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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凡

【约铠】把他关进囚牢

 狼族x人族

微西方玄幻世界

-

狼族和人族在这片黑暗大陆里在这十几年来,不断针锋相对,大小战役发生过数百场。在人类部落群的方圆十里之外,鬼气森森的暗森林中,便是狼族和邪恶半兽人的所在。

狼族在力量上远超人类,且成狼的巨大体型往往是人类的两至三倍,战斗时狼群冲前锋,而人形的狼族将军在后面放箭,人类纵使已经有了铁制武器和金属盔甲,但还是不敌狼族和半兽人的力量,每次战争都往往处于劣势,甚至战败。

长城守卫军的队长花木兰,这两个月都派铠带军队出去和狼族对战,企图阻止狼族往西边人类居住地继续扩展。然而情况也不尽理想,尽管铠战斗力强,在战场上神挡杀神,然而对面狼族的策略十分狡诈,对方......

 狼族x人族

微西方玄幻世界

-

狼族和人族在这片黑暗大陆里在这十几年来,不断针锋相对,大小战役发生过数百场。在人类部落群的方圆十里之外,鬼气森森的暗森林中,便是狼族和邪恶半兽人的所在。

狼族在力量上远超人类,且成狼的巨大体型往往是人类的两至三倍,战斗时狼群冲前锋,而人形的狼族将军在后面放箭,人类纵使已经有了铁制武器和金属盔甲,但还是不敌狼族和半兽人的力量,每次战争都往往处于劣势,甚至战败。

长城守卫军的队长花木兰,这两个月都派铠带军队出去和狼族对战,企图阻止狼族往西边人类居住地继续扩展。然而情况也不尽理想,尽管铠战斗力强,在战场上神挡杀神,然而对面狼族的策略十分狡诈,对方将军百里守约玩起了游击战,消耗铠军队的力量,最后将他们逼在山谷内,导致我方人数死伤大半。

铠也就是在那次,被逼到退无可退,已经连续作战了数个小时,身边堆满了几百具狼族屍体的他,浑身浴血,就连冰蓝的魔刃,光亮也逐渐暗淡。

他白皙的下巴,嘴角却渗出了嫣红刺目的血。

雪峰般的鼻梁如此高挺,甚至在脸颊落下了一弯如月的浅影。

守约翻身跃下马匹,手持着武器,一步步逼进已经濒临虚脱的铠。

他拿利刃顶住铠的胸口,对方大口地喘气,胸膛起伏的线条极其美好。铠誓死的眼神盯住他,夜幕般的眼眸落下星芒。

“原来你在这。”守约蹲下身,环视了一圈他身边躺着的同伴屍体,心中升起一种报复的感觉,只是两人凑得极近,守约这话又从沙哑的喉咙中说出,在铠的耳边回荡起,竟然酝出了一丝暧昧。

铠抬眸看他。

是个很帅很英俊的狼族青年,身高稍微矮他些许,一双红眸好像红石榴似的好看。认真的眼神勾人心魂。

利刃又逼近了些许,几乎划破他的皮肤。

“你要杀就杀。”铠说起这几个字,因为咬得极用力,淡红的薄唇再次被咬破了,晶莹的鲜血渗了出来。

守约盯着他的嘴唇,以及那人虚弱而绵延的呼吸气息,不由得有点心跳急躁。

他闻出来了,铠身上居然自带近似于母狼的味道。

每个物种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就连人类也是如此。只不过铠身上天生自带着这种诱/>人的味道,还长得这样。这要是放在狼群,铁定会被吃了。

守约喉咙发紧,很久才将自己炙热的视线从他白皙的脸庞移开。

“搜刮他们的武器,然后我们回去。”守约站起身,对手下狼种们下了令,接着别过脸故意忽略了躺在角落的铠,跨上马,打道回府。

如此三番两次,铠竟然两次失手于百里守约,有时是地形限制,有时是人数庞大。铠不得不意识到人类军队的力量在这片妖魔横行的黑暗大陆里,实在太过弱小,尽管能单独打赢半兽人,然而面对狼种、魔种、兽人等,还是没有多少胜算,只能是夹缝求存而已。

而且更糟的是,他多次对上对方的将军守约,落入下风。守约半跪在地上,近距离靠近他的时候。铠感觉狼结实起伏的胸膛,剧烈的心跳也不比自己慢多少。从他身上散发一种霸道的公狼激素的味道,可是伴随着那激烈又有点暧昧的心跳,来到铠这里时,却显出了温柔起来。

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百里守约没有拿刀真的刺入他胸口,也没有拿枪开过他一枪。然而铠却觉得守约这样近距离地靠近自己,比什么武器都更加致命,让人欲死。

最后一次他真的受不了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fa情了,光是闻着守约的味道,光是这样和英俊的狼种对视,他就耳尖晕红。

狼种被迷得神魂颠倒,意乱,他知道铠此时毫无抵抗能力,他下令把铠带回去。于是他部下的狼种,把铠和其他俘虏一样丢进了囚牢关着。

 

铠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而粗糙的麻制灰色囚衣,脚踝和手腕都被拷了起来,失去了行动能力。

他冰蓝的头发也被扯散了,因为他是人类那边重要的将军,是高级机密的人员,因此被审讯拷打的时间尤其长,加上他已经好几天没吃过东西,虚弱地倒在牢里的草堆里。

百里守约一回狼营,就被很多公务和繁杂的事务缠住了,加上和魔种的协议和领域划分,简直让他分身乏术。等他焦头烂额地忙完几天,才突然想起监狱里的铠。

他火急火燎地带人走了进去,最后才在倒数第二格破烂昏暗的地牢里面发现他。铠倒在地上闭着眼一动不动,地上、稻草上是已经暗红的血迹。守约差点以为他断气了,一探他鼻息,还有些许呼吸。

该庆幸铠自身体能素质好吗?

他派人给铠喂了一碗营养补充液,还给他转了一个更好的牢房,接着便带着不安的心情离去了。

狼种军营位处森林隐秘之处,铠被俘虏了,长城守卫军就算想救人,也无法在偌大广缈的暗森林之中寻人,花木兰几次派去寻找的人,回来也没有带来任何消息。

守约军队一向能将战争痕迹处理得干净,而且狼种在抓获铠之后,变得很少行动,人类甚至过上了短暂的太平时光。

魔道的李信和狼族是友好关系,这个月来了守约的军营里暂住。从窃窃私语的狼种部下那里,听说了守约和那个俘虏的事。

他起先是疑惑,为什么这种小事也被狼种军营在私下传得沸沸扬扬。后来才搞清楚,原来百里守约自己态度很模糊暧昧,把人抓到囚牢里,但又不允许别人再对他动刑。老是去看他,可是又不敢碰他似的,看几眼就快速离去。

一向自律坚定的守约,很少有这样摇摆的时候。

而且更妙的是,听其他士兵说,那个铠长得很好看,蓝色长发,蓝色眼睛,皮肤白得跟月亮一样。而且身材修长,怪不得百里守约老是在他那里流连忘返。

李信体内有八卦基因,于是找了一天,趁守约有空,进来换外套的时候,向他提了这事:

“你和那个蓝发的人类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守约一愣,问道。

“铠啊。你还关在囚牢的那个。”李信单刀直入。

“……”守约一惊,低头,果然如李信所想的那样,迟疑了,“事情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怎么不好解决了?”“铠是人类部落的人,而且还掌握重大军事情报。我没法把他就那样调到什么地方,上级看管他看得很紧。我,想着找个机会要不把他放走吧,我和他永远不见面了。”守约低头说。

“你真是蠢货。”李信听到了守约完全相反,言不由衷的话,不由得骂了一句。

“啊?”

“你就说,你既然要把他放了,那你当初把他抓进来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和他…”守约说不出口,作为一个未来统领全部狼种部落的将军,身上的沉重责任,让他无法启齿自己对铠的想法。

“我就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他?”李信下了一剂猛药,盯着守约看。

 

百里守约独自走进监牢的时候,遣走了所有看管监牢的人,此时只有走廊微弱的火把的光线。

他脑子里还回荡着李信那句话:“你喜欢人家,你还把他独自放在囚牢那里那么久,你不怕别人对这个时候的他做什么?你就一点不心疼?”

他用钥匙打开囚室的门,推门进去,看见的是铠浑身是伤地躺在地上。

又被审讯了??!

守约冲上去,掀起囚衣,看见他皮肤破裂,暗紫、黑红的伤口,如此刺目。他早就该想到,就算守约不肯对他用刑,上级的人也会想从他口中套出什么讯息。只可惜铠很能忍受,无论怎么打,也不会说半个字。由此用刑时间就比别人长了许多。怪不得每次看见他,他都躺在地上,好像浑身骨头已经被抽去似的无力。

守约紧张的神情和动作,惊扰了铠。他缓缓睁开那双纯净的蓝眸,看见是守约,又绝望地闭上。

百里守约心都快碎了,他把手放在铠身上,低声哄他,“没事,你不会再被用刑了。”

铠闻言睁开眼,眼神里流露着受伤的情绪。

他干裂的嘴唇,被刑罚折磨得没了力气,只缓缓说,“……我们是敌对的,你不可能放过我。何况你还抓了很多我们军队的人。”

“我答应你,把他们都放了。”守约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决心,说了这句话。

铠的眼睛骤然亮了,在他心中,没有比自己军队的性命更重要的事。

“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守约重新蹲下身,眼神变得阴沉下来,连瞳孔也因为阴影而暗红。

“什么要求?”

“陪我睡一个月。”守约面不改色地提议了这个请求。

 

铠是被守约推到/>床上的。

以他目前的体力,他也没法再多走一点路了。

看见明亮的寝室,偌大柔软的床铺,上面还放了熏香和柔软的被罩。而换下了作战的盔甲,穿上了一件白色睡衣,刚沐浴完的守约就在他眼前。

铠知道他和守约定下的协议,放走所有被俘虏的人类士兵,然而代价就是,自己留在这里,尽情陪他睡,还不能表现出任何被动或者被强迫的样子。要主动迎合他,享受这一切发生在卧室的行为。

铠知道自己的自尊,已经在守约的房间里,被完全剥夺了。

他不会妄想自己和百里守约会发生什么爱情。对方是狼种,不会爱上自己,只是把他当成是某种泄yu的玩具而已。

用完一个月,就会丢了。

百里守约爬上了床,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两人逐渐暧昧地喘息,变得激烈。守约的手指划过他的脸庞,似乎已经朝思暮想,渴望许久的美玉,然而他最终低头在他唇上,落下的亲吻却并不沉重。

铠的腰肢被他的手抱过,两人都已经有点意乱情迷了。

铠努力不要陷进守约的温柔糖果里面,他还在努力抵抗。

 

很快守约已经把他衣服全tuo了。

 

守约对于全程gan他的记忆,其实没留下多少印象,两人只是不断接吻,他听着铠在自己底下的chuan息,那样情yu迷蒙的蓝眸看向他,与他对视,他确定铠也是喜欢他的。

 

铠的表现实在很投入,不像是为了协议而演的戏。连铠也说不清楚,那晚上和守约,自己究竟发生什么了。

 

相濡以沫,如鱼得水。就如同很早开始就期待的事情,此刻老天终于给他了。

 

守约一颗心全被他给迷住了。以前都会按时完成所有公务文件的他,现在老是做到一半,看见傍晚快天黑了,就把笔一放,二十多岁人了还像只七八岁的小狼一样,活蹦乱跳跑回家。

看见卧室里衣服整整齐齐坐着的铠,悬着的心就放下了,高兴地过去和他说话,然后通常都是两人越靠越近,铠知道自己衣服又要不保了,于是提早解开扣子,方便守约tuo掉。

两人气息碰触在一起,绵绵密密地温柔。守约和他又亲在了一起。

 

食髓知味,守约就这样过了堪称人生里最幸福的一个月时光。铠在这段时间,已经不去想自己做的这种事,有没违背人类部落的道德规范。因为他发现这个月来每日和守约在卧室里do,守约又没有做避/>孕措施,铠已经觉得腹部有点鼓鼓的,闷着的感觉。

可能是怀了他的孩子。

这个想法一冒出他的脑海里,他首先否定,应该没有那么快会怀。可是守约又跟他每日不间断地do,很难没有孩子。

一种当父亲的喜悦冲上铠的脑海里,随即协议的内容便如一盆凉水般浇落在他的头顶:协议规定的期限只有一个月。超过这个月,两人的关系也许就在这里终止了。

他思来想去,没有告诉守约自己肚子的不适。

 

一个月期限已经过了。而守约还是不想离开铠。

他感觉很苦恼。他没办法再去喜欢其他人了,可是一道协议又横在他心头,始终提醒他,铠在zuo爱时的那些配合的反应,两人间说过的那些深情的话语,其实只是铠出自协议,而对他配合的表演而已。

两人的关系不是浓情蜜意,而只是冷冰冰的协议的合作关系。

这样的想法让守约一想起就觉得很崩溃。

 

他照样还是去铠那里睡觉,但却很少碰他。时常等铠睡着了,他坐在床边,看着铠的有点脆弱的白皙睡颜。

他近乎爱恋地看着他,经常就这样可以看大半夜。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于是有时候不知道怎么面对铠的时候,就中途不管铠什么反应,他就急匆匆披上外套,离开了房间。

但其实他什么也没有做,他只是无所事事然后回到营帐,继续处理军营未处理完的军务而已。

 

铠明显感觉到肚子已经越来越大了。

此时鼓起就像个小梨子,他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不可能再若无其事回到长城守卫军的军营了。

哪里都不可能接受他了。

他摸着自己的肚子,知道里面孕育着一个可爱的小生命,是人和狼种生下来的混血儿。他对这个和守约的未出世小孩,充满了爱,他向自己保证一定会把小孩生下来的。

可是生下来呢?守约现在成日不回来,铠猜到他多半是去外面找其他配偶了。毕竟自己只是他的一个玩具,不可能会放下一切,对他动自己的真心。

 

守约回来的这几天,很明显感觉到铠的郁郁寡欢。

虽然铠平时也不太爱说话,但是守约还是能够察觉得出他的气场和状态不对。

成日背对着他躺着,好像在思考什么,谋划什么。

猜不透他的想法,这让守约感觉到不安,他生怕铠会想要离开狼营。

 

这天铠终于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他,蓝眸还是如当初的一般,纯澈得极美,只是他嘴唇抿得很紧,很像是痛定思痛后,忍着说出来的思考后的话语:

 

“如果你想找其他人也没关系。”

 

铠缓了缓,接着说:

“反正,我也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的。”

我的第一次,我的爱,我的身体,已经在第一夜的时候都给了你了。虽然你未必真的要我这些。

 

他身体已经有点不稳了,面临离别,竟然心痛到说不出下面的话,

“你放我走吧,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我已经怀孕了,但你不用担心,我没有想逼你负责。”

 

“我自己会带着他走。我知道在这个时代,和敌对的阵营通婚还有孩子,会影响你在狼营里面的地位。”

 

铠好不容易忍着痛才说完该说的,他甚至头垂垂地,不敢看守约的表情。说完,他就起身想要离开了。

 

“阿铠。”守约抓住他苍白的手。

 

铠停下来,等着他说,然而身体却急剧颤抖,紧张得一如一开始遇见守约那时一样。

 

“阿铠,我喜欢你。”百里守约低头沉默,说。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百里守约说,“你可能不相信,但,我看见你我就确定我要跟你生孩子了,我想要一辈子照顾你,就算你是人类阵营的,可是不会影响我对你丝毫的爱。”

 

“我忤逆了我的上级。他们不让我把你调出来,但我还是这样做了。因为我看见过一次你受伤的样子,我不想你再因为我而受伤了。我会内疚一辈子。”

 

他十指扣住了铠的手,发誓道:“如果他们无法允许我们这段感情,那我们就私奔好不好。北边是白雪皑皑,是精灵国圣洁的地方,不会再像这里一样乌烟瘴气,我带你走,我会对你很好,我这辈子只忠于你一个人。我给你洗衣服、做饭,带孩子,你只要也答应跟我走,不要去找别人就好了。”守约抬起头,红眸忠诚地看着他。

 

 

半年后。

“接着呢?”精灵国内,精灵艾琳嚼着花生,问道。

“接着,就是这样啦。”守约抓过铠的手,艾琳可以看见在那骨节分明的手上,有一枚银闪闪的婚戒。

“阿铠同意跟我一起生活了。”守约得意地笑了起来,显得尤为帅气。

 

艾琳放下碟子,转头看向明亮的落地窗外,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阳光温暖和煦地照在这片宁静的大地上。

 

(完)


半江江水

【陆沉×你】调教

胡乱摸了段七夕卡,我流ooc


  “醒了。”

  意识像是漂泊在海上的纸船一下子被浪打翻。

  耳边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低沉却清冽,好似羽毛划过绸缎面。

  你试探性地想睁开眼睛,五感回笼,后知后觉眼前被蒙了块黑布。

  睫毛颤动,触感有些痒。

  下意识抬手去碰,却只听到环佩叮当的声响。

  不知何时你两只手腕上被套上了玉镯子,中间链了银锁条,把你禁锢在方寸之间,动弹不得。

  浑身软绵绵地躺到在床榻上,好似一只笼中雀。

  身上的衣服质感也是陌生的,滑凉的缎面包裹亲吻着你的身体因你颤栗。

  “你似乎有些紧张。”

  就在你惶惶无措时,一掌温热恰好落在你旗袍开叉的......

