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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贝果一只装

【大理寺日志乙女向】一枕同眠

*第二人称,字面意思,关于睡觉

*ooc致歉

*涉及角色:李饼/崔倍/王七/丘神纪/来俊臣/一枝花


李饼 ver.

  大理寺公务繁冗琐杂,少卿大人被案牍劳形深夜不归,你等他等到昏昏欲睡是常有的事。

  不过更多时候是你夜半惊醒,摸索着给自己倒一杯茶喝时也给他端去一盏。讼堂的灯泛着暖黄,你进来时,他批阅卷文的笔没有停下。

  你将茶悄悄送至他手边,见他手中的笔尖上还沾有未干的丹朱。

  他从一堆案卷中抽出目光投向你的脸庞,在接过茶盏时轻轻握住你的手,

“怎么又这么凉。”说着,他取下外衫披上你...

*第二人称,字面意思,关于睡觉

*ooc致歉

*涉及角色:李饼/崔倍/王七/丘神纪/来俊臣/一枝花



李饼 ver.

  大理寺公务繁冗琐杂,少卿大人被案牍劳形深夜不归,你等他等到昏昏欲睡是常有的事。

  不过更多时候是你夜半惊醒,摸索着给自己倒一杯茶喝时也给他端去一盏。讼堂的灯泛着暖黄,你进来时,他批阅卷文的笔没有停下。

  你将茶悄悄送至他手边,见他手中的笔尖上还沾有未干的丹朱。

  他从一堆案卷中抽出目光投向你的脸庞,在接过茶盏时轻轻握住你的手,

“怎么又这么凉。”说着,他取下外衫披上你的双肩。

  也不知为何,那件衣袍上,他的余温经久不散,

  再后来你又沉沉睡去,恍惚间你听见床榻间的响动,你迷迷糊糊得低喃他的名字,换来他将你拥紧,柔软的下颌似有似无地磨蹭你的双肩与额头。

“抱歉,让你久等了。”

 

 

崔倍 ver.

  你时常气恼崔倍的清润性子,故作冷淡地不理他,可架不住你那一碰就碎的小小软肋:怕黑。于是每逢夜晚,尤其在风雨交加时,你便要卷着铺盖来找他做伴。

  虽说他头顶的乌云入了夜便会恰到好处地偃旗息鼓,却不能消减你心头的三分忌惮。

  你在他半步远处躺下——单单躺下是不够的,照例,你还要探进他的被窝里捉他的手。

  只是这次,你还没把自己折腾稳当,腕间便蓦地一暖,你费力把惊呼声压回嗓子,一转头却撞上崔倍的一双眼眸。

  崔倍的手修长笔挺,常年握笔在他指侧磨出的薄茧,此刻正咬着你掌心。

“你你你,你不睡觉看我做什么,很好看嘛?”夜风很凉,你的脸却在发烫。

  他兀自接道,声音清凌凌的,藏着笑——“嗯,确是好看。”

 


王七 ver.

  你的这位小竹马,五天里有四天都令你头大。

  比如你好不容易找空子去洛阳城寻他,他却趁着灯火初上时给你讲了一把鬼故事。

  庄严肃穆的大理寺中庭再也不堪待,你赌着气跑去了熙熙攘攘的东市,任凭他在身后赔着笑唤你。

  你只顾走,把他远远甩在身后。

  只可惜你认路的能力和你的气性从不相称,一阵子东奔西走后,你果真在一片莺歌燕舞中丢了方向。

  王七找着你时,你正醉倒在小酒舍里,宵禁的马蹄自北向南仆仆卷来,他从容如以往,替你平了账便背起你往回赶。

 你不太记得你是怎么回到大理寺的,只记得天边月檐下灯摇摇晃晃揉作一片,你趴在他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得哼唧着抱怨,

“你真是烦死了!”

“好好好,我烦我烦,”你借着酒劲彻底睡去前,王七一声接一声应着,

“明日一整天都陪着你,任你差遣给你赔罪。”


 

丘神纪 ver.

  疆场风景,瀚海阑干,霜重鼓寒。

  就着短兵相接的铿锵入眠是家常便饭。但偶尔,你也有执拗地想等他回来的时候。

  不过结局往往是你昏昏沉沉伏在案上,唯有渐次喧嚣的尘沙伴你入梦,而到那时,你自然听不见帐角掀起时他归来的脚步。

  你睡得正沉,他卸下戎甲的锒铛声没能将你惊醒,朦胧间你只觉得身子一轻,丘神纪打横将你抱起,轻轻放在帐中的小榻上。

  你不自觉得向他挪了挪身子,手臂从善如流般环上他的腰——

  北方的夜向来萧瑟,营内营外皆是一片艰涩的冷,只有他的怀抱温暖如旧。

  长夜转瞬即逝,快得像白驹过隙,不曾等你细尝。

  丘神纪拂身离去时鸡鸣正唱晓,远方的鱼肚白还未完全褪下,你睡眼惺忪,却还要扯住他的衣袖。

“时候尚早,你再睡一会吧。”丘神纪俯下身来在你额上留下一吻,紧随着一句低低的承诺,

“等你醒时,我便回来了。”

 

 

来俊臣 ver.

  在来府度夜,说难也难,说简亦简。

  譬如来俊臣重金请来了乐伎与戏子,独供你一人在夜半消遣;譬如府中家厨送来的宵夜,道道都是你钟爱的滋味。

  只是这些好光景都要止于月上三竿,彼时他终于回了府,来人踏碎一地月色,在暖炉旁摘了官服,抖落一身从推事院沾来的甘腥。

  他总爱亲自为你散了发,敛去妆,末了捏着你的两颏端详一番。

“不错。” 他笑道。

  他的眸子太深,你纵是被迫与其对视,也看不出那一双凤眼里的纵容到底有几分是真。

  又或者你实在落寞,早早把自己裹进被子,他来时也只是遣去下人,解掉官牌,吹了灯,入寝时将你拢得离他近一些。

  面前人近在咫尺的轻浅呼吸对你而言像一声声催命,你怕得厉害,身子不住得抖,

“饶是如此,你也还这样怕我么?”

  他的一字一句间掺着些檀香,描摹着你唇瓣的指腹冷得像是开了刃的刀。

  他抬掌阖上你的眼,臂弯最终只是虚揽上你的腰。

“罢了,睡吧。”


 

一枝花 ver.

  你着实想不明白,分明是一只昼伏暮出的夜猫子,为什么偏偏每个拂晓都要来找你赊半晌的温存。

  一枝花总爱由后圈你入怀,若即若离的吐息从你的蝴蝶骨一路辗转至颈侧,那抹带着血腥气的温热如他本人一般从不久留。

“猜猜我昨晚去了哪儿?”

  他低声问你,发梢扫过你的耳根弄得你有些痒。

“山野郊岭,勾栏瓦舍,无非这些地方。”你没好气地应着。

“嗯...对,也不对。” 他将双臂又收紧了些,汹涌的心跳和着攀升的体温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你的后背。

  对于他的钟情你从不过问——不愿好奇,也不敢好奇。

  刀俎鱼肉也不过尔尔,你如此的抱怨总被他报以轻佻的一笑后置之一旁。

  远处天光乍破,那一点日出的红晕也被窗上的帘子拦了个干净。

  困意正上涌,你耳畔间飘来一声餍足的叹息。

“既然猜错了,那就罚你多陪我一会儿吧?”

玲.

连跪太多把,已发疯

连跪太多把,已发疯

XUAN.崽(高考后恢复更文)

【五条悟×你】三句话让crush为我敞开心扉

18悟

暧昧期聊天记录,摸点dk

晚自习发疯产物(11:35放学,我服了活爹,这破学他就上吧,一上一个不吱声,QAQ)

以下为正文↓↓↓

  

  

  

  

***

听说适当刺激可以让暧昧期crush变主动。

  

  

你决定试试这个办法

  

  

AAA喜久福批发:五条前辈,我最近喜欢上了一个人,有点想去告白诶。

  

  

喜久福最棒:!

  

  

喜久福最棒:(震惊猫猫头)

  

  

喜久福最棒:啊?男的女的?

  

  

?怎么还分性别。迟疑了一下,你打字回复道

  

  

AAA喜久福批发:当然是男生啦

  ...

18悟

暧昧期聊天记录,摸点dk

晚自习发疯产物(11:35放学,我服了活爹,这破学他就上吧,一上一个不吱声,QAQ)

以下为正文↓↓↓

  

  

  

  

***

听说适当刺激可以让暧昧期crush变主动。

  

  

你决定试试这个办法

  

  

AAA喜久福批发:五条前辈,我最近喜欢上了一个人,有点想去告白诶。

  

  

喜久福最棒:!

  

  

喜久福最棒:(震惊猫猫头)

  

  

喜久福最棒:啊?男的女的?

  

  

?怎么还分性别。迟疑了一下,你打字回复道

  

  

AAA喜久福批发:当然是男生啦

  

  

AAA喜久福批发:前辈觉得我去告白有希望吗?

  

  

喜久福最棒:……

  

  

喜久福最棒:哈,这种事情谁知道啊!?

  

  

对方的反应跟想象中有点不太一样,你有点失望,但还是不死心,打算再接再厉。

  

  

AAA喜久福批发:那好吧。

  

  

猫:???

  

  

喜久福最棒:不是、你来真的啊?

  

  

喜久福最棒:别冲动

  

  

喜久福最棒:等等、人呢!?

  

  

喜久福最棒:急着去给他表白了吗

  

  

喜久福最棒:算了,是你的事,老子管不着

  

  

五分钟后

  

  

喜久福最棒:真去了吗?

  

  

……

  

  

喜久福最棒:你喜欢上谁了?

  

  

喜久福最棒:能跟老子……

  

  

(对方撤回一条讯息) 

  

   

喜久福最棒:能和我说说吗?

  

  

喜久福最棒:我不好奇,就是想问问

  

  

喜久福最棒:你放心、老……我不会把他脑袋拧下来的。

  

  

喜久福最棒:杰?!娜娜明??!还是灰原???!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喜久福最棒:事先声明老子不是好奇!

  

  

喜久福最棒:就是问问

  

  

喜久福最棒:老……我天天陪着你看着你

  

  

喜久福最棒:你到底从哪里认识的偷腥猫!

  

  

由于要搞放置play,你这边讯息一直没回,猫忍着脾气问了半天,终于急了,开始尖叫破防。

  

  

喜久福最棒:人呢?怎么不说话

  

  

喜久福最棒:跟他好了?不想搭理我了吗

  

  

五条·不可置信·悟:喵喵喵?

  

  

没有回应,小猫破防。猫上火,猫吃醋,dk超级委屈生气又莫名其妙

  

  

猫:――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直到晚上你打开手机,被密密麻麻收到的私信一片狂轰滥炸

  

  

你:……(诶?)

  

  

AAA喜久福批发:前辈?

  

  

此刻单方面认为被冷暴力的dk已经平静下来了,开始酸言酸语阴阳怪气

  

  

喜久福最棒:哦

  

  

喜久福最棒:回来了

  

  

喜久福最棒:为什么不回老子消息

  

  

喜久福最棒:你们亲了么

  

  

喜久福最棒:已经在一起了是吧

  

  

喜久福最棒:所以就无视老子

  

  

喜久福最棒:当老子是透明人

  

  

喜久福最棒:老子是多余的是吧

  

  

屏幕里酸味直冲天际

  

  

你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想再逗逗小猫咪。

  

  

AAA喜久福批发:没有这样的,前辈

  

  

AAA喜久福批发:但是前辈提醒了我一件事

  

  

AAA喜久福批发:以后咱们少联系吧

  

  

AAA喜久福批发:我对象可能会吃醋的


  

喜久福最棒:???

  

  

五条悟:哈啊?

  

  

小猫咪不可置信,小猫咪撕心裂肺――

  

  

喜久福最棒:吃醋!?

  

  

喜久福最棒:轮得到他吃醋!???

  

  

喜久福最棒:他算什么东西

  

  

五条悟:老子要把那人鲨了!!!

  

  

你:!?

