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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丹青(考资请假中)

【all27】假如沢田纲吉被复仇者重伤难愈(十三)

*实在是没有笔力,请大家原谅我(到处乱爬)

*阿纲终于停止一期手术了(鼓掌鼓掌)

*别问我家光去哪了,也别在评论区提他,烦心玩意,我实在是不想写他,当他不存在吧

*我是妈粉!


——


奈奈妈妈知道的不多。


她是一个很传统、很温从的日式女人。


在和沢田家光结婚时,奈奈就隐约察觉到这个男人并不普通,这种直觉延续到阿纲出生时,家光姗姗来迟,奈奈看着他满身的血和伤,第一次意识到了什么。


这种不普通延续到了他们的孩子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孩子突然有了一些奇怪、强大的朋友、长辈,突然经常伤痕累累而神色疲惫的回到家里,突然失踪一段时间后又突然出现。...

*实在是没有笔力,请大家原谅我(到处乱爬)

*阿纲终于停止一期手术了(鼓掌鼓掌)

*别问我家光去哪了,也别在评论区提他,烦心玩意,我实在是不想写他,当他不存在吧

*我是妈粉!




——




奈奈妈妈知道的不多。


她是一个很传统、很温从的日式女人。


在和沢田家光结婚时,奈奈就隐约察觉到这个男人并不普通,这种直觉延续到阿纲出生时,家光姗姗来迟,奈奈看着他满身的血和伤,第一次意识到了什么。


这种不普通延续到了他们的孩子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孩子突然有了一些奇怪、强大的朋友、长辈,突然经常伤痕累累而神色疲惫的回到家里,突然失踪一段时间后又突然出现。


她渐渐看不清她的孩子了。


出于不想让阿纲担心的顾念,奈奈一直都没说什么,听着那孩子蹩脚的借口,奈奈每一次都能安静的移开目光,然后笑着说一句。


是这样啊。


是这样啊。


只是这次,看着那血色的“手术中”三个字时,奈奈终于没力气笑,也没力气说出那句话。


连带着,身上的力气也被一瞬间抽空,她不可控制的踉跄一下差点摔下去,扶着旁边凳子的扶手才没有摔下去,奈奈的眼泪一随着她闭目的动作落下,脸上也出现了哀伤的情绪。


许久,奈奈哑着声音道:“他还好吗?”


她忍住哽咽,抬头看手术室前沉默的站着的两个少年,她很熟悉他们两个,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来到家里,阿纲也每次都会给他们开门,奈奈能看得出来,他们三个人站在一起时气氛总是生动而和谐,他的孩子也总是笑的温柔又无奈。


他们是小纲,很珍重、很重要的朋友。


虽然本来就刻意躲避着小首领母亲的视线,但听见声音后山本和狱寺下意识的更低下头去,在这种时候沉默无疑是更可怕的回答,奈奈终于忍不住捂住眼睛,呜咽声在空旷的走廊回荡。


也许是片刻后,也许是许久后,奈奈妈妈终于停住了哽咽,她红着眼眶、脸色苍白的道:“发生了什么?唯有这一次,我希望知道。”


“是因为我。”婴儿平静的声音从后面传来,reborn抬头看着这个悲伤的母亲,“我把阿纲卷入了一场危险的战斗,又没能保护他,而他为了我,负担着重伤的身体筹谋战斗,才会变成这样无可挽回的局面。”


妈妈的指尖颤抖了一下。


reborn走到她面前与奈奈面对面,盯着她与自己学生十分相似的棕色眼眸,认认真真、一字一句的落下三个字:


“对不起。”


这三个字落下来,狱寺和山本都不由自主的扭过头盯着他小小的身影,奈奈妈妈也看着他,她记忆里这个孩子总是神秘而恶趣味,他似乎非常笃定阿纲不会生他的气,也非常笃定阿纲不会因为他的恶趣味而远离他,他们有他们的相处模式。


独特,而亲密。


许久,奈奈的声音轻轻的响起:“他是自愿的吗?”


意料之外的问题。


reborn的眼中染了一分惊愕。


“是的。”女孩温柔稚嫩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轻轻的响起,尤尼在γ的随侍中走到奈奈面前,漂亮的眼眸染着浓厚的悲伤和内疚,“沢田先生是自愿的,为了我,为了reborn叔叔,为了我们这些本该在这里死去的七人。”


奈奈似乎是有些迷茫的点点头,然后又更加用力的点点头,“这样啊。”


这样啊。


“那就好。”奈奈又说了一句,看向reborn,又将目光转向尤尼,“他会没事的,对吧?”


没有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reborn的呼吸声轻了又轻,最后几近于无,这时手术室的指示牌灯倏地暗下,走廊里的几人似乎一瞬间全部活了过来,一股生机霎时间充满了这个死寂的地方。


reborn听到自己的心脏因为恐惧漏跳了一拍。


夏马尔率先走出来,他看着走廊里密密麻麻的人,长长的叹了口气,目光扫过奈奈妈妈和尤尼,犹豫了一下,道:“沢田纲吉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要先进ICU观测,至于其他的……”


他的声音顿了顿,目光瞥向一边专心致志听他说话的奈奈,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不,请告诉我。”奈奈妈妈开口道,她离开碧洋琪的搀扶,一步一步的走到夏马尔面前,“请把小纲的情况告诉我。”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刀一样落到其他人心头上,这个柔弱的母亲此刻目光坚定,神色是从未看过的冷静。


是他们……让这温柔的母子,要遭受这样的悲伤。


夏马尔明白了,点点头,“沢田纲吉的失血量过多,影响了血管和脏器,这次手术切除了他一部分的胃和肺,用机器代替工作。”


“目前来说我们只完成了一期手术,他的血管没有办法工作到开腹过久,所以要先搬入ICU疗养一期,几天后进行二期手术。”


奈奈安静的听完,夏马尔停下来后才问出了一句话:“我能去看看他吗?”


夏马尔愣了一下,点头,“但是要等过24小时。现在只能隔着ICU无菌室的玻璃看他。”


奈奈点点头,目光有些呆滞,“好。”


“另外,可能没人关心。”夏马尔耸耸肩,将目光转向山本和狱寺,“但是那个六道骸醒了,一副就算是爬也要爬过来的架势。”


“我去看看。”reborn说出了那句对不起后的第一句话,说完,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晚一点去见他,难倒就能少一点痛楚吗?


狱寺的目光短暂的停留在他身上,又没有表情的挪开,走到奈奈身边轻声道:“十代目的母亲大人,手术室有独立通道把病人送到ICU,请让我带您去吧。”


奈奈转过头看他,狱寺忽然发现十代目完全遗传了他母亲的眼眸,不止是眼眸的颜色,连眼角都上挑的正好,染出一抹清澈的棕,和那温柔又悲伤的眸光。


他们有一双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


狱寺无法直视这样的眼睛。


他下意识的低下头,此时山本的声音温和的响起:“奈奈阿姨放心,阿纲不会有事的。他可是阿纲啊,对吧?”


雨的笑容温和而明媚,有着说不出的感染力,奈奈不由自主的跟着牵出一个笑容,轻轻的点头。


山本调整了一下自己粗重的呼吸,走过来扶着奈奈,走向ICU病房。


眼看着三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reborn的目光转向瘫倒在凳子上的夏马尔,声音平静:“你刚刚没把话说完,对吧?”


夏马尔耸耸肩,“至少一期手术做完了是真的。”


reborn挑眉。


“真实情况是他的肺快烂完了。估计那个夜之炎一开始侵蚀的就是他的肺,皮肤上那些细密的划伤虽然看上去不严重,但是他醒了以后应该会相当磨人。然后是胃,脾脏破裂,内出血,血管薄的不可思议……算了,搞太多专业名词也烦人,总之,他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二期手术也要看情况举行,拖的越晚后遗症越厉害,最后甚至可能有植物人的危险。哦对了,还有他眼睛的伤。”


夏马尔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抚摸自己完好的眼睛,“幸运的没有伤到眼角膜,只是切入了软骨和皮肉,好好治疗还是能恢复的。可惜了,那么漂亮的眼睛。”


reborn安静的听他说完,片刻后才低低的催促:“还有吗?”


“还有?”夏马尔坐了起来,翻白眼,“再有就算是上帝来了都救不了他了。”


尤尼低下头,轻声道:“我能看见,沢田先生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夏马尔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怎么样,诅咒的事?”


