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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期末爆肝中)

乱葬岗围剿羡穿越到岐山清谈会—1

*乱葬岗围剿羡穿越到岐山清谈会

*连人带魂一起穿,两个羡羡

*改变未来

*后期未来忘机也会穿

*忘羡only

不怼江!不怼江!不怼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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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正二十六年,岐山温氏射艺大会。

       聂怀桑背着一把弓箭踱步走在岐山温氏射艺场上,其闲适程度丝毫不亚于漫步于自家花园,一边走,一边...

*乱葬岗围剿羡穿越到岐山清谈会

*连人带魂一起穿,两个羡羡

*改变未来

*后期未来忘机也会穿

*忘羡only

不怼江!不怼江!不怼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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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正二十六年,岐山温氏射艺大会。

       聂怀桑背着一把弓箭踱步走在岐山温氏射艺场上,其闲适程度丝毫不亚于漫步于自家花园,一边走,一边还指着附近的花草,突然,一个怨灵靶直直的朝聂怀桑冲来,聂怀桑一声呼救还未冲出口,便见一支羽剑朝怨灵靶射去,随之而来的是天空中一朵盛开的九瓣莲。

       “魏兄!”聂怀桑感激地朝一旁的紫衣少年喊道,只见那名少年一头墨发被一根红色的丝带尽数束起,嘴角含笑,手持一柄弯弓,弓弦还因为方才的一箭而微微颤动,可谓是一个丰神俊朗。

       “聂兄,你若是再不得几分,你大哥回去不得收拾你呀。”旁边经过的几名少年看到聂怀桑满满的箭筒打趣道。

       聂怀桑摆摆手,装作不经意的说道:“唉,左右我也就这水平了,还不如一箭不射呢,你们快去射箭吧,我随便绕绕,只要不退场就行了。”其他人听后也未多作停留,毕竟聂怀桑不要名次,他们也还要争一争呢不是,于是互相道了别便也离开了。

       聂怀桑摇了摇手中造价不菲的折扇,送走了一小众世家子弟后继续自己岐山温氏射艺场一日游,让身边一直守着他的侍从也不由的心惊,暗自为自家的二公子点了一排蜡,但愿二公子回去能被宗主少骂几句吧。

       “啊——”众人还未走几步,便听到聂怀桑带着惊恐的声音,众人回头一望,只见聂怀桑浑身颤抖地捏着扇骨面露惊恐地看着地上一幅血腥的画面,只见方才聂怀桑旁边除了一名侍从之外还没有人的空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浑身是血的黑衣男子,衣服有些破烂,尤其是腹部的一个大洞尤其让人心惊,倒在一片血泊职中,几绺带血发丝遮住了男子的面貌,让不少在场未经风浪的弟子们直接被堪称惊悚的一幕吓到腿软。这是何许人也?为什么身上这么多伤?

       聂怀桑显然也是吓傻了,从原地愣了半天,过了半晌才微微回过神来,颤抖地手轻轻地搭到男子的鼻子下面,在感受到男子微弱的呼吸后,这才轻声说道,还活着。随后,他又鬼使神差地撩开遮住男子面容的发丝,呼吸一滞,极其失态地跌坐回地上,手上的那绺发丝也随着聂怀桑地动作又乖顺的掩住了男子的面容,等到聂怀桑彻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只觉得周身已被冷汗浸透。

       聂怀桑今日所受的惊吓里,以此刻为最重,这个倒在血泊中的男子,竟然……

       看到这一幕,聂怀桑不由得看向不远处的众人,指着一处哆哆嗦嗦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众人被聂怀桑看的有些莫名,正待前去询问,便见着蓝曦臣将聂怀桑扶起,轻声安抚着思绪早已神游的聂怀桑。蓝曦臣身后的蓝忘机皱着眉看着血泊中的人,思忖片刻,还是向前一步将男子面容上的发丝剥开,然后众人便看见脸上素来无波无澜竟浮现出了明显的诧异。

       他道:“魏婴。”

       魏婴听到蓝忘机在喊他,怔愣地应了一声后,便三步并作两步向蓝忘机那处走去,蹲在倒在血泊中的人面前,魏婴才明白聂怀桑和蓝忘机为什么如此惊诧了。

       那张脸魏婴再熟悉不过了,那张脸不是魏婴还是谁?

       待到心中的惊涛骇浪微微平复,魏婴这才为“自己”的两只手都号了脉,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又去看了他腹部剑伤,瞬间脸色一白,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望向江澄,这道剑伤,魏婴是熟悉的很,因为这道剑伤他从不少斩于三毒之下的走尸身上看到过,这道剑伤是属于三毒啊,或者说,这道剑伤是属于江澄。

       江澄看着脸色愈来愈难看的魏婴,皱眉问道:“你都看出些什么来了,怎么脸色这么凝重。”

       魏婴无声地动了动嘴唇,看着身边越来越多的人,深呼吸几次后,魏婴愈发冷静起来,暂且不说这道剑伤是不是江澄做的,就是这个和魏婴生着同一张脸的人还尚未可知,魏婴晃了晃脑袋道:“的确还活着呢,不过事情有点复杂,还是放信号弹吧。”江澄点了点头,便放出了一个信号烟花,让其升至天空中。

       观战台上。

       看到一朵又一朵九瓣莲在天空盛开,部分小家主已然开始向江枫眠贺喜,更有金光善不怀好意的一句“预祝夺魁”,江枫眠都只是微微一笑,四两拨千斤地道:“未到结束,一切都不是定数。”

       聂怀桑的一声惨叫随着猎场的特殊设置传至正在喝茶观战的家主们耳中,听到惨叫后,一些家主疑心是温家的手笔,担心自家小辈,便想要前去查看,结果却见席中无一人动身,连平日里第一个出声的聂明玦也未有动作,还带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手上的茶杯随时有着被捏碎的危险。

       金光善摇着一把纸扇,心里也正纳闷这个平日里都要第一个出声的鲁莽后生今日怎么这般不对劲,便悄声向聂明玦问道:“聂宗主,你说围猎场上是不是出事了,会不会是哪个小辈遇到危险了。”

       聂明玦砰地一声将茶杯放到桌上,沉声说道:“金宗主不必多虑,那个声音绝对是家弟的声音,那小子没什么能耐,遇到什么都有可能喊一嗓子。”

       众人听后,这才明白那惨叫原来是那个修为极低的聂二公子发出来的,便也暗暗放下心来,同时也暗自嘲笑。正在这时,一朵不同于方才计分用的九瓣莲盛开在天空中,江枫眠瞬间站起身来,众人也是一惊,五大家族中的弟子个个让人放心,猎场上这是经历了什么事竟让云梦江氏弟子放信号弹以来求援呢。

       江枫眠道了声抱歉,便起身准备离席查看,聂明玦也一同起身前往,蓝启仁担心这是岐山温氏的埋伏,便也一同前往,金光善见状,不禁又摇了摇纸扇,沉思片刻,便也命人前去查看。

       等到江枫眠等人到的时候,已经聚集了一群少年,少年们看到了几位家主名士纷纷行礼,齐齐让开一条道,就见聂怀桑捏着一个纸扇,浑身发抖站在一边,蓝氏双璧也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聂怀桑看到聂明玦的到来瞬间脸上露出喜色,聂明玦看向魏婴扶起的黑衣男子,但歪头倒在魏婴怀里,面容看不真切,不由得皱了皱眉,以为面前这个浑身是伤的男子是温家的手笔,可是参加比赛的世家子弟都是身着校服的,此人身上的黑袍也不像是哪家的家纹袍,所以这个男子到底归属于哪家哪派呢,其他人也明显意识到这一点,江枫眠看着魏婴道:“阿婴,阿澄,你们没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婴道:“江叔叔,方才我们经过时此人还未出现,但我们听到聂二公子的动静后回头一望后,这个人便突然出现于此了。”

       聂明玦听后厉声向聂怀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聂怀桑忙颤颤巍巍地道:“大哥,这个人方才还没有的,突然就出现在这了,而且……而且……”话说到一半,便有些惊恐地望向江枫眠。

       聂明玦看到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来气,斥道:“而且什么,话说到一半是什么意思!”

       “而且,他的脸和我的一模一样。”魏婴接着道。

       江枫眠一怔,忙蹲下查看,果然于魏婴的脸一模一样,只是模样长开了些,眉目紧闭,给人一种凌厉之感,与现在的魏婴比起来,全然没有了少年的阳光恣意。

       “聂二公子可否详细说他出现的过程?”江枫眠蹙着眉问道。

       聂怀桑磕磕巴巴的复述了一边方才的经过,概括起来就是“他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剩下的什么也不知道”。

       江枫眠叹了口气,从魏婴手中接过不省人事的男子,将这个人背起来,回头道:“阿澄,阿婴,你们不必担心,我带回去让你们师叔看一看。”江家众弟子齐齐应了声是。

       江枫眠正要御剑而起时,便看见温若寒带着观战台上剩下的或大或小的家主前来查看,江枫眠因为背着人,所以只是带着歉意地说道:“诸位道友,实在抱歉,今日云梦江氏突发了些状况,扰了比赛,实在抱歉,还望温宗主勿要怪罪。”

       温若寒看着伏在江枫眠背上的少年,依稀能从发丝掩盖下看到少年俊逸的脸,又无意间瞟到了垂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紫衣少年,发觉两人一模一样的面庞,结合着地上的一滩血迹,心中难得生出了几分新奇,笑着道:“无妨,今日出了这种事,我看比赛先延一延吧,江宗主背上的小公子看样子伤势颇重,不若先叫我岐山的医师先来看看。”

       江枫眠道:“多谢温宗主美意,我云梦也来了医师,就不必劳烦温宗主了。”说罢,便御剑回道岐山安置给云梦的客房。

       “这……这是阿婴?”江行拎着药包进屋后便看见了这样一幕,明明与那个整日嘻哈玩闹,脸上永远带着一抹明媚的笑的少年生的一样,但面前这个人,面色苍白,浑身是伤,周身也萦绕这一层阴郁之气,江行号了号少年的脉象,眉头紧紧皱起,他注意到,少年的左手死死地攥着什么东西,应当还是很尖锐的东西,还在时不时地往地上滴血。

       江行将少年攥的极紧的手掰开,少年手心的东西让屋中二人大吃一惊——是一枚破碎的清心铃,底部还坠着一块刻着名字的碎银“婴”,江枫眠二人确定了这个男子是魏婴的事实,但看其破碎程度,应当还是自己捏碎的。

       “师兄,这个阿婴,他没有金丹,而且经脉里流动的力量是怨气。”说罢江行又扒开了男子本就松垮的衣料,看着胸口的一块太阳纹,沉声说道,“胸口有太阳纹烙印,丹田处还有一道疤,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腹部的剑伤应该是三毒所为。”

       胸口的太阳纹烙印,丹田处的伤疤,还有腹部三毒留下的伤,气质大变,还有,这枚破碎的清心铃,让江枫眠感觉一阵头痛,这孩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江枫眠神色复杂的叹了口气,便让江行去配些药,有什么事,只能等他醒来再说了。

       “温宗主。”江枫眠刚想要亲自探探他的脉,便听到江行问好的声音。

       温若寒道:“江家的人在我的地盘上出事,我来探望探望。”

       “那在下谢过温宗主关心了。”江行道。

       “那位小公子伤到哪里了,我们岐山也有好些灵药的。”温若寒回道。

       江行心里听着一阵发慌,江枫眠也知道,温若寒那般阴晴不定的性子,如此这般嘘寒问暖,定然是被这个疑似来自未来的人激起了好奇心,江枫眠打开房门,对温宗主抱以一礼,笑着道:“多谢温宗主关心,只是现如今他现在重伤未愈,还是应该静养的好。”最后,温若寒的视线越过江枫眠,朝屋里望了一眼,只看到了一片黑色的衣角,轻笑了一声,终是没有强行进去,早晚都是要知道的,何必急于一时呢。

       过了不久,江行便端着带着熬好的药汤回来了,还带回了一瓶丹药,说是蓝启仁给的姑苏治重伤的灵药,江枫眠心觉无异,便由着江行把汤药给榻上的人喝下。

       等做完这些,江枫眠起身向外走去,发觉已经有不少小脑袋猫在院门外,江枫眠笑着问道:“你们是在等我吗?”

