

  真田一脸不赞同,他认为太年轻了,会太早掉头发吧。

  “才不是呢。真田!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仁王将两把东西一股脑的全丢给真田后,朝他做了个鬼脸跑走了。

  真田愣了片刻,将手上的一盆紫荆花交给幸村精市后,低下头,慢慢的抚摸着那崭新的棒球帽。

  幸村过紫荆花,拨弄一下花蕊,闻到了淡淡的幽香,眼神显得越发温柔,对两颊微红的真田说:″待会儿要一起向雅治道歉呀!″

  ″…知道了。″

  7,

  

  ″嗯…雅治国中想要上哪所学校呢?″

  ″你觉得呢?精市,立海大的网球部可是很有名的呢。″

  ″那,要一起哦。″

  

  8,

  

  ″所以说,你们要掀翻海大网球部,拉我进来干嘛?″仁王接过幸村精市丢过来的一袋小饼干,打开,一边说着一边丢进嘴里。

  突然间,苦下脸,吐了吐舌头。

  ″不能吐哦,你今天早上又没吃早饭对吧?″幸村笑的很温柔,却让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真田哼了一声,去旁边的饮水机到了一杯水,扔到了仁王的旁边。

  仁王脸色不太好,抱住那杯水,哼唧唧的不说话。

  柳看着自成一体幼驯染们,扶了扶眼镜,一声不吭。

  9,

  柳一直觉得仁王这个人深不可测,哪怕是他们四个人一起先翻了网球部,但在前辈的眼里,仁王就是一个可爱懂事的小后辈(特指糊了800m的滤镜的毛利),在幸村和真田当中是被纵容的,跟丸井桑原混得如鱼得水,国二期间坚持不断的骚扰柳生(虽然柳生有点嫌弃,但他已经看出来了柳生对仁王的态度已经放软了很多。)

  

  该说真不愧是仁王呀!

  

  在试衣间里被柳盯着身上毛毛的仁王打一个喷嚏。

  

  ″感冒了?″

  ″不,绝对有人在想我!″

  

  10

  ″呐,部长,我有个问题?″切原小心翼翼的凑到部长身边,试图问一个困惑了他许久的问题。

  

  ″你,仁王前辈,副部长,都是从小玩到大。为什么你和仁王前辈都是呼叫名字?而他和副部长就是直呼其姓。″单纯的小海带被他的丸井前辈怂恿来询问。

  ″那你把我和雅治相处方式带路下和弦一朗,看看。″

  ″……″

  ″!,好可怕。″

  

  

 一

  

  可能还有后续。 

  

㵘
 祝仁王雅治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祝仁王雅治生日快乐天天开心^_^

  

 祝仁王雅治生日快乐天天开心^_^

  

Euphy.Y

【U17】梅雨三日(月寿场景)

暗恋的花朵总会在梅雨季节悄悄绽放。湿润的空气中弥漫花草的清香,仿佛是一场幽静的梦。


U17繁忙的训练迎来了三日假期。尽管梅雨天气带来一丝阴霾,也带来了属于他们各自的故事。



「月寿section:假日与习题」


跟假期公告一起到的,还有立海大高中部发过来的挂号信。带来的是毛利寿三郎小测全部不及格的消息。在斋藤教练笑眯眯递过来毛利小测试卷和黒部教练黑着脸说:「假期三天,禁止训练,禁止外出。越知和三津谷,把这家伙的功课进度全部赶上来!再有不及格直接出去!」


于是三人就到了自习室,在两个前辈的注目下,毛利艰难做完了六页练习题,颤抖着交给三津谷。越知把本子递给毛利,刚准备给毛利......

暗恋的花朵总会在梅雨季节悄悄绽放。湿润的空气中弥漫花草的清香,仿佛是一场幽静的梦。


U17繁忙的训练迎来了三日假期。尽管梅雨天气带来一丝阴霾,也带来了属于他们各自的故事。



「月寿section:假日与习题」


跟假期公告一起到的,还有立海大高中部发过来的挂号信。带来的是毛利寿三郎小测全部不及格的消息。在斋藤教练笑眯眯递过来毛利小测试卷和黒部教练黑着脸说:「假期三天,禁止训练,禁止外出。越知和三津谷,把这家伙的功课进度全部赶上来!再有不及格直接出去!」


于是三人就到了自习室,在两个前辈的注目下,毛利艰难做完了六页练习题,颤抖着交给三津谷。越知把本子递给毛利,刚准备给毛利讲物理课的重点,但感觉毛利摇摇晃晃的,又把本子盖上。


「月さん?」


「先休息一下。」越知从包里拿出水杯递给毛利,平时毛利都习惯去买运动饮料,但是自习室是没有自动贩卖机的。毛利说了声谢谢,像得到了短暂救赎一样松了口气。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午后的天空还是灰灰的。糟透了,还很烦,毛利想。要是这个时候可以来一场练习赛就好了,没有纸币来源和历史、没有难记的年份和难懂的古文,只有击球的手感和球速在耳边掠过带来划破空气的清爽感。雨淅淅沥沥的,室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潮湿,在皮肤上留下黏腻的感觉。


「不错,古文基本没问题了。」三津谷把改好的习题递给毛利,既然他负责的古文教学完毕,三津谷自然功成身退。剩下的几科就交给他的双打搭档。加油吧,G10的双打队伍。


越知也扫一眼古文的习题集,「知识点都有好好记住了啊。」毛利顺势点点头又伸了个懒腰,开始喊累。越知把刚刚的本子拿出来摊开,「物理再学一会,就去健身房稍微活动一下吧。」


「好耶,月さん果然知道我的想法~」自习室只剩他们俩,毛利开始变得放松,看着越知讲解知识点的时候也从端正坐着到趴在桌子上。越知的皮肤很白,手掌的皮肤白的能看到血管,特别是指间关节,骨感明显,画着受力分析图,用来作支点的尾指压在纸上的力道很强——这个人的手,也太性感了。毛利光是盯着这双手就开始跑神。明明是自己敬重的前辈放弃假日休息时间,来给自己补习——毛利用力握拳,手心传来指甲带来的疼痛让他把专注力转移回知识点上。


糟糕,太喜欢月さん了。这像蚯蚓一样的物理公式根本进不了脑子。


「毛利,这里能听明白吗?」越知仿佛能看穿毛利的想法,特地停下来问。


「抱歉,月さん,这里……不是很懂。」毛利伸手指了指中间一段分析,「这里开始。」手收回来时不小心碰到越知手背,果然跟印象中一样,月さん的手一直很凉。


「这里的思路可以拆分成两部分,」越知在空白的地方又画了新的草图,「可以这么理解……但是主要公式还是要记住。」越知又停顿了一下,让寿从桌子另外一边直接坐到自己旁边来,「这样看比较方便。分析图的顺序是从这边到这边……」毛利集中精力认真听,却怎么也没办法忽略因为太过于靠近,由对方身上传过来,清新的柔顺剂的香味。


梅雨天,人的五感是不是会变得更敏感?




两天的一对一专门学习,毛利也顺利交出了小测试卷92分的成绩。得到教练允许,假期最后一天批准外出。离开自习室,毛利感觉整个人清爽多了。今天约了和月さん一起去附近商店街采购生活用品,越知撑着伞,毛利提着两人采购的战利品。在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新开的文具店和二手书店,毛利对书本没什么兴趣,就去文具店打发时间。


进门就被一支很有质感的自动铅笔吸引了。灰蓝色磨砂外壳。不知道为什么毛利第一眼看到就联想到越知白皙有骨感的手指。对了,月さん写字很漂亮,素描也很棒,如果是用自己选的文具……真想看到这个画面呢。月さん特地给自己补习,必须要好好感谢才行。毛利又选了一支同款的橘色铅笔,结账后小心翼翼把袋子放在购物袋最内层。


毛利出来的时候越知已经撑着伞在门口等,手上还拿着两本书。看来是淘到喜欢的了。「月さん,放进购物袋吧,别淋湿了。」


「好的。抱歉,很重我来拿吧。」


「不重不重,麻烦月さん撑伞啦~」


一路上毛利嘻嘻哈哈讲着昨天晚上刷手机看到大家的假期,谁谁回家里结果奶奶带了一箩筐萝卜要做腌菜、谁在哪个地方居然偶遇了自推……又说起梅雨天气,毛利感叹,没想到梅雨天气能持续那么久啊,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恢复训练。越知接话,「就算下雨,也可以在室内训练。但是没有练习赛的话,毛利会觉得很没意思吧?」


「啊,暴露了吗。我应该没有写在脸上吧……」毛利有些心虚,自己的胜负欲应该没有那么明显吧?


「有胜负欲是好事。」


真是危险。毛利心想,自己的想法在月さん面前真的是暴露无遗。



假期过后,训练、排位赛、外派比赛接踵而来,学业还不能有半点退步,毛利都快喘不过气来。每天晚上还要固定学习三小时,正当毛利转着那支橘色的自动铅笔,思考着解题方法,想起那天把铅笔送给月さん,月さん接过铅笔,说「谢谢,我会非常珍惜去使用」。但在之后的日子,好像都没看到月さん用过呢……


难道是不喜欢?毛利一愣。


越知早就完成了本日学习计划,坐在床上戴耳机做听力练习。视觉偶尔会往房间另外一个人身上瞥——平时在球场上那么张扬的一个人,对着习题苦恼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怎么了?是遇到难题了吗?」越知摘下耳机问道。


「没……没呢!上次月さん教我的方法很好用,没事,我可以的!加油!」毛利握拳给自己加油,继续奋笔疾书。最近毛利很喜欢用这支自动铅笔呢……


越知放下耳机,掏出放在夹层里的、毛利送给自己的自动铅笔,又打开了素描本,静静开始描绘。毛利在做习题的时候会把头发半扎起来,头顶有些炸毛。用的发圈居然还是猫猫头的。越知细细观察着,一点点勾画。


半小时后,毛利把习题本盖上,伸懒腰并长舒一口气,「终于……做完啦!月さん,是不是到关灯时间了?」毛利转头,刚好和越知对上目光。


「送给你的。」越知把素描纸拿下,递给毛利,「这支笔,很好用。」


毛利结结巴巴说着谢谢,还没说出口就被宿管催关灯。毛利把素描小心翼翼放在桌上用本子压好,赶紧钻进被窝。刚刚还没反应过来,盖好被子后毛利的心开始剧烈跳动。刚刚,月さん就在那边一直看着自己,画着自己……但是哪有普通室友会这样子的啊!毛利感觉脸都要烧起来了,刚刚自己应该没有做什么奇怪的动作吧?


啊,真是的,月さん怎么搞偷袭啊!


—Fin.—

  

同系列还有平德、修奏的故事,敬请期待w

俱那罗

立海大黑恶势力发展现状-暂时停更通知

上了lof发现又多了很多订阅,以及一些私聊问是不是坑了的朋友,简单说明一下下:

主要是我通过了某保密单位的资格审查(本来没觉得自己会过)现在正在紧急备考当中,试图勇敢追梦

然后我每章的字数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基本都是九千到一万二,甚至有的会写到一万五,出于我个人写作习惯,我更喜欢用几个下午的时间一气呵成,而不是零散地来写,后者的产出质量太低,不希望给大家看这样拼凑成的东西

包括备考期间的精神状态也不太适合搞少年漫(只适合搞扭曲cp(不是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暂时停止更新了

具体什么时候重新开始更新,就看我在哪一步被刷下来了哈哈(99.99%的可能过不了,我在候选者里是垫底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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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我通过了某保密单位的资格审查(本来没觉得自己会过)现在正在紧急备考当中,试图勇敢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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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备考期间的精神状态也不太适合搞少年漫(只适合搞扭曲cp(不是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暂时停止更新了

具体什么时候重新开始更新,就看我在哪一步被刷下来了哈哈(99.99%的可能过不了,我在候选者里是垫底的水平)

不用担心会坑,我还有好多想写的,这段时间等原作决赛的进程慢慢发展,后续会考虑调整世界赛的安排~


祝大家生活工作学习顺利!

