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疯丫头 疯丫头 的喜欢 liangbaijindetutoumei.lofter.com
酒驾de蝴蝶

冷宫纪事(6)

一肚子坏水虫帝x人前光鲜的作精宠后


《专宠虫后如何作进冷宫》独立短篇的前传,《金雀笼》正文的后续番外🥺🥺🥺


chapter 6 雄虫

“雌父!”

幼虫耳朵尖,听见走廊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连忙打开门像小炮弹一样冲过来。

小克莱尔今天跑得飞快,两条小短腿划得飞起,跌跌撞撞地扑上卡罗的小腿,被卡罗温柔地捞进怀里。

“雌父雌父,今天我是第一名,所以我以后也会和雌父一样变成大英雄对吧!”

小雌虫珀西被他弟弟的精神力给绊住,气得小脸通红,索性弹开小小的骨翼飞了过来,直接撞进卡罗的怀里。

“雌父,雄虫都是坏东西,您不要理他,我才是您的小英雄。”

两只幼虫奶声奶气地在卡罗怀里吵......

一肚子坏水虫帝x人前光鲜的作精宠后


《专宠虫后如何作进冷宫》独立短篇的前传,《金雀笼》正文的后续番外🥺🥺🥺


chapter 6 雄虫

“雌父!”

幼虫耳朵尖,听见走廊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连忙打开门像小炮弹一样冲过来。

小克莱尔今天跑得飞快,两条小短腿划得飞起,跌跌撞撞地扑上卡罗的小腿,被卡罗温柔地捞进怀里。

“雌父雌父,今天我是第一名,所以我以后也会和雌父一样变成大英雄对吧!”

小雌虫珀西被他弟弟的精神力给绊住,气得小脸通红,索性弹开小小的骨翼飞了过来,直接撞进卡罗的怀里。

“雌父,雄虫都是坏东西,您不要理他,我才是您的小英雄。”

两只幼虫奶声奶气地在卡罗怀里吵起架来。

卡罗今天本来就很是羞赧,被幼虫们叽叽喳喳夸了一通,又听金发碧眼的小雌虫奶声奶气地说雄虫很坏,一时间脸都红到了脖子,只能垂头亲了亲两只幼虫花瓣一般娇嫩的脸和嘴唇。

“虫后也觉得雄虫很坏吗?”

虫帝走上前搂住卡罗的腰,伸手逗了逗两只活泼好动的虫崽子,把怀里的三只都挨个亲了亲。

卡罗见片刻前还大尾巴狼似的雄主,一到幼崽面前就变了一只虫,陡然想到一个词,“虚伪”。

他抿唇难耐地…………


………………

———Tbc———


下一章久违的AI机器又出场了……伪公开处刑_(:з)∠)_


看到小雌虫那一段我就忽然想到,虽然小雌虫长得像卡罗,脾气也奶奶软软超可爱,但是虫帝怕是一想到以后他的小雌虫要像卡罗一样叫别虫雄主,立马原地爆炸吧!!!


虫帝:不行,绝对不行,怎么可以有虫像我欺负卡罗一样欺负我的小珀西!!!气死虫了!


于是我现在合理怀疑“雄虫都是坏东西”是虫帝自己教的。


半块列巴

红樱桃二(南塞)

  烧烤派对,准确来说因为你的一些事务问题于是迟到了一会,等你到的时候,祂们已经烤好了肉,但是没有人坐下吃。

  这么说也不准确,因为算上你一共就三个人。

  “你来了!”南热情地将你抱起来转了一圈:“哦,你一会可得多吃点,你太轻了。”说着,祂便要亲吻你的脸颊。

  “哥哥。”塞一把将南拉回来,用酒精喷雾对着南仔细喷了一遍,然后给你也仔细喷了一遍:“这个时期很敏感,就算你没事也要稍微在意一下她吧。”

  “哈哈,抱歉抱歉。”南调整了一下墨镜,将椅子拉开:“我太开心了嘛,来来来,快来,坐这里。”

  你将带来的酒放在桌子上:“谢谢您,抱歉我来晚了,已经烤的差不多了?好香啊。”

  “...

  烧烤派对,准确来说因为你的一些事务问题于是迟到了一会,等你到的时候,祂们已经烤好了肉,但是没有人坐下吃。

  这么说也不准确,因为算上你一共就三个人。

  “你来了!”南热情地将你抱起来转了一圈:“哦,你一会可得多吃点,你太轻了。”说着,祂便要亲吻你的脸颊。

  “哥哥。”塞一把将南拉回来,用酒精喷雾对着南仔细喷了一遍,然后给你也仔细喷了一遍:“这个时期很敏感,就算你没事也要稍微在意一下她吧。”

  “哈哈,抱歉抱歉。”南调整了一下墨镜,将椅子拉开:“我太开心了嘛,来来来,快来,坐这里。”

  你将带来的酒放在桌子上:“谢谢您,抱歉我来晚了,已经烤的差不多了?好香啊。”

  “你还带了礼物?哦,谢谢你。”塞笑笑:“你真贴心,我们也准备了些饮料,你可以直接取用。”

  你点点头,又寒暄两句,于是落座。

  塞的手艺真不错,撒好调料的烤肉散发着炙烤过的特殊油脂香气,肥瘦相间的大块烧烤豪迈地放在大盘子里,边缘点缀的蔬菜上还沾着点落下的油,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南将调料一一摆在你面前:“你喜欢酱油还是辣椒粉?柠檬汁也有,随意就好,开始吃吧。”

  说着,祂靠近你眨眨眼:“吃饱了我带你去玩一会,我知道有一个没人的地方,风景很不错哦。”

  你有点想拒绝,毕竟前两次的游玩属实不太愉快,但是看着南闪亮亮的眼睛,你还是点点头。

  希望这次的选择没错。

  塞将烤肉一盘一盘端上来,你也亲手烤了两串,这里的烤肉和你习惯的小串烧烤不太一样,或许因为是自己家招待客人的,所以祂们的用料格外大方,培根包着鸡肝,大块的鸡腿和香肠挨在一起,只是祂们没有调料腌渍的习惯,于是这些需要沾着调料吃。

  蔬菜并没有烧烤,而是放在铁板上和别的荤类食材一起炒熟,很大一碗土豆泥摆在一边,旁边放着像是烤饼一样的ćevap,里面夹着满满当当的肉料,看上去就好吃。

  烧烤就没有不好吃的!

  咬了一大口烤饼的你眼睛都亮了,这味道真不错,原始的油脂香气充斥着你的口腔,紧实的口感和调料的味道几乎是完美融合,为这道料理又加上几分。

  烈酒入口,苦涩浓郁的味道和肉饼几乎要分个高下。

  这是美味的战争!

  你不禁举杯向塞,夸耀祂:“好吃,太好吃了,你的手艺好好啊!”

  塞的脸红红的,祂轻轻和你对撞一下:“希望你能在这里度过一个美好的……工作期。”

  你觉得你会的。

  饭后,你本身想要帮着收收盘子,却被南直接拉走。

  甚至连上了祂的摩托车的时候你都还是懵的,还没等你有什么反应,南便直接加油门冲了出去。

  “等等,我们要去哪?”你可记得这里还有疫情啊。

  “去哪?”南的声音很是清亮,祂对你的方向偏偏头:“我们去一个好地方,抱紧我,我要加速了。”

  “诶诶?”你抱紧祂的腰,风不断吹过你的耳边,呼啸的声音犹如自由的呐喊,你对你们接下来的路途没有认知,但这却是让你越发期待了。

  眼前的景色逐渐变得暖绿,稀疏的有些树丛,南停下车,将你带到一个有些荒废了的石台边。

  这里的空气很是清新,并且看痕迹,这里确实鲜少有人来。

  时不时的鸟鸣声让人放松,你好像也融入了这片安宁里,阳光已经有些柔缓了,从树叶缝隙中钻出来,落到你的手里。

  “要不要上去?”南拍拍石台:“这里看风景很好的哦。”

  确实,那里有一块比较高的地方,虽然不能将风景尽收眼底,但也能将它们好好展现了。

  你点点头,踩着碎石向上走,但是那块石台着实有些高,你摸摸快到达你胸前的石台,有些苦恼。

  你好像上不去。

  忽然,你整个人腾空,余晖下,南将你抱到石台上,随后祂和你并排坐下,你们坐在这里看落日。

  你的脚是完全悬空的,你晃动着,这样有些危险的动作让你感觉很舒服,你不禁想,如果你再往前坐坐,说不定会掉下去。

  开玩笑的。

  气温有点下降,但是在此时还是很舒服的,天空被渲染的红彤彤的,还浅色的海棠红渐渐被石榴红替代,离天界线更近的天空已经染上墨紫色了,交融间让整个天空像是一块被笔刷刷上色彩的画布。

  太阳从你眼中渐渐滑落,倒计时般的日光让整幅画面显得有些悲戚,也许就是这样,真正美好的东西总是会美得让人心碎。

  “这里是个好地方吧?”南出声打断了你的思绪,兴许是想让你打起精神,南的声音有些高昂:“再过十来个小时,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所有东西都会苏醒,那时的景色会更美。”

  “真好啊。”你感叹,但很快想到什么。

  “但是你就这么带我出来,塞会生气吧。”你笑着:“我们就这么溜出来,不会让祂觉得自己被孤立了吗?”

  “没关系——”南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反正我做事向来还是挺随性的,祂大概也能猜出来吧,而且既然是我把你带出来的,肯定也能把你带回去。”

  也是,你们一起消失的,塞动动脑子就能想到应该是家里这个不靠谱的长辈把你带出来了。

  不过说起来,你们跑出来的动静还挺大的,塞应该在你们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有察觉了。

  今天,还真是愉快啊。

  你深吸一口气,享受这里安静的氛围。

  你们就这么呆到天黑,直到感到发冷你们才回去。

  “真可惜现在不能带你到处玩,虽然这里没有那么发达,但是作为放松的地方还是很不错的。”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塞则是给你们端来茶水,祂将热水递到你的手里:“即便我嘱咐了很多遍祂还是带你出去了啊。”

  “哎呀哎呀,要开始责怪我了。”南听见塞的话,耸耸肩起身:“去找点心去了,我们玩到现在肚子也饿了。”

  “跑掉了。”你忍俊不禁:“祂总是这样有意思吗?”

  “不如说有点麻烦。”塞叹口气,似乎对于自己家这个长辈很是无奈:“不管说什么都不听。”

  “但是,很好玩呢。”你吹吹热茶:“我倒是要感谢你们,这里真的很漂亮,能够和你们度过这段时间也是我的荣幸。”

  “你玩的开心就好。”塞点点头:“但是……现在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开着……”想到这里,祂垂垂眉眼,美人这副模样总是叫人心疼的,你靠近祂,轻轻勾起祂的小指:“这里总会越来越好的,我们那里有句话,过了大难就是福,要对自己有自信。”

  其实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是这种话真的翻译过去的话总归是不太吉利,所以你过了一遍还是决定光挑好词说。

  塞颤颤眼睫,抬起眼看你。

  “……谢谢。”祂想要强打精神,你勾紧祂的小指:“塞。”

  “我们会永结同好。”

  你盯着祂的眼睛:“我也祝你,前途似锦。”

  都是从强盛到败落再走到现在,总有种心惜之情在其中,你是真心祝愿祂,说的真真切切。

  塞也勾紧你的手指:“……嗯。”

  没聊多久,祂又要回去工作了,就在你们起身的时候,南拿着一大盘点心回来了,开门后南还有些震惊:“什么,我等了这么久你都没离开吗?”

  “你专门等我呢?”塞扶额:“您到底在干什么……”

  “哎呀,一不小心就拿太多了,如果你离开了我就不会被讲了啊。”南说的毫无负罪感,看起来其实不管塞会不会离开祂都不怎么在乎。

  塞看起来尤其无语:“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睡前不能吃这么多点心。”虽然这么说,塞却还是帮忙将盘子放在桌子上,祂递给你一块巧克力蛋糕:“吃太多会牙疼,配着茶水稍微填填肚子就休息吧。”

  “谢谢。”你只好又坐回去,南此时凑过来也拿了一块坚果面包,面包独有的香气中,你们似乎暂时可以从繁忙的工作中脱离,只单纯享受碳水带来的快乐。

  晚上回到房间,你将今日最后一点工作结束,然后把文件发给了瓷。

  就在你刚发送没几分钟,瓷用私人号码给你打来了电话。

  “在那里怎么样?”瓷的声音很是柔和,祂说话轻缓缓的,放松之余还带着几分愉悦,看来那边进展很不错。

  瓷是在确认完你的文件以后马上给你打的电话,现在你刚完成工作应该能闲一会,祂正等着这会和你聊聊天呢。

  “今天统合完数据以后和南塞兄弟吃了一顿烧烤,去了个像森林氧吧一样的地方好好放松了一下,今天心情很舒畅~”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难得明明属于加班一样的事情还能让你那么高兴地去做,看来信瓷的总没错。

  “时间很宽裕,进展也都很顺利,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过段时间就能回来了。”瓷慢慢趴在桌子上,难得地撒起娇来:“这次回来我们可得好好呆一段时间,你太久没陪我了。”

  “等我回家给你带土特产~”你笑着,也放松了全身肌肉:“我喝到了很不错的酒,等会去我多带点,咱们喝个痛快。”

  “嗯……”瓷的声音有点小下去了,你知道祂是想让你多说两句话,祂想停你的声音。

  “回家以后我们也举办一个烧烤派对怎么样,露天烧烤,吃个痛快,哈,说起来,我好想念你做的点心哦,嗯嗯,豆沙包,我可以吃十个!”

  “唔。”瓷的声音变得软糯糯的,祂好像是有些困了,却不愿意挂电话。

  你哄着祂,让祂上床睡觉,并且再三保证了回家一定会好好陪着祂,瓷才不情不愿地挂断了电话。

  看着手机界面的瓷神情一下子冷下去,祂点开电脑里德的聊天界面,里面赫然是一段你举枪崩开德二脑袋的视频。

  视频像素并不算高,灯光有些昏暗的情况下只有你所做的事情清晰可见。

  德将视频销毁了,订单也狠狠地降了一笔价格,现在除了祂手里这段视频以外,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你做过什么。

  德:先生,我们想要登门拜访以示歉意,这是我们最诚恳的认错。

  想都别想。

  瓷眯起眼睛,手上却官方地回答了祂。

  瓷:我感到非常遗憾,她的行踪是完全自由的,我无权过问。

  瓷:不过您可以联系她询问。

  这是句废话,要是祂们有联系方式,怎么会跟祂问你的踪迹。

  该说还好祂们傲慢地觉得你肯定跑不掉,所以没有直接获取你的联系信息,不然你肯定要被烦死了。

  瓷又翻开你和祂的合照看看,然后笑着去洗澡了。

  今天是愉快的一天。

磕糖小主

我劝阻弟弟不要在对流天气开窗,父母偏心他,导致我被卷飞而亡

百年一遇的强对流天气,弟弟嫌弃屋子闷要打开窗户。

我劝阻外面狂风大作不要开窗,弟弟却懒得听我的劝告,拧动了窗户把手。

落地窗骤然破裂,屋里的东西被狂风吹得一片狼藉。

爸妈见状连忙拉着弟弟踩着我的身体回屋内。我却因为体力不支被风卷进窗外。

等发现我的尸体时,是在家附近公园的一棵树上,粗壮的树干贯穿我的腹部,死状凄惨。

再次睁眼,天空转来轰隆隆的雷声,我重生到了强对流天气来临那天。

这一次我不会再好心提醒这一家人。

 

1

我往向窗外阴沉的天气,才意识到我真的重生了。而这一次,我不会再傻子一样提醒他们。他们自己作死,我绝不会拦着他们找死。

看着坐在沙发上养尊处优的爸妈......

百年一遇的强对流天气,弟弟嫌弃屋子闷要打开窗户。

我劝阻外面狂风大作不要开窗,弟弟却懒得听我的劝告,拧动了窗户把手。

落地窗骤然破裂,屋里的东西被狂风吹得一片狼藉。

爸妈见状连忙拉着弟弟踩着我的身体回屋内。我却因为体力不支被风卷进窗外。

等发现我的尸体时,是在家附近公园的一棵树上,粗壮的树干贯穿我的腹部,死状凄惨。

再次睁眼,天空转来轰隆隆的雷声,我重生到了强对流天气来临那天。

这一次我不会再好心提醒这一家人。

 

1

我往向窗外阴沉的天气,才意识到我真的重生了。而这一次,我不会再傻子一样提醒他们。他们自己作死,我绝不会拦着他们找死。

看着坐在沙发上养尊处优的爸妈,我面露讽刺。这栋房子,当初是他们骗我拿钱付的首付。明知道我在这座城市拼搏这么久就是想要有个属于自己的家,他们还是为了弟弟将我的积蓄拿走将房子挂在弟弟名下。

“小月啊,你弟弟长大了该到娶媳妇的年纪了,你这个当姐姐的送他套房子不是应该的嘛。爸妈已经做主了,这栋房子的房贷以后就归你管了。你每个月在工资里抽出点。迟早就还完了。”妈妈仿佛像谈论着今天吃什么一样轻描淡写的说着。

如果按照上一世,我这个软骨头肯定服从,可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出声反驳她。

“想让我拿钱付房贷可以,房本上填上我的名字。”

妈妈脸色一变,没想到我竟然敢提要求。爸爸将打火机冲我摔了过来,我来不及躲闪,被砸到,但也不疼。只听他骂道。

“你这个死丫头!让你给你弟弟买房是你应该做的!你还敢提条件!你一个女娃要什么房子,早晚都是要嫁人的。还想跟你弟弟争!”

他的声音很大,但我的声音比他还大。眼泪伴随着怒吼夺眶而出。

“你们真的是我的亲生父母吗?没有你们这么偏心的!我不会再拿钱了!”说完,我摔门而去。速度之快。爸妈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我听着天空中轰隆的雷声,脚步愈发的快。找到相对安全的地方躲避这场灾难。而楼上的一家三口却没这么警觉。弟弟跟上一世一样开了窗,刺骨的风顺着窗口进来。

只见窗户玻璃忽然炸裂开。紧接着便是弟弟的哭嚎声。

“爸妈!快救我!“

弟弟像上一世一样被风卷出窗外。爸妈上前拉住他。可奈何弟弟太胖,这一世没有我给他当垫背。竟是活生生将爸妈也带了过去。

三人整齐的抓着窗框。弟弟更害怕了。体力不支被大风卷走。爸妈吓得大声尖叫求救。可如今这天气谁能来救他们。

妈妈看着消失在黑夜中的儿子顿时晕了过去,脑袋磕在窗框上。

一晚上的风雨交加,如同末世来临。当我赶到医院时,弟弟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算他命大。被风卷到楼下的歪脖子树上。虽然保住了命。却也是落得双腿瘫痪。病床旁护士为爸爸取残留在手臂里的玻璃碎片。

妈妈头上缠着纱布表情呆滞。像是被吓傻了。

 

2

他们看到了我满腔的情感似乎有了宣泄的地方。妈妈回过了神掐着我问我昨晚跑去哪了。为什么不留在家。这样弟弟也不会被风卷走。爸爸也不顾正在包扎的手臂,想要揍我。多亏医生在一旁拦着。

爸爸指着我的鼻子警告我。

“你弟弟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看老子不弄死你!”

“都是因为你!你要负责你弟弟一辈子!“

看着面前爸妈的嘴脸。我内心冷笑。上一世我可不是为了这一家人搭上了一辈子。小时候被他们当作弟弟的保姆伺候他的吃喝拉撒。长大成人被他们当作弟弟的提款机,召唤兽。随叫随到。任打任骂。

可就是这样尽心尽力的孝顺父母,疼爱弟弟的我最后竟被这一家子抛弃。真是笑话。

护士来催缴医药费。看了眼费用妈妈差点再次晕了过去。爸爸点名要我去缴费。

”爸!我哪里有钱缴费了?你们将我的钱全部骗去给您儿子付新房首付,我现在饭都吃不上了。“我语气激动,仿佛朝我要钱如同要命一样。嗓门大的吸引了路过人的目光。

妈妈狠狠瞪了我一眼骂道”你个废物!关键时刻一点忙都帮不上。“转头她便看向爸爸,只见爸爸点了根烟。思索了几秒。便点了点头。妈妈拿着存折跟着护士走了。我知道,那是他们给弟弟攒的娶媳妇钱。

缴好费妈妈领着医生过来。医生说让家属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会截肢。爸爸手里的烟都拿不稳了。妈妈哭的好像弟弟死了一样。拽着医生的白大褂让他不要给弟弟的腿砍掉。

医生和护士好心劝阻说如果不截肢很可能会感染扩散的。爸妈却非常执拗。说什么也不同意给弟弟截肢。他们依旧保留着老一辈的思想。人不能缺少零件,那样死后下辈子投胎就会沦为畜生。没有家属签字。医院也没有办法做手术。

我作为大孝女这个时候自然顺从爸妈的想法。主动上前和医生沟通。终于是给弟弟的腿保住了。

医院是个花钱如流水的地方,爸妈为了省钱。弟弟脱离生命危险便带着回了家。可弟弟现在这副模样身边离不开人。他们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让我辞职回家照顾弟弟。

面前的夫妻早已不是我的爸妈,他们是我人生道路上的刽子手。

“辞职照顾弟弟可以,但是当初为了给你们拿钱我在外面还欠了点债,不多。爸妈你给我还上我立马回家照顾弟弟。”

听了这话,爸妈立马歇了让我辞职的心思。毕竟如今弟弟这副摸样,他们也刚来城里没有收入来源全家都指望着我赚钱。哪成想我还有债务在身。

爸爸恨铁不成钢的骂我废物。工作这么久了一分钱没攒下反而还欠债。我拿不出钱,也不能辞职。他们只好将乡下的房子卖掉。还有付了首付的新房也转手。

带着弟弟只能出去租房先将就一下。

辗转几处,终于找到了合爸妈心意的房子。我被爸妈叫来帮他们搬家。进入出租屋看着房间内崭新的装修,低头一看连床垫的保护膜都没有撕。暗暗感叹爸妈的眼光果然毒辣。一下便租到了这种提灯定损的串串房,干房产销售好几年的我自然是不会提醒他们。

 

3

因为爸妈正感慨运气极佳价钱便宜租到了这么新的房子。我则是笑笑不说话。帮他们收拾完后,妈妈说要不我也干脆搬来一起住。还省钱,一家人还能在一起。

她的算盘珠子都快蹦到我的脸上了,二居室,爸妈一间,弟弟一间,我住客厅吗?分明是要留我下来伺候弟弟。我自然推脱。称自己平时工作忙,需要加班。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居室更方便一些,房租交了一年的退不了,她这才不再提。

弟弟自从清醒后知道自己瘫痪就异常的暴躁。见谁打谁,只要稍微有一点不顺他的心意他就会摔东西骂人。给爸妈折磨的苦不堪言。他们跟我打电话诉苦,话里话外便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一趟,帮他们照顾弟弟。可此时我已经签下了外出公干的申请表。领导也批准了。怎么可能回去。

搬家的时候,我留了个心眼,在客厅装了监控。这也算是一种习惯,从前在家时,我都会在我的房间装个监控。

原因归结于弟弟,他总是没有边界感的趁我不在偷溜到我的屋子里。偷用东西。他会在我的洗发水里倒入胶水,害我的头发粘在一起,高中时候我的头发总是参差不齐,像个男孩一样。

晚上睡觉掀开被子,各种虫子老鼠的尸体躺在床单上。

所以我每次出门都会锁上房间的门,监控则是我的第二层保险。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点开家里的监控。正看到地上满是狼藉,弟弟坐在轮椅上,表情阴沉,妈妈在一旁一脸的无可奈何,爸爸坐在沙发沉默的抽着烟。突然弟弟像抽风了一样敲打着自己没有知觉的腿。妈妈心疼的扑上去制止他的动作。

他开口嗓音沙哑“我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娶媳妇!还不如死了算了!你们为什么要救我!我就应该去死!我现在就是个废人!”

从小被爸妈娇惯的如太子一般的弟弟如今变成了废物瘸子。这样的落差他怎么能受得了。

妈妈伏在弟弟的膝盖处哭的肝肠寸断。感叹着弟弟的命苦和老天爷的不公平。弟弟也哭出了声,母子俩相拥哭声环绕在房间里。

爸爸将烟头掐灭,叹了口气,让他们不要再哭了,他会想办法的。妈妈泪眼婆娑的抬头,弟弟也不解的看向爸爸,我也注视着他,好奇他会有什么办法。

“我和你妈一定会让你姐给你找个城里的女娃,你放心,你姐答应过的会照顾你一辈子,”

妈妈听了这话眼神一亮,“对!你变成这样都怪你姐!她合该给你找个媳妇!乖儿子,别哭,咱好好想想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啊?”

此时屏幕前我的脸色十分无语,我什么时候答应的我自己居然都不知道。屏幕那边弟弟一改刚才的阴郁模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出了声。开始思索他找媳妇的标准。

“需要有爱心,会伺候人,结婚后要伺候好我的饮食起居。”

“必须要生两个孩子。为咱们家延续香火。”

“有自己的工作,收入最好全部上交给我,因为我是一家之主。”

......

