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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篇:莱昂纳多·达·芬奇(Leonardo di ser Piero daVinci,1452—1519),意大利学者、艺术家。

是与拉斐尔,米开朗基罗齐名的意大利文艺复兴三杰之一,也是整个欧洲文艺复兴时期最完美的代表。达芬奇思想深邃、学识渊博,是杰出的画家、语言学家、寓言家、雕塑家、发明家、哲学家、音乐家、医学家、生物学家、地理学家、建筑工程师和军事工程师。


第一幅:莱昂纳多·达芬奇《美丽公主》:

伪画大师:徘徊在“天才”和“骗子”之间(节选)

来源/雅昌艺术网

正当整个艺术圈担心自己经手或收藏到贝特莱奇的伪作时,另一位英国的艺术品...

414篇:莱昂纳多·达·芬奇(Leonardo di ser Piero daVinci,1452—1519),意大利学者、艺术家。

是与拉斐尔,米开朗基罗齐名的意大利文艺复兴三杰之一,也是整个欧洲文艺复兴时期最完美的代表。达芬奇思想深邃、学识渊博,是杰出的画家、语言学家、寓言家、雕塑家、发明家、哲学家、音乐家、医学家、生物学家、地理学家、建筑工程师和军事工程师。


第一幅:莱昂纳多·达芬奇《美丽公主》:

伪画大师:徘徊在“天才”和“骗子”之间(节选)

来源/雅昌艺术网

正当整个艺术圈担心自己经手或收藏到贝特莱奇的伪作时,另一位英国的艺术品伪造者绍恩·格林哈尔(ShaunGreenhalgh)通过《星期天泰晤士报》放出了更重磅的新闻,矛头直指达·芬奇和国际上最知名的达·芬奇研究者——牛津大学艺术史教授马丁·坎普(MartinKemp),称“备受追捧的《美丽公主》不过是一幅赝品”。

事实上,《美丽公主》的来历原本就有争议。1998年1月30日,这幅《美丽公主》小画出现在纽约佳士得的“早期大师作品”拍场上,贴的标签是“德国画派,19世纪早期”,最终以1.9万美元的成交价被买走,卖家是瑞士艺术品修复师詹尼诺·马西格(GianninoMarchig)的遗孀珍妮夫人(Mme Jeanne Marchig)。收藏家彼得·西尔弗曼(PeterSilverman)也参与了当时的竞拍,他觉得这张画精妙至极,很可能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作品。后来他回忆说,自己太保守了,应该再出高些的价格买下,低买高卖,总能赚得不少。没想到几年后,西尔弗曼又辗转在纽约一家画廊看到了这张画,作品的标签上写道:“经慎重研究,此画像以莱昂纳多·达·芬奇的大量作品为基础,可能出自某钻研意大利艺术的德国画家之手。”这次他毫不犹豫地出手了。

为了弄清楚到底是谁画的,西尔弗曼找到达·芬奇研究专家马丁·坎普,开始了漫漫鉴定之路。经过一年的研究,即2009年,坎普公开表示此作应为真迹,并为之重新命名《美丽公主》(LaBella Principessa)。在后续的物理检测中,作品纸张,颜料均符合1440-1650年代特征,与达芬奇活跃的年代吻合。坎普教授提出女孩的脸部为左手画成,符合达芬奇左撇子的史实。

之后,法国的流明科技公司为他们进行了多谱图像检测,光谱图像研究亦证实了这一点。

根据马丁·坎普的分析,女子的着装正是15世纪90年代米兰宫廷贵妇的时尚装扮,绿色长裙、红色内衬紧身胸衣,这都是米兰统治者斯福尔扎家族最喜爱的颜色,发式也是那时流行的。通过比对这时期所有米兰贵族女子的肖像,碧安卡·斯福尔扎(BiancaSforza)成了“嫌疑”最重的对象。她是米兰公爵和情妇的私生女,13岁时便嫁给了一个颇有地位的侍卫队长,可惜婚后不久就去世了,可能死于宫外孕。根据文艺复兴时期习俗,在子女人生重要阶段,家族会装订记录家族历史的特殊手抄本作为纪念。倘若画中女子就是碧安卡,很有可能是结婚时为了纪念所画。

再细究画面,左侧有三个孔眼,这说明它很可能是书册中的一页。在这一点上,南佛罗里达大学艺术史教授爱德华·怀特(EdwardWhite)又给出了新的线索:波兰华沙国家图书馆有一本500多年前的羊皮书,是斯福尔扎家族藏书《斯福尔扎卷册》中的一册,他推测这张小画是收录其中的一页插图。后来被取了出来,经重新加固装裱,变成独立作品进入现在的艺术品收藏界。同时,碧安卡的夫君是达芬奇此时最重要的赞助人之一,达芬奇曾为他设计过宫殿,画过手抄本插图。这使得达芬奇和此作的联系更加紧密起来。