俱那罗

立海大黑恶势力发展现状-种岛大曲vs真田亚久津

坏了,被他装到了

大曲如果你被搭档80了就眨眨眼

论立海大部长之位是否有血脉传承

卷王校队内部的真实实力排名是?

三船教练有你们是他的福气

而此刻大家仍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预警:请看合集第一章


    广播宣布一军选拔的第五回合即将开始,种岛拎着球拍站起来抻了抻胳膊:“这么快就到我了啊。”也是,也就两场双打,尤其是第一场用时稍微长点,单打都没用太久,甚至杜克那场都没打完。


    国中生们的进步是很大,只是高中生们不仅天赋相当,三年高速生长期的优势也不是摆着好看的,有所差距...

坏了,被他装到了

大曲如果你被搭档80了就眨眨眼

论立海大部长之位是否有血脉传承

卷王校队内部的真实实力排名是?

三船教练有你们是他的福气

而此刻大家仍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预警:请看合集第一章




    广播宣布一军选拔的第五回合即将开始,种岛拎着球拍站起来抻了抻胳膊:“这么快就到我了啊。”也是,也就两场双打,尤其是第一场用时稍微长点,单打都没用太久,甚至杜克那场都没打完。


    国中生们的进步是很大,只是高中生们不仅天赋相当,三年高速生长期的优势也不是摆着好看的,有所差距理所应当,不是每个人都像幸村一样强得那么离谱的。


    比赛进行到这里,世界杯的名单教练们应该差不多也能划定了。


    切原也跟着站起来,仰头看着种岛:“那我来给种岛前辈加油吧!”其他国中生们默默地用目光谴责他,就算种岛是你的直系前辈,但你小子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二军的,怎么能给一军加油呢?


    正准备招呼亚久津上场的真田喉头一哽,拳头缓缓硬了,偏偏毛利还靠在越知肩上笑得乐不可支:“小赤也,你是不是忘了这次是小真田做种岛前辈的对手,那小真田怎么办?”


    其实切原忘性也没大到这个地步,只是刚刚说话一时嘴比脑子快,毛利直接把他问住了,他憋得脸都泛红了,才呐呐道:“那就...那就谁在我们这边的球场就给谁加油!”反正也是要换场的嘛,这样不就能轮流给种岛前辈和副部长加油了。


    “狐狸,你干嘛呢?”丸井看着刚刚一直缩在人群阴影里的仁王突然站起来,疑惑地问,仁王揣着兜跨过前面的座位:“我去第一排看。”真田被种岛前辈虐这种好事他可不能错过了。


    作为和仁王同班又同队了三年的朋友,丸井秒懂,稍加思索后也跑到第一排坐下,确实,这种好戏可是很难见到的,不看血亏。


    毛利喜欢人多凑热闹,也赶紧拉着越知跟上抢占一个好位置,秋叶和藤咲这两孩子在这种事上就向来分外积极,及时占据了第一排的最后两个位置,幸村、入江、花绮罗和鬼原本就坐在第二排,索性不用动。


    被幸村、入江和花绮罗三个人一起笑吟吟地看了一眼,本来坐得不近不远的迹部眼角一抽,只能屈服于好友兼室友、前辈和发小,也挪到第二排,和他们隔两个身位是他最后的倔强,大爷突然意识到自己结交人的运气好像有点差。


    当然被盯上的不只有迹部一个,还有上一场鬼和小金的比赛才姗姗来迟的德川,只不过他更惨的在于,入江还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德川连选择性坐远一点的机会都没有。


    柳生和桑原自然也就随大流地坐到第二排自己搭档的身后,虽然他们一个对真田没有任何意见一个是立海大为数不多的良心,但一来他们当然要跟队友坐在一起,二来真田和种岛前辈做对手,还是双打,一看就很有节目效果,值得期待。


    看到立海大的人忽然整体前移,并不了解个中内情的其他人都感到迷惑,虽然看样子是双方都有你们立海大的选手,但第一场双打不也是吗,怎么没见你们这么大动静。


    切原跟着种岛走下台阶,直接到防护台后面站着看,种岛夹着球拍顺手捏了捏切原的脸,回头看见一群人整整齐齐地在前两排坐着,耸肩:“这都弄得我不好意思不认真了啊。”他可是打算让大曲一打二的来着。


    听到这话,大曲又吁了一口气,慢吞吞地揉着头走进场,只觉得根本不想搭理种岛,骗谁啊,你还能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一军的组合国中生们并不了解,只不过对于种岛这个排no.2的顶级单打跑去打双打略感意外,但很快他们二军的双打就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真田也就算了,不管怎么说也是国小和幸村组过双打的,立海大经常乱排序的时候也上过双打,但亚久津是能打双打的人?


    就是说,虽然我们对一军的胜率确实低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你们也不能瞎选人啊,起码也得上会双打的吧,真田和亚久津这个组合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真的不会在场上抢球抢到打起来吗?


    话说幸村那天好像是同意了花绮罗学姐去打双打的提议,那为什么不是真田和幸村来打,至少有点默契基础啊。


    难道下一场一军会是no.1和no.4做搭档?但是那个平等院双打...光是想想就觉得像恐怖故事,而且那个从名字到外表都明显和越前龙马大有关系的越前龙雅感觉也不是能双打的人。


    还没等人理出个头绪来,猜发球权的时候,种岛随意地摆手道:“小真田你们发球好了,我们选场地,就这边,”他指了指立海大观众席所在的半场,“可以吧小真田,还有这位亚久津君,以及龙次?”


    你都安排好了还问,大曲无所谓地点点头,真田和亚久津没有异议,虽然先手后手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区别,但能拿到发球权总归是件好事。


    “因为有自信,所以直接让出发球权吗?”白石轻轻说道,听起来很像是立海大的风格,不二弯眼笑了笑:“也可能是对后辈的一种照顾吧。”那位种岛前辈正经起来还是很有前辈风范的。


    顺利拿下有亲友团的半场,种岛朝切原挥了挥手,切原更卖力地挥着胳膊:“种岛前辈加油!”他说了谁站这边就给谁加油的,说到做到。


    敢情这么干脆利落地放弃发球权是为了小学弟的加油啊你!


    也站在最前面看打算更新数据记录的柳忽然觉得,其实自己还是回去坐着比较好,这场比赛很可能也看不到种岛前辈的多少真实实力,因为他好像真的没怎么把比赛放心上。


    第一球直接被亚久津拿下,种岛有了点兴趣:“听说是有一段空白期但是...”看起来并没有生疏的样子嘛?真是有些可惜了,如果没有空白期,能像他的后辈们那样好好训练的话,今天的比赛会更有意思一些。


    “发球不错,亚久津,再来一球。”真田捏了捏拍柄,第一球连试探都谈不上,下一球就不会这么简单了,亚久津虽然说着“不要对我指手画脚”但还是发了一个高质量的球。


    大曲稳妥地接下这一球,对拉了几球后,亚久津以奇妙姿势打出的网前球被种岛挑高,真田趁机用侵略如火扣球,种岛打回后场,真田又用动如雷霆及时赶到回击,面对这力量球,种岛把球拍横握顺势推回去,真田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还是被贯穿了拍线。


    即使不是像石田银那种绝对的力量型选手,真田的力量在国中生里也是名列前茅的,立海大的前后辈必然常常切磋,能破解彼此的绝招不稀罕,但把真田的拍线打穿就很离谱了。


    幸村抱着双臂点评道:“弦一郎的力量又进步了,可能他自己都没发现。”“球拍没脱手,比之前要好很多了,只是拍线被打穿就没办法了。”入江笑眯眯地颔首,对后辈的成长予以肯定。


    听起来好像是以前有把球拍打飞的情况,那个真田弦一郎被人打飞球拍的场面也太难以想象了吧,“难道种岛前辈是力量出众的选手吗?”白石打量了一下种岛露出来的胳膊上那匀称流畅又健康美观的肌肉,这看起来也不像啊。


    “这是捞金鱼的诀窍哦,我打不回去的球是不存在的⭐”种岛看了一眼白石,拿球拍侧面拍了拍自己的肩胛,吐了吐舌尖回答,切原想到自己家里多出来的一堆娃娃和各种小物件,叉腰道:“不管是捞金鱼还是打气球、套圈圈、抓娃娃,种岛前辈都很厉害。”


    藤咲好像想起来高兴的事情,歪头一笑:“嗯...听说海原祭的时候所有做游戏摊的班级都被种岛前辈和赤也一起玩遍了呢。”“哦哦对,隔壁班的那个班长不是还跑来请幸村把他们两个带走。”丸井也想起来了,而被幸村丢出去应付的柳生更是印象深刻:“说是把他们准备的礼品全都赢走了。”


    海原祭邀请了很多学校,不过除了戏剧表演的时候都聚在礼堂里以外,大多时候是三三两两各玩各的去了,这事倒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等下,不是在说回球技巧吗,怎么都开始听立海大聊天了。


    “捞金鱼是指,利用巧劲化解旋转和力量吗...不,看起来更像是只改变了方向。”所以才用非常轻巧的动作打出了惊人的重球效果,因为那原本就是真田自己的力量,不二抵着下巴说道,这对于力量并不强势的他也有借鉴意义。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够解析速度不低的球上的旋转,及时作出反应,不是直接化解旋转而是改变旋转的方向,同时不削减球的动力,这对视力、反应神经和技巧的要求都是极致的,而种岛看起来轻松得就如同真的在捞金鱼一般,这就是立海大的前任部长,一军no.2的实力吗。


    而且“我打不回去的球是不存在的”这种发言,嗯,完全看得出来是立海大出身呢。


    第一局二军就被破发之后,短暂休息时间,花绮罗把一瓶矿泉水扔给切原,免得种岛又去抢真田的水喝。


    果然种岛本来打算去逗一下一本正经的真田,看到切原手上多了一瓶矿泉水,就立马脚步一转走到赤也跟前,“多谢啦,小赤也。”种岛接过矿泉水拧开喝了两口,切原挠挠脑后的头发:“是花绮罗学姐给我的,种岛前辈还是那么厉害。”


    即便已经被小学弟直白地夸奖过很多次,种岛还是笑着摸了摸切原的头,站在高处的切原刚好比他高上些许,对他而言用平视的视角去看切原是不常有的体验,种岛就多磨蹭了一会。


    上杉坐在裁判椅上,场内的情况一览无余,种岛趴在防护台上和立海大的老幺聊得很开心,其实作为不会被切原拉去打球的成年人,他是很能理解单纯直率的切原受到喜爱的,但是现在还在比赛啊种岛选手!


