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在我家门口说不复婚就和我玩强制爱怎么办?
代入向
“你”是一个结过三次婚的女人。
前夫分别是伏黑甚尔,五条悟和乙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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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二十五岁,一名咒术师,毕业于东京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在我贫瘠的二十五年里,有过三段不如人意的恋情,准确来说不是谈了三次恋爱,而是结了三次婚。
在第三次婚姻走向尽头后,我开始对婚姻不抱期望,开始觉得自己最后会重复走上父母的老路也说不定。
我一直知道的,我的母亲和父亲并不相爱,我也只是借她肚子生出来的、不被期待的财产继承人。
那时我正在上...
代入向
“你”是一个结过三次婚的女人。
前夫分别是伏黑甚尔,五条悟和乙骨
————————
我,今年二十五岁,一名咒术师,毕业于东京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在我贫瘠的二十五年里,有过三段不如人意的恋情,准确来说不是谈了三次恋爱,而是结了三次婚。
在第三次婚姻走向尽头后,我开始对婚姻不抱期望,开始觉得自己最后会重复走上父母的老路也说不定。
我一直知道的,我的母亲和父亲并不相爱,我也只是借她肚子生出来的、不被期待的财产继承人。
那时我正在上初三,每天的日程是重复且单调的两点一线,回到家的大多数时候我爸都不在而我妈则会在隔音良好的卧室里和她在外边养的小白脸打电话嘘寒问暖、腻腻歪歪。
那天的情况较往日不同,我那偷腥的妈发现了我爸出轨他公司的秘书——有照片和聊天记录为证。
不过幸好我回到家时他们已经吵完了,否则我妈那脾气砸起东西来铁定误伤我这个围观群众。
我丝毫不想掺和他们上一辈的事,对于这种事自然也是见怪不怪,我妈在我爸还没发现她出轨之前抢占先机,一副“为爱牺牲自我做家庭主妇却惨遭丈夫抛弃”的样子实在是令人作呕。
我妈比我爸小十岁,在我看来作为一个富豪出轨再正常不过,毕竟她当初嫁给我爸也只是因为我爸的钱而已。
我的第一任丈夫是曾经我妈养的小白脸,伏黑甚尔。
我爸出轨的消息被日本媒体争相报道后,所有人都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他辜负我妈的一片真心,舆论一边倒地站在我妈这边,我妈更是乘胜追击提出要跟我爸离婚。
我爸大概当初结婚时也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早在婚前协议上就摆了我妈一道,离婚以后她拿到的钱还不足我爸资产的百分之一。
虽然仅这百分之一就够她奢侈挥霍一辈子了。
我妈提出要带走我,我爸不同意,奈何因为社会舆论我最终还是被判给了我妈且我爸还要定期支付我的相关费用。
我妈为了养她那群小白脸,争夺我的抚养权让我成为她的长期饭票。
于是我从市中心的独栋别墅搬到了我妈买的小公寓里。
和我爸离婚以后,她不用再搞地下情,开始肆无忌惮地约小白脸上门来,每天不重样那种。
伏黑甚尔就是她包养的小白脸之一。
我跟我妈每天说话不超过三句,说多了她烦我也烦,如果不是为了每月能拿到我爸给的赡养费,她根本懒得管我的死活。
她做的这些事还是让我爸知道了,他害怕我妈克扣我的生活费,有事没事就悄悄往我卡里打钱。
我注意到伏黑甚尔是在有一天发现我那每天一换的便宜妈居然也会有重复的时候。
一瞬间我甚至有些分不清她是脸盲忘了更新她的小白脸名单还是最近热衷于玩连连看。
出于不想跟我妈碰面的缘故,早上六点天还没亮的时候我就收拾好东西准备上学了,起床出门准备洗漱时才发现伏黑甚尔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呆呆地看着他,心想:“这个小白脸怎么还没走?”
伏黑甚尔一只腿搭在沙发上,右手边放着电视遥控器,好像这不是我的家而是他和我妈的新房一样。
听到我的脚步声后,他迟疑地向我打招呼。
“嗨?”
“……”此时此刻身上只着一件白色吊带睡裙的我抑制住心中想要打他的冲动,缓了好几口气才慢悠悠的开口。
“你,不走?”
伏黑甚尔立即露出疑惑的表情,手指轻敲在遥控器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这是我的房子。”言罢还打了个哈欠。
“哈?我希望你清醒一点,你只是她小白脸名单里的其中之一而已,不管她跟你许诺过什么买房买车那都是不可能的,她所有的钱都是她前夫给的。”
一大早就听见迷惑发言让我的心情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他没睡醒还是我没睡醒。
不过连我妈那种撒谎成性的人说的话都会相信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伏黑甚尔换了个姿势躺在沙发上,罪恶的手伸向了我养的布偶猫。
“昨晚这间公寓房产证上的名字就已经换成了我哦。”
他语气调笑,眼神里的蔑视却几乎要溢出来淹没我。
我冲过去一把抱住我的猫,将它从伏黑甚尔的手下拯救过来。
“别开玩笑了,她那样自私的人不可能为了一个小白脸连房子都不要了的。”
是的,她只爱她自己。
“随你信不信吧,反正从今天开始我就要搬进来了。”他对我眨了眨眼,空着的手悻悻放回去,随后恍若无人般继续看他的电视。
这就是高级小白脸的软饭硬吃吗?我撇撇嘴收回视线,一如既往地快速收拾完毕后出门。
这个不太愉快的早晨直接导致我在上午的课程中表现不如人意。
我不知道伏黑甚尔的话到底可不可信,左右我和他也不过才见过一两次,但他那一番话还是让我有点担心。
一想到从今以后可能真的要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我就一点学习的心思都没有了,讲台上老师滔滔不绝而出的知识完全进不了我的脑袋。
如果不是害怕麻烦的话,我真想搬出去一个人住,反正我爸给的钱也足够了。
果不其然,在我中午回家后伏黑甚尔还待在我家里,只是这次他没有像早上那样随意地躺在沙发上,而是恭恭敬敬地站在我妈身边,向我投来一个戏谑的眼神。
啊,真烦人,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回来了啊?”我妈看着杵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我,露出一个笑容像是迎接我一样。
真惊悚啊,这是什么三级恐怖片?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换好鞋后就径直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手堪堪握上门把,我妈那讨人厌的声音就又出现在我耳边。
“今天有想吃什么吗?”
真烦人。
她是不清楚自己在我心里是什么样的形象吗?在小白脸面前还装什么温柔贤惠的妈妈形象啊?
我知道我这样的行为可能看上去让人觉得会是一个青春期的叛逆问题少女,但恕我实在没办法陪她演这一出戏。
我打开了卧室的门,随后又快速关上。
她在门外皱着眉头跟伏黑甚尔说什么我根本不在乎,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话。
“啊.....她从我跟她父亲离婚以后就一直这样了,可能还是不习惯吧,让甚尔君见笑了。”
伏黑甚尔笑着揽过女人的腰肢,表现亲呢。
“小孩子嘛,现在这个年纪总会这样的,倒是辛苦你了。”
“不过她还挺有性格的。”
从这一天开始,我从曾经的出门避开我妈变成了避开我妈和伏黑甚尔两个人。
和他们碰面的现场简直把我尴尬地能当场扣出一个东京塔来。
没过几天,我妈找我说要宣布一个重大的消息。
退无可退的我只好硬着头皮听她说话。
她犹豫了多久我就在原地罚站了多久,搞得最后我都要跺脚走人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
“我决定和甚尔君结婚了。”
哦,还好还好,我还以为是小白脸伏黑甚尔骗完她的钱抛弃她跑路了呢,原来只是结婚啊。
嗯?等等?结婚?!