马丁·坎普给它命名为《美丽公主》,还把整个鉴定过程记录成书,于2010年出版,轰动一时,到2014年出了中文版。可中国读者刚捧起书,格林哈尔的重磅新闻就出来了。2014年11月29日,《星期天泰晤士报》发表了艺术评论家雅努茨扎克(WaldemarJanuszczak)的文章《究竟是价值1亿的达·芬奇原作,还是博尔顿女孩萨莉?》,指明这张备受关注的《美丽公主》不过是一幅赝品。文中提到艺术品伪造者格林哈尔刚刚出版了回忆录《伪造者的故事》(AForger'sTale),《美丽公主》也被他列入自己伪造的名单中,并说,一位大名鼎鼎的艺术史家竟然为了这样一张画大费周章,还出了一本书,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第二幅:达芬奇《伊莎贝拉·德埃斯特肖像》(巴黎卢浮宫博物馆)。

莱昂纳多·达芬奇于1499年离开米兰,当时法国军队入侵意大利。在前往威尼斯的途中,他在曼图亚停留,伊莎贝拉·德埃斯特在那里请他画她的肖像。这张著名的画作是一幅从未画过画像的素描;尽管它的保护状态很脆弱,但它却是莱昂纳多最好的头肩肖像画之一,这里的头部轮廓很好。它也是大师用的唯一已知的图纸,用几种颜色突出显示。

模仿自然......

伊莎贝拉·德·埃斯特(Isabellad'Este)希望拥有自己的最好的肖像,雕刻或敲击硬币。1498年,她决定用最杰出的当代艺术家围绕自己,找到最好的肖像画家,一个能够完美地模仿大自然的画家;她的选择落在列奥纳多达芬奇身上。在威尼斯,莱昂纳多·达芬奇向他的朋友洛伦佐·达帕维亚展示了他的伊莎贝拉肖像,洛伦佐于1500年3月13日写信给侯爵夫人:“莱昂纳多·达芬奇在威尼斯向我展示了你的女士肖像。栩栩如生,画得很好,不可能更好。“尽管伊莎贝拉坚持,这幅画从未完成。

在他的素描中,莱昂纳多使用了各种颜料(血红色和粉笔),不同的黑色调,以及精细孵化和污迹的红色和黄色赭石,以获得从脸上和头发上的光到阴影的通道。与瓦拉迪和几乎所有后来作者的说法相反,没有柔和的痕迹。一块非常苍白的白色涂在胸前(被一块称为“谦虚片”的花边覆盖),额头和脸颊,突出了肩膀的倾斜和颈部的阴影。

......完美

虽然未完成,但这个草图的比例和胸围的缩短都是非常值得注意的;对于模糊的姿势选择也很惊人。完美的线性轮廓,眼睛凝视着我们的视野,与身体的转向形成对比。肖像画可能是侯爵夫人本人的选择,因此他被描绘为吉安·斯克里斯托·弗罗马诺在1497-1498年制作的铜像。面部的清晰轮廓,空间的使用,转动肩部的倾斜,对折叠的手的注意力以及指向书本的手指都将这项工作与切奇利娅·加莱拉尼的肖像区分开来(1489年)-1491,克拉科夫,Czartoryski博物馆)和来自未知女人的肖像(约1495-1500,巴黎,卢浮宫博物馆)。这幅伊莎贝拉·德·埃斯特的肖像可以看作是自19世纪90年代以来莱昂纳多实验的成果,以及即将发生的事情的预览:圣母和圣安妮(伦敦,国家美术馆)的卡通,以及蒙娜丽莎(巴黎,卢浮宫,MuséeduLouvre)。伊莎贝拉·埃斯特和蒙娜丽莎的肖像似乎代表了莱昂纳多的“肖像的渐进式理想化”- 换句话说,他试图创造出与普遍美相关的栩栩如生的完美肖像。

第三、四幅:达·芬奇《救世主》(纽约佳士得2017.11):

2017年11月15日,纽约佳士得“战后与当代艺术夜场拍卖”将重磅推出莱昂纳多·达·芬奇失落已久的《救世主》。作为达芬奇不足二十件的传世真迹之一,此件原为英国皇室查尔斯一世珍藏,本世纪首度面世于2011年英国国家美术馆达芬奇大展便引起了全球艺术界的轰动,此次将于十月末在香港佳士得空间举行的预展将会是该旷世奇作在亚洲的首度亮相。

该幅《救世主》是达·芬奇在1506年至1513年之间为法国路易十二所画的二十幅耶稣基督主题作品之一。这幅高26英寸、宽18.5英寸的油彩木板肖像中,身穿青金色与深红色长袍的耶稣基督,右手高举象征祝福,左手托水晶球。画中的基督为世界祈福的主题在500年前的法国和佛兰德地区非常流行,而半身像是典型的文艺复兴风格。