胡乱摸了段七夕卡,我流ooc


  “醒了。”

  意识像是漂泊在海上的纸船一下子被浪打翻。

  耳边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低沉却清冽,好似羽毛划过绸缎面。

  你试探性地想睁开眼睛,五感回笼,后知后觉眼前被蒙了块黑布。

  睫毛颤动,触感有些痒。

  下意识抬手去碰,却只听到环佩叮当的声响。

  不知何时你两只手腕上被套上了玉镯子,中间链了银锁条,把你禁锢在方寸之间,动弹不得。

  浑身软绵绵地躺到在床榻上,好似一只笼中雀。

  身上的衣服质感也是陌生的,滑凉的缎面包裹亲吻着你的身体因你颤栗。

  “你似乎有些紧张。”

  就在你惶惶无措时,一掌温热恰好落在你旗袍开叉的大腿处。

  手掌的主人只是轻轻搭在你腿上,似乎真的只是在确认你的情绪。

  “你是……谁?”

  你强忍着陌生带来的不适感,稳住心神,出声问他。

  他的掌心收拢,却并没有把手收回去,泛凉的指节抵在你的腿上,指间的戒指压了半痕在你的皮肤上。

  “初次见面,小姐。”男人温文尔雅,斯文有礼,如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你应当会对这个声音颇有好感。

  “我是位商人,今日请小姐过来,”他语气稍顿,拇指指腹摩挲至你的腿弯处勾了个尖儿,堪堪才收回手,“想和您谈笔生意。”

  你心底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害怕。你不敢轻举妄动:“什么生意,需要您这么来请我?”

  男人似乎是笑了笑,似乎对于你的愤怒并不意外,甚至可以听出来纵容。

  “很抱歉,我需要确保您符合我的期待,这样,我才好和您谈接下来的事。”

  剥夺视觉,听觉会更加灵敏。

  耳听得悉索的声响,是面料摩擦的声音。

  有东西委落于地,和地毯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不等你思考他在做什么,四下的床垫凹陷,一股热源笼罩在你身上。

  他的呼吸近到清晰可闻,鼓膜里震颤的心跳声你已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清浅的吐息落在耳后,好似一把柳叶刀割开你的皮肉,逶迤于你的脖颈、锁骨,再到你的胸前。

  裸露的皮肤开始发烫,你像是一只翅膀被点燃火星的飞蛾。

  “听说你学过戏?”

  男人的嘴唇擦过你的耳垂,你忍不住撇过头躲开他的触碰,换来的却是他惩戒性质的吻——

  或者说啃咬。

  他先是用舌尖轻舔一下你的耳廓,享受着你如幼兽离巢似的可怜的瑟缩,紧接着牙齿咬上你小巧圆润的耳垂,耐着性子刮蹭,留下来半圈牙印好似耳环痕。

  嘴唇抿过他方才的杰作,才勉强放过你。

  “学的昆曲?”他的手抚过你的面颊,指尖向下,流连于你颈前的盘扣,“还是……越剧?”

  盘扣应声而解。

  “别!”

  你心下大骇,抬手想要阻挡住,身体下意识往后缩,殊不知却落入他的陷阱。

  身上的旗袍面料薄透,背后抵住温热宽厚的躯体可以说令你“一览无遗”。

  蝴蝶骨耸动,你几次想挣开,却也只是刚攀住床沿,脚腕就被人拽住。

  那只手顺着线条往上,握住你的小腿,不消多大的力气,便将你捉回身边。

  此时你身上的旗袍经过几番拉扯也只是松垮地挂在身上,开叉的下摆滑过光滑的大腿,堪堪遮住腰胯。

  他蓦地加重手中的力气。

  眼前仍是黑影绰绰,你看不到他的神色,只是凭感觉意识到他情绪上的波动。

  “你身上的纹身倒是漂亮。”

  你闻声下意识想挡住腿,却被他重新按回床上。

  玉镯箍住的手腕被他钳制住动弹不得,他的手抚上那朵粉色花纹,指腹摩挲间揉搓得通红,更显得秾丽娇娆。

  “不知这花,是只开在腿上,还是长在腰间。”

  他拢住你的腿,似想一探究竟。

  “到底是自己长出来的,还是别人给你种下的。”

  终究是对上你如今楚楚可怜的模样,难得心软放你一马。

  好似有清浅的吻落于花叶,耳边传来熟悉的轻笑。

  “如果你真的不想我继续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

  他重新缠绕住你的腰身,一只胳膊撑在你的耳侧。

  比起一开始的游刃有余,他的声音里平添沙哑,撕去温文尔雅的假面。

  你僵直了身子,乖顺地窝在他怀里。

  “学过……昆曲,”你感觉自己牙齿都打颤,“但,并不好。”

  他似乎对你的情绪了如指掌。抬手轻柔地捋了捋你的发丝,似在安抚你。

  “《西厢记》学过吗?”

  你的心脏嘭嘭直跳。

  “学过一段《长亭送别》。”

  “长亭送别……”他似乎是笑了一声,“你倒是一下子点了我最爱听的一折。”

  “不过,现在我并不想你唱给我听。”

  “那您想听什么?”

  “嗯……痴情一点儿的。”

  他的话里难得带了些调侃,抬手摩挲覆上他牙印的耳垂,略低头,凑到你耳边,轻声半唱半吟了一句《梁祝》:

  “我前程不想,想钗裙。”


——

爽了,但没有完全爽🚬

  

Yshen月神

【陆沉×萧逸×你】囚禁金丝雀 14

———萧逸每天都说要杀我,他恨我


       卯时,萧逸终于放过了被折腾的只剩半口气的我,神清气爽的去上早朝


       而那块被【落红】染透的锦帕被他妥善的收藏了起来


       为我做后续清洁的工作,就落到了齐司礼头上


       比起习惯将情绪摆在脸上的萧逸,我更害怕喜怒不形于色的...

———萧逸每天都说要杀我,他恨我


       卯时,萧逸终于放过了被折腾的只剩半口气的我,神清气爽的去上早朝


       而那块被【落红】染透的锦帕被他妥善的收藏了起来


       为我做后续清洁的工作,就落到了齐司礼头上


       比起习惯将情绪摆在脸上的萧逸,我更害怕喜怒不形于色的齐司礼,他总是喜欢用那双金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我


       仿佛下一刻就会露出獠牙,将我拆吃入腹,等尝尽了甜头,才肯把我抱到净室


        宫女们边交头接耳,讨论着昨夜坤宁宫传出的,那不似人声的惨叫哭泣


        边收拾着满地的【刑具】


        无一不让这些年轻的宫女们脸红


—————


         由于萧逸称帝以来,手段狠辣,且以风卷残云之势铲除了陆沉的党羽


         所以就连他继承了陆沉的皇后,也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于是我每天都活在萧逸的恐吓之下


         他心情不好了,会威胁我说想杀了我,起床气没消,也说要杀我


          连他那日被一个耿直的大臣气到了,也恼火的将奏折丢了出去,并指着我怒气冲天道: “ 等朕看腻了你,定要了你的命!”


           其实开头的一段时间,我确实是被他吓得魂飞魄散,可后来渐渐就听习惯了


           偏的那日我起了反骨,丢掉替他扇风的折扇,用手指了指他背后架着的宝剑,又指了指我的脖子


           “ 好,现在就砍了我。”


           然后萧逸沉默了,好似没听见我讲话一样,专心致志的批改奏折,任我如何与他搭话,他也不再理我


           我撇了下嘴,无趣


           萧逸是什么心思,我摸不透,也看不清,他总是说要报复我


           可除了在床上会不轻不重的收拾我几下之外,我的吃穿用度和从前一模一样,甚至比从前还要奢华


           我眼珠子转了几圈,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又把扇子捡起来,继续替他扇风


           陪萧逸一起用了晚膳后,他非拉着我到御花园散步,迎着夕阳,他整个人像是被镀了一层金


           他带着我坐进了一个亭子中,将大氅披在了我的肩上


           “ 晚膳用的可还合口?”


           萧逸勾着嘴唇,伸手把玩着我的柔夷,没头没脑的来了这样一句,我点了点头,等着他开口讲重点


           “ 我听内侍回禀,你的月事走了,可以侍寝了……”


        他搂住我的腰,只轻轻一提,便把我抱到他的腿上,手掌在我的腰间温柔的揉捏


         “ 嗯……痒,我们回去,不要在这。”


         我左右闪躲着他的触摸,眼睛还不时瞟着守在不远处的宫女们


         “ 朕就是想在这,你得听朕的。”

      

           萧逸眉尾上挑,整个人呈现出不符合身份的锋利与玩世不恭之感,可唯一不变的,就是他那不容拒绝的态度


          

           言罢,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被他抵在了亭子的栏杆上,而栏杆后,是御花园的千鲤池


           “ 好乖!” 萧逸的眸子里,闪着异常汹涌的光芒


           我因为怕跌落水中,所以紧紧的扯着萧逸的袖子


           “ 陛下,陛下……妾害怕,不要这个姿#势,妾害怕掉下去。”


           “ 别怕,朕不会允许你有一丝丝危险的。”

            他弯下腰,将脸埋在我的脖颈,一边轻啄着我的软肉,一边柔声哄着我


            言罢,他又抬起头,含住了我的唇瓣,手掌扣住了我的后脑勺,抑制住我躲闪的动作


            萧逸的呼吸变得粗重,动作也有些粗鲁,无意中碰掉了陆沉送给我的那只,我最喜欢的鎏金翠玉簪


           我慌忙的回过头,只瞥见了那一抹金色落入了水中,心头登时便一抽,随即猛的推开了萧逸


           “ 你做什么!我都说了不要在这!你碰掉了我的东西!我讨厌死你了!”


           萧逸完全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发火,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推的几个趔趄,眼中的情玉忽的褪去,转而有些懵懂的看着我


           他忽然发现女孩的鬓发上空了一块,少了她日日都会佩戴的玉簪,回想方才,他确实听见了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


           眼见着女孩脸上暴怒的情绪愈发浓重,萧逸连忙开口想要解释


           “ 我…我只是…”


           不等他说完,女孩变撑着栏杆直接跳进了千鲤池


           正是腊月,池水冰的刺骨,好在那池水只到我膝盖那么深,还算比较好找,于是我赶忙弯下腰,在水里胡乱得摸了起来


           片刻不到,余光中出现了一道残影,随后是一阵巨大的水花


          ———萧逸也跳了下来


          但我也顾不得他了,我得赶紧把簪子捞上来,以免它被水中暗流冲到更远的地方


          “ 娇娇儿!是我不对,你先上去。你月事刚过,着不得凉,我带人给你捞……”


          萧逸大步淌了过来,无比急切的将我横抱着离开了水面


          我怒火未消对着他又踢又打,但最终被他送上了岸,随后便被一群宫人塞进了轿子送进回了坤宁宫


—————


       萧逸再次站在坤宁宫的正殿之外时,已经是子夜了,他跺了跺被池水冻得有些麻木的双腿,踌躇了一会,才迈进了殿门


       他的娇娇儿像个小兔子似的,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团成小球的形状,可爱的紧


       放下了食盘,萧逸小心的坐在了榻边,缓缓倾身到那小鼓包旁,用尽他一生最极致的柔情,轻声道:


       “ 娇娇儿……”


        可不等他把话说完,女孩便没好气的将手肘甩了一下,正正当当的撞到了他的鼻子


        萧逸痛哼一声,捂住酸痛的鼻子,下意识红了眼,龇牙咧嘴的吸着冷气


        女孩深觉不对,赶忙掀开了被子,转身查看萧逸的伤势


         从下午自己的情绪失控,乱发脾气的情况来看,萧逸的确是宠着她的,可是过于恃宠而骄,倒是实在说不过去


         “ 萧逸,萧逸!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了?”


         萧逸忍着酸软的痛意,强撑起一个笑,凑了过来,轻悄道:


         “ 没事,逗你玩的。”


        言罢,他从广袖中掏出了一个锦盒,交到了她的手中


        “ 完好无损,完璧归赵 ”


        女孩打开盒子确认了那根簪子的完整性后,脸上绽放出如同鲜花般明媚的笑意,如寒冬腊月的暖阳,照亮他心中阴暗的角落


         酥酥麻麻的电流滑过萧逸的心尖,令他猛然心跳加速


         这样的笑,她从前只在陆沉的面前才会展露,而在自己面前,这是第一次


         萧逸乐得有些忘形,他向那支钗子探出了手,想要帮女孩带上,可女孩却神色一僵,忙把锦盒藏到身后


         萧逸没有多想,只以为女孩找他手脚不笨,怕他碰坏了那簪子


         殊不知,她是不想让他碰陆沉的东西


         “ 来,花生酪,你前些天不是直惦记着想吃,但你月事期间不适宜吃太甜的,所以我一直没允他们做给你


          今日特意端来给你赔罪。娇娇儿莫要生我的气了。”


           萧逸低声地哄着,带着薄茧的指尖捏着雪白的瓷勺,杳起一勺花生酪,送到了女孩的唇边


           女孩轻启樱唇,小口的喝了半勺,而后很是满足的半眯起了眼睛


           这样温馨的投喂氛围,令萧逸十分快意,于是就像喂孩子似的,喂她吃了小半碗时,一个内侍却突然打破了宁静


           萧逸不耐烦的瞪了那人一眼


           内侍抖了几下,深知自己来错了时辰,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禀


          “ 乱党陆沉,已被我军捉拿 。”


  ——————


后记:  今天先浅浅的甜一下,有点鸡冻,明天就要写反转了,我爱反转我爱反转!!!


             大家可以彩蛋解锁恋爱脑萧逸的内心os   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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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鸣星×你】当他先婚后爱,而你却放弃爱他

私设:

因时间消磨而爱意殆尽的你×后知后觉追妻火葬场的夏鸣星

追妻火葬场预警!

ooc预警!

—————————

1、

  

  夏鸣星,夏天的夏,一鸣惊人的鸣,星星的星。

  

  少年就是一颗无比闪耀的星星。

  

  可惜你并不是天上那一轮清冷的月亮。

  

  所以,他并不会围绕着你公转。

  

————————

2、

  

  你和夏鸣星之所以结婚,得益于一纸单薄的协议,以及长辈的推波助澜。

  

  你隐藏着对于夏鸣星的爱意,早就长达七年。

  

  所以说,在这场婚约来临的时候,你表面上装作可有可无的样子,担心被看出端倪。...

私设:

因时间消磨而爱意殆尽的你×后知后觉追妻火葬场的夏鸣星

追妻火葬场预警!

ooc预警!