  

  

你终于意识到好像玩脱了

  

  

AAA喜久福批发:那个……前辈你冷静一下(汗)

  

  

猫:哈――

  

  

但是已经醋坛子打翻的家伙什么也听不进

  

  

喜久福最棒:冷静个屁

  

  

喜久福最棒:老子再冷静、再冷静你就跟野男人跑了!

  

  

你:……啊?

  

  

喜久福最棒:老子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好久了!!!

  

  

喜久福最棒:他算什么东西啊?!哈,那种家伙?老子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把你让给外面的野男人――!

  

  

喜久福最棒:老子现在就过来找你

  

  

(五条悟向你发起了位置共享)

  

  

(五条悟向你发起了视频通话)

  

  

由于猝不及防、你被对方接二连三的操作砸得大脑空白,慌忙中不小心按下接听――

  

  

“终于接了啊~”

  

  

带有火药性质的独特音色充满压抑的响过你的耳廓:“接下来可要坦诚一点,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好好聊聊,关于――”

  

  

“你、喜、欢、的、那、个、野、男、人”

  

  

你浑身一震,此时门铃响起简直是催命符

  

  

现在、开门。

  

  

――哦豁、

  

  

  完、蛋、了

  

  

  

   <END.♡>

OREO

你想活出怎样的人生。。

看完电影通宵打第五人格我好爽啊

你想活出怎样的人生。。

看完电影通宵打第五人格我好爽啊

棋它

【第五乙女】禁止在路边乱捡男人

佣兵×你

尤其是受伤的廓尔喀佣兵,能不捡就别捡

————————

你在路边捡到一个男人,准确来说是一名二十岁上下、一身伤还在腰后佩刀的青年。

 

正常情况下你是不会轻易把路边的男人带回家的,但这个人已经昏迷,血迹浸透了绿色兜帽,奄奄一息的样子让你心生不忍。

 

你住在城市的郊区,附近除了你家的小屋以外一户人家都没有,如果你放着不管的话,他只能死路一条。

 

“算了,就当做慈善了……”你劝说着自己,连拖带拽地把这名青年搬回了家。

 

你把他放在客厅,除去他的衣物打算帮他处理伤口,露出的累累伤痕让你吓了一跳。

 ...

佣兵×你

尤其是受伤的廓尔喀佣兵,能不捡就别捡

————————

你在路边捡到一个男人,准确来说是一名二十岁上下、一身伤还在腰后佩刀的青年。

 

正常情况下你是不会轻易把路边的男人带回家的,但这个人已经昏迷,血迹浸透了绿色兜帽,奄奄一息的样子让你心生不忍。

 

你住在城市的郊区,附近除了你家的小屋以外一户人家都没有,如果你放着不管的话,他只能死路一条。

 

“算了,就当做慈善了……”你劝说着自己,连拖带拽地把这名青年搬回了家。

 

你把他放在客厅,除去他的衣物打算帮他处理伤口,露出的累累伤痕让你吓了一跳。

 

刀伤、枪伤,还有一些你不认识的伤口类型,密集地分布在结实有力的胸口和腰背,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在渗血;腿上没那么严重,但也有好几道狭长的伤痕。

 

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没见过血的女孩,第一次处理伤口就要面对这么恐怖的场景,实在有些难为你。

 

你哆嗦着手指,从医药箱里取出干净的纱布和消毒用品,还没彻底转过身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啊!”你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和青年对上了视线。

 

那是一双野狼般的墨绿色眼睛,深沉难测,带着野性的威胁意味。他像是守卫领地的鹰犬,警惕任何陌生人的靠近。

 

毫无疑问,他的手劲很大,你疼痛难忍,眸中泛起生理性眼泪。但幸运的是他很快又昏迷过去了,于是你费劲地扒开他的手,再次试图为他涂药包扎。

 

“我对你这么好,你可要报答我啊。”你自言自语,“不求黄金万两,来个千八百的总没问题吧?”

 

结束包扎工作已经是三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你累得够呛,随便扯了一条毯子盖在青年身上,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喘气。

 

这时你才有心情观察他的脸。

 

说实话,他的长相不像是本国人,联想到他的伤和奇特的衣服,你猜测他是来自廓尔喀的雇佣兵。抛开这一切不谈只看脸的话,他绝对是一位帅气的成年男性,比你此前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

 

廓尔喀的男人普遍倾向于离开家乡做佣兵,靠骁勇善战的天赋换取劳动报酬,当然这种活计的伤亡率也非常高,比如今天这位雇佣兵,若不是遇到了心软的你,恐怕要死在异国他乡的田野上。

 

你越发觉得应该让他报答你,你可是忍着恐惧面对了整整三个小时的可怖伤口呢!

 

“晚安陌生人,希望你快点好起来。”千万不要死在你家啊!

 

令人惊讶的是第二天中午,被你捡回来的男人就醒了。

 

按理来说这么严重的伤势足以让意志坚定的人昏迷好几天,先发上几天烧再感染一下,你都做好了请医生的准备,结果这个雇佣兵竟然这么快就清醒过来,该说不愧是廓尔喀人吗?

 

“……你救了我?”年轻的雇佣兵皱眉打量你,倚在沙发上的姿势看似随性,实则随时可以暴起钳制你。常年在外的佣兵生活塑造了他的心理防线,除了同伴,他不信任任何人。

 

当然你看不出来他的防备,满心只有对他伤势的担忧,急急忙忙抓了医药箱要帮他换药:“对,是我救的你——你快别动了,小心伤口裂开。”

 

他沉默了一会,任由你在他身旁坐下,目光渐渐变得柔软。

 

“奈布·萨贝达。”他忽然开口,“我的名字。”

 

你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重了点,又慌慌张张地放轻:“嗯,好,我记住了。”

 

奈布狭长的墨绿色眼眸低垂,视线定格在你的手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你不知道自己的脸微微泛红,也不明白这是你第一次对异性心动。

 

就这样,你们互换了名字,奈布也心照不宣地在你家暂住下来。你打算留他直到伤口彻底痊愈。也许是出于对陌生人的善意,也许是由于某些不为人知的私心,总之你希望他住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

对路边捡回来的男人暗生情愫似乎是所有戏剧中都会来一次的套路,庸俗普遍,但观众喜闻乐见。

 

你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沦陷,绷带下的药还没换几次,你就已经喜欢上了他。

 

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危险与魅力并存,随性和严谨共生。他的廓尔喀弯刀锋利尖锐,是他最信任的伙伴,却允许你小心翼翼地拿起把玩;他的伤口全都处于致命的脆弱部位,你却可以贴近触碰。

 

他对你的态度也是特殊的,毫无疑问。

 

情窦初开的少女难以掩饰自己的感情,奈布又受过相关训练,自然很快就察觉了你的喜欢。

 

既然你们互相有意,表白心迹也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和他交往的日子每一天都无比甜蜜,只有逐渐好转的伤势让你心生忧虑。

 

“奈布——”你呼唤着他的名字,扑进他怀中,避开伤口,揽住他的腰,“要一起去城里逛逛吗?你应该买几件新衣服啦!”

 

奈布每天都穿着相同的绿兜帽,换洗的时候就穿你翻箱倒柜找出来的宽大浴袍,你早就想让他买几件新的了。

 

他没有立刻同意,而是将你抱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低头吻住你的眼尾:“很想出去玩吗?”

 

“不是我想玩,是你——必须要买新衣服了!”你强调道,“整天穿那个兜帽,你都不腻的吗?”

 

他笑出了声:“好,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此刻的你并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以为他是出自对女性出行的担忧;你甜蜜地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让他背你。

 

奈布向来纵容你,他稳稳地背着你到停车的地方,开车载你去了城市里。在这个时代,汽车是件昂贵的稀罕物,没想到他竟然会开。

 

奈布没有问过你为什么家境优渥还要住在郊区,你同样默契地不探知他的过去,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这座城市里有一条贯穿全城的河,你们结束了购物后拎着买到的小吃坐在河边,没一会你就困了。

 

你咽下最后一口卷饼,耍赖瘫在奈布怀中不走:“奈布,我好累呀,走不动啦。”

 

他捏捏你的脸颊,唇边是宠溺的笑意:“又要我背着你吗?”

 

“要抱抱。”你蹭着他的胸膛,嗅闻到令人安心的味道,满足地闭上了眼。

 

你知道就算在这里睡着了也没事,优秀的雇佣兵会守卫着你,放心把后背交给他就好。

 

奈布拥住你,轻吻你的脸侧,痒痒的,你忍不住笑着往他怀里钻。

 

如果可以,你想让这一刻永远定格。

————————

分别的日子还是到来了,纵有万般不舍,你还是要和奈布说再见了。他在这里停留了足够久的时间,久到不得不立刻动身。

 

他有尚未完成的任务,也需要回家一趟去看妈妈,但他保证会很快回来和你相聚。到了那时——

 

“等我处理完那些事情,就回来娶你。”他郑重地承诺,“等等我,不会超过两个月。”

 

你有些不高兴地转过身背对他,眼睛酸涩。

 

他从背后搂住你的腰,呼吸喷洒在你耳畔:“每天撕掉一张日历,最多撕六十张我就回来,好不好?然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真的吗?”

 

即使你知道奈布不会骗你,他的爱与你相比只多不少,你仍然用质疑的语气问道。

 

“以这把弯刀为誓。”奈布解下腰后的廓尔喀弯刀,放在你手心,“如果我没有遵守诺言,背叛的火焰会将我燃尽。”

 

你不情愿地倚在他怀中,点点头表示同意。

————————

奈布·萨贝达有一位恋人,他深深恋慕、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恋人。

 

他们相识于四月的凉风中,诀别于七月的蝉鸣里。

 

他会在秋日到来之前返回约定之地娶她,离开的路上他一直在回忆求婚那天的场景,幸福与喜悦萦绕心头,久久不散。

 

那天晚霞辉煌灿烂,他单膝跪地递上悄悄准备的戒指,说出了求婚的话语;她脸颊泛红,调皮地说:“男人我有三不嫁:长得太丑的不嫁,辣眼睛;长得太帅的不嫁,不安全;长得普普通通的不嫁,没特色。奈布,你是哪一种呢?”

 

不善言辞的雇佣兵没见过这架势,呆愣愣地思索了许久才给出回答:“我是……长得中上的那种?”

 

“真傻!”她敲了一下奈布的头,“不管你是哪种,我都会同意的!”

 

随后他们于树下拥吻,许下一生的诺言。

 

别离之后,奈布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回到家乡,告诉妈妈他选好了共度一生的人。

 

“奈布要和她生活在外面吗?”妈妈欣慰地笑着,“有时间回来看看啊,你喜欢的一定是很棒的女孩子吧。”

 

“你也会喜欢她的,我很快就带她回来见你。”

 

然而一切美好的畅想都在奈布回到那座小屋后烟消云散,他沉默地立于一片焦黑的废墟中,脱力地跪倒在地。

 

记忆中精致的三层小洋房化为了坍塌颓圮的砖瓦,火焰灼烧的印记无处遁形,更没有半分活人存在的痕迹。

 

是的,他忽略了身后的追兵,以为自己已经将他们甩开,无论如何也不会波及到恋人,但显然锲而不舍的歹徒没有放弃搜寻他的踪迹,他们袭击了这里,杀害了无辜的恋人。

 

他彻底失去她了。

 

奈布茫然地想,明明知道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的存在,离开之前为什么却没有更谨慎一点排除隐患呢?