“你他妈说你要跟一个小白脸结婚???你脑子坏掉了?”
站在旁边的伏黑甚尔施以一笑,我嘴里咬着的棒棒糖突然间变得苦涩起来。
“虽然这个决定做的很仓促,不过我们也考虑了很久才决定告诉你。”
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说话的伏黑甚尔,后者却无辜眨眼,装作人畜无害。
“你喜欢上赶着给人做后爹?”
伏黑甚尔面带笑容:“我和你母亲是真心相爱。”
“行,随便你们,我搬出去住。”我烦躁地用手抓了抓头发,在意识到他们只是通知我后,选择离开这个小公寓把肮脏的二人世界留给他们。
真绝了,伏黑甚尔到底哪里好?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居然把我妈吃得死死的。
一回到房间我就开始收拾东西,顺带打电话给司机让他在楼下接我。
我在这里的东西并不多,生活用品可以再买,要带走的也只是一些书籍和几套换洗的衣服。
我走的时候,我妈没拦我,伏黑甚尔也没有拦我。
我把嘴里还没融化完的棒棒糖丢进垃圾桶,没有回头,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开这间公寓。
我爸足够有钱,转眼我就又住进了离我学校很近的一间高层高级公寓。
我妈克扣我的赡养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的钱足够和伏黑甚尔周旋个几年。
安宁的日子没过多久,我的新公寓就被警察拜访了。
他们说我妈因为吸食违禁药品被人举报进局子了,而我作为同居家属需要一起做检查。
“希望你配合检查。”
我无言,沉默地跟着他们上了车。
我妈虽说是是个有钱的人渣,但我知道她还不至于做出这种违法的事。
至少我还住在公寓时她一切正常一点都没有吸食违禁药品的样子。
各种检查一直到晚上才结束,反复确认我没有问题后我终于被放了出来。
“你家里人来接你?”送我出门的警察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男人,转过头这么问我。
我还以为是我爸知道了这件事来接我,直到我顺着视线望过去,才发现站在那里的人是伏黑甚尔。
也不知道他是在等我,还是在等我妈。
或许该说不知道是他想把我送进去,还是想把我妈送进去。
也可能是一起。
【伏黑父子】关于某个姓伏黑的代课老师
伏黑甚尔存活if
甚惠亲情向 甚五友情向
脑洞原作if线 尽量避免ooc)
当伏黑惠推开咒具器材室的门扉时,意外地闻到了豚骨拉面的香气而不是阴沉的灰尘味。
一向空落落的柜台后坐着一个正在吃泡面的黑发男人。
这谁,管理员吗?……这器材室居然还有人管?伏黑腹诽。
男人专心致志地对付泡面,压根没有抬头,看样子连瞥一眼也懒得。比起是器材室管理员,更像是火车上吃便当的旅客。
分不清是出差回来还是初来乍到。
咒术高专的器材室向来无人打理。在每个学生入学开始,五条悟就交代“自己填器材登记表自己盖章就可以了”,因此学生们一直秉承着良好的自我管理修养—...
伏黑甚尔存活if
甚惠亲情向 甚五友情向
脑洞原作if线 尽量避免ooc)
当伏黑惠推开咒具器材室的门扉时,意外地闻到了豚骨拉面的香气而不是阴沉的灰尘味。
一向空落落的柜台后坐着一个正在吃泡面的黑发男人。
这谁,管理员吗?……这器材室居然还有人管?伏黑腹诽。
男人专心致志地对付泡面,压根没有抬头,看样子连瞥一眼也懒得。比起是器材室管理员,更像是火车上吃便当的旅客。
分不清是出差回来还是初来乍到。
咒术高专的器材室向来无人打理。在每个学生入学开始,五条悟就交代“自己填器材登记表自己盖章就可以了”,因此学生们一直秉承着良好的自我管理修养——除了使用一级以上咒具时需要申请教职人员签字。
吃泡面男人的出现就解决了需要满世界找五条悟签字的问题。
伏黑惠轻车熟路地绕到柜台后面,从抽屉里摸出印章和钥匙。男人很配合地抱着面桶让到一边嗦面汤,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惠拿取咒具、登记盖章一条龙自助服务。
然后他看着被拍到面前的登记表,疑惑地缓缓放下面桶。
“签字。”惠说。不像是来登记使用咒具的,倒像是在逼乙方誓死效忠的甲方。虽然在刚刚吃饱喝足的男人看来,更像是请父亲给试卷签字的小学生。
黑发男人和登记表面面相觑,沉思着摸了摸下巴。
他简单擦了下手,在登记表的管理员那栏刷刷写下几个字。
伏黑甚尔。
————
“所以你十年来第一次见惠,就给他签了个字?”五条悟饶有兴致地歪着脑袋,“还说啥了吗?有没有那种父母惯常的,你过得怎样啦,最近还好吗什么的。”
“不是有你带他吗?这种话我说不来啊。”甚尔随手抓了一罐五条悟桌上的汽水,用大拇指撬开拉环。要不是五条悟拒绝让办公室充斥着豚骨拉面的麻辣味,他也不会沦落到随便找个空房间吃面。和惠遇上纯属意外。
如果现在有人来到办公室,会发现黑发和白发的两个男子平行躺在两把躺椅上咂可乐,悠闲程度不亚于养老院的阳台。
“我儿子养得不错,看上去挺靠谱。”
“那是,比你靠谱多了。也不看看是谁带的。”五条悟得意。金属罐在他面前悬空漂浮,可乐呈球状一颗颗冒出来。
“啧啧。”甚尔没有反驳,毕竟上一次见到的惠连小学都还没上。相比起亲生父亲,五条悟尽职尽责多了。
被「茈」击中下腹部,几乎失去了半数脏器的男人压根没想过自己还能被救活,就像他没想过五条悟能在濒死状态下使用反转术式再复活一样。
男人一骨碌爬起身,瞥了眼叼着烟一言不发的白大褂女性,直起身来捶了捶背,仿佛宿醉未醒。
他懒洋洋地望向白发青年积满怒气的蓝色眼睛:“嗯?我没死啊?”