       江澄率先问道:“阿爹,那个……人怎么样了?”

       江枫眠道:“不太好,阿婴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魏婴悄悄看了江澄一眼,道:“我看出来的师叔也一定看出来了。”又看到了江枫眠想让其说一遍的眼光,还是道:“我医术不及师叔,但我还是能看出来,他的金丹应该是有异,或者……应该说没有金丹,他的腹部有一处不是致命的剑伤,看伤口,应该是江澄的剑。”

       “什么?!”江澄突然不安起来,自他开始夜猎以来,剑锋所指的定然是凶尸邪祟,还从未只想过人,更何况是一个金丹有异的人呢。

       怪不得。

       魏婴在看过那人情况后,神色便一直不怎么自然,不论他或是师弟们如何问,魏无羡也一直是有意转移话题,不肯透露一个字,原来如此啊。

       江枫眠点点头,算是肯定了魏婴的说法,不仅是江澄,旁边的弟子们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大有一副想要询问的样子,江枫眠制止道:“好了,有什么事情等他醒了再说吧,你们回去休息吧,明日还有清谈会。”众人这才被魏婴和勉勉强强压下疑虑的江澄连推带搡的赶回去了。

       就这般若无其事的又过了两日,在这期间,江枫眠避开了不少明里暗里打听消息的人,岐山温氏清谈会才在表面无波的假象下进行了下去。

       在清谈会进行到第四天的上午,黑衣男子轻轻咳了一声,江行还未询问,就听见那人道:“我这是……死了吗。”

       江行道:“没有,活得好好的呢。”

       那人冷笑了一声,没有睁眼,自嘲地说道:“怎可能。”

       江行顿了顿,有些无语道:“你爱信不信,反正你现在还活着就是了。”

       男子沉默了片刻,微微睁眼用胳膊挡住光线,冷声道:“那你是谁。”

       江行道:“云梦江氏三长老江行。”

       “师叔?!”榻上的人猛地坐起,但碍于躺了好久,还未完全坐起便又脱力倒下,魏无羡侧过脑袋,看着那个从小到大不知戏弄过他多少次,一点长辈的自觉没有的三长老,不由得眼眶一热,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颤声道:“你不是,不是已经……”

       “已经什么?”江行问道。

       “没什么,这里是哪?”魏无羡避开这个话题,复而问道。

       “这里?这里是岐山温氏射艺大会分给宗主的卧房啊。”

       “你说的宗主是……江叔叔?”魏无羡表情变得茫然,顿了顿,又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玄正二十六年。”听到这话,魏无羡连忙撑着自己坐起来,披上一件外袍,在江行搀扶下还是有些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唔……”魏无羡倚着门柱竟被阳光刺得好一会儿睁不开眼,皮肤也有轻微刺痛感,举手搭在眉梢,闭目片刻,和煦的阳光照在他脸上,使他本就苍白的脸显得更病态了。

       “你先回屋休息一会吧。”江行道,“你刚刚才醒来,身体虚弱地很。”魏无羡闻言点点头便会床上靠着了。

       江行给他端来些吃的,让魏无羡吃些东西,江行看着魏无羡安静喝粥的样子,新奇道:“你真是阿婴?”

       魏无羡点点头,勉强扯出一抹笑,道:“对啊,师叔为何会这么说?”

       江行端详魏无羡道:“只是觉得你变化太大了些。”听到这话,魏无羡的眸子不由得暗了些,江行并未意识到魏无羡的变化,继续道,“想不到你真的是阿婴,看你这样子,估计比现在的你年岁要大些吧。”

       魏无羡将自己心头的酸楚尽数掩住道:“我是来自玄正三十一年。”

       “三十一年?”江行惊讶道,“那不才是五年后吗,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五年竟让能让你这个皮小子成熟成这样。”魏无羡笑了笑,没有继续接话,眼里晦暗不明,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再等会师兄就回来了,到时再一同用些午膳吧。”江行看着魏无羡碗中已经喝完的粥道。

       这样,江行与魏无羡安安静静地在屋里坐了半个时辰,江行心觉怪异,这小皮猴子平日里可是一刻都不闲着的主,如今过了五年,怎么变化这般大了呢。

       江行这般胡乱地想着,突然听到了一阵极轻极轻的脚步声,猛地站起,魏无羡也被这阵脚步声吸引了过去。

       “师弟。”听到这个声音,江行紧绷的弦猛地松了下来,自然地喊了一句师兄。

       “江……江叔叔!”魏无羡看着这个熟悉的温和男子,眼眶中的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地往下落,抓住江枫眠的手腕垂着头,口中只剩下了一遍又一遍的念着“江叔叔”三字,偶尔还会冒出了断断续续的“对不起”,便再无其他言语。

       二人本就很少见着魏无羡伤心的时候,如今这一下更是直接落下了泪,饶是江行方才就注意到魏无羡的眼眶微微泛红,也是顿时愣了半晌没反应过来,江枫眠看着这个素来脸上带着真诚的笑的孩子如今抓着他的衣袖泣不成声,如同哄着幼童一般,轻轻拍着魏无羡的背。

       等到魏无羡情绪平复下来,江枫眠心疼拍了拍魏无羡的肩膀,虽不知未来发生了何事,但还是道:“阿婴,你辛苦了。”

       魏无羡听后,胡乱的用衣袖抹净了脸上的泪痕,让呼吸渐渐稳定下来,扯出一抹笑用还带着哭腔的嗓子道:“我……我只是太开心了罢了。”竟不知还能再见到你们。

       魏无羡问道:“江叔叔,我方才听师叔说现在是岐山温氏射艺大会,是真的吗?”江枫眠点点头,道:“正是,如今已进行到第四日了。”

       “江叔叔,我想见蓝家的人!”魏无羡沉默片刻,突然喊道,看到江枫眠疑惑的眼光,魏无羡接着道,“蓝家在清谈会不久会出事。”

       前世蓝家在射艺大会后便被温家强行破入,被迫烧毁藏书阁,蓝家家主青蘅君重伤身亡,云深不知处损失惨重。魏无羡这世本该直接前去阻止,但他却只是对了解了这个事实,不知具体为哪日,所以如今之计,只能是先去提前给蓝家通风报信了。

       “那你想如何做。”江枫眠笑着道,“你无论想做什么,江叔叔都支持你。”

       “江叔叔,我是如何到这的,温家知道吗?”魏无羡问道。

       “我亦不知,据聂二公子说,你是忽然出现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而且,温宗主应当已经猜到你是从未来来的了。”江枫眠回答道。

       “我想参加清谈会。”

       “不行!”沉默许久的江行突然出声道,“你伤这么重,温若寒被你的出现勾起了好奇心,你现在参加清谈会,你能应付得了吗?难不成你过了这些年,你就学会这般胡来吗?”江行说着,音量也随之提高,语气中也带上了明显的怒气。

       “师叔,我真的没事,我可以的,如果我不这么做,蓝家的伤亡会很大的。”魏无羡眼睛亮得可怕,“我没胡来,我是认真的,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

       “若是想见蓝家的人,你私下去便好,为何非要去清谈会呢,你出了这般事情,若你一出现,局势会对你很不利。”江枫眠不解道。

       魏无羡摇摇头道:“江叔叔,既然那么多人知道我的存在了,为何要藏着掖着。我猜,现在每日都有很多人再问您我的情况吧,您因为我的伤势要藏我这一时,可是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若此时不说,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江家都要受其他家族监视了,这样对江家会很不利的。”

       魏无羡一番话下来,江枫眠也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若他出现,玄门百家的注意力会由一个宗族转到一个人身上,若再用些手段让众人相信这个人不足为惧后,那么江家乃至魏无羡的危机都会解除。

       江枫眠看着目光坚定的魏无羡,心中不禁叹了口气,摸了摸魏无羡的头,妥协道:“明日,明日如果你的气色好些了,我便同意你参加清谈会。”

       正在此时,一个少年的声音传了进来。

       “父亲,用午膳……魏无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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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尾说说:

本文是偏激情产物,暂时主更阅读体,这篇文估计一周到两周会掉落一篇。而且最近身体不太好,家里人看得严,所以大家不要着急啊。

阅读体还是会周更的!

还有艾特两位小可爱,试水章正式破壳!!!

 @亡海之旅   @叶葵葵 更啦!!!

最后来点红心蓝手评论成不成嘞~

不想更新(缘更)

【忘羡】穿越重生整理

  1、重生后我只想放飞自我https://yinjiuwuxiu.lofter.com/post/30d972ed_1c73b1970 

  众人重生,温家羡瑶

 2、羡穿越现代(类似观影体)https://yuxiao1005.lofter.com/post/4bf8c4c5_1cbf1e66f 

  羡是分裂出去的一魂,乱葬岗围剿后回到现代羡的身体里,伪历史,怼江

 3、改命https://jingyuweixun.lofter.com/post/20284956_12dc92585 

  羡不夜天后重返藏色夫妇死前,与父母称兄道弟

 4、回溯流...