我听着他如同做梦般的言语,实在没想到他不仅腿坏了连脑子也坏了。更离谱的是,爸妈还在一旁附和着他的言论。妈妈甚至掏出手机记录弟弟说的那些要求。终于等到弟弟说完全部要求,我的手机就收到了妈妈发来的长篇消息,要求居然多达七十多条。

真是看的我瞋目结舌。我没有回复妈妈的信息。只是盯着监控看着弟弟的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后面。他躺在轮椅上好像一只躺在菜板上的猪,而爸妈则是最佳的饲猪员。

我关掉监控,脑海里不由得回想我这一路的艰辛。初中的时候爸妈认为女孩子不用读太多书,识字就行。让我辍学进厂子养家。是我自己争气,考了初中部的第一名。校长来家劝爸妈不要放弃我。我是个读书的好苗子。妈妈满不在乎的说

“女孩子读再多的书都不如嫁一个有钱的男人。”

校长是个好人,他找到村长帮忙劝阻爸妈,最后爸妈松口也只是为了校长口中我未来的工资肯定要比进厂子的工资多,这在城里叫投资,投资越大回报便越大。

爸爸不懂什么意思,村长为他解释就像赌钱,压的筹码越多,赢了赚的也就越多。这话爸爸听懂了,我这才有了学上。

一路上的咬牙坚持很快便大学毕业。当我终于拿到心仪公司的聘用书后,爸妈一个电话,差点让我对未来的幻想破灭。

村里跟我一样大的女娃嫁了人,娘家人得到一笔不菲的彩礼,爸妈自然眼馋。想起还有我这么个姑娘。便火急火燎的让我回去嫁人。

我自然是不肯,大好的前途,崭新的人生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再回到泥潭里。见我不同意,他们趁我睡觉将我绑了起来。说出了让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句话,

“我们是你的爹妈,自然可以做你的主!这就是你的命,认命吧。“

半块列巴

权•财(普鲁士)

  母亲说,一个女人,要努力嫁一个足够优秀的丈夫,和他一起吃苦,和他经历风浪,这样,才能真正享受他的权财。

  母亲说,需要拥有足够的眼界的男人,才能成功,穷不可怕,可怕的是祂没有眼见,没有办法向上走。

  母亲说……女人,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命。

  因为在这个时候,女人无法在社会工作,于是没有生存的权利,就必须依赖一个男人。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你将命运赌在一场上层的舞会上,这是国王陛下举办的,为了给他最宠爱的权臣找一位妻子,和一些情人。

  正因如此,这不是谁都能进来的,你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弄到一张请柬,你需要权利,更多权利。

  看啊,普鲁士先生正在打量你,祂...

  母亲说,一个女人,要努力嫁一个足够优秀的丈夫,和他一起吃苦,和他经历风浪,这样,才能真正享受他的权财。

  母亲说,需要拥有足够的眼界的男人,才能成功,穷不可怕,可怕的是祂没有眼见,没有办法向上走。

  母亲说……女人,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命。

  因为在这个时候,女人无法在社会工作,于是没有生存的权利,就必须依赖一个男人。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你将命运赌在一场上层的舞会上,这是国王陛下举办的,为了给他最宠爱的权臣找一位妻子,和一些情人。

  正因如此,这不是谁都能进来的,你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弄到一张请柬,你需要权利,更多权利。

  看啊,普鲁士先生正在打量你,祂自上而下地,俯瞰你。

  祂对你很感兴趣。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让你得到更多利益的机会。

  你微笑着朝祂驯礼,恰好地露出一点点隐秘,然后朝角落走去。

  果不其然,祂从上面走下来,追逐你,好像一个猎人。

  你和祂保持一点距离,受惊的小鹿跌跌撞撞地不知猎人要怎么捕猎自己。

  通过手段,利用心思,撩拨后撤离,却始终不会矫情,吃醋,你永远以祂为主。终于,你如愿嫁给祂。

  为了娶你,祂算是承受了不少压力,尽管你也是贵族,可惜你的地位和祂完全不能比,你们的差距很大。

  可你不在乎,你不在乎这个,你在乎的永远是一样东西——权利。

  今天祂的真爱是你,祂愿意为了你受他人指责,可以为了你恳求国王赐你比较高的爵位,可是,明天,祂的真爱变成一只老鼠,祂为你受过的委屈都会变成祂把你踢出去的理由。

  你要权利,更多权利……

  你得杀了祂。

  但首先,你得有个能稳住你的地位的孩子,他会成为一颗钉子,保证你的丈夫死后,你的地位不会被朝中那些有心人撬掉。

  可是,你们成婚后,无论你怎样纠缠祂,怎样努力,却始终没有孩子。

  你等不了,你不敢等了。

  你不停吃各种药,你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你似乎无法有孩子,终于,在许多个夜不能寐后,你决定,为丈夫找一个情人。

  让她为普鲁士生下孩子后,给她一大笔钱,等杀了普鲁士后,就立刻找人杀了她。

  但是,当普鲁士的眼睛从漂亮的情人身上略过,投到你身上的时候,你知道,你失败了。

  普鲁士,将你叫到祂的书房,祂看着手里的文书,没有抬头看你:“着急想要孩子吗?”

  “……我好害怕,我真的好爱您,我该怎么办?”你的泪水迅速蓄满眼眶,但普鲁士并没吃这套:“爱我,却要找别的女人来生一个孩子?”

  这是什么话,你害祂了吗,你这不是还没动手吗?

  但是尽管心里这么想,你的脸上却还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我太爱您了,我太需要您的孩子了,只要是您的孩子就够了,这样我就什么都不要了。”

  “如果我不会有孩子呢?”普鲁士终于抬眼看你,这句话让你如坠冰窖,你难以置信地看祂:“什么?”

  祂怎么能说这种话,这是什么意思?

  祂没办法生育吗,这样的话……

  那么你所有计划,就会泡汤,你的地位,你的金钱,都打了水漂。

  “怎……怎么会呢?”你浑身发抖,你不敢相信:“我们迟早会有孩子的,亲爱的,您不愿意我抚养您的孩子吗,我会做一个好母亲的。”

  你不甘心,就因为这个男人的无能,你的所有,都要打水漂?!

  你心里冒出阵阵怒火,可你毕竟演了这么久的依附品,这对你来说也算是简单。

  “我觉得,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要试图去找情人了,不管是给我,还是给你,你知道,我会一直爱你。”

  “只爱你,永远。”

  你垂下眸,做出一副不敢承宠的表情:“我知道,我也真的,好爱好爱您……”

  出了书房,你眼珠一转,说不定也不需要一个非得亲生的孩子,你去什么地方抱一个孩子,然后杀了祂以后就说这个孩子是祂在外面的私生子,那么你的位置还是稳定的。

  于是,酝酿了一段时间后,你在你们正在暧昧的书房内,为祂端来一杯美酒。

  漂亮的情人在门外等候,这是你精心挑选的侍女,等祂喝下毒酒,你便将那个替罪羊叫进来。

  酒液顺着普鲁士的咽喉滑下去,你兴奋地难以抑制,不停亲吻祂的喉结。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你虔诚极了,也是,对于你最钟爱的权利,你怎会不虔诚?

  普鲁士一滴不剩地喝完了酒,祂想要和你接吻,但你可不会这么不要命,你装作动情地蹭祂的胸口,痴迷地靠在祂的身上。

  等到差不多药效应该快发作时,你猛然跳起来,高呼自己的侍女。

  果然,这时候的普鲁士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但是已经迟了,祂大口呼吸,侍女进来后,你亲亲侍女的脸颊:“好好伺候我的丈夫,祂今天可累坏了。”

  羞涩的侍女很是惊讶,但是上层的事她怎么会想这么多呢,她以为你只是太爱你的丈夫了,于是不择手段地想要获得祂的心。

  你一直都是这么表现的。

  门被关上,不久后,随着一声尖叫,然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你满意地回房睡觉了。

  她跑不要紧,就怕她不跑。

  

  

  

  

  你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你分财产的第一步了,你神清气爽地起床去丈夫的书房。

  “我的丈夫,祂应该在处理公务,祂怎么会穿成这样躺在这?”你脑海内不停演练说辞:“我的侍女呢?今天早上就没见过她。”

  你快要笑出声来了。

  可是刚打开房门,你就看见普鲁士站在门前,祂身上的衣服已经系好了,但上面暗色的血渍却清晰可见。

  你的笑容僵在脸上,现在的你看起来真可笑。

  “早安,我的妻子。”普鲁士嘴里还有很明显的血腥味:“我猜,你没听清我之前说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你确定你下的毒是够的,祂身上和嘴里的血渍也证明祂确实喝了下去,并且确实毒发了。

  怎么会这样?

  “别找些没有必要的人参与我们的婚姻,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祂依恋地抚摸你的面容:“我爱你,永远。”

  你浑身发冷,恨不得马上逃跑。

  祂活过来了,祂会杀了你,祂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要怎么办?

  可是你跑不了,祂对你的掌控是绝对的,只要祂在国王面前稍微提上这么一句,你的性命,你的家族,都会不保。

  “别害怕,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永远绑定的爱人。”普鲁士亲亲你的额头,血腥味参杂酒味和一些微微臭的药味,提醒着你的失败。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祂整理好自己,就去见国王了,你提心吊胆,等待着普鲁士,也忘却了自己那个一直没见到的侍女。

  你的侍女,都换成了普鲁士精挑细选的人,你觉得她们像普鲁士的眼睛,你厌恶这种感觉。

  你不能让普鲁士活着,既然已经做下第一步,这件事就永远停不下了。

  你在枕头下面放好刀,这次,你要捅穿祂的心脏。

  没有恶魔能在失去心脏后依旧存活。

  于是,你热情地承受祂,在度过热烈爱意的夜晚后,趁普鲁士安眠时,你抽出刀子,狠狠扎进祂的心脏。

  普鲁士,没醒,祂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最后,身体变冷。

  你害怕地触碰祂发凉的身体,确定祂确实死了以后,你还是有点不可置信,但是,你几乎是瞬间冷静下来。

  在仆人闯进来前,你得准备上演普鲁士公爵被刺杀,祂可怜的妻子死里逃生的戏码。

  现在,要先给自己的身上也弄点伤。

  你跑进厨房,冷静的同时试图也给自己来几刀,可就在你颤抖着手拿起菜刀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你:“别这样,很疼的。”

  普鲁士!

  你不敢转头,可现实容不得你逃避,普鲁士胸口的刀已经被拔下来了,可祂胸口的痕迹明显得你忽视不了。

  “普鲁士……?”你很少对祂直呼其名,更多是恭敬而温顺的,但此时,你受不了了。

  “是我。”祂回应你:“别伤到自己,乖,把刀放下。”

  “为什么?”你跌坐在地,极力否定这一切:“不可能,不可能!”

  普鲁士冷静地在一旁看你发疯,好像刚刚被杀的不是祂。

  祂蹲下身,就这么看着你:“我爱你,永远。”

  等你差不多累了,祂将你抱起来:“回去睡觉吧,很晚了。”

  床单并没有被清理,它提醒你刚刚发生了什么,你麻木地躺在血淋淋的床单上。

  这是梦,这一切都是梦,是你太想杀了祂,所以才做了这么一个梦。

  你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等待天亮。

  

  这不是梦,床单依然血淋淋的,普鲁士却全然不觉地睡在上面,你伸手去试祂的鼻息,却在手刚搭上去的时候被普鲁士握住,祂缱绻地将你抱在怀里,血腥味弥漫上你的嗅觉。

  这不是梦。

  最后普鲁士穿戴好去工作的时候,你还躺在上面,腥味一遍遍提醒你,那不是梦境,你杀了祂,但祂没死。

  你要疯了。

  你要砍下祂的头,将祂的头藏起来!

  恶魔,等着吧,恶魔!

  

  你真是疯了,你看着自己手里的斧头,这玩意可不好藏。

  但是你已经无法在乎那么多了,你想要杀了祂,你必须杀了祂,这个杀不死的恶魔,折磨你的鬼,你得杀了祂。

  几乎成为了一种执念。

  刚巡视完领土的公爵十分疲惫,在你的怀抱里,祂睡得很沉。

  你蹑手蹑脚地将床下的斧头拿出来,狠狠朝祂劈。

  温热的血液溅出来,现在似乎你更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咚”。

  你赶快用床单裹住祂,你得把祂烧了,你已经可以处理后事了,祂的权财,终于成为你的了。

  “恶魔,恶魔!”你喃喃地笑着,状似疯癫:“我自由了……”

  大火烧起来,带着你的恐惧,这个家伙在壁炉里,高大的身躯扭曲地挤在里面,火烧得尤其大,像是带走祂的地狱。

  这一晚,你睡在壁炉前。

  火渐渐小去后,一个身影将毯子盖在你身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房间里还有有些浓重的焦味,你伸了个懒腰,睁眼后,你看见祂眷恋地抚摸你,眼里却有不尽的嘲弄和偏执。

  本来烧得温暖的房间,却没能给你带来一丝安慰。

  恶魔,恶魔……

  祂唇舌轻启,自顾自说着情话:“我爱你,永远。”

  “我爱你,我的妻子,我绑定永生的爱人,我爱你,永远。”

  

  质量不够,数量来凑!我又来更新啦,争做圈内顶梁柱,只要有我在,我圈孩子就不会饿肚子!

书梦故事汇

肺部破裂,救援队长妈妈却让我去死

帮助弟弟完成深海探险的梦想后,我因海底高压,导致肺部破裂。

可身为潜水教练的妈妈,却在第一时间,把呛水昏迷的弟弟送上急救车。

我倒在地下,哀求妈妈把我一起带走。

妈妈抱着弟弟哭的撕心裂肺,朝我大骂“你弟都这样了你还在这争风吃醋?我怎么生出你这种白眼狼出来!”

最终,我没及时得到救援失去了生命。

可看到我的尸体,妈妈却疯了。

1.

我死了,死于潜水服破损导致的肺部破裂。

或许是心有不甘,我的灵魂在死后飘到了妈妈的身边。

此时,妈妈正寸步不离的守在弟弟厉星禾的病房里。

见厉星禾久久未醒,妈妈冲医生大喊:「你们医生就是这样对待病人的吗,我儿子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你们却说他什么事都......

帮助弟弟完成深海探险的梦想后,我因海底高压,导致肺部破裂。

可身为潜水教练的妈妈,却在第一时间,把呛水昏迷的弟弟送上急救车。

我倒在地下,哀求妈妈把我一起带走。

妈妈抱着弟弟哭的撕心裂肺,朝我大骂“你弟都这样了你还在这争风吃醋?我怎么生出你这种白眼狼出来!”

最终,我没及时得到救援失去了生命。

可看到我的尸体,妈妈却疯了。

1.

我死了,死于潜水服破损导致的肺部破裂。

或许是心有不甘,我的灵魂在死后飘到了妈妈的身边。

此时,妈妈正寸步不离的守在弟弟厉星禾的病房里。

见厉星禾久久未醒,妈妈冲医生大喊:「你们医生就是这样对待病人的吗,我儿子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你们却说他什么事都没有,他要是出了事我让你们一个个都给他偿命!!!」

医生不停的安抚着妈妈的情绪:「阿姨您放心,我知道您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所以才这么担心,我们已经对您儿子进行了全面的检查,他只是呛水加上疲劳导致的昏睡,并无大碍。」

妈妈听到医生说她只有厉星禾一个儿子并未反驳。

反而认同点头,眼眶发红:「是,我就这么个宝贝儿子了,真出了事,我也不想活了。」

我苦涩一笑。

妈妈,你确实只剩这么个宝贝儿子了。

你的另一个儿子,刚好在抢救室失去了生命。

其实妈妈是可以救我的。

年轻时她曾是潜水教练,很清楚肺部破裂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可当我在绝望中乞求妈妈先救我时,妈妈却抱着弟弟哭的撕心裂肺,朝我大骂“你弟都这样了你还在这争风吃醋?我怎么生出你这种白眼狼出来!”

然后着急的把弟弟推上急救车,扬长而去。

等我被人发现时,已经进入了休克。

送进了急诊的抢救室后,已来不及抢救。

可我想不到的是,哪怕我死了,妈妈都未曾想起过我分毫。

医生走后,妈妈满脸担忧握住弟弟厉星禾的手:「星禾,都是妈妈不好。妈妈该亲自陪你下去的。要不是你哥这个自私鬼没保护好你,你也不会这样!」

尖酸的痛苦在心中不断蔓延。

我很想告诉妈妈,我已经足够保护好弟弟了。

如果不是他闹着要我代他去限制的水域下,为他拍摄标本照片。

我怎么会在高压下肺部破裂?

突然,弟弟厉星禾的手指轻微动了动。

妈妈顿时激动的哭了出来:「星禾,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吓死妈妈了。」

厉星禾一醒来,就故作虚弱的问:「妈,哥哥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妈妈抱住厉星禾,声音哽咽「傻孩子,你怎么就这么善良!厉桥南那个坏种,在你都晕过去后还要和你争宠,这种人你关心他干嘛?」

我看到了厉星禾藏在眼中的得意。

果然。

不论什么时候,厉星禾总是会以任何手段来让妈妈厌恶我!

哪怕是我因为他丢了性命!

看着紧抱着的母子两人的温馨画面,这一刻,我很想逃离这里。

可我的灵魂却被死死的困在妈妈身边,哪都去不了。

2.

我想,也许只有看到妈妈在得知我死讯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我才能安然消散在和这个世界上吧...

我的执念,只有她到底在不在乎我。

但妈妈短时间可能是不会知道的。

只因我生前把手机紧急联系人设置成了妈妈。

当我抢救无效身亡后,不论医生怎么拨打妈妈的电话,总是被妈妈迅速挂掉,直至拉黑。

妈妈已经对我厌恶到,连听我的声音都不情愿了。

医生肯定也想不到,他无论怎么都联系不到的家属,就在这栋医院大楼里,悉心照顾着她的另一个儿子!

而在妈妈的精心照顾下,身体本就没有什么大碍的厉星禾很快办理出院手续。

出院这天,来病房做最后一次查房的医生,突然盯着和我相貌有五分相似的妈妈,迟疑的张口:「请问,厉桥南是您的儿子吗?」

原本笑容满面的妈妈也脸色大变:「你认识那个混蛋?」

医生连忙解释「厉桥南的家属,我找您很久了!您的儿子厉桥南他去世了,我们多次尝试联系您都没联系上……」

妈妈冷笑出声「去世?他又在玩什么新把戏?他花了多少钱,请你们这些医生陪他一起胡闹?」

医生愣住。

他显然无法想象,有人听到自己孩子死讯后,会说出这种冷漠的话语。

随后他皱起了眉「请您尊重我们的职业!我们怎么可能在病人生死事项上开玩笑?您儿子高水压下肺部破裂,被送来医院时,已错过最佳治疗时间!抢救失败后,我们无论怎么样都联系不上您这个家属!」

妈妈嗤笑:「肺部破裂?编出的理由越来越多了。我明白了,这个坏种是记恨我当时为了救弟弟,没有配合他演戏,找你来诉委屈了吧?替我转告他,别在那装了,要死就死远点,别来恶心我!」

医生气的浑身发抖「你难道在他求救时,没有去管他?是你让他错过最佳治疗时间?」

我妈满脸厌恶“果然,就是因为这件事。这小心眼的坏种,天天就知道争宠。”

就在这时,弟弟故意几声咳嗽:「妈妈,要不你还是去看看哥哥吧,虽然他是想和我争宠,但你不去哥哥万一又记恨我,故意把我压到深水怎么办?」

一句话,直接点燃了妈妈的情绪。

她顿时咆哮大吼“你呛水,是他给你推进深水的?”

“这个畜生!他怎么敢这样的!”

她紧紧抱住厉星禾,眼眶泪水不断掉“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让他去陪你潜水的!妈妈低估了这个坏种的狼子野心!”

说着,她还朝医生发火大骂“那个贱种,去让他滚过来给弟弟道歉,如果不过来,以后我就没他这个儿子!”

医生怔在原地,好一会儿不知怎么去回复。

死在抢救中的孩子,死前还和医生们道歉,感激。

这么善良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而他很快就抓住了厉星禾眼中的窃喜,气的咬牙切齿“你的儿子,现在正在太平间躺着!他没办法过来给你道歉了!你自己去看看吧!”

说完转身就走。

显然不想再把时间给这个不可理喻的母亲!

3.

看着医生离去的背影,妈妈在身后破口大骂:

“被揭穿了,就气急败坏!”

“叫他最好永远别回家!”

“我没有他这种畜生儿子!”

可转身面向厉星禾的时候,妈妈又泛起了慈爱的眼神,心疼的说“妈妈带你回家,这个医院的医生没有道德,妈妈怕他们联合你哥哥伤害你。”

事实上,厉星禾只是呛了水。

可回家的路上,为了维持被我伤害的模样,厉星禾依旧装的非常虚弱。

低着头依靠在妈妈的身上,一副快要要咽气的样子。

我对厉星禾这种小心思早就了解透了,可没想到他竟然能装到这种地步。

刚进家门厉星禾就全身瘫软无力的躺在了沙发上:「妈妈,哥哥怎么还没回家,是不是真的和我生气了?」

果然,我就知道厉星禾是不会这么好心帮我说话的。

怎么装弱小无辜善解人意的乖宝宝早已经让他玩的明明白白了。

妈妈听到这话,气的咬牙切齿“这坏种,居然还真不回来给你道歉!”接着拿起手机厌烦的拨打着起我的电话。

可电话怎么可能打得通呢妈妈?

你忘了,你已经把我拉黑了吗?

电话没接通,妈妈一把将手机砸在一旁:「这个混账东西,耍起脾气了,现在都敢不接我电话!」

厉星禾愧疚的看着妈妈:「都怪我不好,如果身体好一点,被哥哥推进水里不会呛水,也不会惹哥哥吃醋生气了。」

这话却是让妈妈更为愤怒,可还没来得及对我继续斥骂。

一通陌生电话率先打了过来。

妈妈刚接起电话,医生的怒吼就传出来:「张女士,厉桥南在停尸间躺了好几天了!你好歹也是他妈妈,就这么忍心看他孤零零的在停尸间吗!」

妈妈听到是医生的电话,冷笑起来「我还没找他,他倒是先让你找上我了。他戏到底什么时候演完?」

医生气的发笑「好,演戏是吗?你等着!」

医生直接挂断电话。

不多久,妈妈收到了一张写着我名字的死亡证明。

妈妈刚点开照片还没来得及看,一旁的厉星禾拿过妈妈的手机:「妈,这死亡证明一看就是P图,哥哥最擅长p图了。」

见听到这话,妈妈一脸嫌弃的关掉照片,嘴里嘟囔:「真晦气,为了骗我这种东西竟然都搞出来了,真不知道怎么养出这种满嘴谎话的儿子出来。」

厉星禾连忙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别生气了妈,你不是还有我吗,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您,不让您生气。」

妈妈满脸欣慰。

连忙抱住了她的宝贝儿子。

甚至还跑去厨房,亲自给厉星禾下起营养大餐。

是哪怕我重病,也从未体验过的待遇。

可刚忙活不久,妈妈电话再次响起。

这次是爸爸的电话号码。

妈妈和爸爸离婚多年,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妈妈皱了皱眉头接通了电话,不耐烦说「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现在我要给星禾做营养餐,没事别烦我!」

但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便是爸爸的破口大骂:「你还做什么狗屁营养餐,桥南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妈妈冷笑:「我还以为怎么了,那个撒谎精,连你也找了?我告诉你,他正因为吃星禾的醋,到处演戏,哪有什么事!」

爸爸气的直咬牙:「桥南怎么可能是吃醋的孩子!你到底胡说八道什么!」

妈妈没好气骂「那个贱种演技还挺好,倒是把你都给骗了!」

爸爸气不打一处来:「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我就不该把儿子的抚养权给你!我限你半个小时之内到医院,如果孩子真出事了,咱们这事没完!!」

爸爸的咆哮声震耳欲聋。

我和厉星禾都听的清清楚楚。

厉星禾听得有些心虚:「妈妈,你要不去医院看看吧,万一哥哥真演出什么来,被爸爸误会了怎么办?」

妈妈咬紧牙“行,我倒是要看看,他怎么装的。看我怎么去揭穿他!”

母子两人一同出发。

我自嘲的笑了笑。

妈妈,我真希望,你能把我揭穿。

让我从停尸房里复活。

而刚到医院门口,爸爸一脸严肃的等着他们。

厉星禾直接卖起老本领:「爸爸,哥哥是不是因为吃我醋在那装病啊?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惹哥哥生气的。」

可这套对爸爸没用。

爸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再和妈妈冷冷对视。

妈妈心疼的抱住历星禾“你干嘛这么凶星禾!你怎么能为了那个满嘴谎话的坏种,这样对我们宝贝儿子!!”