达芬奇画作鉴别难度极大,目前在世界上仅存大约15幅已认定的达芬奇真迹,据牛津大学艺术史名誉教授马丁坎普(MartinKemp)教授谨慎估计,认为在世界上有可能存在不超过20幅达芬奇画作,而《救世主》又是目前唯一一件在私人收藏的作品。

2011年的专家鉴定团队将这幅画与救世主系列的其他二十个版本进行了比较,并认为是整个系列中的集大成之作。画中浮现的神秘色彩正是莱昂纳多最佳画作的特征。马丁·坎普指出,从耶稣基督左眼上方的笔触,我们依然可以看出达芬奇当时如何用侧倾着手绘画,以使得肌肤的质感更加柔软。

最令人惊叹的,莫过于莱昂纳多在《救世主》中,在水晶球上集中展现了其无与伦比的绘画技巧,来传达这绝对完美球体的透明度。水晶是最纯粹的石英,并在文艺复兴时期被认为蕴含神奇的力量,是王权与世界的标志。基督握住水晶球,就好像“在掌中托住全世界的福祉与子民”。

他通过在球体中极其精心刻画的微小斑点来展现水晶的质地。Modestini指出,当用显微镜观察《救世主》水晶球中的斑点时,“你会惊讶的发现,每一个斑点都用中性色调做底色,都被白色的花饰与黑暗的阴影笼罩,而且每一个的尺寸和因光线产生的效果都不同。”

这一旷世奇作曾为英国皇室查尔斯一世所有,并在1649年载入其私人藏品名录;之后由白金汉公爵和诺曼比公爵(Duke ofBuckingham andNormanby)之子在1763年首次将其带入拍场;直到一个多世纪之后的1900年才再度面世,转手给英国收藏家弗朗西斯·库克(FrancisCook);1958年再由库克的子嗣委托苏富比拍卖。

而此时,由于画作经多次修复而难辨其作者,一度被认为是达·芬奇的追随者贝尔纳迪诺·卢尼(BernardinoLuini)所绘,甚至因过度翻新而被误认为仿品,最终成交价仅45英镑。正如2005年当一个艺术交易商联合会收购该作时被描述的那样,它看上去就像“一个黑暗而阴沉的残骸”。

转折始于2011年,由坎普教授领头的专家鉴定团队宣布此幅作品确为达芬奇真迹,并与英国国家美术馆(NationalGallery)签署保密协议,拒绝对外公布关于此画的细节和发表任何评论,这被学界认为是近百年来最重要的艺术发现之一。

直至年底2011年11月9日,英国国家美术馆的文艺复兴巨匠达芬奇的大型展览隆重开幕,《莱昂纳多达芬奇:米兰宫廷画家》(Leonardoda Vinci: Painter At The Court ofMilan),完整呈现达芬奇尚存的60多幅稀世珍品,《救世主》的展出引起了全球艺术界的轰动,画作价格自然逼近天价。2013年,瑞士经销商Yves Bouvier 将其以1.275亿美元的价格出售给了俄罗斯收藏家 Dmitry Rybolovlev。

纽约战后与当代艺术部门主席 Loic Gouzer在发布会中介绍说,《救世主》与《蒙娜丽莎》创作约同个时期。不止如此,达芬奇在耶稣的脸部施以多层非常薄的涂层,这种绘画的技巧也在《蒙娜丽莎》和《施洗者圣约翰》中被运用。像这两幅作品一样,《救世主》的完成可能跨越了相当长一段时期。

深度解密:达芬奇《救世主》卖点、真相和秘密究竟何在

来源:artnet新闻

所有迹象都表明:即将在佳士得上拍的那幅看上去有些令人略有些毛骨悚然的李奥纳多·达·芬奇画作《救世主》(SalvatorMundi),可能是近期最能有力说服我们正生活在一个末世时代的作品了。

   所有迹象都表明:即将在佳士得上拍的那幅看上去有些令人略有些毛骨悚然的李奥纳多·达·芬奇画作《救世主》(SalvatorMundi),可能是近期最能有力说服我们正生活在一个末世时代的作品了。

  《圣经》中,耶稣和他的使徒们资产共享,但如今这张将耶稣描绘成“救世主”形象的画作最终将成为私人财富,而估价可能达到令人难以置信的1亿美元作为一个失衡社会的象征(编者注:文章是在拍卖之前发表,所以这里仍然为估价),《圣经》中受万人崇拜的金牛犊在价值上亿美元的“救世主”面前可能也算不上什么了。

   “骆驼穿过针眼,都比一个有钱人进入上帝的国土更为容易,”(马太福音19:24)。这也许不假——不过有钱人至少可以凭借“最后一件为私人所有的达芬奇作品”买到一种世俗间的永生。