甚尔以为自己早凉透了。
但是他没凉,并且他的前暗杀对象成了他新的雇主。
即使让五条悟和伏黑甚尔回忆当年达成共识的具体情形,两人也会给出截然不同的描述。悟自然是认为救人一命的价码抵得上所谓效忠,甚尔则认为是五条老板给的工资实在太高了,很难让人拒绝。
曾经的术士杀手从良投奔五条悟的新闻一度传遍了关内关外,客观上投奔了五条家的甚尔在禅院家的名声跌到了底谷。
但每个月能拿到稳定收入的甚尔的感想只有:老板大气呀。
伏黑甚尔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变化。除了多了一个上司和主要工作改变了以外,他依然麻木地过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逍遥生活。
五条悟希望他能来高专教学。不仅是教体术,还附带着教育学生培养反暗杀意识以及减少对咒力和术式的依赖。
也许未亡人的遗嘱不再生效,但五条悟出于某种道义依然收养了伏黑惠。
“我不会带小孩,你把他丢给我不如还给禅院。”当时的甚尔如是说。他很坦然,毕竟字字属实。(而且完全没有意识到父子二人都靠五条悟过活这一事实。)
因此五条悟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了伏黑惠亲爹钦定的养父。
“恭喜~惠继承了禅院家传术式。”
“惠上初中了,这小子完全不早恋,真无聊。”
“惠来高专了,你大概率会碰到?”
偶尔五条悟会冒出这么一两句来。不是单身胜似单身的亲爹则迟钝又敷衍地哦哦两声。
“想不想见见?”
只有问到这个的时候甚尔才会回过神来认真答复:“啊……没必要吧。”
他也未必想见我啊。
————
伏黑惠的眼神在看到签名的那一刻凝滞了。
伏黑甚尔。
是那个人的名字。那个很早就抛弃了津美纪和自己,甚至连记忆中的样貌都已模糊的那个人。
甚尔搁下笔。他叹了口气,自伏黑惠进入器材室以来第一次,也是十年来第一次——与自己的儿子对视。
他无视了伏黑惠瞳孔里震颤的愤怒、不解和惊诧,咂咂嘴:“好久不见。”
“如你所见,我是你爹。”
————
“噗——”五条悟一口可乐喷出来。
“你说啥?”
伏黑甚尔很不耐烦地把可乐罐揉搓成一小坨金属:“就跟他说我是他爹啊。他不也认出来了吗。不然说啥好。”
五条悟沉默了好一会。
“然后呢?”
“然后他愣那了。我面吃完了就走了。”
真不愧是你。五条悟罕见地失语了。
“当当!伏黑老师是很罕见的天与咒缚体质,是很强的哦!(虽然没我强)”五条悟这么介绍。
二年级学生对他已然熟悉,但一年级的同学们着实被天与的肉体强度震撼到无以复加。
“这也算是高专的保留节目了吧,第一次看到伏黑老师战斗的样子都是这样的哦。”胖达很贴心地合上虎杖和钉崎惊掉的下巴。
“我们做不到的吧,那种?”钉崎整个人筛得很厉害,颤抖的手指着远处甚尔飞速移动的残影。
五条老师和蔼道:“给你们见识一下,免得以后万一遇上这种术士杀手直接死掉。”
是前术士杀手。甚尔在心里嘀咕,并没有反驳上司兼同事。
比起十年前的你死我活,术士天花板和非术士天花板的教学演示性打斗近乎是猫猫打架级别的温和。
当然在学生眼里还是十分恐怖就是了。
“说起来伏黑老师是惠的父亲吗?”
伏黑惠回过神:“算……是吧。”
久别重逢没有喜悦也没有哀愁。
当晚伏黑惠失眠了。
从很早很早的童年勾起的一缕缕回忆织起一张破碎的网,什么也没兜住。
深夜亮着光的电视。日夜颠倒的作息。沉默寡言的男人很少做饭,屋里屯了一堆没营养的自加热食品。
印象止步于此了。以至于很难把今天在器材室遇到的、之后又在课上重新认识的那个男人联系上这些支离破碎的回忆。
伏黑惠睡不着,他索性爬了起来。
深夜,伏黑甚尔的房间并没有关灯。
破碎褪色的记忆竟然没有出错,伏黑惠自嘲道。
他安静地推开门扉。自热米饭的香味溢了出来。
黑发的男人背对着同样黑发的少年。
良久的沉寂。
“吃吗?”伏黑惠恍了神,一盒自热米饭凑到他面前。
伏黑甚尔叹了口气。“不吃吗,不吃拉……”
“不吃!”甚尔的倒字还没说出口,被伏黑惠的咆哮乖乖了嘴。伏黑惠也很惊讶于自己情绪的失控。
这是我父亲。
但我真的认识他吗?
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来见我们?
五条老师为什么隐瞒了你的存在?
你为什么不作任何解释,为什么不来关心我们,即使是谎言也好……
无数的问题在他胸中汹涌,欲出不得。
他想呼喊,想质问,想诅咒,想愤恨。
结果眼泪滴在了自热米饭的包装盒上。
伏黑惠平生以来第一次,嚎啕大哭。
惠情绪爆发的结果就是甚尔彻底慌了神。
我干啥了?不吃就不吃嘛哭什么……
……我应该做什么?
接着一拳打在甚尔的胸口。
一拳又一拳,这些拳头曾经无数次在面对空空如也的家时攥紧又放下,无数次面对险恶和诅咒,印过无数条伤,再一条条痊愈。
那些时候,你为什么不在。
男人抱住了嚎啕大哭的少年,直到抽噎渐渐平息。
他也未必想见我啊。甚尔想起白天自己内心所想,这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严重。
错了好多好多年。
错过了一个男孩长大成人的全过程。
——————奇怪的后续
伏黑惠哭完了。
甚尔:饭还吃吗。
惠点头。
父子夜宵,可喜可贺。
【咒乙】如何获得小白脸的婚姻届
★加班报酬是收获中意的小白脸,成年人爱情就该从泡|友到夫妻(?)。
•要以真心换真心。
•普通的温馨对某些人来说就是致命弱点。
•《不条理》未公开篇目。
00.
冷知识,妇科诊所在凌晨十二点不关门会变成儿科诊所。
今天的值班医生请了生理假,作为老板你替班守到零点,最后半分钟翩翩起舞到门口,准备一展歌喉迎接自由——结果大门一声巨响,凛冽的寒风破门而入,毫不留情地向你袭来。
你被闯进来的人吓得直接唱出雄浑的男高音。
黑发男人的脸色像是山雨欲来的远空,盯着你的眼睛里有积攒已久的阴霾翻涌,好像随时都会彻底爆发。
救命,这就是医闹...
★加班报酬是收获中意的小白脸,成年人爱情就该从泡|友到夫妻(?)。
•要以真心换真心。
•普通的温馨对某些人来说就是致命弱点。
•《不条理》未公开篇目。
00.
冷知识,妇科诊所在凌晨十二点不关门会变成儿科诊所。
今天的值班医生请了生理假,作为老板你替班守到零点,最后半分钟翩翩起舞到门口,准备一展歌喉迎接自由——结果大门一声巨响,凛冽的寒风破门而入,毫不留情地向你袭来。
你被闯进来的人吓得直接唱出雄浑的男高音。
黑发男人的脸色像是山雨欲来的远空,盯着你的眼睛里有积攒已久的阴霾翻涌,好像随时都会彻底爆发。
救命,这就是医闹……咦?
你惊恐的目光停留在他怀里:大概两三岁的孩子,小脸烧得通红,难受地皱着眉,却没有发出任何哭闹声。
医生的本能立刻压倒升高的肾上腺素。
你把他们带到诊断室,仔细询问小病人的症状,给他做完基础检查才松了口气。幸好不用去医院,不然医院的儿科医生看见这张来自妇科诊所的转诊单,表情一定相当美丽。
你打开电脑准备登记信息:“请您放心,有退烧药就足够了。您的姓名是?”
