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那个很e的坐不住的e人已经被你送去画画三个月了
哦?那他怎么样
已经精神失常被逼成i人了,现在比istp还冷酷。再也不会笑。e人说现在他才是高冷矿工。总裁,想把话痨外向人爆改成高冷癫攻,不要998只需送去画画!来 你也试逝看吧!
呀西八画死我了好崩溃啊这张画多久了感觉过了一个世纪呀西八真想跳了我不想画了之后再改改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总裁,那个很e的坐不住的e人已经被你送去画画三个月了
哦?那他怎么样
已经精神失常被逼成i人了,现在比istp还冷酷。再也不会笑。e人说现在他才是高冷矿工。总裁,想把话痨外向人爆改成高冷癫攻,不要998只需送去画画!来 你也试逝看吧!
呀西八画死我了好崩溃啊这张画多久了感觉过了一个世纪呀西八真想跳了我不想画了之后再改改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寻死】(九)
收割生命远比我想象得要容易得多,应该说,因为我无法对这里的生命产生同情心,所以即便他们再悲惨,我也不会有丝毫的动摇。
机体灵巧地在战舰残骸与密集光炮中傲游,那些不起眼的文明的武器根本无法对星神造成任何伤害,噬魂钩散发出冰冷的幽光,仅在几息之间就完成了对一个舰队的彻底毁灭。
有点不对劲。从刚才开始,我的接收器就一直在接收到一种奇特的信号。
“全军——”
撤退的命令还未发出,拖着流光长尾巴的流星雨就迎面而来,陨石胡乱地砸向战场上的每一个人。
我翻转机身躲开陨石,闪身到空旷的宇宙空间内。
这股陨石来得很不对劲,太虚的分基地里有这片星域的详细星图,这里近万年...
收割生命远比我想象得要容易得多,应该说,因为我无法对这里的生命产生同情心,所以即便他们再悲惨,我也不会有丝毫的动摇。
机体灵巧地在战舰残骸与密集光炮中傲游,那些不起眼的文明的武器根本无法对星神造成任何伤害,噬魂钩散发出冰冷的幽光,仅在几息之间就完成了对一个舰队的彻底毁灭。
有点不对劲。从刚才开始,我的接收器就一直在接收到一种奇特的信号。
“全军——”
撤退的命令还未发出,拖着流光长尾巴的流星雨就迎面而来,陨石胡乱地砸向战场上的每一个人。
我翻转机身躲开陨石,闪身到空旷的宇宙空间内。
这股陨石来得很不对劲,太虚的分基地里有这片星域的详细星图,这里近万年都相当平静,近期也没有流星雨光顾的迹象。
所以,这是人为。
但我没有时间细想,因为再不采取动作,卡洛斯的亲兵就要全军覆没了。
收起武器,全身的感官放到最大,刨除所有的杂念,意识仿佛沉入了无尽的冰海,将机体的能量频率逐步调整,直到能与周身的宇宙空间共鸣。
【宇宙中的事物,暂时听从我的命令。】
青蓝色的能量燃烧全身,光晕以我为中心向四周晕染,我看见流星尾部流动的光芒瞬间凝固,随后慢慢地收缩,直至完全消失。
好似时间静止了一般,周围的士兵、战舰、还有那些看不清模样的智慧生命全都进入停滞状态,只有不清陨石碎块慢慢漂出了战场,静默着化为尘埃。
青蓝色的领域收缩,最后融进我的胸甲,在星际能量汇入核心能量球后,时间恢复了流动。
刚才的招式极耗能量,极度的疲惫已经将我包围,但眼下根本不是该休息的时候,我看向一片混乱的战场,再度调动了星际能量。
“暗能裂变。”
伪装成士兵的波塞冬捂着胸口并不存在的伤口坐在地上喘息,强行改变宇宙物质的运行轨迹的消耗是巨大的,但能因此而拖延时间就足够了。
阿瑞斯现在应该已经帮助那个文明的智慧生命逃走了吧。
“你没事吧。”
波塞冬抬起头,就看见【卡洛斯】站在他的侧面,红色的光学镜正在看着他,而他手臂的噬魂钩上还沾着其他生命的血液。
他连忙做出受宠若惊的模样,但【卡洛斯】似乎只是随便问问,在扫了一眼他身上的伤势后就走上前面去整队了。
波塞冬以一个正常伤病该有的姿势和速度跟在【卡洛斯】的身后,芯中不自觉地想起刚才对方操控星辰与宇宙的那一瞬间。
至上神在创造星神的时候,赋予了他们各种各样的能力,战斗、艺术、空间、时间……很多天赋都需要自己去发掘。
波塞冬现在还依稀记得还是幼生体的他拿小陨石当石头四处乱砸的童年时光,不过在至上神彻底创造宇宙之后,再使用这个能力就变得极耗能量。
这种能力,这种操控宇宙天体和星辰的能力,是星神与生俱来的,仅有星神才会使用的能力。
仅有——只有星神的灵魂才会与宇宙产生高度共鸣,进而对宇宙产生影响。
可是,现在那个不是卡洛斯的【卡洛斯】却使出了独属于星神的能力,这不得不令他多思量几分。
难道,卡洛斯并不是单纯的被取代,他其实还存在与机体内部吗?