医生见爸爸脸动怒容,快要发作,立刻出声「先别吵了,我带你们去停尸房,看看那是不是你们的儿子吧。」

妈妈嘴里抱怨着:「真是演戏演到底,父子俩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事到如今,身为灵魂的我是想哭也没有眼泪啊。

没想到妈妈到现在都不愿意相信我。

爸爸没有理会妈妈的话,一言不发的和医生走在前面。

到了停尸房,医生推开门站在一旁:「请吧。」

【点击下方赠礼,选择*奶茶及以上礼物就可以解锁后续精彩内容啦~原创不易,还请太太们多多支持,给些鼓励哟(^o^)】

半块列巴

心病

  焦虑症 瓷

  过快的发展导致祂习惯性过度紧张问题,一切危险因素似乎都能触碰祂脆弱的神经,祂恐惧一切反面的,践踏人的东西,多少次梦中惊醒,祂总能听到哭声。

  而你的存在不知道对祂而言算不算一件好事,你的安慰能够让祂暂时摆脱那些焦虑紧张的情绪。

  但你一旦消失于祂的视线,就会让祂本就紧绷的神经瞬间崩溃,各种恐怖的死相和痛苦的折磨会争先恐后般地涌进祂的脑海,甚至祂会听到你痛苦地呼唤祂。

  这是祂最不能接受的噩梦,即便在你看来祂好像很是鼓励你高高地飞翔,但是不能否认的是,祂的掌控欲确实也说不上低。

  看到你的手机放在桌子上,祂会忍不住去检查,查看你的聊天记录,查看你的...

  焦虑症 瓷

  过快的发展导致祂习惯性过度紧张问题,一切危险因素似乎都能触碰祂脆弱的神经,祂恐惧一切反面的,践踏人的东西,多少次梦中惊醒,祂总能听到哭声。

  而你的存在不知道对祂而言算不算一件好事,你的安慰能够让祂暂时摆脱那些焦虑紧张的情绪。

  但你一旦消失于祂的视线,就会让祂本就紧绷的神经瞬间崩溃,各种恐怖的死相和痛苦的折磨会争先恐后般地涌进祂的脑海,甚至祂会听到你痛苦地呼唤祂。

  这是祂最不能接受的噩梦,即便在你看来祂好像很是鼓励你高高地飞翔,但是不能否认的是,祂的掌控欲确实也说不上低。

  看到你的手机放在桌子上,祂会忍不住去检查,查看你的聊天记录,查看你的相册,你去了哪些地方,和谁交流过什么样的话语。

  听到你的脚步,祂会不着痕迹地将你的手机放回去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是如果祂看到你对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感兴趣,祂还是会忍不住询问你。

  饭桌,你的另一种战场。

  中国人似乎都格外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聊些具有“指导性”的话题,这是最无聊的乐子。

  你会忍不住质问祂为什么又要看你的手机,你对那些东西只是随便看看,你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你有你自己独立的人格,你不希望祂这么紧密地管着你。

  这时候瓷就会放下筷子严肃地让你反思自己的错误,接着,祂又变得很是温和恳切,祂希望你远离那些压迫的东西,祂希望你永远不要渴望那些坏东西。

  你应该生活在一片绝对洁净的地方。

  某种程度上,祂疯了,这也似乎是祂的一种“通病”,可连你也知道,绝对干净的地方不会存在,如果真的有,那么那里生长不出任何东西,但是祂一定要创造出这么一个地方,祂要和平,祂要公正,祂要自由,祂要一个再也没有痛苦的友好世界。

  祂要清除一切污秽,祂要绝对地庇护。

  于是,一切踏入的污浊变成了触碰祂神经的针,那些混乱的哭嚎是祂不得安宁的噩梦。

  祂不许这场悲剧重演。

  

  白骑士综合征 美

  作为拯救世界的英雄,不管外界如何评价祂是一个该死的军火商或者别的什么,祂始终坚信着自己正义光辉的形象。

  而英雄身边总要有美人相配,而这个美人自然要是祂所拯救的,培养的,这才能是一个美丽的故事。

  就这样,美的视线放在了你身上。

  作为大恶人囚禁在身边可怜的小姑娘,你无疑是需要被拯救的最佳人选,也是祂作为英雄,最完美的爱人。

  祂就这么带着你,逃离痛苦的牢笼,然后你依偎在祂宽阔的胸怀,羞红着脸,闪亮着眼睛看着祂。

  ​这就是英雄。

  但是,你,你不能就这样得到幸福,因为你永远需要英雄,永远需要祂的拯救。

  祂会为你制造无尽的麻烦,然后再为你解决,在你面前,祂永远是大英雄。

  起码在祂看来是这样的,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一直都知道祂的所作所为,或者,祂其实并没有多加粉饰?

  祂还是有的,但是祂把你当白痴那样糊弄。

  你厌烦祂,你厌烦祂为你找麻烦,你厌烦祂故作玄虚地拯救你,你厌烦祂老土的打脸文学,你更厌烦祂这副等待你依赖祂的神情。

  祂将你当做非祂不可的“黑发女郎”,将你当做祂胜利的掌上明珠,尽管没有人想要和祂争个高下,祂将你当做祂的王冠。

  祂将自己当做你的救世主。

  祂放屁。

  你翻着白眼,厌烦地将祂送给你的昂贵的礼物扔回助理的怀里:“祂应该把垃圾扔进垃圾桶,而不是一股堆到我这里,让我来处理。”

  祂本人就是个大麻烦,疯狂的大麻烦,祂给你制造的麻烦更是,无尽的麻烦。

  偏偏祂其实很聪明。

  偏偏祂要做你的救世主。

  

  喂食癖 俄

  爱一个人最大的感受竟然是恐惧,过于脆弱的人类无法像意识体那样不老不死,这让俄感到近几乎绝望的恐惧,一场疾病,一点风霜,一顿饥饿都能轻易让死神从祂身边将你带走,天知道,陷入无尽爱恋的俄眼里,你的身体简直比断掉根茎的花朵更易死,也许是爱让祂本就脆弱的神经变得更加敏感,西伯利亚的寒风不会轻饶这样可怜的生命,你纤细地祂一只手就足以捏碎你的灵魂,稍有不注意,你就会消逝,而这个世界不会再有第二个你。

  你需要能量,你需要摄取更多营养,所有能被你吃下去的食物都变成了祂的希望,祂要你活下去,出于这样的心理,祂变得疯狂。

  堆满奶酪的面包也好,保温壶里的俄罗斯浓汤也罢,碳水和糖油混合物是保护你的营养,祂要你吃下更多东西,以免你会被剥夺生命。

  这就导致你现在听到祂的声音就觉得牙齿好痛,过量的食物根本不在你的食谱范畴,如果真的把祂带给你的东西吃完,你现在估计是躺在医院。

  过度肥胖会带来一系列问题,但是祂显然没把那些当回事,看到你变胖,祂会十分欣喜,而如果你身体瘦下去,就会引起祂的发狂焦虑。

  看着箱子里大盒的奶油牛肉和一大块帕夫洛娃,你不禁头疼。

  虽然不抱希望你也打开了一起被送过来的保温壶。

  里面是奶茶。

  可能有点说保守了。

  里面是蜂蜜糖牛奶坚果碎茶。

  按照视觉比例形容。

  茶的份量已经少到只有增色的作用了,甜腻的味道直冲鼻腔。

  你不该带祂喝奶茶的,你作孽。

  助理还等着你吃完以后他将食盒带回去给俄检查。

  你将食盒打开又扣上,做了十来次心理准备也不能将这些东西送进嘴。

  沉默,可能是今晚的克里米亚大桥。

  

  被爱妄想症 法

  难以相信爱恋来的如此突然,当这可爱的姑娘向祂表白的时候,你爱祂爱的简直无法自拔,你声音软软地向祂撒娇,在各个地方和祂偶遇,然后你们约会,在浪漫的摩天轮下接吻,吃烛光晚餐,然后……在祂精心准备的房间热烈地回应祂。

  你们逐渐步入了同居,可是问题也是这样产生的。

  你和祂的地位相差太大,你想要向上,想要配得上祂,于是你陪伴祂的时间越来越少,你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

  因为你想要靠自己配上祂,于是你不想和祂显得太亲密,平时见到也会当做不认识祂

  法觉得寂寞,祂很寂寞。

  在日复一日的冰冷中,祂终于爆发了。

  一次会议结束,你正在帮瓷整理资料,手腕突然被抓住,法将你拽到祂怀里,崩溃地哭泣。

  “我不要你努力,我不要你配得上我,这样就好了,你只要这样就好了。”法死死地抱着你,搞得你很是不知所措。

  你知道祂,世议会上坐在上桌的五人其中之一,你和瓷出门的时候时不时碰见了你还会和祂打招呼,但在你的印象里大概也仅限于此了。

  现在祂在干什么?

  “我需要你抱抱我,我们好久都没有*了,我要你陪我,我不要你这么努力了,我好担心你,休息一下吧……陪陪我。”法说的很是真情实意,这就让你更一头雾水了。

  许是祂的发言过于炸裂,一时间,你只是呆愣在原地,下意识看向瓷寻求帮助。

  最后这场混乱由瓷将你们分开结束。

  法却像是被你的反应伤坏了,祂几乎抛弃了矜持,气的不停跺脚,等祂终于稍微冷静一下,瓷才请祂坐下慢慢聊起来,期间,法的眼睛不停看你,却在你疑惑的目光中偏过头去装作不在意你的视线。经过询问,在法的认知里,你们早就是恋人了,并且已经同居了一段时间。

  你的所有努力祂都看在眼里,你为祂做的一切祂也全部都知道。

  其中包括但不限于,你跟瓷和祂在湖畔偶遇,你跟祂打招呼,你跟瓷来世议会,你跟祂打招呼,你帮祂捡起祂掉的笔,你和祂偶尔的闲聊和你为了争取更好的生活所进行的所有努力。

  不是,最后一条跟祂有什么关系?

  你想不明白,你真的想不明白。

  于是在某一天收到祂送来的想要结束冷战的礼物时,你也是万分不理解,与前来送礼物的助理面面相觑。

  你和祂什么时候吵架的,你和祂什么时候冷战的,你和祂什么时候交往的。

  真TM让人费解啊。

  

  人格分裂 英

  太阳不该落下,祂应该一直照耀着每一寸土地,而太阳之下,唯有服从祂的生灵。

  规则似乎如此,但世间没有永恒。

  想要永恒,只有将认知撕裂,用理智换取虚假的梦境,然后沉浸于此。

  正好,英就是这样一个愿意将一切出卖换取永恒的家伙。

  英总是沉默寡言着,也许是因为祂说话越来越不顶用了,祂除了偶尔和你说几句,很少在会议桌上开口,祂的视线时不时观察美,尽管坐姿看起来游刃有余,但是紧紧扣住的手却将祂暴露了个干净。

  就算私下,祂也很少和别人有什么交流,多是沉默,或者用有些狠戾的声音讲话。

  只有对你的声音会显得有点耐心,但也多半是爹味十足的教训,祂爱称呼你为“淑女”,祂将各种珍宝堆在你身上,祂尤其喜欢你穿着华丽的衣服坐在典雅的殿堂等待祂,于是你每次拜访祂都少不了被强制打扮一番。

  当然,其实上面这些都能忍耐。

  但是,祂还有非常严重的心理疾病,祂会将自己变成另一个人。

  当见到祂的手杖被换成佩剑的时候,那么英就不是那个沉默的男人了,祂的声音就会高昂暴躁,祂接受不了任何反抗,一言不合,祂的佩剑就会出鞘。

  但对于你,你不会受伤,只是你身边的东西就不一定了,它们多半会被砍烂,然后等待着新的去替换。

  这时候那些漂亮的珠宝就更得祂喜欢了,祂带你看祂的财富,祂任由你挑选那些美物,祂将你推到宝藏堆里,因为在祂眼里,你也是它们其中一员。

  最昂贵,最美好的宝物。

  在沉迷与炙热里,如果忽略你的挣扎和咒骂,忽略祂强硬的手段,那么其实祂对你做过最过分的事情就是用佩剑削掉了你的一绺发丝。

  这是祂擅长的,也是祂唯一的,手段。

  可祂偏偏清醒,祂知道自己有另一个人格,祂只是纵容那个“过去的自己”操纵现在的身体,满足祂自己的心思,爆发祂的情感。

  你从银器里爬起来,清理着层层的大裙子,其实你还挺喜欢这些衣服,也不讨厌英的行为,毕竟享受的余时,你还能将自己撇干净。

  不是你主动,你也是被迫的。

  但是为什么还是一次次地见祂。

  因为其实真的……还不错。

  就代价而言。

  英亲吻你的后背,有些沙哑的嗓音催促你躺下再休息会,但你并不理会祂。

  你佯装不耐烦,但其实你们都知道这些情绪的意思是“下次光临”。

  手指忽然一凉,一枚戒指被英套上你的手指,你看起来没什么情绪,只在除了宫门后将戒指摘下来给侍女。

  接下来,这枚戒指会回到英的手里。

  而你,也会回到瓷的身边。

超A芝士葡萄要加冰(开学不定期更新版)

[世界之外]all×你 当你一觉醒来变成小动物

  


  想到了,遂摸之


  短篇,全文4000+


  ooc预警


  第一人称视角预警


  内含四哥/侄子/消音/百元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一起看下去吧^V^


  


  


  ————————————————


  前言:这天夜里,我与爱人相拥而眠,一觉醒来之后,我却察觉到了些许异样。


  


  


  


  「顾时夜」


  


  醒来后,我盯着面前的被褥,一脚将被子踢开了些。


  奇怪,昨天盖的被子有那么大吗?这被子快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我习惯性地伸出手想要......

  


  想到了,遂摸之


  短篇,全文4000+


  ooc预警


  第一人称视角预警


  内含四哥/侄子/消音/百元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一起看下去吧^V^


  


  


  ————————————————


  前言:这天夜里,我与爱人相拥而眠,一觉醒来之后,我却察觉到了些许异样。


  


  


  


  「顾时夜」


  


  醒来后,我盯着面前的被褥,一脚将被子踢开了些。


  奇怪,昨天盖的被子有那么大吗?这被子快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我习惯性地伸出手想要撑起身去看四哥,一边还在心里纳闷着今天怎么没有在四哥怀里醒来。


  我看向身旁,却发现身侧有一堵黑色的墙,墙体甚至还在上下起伏。


  “怪了,怎么有堵墙在这里,还会动?”


  


  正纳闷着,我突然身子一软,向一旁倒了下去。


  我看向脚下,一堆衣物,绊倒我的罪魁祸首,恍惚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我的睡衣。


  内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我向身下看去,然后看见了一片……毛茸茸。


  再看向身体的其他部位,肉爪,前足,后足,尾巴,脑袋上还摸到了一对三角形尖耳。


  我尖叫一声,却发现耳朵里听见自己的声音是一声猫叫。


  还来不及我多加思考,在猫叫声过后,我面前的这堵墙也随之动了起来。


  紧接着我就看见一只巨大的手臂抬起,在我身旁落下,面前的这堵墙抬起,一个巨大的身影坐了起来。


  我看见了四哥那张无限放大的脸。


  他看起来似乎有些没睡醒,他捏了捏眉心,然后环顾着四周,喊了几声我的名字。


  我一时间愣在原地。


  没有得到应答,他下床看了一圈,检查了一遍门锁,没有再说话。


  沉思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是发现了我的存在。


  我看见他张了张嘴,说出了我心中默念的一个词:


  “猫?”


  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我现在的心境,总之不太美好。


  开什么玩笑,我变成了一只猫?!


  我张牙舞爪起来,却被人一把提起后脖颈。


  “毛色干净,你是公馆里佣人养的猫?”


  我立马摇头。


  


  顾时夜的目光顿了顿,黑沉沉的眸子与我对视,似乎很诧异我这只“猫咪”能听得懂人话。


  “那你知道她在哪里么……”


  见我没有反应,他又重复报了一遍我的名字。


  我还是没有给出任何应答。


  见状,他轻微地叹了口气,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失望亦或者落寞的神色。


  我正要生气,却感到脑袋被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了几下。


  “她又离开了么……”


  “这次要等多久……”


  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我抬眼望他。


  ……


  我真的很难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我只能将自己的脑袋往他手心里伸,蹭着他的掌心,希望能借此安慰到他。


  


  


  突然,我感到身体一沉,脑袋一阵发晕。


  这阵不适感过去之后,我清楚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我变回来了。


  第二件事就是,


  我还光着。


  甚至我现在还维持着刚刚的猫咪姿势窝在顾时夜的怀里蹭他的手心。


  ……


  天哪,现在还能变回去吗?


  


  


  


  


  「易遇」


  


  一觉睡醒之后,如同往常一样,我并没有看见易遇的身影。


  估摸着他是去做早饭了,我跳了起来,想下床洗漱。


  却……栽了个大跟头。


  什么情况?!!


  我看向自己的脚下,只见一堆衣服大块的布料中,我的腿不见了。


  确切地来说,是我的视野被一团毛茸茸的花纹羽毛给遮住了。


  我张开手想去摸我的腿,但事实却让我吓了一跳。


  我的双手变成了一对翅膀。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吗?当然是有的。


  我的腿变细了,字面意思,细如竹竿。


  我想我大概能猜到自己变成什么了。


  


  我试着扑扇翅膀,累个半死却只能飞起来一点点。


  


  花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我才从床上飞到了床头柜上,照起了一旁的落地镜起来。


  果然,我变成了一只鸟。


  通体圆润,短喙细腿,羽毛光亮。


  


  正琢磨着品种,房间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易遇的声音随之响起:


  “姑姑,该起床了,早饭做好了。”


  我心道完蛋完蛋,立马躲到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后面。


  


  易遇在门外等了一会儿,见屋内还是没有动静,打开了房间门。


  易遇伋着拖鞋进来,看向床上,然后疑惑一句:


  “嗯?姑姑?”


  我向里缩了缩,亲眼见他将床上的衣物收拾好,将床铺收拾整齐,抬脚向浴室走去。


  “姑姑,你在里面吗?”


  他当然是没找到的。


  


  


  找了一阵过后,他竟直直朝床头柜走来,将藏在灯后的我抓了出来。


  他将我带出来之后,将我捧在手心里,食指逗弄了一下我胸前的羽毛,温柔地笑道:


  “镜子里都可以看见的,小鸟,你怎么进来的?”


  不知为何,明明见他一脸的笑意,我却背后一阵发凉。


  我向后跳了几步,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他却凑地更近:


  “小鸟,你知道我姑姑去哪里了吗?”


  见他那张温柔的笑颜,又想到他曾经也是这样一副温柔的样子折腾我至半夜,我下定决心,歪着脑袋装傻。


  他的眼神失落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初,捧着我在床上坐下。


  我在他的手心里蹦了蹦,继续装傻。


  他指尖点了点我的脑袋,轻轻的笑了起来,开始讲起来。


  “我的姑姑啊……”


  叨叨絮絮地,讲了一大堆,尽是夸我的好话。


  我前面还能装着,后面就有些洋洋得意起来,头越抬越高。


  听了一会儿,他话锋一转,叹了口气,神色黯然道:


  “但姑姑好像又走了,就像之前一样。”


  “我以为她这次不会离开的。”


  “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等她回来的。”


  几句话里,我甚至听出了几丝委屈和落寞。


  


  我呆愣住,心中哑笑。


  真是,我跟一个孩子闹什么。


  我扑扇着翅膀,尽力飞到他的脸侧,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但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翅膀仿佛有千斤沉,我掉了下去。


  不偏不倚,我倒在了他的怀里。


  易遇一手抄着我的膝弯,一手搂过我的腰,稳稳地将我接在怀里。


  他在我脸颊也落下一吻:


  “欢迎回来,姑姑。”


  


  


  


  


  


  「夏萧因」


  


  一觉醒来,我还有些迷糊。


  我眨了眨眼睛,驱散了些许困意。


  我正欲起身,却不想自身重心不稳,一屁股又坐倒在床上。


  什么个情况这是?!


  虽说我爱吃了些,但也不至于到了起床困难的地步吧?


  


  我看向一旁,心底却是疑惑起来:


  “奇怪,床上怎么有个洞?还是竖着立起来的……”


  带着好奇心,我钻进了那个洞里。


  


  墙壁在微微伏动,说来也奇怪,这面墙是偏肤色的,倒别有一番风格。


  真是,什么时候夏萧因背着我装了这样的一面墙了?


  我摸着结实的墙壁,心里不禁感叹道手感还蛮好的。


  前行了几步,我却突然感到一阵地动山摇,天旋地转一阵,我从洞里掉了出来,落在柔软的床铺上。


  我还没缓过劲来,脖颈却被人捏着提了起来,一道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


  “这什么东西,老鼠?丑死了。”


  夏萧因?


  我看向上方,果不其然,看见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但一想到他刚刚的话,我就莫名的来气,翻身猛的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


  他倒抽一口凉气,立马甩手将我扒拉下来,对着我大眼瞪小眼:


  “你还敢咬我!”


  我在床上滚了几圈,滚到床尾,忽的瞥见床尾旁的镜子里,登时石化在原地。


  镜子里,一只浑圆滚胖的仓鼠趴在床尾,当然,就是我。


  我变成一只仓鼠了?!


  我登时尖叫起来,镜子里的仓鼠也吱吱叫着露出了门牙。


  等一下,那我刚刚钻进的,是夏萧因的衣服里?那我摸到的……是他的腰腹?


  这好像也不是重点,但我确确实实地变成了一只仓鼠。


  ……


  还没想到什么,又见那头夏萧因四处张望,喊着我的名字。


  真不知道该要怎么给他解释我变成了一只仓鼠这件事。


  


  那头夏萧因找了几圈,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他在床边坐下,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拎着我到面前。


  “小老鼠,回答我,她去哪里了?”


  回应他的是我再次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


  “嘶……”他把我放下,又嘟囔一句:


  “你这怪脾气……倒和她一模一样了……”


  


  他没有再说话,我看着他沉静如水的眸子转了转,用我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


  “不过我还挺想念她的……”


  “不是,你刚刚听错了,本王只是想念一个陪我拌嘴的人而已。”


  “算了,本王承认,我想她了。”


  


  在他怀里我都快要惊呆了。


  


  内心的某处柔软被人触碰了下,我抓着他的衣服爬上他的肩头,在他颈窝处不住地蹭着。


  “你……”


  他还没说什么,我倒是因为身体的笨重掉了下去。


  


  一阵眩晕感传来,我落在他的怀里。


  待缓了过来,我却感到上方有道灼人的视线。


  看清了情形后,我立马把被子扯过盖在身上,闷住脸不去看他。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变回来啊……


  


  


  


  


  「柏源」


  


  我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我皱了皱眉,睁开了眼。


  “陛下您在里面吗?该起床沐浴更衣了。”


  是侍女的声音。


  我张嘴想应一声,却发出了另一个奇怪的叫声。


  怎么回事?


  想不得那么多,门外突然出现了另一道声音:


  “我来吧,你们先去忙其他事项。”


  柏源……


  门被敲响三下,随即被推开。


  隔着床帘的几层薄纱,我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徐步而来,很快靠近了床。


  “陛下,该起床了。”


  


  我没有给出任何应答。


  床帘被拉开,我看见了柏源的脸,同时也看见了他脸上惊愕的表情。


  “陛下……”


  


  我看着身下凌乱的衣物,想到自己此时此刻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但又看柏源的表情,又觉得有哪里不对。


  正思考间,却被柏源一把抱住,下了床。


  


  我终于是明白哪里怪了,柏源变大了。


  不,应该说是屋内里的一切都变大了。


  这种情况一般不是东西都变大了,而是……我变小了。


  我将信将疑地伸出……爪子,看向身下,一堆毛茸茸,甚至还有三条白色的尾巴。


  我摸着脸,却摸到了尖长的嘴吻。


  坏了,应该是变成什么动物了。


  然后就听见上方柏源道:


  “小狐狸,我家陛下呢?”


  ……


  等一下,你说我变成了什么?狐狸?


  我在他怀里僵成一团,他却抱着我在房间内到处翻找。


  


  片刻后,我听见他疑惑一声:


  “怪了,这次陛下一声不吭地走了,却连一封信都没有留下了。”


  


  ……


  


  这下轮到我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倒是让我想起了初见时他递交给我的信件了。


  那封他随身带着,相信有朝一日能够见到我时派上用场的信。


  


  柏源在房间里寻了一阵后,探寻无果后,他轻微地叹了口气,带着我来到门外。


  门外的侍女一愣:


  “陛下呢?这只狐狸是……?”