  1、重生后我只想放飞自我https://yinjiuwuxiu.lofter.com/post/30d972ed_1c73b19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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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羡是分裂出去的一魂,乱葬岗围剿后回到现代羡的身体里,伪历史,怼江

 3、改命https://jingyuweixun.lofter.com/post/20284956_12dc925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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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回溯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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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羡带鬼道修为重生夷陵流浪时期

 5、乱葬岗围剿羡穿越到岐山清谈会https://yuhuai1129.lofter.com/post/2051cd75_1c91a08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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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羡穿越千年前收蓝湛为徒

 7、醒悟https://xiaodatiao.lofter.com/post/1fd6f325_1c9fc2ae9 

  忘羡乱葬岗后回溯藏书阁,黑化冷羡,跟温情温宁建立夷陵魏氏,怼江

  

  

  

  啊呀呀收藏的不多,之后看到啥整理啥吧🌝💦

饮酒舞袖

【魔道】重生后我只想放飞自我(31)

⇢沙雕多人重生向

⇢主忘羡/曦瑶

⇢温家羡羡瑶瑶出没注意

⇢无大纲,作者同主角一起放飞,写到哪儿算哪儿

⇢与原作有冲突的话那一定就是私设~




蓝曦臣受邀前往不净世,在清河逗留了数日。

 

聂氏先祖屠夫出身,刀法为家族立身之本,屠刀之下无冤魂,在聂氏宗主的带领下,门生子弟个个钢筋铁骨,骁勇善战,洵非虚语。清河百姓得以安居乐业,不受邪祟所扰。聂氏现任宗主聂青云更是刚正不阿,若遇上不长眼的邪祟在清河捣乱,聂青云向来是义不容辞,冲在前沿拼搏。

 

然而,每一位聂氏宗主都逃不过被刀灵侵蚀的宿命。

 

聂青云活到这个岁数,和他的佩刀共同浴血奋战...

⇢沙雕多人重生向

⇢主忘羡/曦瑶

⇢温家羡羡瑶瑶出没注意

⇢无大纲,作者同主角一起放飞,写到哪儿算哪儿

⇢与原作有冲突的话那一定就是私设~




蓝曦臣受邀前往不净世,在清河逗留了数日。

 

聂氏先祖屠夫出身,刀法为家族立身之本,屠刀之下无冤魂,在聂氏宗主的带领下,门生子弟个个钢筋铁骨,骁勇善战,洵非虚语。清河百姓得以安居乐业,不受邪祟所扰。聂氏现任宗主聂青云更是刚正不阿,若遇上不长眼的邪祟在清河捣乱,聂青云向来是义不容辞,冲在前沿拼搏。

 

然而,每一位聂氏宗主都逃不过被刀灵侵蚀的宿命。

 

聂青云活到这个岁数,和他的佩刀共同浴血奋战多年,难免被戾气缠身,随时徘徊在岌岌可危的边缘。偏生最近一段日子里,灾祸四起,不仅是清河,东面的兰陵以及西面的岐山比起往年都多了不少邪祟作乱,各家修士为除祟四处奔波。作为聂氏宗主,聂青云更是责无旁贷,即便知道自己不宜长期作战,也无法抛下百姓不顾,任邪祟胡作非为。

 

蓝氏清心音最能镇定人心,抚慰情绪,能够暂缓刀灵反噬的症状。而蓝曦臣这世琴艺更是增进不少,为聂青云稳定心性提供了很大的帮助。刀灵一事一直是聂家人过不去的一道坎,如今虽然未能彻底解决,但是能延缓一阵子,对于聂青云而言已是天大的喜事。

 

一曲终了,聂青云洗去些许戾气,如释重负,感觉浑身哪儿哪儿都得劲,恨不得又跑去夜猎厮杀一番。聂青云爽朗大笑道:“贤侄音律了得,实在是后生可畏,蓝氏有福!”

 

聂夫人见夫君又复神清气爽,亦是冁然而笑,连连向蓝曦臣道谢:“真是有劳曦臣了。”

 

蓝曦臣不敢托大,谦卑道:“宗主和夫人过誉了,且我与大哥既为结义兄弟,曦臣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

 

聂青云对于自己看得顺眼的人向来好客,更别说蓝曦臣帮了他如此大忙,欲把人留下来住几日。不过蓝曦臣离家有些时日,此刻更想要尽早回到云深不知处,只好婉拒聂青云的心意。聂青云自然不好多留人,只能嘱咐他一路上多加小心。

 

向来不理外间事的聂夫人也难得搭言:“确实要小心为妙。我听闻前些日子温氏调遣了一群人马,驻扎在姑苏地界。”

 

聂夫人语焉不详,似乎意有所指。聂青云一听“温氏”二字便满脸不屑:“哼!就他们家公子矜贵。”

 

今年温氏前往蓝氏听学一事过于不可思议,一直为人津津乐道,也自然知道了温氏在两位公子到达云深不久后,派遣了不少子弟驻扎在云深附近,名为两位公子保驾护航。聂青云向来和温若寒不和,得知温氏这般作派,更是不喜。

 

“别人家去都是去虚心学习,就他们拖家带口,果真是嚣张至极!”

 

 “我还听说……”聂夫人略显忧虑,压低了声线道,“还听说温宗主此举实则意在沛公,有可能会对姑苏蓝氏不利。”即便聂夫人说得隐晦,但连聂青云都听出来她暗指温氏有可能会攻打云深不知处,更别说已经有了一世经历的蓝曦臣和聂明玦。

 

聂青云闻言眉间紧皱:“夫人慎言,倒也不必过于危言耸听了。”

 

聂明玦历经一世,自然知道温若寒司马昭之心,对聂夫人的话语万般认同:“母亲说得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温氏这般嚣张,总有一日会成为祸害。”

 

聂氏虽与温氏交恶,但聂青云却是一根筋,觉得没什么是和温若寒打一架解决不了的事。更让聂明玦头疼的是,聂青云从未想过温若寒耍手段取他性命。前世正因如此,才会着了温若寒的道丢了性命。

 

此事聂青云不置可否,聂明玦毫无办法,话题也就此打住。

 

聂明玦一路将蓝曦臣相送到清河边界,再三问道:“你确定不需要我同你一起前往姑苏吗?”聂明玦一想到前世云深不知处首当其冲,如今还有温氏就近虎视眈眈,他便放心不下。

 

“不必麻烦了。”蓝曦臣道,“聂宗主这边,还需要大哥多加照看。”清河的琐碎事不少,聂宗主的状况虽不到危殆却也算不上好,聂明玦自然是要留在清河的。

 

聂明玦也知自己抽不出身来,只道:“好,若是有什么意外发生,我清河绝不会袖手旁观。”

 

告别聂明玦后,蓝曦臣马不停蹄赶回姑苏。归程路上,各种流言络绎不绝,人人道之,若煞有其事,着实是难辨真伪。

 

蓝曦臣坚信经历了一世的温若寒不可能忘记前世让百家下定决心反抗温氏的因由,岐山教化司几乎折损各家后代,血洗莲花坞更是让百家终于感到了危机,不得已起身反抗。如今各家公子都聚集云深,重来一世的温若寒不可能重蹈覆辙。即便如此,一路上的谣传也足以让蓝曦臣揣揣不安。直至回到姑苏,亲眼见云深不知处一切安好,一颗吊着的心才真正放了下来。

 

刚至云深,蓝曦臣便遇上自家亲弟,一别三月,他惊讶发现蓝忘机倒是改变了不少。整个人明朗了起来,特别是那高高绑起的头发,更显得精神焕发。蓝曦臣内心好奇想:难不成和同龄人相处得多了,连忘机也被影响了?

 

蓝忘机似是有什么心事,并未发现蓝曦臣。蓝曦臣便出声喊道:“忘机。”

 

蓝忘机忽然听见三月不见的兄长叫唤自己,一时恍惚,直到看清蓝曦臣的身影,才往对方走去。心细如蓝曦臣自然发现蓝忘机的脚步不如平常平稳,对蓝忘机的异常更是满腹疑问:“忘机,你这是……”

 

话语还未问出口,便让匆忙而来蓝氏子弟打断。来者神色匆匆,但仍是毕恭毕敬地先打躬作揖。

 

蓝曦臣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前来听学的弟子在练剑场上打了起来,他们自称公开比试,各家公子也在场围观,我等实在阻止不得……还请泽芜君和蓝二公子到场主持大局。”

 

蓝曦臣没想到这群弟子还会钻家规的漏洞,失笑道:“这……云深不知处不可私斗,叔父知道可又要生气了。”他对于少年人间的打打闹闹并不介怀,奈何家规深严,也不能放任不管。蓝曦臣和蓝忘机二人顾不上叙话,连忙往练剑场走去。

 

练剑场上的骆北驹连胜三人,脸上喜悦自是掩盖不住,毫不留情奚落了落败者一番。几位公子瞋目切齿,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败在骆北驹手下,再多不忿也只能闷声咽下,几乎要气逆胸臆,就此升天。

 

几场胜利让骆北驹忘乎所以,为自己能够傲视群雄得意忘形,再度发下战书。

 

“听闻蓝氏擅音律,可剑道亦不可小觑。不过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知……”骆北驹转身面向蓝氏双璧处,狂妄道,“泽芜君可否与我比试一番?”

 

此话一出,场下皆惊。

 

蓝曦臣也有些愕然,没想到对方还会点名自己。不过他形色毫无波澜,一如往常客气,回绝道:“多谢骆公子对蓝氏的高看,不过我蓝氏家规有言不可私斗,还请恕我无法应下。”

 

骆北驹冷哼一声。

 

在上一场比试的时候,骆北驹便瞄到了蓝曦臣的身影。他早就看不惯蓝曦臣,一个仙门笑话,凭什么还能受人敬仰?不过也是仗着姑苏蓝氏的家世罢了。现下抓住机会,除了证明自己的实力,自然也少不得要让蓝曦臣难堪。

 

“我们比剑互相讨教,切磋而已,还有这么多有人看着,哪里算得是私斗?”骆北驹勾起嘴角,讥笑道,“听闻泽芜君是人之翘楚,不过是比个剑罢了,难不成还怕了?”

 

此话一出,任谁都知道骆北驹这是在故意挑事。在场的大部分子弟虽没有对蓝曦臣不敬之意,但只要在仙门间有走动的人都知道蓝家大公子从不用剑,因此饱受争议。骆北驹还偏偏要拉着别人比剑,言辞间咄咄逼人,可不是明晃晃地在刁难泽芜君。

 

一旁的蓝忘机语气不善道:“强词夺理。”

 

骆北驹无视蓝忘机的愤怒,继续向蓝曦臣挑衅:“这到底是不合规矩,还是泽芜君怕了?偌大的姑苏蓝氏,难道连一场比试都不敢应吗?这可是要让天下人笑话的啊。”

 

蓝曦臣能够容忍自己名声不佳,却不能让整个蓝氏遭人诟病。正在两难之际,一道响亮的声音从练剑场的另一方传来。

 

“我与你比如何?”