他跟着【卡洛斯】飞进战舰,身边医疗兵进进出出,抬着还能战斗的士兵去修复损伤,而那些伤势过重无法战斗的士兵则是被直接丢弃。
波塞冬混在士兵里,跟医疗兵说自己的接收器坏了,对方扔过来一个让他自己换上,波塞冬没多说话,入侵了那个接收器。
时隔几个月,他终于再次进入了太虚星的内网。
我安排完善后工作,拒绝了医疗兵过于殷勤的机体检查,强撑着走进了房间,但在够到充电床之前,我就因为机体能量过低而死机了。
我以为再睁开眼睛时看到的会是一如往日的冰原,但映入眼帘的却是暗淡无尽的虚空。
“原来你在这里啊。”
一道童声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到了大地星神盖亚。
补充,是幼生体的盖亚。
“快走!”盖亚拉起我的手,“阿雷斯特和宙斯又吵起来了,他们肯定又会互相丢石头,我们快点离开,免得被砸到。”
没有触觉,盖亚明明拉起了我的手,可我却感觉不到。紧接着,我听到了“我”的声音:“我从来没有被砸到过。”
说话的人不是我,是卡洛斯,我正在以第一视角观看卡洛斯的记忆。
“可我被砸到过很多次。”盖亚的光学镜变得雾朦朦的,“他们两个丢石头可疼了,阿波罗和萨隆现在都不在,我们还是离远点吧。”
卡洛斯似是叹了一口气,由着盖亚把他拉走了。
两个幼生体在暗蓝色的空间中穿梭,估计是觉得跑得够远了,他们找到了一块行星碎片做掩护,看阿雷斯特和宙斯打架。
我借着卡洛斯的眼睛,有幸和他们一起观摩,橙色和紫色的星神对峙,身上泛起星际能量的光辉,他们调动了周身的物质和陨石——对准了对方死命地丢。
啊,有点想笑。
啪叽啪叽的鼓掌声从旁边传过来,幼生体哈迪斯盘腿飞在不远处,给宙斯加油。
于是好几块陨石从阿雷斯特的方向飞了过来,精确地命中了哈迪斯,连带着旁边的我。
光学镜被砸出了一片雪花,在视力恢复后,我看到了白色的屋顶,身下是坚硬的冰床,透过窗户我听到了呼啸的风声,旁边传来声响,一转头,成年版的卡洛斯靠在床头。
他问:“发生什么事了?这是你第一次在梦中晕倒。”
“星际能量使用过度,进来之前我在打仗。”我关闭内视弹出来的一连串红色警告窗口。
卡洛斯:“西摩尔和阿奴比没有在你身边吗?”
“没有。”
卡洛斯顿了一下,说:“我知道了。”
“给我讲一下战后事务处理吧,等我醒过来之后……”
我的声音弱下来,因为卡洛斯看过来的光学镜中只传达出一个意思,那就是:战后处理是什么?
想起来了,这位是个没有用兵概念的主。
他很快就偏过头去:“那种事情是一向是潘拉负责,不用你操芯。”
“知道了,我会看着办的。”我说完后接着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好。
这令我万分厌恶的熟悉的疲惫感,即便在梦境空间里,旁边有一个卡洛斯,我也什么都不想做,什么话都不想说。
卡洛斯没有要求我讲述今天都发生了什么,他在看出我什么都不想做后就离开了房间,留给我一个安静的环境。
窗外寒风的呼啸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我在梦中关闭了光学镜,让意识沉睡。
“真想就这样消失啊……”
我睡得格外的沉,以至于醒来看到战舰的地板后还有些迷糊,黑色的外甲粘上了尘土,还有一些血液也没有清理,凝固在噬魂钩上。
内线属于卡洛斯的窗口上发来两条消息,一个是文件夹,里面写了高效运用星际能量的方法以及能量枯竭后如何快速恢复。
另一个是让我转发给阿雷斯特的是一份类似报告的东西。
我随手把报告转发后,将文件夹里的注意事项保存好,然后校准了时间,发现战舰已经快回到太虚星了。
波塞冬快速将最近几个月上太虚内网上的帖子看了个遍,在过滤掉太多无关的信息后,他发现了疑点。
在他逃出太虚的第二天,黑暗星神们开了一次会,且自那之后【卡洛斯】几乎隔一天就要下载一些娱乐信息,都和之前的卡洛斯喜好非常接近。
这几乎印证了他刚才的猜测,卡洛斯并没有消失,甚至和【卡洛斯】相处得不错。
可这说不通啊,既然他们相处得来,那为什么【卡洛斯】不将波塞冬和阿瑞斯之前的试探上报呢?