    听到裁判轻咳的提醒,种岛看了不远处坐在长椅上喝水的真田和亚久津一眼,看样子他们应该商量好了战术,就也折身回到球场,大曲把球塞给种岛,让他下一局来发球。


    种岛站在发球线上看着斜对角的真田绷着脸严阵以待的样子,心念一动,有趣的想法冒了出来。


    “...修二还好不是打沙排的,不然他能转沙转到超时。”看着种岛把网球在地上弹了十几二十下,花绮罗点了点额角,弹两下球找手感是运动员常见的动作,但像种岛这样一直拿着球不放反而会因为重复性机械运动导致肌肉控制度下降,为了找乐子他是真的很拼。


    不过看真田那个憋屈到脸部肌肉都不自觉抽动两下的表情,种岛的目的确实很成功地达成了,第一排的仁王已经拿着手机录了半天:“种岛前辈,干得漂亮,puri。”真田的黑历史那当然是直接发到群里咯。


    因为真田是个古板小正经,脾气又一点就炸,所以这群损友很喜欢看他绷不住变脸的样子,而负责逗他的主力军就是种岛和仁王,或许还可以加一个总是在真田雷区蹦迪但毫无自知之明的切原,至于其他的人,必要的时候是会推波助澜的,不着痕迹的那种。


    不过这种全场都很安静时候球触地发出的声音有规律地响起,而且毫无停止的意思,“确实会让人心烦意乱呢,就像考试的时候秒针哒哒哒地走一样。”秋叶比喻道,其他人赞同地点头,种岛前辈再不发球,他们这些做观众的都快不耐烦了,别说准备接球的真田。


    终于,就算种岛是前辈真田也忍不下去了:“种岛前辈,你要到什么时候——”球在脚边擦过弹起的脆响打断了他的话,就在他因说话而放松警惕的一瞬间,种岛发了球。


    “真田动摇得相当厉害啊。”柳对被偷袭成功气得浑身都抖了几下的真田做出评价,幸村倒是在种岛逗弄真田之余看出来点什么:“弦一郎的性子,是应该让种岛前辈多磨磨。”


    等到世界赛,影响心态的东西多的是,不能指望那动辄五千上万人的观众都像他们专业选手一样讲究观赛礼仪,也不会所有对手都是人狠话不多的类型,像种岛这样实力强大又随性散漫还有点恶趣味的对手,确实正正好好克制真田。


    如果种岛是真的对这场比赛只是抱着赶场子的心态,完全没必要刻意花时间搞真田心态,早打完早跟小学弟玩去不好么,他现在确实是在教导后辈,只不过是以一种能同时满足自己看戏心理的方式。


    看起来每天招猫逗狗的不管事,其实后辈们的长处和短处心里门儿清呢。


    接下来的三次发球,种岛总要搞点事情吸引真田的注意力,然后趁其不备得分,亚久津走到真田旁边:“喂真田,不要陷入对方的节奏。”明明是立海大的前辈,怎么真田还会被对方带着走。


    “啊,我知道了,”真田稳了稳心态,“接下来是我发球,就按刚刚说的来。”种岛前辈固若金汤的防守他已经体会得够多了,虽然大曲前辈的基础素质尤其是耐力也不是开玩笑的,但也不至于是一分都拿不下来的程度,最重要的是,大曲前辈他话少。


    察觉到他们两人的打算,种岛觉得还算满意,这就对了嘛,明知道他是硬茬子还梗着头和他硬碰硬才是不明智的选择,面对强敌采取迂回战术又不丢人,既然如此,他也就可以放心摸鱼了。


    种岛把球拍丢给大曲:“那么剩下的就交给你了,龙次。”然后他就往靠近立海大观众席的双打边线上盘腿一坐,果然这家伙开始偷懒了,大曲龙次拿着种岛的球拍转了转手腕,好像叹了口气:“饶了我吧...”


    “种岛前辈又要让大曲前辈一个人战斗了。”切原眨了眨猫猫眼,立海大的人谁还没体验过被大曲前辈一打二且毫无还手之力的痛呢,种岛抬头看着切原:“因为龙次一个人就能搞定了嘛。”


    他话里话外的自信让其他人很是震惊,再怎么说,真田和亚久津虽然配合意识很一般,但也是国中生单打里的佼佼者,攻击力非常强悍并且没有明显的弱点,这也能一打二?体力真的撑得住吗,这才第一盘的第三局刚开始欸。


    “话说...一个人用两个球拍真的可以吗?”忍足谦也和桃城忍不住问道,“你们问的是哪种可以,如果是说能力方面的话,我和幸村的双利手都是大曲前辈教的,pupina~”仁王绕了绕辫尾,平平无奇地放了一个大雷。


    柳把后半句说完:“至于规则,手册上并没有说不可以。”


    感觉槽点很多,又好像没有,但幸村和仁王是出了名的双手都能用,虽然左右开弓的好处显而易见,却也并不是人人都适合学的,在惯用手活动时,另一只手一般是承担了动物的尾巴那样保持平衡的作用,正是因为它甚少被用作精细的事情,所以才能够安安分分地作为辅助。


    如果开始学习使用不常用的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它都会有些“不听话”,比如说一旦运动神经控制得不够好,就容易出现它跟惯用手抢活干的现象,反而打乱了分工,贸然学习就无异于邯郸学步。


    能够学会双利手的都是聪明人,由此看来这个大曲前辈应该有着和外表形象不太相符的细腻精湛的技术,果然一军的人是没有什么可以针对的短板的。


    菊丸作为经典类型的双打前场选手,有着体力不足容易断电的问题,因此看到一打二最先考虑到的也是这个:“这样的话,真田和亚久津不是可以轮流打持久战消耗大曲前辈的体力吗喵。”


    “真田的‘风林火山’中的山,再配合两个人的跑位不断打对角球,就可以在进攻和防守两方面都达到消耗对手体力的目的。”乾赞同地说道,这样的话,哪怕是迹部也不可能扛得住的,毕竟真田和亚久津的体力本就在平均水平以上,而且配合要求也不高。


    种岛转头慢悠悠地“啊”了一下:“我没有说吗?龙次拥有一军里第一的体力,是7哦。”看着他灰棕色的眼睛里还装模作样地露出惊讶,国中生只想说,别装了,你明明就是故意不说的吧!


    似乎是担心他们对五维里的7是什么程度没有概念——毕竟所有国中生里也只有幸村的精神力是7而已——入江顶了一下眼镜腿,补充道:“作为参考,小景的体力是5哦。”


    唐突被提及的迹部不由得后槽牙轻磕了一下:怎么入江前辈也开始叫他小景了?到底是谁带起来的风气?


    好了,懂了,就迹部那个真要打持久战能打一下午的体力还是5,这位7的怕不是能打一整天,体力普遍在三到四的国中生们表示那不是自己能够理解的世界。


    成功让小甜菜们露出如出一辙的失语表情,种岛心满意足地扭回头,对切原晃了晃虚握着的拳头:“小赤也,我们来玩Kelp Fist怎么样~⭐”


    海带拳?这游戏也算是耳熟能详了,但为什么要不伦不类地用英文来表述?


    桑原问上次抽到签负责给切原补习英语的藤咲:“你们还没学到kelp吗?”藤咲闻言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还没有呢。”但是就算学到了也会心照不宣地跳过去的。


    原来切原甚至都不知道这个游戏叫海带拳,德川之前有看他们玩过,作为海归派他更疑惑为什么要用英语称呼,现在才知道原因,也是,估计听到这个名字切原都不乐意玩了,毕竟海带裙带菜一类的词是他们立海大黑色卷毛小猫猫的禁词。


    海带拳的规则非常简单,就是两个人先猜拳,赢了的人负责说“海带啊海带”并两个人同时做出双手举起、双手往前伸和双臂打开三个动作的其中一个,如果两个人做的一样,则说“海带啊海带”的人为胜者。


    当然,为了不让切原发现,就连口令也被换过了。


    也就是说,这其实跟黑白猜本质和流程几乎是完全一样的,以种岛的反应神经,黑白猜不会输那么海带拳也不会输。


    “所以这个游戏最大的意义...在于名字,对吧。”忍足侑士犀利地指出真相,向日岳人往后一靠结果忘了观众席没有靠背差点倒下去,还好他身体柔韧度高及时悬住,揉着因为急刹车差点闪了的腰呵了一声:“这么无聊的事,是立海大那群人能干出来的。”


    事实上,种岛和切原居然玩得有输有赢,虽然种岛赢得多一些,但明显是在放大水,那怎么黑白猜就胜负欲那么强呢,连切原都不肯让一次。


    柳生抬头看了看自家那因为赢了种岛前辈而高兴冒傻气的小海带,叹了口气:“对于种岛前辈来说,‘没有人是我用黑白猜赢不了的’和‘没有球是我接不到的’大概是同等级的重要程度吧。”


    宍户嘴角一抽:“所以为什么玩黑白猜会跟打网球有同样的求胜心理啊。”你们立海大的人怪癖是真的很多诶。


    坐在最后一排,把所有人表情和动向都收入眼底的财前悄无声息地把这一幕拍下来,有种独自清醒的孤寂:不是,双打比赛,其中一个人直接坐在场边就算了,还跟场外的人玩无聊游戏这么过份的事你们怎么这么淡定啊,有没有人来关心一下场内辛辛苦苦打比赛的三个人啊。


    就算再怎么自诩是不同流合污的男子汉,但思想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侵染了啊宍户!


    “弦一郎应该要用那个了,黑龙二重斩。”看着真田已经能够无视坐在场边和切原说话的种岛,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幸村把搭在肩上的外套稍微拢了拢,毛利好奇地坐直了看:“什么黑龙二重斩,我好像没有见过欸。”


    丸井枕着胳膊说道:“大曲前辈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吧,不知道对二刀流有效没有。”


    正如幸村所说,忽然有一球在大曲的球拍前几乎是九十度转向,大曲虽然吃惊了一瞬,却仍然反应极快地用另一只球拍接住,但最终还是因为扭转姿势导致不能及时回正而被亚久津扣球得分。


    黑龙二重斩是真田在全国大赛单打三用过的,当时不在的人仔细看着真田的动作,就发现了端倪,木手说道:“在打中球后多挥一次拍,真田就是用这招打败手冢的吗?”


    大曲自然也看懂了原理:“原来如此,通过改变气流来转向啊,”他的表情稍微认真了一点,“饶了我吧...不过,不论是拐到左或者右,下一次我会解决的。”却没想到球垂直向上飞去,难以判断的转向以及亚久津在旁虎视眈眈,让大曲无法避免地失了几分,局面变得胶着起来。


    看来一打二还是略显勉强啊,尤其是在真田用出这种专门克制绝对防守的绝招后,鬼在心里评估着当前的形势,又把目光放在种岛身上,不过...“修二要出手了,”入江笑眯眯地看向鬼,“看来鬼也这么想呢。”


    在真田觉得渐入佳境,气势汹汹地再次出招后,种岛一把从大曲手里抢过自己的球拍,下一个瞬间,球就落在了亚久津和真田的正中间,触地声音听起来清脆灵巧,却没人能反应过来。


    种岛起身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从他没穿的半边外套口袋里掉出来落到地上,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仔细一看,发现是两粒独立包装的棉花糖。


    虽,虽然口袋里装点小零食很正常,但棉花糖跟种岛未免也太不搭了点,而且为什么明知道今天要比赛还不把兜掏干净啊?


    “哎呀,好险,差点踩到,”种岛甚至游刃有余到跳开一步避过脚边的棉花糖,才堪称轻松写意地回击了黑龙二重斩,得分之后他举了举球拍向裁判示意,“麻烦暂停一下。”


    这个时候暂停有什么用意吗?虽然种岛被逼得不能再划水划到直接坐在场边,但看他能这么不慌不忙地回击真田的得意技,好像不是因为比赛形势的问题需要暂停调整什么的吧。


    种岛捡起棉花糖,又在口袋里摸了摸,发现只剩这两粒,走到场边:“小赤也,你的棉花糖收好哦——⭐”然后把棉花糖放到切原伸出的手里。


    “原来种岛前辈那里还有两个!”切原碧色猫眼里露出惊喜,这是他们今天早上去食堂的时候顺便在小卖部买的,回来的路上已经吃了几个了,他还有点没吃够呢。


    猫猫看到金枪鱼罐头一样的表情让人很难不手痒,好在种岛根本没怎么运动,手心没出汗也没沾什么灰尘,现在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摸摸切原的脑袋,掌心传来熟悉的柔软细密触感让他心情很好地回到场上:“好了,我们继续吧。”


    好个鬼啊,怎么会有人比赛中途申请暂停就是为了去逗一下小学弟啊!坐在球场里玩游戏聊天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是吗!