—————————

1、

  

  夏鸣星,夏天的夏,一鸣惊人的鸣,星星的星。

  

  少年就是一颗无比闪耀的星星。

  

  可惜你并不是天上那一轮清冷的月亮。

  

  所以,他并不会围绕着你公转。

  

————————

2、

  

  你和夏鸣星之所以结婚,得益于一纸单薄的协议,以及长辈的推波助澜。

  

  你隐藏着对于夏鸣星的爱意,早就长达七年。

  

  所以说,在这场婚约来临的时候,你表面上装作可有可无的样子,担心被看出端倪。

  

  但是内心,却根本无法平静。

  

—————

3、

  

  举办婚礼时,你坐在自行车的后座,然后小心翼翼伸出手,揽住了夏鸣星的腰。

  

  你能发现,他有一瞬间的脊背僵硬,但又很快恢复如常。

  

  他的表情依然是充满欣喜的,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作为一名演员,表演这样的节目,无异于是信手拈来。

  

  他瞒过了所有人,但是你能发现,他不受控制流露出的一点点迟疑和犹豫不决。

  

  “我愿意。”

  

  清亮的少年音在耳畔响起。

  

  你看向那双浅绿色的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异常通透。

  

  这样温暖而又美好的时候,让你产生了一种错觉。

  

  或许,他也并非完全反对。

  

——————

4、

  

  “姐姐,我去睡客房。你就睡在主卧吧。”

  

  夏鸣星拿起一边的枕头向外走去。

  

  你能发现他的脚步不自觉加快。

  

  没关系,你可以等待他完全接纳你的那一天。

  

  如果一年不行,那就五年。

  

  你最擅长的,就是等待。

  

  七年都经历了,才磕磕绊绊走到他身边。

  

  又怎么能轻言放弃?

  

———————

5、

  

  然而,失望总是一点点累积,直到一个边缘,就会爆发。

  

  比如。

  

  你在拿着手机照常给汤圆超话打卡时,却发现他和其他演员亲密接触的样子。

  

  你知道,作为一名演员,这无可厚非。

  

  你尊重他的表演,也尊重他的工作。

  

  星星应该绽放在舞台上,这才是他的意义。

  

  你将高清图下载保存。

  

  然后扛起你的设备,严严实实地戴好帽子和口罩,出门担任站姐。

  

  你给夏鸣星拍出过无数出圈神图。

  

  曾有粉丝给你吹了无数的彩虹屁。

  

  很多粉圈都羡慕夏鸣星有这样一个站姐。

  

  然而,你只留下了一句话。

  

  “并不依赖于我的摄影技术,而是那颗星星本身,就足够熠熠生辉了。”

  

  直到你去再次架起自己的设备,由于过于沉重,你的肩膀处已经压出淤青。

  

  你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继续认真开始拍摄。

  

  等待了很久,你才拍到了夏鸣星的照片。

  

  他低头和旁边的一个女生说话,那是他的合作伙伴。

  

  他脸上的笑意和对着你的时候截然不同。

  

  那是真真切切的欢喜。

  

  而非紧绷着神经。

  

  你突然感觉有些乏累,你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膀,放下了设备。

  

  这颗星星,原来也会围绕其他月亮公转啊?

  

——————

6、

  

  再比如。

  

  你熬了几个大夜给他设计了一件演出服。

  

  里面的一针一线,都是你手工刺绣。

  

  布料也选择了最为昂贵的款式。  

  

  你带着期盼地送给他。

  

  而夏鸣星只是礼节性地接过。

  

  “谢谢姐姐。”

  

  你满心期待着这件衣服可以出现在他的舞台上,然而却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你明明根据人物性格打造了这件最为合适的衣服,然而这件无论在物质又或者是精神上都价值不菲的演出服,只能在衣柜里待着,再也不会重见天日。

  

  你看着一场场秀,心却慢慢沉入了谷底。

  

  因为哪怕是,你给他设计的一款胸针、一副面具,都从来没有出现过。

  

  哪怕你已经选择了最为低调的款式。

  

  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设计师有自己的骄傲。

  

  你再也不会给他设计任何一件衣服了。

  

  因为衣服如果不被使用,那就失去了所有价值。

  

  你自嘲地笑了笑,看向婚姻协议上,暂定的三年之期,却莫名有种隐隐约约的期盼。

——————

7、

  

  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你,根本无法发现夏鸣星在悄然改变。

  

  明明是周末。

  

  他却赖在家里,没有和余阳一起出去打牙祭。

  

  而是缠着你给他做蛋炒饭。

  

  你的手艺,并不出众,只是勉强果腹的程度。

  

  你讨厌油烟。

  

  以往你是喜欢做满满一桌子菜,等着他回来。但最后,只是热了又热的饭菜,都进了自己的肚子。

  

  “姐姐做的真好吃!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蛋炒饭!以后可以每周都做给我吃吗?”

  

  夏鸣星拉住了你的小指,轻轻摆了两下,像是在撒娇。

  

  他的耳根已经变得泛红。

  

  然而你却只感觉到疲累。

  

  “可能不行,马上万甄要举行一场大秀,我作为主理人,脱不开身。”

  

  你随意地找了个借口。

  

  少年亮亮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下去,但还是听话地说了声“好”。

  

———————

  

8、

  

  “Eddie下周要去相亲,姐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夏鸣星给你递过一杯奶茶,你看向手中那杯杨枝甘露,莫名感觉有些滑稽。

  

  你对他所有的忌口乃至于喜好了如指掌。

  

  而他却连你什么水果过敏都全然不知。

  

  “不用了。”

  

  “可是,其他小狗都是爸爸妈妈一起去的,姐姐你也要掌掌眼啊!”

  

  你看向夏鸣星,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衣服边缘,似乎很是紧张。

  

  “还有三个月,我们的三年婚期就要结束了。”

  

  你俯下身揉了揉Eddie的头。

  

  然后放下了那杯杨枝甘露。

  

  “汤圆,我不会是你的阻碍了。那位小姐,很优秀,你看着她的眼睛里,满是星星。”

  

  你顿了两下,然后释然地说道。

  

  “祝你们幸福。”

  

  “哪位小姐?”夏鸣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他小心翼翼伸出手抓住你的衣摆。

  

  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是那位演员吗?姐姐,我和她任何没有关系!”

  

  “不重要了。”

  

  你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抬头看向他。

  

  “怎么不重要!我只喜欢姐姐一个人!”

  

  少年浅绿色的眼睛里,满满当当都是认真和迫切。

  

  你忽然觉得有点讽刺,你爱了夏鸣星整整九年,然而在你挣扎着,终于放弃他的时候,他却爱上了你。

  

  原来,爱人错过,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你们都爱对方。

  

  只不过,从来没有同时爱过对方

  

  “汤圆,我们结婚快三年,认识将近十年。”

  

  你指了指桌上的杨枝甘露。

  

  “我对芒果过敏,甚至可能休克致死。”

  

  “我身边哪怕一个普通朋友都知道这件事情,从来不会给我买任何带有芒果的食物。”

  

  “可是,你却不知道。”

  

  “太迟了,我们之间,不适合有以后了。”

————————

彩蛋解锁追妻火葬场!1K+!

Nougat

【陆沉×你】当他先婚后爱,而你却放弃爱他

私设:当先婚后爱之后,他的爱意递增,而你的爱意递减。

后知后觉爱意满分的陆沉×因时间消磨爱意殆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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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预警!

——————————

1、

  你和陆沉的开始,起源于一场资本置换的商业联姻。

  

  但你是心甘情愿的,无论是咖啡店初遇的惊鸿一瞥,亦或是他恰到好处的体贴与温柔,再或者是长达数年默默无闻的暗恋,都驱使着你义无反顾地奔向他。

  

  是你一手极力促成了这场商业联姻。

  

  你愿意坚定地站在他的身侧,替他抵挡敌人的明枪暗箭,替他扮演一个合格的配偶角色,替他撑开一把伞,遮挡住大厦将倾之后即将来临的风风雨雨。

  

  ...

私设:当先婚后爱之后,他的爱意递增,而你的爱意递减。

后知后觉爱意满分的陆沉×因时间消磨爱意殆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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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预警!

——————————

1、

  你和陆沉的开始,起源于一场资本置换的商业联姻。

  

  但你是心甘情愿的,无论是咖啡店初遇的惊鸿一瞥,亦或是他恰到好处的体贴与温柔,再或者是长达数年默默无闻的暗恋,都驱使着你义无反顾地奔向他。

  

  是你一手极力促成了这场商业联姻。

  

  你愿意坚定地站在他的身侧,替他抵挡敌人的明枪暗箭,替他扮演一个合格的配偶角色,替他撑开一把伞,遮挡住大厦将倾之后即将来临的风风雨雨。

  

  哪怕,你清楚的知道,他不爱你。

  

  是的,他不爱你。

  

  无论是你第一次在公众面前,主动挽上他的手时,他略带僵硬的小臂。

  

  还是你想为他系领带时,他不自觉避开的细微动作。

  

  亦或是公式化的事件交代,让你觉得比起配偶,你更像一个合作伙伴。

  

  这一切,都昭示着,他不爱你。

  

——————

2、

  也许是刚刚才能达到法定婚龄的年纪,让你有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勇气。

  

  你想,漫长岁月的陪伴总会让陆沉爱上你的。毕竟,离他最近的位置,是属于你的。

  

  陆沉会在生日时给你准备体面的礼物,也会在外人面前保持着对你的与众不同,让你得到足够的尊重。

  

  哪怕在面对你那戴着贪婪面具的父母时,也能保持该有的礼貌。

  

  但也仅此而已。

  

  他不会每天给你留下一个早安吻,也不会亲密地吻上你的侧脸,更不会因为你而沉沦。

  

  你也期盼过和他相拥入眠的那一天。

  

  但事实是,你们只不过是同床异梦的陌生人。

  

  你在无数个夜晚看着他的背影难以入眠。

  

  “婚前协议你看好条款了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够恪守里面的所有条款。”

  

  每当你想伸出手触碰他的那一刻,签下婚前协议时他的提醒总是如芒在背地提醒着你。

  

  你只能默默按捺住泛滥的情绪,忍住略微酸涩的眼角,然后闭上眼睛假眠。

  

  你不愿意让他察觉到你的情绪,因为他已经足够殚精竭虑了。

  

  血族的内斗此起比伏,老家主的制裁,和陆霆的步步紧逼,都让他举步维艰。


  你不忍心让他再因为任何事情而花费一丁点儿时间与精力,哪怕是因为你。

  

——————

3、

  当那场突如其来的袭击来临的时候,你注意到了那只快要袭来的银色刀刃,然后近乎本能地抵挡在了陆沉身前。

  

  温热的血液浸染了你的白色连衣裙,剧烈的疼痛快要把你吞噬殆尽,然而你的内心却还有一丝庆幸,还好,你保护住了他。

  

  你不知道陆沉眼里闪过的慌乱是不是你由于疼痛而恍惚所产生的错觉。

  

  这是你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其他的情绪,而这种情绪是因为你。

  

  在醒来后,你看到的是伏在床边浅眠的陆沉,银色的月光倾泻而下,让他的侧脸变得温柔而又朦胧。

  

  你能明显感觉到陆沉的态度有几分软化,他会每天下班给你带你爱吃的小蛋糕,会笨手笨脚地为你搭配着穿搭。

  

  你能和他挨得很近,近到能够让密密麻麻的苦艾香气包裹着你,就好像他真正在拥抱你一样。

  

  他甚至会和你一起窝在沙发上看多啦A梦。

  

  你沉溺在了这种虚幻的温暖里。

  

  直到你在无意间听到他的那一句:“没有必要考虑我的夫人,她并不会影响我的任何决策。”

  

  你平时是个只会装鸵鸟的人,喜欢把头埋在沙子里逃避现实。

  

  但是这一次,你看向自己的小腹处,那一刀留下的狰狞伤口据说永远不会消失,会永远蔓延在你原本平滑的皮肤上。

  

  以至于很喜欢穿辣妹装的你,被断绝了所有后路。

  

  所有的小女孩都爱美,你也不例外。

  

  你也喜欢外人投来惊艳的目光,而不是窃窃私语的揣测和莫名地诋毁。


  还没愈合的伤口似乎在隐隐作痛,乃至于啃噬掉你摇摇欲坠的灵魂。

  

  哪怕你为他差点丢了命,都不能换回一点爱意,哪怕只是同情吗?

  

  你扯开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真的值得吗?这样的婚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又或者,陆沉这样的人,真的会有爱上自己的那一天吗?

——————

4、

  离婚真正的导火索,在于那枚丢失的婚戒。

  

  当你发现他空荡荡的手指那一刻,你只感觉到荒唐和可笑。

  

  “你的戒指呢?”你无比平静地问出这一句。

  

  “抱歉。”陆沉低头摩挲了一下手指,“可能是不小心遗漏在了哪个地方。我会让周严找回来。”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婚戒的含义和重要性,乃至于直到丢失都毫无察觉。

  

  你从心底衍生出一种无力感。

  

  “陆沉,我们离婚吧。”

  

  他酒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

  

  “丢了的东西,找回来也不能改变被丢弃的既定事实。”

  

  就好像你的心,也和那枚婚戒一起丢在了过去。

  

  你对上他那双倒映着你面容的眼睛,你可以肯定,他在认真的揣摩着你的情绪。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他似乎有点在意你了,却是在你真的准备放弃他的那一刻,才迟迟到来。

  

  太迟了,谁也不能让倒流的时光回溯。

  

  “我们之间,就这样到此为止吧。”

—————

彩蛋是后续+陆沉视角!1500+!

孤云野鹤
放轻松SHP-13,不要表现的...

放轻松SHP-13,不要表现的那么青涩。

  

  

私人约稿,禁止一切使用

画手:锡环缠

同主题也约了陈师的文!指路@围城 首页计划外接触

放轻松SHP-13,不要表现的那么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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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手:锡环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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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百味曲奇

【罗局】局长观察记

*罗睺×女局,左右固定,我造谣甜饼,全文4k一发完

因为宫本老师的催更加上小罗最近快满好感了所以激情造谣一下我家cp!也感谢画罗局的老师们让我有饭吃(大感谢)罗局真的很有爱很有趣()



罗睺待在管理局的日子并不多,相较于其他禁闭者可谓是少之又少。

因此,也导致罗睺第一次来到MBCC的时候,还以为这是个如同上庭一样的地方——一个闹腾版的上庭。里面的人员换成了禁闭者,而最大的决策者则是那个局长。

新的长官……也就是管理局局长,她也了解得不多。只不过罗睺每次看见其他禁闭者跟那位长官有说有笑的时候,她总能看见那些禁闭者们对女人流露出一种充满暖意的目光。那些目光总是柔和的,包含...

*罗睺×女局,左右固定,我造谣甜饼,全文4k一发完

因为宫本老师的催更加上小罗最近快满好感了所以激情造谣一下我家cp!也感谢画罗局的老师们让我有饭吃(大感谢)罗局真的很有爱很有趣()



罗睺待在管理局的日子并不多,相较于其他禁闭者可谓是少之又少。

因此,也导致罗睺第一次来到MBCC的时候,还以为这是个如同上庭一样的地方——一个闹腾版的上庭。里面的人员换成了禁闭者,而最大的决策者则是那个局长。

新的长官……也就是管理局局长,她也了解得不多。只不过罗睺每次看见其他禁闭者跟那位长官有说有笑的时候,她总能看见那些禁闭者们对女人流露出一种充满暖意的目光。那些目光总是柔和的,包含了各种各样的爱意。

真是奇怪。明明对于禁闭者而言,那个能够控制禁闭者的存在本是一种威胁,一种势不两立。但并非如此,大家都很敬爱,爱戴着局长。

或许是因为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被这位长官“救赎”过,罗睺也不例外。当对方在那个雨夜脱下自己的臂铠,伸出手与自己建立精神连接;当对方告诉自己不是一个人时,她动摇了。

于是每次从上庭回到MBCC,罗睺总会趁此机会多待一会儿,然后更好地观察自己的长官。

她想好好地认识她。

这几天刚好是可以回管理局的日子。虽然跟上庭相比,管理局的条件可能稍有逊色,但这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生活气息,让罗睺很是喜欢。

而罗睺在局里的日常也无非是那几样。每次回来后,把得到的情报整理上报完,除了出任务和参加训练,剩下的时间大多都是守护那位局长。

履行守护的职责是自己主动担下的。虽然刚开始让局长很是纠结,说这样难免会浪费太多个人时间。但罗睺却觉得没什么,比起自己以前在FAC的日子,在管理局的生活可谓是轻松得多。

而且那个粉头发戴帽子的小姑娘也经常性地跑进办公室,对着局长撒撒娇,讨要零花钱。而局长明面上不情不愿,实际还是无奈地给多几分。每次少女离开,总会对着自己露出得逞的笑容。

看吧,局长对我可好啦~

罗睺从中感到一丝少女得到溺爱的顽皮劲。

把门关上后,罗睺再次望向办公桌后的身影。自家长官虽然把关注重心挪到了眼前的工作上,但眼中的笑意却未褪去。而跟罗睺对上视线后,那种笑意似乎也感染了对方,让她久违地感到一丝奇特的温暖。