  


  “陛下昨日比较劳累,现在还在歇息,不用去打扰她,如往常一样,我来照料就好。”


  “至于这只狐狸,应该是不注意跑进来的,放到野外便是。”


  


  侍女应了一声,朝我走来,刚要抓起我,我却挣扎几下,跳到柏源肩头扒拉住他。


  俩人俱是一愣,柏源摆了摆手让侍女先行离开,然后带着我重新返回屋内。


  


  我乖巧地窝在他的大腿上,任由他帮我顺着毛。


  算是给他一些安慰吧,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变回来。


  


  但有些时候,总是说什么来什么。


  我突然眼前一阵发黑,身体变沉。


  完蛋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看向自己的身子……


  光着的,而且我还保持着卧趴在柏源腿上的姿势。


  “陛下……”


  我听见柏源惊呼一声,我看向他,发现他已经把眼睛闭上了,身体也变得僵硬。


  我不禁笑了起来。


  柏源呀。


  


  


  


  


  


  


  ——————————————


  


  鉴于消音有半夜偷偷一个人去给树浇水的场景,于是我疯狂脑补了消音边给小树苗浇水边嘟囔着自己和“我”的事情的画面,于是这里就写了哈哈哈;


  四哥嘴上不说实际上心里超想“我”哈哈哈;


  小易嘛,嘿嘿嘿;


  柏源,他真的真的真的,纯情小狗很难不爱;


  统子哥还是等后面出来了再写,或者女主变成其他的什么动物,统子哥变出个机械手臂来摸摸?(梦回宠物篇哈哈哈)


  


  


  最后如果你也喜欢这篇文字的话可以点一个免费的赞赞嘛球球了TʌT

逐星斋

【萧逸】当你因为牙痛不敢说话 他却以为把你惹哭了

*小甜甜甜饼 仅玩梗 牙痛请及时就医

*非传统追妻火葬场  是难得心慌意乱的萧老板

*全文5k➕一发完 he


  


1.

  你觉得自己简直倒霉透顶。


  ——牙痛就算了,还有很多烦心事发生。


  遇到难搞的甲方、连续加班、钱包和证件丢在路上……你都忍了,可你还破天荒地跟萧逸闹了小别扭,正处于冷战状态。


  就在前些天,难得的休息日,你们去周边小镇上度假,两个人好好放松了一下。


  小镇的夜晚很漂亮,夜莺、萤火虫、蝉鸣都是平时在城市里见不到的。


  你兴致高涨,拉着萧逸一起到外面扎帐篷露营。...


*小甜甜甜饼 仅玩梗 牙痛请及时就医

*非传统追妻火葬场  是难得心慌意乱的萧老板

*全文5k➕一发完 he


  


1.

  你觉得自己简直倒霉透顶。


  ——牙痛就算了,还有很多烦心事发生。


  遇到难搞的甲方、连续加班、钱包和证件丢在路上……你都忍了,可你还破天荒地跟萧逸闹了小别扭,正处于冷战状态。


  就在前些天,难得的休息日,你们去周边小镇上度假,两个人好好放松了一下。


  小镇的夜晚很漂亮,夜莺、萤火虫、蝉鸣都是平时在城市里见不到的。


  你兴致高涨,拉着萧逸一起到外面扎帐篷露营。


  “我们家小五真是充满了奇思妙想。”


  萧逸笑着看你:“白天还说住的小屋很漂亮,想一辈子住在里面,结果晚上就要在外面露营了?”


  你眨眨眼:“不可以吗?”


  “晚上会降温,尤其是这种地方,”萧逸拍拍你的头,“我怕你感冒。”


  “不会的!!我把所有外套都穿上,我们就在那边扎营吧,我想透过帐篷看萤火虫灯。”


  你抱着萧逸耍赖,他拗不过你的撒娇请求,最后还是耐心帮你搭好了帐篷和睡袋。


  “乖,这个外套也穿上。”


  “我都穿三件了,你自己留一件外套,不要都给我。我是钢铁萧小五,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萧逸失笑,摇摇头:“好好,那钢铁萧小五记得早点睡觉。”


  ——你完全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


  第二天早上起床,你脑子有些昏沉,身体发冷,还打了个喷嚏,就知道大事不妙。


  你好像,大概,的确是有点感冒。


  左右环顾,萧逸竟然不在帐篷里。你一路找回前一晚住的地方,门口的大叔说看见那个帅哥往河边去了。


  你裹紧外套去找他,一路磕磕绊绊地走,还险些因为脑子昏沉摔了一跤。找了许久,你终于在河岸边看到了萧逸。


  他在和岸边的渔船大爷聊天。


  似乎是聊得很投机,你听见渔船的大爷很爽朗的笑声。


  “哎,小伙子不错,谈朋友了没有?”


  你反应两秒,才意识到“谈朋友”是谈女朋友的意思。更没想到的是,萧逸摇摇头,说,没有。


  你愣了一下。


  大爷明显更高兴了:“我家有个女娃,我孙女,可漂亮了,和你还差不多大呢……”


  脚边踩到了枯枝,萧逸敏锐地望过来,看到你之后怔了两秒。渔船大爷看看你身上披的情侣外套,又看看萧逸,问这是你什么人。


  你替萧逸回答:“哦,我是他妹妹。”


  说完你转头离开,身后有脚步声追着你过来。


  

2.

  萧逸从身后捉住你的手。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生气了?”

  

  “……”脑袋有些昏沉,身体的不适让你比往常更娇气,不想理人。


  “宝贝,慢点走,脚下的石头容易不稳。”


  “昨天凌晨下了场雨,山路滑,车子不好开进来,我们想今天走的话就要借一下镇子里的渔船……”


  “哦,懂了,所以萧老板需要牺牲色相。”


  “当然不是,”萧逸摇头,“等借到船我再好好跟他解释,萧小五,你从早上开始就有点发烧,这里……”


  萧逸后面的话你都没听进去——道理你懂,但你就是很不喜欢他被安排桃花。


  你有点委屈,他明知道你发烧了,还一大早就找不见人。你一个人走了这么远,差点迷路,还差点在半路摔跤。


  中午,在镇子里借到了车,萧逸开车带你回家,你果然烧得有些严重,卧床休息了两天才好。


  想想那天萧逸否认“有女朋友”,果然还是很生气——你脑子一团浆糊,后面也没听清他的解释,但生病卧床时胡思乱想了很多。


  比如,是不是在执行任务需要时,萧逸也会逢场作戏,必要时还要和别人假扮一下男女朋友?


  或许吧。毕竟萧逸总是很擅长施展优势,更可恶的是他还真的很有魅力可以施展……


  躺在床上胡乱思考着,你更生气了。


  

3.

  牙疼。


  牙真的很疼。


  原本前两天痛想去看牙医,但偏偏遇到了讨厌的甲方,吹毛求疵又不讲道理,害得小组一直加班,你也不好意思抛下猫哥他们请假。


  ——再说,一想起治牙那么痛又那么吓人,电钻日日日(↗️)地在牙齿钻孔,声音好像能一路传进脑子里,你就害怕。


  算了,你心想,说不定只是牙敏感而已,忍过这几天就好了。


  再后面两天,牙疼变得似有似无,你抱着侥幸心理坚持工作。


  和萧逸的冷战还在继续。


  原本你想了想,萧逸怕你发烧严重才想要早点回家,也可以理解,刚想结束冷战,生活又出现一点小插曲。


  说好萧逸来接你下班,可临下班的两个小时他突然失联,只留了一句“等我”。


  你在万甄门口等他好一会儿,肚子太饿,决定还是先回家,结果半路遇到了抢劫的歹徒,抢走你的背包之后还妄图劫色,幸好萧逸及时赶来,把男人暴揍一顿扔进了垃圾桶。


  ——是真的垃圾桶。刚好街边不远处有个超大型垃圾箱,萧逸把人丢进了有害垃圾里。


  “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萧逸皱眉:“不是说好了,十点之后下班都一定要等我来接,像今天这样,万一我没能及时赶到会有多危险?”


  他大概是看到你的短信一路赶来的,看起来风尘仆仆,语气也有些凶。


  你有点委屈:“那我们还说好了,不许动不动就失联呢。” 


  “……抱歉。情况紧急,我只来得及和你说等我。”


  不是错觉,萧逸的语气就是比平时冷硬。你更加难受——你有等过他。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没吃饭又饿得要命,周围餐厅都关门了,你才决定先回家的。


  明明也是他先失约,干嘛还这么凶!你本来还想主动和他结束冷战的。


  你说:“算了。是我的错。”


  深吸一口气,你转身默默往家走。萧逸愣了一下,然后追到你身侧,和你并肩。


  “……萧小五?”


  “嗯。”


  “是我的错,没能及时回来,差点害你受伤……别生气。”


  你没有回答——不是因为想沉默,是牙疼突然犯了。


  痛感来势汹汹,简直是顺着牙神经疼进了脑子里,你倒吸一口凉气,一时间说不出话。


  况且,你生闷气也不是因为他迟到,是因为前两天闹别扭还没好,今天他态度又有点凶。


  没有安慰就算了,还冷着脸吓你,你顿时一肚子的委屈。


  因为你沉默着没说话,气氛变得有点僵硬。一路无言,你们回到家,萧逸问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你尽量少说话;“吃。”


  萧逸:“好,想吃什么,萧老板给你露一手。”


  你犹豫一下:“面吧。”


  牙好疼,胃也好疼……你总得先治好一个吧?


  

4.

  失策了。


  面的确比较软,但你忘了它会很烫,吃的时候牙好像更疼了。坚持吃几口,你就放下筷子,打开手机搜索“牙痛可不可以去急诊”。


  看着看着,你发觉不太对劲。四周好像有点太安静了。


  一抬头,萧逸不知何时也放下筷子,神情有点无措地看着你。


  他问:“……不好吃吗?怎么不吃了?”


  萧逸的态度有点怪,有点慌张,但你因为疼痛的折磨没有多想,只沉默地摇摇头。


  手机显示光启市没有夜里看牙的急诊。


  ——要等到白天才能看,你觉得还是先不告诉萧逸比较好,省得让他一起担心。况且你们还在闹别扭呢,现在就捂着脸喊“牙好痛呜呜呜”也太没面子了。


  你说:“很好吃。我没那么饿了,还是睡觉吧。”


  你默默催眠自己,睡着了就好了。


  

5.

  凌晨一点。


  你果然失眠了。牙痛在晚上变得更剧烈,你根本无法入睡。


  好倒霉啊。


  不只是和萧逸闹别扭——最近一直在走背字,工作的不顺让你压力山大,今天竟然还遇见了变态劫匪,差点出意外……其实到现在你都有些惊魂未定。


  萧逸今天也好凶。


  越想越难过,牙痛好像也在随着心情一起变化,愈发剧烈。


  你临睡前已经吃过止痛片,又用了温水反复漱口,但显然收效甚微,牙齿有一瞬间疼得你灵魂移位。


  一滴眼泪砸到被子上。你靠在床边,已经顾不上擦掉脸上的泪水了。


  生理性的眼泪不断往外冒,你捂住脸,吸了吸鼻子,把自己团成一团缩在床上,忍不住轻轻抽泣一声。


  下一秒,床头的灯被打开了。


  你听见萧逸迟疑的声音:“……萧小五?”


  

6.

  好丢人。


  你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哭得很丑,眼泪糊了满脸,偏偏萧逸一直哄你抬头看他。


  “宝贝,宝宝,你怎么了?”


  “这么生气啊?我错了,你先抬头看看我,和我说句话?”


  “是因为今天我来晚了?还是因为前几天的事情在生气?遇到坏人被吓到了,做噩梦了?”


  “我今天没有想凶你。看到你求救短信的那一秒,我心脏都快停跳了。萧小五,我害怕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出事。”


  萧逸的声音和往常不太一样。比平日紧绷许多,声音也变轻了。


  “该不会有小笨蛋在悄悄哭鼻子吧?”


  “……”


  你忍着不出声——哭得一直想打嗝,喉咙也堵住了,一开口肯定就暴露了。


  萧逸这么认真地解释和哄人……你现在就算想说“我只是牙痛”也不好意思说了。


  你把脸埋得更深,企图打手势让他先别管你,让你一个人静静。


  萧逸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捧起你的脸,但才刚刚碰到脸颊就愣住了——冰冰凉凉的、湿润的,都是泪水。


  “萧,萧小五?”


  他微微用力抬起你的脸,终于借着光看清你。眼眶红红的,有点肿,眼泪还在不断地往外冒。


  就在目光相触的瞬间,一滴眼泪随着眨眼落了下去,直直下坠,砸进萧逸的心里。


  他几乎瞬间就僵住,甚至有些恐慌和手足无措。


  ——萧逸从没见过你哭成这样。

  

  ……

  

  全文5k➕一发完he,后续1.6k➕都在彩蛋里啦~11的追妻火葬场是见到你哭了彻底慌张的萧老板;开始反思自己近一年来所有错误的萧老板;听说你牙痛反而更愧疚的萧老板;陪你转移注意力、陪你看牙比你还紧张的萧老板等等,甜甜甜的~

  ❤️求一颗小红心!!任何一个小红心小蓝手评论关注都是我更新的最大动力!啵啵!



美利坚你好辣

世界第一是如何养成的(103)

以美利坚为中心的微历史向

此章涉及历史事件:①1813英美劳伦斯海战②俄国调停英美战争

此章涉及人物:美利坚,俄国,英格兰,苏格兰

cp开始偏向除法英外的all美。

哦华和日本,以及其他尚未出场的国家,如苏联,韩国,不用担心他们不出场……因为他们后面的出场频率非常之高,目前不写只是因为时间线没到。

(顺便小声提一句,我不喜欢说写某个国家是为了凑数的说法……因为每个国家都独一无二。)

三月三收假我可能要读十天书,所以更新方面……嗯,不太稳定()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喜欢!(*๓´╰╯`๓)♡


  

  苏格兰丢下一句“有事叫我”就去应付餐厅里的其他人了。


  ......

以美利坚为中心的微历史向

此章涉及历史事件:①1813英美劳伦斯海战②俄国调停英美战争

此章涉及人物:美利坚,俄国,英格兰,苏格兰

cp开始偏向除法英外的all美。

哦华和日本,以及其他尚未出场的国家,如苏联,韩国,不用担心他们不出场……因为他们后面的出场频率非常之高,目前不写只是因为时间线没到。

(顺便小声提一句,我不喜欢说写某个国家是为了凑数的说法……因为每个国家都独一无二。)

三月三收假我可能要读十天书,所以更新方面……嗯,不太稳定()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喜欢!(*๓´╰╯`๓)♡


  

  苏格兰丢下一句“有事叫我”就去应付餐厅里的其他人了。


  苏格兰回来时,美利坚正看着他面前柔软光滑的布丁发呆。


  “怎么?手受伤了连叉子都拿不起来,要我喂你吗?”苏格兰深吸一口气。


  美利坚仍盯着面前的布丁,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苏格兰摸不准他在想什么,只能坐在他旁边,难免担心是不是刚才那个男人不雅的话刺激到美利坚了。


  “喂,刚才那个人说的话,你别……”苏格兰支支吾吾地开口,不巧的是,美利坚的声音几乎是和他同步响起的,“我刚才是不是打到他的生Z/器官了?”


  “嗯?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美利坚带着疑问转头,他有听见苏格兰的声音,但没听清苏格兰说了什么。


  “不,我什么也没说。”苏格兰松了一口气,美利坚根本就没把那人的话放在心上嘛,他真是白担……?他担心这个任性的家伙?开什么国际玩笑?!他们现在可是还在交战!


  “唔……”美利坚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就继续顺着刚刚的话说下去:“会影响他繁衍吗?他看上去似乎不太好……”


  “呃……应,应该不会。”苏格兰稍微有点坐立难安,他总觉得这种单词从美利坚口中说出来怪怪的。


  “人类的生Z器/官似乎很脆弱。”美利坚终于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提起勺子挖着盘中的布丁。


  “这…这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吧?不,我什么也没说,你别用这种眼神盯着我……”苏格兰敏锐地发现美利坚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时,心里油然生出了一股不安感。


  “俄罗斯说不可以随便碰其他人的生/Z器官,真的吗?”美利坚还是一脸好奇,倒不是说他不相信俄罗斯,而是他以前从未听过这个说法,难免有些探究的意味,想多方论证。


  苏格兰缓缓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英格兰连这个都没教你???当然是真的了!!这不是常识吗?!”


  苏格兰都有点被气笑了,英格兰和法兰西带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美利坚反问,他咬住了刚塞进嘴里的勺子。牢牢盯着苏格兰,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神情,很显然俄国之前“没有为什么”的回答不能让他信服。


  “你问为什么……”苏格兰避开了那双纯粹而澄净的蓝眸,“这哪有为什么的啊……你别碰就是了。”


  美利坚眼眸微动,苏格兰暗道糟糕,他刚才似乎把这孩子当十三州了,用命令式的语气说话的话……依美利坚的逆反心理,他会……


  一只柔软而温暖的手搭了上来,苏格兰浑身一激灵,他像被烫到一样将美利坚的手拎起来,扔出去,感觉自己头皮都发麻了。


  那一瞬间他的生

  理反应就起来了,怎么都压不住。


  所以他就说命令美利坚的话,那个任性的家伙会反着来的。


  “……好像也没什么事啊。”美利坚一脸疑惑地看着忽然蹦起来,面红耳赤的苏格兰。


  “你你你!!!”苏格兰后退两步,半天说不出话,面红耳赤地支吾着。


  美利坚又挖了一勺布丁送进嘴里,声音含糊:“你站起来做什么?”


  苏格兰苦着一张脸,他也不想啊,如果不是了解美利坚,这种类似于勾引的行为,很可能会让苏格兰一时热血上头把人办了……可是不行,美利坚是真的不懂,而且英格兰禁止他那么做。


  “我忽然有,有点急事。”苏格兰咽了一口口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夺门而去,还差点撞上刚回来的英格兰。


  看着苏格兰一副快熟了的样子。


  英格兰:……?


  英格兰回来时看着吃布丁吃得正开心的美利坚,语气平静地询问:“你对苏格兰做了什么?”


  “哈?我能对他什么?”美利坚还特地指了指手臂上的纱布,一脸不满。


  英格兰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法式马卡龙,有些奇怪:“我记得我们没有点这份甜品。”


  “这是我们惊扰到几位客人的赔礼,请务必收下。”服务员对他略一鞠躬。


  “赔礼?”英格兰眉头一皱:“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将甜点推到美利坚面前,抓住了重点。


  “咦,您不知道吗?说起来您不是刚才那位先生……”服务员有些疑虑,“您也是这孩子的家属吗?”


  “我是。”英格兰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


  “你放屁!”美利坚瞬间拍桌。


  “不好意思,他年纪小不懂事,没给你们添麻烦吧?”英格兰完全无视了美利坚的抗议。


  “怎么会,反而是我们给他添了麻烦才对……”服务员汗颜,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英格兰原委。


  “哦?”英格兰略一挑眉,看来之后要回去调查一下那个人的祖宗18代了,不然只是关几年可太便宜他了。


  交谈结束后,英格兰转头看向美利坚,坐到他身边,看上去很疑惑,“我没教你不能随便碰其他人的生/Z器官吗?”


  “!你没教啊!”美利坚理直气壮。


  “那法国佬也没说?”英格兰若有所思。


  “也没有。”美利坚好奇道:“所以碰了会发生什么?”


  “……什么都不会发生,苏格兰不是什么都没对你做吗。”英格兰耸了耸肩,毫不顾及苏格兰的心理阴影面积,转而他的语气又变为无奈,“下次你不要再随便碰他了。”


  “你怎么知道我碰了……”美利坚自知失言,连忙闭嘴。


  这种不打自招的行为只能说明英格兰对美利坚是足够了解的。


  英格兰在这里遇上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熟人,他和那家伙聊了没几句,对方就冷不丁地开口批判,说他的教育如何不到位。


  英格兰当即就顺着问了下去,得知了俄罗斯将美利坚捡回去发生的事。


  “你,最好别碰其他人的私/密部位。另外如果有谁敢这么对你,你就把他的手给剁下来。”英格兰的语气平静而冷淡,“然后记得告诉我。”


  美利坚直到回到家都没理解为什么,但在华盛顿担忧的追问下,他很快就忘了这回事,并且十分愉快的和华盛顿分享了他打包回来的拔丝苹果。


  “……苏格兰,别装尸体了。”英格兰推开门时房内一片昏暗,他给自己点上蜡烛放到桌上,用一种微妙而欣慰的语气开口:“你不是没起反应吗?这说明你对他应该也没什么其他想……”


  “England.”苏格兰打断了他,一个单词一个单词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觉、得、我、身、体、有、问、题、吗?”


  英格兰:……其实他刚才也在想这个问题。


  “你没忍住?”


  “是啊,真是不、好、意、思!”苏格兰还特意在后面加了重音。他磨着牙,他当然不是没反应,只不过在那一瞬间他已经把美利坚的手给扔出去了,才让美利坚没察觉出什么。


  “哦,那你自己解决吧。你点的菜我打包放到桌子上,自己解决。”英格兰语气冷淡,显然对他没有一点同理心。


  “喂你这态度怎么回事?你不觉得是你教育有问题吗?!!”原本蹲在角落里画圈圈的苏格兰站起来,他几乎咬牙切齿。


  “不觉得。”英格兰移开目光。


  “你他妈敢不敢看着我说话?!英格兰你别走啊!!!你承认了是吧?!”


  英格兰无视了苏格兰嘈杂的声音,在遇见俄罗斯之后他有一个事情想确认,而且他认为比较紧急。


  伊利湖上,劳伦斯战舰。


  “轰——”又有炮弹落到甲板上,和鱼雷爆炸的声音一起响起,船身似乎都倾斜了少许,一个倚着货箱的男子压低帽子遮住自己的容颜,观察着面前的形势。


  “可恶!他怎么这么强?!”美利坚一头顺滑的浅金色头发都被主人弄得乱七八糟,他有些手忙脚乱的指挥着军舰防御进攻,偶尔还有点不知所措的迷糊,这么忙了也不忘抱怨,抱怨对面那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海上力量为什么那么强。


  其实美利坚的指挥能力很好,国家意识体就没有哪个指挥能力是特别差的,但也架不住对方是海上强权英格兰啊。


  ……像炸毛的猫一样。男子心想。


  美利坚还无法和海洋霸主抗衡,但他宁愿以自己的生命为赌注继续坚持,因为这艘劳伦斯上的战舰箴言是——永不弃舰。


  唔,还是只倔强的猫。男子看向对面已经拿出长弓准备射击的英格兰,对面的海洋主宰似乎还游刃有余。


  托美利坚的福,英格兰得以独立行动,苏格兰三个月以内不会想再看见美利坚,可能是因为上次被折磨的不清。


  “轰——”又是一声剧烈爆炸,这次船身摇晃的比较严重,美利坚都差点没站稳。


  少年扶着货物箱勉强站稳,没有时间喘息,长剑一挥,一支英国箭矢落到甲板上。


  美利坚在烟雾未散尽的情况下准确地看向了英格兰的方位,同时他原本就受伤的右臂开始发作,美利坚却顾不上那么多。


  数十支箭矢倾泻而下,在船身摇晃不断的情况下,美利坚打歪了几根朝着他要害而来的箭矢,任由其他箭矢划破自己的皮肉,在肌肤上留下一缕一缕的血痕。


  ……头好晕……好想吐,美利坚眼前的世界都是天旋地转的,他又斩断了一根箭矢。不行,得马上反击,不然英国人的攻击会更猛……美利坚抬手时惊觉右手已经开始颤抖,他原本未好的伤口已经开始渗血,并逐渐将纱布晕染开来。


  怎么办?用左手吗?美利坚深吸一口气,他不是不会左手使剑,可是有风险,再加上这种环境……一支没拦下来他就会死。


  奇怪。旁观的男子皱紧了眉头,英格兰认真的。他下的是死手。可为什么……?不,那家伙原本就有那么无情……


  “轰——!!!”又是一声巨响,美利坚感觉自己都出重影了,他眼睛一花,等他恢复清醒时,眼前又是漫天箭雨。


  “咔”“哐”“当”箭矢不断被击落掉到甲板上,不知不觉美利坚的周围已堆满了残箭。


  这样下去他的右手会废掉,男子心道,不,在那之前,美利坚会先死,他撑不了多久的,对面可是英格兰。


  美利坚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似乎也验证了男子的猜想,他确实撑不住了。


  怎么办……他又要,输了吗?上次在平原上的战役他已经输了,这次……美利坚已经无法再次挥动手上的长剑。


  英格兰转了转手中另一种类型的箭矢,将其搭上弓,瞄准,发射。


  美利坚下意识咬唇,他就是不甘心啊,而且是很不甘心,他就无法战胜英格兰吗?