 

视野中忽然出现一抹肮脏的银白,他跌跌撞撞地扑过去捡起那个东西,竟然是他赠予的弯刀。

 

那把廓尔喀弯刀躺在尘灰里,黯淡无光,正如他未来的生命,再无欢笑。

————————

穿着奇怪的歹徒闯进你家时,你还在数着奈布归来的日期。

 

“九月他就回来了……”你捧着双颊,“听说金蔷薇剧团巡演也在九月经过这里,可以一起去看;还有……”

 

尚未规划完的思绪被巨大的踹门声打断,对独身女性居住颇有心得的你立刻意识到有心怀不轨的人来了。

 

你提前做过应急预案,包括有人来了你应该从哪里逃跑、大门能防住他们多久,因此你快速前往地窖,准备通过暗门离开这座房子。

 

但外面的人不止一个,他们有组织有预谋,你悄悄掀起地窖暗门,看见外面冲天的火光。

 

你不得不踏着火焰冲出去,否则已经进入房屋的歹徒会直接将你抓住。你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们找到你之后会发生什么。

 

好大的火。

 

你跌跌撞撞突破浓烟,手臂、小腿甚至脸侧都被火舌舔舐,留下烧伤的烙印。你知道它们永远也无法被清除,但现在最重要的其实是逃得越远越好。

 

你在黑夜中奔跑,一刻也不敢停歇,哪怕看见城市星星点点的灯光也没有放松警惕。

 

这里不能呆了,行凶之人没找到你的尸体可能会在附近继续搜寻。你心中已经隐隐有了预感:那些人是追着奈布过来的,只是他们来得太晚,而奈布已经回到家乡,最后受害的是你这个无辜之人。

 

你一边在心里道歉,一边随手从别人家的晾衣架上拿了一张床单,裹在身上假装流浪汉,混迹在贫民窟的乞丐中;身上的伤口疼痛难忍,你身无分文,得不到医治,也不敢找人求助,只好硬忍着。

 

好在你的运气终于有了转机,也许是因为那些伤口并不严重,烧伤并没有带来后续感染,你没有死于医药缺乏,而是成功活了下来。

 

但你失去了一切。

 

你狼狈地和乞丐争抢食物,在街头乞求路人的怜悯,因为烧伤的容貌被不懂事的小孩扔石子砸烂菜叶,无处不在的性别歧视更是让你痛苦不堪。

 

你不得不在极度缺钱的时候用河里的冷水洗澡,祈祷今天的太阳不要被云遮住,否则你会死于伤寒。

 

你太脏太乱,连风月场的人都不要你,更别提其他地方了。这个时代的女性本就没什么出路,你四处流窜的时候还得警惕被人拖到小巷侵犯——这种时候你格外庆幸自己够脏,没人对一个满身污泥的毁容丑女下得去手。

 

都说社会在不断发展,为什么不给你一个容身之地、一份勉强温饱的工作?

 

你睡在垃圾堆旁,冲天的臭气是你的庇护所,蚊蝇与你为伴,吃的是餐馆扔掉的剩饭,喝的是河里冰冷的水,这一切都是你过去想都不会想的。

 

要说怨怼,自然是有的。如果没有奈布·萨贝达,你不会落到如此境地;如果你能多想一层,提前想到他身后有没有处理掉的追兵,现在也不会流落街头无家可归。

 

你察觉到自己愚蠢、天真,以为雇佣兵是什么能给你安全感的角色,却忽略了他背后的腥风血雨。

 

你对奈布的感情仅仅是小女生建立在和平日常之下的普通喜欢,远远达不到他那种倾心的程度,自然消弭得也非常轻易。只有经历了逃亡天涯的日子,你才会明白以前的生活有多么幸福奢侈,而如今你已经彻底丧失了安定下来的权利。

 

你是那样爱美的女生,现在却不敢看水中自己的倒影;你曾有一座漂亮的小楼和父母留下来的遗产,如今它们全部付之一炬;曾经的你骄傲开朗,元气满满,现在却疲惫落魄,敏感虚弱。

 

为了躲避仍旧搜寻你的追兵,你徒步行走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费尽心思才找了一份在磨坊的工作。这里招收女工,更不嫌弃你的外貌。

 

也不知道奈布回来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你自嘲地笑了笑,低头继续做工。

 

不管他是否遵守诺言,你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和他恋爱了。

 

说是你迁怒也好无理取闹也好,你希望你从未捡过这个男人,最好他从未经过那片田野。

 

你唾弃自己当初的心软,后悔为了一个男人失去无忧无虑的生活,怨恨毁了你生活的追兵。再怎么说你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遭逢巨变的时候是保持不了冷静的。

 

你不爱奈布了,你冷冷地想。

 

你不怪他,但也做不到和以前一样倾心相恋。你痛恨自己的蠢笨,决定变得聪明坚定一点,未来再看看有没有机会找歹徒报仇。

 

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要给你下地狱!

 

这样的日子过了数年,你攒了一些钱,正打算从磨坊主提供的阁楼里搬出来,就收到了一封信。

 

是谁还会给你写信?你无牵无挂,没有亲人朋友,难不成是奈布?

 

时隔多年你再次想起这个改变你一生的人,心头依旧一阵钝痛。

 

然而来信之人你并不认识,他只是邀请你前往一个名叫欧利蒂丝庄园的地方参与游戏,获胜者可以得到巨额奖励,还能治好一切伤痛。

 

原本你并不打算同意,但庄园主在信件末尾承诺,如果你排名靠前,他甚至可以帮你报仇,杀了那些袭击你家的歹徒。

 

你心动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富贵险中求,复仇更是头等大事,哪怕死在那里也没什么,总比现在一天工作十四个小时好。

 

你毫不犹豫地启程,半个月后风尘仆仆地到达了欧利蒂丝庄园;推开大门的一瞬间,你看见大厅里站着一个人。

 

熟悉的绿色兜帽,熟悉的廓尔喀弯刀,锋利的眉眼依旧出挑,更何况你根本不会忘记奈布·萨贝达的长相。

 

你们猝不及防地重逢了,但你已经变成了完全陌生的模样。

 

“是你……”

 

你听见他罕见控制不住情绪的一声呼唤,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向前方。

 

你不爱他了,就这么简单。

 

—end—

 

彩蛋:两种结局,奈布追妻之路到底什么情完全取决于你愿不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选择,性格不一样的宝宝肯定会做出不一样的决定。

寻佴rr
  三年同期,彼此的one a...

  三年同期,彼此的one and only应该是互相理解的。

  他们只是选择了不同的路,并没有谁对谁错。

  新宿对峙的时候悟所谓的“没有意义”大概是已经知道了杰的结局并为此悲伤吧,他应该也知道这样挽回不了什么。杰甚至已经杀了自己的父母。

  再说杰要创造出属于咒术师的乐园又有多少是为了悟,作为最强的悟将会成为最大的受益者。

  而且就算理子没有死,没有接村子里的那个任务,也改变不了杰的黑化。促使杰黑化的是非咒术师受到咒术师的保护却把咒术师当做异类的行为。还有不断袚除,吸收的麻木感。

  所以不太理解为什么给杰安上“抛妻弃子”的罪名。只是观点不同,道路不同,并...

  三年同期,彼此的one and only应该是互相理解的。

  他们只是选择了不同的路,并没有谁对谁错。

  新宿对峙的时候悟所谓的“没有意义”大概是已经知道了杰的结局并为此悲伤吧,他应该也知道这样挽回不了什么。杰甚至已经杀了自己的父母。

  再说杰要创造出属于咒术师的乐园又有多少是为了悟,作为最强的悟将会成为最大的受益者。

  而且就算理子没有死,没有接村子里的那个任务,也改变不了杰的黑化。促使杰黑化的是非咒术师受到咒术师的保护却把咒术师当做异类的行为。还有不断袚除,吸收的麻木感。

  所以不太理解为什么给杰安上“抛妻弃子”的罪名。只是观点不同,道路不同,并没有谁抛弃了谁。

  在他们眼里,只是吵了一架,仍然是彼此的one and only。

  悟一定是对要亲手杀死自己的挚友感到悲伤的,但是他不会当着杰的面哭,他哭,杰就舍不得走了。悟知道杰没错,他要走自己的路,他不想逼杰留下来。

  杀死挚友的时候悟一定很无力吧。明明有实力和权力保住自己的挚友,却还是要亲手杀死他。你说这个世界无法让你真心笑出来,那就离开吧。

  囚禁什么的把悟看得太自私了些。。

  

柳茶(高考暂退。

【咒回乙女】看五条悟如何安抚敏感易碎女友

 小甜饼*短打


  五条悟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


  女孩的呼吸声很浅,缩在床边的角落里,眉毛微颦。


  感受到有人把你往自己的怀里扯了扯。


  你故意卷走所有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才不要悟抱”


  “诶?一点都不想念老师嘛?”他扯了扯被角试图将你从被子里拉出来。


  你将被子拽的更紧了,完完全全的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


  “讨厌老师!不要和老师一起睡觉”


  “好吧,那老师可去别的房间了”


  房间内慢慢恢复平静,就和平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一样。


  温暖的被窝再也不能给予自己安全感,你悄悄探出头


  “嗯?”对上的是......

 小甜饼*短打


  五条悟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


  女孩的呼吸声很浅,缩在床边的角落里,眉毛微颦。


  感受到有人把你往自己的怀里扯了扯。


  你故意卷走所有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才不要悟抱”


  “诶?一点都不想念老师嘛?”他扯了扯被角试图将你从被子里拉出来。


  你将被子拽的更紧了,完完全全的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


  “讨厌老师!不要和老师一起睡觉”


  “好吧,那老师可去别的房间了”


  房间内慢慢恢复平静,就和平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一样。


  温暖的被窝再也不能给予自己安全感,你悄悄探出头


  “嗯?”对上的是满眼戏谑的蓝眸和宠溺的笑。


  积攒的思念在这一刻冲破了堤坝,带动着你的身体一同扑进恋人的怀抱。


  明明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很黏他,因为知道老师有很多重要的事需要处理。


  可是随着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你在情感上越发依赖他,越来越希望他能多陪陪自己。


  就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的想要被摸摸头,想被拥抱,得不到的话就会焦虑不安。


  但是这样的话一定会被讨厌的吧,太不懂事了。


  明明知道老师很忙还要在老师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耍小性子,这样的恋人太差劲了


  你垂头丧气的整个人都蜷缩进他怀里。白嫩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拽着他的衣袖。


  敏锐的六眼早就意识到了你的不对劲。但是面对别扭的女朋友只能选择循循善诱。


  “都不犒劳一下外出回家的丈夫么?”他故作委屈,像抱小孩一样将你揽在怀里。


  !!听到丈夫二字,你的脸瞬间爆红。


  “五条大人可是有在为了自己的妻子努力工作呢,亲亲我吧”


  “不要在说了……太难为情”你连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羞红的脑袋被他摆正,他双手捧着你的脸让你与他四目相对,你目光躲闪着不敢去看他。


  “看着我”


  抬眸,五条悟的脸靠的越来越近,那张被誉为神颜的脸无限放大。


  你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唇瓣微微张开,等待着他的下一步靠近。


  刚劲有力的拇指轻轻描绘着你唇瓣的形状。


  “想要么?”他像一只魅魔,开口就能引人犯罪,此时正笑着勾引自己的学生陷入情浴


  你觉得,五条老师的脸是上天最精美的艺术品。


  学生时期的你还没见过摘下眼罩的五条老师,只是光凭着那张性感的薄唇就足矣让你一见钟情。


  看上去就很好亲


  “想…想要”


  “想要什么?


  “要老师亲亲我”


  嘴上传来微凉的触感,混着薄荷香气。


  “然后呢?还想要什么?可以贪心一点哦,五条大人不会介意的”


  听到他的话,你再也忍不住了。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就贴了上去


  小声的向他提出诉求:“想要老师多陪陪我,我一个人在家好寂寞,好想老师。”


  

“想要老师永远爱我,永远不离开我”


  “嗯,老师答应你”他把怀里的你抱的更紧了。


  

卡勒巴鼠

  其实是半成品,但我忍不住了,我要发。

  其实是半成品,但我忍不住了,我要发。

草莓升级

【咒乙】不小心在软件约到他们🔥

  🍓悟/杰/七海/甚尔/惠/宿傩/狗

  

  

  五条悟

  

  眼前的五条悟略带调笑地看着你,把玩着桌子上喝空的咖啡杯

  

  “我说怎么这么久还没见到人呢”

  

  “原来是我可爱的oo酱”

  

  你战战兢兢地坐在五条悟对面,下次再也不乱约人出来了,其实也是第一次,想着碰碰运气遇见帅哥什么的

  

  谁知道是自己老师啊,救命🆘

  

  “老师好……真巧啊”

  

  “确实很巧,没想到oo酱喜欢这样子的”

  

  “那我们今天去什么主题的呢?嗯……让老师想想”

  

  “我想oo酱会很喜欢粉色吧,不管是~哪~里~”

 ...