呼……

回忆到此结束,有关局长的一点一滴逐渐被收回到记忆匣子中。罗睺看了看终端的时间,已经快八点半了,还有一两分钟便是长官平时开始一日办公的时间。

今天没有外勤任务,于是局长办公室便是她待着的好地方。因为习惯性早到,罗睺就站着门口旁,背靠着墙,抱着双臂,面罩摘了下来,露出平日难得见到的清秀面容。

还有两分钟……一分钟。

罗睺抿着双唇,内心的期待竟因这逐渐缩短的时间而无限放大。如果换做平时,她肯定会认为这是无端的分神。

在对方出现的那一刻,理智与情感告诉她,那是她想见到的身影。

在走廊的一侧,灰发女人快步向着自己的方向走来。罗睺转过身,看着那人一身标准的制式服装,风衣上的工牌随着幅度稍大的动作而不断摇晃。刘海有些散乱,估计是刚刚在某个路段上跑了一下……

“罗睺,早上好。”

“今天也很早到呢,那么剩余的时间就拜托你啦。”

“……长官早上好。”罗睺的思绪被女人的说话声打断。晃眼一看,对方已经站在自己身前了,正稍微仰着头向自己问好。

于是趁着对方正通过身份验证打开办公室大门时,罗睺开口道:“不必这么说,毕竟你是这里的局长,还有很多事要拜托你才对。”

“……唉,那确实,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干呢。不过你的确也功不可没,帮我挡下很多不紧急的事务。”

局长笑了笑,眼眸敛起,语气调侃道,像是要逗对方一样,接着又对着罗睺夸张说着“没办法谁让我是个小小的局长呢”。

“嗯,所以我会替你看守好的。”罗睺的语气中也染上了一丝笑意。似乎自己来到MBCC后,笑容就好像增多了不少。

当然这会儿罗睺也没细究的心思。办公时间开启,两人都开始各忙各的,一个负责坐在办公桌后仔细审阅文件和写报告,另一个则负责帮着那个写报告的人处理一些“不必要的会面”,比如来自一些禁闭者的邀约或关禁闭申诉什么的。

要是没什么事,罗睺也会坐在沙发上,翻阅一些自己权限下可供参考的资料和书籍,有时,她也会将目光投向认真办公的长官身上,仔细地端详着和平日善解人意这个不同形象的长官。

这不是偷窥,这只是必要的观察记录。

罗睺成功说服了自己。于是今天也一样,空闲下来的时候,她正打算趁着休息,在一旁好好看看自家长官工作的模样。

然而……罗睺刚处理完事情,刚进门就看见长官已经趴桌上睡着了。

怎么睡着了?……哦,原来快中午了。

罗睺叹了口气,虽然上班时间偷偷摸鱼休息这件事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自己以前也经常逃训练。只是当她走近了才发现,办公桌上空余的一角堆放着一小沓整齐叠好的报告书,底下还压着一张纸条:记得按时交给夜莺。

而桌子的主人半身伏在桌上,露出的半边侧脸上眉头不时紧锁着,看样子睡得并不安稳,似乎也是太累的缘故。

罗睺放轻了脚步,在办公室的储物柜中找到了常备的毯子后,轻柔地盖在对方身上,顺便拢起了那缕落在眼前的长发别在耳后。

而一旁的报告罗睺确认再三是已经填写好的之后,便将它们带走,拿去给夜莺副官。

“夜莺副官,长官她现在很忙,抽不开身来送报告,所以就让我来送给你。”

“是吗……谢谢你,罗睺。也请替我向局长传达一声,感谢她的付出,但工作的同时也要记得注意身体。”

夜莺接过这完成度百分百的一沓报告,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夜莺是知道局长的状况的,自己为局长的兜底其实都心知肚明。罗睺又一次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夹杂着一丝喜爱的关心,一提到长官,这种关心更为明显起来。

基本上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这样,仿佛这是一种共识。

交完了报告,罗睺很快又回到了办公室。长官还没醒来,离上午工作时间结束也还有小半个小时。罗睺也没什么继续看书的心情了,于是便悄然来到那个正睡着的身影旁。

罗睺比局长要高出一个头。而从体质上看,局长长期工作和出任务的身体没得到什么足够的休整和合理的锻炼,因而虚弱不少,身型也要比自己小一圈。

她靠近了局长,单膝蹲在座椅身旁,一手搭靠在办公桌的边缘,头也跟着枕在上面,侧脸过去,隔着稍短的距离,银灰色的双眸仔细端详着这张熟睡中的脸庞。素雅的容颜上,一圈稍淡的乌青色覆盖在眼眶周围,看样子最近是真的没有好好休息了,也不知道医务部那边有没有叮嘱过。不过,就算叮嘱了大概率也是抛在脑后的吧……睫毛还在不安分地颤动着,这让罗睺想到一种柔软的动物。

一只小猫。熟睡中的小猫,灰色皮毛,亲和度高。

如果能摸一下小猫头顶的话。罗睺这么想着。

均匀的呼吸声猝然中止了。灰蓝色的双眼猛然睁开,思维还没跟着运转过来,眼睛倒是眨了几下。

“吵醒你了吗?”

“……嗯?我,我睡着了?罗睺……”

“长官我在。因为觉得你太累不小心睡着了,所以我没有叫醒你。另外,我已经替你把报告送给夜莺副官了。”

“报告……啊,谢谢罗睺,不然我要来不及交给夜莺了。”

罗睺没有起身,但适时地替对方解了疑。两人互相对视着,直到局长清醒完毕后,看着这张好看的脸庞离自己那么近,终于感觉到脸颊微微发热起来。正打算起身开口——

“还有,夜莺副官让我传达给你,工作的同时也要注意身体。长官,恕我直言,你这样的状态再继续下去,会很容易猝死在办公室。”

罗睺站了起来,然后稍稍凑近,用着平和的语气说道。

“而且,我也会很担心的。”

“……咳咳咳……哈哈……我会的,我会好好休息的……”

啪的一下站起身,局长干咳了几声,连忙把掉落的毯子拾起,小声嘟囔一句“罗氏吐槽”。不过她还是无奈地微笑起来,一边将毯子叠好。“不过还是要好好感谢你,罗睺,你真的很可靠。”

“是吗……多谢长官的认可。”

罗睺笑了起来,笑意柔和了平日严肃的眉目。

她感到手心有些发烫。


虽然罗睺没有太多身体上的障碍,但由于变成禁闭者的方式特殊,狂厄感染较深,带来的后遗症会让她不时面临剧烈头痛和幻听等其他问题。

哪怕有枷锁辅以治疗和控制,也很容易因为任务中遭到的m值高的死役所带来的污染,引起狂厄感染的共鸣。

罗睺自诩能以自己的意志力控制住这时的自己所产生的暴力倾向,但事情难料,这一次外勤,她还是没能完全地压抑自己。

强烈的痛苦让她逐渐失控,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罗睺记得自己腕上的枷锁发着红光,力量向着自己的精神蔓延。

……

我这是,在哪……

“要醒来了吗?罗睺。”

自己熟知的声音在身旁响起。罗睺连忙挣扎着让自己清醒过来,试图抓住她不会认错的那个身影。罗睺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医务室,身旁则是局长。

“……其他人没事吧?我记得我失控了……对不起,长官……”

罗睺道歉着,任务中失控的带来的自责让她抿紧双唇,作为前FAC的士兵,对她来说确实是一种失职。

而枷锁在两人之间的共鸣逐渐让她安定起来。安心感袭来,竟让她下意识抓紧了身旁人的手,又怕抓疼了,放松了力度,手掌扣住了那纤细的手腕,陷落到被子中。

“……可以,多陪我一会儿吗……算了,你应该有公务要办吧,我不应该这么要求你的……”

罗睺无奈地笑道,没有去看对方的眼睛。紧接着,对方把手抽离出来,然后,示意自己抬起头。

在注视下,局长双手将大她一小节的手掌笼在手里,暖意顺着肌肤传达而出,罗睺愣住了。

“错了。今天刚好没有,不然在你镇静下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放心回办公室了。”

“不是你的错。应该怪我,不该让你去污染风险高的地区执行任务的,下次我会再谨慎安排任务的。”局长愧疚地轻柔拍了拍黑发骑士的手背,以示自己的懊恼。

“所以,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等养好身体了,再继续自己的任务,就像你担心我那样,我也会担心你的情况。”

愈发柔和的语气加上安定的力量,头疼,疲惫,自责……多余的负面状态慢慢地褪去,她还想再对着她说什么,然而身体机能加上药物作用,最后带她陷入沉睡中。


罗睺很久没做梦了。

没进入管理局前,寻找下达蚀月行动的频道负责人,为队友和队长复仇的日子让她难以入眠。短暂的沉睡也只是梦魇缠身。

但这一次,她又梦见瓦尔纳叫她跑起来。在一片光明中,向前跑。跑起来,就是活着的意义。

罗睺按着她的话,迈步,向前,跑动。她不断地跑着,最后,在尽头看见一个身披灰色风衣的身影。

那是管理局的局长。罗睺看见她伸出手,对着自己说“你不是孤身一人”。

梦很短,却让罗睺醒了过来。一觉过后自然是好了许多,时钟显示着现在是傍晚时分,而一旁的桌柜上压着一封手信。罗睺打开一看,发现是请假许可以及几句叮嘱,多半是叫她一定要好好在医务室疗养,MBCC局长亲笔落款。

罗睺突然想到瑟琳曾经跟她说过局长是个“麻烦精”。她原本很不解,明明是管理局局长,理应是个稳重可靠的形象。

“麻烦精”吗……她现在能理解了。其实自己完全可以第二天就回到岗位上,毕竟作为禁闭者,恢复速度还是比常人要快得多,但是自己却还是收到了这样一封信。

那是让人喜爱,又挂念着放心不下的“麻烦精”。

下次见到她时,就告诉她,自己会保护她,哪怕是用自己的一切。

罗睺小心地将信折好收起,一边心想道。

淬炼鎏金

这次是有点悲伤的监察事件( •̥́ ˍ •̀ू )但是朝阳明日还会升起,希望一定也还存在

  碎碎念:插画被我鸽了(被打)应该在正篇更新完后再画!

这次是有点悲伤的监察事件( •̥́ ˍ •̀ू )但是朝阳明日还会升起,希望一定也还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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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枇杷冻

【许墨 x 你】同甘共苦

韩野一脸八卦地凑了过来:“老板,看你这反应,莫非你和许教授吵架了?那我们白哥……”你没好气地朝韩野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没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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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写“追妻火葬场”,全文共计2616字,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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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日寄情之许墨 Day 41

    同甘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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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野一脸八卦地凑了过来:“老板,看你这反应,莫非你和许教授吵架了?那我们白哥……”你没好气地朝韩野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没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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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写“追妻火葬场”,全文共计2616字,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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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日寄情之许墨 Day 41

    同甘共苦

    

    你抱着被角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将明未明的昏沉天色发愣,既然睡不着,还是起来吧。几乎是在你准备起身的那一刻,手臂便被人拉住了。你侧头,正好对上了许墨的眼神,那双一向清明冷静的眼眸里,此刻染上了几分歉疚的神色。许墨轻声劝你:“再多睡一会吧,好不好?”


    你避开他的眼神,干脆利落地从他的掌心抽回了你的手,翻身下床离开了卧室。许墨目送着你的背影,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伸手拉过你那一侧的被子。被子上残留着你的余温和气息,他合上眼,将半边脸埋进被子里,但却始终无法入眠。


    许墨知道,你这回确实生气了。


    年关在即,你们俩的工作都很繁忙。正值流感高发期,即使是抵抗力很强的许墨,也不幸中招了。经过多次劝说无果,昨晚十点你结束加班后直奔生命科学研究所,准备抓人回家休息。许墨正在撰写年终总结报告,脸颊上有着不太正常的红晕。你伸手触到他的额头,滚烫的热度让你有些心惊,一番折腾之下,你终于带许墨在医院挂上了急诊,等他结束输液后,又逼着他吃下退烧药。


    本以为许墨生病了,就会按照你的要求好好睡觉,结果凌晨三点你醒来,发现书房的台灯还亮着。这下你彻底恼了,抱臂站在许墨的桌前,冷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肯定在想,答应了她要睡觉,还是先闭上眼睛吧。等我快要睡醒了,你再回来卧室,假装自己做了一个好梦。”


    许墨见势不妙,放下手中的实验报告,牵着你的袖口,跟着你回了卧室。两个人各怀心事躺在床上,谁也没有睡着,就这样到了天明。


    厨房里传来烧水做饭的声响,许墨想了想,还是决定起身去看看你。你刚将肉丸放进蒸笼,事先备好的青菜放进锅里烫熟,正准备将那杯甘草蜂蜜水端到许墨床头,一转身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在厨房门口守候。


    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将小狐狸马克杯往许墨手里一塞,又随手从玄关衣架处扯下一件外衣甩到他肩上,嘟囔道:“这么大的人了,连披件外衣都不会,冻死算了。”


    许墨知道你一旦生起气来,就不爱搭理人,你正在气头上,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充当起你的小尾巴,你走到哪,他便跟去哪。


    看见你往两个同款便当盒里填装肉丸和青菜,空气里弥漫着辛辣的芥末味,许墨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便当盒里的芥末肉丸,是对我昨天没有好好休息的小惩罚吗?”


    你瞟了他一眼,终于开口说话:“看来许教授还没有烧坏脑子,多少有些自知之明。”


    许墨叹了口气:“抱歉,确实是我有错在先。但你为什么也要吃芥末肉丸?”他指了指你的饭盒,和他的饭盒是一模一样的菜式。


    你盖上两个饭盒的盖子,回答他:“因为我之前答应过这位先生,要同甘共苦。同时我也该长长记性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我该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许墨一时语塞,只得沉默地接过你给的便当盒,看着你收拾妥当,出门上班。临近出门时,许墨收到了书店老板发来的信息,先前预定的一本外文专业书籍已经到货了,存货不多,今天之内便要付款拿走。书店正好在去往研究所的必经之路上,许墨决定通勤时顺道去一趟书店。


    正值工作日,书店里人不多。许墨翻阅了一下那本外文专著,正准备付款时,感觉裤脚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书店老板养的那只小花猫,正围在他脚边打转。许墨正想伸手去摸摸它,小花猫却突然停了下来,左右四顾,疑惑地“喵”了一声,晃晃脑袋便跑走了。


    书店老板正在给新到的一批图书拆包上架,听见小花猫的动静,转头问许墨:“小许老师,平时陪你来书店的那个女孩子呢?今天她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呀?”