    大曲本就看起来很没精神的脸显得更颓丧了一些,你们舒舒服服看比赛的观众一副瞳孔地震的样子干什么,他这个倒了八辈子血霉做种岛搭档的人都没那么大反应。


    问就是习惯了,再问下去就不礼貌了。


    插科打诨消遣过便罢,种岛接球时那种像是开了特效一样,球触拍的瞬间仿佛掀起层层涟漪,一瞬间便失去了所有力道和旋转,乖顺地停在他的球拍上,这种能力让人颇为在意,“修二拥有将视觉传达的旋转瞬间反映到手腕上的天赋。”入江为国中生们解释道。


    “能让一切绝招都化为乌有,种岛修二是我在训练营中唯一无法战胜的男人。”鬼很清楚种岛现在只不过还是打着玩似的悠闲,他要认真起来,是真的可以一球打到天昏地暗都不落地的,面对鬼的褒奖,种岛丝毫不惭愧地收下了:“没有小白兔说的那么夸张,我只是不会输而已⭐”


    花绮罗捏了捏肩颈:“毕竟是训练营有记录的人里五维第一的嘛,没有弱点的五边形选手。”训练营有科学的测量评估仪器,大家都知道幸村的五维是国中生第一,速度力量体力都是4,精神力达到了测量上限的7,技术和手冢、迹部一样是6,总和有25之多,那高中生的第一是什么水平呢?


    就是为了此刻他才认真打听了所有人的五维的,乾贞治拿着笔记本咳了一声:“种岛前辈的五维是,速度力量体力皆为5,精神力7,技术6,总和28。”


    果然是五边形战士,能把整个五维图包起来也太不是人了,“感觉...精市上了高中之后就会变成这样吧。”不二和幸村隔着老远相视一笑,仿佛被修剪得很短的草坪都盛放出鲜花一般,让人不自觉地远离。


    “是啊,已经只有年龄导致的生理差距了,”白石浑然不觉,同一个宿舍的他早就脱敏了,“立海大的特色是精神力高吗?我记得入江前辈和毛利前辈一个7一个6。”


    不二点头:“赤也也有5了,精市说想在升学前把他的精神力提升到6。”至于提升方法,就用梦境锻炼呗,立海大队员普遍精神力不错跟幸村三年如一日地用灭五感和梦境“锻炼”他们是脱不开关系的。


    站在二楼走廊上看的黑部听着国中生天真的发言,微微摇头:“不知道世界赛前能不能测出他们的真实数据。”技术和精神力是很难藏的,种岛入江和幸村只是因为仪器最高测到7所以精神力是7,而速度力量和体力就大有可为了。


    入江那就不提了,谁家体力2的选手能跟迹部打三百球抢七,力量1更是让人看了就脑壳疼,他就不信天天和鬼混在一起,入江会没跟鬼打过球,能跟鬼打球的人力量只有1谁信啊!


    总之,种岛和幸村的真实五维和都至少还可以再升1点,不要觉得1点很少,五维和到25以上这个级别的,别说1点了,哪怕是0.5在正式比赛中也会有着决定性的优势。


    种岛的绝招“已灭无”果然能够破解一切球路,这种专治花里胡哨的返璞归真式球风简直不要太眼熟,你们立海大部长之位弄得像有什么血脉传承一样,从五维到球风,到心眼子个数,到护短程度,前任和现任都高度一致啊。


    第一盘二军就这么毫无还手之力地输了,种岛走到网前,朝真田伸出手:“来小真田,石头剪刀布。”真田也是被种岛骗着玩多了,身体比自己的脑子反应快,出了个石头。


    “黑白猜,猜,猜——我赢了,小真田。”种岛轻松愉快摊了摊手,就说了嘛,连平等院都输给他了。


    切原皱了皱鼻头:“副部长...真弱。”柳瞥了眼自家记吃不记打的小甜菜,叹气:说什么真弱,赤也你和种岛前辈玩黑白猜不也从来都输得这么爽快吗。


    真田好像默默地深呼吸了一下:“前辈,这是在比赛。”就不要再玩这种游戏了,“赢不了黑白猜的话就不可能赢过我们,小真田你不是很清楚吗。”种岛晃了晃手指。


    看到真田不说话了,亚久津啧了一声:“让开,我来。”种岛看到居然还有自己送上门来,更高兴了,很有兴致地和亚久津玩起来,他发现亚久津居然有那种极强的临时改变肌肉动向的能力,能够在一瞬间扭转自己的方向,和毛利有点像但不一样,最后亚久津艰难地以一种要低头不低头的姿态结束。


    种岛打量了亚久津一下:“怪不得小真田要选你当搭档,你可以自豪哦,毕竟你是我唯一在黑白猜上没能战胜的男人。”亚久津嘁道:“我又没赢。”种岛没预判错,他确实是要低头的,只不过是硬生生停住了而已。


    玩个黑白猜就知道他俩为啥组双打了?所以你倒是说出来让我们也知道一下啊。似乎看出来对面国中生队友们脸上难掩的好奇,幸村莞尔:“一直走精英路线打着正派网球的真田所需要的,就是亚久津那种不被常识束缚的网球。”


    “亚久津也一样,”千石看着球场上追逐着每一个球的友人,语气颇为温和,“对于现在的他,最需要的正是真田那样技术精湛经验丰富的,不单纯依靠直觉和天赋的打法,所以才答应了真田的邀请。”


    但两个人现在就像初学者一样,被种岛遛得团团转,这种飞扑救球的方式对于能被选到训练营的国中网球届的佼佼者们来说,可以说是梦回八九年前连球拍都要用儿童版的时候,而最关键的是,“真田和亚久津居然完全接不到球...”大石惊讶地说道。


    种岛耸了耸肩,语气理所当然得仿佛大石说了什么难以理解的话:“那当然了,是我让球落在够不到的地方啊。”让人感觉得到,他甚至觉得国中生们太过大惊小怪,把球打到别人接不到的地方很难吗?


    这是压倒性的实力,毫无疑问,种岛是可以零封真田的,可真田是谁?从打败手冢之后,他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国中网球届第二人,哪怕同一档次的迹部和白石,敢保证自己现在和真田的胜率是五五开吗?


    能把真田零封的到底是什么怪物啊,那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球技,却就是无懈可击,“网球就是把球打到对方接不到的地方”这句话被他完美地展现出来。


    对手的死角对于种岛来说并不是找出来的,这个东西在他的视野里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随处可见的小石头一样,随意一瞥就能看见一堆。


    “幸村,你们立海大的实力排名到底是——”迹部点着泪痣,脸色不好地问道,和立海大关系这么好,他对入江演戏的习惯也有所了解,但现在看来入江演的比他想的还要多的多,能把剃光头演成抢七实在太过分了,所以当时只有大爷他一个人是真心实意地在认真比赛对吧?


    迹部,迹部他A上去了!立海大内部的实力排行可谓是超级绝密,能猜个大概,但具体的差距却没人知道,对面的国中生对迹部报以看勇士的敬佩目光。


    当时毛利在海外远征,不过倒也从花绮罗那里听说了迹部和入江打了三百球抢七,他同情地看了一眼人美心善的大爷:“种岛前辈和入江前辈能平零除了小部长以外的人,这些人里小部长能平零除了我以外的人,就是这样咯。”为了不被小部长零封他辛苦死了!


    被后辈一把掀了老底的入江也不见得多生气,他面不改色地用无辜的语气说道:“寿三郎说得太夸张了,精市马上就要超过我了呢。”幸村无奈地看着戏瘾大发的前辈:“我可还没看到能打败前辈的希望啊。”


    真相比想象的还要震撼,立海大整体很强是众所周知的,但平均水平都已经高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存在断档式的实力差距,看样子是种岛入江一档,幸村一档,毛利一档,剩下的人再一档,前两档近一些,后两档也近一些,而离谱的在于大多数人连立海大最后一档的尾巴都赶不上。


    这就是全年无休的卷王之王的实力吗。


    场外的骚动影响不到场内,换场的时候种岛又趁机跟真田玩了一次黑白猜,结果自然没有任何意外,“你又输了,小真田,”种岛指了指真田拿着球拍的手,“所以,让我看看那个吧。”真田一愣,扯了扯帽檐:“我知道了。”


    种岛说的“那个”,正是指真田还在实验中的黑龙三重斩,“不错嘛,今天很有做前辈的样子啊。”花绮罗有些意外地看着种岛,比起入江会有目的性地为后辈做成长规划并亲手促进,种岛更倾向于放养,对后辈的指点向来有着克制的点到为止,多数时候是提出问题,等待后辈自己去寻求答案。


    也许因为他本人就是不走寻常路的选手,面对天衣无缝和异次元两条摆在眼前的康庄大道,精神力7的他要走上去并非难事,但他毅然选择了将自己的“化无”贯彻到底,并且事实已经证明,他依然稳坐no.2的位置,一如三年前一般能和平等院打个不相上下。


    有种岛顶在前面,让所有人都看到个人的独特道路可以和天衣无缝、异次元平分天下,是他为国中生做出的最好表率,正如幸村证实过哪怕是武士南次郎所开辟的网球的最高境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不是不可以攻破的——最后一球使用异次元,只是单纯炫技。


    所以种岛并不期待一个人均天衣无缝或异次元的高度同质化的网球世界,他希望更多的人能坚持自己的网球之路,对于直系后辈,种岛做得最多的是肯定和鼓励,像这样主动提出要帮真田完善招式确实是件稀奇事。


    “挥了两次...?”凤看着真田的动作眨了眨眼,可球并没有发生第二次转向,一如之前的每一球一样被种岛推回去,虽然亚久津比上次接近了一些,但仍然没能救回来,种岛也并没有出言指正真田哪里还可以改进。


    接下来真田不断尝试,大概有一半的几率能够实现二次转向,但第二次的偏转角度太小,对于种岛来说是在判断了第一次转向的基础上稍微把球拍挪一挪就能接到的程度,并不构成威胁。


    柳用笔侧敲了敲纸面:“怪不得真田之前没有用出来,真是无谋的挑战啊。”用半成品去应对种岛前辈这样的强敌,实在是太勉强了。


    按理来说,种岛前辈明明知道会是这样,怎么之前那么多天不指导,偏偏是今天,用双打比赛打指导赛,未免有些效果欠佳...