“甚尔。”他摸了摸孩子的额头,语气里听不出情绪,“附近药店都关了,诊所只有这里开着。”
“……”奋斗逼竟是你自己。
日本是医药分离制度,诊所和医院不提供药物。你叹了口气,看了眼皱着小脸的孩子,犹豫片刻后从抽屉里拿出退烧药:“我这里有,需要吗?”
医生不灵活一点的话,病人就该受苦了。
“价钱?”
你摆摆手:“我是妇科医生,给小孩看病不收钱。”
“哦,那可真是好医生啊。”甚尔扯了扯嘴角,抱起孩子喂药的动作十分轻柔。
你还没说话,倒是他的肚子赞同似的发出叫声,在安静的诊所里可谓余音绕梁。
“……你们没吃饭吗?”
“我没吃。”
甚尔好像完全不觉得尴尬,还用非常直白的目光看着你。你是养过小白脸的人,非常清楚这是他们要饭的眼神。
于是你大半夜叫了豪华外卖给他。
他开动前还看了你一眼,没了刚刚的紧绷,姿态散漫,微微歪着嘴角,看起来非常赏心悦目。
你立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不收好看的人饭钱。”
他开始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但愿他不要呛到自己,你不想再化身急诊科医生。
你看了下时间,又去测量已经熟睡的孩子的体温,轻声问:“孩子叫什么?”
甚尔看了你一眼:“惠。”
“惠?”你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抿唇笑起来,“恩惠的意思吗?”
甚尔没有看你,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
你想起他刚刚的样子,明明像是弑神杀佛也不会畏惧的恶鬼,垂眸看怀里的孩子时,好像又可以垂首向神佛乞求。
何止是恩惠。
01.
最后变成了你不收好看的人房租。
要怪就怪天公不作美,惠又没有完全退烧,甚尔坦言这附近没有可以去的地方——绝对不是因为你贪图男色,并且还被他发现了你贪图男色。
柔软的冬雪连绵不断,僻静的街道少有行人。你打开车里的空调,问了甚尔几个不越界的基本问题,首先是他有没有妻子或者女友,其次是现在有无富婆捷足先登。两个答案都是否。
有的问题他应该不想回答,比如刚刚没有告诉你的姓氏,所以你识趣地略过。你也没有问他为什么带着孩子不找稳定的工作,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你把以前给侄女准备的儿童床挪到整洁的客房里,对弯腰把惠放进小床里的甚尔说:“甚尔君,虽然但是,我最近几天不会有生理需求。”
还是不要在腥风血雨中前进,对身体不好。
你仿佛看见甚尔的思绪停滞了片刻,好像在问你:那他做什么?
“除了陪睡,你不会其他的吗?”你在衣柜里翻找新的被套和床单,“我还以为你们行业的竞争很激烈。”
毕竟你之前的两个小白脸在吃软饭方面一个比一个像奋斗逼。不仅自学烹饪,还上表演课,甚至拜师于脱衣舞大家。
“我会赌马。”甚尔说。
“那挺厉害的。”你对这方面一窍不通,顿时好奇地看着他,“擅长吗?”
“啊,擅长把钱输光。”站在窗边打量四周环境的甚尔兴致缺缺地回答。
……您就是反内卷第一人?你强忍笑意,把找到的东西放到床上:“只有这套是全新的,希望你别介意。”
甚尔漫不经心地看过来。他在垃圾桶旁边养过伤,也在集装箱里睡过觉,东西有没有人用过他不在意,有床睡就很……
他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哆啦A梦那无法忽视的大圆脸上。
02.
你的新小白脸是个非全职小白脸。
他有时候会在你家赖好几天,偶尔又失踪个十天半个月。后来你家里还多出了各式各样的儿童用品,因为小白脸经常会带着孩子一起来借宿。
你感觉自己像搞慈善的,但是甚尔样貌好身材棒,床上技术一流,你心满意足,非常乐意豪掷千金。
你一开始以为他可能跟你之前的小白脸们一样缺乏自尊心,后来你发现他根本没有这种东西——就算你给他再多超出他应得的,他都会坦然地接受。
你给他买了个新手机,有时候让他帮你买东西,他每次都会收高额的配送费。你不在意,倒是惠会用奇怪的目光看他,有次你还听见他说:“爸爸,你不要骗姐姐钱,我拿了小票。”
甚尔:“……啧。”三岁看老,现在就会大义灭亲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样。
你抱着惠笑了半天,他在你面前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拘谨,见你笑得喘不过气来,还拍你的背帮你顺气。等你笑够了,惠才跑去他的小床上午睡。
多懂事的孩子,这几年照顾他爸爸一定很辛苦吧。你看向低头削苹果的甚尔,他的动作非常娴熟,削的皮没有断,切的苹果也很整齐。你再看看你削的凹凸不平的丑苹果,一时无语凝噎。
甚尔把水果盘推到一边,随意玩了下小刀,评价道:“这刀不错。”
你接过来打量了一下:“是我哥送给我防身用的战术直刀。先说好,我喜欢的东西可以分给你,但是这种贵重物品不行。”
甚尔看了眼你削的丑苹果,拿起来咬了一口,饶有兴趣地问:“这个很值钱?”
“我说的贵重,就像惠掉的乳牙。”你无奈地说。
甚尔立刻丧失兴趣:“那没意思。”
你不置可否,坐在地毯上搭城堡。甚尔随意地切换着电视频道,最后看起了马术比赛。你一度怀疑他赌马的时候会想亲自上场赛跑。
慵懒的阳光透过纱帘落入室内,你搭建的城堡顶端在光照下反射出彩光,柔软又绚丽。大功告成,你开心地弯弯眉眼,转过头问甚尔想吃什么。
“烤肉怎么样?”
“随你。”
“那,你想不想在做饭的时候展示刀工?”
“……”
“下个月给你买跑车。”
当天的晚餐里终于有了长相正常的肉片和蔬菜。
03.
通常来说,甚尔说会回来吃饭的话,就一定会回来吃饭,虽然有时候会晚点,但从来没出现过凌晨还没消息的情况。
你就让他回来路上买个灯泡,他不至于买到赌场里去了吧。
虽然从甚尔的床上表现可以推测出他的武力值相当不错,但你还是担心得坐立难安。反正今天惠不在,你干脆跑去楼下等。
冬夜寂静,月亮像是海中的倒影,夜色柔软又朦胧。但你没心思赏月,急匆匆地向前走,差点被脚下的东西绊倒。
……这触感不太对劲。你硬着头皮低头一看,看完后你头皮更硬了。
一个长相奇怪的不明生物跟你对视,头顶的几根短毛随风飘动着,见你看它,它还咧嘴笑了一下。虽然搞不懂这是什么,但你也回了它一个礼貌的笑容。
“……你在干什么?”是甚尔的声音。
你惊喜地循声望去,发现他靠在石凳上,偏着脑袋,神色不明地看着你:“你能看见?”
“天生体质,习惯了。”你连忙走过去,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禁拧紧了眉头,“这是怎么了?你外套呢?”