    许墨怔了一瞬,决定隐瞒你们争吵的事实,笑了笑回应道:“她最近工作忙,今天出门得早,已经去公司有一会儿了。”


    踏出书店,冬日温煦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许墨掏出手机给你发消息:“附近书店老板养的小花猫今天没见到你,对我都没有平时那么热情了。”


    意料之中,许墨没有收到你的回复。或许你还在赌气吧,该做些什么,才能让你回心转意呢?许墨忍不住认真思索起来,仿佛对待的是一个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大项目。


    午餐时间,你在茶水间打开了便当,放进微波炉里加热。悦悦恰巧路过了茶水间,探头进来:“老板,你今天带的什么啊?好浓的一股芥末味。”


    你拿出便当盒,回到工位上开始大口吃饭:“芥末肉丸,专治恋爱脑的。”


    韩野一脸八卦地凑了过来:“老板,看你这反应,莫非你和许教授吵架了?那我们白哥……”


    你没好气地朝韩野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没有的事。”


    下午上班时,你突然感到头晕,身上一阵阵发寒。你赶紧和安娜姐请了假,打车到了医院。抽血化验单上显示白细胞增多,你扫了一眼,化验报告上的病毒判定,跟昨晚许墨那张化验单上的流感病毒,是同一种类型。


    体力正在逐渐流失,你忍不住想,这个病毒的传播速度和威力真是超乎想象,难怪连许墨也会感染。拿好药打车回家的路上,你开始头痛欲裂,赶紧选好酒精喷雾和退热贴,下单点了药店的外卖。想了想,你给许墨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告诉他今晚自己不回家住。你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强撑着翻找出体温计,给保温瓶装满糖盐水,换好睡衣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许墨看见你发来的那条消息,给你回拨了几次电话,另一端传来的忙音,让他有些心烦意乱。下班路上,他买了一些你爱吃的菜提回家,进家门前发现了醒目的黄色药物纸袋。许墨呼吸一滞,在回过神之前,便已经拿着那份药物外卖,进了你的家。


    餐桌上散落着医院的化验报告,他迅速扫了一眼,便快步走进了你的卧室,你正蜷在被窝里沉睡。许墨探了探你的额头,像触碰到滚烫的火炉一样。迷糊间,你感觉脑袋和后腰像被撕裂一样剧痛,你呢喃道:“别碰我,好痛。”


    无视了你的抗议,许墨替你量了体温,看着电子体温计上醒目的红光,他感到一阵后怕。如果他今晚没有回来,你一个人独居高烧不退,他无法想象各种意外发生的可能性。许墨不禁有些懊悔,是他疏忽大意,没有做好防护措施,连累你也一并感染了。


    你勉强睁开眼,视野一片模糊,耳朵里充斥着巨大的嗡鸣声,但还是努力开口:“许墨,别管我了,我一个人可以的。先顾好你自己,流感会传染的。”


    许墨喂你喝了一点水,替你敷上退烧贴:“可是我一个人不可以。不是说好,要同甘共苦吗?我不会抛下重要的人。况且,是我传染了你,对不起。”


    你已经没有太多力气回应,但还是勉强说了几个字:“我没有……在生你的气。好冷,要抱抱。”话音未落,你再也支撑不住,再度陷入睡梦中。


    许墨心中一阵酸涩,小心翼翼地抱起女孩,替她调整好最舒适的睡姿,仿佛怀里搂着的是他的整个世界。他低声自言自语道:“这么轻易就原谅我了,当真是一个小傻瓜……快点好起来吧,我很需要你。”



一颗柠檬🍋(三次忙周更版)

【许墨×你】他的小姑娘

和许墨恋爱后不久,他邀请你去他家住。你原本是想拒绝的,但想到许教授一向不睡觉,搬过去或许能更好监督他,纠结了几天之后你最后还是同意了。

许墨虽然知道你有些犹豫,也并不清楚真正的原因,他知道你是害羞,想起你同意搬来那天羞红了脸,他还是觉得你格外可爱。

但其实许墨最近工作比较忙,已经有好几天都睡到生科所了,所以你搬过去的前两天晚上还是一个人睡的。


许墨回到家的那天是周六早上是周五早晨,当时你已经去上班了。家里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但不得不说,因为你的到来,家里开始渐渐有了你的气息。

走进洗手间,许墨发现你的洗漱用品已经摆在了他的旁边。置物架上零星的几瓶护肤品让许墨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

和许墨恋爱后不久,他邀请你去他家住。你原本是想拒绝的,但想到许教授一向不睡觉,搬过去或许能更好监督他,纠结了几天之后你最后还是同意了。

许墨虽然知道你有些犹豫,也并不清楚真正的原因,他知道你是害羞,想起你同意搬来那天羞红了脸,他还是觉得你格外可爱。

但其实许墨最近工作比较忙,已经有好几天都睡到生科所了,所以你搬过去的前两天晚上还是一个人睡的。


许墨回到家的那天是周六早上是周五早晨,当时你已经去上班了。家里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但不得不说,因为你的到来,家里开始渐渐有了你的气息。

走进洗手间,许墨发现你的洗漱用品已经摆在了他的旁边。置物架上零星的几瓶护肤品让许墨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女孩子的护肤品应该是种类繁多的,而且他定睛看了看。这几乎只是一些必备的东西。想到你平时理化出门还要化妆但他现在并没有见到你的彩妆,他开始有些好奇。

为什么?家里除了这几个瓶瓶罐罐和几件必备的衣服并没有其他物件,怎么看都觉得你的你是仓促过来的,可你明明考虑了好多天,难道……你还是不愿意吗?

晚上接你下班的时候,许墨提出了疑问。

“我看你带到家里的东西不多,这些东西够用吗?”

“嗯……够用。”你点点头挽着许墨的胳膊,默默转移了话题,“走吧,我们去超市。”

周五晚上去超市是你和许墨在一起之后养成的习惯。毕竟工作繁忙的许教授很难有时间自己做饭,所以你每周固定的囤货时间会带上许墨,让他和你一起——毕竟你可不希望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冰箱里空无一物。


回家之后许墨本想和你一起做饭,结果被你推出厨房——

“你把今天买回来的东西放好再来,不对,放好你就去休息吧,我很快做好。”

许墨在一旁整理今天的成果,不自觉回想起你在超市时扬起头问他能不能买个零食礼包。


“嗯?当然可以。”许墨有些意外,见你的动作没那么干脆,索性帮你把零食放进了购物车里。

直到回家,许墨都没想明白你的反常。他忙完手里的活,起身去厨房找你。

你正穿着印了小蝴蝶的围裙在燃气灶前炒菜,许墨之前从未觉得,锅和铲子碰撞的声音如此好听。

许墨站在厨房门口静静看着你,你忙着炒菜,这时候突然过去怕是会吓到你,于是他等到你炒完一道菜才出声:“我来端吧。”

你这才发现许墨似乎在厨房门口站了很久,你用围裙擦擦手,两步走到他身边:“你等很久吗?”

“不久,来吃饭吧。”


许墨好像有话想说,但你看得出来,他有点欲言又止。

“你有话要问我吗?”你戳戳自己碗里的饭,低着头问他。

“没什么,只是觉得突然想买零食的小姑娘有点可爱。”

你手上的动作顿住,抬起头看向许墨的时候,眼神里都是诧异。

“你说……什么?”

“我说,觉得你买零食的时候很可爱。”许墨重复了一遍,而此刻,你的眼角已经泛红。

“怎么哭了?”

许墨放下手里的碗筷,绕过来坐到你身边,你的手里依然拿着筷子,只不过此刻,拇指的指甲已经要嵌进食指的肉里。

“没事啊,就是觉得和你在一起还挺好的。”你故作冷静,但声音都是颤抖的,许墨轻轻把你的手掰开,把筷子放到一旁,又把你的手握在手心里。

“让我猜猜,我的小姑娘想到了什么?”许墨轻轻把你揽进怀里,你低头:“没什么呀,买个零食还能被夸可爱,我小时候都没被这样夸过。”

许墨原本拍着你肩膀的那只手在你的肩头轻轻蹭了蹭:“那看来以后要多夸夸你,毕竟好孩子都是夸出来的。”

“还是孩子吗?”你没抬头,但嘴角已经微微扬起。

“是,我的小姑娘永远是小姑娘。”见你情绪缓和了一些,许墨也低下头去找你的视线,目光相交的一瞬间,你好像被许墨看透了。

那双你看了无数次的眼睛里,盛满了对你的怜惜。


“虽然我不知道你想起了什么,但以后你可以一直做个小朋友。”

“你的意思是……”你盯着许墨,试图从他温柔的眼神里看出什么。

“如果童年过得不那么快乐的话,那我们可以重新来。”许墨在你面前蹲下身,但依然握着你的手。

“我可以把我的小姑娘,重新养一遍。”

苦夏味的山竹

【咒回乙女】咒灵不是你们强制的理由啊!!

*夏你悟夹心

*是@屑猫wtw今天依然在制造危险 小天使的点梗

*危险老师要看不完成任务就出不去的房间,其他由我自由发挥,因为没有咒回oc所以就搞了个迟钝的软乎乎妹,希望食用愉快~

*ooc预警,小小黑化预警,我更愿意称之为狼化


“哎?连悟和杰也不可以吗?”


你和一黑一白两只DK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领域里,面面相觑。


是难得一次的三人任务,遇上了一只可以展开领域的特级咒灵。


“啊,毕竟领域的必中效果是【完成规定的任务后才能离开】嘛。”


夏油杰好像的确很苦恼的样子。


“好啦好啦——”五条悟摆了摆手,做出了一副不耐烦的屑表...

*夏你悟夹心

*是@屑猫wtw今天依然在制造危险 小天使的点梗

*危险老师要看不完成任务就出不去的房间,其他由我自由发挥,因为没有咒回oc所以就搞了个迟钝的软乎乎妹,希望食用愉快~

*ooc预警,小小黑化预警,我更愿意称之为狼化









“哎?连悟和杰也不可以吗?”


你和一黑一白两只DK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领域里,面面相觑。


是难得一次的三人任务,遇上了一只可以展开领域的特级咒灵。


“啊,毕竟领域的必中效果是【完成规定的任务后才能离开】嘛。”


夏油杰好像的确很苦恼的样子。


“好啦好啦——”五条悟摆了摆手,做出了一副不耐烦的屑表情,然后双手放在嘴边大叫,“弱——爆了的咒灵!快一点说是什么任务啊——”


你眨了眨眼睛。


今天的悟好积极哎。










显而易见的,这只所谓领域效果是【完成规定任务】的咒灵,是这两只屑猫咪搞的鬼。


三天前,夏油杰获得了一只特级假想咒灵。


清楚了解咒灵能力的他,逐渐打起了坏主意。


完成【规定】的任务啊。


小眼睛怪刘海露出了一抹温润的笑容。


然后连夜制定至少表面上不过分的“任务”,顺便进行一下咒灵胁迫工作。


而这件事正好被大半夜骚扰挚友打游戏的五条猫猫撞到了。


白毛猫猫先是强烈地谴责挚友这般令人义愤填膺的人渣行为——


然后摘下墨镜,十分认真地注视着面前只有他一半大的眼睛:


“加我一个。”


于是乎,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顺便一提,这两人在编剧本的时候因为争执几次差点把宿舍楼拆了。







半空中浮现出几行字。


【请咒术师××给咒术师夏油杰扎头发。】


“……???”


你的小脑袋上一连蹦出了三个大问号。


接下来不应该是同伴相残只能活一个的戏码吗???


“啊,好奇怪的任务。”


夏油杰一只手摸着下巴思索着。


他低头沉思:“难道扎头发这一行为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呕——”


五条悟做了一个夸张的呕吐表情。


“很虚伪哎,杰。”


夏油杰装没听到。


“那就先这么做好了——”


你软乎乎地开口,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


“蹲下来点哦,杰。”


少女的声音很轻,又很温柔,让人无端想起了夜晚的月牙,连光也是朦胧的。


夏油杰乖乖照做。


你将他的橡皮筋轻轻撸下来,问了一句:“要一样的发型吗,杰?”


在你笔尖处的黑色脑袋轻轻点了点,他背对着你,声音像往常一样温和:“对。”


“不过——可不可以用××的发绳呢?”


“哎?要用我的发绳?”


“啊,因为用久了黑色,偶尔也想尝试一下其他类型啊。”


“原来如此。”


你深信不疑。


五条悟发出了一声极为清晰的咂舌音。


你奇怪地看过去:“悟今天怎么了?”


“不用理他,”夏油杰抬头和某挚友对视了一眼,“大概是猫咪的鸡掰期到了。”


“我们继续。”


他说。







你扎得很认真。


因为没有随身携带发绳的习惯,你将自己的头发散下,伏在黑发DK的身后,动作轻柔。


你们两个贴得很近,你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了少年的后颈,散落的长发也不时蹭过他的耳廓。


夏油杰的喉结微不可查地滑动了一下。


“好了没啊——”


这是白毛猫猫第九次发出不满的声音。


“好了好了!”


你最后细心地理了理碎发。


夏油杰直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脚。


“辛苦杰了。”


你软乎乎地关心。


“哈!?”


这边的黑毛猫猫还没说什么,那边的白毛猫猫就先炸毛了。


“这哪里辛苦了啊——明明杰一直在享受吧!?”


五条猫猫张牙舞爪。


“好啦好啦,”你日常无视幼稚DK的打闹,“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话音刚落,半空中的就字幕被更新——


【请咒术师××和咒术师五条悟交换彼此的第一印象】


你:……?


虽然但是,这个咒灵还蛮有礼貌的哎。


五条悟突然凑到你眼前:“喂,你可要给老子好好说啊!”


你稍稍后仰:“不,我一定会实话实说的!”


“唔……”


你皱着眉头认真回忆了一下。


“和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啊,有了!”你右手打左手,直视着那墨镜后的眼睛。


“像是看到了一只过分发育的白色猫咪!”


“……喂!”


出乎你所料,白发DK并没有露出凶狠狠的表情,反而瞪大了眼睛。


“猫咪什么的就算了,‘过分发育’也太过分了吧!?”


真难得啊,有朝一日能够从五条悟的嘴里听到【过分】这两个字。


“反正我说的是实话啦。”


你看着他。


“悟呢?”


五条悟停顿了一瞬,下意识地扭过头,结果撞到了挚友的视线。


他又将头扭回来。


“啊,就是类似于【好弱啊弱成这样为什么要做咒术师】之类的。”


你:“……”


竟然毫不意外。


“要听听我的看法吗?”夏油杰突然插话。


“当时的××很可爱哦,不管是发型还是着装。”


不过,最可爱的还是表情了。


你有些小开心:“原来杰记得这么清楚吗!”


“……啊。”


夏油杰扭过头去。


“喂,杰!”五条悟墨镜滑到鼻尖,十分不满,“杰犯规了吧!?”


你不明所以:“不可以和第三个人交换印象吗?”


五条悟看了你一眼,又再次将头扭到一边,再次咂舌。


你:?


奇奇怪怪的。








第三个任务——


【请咒术师××与咒术师夏油杰互换随身物品】


随身物品?


你仔细思索了一下,然后看向了另一位当事人。


“杰?”


只见他双手在耳边摆弄了一下,然后掌心出现了一枚紫黑色的耳钉。


“哎?这是杰很重要的东西吧?因为一直戴着呢。”


夏油杰笑了笑:“毕竟没有其他的了。”


“唔,那好吧。”


你向他伸出手。


夏油杰没有把耳钉递给你,而是走到你身侧。


他低声说:“我帮你戴上。”


“哎?可是……”我没有耳洞哎。


“我帮你戴上。”


他又重复了一遍。


语气是难得的强硬。


“好吧。”


“不过要轻一点哦,杰。”


“好,”夏油杰低声回应,“会轻一点的。”


动作的确很轻,你几乎没感觉到疼痛,耳垂上就多了个东西。


夏油杰轻柔地用拇指擦掉稍稍渗出的血迹,然后用舌尖舔掉。


你的脸有些发烫。


这样的杰,好涩!


你没有察觉到他黏稠的目光。


终于有了。


印记。







五条悟一把将夏油杰推开。


两人对视了一眼。


xp暴露了呢,杰。


彼此彼此,悟。


“好了吧,现在该××的物品了。随便什么糊弄糊弄杰就好了啊!”


你没理他的话,小心翼翼的从身上取出一个东西,然后将它递到夏油杰手里。


“这个御守我戴了好多年了哦,杰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也请杰一定要健康平安哦!”


你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紫黑色的耳钉闪着光。


夏油杰握紧了御守,上面有你的体温。


他笑了笑:


“一定。”









第四个任务——


【请咒术师××跪到咒术师五条悟的膝盖上】


你:!!?


这只咒灵是怎么一回事啊!


难不成是由真心话大冒险的怨念中诞生的……?


你这么一想,还真把自己给说服了。


夏油杰紫黑色的眼眸颜色深了深。


五条悟再次凑了过来:“来吧来吧。”


你微微后撤:“……悟,不然、”


“你跪到我的膝盖上吧?”


“啊?”


五条猫猫皱起了一张脸。


“你是笨蛋吗!?”


“没关系的,我可以支撑住悟的重量的!”


你握起小拳拳。


夏油杰发出噗嗤一声。


“……你这家伙,给我适可而止吧。”


“哎?”


“稍微给我有点自知之明啊。”


“……悟?”


你看着眼前明显脸色有些不好的白发DK,稍微有些慌乱。


“抱歉!没有说悟娇小所以我能承担住的意思!也没有说悟很弱所以抱不动我的意思——”


五条悟:“……”


“算了。”


“蠢死你算了。”


你:?


哭唧唧。









总之,你,××,准特级咒术师,目前正脱了鞋站在最强之一的膝盖上。


“悟!呜哇哇哇——不许晃啊——”


“笨蛋!晃的是你才对吧!”


五条悟坐在领域里突然出现的一把懒人椅上,而你正双手紧抓着他的胳膊,试图在这只DK身上保持平衡。


你紧张地蜷缩起了脚趾,无意识地磨着身下人的皮肤。


然后在他的帮助下笨拙地跪好。


你:“……”


五条悟:“……”


两个人的体温隔着衣服的布料交换着,彼此之间相对无言。


你:有些小尴尬哎。


五条悟只觉得触碰到你的皮肤烫的吓人,无论是握住他胳膊的手还是那和他接触的膝盖。


你的皮肤很白,双腿叉开,屁股坐在脚跟上,黑色的制服裙给大腿根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的目光落到你的绝对领域上。


“悟、好了吗?这个姿势要维持多久?”