  🍓悟/杰/七海/甚尔/惠/宿傩/狗

  

  

  五条悟

  

  眼前的五条悟略带调笑地看着你,把玩着桌子上喝空的咖啡杯

  

  “我说怎么这么久还没见到人呢”

  

  “原来是我可爱的oo酱”

  

  你战战兢兢地坐在五条悟对面,下次再也不乱约人出来了,其实也是第一次,想着碰碰运气遇见帅哥什么的

  

  谁知道是自己老师啊,救命🆘

  

  “老师好……真巧啊”

  

  “确实很巧,没想到oo酱喜欢这样子的”

  

  “那我们今天去什么主题的呢?嗯……让老师想想”

  

  “我想oo酱会很喜欢粉色吧,不管是~哪~里~”

  

  

  ·

  

  

  

  夏油杰

  

  你们约好在hotel门口见面,等了很久迟迟没有出现

  

  【你在哪?】

  

  手机屏幕里,夏油杰冷不丁发出这条信息

  

  奇怪,今天没有约杰出来玩啊,而且,你今晚要“玩”的也不是平时的东西

  

  “我在家里呢,准备休息啦”

  

  几个字回复后,你划回和“那人”的聊天框,问到:“你到哪里了?”

  

  【我不是刚刚问过你】

  

  “撒谎可是不好的噢~”

  

  一抬头,夏油杰就已经站在你面前了,微微弯腰,眯眯眼不怀好意地看着你

  

  

  ·

  

  

  

  七海建人

  

  你和对方约好在电影院见面,挑选的电影场次很晚,还是爱情电影

  

  看样子对方是个话很少的人,每次回复都是【嗯】【可以】【看你】【好的】

  

  最开始是被主页里的正装吸引的,红色领带黑色西装,还有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简直就是长在你的x'p点上了

  

  好喜欢

   

  “诶?七海老师,你怎么也来看电影了?”

  

  今天格外地帅呢,黑色西装红领带

  

  啊……啊嘞?!!??!

   

  七海没有表情,只是摘下了眼睛微微擦拭着

  

  瞟了一眼你脖子上的choker,跟之前约定好的,红色蛇皮

  

  “走吧”

  

  

  

  狗卷棘

  

  不远处的少年带着口罩,捂得严严实实,黑色帽子也挡住了大半张脸

  

  只是偶尔露出来的发丝还是引起了你的注意

  

  怎么,是跟狗卷一样的发色

  

  按道理,纯情dk小狗,怎么可能会以身犯险做这种事情呢

  

  平时,确实有好好教导他的呢

  

  你将信将疑

  

  “小狗?”

  

  这是你私下对狗卷的称呼,大抵是从小到大习惯这么称呼了,你并不觉得奇怪

  

  试探性的问话

  

  少年略微顿住,没有应答你

  

  你倒是松了一口气,可能长得比较像吧,可是,跟一个长得像狗卷的弟弟——

  

  你确实有点接受不了

  

  感觉,就像在欺负狗卷一样

  

  “请问,你能把口罩摘下来吗?”

  

  你轻声询问

  

  换来的是对方的摇摇头

  

  直到关灯的前一秒

  

  “还是不摘口罩吗?”

  

  这个弟弟比想象中的侵略性要强许多

  

  你有点招架不住

  

  少年摘下口罩,灯光微弱,嘴角两侧的纹样,却十分显眼

  

  【不许跑】

  

  

  

  

  

  

倚阑

有哪些适合写在本子第一页的句子?

 

忠于内心职责的文字只在意自己是否真实,不在乎是否被允许。

——赫塔·米勒《每一句话语都坐着别的眼睛》

 

生命始于文字,但死亡居于沉默。所以我们必须不断写作,叙述,自言自语地说出诗文和咒语,以这种方式暂时牵制住死亡。

——斯特凡松《鱼没有脚》

 

平日对人生之所感触者,忽一一顿现,交迭于心;无可告语,濡笔成文。

——唐君毅《我所感之人生问题》

 

唯有文字能担当此任,宣告生命曾经在场。

——史铁生为曾文寂文集《咀嚼人生》所作序

 

且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大胆地去走你的夜路。

——史铁生《病隙碎笔...

 

忠于内心职责的文字只在意自己是否真实,不在乎是否被允许。

——赫塔·米勒《每一句话语都坐着别的眼睛》

 

生命始于文字,但死亡居于沉默。所以我们必须不断写作,叙述,自言自语地说出诗文和咒语,以这种方式暂时牵制住死亡。

——斯特凡松《鱼没有脚》

 

平日对人生之所感触者,忽一一顿现,交迭于心;无可告语,濡笔成文。

——唐君毅《我所感之人生问题》

 

唯有文字能担当此任,宣告生命曾经在场。

——史铁生为曾文寂文集《咀嚼人生》所作序

 

且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大胆地去走你的夜路。

——史铁生《病隙碎笔》

 

我正是这样慢慢地写啊写啊,才成为此刻的自己的。

——李娟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魏晋·陶渊明《归去来兮辞·并序》

 

休言万事转头空。未转头时皆梦。

——宋·苏轼《西江月·平山堂》

 

出发,到新的爱与新的喧闹中去!

——兰波《出发》

 

我无限的热爱着新的一日。

——海子《幸福的一日 致秋天的花楸树》

 

采纳我光明言辞的高原之地。

——海子《黎明(之三)》

 

我要有能做我自己的自由,和敢做我自己的胆量。

——林语堂《我的愿望》

 

我希望自己良善、明察,永远不要仓促经过这人间。

——玛丽·奥利弗《当我置身于树林间》

 

我从此要在新的开阔的天空中翱翔,趁我还未忘却了我的翅子的扇动。

——鲁迅《伤逝》

 

希望这一年对你更加硕果累累,希望你最后会开始行动。

——果戈理《致普罗科波维奇》

 

不要退让:这一语已道尽。不要妥协,不要背叛。

——阿尔贝·加缪《加缪手记》

 

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汉·佚名《行行重行行》

 

没出息不要紧,一天三顿饭要吃全,切记切记。

——双雪涛《武术家》

 

我的肩上是风,风上是闪烁的星群。

——北岛《结局或开始》

 

当我们将来会见的时候,是山与山相逢。

——茨维塔耶娃

初一

想告诉全世界!这个解腻水巨好喝!!

想告诉全世界!这个解腻水巨好喝!!

鲁花花生油

【咒乙】重生99次终于拿下夏油杰


全文9000+

虽然题目里只有夏油杰,但在这个过程中五条悟也被你吸引了,夹心小饼干哦




1.

“噗——”

你口吐鲜血,肚子上的洞冒着汩汩鲜血,几个酿跄之后就倒在了地上。

恐惧?不甘?遗憾?这些面对死亡的情绪,你都体会到了。

还有些解脱,毕竟当舔狗的日子实在是暗无天日。


2.

你本是一个天赋平平的咒术师,比大名鼎鼎的五条悟小两届。像你这样普通的咒术师,来高专要么学点保命的本事,要么为担任辅助监督做准备。

但有一天,你突然绑定了一个系统。

一个自称是万千读者怨念形成的系统。

系统告诉你夏油杰会因为想太多而逃叛,最终死在五条悟手下。你的任务就是拯救夏油杰,事成...


全文9000+

虽然题目里只有夏油杰,但在这个过程中五条悟也被你吸引了,夹心小饼干哦




1.

“噗——”

你口吐鲜血,肚子上的洞冒着汩汩鲜血,几个酿跄之后就倒在了地上。

恐惧?不甘?遗憾?这些面对死亡的情绪,你都体会到了。

还有些解脱,毕竟当舔狗的日子实在是暗无天日。


2.

你本是一个天赋平平的咒术师,比大名鼎鼎的五条悟小两届。像你这样普通的咒术师,来高专要么学点保命的本事,要么为担任辅助监督做准备。

但有一天,你突然绑定了一个系统。

一个自称是万千读者怨念形成的系统。

系统告诉你夏油杰会因为想太多而逃叛,最终死在五条悟手下。你的任务就是拯救夏油杰,事成之后会得到丰富的奖励——比如很牛逼术式。

你心动了,带着一腔热血去找你的前辈夏油杰,对方脸色比冷宫里的弃妃还憔悴,笑容比僵尸还僵硬。

你尝试用话疗来开导他,但系统并未告诉你夏油杰陷入泥潭的具体原因,你的小脑瓜也猜不到。

所以你只能先和夏油杰拉近关系,也许你们成为挚友之后,你就能知道了。

拉进关系最重要的一步——那就是聊天了!每天的早上中午晚上好都不落下,还附带一大段浓浓的鸡汤小短文,就算没有时间见面也会通过手机联系。

夏油杰的回复总是淡淡的,像是在敷衍你,后来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想维持,干脆已读不回或者已读乱回。

例如:

早上7:00

【你】:夏油前辈早上好!今天也是热情似火的一天呀!但夏日的灼热能把我们的烦恼通通蒸发,炽烈的阳光会浸润一切生机!盛夏会照拂每一位认真生活的孩子!

晚上23:00

【夏油杰】:好。

………

OK,只要把自己定位为一只不会受伤的舔狗,你就能有铜墙铁壁般的脸皮,即使读懂对方的敷衍,也绝不退缩!

一天三次的问候,变成每隔一小时的问候,事无巨细分享生活每一刻美好,你还带着自己的手作点心去高年级的教室,虽然最后都被五条悟这个人渣吃进肚子里。

五条悟:“(嚼嚼嚼嚼嚼)这次的点心(嚼嚼嚼嚼嚼)一点都不好吃,(嚼嚼嚼嚼嚼)下次记得多放点糖(嚼嚼嚼嚼嚼嚼嚼嚼)”

“这是给夏油前辈的!”

你伸手去抢,五条悟一边快速把手上的点心塞进嘴里,一边把剩余的举高高,恶趣味的欣赏着你即使使出全力蹦哒甚至站在桌子上都无法抢来的狼狈样。

一顿鸡飞狗跳之后,你累了,抢先坐在五条悟的椅子上,看向夏油杰。

夏油杰撑着下巴静静的看向窗外,眉眼间有积攒多年的阴霾,明明只是个高中生,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中年老男人一事无成忧伤的气质。

行,emo哥,当你努力当舔狗时,被舔的人都没注意到你。

局外的硝子:“啊啦啊啦,真是修罗场啊~”


3.

你失败了,没有任何预兆,夏油杰突然逃叛,成为了一名诅咒师。

你想去找夏油杰,至少待在他身边还是有办法的,消息一发出,一个红色的感叹号照的你脸通红。

好啊好啊,真是好样的!逃叛途中还有空把你拉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去问他的挚友五条悟,结果五条悟好像也疯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谁喊也不应,而高专其他人也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悲伤中,安慰五条悟的话语也苍白无力。

你就不一样了,早在绑定系统的时候你就震惊过了,把这辈子的震惊都震完了。

所以你可以说是高专最冷静的人了。既然寻常的门打不开,你就剑走偏锋,从墙上爬上去,用一把锤子砸烂了他的窗户。

玻璃飞溅,四分五裂了姣姣月光,你觉得自己英勇无比,五条悟觉得你恐怖如斯,他连手势都摆好了,准备一记轰走你这个小贼。

“五条前辈,冒昧深夜访问,请问您知道夏油前辈的下落吗?”

你从窗户中爬进五条悟的房间里,窗框上残余的玻璃片划伤了你的小腿,很痛,但英勇无比的形象和疼得龇牙咧嘴的表情实在不搭,你便死要面子的强装淡定。

“哈?”

五条悟微张着嘴,眼眶里还有点点泪花,活像一个偷偷哭泣的地主家的傻儿子。

“五条前辈你饿晕了嘛?”你掏出几颗糖,利索的剥掉外壳塞进五条悟的嘴里,又问了一遍夏油杰的下落。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杰……”

五条悟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更加伤心了,蹲在床脚用手抱着破碎的自己。

说实话,破碎感满满的五条悟激起了你的保护欲,可是你清楚的知道,如今夏油杰才是第一位。

拯救夏油杰!获得高级术式!