 

骆北驹闻声不由恐惧,看向背后,同时蓝曦臣也顺应声线看向对方,当他看到被保护在背后的那道身影时,瞳孔猛然一缩,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骆公子这么英勇好战,我跟你比啊。”魏无羡道。在旁人不注意时,心虚地看了看背后脸色不虞的孟瑶。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骆北驹估计能五马分尸了吧。魏无羡看孟瑶气到要内伤还不主动出面,加之他对泽芜君和蓝家也是一向尊敬,受不得这种小人对蓝曦臣诟谇谣诼,便出言替蓝曦臣解围。

 

 “骆公子只知蓝氏剑法,却不知温氏剑法,这也太伤温某人的心了。” 魏无羡故作伤心,“既然如此,我只好恬不知耻向骆公子讨教了。我不是蓝家人,也不怕坏了他们的规矩,不如趁此机会让我开开眼界,如何?”

 

骆北驹支支吾吾:“这……”

 

“骆公子不会是不敢了吧?这也太丢安阳骆家的面子了,可是要让天下人耻笑的啊。”

 

魏无羡同样用家族的名头压回去,加上其余围观的公子都在起哄,骆北驹只好硬着头皮应战。

 

魏无羡正要上场,孟瑶却拉住了他,一脸平静道:“我来吧。”

 

“啊?你可以吗?”魏无羡暗示了一下周围,且不说泽芜君仍然在场,连江澄和聂怀桑都在这里看热闹,对孟瑶来说可不是一个展现身手的好时机,“还是让我去吧。”

 

孟瑶却是好笑问道:“你去?你剑带了吗?”

 

魏无羡低头看了看——嚯,还真没带。

 

听学期间,他们的剑一般都放置在房中。唯有孟瑶的软剑还常年配在腰间,许是前世留下来的习惯,孟瑶无法让自己处于手无寸铁的状况,如今不再藏弦于腹中,却不能连剑也不带在身旁。

 

孟瑶向魏无羡投去安慰的眼神,道:“放心,没事的。”便往练剑场中心走去。

 

看温晚不疾不徐步向自己,骆北驹遍体生寒。骆北驹初见温晚就知道对方不好相与,云深这段日子更是知道对方明面上暗地里对自己的厌恶。温氏宗主温若寒修为登峰造极,他的儿子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加上民间对温氏公子的赞誉,是世人所承认的岐山双剑之一,骆北驹不认为自己有胜算。更糟心的是,他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对方,想要赔罪都无从入手。

 

不该应的却也应下了,骆北驹决定先下手为强,手上的剑猛然向孟瑶刺去,招式一招接着一招,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只是再眼花缭乱的剑式,孟瑶都能轻松应对。方才成功击溃别人的招数,在孟瑶面前只是小巫见大巫,不费丝毫力气便破解了骆北驹的招数。数十个回合过去,骆北驹已是黔驴技穷,孟瑶仍如蛟龙戏水,毫无压力。

 

孟瑶笑道:“骆公子这是在热身呢?”

 

骆北驹心里骂娘,他已然使出浑身解数,但在温晚面前,他宛若一只供人戏目的跳梁小丑,沦为笑料。

 

“骆公子如此大方,但温某可要认真了。”

 

孟瑶目光一凛,凌厉的剑锋向骆北驹袭去,骆北驹惊险避开。只见对方剑锋一转,又往自己袭来。骆北驹在孟瑶的剑下吃力地左右躲闪,毫无招架之力,却在闪躲间看见了对方揶揄的笑容,才惊觉并非自己成功躲开温晚的攻击,不过是温大公子故意不命中,把他当猴耍而已。骆北驹恼羞成怒,也顾不得对方是不是岐山的公子,一鼓作气,手上的剑毫无章法向孟瑶划去。孟瑶闪身躲过,手腕灵动一转,充满肃杀之意的剑便往骆北驹的命门刺。

 

骆北驹看冲自己而来的剑锋,心想:躲不掉了。

 

“啊——!杀人啦!”场下骆北驹的书童大喊。练剑场上鸦雀无声,各家公子被这场面的紧张感震慑住。温晚最后一剑流露出的杀意实在太重,让他们都有一种骆北驹已命丧他手的错觉。

 

然而,孟瑶的剑停在咫尺之间。

 

骆北驹吓得失去血色,看着那把随时可划过自己咽喉的利剑,连哆嗦都不敢打一个。

 

孟瑶看着骆北驹吓得屁滚尿流,深感满意。收起了剑,拱手笑道:“承让。”

 

直到听见孟瑶的声音,骆北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还活着,吓到腿软跌坐地上,书童马上赶到他的身边,在一旁搀扶。

 

孟瑶转身正要下场,却被人用力握住了手腕,强硬地把他拉了回去。孟瑶懵然地看向对方,眼神里既是陌生又是惊讶,似乎对于他此举实在不明为何般,不解道:“泽芜……君?”

 

“阿瑶……”蓝曦臣声音颤抖,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人,小心翼翼地喊出了孟瑶的名字。不是幻象,不是梦境,这次他确确实实地抓住了实体。蓝曦臣感受着手上的温热,告诉自己眼前的确实是阿瑶,一个活生生的阿瑶。心膛因激动的情绪乱动不止,脑海里一片混沌,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放手,唯恐一放手眼前的人又再度消失不见。

 

孟瑶略为不知所措,却也没有强硬甩开对方,讪然问道:“泽芜君是否认错人了?”

 

熟悉的声音,言语间却尽是陌生的语气,蓝曦臣心里一下变得冰凉,疾呼:“阿瑶!我……”

 

他能说点什么?

 

蓝曦臣迷茫了。眼下的孟瑶,不管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亦或是只是纯粹不想认他,似乎也只剩下相见无言。

 

场下的魏无羡和金子轩早已按耐不住,看蓝曦臣拉住了孟瑶,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两人连忙跑到了孟瑶身边。魏无羡为难地看向蓝曦臣,内心再三斟酌应该如何“解救”孟瑶。要换做了别人,魏无羡还能假装自己是不可一世的温氏霸主,直接让对方撒手。偏偏遇上了蓝曦臣这种向来好脾气的人,见对方双眼都红了一圈,更不好语气强硬,只好轻声细语道:“泽芜君是不是与我师兄有什么误会?若是的话,也是否能先放开我师兄?”

 

言辞恳切,像是真的是在和对方打商量。

 

蓝忘机先前还未来得及同蓝曦臣提及孟瑶和魏无羡的事,此刻也上来拉住了蓝曦臣,对他摇了摇头。

 

蓝曦臣顿时醒悟过来。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是个适合说话的地方。强忍下心中的苦涩,不舍地放开了孟瑶的手,艰难道:“抱歉……是我认错人,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莫怪罪。”

 

孟瑶闻言摇了摇头,报以一笑:“不过是认错人罢了,无妨。”向蓝曦臣道别后,拉上魏无羡和金子轩,头也不回便离去了。

 

在回居所的路上,三人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打趣着骆北驹那个怂样。方才骆北驹吓得不轻,被书童搀扶走时,地上还有一滩可疑的水迹,这下可真是丢人丢大发。

 

从前孟瑶向魏无羡掏符咒的时候就知道这人嘴碎,见他此番脸面尽失,实在大快人心。

 

“若不是瑶瑶要亲自出马,我可一定狠揍他一顿,让他吃点苦头。”魏无羡又道,“不过这次过后,我看那骆土鳖暂时不敢再乱蹦跶了。”

 

金子轩看向孟瑶,道:“你方才着实吓到我了,杀意居然那么重。”

 

孟瑶摆摆手:“谁让那厮出言不逊,我看不惯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顿了顿,继续道,“你们大可放心,不过一个跳梁小丑罢了,还不至于让我出手杀人。”

 

若是从前有人在孟瑶面前出言中伤他所珍视之人,他确实是无法容忍,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人死过一次,有些事便也看通透了。况且,要报复的法子又不止杀人一样,孟瑶照样有很多让骆北驹不好过的法子。

 

魏无羡和孟瑶相处多年,即便见孟瑶杀意狂起,也有莫名的信心相信对方不会轻易杀人,自是不会担心。比起骆北驹,还是蓝曦臣的事更让人来得担忧。

 

临近寝室,魏无羡拉着金子轩道:“瑶瑶不喜喝酒,可惜了我那些天子笑了。来!今晚我去你那儿畅饮一番!”魏无羡对金子轩勾肩搭背,还不忘给金子轩疯狂使眼色。

 

金子轩看了看亲弟,只好认命把魏无羡这个祸害带回自己的寝室。

 

他们都心知肚明,孟瑶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

 

孟瑶回到寝室,把门关上后,终究是脱了力,跌坐在了地上。独身自处,孟瑶才愿意彻底放纵自己的软弱。此刻的他像是离了水的鱼般,拼命呼吸,急切想要抚慰自己躁动的心,为自己求得一丝清明。

 

其实再遇那人,他根本无法做到全然的冷静。即便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在人群中看到蓝曦臣的第一眼,他的心防便毁于一旦。或许是极度的惧怕,唤醒了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得镇定,但其实他早已失去身体的掌控权,一切行动不过靠这身躯的条件反射作出反应。脆弱的内心早已溃不成军,不堪一击。

 

两世为人,执念早该放下。可重来一世,蓝曦臣仍是他的劫。

 

孟瑶感受着手上残留的余温,既想要保留这份温存,又想它尽数散去好让自己醒悟过来。昔年的记忆又涌上心头,他不听地告诉自己错了,从少年初见,便错得离谱。

 

夜色苍茫,往事如牢笼般囚住孟瑶,他蜷缩一团,无力地依偎在门前,低吟道:“二哥……”

————————

江澄“认错人”时:

孟瑶凶凶狠狠:休要胡搅蛮缠!

蓝大“认错人”时:

孟瑶笑容可人:没关系的!


江澄:妈的死给!


我对得起我的曦瑶tag了!

怎么写都写不完的一章,字数已经是两章的量了。毕竟不想让曦瑶此生初见的场面又留待下一章(不然我肯定会被打死的)

饮酒舞袖

【魔道】重生后我只想放飞自我(12)

⇢沙雕多人重生向

⇢主忘羡/曦瑶

⇢温家羡羡瑶瑶出没注意

⇢无大纲,作者同主角一起放飞,写到哪儿算哪儿

⇢与原作有冲突的话那一定就是私设~




见过了温情,魏无羡的心情乐不可支,喜形于色,一路上傻笑连连,往温氏祠堂走去。入了祠堂,他取了三根香,跪在灵位前,敛容屏气,磕头礼拜。

 

温兰青之灵位。

 

魏长泽之灵位。

 

两块新铸的牌位置入灵堂,受香火供奉。今日魏无羡正式入温氏族谱,他母亲藏色散人的牌位也同时置入温氏祠堂。在和温若寒商讨此事时,魏无羡提了想让自己父亲也有牌位供奉,温若寒虽一脸不屑,但总归是自己妹妹心爱的人,撇着嘴将事给办...