    思绪到这里,真田因为动作过大脚下一滑而摔了一跤,打出的球却真的实现了∏形的转向,从种岛手里拿下了整个第二盘二军所得的第一分,“厉害啊副部长!”切原第一个喊道,现在是真田站在这半场,他就是真田的拉拉队。


    球滚落在脚边的声音让种岛下意识地蹙了眉,冷肃的神色一闪而过。


    本能般的反应过后,种岛把球挑起来,看到真田露出一丝笑容,也笑起来:“小真田,刚刚的那种感觉记住了吗?”真田感谢地点头:“我会勤加练习。”


    “不不,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这种“无谋的挑战”的感觉,记住了吗。”种岛隔空点了点真田胸口的位置。


    原来他隔那么远都听到了柳说的话,不知道是该说他耳朵尖呢还是一心二用的能力强,柳微微一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种岛前辈根本不是想帮真田完成黑龙三重斩。”


    同样走精英路线的德川似乎也从中悟出了一点什么,他沉吟片刻,向入江求证:“是心态...对吗?”入江看他就像看自家地里长高了的小白菜一样欣慰且温柔:“没错,弦一郎缺少那种在赛场上利用灵感的经验。”


    幸村看着温柔强大而可靠的大前辈和严肃执着不失勇义的发小,心中再次感慨自己的幸运,开口便是和风细雨的欣悦:“弦一郎在国中三年里正式比赛上遇到的对手都不需要他使出全力,从未被逼到临场发挥的地步,而因为手冢的缘故,又有些习惯性藏招...国中联赛固然是无所谓的,但他的对手不会永远是能轻松打败的,在旗鼓相当势均力敌的场合,能否抓住灵光一闪很关键。”


    这一点,青学的小王子就做得非常好,临场突破和赛点翻盘不是只有运气,而是可以学习和强化的硬实力。


    “面对我,弦一郎似乎总是很难有这种觉悟,还是种岛前辈有办法啊。”长相秀美的少年有些苦恼地歪了歪头,好一个美人叹息,要不是知道你每次练习赛上来就毫不留情地把人拖入梦境,大家伙差点就信了。


    之后真田又打出过一次转向很大的黑龙三重斩,种岛盯着真田的动作而非看着球,真田多挥的第一下,他用手臂把球拍转到合适的区域,第二下,他的手腕一扭,竟就这么盲接下了球并打回去。


    如果再来第三次,那么种岛连拆解动作都可以直接省去,第一次转向是随机的,第二次转向的方向选择却小了很多,因为受人体生理结构的限制,一个人能够连续做出的动作本就是有限的,那么预测球路也就不难了,除非真田有亚久津那种能够在瞬息之间做出诡谲难测的动作的身体天赋。


    第二盘以6-0告终,在压倒性的实力前,胜利总归是无情的,就像立海大永远用3-0拿下每一次比赛,从不给别人一丝一毫的念想一般,一军让自觉实力进步巨大的国中生们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水平还远远不够。


    大曲看着扑在地上数次,手脚被擦伤了很多处的亚久津,摸着后脑勺说道:“那个...”这个看起来就很男子汉的人脸颊上忽然淌下两道泪痕,大曲礼貌地挪开视线,表示自己没看到。


    倒是种岛路过的时候说道:“如果你能彻底克服本能反应的话,大概可以在我手上拿一分哦。”大曲看他头也不回地朝立海大观众席走去,又叹了口气,只要跟种岛双打,他就觉得自己有叹不完的气,明明是在夸,为什么就这么气人呢。


    今天的任务圆满完成,种岛已经开始期待下一场比赛的好戏了,他拿起防护台上切原给他留的最后一粒棉花糖吃了,没穿的那只袖子又被切原一把拽住。


    “种岛前辈,”切原兴冲冲地说道,“下次我们来双打吧!”这句话完全在种岛意料之外,切原打球很独的,看现在一二年级的后辈没一个能跟他配合好就知道了,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脑子里根本没有双打这根弦。


    “好啊——⭐”种岛哪会拒绝,出于好奇心又问道,“我还以为小赤也不喜欢双打呢,怎么突然想双打了?”


    切原把种岛的袖子甩了甩:“就是觉得,想跟种岛前辈双打,就像打游戏一样?”切原想要双打的时候并不多,或者说是只看搭档,比如说搭档是幸村部长,那他绝对兴高采烈,如果是柳前辈,他也觉得很好。


    至于种岛前辈,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心里唐突地有了这么个想法而已,不是因为关系好,他和其他前辈关系一样很好,甚至其中还有两对国中数一数二的双打,但他也不会想和仁王柳生以及丸井桑原双打。


    硬要说个一二三出来的话,切原的脑回路大概是,从他觉得球打在种岛的球拍上就像打在棉花糖上开始,思维跳跃发散到玩糖豆人,到和种岛联机打游戏很快乐,到双打应该也很快乐,完完全全无厘头,但转进得很丝滑。


    白石看着在切原手里乱飞的袖摆,又看了看幸村一度被怀疑是假两件的外套,摸着下巴,四天宝寺的搞笑之魂不合时宜地复苏了:“所以不好好穿外套也是血脉传承的一部分吗?”


    然后他反应过来自己旁边站了201的小祖宗之一,一侧头果然不二含笑看着他,他双手合十告饶:“我什么都没说。”要是被幸村知道了,他就可以入土为安了。


    长了一张能把平等院气冒烟的嘴的种岛极为难得地失语了片刻,最终笑着亲昵地揉了揉猫猫的小脑瓜:“嗯,当然会有这个机会的。”他就是把三船教练烦死,也要在世界杯的名单上安排一次他和切原的双打。


    “...?”花绮罗稍感怪异地看了看种岛,这家伙比赛也没出两分力,怎么心律还变快了,有点吵她耳朵,她默默把听觉又压制了一些。





注:大体赛程跟原著差不了太多,所以只把有改动的地方写出来了

关于高中生战力:

世界杯决赛名单选拔赛上,没有隐藏实力的入江把迹部打了5-0(然后被叫停了)可以看出来入江能把迹部平零,这一场种岛只靠不是全力的“已灭无”能轻松回击真田的所有绝招,高中生顶尖战力强得离谱,所以幸村目前打不过,但是能让他们觉得棘手

没有接到真田的双折球之后,种岛下意识冷脸这里是我觉得动画组为数不多做得好的地方,漫画里种岛是惊讶居多,而动漫这一帧简直是点睛之笔,一下就把种岛对网球的态度展现出来了,他是抱着“不会丢一分”的自信上场的,所以也写进来了

而花绮罗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悲)



俱那罗

立海大黑恶势力发展现状-三连冠后的远征队

平等院:没一个字我爱听的

  

预警:请看合集第一章

  

  

  

  “月光桑!月光桑!啊啊啊!”越知月光本来睡得正熟呢,发现自己做梦都是毛利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决定明天开始一定不再惯着毛利,让他别每天都叫自己的名字叫上百遍。

  结果这声音越来越清晰,伴随着身边猛然挤进来一个人,越知月光彻底醒了。

  “月光桑你醒了!快听我说啊啊啊!”毛利钻到越知月光被子里,这床本来有一米五宽,睡一个人是绰绰有余的,但睡他们两个高大的男人就捉襟见肘了,所以他几乎是趴在越知月光怀里。

  看着红色卷毛大猫猫的眼睛在昏暗的台灯下闪闪发光,越知月光的心哪能硬得起来,捧场地问道:“怎么了寿三郎...

平等院:没一个字我爱听的

  

预警:请看合集第一章

  

  

  

  “月光桑!月光桑!啊啊啊!”越知月光本来睡得正熟呢,发现自己做梦都是毛利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决定明天开始一定不再惯着毛利,让他别每天都叫自己的名字叫上百遍。

  结果这声音越来越清晰,伴随着身边猛然挤进来一个人,越知月光彻底醒了。

  “月光桑你醒了!快听我说啊啊啊!”毛利钻到越知月光被子里,这床本来有一米五宽,睡一个人是绰绰有余的,但睡他们两个高大的男人就捉襟见肘了,所以他几乎是趴在越知月光怀里。

  看着红色卷毛大猫猫的眼睛在昏暗的台灯下闪闪发光,越知月光的心哪能硬得起来,捧场地问道:“怎么了寿三郎。”

  毛利激动得把手机屏幕怼到越知月光脸前:“我们立海大三连霸成功了哦!小幸村他们好厉害好厉害,今年国中生征召是十一月吧?我好想早点回去跟他们一起玩哦——”

  周围的房间传来骂骂咧咧的开灯声,越知月光看了看手机上“毫无死角!王者立海大三连霸!”的头条,拍了拍毛利的头,小卷毛的手感一如既往的好:“我们十二月就能回去了。”毛利更激动了,在被子里像蚕宝宝一样拱来拱去。

  越知月光看着他手指噼里啪啦地打着字,难得有一些时间过得真快这样无聊的感触,三年前哪有人想得到,本以为国中网球界十年的气运都在他们这一届用完了,下一届却突然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一堆小怪物,正有些遗憾刚好错过,世界杯又改了规则,让他们能够有机会并肩作战。

  “月光桑,你说我们回日本之后去吃寿喜锅和小蛋糕庆祝怎么样?”毛利咋咋呼呼的声音将月光的思绪扯回来,“呜啊,小赤也给我发了他们聚餐的照片,好过分——”月光看他手机上一群少年围坐在一起吃饭的照片,镜头最前面是一左一右拿着手机剪刀手比耶的种岛和切原,两个人中间是一个长桌,立海大的后辈们以及入江,鬼和德川都在,看起来是因为人太多为了照顾到各种口味而去吃了自助餐。

  消息一条条弹出来,几乎全都在一唱一和地刺激唯一没能到场的毛利,间或夹杂着各种角度不同人拍的照片,把毛利气得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越知也就被当人肉垫子被压过来压过去。

  各式各样卖相极佳的美食照片让在国外不太吃得惯的毛利馋得眼泪汪汪,更何况现在还是深夜,本来晚上被越知盯着吃饱了的,也觉得嘴巴开始痒了:“我也想吃嘛。”越知揉了揉他的头:“饿了?”毛利哼哼几声:“还好啦...”

  “砰砰砰”暴力的敲门声打断了对话,“毛利,出来。”果然是平等院,声音里全是大半夜被吵醒的暴躁,毛利瘪了瘪嘴,乖乖地起来,越知叹了口气,提醒道:“寿三郎,把外套穿上。”然后也认命地起来套了件衣服跟着出去。

  结果就是一军剩下大半被吵醒的人打着哈欠满脸倦意地看着平等院拎着毛利打球,毛利天赋很高,等他们这届升学了之后注定要和德川成为U17的新支柱,平等院平时也总是操练他,但作为一个单纯傻白甜又是高中生里的老幺,平时都不太舍得下重手,不过今天可能是真的被吵烦了,格外暴躁,毛利没一会就灰头土脸的。

  “大半夜的毛利嚎什么啊越知。”大曲龙次因为是种岛的搭档,种岛和毛利是直系前后辈,所以他自然和越知也稍微熟一些,耷拉着眼皮问越知,“立海大今年全国三连冠了。”越知回答得也很干脆,“寿三郎一直在等他学弟的消息。”

  陆奥兄弟作为关西名门牧之藤出身,和平等院一起拿下过两次全国冠军,第三年却被仁王和毛利的组合打败,“哦”了一声:“幸村他们果然厉害,说起来不止他之前来训练营,我们国三的时候在全国大赛也遇到过。”其他人也想起来了:“全国大赛啊,在国外都不记得有这回事了。”当然,对于更多的人而言,全国大赛决赛本就和自己的国中没什么缘分。

  短暂的沉默中,越知拿着的毛利的手机响了起来,越知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中接通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抢先了:“小毛利还醒着吗?记得替我告诉平等院,他不在基地真是太可惜了。”

  “......”所有人看了看在场上明显越发暴躁的平等院,不知道为什么升起了一丝同情。

  越知又微不可闻地叹气:“是我,越知,寿三郎因为动静太大被平等院抓去打球了。”“啊?我知道了,麻烦你转告小毛利,”背景音突然变得嘈杂起来,种岛的声音好像远了一点,在对身边的人讲话,“小赤也,小毛利被平等院抓去打球了,等会让他打给你,啊你的小羊排被小仁王拿走了哦~”

  然后杂音就变得更加大且清晰起来,少年气急败坏地让他的前辈把自己的盘子放下,有人不嫌事大的拱火,有人巍然不动地交谈,有人喊着肉要烤糊了,甚至还隐隐有跑动的脚步声,说是鸡飞狗跳也不为过。

  “嘛就是这样...算啦小赤也,我陪你再去排一次队拿一盘,走吧...那我先挂了哦——⭐”种岛毫不留恋地挂了电话,留下又困顿又疲惫的同僚们吹着深夜的冷风面面相觑,窒息的沉默中一股萧索弥漫开来。

  有人开开心心带小学弟吃大餐,有人半夜三更被拉去打球,有人强行支棱着眼皮看人打球。

  人生啊。

  平等院修理了毛利一顿,打算回去睡觉,毛利浑身尘土地坐在地上,精神头却依然好得不行,揉着自己的小卷毛心情很好地念叨着:“呀,还有三个月就能见到种岛前辈,入江前辈,花绮罗学姐,小幸村,小赤也,小真田,小柳,小仁王,小丸井,小柳生,小桑原......”他报菜名似的说出一大串人名。

  场外的人不忍直视地齐齐叹气,这小卷毛没看见平等院额头上青筋都在跳了吗?