五条悟并不知道夏油杰的下落,于是你也成为了诅咒师。可能你平日里实在不起眼,居然没有人来追杀你。

你一边祓除路上的咒灵,一边四处打听夏油杰的藏身之所,直到你遇到一只特级咒灵,出现了开头的一幕。

作为一名未毕业的咒术师,你觉得自己的一生还算得上是轰轰烈烈,可圈可点。

你闭上眼睛坦然迎接死亡,没想到许久不见踪影的系统说话了:

“滴——检测到宿主的生命体征正在流逝,即将启动重生之力,请做好准备。”

你在心中语无伦次的质问系统:“什么?任务失败也能重生?!”

统子哥无语:“我也没说失败后你会死啊,你在脑补什么?!小说看多了吧!”


4.

之后你又重生了很多次——

第二次你避开特级咒灵所在位置,但之后被一名凶狠的诅咒师所杀。

第三次……第十次……第五十次重生后,你明显感觉自己的体术在摸爬滚打中有所精进,对咒力的掌控也更加自如,这次你有点名气,高层注意到你,你被烂橘子鲨了。

第六十五次,你加入了盘星教,终于见到逃叛后的夏油杰了。他气色好了很多,整个人有了色彩,一改之前灰扑扑的形象,脸上多了几分圆滑的笑容,见到你也没多大反应,非常普通的和你打招呼。

可恶的男人!你在高专都这么舔了,再见面就不能对你特殊点吗?比如给你的房间安排的大点,私下里偷偷给你塞个鸡腿什么的。

这一次,你在盘星教度过了一段可以称得上美好的时光,菜菜子和美美子很喜欢你。可惜,你去给夏油杰收集咒灵的时候,死了。

你本就是一个天赋平平的咒术师,即使有重生buff加持,也无法做到像五条悟和夏油杰那样所向披靡。

你始终牢记,天赋决定上限,努力决定下限。

每一次重生你都只做两件事:舔夏油杰、提高自己。勤奋和努力换来微不足道的成长,积累的龟速进步终在某一次重生中显现。每次都比上一次更加接近真相。一次次的沮丧与放弃,在重生后就消失殆尽。

第八十一次,你活到参加百鬼夜行。在混乱的战场上,你与五条悟、家入硝子以及七海建人遥遥相望。咒术师和诅咒师,你哪边都没站,因为你分不清哪边才是对的。

最终没能等来夏油杰的消息,想必夏油杰就是在这个时候死的吧,这是个重要的信息。

你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抹脖子重开。这次你是充满了希望的。

第九十七次,你成功躲过之前所有的劫难,也知晓了夏油杰最后被杀的地点。但你没赶上五条悟亲手解决夏油杰的时候,于是熟练的抹脖子重开。

第九十九次,你对死亡已经没有恐惧了,但多多少少有点心累,你意识到自己单干是不行的,于是找到了五条悟。

“……你说,你已经亖了九十八次?!杰还会被老子亲手鲨掉!?”

五条悟目瞪口呆的看着你,小圆墨镜挂在高挺的鼻梁上,又变成了地主家的傻儿子。

“不信!杰说只是苦夏而已……我们可是最强!”

眼前这个爪牙舞张白毛小子,你真心无法和教师版五条悟联系在一起。

你用关怀的眼神看着面前猛灌可乐的五条悟,你可是经历了九十八次花季少女,比这个dk悟不知道大了多少岁,自然忍不住装腔作势拿出长辈的样子。

你现在强的可怕!

怎么样才能让五条悟相信呢……你尝试呼叫系统,关键时刻系统就像不靠谱的丈夫一样,了无音讯。

你又尝试从混乱的记忆里剥离出这次重生还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可重来太多次,你的记忆早已乱成一团浆糊。

“六眼什么都看不到吗?!”

你被自己气到了,寄希望于无敌的六眼。

“你真的没在做梦吗?杰怎么可能会这样做?老子又怎么可能会这样……”

你捧着星星眼,夹着嗓子说道:“你就看一眼嘛,五~条~前~辈~”

“……知道了!”五条悟突然浑身一个激灵,一蹦离你三尺远,摘下墨镜仔细观察。

哼哼,果然,按照你的经验,五条悟是个吃软不怕硬的家伙。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咒力了!?”

五条悟不可置信,弯腰靠近你仔细观察。

“喂,你还是不是OO?你不会被夺舍了吧!还是说你找到什么秘技,不分昼夜偷偷加练?”

夺舍?秘技?五条悟宁可相信这样的玄学,也不愿相信你是重生的?!

不过,五条悟倒也提醒了你——

“五条前辈,我们打一架吧!之前体术课上我连你的一招都扛不住,但现在的我强的可怕!我觉得至少可以摸到你的衣角了。”

“?哈——”



5.

你一个过肩摔——没摔动,五条悟脚尖触地,被你拱起趴在你的背上,最后你支撑不了他的体重,和他双双倒在地上。

五条悟震惊:“你真的是重生的?你居然能碰到老子!之前体术课上光是看到老子就吓的腿打颤。”

“……”

那还不是因为五条悟每次下手都没轻重,和他对练简直是真人版神庙逃亡。

你的沉默令五条悟焦急:“你说话啊!老子……我要怎样才能帮你?”

“……五条前辈,你先从我身上起开!”

你闷闷的声音从五条悟身下传来,你完全被高大的身体压住,呼吸都困难。

“啊,哦。”

你爬起来整理好衣摆,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五条悟:

“目前夏油杰还没去屠了那个村庄,我们还有很大的希望。首先,我们要每天给夏油前辈爱的关怀,尽量让他没有独处的时间,这样他就没办法胡思乱想了!”

“白天我来,晚上就交给五条前辈了。每分每秒,夏油前辈休想跨出逃叛的第一步!”

你雄心壮志,自信满满,五条悟却突然有了脑子,问道:“之前……九十八次,在杰没逃叛前,你都是这样做的吗?”

“是啊,我白天每隔一小时就会给他发消息,虽然夏油前辈的回复……要是能见到面,我还送他我做的甜点,虽然都被前辈你吃了…… s(・`ヘ´・;)ゞ哦还有给他讲世界美好小故事……”

说起舔狗往事,那真是数不尽的心酸。

“所以,问题一定出在晚上!我之前从来没在晚上陪伴夏油前辈。而众所周知,深夜又是人最容易胡思乱想的时候。不过现在有了五条前辈,一定没问题!”

五条悟斟酌片刻道:“我觉得问题不是出在这个点上。”

“那你说啊,你还有什么好点子!”

你气呼呼的白了五条悟一眼,完全不顾什么前后辈礼仪。

“不知道!”五条悟按住你的头,让你直视他,“男人的直觉告诉我这样不行。”

“什么男人的直觉,前辈你也太不靠谱了吧!”

“总之你不能再每天给杰发消息了,真是让人不爽。”

猫猫生气炸毛,你感觉莫名其妙,无法理解五条悟的大脑瓜在想什么。

“算了,五条前辈一点都不靠谱。还是我自己来吧。从窗户那里爬进去,夏油前辈应该也懒得赶我走……”

“不行!”

五条悟更生气了,你一头雾水,疑惑歪头等着五条悟的下文。

“好吧,谁叫我大方呢。晚上吃完饭就来找我吧,我在男生宿舍楼下等你。”


6.

你觉得五条悟应该担心原本互为单箭头的挚友要多一个箭头,也就是害怕你分走夏油杰的友谊。

真是只怕寂寞的小猫猫呢。你慈祥的看了一眼和你一起抱着枕头站在夏油杰寝室门口的五条悟。

“……啊↗️”

夏油杰按了按不断跳动的太阳穴,再三确认像强盗一样占领他寝室的是自己的挚友和小学妹。

“杰,今天我们三一起睡吧!你有什么烦恼,可以尽情倾诉!”

“没错夏油前辈,我们三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谢谢,我不需要,我没有那么寂寞。”

夏油杰一手一个,把你和五条悟推了出去。

“杰你急着赶我们走是因为心虚吗?哈哈哈,承认吧,你就是害怕寂寞,你个寂寞怪!”

五条悟比着中指,一脸挑衅。

“夏油前辈,我晚上睡觉很老实的,绝不会打扰您!更不会像五条前辈这样聒噪。您就留下我吧,哪怕是让我当牛做马,我也在所不辞!”

你眼含泪花苦苦哀求,一脸窝囊。

“回去吧……房间睡不下三个人。而且,OO,你是女孩子,深夜来男生房间……我把外套借你,晚上有点冷。”

夏油杰没回应五条悟的挑衅,若是之前,他早就和挚友打成一团了,可是现在……

你的肩上披了一件夏油杰的外套,很大,同时还无声的诉说着主人的逐客令。

你低头思考对策,是现在厚脸皮的留下来,还是半夜偷偷溜进来,又或者明天再来。

“够了!”五条悟突然发疯一般扯掉夏油杰的外套,脱下自己的T恤胡乱的套在你身上,还附在你耳边用只能你听到的音量说:

“别哭。”

别哭?你在哭吗?没有啊?五条悟在脑补什么?系统说错了,五条悟才是小说看多的人!

五条悟的T恤也很大,穿在你身上完全掩盖了你本来的衣服。你突然心生一计——

“夏油前辈,我现在不冷了。而且,其实我有个秘密!我早已突破了人类性别隔阂,我可以让自己的身体长出姬来,所以我现在不是女孩子了!”

夏油杰和五条悟目瞪口呆的看着你。

“不信?那我就给你们看看!”

你作势把手放在裤腰上,还没用力就得到了阻拦。

“不用!!!!!!”×2


7.

一顿鸡飞狗跳之后,你顺利的留在了夏油杰房间,还获得了睡床的福利。

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个大高个并排躺在地板上。夏天的夜晚,或许躺在凉凉的地板上反而会让脑子清醒。

床上有夏油杰平时衣服上的洗衣液味,在配合安静的氛围,令你昏昏沉沉。短时间陷入昏睡之后,你猛然惊醒,想起自己的目的——

不是来睡觉的!你是想趁深夜夏油杰脆弱的时候好好开导的!

“有人睡了嘛。”

没人回应。

“睡着的人请回答我,不然就是没睡着。”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不知道是谁说了句睡着了。

你兴奋的从床上跳起来把灯开开,一回头,果然,两双眼睛齐齐的盯着你。

“睡着的人怎么可能会说话啊,这是常识啊前辈们!”你拿出长辈的架势讲着大道理,“既然大家都没睡,那我们谈谈心吧!”

夏油杰:“我现在有点想睡觉了。”

“不!夏油前辈,你不能睡!实不相瞒,今晚谈心的重点对象就是您。”

“……我没有什么烦恼。”

“撒谎!夏油前辈,你憔悴的就像被校园霸凌了一样。”

“只是苦夏而已。”

“换个角度想,这是盛夏,骄阳正好,万物欢腾。夏油前辈,好人和坏人的定义也是如此,角度不同,立场就有可能颠倒。”

夏油杰的发顶叉出几根短发,呆立在头上和其他长发格格不入,就像此时的夏油杰一样,迷茫,无助。

你决定破罐子破摔,反正你可以再来一次,下一次他们也不会保留这次的记忆。

一次次死亡和重生,是你所拥有的。拿你所拥有的,换你想要的。

“我已经重生九十八次了。这九十八次里,夏油前辈的选择都大差不差……”

你重复了一遍对五条悟说过的话,也就是夏油杰的逃叛结局。五条悟的脸色复杂,欲言又止又欲言,又止,似乎憋着什么坏屁。

“所以,是星浆体事件让您觉得,没有咒力的人就都该死吗?”

“没有咒力的的人……都该死……”

夏油杰重复着你的话,你以为他是一下子难以接受这么多,蹲在夏油杰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继续开导。

“夏油前辈,您怎么可能除掉所有普通人呢。就在我们说话的这个时间,都有某个小baby来到这个世界,您怎么可能鲨的完?”

“退一万步讲,您真的鲨完了,但咒术师和咒术师也有可能生下没有咒力的孩子,这时候您又要怎么办。”

“况且,星浆体这件事,怎么看都是高层的错吧!高层封建迂腐,软弱无能,一味打压年轻咒术师,就算你要鲨,也应该先解决高层不是?!”