他的目光又落到你的黑色筒袜上。


“呜哇哇哇、悟的膝盖好硌……”


他的目光又落到裙下的阴影里。


“要不行了、悟……”


他的目光最后落到你耳边夏油杰的耳钉上。


“悟,你——”


你的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你被突然动作的五条悟压在了椅子上。


“哎?怎——”


然后下颔就被钳住,他迫使你抬头看着他。


白发DK的体型很大,当他俯在你身上后,你整个人都在他的阴影里。


五条悟又爬上椅子,他将一条长腿伸到你的两腿间,迫使你的腿张开。


动作很粗暴,你的皮肤都红了。


你看不清他的神色,有些慌乱。


“杰——”


你下意识地寻找可依靠的身影。


然后被就站在你们身旁的夏油杰吓了一跳。


“我说啊——”


五条悟拉长了声音,捏着你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


“这种时候,应该叫‘悟’、才对吧?”


他的声音很低,低得吓人。


一旁的夏油杰开始把玩你的长发。


他的呼吸喷在你的脸上。


你更慌了。


“你们、怎么——”


你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是夏油杰先附了过来。


你余光看到了他丸子头上的鹅黄色发绳。








——

“真碍眼啊。”


“不许摘掉哦,悟。”


“嘛,反正老子不需要这种方式!”


你突然一伸胳膊,将夏油杰的发绳拽了下来。


他的长发拂过你的皮肤。


“啊,没关系。”


“下次再帮我扎好了。”


“呜……混蛋…”


——






——END——



*五条悟:xp暴露了啊,作者

*最近可能没有几率放假了,大家别等更新了

*求评论呜呜呜想和大家贴贴



白笙玥祁

【all女局】震惊,局长被吃掉了!


  前排预警:我流女局,除all女局外无其他cp,无男禁闭者感情线,一切为剧情服务人物如有ooc提前致歉。

  曜x女局x杜若

  ……

  对于东洲联盟使节团学者杜若选择在战后结束暂留这件事,虽然狄斯高管极力反对,但是第九机关看在其留下的资料以及东洲联盟使节团对这场与灰烬使徒战役带来的帮助,还是松口了。当然,其一举一动都会有人在暗中监视。

  “局长,又见面了。”

  局长嘴角抽搐看着坐在她对面笑眯眯的学者。对于杜若这种‘笑面虎’,她其实是不怎么会应对的,在听第九机关探员说杜若在暂留在狄斯期间,指名道姓要在她身边的时候,局长也差不多明白了杜若来此的原因,毕竟在战役的后半段,她以...


  前排预警:我流女局,除all女局外无其他cp,无男禁闭者感情线,一切为剧情服务人物如有ooc提前致歉。

  曜x女局x杜若

  ……

  对于东洲联盟使节团学者杜若选择在战后结束暂留这件事,虽然狄斯高管极力反对,但是第九机关看在其留下的资料以及东洲联盟使节团对这场与灰烬使徒战役带来的帮助,还是松口了。当然,其一举一动都会有人在暗中监视。

  “局长,又见面了。”

  局长嘴角抽搐看着坐在她对面笑眯眯的学者。对于杜若这种‘笑面虎’,她其实是不怎么会应对的,在听第九机关探员说杜若在暂留在狄斯期间,指名道姓要在她身边的时候,局长也差不多明白了杜若来此的原因,毕竟在战役的后半段,她以曜视角看到的片段不难看出杜若与这位关系之深。

  “你是要见曜吗?”

  灰烬使徒一战,找到了疑似灰烬使徒容器的禁闭者送往mbcc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小局长很聪明。”

  杜若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所以说,你们这些聪明人就不能坦诚点嘛……整天弯弯绕绕的。”

  小声嘟嚷了一句,局长站起身,率先走出了审查室的门,见局长出来,夜莺连忙上前想要询问情况,局长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

  “没事,不用担心。我带这位学者去见一个人。”

  身后的杜若朝着夜莺笑了笑。

  ……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见曜此时的情况,杜若还是心里感到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

  “是……谁?”

  心智年幼的禁闭者歪着头问局长,视线却没有从杜若身上离开过。

  她总感觉,眼前的人,她很熟悉。

  “嗯,是你失忆前的朋友。”

  局长看着难得情绪外泄的杜若,眼底湿润让她叹了口气。

  局长抿着唇,最终还是决定将空间留给她们。

  在走出房间关上门的那瞬间,局长似乎听到了杜若的声音,声音很小,如果不仔细去听很容易忽略。

  “谢谢你,局长。”

  自那次见过曜后,杜若提出了延长在狄斯待的时间,上面也顺势要求杜若需要被套上枷锁,按道理来说,这个要求对于来自外邦的杜若堪称冒犯,但谁也没想到的是,杜若很轻易就答应了。

  “没问题。”

  杜若再一次回到管理局,这一次她很明显感觉到周围监视她的视线少了许多,想都不用想是因为什么。

  在心里嗤笑狄斯高管的杞人忧天,杜若看着面前给她套完枷锁的局长,感受着那份与局长的联系,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那么,之后,局长要对我负责哦。”

  说完,杜若毫不意外的看见这位单纯的小局长脸变的通红。

  调戏完小局长,她心情极好的离开了房间,走时也不忘将房门关上,阻挡住了房内那一双带着怨念的双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内才传来局长的声音。

  “坏女人……”

  作为新来的外邦禁闭者,杜若靠着温柔的性格和丰富的学识,成为了自瑟琳之后管理局最受年幼禁闭者欢迎的大姐姐。

  局长看着不厌其烦解答着各种问题的杜若以及几乎全天都粘在她身边,像好奇宝宝一样的曜,她有些欣慰,欣慰之余,又有些好奇杜若和曜在说些什么,为什么视线频频往她办公室的方向看去。

  于是局长趁着她们不注意,悄悄的从侧面走到了她们的身后,离近以后,在听到她们都谈话内容,局长脸色原本挂着的八卦笑容消失了。

  “我的话,喜欢局长。”

  “嗯,我也喜欢。阿曜,你说局长很喜欢摸你的头?”

  “太阳的华光,不容遮蔽!但是如果是她的话……可惜,我没办法去触碰她。”

  “哎呀,阿曜你原来想碰局长,早说嘛,我可以帮你,你喜欢什么样的?是【哗——】还是【哗——】亦或者是【哗哗——】”

  “杜若!你不要把人家带坏了!”

  局长见杜若大有继续往下说的架势,连忙打断了杜若的话。

  “局长来了呀。”

  杜若耸了耸肩。

  “既然局长这么说,我自是听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以局长对杜若的了解,她估计还是会我行我素。

  局长很无奈,毕竟她也不能真拿杜若怎么样。只能象征性的批评了杜若几句。

  但是没人注意到。

  不只是局长,在杜若身边的曜也听的满脸通红,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局长难看的脸色,曜也感觉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是曜还是被杜若的话勾起了一丝好奇,暗暗记下了杜若的话。

  当天晚上,洗漱完正准备休息的杜若房门被敲响了。

  “曜?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杜若……我想好了,我想要触碰局长。”

  杜若有些惊讶,一双美瞳微睁,她已经不知道要多久没看到如此坦诚的曜了。

  但惊讶只持续了几秒,很快恢复如初,她嘴角翘起,应声道:

  “好啊,我会帮你。”

百变樱子
 萧逸和你分手一周,刚开始没什...



       萧逸和你分手一周,刚开始没什么感觉,只是每天不自觉地会在下班时间把车开往你公司楼下


  蒲宁说今天万甄有活动,问萧逸要不要出席,萧逸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于是今天一早就开始收拾,还穿上你为他设计的西装,早早出了门


  但真到会场,脚步又慢了下来


  萧逸应付着前来打招呼的人,目光不住地扫向入场口


  直到看见你和陆沉一同出现在入场口


  你挽着陆沉,脸上带着得体微笑,几天不见,瘦了不少


  萧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参加完活动,怎么回的家


  到家以后一头仰倒在...



       萧逸和你分手一周,刚开始没什么感觉,只是每天不自觉地会在下班时间把车开往你公司楼下


  蒲宁说今天万甄有活动,问萧逸要不要出席,萧逸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于是今天一早就开始收拾,还穿上你为他设计的西装,早早出了门


  但真到会场,脚步又慢了下来


  萧逸应付着前来打招呼的人,目光不住地扫向入场口


  直到看见你和陆沉一同出现在入场口


  你挽着陆沉,脸上带着得体微笑,几天不见,瘦了不少


  萧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参加完活动,怎么回的家


  到家以后一头仰倒在沙发上,随手扯松领带


  看着家里的摆设,处处都有你的影子


  ......


   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影、一起吃饭、用同一支牙膏洗漱、每晚亲吻后相拥入眠


  萧逸忍不住抬起手捂住眼睛,叹了口气


  天色渐暗,窗外灯火璀璨,萧逸还保持着刚回来时的姿势,没有开灯,屋内一片漆黑


  又过了许久,萧逸拿起扔在一旁的手机,指尖轻轻发颤,按下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滴——滴——滴————


  等待接通的几秒变得漫长


  “喂,萧逸?”


  电话背景音有些嘈杂,今天的活动结束后好像还有酒会,她现在和谁在一起?


  萧逸听着对面的声音,极力抑制住情绪


  “萧小五,别丢下我....好不好...”


  -end-


十弭(接约稿)

【陆沉X你】请先爱自己吧,我亲爱的小姑娘

    生理期突然拜访,于是手里还捧着的冰奶茶一时变成了定时炸弹。

    兔有些尴尬,眨巴眨巴眼睛发现自己的包里没带,好像还有点渗出。

    兔:那个陆沉,我,就是可不可以帮我去买…

    其实有点尴尬,顶头上司公费出差,结果出行计划被彻底打乱,可能是生理期的缘故,身体和脑袋都乱糟糟地犯迷糊。

    

    结果裙后被从善如流地系上了西装......

    生理期突然拜访,于是手里还捧着的冰奶茶一时变成了定时炸弹。

    兔有些尴尬,眨巴眨巴眼睛发现自己的包里没带,好像还有点渗出。

    兔:那个陆沉,我,就是可不可以帮我去买…

    其实有点尴尬,顶头上司公费出差,结果出行计划被彻底打乱,可能是生理期的缘故,身体和脑袋都乱糟糟地犯迷糊。

    

    结果裙后被从善如流地系上了西装外套,手中的冰奶茶也被没收充公。

    陆沉从口袋里拿出车钥匙:先去车上坐会吧,我很快就来。

    

    街边的便利店小超市亮着灯,陆沉是第一次踏足进这块领域。

    160,185,250,295,种类繁多地像是到了纠结买口红色号的环节。

    周边人群攘攘,于是陆沉选择了和买口红一样的操作,每样长度拿了两款,小跑几步前去结账。

    

    人着实有点多,陆沉百般无聊地看吸管上的口红印,是上次他新挑的那支吗?

    鬼使神差地,他悄悄喝了几口被“充公”的奶茶,甜度略高,不过他觉得还不错。

    “帮我套一下黑色的袋子。”前面那位男孩或许也是来帮女朋友买的,不过,或许是年纪太小,还是会害羞?

    

    看起来确实是青葱岁月,校服,是校园恋爱啊。

    陆沉又喝了一口奶茶,这回有些甜的慌,要是和兔子小姐也谈过一场校园恋爱就好了。


    “先生,现金还是扫码?”

    回过神来,售货员已经扫完了陆沉篮里的卫生巾,正准备低头翻箱倒柜地找黑袋子。

    陆沉:不用了,普通袋子就可以了。

    

    等到陆沉拎着近百块的一大袋卫生巾小跑过去时,发现你倚靠在车旁还脱了围在裙后的外套。

    陆沉慌忙接过钥匙开门,却看你有些犹豫。

    陆沉:吹冷风很冷吧,上车吧。怎么把西装脱了,还难受吗?

    兔纠结:可是我已经渗出了,会弄脏你的衣服和车子吧。


    这下陆沉稍稍皱眉了,他把西装平铺在座位上,然后把人塞进后座。

    陆沉:如果他能让你感觉到温暖和舒服,那我想,这件西装会比穿在我身上更加有价值。


    结果最后到了酒店,被哼哼唧唧地换好衣服塞进被窝里,发觉陆沉在生闷气。

    于是小疼大装,在一次次的暖手宝,红糖水的袭击下,终于没有任何理由能叫住陆沉了。

    只好偷偷地半睁着眼看陆沉冷脸喝你的奶茶。

    兔:陆沉,别生气嘛,这个真的是特殊情况,把我们的出行计划打乱了真的很抱歉。

    结果道歉的话还没说完呢,脸被陆沉捏住了。

    陆沉气笑: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个生气?

    

    唉,原来不是吗?

    兔心虚,偷偷把手缩回被窝,结果被陆沉抓住。

    熊咬咬吸管泄愤:如果我因为这个事情生气,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在寒风瑟瑟的地方,然后找大灰狼把你吃掉。

    兔:啊,我好害怕啊,不过,陆沉你和大灰狼也有交集啊,不愧是boss熊!

    插科打诨的苗头很快被陆沉掰回来,他伸手揉揉你带凉的手。

    熊:我亲爱的小姑娘,你可不可以把我当做你的家属来看待,而不是老板。

    兔愣住了,开始迅速反思哪些地方让陆沉感觉到缺少安全感了,但思来想去好像并没有,只好探脑袋蹭他的手。

    陆沉也放下奶茶,钻进被窝把人捞到怀里。

    他闷闷的声音从耳朵后传来:比起我的财产,他们都没有十分之一的你重要,为什么不顾及自己的身体,而是先考虑他们呢?

    兔:唉,啊没有,不是。

    一时语无伦次了。

    熊咬咬兔耳朵:如果要考虑,先考虑考虑自己,不要羞耻,你很漂亮,怎么样都很漂亮,难堪也漂亮,慌乱也漂亮,因为你是勇敢的能快速做出对策的女人。

    再考虑考虑我吧,考虑一下这个因为你不爱护自己,会焦虑羞耻被伤到心的小熊吧。

    兔被咬到脸热热的,不知道是被夸奖还是被暖手宝的热意传染的。


    于是两人窝着窝着,点头如捣蒜地睡去了,陆沉悄悄地把你的头放到他的胸前,轻轻啄了啄嘴角,算是弥补一些“充公”奶茶的甜。

    

    

    

霞染淡玉

【all局】安全感

【罗睺】

  FAC的战士往往都很让人安心,由高精尖技术铸造的白色铠甲,镶嵌在武器上的蓝色异方晶,厚重的盾牌以及——一双双坚毅的眼睛。

  

  显然罗睺也是其中之一,

  但她并不依赖铠甲的庇护,

  她永远穿着那身黑色的制服于局长身侧屹立。

  

  /…很安心。/局长看着执盾处理战场残局的身影,/就算不是满身铠甲,就算没有外露肌肉…/

  “也让人感觉很安心。”

  “长官。”局长握着杯子的手一抖,滚热的茶水溢出边缘,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明显的红痕。“…咳,怎么了?”局长清清嗓子开口,罗睺显然有些愠怒,“您受伤了,”

  “战场上受伤并不稀奇…”局长企图蒙混过关,

 ......

【罗睺】

  FAC的战士往往都很让人安心,由高精尖技术铸造的白色铠甲,镶嵌在武器上的蓝色异方晶,厚重的盾牌以及——一双双坚毅的眼睛。

  

  显然罗睺也是其中之一,

  但她并不依赖铠甲的庇护,

  她永远穿着那身黑色的制服于局长身侧屹立。

  

  /…很安心。/局长看着执盾处理战场残局的身影,/就算不是满身铠甲,就算没有外露肌肉…/

  “也让人感觉很安心。”

  “长官。”局长握着杯子的手一抖,滚热的茶水溢出边缘,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明显的红痕。“…咳,怎么了?”局长清清嗓子开口,罗睺显然有些愠怒,“您受伤了,”

  “战场上受伤并不稀奇…”局长企图蒙混过关,

  “那是于士兵而言,您是指挥官。”罗睺一板一眼,“您理应让我为您…”

  “那太好了,”局长伸手拍拍旁边的位置, “可以让我靠一会儿么,我很需要这个。”

  “…”皮质的外衫并不柔软,但它散发出的气息,传递来的体温都让局长感到心安。

  

  “因为罗睺在,我很安心。”局长骤然开口,罗睺闻言猛地看向对方安详合眸的面容。

  “一不小心就太冒进了,抱歉,不会再有下次了。”

  “…您不必道歉…”

  “不,”局长睁眼握住罗睺的手。“如果我希望你珍惜自己的身体的话,我也应该以身作则充当榜样,我不会再轻易受伤,那么你呢?”