  “……好像每次见你,你都是很狼狈的样子。”


  预料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反而是一个冷淡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美利坚仰头看着那个挺拔的身影,冷哼一声:“我又没让你救,多管闲事。”


  男子头上的帽子掉落在地,露出一双冷紫色的眼眸。


  美利坚:“你来这里做什么?这是战场,很危险。”


  英格兰:“呵,上钩了。”因为距离过远,他的言语并未传到俄美耳朵里。


  “现在似乎你比较危险。”俄国瞥了他一眼,倒是和英格兰一样嘴硬。俄罗斯收起剑鞘,他不是要对英国宣战,所以不能抽出自己的武器,只能用别的东西拦下那支箭矢。


  英格兰没有再攻击,俄国有时间转头看向美利坚,语气冷淡:“站得起来吗?与其问我为什么在这儿,不如多关心一下你自己。”


  美利坚扭过头:“不用你管。”


  俄国略微皱眉,他看着美利坚现在的模样,布料柔软的贴身衣服被锋利的箭矢划开一道又一道细微的口子,似乎没见过光的苍白到病态的肌肤上被留下一抹又一抹的红痕,说不上伤得多重,只是对比冲击很明显。


  美利坚喘息略微急促,他抹掉额头上的细汗,蓝眸中跃动着不熄的火光,几乎要把本就红润的唇咬出血来。


  俄国忽然觉得有点心烦意乱,如果对面的人不是英格兰,他都要怀疑对面的人是不是故意的了。


  衣服布料摩擦的轻微声音响起,俄国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到美利坚身上,语气淡漠:“穿上。”


  “我不要。”美利坚拎着那件外套站了起来,他不动还好,一动肌肤就若隐若现的,透着难言的诱惑。


  “你!”俄国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他似乎有点火大,不知是对美利坚还是对他自己。


  不知道英格兰射箭时是怎么想的,就连美利坚大 腿/根都有被划伤的痕迹,让俄国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很快,英格兰出现在了圣伦斯号上,他第一时间就把自己的风衣脱下给美利坚裹上,不顾他的抗议,反正这受了伤的小崽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然后他把俄国的外套扔了回去,那态度,说是扔个垃圾都高估了。


  随后英格兰开门见山:“俄罗斯,我可不记得我或者美利坚有和你宣战。”言下之意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休战吧,你们明明不想和彼此再次开战的。”俄国揉了揉眉心,没有回答英格兰的问题。


  “休战?”英格兰看上去都被他给逗乐了,他语气刻薄而讽刺:“我没听错吧Ru/ssia?你是在劝和吗?你是不是伏特加喝多了忘记你的历史了?要我给你回忆一下吗?”


  俄罗斯劝和只会让英格兰觉得可笑,而且不是一般的可笑。


  “……”俄国抿着唇没有说话。


  英格兰看向正在自己拆纱布的美利坚,眼眸明显松动了一下,他唇边忽然勾起一抹弧度:“是么?我明白了。”


  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俄国眼角一抽,他好像,又被坑了。


  俄国连忙拾起自己刚才拦下的箭矢,面色微变,那是一只涂了银色油漆的长箭,根本就没有杀伤力,不如说是小孩子拿来玩的玩具。


  英格兰根本没有想过要杀掉美利坚。


  “你拿你儿子做诱饵???”俄国压低声音,语气有点不可置信,他一早就知道英格兰狠心,但没料到这个方面。


  “这不是钓到鱼了?”英格兰挑衅似的看他一眼。


  英格兰和俄国擦肩而过时在他耳边说:“你是为什么才劝和的,想必你这个从来不多管闲事的国家比我更清楚吧。”


  英格兰走到美利坚身边,语气似乎很不满:“怎么?太久不受伤连怎么包扎都忘了?”他边说边拿起旁边装着药粉的医药箱,细致的给美利坚刚刚消完毒的伤口放药,然后用干净的纱布一圈又一圈的将他手臂轻轻缠了起来。


  其实这是英格兰上船的主要目的,威慑俄国只是顺带。


  “喂你干什么?!我又不是残废!”美利坚当然不可能安分坐在原地任由英格兰摆弄,但无奈尚处于虚弱状态的他被英格兰牢牢压制住了。


  啧,上当了。俄国脸色不太好看,他拿出随身携带的伏特加喝了一口。算了……反正就算再来一次,他也会把那支箭拦下来。

  

  

  

  

半块列巴

  因为实在想不到名字所以干脆不起了,毕竟怎么看都有种本○的感觉。

  你隔壁最近搬来两家夫妻,看起来是很欧洲的长相,并且颜值都很高。

  这引起了你的兴趣。

  法夫人,喜欢穿着蕾丝花边的服饰,不过有时候她的服饰偏中性,带上她有些硬性的面部轮廓,让她看着像是一个男人,但是大多时候祂的衣服都华丽且艳美,所以果然还是漂亮的夫人。

  意夫人,喜欢开玩笑,但胸怀宽广,两种说法下都是,她不是很喜欢穿着像法夫人那样的衣服,但为了你她总愿意试一试更能显示她“胸怀”的衣服,慷慨且……大方!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你发现两位丈夫都实在不尽人意,空有其表。

  一位是超级工作狂,时不时就离开家门...

  因为实在想不到名字所以干脆不起了,毕竟怎么看都有种本○的感觉。

  你隔壁最近搬来两家夫妻,看起来是很欧洲的长相,并且颜值都很高。

  这引起了你的兴趣。

  法夫人,喜欢穿着蕾丝花边的服饰,不过有时候她的服饰偏中性,带上她有些硬性的面部轮廓,让她看着像是一个男人,但是大多时候祂的衣服都华丽且艳美,所以果然还是漂亮的夫人。

  意夫人,喜欢开玩笑,但胸怀宽广,两种说法下都是,她不是很喜欢穿着像法夫人那样的衣服,但为了你她总愿意试一试更能显示她“胸怀”的衣服,慷慨且……大方!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你发现两位丈夫都实在不尽人意,空有其表。

  一位是超级工作狂,时不时就离开家门,经常很晚也不回去,虽然法女士看起来并不介意德先生的工作狂属性,但她还是向你表示了她有点寂寞,而你的陪伴让她很舒服,希望你更更久地呆在她身边。

  她明明很寂寞。

  另一位更不用说,他们本身就是为了利益才联合起来,对对方也并没有抱有什么希望。

  好看的人本身就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更何况你真的很好色。

  主要是两位夫人真的太好看了。

  你非常愿意代替两位丈夫温暖他们的妻子。

  听起来好猥琐啊。

  那换个说法,你愿意加入这两个家庭,作为维系的纽带,当然,并不是以“孩子”的身份。

  兴许是终于有人愿意拯救他们破烂的婚姻,德先生和奥匈先生都很欢迎你的到来。

  可是渐渐地,两位先生在家的时间越来越长,这就导致你和两位夫人开茶话会的时间有些缩短,毕竟你也不是没事情,有休息时间你更想喝喝茶吃点蛋糕和两位漂亮夫人聊天。

  法喜欢带你换漂亮衣服,她的审美非常好,也大方的送了你很多漂亮衣服……但是怎么感觉,有不少都微妙的和她有点撞衫呢?

  不过法夫人的衣服太多了,你也根本记不过来,所以索性干脆不想了。

  意夫人手艺很不错,你们大多数茶点有不少是经她之手做出来的,但是有些点心里面被放了恶作剧,所以吃的时候要小心点。

  今天不太走运,你来的时候两位先生都在,当然,比较不太好的是你的小包里面装了些闺房物品,不太方便被两位先生发现。

  至于为什么要带这些东西过来,并不是你和两位夫人真的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而是你们上一次茶话会的时候聊到了关于房中那点事,于是你们约定了今天的话题就主要接触一下这方面的小东西,你们都会带点自己比较中意的玩意,所以这些小东西现在就在你的包里。

  但是不妙啊,两位先生不走的话,你会感觉心虚的。

  不过两位不擅长看气氛的先生显然还不打算离开,而是热情地招待你,两位夫人坐在你身边,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感觉法在蹭你的小腿……还是意呢?

  你感觉有奇怪的触觉。

  “宝贝别紧张,他们不会影响我们的。”法的手指在你手心滑动,你的脸很快因为这样的痒意红了起来,德有些好奇:“怎么了?”

  “只是我们之间的一点秘密罢了。”法笑得很是暧昧,意王看到你们的互动,身体稍微后靠,鞋子好似无意间蹭着你的小腿向上滑:“说起来,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呆着确实很影响我们之间的茶话会呢。”

  奥匈听到意王的话,嘴角抽搐两下,但最终没有拆穿祂。

  德看了法一眼,深吸一口气然后撇了撇嘴,祂的手指也动了动,看起来想要和你说些什么,但是也只是喝口茶,也没说话。

  盘子里的石榴点缀般地盈着一珠水滴。

  包里的东西让你有点坐立难安,可是两位男士丝毫没有回避的打算,他们不是很忙吗?

  蛋糕很好吃,但你此时已经尝不出什么味道了,你害羞地简直要把脸埋在蛋糕里。

  “没关系,我们不会影响你们的。”德看起来想让你放松一下:“你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需要说吗?”

  奥匈先生显然对这个“特殊”起了兴趣,祂将座位往你身边挪了挪:“有什么话题?不用在意我们。”

  “唔……咳咳,倒是没什么……”“是我们女人之间的话题呢~”法对你眨眨眼,转头对德挑眉:“所以你们两个呆在这实在是有点碍事呢,有需要我们会叫你们的,那么,两位先生就先出去吧。”

  德无语地白了法一眼,但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算祂们两个“大男人”想继续呆着也不太可能了。

  女人之间的话题……

  奥匈关门前深深地看着你。

  如果那两个家伙能被称为“女人”的话,也肯定是很糟糕的女人。

  饱满的桃子靠在无花果旁边,将无花果挤到蛋糕那里,沾上了奶油。

  “我们继续我们继续~”意王靠在你的肩膀上,软绵绵的胸口压着你的手臂,她撒娇地喊着你的名字。

  你确定了一眼他们确实离开了,松了一口气,将包里的东西掏出来。

  说实话,你有点后悔,就算是女性专属的茶话会,这也真是让人害羞啊。

  但是这对于两位夫人而言倒是完全没有感觉,甚至很感兴趣地把玩着你带过来的东西。

  “你很喜欢这个东西吗?”法食指和拇指捏着一颗蛋来回揉着,意则是对另一个东西很感兴趣。

  “但是说起来,只有我带的话……不公平啊。”你鼓起腮帮:“两位已婚的夫人,难道完全没有助兴的东西吗?”

  “哈哈……”意挑眉笑了两下:“你知道的吧,对于我来说,和完全没有感觉的家伙根本起不来这种心思呢。”

  “这样说吗?”你撑着下巴:“但是偶尔弄点这样的东西也不错吧,能让感情升温哦。”说着,你笑笑,压低声音:“你们难道都是直接开始吗?”

  “不是呢。”宽大的裙子下,意王的脚尖蹭着你的鞋子慢慢滑动:“我和我……丈夫,对对方并没有那种兴趣呢,所以至今为止我都很寂寞哦,如果能够有人来安慰我一下真是太好了。”

  说着,意王的看你的眼神意味深长起来:“但是我可不喜欢将就呢,所以目前为止,也就你最……合我的眼缘吧。”

  法则是将东西拿在手里,意味深长地用指甲敲击着:“真有意思,一会我们要不要稍微试试呢?”

  “诶?”你的脸瞬间红透了:“什么,试什么,这要……怎么试啊?”

  你的脑子要烧坏了,还要试?昨天可没说今天还有这样的活动啊。

  不过虽然这么说,你好像也完全拒绝不了两位艳丽的美人这般请求,晕晕乎乎地,你接下意王递给你的玩具。

  “太好了太好了,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加入我们的生活哦,我,我们都会很欢迎你的,我们的……爱人。”爱人两个字意王说的很轻,所以你并没有听见。

  法的手指顺着你的肩膀向下滑:“就当是教教我们,小、老、师~平时你不来的时候,我们都好寂寞呢。”

  法艳丽的脸凑近你,对着你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意也靠近你,祂很明白你的好球区在哪,祂将自己的胸脯紧紧贴上你的脸:“这不是很好嘛,也许我们能够更、亲、密地待在一起,你不想要更了解我们吗?”

  太……太○○了!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加入我们吧,你不会后悔的。”意王蛊惑似的将你的脸按得更深了:“以后这些,你想要多少我都会满足你哦~”

  你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软香中,脑子变得不能思考了。

  随着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气氛好像也越来越热了?

  正在你放松警惕的时候,两位先生也悄然而至。

  

  

  不是,你没反应过来!

  第二天你清醒的时候也完全是懵掉的状态,左边看看牵着你的奥匈,右边是和你十指相扣的意王,你还趴在意王身上,德似乎已经起床准备早饭了。

  不是两对夫妻吗?

  结果其实是四个男人啊!

  华丽的礼服还在地上,似乎是在宣告这场骗局的成功,但其实仔细看看,好像男人确实也能穿,并且对于以时尚闻名的法而言,这也根本就是一套华丽的男装。

  而宽广的胸怀更是诱惑你的陷阱,你却轻易地一脚踏进去,并没有抱有什么警惕。

  察觉到你乱动,意王咕咕哝哝地抱住你,祂的语气还有些软,黏黏糊糊地将你抱紧:“再休息一会吧,你昨天晚上可是累晕过去呢。”

  “嗯嗯,我们都还没尽兴呢~”法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祂将你的手放在唇边眷恋地吻着:“但是你的精力太弱了,所以你得好好休息。”

  “不是,等等,你们这叫诱○哦,先放开我,你们完全搞错了什么吧!”你终于反应过来挣扎起来,但是奥匈却牢牢牵着你的手。

  “这不是很好吗,我们,成为夫妻,你也不寂寞了呢,我们,也不会寂寞了哦。”

  温热的气息洒在你的耳边,昨夜的场景在你脑海浮现。

  真是的……其实真的挺愉快的。

  那么,在外人看起来是两对夫妻和一个很亲密的好朋友,实际上……

  算是五个夫妻吧?

  开玩笑的。

清水

长姐顶替我出嫁的那天,我在被屠夫被分尸,确认我死后全家都疯了

长兄是有名的捉鬼师,他要捉的第一个鬼是我。

 

我死那天,长姐替我出嫁。

 

长兄摆阵挂招魂符,念了一个时辰的咒语,叹了口气:

 

“娘恨她,不愿意回来。”

 

长姐穿着我的嫁衣,掩面而泣:

 

“都怪她,女儿出嫁都不能同娘说一句话。”

 

父亲拍了拍长姐的肩,细声安抚,转头便对小厮说:“赶出去吧,我范家,留不得这晦气的东西。”

 

1.

 

母亲是难产而死的。

 

“当初死的人怎么不是你呢?”

 

是我人生听过最多的一句话。

 

我自知我在......

长兄是有名的捉鬼师,他要捉的第一个鬼是我。

 

我死那天,长姐替我出嫁。

 

长兄摆阵挂招魂符,念了一个时辰的咒语,叹了口气:

 

“娘恨她,不愿意回来。”

 

长姐穿着我的嫁衣,掩面而泣:

 

“都怪她,女儿出嫁都不能同娘说一句话。”

 

父亲拍了拍长姐的肩,细声安抚,转头便对小厮说:“赶出去吧,我范家,留不得这晦气的东西。”

 

1.

 

母亲是难产而死的。

 

“当初死的人怎么不是你呢?”

 

是我人生听过最多的一句话。

 

我自知我在家中并不讨喜。

 

幼时为了哄父亲高兴,老师教我和范之心习字,我没日没夜的练习。

 

我满心欢喜地将抄录好的字簿交到父亲手上查验,父亲却黑了脸:

 

“这就是害的你姐姐手伤了的原因?”

 

我疑惑得看着他,范之心站在角落里哭哭啼啼:

 

“本是要求的十日,她五日就抄好去邀功,次次抢风头得夸奖,也不知道为何对我如此大的敌意?”

 

父亲连我的字簿看都没有看一眼,拿起了竹条:

 

“你母亲用命换你就是让你爱炫耀爱邀功的吗?”

 

竹条啪啪落在了我的肩头。

 

范之心那时得意的眼神,如同今日一模一样。

 

她站在立镜前,丫鬟为她披上最后一层外衣。

 

她欣赏着这并不合身的嫁衣,问道:

 

“你说是我穿着好看,还是那个灾星穿着好看?”

 

丫鬟努力将腰扣系上,谄媚道:“那个灾星像竹竿,只有小姐撑的起来!”

 

谈话间,范之闵破门而入。

 

一张口,就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都是那个克死娘的狗东西,娘都不愿意回来!”

 

范之心皱眉:

 

“不是都把她关起来了吗?娘都不愿意来吗?”

 

范之闵摇摇头:“招魂符,引魂伞,问灵咒通通试过了,怎么都招不来娘的魂。”

 

范之心挤出几滴泪,握着范之闵的手委屈道:

 

“今日是妹妹大婚的日子,妹妹想让娘瞧瞧我的模样,她若是在世看着我出嫁,应该会很高兴吧。”

 

范之闵来了脾气,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不怕,哥哥有办法。”

 

2.

 

范之闵从凌晨开始摆阵,直到裴家迎亲的人来了,都没得到任何回音。

 

范之心坐在梳妆镜前,镜中印出她娇弱的面容。

 

父亲守在一旁,听着她的哭诉。

 

“女儿知道自己贪心,想在离开这个家前看一眼母亲,同她说会儿话。可是因为范之温,母亲不愿意回来。”

 

父亲叹了一口气。

 

范之闵怒气冲冲:“留着她在世上做什么?就是来恶心我范家的!只要她在,娘就不会回来!”

 

“闵儿,不得冲动,她的命是你母亲给的。”

 

“母亲给的又如何?当初死的应该是她,而不是我娘!”

 

范之闵一个劲儿的撺掇。

 

范之心一个劲儿的哭。

 

父亲皱着眉头,冷冷道:“赶出去吧,由她自生自灭,我范家,留不得这晦气的东西。”

 

范之心如愿,露出了笑容。

 

凤冠霞帔,锣鼓喧天。

 

曾经我对裴文说,我出嫁时,切忌铺张浪费,不若折成粮食分给百姓,大家同乐一番。

 

如今裴大将军迎娶长姐,便是连街头的乞丐都能领到一碗系着红绳的热饭,全京城跟着热闹。

 

裴文手拿红绣球坐于马上,俊朗的模样和当初在马球场上初见时一模一样。

 

我在席位间作了一首《叹春花》,夸他的驰骋之姿。

 

郡主见了直叫好,转头便对着我这边喊道:“范氏之女,赏!”

 

我正要起身,我身后的范之心站了起来:“多谢郡主。”

 

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传来:

 

“你若是敢说,这个月别想见到爹爹。”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众人夸赞的声音都聚到了耳边:

 

“心儿姑娘好才气!”

 

“当真是汴京第一才女,这词赋写的真豪情!”

 

范之心路过我,留下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我顺着她的步子看过去,郡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作的如此好文章,方才你写的这《叹春花》,我倒不见我朝有几个女子能作出来!”

 

范之心颔首谢礼,我的眼前一片朦胧。

 

丫鬟疑惑地看向我,询问我要不要帕子。

 

我摇了摇头,无奈笑道是风吹出了泪水。

 

下了马球场后,我便偷偷找到了裴文。

 

“裴小将军。”

 

我从竹林后走了出来。

 

眼瞥见裴文手上的帕子,我稍稍一愣,裴文旋即将帕子匆忙塞进了袖口中。

 

“方才那首《叹春花》,是我写的。”

 

裴文怔住,略显疑思。

 

我看出了他的怀疑,顺口将《叹春花》我未写下的后半段念了出来。

 

他走向我,赞了一句我好才情。

 

自那以后,我和裴文便开始给对方写书信。

 

或若午间小憩,细写下吃的酒,煮的茶。

 

或若带兵射箭,寥寥数笔,道尽忧思。

 

裴文答应我,他出征西北,待凯旋之日,便立即登门娶亲。

 

可是我没等来他的聘礼,两年出征,只收到了他一纸断离文。

 

我坐在自己一针一线缝制的嫁衣旁,含恨提笔询问。

 

没有任何回信。

 

只有范之心将我过往所写的所有信件甩到了我的面前:

 

“裴文已经向陛下请旨,想求娶我。”

 

“范之温,有些话我懒得告诉你,但是裴文,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你。”

 

我一页一页摊开杂乱的信。

 

那是支撑我无数个黑夜的小精灵,为我编织了一个又一个被爱的美梦。

 

可是到我没想到。

 

我的小精灵也从未飞离这个牢笼。

 

3.

 

我没有亲口向裴文解释的机会,在裴文回京面圣的那日,我就被范之闵关了起来。

 

“心儿要嫁人,自然是要把母亲请回来的。”

 

范之闵坐在上座,我被小厮押着不许抬头。

 

“你也知道,这个家只要有你这个害死她的人在,她就不回来,所以这几日就委屈委屈你,先去那废院待着吧。”

 

我不从:“可是姐姐大喜的日子,我做为妹妹,也该为姐姐贺喜。”

 

“贺喜?”

 

“你别来害她就是最大的喜了!”

 

“这么多年来,每逢大日子我都摆阵接母亲回来,母亲从未应过我们,你还不清楚吗?母亲恨你这个贱命带走她,让她不能陪在我和心儿左右!恨透了你所以不愿意回来!”

 

我的鼻头一酸,眼泪不自觉溢了出来。

 

“你自己没本事,请不来母亲就想把错赖我头上。”

 

“你说什么?!”

 

范之闵怒目圆睁,但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凑近了我:“不对,你根本不是想给心儿贺喜,你是想裴文?”

 

我心头一震,抬眼看着他。

 

范之闵仿佛抓到玄机,哈哈大笑了起来:

 

“范之温啊范之温,心儿都要嫁人了,你还惦记着她夫君,你还要不要脸啊?”

 

“说我要不要脸,先去问问她范之心都做了什么吧。”

 

“做了什么?”

 

“裴文镇守边关还不忘惦念心儿,日日托我送信慰问。你写的那些东西送到裴府,第一日就被拒了回来。范之温,你有什么脸好和心儿比?”

 

我瞪大了眼睛,突然想起裴文那日揣着的帕子,瞬间瘫坐在地。

 

是范之心。

 

原来,是范之心。

 

原来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什么裴文的信件。

 

我所收的,是范之心仿造着她所收的信所摹的东西。

 

裴文没有相信过我。

 

我所认为短暂的被爱,是范之心给我造出来的温柔乡。

 

她看着我沉沦,然后打碎我的梦,让它毁灭。

 

我摇着头,不敢相信这一切。

 

范之闵看着我迷茫的眼神,笑得更开心了:“心儿就是厉害,稍微捉弄一下你,你就傻成这样了。”

 

“你们,还是人吗……”

 

范之闵咂舌,有些不耐烦:

 

“行了,我没时间在你这儿耗。心儿大婚,你若是敢出来闹出什么岔子,我拿你是问!”

 

然后,我被丢进了府中废弃院子的柴房中。

 

这院子在东南一隅,无人会来,一片死寂。

 

我在稻草堆旁蜷起身子,眼泪不争气地一直往下掉。

 

我努力压抑住自己哭泣的声音。

 

可是当朝阳的光从木门缝中打进来时,我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

 

“母亲你为什么就是不回来呢?”

 

没有任何回音。

 

我眼睁睁看着那束光亮起,看着它淡去。

 

浑浑噩噩不知道过去了几日,小厮偶尔会送来他们吃剩的饭菜,但现下,他们已经三天没有过来了。

 

饥饿让我的五脏六腑在肚子里翻滚,酸水不断从嗓子眼儿呕出来。

 

我爬到门前拼命拍打:有人吗?来个人救救我啊……

 

可是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终于,我再也撑不住了,倒在了稻草堆中。

 

4.

 

汴京城热闹了一整日,到暮色沉沉,各家亮起灯火时,敲锣打鼓声才渐渐淡去。

 

范之心脱下较紧的婚服,长长舒了口气。

 

裴文从身后抱住了她,急促的鼻息打在她的颈窝。

 

“夫人劳累了一日,辛苦了。”

 

范之心转过身,环住他的脖颈:“最是红衣称新郎。”

 

裴文温柔一笑:“凌得春风快如意,踏遍山川早归尘。”

 

“夫君何时将我作的《叹春花》续写了?这两句写的妙。”

 

裴文的手愣住,悬在半空:

 

“这不是《叹春花》的后文吗?”

 

“后文,何来的后文?”

 

范之心抚摸着裴文的脸颊,浅浅道:“夫君莫不是高兴糊涂了,自己写的续文也忘记了。”

 

裴文沉默了一瞬,笑了出来:

 

“罢了,夫人说的是,我糊涂了。”

 

范之心和裴文到半夜还未睡下。

 

小厮们来报时,裴文正哄着范之心入睡,小厮的声音又急又躁,裴文轻声呵斥了一声。

 

小厮觉得委屈:

 

“大人,大事不好了,范家二姑娘不见了。”

 

裴文犹豫了半晌,手搭在范之心肩头。

 

范之心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喊着夫君,裴文一挥手:

 

“明日早上再说吧。今夜是我和夫人洞房花烛夜,我不想有人来打扰。”

 

“可是范府那边说,想问问夫人……”

 

“问她做什么?她忙碌了一日已经很累了,人是范府丢的,要问就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小厮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我像一只墙角阴湿泥土里的蚯蚓,化作怨灵看着他疼惜她的模样时皱起了全身的皮。

 

我嫉妒这份由我赋予开始的爱情。

 

我恶心这段踏着我尊严结束的婚姻。

 

范之心在他的怀中酣睡,我垂下眸,离开了裴府。

 

即使我不见了,范府也并没有炸开锅。

 

“我就是把她丢到城南头嘛。”

 

范之闵醉醺醺的,毫不在意地谈论着这事。

 

“我还想着那里人多,来来往往的,看她可怜,给她饭吃。”

 

“诺,我这个当哥哥做到这种地步,算是很不错了吧。”

 

范之闵的狐朋狗友们一个劲儿地应和:

 

“那是,那种灾星在我家,我只怕她还没长大,我就给她推井里淹死去了,还养她长大?”