  越知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家红毛猫猫小命不保,赶紧翻进球场拽着毛利回去,平等院凌厉的目光扫过还聚集看戏的好队友们,一群人顿时作鸟兽散,并不想成为平等院的出气筒。

  种岛,入江,幸村,花绮罗,立海大,三连冠。

  没一个字他爱听的!

  

  

  

注:一个小短打

  

micme

[幸仁]自由的旅人

私设幸村是被枷锁禁锢的神明

仁王是路过的旅行家

  终于走到山顶了

  一个白发青年背着旅游包站在山顶上擦着额头上的汗

  山顶的风景到底是不一样

  从山顶往下看

  云朵翻滚就像仙境一样仙气飘飘

  让看到的人情不自禁的往前走

  “别动”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咋起

  仁王雅治突然清醒过来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后面的人

  眼前的人穿着绣着白色祥云一看就价格不菲的传统和服,一头鸢紫色头发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非常感谢您的及时出现,请问如何称呼?puri”

  “puri?叫我幸村就好”

  “是我的口癖啦!顺带介绍一下我叫仁王雅治puri”

  仁王朝幸村...

私设幸村是被枷锁禁锢的神明

仁王是路过的旅行家

  终于走到山顶了

  一个白发青年背着旅游包站在山顶上擦着额头上的汗

  山顶的风景到底是不一样

  从山顶往下看

  云朵翻滚就像仙境一样仙气飘飘

  让看到的人情不自禁的往前走

  “别动”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咋起

  仁王雅治突然清醒过来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后面的人

  眼前的人穿着绣着白色祥云一看就价格不菲的传统和服,一头鸢紫色头发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非常感谢您的及时出现,请问如何称呼?puri”

  “puri?叫我幸村就好”

  “是我的口癖啦!顺带介绍一下我叫仁王雅治puri”

  仁王朝幸村眨了眨眼睛

  “那么幸村君,我是来这里旅游看风景的你是来干嘛的”

  穿着不菲看着就贵气

  但是在山上穿成这样会不方便的吧

  “我吗?我算是这里的原住民吧”

  保护一切不能擅自离开应该算原住民吧

  幸村不确定的思索着

  “原住民啊!那你等带我到处去附近转转吗?我知道你不缺钱什么的但是我会做饭哦,保证让你吃的满意!puri”

  “你怎么知道我不缺钱啊,还有你怎么确定我会满意呢?”

  “看你穿的衣服喽,一看就贵死了而且你本人真的贵气十足!这么个山上肯定吃的没山下好我去过很多地方会的菜也多的很总会有你喜欢的puri”

  幸村笑的很灿烂

  还是不告诉他自己其实对吃的没要求了

  但是…

  想到了什么幸村垂下了眼眸

  “抱歉,仁王君!我不能离开这个地方的”

  “啊😦”坚信自由享受自由的仁王雅治从来不懂别的

  他觉得幸村肯定有什么难以说出口的理由

  “那好吧!我会在这里逗留几天所以我应该去哪里找你啊”

  “毕竟在这种地方能遇到一个说得上话的原住民很难得哎”

  “puri”

  刚要拒绝就被仁王雅治的话给堵了回去

  无奈的用手指了指旁边

  “那边的小屋子是我的房子”

  仁王雅治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拜托,能在这种地方遇到原住民真的烧高香了

  幸村站在原地看着仁王雅治离开

  在这里了这么长时间他没有见过任何人

  这个山顶很少会有人出现

  基本都是些小动物出没

  责任禁锢他上百年无法离开

  第二天仁王雅治来了

  他带来了烤鱼

  给幸村讲了自己在山里遇到的事情

  当然也讲了山下和自己多年游历的趣事

  有趣的经历和美味的烤鱼

  让幸村忍不住的也对山下的世界生出了几分向往

  当仁王再一次邀请他是他稍微顿了下还是拒绝了

  第三天

  第四天

  幸村的拒绝越来越犹豫

  仁王当然也看出了他的犹豫也看出来了他身上若隐若现的枷锁

  这一天幸村再次拒绝的时候

  仁王突然来了一句

  “幸村,世界不会少了你就不转的!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自己身上”

  仁王的话一时让幸村顿在了原地

  这次仁王没有管幸村的回答

  直接拉着幸村走向了山下

  仁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陌生人这么执着

  但是看着幸村眼底的寂寞和空荡荡的山顶

  他就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才对

  他应该是笑的

  他笑起来肯定很好看(不是假笑)

  “仁王,我真的不能离开”

  幸村回过神赶紧抽出了自己的手

  但是

  “已经到山下了哦,puri”

  仁王调皮的朝幸村比了耶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调皮狐狸一样

  罢了

  幸村在心底叹气

  幸村用神力悄悄幻化了一个分身替自己镇守山上

  接下来一个月仁王带着幸村四处游玩

  他们去了附近的一个农庄

  庄子里正好在举行祭祀活动

  又去了旁边的镇子上

  见识了各种现代随处可见的游乐园,商场等等

  他们一起在日落时分举杯小酌

  一起在清晨时肩并肩观看日出

  幸村的笑容也一天比一天真实

  山下的一个月让幸村见识到了不同的可能性

  也在仁王的影响下渐渐的明白了自由的享受

  最后仁王背着包离开了山上起身赶往下一个地方

  而幸村站在山顶看着仁王离开

  在心里默默祝福

  请永远开心的享受自己吧

  当然现在的幸村不知道仁王每搁一段时间都会回来找自己出去一起玩

  这样看起来形单影只的人很让人心疼的啊喂

  

  

  

  

  

  

我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

【晨昀】不要随随便便相信自己老大很柔弱啊!

#一些狗姐(

#双向掌控

#黑帮二把手看似凶巴巴实则凶巴巴的晨哥x替父亲接手帮派的看似柔柔弱弱其实是个小狠种的新上任老大昀

#短且连载中


01

吗的,怎么这老不死的终于死了还要给自己留下一堆屁事!


此时正生无可恋的倒在别墅躺椅上静静听一旁的管家絮絮叨叨的小少爷忍不住直翻白眼,心里好似有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真的服了,自己这个不靠谱的爹真是不会让自己省心。他瞪着一双快成死鱼眼的眼睛,呆呆的注视着高远的天花板,止不住在自己怒骂,然后发呆。


躺久了屁股都有些发麻了,张若昀皱着眉头坐起身,脑袋晕乎乎的,刚才管家都说了些什么他全然不知,也根本没有听进去一丁点。麻烦,他打了个哈欠...

#一些狗姐(

#双向掌控

#黑帮二把手看似凶巴巴实则凶巴巴的晨哥x替父亲接手帮派的看似柔柔弱弱其实是个小狠种的新上任老大昀

#短且连载中


01

吗的,怎么这老不死的终于死了还要给自己留下一堆屁事!


此时正生无可恋的倒在别墅躺椅上静静听一旁的管家絮絮叨叨的小少爷忍不住直翻白眼,心里好似有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真的服了,自己这个不靠谱的爹真是不会让自己省心。他瞪着一双快成死鱼眼的眼睛,呆呆的注视着高远的天花板,止不住在自己怒骂,然后发呆。


躺久了屁股都有些发麻了,张若昀皱着眉头坐起身,脑袋晕乎乎的,刚才管家都说了些什么他全然不知,也根本没有听进去一丁点。麻烦,他打了个哈欠,正想大手一挥跟皇上似的叫管家退下,回头让秘书一一记录下来不就得了,还得亲口跟我说。张若昀不耐烦的想着。


“对了少爷……以及,这边有一个帮派需要你去继承。”


张若昀刚想挥出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唰的扭过头来,像是要得到确认,看着管家的眼神变得迷茫。管家被盯得毛骨悚然,但还是在巨大的压力下小心的点了点脑袋。


完了。张若昀气的两眼一黑就要倒,这老东西几年不见就这么会给自己找事做了,此时的张若昀只觉得头痛,接着是怒火冲天。


“……解散了吧,没意思。”


张若昀强忍着怒意咬牙切齿的沉沉的说,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搞这种什么黑帮啊啥的确实是挺没什么意思的,简直是太幼稚的类似过家家的小游戏了。虽然张若昀挥挥手就能有一百个这种帮派。都是些逗小孩的东西罢了。管家一听可被吓了一跳,还想反驳些什么呢,可一对上张若昀那张阴气沉沉的脸,那双黑的吓人的眼睛和冰冷可怕的视线,浑身都寒毛都被吓了起来,连忙住了嘴。


“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回家午睡了,这破地方呆的人真难受。”


张若昀一跃而起,一边不停抱怨着一边大幅度的活动筋骨,跃跃欲试的就想逃跑,管家无奈的看着他,像早已习惯。


现在是接近傍晚,四五点钟吧,夏日里的天往往都是黑的很晚的,巨大的落地窗一片宁静的湛蓝。不过午睡这个理由确实有些扯淡了,张若昀的眉毛抖了抖,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自己要走也不需要理由。


但刚要迈步,远处那两扇紧闭的红木大门就突然吱呀的一声被打开了。张若昀先是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又很快恢复为原本的从容不迫的。视线移过,只看见一个身形高挑的男子穿过了走廊。


宽肩窄腰大长腿,一件白色的老头衬衫将人完美的肉体全全展现的淋漓尽致。视线划过,即使是有些模糊的侧脸也能叫人轻易的看出,对方底子下的那些英俊,浑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成熟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看的人心真砰砰直跳。


“那是?”瞳仁睁大了,张若昀下意识的舔舐过干涩的嘴唇。好像发现了欣怡的猎物,一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过狡黠,或者那是阴谋。像只高高在上的狐狸。叫人寒颤,又更多的是勾人。他头也不回的平静的问了出来,管家垂着脑袋很快跟上,一抬眼又正好看见了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此时正手拿行李箱,脚下生风的迅速就要离去。丝毫不观闻这里的一切,确实只像是个过客一般。


“少爷,他吗?”


“不然呢?”小少爷傲慢的扔给他一个视线。


管家漫不经心的推了推眼镜。“哦,他叫魏晨,好像是你爹那个帮派里的二把手。”乖乖的一一介绍了。


张若昀眯起了眼睛,目视着对方的离开。而沉重的一声,门关上了。魏晨么,他在心里反复默念着这个名字,不受控制。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以前他就常来,给你爹打下手帮忙拿资料什么的。今天估计也是?”管家探头小心翼翼的说。


“是吗。”张若昀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周围的气氛一时间突然变得有些寂静了,管家只感觉肩头冒冷汗,他心里嘀咕着还想再说些什么,张若昀就突然扭过头来,好像神经兮兮的投来注视。


“我爹不是死了吗?他还来替那死鬼做什么?难道说他们那边还不清楚?”


管家呆呆的看着自家有些诡异的小少爷,慢吞吞的啊了一声,随即小声的提议。“可能是?要不您亲自当一下他们的头头再去问那个——问问魏晨?”


小少爷移开视线,迅速的朝着天花板沉思两秒。


然后又再次迅速的重重朝管家点了点头,手上情不自禁打了个响亮的响指。


“就这么定了。”眼神格外坚定。


管家:。啊?



啊???????




TBC.

笑死我了什么玩意我吃一口

...澜清...
呜呜呜,看我发现了什么宝藏!真...

呜呜呜,看我发现了什么宝藏!真的好温馨!好可爱!

呜呜呜,看我发现了什么宝藏!真的好温馨!好可爱!

鱼七

是谁磕嗨了

是我产品让我磕嗨了

晨昀上大分!!!

是谁磕嗨了

是我产品让我磕嗨了

晨昀上大分!!!

但当涉猎

我在学校里当团宠的那些日子

  1

 “呦!大家好啊,我是立海大二年级的切原赤……”

  “太松懈了!”

  “哇啊…副部长太大声了啦。”

  “周一你就敢迟到,太松懈了,今天罚你挥拍两千下!”