  天知道这件《救世主》最后会落入谁的手中,公共机构还是私人收藏?我希望这张画最终能属于一个大家都能看到它的地方,毕竟这是一件充满着怪异和神秘氛围的佳作。

  据传这幅肖像画创作于1490年代晚期至1500年代早期之间,画中的人物乍看一下亦真亦假。耶稣脸上的表情让人有些不知所措、无法参透的意味,而这几乎就让这幅画获得了一个时髦的市场营销美名“男版蒙娜丽莎”。这是一个非常符合自然主义的描述,没有皇冠或是中世纪艺术的传统金色光环,而是把耶稣描绘成一个人类。然而他的脸部看上去又像是漂浮在一阵烟中,下巴处就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这样的方式也暗示着一些基督教中如“面纱圣维罗妮卡”这样经典的“神圣之脸”的幻影。

  画中人物的脸部特征可以明显看出来是人类,但又有些许来自外星球的感觉。毫无疑问,其中一部分的原因是由于画面中的各种细节都遵从了达·芬奇最钟情的数学“黄金分割”技巧,形成了整个构图。

  由于《救世主》的复制版所处可见,所以人们很早以前就知道达·芬奇画了一张非常重要的耶稣画像。而现在的这张画,其存在的最早确凿记录是在它进入了英格兰查尔斯一世的收藏。

  这些君主们希望通过拥有这样一件出色至极的艺术品来洗刷自己的罪孽,但事实是:查尔斯一世未能如愿,他在1649年因叛国罪而被砍头。他留下的那些珍贵的文艺复兴时期艺术作品都被当时的联邦政府卖出以偿还他欠下的债。这也是《救世主》内在的一种象征意义。

  从那以后,达·芬奇的这张画经历了不少曲折。尽管如今尚未定论,但这幅像鬼魂般加利利人的画作由于面容之扭曲,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被认为是达·芬奇的一位追随者所作。部分原因在于画作之后经历了一次不幸的画蛇添足:一位不知名的修复师可能认为达芬奇原画中的人脸作为上帝之子显得气势不足,就往上添加了一小撮胡子以及略显狡猾的脸部表情,使得耶稣看起来倒像是一个想要蒙混进酒吧的未成年人。1958年,那幅作品在苏富比以45英镑售出。

   直到2005年纽约艺术经纪人RobertSimon才重新发现了这张画,便立马开始将它转变成了一张真正失而复得的“达·芬奇”画作的状态。2011年伦敦国家美术馆的“李奥纳多·达·芬奇:米兰宫廷里的画家”展览中,这件作品才真正和公众见面,并吸引了无数人争相观看。

  没有人每天都会发现一件新的达·芬奇绘画。他可能是世界上最有名的艺术家,而且他的画作并不多。无论你相信与否,为这幅引人注目的作品预估1亿美元的拍卖价已经有些低于市场的期盼。2012年,《美国艺术》杂志引用了一些匿名业内人士的话,表示它此前已经被两次带到各大美术馆,而2011年的BBC纪录片《达·芬奇:遗失的财富》(DaVinci:The Lost Treasure)提到了一个1.25亿英镑的估价,也就是约2亿美元。

   但最终没有一家博物馆能出得起这笔巨资,或者说没有一家博物馆想要这件作品,所以它最终只能走向了拍卖行。

   《救世主》糟糕的作品状况使得有些潜在卖家也出现了犹豫,尤其是博物馆方面。根据这幅画的首席修复师Dianne DwyerModestini所说,画面所覆盖的胡桃木板大部分已经被蛀虫侵蚀。一些照片显示了画作在清洗后但尚未修复前的状态:画中的耶稣看上去像是被闪电击中,一道裂口划过人物胸口的中央,然后转向了耶稣的左脸,将画像分成了两部分(拍卖图录中,你可以在第66页左下方找到那张照片)。

 由于画的这两部分已经无法再平整地合在一起,很明显有人尝试用某种刀将边缘锉平,刮去了整块颜料,甚至有些刮到只留下“新鲜木板”的程度,其中包括耶稣左边那团美丽的卷发——这也是达芬奇的标志性特色。尽管达芬奇的原作还是以较好的状态保留了下来,但是许多精巧的细节部分以及错综复杂的设计已经被磨去了不少,所以这些只能通过修复师Modestini根据各种依据进行猜测修复。

   为了弄清这幅作品的价值,我仔细研读了2014年选集《李奥纳多·达·芬奇的技术实践:绘画、手稿和影响》(Leonardoda Vinci's Technical Practice: Paintings, Drawings andInfluence)中Modestini的那片关于《救世主》修复的详尽论文。尽管她在文中详细说明了为何修复这么一件“危险但又美丽的作品”需要克服让人万分痛苦的根本问题,但同时也列举了这幅肖像画中那些无与伦比的特征仍被完好保存的例子,比如达芬奇原作中带有的那种魔法般的光芒依旧在画中闪耀。

  那些对这幅画的真伪性依旧持怀疑态度的人,则把重点放在了象征耶稣对世间统治的水晶球。他们认为画中的水晶球并没有真实地折射出其背后的图像,而精于光学研究的达·芬奇应该会在这方面处理得更好。