 

范之闵摇摇头:“我爹不让,我爹说那命说是我娘换来的,不能随便处置了去。”

 

朋友们哈哈大笑,直说范之闵这辈子真惨,摊上个我这样的妹妹。

 

我爹在房中同书童下棋。

 

小厮来报时,他抬起白子止住了声音:

 

“莫吵,什么事等会再说。”

 

小厮憋了又憋,直到书童认输,我爹一边笑着安慰他,一边听小厮说话。

 

“人丢了?”

 

“是。”

 

“她在汴京城是出了名的,没人敢碰她。闵儿不是说要把夫人亡魂请回来吗?就随着闵儿去吧。”

 

小厮有些为难,我爹挥挥手示意小厮退下。

 

“来,再来一局。”

 

5.

 

我坐在院子里,这是我还在世时少来过的地方。

 

父亲喜欢在院子的柿子树下喝茶,范之闵和范之心就在旁边打闹,幼时的我常常抱着蹴鞠站在门口偷偷看着他们,丫鬟就拉住我:

 

“别过去惹主君不高兴了。”

 

我失落的看着她,丫鬟只能笑笑安慰我:

 

“我和你玩呢?你去找少爷小姐,等会他们又该偷偷打你了。”

 

我摇摇头。

 

我不是想玩儿。

 

我是想和他们玩儿。

 

丫鬟看出了我的心思,掀开我的衣袖:

 

“看到自己的疤没?诺。”她指向范之闵,“就是你哥哥打的,你这孩子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再长大些,院子换了陈设。

 

建了范之闵读书诵文都竹亭,范之心弹琴簪花的雅阁,父亲还是在那柿子树下,处理公务。

 

我贪心地看着父亲走过范之心的书案前,摸了摸她的头,又看到他走到范之闵的身后,大笑。

 

我左看右看,还有没有能防放置我东西的地方。

 

只剩下墙角的那块地,上面种着枯萎的玉簪。

 

于是我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跑了进去。

 

我小心翼翼地掘土放种,精心装扮着这院子属于我的地盘。

 

我日日来偷看,目光总不忘定在那墙角。

 

我看着它发芽长高,随着冬去春来,绽放出淡淡清香的栀子。

 

“哎?这里何时长出了花?”

 

范之心走过,惊奇地看向墙角,毫不留情地掐了一朵放在手上把玩。

 

父亲闻声,也走近了看。

 

“栀子的香气解人烦闷头晕,甚好。”父亲夸赞道。

 

我躲在墙后暗自窃喜,却被范之闵抓住。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仗着父亲的夸赞,理直气壮道:“我种了栀子,我来看看花,不行吗?”

 

范之闵拽着我的衣领把我丢到了父亲跟前:

 

“爹,这院子是整个家中唯一没有这灾星的地方,范之温居然敢在这里种花!”

 

范之心听了,赶忙扔掉了手中的栀子。

 

我心疼坏了,伸手上去护住,范之心的脚踩在了我的手指上。

 

啊——

 

范之心狠狠使了力,我被踩得生疼。

 

我可怜地望向父亲,企图让他回忆起栀子的美好而来解救我。

 

但是父亲很冷漠:

 

“这院子难得是府里清静的地方,以后,你还是别来了吧。”

 

从此,我便再也没有踏足过这里。

 

如今我死了,终于不用再躲躲藏藏。

 

过了午夜,书童从父亲房中出来掩上了门,我瞥眼望去,烛火淡下,父亲吹灭了屋里的油灯。

 

范之闵抱着酒壶在府中一边乱逛一边喝酒。

 

小厮搂着他,叮嘱了几遍我不见了。

 

范之闵一皱眉:“心儿大喜的日子总提那些晦气的做什么?”

 

小厮支支吾吾:

 

“城南头散人居多,好心歹心的都有,二小姐丢过去的时候已经就剩一口气了,我是怕……”

 

“怕什么?她范之温死了才最好!”

 

“范之温死了,心儿也不怕夫君被抢走,爹爹也不会看到她想起了娘而不高兴,我也……也不用看着哄着他们开心……”

 

说着,便醉晕过去。

 

如他所愿,我没有遇到什么给我饭吃的好人,就死了。

 

说起来,我死的时候,周围也是弥漫着一股酒味。

 

小厮用车把我拉到城南头,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就被丢到了潲水桶旁。

 

我眼前一片模糊,口干舌燥,哑着声道:

 

“水……可以给点儿水吗……”

 

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人理我。

 

潲水熏鼻的气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才要饿晕过去,又猛得醒来。

 

我望着潲水桶里的残渣,咽了咽口水。

 

伸手过去,抓起了一把不知道是何物的东西,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馊掉的汤水,生蛆的食物。

 

我一边吃一边呕吐。

 

突然,一只手拉住了我。

 

我抬头一看,是一个浑身酒味儿的老头。

 

老头同我爹一般年纪,他从怀中掏出来一个肉包子,笑道:“吃吧。”

 

我哭了出来,接下便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可是才第一口,我就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被抬上了板车。

 

老头儿用稻草盖着我,同守成的侍卫说了几句,就把我拉出了城。

 

板车走了好远好远,一路的颠簸让我忍不住想吐。

 

我尝试着呕了几声,老头停了车。

 

“想吐出来就吐出来吧,那些东西不干净,吃了也要出毛病,”

 

可是我吐不出来。

 

老头儿没有多说话,车又开始动了起来。

 

“就是这儿了。”

 

老头儿把盖着我的稻草掀开,眼前血淋淋的景象让我一惊。

 

这是一个简陋的屠宰作坊。

 

一个长板放在正中间,各种刀具挂在旁边,地上的血水还没有被冲干净,浓郁的血腥味儿直冲我鼻腔。

 

我的心脏一下跳的极快,老头儿笑脸盈盈将我放了下来:

 

“你是哪家的姑娘?看你的穿戴,该是大门户的人吧。”

 

我不敢说话,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你不愿说也无妨,反正都被丢到哪儿了,该是送回去也讨不到几个钱。”

 

他仔细收着板车,从板车下抽出了一把斧头。

 

我眼看着他靠近,撒腿想跑,但最终,那把斧头从我的后脑勺正中间将我的脑袋劈了开来。

 

“救救我……”

 

我的话没有说完,就跪了下去。


裸更丝毫不慌

究竟是谁喜当爹了 24

  经过长久的拉锯,四人总算勉强达成一致,形成了初步的轮流陪伴方案。


  得知你还在休息,他们便也没来打扰,各自散去。


  回房后,易遇进卫生间检查了一下脸上的伤势,并不急着处理,只擦掉嘴角已经干涸的血渍,有些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深吁一口气。


  离开卫生间,易遇松了领口正准备在沙发上小憩片刻,余光却瞥见床上突兀地放了一本书。


  且不说他从来不会把书乱扔,去起居室前这个房间他只短暂地停留过一会儿,在沙发上坐了不到半个小时,连床的方向都没去过,根本不可能把书丢在床上,所以这本书一定是其他人放的。而且摆放这么刻意,很明显就是故意要让他看到。


  易遇面无表情走到床边,...

  经过长久的拉锯,四人总算勉强达成一致,形成了初步的轮流陪伴方案。


  得知你还在休息,他们便也没来打扰,各自散去。


  回房后,易遇进卫生间检查了一下脸上的伤势,并不急着处理,只擦掉嘴角已经干涸的血渍,有些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深吁一口气。


  离开卫生间,易遇松了领口正准备在沙发上小憩片刻,余光却瞥见床上突兀地放了一本书。


  且不说他从来不会把书乱扔,去起居室前这个房间他只短暂地停留过一会儿,在沙发上坐了不到半个小时,连床的方向都没去过,根本不可能把书丢在床上,所以这本书一定是其他人放的。而且摆放这么刻意,很明显就是故意要让他看到。


  易遇面无表情走到床边,看清书名后突然嗤笑一声。


  《乌合之众》。


  他拿起书,随手一翻就翻到夹着书签的一页。


  书签正面是一张塔罗牌,牌面是一个撑伞的小丑,上方用花体字写着“FOOL”。


  书签翻过来,背后印着四个烫金大字——“自作聪明”。


  易遇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把书签塞回去将书合上,随手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到底谁是愚人,还未可知呢。


  你在房里吃过午饭后,又坐在沙发上翻着闲书等了一会儿,却迟迟不见有人来。刚才那阵短暂休息恢复的一点精力早就消耗殆尽,你很快就靠着沙发熟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你发现自己已经好好地躺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了。窗外天色已暗,卧室里也只留着床头一盏不算明亮的小夜灯,整个屋子里的光线都有些昏暗,很适合睡觉。


  中午你吃得不多,又睡了半天,现下倒是有些饿,于是披了件外套下床,准备吃点东西,再看看那群男人商量得如何了。


  刚打开卧室的门,齐聚在客厅的四个男人便立刻看过来。你飞快扫了一眼,几人神色如常,也没见有人添新伤,想必商量得还算顺利,你这才松了口气。


  “你们……呃,商量出结果了?”


  被四个人看着,你不由有些不自在,于是主动开口问道。


  柏源第一时间来到你身边,向你弯腰行礼后,答道:“是的陛下。不过时间已经不早了,请陛下先移步餐厅,晚膳已备好,具体情况稍后向您汇报。”


  明明是私人感情问题,却被柏源说得像是要向你汇报工作一般,你忍不住笑出声。


  “放松点,柏源。”


  迎着你的微笑,柏源的身姿虽依旧紧绷挺拔,目光却柔和下来。


  “好的,陛下。”


  此时顾时夜也来到你身边,他抖开一件针织披肩披到你身上,道:“夜里凉。走吧,你现在需要规律饮食。”


  说着,他牵起你的手往门口走去,柏源竟也没说什么,只亦步亦趋跟在你身侧。就连易遇都一脸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并先行一步替你打开了门。


  这过于和谐的场面反而让你感到心惊,你不禁怀疑是你中什么幻术了还是地球要爆炸了。


  你下意识看向唯一没有凑上前来的夏萧因,虽然他的目光也始终落在你身上,但表情一如既往冷硬。看到另外三个男人围着你转,他的不高兴明晃晃挂在脸上。


  见状你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看来不正常的并不是你。


  你们一行人身份都很特殊,酒店自然不敢怠慢,用餐地点安排在餐厅最豪华私密的雅间里。除了白天你点名要喝的粥,别的菜品都和午餐无一重复,色香味俱全,营养搭配也十分均衡,让人食指大动。


  等你落座后,顾时夜和夏萧因一人一边坐在了你两侧,易遇和柏源则在你对面坐下。


  这几人没有就座次争抢一番,你也有些意外。不过再一想也是,他们都是各大洲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为了个座位争论不休也太没格调了,在人前他们也是要面子的嘛。


  想通这一点,你的注意力便被面前的美食吸引开去。


  你原本以为这顿饭会吃得如鲠在喉如坐针毡,毕竟这一桌子人不久前还剑拔弩张甚至拳脚相向,结果却比你想象中平和许多。


  虽然柏源说稍后向你汇报,但在座众人的餐桌礼仪都十分合格,除了给你夹菜和询问是否合口味,席间众人几乎没有什么交谈,自然也没有发生什么冲突。


  最奇妙的是,虽然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你倒也没感觉尴尬紧绷,气氛比你想象中轻松许多。你也不由更加好奇,在你回房休息期间这些男人到底达成了怎样的共识。


  饭后你们移步茶厅小坐,你终于知道了他们商量的结果。


  既然要轮流,那么每个人都会在你身边陪伴一段时间,你现在怀孕了不宜舟车劳顿到处挪动,所以只能他们来就你。


  其实南洲国皇宫应当是最佳养胎场所,但考虑到这几个人的特殊身份,无论是南洲国还是另外三人背后的政治势力,都不会允许让他们长时间滞留在别国皇宫中,加之为方便起见,他们最终采纳了柏源的提议,让你搬进这个镇所属城市的繁华地段暂住。


  一方面,那里本来就有你的离宫,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还有柏源的嫡系军队驻扎,安全绝对有保障。另一方面,离宫所在的城市离边境有一段距离但也不远,另外三人来去方便,既能避嫌也少些限制。


  对于选址你没什么意见,得到你的首肯后柏源立刻着人先行一步去收拾打理。


  剩下的便是轮流同居方案。


  轮流……同居……


  这四个字真是精准又in乱。


  饶是在情海里花样游泳的你,想到这里也不禁老脸一红。


  这四人商量的结果是,按照柏源、易遇、夏萧因、顾时夜的顺序,每个人轮流搬进离宫陪你生活一个半月,期间其他人每个月可以在有预约的前提下来探望一次,但不能留宿。


  六个月以后直到你生产,有空的人都可以搬进离宫共同照顾你。


  说是有空的人,但你毫不怀疑到时候就算没空,这几个人也一定会强行腾出空赶过来,一个都不会落下。那热闹的场面……你决定先不要去想,还是让六个月后的自己再去烦恼吧。


  至于这样决定顺序的原因——


  柏源是最熟悉南洲国和离宫的人,前期有许多事都需要他统筹安排以及和你商量调整,排在第一个无可厚非。


  易遇的复生集团掌握着这个世界最先进的医疗技术,这些资源对于现在的你绝对是非常有用的,所以他虽然人不会离开南洲国,近期也要费心操持从西大洲调度人员设备等相关事宜和做前期准备,于是只能排在第二。


  顾时夜和夏萧因都是各自帝国数一数二的中心人物,需要他们处理的事情只会更多,为了之后能安心陪你,他们也必须先回国处理好手头的工作。他们对你和孩子负有爱与责任,对他们自己的国家也是如此。所以即便感情上一刻也不想与你分开,理智也让他们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


  对此,你自然更加不会有异议。


  能让这几个男人答应你这么无理的要求,并且各退一步达成一致,你已经想去烧高香了。


  见你对他们的决定没有任何不满,柏源于是继续道:“这里条件有限,人员也复杂。如果陛下身体尚可,我们明日便启程吧。”

  

  TBC

  大侄子心思很重的,你们不要轻易相信他😏



宵夜续命

【齐司礼x你】会议上太困对他翻了个白眼,结果哄不好了

  ooc我的 男人你们的

  欢脱风甜饼 maybe轻松向

  齐总监的别扭与挣扎

  有私设!! 祝食用愉快~

  

  1

  

  会议桌上,齐司礼坐在主位,正神色淡淡的听着一位参与展出的设计师发言,下面其他人分坐成两列,或若有所思,或埋头苦记,亦有…

  

  困成狗的你。

  

  “……合作方给出的关键词为奢华、高级,这与我们这次展会的理念相悖,我们该如何在简约百搭中加入高奢元素?”

  

  设计师顶着齐总监压迫感极强的目光,战战兢兢发表的言论,传到你的耳中就变成了:

  

  “@%﹌%¥&=%.$#%?=%...

  ooc我的 男人你们的

  欢脱风甜饼 maybe轻松向

  齐总监的别扭与挣扎

  有私设!! 祝食用愉快~

  

  1

  

  会议桌上,齐司礼坐在主位,正神色淡淡的听着一位参与展出的设计师发言,下面其他人分坐成两列,或若有所思,或埋头苦记,亦有…

  

  困成狗的你。

  

  “……合作方给出的关键词为奢华、高级,这与我们这次展会的理念相悖,我们该如何在简约百搭中加入高奢元素?”

  

  设计师顶着齐总监压迫感极强的目光,战战兢兢发表的言论,传到你的耳中就变成了:

  

  “@%﹌%¥&=%.$#%?=%¥&#……”

  

  你一边努力抵抗着困意,一边努力往会议记录单上鬼画符,大脑好似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比,你偷偷在桌子下面拧了自己一把,被这微乎其微的痛意刺激的清醒了0.1s,随即继续努力在清醒与堕落的边缘挣扎。

  

  齐司礼面无表情的听完,没有急着发表什么言论,金眸平静的扫视一圈,目光所及的设计师都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奋笔疾书,他凭借敏锐的视力发现有的人笔尖悬空在纸上写写画画,有的人甚至连笔盖都没有拔开……金眸骤然一眯,他看见与周围人画风截然不同的你。

  

  生物对危险来临的本能反应让你在半梦半醒间发现了自己正被一道凌厉的目光注视着,困意霎时间去了大半,却依旧还剩大半。

  

  齐司礼面色平静,辨不出喜怒,他冷眼看着低垂着脑袋的你,没有出声。

  

  一时间,会议室内落针可闻,其他人大气不敢出,目光怜悯的注视着被齐司礼盯上的你。

  

  完了完了完了,开会时偷偷睡觉被齐司礼发现了,你大脑响起一级警报,疯狂传递睁眼与他对视露出标准微笑并轻声询问:“齐总监,您有什么事吗?”的信号,可经过一级级的剥减与削弱,到达你面上反应出来的表情却是——

  

  你勉强睁开眼,眼皮却沉重的下坠,你咬着牙,努力与即将重新闭合的眼皮作对,对抗着大脑给你的持续不断的压迫感,始终不抛弃不放弃,最终成功翻出一个无比标准的白眼。

  

  冲着齐司礼。

  

  2

  

  你现在彻底清醒了。

  

  齐司礼似乎被你这个白眼翻的猝不及防,他面色僵硬了一瞬,随即收回目光。

  

  你眼巴巴的用目光追逐着他,希望他能施舍般看你一眼,给你个机会解释证明自己。可惜他接下来的整场会议都没有再看你一眼,神色冷肃,面容紧绷,显然是生气了。

  

  好不容易等到会议结束,他淡淡扔下一句有问题单独找他就大步离开了会议室,你连忙追出去,可等到穿过人群赶出去,只看到他消失在拐角处的一片衣角。

  

  …

  

  齐司礼确实是生气了。

  

  他回到办公室,坐到办公桌前,沉默着拿起了桌上的设计稿。这稿子是你早上交上来的,乍一看像那么回事,可却经不起细推敲,裙摆几处线条杂乱,收腰和袖口都收的乱七八糟,而且又犯了曾说过你“头重脚轻”的毛病。

  

  他正要像平时一样仔细给你改好做好批注,突然想到什么,抿了抿唇,冷着脸将稿纸推到一边。

  

  他打开手机,面无表情的在搜索栏中敲下白眼两个字。底下弹出了诸如【白眼的含义】【人在什么情况下会翻白眼】【被翻白眼如何优雅回击】【那些年,我被翻白眼的二三事……】

  

  他抿着唇点进了最后一条,里面是一条讲述自己如何分辨出暧昧对象的真面目,并做出快意回击的故事。

  

  姐就是女王:这个男的从最开始接触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但因为长的实在帅,而且手段极其高超,姐还是被他折服了,当时疯狂化身恋爱脑,给他送礼物,写小作文,每天连麦哄睡…我知道我性格比较强势,也不太会说话,就每天穿那种小女生的裙子找他,还为他学跳舞,然后那天好不容易学会了一个舞,兴致勃勃的录好发给他,结果他不知道是想给朋友转发还是怎么,错发到了我这,还附带着两个微信自带的白眼表情,当时姐就炸了,骂了他一顿之后把聊天记录备份了一遍就给他拉黑删除一条龙了,奉劝各位姐妹们擦亮双眼,这种人接近你只是为了好玩消遣,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把自己一颗真心掏给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露出破绽了。

  

  齐司礼金眸激起了层波澜,他竟觉得这条帖子与自己身上的经历高度一致。

  

  莫名其妙的接近他,各种花式表白、甜言蜜语,他从最开始的不胜其烦,逐渐到适应了你所谓的“惊喜”,再到每天会隐隐期盼着你的出现……明明每天都是你缠着他叽叽喳喳,还说什么最喜欢狐狸,骗子。

  

  他突然感觉到委屈。

  

  

  

  后续放彩蛋啦啦啦 老婆哄哄就好的小福泥~

半块列巴

红樱桃一(南塞)


  这里的情况你基本了解了一些,瓷委派你来到此处实质上也并没有给你安排太多任务,一些麻烦的工作已经基本完结了,你只要将结尾工作收齐就好。

  飞机刚一落地,你便看到了几个穿着板正的人等在那里,这让你感到略微奇怪,按照你知道的,现在这里的顶头上司似乎并不在境内,但是这个派头却还是做的那么足。

  工作人员迅速下去交接,你走在最后,有些紧张地攥着手里的公文包。下了飞机,一位穿着西装带着眼镜的男人走过来给了你一个大大的拥抱:“嘿!我亲爱的小朋友,欢迎你的到来,你可以叫我南,瓷已经给我发了消息了,嘿,小姑娘,嘿,我们先去喝茶怎么样?”

  祂看起来很兴奋,举手投足间又有一种满满的松弛感,活像...


  这里的情况你基本了解了一些,瓷委派你来到此处实质上也并没有给你安排太多任务,一些麻烦的工作已经基本完结了,你只要将结尾工作收齐就好。

  飞机刚一落地,你便看到了几个穿着板正的人等在那里,这让你感到略微奇怪,按照你知道的,现在这里的顶头上司似乎并不在境内,但是这个派头却还是做的那么足。

  工作人员迅速下去交接,你走在最后,有些紧张地攥着手里的公文包。下了飞机,一位穿着西装带着眼镜的男人走过来给了你一个大大的拥抱:“嘿!我亲爱的小朋友,欢迎你的到来,你可以叫我南,瓷已经给我发了消息了,嘿,小姑娘,嘿,我们先去喝茶怎么样?”

  祂看起来很兴奋,举手投足间又有一种满满的松弛感,活像一位欧洲的公子哥。

  “原谅我的失礼,你知道,你的前来对我们意义重大。”南对你眨眨眼睛:“我的弟弟等了你很久呢。”

  哦,可能是等你运送的文件。

  但是为什么他本人不来呢?

  “真抱歉没能给您最高规格的接待,塞真的太忙了,祂最近忙的脚不沾地的,总有些人给祂找麻烦……呃,你懂得。”南斯拉夫耸耸肩:“说实话,祂真的很需要这份帮助,如果没有你们的物资,我们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挂上职业微笑:“别这么说,我们是朋友,朋友当然互帮互助。”

  “你的克罗地亚语真不错!”南斯拉夫似乎惊讶于你的口语,但祂的表情很快又变得有点失落:“你会多少种语言呢?”

  你有点愣住,好奇祂为什么知道你会多国语言。

  你们不知不觉走到车前,南斯拉夫的表情变得正经起来,祂为你拉开车门,上了车之后祂显然更放松了,表情也变得更加柔和起来。

  看着你疑惑的表情,南斯拉夫笑起来:“你不知道吧,之前一次世议会开会的时候,你可是出了大名了。”

  你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说着,南斯拉夫思考起来,似乎是在纠结措辞:“嗯,听塞说,那个许久不曾参加会议的老疯子在俄投屏的时候不停发大疯骂瓷,你的名字就这么被来回提……”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南的表情变得有点难以启齿:“虽然我跟祂不熟啊,但是我也是知道祂……大概率不会成为一个母亲。”

  好,你知道祂在说什么了,你不想听。

  “不过,更出名的还是世议会上被否决的德,哈哈!”好像是聊到了让祂兴奋的事,南斯拉夫压不住嘴角的笑意:“祂们要上门道歉,被瓷驳回了三次,三次哈哈哈哈,咳咳。”

  许是祂有些兴奋,甚至咳嗽起来,你轻拍着祂的后背让祂能顺气些,南却猛地反手拉住你,张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你没说什么,只静静地等着祂的下一步动作。

  南似乎觉得自己没说到点子上,似乎是想补上点什么,但是想一想最终还是转移了话题:“啊,虽然现在这段时间很多店铺还没开……但是如果你想看好看的风景的话,我知道一些好地方哦。”

  说起玩,你总算来了兴致,你的眼睛“唰”的一下亮起来,笑容也变得真挚了:“好地方,什么好地方?”

  原来如此,南有点忍俊不禁:“等你把事情办完了我就带你去怎么样?到站了哦,下车吧小姐。”

  塞已经等了几天了,其实说实话等待不算什么,祂离瓷那么远,光是路程上定音就需要时间,但是等待的每秒祂都能隐隐听见子民们艰难地呼吸和绝望痛苦的声音。

  于是在南帮你推开大门的瞬间,就看到了守在前台的塞。

  “!是你来的啊。”塞先是正愣一下,随即点点头:“我早该知道……那个。”

  你做了一个伸手请示的动作,示意祂带你去办公室,走在路上,你们开始比对。

  “文件,具体物资时间在上面标注了,如果确认无误的话我们会即刻派送。”见到管事人你恢复正经,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后期药剂数量我们会做一个订单标准,也请您尽快进行人口普查统计,以便之后的治疗。”

  “啊,感谢!”塞翻看着文件:“人口普查正在做,预计一周内会有完全数据和文件档案。”

  “好的。”你从公文包里抽出电脑:“有效药推出后我们会尽快派送的,除此之外的物资如果还有短缺和需求,请尽快和我们联系……居民日常隔离和行迹捕捉如何?”