  “啊?不要啊!”

  (身后穿过一个白毛影子)

  “喂喂,柳生前辈,仁王前辈也迟到了哦。”

  柳生推了下眼镜,转过身去,当做没看到就走了。仁王跟在柳生后面,回头朝赤也做了个鬼脸。

  “puri(*'▽'*)♪”...

  1

 “呦!大家好啊,我是立海大二年级的切原赤……”

  “太松懈了!”

  “哇啊…副部长太大声了啦。”

  “周一你就敢迟到,太松懈了,今天罚你挥拍两千下!”

  “啊?不要啊!”

  (身后穿过一个白毛影子)

  “喂喂,柳生前辈,仁王前辈也迟到了哦。”

  柳生推了下眼镜,转过身去,当做没看到就走了。仁王跟在柳生后面,回头朝赤也做了个鬼脸。

  “puri(*'▽'*)♪”

 



2

  “什么啊…为什么副部长就对我一个人那么严格,为什么啊…(;`O´)o”海带非常愤怒。

  “akaya?一起去训练啊。”

  “哦哦,胡狼前辈,走啊走啊。”

  “话说胡狼前辈,今天没跟丸井前辈一起吗。”

  “文太说今天要先去买蛋糕,就让我先去训练了。”

  海带一愣⊙ω⊙,指了指在训练场一旁聊得热火朝天的慈郎和文太。

  “胡狼前辈,你看啊…”

  胡狼见了,眼泪跟高压水枪一样,“不——”

  “啊…前辈跑走了呢”(●—●)

  “喂——丸井前辈,要准备练习咯。”

  “akaya,胡狼不是说和你在一块吗,人呢?”

  “前辈刚刚看到你们两个人就跑走了呢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3

  “欸?akaya今天来的这么早啊,没被英语老师留下来吗?”

  “幸村部长…”

  “哈哈哈,不开玩笑,akaya今天你来陪我练练吧。”

  “真的?!好耶好耶(σ′▽‵)′▽‵)σ”

  幸村一般训练时不会对部员们下毒手,更多是给予鼓励和帮助。

  “我要把你染成红色!”

  “灭你无感哦~”

  “什…什么?!(゚Д゚)ノ”

  海带被吓得褪色。

  “啊…救命,眼镜看不到啦,啊!耳朵,耳朵也听不到啦!”

  可怜的海带倒在地上打滚。ಥ_ಥ

  “哈哈,akaya你的动作还不太优美哦,看来还有好好练练呢。仁王,柳生扶akaya到旁边休息会儿。”

  柳生将团在地上的海带捻了起来,仁王只是在一旁大笑,还不忘嘲笑赤也刚刚有多逊。

  赤也怨念的看着仁王(但是他看不见有点非常愤怒。

  “柳生前辈,仁王前辈染头发好像违反校规了吧,为什么不记过呢?”(海带奸笑)(๑•́ωก̀๑)

  柳生回头看了眼立马老实的仁王,假装十分惋惜的叹了口气。

  “欸…akaya你不知道,其实仁王的头发是小时候生病时造成的,当时记得是在冬天,仁王一直高烧不退,一次一个医生给他喝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第二天就好了,但是头发从那时就成了白色。”

  ……

  “其实仁王他自己也对这头白发很困扰,所以我们就当没看见好吗?”

  此时的赤也:(´◑д◐`)(´◑д◐`)原来仁王前辈,这么可怜的吗…

 此时的仁王:谢谢你啊,亲爱的柳生比吕氏(눈_눈)




4

  “akaya,我这里还有点蛋糕,你要吃吗?”

  “这个看上去超级甜啊…”

  “文太,这些甜品还是少吃点,对运动员身体不好。”

  “真田,诶呀没事没事,你也尝尝?”

  真田连忙推辞。

  “丸井前辈没听出来吗,真田副社长的意思就是说你胖…(「・ω・)「嘿”

  (海带回过头一脸想被夸奖的的模样看着真田)

  “akaya!太松懈了,罚绕操场跑200圈!”

  “啊?”

  还未等赤也动,文太就先哭着跑出去了。

  “哈——哈啊—可恶—副社长你个混蛋,我明明什么也没说啊…”(海带超级委屈)

  “嗯?今天感觉很热闹呢,发生什么了吗,幸村。”

  “莲二你来了,没什么,只是我们可爱的后辈稍微活跃了一下气氛。”

  “哦?是吗?”

  柳望着黑着脸的真田,一旁笑嘻嘻看戏的幸村,以及一旁生着气的白毛狐狸和破防的假绅士,还有远处哭泣的丸井以及蹲在一旁安慰的冰帝的那个小子(叫什么来着),果然桑原也找不到了,最后,看见了一片海带在围着操场飘。

  “akaya,别跑了,陪我打双打。”

  akaya一听是柳前辈的声音,像是三年没见的小情人一般。

  “柳前辈~你终于来了~再不来我就被整死了…”(海带哭泣)

  “好了好了,练几下就回去吧,看你今天也挺累的了。”

  赤也一听着了来劲了,接下来状态比平常都要好。

  



5

  “今天akaya也有很大进步呢。”

  “真的嘛?!”

  “嗯,我可是天天都关注着akaya,数据不会出错的。”

  赤也:(///ˊㅿˋ///)

  夕阳下一个卤蛋胡狼向赤也跑去。

  “akaya,莲姬,文太呢?”

  赤也指了指训练场旁的文太以及旁边的慈郎。文太还在哭,慈郎没看法只好给予一个温暖的抱抱,这,非常的温馨,你说的吧,胡狼?

  “不——!”

  “啊,又哭着跑开了呢(●—●)”







“咳咳—所以这就是我在立海大的一天,嗯,天天都会被前辈们宠爱着呢(^~^)”

  



看完这一票就不写啦,得准备准备要上学了,放心四个月后回来我还是一条好汉

(ง •̀_•́)ง



@You&Me 

@打烊 

请二位签收

 

  





  

死脑细胞

专属画室

幸村有很多间画室,其他的都有邀请大家参观过,只有最里面的一间,除了他和他的模特,就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晓里面画的是什么了。

那间特殊的画室有时候会在幸村突然来了兴致的时候被打开,有时候是他和他的模特先生今天都很空闲,再或者当天是什么特殊的节日,当然更多被打开使用的时间还是要看幸村的心情。

是什么时候开始成为幸村唯一的长期模特呢,仁王有些记不清楚了,只记得第一次当幸村的模特是因为真田不小心惹恼了幸村,所以仁王被拉过去幻影成真田摆出各种当事人是绝对不可能摆出的poss,从此便开始了幸村的专属模特之旅,当然,那些作画最后也没有浪费,被当成珍贵的礼物在重要的节日送给了真田,真田收到表示很开心,真的~...

幸村有很多间画室,其他的都有邀请大家参观过,只有最里面的一间,除了他和他的模特,就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晓里面画的是什么了。

那间特殊的画室有时候会在幸村突然来了兴致的时候被打开,有时候是他和他的模特先生今天都很空闲,再或者当天是什么特殊的节日,当然更多被打开使用的时间还是要看幸村的心情。

是什么时候开始成为幸村唯一的长期模特呢,仁王有些记不清楚了,只记得第一次当幸村的模特是因为真田不小心惹恼了幸村,所以仁王被拉过去幻影成真田摆出各种当事人是绝对不可能摆出的poss,从此便开始了幸村的专属模特之旅,当然,那些作画最后也没有浪费,被当成珍贵的礼物在重要的节日送给了真田,真田收到表示很开心,真的~

虽然雅治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认定的他,但是幸村一直都记得。最开始是只想整蛊真田的没错,但是后来,那一场u17排位赛,雅治手臂受伤,支撑不了疲惫的身体,哪怕不得不倒在球场,但那双发狠和仍旧时刻关注着球场的双眼,很迷人,也很让人心疼。幸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对仁王的关注逐渐多了起来。当你对一个人的关注逐渐增多,那么,你就要做好随时陷入某一种情感的准备,它可以是爱情,也可以是爱情,更或者是爱情……

很顺其自然的,幸村在三种选择里遵从本心,选择了爱情,属实可喜可贺了。

在幸村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他告白了,仁王也接受了告白,毕竟,前缀用的是时机成熟你说是吧。

幸村的专属画室是仁王和幸村在一起半年后,幸村才带仁王来参观的。里面是一些很正常的画作,除了主人公都是且只有仁王,后来仁王有问过幸村,为什么有一些明明记得应该是两个人的场景,最后呈现的画作只有一个人?幸村表示,我不允许这间画室的主人公出现除你以外的任何人,包括我。是的,我就是这么霸道,害怕了吗,我屏幕前的宝~~~(气泡音)

后来的后来,终于在某一个特殊的日子里,两个情到深处的人成功的开发了名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双打新招数,并且为之衍生出许多新的系列。然后,可喜可贺的是,因为这一次招数的成功开发,幸村终于很开心的把自己藏在最深处的秘密展现在了仁王面前。原来,在这间独属于仁王的画室里面还有一道暗门,推开门,你能看到与平日完全不同的仁王,画作上的仁王,是更为坦荡的,更为赤忱的!看着上面陌生的自己,幸村解释道,你知道的,作为一名优秀的画家,我的想象力无疑也是丰富的,微笑。


鱼七

一点重盘三面羊下期时发现的“小糖点”🍬🍬🍬

在唱票结束之后昀以三票脱离嫌疑绝处逢生时非常高兴,这让镜头给到的每个人都以为昀是在庆祝自己“真凶逃脱”,所以反应基本上都是震惊疑惑震怒不敢置信这一类的表情。

反观晨,一点都没有自己“有可能投错票错失侦探徽章”的想法,心情非常平淡地在昀笑着走过自己面前时问了一句“成了吗?”

结果昀只是因为自己投对票了而高兴,顺便演演戏骗骗人,结果骗到了大家,唯独晨不上当受骗。

检举成功后昀的兴奋程度又上升了,特别嗨地从跑远的地方溜达回去,在转身看别人之际手搂在了晨身上,得到了晨拍肩膀的回应。

不知道该说晨对昀的信任度高还是对昀能够凶手获胜而不反感,反正......

一点重盘三面羊下期时发现的“小糖点”🍬🍬🍬

在唱票结束之后昀以三票脱离嫌疑绝处逢生时非常高兴,这让镜头给到的每个人都以为昀是在庆祝自己“真凶逃脱”,所以反应基本上都是震惊疑惑震怒不敢置信这一类的表情。

反观晨,一点都没有自己“有可能投错票错失侦探徽章”的想法,心情非常平淡地在昀笑着走过自己面前时问了一句“成了吗?”

结果昀只是因为自己投对票了而高兴,顺便演演戏骗骗人,结果骗到了大家,唯独晨不上当受骗。

检举成功后昀的兴奋程度又上升了,特别嗨地从跑远的地方溜达回去,在转身看别人之际手搂在了晨身上,得到了晨拍肩膀的回应。

不知道该说晨对昀的信任度高还是对昀能够凶手获胜而不反感,反正对我来说,这算是一个糖点🍬

请大家磕糖!



花开时相见

“puri,搭档”(o´Д`o)ノ

“(ー_ー)!!”


即使是Q版也是如此帅气puri

“puri,搭档”(o´Д`o)ノ

“(ー_ー)!!”


即使是Q版也是如此帅气puri

苏泠泠

【迹仁】Addiction番外

Warning:是基于Fork&Cake设定的婚后车,请确认已完整阅读正文( 、 ),本次篇幅1w1,这边只能放开头2k的剧情部分,避雷元素lof列不了请去二级板文前说明看,总之确定能接受再阅读嗷!评论红心蓝手的事情就交给大家了(凝视)


       1

       仁王醒来时眼前只有昏黑一片,窗帘严丝合缝地阻隔了外界的光线,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反倒成了室内唯一的光源。

     ...