“明天中午我们会去实践沢田先生的想法。”尤尼回答他,“塔尔波爷爷和川平先生与我们彩虹之子商议过了,而就算是保守估计,成功率也有八成。”


夏马尔挑眉,额呵一声,没什么感情的说了句恭喜恭喜。


“你没说完。”


reborn侧头凝视这个医生的眼睛,眸中沉了无尽的黑雾和寒冷,“说完他,全部。”


“reborn叔叔……”


“尤尼,我应该知道全部。”reborn打断了自己大空的话,没有移开目光,“告诉我。”


夏马尔抿唇,挪开目光,“那股力量冲破了他的心脉。这是最危险的。”


“而缘由,是那颗死气弹。”

“你是真的,几乎杀死了他,亲手。哦不,或者说,如果没有杰索家族加紧派出的手段,你已经杀了他了。”







在无尽绵延的剧痛中,阿纲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此刻如果有什么动作,或者是重重的吸一口气,下一刻就会有什么很严重的事情发生。


不过其实他也多虑了,因为他没有力气动,也没力气吸入鼻尖冰凉的医用氧气,他只能轻轻的、深长的吸一口气,然后任由只带有一点温热的气息吐到氧气罩上,泛出一层薄的惊人的水雾,又随着氧气的补充迅速消去。


他这是死了吗……


阿纲迷迷糊糊的想。


为什么死了还这么疼啊……全身上下也没有力气,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好像他的身体只是由无尽的疼痛与冰凉构成,一层一层的叠加,涌上思绪。


原来死了以后这么痛苦吗……那还是活着好……


就算是死,至少也让他再见一面妈妈啊……他都没有吃到妈妈做的午饭就出门了,还有reborn,他的诅咒解除了吗……大家的伤势……复仇者有没有认输……


随着麻药功效的褪去,无数放不下心的事情一股脑涌入大脑,往日的责任和重担一瞬间重新压在这个濒死的少年肩上,压的他甚至有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他用尽全部力气想要动,却悲哀的发现他无法挪动任何一个部位,没办法,他只能从喉咙间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而随着这一声呻吟,更加剧烈的疼痛从心脏出爆开,顺着四肢百骸流向身体每一个角落。


好疼……


阿纲不自主的开始颤抖。


“沢田纲吉!”


断断续续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响起,夹在他剧烈的痛苦中勉强能拼成一句完整的话。


“所有人……没事……代理……赢……诅咒也解……”


……骸?


阿纲微微张唇。


因为疼痛,他的精神非常不稳定,六道骸明显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说完了这句话,随后便消失不见,阿纲的心却渐渐安下。


他知道,骸不会骗他。


太好了……


太好了……


那……就只剩下一件事了……


妈妈……


他好想……吃妈妈做的饭啊……


病人无声的吐出那句所有人学会的第一个音节。


妈妈……






骸脸色煞白的感觉到那根线崩裂。


天下第一幻术师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捂着太阳穴,精神消耗过多引起的剧烈疼痛和眩晕就算是他也一时间缓不过来,片刻后,他侧头看向一边的小婴儿。


他的眼中淬了剧毒。


被这犹如毒蛇的目光盯紧,reborn只是面无表情的开口:“能说上话吗?”


骸勾唇,“他太疼了。”


reborn沉默。


骸咽了咽干涩疼痛的喉咙,伸直脖子深吸一口气,推开库洛姆的搀扶,从病房的床上踉踉跄跄的跌下,走到reborn面前,忽然低低的笑了。


他看着这个毫发无损的阿尔克巴雷诺,好一会儿才止住了笑声,那双异色的眼眸却不知不觉间有了一点微弱的水光。


“凭什么啊。”


他低声道。


凭什么啊。


“你配吗?”


你配吗?你们配吗?我配吗?


六道骸知道,沢田纲吉会为了任何一个人做到这个地步,沢田纲吉会在剧烈疼痛翻滚时想起这些人,沢田纲吉会在最软弱的时候都在担忧他们的安危。


这些人里,也有他。一个曾经的实验体,一个曾经甚至现在都想杀了他的人。


他配吗?


reborn终于动了,他抬眸看向他,面无表情的歪歪头。


“像你我这样的人。”骸无力的笑出声,把眼眶的水光一点一点的掩去,“整颗心都是烂的,连血和骨头都是冷的。”


可是沢田纲吉不是。他还有力气去爱人,有力气去怜悯。他不应该这样的。


不应该为了你我这样的人,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


他不应该这样的。


reborn依然面无表情的看他,忽然笑了一下。


“其实受到诅咒时,还挺痛苦的,不知道那份痛苦在解咒时会不会重现。”


“不知道,这份疼痛,赶不赶的上蠢纲如今感受的十分之一。”


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心安理得的受着这一份恩泽。





xanxus是继六道骸第二个醒的。


他伤的比六道骸还重,听说沢田纲吉已经手术完后只是嗯一声,然后就没有说话了。片刻后,九代在几个守护者的簇拥下来到了他的单人病房。


瓦利安的暴君看着父亲无奈的目光,冷酷的哼一声,“老东西,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来跟我玩父慈子孝这个戏码的。”


“阿纲还没有摆脱生命危险,于情于理我都该来看看。”九代无奈的道,“你让我派的医疗队已经把报告摆到我桌子上了,倒是你,胸口破了个洞,你还真是若无其事啊。”


xanxu瞪他的养父,暴怒道:“老东西,你看完十代目就该滚了!”


九代挑眉,打量他脸上的怒火,在他英俊的眉眼间找到了一丝羞愤,轻轻的笑出声,“怎么,怕我在这里揭你在担心阿纲的心事?”


“老家伙!”


大声的呵斥牵动了伤口,xanxus顺从身体的反应闭上嘴,额角的青筋一阵泛起,最后还是撇开头不看九代。


九代嘴角的弧度越发放肆,终于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哎呀……我家这个桀骜不驯的狮子,终于也会稍微低头了。”


说完,旁边随侍的岚守也忍不住闷闷的嗤笑一声,随即用咳嗽掩盖过去。


九代倒是没有继续逗他了,收了收心,皱眉道:“那孩子伤的很严重,心肺脾脏都衰竭的很厉害,估计就算是二期手术也要相当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本部估计不太平,你……”


“大垃圾就算是死了,也轮不到其他渣滓来盯着十代目的位子。”xanxus冷冷的声音打断九代的话,“要是有的话,我不介意让他也来一次指环争夺战。”


九代无奈的笑了笑,“就算是指环争夺战也没有了……指环现在可是非沢田纲吉不可啊。我的意思,是想借用一下瓦利安的势力。”


xanxus猛的睁开眼睛,充满杀气的看着九代,映入眼帘的却是养父一如往常的温柔笑意。


和那个大垃圾一模一样。


九代仍然笑着,甚至走近几步给儿子倒了杯水,“我知道,当你把申请医疗队的申请书递到我桌子上的时候,就已经同意了。”


xanxus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九代端着水杯,想了想,最后还是自己喝了一口。


“崽啊,你长大了。”





——

实在是不会写奈奈妈妈,为什么要给自己加难度摆烂了(瘫)

权衡之下还是决定把奈奈妈妈安排成一个温柔的、包容的、普通的母亲,其实对于阿纲来说,一个普通的温柔母亲已经很够很够了。他要的本来就不多。





——

小剧场

九代:什么叫你爸啊(后仰)



据九代岚守口述,当天彭格列九代目被养子暴怒的样子和不断扔出的水杯、枕头、被子逼出了病房。


九代父子关系缓和了呢。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彩蛋是一些写X27的废稿,垃圾东西,但是删了又觉得心痛,所以干脆放蛋里了。



wtwyyds

和哥哥们出c后,一起穿越了 作者:椛璟

高考结束了,为了庆祝,我和我的三个哥哥们决定一起出c

漫展当天,出了42姐,拿着莱万汀的我面无表情看着三个文野片场的哥哥们

刚踏入漫展会场,周围的景色变了。

我的三个哥哥齐齐消失——

一个坐在港口大楼蒙圈,一个在不知名的地方流浪,身边莫名其妙跟着某与谢野姓少女,还有一个在掺水的酒厂、刚刚拿到酒名。

而我,刚刚救下一个不穿防护服的某萩原姓警官,路遇咒术界人,被判定为咒灵。

我,危

啊不对,应该是咒术界,危

费奥多尔,港口五干部之一,差一点就在酒厂篡位了
太宰治,港口BOSS,友人双全手持书
江户川乱步,侦探界第一人,港口五干部之一
史尔特尔,能打架绝对不多说话,真正坐拥一个港口的女人。开门,送黄昏

其他人:你们四个怎么......