⇢沙雕多人重生向

⇢主忘羡/曦瑶

⇢温家羡羡瑶瑶出没注意

⇢无大纲,作者同主角一起放飞,写到哪儿算哪儿

⇢与原作有冲突的话那一定就是私设~




见过了温情,魏无羡的心情乐不可支,喜形于色,一路上傻笑连连,往温氏祠堂走去。入了祠堂,他取了三根香,跪在灵位前,敛容屏气,磕头礼拜。

 

温兰青之灵位。

 

魏长泽之灵位。

 

两块新铸的牌位置入灵堂,受香火供奉。今日魏无羡正式入温氏族谱,他母亲藏色散人的牌位也同时置入温氏祠堂。在和温若寒商讨此事时,魏无羡提了想让自己父亲也有牌位供奉,温若寒虽一脸不屑,但总归是自己妹妹心爱的人,撇着嘴将事给办了。于是,连带着魏长泽的牌位一并入了祠堂。

 

看着父母紧紧相依的牌位,魏无羡有着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这也算是他们一家人聚在一起了。

 

等魏无羡从祠堂出来,才后知后觉想道——他把自己亲爹的牌位也供在温氏祠堂,那算不算是把自己爹给嫁了出去……?

 

扭头一想,他爹这么爱他娘,这点小事他爹不会介意的,嫁了就嫁了吧!

 

温若寒寿宴圆满结束,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还是首次在大众面前露相的两位温公子。温若寒今年三十有五,无论是对于普通人还是修仙人,都仍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只是放眼望去五大家族的其余四家,各家家主早已诞下子女,后继有人,唯有温若寒仍中馈犹虚,膝下无子。温氏一众长老虽畏惧温若寒,但也总会有往他榻上送女人的想法,期望他早日开枝散叶,绵延子嗣。不曾想温若寒不声不响揽了两个孩子,一个不知什么时候流落在外的温氏血脉,一个直接认为义子作岐山大弟子。温氏继承人一下子多了两人,温氏众人纷纷故作高深道:“宗主这是在搞制衡啊。”

 

一时间岐山人心惶惶,胆颤心惊,众人谱写出温若寒和温晚温昳间将开展的一场腥风血雨。这样的风言风语魏无羡闻得后捧腹大笑,天天拿到孟瑶面前同他打趣。当温家修士个个满腹疑虑、东猜西揣之时,三人耦居无猜,相处得是一片和谐,融融泄泄。温若寒该练功练功,魏无羡该玩闹玩闹。唯有孟瑶,自寿宴那日以来,一直郁郁寡欢,满怀心事。

 

又一日夜里,孟瑶再次被梦魇惊醒,一身冷汗,心也凉了半截。他披了一件轻薄的外衣,便往殿外走去。

 

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夜空中,月光明朗,微风清爽,却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自从遇上魏无羡后,因为那人的不着调和跳脱,孟瑶也潜移默化被那人的性子给慢慢带跑偏。这半年来的生活过于安逸,前尘往事仿如云烟般散去,日日同魏无羡打闹嘻哈,像是要把那段曾经不存在的童年都给经历一遍,让人有了一种真的可以重新开始的错觉。直到那日炎阳殿上再见温情,唤醒了那些压心底的过往。一如他重回人世那段时间般,午夜梦回,又历前世,梦魇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干嘛呢?”魏无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孟瑶并没有回头,视线像是离不开那抹月色,说:“睡不着,出来透透气。倒是阿婴,怎么还不睡呢?”

 

“瑶瑶啊,”魏无羡语重心长道,“有什么不高兴就爽快地说出来,别啥都藏在心里,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是吧?”他从来都是直截了当的人,这段时间他隐约能感受到孟瑶的若即若离,总以为是自己干了什么事惹得人不高兴了。相处这半年来他确实没少气孟瑶,但不至于说翻脸就翻脸吧。

 

“你看出来了?”魏无羡平日里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实则也是心思敏锐。若不是一早发现他的异状,今夜也不会出现在此。

 

“你倒是装得再好点啊。”魏无羡笑道。

 

如果不是和魏无羡相处的这段时间总要被这个人气回原形,现在装不好了又怪谁?孟瑶回头望向魏无羡,半晌,苦笑道:“你既然都看出来了,怎么就看不穿我是个恶人呢?”

 

孟瑶心里清楚,温若寒前世受邪功影响心性大变,如今再活一世已敞开心胸。一代枭雄,奔逸绝尘,虽不与他计较前尘恩怨,但也绝不会留他在身旁,好吃好喝供着,还给了他一个温氏直属子弟的身份。这一切,都是受惠于魏无羡。即便是如今未走火入魔的温若寒,也是一名独断专行的宗主,可孟瑶看得出来,温若寒对自己的外甥是真的百依百顺。他这么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只要魏无羡有一分一毫的不情愿,那主意是说改就改。当初与魏无羡意外相遇,只因对方误将自己认作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童,他们才会多了一段患难与共的日子。以至于后来在炎阳殿上眼见魏无羡对他的袒护,温若寒便打了主意把他一同留下。

 

许是他上辈子的运气都积累到了今生,让他先后遇见了魏无羡和温若寒,一个不知过往,一个不以为意。如今想来,这段幸福平稳的日子简直就像是偷来的。可梦终需醒,那段不可磨灭的过去总在提醒他,他不仅是那个与魏无羡朝夕相处、称兄称弟的孟瑶,他也是口蜜腹剑、染血上位的金光瑶。

 

魏无羡细细打量道:“这我还真没看出来……”

 

魏无羡的审视让孟瑶想起魏无羡初见时将他认作女子的事,脸色一沉,凶巴巴地道:“把你那点心思都收起来!”

 

“真凶!”魏无羡故作惊恐,感叹道,“人人道敛芳尊虚怀若谷,谈吐得礼,我倒不觉得,你明明就很爱发脾气啊。”

 

“人人还说夷陵老祖在乱葬岗占山为王,夜夜笙歌,荒淫无度呢!”孟瑶不服气说道,“你看你那德行,谁遇着你脾气不大?”

 

魏无羡随口便说:“泽芜君就没对我发过脾气!”

 

孟瑶闻言,半张脸都变得煞白。若不是魏无羡死得早,他都以为魏无羡是成心给他添堵的。

 

孟瑶声音颤抖说:“我前世便是泽芜君一剑穿心而死的。”

 

魏无羡惊诧万分,一脸难以置信。这孟瑶……着实是个人才啊!想当初他于云深不知处听学,把蓝启仁气得跳脚,连蓝湛那般皎皎君子泽世明珠,都被他激得又是让滚又是咬人。偏生次次遇到泽芜君,那人总是文质彬彬,以礼相待,有如天外谪仙人,不食人间烟火。魏无羡实在难以想象那样的人也会有脾气,把人给一剑捅死。

 

但魏无羡记得射日过后,三尊结义,成为一时佳话,敛芳尊怎么就落得如此下场了……

 

似是看出了魏无羡的疑问,孟瑶接着说:“前世我杀了赤峰尊,将他给分尸了,后来这事被拆穿了。”

 

魏无羡:“……”你们三尊的爱恨情仇,我还真是不懂。

 

“你以为,我干的坏事,便只有这一件吗?”孟瑶平静的语气却处处透露着他的虚弱,“后世史书会怎么形容我呢?丧心病狂?又或是穷凶极恶?阿婴,你可知,我曾经为了认祖归宗,杀了温若寒,杀了聂明玦,建了炼尸场,屠了许多与金家对立的门派,坏事做尽,到头来只得了一个一文不值的评价。对了……还有我的妻子、阿松……”

 

孟瑶越说越多,多日来的惶恐与不安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发不可收拾。上辈子瞒了那么多事,重来一世,他是真的觉得累了。孟瑶若似语气平稳,但话语实则断断续续,零零碎碎,魏无羡也是靠着自己的机智脑补出一段故事来。魏无羡边听边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他都能想象这些事抖出来时玄门又是哪般风风雨雨。

 

最后,孟瑶沉着声线,直视魏无羡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穷奇道,金子轩是被我骗过去的。”

 

魏无羡瞳孔一缩,双拳紧握,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穷奇道,可以说是上一世一切悲剧的开始,若是没有那一日,一切或许都会不一样。魏无羡双眼布满血丝,却强忍着自己的怒意,他知道今夜孟瑶说这么多,最终想带出的便是这句话。他深吸一口气,稍作平复,生硬地问:“是你计划好的吗?你想杀……金子轩吗?”

 

孟瑶嘴角弯起了一道嘲讽的笑容,道:“我说我没想到,你又可信?”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

 

“阴虎符。”孟瑶打断了魏无羡的质问,“金光善想要你的阴虎符,所以借题发挥,设下穷奇道之局。而我,便是他的帮手。”

 

“那为什么是金子轩?”

 

孟瑶想起前世的记忆,自嘲了一下:“我嫉妒他。同样是金光善的儿子,他的人生一帆风顺,而我出身低贱卑微,处处看人脸色,伏低做小。我只不过是想让他吃点苦头,但谁曾想……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当初确实没有害死他的心思。”

 

一下子得知了这么多事情,魏无羡觉得自己脑袋都要涨开了。他叹了口气,终是道了句:“算了。”

 

孟瑶不敢相信道:“……算了?”

 

 “你现在没有要害人的意思了吧?”

 

孟瑶摇了摇头:“我本不想再与前尘再有任何牵连,若不是经此一遭……”

 

魏无羡想起了与孟瑶初见,因为车城一事两人开始结伴通行。他们无父无母,四海为家,本来就打定了主意跟着孟瑶远渡西域。若不是温若寒突然把他们“请”来,估计早已离这些玄门世家远远的。现在想来,孟瑶当初的想法应是同他一样,打算永远离开中原修真界。

 

“所以啊,那便算了吧。如今你是温氏大公子,我是温氏二公子,生活安定。你总不会这么想不开,还要去趟金麟台那趟浑水吧?”

 

孟瑶蹙眉,提醒道:“你可别忘了,你的死我也出了一分力。”

 

“唉……前世江家还因为温若寒覆灭呢,但咱现在不还是好好地和平共处吗?像温若寒说的,如今金子轩也好,温情也好,大家都还活着,这辈子谁也不欠谁。你也死了一遭,也是血债血偿了吧。”魏无羡想开了也是轻松一笑,反过来安慰孟瑶,“再说论杀人,你数数你杀的能有我多吗?”