夏油杰只是呆坐着,愣愣的盯着某一处,你戳了戳五条悟,示意他也讲两句。

没想到五条悟一脸委屈的质问你:“你为什么把你能重生的事情还告诉其他人,不是只告诉我嘛!”

原来是这个坏屁。

“啊,我有说过吗?”你回忆,回忆失败。

“五条前辈,这不是重点!你也快劝劝夏油前辈啊,他现在像得了痴呆的病人,该不会坏掉了吧。”

你戳了一下夏油杰,他还在做emo哥,你去拉五条悟,他一把抽出手扭头抱胸表示自己在生气。

“感觉搞砸了啊……之前夏油前辈至少都是健健康康的,这次好像用力过猛,直接爆改成傻子了。”

你看了眼还在发呆的夏油杰,他的嘴唇不断上下张合,像条濒死的小鱼,谁也无法听清他在说什么。

你咬着牙,环顾四周寻找武器。夏油杰的房间井井有条,水果刀之类的都好好藏在不易发现的地方。

好吧,或许撞墙也可以。你后退几步,蓄力奔向墙壁。

“我嘞个豆,你在干什么?!”

熟悉的死亡感没来,迎接你的是腰上温暖的触感。

是五条悟拦腰阻止了你。

夏油杰也短暂的脱离了沼泽,比五条悟慢了一步拉住了你的手臂。

“睡觉吧!”五条悟把你按在他和夏油杰中间,把你锁的死死地,不让你有机会做傻事。



8.

第九十九次,还是失败了。






后续见隐藏结局

彩蛋是番外,有点点🚗🚗哦

解锁隐藏结局就不用重复解锁彩蛋啦!



译只兔兔

张译×你

关系


疯狂过后,你气喘吁吁的靠在他身上,他摸着你的头问道“饿不饿,我再去给你做点饭吧。”

“不要,我要你抱抱。”你哼哼唧唧的拿头蹭着他。

“你和隔壁班的XX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昨天要给他撒娇?”译只醋王酸酸的问到。

你刻意逗他“就是朋友关系”

“什么朋友”

“不告诉你”

张译眯了眯眼,一把抓住你手腕道“告诉我,什么关系!”

“普通同学关系!普通朋友关系!”你一边着急的说,一边按住他另一只下移的手。

“这还差不多,不许早恋。”他盯着你说

“那我们算什么?”

你的话让他一下子愣住,他抿着嘴没有出声,你渐渐着急了起来,心里很怕,怕他不要你,怕他是真的只想玩玩而已。

随着长时...

关系


疯狂过后,你气喘吁吁的靠在他身上,他摸着你的头问道“饿不饿,我再去给你做点饭吧。”

“不要,我要你抱抱。”你哼哼唧唧的拿头蹭着他。

“你和隔壁班的XX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昨天要给他撒娇?”译只醋王酸酸的问到。

你刻意逗他“就是朋友关系”

“什么朋友”

“不告诉你”

张译眯了眯眼,一把抓住你手腕道“告诉我,什么关系!”

“普通同学关系!普通朋友关系!”你一边着急的说,一边按住他另一只下移的手。

“这还差不多,不许早恋。”他盯着你说

“那我们算什么?”

你的话让他一下子愣住,他抿着嘴没有出声,你渐渐着急了起来,心里很怕,怕他不要你,怕他是真的只想玩玩而已。

随着长时间的沉默,你眼泪簌簌掉了下来,你推开他说“你走吧,昨天是我先主动的。”


张译听了眉头皱了起来“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你哇哇大哭起来。

张译着急的抱住你,“我想说,我比你大非常多,你就心甘情愿栽在我这个老头身上”

“我愿意啊,不愿意我能亲你吗!”

“那我,那我不是自卑嘛……”他低着头红了耳朵。

“噗……”你转哭为笑道“威风凛凛的张主任也会自卑呀”

他愤愤的抬起头瞪着你,像一只生气的小老虎“我去给你买点水果”说完气呼呼地跑了。


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钥匙开门声,嘟囔着“你回来啦。”

结果半天没见他回答。

起身看见他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拿了一束俗气的玫瑰。

“我不懂你们年轻孩子现在表白是什么形式,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不过以后我会好好了解的。x(你的名字),我也喜欢你,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关注你,我知道老师和学生之间这种关系是不正当的,所以我也在一直悄悄的看你。我一直想不如就压制这份感情,但是冥冥之中我们走到一起。我也想过引你入正轨,但是我看到其他男孩和你站在一起,就发了疯的想独占你。我也明白我们的关系可能会遭人诟病,可是现在,我想当个自私的人,我想追求我的心。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张译望着你,眼里亮晶晶的。紧绷的下巴因为激动微微颤抖着。

你们中间隔着一个台阶的距离,你想起那天在楼道,那一个台阶可以很近也可以很远,这次,他捧着他的心迈了过来,你又怎么舍得拒绝呢。

“我愿意。”

  

  

  


蝴蝶袖

“叫声爸,我带你回家啊”

  帅死我啦

“叫声爸,我带你回家啊”

  帅死我啦

吹斯塔Trista🐍

【张译乙女】谁知道后来关系那么密切

🏃老板追员工!译哥追妻火葬场文学。

🚴是第一次看你不太顺眼后续,单独食用也可

上文链接点这里:第一次见面看你不太顺眼 

🐱今日银发译哥和采访深深戳中我的心,于是情节加了一些参考新采访和造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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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抄袭融梗。做梦素材,请勿上升真人。

 

 

 

 

 

 

换季容易感冒,尝试新的角色会不安,进入新的环境会自闭,新的东西总是不顺手......

 

变化,似乎总会带来一些这样那样的连锁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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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季容易感冒,尝试新的角色会不安,进入新的环境会自闭,新的东西总是不顺手......

 

变化,似乎总会带来一些这样那样的连锁反应。

 

连锁反应会带来更多不确定性,张译讨厌不确定性,所以他也不怎么喜欢变化。

 

人的事儿的都是,

 

所以当黄总领着张之昂进到办公室的时候,张译心理其实是别扭加排斥的。

 

 

 

有了这先入为主的观念,张之昂的自我介绍的开场白在张译看来也显得有点不合时宜。

 

“张译老师您的作品我看过许多,我家里人很喜欢您,我......”

 

张译其实原则性很强,用黄总的话来说,他呀,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身上的那些棱棱角角依然存在。有棱角不好吗?我觉得挺好。张译当时还一脸认真的与黄总探讨。

 

不合适的事情他会当面指出,不舒服的举动他也会第一时间拒绝。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张之昂的介绍时,黄总意料之中的挑了挑眉,满脸写着“我就知道。”

 

 

 

 

姑娘的名字叫张之昂,有点绕口,但念顺畅了还有点可爱,他听到过他的员工私下对她的称呼:“张张。”

 

其实张译不得不承认,张之昂其实很快就用她自己的能力,改变了他心中对她的映像。

 

细心,努力,聪明,上手很快。

 

只不过,小丫头还是太单纯。

 

 

那会儿张之昂第一次跟张译进剧组,也是个雨天,剧组事务繁杂,恶略天气也把住在更远的地方一批工作人员阻挡在了路上。

 

张之昂一边扛下了大部分助理的工作,递毛巾,倒热水,协调导演要求,同时还应张译的要求给剧组人员定热乎乎的奶茶。

 

张之昂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说实话其实已经考虑到了每一种可能,问了导演组今日工作人员的人数,又粗略的计算了下现场和堵在路上的人员,但是,她还是点少了奶茶。

 

现场太乱,导演组的统计出了些错误。

 

剧组人员浩浩荡荡,奶茶到了的时候,几个前辈主动来帮张之昂解围,在场的安瑞工作人员把奶茶让了出去,大多数人都是友好且包容地。

 

 

 

但张之昂还是被找了麻烦,

 

并且让张之昂自己没想到的是,找她麻烦的还是自家安瑞工作室的前辈小景。

 

难听的话说太多,人身攻击加从头到脚的否定,让她不太想做回应。收拾东西打算先离开休息室,可小景拉扯她的动作也让她的火气彻底上头,于是我们的小张同学,当着她嚣张的前辈的面又点了二十杯奶茶,十分冷静的贴在对方眼前让她看,最后耍帅想把手机摔桌上,结果还把自己手机屏幕摔裂了。

 

无地自容的尴尬让面子薄的张之昂涨红了脸,帅也耍完了,攥起手机就夺门而出。

 

结果刚出休息室的门,就撞见了老板。

 

委屈上头,她没出息的,就红了眼眶。

 

 

 

张译其实什么都听到了,每一句争吵,羞辱,都入了他的耳。

 

小丫头红着眼倔强望着他的模样让他皱了眉,于是张译竟然也罕见的发了火。他推开了休息室的门,那杯自己没动过的奶茶,被他不轻不重的放在了刚刚找事儿的员工面前。

 

这么想喝的话,喝我的。

 

 

 

休息室内的空气安静的可怕,张译明明声音很轻,但听起来却压迫感十足,员工急匆匆的解释,翻来覆去说的都是些她的委屈,错全推到了张之昂身上,恶人先告状,把自己还搞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反观张之昂,她就算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却从未找黄总和张译提起过这件事。

 

张译后来观察过,她只是默默取了后来定的那20杯奶茶,一杯一杯的送到了刚刚因为她的失误而没有喝到的工作人员身边。

 

甚至,刚起冲突的同事身前也被她放了一杯。

 

 

张译看着张之昂的模样,突然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混沌的大脑被小姑娘落落大方的微笑唤醒,苦涩的心像是装满了蜜糖,后来再回想起,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心动的呢?

 

记忆四处飘散,他的思绪飘过他与她共同经历的那些各种各样的事情,最终总是会回到这个下午,这个阳光穿透乌云,空气中带着些泥土和绿草清香的下午。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那个穿梭在各个休息棚子里的那个带着歉意的笑,给大家补上奶茶的小小身影。

 

大抵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心动的吧。

 

 

 

 

 

“所以你后来找了个借口把小景辞退了?其实就是因为她因为一杯奶茶欺负了张张对不?”黄总端着咖啡在转椅上快乐吃瓜。

 

“那你为啥总处处针对人家张张?”黄总见张译不回答,继而又追问。

 

没错,张之昂辞职之后,张译在追和不追之间反复犹豫,最后实在受不了,还是决定来找黄总坦白。

 

“因为你问我,是不是喜欢张之昂。就那次,她给人点了面条被我说了的那次。

 

我寻思你能这么问,那说明我太明显了,风言风语传开了,对小丫头影响不好,所以我得装作不明显啊。”张译一边说一边摘掉了帽子,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

 

 

“你可真行,追人可不是你这么追的。”

 

 

 

那应该怎么追呢?

 

那日,直到黄总的咖啡见了底,张译把自己手指上的倒刺拽了个干干净净,他也没能想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

 

晚上离开公司后,他只是带了个帽子和口罩,走在了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脑子里乱七八糟,摸不清从哪里下手,一边觉得自己曾经确实是太过分,所以现在要尊重小姑娘的选择也无可厚非;可一边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她离开自己的生活。

 

 

 

他们这一行做久了,肉体和灵魂都是天南地北的漂泊,从一个人物的一生抽离出来,紧接着再去经历另一个人物的一生,不停的相遇和分别,心中总是百般撕扯。

 

年轻时总会是难过的,想不明白出不来戏,后来啊,可能是心硬了,也习惯了,离开一个地方,离开一个角色,心中总会有一线撕扯,总比什么痕迹都没留在心里的强。

 

近些年他还是习惯于无缝进组,经历那些角色平凡或是不平凡的一生,每次杀青似乎总会有些人物的影子或多或少的留在自己的灵魂里,做“张译”的时候很少,后来他也会好奇,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的生活,于外行看来,定是丰富多彩变幻莫测的,可真正置身其中,会发觉,其实也是枯燥乏味又单调,进组,宣传,赶通告,参加活动,一年365天被安排的满满当当,张译好像很久没有从这一成不变的生活中发现些什么有趣的变数了。

 

张之昂算是一个。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张译摸索着口袋,点燃了一支香烟,烟雾袅袅,他突然就想起了当初刚入这行时候的自己;小心谨慎,不怎么说话,只顾低头干自己的事儿。

 

和现在的张之昂一模一样。

 

换位思考这事儿,其实也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做到的,可就在这晚,不知是不是吐出的烟雾顺着冷空气四处飘,给他指明了路,他突然就想通了很多事情。

 

哪里出了问题呢?