高考结束了,为了庆祝,我和我的三个哥哥们决定一起出c

漫展当天,出了42姐,拿着莱万汀的我面无表情看着三个文野片场的哥哥们

刚踏入漫展会场,周围的景色变了。

我的三个哥哥齐齐消失——

一个坐在港口大楼蒙圈,一个在不知名的地方流浪,身边莫名其妙跟着某与谢野姓少女,还有一个在掺水的酒厂、刚刚拿到酒名。

而我,刚刚救下一个不穿防护服的某萩原姓警官,路遇咒术界人,被判定为咒灵。

我,危

啊不对,应该是咒术界,危


费奥多尔,港口五干部之一,差一点就在酒厂篡位了
太宰治,港口BOSS,友人双全手持书
江户川乱步,侦探界第一人,港口五干部之一
史尔特尔,能打架绝对不多说话,真正坐拥一个港口的女人。开门,送黄昏

其他人:你们四个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兄妹吧!

萧倾墨

事实证明在一些事情面前众生平等

依旧是270和R的蜜月旅行


正文


“疼……”


“再张大点。”


“唔……”


“啧,别用牙齿咬。”


“呜……”


“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


“后面的牙龈全肿起来了,”Reborn抽出伸进纲吉嘴里的手指,用纸巾擦干净,“如果我猜的不错,右下方的智齿要长出来了,恭喜你,长大了呢。”


疼痛让纲吉没有精力反驳自己并不想要这样的成长。他躺在Reborn的膝盖上侧过身抱着对方的腰,把脸埋进他结实的腹部,“好疼啊,Reborn,救救我。”


“真遗憾,虽然我给了你我无所不能的错觉,但我确实没点亮牙医的技能。我唯一会的和牙医有关的事情是有......

依旧是270和R的蜜月旅行



正文


“疼……”


“再张大点。”


“唔……”


“啧,别用牙齿咬。”


“呜……”


“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


“后面的牙龈全肿起来了,”Reborn抽出伸进纲吉嘴里的手指,用纸巾擦干净,“如果我猜的不错,右下方的智齿要长出来了,恭喜你,长大了呢。”


疼痛让纲吉没有精力反驳自己并不想要这样的成长。他躺在Reborn的膝盖上侧过身抱着对方的腰,把脸埋进他结实的腹部,“好疼啊,Reborn,救救我。”


“真遗憾,虽然我给了你我无所不能的错觉,但我确实没点亮牙医的技能。我唯一会的和牙医有关的事情是有痛拔牙,我想你不会想要体验一下的。”


Reborn从装酒的冰桶里拿了两块冰包在手帕里给纲吉因牙痛而肿起来的脸颊做了个简单的冰敷。


“成年人不要因为这点疼痛就露出这样的表情,等下还要和干部们开会,要是你丢人我就把你扔进地中海去。”


“你是魔鬼吧,”纲吉把冰块含在嘴里试图消肿,“你长智齿的时候也疼过的吧,就没有一点同理心吗?”


“没有。”


“你回答的也太干脆了吧喂!”


“我没长过智齿。”


“诶?不是都会长的吗?”


“因人而异吧,也有可能是它打算要长的时候我就变成婴儿了。”


“我诅咒你,如果你今天不对我好一点,以后你长智齿的时候绝对巨痛!痛痛痛,对不起Reborn大人,是我得意忘形了……不要这么用力捏我的脸!”




回忆停留在几年前,那个因为智齿疼痛导致脸颊肿起来,看上去有些滑稽也有些可怜兮兮的不断向自己撒娇的刚成年不久的孩子。


Reborn站在床边,阴沉着脸看着睡的四仰八叉的纲吉,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他高挺的鼻尖。


“呼吸……好困难……”被窒息感强制叫醒的纲吉睁开眼,没有任何意外的发现企图谋害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同居人,“蜜月中的谋杀是你的新兴趣吗?”


床头的闹钟显示当前是早上五点,而这个男人就已经洗漱完毕穿着整齐了。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起来,去晨练了。”男人掀开被子面无表情的催促。


“为什么我要在度蜜月的中途早上五点起床晨练?”


纲吉试图反抗,但遭到了某家庭教师的暴力镇压,在“你是想久违的被死气弹打一发才会听话吗”的威胁下,沢田.已经成年.不想裸奔.纲吉被迫自愿换上运动服出门晨练。


“晨练也就算了,为什么是我跑步你开车?”


“闭嘴认真跑,十五分钟跑不完一圈就加训。”


“你知道一圈有十几公里吗,恶魔!”




纲吉一直知道自己的家庭教师兼恋人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尽管据他本人说神秘感是他最大的魅力之一,但有的时候纲吉真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几天前,两人离开威尼斯后,是这个人说自己想念那不勒斯的正宗披萨,所以他们才会把蜜月旅行的第二站定在那不勒斯。


结果到这里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上,五点钟就逼着自己去跑步晨练不说,结束后还把自己塞到车里一路开到海岸线,结果自己还没看到披萨的p字就被强制性的带上了一艘环游地中海的游轮。


对此纲吉表示:日常觉得我男朋友有病又治不好他怎么办?


“请给我一杯牛奶,”纲吉无奈的在游轮内的餐厅吧台点单,“如果可以,我还需要两份早餐。”


“过来陪我下棋。”


Reborn不知道从哪找到一副国际象棋摆了起来,“顺便给我带过来一杯冰水。”


“在餐厅下棋?你今天什么毛病?是不是更年期犯了?”


“输了你就跳下去环地中海游泳吧。”


“对不起,请放过我吧,如果我裸泳的消息上了明天的新闻,西西里会爆炸的。”


从十四岁那年来到意大利生活,纲吉就在九代目的熏陶下开始喜欢上了国际象棋这个游戏。虽然水平算不上顶尖,但好歹也是拿得出手的,可惜现在的对手是自己从来没赢过的Reborn。眼看着自己的黑棋军队被对方杀的七零八落,纲吉已经在思考等下要怎么耍赖才能躲过他一时兴起的惩罚了。


Reborn从杯子里挑一块冰含在嘴里,淡定的享受着对手的焦虑和苦恼,然而心灵上的愉悦无法慰藉抽搐的神经,还好杀手一贯的扑克脸让他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


“你们在下棋?要不要到甲板上一起吹吹海风欣赏风景?”一位之前见过的游轮上的同行者邀请道。这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金黄色的头发和碧绿色的瞳孔让她看上去像神话中的阿芙洛狄忒一样光彩照人。当然,也有可能是她身上昂贵的珠宝首饰反射光线导致的。她和纲吉他们一样,新婚过后选择在地中海度过自己的蜜月。


“很高兴你邀请我们一起去,林内特小姐,”纲吉趁着Reborn不注意迅速打乱棋盘结束这场必定会输的棋局,陪笑着说,“我们也一起去甲板吧,Reborn。”


“我以为你不喜欢她。”Reborn没有计较纲吉的耍赖,撑在椅子上没有起身。


“嘛,虽然她的人品我确实不敢恭维,但这不影响地中海沿岸美好的景色。而且同样是来度蜜月的,那边伦理剧一样的剧情对我们来说也是不错的下酒菜不是吗?”


纲吉拉着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格外不喜欢动的Reborn来到甲板,发现游轮上的所有旅客都聚集在这里,今天是从那不勒斯出发的日子,看来大家都在和这个热情的城市道别。


“呦,年轻的同性恋人,早上好。”一位中年女士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带着一股海风也无法吹散的酒气。


“早安,奥特伯恩太太。”纲吉用流利的法语向这位明显酗酒成瘾的女士问好,并亲吻了对方递过来的右手。


年轻男士的彬彬有礼取悦了这位以创作爱情动作小说为职业的女士,她对纲吉无比的热情,“年轻人,让我来为你和你的爱人创作一部小说告知世人你们的爱情和激情!”