 

孟瑶心下一暖。要说他今夜这番坦白完全没有算计的心思,他自己都不信。但这对他而言也是一场豪赌,若魏无羡不能接受真正的他,他便又是一败涂地。只是他没想过,魏无羡这么轻松就将此事翻篇。“你总是如此,为人为彻,不计较不追究,最后遭人算计,才死无葬身之地。你不后悔吗?”

 

“我娘同我说过,要记着别人对自己的好,不要去记对别人的好,人心里不装着那么多东西,那样才活得快活自在。”魏无羡想起从前,也多了几分落寞,但语气坚定道:“前世虽有遗憾,却也不悔。若一切如从前般重来一次,我想我还是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再更好地去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还有一事孟瑶并未详细道出,前世在观音庙时,温宁曾当众揭露过一件往事。此时虽与他无关,但作为一名旁观者,他内心也有几分触动。想起那事,他轻笑道:“真是傻。”看着魏无羡的笑脸,语重情深道,“好不容易再活一遭,你这次别轻易死了。”

 

“你才是,这辈子就轻轻松松、安安分分活着吧。好好睡一觉,别想太多了。”看着孟瑶离去的背影,魏无羡又恶意喊道:“晚安咯瑶妹!”

 

孟瑶脚步一顿,回头笑道:“说起来,前世夷陵老祖骄奢淫逸那些传言,便是我帮着金光善传出去的。”

 

魏无羡:“……”噫!原来就是你这小混蛋败坏我名声!

————————

第二日早上——

魏无羡:瑶瑶!你好多日没陪我打山鸡了!来,我们走吧!

孟瑶:我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你能不能放过我……

天上的父母——

藏色散人:长泽长泽快看!阿婴把你入赘给我了,来,给相公亲一个!

魏长泽:……亲亲。

饮酒舞袖

【魔道】重生后我只想放飞自我(4)

⇢沙雕多人重生向

⇢主忘羡/曦瑶

⇢温家羡羡瑶瑶出没注意

⇢无大纲,作者同主角一起放飞,写到哪儿算哪儿

⇢与原作有冲突的话那一定就是私设~


魏无羡上辈子没了金丹后,修的是鬼道。如名所示,是与鬼打交道的。他所操控的怨气可使死尸听令,射日之征时为了歼灭温氏修士,挖了不少坟,见了不少尸。


只是眼下这具女童的尸体,饶是魏无羡也不得不说句:惨不忍睹。


女童看上去年龄与他一般大,除了那张脸是白白净净之外,全身都浸泡在血水之中。身体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大多数似是为利器所伤,上半身还有几个血窟窿,看着便瘆人。更吓人的是,她穿着一袭红衣,嘴角带着一丝微...

⇢沙雕多人重生向

⇢主忘羡/曦瑶

⇢温家羡羡瑶瑶出没注意

⇢无大纲,作者同主角一起放飞,写到哪儿算哪儿

⇢与原作有冲突的话那一定就是私设~




魏无羡上辈子没了金丹后,修的是鬼道。如名所示,是与鬼打交道的。他所操控的怨气可使死尸听令,射日之征时为了歼灭温氏修士,挖了不少坟,见了不少尸。

 

只是眼下这具女童的尸体,饶是魏无羡也不得不说句:惨不忍睹。

 

女童看上去年龄与他一般大,除了那张脸是白白净净之外,全身都浸泡在血水之中。身体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大多数似是为利器所伤,上半身还有几个血窟窿,看着便瘆人。更吓人的是,她穿着一袭红衣,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整个画面看上去让人毛骨悚然。

 

围观的人们也纷纷交头接耳。

 

“真是惨绝人寰啊……”


“可怜曾大婶,她家那口子半年前才失足坠崖而亡,日子已经过得不容易了。先前好歹也有个念想,却没想到女儿也……唉……”

 

“这邪祟也是越来越猖狂,先前吃人魂,如今倒是连性命也不放过。如此看来,剩下的那两个孩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两个孩子也是命苦,特别是那个叫阿良的孩子。从小失了父母不说,他那姑母对他是又打又骂,现在走丢了也对他不闻不问,真是造孽啊……”

 

可惜了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小女孩,还未长到豆蔻年华,便遭此毒手,只余她母亲一人对着她鲜血淋漓的尸首街号巷哭。

 

后半晌,魏无羡已听说,那妇人抱着女儿的尸首,投了河。

 

“曾大婶一生苦难,也希望她早日投胎,来生一世顺畅吧。”肉包子店的老板娘感叹道,后转身给魏无羡递了个肉包子,“来来来,给你特制的辣肉包子!趁热吃!”

 

看着肉包子吃得香的魏无羡,老板娘不放心地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家大人还放心你一个人出门。想我们家那虎子,早让我们给禁足家里了。”

 

魏无羡不在意地说道:“不打紧不打紧,邪祟也挑啊,要么选个白白胖胖的,要么选个长得标致的,像我这种瘦瘪瘪的,吃了也不补。”

 

老板娘看了看魏无羡那张脸,再想想自己儿子的容貌——这要是不算标致的话,那自家儿子那张脸可谓是惨不忍睹啊!

 

“你这小孩,邪祟要吃人还会这样挑挑拣拣的吗?”老板娘无奈笑道,随后想了想,又语,“但你别说,这失踪的几个小孩啊,相貌都不错。看来这邪祟也真是挑人相貌的。”这么想着,老板娘心里松一口气:太好了,没他家虎子什么事了!

 

魏无羡想了想今早那具尸体——小家碧玉的姑娘,要是以后长开了,也应是出水芙蓉。

 

“先前那些失踪案都没出人命,丢了孩子的家庭又没钱去找那些仙家。这次一下子祸害了两条人命,也该引起那些修仙人的注意了吧。希望这邪魔早日被降服,大家也好早日安心。”

 

和老板娘闲聊了几句,魏无羡又一人在大街上乱晃。街头上的人们都为此事议论纷纷,各种各样的流言花样百出,有说是城里的人招惹了恶鬼,有说是孩子们集体中邪,还有说是千年老妖出山抓童子童女……众说纷纭。魏无羡听着各样的传闻,又联想到了今早看到了那具尸体,心里暗自分析着在这车城盘踞着的到底是怎么样的邪物。

 

更阑人静,因为近日里发生的事情闹得人心惶惶,车城寂若死灰的大街只剩下寒风飕飕作响。

 

魏无羡仍待在那个破庙里。三更天,庙外传来了“噔噔噔”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俗话说一更人,二更锣,这三更便是鬼。他心下一想:这鬼是出来活动了?

 

魏无羡小心谨慎地跑出庙外,辨别着声音的去向。听着墙头另一边传来的动静,他一个借力,轻松地爬上了墙。他伏低身子,趴在墙头上,观察着另一边巷子里的情况。

 

方才那“噔噔噔”的声音是人的脚步声。对面是三个成年男子,他们四处张望着,似是在找寻着什么。魏无羡还能隐隐约约地听他们说着“跑太快了”、“城东看看”。

 

魏无羡脑子里转了个圈,翻下了墙。

 

他隐藏着自己的气息,抄了近路跑到了城东。不消一会儿,就看见那三个男人的踪影。

 

“这儿异香浓重,他肯定就在附近!”其中一名男人压着嗓子喊道。他以眼神示意,和他的同伴在那片区域开始搜索了起来。

 

魏无羡拿起一颗石头,往一个方向扔去,发出的声响立马引起了三个男子的注意。

 

“在那边!追!”

 

趁着把人引到另一个方向的时候,魏无羡马上从暗处跑出来,直往那花丛奔。伸手一抓,果然抓到了个小孩。

 

那人有所防备,手上的瓦片狠命地往魏无羡手上划去。魏无羡惊险躲过,那人看着和自己同等身高的小孩,也是一怔。

 

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们思考,魏无羡一把抓过他的手便跑,还不忘玩味说一句:

 

“又见面了呀,瑶妹。”

饮酒舞袖

【魔道】重生后我只想放飞自我(2)

⇢沙雕多人重生向

⇢主忘羡/曦瑶

⇢温家羡羡瑶瑶出没注意

⇢无大纲,作者同主角一起放飞,写到哪儿算哪儿

⇢与原作有冲突的话那一定就是私设~


孟瑶实在没猜到,他重生后第一个遇到认识的人,会是恶名昭彰的夷陵老祖。


孟瑶将母亲的遗体安葬在云萍的一块风水好地,在一切安置妥当后,他静坐在孟诗的坟前思考人生。


得幸重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登上金麟台,回到那个饮人血食人心的虎穴狼巢。


既已决定了这一生不再盲从母亲的遗愿,那他要想的便是今后的日子该如何过。只惜他前世太过于执着认祖归宗和世人认同,如今放下执念,却发现自己其实并无他念,对...

⇢沙雕多人重生向

⇢主忘羡/曦瑶

⇢温家羡羡瑶瑶出没注意

⇢无大纲,作者同主角一起放飞,写到哪儿算哪儿

⇢与原作有冲突的话那一定就是私设~




孟瑶实在没猜到,他重生后第一个遇到认识的人,会是恶名昭彰的夷陵老祖。

 

孟瑶将母亲的遗体安葬在云萍的一块风水好地,在一切安置妥当后,他静坐在孟诗的坟前思考人生。

 

得幸重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登上金麟台,回到那个饮人血食人心的虎穴狼巢。

 

既已决定了这一生不再盲从母亲的遗愿,那他要想的便是今后的日子该如何过。只惜他前世太过于执着认祖归宗和世人认同,如今放下执念,却发现自己其实并无他念,对于以后的生活完全失了方向。

 

稚幼的脸孔上显露着不符年龄的沧桑和迷茫,谁又曾想这瘦小的躯体承载着一个饱经世事的灵魂。

 

天意弄人,让他好好死在观音庙里不好吗?为什么又要让他重活一世!脑袋一片空白的孟瑶开始怨天尤人。

 

只是事到如今,活了便是活了,他总不能想不开一头撞死。

 

捎上仅剩的盘缠,孟瑶也开始了自己的流浪之旅。一路漂泊,来到了车城。不曾想,入城须臾,便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夷陵老祖,魏无羡。

 

在他以金光瑶之名入籍金氏,开始周旋于仙门百家起,魏无羡先是叛出江氏,后死于围剿。他曾奉金光善之命散播了许多魏无羡的谣言,也曾跟随着大流参与了乱葬岗的围剿,但其实孟瑶上一辈子与魏无羡本人并无过多的交集。若不是后来有个知名不具的人老与他诉说自家弟弟的苦情史,才使得夷陵老祖的形象在他心中稍微立体了起来。

 

孟瑶一心想要远离前世的那些烦心事儿,首先最怕再遇故人。遇上故人也不打紧,怕就怕在对方也有着上一辈子的记忆。如今他无权无势,手无缚鸡之力,随便来个人都能像碾蚂蚁搬碾死他。前世得罪的人不小心多了点儿,要是遇上哪个仇人也带着记忆转生,那他又要死无葬身之地了。这也是为什么孟瑶迅速地离开了云萍,未雨绸缪,防止哪些姓聂的姓金的找过来。

 

毫无防备地见到前世认识之人,孟瑶也忘了收敛自己的气息。待他意识过来时,对方已经向他走来。身体下意识想要逃走,但理智又及时制止了他。

 

此地无银三百两,若是他此刻仓皇逃走,岂不是更证实了自己有古怪。他僵硬地停留在原地,打算见招拆招,却没想到魏无羡蹦跶到他的面前,第一句竟是:“喏,包子给你一个。”

 

孟瑶看着眼前香喷喷的肉包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接过好还是不接好。但看情况,对方应该是不认识他的。想也正常,若非他记忆力高于常人,又怎么记得一个寥寥数面之缘的人,更别说现在他们都还是孩童模样。

 

正想假意应付过去的孟瑶,随即被对方口中的“小妹妹”弄得脸色骤变。

 

小妹妹说的谁?小美人儿又说得是谁?