 

是他张译自己出了问题啊。

 

 

冬日的北京城寒风瑟瑟,捋顺了思绪,张译迅速掐灭了烟,搓了搓手,决定往家走。

 

 

 

万家灯火通明,家里的毛孩子听着他的脚步声争先恐后的早就等候在了门口,晚上钻进了被窝,他却开始辗转反侧。

 

点开了张之昂的微信头像,又点开了她的朋友圈。

 

难得休息,空闲下来张译才发现,这丫头从安瑞离了职,朋友圈的更新频率居然变的越来越高,最新的一条是去环球影城玩,好像还中了小黄人区的超大奖。

 

一周前和朋友去了国贸附近的酒吧,放大瞧瞧,酒吧名字叫什么落日余晖,环境还挺好,查了查地址,离安瑞开车也就20分钟,改天自己也可以去坐坐。

 

 

 

半个月前朋友圈,张之昂去电影院看了电影。

 

这丫头说《年会不能停》太好看了,打工人心声,大鹏牛逼???

 

不是,她居然没有去看《三大队》??

 

不对,打工人心声??《年会不能停》他可是去看了首映礼,电影情节讲了什么他也是一清二楚。

 

这丫头是不是骂我呢?张译想到这,不知为何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张之昂从安瑞辞职之后,也没有着急去找下一份工作,反正社保断缴期限是3个月,她有信心在这三个月内再找一份体体面面的工作。

 

现阶段,她最最最需要的,其实是休息。

 

从上一份工作的内耗中抽离出来,从张译身边抽离出来。

 

 

 

第二天一早,张之昂的朋友圈收到了十几条新消息,她点开一瞧,全是张译。

 

她不知道他的老板,哦不对,前任老板到底抽了什么疯,继上次探班之后,已经许久都未联络,如今他却突然给自己的朋友圈补了一连串的赞。

 

甚至还留了个评论,没错,就在《年会不能停》的那条朋友圈下面。

 

他说:《三大队》路演欢迎来参加。

 

张之昂一条一条翻下去看,又翻到了跨年的那一条,很奇怪,张译这次一定也看到了,但为何?还是没有给这条朋友圈点赞呢?

 

思绪刚刚冒了头,张之昂就赶紧把这个念头掐断了,他已经不是我的老板了,我不能再被她影响到。

 

 

 

 

张译的那条评论,被张之昂搁置了很多天,就在张译觉得她再也不会回复他的时候,却收到了张之昂主动发来的私信,她说父母真的很喜欢子贤老师,想去看看三大队路演,如果不方便留票也没关系,以后一定还有机会;如果需要花钱买也可以,多少钱她转给他。

 

张译被张之昂小心谨慎又客客气气的态度堵的难受,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了她路演时间和怎么领票。他还特意给张之昂一家三口留了路演的好位置。

 

喜欢子贤老师?

 

他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张之昂可不是这么说的,她可说的是,家里人都很喜欢张译呢。

 

不过当天在提问环节,张译确实不安好心的和观众一起调侃了好几次张子贤。

 

 

 

 

其实张译也没想到,怎么就这么倒霉。

 

每次张之昂在,路演都能出点事儿。

 

手臂被人划伤时,张译一边装着嗷嗷喊疼,一边实在没忍住把心里藏着的解释都一股脑的说出了口。

 

“张张。”

“我喜欢你。”

“可能是我想的太理所应当了,我只是怕他们看出来我对你特殊。所以就尽量不对你特殊。”

 

张张的拒绝,说实话,也在张译的意料之中。

 

医院的消毒水味儿熏的张译心里也乱糟糟的,他刚刚看着张之昂时,看到姑娘的眼里带了些泪,是不是自己又让她难过了?

 

在张译满眼深情的望着张之昂的时候,她心跳似乎没出息的漏了一拍,可下一刻,这阵突如其来的心动就被理智压了下去,他们之间的身份太过于悬殊,一旦跳脱出员工与老板的关系,事情会如何发展,张之昂甚至连朝哪方面预测都无从下手。

 

 

 

 

 

于是,那晚从医院逃离之后,张之昂就将张译的微信拉了黑。

 

但拉黑完的那一刻,她突然就觉得有些难过。

 

客厅里父母高兴的谈论剧情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路演见到明星看来确实让他们很开心。她窝在房间里没有开灯,明天大抵是个晴天,因为她竟然能在市区里看到天上的星星。

 

张译,于很多人眼中,会不会也算是一颗明亮璀璨的星,触不可及,却总能被他耀眼的光吸引,

 

这颗星星,曾经就在她的身边,可如今,她单方面的彻彻底底断绝了和他未来的一切联系。

 

他们之间将再无瓜葛,以后再相见,或许也一定是在荧幕上或者电影院中。

 

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

 

是不是该留着联系方式?哪怕以后再也不联络,但起码两人之间还有会那一线纠葛。

 

 

 

张之昂的思绪不受控制的到处飞,当时在他身边工作时的委屈和难过,现在再回想起,时间似乎冲淡了些伤疤,可那是对于现在的张之昂来说的。

 

过去的张之昂,那些内耗的纠结,被针对的无措,被讨厌的失落,却都是真真实实的存在过,并且无法被磨灭的,张之昂也不会替过去的自己这么轻易的就原谅和遗忘。

 

 

 

那么自己对于张译,到底是何种情愫呢?

 

她思考了一阵,得出了结论,不可能是喜欢。

 

早些时候曾误以为的心动,或许只是对他作为优秀演员的喜爱罢了。

 

他是演员,她是观众,对,就是这样,一定就只是这样。

 

 

 

 

 

张译拿着手机,聊天框中红色的感叹号似乎也刺红了张译的眼。

 

手臂刚刚包扎好的伤口,一寸一寸的钝痛撕咬着他的神经。

 

下意识的抿紧了唇,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他太过于自以为是了。

 

 

 

“黄总,半个月后去英国电影节的活动,能不能帮我叫上张之昂。”

“让她也作为艺人团队一员,机票酒店我出钱。”

 

“表白失败了?”黄总在电话那边揶揄着。

 

“把我拉黑了。”

 

黄总的笑声让张译有点无措,他有些气急败坏的指责:“你说你当时干嘛同意她的辞职申请!”

 

黄总那边顿了几秒,再开口时,语气却十分的严肃:“你真的看不出,张张那时候真的很不开心吗?”

 

“我看的出。但我没想到她真的会提辞职。”

 

“这就是我同意她离职的原因,张译,在某些事情上你太轴了,无论是一个人还是十个人跟你提建议,其实都没用;除非你自己认识到。”

 

 

 

 

 

那黄总后来为什么愿意去帮张译约张张去英国呢?

 

因为黄总也看出来,这两个人别别扭扭其实确实都放不下对方。

 

那张张又是怎么答应黄总的请求的呢?

 

最直接的原因,很肤浅,因为报酬。

 

成年人,社畜,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再深层次的原因,张之昂不愿意承认,其实是因为黄总的一句话,黄总问张张有没有看到最近网上的风波,她说张译最近情绪不太好,别人她信不过,国际电影节这么大的事儿,张译又恰恰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这个时候找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充当翻译和助理,实在不够稳妥。

 

 

情绪不太对?

 

张译前段时间不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吗?

 

 

“张之昂,你心软了。”赵书谣一边给张之昂打着视频,一边撸着自己家猫。

 

“我没心软,我这是跟你陈述事实。我管他情绪好不好呢,我跟你说,我是因为钱!你知道吗,谁会跟钱过不去啊,我怎么会担心他啊,我才不担心他呢。书书你怎么都不了解我了。”张之昂从洗手间拿着一堆日用品噼里啪啦的往行李箱里装,嘴也没停一直絮絮叨叨的说。

 

“别胡说八道了。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而且,张之昂同学,你一般心虚的时候都会叫我书书。”

 

“书书?谁叫你叔叔了,我又不是你大侄女。”

 

 

 

 

再见到张译的时候,是在机场,他带着帽子口罩,从一群尖叫声中挤过,虽然人气色看起来确实不太好,但对张之昂的态度却属实不错,他点了点头,又招了招手,也算是和老朋友打过招呼了。

 

穿过拥挤的粉丝时,他甚至还伸手护了下差点被挤倒的张之昂。“小心。”声音炸响在张之昂的耳边,她匆匆道谢,有些尴尬的抬眼望了望他。

 

太尴尬了。

 

张之昂想逃却又没法逃,作为工作人员,她还是得顾着张译的安全。

 

上飞机后,张译和张之昂坐在了同一排一左一右两个靠窗的位置

 

飞机起飞没一会儿,张之昂座位前面的电脑屏幕上就弹出了一条消息。

 

发件人是座位号12A。

 

张之昂探出脑袋去看,发现那人是张译。

 

 

 

 

 

“是不是不开心?”他发来的消息只有这几个字。

 

张之昂有点摸不着头脑,一来觉得张译有点幼稚,二来又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

 

那日张之昂把他拉黑后,张译后来其实一直也没有再主动联系过她,没有尝试着再添加好友,或是打电话。但这趟行程,很明显,一定是张译安排的。

 

张之昂从一开始就知道,

 

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知道是他,却还是稀里糊涂的坐上了这班飞机。

 

真的只是因为钱吗?

 

 

 

 

对,一定是。

 

想到这里,张之昂在那个不太好用的屏幕上狠狠按下几个字。

 

“没有不开心。”

 

 

“英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张译似乎在没话找话聊。

 

“行程这么满,没时间去。”

 

 

 

张译又噼里啪啦的给她发来了好几个问题,时不时冒出来的对话框,让张之昂连正在播放的电影都看不进去。

 

索性直接关上了电脑,挂着耳机闭目养神了。

 

十几个小时的行程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尤其是对于张之昂这种在交通工具上睡不着觉的人来说,更是一种别样的煎熬。

 

机舱里已经熄了灯,大家该补觉的都已经沉沉的睡去,机舱里似乎只剩下些飞机引擎的轰鸣声,耳机戴久了耳朵也有些累,商务舱虽然宽敞,可她依旧躺的浑身难受。

 

怕打扰到大家休息,她轻手轻脚的走到空姐工作台那里活动身体,空姐笑眯眯的热情询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她一边摆手,一边道谢。

 

没事没事,就是睡不着活动活动。

 

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声儿,飞机餐不太合胃口,都没怎么吃,确实该饿了,张之昂思索了片刻不到,又转头回去询问,不好意思,咱飞机上还有泡面可以提供吗?

 

 

 

空姐也笑了,眨眨眼悄悄的说,只剩下咖喱味了,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要是喜欢你可以就在这里吃,不然机舱里的人闻到,每一个人都想吃了。

 

 

她吃的那个,能不能辛苦给我也来一杯?

 

张之昂一边跟空姐聊天,一边在她们的备餐台上吸溜泡面,熟悉的声线吓了她一跳,再一回头,就看到张译那张阴魂不散的脸。

 

 

我也没吃饱。

 

被饿醒了。

 

结果刚过来就看到你了。

 

 

张之昂一句话都还没问,张译就一股脑竟不偏不倚的解答了她此刻所有的疑问。

 

空姐似乎是他的影迷,总不能当着粉丝的面怼人家偶像吧。于是张之昂识趣的把自己的泡面杯往旁边挪了挪,来吧,举着太烫了,放这来,一起吃。

 

 

吃泡面时,俩人谁都没再说话,胳膊肘撑在不太宽敞的台子上,撅着屁股对着两杯面,在氤氲着的咖喱味的热气中,吸溜着自己的面条。

 

画面有点奇怪,也有些好笑和尴尬。

 

吃饱喝足,擦了擦嘴,张译主动搭话,回去吗?