  进入办公室后你们又比对了一些数据,基本了解了些情况后你将事件进行了等级划分告知瓷,确认瓷收到后,你终于稍微放松了下来。

  “医护在一周内就可以到达领地,您不用担心。”你公式化地结束了聊天,然后起身:“那么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

  塞将手里的统计文件放回抽屉:“啊,您远道而来,请让我们好好招待您,朋友。”

  南听闻瞬间站起来:“是啊,您可是我们的朋友,需要好好招待。”

  这种话真是让人无法推脱,你笑着点头:“会有机会的,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将疾病尽快处理掉,我希望这份帮助可以让这里好起来,等那时候,我再来好好享受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吧。”

  “那么,您先在这里等一下,一会我送您回去休息吧。”南说着,穿上自己的皮夹克,然后在书柜不知道翻找什么,你稍微松松肌肉,这里的事情暂时可以告一段落,收集好信息以后你的任务基本也就完毕了。

  这时候你才好好欣赏起兄弟两个的容貌。

  塞眼下有着有些重的黑眼圈,你猜祂因为被为难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但即便如此,也丝毫没有折损祂的美貌,反而更加让人怜悯了。

  祂的眉毛几乎是下意识皱起来一样,微微下垂的眼睛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高耸的鼻梁和半抿的嘴角却又为整张脸撑起一丝不服输的味道。

  祂很高,背脊却是微微弯起来的,和南形成了一个对比。

  南比塞高一些,墨镜很搞怪,一只星星形状的,一只就是普通的圆形墨镜,祂的眉眼很锋利,稍微上挑着,看起来很是具有攻击性,但是祂灰褐色的眼睛又奇异地削弱了这种攻击性,微微上扬的嘴角也让祂整个人显得有些张扬而热情。

  “哎呀,在这了。”南好像终于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祂将一盒巧克力抽出来:“瓷说你要来的时候我就准备了,我记得……啊,哈哈哈,你大概喜欢这个。”

  嗯,祂在说什么?

  你有些好奇地凑上去,南将巧克力盒子打开,略微带点酒精味的巧克力香味瞬间漫出来。

  “嗯,碎了一块?”南看起来有些吃惊:“哇,怎么会这样,我力气明明已经很小了。”

  “啊,哈哈哈,这是我哥哥给你准备的欢迎礼物。”塞看起来有些无奈:“抱歉因为近期很匆忙所以只能暂时准备这些,如果不介意的话,请配着茶享用吧。”

  “哇,谢谢您,看起来真不错呢。”你虽然笑着,心里却在思考刚刚南是不是说了一个奇怪的时态动词。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嘿,我们两天后打算举办一个烧烤派对,嗯,不会有很多人的,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来。”南拍拍你的脑袋。

  这等有点亲昵的过分的动作让你更怀疑了,但是你只是点头答应,没问什么。

  “哥哥……”塞皱着眉叫了南一声,似乎不太赞同祂的所作所为。

  南搓搓手指:“嗯,是呢,她不记得我了,或者该说我们本来就没认识过啊,哎,真让人伤心。”

  “诶?”你愣了一下,指指自己:“我……?”

  说起来好像从一开始祂就有点欲言又止的。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南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不过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一眨眼你就这么大了,嗯,已经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这么说还真是让人害羞啊,但是以前见过却想不起来让你稍微有点慌。

  真的假的,你们认识?

  南忽然变了脸色,接着烦躁的拍拍耳朵,很快,祂又恢复了笑容:“那么之后的工作麻烦你了,如果有时间的话尽管来玩就好,不用客气。”

  “现在要回到休息的地方吗?”塞一边穿外套一边担心地拍拍南:“祂可能有点不太舒服,我送你回去吧。”

  “啊,不着急。”你伸手扶住南:“请继续事务吧,我来照顾祂就好。”说着,你抿抿唇:“呃,对我不用那么客气,有什么麻烦或者需要告诉我就好了。”

  “哎呀——结果需要你来照顾,这可真是。”南笑的格外开朗,祂轻轻依在你身上:“其实我还好哦,不用担心不用担心,快点享用巧克力吧。”

  塞叹口气,为你倒了一杯茶:“那么,等我处理完今天的事情,我就带你回去休息吧,至于烧烤派对。”

  塞手指略微屈了屈:“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放松一下,我们会准备好一切的。”

  “我会的。”你微笑着点头,随后有些担心地撩开南额前的碎发,其实透过你的角度可以看到南额前有稀碎的汗珠,但是你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抓紧祂的手。

  有点担心啊。

  “抱歉啊,但是,你可以给我唱首歌吗?”南深吸一口气,好像很不容易才做出这样的心里建设:“不管什么歌都行。”

  你虽然不理解祂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你轻轻哼出一段旋律。

  塞从文件里抬起头来,祂静静地听了一会,又埋头陷入工作。

  这怎么能是一个要求呢?

洛洛洛·月(洛洛)

请领取你的萌物之防沉迷系统篇

前提:你是一个苦逼学生党,过着学生党的平常生活。直到有一天,你在手机上下载了一款名叫‘Anti-addiction’的养宠游戏。

【游戏规则:并没有,您玩得开心就好】

@-(老古董版)


大俄

唯一一个没有被缩小化的萌物。

雪国清冷少年,纯白的白鸦羽铺在雪色的瞳孔上,呼出的热气让人感到真实。

貌似和长大后的十三州关系不好,本萌酷爱伏特加,明明是一个防沉迷系统,却因你变成了被监护者。

 “……其实,我……”

“不不不!俄,虽然你刚诞生就相当于成年了,但你不能喝伏特加!”

因为还要监督他喝酒,所以根本不会沉迷于游戏,无法自拔了(?)

至于特效是什么,你最好祈祷不是伏...

前提:你是一个苦逼学生党,过着学生党的平常生活。直到有一天,你在手机上下载了一款名叫‘Anti-addiction’的养宠游戏。

【游戏规则:并没有,您玩得开心就好】

@-(老古董版)


大俄

唯一一个没有被缩小化的萌物。

雪国清冷少年,纯白的白鸦羽铺在雪色的瞳孔上,呼出的热气让人感到真实。

貌似和长大后的十三州关系不好,本萌酷爱伏特加,明明是一个防沉迷系统,却因你变成了被监护者。

 “……其实,我……”

“不不不!俄,虽然你刚诞生就相当于成年了,但你不能喝伏特加!”

因为还要监督他喝酒,所以根本不会沉迷于游戏,无法自拔了(?)

至于特效是什么,你最好祈祷不是伏特加掺雪加薄荷。

你在他睡着时动不动就戳戳他的脸,当他从屏幕里出来时,你还咬过他的耳垂。

海上生明月

全世界都在看我直播挨揍 566

全世界都在看我直播挨揍

宫廷/父子/小圈


卷四·重生追崽火葬场

二百零六、

他神情坦然,好似一点儿心虚也没有,楚暮突然就有些不确定了。可直到他接过那只金狸奴儿,任由络子碎垂落在掌心下,心才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磨磋着金狸奴左边儿上光滑没有一点磕碰痕迹的地方,眼里方才亮起的光渐渐地熄暗下来,楚靖河此时仍心怀担忧,不知这往日里任何事都不瞒着他的孩子今日到底怎了,心焦之下,又细细打量他的神色,见他面色略微有些苍白,心中急切,忙问道,“到底怎了?身子不适?”

不适?

怎么会有不适呢?

你瞧,他就是知道自己这回回宫没有挨打,所以压根儿不担心他是不是受了罚才这幅面色,只是问...

全世界都在看我直播挨揍

宫廷/父子/小圈


卷四·重生追崽火葬场

二百零六、

他神情坦然,好似一点儿心虚也没有,楚暮突然就有些不确定了。可直到他接过那只金狸奴儿,任由络子碎垂落在掌心下,心才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磨磋着金狸奴左边儿上光滑没有一点磕碰痕迹的地方,眼里方才亮起的光渐渐地熄暗下来,楚靖河此时仍心怀担忧,不知这往日里任何事都不瞒着他的孩子今日到底怎了,心焦之下,又细细打量他的神色,见他面色略微有些苍白,心中急切,忙问道,“到底怎了?身子不适?”

不适?

怎么会有不适呢?

你瞧,他就是知道自己这回回宫没有挨打,所以压根儿不担心他是不是受了罚才这幅面色,只是问他有哪里不适。

楚暮颓然垂下手臂,将金狸奴儿捏在掌心,狸奴分明的棱角硌着他的手掌,这只未曾经过太长时间的磨砺而没有老茧的掌心疼得厉害,半晌之后,他垂着脑袋,哑然问道,“累不累?”

楚靖河正等着这孩子撒娇诉苦,好好生安抚于他,或是给他渡点儿内息,或是用他不善言辞的贫瘠语言安慰上两句,哪曾想等来这一句,心头一顿,啊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困惑不解。

正是白日里,屋子里虽然没有开窗,外头的日光开始从缝隙中透进来,照得屋中昏沉沉的,不算透亮,却也不算暗,楚靖河看到他的孩子倏地抬起头来,眼角已经隐隐红了一圈儿。方才还有点儿轻的音量突的拔高,他听到他的孩子用着诘问的口吻,说道,“你累不累啊,陛下?”

陛下那两字一出口,那股子心头的不安感突破了桎梏,直冲天灵,他嗓子一哑,喉头像是哽住了,一句辩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怎、怎会发现了?

还不等他缓过假面被戳破的惶恐,便见眼前的小少年手骨捏着金狸奴,突然狠狠掷在地上,金子摔在木质地面上,砸出个小小的坑,他的眼圈儿一下子红到了眼底,满眼被欺骗的受伤。

“整日戴着假面窝在我房梁上,看我跟个猴儿似的对你掏心掏肺,你累不累啊?”

亏他还想着终有一日可以将十六救出来,到时候他便有了个与他同病相怜,也愿意托付后背的兄长,一起蜗居在小小的封地里过快活的小日子。

“每日来来回回从皇宫到国子监,起早贪黑两头跑,您累不累啊?”

回宫里还要装出对他一无所知的模样,从头到脚问过一遍,分明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却仍旧跟他玩着猫捉老鼠的愚蠢游戏。

“……明明把我给的金狸奴儿丢了,还要再寻一只来应付我,您累不累啊?”

不仅仅如此,这只他想要与十六一同分担好运顺遂的狸奴儿,还被削去了胳膊,成了只与他前世那般残缺破败的猫。

他将这只受了伤再也弥补不全的猫儿掷在地上,就好像将前世那个可悲可叹的楚暮一同扔了,他发泄似的质问一通,却完全不想听到对面之人的回答,甚至连他的真面目都不想见上一见,连扯落他面巾确认一下的事情都不想再做。

屋子里的动静这般大,他气狠了扔东西高声诘问的声响这么明显,屋外声称来保护他的护卫书童一个也未出现,分明以前他一句高声招呼就可以叫来的人也没有一个闯门而入的,这事实已经很明显了。

他突然不再看面前手足无措的这人,也不想问个清楚明白,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不管不顾地蹲到了地上,如同醉酒那晚在陌生的屋顶时那样,孤寂地双臂环膝,将自己紧紧圈成一团,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从他埋头的双膝处传来。

为什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他愿意重新付诸真心,觉得会护着他守着他的十六,摇身一变竟成了那个当初将他弃之如敝履,彻底扔去暗卫营不闻不问四年的陛下?

为……什么呢?

爹爹与他说过,他的瑾之是这世上最最好的孩儿,愿以赤忱之心待人的好孩子,终会遇到同样赤忱的回礼。

他以为十六就是上天给他的回礼,给他重回这世界的礼物,他盛情款待了那个与他幼年时一般遭遇的暗卫,付出了全部的真心,结果换来了却是这样可笑的欺骗。

所以他到底回来这里干什么呢?他到底是回来干什么的!

刚开始时,是那样隐忍又难过的抽泣,后来渐渐忍耐不住,逐渐从双膝中传来连续不断的哽咽,即便声音压抑得厉害,站在这小团蜷起来的少年面前的楚靖河还是能看到他不断起伏的双肩和脖颈上暴起来的青筋。

他感觉心脏也疼得紧缩了起来,随着孩子的哭声和肩膀的耸动一同抽着扯着疼。

他蹲下来,小心圈住这团小少年,不叠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爹爹做错了,暮儿莫哭,暮儿……”

隔着面巾碍事,他将之一把扯落,也再也没心力和意识装出另一副嗓音,将原本的声线暴露得彻彻底底,这下子,即便楚暮心里还有一丝微末的希冀,也彻底被这句自证给毁灭彻底。

他被圈在一个手脚僵硬的怀抱里,可他不想抬头,不愿意去面对那身熟悉的夜行衣配上那张脸,只得任由自己被圈禁住,可他已经哭得发不出个完整的声来,连拒绝这个虚假可笑的怀抱都做不到。


TBC/

300热度四十评解锁下一章。

猫猫:我是什么很溅的猫吗!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些!


半块列巴

盛宴(一)

  最近有点中毒,整一点。

  你交往了一个爱人,一位非常优雅的绅士,一名人人称赞的心理医生。

  说起来甚至有点童话,在一个雨夜,你被这名恰好路过的英雄拯救,然后你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你是来出差的,和一些基本工厂对接,这几天一直在这附近了解情况。

  今天的工作结束后你本身准备启程回到出租屋,却不想车子的轮胎被划破,更不巧的是这时候天上一个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你裹裹身上的衣服,哈出一口热气,现在还是有些冷,这种鬼天气你不能就这么在车上过一夜,汽车的燃料完全不够供一晚上的暖。

  真倒霉,你摇摇头,准备就近找过旅馆修整,但愿不要遇到抢劫什么的,你听说这个国家一直不太太平...

  最近有点中毒,整一点。

  你交往了一个爱人,一位非常优雅的绅士,一名人人称赞的心理医生。

  说起来甚至有点童话,在一个雨夜,你被这名恰好路过的英雄拯救,然后你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你是来出差的,和一些基本工厂对接,这几天一直在这附近了解情况。

  今天的工作结束后你本身准备启程回到出租屋,却不想车子的轮胎被划破,更不巧的是这时候天上一个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你裹裹身上的衣服,哈出一口热气,现在还是有些冷,这种鬼天气你不能就这么在车上过一夜,汽车的燃料完全不够供一晚上的暖。

  真倒霉,你摇摇头,准备就近找过旅馆修整,但愿不要遇到抢劫什么的,你听说这个国家一直不太太平,尤其这个地方时不时有几个遇害案。

  幸运的是你没遇到抢劫,不幸的是你走了挺远却没有遇到任何旅店,你有点后悔了,雨越下越大,你感到身体有些冷,害怕失温你想要赶快回到车里,就算不够取暖起码能等到雨停吧。

  可就在你转头走的时候,脚下一滑,你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摔在地上,扭伤了脚。

  泥水泼在你身上,疲劳寒冷与疼痛让你此时无比脆弱,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你不禁开始哭泣。

  “小姐,小姐?”优雅的伦敦腔响起,你发现头上不知什么时候遮了一把伞,一只手伸向你:“你怎么会在这哭泣呢?”

  男人的长相很是俊美,祂神情和善而担忧:“快些起来吧,你的衣服湿了,会感冒的。”

  你伸手让祂拉起你,抽抽鼻子,声音还是有些哽咽:“抱歉,我……我想要找个地方休息的,但是……”

  你有点语无伦次,显然刚刚那一跤摔走了你的心态,你吸吸鼻子,平复了一下心情,男人也微笑着安慰你:“你还有伙伴吗,别难过,这附近确实没有旅店,但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送你到远一点的地方休息。”

  “不了,谢谢……”你拢拢身上的衣服,此时后知后觉地有点害怕,男人察觉到你的情绪,将伞倾向你,身体却离你远了一些:“我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的善意,但是显然,一个陌生男人给一位小姑娘带来了太大的压力,对吧,别紧张,起码不要淋到雨。”

  你感觉祂离你远了一点,于是放松了身体,挤出一个笑容:“没事的,先生。”

  “这里有点偏僻,不太容易能找到一些住所,你没有开车吗?”

  “我……嗯,我开车了,就在前面。”你犹豫着指指前面,男人似乎更困惑了:“那你为什么不开车来找地方呢?”

  “我的车,有点坏了。”你咬咬嘴唇。

  “哦,可怜的小姑娘,这里可不容易找修车的地方,这样吧,你带着伞先上车休息,我把我的车开过来陪你,你把车锁好,先休息一晚吧,你的车牌号是多少?”男人微微俯身询问你,你想想似乎可行,于是报上了自己的车牌号,男人将伞塞进你的手里,冒着雨跑走了。

  心里涌上一股热流,你撑着伞找到自己的车,打开暖气后你终于彻底松了一口气。

  没一会另一辆黑色的车开过来,你打了双闪提醒祂,车辆斜着停在你的不远处,车窗打开,祂伸出一只胳膊朝你打了招呼,接着又伸回去没了动静。

  暖气烘的你昏昏欲睡,但是果不其然,暖气在半夜就停了,汽车没了汽油,你从有点寒冷的温度中醒来,纠结着要不要求助那名好心人。

  纠结了一会你还是决定试一下,于是你打开车门下车,敲响了男人的汽车窗户:“那个……”

  窗门打开,男人显然有点疲惫,但祂还是微笑着听你讲话:“是的,怎么了?”

  “嗯……很抱歉,但我不知道您有没有,汽油,或者别的什么……什么。”你当然只需要汽油,但是直接问别人要真的很过分:“我可以买一点您的汽油吗?”

  “哦,汽油,嗯,我剩的应该不多了,你等一下。”说着祂打开车门去后备箱拿了一瓶汽油晃了晃:“只有这一瓶了,哦,真可惜。”

  说着,祂将汽油递给你。

  “啊,那个!”你抽出自己的钱包,但是被祂按了回去:“别这样,可怜的小姑娘,我更希望你能够安稳地睡上一觉,好吗?”

  “但是……”“好吧,如果你真的要给。”男人抽出你钱包里的一枚五十便士:“就当是一份善意的报酬,多谢你。”

  那瓶汽油看起来也只有两升,不知道能撑多久。

  但是雨已经小了很多了,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停。

  “先生。”你鼓起勇气:“后天……嗯……我能请你吃饭吗?”

  “当然,加个联系方式?”男人爽快地答应你:“期待下一次见面。”

  最后祂陪着你等到工作人员上班,汽车得到修缮,你也终于可以休息。

  约会在一个你很喜欢的餐厅,起码出了国以后这里的味道最合你的心意,在愉悦的用餐中你得知了男人的名字,有点长,故简称祂为英,祂喜欢料理,但并不擅长品尝,祂幽默地抱怨了工业化食品蚕食了祂的味觉,享受美食也成了一种罪过。

  但是祂很喜欢你享受美味的样子,这让祂觉得自己也幸福地沉浸在如此简单的生活里。

  “我希望能够邀请你来品尝我做的食物,应该不会让你失望。”英啜饮一口红酒,微笑地看着你。

  “那我就期待着了。”你举起酒杯和祂轻轻碰了一下。

  两杯红酒在浪漫的灯光下折射着莹光。

  一场悲惨,这次的被害者是一名高中少女,胸口被打开,心脏已经不翼而飞,并且双腿也消失了。

  “……”侦探蹲下身一寸寸看着少女的身体,干净利落,是谁做的已经很显然了。

  “发现什么了吗?”女警官整理着家属口供,侦探皱起眉:“很奇怪。”

  “奇怪?”女警蹲下身靠近受害者,查看她的伤口:“除了她被侵害了,她身上有什么关键线索吗?”

  “都不是。”侦探深吸一口气:“侵害只是一个假象,这是一场狩猎,他看起来想要筹备什么。”

  女警有些奇怪:“可是之前他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这次的侵害太明显了,甚至留下了关键线索,这可能吗?”侦探的手指隔空划着受害者的身体:“不,问题不在这,在之前的案件中,他不会取走他们的心脏,更不会大片地取走他们的肢体,这太麻烦了,他的耐心根本不够他切割他们,他的作案更像是一种取乐和戏弄,但你看,这里有骨头的切痕,他的耐心已经被耗尽了,但是却依然没有放弃取走它。”

  女警恍然大悟,她靠近受害者仔细地观察着伤痕,切口很平整,看起来是被某种切割器切割的,这需要受害者处在一个让凶手方便的地方,凶手的家,或者——肉铺。

  “可是,他从没……受害者被母亲委托去买肉。”女警翻开笔录给侦探看:“她母亲让她在买完肉以后去找她父亲一起回家,但是监控并没有显示她去了附近的超市或者肉铺,这很奇怪。”

  侦探闭上眼睛,为什么必须是腿和心脏,他没有带走更方便的地方,却唯独肢解了这两个地方。

  失去了奔跑的双腿,也失去唯一的心脏。

  像是一次独白,或者发泄。

  

  生姜、料酒、大蒜可以完美消除肉类的腥味,橄榄油煎焦,最后红酒增香,迷迭香和肉桂粉是美味的关键,伴随着破壁机的哄响,一颗心脏彻底化为浆泥。

  放好香料后英将黄油放入煎锅,然后将浆泥勾入,干酪碎和胡椒随着英的动作拧入菜肴,一支莳萝摆在盘中,正在收尾时,门铃响起。

  “嗯……英先生。”英打开门就看到带着礼物的你期待的模样:“不知道您喜不喜欢,请收下。”你说着便递出手里的礼物。

  一支并不是很昂贵的钢笔,英并没有着急接过礼物,而是一边示意你进屋,一边伸手将礼物按回去:“你能来就很好了,这说明你信任我,这比任何礼物都让我高兴。”

  你有些微垂下双眼,在你看来祂这是不喜欢你的礼物。

  “哦,我有礼貌的小淑女,感谢你的礼物,不管你送什么我都很喜欢,但是我更想要你对我厨艺的点评。”英点点你的鼻尖,伸手为你拉开椅子:“请坐,小淑女。”

  肉排柔软的肉质入口即化,甘甜中还略带一丝苦味,却很快被香料的味道融合,化为更加奇异的香味。

  干酪为荤宴带来更为醇厚的味道,刚入口的瞬间你的眼睛发亮。

  很好吃,但是口感有些陌生。

  “这是什么肉?”你闪闪发亮的眼睛看着祂,充满疑惑与期待。

  英盯着你的眼睛,满足感溢于言表:“或许你知道……熊?”

  “熊?”你调整坐姿,认真地听祂介绍菜品,英笑着:“熊的心脏,但是这是一只小熊,所以肉质可能更嫩,不过弄到它也废了我不少力气。”

  “哦,小姐,我知道有一家肉铺非常不错,就在前面,您需要推荐吗?”

  “很少能有猎户完美设置一个陷阱。”

  “这些看起来不错,但是你有没有更新鲜的肋排肉?”

  “但是好在它还很年幼,没有什么警惕心。”

  “这里,小姐,这些是刚进的货。”

  “当然,主要还是要归功于陷阱的自私,当它吞下小熊的时候却忘记了,猎物属于猎人。”

  “你真能不着痕迹地把她送回去?我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坐牢。”

  “当然,你不用担心。”

  “陷阱也有意识吗?”你用刀叉切着小肉排,打趣着祂,英耸耸肩:“说不定呢,我的任何工具都有它们自己的意识,我喜欢和它们相处,就像我的家人。”

  “为什么帮我?”“可能是……我也有相同的欲望吧。”

  “你好浪漫~”两杯红酒摆的很近,浆液由一瓶红酒中流出,分在两支杯子里,最终被你们分饮。

  受害者身上除了肉铺老板的确凿证据以外在没有其他的证据证明还有别人,肉铺老板也承认了他是鬼迷心窍想要占有少女而犯下了罪孽。

  但是这不对。

  侦探皱着眉头,手指不断敲打着桌子。

  这个手法不是肉铺老板做的,尽管伪造的很像初次犯案,但是他确定,这是之前的连环杀手做的,肉铺老板是个替罪羊。

  可一直都很胆大的杀手为什么突然开始伪造替罪羊了?

  “亲爱的!”下班看到恋人的汽车停在门口,你欢快地扑上去,英替你拢好散开的发丝,宠溺地揪揪你的鼻子:“急什么,我又不会走。”

  “想要快点见你嘛~”你埋在祂身上撒娇,拉着祂的衣角:“你总是好忙啊。”

  “我的错,小淑女,我应该更多陪陪你的。”英摊开双手无奈地抱着你,你抿抿唇:“也不怪你啦,你的病人那么多,有时间还是好好休息一下。”

  “哦~贴心的小淑女。”英忍不住亲吻你的嘴唇:“作为补偿,今晚让我为你准备一次御用晚宴怎么样?”

  “哼哼,准了。”你摆摆手,做出一副高傲的样子,英顺着你的动作行了一个英国宫廷礼:“那么,如果今晚您满意的话,下臣可以讨要一点奖励吗?”