  实际上,画作对于这个水晶球的描绘还是相当细致的,甚至包括了它的不完美之处。因此有一个相反的观点认为这颗水晶球不自然的特性,其实是传递出耶稣并非尘世间人类的一个细小环节之一。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想象成水晶球混合了现实和幻想两种不稳定的特性,微妙地隐喻着耶稣作为神和人类的双重特征。

  我这里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是因为这些狂热的粉丝猜想也是属于达·芬奇狂热症的一部分。事实上,达·芬奇能够达到这样如神一般存在的地位只有一半是因为其作品的出色。另一半则是因为媒体为他戴上了神级的文艺复兴天才的光环,比如《艺术家的生活》(TheLives of the Artists)、《达·芬奇密码》(The Da Vinci Code )以及BBC疯狂的儿童节目《李奥纳多》,节目中这位文艺复兴超人的能力还被加上了跑酷这一项。

  佳士得很清楚观众们更为着迷的是达·芬奇那些奇妙的想法,而不是他真正却相对老派的文艺复兴大师级的技法。有一种说法是《救世主》可能会在一场当代艺术拍卖上和安迪·沃霍尔的画作《60幅最后的晚餐》一起拍卖。当你自行考虑后就会发现,沃霍尔作品代表的就是最至高无上的艺术是如何在当代语境下成为毫无深意的品牌。

  《救世主》的拍卖画册中甚至还有专门一章叫做“第一幅最后的晚餐:MonaMania的开始”,讲述了围绕达·芬奇产生的媒体疯狂追捧的现象。《蒙娜丽莎》永恒的至高地位,其实是在1962年广受欢迎的的美国巡展中得到巩固的,而佳士得这次也尝试用《救世主》的路演来策划一场相应的媒体活动,此外还有一个略显奇怪的广告(专属的@thelastdavinciInstagram账号上推送的),主要呈现了一个隐藏摄像机拍下的观众们如何被这件画作所震慑住的画面。

  《蒙娜丽莎》北美巡展时的图录引用了沃霍尔当时的评论:“为什么他们不让人临摹一幅然后把临摹的送来就行了,没人看得出区别。”鉴于拍卖行所卖的这幅作品也是经由很多道装饰的工序修复完成的,这样的引用倒也挺能说明些什么。总的来说,你绝对会为一部分由绘画本身另一部分是故事所组成的作品买单。

  然而值得承认的是达芬奇确实有他的特别之处,不仅是作为一个画家而是一个媒体对象。我们有理由说达芬奇就像是一块屏幕,很好地反映出了现代想象中那种更狂热、更神秘、更痴迷于阴谋论的一面。

  我们会把意大利文艺复兴和英雄式的天才艺术家诞生联系在一起,然而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和现在完全不同,并没有将艺术视为一种个人表达——这是从浪漫主义衍生而来的结果。另一方面,达·芬奇在我们的印象中是一个艺术技法高超又富有远见的人,然而他的那些象征意义从现代的角度来看并不是他自己的创造或特色。他似乎是受到法国皇家委托才创作了以耶稣为主题的《救世主》;而他所有那些经久不衰的视觉象征手法则是巧妙综合了各种传统的隐喻。

  如果没有了个人英雄主义色彩的意味,这就是一幅乏味的旧时宗教艺术作品;而如果除去深奥难懂的象征意味,你也不会疯狂地将画中的每个细节都看作一种符号,蕴含着更高级的超自然意义。达·芬奇就和他笔下的耶稣一样,立刻就会和我们没什么区别,或者只是有一些超然。

  尤其是在《救世主》中,有着非常传统的象征手法的使用。比如,耶稣竖起三根手指意为祝福的手势,代表着三位一体。但是更为神奇的是“3”映射到水晶球中,就成为了那三个奇怪漂浮着的光点。

  我从报告中还了解到耶稣披肩的两条肩带交叉点上的八角星也有很重要的含义,因为“8”代表着耶稣复活的八种可能性解释。

  耶稣衣服上那些精致的编织则是达·芬奇自己的创造(他有可能受到了伊斯兰图案的影响),设计的巧思最终形成了一条完整连续的金线。这个无限的结,无论是在这幅画中或是其他文艺复兴艺术作品中都代表着永恒的含义。

  因此,还有一个更极端的理论提出:如果细看耶稣交叉的披肩,在耶稣的右肩附近原本应该是优雅地垂坠的布料出现了褶皱的痕迹。这看上去像是一道很深的伤口,所处位置应该是耶稣在受难时被罗马士兵用长矛刺穿身体的地方。