这倒也不必。


纲吉礼貌的告辞女作家,和船上其他旅客打着招呼,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的三天大家要一起在船上度过。


同行的人有富有又美丽的林内特和她的新郎,以及他们的女仆,追着他们来的新郎的前女友杰奎琳,一位落魄拮据的英国女贵族和她的佣人,一位年迈古板的德国医生,一位风趣的比利时侦探和他的英国上校朋友,法国女作家和她年轻的女儿,加上纲吉和Reborn,这艘船上共有13位旅客,这不是个好数字。


乘船旅行的第一天在船上平静的度过。


当晚在船上的大厅里举行了一场鸡尾酒舞会,旅客们被邀请参加。纲吉以为Reborn会像平时一样邀请自己跳舞,尽管华尔兹或者探戈自己学了几年都学不会,但是每次他都坚持带着自己走进舞池。然而今天的Reborn意外的安静,手里的酒也基本没喝几口,懒洋洋的歪在沙发上,和他说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


以为是自己一整天都缠着侦探先生讲有趣的故事让他吃醋了,纲吉走到舞会厅的钢琴旁,想要给Reborn弹奏一曲表示安抚,结果刚坐下就发现对方已经起身回房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纲吉跟着他回来房间,发现Reborn已经打算睡觉了,而现在明显不是他平时就寝的时间。


“我没事,你也没必要非得我跟着,自己去玩吧。”Reborn像驱蚊子一样挥挥手,背对着纲吉开始换衣服。


纲吉靠在门上回忆着这一整天的Reborn,早上异常的早起,莫名其妙的开始换各种方法折腾自己,三餐基本没怎么动,说起来他一整天一口咖啡都没喝,取而代之的是冰水,不对,应该说是冰水里的冰,这个人一直在吃冰,自己本以为是天气太热导致的,难道说……


也许是今天和高智商的侦探先生相处了一天的缘故,纲吉的灰色脑细胞比平时活跃了一些,让他在情商和求生欲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脱口而出:


“Reborn,你该不会是牙疼吧。”




后记


牙疼真的很难受呜呜呜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想象R牙疼的剧情,可能就是想看他吃瘪吧x


写的不太好,但是也确实不知道要怎么改了,脑洞枯竭


不喜欢的话就算我抛梗了吧,大家可以自己想象R牙疼之后看到27啥事没有……


游轮上的人物是借用了克里斯蒂的名作《尼罗河上的惨案》里的人物,最近迷上了克里斯蒂的作品


给纲吉讲故事的侦探自然就是大侦探波洛了,讲的就是东方快车谋杀案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希望你喜欢我的故事~


海贼嗑学家

兹入首屈一指的名场面🥰(doge

兹入首屈一指的名场面🥰(doge

洛羽凌li̤̮m

“你看过最能安慰朋友的句子是什么?”

1、别哭 慢慢说 我在 我在听。

  
2、“无论这个世界多么苛刻 我都偏爱你”

  
3、“虽然不能感同身受 但能做你的最佳听众”

  
4、外界的声音都是参考 你不开心 就不要参考

  
5、你已经在低谷了,没有什么情况比这更坏了,接下来一切会好起来的

  
6、当大人累了,也可以做我的小朋友啊。

  
7、你并非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


  
8、不要紧,下次别再莽莽撞撞的做决定了。

  
9、拜托,不要不开心,你真的是很好很可爱的女孩。

  
10、今天开始你就是百里挑一空前绝后的幸运girl.

  
11、你...

1、别哭 慢慢说 我在 我在听。

  
2、“无论这个世界多么苛刻 我都偏爱你”

  
3、“虽然不能感同身受 但能做你的最佳听众”

  
4、外界的声音都是参考 你不开心 就不要参考

  
5、你已经在低谷了,没有什么情况比这更坏了,接下来一切会好起来的

  
6、当大人累了,也可以做我的小朋友啊。

  
7、你并非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


  
8、不要紧,下次别再莽莽撞撞的做决定了。

  
9、拜托,不要不开心,你真的是很好很可爱的女孩。

  
10、今天开始你就是百里挑一空前绝后的幸运girl.

  
11、你作为你已经足够好了,让我来当你的话一定没办法做得像你这样好。

  
12、你很好,你永远值得。

  

13、生活一定会把压轴的好运留到最后 才会让你经历那么糟糕的日子

  

14、“你只要相信我,然后坚定地站在我这边就行了,其他的事交给我,我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15、“你很好的 别信他瞎说”


  

16、“天一冷就容易灰心,跟难过商量一下,春天一会儿就到。”

  
17、你一点一点坚持往下做,有的人说靠谱,有的人说不靠谱,结果成功不成功,不要问这些,坚持可以让一个平凡的生命闪起光来,不信你们就试试看。

  

18、永远不要为难自己 比如为了一个人不睡觉不吃饭 难过 自责 这些都是傻瓜才做的事 

  
19、在最黑暗的那段人生,是我自己把自己拉出深渊。没有那个人,我就做那个人。

  
20、你常常不自信,怕比不上很多人,但我就觉得你是最好的,怎么都好。我想告诉你:我给你的爱是兜底,是连你自己都不喜欢你的时候,还有我来爱你。

  
21、我知道你最近很累,是那种看不见的,身体上,精神上,人际关系上的,以及面对未来的那种无力感。但请一定努力坚持下去,因为你的人生不可能就止于此了,要相信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22、你就是正确答案,是他拿错了试卷。

  
23、你真的不用成为很好的大人,你善良稚气的样子其实特别可爱。
犯错误时会变成一个小迷糊,一本正经坚持自己的选择时也好酷,
你真的特别好,真的。

  
24、你被黑暗敲打 恰恰说明你是光明本身。

  
25、“你在我这里永远有台阶下 永远有纸巾擦泪 永远有最真诚的鼓励和最柔软的怀抱。”

  
26、“我告诉你我喜欢你,并不是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只是希望今后的你,在遭遇人生低谷的时候,不要灰心,至少曾经有人被你的魅力所吸引,曾经是,以后也会是。”

  
27、“受委屈了就找我你可以向我倾诉任何,我会一直在,你不用担心有人会烦你,大概有人会可我不会,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当做外人,我也希望我是你重要的人,你可以什么事给我说,不要自己一个人受委屈我心疼。”

  
28、“他是神明可你不是他的众生”

  
29、“没关系的我不听他们说,我听你说。”

  
30、“人世间本就是这样它不值得你难过”

  

墨鱼nokoya
是之前@提瓦特猫咖会所 约的图...

是之前@提瓦特猫咖会所 约的图w

555温迪宝贝要复刻了,等着妈妈这就带你回家(-648)

是之前@提瓦特猫咖会所 约的图w

555温迪宝贝要复刻了,等着妈妈这就带你回家(-648)

闲月归阡尘
  【想搞点氛围感但是是个菜狗...

  【想搞点氛围感但是是个菜狗的某人QVQ】

  【想搞点氛围感但是是个菜狗的某人QVQ】

山止川行

  “神明的凝视”

  

  twi:@max_eera

  “神明的凝视”

  

  twi:@max_eera

威猛诗人同同子

⚠️cos注意⚠️

  给tag➕1一下

⚠️cos注意⚠️

  给tag➕1一下

PumpkinJakk金鱼

 在须弥玩耍的温迪~借了小提的弓来拍个照哈哈哈

 在须弥玩耍的温迪~借了小提的弓来拍个照哈哈哈

洛羽凌li̤̮m

文案||骂人不带脏字的文案

文明社会,吵架的最高境界就是一个脏字不露。

照样怼的ta哑口无言。

赶紧整理了40条文案。

希望大家在吵架的时候不会词穷。

该怼回去的时候就要怼回去。

----------------------------

1、 生旦净末你。

  

2、 您可真是廉价又百搭。

  

3、 说真的我挺羡慕你的皮肤的,你说你怎么能把它保养那么厚呢?

  

4、 世界那么大能认识你,我觉得好不幸。

  

5、 别人是笑起来很好看,你是看起来很好笑。

  

6、 别说我高傲,我只是拒绝与禽兽打交道。

  

7、 ...

文明社会,吵架的最高境界就是一个脏字不露。

照样怼的ta哑口无言。

赶紧整理了40条文案。

希望大家在吵架的时候不会词穷。

该怼回去的时候就要怼回去。

----------------------------

1、 生旦净末你。

  

2、 您可真是廉价又百搭。

  

3、 说真的我挺羡慕你的皮肤的,你说你怎么能把它保养那么厚呢?

  

4、 世界那么大能认识你,我觉得好不幸。

  

5、 别人是笑起来很好看,你是看起来很好笑。

  

6、 别说我高傲,我只是拒绝与禽兽打交道。

  

7、 你长得就和二维码似的,不扫一扫还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8、 和你接触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喜欢狗。

  


9、 等我有钱了,我就带你去最好的神经病院。

  

10、 你是什么牌子塑料袋,这么能装。

  

11、 我不骂人,只骂你。

  

12、 你都好意思撒慌了,我哪敢好意思不信。

  

13、 我的眼睛不是染缸,装不下你的各种脸色。

  

14、 成天哥哥哥哥的,怎么着你要下蛋啊。

  

15、 草船上借的不就是你吗?

