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让我给弟弟捐肾,她说女孩子一个肾就够了。
我弟弟肾衰了,我姑姑骗我回来逼我给他捐肾,还说什么女孩子一个肾就够了。
我不同意后,她居然打算杀鸡取卵!
01
饭桌上,气氛好不尴尬。
眼前,三年没联系的姑姑热情的给我夹菜,唠着家常。
碗里的菜是热的,可我的心却是凉的。
「姑,有什么事您直接说。」
「小微啊,我能好好坐在这请你吃饭,可你弟弟现在还在 ICU 病房里做肾透析……他可是你亲弟啊,你得帮帮他。」
话语间,姑姑的双手扶上了我的胳膊。
「我没钱。」
「害,姑姑哪能要你的钱,只要你一颗肾就好。」
「你疯了?」
我当时就纳闷了。
一颗肾,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比一颗白菜还轻松。
「姑姑都问过医生了,只要有一颗建康的...
我弟弟肾衰了,我姑姑骗我回来逼我给他捐肾,还说什么女孩子一个肾就够了。
我不同意后,她居然打算杀鸡取卵!
01
饭桌上,气氛好不尴尬。
眼前,三年没联系的姑姑热情的给我夹菜,唠着家常。
碗里的菜是热的,可我的心却是凉的。
「姑,有什么事您直接说。」
「小微啊,我能好好坐在这请你吃饭,可你弟弟现在还在 ICU 病房里做肾透析……他可是你亲弟啊,你得帮帮他。」
话语间,姑姑的双手扶上了我的胳膊。
「我没钱。」
「害,姑姑哪能要你的钱,只要你一颗肾就好。」
「你疯了?」
我当时就纳闷了。
一颗肾,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比一颗白菜还轻松。
「姑姑都问过医生了,只要有一颗建康的肾,也能够正常活着。你一女孩子家家的,又不干体力活,也用不到这么两颗肾。」
听了她这番话,我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
从高三那年毅然离家出走,我早不是当初能任她摆布的小姑娘了。
「我从小身子有多弱,你心里没点数吗?」
姑姑倒是一贯的理直气壮:「小微啊,你这快活了二十几年也够本了,你弟弟他才十三岁啊,你忍心看他这么被病痛折磨吗?」
忍心?
呵,我甭提有多开心。
那小畜生以前可没少偷看我洗澡,而且每次我发现后告诉姑姑,挨打的却还是我。
他还总造谣说我打他、欺负他,我姑姑也不分青红皂白的对我大打出手。
三年前灰暗的过往,我仍然记忆犹新,可能要搭上一辈子的时间去治愈。
想到这里,我缓缓开口:「赵英兰,你听好了,我不欠你的,想要肾你想屁吃呢!」
赵英兰脸唰的一下变成了猪肝色。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当初我就不该收养你,就该送你到孤儿院去。」
听这话,我当时就乐了:「还拿我当三岁小孩呢,没我爸妈留下的房,你会留下我?对了,房我不打算向你要了,我嫌脏。」
「你……」
赵英兰无言以怼。
见我态度坚决,她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起身扭头就走了。
过了两分钟,我也走出饭馆,却被服务员追上了,说我还没结账,给我气得够呛。
当我又回到店里,看到那消费两千八百七十二元的账单,才知道赵英兰临走前还要了两瓶高档五粮液。
这特么是人干得出的事儿?
02
没办法,我只好刷了花呗和白条结账。
我还没来得及找男票吐槽这事,就收到了家人群里艾特我的消息。
七大姑八大姨纷纷对我口诛笔伐,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要让我给姑姑道歉,还要让我记住血浓于水的亲情,让我积极帮助弟弟的治疗。
我气不打一处来,当场艾特了他们的子女,让他们出来听听教诲,大家众筹一颗肾出来。
紧接着,我退出了群聊。
男票秦风听了这事以后,一直后悔没陪我一块吃饭。
当时,他只是单纯觉得没做好见我家人的准备,却没想到我姑姑会闹这一出。
为了让我开心起来,秦风陪我又是看电影又是逛街。
当我觉得这破事理应结束了,却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那天,我和男票正逛街,过马路。
忽然一辆金杯面包车闯了红灯,径直朝我冲撞而来。
刹那间,男票一把推开了我。
我踉跄摔倒,男票则被撞飞出了三米开外。
「啊!」
周围群众不禁尖叫连连。
在一声刺耳的吱呀声过后,金杯的车门打开了,从驾驶座出来一个满脸通红的光头汉,只见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一闭睡了过去。
03
急诊手术室门口,我如坐针毡。
秦风是为了救我才被撞的,对此我很自责。
然而,除了默默祈祷他不要出事,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闻讯赶来的他父母。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高跟鞋停在了我的跟前。
我扬起头,和一脸错愕的姑姑四目相对。
「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坐在这?」
我和赵英兰几乎同时开口。
顿时,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你想害死我?!」
我盯着赵英兰冷冰冰的面庞。
赵英兰不置可否,自顾自的说:「刘微,我就再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最好别逼我。」
我真的纳闷了:「为什么全家这么多亲戚,你就抓着我不放?」
「因为只有你配型成功了。」
「我什么时候配型过?」
这时我猛然想起,两周前我被人热情的拉进一家私人医院说是免费体检体验,原来都是她安排好的!