  这个处理略显奇怪的皱褶明显是达·芬奇那幅《救世主》红色粉笔习作的一部分,而那幅习作现在属于温莎城堡皇家图书馆的收藏(在一本1983年的书中,JoanneSnow-Smith提出了“隐藏的伤口”的理论,试图证明另一版本的《救世主》画像才是真正达芬奇的原作;那件原属于Marquis deGanay收藏的作品更清晰地呈现了和温莎城堡中的习作所相似的皱褶。

 但既然我们现在要将达芬奇无限神化,那就让我抛开丹·布朗的《达芬奇密码》,向大家展示我的《救世主》版本同人小说。

  Modestini写道,将画作分成两半的那道裂缝其根源是在作为画板的胡桃木板上的一个结。达·芬奇将隐藏的伤口就放在了这个结的附近,旁边就是位于耶稣肩带交叉点上的八角星(代表着耶稣复活)——这也就是所谓的“永生的披肩”。

   换言之,画作上出现的尘世间的破损,其来源正是从象征着耶稣不朽之身的正中心所引发的。

  不过一幅赋予了耶稣肉身、又注定将自行毁坏的画作,应该最能捕捉到耶稣作为凡人并为人性的罪恶赎罪而死的精髓了吧。当然,这也是神一般的达芬奇像预言家诺斯特达拉姆斯(Nostradamus)一样自己的绘画中为我们留下了这样的预言信息。

画中人物的脸部特征可以明显看出来是人类,但又有些许来自外星球的感觉。

  因此,那些要在佳士得拍卖上跃跃欲试的竞拍者们要记住了:当拍卖师落槌,《救世主》经由一笔罪恶的金钱被交易到他人之手时,我们可以期待洛克菲勒中心上方的天空像画作本身一样被撕裂成两半,向人世间浇上一场大雨。接着,更大的一把拍卖槌会落在那些掩盖了耶稣的苦难,并把它当作自己战利品的罪人们身上。

第五幅:《蒙娜丽莎》,1503年-1507年。达芬奇名画《蒙娜丽莎》背后的故事:

莱昂纳多·达·芬奇(以下简称达芬奇)大师的命运犹如彩虹一般,鲜艳、混杂、色色俱全。达芬奇一生漂泊无定,见过各种各样的非常人物,各种各样的非常事件。在达芬奇的旅程中,波涛越是汹涌,浪潮越是澎湃,风暴越是峻厉,他那艺术的无底的海洋深处却越是平静。达芬奇在米兰经受了一切希望皆遭破灭之苦,目睹了自己的创作被毁之灾,饱尝了种种计划、盘算一一落空之痛。在崭新的16世纪之始,达芬奇来到了曾经养育过他,但却并不承认他的才智的佛罗伦萨。

尘世的不幸将生活的航船碰得破烂不堪,那个时代最伟大的画家在半百之年竟没有给自己攒下多少固定的资产。达芬奇仍然像他过去一样要去依赖有势力的定货人,满足他们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念头和想入非非的勾当。就这样,在生活的路途中闯荡过半个世纪之后,达芬奇终于创造出了一幅杰作——《蒙娜丽莎》。一幅经过许许多多磨难、失败,有时甚至是灾难的不平静的岁月之后,在那严峻的日子前夕开笔所作的画。

这时,那幅达芬奇曾倾注了全部经验、全部爱和恨的力量的毕生之作,却已遭毁坏的《最后的晚餐》的圣像时时在他眼前显现。达芬奇耳边还响着正用弩在射击他的纪念碑,指着那匹“马”的一帮喝得醉醺醺的大兵的吼叫声。达芬奇忘不了几十幅动了笔但没有完成的画幅,他的那些未曾面世的孩子。外表上达芬奇是平静的,但只有上帝才知道,他内心藏着的是怎样的一团烈焰……就是在这种情形下,达芬奇画了蒙娜丽莎,佛罗伦萨一个商人的妻子。请不妨从这幅肖像中寻找一下画家所经受的生活风暴的丁点痕迹。从外表上乍一看,这幅画是静谧与和谐的王国。但就像冷却了的熔岩和灰烬层底下潜藏着滚沸的岩浆的火山一样,这位高尚的、穿着朴素的夫人,在微笑的背面隐藏着一颗颤动的深沉的心,一个锐敏的洞察一切的头脑。

神秘的蒙娜丽莎的微笑,有成千成百的书描写过这微笑。恐怕蒙娜丽莎的眼神也是一座不小的迷宫。达芬奇往往赋予人的眼睛以特殊的意义。达芬奇在《眼赞》中热情洋溢地写道:“呀,你是上帝创造的一切事物中最杰出的一件!怎样的赞誉才能表达出你的高尚?怎样的民族、怎样的语言才能描绘出你的真实的动作?我把它播散到如此高深、如此广阔的推论中去又有怎样的裨益?通过眼睛什么不能干呀?”