  

16、 你父母是做化学的吗,你看起来像试验品诶!

  

17、 你是古玩城老板吗?见谁都叫宝贝。

  

18、 为什么不理我?想让我变成狗不理吗?

  

19、 你瞅你那五官,各长各的,谁都不服谁。

  

20、 长得好看才叫海王,像你这种只能叫水鬼。

  

21、 你俩真般配,看来月老的垃圾分类挺到位。

  

22、 上帝在人间播撒智慧,唯独你打了伞。

  

23、 你那么嚣张是有动物协会保护你吗?

  

24、 愿你吃饭有人喂,走路有人推。

  

25、 你是敦煌来的吗,壁画这么多。

  

26、 你很会下厨吧,看你挺会添油加醋的。

  

27、 豆腐都有脑,你却没有。

  

28、 你不去当厨子可惜了,甩锅这么厉害。

  

29、 有空一起去吃鱼吧,我看你挺会挑刺的。

  

30、 你家住海边的吗?管的也太宽了吧。

  

31、 装了GPS吗,清楚自己的定位吗?

  

32、 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

  

33、 你去当演员吧,我看你挺会演的。

  

34、 公主发脾气才叫公主病,你那是什么?

  你那叫野鸡情绪失控综合症。

  

35、 遇到你之前,我的世界是黑白的,遇到你之后,全黑了。

  

36、 没文化可以学,长得丑可以整,你心眼坏真的没法治。

  

37、 你肺活量挺大的,这么能吹。

  

38、 你可真是上帝造人的草稿。

  

39、 你是一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

  

40、 少吃点盐,看你闲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天诛地灭。

怼人归怼人,还是不要上升到家人哈。

除非他先发制人,那就爱谁谁吧。

当然希望大家都用不到。

放到收藏夹吃灰去吧。



Rimio🐾⚡️_看置顶(🚫转载截图投稿)

罗恩:你这样追不到他

小狗:不能吧 你看我作弄波特的时候(傲罗)他笑的多开心啊

罗恩:那你有没有注意到他俩长得很像呢😅…

  

  原梗在p3,借alan becker的同人梗。

罗恩:你这样追不到他

小狗:不能吧 你看我作弄波特的时候(傲罗)他笑的多开心啊

罗恩:那你有没有注意到他俩长得很像呢😅…

  

  原梗在p3,借alan becker的同人梗。

(工作日不在)燃小冉w
  突然出现的脑洞   帕:为...

  突然出现的脑洞

  帕:为什么那群家伙总是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出现在我身边?!(果然不能死掉)

  突然出现的脑洞

  帕:为什么那群家伙总是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出现在我身边?!(果然不能死掉)

Aoma选择学习
直到命运和晨星的纬线交织,珍珠...

直到命运和晨星的纬线交织,珍珠坠落深渊,我们才终于有一夜的舞步旋转。

  

又画了换装花絮顺道也发发服设花絮&服设看这里 

  

  

上一棒:@东方🥐 

下一棒:@C1C4 

直到命运和晨星的纬线交织,珍珠坠落深渊,我们才终于有一夜的舞步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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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棒:@东方🥐 

下一棒:@C1C4 

Dee

……无脑的代入了一些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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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车子

【综漫】化学反应·家教篇·十二

※阅前注意※

①纲吉穿越文野又回去的设定,不存在世界融合。

②三流画手五流文笔,主大号画画,更新时间不定,滚石派剧情审美,写出来的东西刀糖看当天的san值

③含对各人物的过激解读,不是爽文

④家教篇除all27外不存在其他CP要素

     


♢◆♢◆♢◆♢◆♢◆♢◆♢◆♢◆  

  

  

  

  原本这个时候,狱寺该面露不屑,居高临下的给和他对视的少年一个下马威,比如利用对方比较矮小的特点,用力踹他的桌子,还要刚好控制在勉勉强强不会伤到人又能压缩桌子和人身体的距离,造成压迫感的程度。

  但是这一切都得建立在他们素不相识的...

※阅前注意※

①纲吉穿越文野又回去的设定,不存在世界融合。

②三流画手五流文笔,主大号画画,更新时间不定,滚石派剧情审美,写出来的东西刀糖看当天的san值

③含对各人物的过激解读,不是爽文

④家教篇除all27外不存在其他CP要素

     


♢◆♢◆♢◆♢◆♢◆♢◆♢◆♢◆  

  

  

  

  原本这个时候,狱寺该面露不屑,居高临下的给和他对视的少年一个下马威,比如利用对方比较矮小的特点,用力踹他的桌子,还要刚好控制在勉勉强强不会伤到人又能压缩桌子和人身体的距离,造成压迫感的程度。

  但是这一切都得建立在他们素不相识的前提下。


  因为下马威这种事吧,讲究个一鼓作气,如果已经预先给人留下过自己不那么盛气凌人的印象的话,那只会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


  所以狱寺只能像吞了个苍蝇那样的闭了闭眼,径直走过了纲吉的座位,坐到了斜后方的空位上。


  虽然开局的氛围不太友好 但总归是没影响接下来的课程,两人谁也没有特意去搭理对方,纲吉下课后就离开了教室,狱寺则是被在帅哥面前短暂忘记了社交礼仪和对痞子形象的恐惧心理的少女们团团围住。

  毕竟虽然狱寺态度上非常的不友好,但架不住在一堆的寸头和顶着称不上发型的潦草短发的日本初中生中,一头一看就细心打理过的银短,和外国人特有的翠绿色眼睛,对十几岁,然后对欧美文化怀有憧憬的少女杀伤力非常致命。


  京子也不可避免的加入了欣赏狱寺长相的队伍,不过她只是在座位上安静的看着,对新来的同学抱有基本都好感和好奇而已。

  “怎么怎么?教室里好热闹啊。”

  终于结束了社团方面的活动的山本打着哈欠推开门,就见到女生们把某个座位围的密不透风,只能隐约听见里面传来一些气势不太足的呵斥声。


  “是转学生,也不知道都学期过半了还来干嘛。”


  被女生霸占了座位的男生凑到山本跟前,忿忿不平的说道。


  “也不知道这种小混混一样的人哪里好了,刚才还狠狠的盯着沢田,沢田也真是倒霉,总是被这种类型的人注意到,怕不是又要……”

  “阿纲呢?”


  山本笑着打断了男生的自白,没有注意到什么不对的男生自然的接了句人出去了,山本就抛下了还打算抱怨几句的同班同学。


  在校园里兜兜转转的,最后山本在泳池边上的长椅上找到了躺着休息的纲吉。

  “这里还挺凉快的。”

  刚换了清水的泳池微微泛起涟漪,山本在小憩的少年边上坐下,感知到友人到来的纲吉只是微微睁开了眼睛,又缓缓合上。

  “嗯,很安静。”

  “转学生,感觉很有趣。”

  “女生们很开心呢。”

  “阿纲不好奇吗?”

  “嗯……怎么说呢。”

  从平躺的姿势坐起身的少年轻笑一声。

  “他大概不是自愿和我扯上关系的吧。”

  那笑容之中没有憎恶和恐惧包含其中,确认了这一点的山本若无其事的移开了视线。


  然后楼梯道上突然传出一阵嘈杂,只见纲吉伸了个懒腰,对着山本做了嘘的手势后,动作灵巧的爬上了游泳池边上的护栏,手脚并用的翻出了天台,落到附近的树上。


  紧接着衣服有些凌乱的银色短发少年猛的推开天台的门,气喘吁吁的看着山本。


  他看上去像是刚从盘丝洞里逃出来的唐僧一样,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自己的目标,便恶狠狠的看向一脸无辜和坦然的山本。


  “我没把阿纲藏起来哦。”

  黑色短发的少年笑眯眯的抬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他自己走的。”

  “啧。”

  扑了空的少年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句后又摔门而去。

  在那之后,除了上课时间两人莫名的开始了原因不明的追逐战。

  但凡狱寺差点就堵到纲吉的时候,总会被看似软弱无力的少年以非常巧妙的方式避开,下课光速消失是常态,楼梯道遇见就跳窗,守校门就翻墙,虽然这个过程偶尔会混入某个巡视的风纪委员长在线追杀逃课人员,但是在纲吉有意避开和狱寺的接触的情况下,他们居然整整一周没有进行过对话。


  “捉迷藏很开心嘛。”

  在纲吉动作熟练的从领居家爬墙跳进自家草地上时,躺在屋顶上做日光浴的里包恩说道。


  “看样子体能训练的套餐可以升级了。”


  刚在地面站稳的少年身形一个踉跄,哀怨的眼神犹如实质的投向戴着墨镜,撑着阳伞,显得格外舒适的里包恩。

  “转学生是你叫来的吧?”