  “唔。”你的脸红了红,微微点头。

  三起悲剧,像是某种纪念,带着一些隆重的仪式感。

  侦探看着躺在诊台室的三个人,一个诡异的想法浮上他的脑海。

  他的情绪越来越强了,他无法发泄自己过多的感情,于是将这些人当做发泄口,用他们的痛苦取悦自己。

  英格兰总是起雾,尤其夜幕的时候,微寒的空气伴着厚雾,像是一层白纱覆盖着整座城市。

  捧着一束玫瑰的少女闻着手里的花,陷入美好的恋爱里,从而忽略了身后跟过来的黑色皮靴。

  一把伞,盖住了少女的身影。

  “这些人身上都有很明显的伤痕,他不关心这些死者痛不痛苦,他甚至是观赏地取走了一些拥有特殊含义的地方。”侦探慢慢挪步,女警沉思着:“观赏,特殊含义?”

  利落的,一条手帕托住少女的脖子,用力一拧,少女的喉咙便发不出声音来了。

  恐慌中,少女看到一张不可思议的脸,她像是想到什么,惊恐地瞪大双眼。

  玫瑰花被踩碎,少女脸上挨了一拳。

  她的头颅被击打在墙壁上,瞬间凹下去一块,但是她还喘着气,似是在求饶一般。

  “心脏,无名指,肝脏,舌头。”侦探手指指着三个人:“心脏是人最重要的器官之一,无名指……婚姻,肝脏是人用来解毒的东西,舌头,我不知道它到底代表什么,他担心自己会伤害谁,所以更频繁地作案,好让自己的情绪得到宣泄,这些受害者在他眼里不是人,而是一块饼干,或者肉畜。”

  一双黑手套将其他碍事的东西拨到一边,伸手剥开不需要的,将炙热的心脏握在手里。

  女警抬起头看向侦探:“这就像是,祂在为自己的爱人完成一场盛宴。”

  仔细封存后,心脏被放在冷库里,黑手套清点着冷库里的东西,肝脏,舌头,无名指。

  沾血的黑手套轻轻划掉白板上贴着的一张照片。

  随着黑手套的抽离,密密麻麻的照片,连带着个人信息,一个个贴在白板上,名字、出生日期、家庭住址、出行时间、常行地点。

  其中两个用红笔标上爱心的,被血迹划掉。

  而着白板上贴的最高的,赫然是你的照片,上面画着一个玫瑰图案。

  “爱人,是的,爱人。”侦探扒开失去舌头的男人的嘴巴:“但是两名女性前三个失去的东西很容易就能看出意义,最后这个男人失去舌头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杀这个爱尔兰人?”侦探一遍遍查看受害者,喃喃地像是自言自语:“一名没有同理心的杀人狂的爱人,你知道这件事吗……”

  “你的意思是,他想要培养一个和他一样的怪物?”女警走到一边翻记录。

  “不。”侦探摇摇头:“甚至恰恰相反,他想要将那个人完全保护起来。”

  “听起来他在欺骗他的爱人,并且狂热地爱TA。”​女警半开玩笑地说,但侦探闻言猛地抬起头看着女警:“对,谎言!他在按照自己的方式编织一场浪漫而温柔的谎言。”

  他无处发泄的欲望越来越陈厚,这是他更频繁出没的原因。

海上生明月

全世界都在看我直播挨揍 563

全世界都在看我直播挨揍

宫廷/父子/小圈


卷四·重生追崽火葬场

二百零三、

“等会儿,你说什么?”

楚暮从怼人的激动情绪中缓过神来,这才意识到人工智能方才说了什么,他赶忙停下试图把009丢进小黑屋的动作,问道。

009也是个有脾气的,干脆就没搭理他,顾自闭了麦。

楚暮这会儿可急,他晓得自己的小金库都藏在了哪儿,怎的就是想不起来沂州府衙门里还有这么一个?这破人工智能撩拨了他就想装哑巴,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儿?

想到此处,楚暮一撸袖子,打算使出自己那十八般武艺,迫使这关键时候成了锯嘴葫芦的家伙把话讲清楚,然而还不等他动作,便察觉到了面前刨坑刨得起劲儿的小狸奴停下它的小...

全世界都在看我直播挨揍

宫廷/父子/小圈


卷四·重生追崽火葬场

二百零三、

“等会儿,你说什么?”

楚暮从怼人的激动情绪中缓过神来,这才意识到人工智能方才说了什么,他赶忙停下试图把009丢进小黑屋的动作,问道。

009也是个有脾气的,干脆就没搭理他,顾自闭了麦。

楚暮这会儿可急,他晓得自己的小金库都藏在了哪儿,怎的就是想不起来沂州府衙门里还有这么一个?这破人工智能撩拨了他就想装哑巴,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儿?

想到此处,楚暮一撸袖子,打算使出自己那十八般武艺,迫使这关键时候成了锯嘴葫芦的家伙把话讲清楚,然而还不等他动作,便察觉到了面前刨坑刨得起劲儿的小狸奴停下它的小短腿运动。

乖乖本来腿就极短,天生就是只短腿猫,便是想要把坑埋得深一些,那也有心无力,因而也只能浅浅刨了坑,把寻到的小宝物藏起来,再把土给埋上,末了整只猫猫蹲在土坑上头跳上几下,权做踩实土坑,再从中离开。

只不过它往常住在勤政殿里,到处都是白玉地砖,也没有土坑给它挖,所以才埋没了这项技能,最近不是为了寻楚暮四处乱蹿嘛,倒是叫它借机寻到了合适的地方,趁着宫人们四处找它的功夫埋了好几个这样的小土坑。

这小花圃中的一处埋宝地,就是乖乖最为得意的地方,埋得也是它认为顶顶值钱的东西,它虽是只小狸奴,但也知那些个两脚兽小心翼翼捧着的定然是个好物,偷摸将之藏了,将来也好给最中意的同伴看。

对,它视之中意的同伴,便是仅有几面之缘,但与它分外投契,一句咪呜都能叫人了然话中意思的楚暮。

只是楚暮一走就是数日,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了,乖乖可不得趁着这难得的久别重逢之日,把宝贝分享出来。

楚暮自然也从那声颇为骄傲炫耀的咪呜声中听出了小狸奴的意思,他立刻放弃了盘问009的小事,笑吟吟地蹲下来,伸手往乖乖被泥土蹭黑了的下巴上摸了摸,说道,“呀,那你要给我瞧什么好东西?”

小狸奴乖乖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闻言抬头咪呜咪呜叫了两声,让出小半个身子,将土坑及坑里的东西露了出来。

那一抹亮黄色在阳光下分外惹眼,楚暮近日常与金银打交道,对这等俗物一眼就能认清,认出此乃金器之时,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夹杂了些许讶异,笑道,“原来你还真认得金子……”

他话音刚落,便瞧见了那金子的模样,眼里的笑意突然僵了僵。

那是一只很漂亮的金狸奴,乃是纯金打造,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以金水浇筑在模具里熔铸而成,这样式的狸奴儿,楚暮有收到过一大一小两箱子。

不过比起盛在箱笼中一看就十分金贵的金狸奴来说,这只土坑里的狸奴瞧着就比较磕碜了。

它不仅缺了一条胳膊,还满身黑湫湫的碎土,大抵因为埋土里有些久了的缘故,那黑土沾得就有些牢了,将小金狸奴屁股上那圈儿牙印衬得十分明显。

乖乖看了看他,见他好似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高兴,不由有些困惑,它咪呜咪呜叫唤了两声,才把楚暮的魂儿给唤了回来。

楚暮怔怔了许久,他的目光一直逡巡在那圈儿牙印与金狸奴断掉的胳膊上徘徊,犹豫了半晌,这才不确定地问道,“我可以……仔细看看它吗?”

乖乖十分大方,它把整个身位都让了出来。

楚暮走到小土坑前,将满身尘土的金狸奴从里面取出,他用袖子小心擦拭着这尊金像,像是在擦拭什么珍而重之的事物,从头到脚,从金狸奴耳朵上惟妙惟肖的倔强毛到它屁股上那圈儿小牙印。

他的手指抚上那圈牙印,喉咙像是梗住了,呼吸突然有些不畅快。

他的手下意识想去腰间摸自己腰上那只金狸奴,摸了个空才想起来进宫时没带来——那狸奴儿身上挂着的络子如此粗鄙,陛下见了万一不喜再给挑了错处就不好了。况且他进宫一趟,万一惹怒陛下,再给挨上一顿,这身衣物便不要想完璧归赵——他将护身的小金狸奴放在国子监小院的枕头下好生藏着。

这样的金狸奴、这样的金狸奴儿……

“……我箱笼中还有数十个……”

“……陛下的库房里肯定也有许多……”

不会是、肯定不会是十六那一只,肯定不会是的。

可是……

可是会在金子身上咬牙印的,却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

他从小箱笼里取出来的那两只小金狸奴,一只也舍不得典当出去,分别在它们的左右边儿都咬了个小小的牙印,印子很浅,等闲看不出来,右边有牙印的那只他留给自己,左边的那一只赠予了十六。

是的,他赠予十六了,十六郑重其事地收起来,那时候还与他说,会贴身小心藏好的。

可是就是这样一只金狸奴,如今却没了那条他亲手挂上去的代表好运的络子,缺了一条小胳膊,躺在勤政殿一处无人踏足的小花圃下的无名土坑里。

楚暮不知道他是怎么一步步走回殿中的,也不知道如何跟乖乖解释,向它暂时借用了这只金狸奴一段时间,他只知道这只冰凉凉的小金狸奴被他揣在胸口,一路带回了殿中时也已经沾染上了他的体温。

他呆坐了半刻钟时间,沐浴换了衣裳,跟着陛下一道儿回了趟正阳宫,大抵是因为挂着心事的缘故,连见到娘娘的喜悦都薄了两分,日落西山之时,他坐着陛下的御辇,跟着陛下一道儿回了皇宫。

这一个下午的虚耗,虽然叫他心神恍惚,但也想通了一些事。

十六与他昨晚还待在一起,他们一起说了话,谈了兴,他可以确定昨晚之人就是十六,而乖乖的金狸奴埋了也有些时日了,由此可见,十六应当是无事的。

也许只是……十六无意之间丢了这金狸奴儿?


TBC/

300热度四十评解锁下一章。

猫猫:脑子来,脑子来,脑子四面八方来!


苍蝇俱乐部

【ch乙女】男人们和你的初见

  

 包含瓷/英/沙俄/苏/日

  自动避雷

 能接受的往下走↓

  

  

  

  瓷          

你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你跟随着苏前往新中国进行友好援助的时候,你乌黑夹杂着紫色挑染的头发被丝带系着,身上的军装一尘不染,经受过苏训练的你的目光坚毅而热烈,与你握手时,他甚至可以闻到你身上的薰衣草味道,与营地里的沙土味截然不同,即使是像天使的你,每一次任务都完成的毫不逊色,杀敌更是毫不手软。

  “东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

  

 包含瓷/英/沙俄/苏/日

  自动避雷

 能接受的往下走↓

  

  

  

  瓷          

你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你跟随着苏前往新中国进行友好援助的时候,你乌黑夹杂着紫色挑染的头发被丝带系着,身上的军装一尘不染,经受过苏训练的你的目光坚毅而热烈,与你握手时,他甚至可以闻到你身上的薰衣草味道,与营地里的沙土味截然不同,即使是像天使的你,每一次任务都完成的毫不逊色,杀敌更是毫不手软。

  “东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英

掠//夺过无数金银财宝的他,自然而然地对作为清的“女儿”的你,也抱有占有的心态,起初他并不知道清有个“女儿”,在签完其中一项“不平//等 条//约”他怡然自得地前往圆明园看着自己计划里未来的“战利品”,突然,他突然感到一股注视的目光,他回头看到了一个小女孩,正在他在想怎么会有女孩时,你跟他说了一句:“你能陪我放纸鸢吗?”英也不知怎么的陪你放了一下午,英军到来时,只看到自己的国家意识体在陪一个孩子玩游戏,在英要走时,他留下了一句:我们还会再见的

  

  

  

  

  沙俄

在入//侵/圆明园时,沙俄作为帮//凶也去了,在掠//夺完财宝后,法提议烧掉这栋建筑,英却说等等,他要去找他的宠物,他无聊便先到宫殿里去,到了一间房间前,里面的装潢甚至比清的房间更华丽,而且布娃娃很多,这里貌似是一个小女孩的房间,沙俄很好奇的在这个房间转来转去,想要找到关于这个房间主人的信息,这时,他的余光看到在床底下有双脚在发抖,他抓着你的脚腕把你拖出来,这个小女孩似乎是混血,浅青色的眼睛害怕的看着他,沙俄看着你笑出声来

  “Посмотри, что я нашел.”(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苏

在十月革命后,苏顶替了沙俄,接管了他的一切,包括你,苏看中了你的军事才能,所以他并没有把你关起来严/刑/拷/打,相反,他教了你很多知识,甚至在援助新中国时把你也带去让你回到离开很久的家乡,在之后中/苏交恶后,曾一度想把你带回去,但终究被你拒绝了

  

  

  

  日

日/本/帝//国/主义对女性是非常恶劣的,简直完全没有把女性当/人/看,在日见到你时,他便对你的姿色起过歹意,在他要侮/辱你时,你的战友攻占了他们的基地,所以最终失败了,在之后也有好多次想把你拐/走,但还是没成功过,在联合国成立后,他也总是若无其事的跟着美的身后向你靠近

  “いつか私はあなたを奪い取ります。”(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抢过来的)

  

  

  


  

  

  

  接下来会出一个合集,是专门写战//争时和现代的连续文,y/n  也就是你的设定我会在合集置顶,其他的单独的文我就不加合集了,马上开学了,我可能只会在周末更了,私密马赛。祝各位元宵快乐


  

  

  

  

  

  

美利坚你好辣

世界第一是如何养成的(95)

以美利坚为中心的微历史向

此章涉及历史事件:①1803年4月30,美国向法国购买路易斯安那。

此章涉及人物:美利坚,英格兰,苏格兰,法兰西

cp开始偏向除法英外的all美。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喜欢!( ̄▽ ̄)


  

  

  

  伦敦几乎把“不信”这两个字摆在脸上了。


  他突然想到,英格兰好像也这么回答过类似的问题,不过英格兰指的“他”是法兰西,而英格兰和苏格兰都给了伦敦一种睁眼说瞎话的感觉。


  当晚用餐时


  “……你们吵架了?”威尔士实在无法对这死气沉沉的氛围视而不见。


  “啧,没有。”苏格兰狠狠地用小刀印割着盘中的牛排。


  “盘子......

以美利坚为中心的微历史向

此章涉及历史事件:①1803年4月30,美国向法国购买路易斯安那。

此章涉及人物:美利坚,英格兰,苏格兰,法兰西

cp开始偏向除法英外的all美。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喜欢!( ̄▽ ̄)


  

  

  

  伦敦几乎把“不信”这两个字摆在脸上了。


  他突然想到,英格兰好像也这么回答过类似的问题,不过英格兰指的“他”是法兰西,而英格兰和苏格兰都给了伦敦一种睁眼说瞎话的感觉。


  当晚用餐时


  “……你们吵架了?”威尔士实在无法对这死气沉沉的氛围视而不见。


  “啧,没有。”苏格兰狠狠地用小刀印割着盘中的牛排。


  “盘子都要被你切开了。”爱尔兰语气淡淡。


  “我吃饱了。”英格兰率先丢下手中的刀叉。


  “你吃了吗?”威尔士不得不怀疑这个问题,他看了一眼英格兰的餐盘,又看了一眼英格兰,真的有动过吗?


  “…没什么胃口。”英格兰起身给自己倒了杯红茶。


  “我也吃饱了。”苏格兰靠着椅子,神情阴郁。


  其实原本英格兰的气息就已经够压抑的了,现在还加上了苏格兰,这氛围不太像用餐,比较像受刑。


  “英格兰就算了,你开什么玩笑?你也没胃口?”爱尔兰摆明了不信。


  “偶尔总有一次的。”苏格兰恹恹地回答


  威尔士和爱尔兰困惑地对视了一眼。


  他们不好逼问英格兰和苏格兰,但逼问站在一旁尴尬的伦敦还是绰绰有余的。


  伦敦也尝试过拒绝他们,但胳膊没拧过大腿,只能硬着头皮把那封信给他们看了。


  随即伦敦就收获了一个巨型火药桶似的家,原本英格兰和苏格兰的气息就已经够让人压抑的了,现在加上爱尔兰和威尔士,伦敦想死的心都有了。


  “Washington,我发现了一个问题。”纽约看着运方的天空,“不用鲜血和武力的话,就不会有人听我们说话。”


  “一直都是这样。”华盛顿的语气波澜不惊。


  “那就没办法了,那就让他们看看,我们美利坚合众国可不是好欺负的。”纽约忽而笑了,他背对着华盛顿挥了挥手。


  美利坚从加拿大那里回来后,美利坚很快发现自己的力量增长快得惊人。各州在这次巴巴里战争后开始了呕心沥血式的努力,他们绝不允许美利坚再遭受类似的侮辱。


  该闹得不闹了,该玩得不玩了,华盛顿都清闲多了,国内消停了,他终于可以好好观察一下国际的形势。


  ——然后华盛顿就惊奇地发现自家旁边不远的路易斯安那又变成了法兰西的殖民地,Washington坐立难安。


  “啧,都堵门口了算什么回事?”美利坚对此十分不满:“法兰西和英格兰吵架吵完了吗?还有时间不远万里来美洲?”


  “我们还有多少钱?”美利坚问。


  “不多,但…”华盛顿瞬间领悟美利坚的意思,“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和法兰西先生谈判?”


  “马上。”门口的形势让美利坚也感到些许不安,他若有所思,“我想他应该会乐意把新奥尔良卖给我们。”


  “爹爹爹!”巴黎神色堪称是惊恐,他冲了进来,此时法兰西还在用餐,他有些好奇地看着巴黎,“急什么?慢慢说。”法兰西晃着杯里的红酒,漫不经心地开口。


  “美,美利坚来了。”巴黎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那我们准备一下就行了嘛,他又不是来找我宣战的,你……”法兰西放下手里的酒杯,那他接下来用餐的速度要加快了。


  “不,爹,我的意思是他在……”


  “在这里。”美利坚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巴黎的话。


  法兰西:“……?”


  巴黎无奈扶额,他让出位子,“您请坐,Washington,你不会是故意和我过不去才不让我知道他要来吧?”


  “并不是。”华盛顿微笑道,是美利坚行动力太强,没给他机会写信给巴黎。


  “我亲爱的美利坚,你至少应该让我知道你要来,我才好去接你。”法兰西语气无奈,问:“你用过餐了吗?”


  “接我?可我已经认识路了。”美利坚坐到法兰西对面,“我打扰你用餐了?”


  “怎么会呢我的小玫瑰,不过一个人吃确实有点寂寞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法兰西笑语吟吟地看着美利坚,“另外,即使你认路我也要去接你的哦。”


  美利坚若有所思的点头,“那布丁?”


  巴黎连忙去给这个小祖宗拿布丁了。


  等到两国吃完,坐进会议室里,气氛也不见得有多严肃。


  “新奥尔良嘛……”法兰西沉吟片刻,有些困惑地问:“为什么不把整个路易斯安娜买下来呢?”


  巴黎差点被口水呛到,他和美利坚的反应一致——“啊?”


  “你真的愿意卖?”美利坚眨了眨眼。


  法兰西哑然失笑,“我亲爱的小玫瑰,难道你不相信我吗?真是另人伤心……不然我把它送……”


  “咳咳咳”巴黎用力地干咳打断了法兰西未尽的话语。


  法兰西:“……”


  法兰西颇为不甘心的改了口:“好吧,那么,我亲爱的,我们来谈谈价格吧?”


  “那你说吧。”美利坚并没有感觉紧张,只是用那双带着好奇的亮晶晶的蓝眸看着法兰西。


  法兰西眸中笑意加深,一双异瞳闪烁着瑰丽的光茫,“诶呀诶呀,我亲爱的小玫瑰,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忍心定太高的价格呢……9000万。”


  “900万。”美利坚当即开口。


  巴黎瞪大了眼睛,“你家是这么砍价的?!”他碰了碰华盛顿的手臂。


  “唔。”说实话,这也是华盛顿第一次见美利坚砍价,一时也被震住了。


  “啊呀这可不行呢,最少7500万。”法兰西神情根本没有波动哪怕一下。


  “750万。”美利坚面无表情。


  “……”法兰西琢磨着,这砍价风格……不是英国佬吗?


  法:“6000万。”


  美:“600万。”


  法:“……5000万?”


  美:“500。”


  法兰西无奈地去着面前分毫不让的少年,似乎叹了口气,“1500万?”


  “啊?!!!!”


  “成交。”


  巴黎的声音和美利坚的几乎同步响起,巴黎眼睛都瞪大了。


  美利坚却站起身上前抓住法兰西的手,笑容灿烂,“不准后悔。”


  法兰西反抓住他,语气无奈到近乎温柔,“好好好,坐了那么久的船才到欧洲,明天再回去吧,在这儿休息一下。”


  竟然……成功了?华盛顿是喜出望外,巴黎则哭笑不得,但凡换个国家敢这么砍,法兰西能先把对方砍了。


  法兰西轻抚着美利坚金色的柔软头发,眸中的寒意越来越甚。他不可避免地想起那封信,过了这么久,他内心的愤怒和厌恶还没有丝毫缓解,他愈发想将那几个海盗大卸八块。


  “……我不是小孩!”美利坚显然对法兰西摸头的事很不满。


  “我知道。”法兰西笑了笑,说是这么说,美利坚不也还是没躲开嘛。


  “America……”法兰西语气很轻,“别把其他国家想得太好了。”


  “什么意思?”美利坚感觉他话里有话。


  “没什么,我想,你的首都会保护你的,对吗?”法兰西看向华盛顿,华盛顿总感觉被那双漂亮的异瞳看穿了,他脸色凝重地看着法兰西,又将目光移向美利坚,缓慢而郑重地点了头,他就是为此而诞生的。


  晚上,美利坚的房间内。


  法兰西正坐在床边织着什么,美利坚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手中的毛线,随着银针的来回穿梭变成另一番模样。


  法兰西见状心念一动,他装作不经意地询问:“你直到现在,有和谁同床共枕过吗?”


  美利坚已经被他手上精湛录巧的技巧深深吸引了,他回道:“唔,英格兰,Washington,Canada。”


  “英国佬啊……”法兰西动作顿了一下,“他不算。”


  “至于另外两个……America,你还是别那么折磨他们了。”法兰西无奈道。


  美利坚:???


  “好了,美利坚,你好好体息吧。”法兰西说着就要起身,美利坚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盯着他手上半成形的手套,“不可以在我房间里织吗?”


  “唔,你想看它完工是吗?”法兰西笑着开口:“只要我的小玫瑰不介意,我很乐意在这里把它织完。”


  “不过说起来,你不能随便让人留在你的房间里呢。”法兰西一边穿针引线,一边叮嘱。


  “为什么?”美利坚略微歪头,似乎,普鲁士也表达过类似的意思。


  “因为我不放心他们。”法兰西毫不掩饰自己的疑虑,自从收到那封信后,他的这种担忧就达到了顶峰。


  “我又不弱。”美利坚从床上爬起来,戳了戳法兰西的脸颊,一脸不满。


  “我知道,亲爱的。”法兰西压根没制止他,只是无奈地笑笑:“可有些东西不是实力强大就能避免的。”


  美利坚虽然不太理解,但也没有反驳,他看着法兰西的眼睛,忽然开口:“变不回来了吗?”


  “唔,你说眼睛的颜色吗?恐怕是变不回来了,不好看吗?”


  美利坚摇头,“好漂亮,而且很神奇。”


  “……确实挺神奇的。”法兰西心想,如果共和派和保皇派吵得没有那么狠,他的眼睛也许不会变色。


  “当然是共和了。”美利坚理所当然地开口,他就没经历过有君主的时期。


  “噗”法兰西没忍住笑出声来了,他饶有兴味地看着美利坚,手上的针线却仍旧没有停下,他说:“英国佬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他支持保皇派。”


  他们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倒是一模一样,让法兰西忍俊不禁。


  “?!”美利坚很不满:“他家的国王哪有权力啊?!”


  “不过你和英格兰……?”美利坚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这是和好了?


  “不用担心,我亲爱的小玫瑰。”法兰西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笑吟吟的,看他这副模样美利坚就知道多半是没事了,也就放下心来。


  将最后一根线从针孔中穿过,法兰西将成品放到美利坚床头。那是一双白色的手套,上面悬挂着两颗小小的绒毛球,作工精致,手套口的金丝又显出几分奢华,很有法兰西的特色。


  那本来就是做给美利坚的,法兰西握过美利坚的手很多次,早就能预估出他的尺码了。


  “我亲爱的,晚安。”法兰西吻了吻早已不知不觉睡去的美利坚,吹灭了旁边的煤油灯,步伐轻盈地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