眼睛是心灵的镜子。达芬奇也认为,“一个好的画家应当画两件主要的东西:人和他的心灵”。在蒙娜丽莎身上达芬奇创造出了人的复杂无比、细腻无比的心理肖像。要用语言来表述达芬奇所赋予蒙娜丽莎的状态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心灵的颤动实在太难以捉摸了,太难以印证了。我们简直不知道,一眨眼之后蒙娜丽莎会怎么样,是笑还是哭,是发怒还是依旧春风满面。我觉得法国哲学家培尔在17世纪就另一个问题所说的话倒可以作为对蒙娜丽莎的相当精确的碑铭:

“说真的,我拿不准,在表现人的弱点时,究竟是哭还是笑更加恰当些?”

请试试更专注地看着蒙娜丽莎那对眸子吧。那时候,您就会因她那能够看透、能够评价并同情您的弱点的眼神而感到局促不安了。这倒并不是说蒙娜丽莎要谴责您或者蔑视您,不,她不过能把一切都看清罢了。看得那么尖锐,那么深刻,就像把自己的全部经验,自己的整个聪明才智都倾进了肖像画中去的达芬奇看待世界一样。

我们没有见到过任何一张达芬奇本人神态活现的自画像,只是知道达芬奇在画完蒙娜丽莎之后若干年曾画过一幅素描。这至少是件怪事,因为大家都知道达芬奇喜欢作自我解剖。不过,妨碍画家作自画像恐怕总还有相当重要的原因吧。大师本人是异常含蓄内向并且谨慎小心的,他之所以如此亦自有其道理。在达芬奇一生中曾屡屡遭人告密、诽谤。画家达芬奇本人对他那个时代的习俗了如指掌。比达芬奇有势力的人不也那么容易地倒下去了,从生活中消失了么!于是达芬奇戴上了一副假面具,一副神秘莫测的混迹于宫廷之中的假面具。达芬奇弹得一手好琴,也写诗,编一些引人人胜的笑话。总之,达芬奇作了一切努力,以使谁也窥透不了他那不甘与王公贵族们同流的无聊透顶的世界,与谄媚者、背誓者、目空一切的狂妄者、贪淫好色之徒、厚颜无耻之辈同流合污的心思。达芬奇什么都看在眼里,但却默不作声。他洋洋洒洒写下了好几千页自右往左反手行书的札记,都是科学探索性的文字,但从未跟我们提到过最高当局一个字,也从未提到过王公贵族、教皇这些暴君们一句话。他们偶尔也摆出一番喜好艺术的姿态,但究竟更多的是出于虚荣心呢还是出于贪婪心理,这就难以理解了。达芬奇目睹了血腥的谋杀事件,其背信弃义,叛卖变节的实情令人发指;达芬奇研究过马基雅弗利的哲学,他是在霸王博尔迪加那里供职时遇见马基雅弗利的。达芬奇了解当局的一切卑鄙无耻的勾当,因而有一切根据蔑视那些崇高的统治者。也许正因为如此,达芬奇才从未画过一张最英明的大财主的画像。无论是洛伦佐·美第奇大公、洛多维科·莫罗、霸王博尔迪加还是教皇莱奥十世都未能有幸成为达芬奇的模特儿。很可能,画家不想揭开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我”。达芬奇太过正直了,根本不会阿谀奉承或者信口雌黄。大师常常在不署名的漫画中,在非常出色的一些小画中流露出对于宫廷习俗、对于人类罪恶的不满之情。达芬奇的这些讽刺画比戈雅和杜米埃的作品早了好几个世纪。

达芬奇性格中的所有这些特点使我们见不到他的自画像,因为画家的自画像往往最能揭示出他们对世界的看法,最能披露出他们对其所从事创作的那个时代的喜爱或反感。达芬奇在晚年画下的唯一一幅肖像没有在他对世界的理解方面留下任何疑点。那是一个智者憔瘁而疲惫的脸庞,达芬奇经受过世间的一切风雨,窥透了宫廷表面的虚光浮影,洞察到无耻的权欲狂必遭覆灭的下场。达芬奇是这样写的:

“皇上、公爵知多少,可有谁去怀念他们!

穷困之人又有多少,他们一贫如洗,但却因精神高尚而深感充实!”

达芬奇热爱人们,热爱生活。

他说:“绘画是无声的诗篇。绘画能将最后的成果留给普天下的人们。”

普天下的人们……

《蒙娜丽莎》是达芬奇创作的顶峰,这是他留给人们的遗产。达芬奇画蒙娜丽莎画了四年,但还是没有作完这幅画,瓦萨里是这样说的。达芬奇是在将近50岁时遇见蒙娜丽莎的,那是崭新的16世纪刚刚开始的时候,1503年(这是创作蒙娜丽莎的推测时间),达芬奇决定画人的概括性形象,画自己同时代人的概括性形象。也许,这个决定并不是马上作出的。可是,月复一月,画家越来越为这一想法所困扰,渐渐地便产生出要创造人的生动形象的愿望,而且自觉不自觉地使这一形象赋有了他自身性格中的许多特点。达芬奇让蒙娜丽莎用他的观点去看待世界,那是一种睿智而略带讥讽意味的观点。许多研究人员都感到惊异,为什么富商不要求达芬奇把妻子蒙娜丽莎的画像留给他;他们认为,这大概是要想证明画家所画的并非蒙娜丽莎其人。