  “Zzzzzzzzzzz”


  “……算了,不管你们有什么打算,不要打扰到我的家人和朋友就没问题。”


  已经对自己的家庭教师称得上离奇的思考回路产生了一定免疫力的纲吉叹了口气。


  纲吉的动作愈发敏捷了。


  不知是不是肉体渐渐跟上了经验,纲吉在回避狱寺的围追堵截时愈发游刃有余。

  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屡次被避开,狱寺的围堵从单纯的追逐升级成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如一夜之间给他们班级楼层的窗户焊上防盗窗之类的啊,比如自带会变成滑翔翼的双肩包之类的啊,比如改造了纲吉的桌椅让其会弹出拘束道具之类的啊……


  关于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纲吉相信绝对有某个小婴儿的手笔在里面。


  当然,擅自改造的部分很快就被风纪委员会强制拆除了,狱寺甚至还收到了违建的罚款清单。

  “你!差不多也该放弃了吧!”


  纲吉隔着小卖店熙熙攘攘的人流喊道。


  “吵死了!你才是放弃吧!都快三周了,有胆量就和我堂堂正正的较……”


  话还没说完的狱寺随着上课铃响起被回教室的人流裹挟着创走了。


  这份执念让纲吉产生了莫名的既视感。

  “不过那家伙要更加的……”


  脑海中不由自主变得浮现除了某个少年的身影,纲吉陷入了沉默。

  就像是被谁轻轻握住了心脏那样,就像是被谁拖住了手脚那样,心情莫名的沉重起来。

  他最近终于发现,自己其实没有那么讨厌作为黑手党他们。


  “但是就算察觉到了,不管是现在的我,还是过去的我,都不会承认的吧。”

  已经逝去的过往早已是过眼云烟。


  但是……


  如果能邂逅仅仅属于自己的缘分,如果能邂逅,仅仅看着自己的人的话,或许自己会比现在更加的对这个世界产生归属感吧。

  虽然那是不可能的事就是了。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纲吉在被风纪委员抓到逃课前返回了教室。


  他没有在座位上见到银色短发的少年,想必对方还在校内寻找自己吧。


  不要被那个人遇到教训一顿就好了。

  

  纲吉没什么诚意的在心中想道。

  或许是因为纲吉没什么诚意的祈祷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狱寺这堂课还真没能回来,多少在心里为银色短发的少年默哀了几秒后纲吉收拾东西准备和大家一起去上体育课。


  就在这时,门外有谁大声喊了他的名字。

  “沢田——”

  同班同学脸上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向纲吉招手。


  “二年级的持田学长找你。”  

水墨丹青(考资请假中)

【all27】假如沢田纲吉被复仇者重伤难愈(十一)

*不敢说自己是妈粉(小声)

*笔力疲乏不会写重伤和疼痛,只能这样了,请大家恕罪(鞠躬)

*疯狂塞死敌夹心私货,请不要嫌弃我啰哩巴嗦

*怎么说呢,希望大家杀我的时候下手轻一点(躺)


——


……疼晕过去了啊。


伽卡菲斯轻笑一声,伸手去抚摸少年苍白的脸庞,却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柔弱,只触碰到了指尖上粗糙的手套皮料,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抬手撕开了自己的伪装,露出他原本的样子——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爱吃拉面的普通大叔。


川平。


reborn瞳孔一缩,竭力想奔向少年,却感觉到浑身僵硬不能动弹,连说话都非常艰难。


简直就像是……被人变成了木偶。...

*不敢说自己是妈粉(小声)

*笔力疲乏不会写重伤和疼痛,只能这样了,请大家恕罪(鞠躬)

*疯狂塞死敌夹心私货,请不要嫌弃我啰哩巴嗦

*怎么说呢,希望大家杀我的时候下手轻一点(躺)



——






……疼晕过去了啊。


伽卡菲斯轻笑一声,伸手去抚摸少年苍白的脸庞,却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柔弱,只触碰到了指尖上粗糙的手套皮料,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抬手撕开了自己的伪装,露出他原本的样子——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爱吃拉面的普通大叔。


川平。


reborn瞳孔一缩,竭力想奔向少年,却感觉到浑身僵硬不能动弹,连说话都非常艰难。


简直就像是……被人变成了木偶。


最强之人要禁锢这些重伤的人当然不费什么力气,他小心翼翼的怀抱着少年,专心致志的看着他,没有伪装的手去抚开他被冷汗和血液打湿的发丝,声音温和:


“没见过你这么糟糕的主角。”伽卡菲斯,或者说川平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不想打败我这个最终BOSS,不珍惜生命,没有远见的目标。”


糟糕的家伙。


但是……


“你是真实的啊。”川平的右手捧着少年的脸颊,拇指抚摸他苍白的嘴角,感受手指上的温度。


温度是真实的,为伙伴付出一切是真的,你的活着、死去、快乐、痛苦都是真的。


所有人都是7³的产物,所有人都是世界基石的奴仆,所有人都必须循着漫画剧情行走。


作者给了你人设,让你成长,你却仗着这主角的偏爱乱来。


太过分了啊……


伽卡菲斯捏了捏少年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蛋。


嗯,真软。


“咳。”


怀里的人忽然浑身颤了一下。


阿纲醒了。


是硬生生疼过了临界线,又唤醒了意识。


这种时候,阿纲连思考的能力都不存在,整个人都宛如被放逐到了异次元空间一样,五感被封闭、一切的一切都缺失了实感。


思维的回归大概是在几秒钟之后。


等到缓过那麻痹的时间段以后,阿纲才茫然的感觉到什么。


好疼啊……


如同剥皮抽筋的痛苦,便是阿纲唯一能感知到的东西。


遵从身体并不合理的反应,阿纲弓起身子,五指胡乱的抓住川平身上的和服,疲乏不堪的力量就算全部使出全部也只能攥住衣服的下摆,喉咙间发出难以忍受的嘶哑呻吟。


代、代理战……


reborn他们……


思维的延续就像是阿纲的心电图一样,仿佛是许久后,断断续续、线连成点,在磕磕绊绊之中勉强听见了什么声音。


那仿佛是来自远方的声响:“又疼醒了吗?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晕过去。”


伴随着这个声音的是一道温暖、舒缓的光芒亮起,一股力量一点一点梳理着少年破败的器官和脉络,阿纲慢慢恢复了意识,眼眸紧紧盯着抱着自己的青年。


看着少年张的干涩的眼眸,微微一笑:“我知道,reborn赢了。你找塔尔波我也知道。我已经和他聊过了。不过我还是不认可这个天马行空的想法。”


阿纲咽下喉咙里的呻吟,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试、试……试……”


川平眼眸幽深,他手上的生命之光更加明亮一些,这光芒是川平的火焰的一部分,他火焰极特殊,是长生种特有的光芒,就算是濒死之人被这光芒照耀着也能吊住一条命。


他声音温和而蛊惑人心:“哦?你还有心情担忧其他人?你知道吗,你可是下一任彩虹之大空的第一继承者。”


reborn的声音像一道惊雷突兀的响起:“闭嘴!”


川平有些惊讶的看过去,他没想到reborn还能说话,等他看过去,只看见reborn双目冰冷、嘴角泛着鲜血。


为了开口,他硬生生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川平歪头,嘴角出现一丝兴味。


六道骸猛然感觉到了什么。


他想抬头,却觉得附在身上的压力似有千斤沉重,以他重伤的躯体根本没有力量硬生生的拉起那小小的弧度,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


那个阿尔克巴雷诺,一直都顶着这样的压力在和伽卡菲斯对峙吗?!