  “你可以珍惜自己,不再擅自牺牲自己么?”

  对方的眸光那么热切,语言又循循善诱,罗睺自然没有回绝的余地。

  “当然,长官。”


  

【瑟琳】

  “真奇怪…”枕着女人柔软的膝弯,局长疲乏地睁开眼,“嗯?”正慢条斯理地梳理局长纠结的发丝的瑟琳停止哼唱,“怎么了么?”

  “明明你看起来比我还单薄…”局长伸手比划了一下对方瘦削的身形,“居然意外地让人很有安全感呢…”

  “那大概是拜它所赐吧。”瑟琳意有所指地看向了漂浮在一边的黑石英,“毕竟是人类最高技术…”

  “不是。”局长无力地摇摇头,被微凉的手制止动作以避免牵扯伤口,“有你在身边的话,就算在战场上…也有一种正在午后用黑胶唱片听降调交响乐的安详感…坦白说…就是我会不自觉地犯困…”局长说着打了个哈欠。

  “这就算是松懈的…表现了吧…?”

  “这样啊…”瑟琳笑着伸手遮住对方的眼睛,“那就好好睡一会儿吧,我来为你扫除障碍。”

  不长眼闯入这边的死役被黑石英歼灭殆尽,瑟琳眸色阴暗地扫视着那些模糊的灰烬。

  “太吵了,安静。”

  

【唐】

  /明明看起来相当不正经,/

  局长看向一边还在插科打诨的金发男人,

  /心里居然就这么安定下来了。/

  “诶呦局长这是想什么呢?战场上三心二意可不行啊,”唐抓住机会侃侃而谈,“这种地方稍微松懈那么一点——”他煞有介事地用食指碾磨拇指,“都是关乎掉脑袋的事儿,不过别慌哈,”男人往胸口拍上几下。

  “有唐哥在呢,哪怕你真掉脑袋了也能给你想方设法安回去,唐哥罩着你。”

  局长知晓这类看似荒唐的话也是他变相宽慰别人的方式,“所以局长刚刚是在想什么呢,老唐我方便知道一下…”

  “在想你实在太可靠,太让人安心了。”

  局长忍俊不禁地看着对方因为这句话不知所措。

  “那就拜托你照看我啦,唐哥。”

  回应他的是唐一叠声的“别别别,担不起担不起——局长您可真会开玩笑嘿——”

  

  

图图烤土豆

🥰女帝的男宠【萧逸】

殿内红烛摇晃,轻纱缦帐龙床上,交叠的两人耸动着。白日朝堂上那威严的皇帝,此刻被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入得快出不了声,只能低低哭咽着。一双玉手抬起又放下,想要推开身上沉重的身躯,却反被抱得更紧。


平日里严肃疏远的你被萧逸压在身下,触及之处是他疤痕纵横的背肌,孔武有力,难以再次用力收紧。


萧逸看着你那双柔情的眼睛水汽迷离,轻张的红唇间传出几声情动呢喃,喉头滚动,掉落的汗珠一点不比练武时落下的小。


似是入得太深,仿佛能听到内里被捣得闷响,刚想埋头避开他直白的眼神,却似乎在这龙榻无处可逃。


或许你早就无处可逃了。


天将明时,这场云雨方才收束。萧逸赤裸着身子坐在龙床边,抬手替你...

殿内红烛摇晃,轻纱缦帐龙床上,交叠的两人耸动着。白日朝堂上那威严的皇帝,此刻被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入得快出不了声,只能低低哭咽着。一双玉手抬起又放下,想要推开身上沉重的身躯,却反被抱得更紧。


平日里严肃疏远的你被萧逸压在身下,触及之处是他疤痕纵横的背肌,孔武有力,难以再次用力收紧。


萧逸看着你那双柔情的眼睛水汽迷离,轻张的红唇间传出几声情动呢喃,喉头滚动,掉落的汗珠一点不比练武时落下的小。


似是入得太深,仿佛能听到内里被捣得闷响,刚想埋头避开他直白的眼神,却似乎在这龙榻无处可逃。


或许你早就无处可逃了。


天将明时,这场云雨方才收束。萧逸赤裸着身子坐在龙床边,抬手替你拂去了额前的几缕碎发。


“早安,陛下。”他俯身在你柔软的侧脸印上一吻,动作轻到这世间只有他自己知道。


是啊,陛下她不该知道这个逾矩的吻的。


世人皆知当朝女帝有个日日召见的男宠,却鲜少有人知道他萧逸是前朝战功赫赫的将军世子。


边境的战事总是刚有风波就被立刻平息,人人皆叹女帝福泽天下,庇佑盛世,好似那些不为人知的战乱只存在于萧逸每日新添的伤口里。


细密红痕自你的脖颈间向下蔓延,身体好似还沉湎于刚才欢爱的余韵间微微打着情颤。


萧逸下床离开的动静不大,裹在锦被里的你却在他离开后用掌心余热覆上了那个轻吻。


风和萧逸,都不知道。






巴巴拉巴巴

[陆沉✖️你]当你叫他爸爸

OOC致歉!!!!

  调皮捣蛋的兔子小姐,陆总轻松拿下!

  终于到一天当中最重要的时候那就是下班的时间。

  打工人没有人不因为下班而感到开心,你也不例外。

  再加上今天陆沉的工作没有那么忙了,你们要一起去吃晚饭然后一起去超市准备下你们下一周的口粮。

 陆沉平时还是在家里给你做饭的时候更加的多,再加上你特别喜欢晚上或者不上班的时候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剧吃一些零食。

  所以你们总是会抽出一天的时间来准备。

  其实这种准备食材这种事情,直接让人送过去也是可以的,但是你们两个还是很注重陪伴的。

  通常情况下你们还是会选择自己去,两个人一起去。

  “下班了,我们先走了。”...

OOC致歉!!!!

  调皮捣蛋的兔子小姐,陆总轻松拿下!

  终于到一天当中最重要的时候那就是下班的时间。

  打工人没有人不因为下班而感到开心,你也不例外。

  再加上今天陆沉的工作没有那么忙了,你们要一起去吃晚饭然后一起去超市准备下你们下一周的口粮。

 陆沉平时还是在家里给你做饭的时候更加的多,再加上你特别喜欢晚上或者不上班的时候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剧吃一些零食。

  所以你们总是会抽出一天的时间来准备。

  其实这种准备食材这种事情,直接让人送过去也是可以的,但是你们两个还是很注重陪伴的。

  通常情况下你们还是会选择自己去,两个人一起去。

  “下班了,我们先走了。”

  你的同事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同你说着话。

  “好,路上小心。”

  “嗯,明天见。”

  陆沉这几天都很忙,其实准确一点来说陆沉的工作就没有不忙的时候。

  但他还是会抽出时间来陪你,你一想到这一点便觉得心里暖暖的。

  你们家陆先生真的是一个极好的人。

  按照约定你直接到地下停车场来找陆沉,一走到停车场你便看到了陆沉。

  “你来的这么早。”

  “没有,我也是刚刚下来。”

  “我们去吃什么?”

  你还没有想好要吃什么,说实话和陆沉在一起之后你们两个在外面吃饭的次数还是很少的。

  之前因为每天下班回家陆沉都要做饭你也提议过要不要就不要在家做饭,或者就直接点餐就好了。

  可是陆沉却说他很享受做饭的过程尤其是给自己爱的做饭。

  “你想要吃什么?”

  嗯………

  “想吃你做的可乐鸡翅。”

  你眉眼弯弯的看着陆岑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想吃的菜。

  陆沉看着你的样子,有些失笑。

  他们家小姑娘怎么就这么的可爱。

  “不想在外面吃吗?”

  你一开始是想要在外面吃一顿的,毕竟现在再回家的做的话很是麻烦。

  可是思前想后,大概是胃口被陆沉给养叼了。

  竟然还是觉得哪里的饭菜都没有家里你们家陆先生做的好吃。

  “要不还是……”

  其实你也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现在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体谅人。

  所以你想要及时制止自己现在的行为,可是刚刚想要说话就被陆沉给打断了。

  陆沉的大手附在你的手背上,把你的手握在他的手里。

  另一只手掌握着方向盘,然后你便听着他的声音传入你的耳朵里。

  “原来我们家小姑娘这么喜欢我做的饭菜啊。”

  “那我回去给我们家小姑娘做好不好?”

  “好!!”

  你和陆沉一路便直接来到了商场。

  时间其实还很早,所以你们决定先去逛一逛然后再去下面的超市买食材回家。

  “哎?”

  “怎么了?”

  陆沉看你一脸惊喜的看着前面,他顺着你的目光看着前面的一家蛋糕店。

  “要吃吗?”

  你眼睛亮亮的转头看着陆沉的脸,狂点头。

  “要要要,这家蛋糕店是新开的,听说特别好吃。”

  之前你听同事说起过,一开始的时候你还想着要来尝一尝,但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路过了当然要尝一尝。

  大概是因为今天是工作日的缘故,所以今天的人不是特别的多,不需要排很长的队,你们前面也就有几个人。

  “爸爸”

  “嗯,怎么了宝宝?”

  “要吃芋泥的。”

  “好。”

  “爸爸。”

  “嗯,爸爸在。”

  “还要多久才到我们?”

  你看着前面的小朋友同他爸爸的互动,忍不住想象着以后陆沉做爸爸的样子,应该也会这样有耐心吧。

  毕竟你们家陆先生的脾气那么的好。

  一边想着你的玩心一下子又涌上心尖。

  下一秒你便趴在陆沉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爸爸。”

  你的声音轻轻的就像是一朵羽毛扫过心尖。

  让人躁动心痒……

  

  

  

薄荷枇杷冻

【许墨 x 你】平行线(中)

    【肆】


    结束了长时间的实验,许墨终于回到家。将钥匙插进锁眼,转了一下门就打开了。“这个小迷糊,出差也能忘记反锁家门。”他心里想道,等你回来了一定要好好给你上一堂安全教育课。


    关上家门后,直觉告诉他,这一切都显得不太对劲。地板上有陌生人的鞋印,看样子是有外人进来过,有药瓶摔碎在地上,陶瓷碎片和药丸四处散落,但家中其他角落依然整洁,不像是入室盗窃。他进了厨房,你用过的碗碟浸...

    【肆】

 

    结束了长时间的实验,许墨终于回到家。将钥匙插进锁眼,转了一下门就打开了。“这个小迷糊,出差也能忘记反锁家门。”他心里想道,等你回来了一定要好好给你上一堂安全教育课。

     

    关上家门后,直觉告诉他,这一切都显得不太对劲。地板上有陌生人的鞋印,看样子是有外人进来过,有药瓶摔碎在地上,陶瓷碎片和药丸四处散落,但家中其他角落依然整洁,不像是入室盗窃。他进了厨房,你用过的碗碟浸在水槽里,还没有洗。掀开阳台上洗衣机的盖子,你帮他从研究所带回来的脏衣服已经洗干净了,但没晾晒,有一股淡淡的霉味。你离去得似乎很匆忙,不像是平日里你出差前离家的样子。

 

    许墨在餐桌旁坐下,拿起桌面上零散的药盒,纵使已淡忘了一些本科时的基础医学知识,他还是一眼认出,这些都是心脑血管常用药。他的脑海闪过了一个念头:“小姑娘一定是出事了。”

 

    他立马点开了数天前的通话记录,点开了你的联系方式拨了过去,几秒钟的等待仿佛一年那样漫长,嘟嘟的提示音告诉他,并没有人接听。他打电话给你的公司座机,是悦悦接起来的:“喂,是许教授吗?我们老板身体情况还好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悦悦显然是默认了他知道你生病的事情,许墨心底的恐惧一点点弥散开来。悦悦将你交到人事的病历资料拍照发给他,他迅速浏览了一遍,内心大致有了底。这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通讯录显示了一个名字,是一位之前在心脑血管学术研讨会有过一面之缘的医生。

 

    他接起来,电话那端正是你的主治医生:“是许教授吗?我是恋语市人民医院心脏外科的科室主任。我们科室收治了一位病人,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无父无母独自一人。她动手术的委托书,还缺一位医疗机构负责人的签字。行政科说医院其他领导出差的出差,休假的休假,只有你这个特聘专家兼本院高层还在恋语市了。人命关天,你赶紧来一趟。”

 

    许墨赶到住院部心脏外科楼层,主治医生已经在你的病房外等候。一见到他,医生就大致与他说明了你的情况,并且将一沓治疗方案交给他,最顶上那份便是你亲手写的委托书。看着熟悉的字迹与签名,他知道病人是你。他心中思念许久的人,此刻与他只隔着一扇门,但他却觉得,你好像离他很遥远。

 

    他细细翻阅了一下治疗方案,看到“生物瓣膜”这几个字时,沉思了片刻,对主治医生说:“我能进去看看病人的情况么?”

 

    主治医生点点头,推开了病房门,对他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许墨看见了病床上的你。你插着氧气管,安静地沉睡,让他没来由地想起来童话里的睡美人。由于病痛和用药的缘故,你的脸颊有些浮肿。你的长发散乱地压在脑后,有几根头发不安分地粘在你的脸上。他记得,你睡觉时不喜欢头发扎到脖颈,所以他自然地走到你的床沿,轻轻托起你的后颈,将散乱的长发拢好放在枕头上。身后的主治医生不禁看呆了。

 

    出了病房,他平静地在你的委托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主治医生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认识这个小姑娘吗?她是你什么人?”

 

    许墨垂下眼睫,避开了主治医生探询的眼神,半晌才开口回答:“她是我女朋友。”

 

    主治医生连忙追问:“她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开胸手术置换瓣膜这个事情,你们之间有商量过吗?”

 

    他摇摇头:“没有。我前段时间在研究所里主持一项阶段性实验,已经十来天没回家了。我甚至不知道她生病动手术的事情,她也没跟我说。”

 

    主治医生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会,还是开了口:“小许,抛开我们之间上下级的职务关系,仗着我比你年长几岁成了家,有几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许墨礼貌又不失疏离地颔首:“前辈不必客气,您直说。”

 

    “小许啊,”主治医生叹气,“这个小姑娘从头到尾一直说她独自一人,全程没有跟我们这些医生提过她有男朋友。我不知道她究竟是出于什么考虑,隐瞒了她有男朋友的事实。”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知道你在科研上建树颇丰,年纪轻轻已是脑科学领域知名教授。我们算是半个同行,都很清楚一旦选择从事科研行业,就相当于抛弃了个人生活,但能换来的,是一心专注科研的自由自在。可是,如果选择了谈恋爱成家,就不得不考虑另一半的感受。人呐,一旦有了牵挂,就像是天空中飘飞的风筝,即使飞得再高再远,地面上始终有一个人,拽着风筝线的那头,而你也会心甘情愿被她牵制着。若是那人松了手,风筝便断了线,再也没有归处。”

 

    许墨沉默了一会,微微躬身道:“多谢前辈指教,我获益匪浅。”

 

    主治医生叫住了他:“我觉得,你们俩需要找个机会,好好聊一下。她现在是病人,你尽量迁就她,别得理不饶人。药效差不多过了,她应该快醒来了,你进去陪陪她吧。”

 

    许墨转身进了病房,你迷迷糊糊间换了个睡姿,还没完全清醒又睡了过去。他抬头看了看床头支架上的吊瓶,将输液滴速调慢了一些,又在床边坐下,将你输液的那只手包裹进他的掌心。你的手冰凉僵硬,由于长期插着留置针输液的缘故,白皙的手背有些肿胀,隐隐约约浮现出大片青紫。他轻柔地摩挲着你的手指,试图让你感觉舒服一些。

 

    你醒来时天色已晚,床头的小夜灯洒下一片暖黄的光晕。那只插着留置针的手,此刻竟久违地感受到了柔软与温热。你转过头,发现许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握住你的手趴在床沿睡着了。他毛茸茸的脑袋挨着你的被子,看起来很好摸,你不由得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头顶。

 

    由于身高差的缘故,平日里你并没有什么机会可以摸摸许墨的脑袋。他又总是清醒着,你睡了他还没睡,你醒来时他早已醒了,用一个温柔的早安吻唤你起床。你连他睡觉的样子都很少见到,更别提在他睡着时趁机摸摸头了。嗯,他的头发果然和想象中一样软乎乎的,还很顺滑。这个触感,让你想起来之前春日郊游时在山间见过的小狐狸,风吹拂过它的绒毛,也是一样的毛茸茸。

 

    你对许墨上下其手时,许墨抬起了头:“嗯,你睡醒了?要不要喝点水?我买了皮蛋瘦肉粥和清汤云吞,你待会想吃哪个?”