 

只是对方并未能读懂孟瑶脸色铁青之意,只认为他所“觊觎”的是魏无羡手中那不值钱的包子。

 

一口一个小妹妹小美人儿小姑娘你还有完没完!孟瑶表示:老子不忍了。

 

“……姑娘你妹的!”

 

可爱的“小姑娘”突然暴躁起来,让魏无羡也摸不着头脑。只是前世他调戏的姑娘多了去,失败的经验亦不计其数,这种会发脾气的,魏无羡也是能够应付得得心应手的。

 

只是不待他施展他的魅力,他最不得心应手的事儿来了——

 

“汪!”

 

只见魏无羡哧溜一声跑到了孟瑶身后,缩成一团。双手不敢造次,只敢紧抓着孟瑶的一片衣角。

 

孟瑶看了看眼前那只看上去只有一两岁的白毛犬,再回头看了看身后瑟瑟发抖弱小无助的魏无羡,实在不敢确定地问道:“你……怕狗?”

 

“你你你你你帮我赶走他!多少肉包子我都给你!”

 

不,别再提包子了,他真的不需要。

 

那小狗似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向孟瑶和魏无羡走近了几步,再吠了一声“汪”,成功让魏无羡发出了惨无人道的惊叫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遇到了什么鬼怪邪祟。

 

孟瑶无奈地走上前,摸了摸小白犬。他天生长了张讨好人的脸,连动物也喜爱与他亲近。眼前的小狗颇有灵性,不费吹灰之力,孟瑶便把小狗给哄走了。直到小狗远离得无影无踪,魏无羡才停止蹂躏孟瑶的衣角。

 

“呼——真是谢谢你了,你可真是个大好人!”魏无羡一脸劫后余生。

 

孟瑶心疼地抚平衣服的皱痕,再次确认道:“所以你真的怕狗。”怕的还是一只无害的小型犬。

 

魏无羡笑了笑:“人生在世,总是会有这么几个软肋的。”

 

孟瑶无语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夷陵老祖,居然会怕狗,他实在无法将眼前之人与不夜天上手持鬼笛的鬼道祖师联系到一起。忆起前世仙门百家为了围剿夷陵老祖商量对策吵了个几天几夜,最后成群结队汗不敢出地去到乱葬岗——简直智障。

 

“对了,我叫魏婴,你呢?”魏无羡对于这个帮助自己赶狗的小姑娘颇有好感,热情地报上了自己的大名。

 

“孟瑶。”孟瑶试探性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看看对方会有什么反应。反正天大地大,名为孟瑶者数不胜数,即便让魏无羡看出了什么不妥,他也可以推脱……

 

“原来是瑶妹啊,你好你好!”

 

滚!


饮酒舞袖

【魔道】重生后我只想放飞自我(1)

⇢沙雕多人重生向

⇢主忘羡/曦瑶

⇢温家羡羡瑶瑶出没注意

⇢无大纲,作者同主角一起放飞,写到哪儿算哪儿

⇢与原作有冲突的话那一定就是私设~




当魏无羡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衣衫褴褛,独自流浪在夷陵的街头。还未等他想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便见江枫眠从街角转出。魏无羡看见这个熟悉的身影,热泪盈框。下个瞬间,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想他魏无羡上一世锄强扶弱,虽修鬼道,但一生行事问心无愧,却只因他另修异途遭百家唾弃,于世不容。还连累江家上下,连出嫁的师姐也因他命丧黄泉。想想最后领头上山围剿的江澄……这个从小与他一同长大的发小,怕是真的对他恨之入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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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多人重生向

⇢主忘羡/曦瑶

⇢温家羡羡瑶瑶出没注意

⇢无大纲,作者同主角一起放飞,写到哪儿算哪儿

⇢与原作有冲突的话那一定就是私设~




当魏无羡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衣衫褴褛,独自流浪在夷陵的街头。还未等他想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便见江枫眠从街角转出。魏无羡看见这个熟悉的身影,热泪盈框。下个瞬间,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想他魏无羡上一世锄强扶弱,虽修鬼道,但一生行事问心无愧,却只因他另修异途遭百家唾弃,于世不容。还连累江家上下,连出嫁的师姐也因他命丧黄泉。想想最后领头上山围剿的江澄……这个从小与他一同长大的发小,怕是真的对他恨之入骨了。

 

是非在己,毁誉由人。

 

说得轻巧,只是人非草木,他魏无羡不过区区一具凡身肉体,也会累,也会疼。

 

却没想到一朝梦回,他缩成了一个小团子,重生了在他九岁那年。一切得以从头再来,魏无羡下意识便躲开了来寻他的江枫眠。

 

这样也好。

 

前世缘,前世了。如此一来,江家也不会有灭顶之灾。

 

虞夫人或许说得对,他就是一个麻烦精,到哪儿都只会惹祸。明明是想救人,却害了更多的人。再世为人,倒不如潇潇洒洒一人独活,不再拖累他人。那些什么四大家族、仙门百家,再也不想扯上关系了。

 

这辈子,魏无羡,他不干了!

 

当金光瑶再一次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他已病入膏肓的母亲孟诗。孟诗在弥留之际紧握金光瑶的双手,让他必要认祖归宗。金光瑶呆滞地看着孟诗呼出最后一口气,才慢慢地冷静下来思考现况。

 

他这是……重生了?

 

即便是七窍玲珑、任仙督之位十余年的敛芳尊,在遇到这么不科学的情况下,脑子也卡顿了几秒。

 

金光瑶将他母亲下葬后,才重叹一口气。

 

想他金光瑶上一世遵循母亲的遗愿,在金麟台上活得战战兢兢,如临深渊。为了获得生父的承认,甘愿做他的棋子,犯下杀业。到最后即便双手沾满鲜血,也只换来一句“不提了”。彼时他已丧了心,只能一误再误。一生罪孽深重,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师杀友,舍他其谁!

 

到最后,被他唯一有愧之人所设计,被他唯一倾心之人所诛杀。也只能说因果报应,他自食其果。

 

即便爬上巅峰,即便造福百姓,金光瑶也无法获得任何人的尊重。一个娼妓之子的身份,钉死了他一辈子。仙门百家人前尊他是仙督,人后依然对他碎言碎语。

 

如今,他只想为自己活一辈子。前世的人桥归桥,路归路,再相逢便是陌路。什么认祖归宗,什么仙督之位,他再也不参和了。

 

这辈子,孟瑶,他也不干了!

 

两个上辈子几乎毫无交集的人,却心有灵犀地在同一时间决定了要迅速离开自己的所在地。机缘巧合下,两个九岁孩童一同颠沛流离到了车城。

 

知晓江枫眠一直在夷陵地带找寻自己的魏无羡,在辩明现况后第一时间先打定主意离开夷陵。既然这辈子已不打算再入江家,那他必然不能与江枫眠遇上。靠着一双腿,一路往北走,只求离得云梦越远愈好。

 

一路上替人跑腿赚点碎银,时不时偷个鸡摸个枣,也饿不死他,甚至要比在乱葬岗上那段只吃萝卜土豆的日子还要来得温饱。

 

只是,如今在这个世界上,他已无亲无故,无牵无挂。霎时间,他也不知何去何从。

 

从此四海为家,浪迹天涯,说不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魏无羡边游走在车城的道路上,边胡思乱想着。

 

“肉包子~买肉包子咯~又香又大的肉包子咯~”路边的小贩激情地叫唤着,吸引了魏无羡的注意。

 

“漂亮的姐姐,卖我一个肉包子呗。”魏无羡凑上前,嘴里说着好听的话,还不忘绽放个乖巧听话的笑容。

 

年过三十的阿姨一听,顿时心花怒放:“哪儿来这么讨人喜欢的小孩啊。来来来,姐姐再送你一个肉包子。”

 

花了一个包子的价钱,却买到了两个包子,以魏无羡现在的小身板来说够他吃两顿了。心满意足地离开,正想大大一口咬下包子时,敏感的他注意到了一道旁人的视线——

 

他往后看去,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肤色白皙,鲜眉亮眼,朱唇皓齿。哟,不得了,长大了肯定是一个标志的可人儿。

 

看着对方怔怔地看着自己,魏无羡心想:这小姑娘是看中我手上的包子了吧?

 

他主动往人家走去,对方也意识自己注意到了他,神情窘迫,略有脱逃之意。他快步上前,大方地将手上的包子让了出去:“喏,包子给你一个。”

 

“……”

 

对方并没有接过,魏无羡以为人小姑娘不好意思,出言相劝顺带再调戏一把。

 

“别害羞啊,小妹妹。这包子本来也是别人送我的,我借花献佛,送给你这个小美人儿了!”

 

话毕,小姑娘脸上怔然的表情变得铁青。

 

魏无羡还未读懂对方的面色不虞,只知对方一直盯着自己,想了想,惊道:“小姑娘,你……不会两个包子都想要吧?”

 

只见对方怒瞪了他一眼,忿忿不平,用着糯糯的声音说道:

 

“……姑娘你妹的!”

————————

一些小设定:孟瑶被拉到和魏无羡同龄了,所以还会比羡羡大一点(但还是比较矮)

魏无羡是在乱葬岗死后重生的,孟瑶则是在没有魏无羡重生的观音庙死回来的。

Chenshui

当魏无羡重生于现代

时间线 魏婴死亡的十三年间莫玄羽还未还未献舍

所有人看魏无羡在现代的生活,乱葬岗围剿后重生于现代。

私设 魏长泽和藏色散人在现代重生

CP仅忘羡!!【】为屏幕

文笔不好,不喜左上角离开


云深不知处

“兄长”

看着因为魏无羡而日渐消瘦的身子,本来姑苏蓝氏的校服就是宽袖显得整个人更瘦了。

“忘机,你怎么来了。”蓝曦臣看着难得出来走走的弟弟。

“兄长可是要去参加金陵台的清谈会?”蓝忘机道。

“是啊,忘机可要一起?是时候出去外面走走,不要老呆在静室。”

“嗯,顺道去夜猎。”

“好,那你去准备一下,待会一起去。”蓝曦臣笑着如同小时候那般摸了...