Warning:是基于Fork&Cake设定的婚后车,请确认已完整阅读正文( 、 ),本次篇幅1w1,这边只能放开头2k的剧情部分,避雷元素lof列不了请去二级板文前说明看,总之确定能接受再阅读嗷!评论红心蓝手的事情就交给大家了(凝视)


       1

       仁王醒来时眼前只有昏黑一片,窗帘严丝合缝地阻隔了外界的光线,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反倒成了室内唯一的光源。

       他眯了眯眼盯着显示屏上的04:18 am,慢了半拍在脑内转换成了能够理解的含义,然后想着不知道是该为自己紊乱的睡眠节律悲叹,还是庆幸自由职业者不用为了坐班而规律生活。

       光裸的手臂从被子里抽出来,在柜子上摸索两下才记起手机还在包里,和外套一起,在他和自己的伴侣进行某项合法行为时被丢在了客厅。

       不过转念一想,都到这个点了,回不回消息的也不差那么几个小时。

       睡着时没感觉,此刻清醒了才觉出喉咙干涩得厉害,口腔内残留的甜味因为唾液的干涸而黏腻到有些发苦。

       仁王踩着浴袍下床,随手捞了件叠得齐整的衣服批上,意思意思扣了中间两枚扣子,除此之外就没穿什么了。他其实没有裸睡的习惯,只是洗完澡实在困得厉害,往被子里一窝就懒得动弹了,说起来这都要怪谁啊真是……他在心里腹诽了某人一句。

       出了卧室才觉出凉意,暖风仍在机器的运作下徐徐流动,只是客厅连着半开放式厨房占据了相当大的面积,体感就有了温度上的差距。

       仁王在厨房接了杯水,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踱步走到成片的落地窗前。

       窗外雨丝淅沥,离得近了就有寒意渗进来,水雾蒙在玻璃上半灰不白,把高矮不一的建筑和彻夜不眠的灯光都虚化成了一团团像素,像颜料盘中泾渭分明的色块在水流冲刷下抛却了界限紧密相拥。

       白日里莫名有些沉闷的心情,到了此刻不知怎么忽然就好了起来。

       他欣赏了片刻雨景,又走回客厅中央把马克杯搁在茶几上。弯腰的时候刘海有些凌乱地坠下来,颈间还有碎发滑动,扎在皮肤上有种轻微的痒意。

       仁王抬手捋了捋,发现原本蓬松柔软的发型被睡梦搅得东倒西歪。他的头发已经挺长了,散在颈后差不多能越过整个肩胛骨。手指顺着发丝滑到末端,卷着发尾搓了搓,还能摸出些许潮气,应该是没干透就睡下的缘故。

       想着回头还是得剪短些,仁王从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口袋里勾出备用发圈,想了想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捞出戒指戴回无名指。旧的那个发圈大约是在今晚某些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中消失的,而戒指也是出于同样的理由被摘下的,但发圈估计只有等家政打扫时才会冒出来,记忆里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仁王习惯睡前绑个松松的低马尾,早上起来好打理,不容易乱,但迹部意外不太擅长这个。在某次被这家伙折腾地抬手都费劲后,仁王就默许了他的帮忙,然后在差点被扯到头皮后硬是强撑开眼皮斜睨一眼表达了无语的心情,并果断拍开对方自己接手。那之后他就不许迹部乱动他的头发了,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看起来什么都擅长的完美恋人难得有什么做不好的样子很稀奇,由此起了捉弄之心而故意小题大做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嘛。

       仁王熟练地束起头发,指尖一套又一勾,两圈下来正好不紧不松。

       发尾坠下来擦过颈间和前胸有些痒意,他低头看了看才发现随手捞的是件真丝衬衫,一看就不是自己惯常会选择的款式。其实平时他和迹部是不太会混穿衣物的,毕竟在审美上都有各自的坚持,但他们两人身高体型相近,穿对方的衣服倒也合身,临时充当下睡衣也不是什么问题。

       看到衬衫就又想起白天的聚会。

       是商务性质的社交场合,因着与会者整体上更偏年青一代,虽然仍是满场的西装革履,但也不缺乏休闲和时尚气息。

       这样的场合仁王多半会陪着迹部出席。一方面,是作为伴侣的责任与义务,另一方面,他离开事务所后做了独立建筑师,确实也需要在人脉经营上费心。

       照理说,这样的精英聚会总比那种正式的商业会谈要令人放松,但可能是气氛过于轻松活跃的缘故,也不乏借着场合抛出暧昧言辞的家伙……

       仁王啧了声止住回忆。

       这个点除了继续睡觉似乎也没什么好做的,于是他想了想又捞出手机,往卧室边走边打开看了眼。

       然后,片刻前才被他丢开的记忆突然一个回旋镖扎了回来。

       一目十行地读完了对方的短信,仁王一时不知道怎么评价好。

       该说不说,明知他的婚姻状况还敢来撬墙角的行为确实称得上胆量过人,不过他可没有发展婚外情的打算。

       简单粗暴地拉黑拒绝算一种方法,可偏偏对方正好是他手上一个项目的甲方公司高层,难说会不会恼羞成怒下什么绊子……仔细想想,说不定对方就是仗着这点才敢来试探的吧,真实的商战向来让人一言难尽。

       仁王吐了口气把手机息了屏撂在床头,刚坐下还没撩开被子,就被一只手抚上了腰侧,隔着衬衣还能觉出掌心温热。

       他抬手搭住那只手,没推拒也没催促,任凭对方摸索着探进了衣摆,虽然在黑暗里看不清,还是转过头估摸了下方向开口道,“醒了?”

       迹部嗯了一声,鼻音低沉听起来有些含混,大概也没醒多久的样子,开口的时候吐字倒和清醒时差不多。

       “看了什么不开心?”

       “puri,无聊的短信而已。”

       仁王没怎么思考就做出了回答。

       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类似的事情了。不管对方是出于怎样的企图,反正他知道自己无意于此就够了,剩下的也只是处理手段上的差别。

       迹部不知道理解了什么,昏暗阻隔了视线的观察,仁王只听到他哼笑了一声。

       “除了眼光还算华丽,确实是个无聊的家伙。”

       ……从国中时代起,就知道这人的观察力有多敏锐了,所以仁王不奇怪迹部会注意到。

       实际上,他自己也很讨厌那个人的眼神,不过这份反感并不妨碍他拿这件事当个打趣的话题。

       “介意吗?”

       仁王勾起嘴角,指尖嵌进迹部在不知不觉间环住了他腰腹的手背指缝间,漫不经心地反问。

       “难不成大少爷还会对自己没信心?”

       迹部的回答是手臂一个用力,揽着对方坠进自己的怀里。

  

  (点我跳转上高速) 

  

  (END)

  

  这次有稍微写了点吃醋的部分,但没怎么深入,其实很想试试看有angry感的那种车呢。之前写《宣之于口》也有意识到自己长句太多,对话和心理描写太少,着重在这方面进行了努力,希望能让大家感觉到有在进步!


  谈谈之前提过的AU和原作向番外,因为根据票数后者是压倒性呢,所以原作向会写个完整的故事,AU因为有太太留了打动我的评论,所以会进行一个片段式灭文法放一些原作向这边写不了的情节,就比如戒指,本篇车里写到婚戒,其实订婚戒指、结婚戒指和纪念日戒指我都设定了(怎么想这么多!),分别是:

  ①婚戒:藏头诗戒指,戒圈上的珠宝首字母连起来能构成词语,设定是分别是对方的名字;

  ②订婚戒指:一枚toi et moi戒指,即双主石戒指,AU是蓝宝石+红钻,本篇和原作向都是红宝石+钻石,戒圈参考杰奎琳肯尼迪那款改动后的订婚戒指,碎钻镶嵌成一圈花萼的形态吧,或者那种扭臂的也可以,代表玫瑰形态;主石是考虑了颜色搭配和含义,红宝石+钻石没啥好说经典永流传!红蓝配色呢,红玫瑰代表爱情,蓝玫瑰代表不可能,因为AU里Fork吃掉Cake是真的能恢复味觉,所以关系也更紧张,这样的两人之间被认为不可能存在爱情,但他们偏偏结婚了(虽然是契约hhh);

  ③纪念日戒指:戒圈形如两股绳子交叉缠绕,代表true love knot,在AU就是第一个结婚纪念日送的,本篇和原作就随便哪个纪念日吧

  然后在这点上三个设定就有差异哟:

  ①本篇的迹仁基本戴婚戒,因为作为Fork的仁王占有欲更强,喜欢对象戴着自己名字的标记(因为迹部应酬更多经常遇到一些暧昧示好),但他不会直说,而是自己惯常戴婚戒,于是迹部就会更多选择戴婚戒,因为成对嘛,大爷一看就是会好好戴戒指且在这点上细心又体贴的类型!

  ②AU的迹仁因为是先婚后爱,相爱前出席场合仁王都是戴订婚戒指,私下啥都不戴,因为初期他其实并不认可自己属于对方以及对方属于自己,哪怕基本不可能离婚,而迹部是戴婚戒毕竟本来就是为了危机公关结婚的,不戴立马头条婚姻破裂xs,有感情后仁王就是婚戒和纪念日戒指都会戴呢;

  ③原作向,目前来说应该不会写到大学毕业后,所以也就不涉及婚姻,对作为Frok的迹部来说,如果不结婚应该会让恋人好好戴上对戒,双方都会送(仁王就还是《宣之于口》里那种素戒),轮换着款式戴,如果结婚的话,可能比起介意戒指这样的小配饰会更希望爱人穿自己送的衣服之类的吧,因为我觉得迹部会是那种婚后占有欲反而更强的类型呢,仁王倒是差不多……

  然后既然提到了戒指,就说一说《宣之于口》的素戒,迹部这几款我都是按照名贵、华丽、有历史(主要考虑英国)这样的标准选的,然后仁王我会偏向素戒是因为,对欺诈师来说,褪去表象的简洁更接近真心,是根据这样的想法决定的


  总之其实在书写下的部分以外,也考虑了很多可能用不上的设定,想象这些并把它们化作文字真的很快乐,虽然我几乎没有一分钟不卡文,但还是想尽可能多地让故事诞生出来分享给你们。

  我不会说自己是为了读者写文,我的动力纯粹来源于我对角色和cp的爱,但至少你们表达的喜欢会在我卡文卡得痛不欲生反省为什么上了一天班后还要这样折磨自己时,选择继续挣扎哪怕只是多写五十个字

  总之感谢每一位评论、红心、蓝手的小天使!

白毛狐狸后援团
约了个稿子! 是格兰芬多小仁!

约了个稿子!

是格兰芬多小仁!

约了个稿子!

是格兰芬多小仁!

...澜清...
   怎么说呢?前几天偶遇3b...


  怎么说呢?前几天偶遇3b闺蜜组,真的都超美,但是偷拍的时候忘记关闪光灯了……被他们发现了!!!好社死啊!!!


  怎么说呢?前几天偶遇3b闺蜜组,真的都超美,但是偷拍的时候忘记关闪光灯了……被他们发现了!!!好社死啊!!!

Niou 仁王雅治.Ⅴ
柳家里有亲戚在箱根这边开温泉旅...

柳家里有亲戚在箱根这边开温泉旅社,还没开始营业,商量了一下趁着人不多来这边集训,虽然是自发组织的但是八个正选还是一个都没落,听说周六日有阵雨,虽然温泉很暖和但是我更想赖在厢房里呐puri~

(最后还是被柳揪出来一起去放松了一下

柳家里有亲戚在箱根这边开温泉旅社,还没开始营业,商量了一下趁着人不多来这边集训,虽然是自发组织的但是八个正选还是一个都没落,听说周六日有阵雨,虽然温泉很暖和但是我更想赖在厢房里呐puri~

(最后还是被柳揪出来一起去放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