伽卡菲斯很快也察觉到了他的动静,不等他开始思考为什么六道骸为什么会突然那么激烈的反抗,怀里的人就给出了答案。


——构筑他脏器,代替他原本的内脏工作的幻术,因为剧烈的痛感,崩溃了。


沢田纲吉抓住伽卡菲斯衣服的手倏然无力的松开,他开始剧烈的咳嗽,整个人因为疼痛和腹部的灼伤感蜷缩起来,而这种蜷缩的姿势无疑又会压迫他很不健康的躯体,伽卡菲斯脸上染上了一丝凝重,加亮了手里的生命之光。


阿纲咳了一阵,他觉得浑身上下的痛苦在剧烈的活泛,就像是滚烫的岩浆透过他的皮肤直直淋入他的内脏,骨头也随着灼热的温度一根根被拆分、融化。在这种剧烈的痛苦中,他甚至会迷迷糊糊的思考自己为什么还能呼吸。


好想睡过去啊……


睡过去就不疼了……


就想刚刚那样……只要晕过去就好了……晕过去的话……就不用承担这些了……


咳嗽声渐渐微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断断续续的抽喘声,很难说他是在下意识的呼吸还是那已经几乎崩溃的肺想通过吸入一点空气中的凉意以自欺欺人的麻痹痛苦,但这种抽喘无疑非常不合理,很快气管给出反馈,他又开始小声的干咳。


伽卡菲斯神色越来越难看,这时阿纲在干咳中极微弱、极模糊的吐出几个音节:


“我……有……觉……悟……”


最强之人无疑有能力去捕捉这疼的神志不清的人想表达的含义,他情不自禁的抬头想看那个被主角如此厚爱的人,却在抬头的一瞬间感觉到了子弹卷起的风拂过他的脸庞。


世界第一杀手举着枪,婴儿的手臂原本覆盖的西装面料被伽卡菲斯的强压火焰撕扯殆尽,露出下面血迹斑斑的伤痕。


reborn低着头,帽檐的阴影遮住他大半脸庞,他沙哑着声音一字一句的咬出四个字:


“离!他!远!点!”


……疯了吗?


伽卡菲斯闭了闭眼,无奈的长长叹一口气,解除了reborn身上的禁制。


怎么说呢,再禁锢下去reborn可能真的会疯吧。


哦不。


reborn在解开禁制的一瞬间就踉跄一下,准备用以突破禁制的火焰释放出恐怖的炎压。


不如说,已经疯了。


没有思考伽卡菲斯为什么突然放开禁制,reborn眼里只有那个咳得越来越费力的少年,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阿纲身旁,想伸手去抚摸他惨白的面容,却在即将碰到他时忽然感觉手上一阵温热的黏腻。


是阿纲的血。


少年咳出了大量的血。


reborn脸上一片空白。


阿纲没有力气去制止喉间的铁锈味道,他知道那是血,但身体根本不容他压制将这些血吐出来的冲动,他只能蜷缩起来,侧着头让那些从内脏里源源不断溢出来的鲜血一点一点的随着气流排出。


在他一阵阵虚弱的咳嗽声中,血液顺着嘴角淌出,又顺着重力落到reborn小小的掌心。


伽卡菲斯抿唇,道:“我明白了。”他顿了顿,看向少年迷离迷糊的眼睛,“我会试试的 所以,别睡。”


reborn忽然深深的吸一口气,太过于痛苦的大脑现在才想起来它应该控制鼻腔呼吸,缺氧让reborn瞳孔放大,眼眶干涩,他冷着声音,用压不住颤抖的声线道:“蠢纲,不许睡。”


说着,他用没用血迹的另一只手去抚摸阿纲受伤的右眼,右手则放在自己最爱的学生的嘴角,替他承接那温的灼人的血液,又看着那血液如水一般从他的指尖落下。


reborn从来都、从来都没有那么痛恨自己的婴儿身躯。


如果他是曾经的模样,甚至只是风太的体型,他至少可以抱住他的学生,至少可以用自己身体给他当依靠和护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站在那里,看着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抱着他的男孩。


……reborn?


阿纲听到老师的声音,想睁开眼,但哪怕睁开眼也不过是一片混沌,他觉得有点委屈。


为什么啊……他都已经……那么疼了……


就、就睡一会……


“蠢纲。”reborn声音沙哑,“求你了。”


求你了,不要睡。


不要死。


哈?


是reborn在说话吗?


求我?


求我什么?


阿纲想说话,甚至想笑,但他只能呼吸,只能依靠脏器仅剩的功能吐出一口口浑浊的血液。


他有一瞬间真的要睡过去了。


这时一口冰冷的空气忽然钻入鼻腔,犹如甘霖一般沁凉了灼热的肺腑。


大哥到了。


他脸色煞白的用特制的氧气罩续上少年仅剩的一口气,炙热的晴之火焰配合伽卡菲斯的生命之光照耀阿纲的身躯,另一边正一颤抖着手掏出一管试剂,缓缓注入阿纲的手臂。


“是白兰先生吩咐的特效药。”正一脸色苍白,紧紧的盯着阿纲,也不知道是在和谁解释,“一定有用的。”


病人又咳出一口鲜血,大哥眼疾手快的稍稍摘下氧气罩,等reborn擦干了他嘴角的血迹才重新戴回原位。


剩下的特护人员也陆续到场,川平默不作声的配合医生把少年小心翼翼的挪动到担架上,又看着他们把稀奇古怪的仪器插入少年单薄的身体,手上的生命之光一如方才一般熠熠生辉。


“这是很好、很长的一生,不是吗?”


川平忽然轻轻的笑出声,抬手摘下眼镜。


reborn紧紧攥着拳头,他不断告诉自己,他出手没有任何好处,只会破坏阿纲好不容易换来的机会。


“他不会死的。”川平用衣角擦拭镜片后把眼镜戴了回去,目光幽深的看着已经跑远了的救护车,语气轻松而随意,“他的存在构筑这个世界,只要还有一口气,世界都会把他拉回来。”


“显然,故事还没有迎来大结局。”川平虚握拳头灭去掌心的光,“我很期待。”


reborn拉着帽檐沉默不语。


“明天中午十二点见。”川平道,身影随声音的落下渐渐散去。


随着他的离开,他施加在众人身上的禁制也慢慢解开。


reborn回头,其实川平根本没有施加禁制的必要,冗长艰苦的代理战已经消磨了众人的体力和精力,大多数人都在看见阿纲被救护车送走后陷入了身体自我保护的昏迷中,医护人员正陆陆续续的把伤者上担架,白兰那几个重伤人员更是动弹不得。


无论如何,一切都过去了。


只要蠢纲没事……


只要他没事……


“等一下。”炎真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场地突兀的响起,他推开想扶他的医护人员, 被百慕达重创的肩膀破开一个血洞,某个角度还能看见茬茬白骨,血液泼了身上的衬衫大半,染成了和阿纲衣服一样难看的红色。


医护人员不敢拦,也拦不住,只好无奈的看着炎真踉踉跄跄的走向reborn。


reborn察觉到了炎真的脚步,侧身安静的看着他,任由炎真半跪下来,用所剩无几的体力高高的扬起拳头。


reborn表情不变,也不挪动身体。


拳头到底是没有落到reborn身上,炎真狠狠的砸下拳头,指节落到地上,碰到坚硬的地板渗出丝丝血迹。


“你刚刚想放弃代理战,对吧?”


炎真声音嘶哑难听,一向温润怯懦的面容上染上了无尽的冰冷和杀意,声音冷漠锋利:“你想放弃纲君的战斗成果,对吧?”


reborn闭眼,“你很生气?”


“我当然很生气!”


炎真嘶吼出声,双眼赤红。


reborn抬眸看他,他还记得这个孩子。


第一次见古里炎真,reborn就不喜欢他。


他见过很多这样的孩子,他们被仇恨、苦痛、职责负荷的喘不过气,活的麻木又悲哀。


不同的只有,他遇见了沢田纲吉。


他在黑暗的深河中沉沦,而沢田纲吉毫不犹豫的跳下黑暗伸手握住了溺水的他。


所有人都看的明白,古里炎真远远不是他表现出来的怯懦单纯,他的内心早就被侵蚀的麻木空洞,古里炎真延续了黑手党的传统——漠视生命。只有沢田纲吉傻傻的认为他是那个温柔的废柴少年,真心实意的向他抱怨那些琐碎的日常、无聊的麻烦、难缠的人们。


沢田纲吉给了他扎扎实实的,热的发烫的,日常。


“他是我的荣耀。”炎真的脸上是野兽一般的疯狂,这是他绝不会在阿纲面前露出的情绪,“他想做的,他要做的,我会无条件遵从,甚至会替他清扫阻挡他的一切!”