“啊。”甚尔观察了一下你的表情,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小问题。”
小问题?你看了眼从他左肩上蜿蜒而下的血迹,后退几步打量他一番。只要流了血,在你看来都不是小问题。
麻烦。甚尔抬起头,有些麻木地看向还留着灯的房间。要找下一个待的地方了。
但是你又走上前来,在他面前蹲下,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的手臂,轻声问:“疼不疼?想吃止痛药吗?”
“……说了是小问题。”甚尔跟你对视几秒,又别开目光,“你跑出来干什么?”
你一向不干涉他的事情,却还是忍不住抱怨起来:“当然是等你。你搁这儿做月光浴呢?我不是现成的医生吗?”
你又不会伤害他。
甚尔扯了下嘴角,倾身向前把头枕在你的肩上,闻着你发间淡淡的白茶香,低声说:“饿了。”
你连忙要扶他起来:“我给你留了……噫,你咬我干什么!”饿死鬼,是饿死鬼转生吧!
“啊对了,你给我的卡不见了。”饿死鬼发出了讨债鬼的声音,“等会把灯泡钱还我。”
你戴上痛苦面具:“我该夸你还记得买了灯泡吗?”
尽管他最后在丑宝肚子里找到了卡,但你本来要给他买的跑车还是变成了自行车。
第二天你醒来的时候,甚尔已经出门了。你揉着酸疼的腰去洗漱,发现浴室的灯泡已经换好了。
你望着镜中不再闪烁、散发着柔和光亮的吸顶灯,动作机械地刷牙洗脸,心里却迷糊地冒泡。
那家伙是这么体贴的人吗,他大冬天还会独占棉被呢,别是让丑宝换的吧。
04.
甚尔讨厌酒,他说喝起来没感觉。而你喜欢酒,因为喝起来很上头。
上头的后果就是你的前任小白脸把你送到家门口的时候,戏剧性地撞上了正准备开门的现任小白脸。
就算你当时有点不清醒,也能感觉到氛围是多么的诡异。尤其是甚尔一把揽过你的腰,跟他说“不用进去”的时候。
你酒品好,喝醉后也不会闹,抬头跟搂着你的甚尔说:“我站不稳,有点困,想喝热水。”
“明天记得给护理费。”甚尔把你扛到沙发上,慢悠悠地给你倒了热茶,盘腿坐在一旁,撑着脸听你讲今天的同学聚会。
一开始你还兴致勃勃,说到后面又皱起眉头,气愤地拍起桌子:“我遇到了讨厌的家伙!”
甚尔无聊地缠着你的头发,随口问:“怎么。”
居然有人问你诊所的职工怎么全都是女性,说你这是性别歧视。
“我就是想要女性。”你冷笑一声,咬牙切齿地说,“我就是想要,从小到大都被抢占资源、被说不需要高学历、在招生中遭受了不公平对待的女性。”
谁不知道医学院招生有性别歧视?他在那儿说些什么狗言狗语?
“跟我那个出轨的混球老爹离婚以后,我妈妈就在搞事业之余养起了小白脸。”你的思维如同胡乱生长的野草一样开始发散,“她是我的榜样,所以我工作后也养起了小白脸。唔,你是……第三个?”
甚尔微微挑眉,意味不明地重复:“第三个?”
你敷衍地点头,拧着眉头继续说:“我爸还说我读贵族女校更保险。我偏不,我就要考东大,还要开诊所,而且只招女员工。”
你拥有自主选择的权力,能负担高昂的学费,可以奔向自己的理想,但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幸运。
有人需要帮助,所以你握住他们的手,仅此而已。
甚尔看着你,你的眼睛像是山涧之上的萤火,轻柔的碎光,却足以照亮脚下道路。
——你跟禅院家的人,完全不同。
“你一喝醉就跟人说这些?”
你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靠近甚尔,躺下来枕在他的腿上,揉着眼睛说:“我是喝醉了又不是喝疯了,这里不是只有你嘛。”
甚尔按了按你的脑袋,状似不经意地问:“刚刚的是谁?”
“我的前白脸,剑桥的博士生,之前颓废了很久,振作起来后改行了。”你试图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但是脑袋昏沉沉的,又觉得很热,翻来覆去半天也没停下。
听懂了你奇怪的简称,甚尔不由得嗤笑一声。难怪他看你的眼神像是在看恩人。
“不过他不是满足生理需求的小白脸,而是陶冶情操的那种。”你侧躺在甚尔腿上,双手交叠在脸下,“他真的很有才,我下次给你看他写的论文,他研究过赌博……哎?”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你准备就这么闭着眼睛睡一会儿,刚刚闭眼,甚尔突然抓起你的手。
柔和的灯光被遮挡,甚尔凝视着你,眸色微暗,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现在就睡了?”
“……等等,我还没洗澡!”
“一起解决。”
05.
友情提示,不要在醉酒后纵欲过度,容易被床封印。
你跟甚尔到儿童福利院的时候已经是午后。这是个不受政府重视的小福利院,你经常跟朋友一起来帮忙,员工和孩子们都认识你。
至于今天为什么带甚尔来,当然是拉他过来下苦力。昨天晚上累死你了,今天必须把他累死。
甚尔拿着你给的报酬去帮忙了,你坐在樱花树下发呆。四下安静,阳光倦懒,落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忍不住打起瞌睡来。
春风吹着花瓣簌簌落下,迷迷糊糊中你觉得自己像是枕着樱花入梦。
孩童的欢笑声砸进安静的梦境,你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甚尔的侧脸。他把你圈在怀里,目视前方,神色却淡然得像是在看不知名的虚空。
你戳戳他的胸口,轻声问:“怎么不叫我?”
甚尔偏头看向你,眼睛里渐渐有了温度,勾起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你睡得都流口水了。”
“……你睡觉还打呼呢。”你瞪他一眼,把盖在身上的外套扔在他头上,跑去陪小朋友们玩了。
他们打算玩老鹰抓小鸡,热烈讨论着起谁当鸡妈妈谁当老鹰。年轻老师自告奋勇当老鹰,你想了一下,把目光移向无聊得跟丑宝玩的甚尔,好家伙,其他人看见了以为他在捏空气呢。
甚尔很快察觉到你的视线,转过头来看你:“干什么?”
你转转眼珠,向他伸出手:“来陪孩子们玩个游戏怎么样,我回去给你额外的零花钱。”
事实证明,甚尔是一个合格的鸡妈妈,因为扮演老鹰的几位老师根本不敢接近鸡崽们。
甚尔的表情本来就有些不耐,随意一抬手,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直接劝退一众老鹰,好像一旦接近他就会被捶进大地母亲的怀里。
你差点笑晕过去。笑死,根本没人敢偷家,因为偷了可能会出命案。
员工们叫苦不迭:“实在是不讲武德啊!”
“不讲武德?”你看了眼似笑非笑的甚尔,理直气壮地说,“你们三对一的确不讲武德。甚尔,我来帮你!”
你们把这游戏玩成了英雄母亲赶老鹰。
回去的时候孩子们抱着你不放,甚尔想来救你,结果也被团团围住。这些孩子跟惠差不多大,你可以看出他拉开他们的时候有在努力控制力道。
不过他就算有再厚的脸皮,听见“男妈妈”的那一刻,表情也出现了裂缝。
你笑得腿软,最后是被扛回车里去的。
06.