 

    你先认真观察了一会,他的神情很平静,好像并没有在生气。你略略放下心来:“我渴了,想喝点水。我还是吃皮蛋瘦肉粥吧,没有力气吃小云吞。”

 

    许墨不由得内心一滞,短短十余日,离别时还活蹦乱跳的小姑娘,再见面时,竟然虚弱到了这种地步。但这些心绪,他在明面上并没有显露出来,还是按照你的指示,将病床靠背调高了一些,喂你喝水吃粥。

 

    等你吃饱喝足了,他再问:“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么?”你点点头,插了输氧管之后,喘不上气的感觉缓解了许多,至少清醒的时候不再昏昏沉沉。许墨安下心来,开始吃你没有选择的那碗清汤云吞。

 

    许墨安抚地摸了摸你的脑袋,突然开口问:“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你就知道,他不是容易糊弄的人。你注定逃不过这场审问,只得如实回答:“在你去做实验的前一天。”

 

    “所以那天我在书房听到的动静,还有洗碗后你双手撑在水池边缘,其实是你身体不舒服站不稳,对不对?”

 

    “嗯。”你心虚地点点头,故意移开眼睛不看他。

 

    “为什么当时不说?”

 

    “因为我当时以为只是熬夜太狠了,没有想到是生病了,我不知道我的心脏有先天发育的问题。”

 

    他的神色柔和了几分:“和我说说吧,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你心一横,既然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不和他摊牌是不行了。于是便简明扼要地讲述了,你一人去医院做检查,回公司交接工作,为手术费用发愁,每日抽空照料他的生活,最后晕倒被送进医院的全过程。他认真地注视着你,不时微微点头,示意你继续说下去。

 

    等你讲完了,许墨调整了一下坐姿,眉眼弯成了好看的弧度:“小骗子,就知道欺负我。没想到你的骗术日益精湛了,不但敢两头骗,既隐瞒公司同事又欺瞒我,而且能欺瞒我长达半个月。让我想想,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尽管他的笑容温煦如四月天,但你却有些不寒而栗。

 

    你干笑两声:“不敢当,学生资质愚钝,这些年在许教授身边耳濡目染,骗术这一课虽学不了十成十,但应当也学了个五六成。待学生康复了,要打要骂请许教授自便。”

 

    许墨没有接你的话茬,好整以暇地望着你:“接下来,请容许我问你几个问题。第一,既然经济困窘到了想要卖车的程度,为什么不刷我给你的银行卡?密码是你的生日,这个你是清楚的。”

 

    你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了过往。去年你生日时,许墨让你收拾好身份证,带你去了银行,你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等你开好账户,许墨在银行柜台也操作了一下,你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看见一笔笔远超出你理解能力的金额转进你的新账户,你一脸震惊:“许墨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笑得人畜无害:“这是今年的生日礼物,还喜欢吗?”

 

    你着急起来,连忙摆手:“不不不,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他俯身刮了一下你的鼻子:“小傻瓜,这是我们的联名账户,这些钱你随时拥有最高调动权。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希望我的小姑娘日后在私房钱告急时,能想起来这张银行卡。”

 

    你呆呆地看了他好一会,突然发问:“许墨,我一直以为科研工作者都是很清贫的,甘坐十年冷板凳,我都做好养你一辈子的打算了。你为什么这么有钱?你不会背着我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勾当吧?”

 

    他被你逗得笑出声:“原来我的小姑娘对我的误解这么深?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看来我该好好修正一下,小姑娘对科研人员的奇怪刻板印象。”

 

    你将短信到账提示的金额加总了一下,看着这个天文数字,直观体会到了“知识就是金钱”这句话的含义。只是,你从未想过动用这张银行卡,即使是你想要卖车的时候,你想的是自己咬咬牙也就熬过去了。

 

    你朝他小小地撒了个谎:“我......我没想起来还有这张银行卡。”

 

    他继续问:“好,第二个问题,为什么选择生物瓣膜?”

 

    你松了一口气,主治医生给你科普过这个问题,你在咨询过其他医生朋友后,做出了选择生物瓣膜的决定。你流畅地回答:“机械瓣膜虽然不需要二次开胸,但需要终生服用抗凝药,饮食忌口。我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要是磕碰一下就血流不止,我可受不了。而且...我舍不下那么多好吃的,不想忌口。”最后一句你是小声说的,怕他听见了打趣你幼稚。

 

    许墨显然是听见了你的后半句话,神情更柔软了一些:“怕疼和小孩子气,对我来说都不是缺点,我很乐意看见你孩子气的一面。”他接着追问,“那这位同学,生物瓣膜的缺点,你清楚吗?”

 

    你有些胆怯地低下头,不敢看他:“生物瓣膜植入人体可能有排异反应,虽然概率极低。并且,使用年限短,容易发生退行性病变,需要二次开胸,生活中要尽量避免感冒,感冒了容易发生感染性心内膜炎。”


    虽说你曾经是个学霸,但医学知识真的好晦涩,你缠着医生问了很久,才搞明白这两者的优劣。许墨念书时,到底是怎么理解运用这些艰深的医学知识点的,这就是学神和学霸的区别吗?你忍不住想。

 

    许墨赞赏地笑了:“回答得很棒,看来你了解得很充分,我尊重你的决定。”下一秒他收起了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开胸手术不是一个小手术。如果我今天没有发现你住院,术后你打算怎么出院?怎么休养身体?”

 

    这个问题直击你的痛点,你愁眉苦脸了起来:“我也在纠结这个事情呢。出院的话,我会让安娜姐和悦悦来接我啦,编个理由说你去忙了,也能把她们糊弄过去。我联系了恋语市郊的一家康养中心,但是他们只接收老年人,不接待年轻人。所以我把爸爸留下的老房子收拾好了,出院后我就去那里生活。我还打算跟护工阿姨商量一下,聘请她照料我出院后的生活起居。只是这些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处理呢,我就嗜睡犯困,下不来床了。”

 

    许墨的眼睫微微翕动,最后一个问题,他似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才问出口:“如果...你没能熬过概率极低的排异反应,或者预后不好,去世了。你怎么办?”

 

    你静默了一会,反问他:“许墨,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你邀请我去参加的一场儿童急救知识培训?”

 

    他点头:“我有印象,怎么了?”

 

    你笑了:“那天你对孩子们说,从生长到成熟、衰老,最后到死亡,这就是生命的过程,如果缺了任何一个环节,就不能算是生命。”你停顿了一下,“生老病死是世间自然规律,我亦不能逃脱。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如果我在与疾病的对抗中败下阵来,只能说明我被淘汰了,我没有任何遗憾。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或许能和爸爸团聚呢。”

 

    许墨不再说话。你察觉到他的沉默,抬头看他。他一向笔挺的脊背,此刻松懈了下来。往常那好看的眉眼,一瞬间闪现过许多情绪。你从未意识到,欣慰、高兴、悲伤、不舍,这些矛盾对立的情绪,竟可以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脸上。

    

    你印象中的许墨,一向冷静理智,游刃有余,似严丝合缝的精密仪器,永远不出差错。他谦和有礼而不失疏离的完美面具,此时竟产生了几丝裂痕,让你窥见了背后掩盖着鲜血淋漓的创口,还有此前未曾流露过的无助与彷徨。

 

    你从未见过他的这副模样,有些慌张:“许墨......”

 

    “确实,生老病死是世间自然规律,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我一向深信不疑的自然法则。但是,我竟然希望,你是唯一不受规律约束的例外。”许墨的声音轻柔地拂过你的耳边,但你从他的语调里,听出了微不可闻的颤抖,“你是我的执念,我害怕......失去你。”他的双肩也松懈了,似是卸下了背负许久的重担。

 

    你怔住:“许墨......”

 

    “一个人偷偷努力了这么久,很辛苦吧?”他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让你摸不着头脑。“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的小姑娘勇敢又坚强,我心里这朵独一无二的花,又绽放出了新的色彩。果然,你一个人也是可以的。”他的眉眼唇角牵起好看的弧度,不知为何,你觉得他这个笑有些酸楚,“可是......我一个人不可以。”

 

    “你或许有些疑惑,我从头到尾都没有问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要动手术的事情,为什么选择独自扛过这些困难。”他沉默了一下,继续说,“我在打电话到你公司的时候,在赶来医院的时候,确实恨不得下一秒就见到你,质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其实你可以多依赖我一点。”


    他顿了顿,接着开口,“可是,在我听完你的讲述之后,我突然不想问了。我看到了这个过程中,我作为男朋友的缺位。是我做得不够好,没能及时察觉你的异样,没能让你全身心地信任我。归根结底,你害怕我会因为你生病了,就抛弃你。”

 

     【伍】

 

    被他一针见血地直击要害,你惊慌地挪开视线,下意识地拉起被子蒙住脑袋。在被子构筑的黑暗小天地里,你听见自己的心脏狂跳不止。许墨这个人是有读心术吗?为什么总是这样不留情面地,用他的智商降维打击你。那些刻意被你忽略掉的恐慌不安,此时从心底迅速生长发酵。

 

    你怎么可能不害怕开胸手术呢?你可怕疼了,平日里做菜不小心切到手,你都要哼哼唧唧老半天。

 

    你怎么会舍得放弃你的公司呢?那是爸爸留下来的心血,当年初出茅庐的你凭着一腔孤勇,拉到了华锐的投资,经过数年的打拼,才将公司发展到了这个规模。

 

    你怎么会不怕死呢?熬不过术后康复,人财两空,可是你还有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没见识过,就这样匆匆与这个世界告别,你才不甘心。

 

    但是,上述的一切都不可怕,起码认真思考后,总会有解决办法。

 

    你最不愿触碰的内心一角,是许墨。

 

    他是你无解的命题,他是你心底唯一的黑洞。

 

    你害怕许墨在你离去后,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他这个工作狂,没了你给他送爱心便当,会按时吃饭吗?天气冷了,没有你给他备好羊绒围巾,他会着凉感冒吧?在忙碌实验的间隙,他会不会想你呢?但你不希望最后留在他心里的形象,是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的样子。你希望许墨记忆中的你,永远美好,永远快乐,永远是开心笑着的模样。

 

    你更害怕活下来之后的事情。经历了漫长的术后康复回到他身边,他会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你憔悴的脸庞。你担心在同床共枕、亲密爱抚时,他纤长的手指不经意拂过你胸前丑陋的伤疤,停顿良久之后冷漠转身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最恐惧的,是他会在一番精打细算、权衡利弊之后,毫不犹豫地抛弃你。

 

    你见过他算计的样子,他那样淡漠疏离,算无遗策,所有事情在他的操控下,井然有序地往最优解靠拢。许墨还是那个荣誉满身的天才科学家,而你因为病痛变得一无所有。他可能抛弃你,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无法面对“被许墨抛弃”的可能性,你试图逃避这个可怕的念头,强迫症一般地反复催眠自己,说服自己,他肯定会永远爱你。

 

    但是你这些阴暗龌龊的小心思,怎么能摊到台面上说呢?这些因他而生、非常不美好的思绪,你根本不敢让他知道,但他还是发现了。

 

    你突然想起来,许墨还在床边看着你,但你一点都不想从被子里探出头面对他。你听见了,他微不可闻的叹息:“看来,是我猜对了。”

 

    蒙着脑袋的被子被一只手轻轻拉下来,小夜灯的暖黄光晕照亮了你的视野。失去了被子的阻挡,他的声音听起来清晰了一些:“你还病着呢,被子里空气不好,别蒙着脑袋。”

 

    你莫名地有些暴躁:“许墨,你还记得我病着呢,那你刚才那副审问学生的架势是怎么回事?这又不是毕业论文答辩,我也不是你手下的硕士博士!”

 

    许墨笑了:“那我要通知这位小同学,在这场关于好好照顾自己的论文答辩中,你的评审结果认定为优秀。其实,在爱的课程中,你才是我的老师。”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们刚开始交往时,我问,你可以教我爱吗?在遇见你之前,我不懂爱,也不曾设想过爱上一个人的可能性。遇见你之后,我笨拙地模仿着你爱我的样子,来爱你。我以为,爱是有标准答案的,照料好你的饮食起居,努力工作保证你衣食无忧,陪伴你做你喜欢的事情,就是爱。但我忽略了,关注你的感受与真实想法,并心甘情愿地为此做出我的退让,才是爱最重要的部分。我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我们走过的这五年,总是你迁就我的时候比较多,你熟悉我的一切习惯,而我似乎不太了解你。我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很好地将我的爱意完全传达给你。”

 

    他言语中流露出了自责的意味,你转头看他,震惊地发现他红了眼眶。这下你真的慌了手脚,你从来没有真正看过许墨在你面前哭的样子,你现在很想说两句俏皮话逗他开心。

 

    换做往日,你要是见到他疲惫或者不开心的样子,你总豪迈地拍着胸脯,朝他张开双臂:“我的娇花男友由我守护,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老许你就趴在俺宽阔的肩头上尽情地哭吧!”许墨总会被你逗得噗嗤笑出声,两个人抱作一团,相视而笑。

 

    但现在,你搜肠刮肚也憋不出什么,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许墨,你别哭啊。现在的我......没有什么力气帮你擦眼泪。”

 

    这话听起来一点也不好笑,但许墨闻言却微笑了起来,低头道:“好,都听你的,我不哭。”你感到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了你输液的手背上,再看许墨,他已经抬起了头,神色恢复如常。你疑心刚才那滴温热的液体,是你的手输液输麻了感受到的错觉。

 

    他接着说:“在这场关于爱的考试中,我花费了五年来作答考卷,但现在我发现,试卷不止一面,我只做了前面的选择填空,论述题一道也没写。所以,我的考卷是不及格的。不知道面前这位小老师,能不能让我重修补考这门爱的选修课?”

 

    你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教不严,师之惰。许墨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优等生啦,是我这个老师不行,日常生活里你对我已经很好了。”

 

    许墨摇摇头,朝你靠近了一些:“不,我觉得我做得还不够。爱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我期待你最真实的模样,包容你所有的小心思。试卷背面关于爱的论述题,我愿意用余生去回答。”

 

    在药效的作用下,你又开始有些困了。许墨替你放下了病床的靠背,细心地拢好你的长发:“爱你是我的本能,我愿意为我的这份本能,承担起我应负的责任。这次,我以医疗机构负责人的身份,为你的委托书签字。如果有下次的话......我希望能以法律意义上的配偶身份,为你的手术知情同意书签字。不知道我的小姑娘,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你困得迷迷糊糊,但还是听清了最后几句话,你不由得嘟囔:“许墨,是不是要我病得快死了,才能听见你讲这种真心话啊……”

 

    许墨正在替你掖好被角,温热的呼吸拂过你的脸颊。他温柔带笑的声音在你的耳畔响起:“在你面前,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要是爱听,等你身体恢复了,我天天都说给你听,所以你快快好起来吧。”你感受到他柔软的双唇在你额上落下一吻,“晚安,我的小傻瓜。”

 

    看着你沉睡的容颜,一浪又一浪的复杂情绪,涌上许墨心头,要将他的心脏完全淹没。你们原本是两条平行线,抱着不纯粹的心思,他处心积虑地接近你,按照电影里的情节撩拨你。他费尽心思制造巧合,促成一次次和你的见面约会。


    在日久天长的相处里,许墨不知道何时开始便动了真心,你们争吵冷战,但又很快重归于好,两条平行线在爱情的引力作用下越靠越近,你们相互交融,密不可分。


    如今面临着疾病与死亡,不可抗力要将你们分离,这种感觉就像一双筷子在糖浆里浸泡许久,倏尔将它拔出分开,两根筷子之间依然连缀着丝丝缕缕的甜蜜,那是你们一路并肩走来的,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