赵英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缓缓翘起了嘴角呈诡异的 v 字型。
「想明白了就在这签字,别让我等太久,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再发生些什么。」
赵英兰放下了一份捐献意愿公证书,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就走。
望着赵英兰的背影,我又回想起了儿时被她支配的恐惧。
可如今的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她宰割的小姑娘了。
肯定是之前求我被拒绝,软的不行,她决定来硬的了。
想来,这场车祸都有可能是她赵英兰设计的,她八成是铁了心要拿我的命,去换她儿子的命……
「喂。」
我喊了一声。
「怎么,这么快就想明白了?」
赵英兰一脸欣喜的回过头。
「不,昨天你拿五粮液的钱,赶紧特么转给我,否则我报警告你敲诈勒索!」
我紧紧拽住了赵英兰的衣服。
老娘真不信这法治社会,她能拿我怎么样?
「松开。」
赵英兰甩了两下衣服,没甩开我。
「你要不掏钱,我就这么拉你去派出所!」
「你……」
几轮扯皮后,赵英兰扫码给我转了两千八。
我这才松开了手。
赵英兰又威胁了几句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而我算清楚账后,又给她转回了六十四块,老娘不欠她的!
这时,手术室的红灯灭了,门打开了。
医生告诉我,秦风的左腿粉碎性骨折,命是救回来了,不过目前仍是昏迷不醒。
04
在秦风身边守了一会,我就被带到警局做笔录。
我又再次见到了那个光头司机,他诚恳的向我道歉,并保证会积极赔偿。
而他基本醒酒了,脸上的涨红色退去,泛出那略显黝黑的皮肤。
看着他的脸,我瞬间像是触电了一般,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
因为我曾经见过他,而且是在我姑姑家!
我姑父经常出差,而他时不时就会出现在姑姑房间里……
【宝子们,姑姑后面还有更大的阴谋,快来一杯奶茶解锁全文!】
《女神像》
——致·笛鹊良
作者:夏颜
我目及的信仰,
是一千遍的描摹,
辰砂还是红信石,
用来化解沟通的难题?
于是剧毒的底色覆盖我的图纸 ,
太阳与我共同雕琢。
女人的表肤沐浴着夜色,
黑曜石无能比拟的光华,
因而母亲负重的岁月是火浆蔓延下,
方铅矿的磨痕——如何比量?
取来月光吧,
嵌入困惑雕琢的眼眉里,
这尊神像需要命下一个名姓,那......
《女神像》
——致·笛鹊良
作者:夏颜
我目及的信仰,
是一千遍的描摹,
辰砂还是红信石,
用来化解沟通的难题?
于是剧毒的底色覆盖我的图纸 ,
太阳与我共同雕琢。
女人的表肤沐浴着夜色,
黑曜石无能比拟的光华,
因而母亲负重的岁月是火浆蔓延下,
方铅矿的磨痕——如何比量?
取来月光吧,
嵌入困惑雕琢的眼眉里,
这尊神像需要命下一个名姓,那么试问:
谁?
混沌里割裂虚空与大地,
一根纤细红绳牵连其间。
谁?
糜烂的殿堂中建立秩序,
每一个器官都将我供养。
谁?
聆听过枯河初次的啼哭,
捧起我褶皱丑陋的脸庞。
这时我不需要五感,
言语太多余!
听觉干扰我!
嗅觉阻碍我!
闭上双目吧!
刻下如赤裸又细长的符号,
自此秩序之上有一个名字,
恐惧叫人将她千古颂唱,
她存在的世界没有太阳,
她便是列曼珊不落的君主,
母亲、母亲,
脚边尘埃齐齐呼唤她真名
——永恒的阿伊恺弥。
幽红的天空里涌下长河,
有一次恶意的厝火点燃银花,
卧睡神像银色的披帛,
亦是孕育者抬起眼睫,
注视沉默的审判。
命运注定刻刀是失效的供词,
我怎敢扬言人类将奇迹创作?
那是母神的脐带在亿万年前就已将我联结的尘埃落定,
炙热山脉的信仰通过血液传承给一颗心脏与无数脉搏。
一个女人的生命,
在黑黢的土地里萌芽。
——以上是女朋友@夏颜 给我oc阿伊恺弥写的诗,太伟大了我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