我倒觉得佛罗伦萨的这位商人一见此画吃惊不小。他并没有把自己年轻可爱的妻子蒙娜丽莎看作一位贤淑的仙女。对于他来说,这幅肖像画是太堂皇,也太庄重了。另一方面,画家达芬奇在蒙娜丽莎这个形象中倾注了太多的个人色彩,因而他也就无法和蒙娜丽莎分离,终于带着她离开佛罗伦萨到远方漂泊去了。就这样蒙娜丽莎的肖像画跟作者一起到了法国。曾经庇护过达芬奇的国王弗朗索瓦一世,在大师故世之后得到了蒙娜丽莎这幅肖像画。后来蒙娜丽莎终于到了卢浮宫,成为大博物馆的骄傲。



初一

招桃花运的超灵壁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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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眼看世界
6470篇 戴熙行书《但能更遣...

6470篇 戴熙行书《但能更遣》七言联(上海博物馆藏)

但能有酒邀佳客,更遣飞花绣好春。

戴熙(一八0一—一八六0),字醇士,一字莼溪,号鹿床、榆庵、松屏、孟辛、井东居士,浙江钱塘(今杭州)人。道光十二年(一八三二)进士,官至兵部侍郎。后引疾归,咸丰十年(一八六○)因太平天国兵乱投水而死。工诗书,擅绘事,能治印。有《赐砚斋题画偶录》《习苦斋画絮》。


6470篇 戴熙行书《但能更遣》七言联(上海博物馆藏)

但能有酒邀佳客,更遣飞花绣好春。

戴熙(一八0一—一八六0),字醇士,一字莼溪,号鹿床、榆庵、松屏、孟辛、井东居士,浙江钱塘(今杭州)人。道光十二年(一八三二)进士,官至兵部侍郎。后引疾归,咸丰十年(一八六○)因太平天国兵乱投水而死。工诗书,擅绘事,能治印。有《赐砚斋题画偶录》《习苦斋画絮》。


北纬以北的天空

别看你个头大,碰到我还不是得趴下

别看你个头大,碰到我还不是得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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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57篇 铁保行书《春风夜坐...

6457篇 铁保行书《春风夜坐》八言联

春风乃为诗人所觉,夜坐能使画理自深

铁保(一七五二—一八二四),字冶亭,号梅庵,旧谱爱新觉罗氏,后改栋鄂氏。乾隆三十七年(一七七二)进士,累官至内阁学士。嘉庆四年(一七九九)后历官盛京兵部侍郎,漕运总督,广东、山东巡抚,两江总督。十四年(一八0九)谪戍新疆,次年回京。十九年(一八一四)遣戍吉林,二十三年(一八一八)释回。道光元年(一八二一)告病退休,四年(一八二四)卒于北京。以文章、书法驰名朝野,曾任《八旗通志》总裁官,有《惟清斋全集》等。

6457篇 铁保行书《春风夜坐》八言联

春风乃为诗人所觉,夜坐能使画理自深

铁保(一七五二—一八二四),字冶亭,号梅庵,旧谱爱新觉罗氏,后改栋鄂氏。乾隆三十七年(一七七二)进士,累官至内阁学士。嘉庆四年(一七九九)后历官盛京兵部侍郎,漕运总督,广东、山东巡抚,两江总督。十四年(一八0九)谪戍新疆,次年回京。十九年(一八一四)遣戍吉林,二十三年(一八一八)释回。道光元年(一八二一)告病退休,四年(一八二四)卒于北京。以文章、书法驰名朝野,曾任《八旗通志》总裁官,有《惟清斋全集》等。

今夕社

今夕社小行书,袁枚《随园诗话·补遗卷九·六二》静态版。

赵云松观察渡江见访,曰:“一幅蒲帆两草鞋,借名送考到秦淮。老夫别有西来意,半为栖霞半简斋。”余请其小饮,以诗辞云:“灵山五百阿罗汉,一个观音请客难。”

笔:墨社今夕软玉 | 纸:墨社今夕浅仿古毛边纸 | 墨:墨社今夕轻胶中浓墨液​​

  

今夕社小行书,袁枚《随园诗话·补遗卷九·六二》静态版。

赵云松观察渡江见访,曰:“一幅蒲帆两草鞋,借名送考到秦淮。老夫别有西来意,半为栖霞半简斋。”余请其小饮,以诗辞云:“灵山五百阿罗汉,一个观音请客难。”

笔:墨社今夕软玉 | 纸:墨社今夕浅仿古毛边纸 | 墨:墨社今夕轻胶中浓墨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