总不可能是嫌麻烦吧?
【波塞冬,我已经混进战舰了,你在哪?】
阿瑞斯在内线联系了他,波塞冬报上位置,很快一个机器士兵走到他身边,小声说:“我已经把善后工作都处理好了,包括你操纵天体的痕迹,我都做好了伪证。”
“好,接下来就等到太虚星了。”波塞冬说完后,又跟阿瑞斯交流了他刚才新得到的情报。
“看来,【卡洛斯】比我们想象的更加难以捉摸。”阿瑞斯沉吟片刻,做出了决定,“那么接下来我们就不要再去试探他了,尽快找到阿波罗被关押在哪里,把他唤醒之后由他做决断吧。”
【卡洛斯】果然派人去调查了异常的流星雨,但得到的结果也只是和阿瑞斯做的伪证一样,负责这件事的士兵递交了报告,醒来后的【卡洛斯】仔细地看了几遍,确认无误后才放过了这件事。
战舰返回太虚星,波塞冬和阿瑞斯混在士兵群里,跟着【卡洛斯】踏上太虚星的土地。
“卡洛斯,这次出兵感觉怎么样?”潘拉不急不慢地朝【卡洛斯】走来,是一贯的阴阳怪气。
而【卡洛斯】只回了一个字:“累。”
接着潘拉发出几声笑,转头对着基地里面说:“魔星神,她这不是挺好的嘛。”
阿雷斯特回来了?波塞冬打起十二分精神看向太虚基地里面。
魔星神缓缓走出,但更吸引目光的是他身后的那道金色身影。
维纳斯!
《女神像》
——致·笛鹊良
作者:夏颜
我目及的信仰,
是一千遍的描摹,
辰砂还是红信石,
用来化解沟通的难题?
于是剧毒的底色覆盖我的图纸 ,
太阳与我共同雕琢。
女人的表肤沐浴着夜色,
黑曜石无能比拟的光华,
因而母亲负重的岁月是火浆蔓延下,
方铅矿的磨痕——如何比量?
取来月光吧,
嵌入困惑雕琢的眼眉里,
这尊神像需要命下一个名姓,那......
《女神像》
——致·笛鹊良
作者:夏颜
我目及的信仰,
是一千遍的描摹,
辰砂还是红信石,
用来化解沟通的难题?
于是剧毒的底色覆盖我的图纸 ,
太阳与我共同雕琢。
女人的表肤沐浴着夜色,
黑曜石无能比拟的光华,
因而母亲负重的岁月是火浆蔓延下,
方铅矿的磨痕——如何比量?
取来月光吧,
嵌入困惑雕琢的眼眉里,
这尊神像需要命下一个名姓,那么试问:
谁?
混沌里割裂虚空与大地,
一根纤细红绳牵连其间。
谁?
糜烂的殿堂中建立秩序,
每一个器官都将我供养。
谁?
聆听过枯河初次的啼哭,
捧起我褶皱丑陋的脸庞。
这时我不需要五感,
言语太多余!
听觉干扰我!
嗅觉阻碍我!
闭上双目吧!
刻下如赤裸又细长的符号,
自此秩序之上有一个名字,
恐惧叫人将她千古颂唱,
她存在的世界没有太阳,
她便是列曼珊不落的君主,
母亲、母亲,
脚边尘埃齐齐呼唤她真名
——永恒的阿伊恺弥。
幽红的天空里涌下长河,
有一次恶意的厝火点燃银花,
卧睡神像银色的披帛,
亦是孕育者抬起眼睫,
注视沉默的审判。
命运注定刻刀是失效的供词,
我怎敢扬言人类将奇迹创作?
那是母神的脐带在亿万年前就已将我联结的尘埃落定,
炙热山脉的信仰通过血液传承给一颗心脏与无数脉搏。
一个女人的生命,
在黑黢的土地里萌芽。
——以上是女朋友@夏颜 给我oc阿伊恺弥写的诗,太伟大了我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