 

回去也睡不着,我在这再站会儿吧。

 

张之昂客客气气的拒绝。

 

那我也站会儿吧,刚吃完就躺着不太好。

 

于是气氛变得有些更加尴尬。

 

 

 

 

“诶你说,你以前留学,自己一个人飞这么长时间,会害怕吗?”张译撩开遮光板,外边是一望无际的夜空。

 

“会。”

 

就在张译以为张之昂不会再回答他的时候,她却接着开口了:“最直白的担心是怕飞机出点什么事儿。

但后来仔细想想,其实是怕自己一个人在国外,搞不定很多事儿。在事情发生之前,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会担心很多,可能是太害怕未知了。

有时候会习惯性的因为害怕那些风险,而放弃想要做的事儿。

 

留学算是个例外。

 

因为没法放弃,再害怕,也得硬着头皮上。结果发现,自己比想象中厉害好多好多。”

 

 

“一个人在国外,完全陌生的环境,还能平衡好生活和学习,你很酷。”

 

“谢谢译哥夸奖。”张之昂冲着张译笑了,这让张译有点意外。小丫头似乎累坏了,满脸疲惫,眼睛望着窗外的夜空,眼里似乎映着漫天的星。

 

 

 

 

“张张,终于肯叫我译哥了?”气氛似乎轻松了些。两个人靠在那里,轻声聊了起来。

 

“以前不是觉得您讨厌我吗?讨厌我的话,我总得小心点。叫老板肯定没错。万一叫译哥让您更讨厌我怎么办?”

 

“你知道吗,大家都说,娱乐圈是个大染缸,呆久了,人都会变的。以前我特别自信,我觉得我肯定不会变。别误会啊,我是指我觉得我的初心不会变。可能会越来越不如早些年活跃,可能会越来越不愿意在宣传期以外的时候出现在大众视野,这些是我性格使然,我社恐,跟其他的没什么关系。”

 

张译压低声音说话时,似乎总带有一些魔力,张之昂不知不觉就被他温和的声线吸引,早些时候故作的冰冷疏离,似乎也被他的讲述渐渐融化。

 

她仰起头望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但其实是你的离职,让我才意识到,其实我变了。我这个人有时候挺幼稚,我总说心里有一部分还是少年,那一部分我想让他永远别长大。但是没长大的那部分,我发现,好像被一些自以为是蒙住了眼。”

 

 

 

 

“别这么说自己。”张之昂叹了口气,重新把机舱的遮光板拉了下来。他们两人的头顶只开着一盏阅读灯,昏黄的光线下,她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这些年流量和名气突然井喷式的发生在我的身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虽然反复告诉自己,要保持初心,可还是,似乎习惯了接受周围人的赞美喜爱和尊重,一方面我会怀疑自己到底值不值得大家对我这么好,可另一方面,面对身边人的时候,又会假设,你们不会离开我。

 

就比如,我会潜意识中觉得,我团队里的人,一定百分之百都尊重和喜欢我。当我习惯作为偶像和公众人物出现,习惯被鲜花和掌声包围,就会潜意识想当然的觉得,你一定不会离职。

 

哎,其实我现在也没太清醒,话说的也可能前言不搭后语,也不知道你听明白没。

 

总之,其实我一直想正式跟你道个歉。

 

当时你在团队里的时候,我对你的冷落实在有些过分,因为我潜意识中觉得你不会离职,不离职我就总会找到合适的时机,跟你表达我的想法。

 

不过我也得感谢你,张张,你当初离职才让我意识到我自己的问题,想明白并且有勇气再重新来认识你。

 

你知道吗?他们都当我是影帝,巴结讨好,小心翼翼;只有你当我是个讨人厌的老板。”

 

 

听到最后一句话,张之昂被逗笑了,张译望着她笑的眉眼弯弯的模样,也靠在那里轻笑出声。

 

 

 

飞机落地之后,张之昂就把张译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只是因为要做好我的本职工作。”她对他说。

 

“好。”张译回的很快。

 

 

 

 

这次英国电影节的工作完成的很顺利,最后一天的室外行程由于英国下暴雨而意外中止,于是大家竟然难得拥有了一天可以躺平在酒店的休息日。

 杂志方发来前几日拍摄图让张译选封面图片。

 

张译想也没想就选了一张银发冷脸坐沙发上的照片。

 

黄总问他,为什么选这张?

 

他回答的理所当然,张之昂说她喜欢这张。

 

黄总一边皱眉,一边就又飞快了退出了和张译的聊天框。

 

她想,张译还是不要谈恋爱比较正常。

 

 

 

 

 

“张张,猜猜我在哪呢?”张之昂正在自己房间里补觉,迷迷糊糊摸起手机,是赵书谣发来的一条消息。


 

“马桶上?”张张毫不留情。

 

“屁。我在伦敦!”赵书谣兴奋的发来一个定位。

 

张之昂直接兴奋的从床上一跃而起,太久没见了,赵书谣想着正好休假,不如来伦敦抱一抱自己这个受了老板苦的小姐妹。

 

俩人一通视频过后一拍即合,于是冒着大雨决定去酒吧相会。

 

 

 

“怎么样啊这趟旅程?”

 

“其实还挺好的。”张之昂把飞机上张译跟她说的话大概转述给了赵书谣,其实说实话,她现在也不怎么生气了,张译确实很过分,可他如此深刻的剖析完了自己,又让张之昂觉得其实他们俩之间的根本矛盾,也不算有什么矛盾。

 

只不过,还是琢磨不太清楚,万一以后真的答应了他的表白,以后会是什么样的未来。

 

赵书谣东北姑娘大大咧咧,一把搂住张之昂问她:“说实话,你喜欢张译不?”

 

“还行吧。毕竟影帝,演技不错。”

 

“以后能给我整张签名儿不?”

 

“说啥呢赵书谣,见偶像忘闺蜜是吧。”

 

“扯远了扯远了,既然喜欢,就上,别让自己遗憾。先试试,试试怕啥的。”

 

“也是哈谣谣,要是觉得不行,我再给他踹了,到时候传出去多威风啊,咱也是甩过影帝的人!”

 

 

 

 

 

赵书谣的话还没来得及接,张之昂的手机就开始疯狂响。

 

电话,微信连着弹出来,把她吓了一跳。

 

电话是黄总打得,语气很着急,问她现在在哪里,马上先回酒店。

 

消息是在国内的安瑞的同事发的,微博上又有了新的黑张译的热搜。但是这次,风波的对象,变成了他和张之昂。

 

有人匿名发帖,

 

说张译pua员工,员工离职后还反复骚扰。

 

网上的评论两级分化,赵书谣翻着看了看,大致分了三个阵营,骂张译实在太过分的;骂张之昂不知好歹的;保持中立不信谣不传谣的。

 

 

 

张之昂的注意力其实根本没在网上的言论上,

 

这个造谣者的微博ID她总觉得很眼熟。

 

可她来不及多想,匆匆和赵书谣告别后就往酒店跑。

 

冒着雨进了大楼,张译黑着脸坐在屋里,黄总在那边疯狂和国内的公关团队打电话。

 

“对不起。又给大家添麻烦了。”她低声道歉。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张译皱着眉,语气有点冲。

 

舆论沸沸扬扬,再加上时差的关系,彻底处理完,已经是伦敦的深夜了。

 

 

 

 

人在晚上,总是会胡思乱想,那个微博id国内同事查出来了,是当时被张译辞去工作的小景,没错,就是那个因为一杯奶茶辱骂张之昂的安瑞前辈。

 

张之昂躲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睡不着,鼻子有点发酸,原来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

 

她翻开微博翻看那些辱骂她的评论,说她哪里修来的福气能和张译一起工作;能被张译这样的影帝追还装高贵;说我要是她我做梦都能笑醒。

 

 

 

“睡了吗?”

 

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消息,把张之昂从那些恶意的评论中短暂的唤醒过来。是张译。

 

她本来想搁置着不回复,可那丝脆弱冒了芽儿,不知怎么,她稀里糊涂的就打下了一行字发了过去。

 

“您是怎么习惯面对网上这些言论的?”

“能不能,教教我。”

 

 

对面很久没有收到回复,就在张之昂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张译发来了一条语音。

“可以听,可以看,但不要走心。记住事情本来的样子,别被他们干扰就好。”

 

 

“睡不着吗?”张译问。

 

“嗯。您也睡不着吗?”

 

“睡不着。”

 

“出去走走?”

 

“太晚了不去了吧。”张之昂回复。

 

“走吧,反正也睡不着。”

 

 

于是张之昂妥协了,十分钟以后,两个人并肩走在了英国的街头。

 

刚下过雨的街道湿漉漉的,

 

潮湿的空气打湿了鼻腔,肺里都凉飕飕的带了些冷意。冷风一吹,头脑反而更清醒了。

 

“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晚上也总睡不着,这地方纬度太高了,冬天天不亮,夏天天不黑的,生物钟都乱了。现在感觉还挺奇妙,好像回到了上学那会儿。”

 

“我还怕你难过呢,看你状态不错我就放心了。网上那些话别放在心上。”

 

“您难过吗?就是,看到那些骂您的,误解您的。”张之昂双手插了兜,仰头看着月亮,轻声问。

 

 

“难过啊。但我就难过一小会儿,就不难过了,有责改之,无则加勉嘛。”

 

张之昂转头望着张译,笑着回答:“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总觉得你跟我想象中的张译不太一样了。”

 

 

“原因我其实跟你解释过了,说白了,在你这里,我只是我,不是影帝。张张,我尊重你的选择,哪怕最后只是好朋友也好。”

 

 

张之昂没再回答他,只是低着头一直走,后来张译岔开了话题,两个人又热热闹闹的开起了玩笑。

 

那天晚上回去后,张之昂睡了个好觉,梦里没有那些黑暗的谩骂和指责,反而满是掌声和鲜花。醒来时整个人都轻松的不得了,于是她心情愉悦的第一次回复了张译的“早上好。”

 

 

 

 

白驹过隙,

 

转眼间一年过的飞快,误会解开了,张之昂也顺势回到了安瑞工作。

 

工作干的越来越得心应手,渐渐的也可以独立陪着张译干一些大项目。

 

跨年那天北京城久违的下了雪,拍摄到了凌晨,张译穿着单衣上保姆车时被冻得不得了。张之昂一边给他披羽绒服,一边给他灌姜茶,那人缓过来以后就打开窗户非要看看外面雪有多厚。

 

张之昂拿他没辙,给他扔了条围巾就让司机停了车。

 

别扒窗户了,张译老师您自己下车看看得了。

 

那人在车外鼓捣雪,张之昂在车里闲来无事刷手机。

 

最近临近年根忙的要命,她没什么发跨年朋友圈的心情。但朋友圈却收到了一条消息。

 

熟悉的小猫头像,是张译。

 

点开瞧,她却红了眼眶。

 

“张张新年快乐。以后每一年跨年,我都在这里祝你新年快乐。”

 

张译点赞评论了去年被他跳过的那条朋友圈。

 

她终于知道为何当初他补了一串的赞,唯独还是跳过了这条,原来,他从那时起就在等另一个跨年。

 

跨年这一天曾是张之昂最崩溃难过的一天,是因为张译;

 

可如今,这新旧交织,苦乐参半的一天,好像变得没有那么讨厌了,也是因为张译。

 

 

 

张之昂走下了车。

 

看着张译看雪的背影,没出息的落下了泪。

 

“张译老师,你真执着。还没放弃我?”

 

张译转过身来,一边给她把羽绒服的帽子带上,一边给她擦眼泪,他指尖被冻得冰冰凉凉,让张之昂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舍不得放弃啊。”

 

“每年都祝我新年快乐?”

 

“每年。”

 

张译回答的很认真,雪似乎下的更大了,鹅毛大雪漫天飞舞,他们互相望着对方,张译的眼眶发了烫,一滴泪落下,他牢牢的把张之昂拥在了怀里。

 

张之昂没有躲开。

 

“新年快乐译哥。”

“新年快乐张张。”

 

 

 

后来啊,张之昂总是这么介绍张译:

 

“张译,我的老板。

 

他是影帝,但他也会拉屎放屁发脾气。

 

有好多人喜欢他,可这好多人里,不包括我。

 

第一次见面时我们互相都看对方不顺眼,

 

可没想到后来我们关系又那么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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