转眼就是盛夏。
蝉鸣拉扯不断,热风模糊天际线,海面波光粼粼,晃得人睁不开眼。
这种天气甚尔都懒得出门,在家里无所事事,仿佛变成了真正的小白脸。听你抱怨感觉有人跟着你后,他才勉为其难地出门,陪你去上了两天班。
这之后你再也没有了被尾随的感觉,实际上,好像连平时落在你腿上那些令人作呕的视线都没有了。
“你没用什么非法手段吧?”
“只是教他们眼睛该看哪里而已。”甚尔把往你腿上爬的丑宝扔到一边,懒洋洋地枕在你的膝上,闭着眼睛小憩。
你很感动,低头捧住他的脸猛亲几下,然后你还想继续穿的衣服被扯烂了。
其实你也不想出门,但还要为了他的软饭努力,每个工作日都雷打不动地去上班。
“你不是老板吗?”
“是的,所以我很积极地带头踩点上下班。”
你们默默看向全家最勤奋的人——正在认真擦柜子的惠。
惠现在每天都住你家,经常会带一些小动物回来:怀孕的流浪狗、把甚尔认成妈妈的小黄鸭、翅膀受伤的麻雀……你都可以改行当兽医了。
有一说一,幸好卧室的隔音效果好,惠从来没有用奇怪的目光看过你们。甚尔把切好的西瓜给你,十分随意地说:“他早就习惯了。”
“……”这孩子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啊!
07.
惠的确让你省心,但是甚尔就算在家门口也能给你惹事。
“什么叫你跟我的前白脸打了一架?”你仔细端详甚尔一番,皱着眉问,“他欺负你了?”
虽然一个文弱书生不太可能欺负肌肉猛男,但是对不起,你就是这么偏心。
“他带着人在附近晃悠,像是在研究你家的地势和结构。”甚尔的语气漫不经心,神色散漫,你看不出他的心情,却无端联想到了摇尾巴的大狗。
……邀功?你沉默片刻,在他的注视下抽出了两张5000日元的纸币递给他。
甚尔:“……啧。”
暂且忽略他的不满,你有些头疼地说:“他之前的确是我的小白脸,但现在是我们家的顾问……我昨天晚上才跟你说过。”
甚尔挑挑眉:“当时办事,没注意听。”
听多了这样的话,你现在已经心如止水。
“不是担心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吗?我就找我哥借了顾问和保镖……请不要告诉我你把我哥也当成了变态。”
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甚尔神色微妙地问:“你是说穿奥特曼衣服的那个?”
救命,你的小白脸不仅痛殴了你热心的前白脸,还误伤了你相信光的好哥哥。
你急匆匆踏上楼梯,准备带甚尔去道歉,转过头来吐槽的时候,发现他的头发上有点灰。于是你按住他的肩膀,抬起手说:“稍微低一下头。”
甚尔咂了咂嘴,但还是在你这个金主的注视下照做了,反正你的力道跟咒术师比起来不值一提,对他而言就像挠痒痒。
可是你的动作比他想得更轻,仿佛从枝头坠落的花瓣,温柔到几乎可以说是谨慎。过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你不是想打他,而是在帮他清理头发上的东西。
你摊开手,给他看你的战绩。灰色粉尘跟他的发色相近,但在你白皙的掌心里却格外显眼。
“你是怎么看到的?”甚尔问。
你拍了拍手,理所当然道:“因为我站在楼梯上。”
一点灰尘,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也不会帮他清理,甚至他自己都懒得理会。毫不起眼的东西,但是你看见了。
甚尔非常轻地摸了摸你的头发。
“我头上也有灰吗?”你疑惑地问。
甚尔望着你清亮的眼睛,余光瞥见正向你们走来的人,懒洋洋地说:“不,有你讨厌的虫。”
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昆虫。你尖叫着跳下台阶,扑进甚尔的怀里,慌张地让他立刻杀虫。
甚尔懒洋洋地应着,拍拍你的脑袋,然后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对着站在台阶上看你们的人,露出懒散又挑衅的笑容。
他的。
08.
多事之秋是真的。
甚尔的手机还是关机,你不由得忧愁地叹了口气——你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他了,但他之前提醒过你不要因为他失踪就报警,所以你只能干着急。
惠说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还安慰你不要太担心。
虽然他应该才是欺负别人的那个,但你还是担心自家小白脸被别人欺负。
你夜不能寐,听着惠平稳的呼吸声,凌晨爬起来给甚尔选生日礼物:这周之内回来送游艇,这个月之内回来送飞机,今年之内回来送房车……等等,钱不太够,还是送点朴实无华的东西……但是他就喜欢华而不实的东西。
作孽啊,你当时为什么要带他回家,喜欢上这家伙真的完全没道理啊!
毫无逻辑,来得猛烈又隐秘,等意识到的时候根本无法舍弃。
月色朦胧寒凉,犬吠三声泪沾裳。而且你还不是在哭自己遭罪,而是担心他在外面吃苦受累。
不要靠近爱情,会变得不幸。
09.
收回前言,爱情偶尔也是个好东西。
楼梯口的声控灯坏了。你准备打开手机照亮,转过拐角的时候,有一束光落了下来。
门只关了一半。
夜色被柔光晕染,你茫然了几秒,再迈开步子的时候,连呼吸都放轻了。
之前被甚尔不小心破坏的墙壁一角,镶嵌着一枚和内陷口完美契合的贝壳,是一枚蓝白相间的贝壳,纹路像是海边小小的城堡。
你闻到石狩锅诱人的香味,暖光色的灯光从缝隙里,轻轻地停驻在你的脚前,仿佛在欢迎你回家。
看来你的小白脸十分体贴,没舍得让你破费,刚好在新年的第一天回家。
你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站在门口调整心情,半天没动。室内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回过神来的时候,你的手腕已经被甚尔牢牢地握住了。
他的头发长了点,姿态一如既往的散漫,脸上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微微低头凝视着你,语气随意得仿佛你们今天早上才见过:“哦,回来了?”
你心惊胆战地绕着他转了起来,甚尔微微挑眉,任由你围着他打量。瘦了点,黑了点,头发长了点,但是没有缺胳膊少腿,平平安安地站在你面前。
几个月的担忧终于重重放下,眼眶却止不住地发烫。你踮起脚,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低声说:“嗯,回来了。”
甚尔顺势搂住你的腰,察觉到你努力抑制的哭腔,他叹了口气,紧接着,带有安抚意味的、轻柔的吻落在你的头发上。
“哭什么。”
“就许你失踪,不许我哭?”
甚尔低笑几声,闻着你身上清浅温柔的茉莉香,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你的耳垂。
“……这么饿就先吃饭!”难得的少女情怀立刻消失,你吸吸鼻子,避开他戏谑的目光,四处寻找起惠,“惠在哪里?惠?”