时间线 魏婴死亡的十三年间莫玄羽还未还未献舍

所有人看魏无羡在现代的生活,乱葬岗围剿后重生于现代。

私设 魏长泽和藏色散人在现代重生

CP仅忘羡!!【】为屏幕

文笔不好,不喜左上角离开






云深不知处

“兄长”

看着因为魏无羡而日渐消瘦的身子,本来姑苏蓝氏的校服就是宽袖显得整个人更瘦了。

“忘机,你怎么来了。”蓝曦臣看着难得出来走走的弟弟。

“兄长可是要去参加金陵台的清谈会?”蓝忘机道。

“是啊,忘机可要一起?是时候出去外面走走,不要老呆在静室。”

“嗯,顺道去夜猎。”

“好,那你去准备一下,待会一起去。”蓝曦臣笑着如同小时候那般摸了摸他的头说道。

“兄长…”蓝忘机低下头小声的嘟囔道。“不就是我老躲着不帮你处理宗族事务么…”蓝忘机心里想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去吧。”蓝曦臣轻轻的拍了一下蓝忘机的肩膀便转身走进寒室。

金陵台

“二哥来啦”敛芳尊出门迎道,再看到蓝忘机的时候略有些惊讶,毕竟他与蓝曦臣的交情也是知道些,但是还是立即恢复常态行了一礼道“含光君也来了”

“啊瑶,刚好忘机想出来夜猎我就带着他一块过来了,叔父晚点回到在处理些事。”蓝曦臣说道。

“敛芳尊”蓝忘机也回了一礼。

“没事,二哥、含光君里边请。”

不愧是兰陵金氏,就是两个字有钱,三个字很有钱,四个字超级有钱。进进出出的侍女摆上吃食,还有歌舞连杯子都是镶金的。

兰陵金氏的清谈会主要是针对设置在各地的瞭望台最近的情况进行总结和讨论。所以到场的家族和修士都不少,因为这些年来问灵也找不到夷陵老祖魏无羡的魂,还是怕他重回于世。

突然,轰隆的一声,天突然暗了乌云笼罩。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来人呐,阵法准备。”

状况持续了一会,便恢复如初只是不同的是,天空中多了一面类似于水镜的东西。(其实是屏幕)但是古人也不知道叫啥,姑且就叫它水镜吧。

“这…是何物?”一名不知那个家族的修士问道。

刚说完,屏幕亮起来了。

【此时,屏幕里显示着一张床却与平时的床不一样,看起来很简约没有多余的花纹,而床上没有看到人只看到被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哇”魏无羡一脚踹开被子,一个挺身做起来。很明显整个人就是没醒,眼睛看起来朦朦胧胧的,还有那标志性的 呆毛 。】

“这!!这不是夷陵老祖吗?!”

“对啊,这不是夷陵老祖吗?他怎么在那里面,他没死?!!”

“可是看起来又有点不太像,说不出来。”

“好啊,回来了啊”江澄在看到魏无羡出现在屏幕上的那一刻就知道他肯定没死只是不知道为何在那水镜里。他死死的攥紧拳头,脸上说不出是开心还是难过。

而金光瑶、聂怀桑却若有所思,毕竟一个是自己间接害死,一个是自己准备要复活的人。

为了防止大家继续煽动下去,金光瑶开口道“想必这不是我们的世界比较我们从未见过,这水镜怕是要告知我们些什么。大家不妨安心看看。”

“敛芳尊说得对,哪怕他夷陵老祖回来了,又怎么样,能灭他第一次,还能有第二次!”兰陵金氏的附属家族姚宗主说道。

大家再次将目光投向水镜。

【“阿婴,再不起床就赶不上今天的毕业典礼了。”从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知道了,妈咪。”魏无羡边起床边拿起放在床边的衣服套上。

慢吞吞的走向浴室,挤牙膏、刷牙洗脸。等他弄好一切之后开门走下楼去,入眼便是一个女子长发及腰但是是卷着的,穿着白色的泡泡袖手腕是由扣子扣起来的,下身黑色秀着金线花纹的A字裤将女子的长腿修饰的淋漓尽致配上一双高跟鞋。而旁边坐着一位穿着他们从未见过的服饰,男子穿着黑色的西装服,坐在餐椅上看报纸。】

“这…简直罔顾人道!!怎可穿的如此暴露”在家规的长年“教导”下,姑苏蓝氏的弟子早已低下头,耳朵都红彤彤的。

“这两人怎么如此眼熟”

【“早安啊,妈咪老爸。”魏无羡做过去顺手拿起个三文治说道。

“早安?臭小子现在都快要11点半了,再晚点毕业典礼不用去了。”男子放下报纸说道。

“害,怕啥不是有妈咪在么,她那车速,稳!绝不会迟到,是吧妈咪?”魏无羡对着女子眨了一下眼睛说道。

“放心,儿子绝不会迟到!”女子扬起笑脸说道,那双眼睛像极了魏无羡的桃花眼。】

这…这不就抱山散人之徒藏色散人和他的夫君魏长泽吗?!

本来魏无羡给他们带来的已经很震惊了,想到还有藏色夫妇。

“难得是转世之人?”蓝曦臣说道。

“我看是这样的,藏书阁里的古籍有记载过,以逝之人可能会在某个不同的时空或世界重生。”蓝启仁摸着胡子说道。

“看来魏公子似乎过得还不错。”金光瑶看着水镜说道。

“魏婴”蓝忘机看着水镜的一切紧紧的攥着手里的避尘。




取名废,有小伙伴给个名字不?

让辞

【忘羡】强迫交尾

龙叽狐羨,有私设。

ooc致歉,甜饼请吃(双手奉上.jpg)。


今日魏无羡照常出了门,去找他的朋友蓝忘机,他这朋友是条龙,长住襄湖,至于俩人怎么认识的。


魏无羡作为一只狐狸,却特爱去水边玩儿,不光自己去,还拉帮结派地去,搅得那片水域翻天覆地,把龙王给震了出来,俩人就这么结识上了。


起先蓝忘机被这震天响扰了几日,实在受不了了,现了身出来,第一眼就看见一声黑衣的青年踏着水花在捉鱼,头上顶着两只狐耳,因为沾上溅起的水滴而微微抖动,青年大笑着,光落在脸颊上,五官昳丽。


龙王停滞了一瞬,被眼尖的魏无羡看见了,逮着鱼冲他笑:“朋友!要来一起玩儿吗?”


龙王没吭声,红了耳根转...

龙叽狐羨,有私设。

ooc致歉,甜饼请吃(双手奉上.jpg)。


今日魏无羡照常出了门,去找他的朋友蓝忘机,他这朋友是条龙,长住襄湖,至于俩人怎么认识的。


魏无羡作为一只狐狸,却特爱去水边玩儿,不光自己去,还拉帮结派地去,搅得那片水域翻天覆地,把龙王给震了出来,俩人就这么结识上了。


起先蓝忘机被这震天响扰了几日,实在受不了了,现了身出来,第一眼就看见一声黑衣的青年踏着水花在捉鱼,头上顶着两只狐耳,因为沾上溅起的水滴而微微抖动,青年大笑着,光落在脸颊上,五官昳丽。


龙王停滞了一瞬,被眼尖的魏无羡看见了,逮着鱼冲他笑:“朋友!要来一起玩儿吗?”


龙王没吭声,红了耳根转身回了湖底,也忘了这次上来是来赶他们走的。


连着几天,龙王隐匿身形藏在礁石后边偷看魏无羡,终于在魏无羡又一次恬不知耻地把一个灰兔少年压在身下吓唬时现了身形。


魏无羡还记得自己被蓝忘机真身震撼住的那天,天气很好,日光高照。


银白色的龙浸了水格外好看,龙尾带起了巨浪,巨浪将挨在一起的魏无羡和少年一下分开了。魏无羡被冲向岸边,被一堆水草扶了下,堪堪站稳。


魏无羡起身就要骂,但看见银龙真身一下呆住了,没办法,实在太好看了!银白的鳞片反着光,玉质的龙角显得很威风……


回忆到这,魏无羡翘了翘嘴角,他家银龙就是好看。


魏无羡走到湘湖边,看见盘踞在岸边的银龙,也像那天一样,美得不真实。蓝忘机听见了动静,睁开了眼。


他突然发现今天的蓝忘机不太对劲,龙角泛着红,整条龙带着些压迫感。


魏无羡没敢动,蓝忘机现了人身,一步步走了过来,淡着眸子低头靠近盯着他:“怎么不过来?”


果然很奇怪!!魏无羡心里被这低嗓震麻了半边身子,低头沉思自己有哪里得罪了蓝忘机。


可想来想去,硬是半分也想不出!魏无羡故作镇定问道:“蓝湛,你没事儿吧?”蓝忘机退了半步,温和道:“我无事,怎么了?”


魏无羡有点不敢信,毕竟刚才蓝湛的眼神真的令他头皮一阵发麻,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蓝湛好像又恢复了往常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下松了口气,言行举止又开始轻佻起来。


好奇地摸了摸他的龙角,一边新奇地问道:“蓝湛,你今天龙角怎么变了?”


蓝忘机整个人僵了下,掐着魏无羡的手拿了下来,扣在身前,好像深呼吸了下,克制道:“别动…”


魏无羡第一次见这样的蓝忘机,忍不住作死的劲儿,没扣住的那只手又去碰龙角,结果蓝湛一抬头,他握住了龙角根,那里和皮肤连接,透着软,他没忍住捏了捏,道:“蓝湛你龙角好热啊。”


蓝忘机这下真忍不住了,抓了他的双手,在魏无羡错愕的目光下吻住了他。


过了好一阵,魏无羡整个人被蓝湛吻的缺氧,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的初吻已经丢了,双手推了下蓝忘机,不可思议道:“蓝湛!这可是…这可是我的初吻!!”


蓝忘机把他圈在怀里,承诺道:“嗯,我会负责的。”


魏无羡脑子懵了一瞬,辩驳道:“不是?这是负责的问题…唔!”


话未完,他就被抵在了巨石上,蓝忘机再次压了上来,龙尾从脚踝缠上来,低头又堵住了他的嘴。


水声不断……


彩蛋:狐尾被激得全露了出来,九条狐尾在水里晃荡,时不时窜起一阵痉挛……


二喵的苏
“蓝湛!含光君!蓝二哥~”

“蓝湛!含光君!蓝二哥~”

“蓝湛!含光君!蓝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