你左看右看,没看见孩子,反倒看见被扔在餐桌上的结婚登记表。
好随意,好震惊。
你还在发愣,甚尔把你拉到面前,掌心覆上你的后颈摩挲几下,漫不经心地说:“惠在楼上折梅花。”
贝壳当成信物,结婚登记表扔在餐桌,孩子去摘花,这可能是今天地球上最怪异的求婚。
“虽然但是,你没从丑宝嘴里拿出来就不错了。”你拍拍甚尔的肩膀,发现他微微皱了下眉,立刻紧张起来,动手要脱他的衣服,“怎么了,又受伤了吗?疼不疼啊?”
甚尔抓住你的手腕,摩挲着你的手背,暧昧地笑了一下,不答反问:“你想在这里做?”
“……想玷污餐桌这个神圣殿堂的人给我去睡厕所啊!”你瞪了他一眼,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连忙转移话题问,“怎么突然拿这个回来?”
“想拿就拿了。”甚尔无所谓地说。
你瞪了他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那的确是你的作风。”
10.
的确是昨天突然想到的。
终于处理掉了。他在暗巷里休息,懒得理会还在冒血的伤口,抬头看沿着天际缓缓爬行的厚重阴霾。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找麻烦了。
他忽然想起他离开那天的下午,你拉着他坐在飘窗上赏雨,结果没看多久,就靠着他睡过去了。他正好懒得动,干脆就坐在那里百般无聊地帮你看雨。可能因为雨天适合睡觉,你到了饭点才醒,他竟然也耐心地等了很久。
你仰起脑袋叫他的名字,问他想不想吃石狩锅,尾音无意识地拉长,像是在撒娇。
莫名其妙的回忆蛮横地占据了大脑。
你从来不问他的过往,一开始他以为你是漠不关心,后来发现你是毫不介意。
你从始至终都只把他当做普通人对待。
朦胧的日光划破阴霾,云海间出现通往地面的入口。
他掏出口袋里的贝壳,放在染血的手心里看了看。这里面空空如也,没有闪闪发光、价值连城的珍珠。
只是一个小小的空壳。
但他可以想象出你捧着贝壳,弯弯眉眼对他说“我很喜欢”的样子。
阴云变成镶着金边的晚霞,万千柔软的光芒坠入人间。
金色的阳光落进他的掌心。
……真麻烦啊,他也想回家里吃石狩锅了。
11.
“唔,跟我姓?”
“嗯,跟你姓。”
Fin.
希望大家喜欢~想要评论(摇尾巴)
怎么说,无论甚尔身上有多少标签,妹只会看见一个:我的人。她的人就是最好的,也必须得到最好的,谁都不能欺负。
题外话,写的时候查资料,发现东大男女性别比竟然有4:1这么恐怖,东医大还连续几年篡改过报考女生的成绩来限制录取()妹的愤怒就是我的愤怒。
关于夏天那段,甚尔觉得妹想穿啥穿啥,他只负责干掉偷窥她的变态就好了(下手很重就是说)
【咒回】做甚尔前妻 当宿傩挚友
【私设漫天飞】
【和甚尔有点点情愫,勉强算BE】
【不动惠妈,甚尔死后养惠惠津美纪】
【前世是男人,是菅原家的怪胎,宿傩的挚友】(自认为,大爷不屑于“爱”,但会承认因果纠缠的“缘”。而且,目前剧情太怪,所以私设很多。希望尽可能的ifHE。)
【本名叫菅原光康,外出化名,蝉。】
(移目)【可能缘更】
3.如庄周梦蝶🦋
迷迷糊糊间,蝉总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
她梦见大片的冷白,她的灵魂扭曲盘旋。
仿佛经历了另一个人生,是那个走远的人。
就像风中的灰烬,像融化的雪花。
…...
【私设漫天飞】
【和甚尔有点点情愫,勉强算BE】
【不动惠妈,甚尔死后养惠惠津美纪】
【前世是男人,是菅原家的怪胎,宿傩的挚友】(自认为,大爷不屑于“爱”,但会承认因果纠缠的“缘”。而且,目前剧情太怪,所以私设很多。希望尽可能的ifHE。)
【本名叫菅原光康,外出化名,蝉。】
(移目)【可能缘更】
3.如庄周梦蝶🦋
迷迷糊糊间,蝉总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
她梦见大片的冷白,她的灵魂扭曲盘旋。
仿佛经历了另一个人生,是那个走远的人。
就像风中的灰烬,像融化的雪花。
…
感觉到面颊上干冷的风刮过,白发灰眼的男人停在原地听着来自远方的悲鸣。
"冬天了啊。"
他该去寻找过冬的食物了。
于是他抬脚向森林深处走去。树木的枝干流失了部分水分呈干瘪状,叶片风化发脆,踩上去嘎吱做响…
有血腥味…
男人是菅原家的支系。但自从父母亡逝后,就再也没和本家联系过了。不知是不是因为身负管原道真的血脉,在有了意识后,男人被自身的敏锐干扰,从没睡过一次好觉。
现在闻到那种难形容的,让人心悸后又莫名安稳困乏的血味,他开始想趴在地上先睡上一觉。
但目前可不是什么休息的好时候,男人紧了紧自己的宽大衣服,向着气味源头摸索着方位。
在走走停停不知多少次后,男人听到了小小的流水声和另一个生物粗重的嗬嗬呼吸声。
是野兽吗?
不。是两面宿傩。
男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害怕,但他就是前所未有的安心,因为拨不开凌乱的灌木后看到的眼前胸部伤口流着血,肉骨可见的四臂怪物而感到安心。
他单膝跪在宿傩脚边,伸手去摸那怪异的黑色纹路,有咒力在潜伏流动。
他闻着血腥味眼皮沉重,就这么直直地将半死不活正通过反转术式治伤的两面宿傩同自己一起摔进了旁边小小的河里。
河水冲击力太小,河道也不宽,所以只是把以拥抱姿态的两人泡了半截身子,两面宿傩的第二双眼懒懒睁起,没有发现有威胁的东西后才疲惫和上,全然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瘦弱男人。
嘛,也不奇怪。
此时因为光康,也就是蝉的术式——共鸣。
两个人的咒力已经无限临近重合了。
至于对两米多的宿傩来说,光康的重量也确实不值一提。
光康听着耳畔规律的心跳律动睡得意外香甜,在到夜半才在水流的温凉中清醒。
快入冬了水该冷的。但身下的人体温莫名升高了许多,连带着流过的河水都不那么刺骨了。
光康抬手摸摸宿傩发烫的胸口,那里的伤看上去快好了,只有鲜红的嫩肉和发白的疤彰显着曾经的凶险。
"好烫。"
会不会发热了?
宿傩抬起眼帘睨了光康一眼又合上,声音低哑。
"从我身上下来。"
光康顺从地下去了,什么也没说只是愣愣地坐着,看着小河里的两面宿傩,数着他身上的咒纹,记着他的模样。
总觉得宿傩能恢复动作后就会把自己杀掉。
光康没什么牵挂,可因为这样的原因就死掉的话很奇怪。
光康眨眨眼睛,灰色的眼睛有些凝重,他微皱着眉起身去捕猎。
…
将死掉的野猪处理好是件技术活。剖开腹部取下一根肋骨磨尖,勉强当做骨刀来切割每个部位。
用溪水冲洗猪肉上的血水,架在火堆上烤,等到火舌吞噬了肉的一部分开始滋滋作响,把一种红色的果子碾碎了抹在上面,草木天然的辛辣味和油脂的香味混合。
因为烤肉不和口味所以被杀掉了,这个理由听起来还不错。
至于跑路逃离两面宿傩?
他没想过。
因为两面宿傩给他的那种实感。
他有种直觉。
除了两面宿傩,没有人能再给他了。
…
…
…
你的声音 解开了故事的谜语
落下一万年的约定。
…
梦的画面渐渐变暗,然后又变成雪白一片。
…
蝉看见似曾相识的场面。
…
海的水面已经上升,漫过了不远处的冲渑沙滩和礁石,一直涨到了和地面齐平。
涨潮之后,平面延展开,到处都是镜一样的水面,倒映满月和繁星。
水面中远远近近映烟雾般的白色桦树林。山茶树的枝桠上坠满了重瓣的白花,被风吹掉的花瓣铺到附近的水面上。
海面上铺满了雪一样的花瓣,如梦似幻。
…
虚假的可怕。
…
毫无睡意的清醒后,蝉想着那个完整清晰的梦,满腹的疑问无人解答。犹如庄周梦蝶,她究竟是菅原光康,还是尾崎蝉?
两面宿傩又在她的梦里扮演什么角色?
…不得而知。
凝视甚尔的睡颜,手指微动,指腹擦过他修剪好的短发。
有些轻微的,像小猫舌头舔过的痒。
轻轻的披上外衣,走出屋子,坐在榕树下的石凳上。
七月的季风攀上窗沿,紫薇开始酝酿盛放。
此时月色正浓,如水的月光铺满了整个院子。尚未干透的土壤,有种潮湿雨水的味道。
甚尔不知何时也醒了,就坐在廊口。
蝉总觉得他那双眼里盛满一碰就碎的未知又神秘的情愫。
他们静静的对望着。
甚尔的心里装不下昨天窗外的雨。
但蝉想起了昨天的雨,那淅淅沥沥的小雨,昨天的甚尔,那不同于她前世认知的少年甚尔。
尾崎蝉倚在木质的窗棂上,伸出手去接滴滴嗒嗒的雨水,那雨顺着指逢划过,带走了掌心的温度又砸在土地上,渗进泥土里,滋养着花草与乔木。
男人打着哈欠走过来,手里拎着她的红色针织围巾,是九十年代亚洲风靡的款式,蝉却总感觉自己不适合这种红得太热烈的颜色。
"围上吧,保暖。"
他看着她伸手去拿围巾,忽然握住了那只湿冷的手,这凉意像火,像那条围巾的颜色。在蝉有些讶异的目光下为她围上了围巾。
他听见自己煞有其事的借口。
"你手上有雨水,我帮你围上了。"
"谢谢甚尔君。"
她又在对他笑了,那种柔软又甜蜜的微笑。
鲜妍的红色把她白嫩的脸衬得更加白了,那双淡紫的眼里仿佛也映进了暖色。乌木似的长发散在围巾上,纠葛着的红与黑。
他想说,你戴着红围巾的样子很好看。
又哑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算轻挑吗?对于蝉来说。
像老故事的泛黄桥段,他只能投以注视,哑着声音,隐没了生息。
他没读过什么别的书,但蝉喜欢村上春村喜欢《雪国》,她会用秀气的字体抄写喜欢的段落,他偶尔会记下一两句。
在他的脑海里去形容她。
蝉有些摇晃地从窗旁的小榻上下来,甚尔
扶着她的手,待她站稳了脚跟,抬头望向他时。
那种灵魂的灼烫撕咬感再次重演。
他看到那双眼里的信任和无法掩饰的情愫。
忽然想到弗拉基米尔写过的一句话。
“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穷困和爱,你想隐瞒越欲盖弥彰。”
她在乎他。比他想象的在乎的还要多。
那一刻传银河好像哗啦一声向他的心上倾泻了下来。
心跳的节奏加快,他甚至发觉发哑的喉头泛出一种干渴的痒意,渴望的,想占有的情绪充斥进大脑,却不敢牵起她的手。
最终又节制的压抑进零碎的雨声。
而尾崎蝉呢?
她只觉得时光走得太快,漫长雨季的结尾来临。距离树叶泛黄,风雪漫天的日子也不久了。
他还会离开吗?离开禅院家。
…也离开她。
前几天的宴会上,蝉见到了禅院扇的夫人,她在此时仿佛还是一朵娇嫩的花,未被丈夫的残酷碾得粉碎。
可之后呢…
她好像什么也改变不了。
一切都在无可挽回的走向庸俗。
…
榕树下的蝉轻轻的唱着前世的歌。
甚尔走过来坐在她身边认真的听着。
“如果可以 我想和你回到那天相遇,让时间停止,那一场雨。”
“只想拥抱,你在身边的证据,吻你的呼吸。”
…
〝我花光运气,你是我,赌上世界的,决定。”
…
她也好想离开…
禅院家压得她喘不上气。
但她宁愿被视为一个胆小鬼,也不愿去尝试一些可能会让她后悔的事情。
父亲母亲…从小关照她的叔叔伯伯,婶婶姨姨…都比她自己的想法更重要。
她的思绪一向是断了线的风筝,在思维的天空里飘来飘去。
在她所处的这个年代里。她忽然想起了野蔷薇。那个坚强又果决的女孩子。如果是她,会怎么做呢?
…
可这个假设又太过荒唐。
野蔷薇不会喜欢甚尔的。
甚尔的十七岁是孤独且不完整的。
但蝉喜欢十七岁的甚尔。
是这个十七岁的甚尔,当初穿着那身洗涤到泛着苍红的黑色和服,牵住她的手。
回家给她带喜欢的点心,第一次尝试给她泡茶。她曾捏着一枝丁香花,给了他一份丁香味的拥抱。他也怀里揣着一支发簪,用布满茧和伤疤的手轻轻拢起那如瀑的乌发。
…
她感受爱,回馈爱。
触碰爱,又不敢拿走爱。
…
仅仅只是因为她支付不起任性的代价。
名字的前面是姓氏。
…她先是尾崎蝉,然后才是蝉。
爸爸不允许我喜欢张极 我忍了
妈妈不允许我喜欢丁程鑫 我忍了
奶奶不允许我喜欢宋亚轩 我忍了
小姨不允许我喜欢刘耀文 我忍了
舅舅不允许我喜欢张真源 我忍了
姑妈不允许我喜欢严浩翔 我忍了
姑父不允许我喜欢贺峻霖 我忍了
爷爷不允许我喜欢夏油杰
我忍不了!!!!!!
神仙颜值夏油杰💜✨人间理想夏油杰💜✨温柔体贴夏油杰💜✨治愈微笑夏油杰💜✨不可替代夏油杰💜✨深得我心夏油杰💜✨星辰皓月夏油杰💜✨金光闪闪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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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允许我喜欢丁程鑫 我忍了
奶奶不允许我喜欢宋亚轩 我忍了
小姨不允许我喜欢刘耀文 我忍了
舅舅不允许我喜欢张真源 我忍了
姑妈不允许我喜欢严浩翔 我忍了
姑父不允许我喜欢贺峻霖 我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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