“他那么努力去维护你,去保护他心里的荣耀,你怎么敢!”


“即使他很可能会死去?”reborn的声音扬了起来。


“即使他会死去!”


炎真的沙哑的怒吼打断了reborn。


reborn愣住了。


炎真低头喘了几口粗气,稍稍平缓了情绪,他自嘲一样的笑了,“这种程度的偏爱,这种程度的真挚,你怎么敢让他失望啊。”


在reborn对着百慕达犹豫的那一刻,炎真看见了阿纲脸上的彷徨,这一丝彷徨像一抹灼热的火焰,直直的落到炎真一直看着他的眼眸中。


滚烫生疼。


你怎么敢让他露出这样软弱的神情啊。


你怎么舍得啊。


我怎么舍得啊。


这几句话用尽了炎真最后的力气,他最终还是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晕过去时那只捶向地板的手还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头。


reborn抿唇,神色复杂。






——


恭喜reborn获得沢田纲吉的后宫发疯套餐

已兑现1/n(古里炎真)


正在思考要不要让rreborn稍微体验一下追妻火葬场(思考)







水墨丹青(考资请假中)

【all27】假如沢田纲吉被复仇者重伤难愈(十四)

*经典笔力有限(被打)

*大量我流1827,这章的阿纲和奈奈妈妈还是有一点点虐的(指尖宇宙)

*原作里搞那个七三装置需要所有人的火焰,这里我搞一个只需要彩虹的火焰就够了(扭捏)

而那个生长时会承受剧痛,是我的一些私心设定(扭捏)(你怎么那么多私设)

*某个游戏要更新了,接下来我会咕很长一段时间了(扭捏)

*老规矩不提家光,只要我不写他他就是不存在(摆烂逃避现实)不是我不想写,我是真的烦他


——


云雀恭弥醒来时,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多。


并盛的暴君当然不会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他面无表情的拔了输液针管,旁边的草壁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云雀受的伤在所有人...

*经典笔力有限(被打)

*大量我流1827,这章的阿纲和奈奈妈妈还是有一点点虐的(指尖宇宙)

*原作里搞那个七三装置需要所有人的火焰,这里我搞一个只需要彩虹的火焰就够了(扭捏)

而那个生长时会承受剧痛,是我的一些私心设定(扭捏)(你怎么那么多私设)

*某个游戏要更新了,接下来我会咕很长一段时间了(扭捏)

*老规矩不提家光,只要我不写他他就是不存在(摆烂逃避现实)不是我不想写,我是真的烦他




——




云雀恭弥醒来时,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多。


并盛的暴君当然不会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他面无表情的拔了输液针管,旁边的草壁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云雀受的伤在所有人里面其实算轻的,睡这么久也纯粹是草壁拜托夏马尔在生理盐水里灌了一大瓶足以药倒大象的特制安眠药,不过这个男人显然比大象顽强,就算是这种量的安眠药也只能让他睡到凌晨。


“他死了吗?”


云雀的声音很平静,带着草壁熟悉的冷漠,但熟悉他的人都能察觉出他神色里的恼怒。


恼怒?


草壁垂眸敛去思绪,恭恭敬敬的回答:“沢田先生已经完成一期手术了。但是还没有摆脱生命危险,现在在ICU,据医生所说,会留下不容小觑的后遗症。”


“位置。”


“出门右拐直行五分钟就到隔离无菌病房了……还不能探视,但是能隔着玻璃查看他的状态。”


云雀不声不响的爬下床,披上衣服,好像他身上根本就没有破一个大洞似的,步履从容的走出门。


草壁叹了口气,任劳任怨的跟上。


凌晨的医院安静的可怕,在素来被鬼怪题材青睐的医院,永恒的微凉气温和冷淡色调的装修压抑沉默,这种冷清的色调在深夜尤为突出,足够让人生出无端的恐惧。


当然,这种定律绝不会在云雀身上应验,他现在只有满腔怒火。


不同于将沢田纲吉视作救赎的灯塔的众人,云雀恭弥与他是绝对的平等,云雀恭弥与沢田纲吉相识——交集——并肩,仅此而已。


云雀恭弥在沢田纲吉面前从来都不是下位者。他不允许自己仰慕任何一个人,不允许自己为任何一个人乱了方寸,不允许自己把心掰下来给谁。


但是沢田纲吉无声无息的侵犯了他的自尊。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沢田纲吉是感兴趣——或者还有一丝期待,但是当那个少年倒在他的怀抱里,因为剧烈的疼痛用力的抓着他的衣摆,那一刻,他居然动摇了。


他居然有一瞬间的犹豫,犹豫是否继续让小动物参与这场战斗——但明明先站出来支持他参与战斗,甚至于大放厥词的人,就是云雀恭弥自己。


但是那一刻他犹豫了。


他居然犹豫了!


那一刻称不上后悔,但确实让并盛的帝王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情绪,这种情绪甚至支使他在沢田纲吉摇摇晃晃走出去与百慕达战斗时按住了六道骸。


在不知不觉里,云雀恭弥把沢田纲吉放在了心上。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特别不喜欢。


因为不喜欢,因为控制不住,所以他格外愤怒。


脚步放缓,云雀恭弥看着隔着玻璃的伤者,他睡在洁白的床上,身上插着大大小小的管子,连接着云雀不认识的仪器。


作为一个优秀的战士,云雀有力气借助月光看清沢田纲吉氧气罩上面浅浅的雾气。


很浅,就像是他的心跳声一样。


云雀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不受控制的放轻。


就像是害怕吵到床上的病人一样。


“早上好,不,或者说,晚上好?”婴儿稚嫩的声音轻轻的响起,他出现的无声无息,听到声音,云雀并没有动,甚至没有施舍一点目光,reborn也没有在意,而是平静的继续说道:“妈妈熬不住睡着了,那两个也被夏马尔按住疗伤了,所以只能我在这里守着了。


“事情结束后。”云雀侧身看向reborn,“我们来打一次吧。不让小动物知道的那种。”


reborn嗤笑一声,“怎么,你也很生气?”


也?


云雀挑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道:“你想放弃吧,那一刻。我跟小动物说了,先咬杀复仇者,然后咬杀你。”


他的嘴角扯出一个充满杀气的笑容,凤眸盈了满满的冰冷,“他可是默许了的。”


reborn想起来那时阿纲微愣的神情和释然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真是的,只有老师替学生做决定的,哪有学生替老师答应决斗的。


太任性了啊,蠢纲。


嗯……说不定这就是蠢纲发脾气的一种方式呢,这么一想居然还有点想笑。


云雀知道reborn这是答应了,把目光转回沉睡的少年,嘴角绷直,“我迟早咬杀他。”


reborn哦一声。


好了,我知道你很喜欢他了。


不用重复。





早上,碧洋琪携着一身疲惫来到了医院。


reborn有些惊讶,他知道碧洋琪杀人了,女杀手洗了澡,换了衣服,但是附在身上的血腥气一时半会是去不掉的,reborn这样老练的杀手自然可以察觉到。


“一些盯着并盛的脏东西。”碧洋琪轻笑一声,将目光转向玻璃房内昏迷不醒的伤者,“我去过隼人的房间了,看来你给他兑了不少安眠药。不过那孩子看上去睡的还是很不好。然后我就过来了。十代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吗?”


“嗯。”reborn点点头,“不过因为要二期手术,他身上的血管还要切开,使用晴之炎会加大手术难度,只能依靠他自己恢复了。”


“诅咒呢?”


“中午十二点去,得益于蠢纲的想法,这个诅咒应该很快可以解决了。”


碧洋琪点点头,向前几步把手指贴在玻璃面上,莫名想起了妈妈那一天的问题,重复了一句:“他会没事的,对吧?”


reborn沉默。


“其实我很感谢这个孩子。”碧洋琪看着呼吸微弱的少年,几乎是在自言自语,“像我们这样的人,像你像我这样的人,居然还有一隅之地可以留宿。真是奇怪。”


“我可以在那个小厨房做饭,洗碗,拖地,冻喜欢的冰淇淋,吃喜欢的杯面,看隼人在我面前似乎没有那段过往一般的笑容。吵吵闹闹,又烦又躲不开。”


“按照因果报应的定律,我应该在某个时候死在某个角落或者被干脆利落的灭口吧。”碧洋琪自嘲的笑笑,“可是我身上沾了烟火气,有了在意的人,有了一个家。我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了。”


“你从来不会跟我说这些。”reborn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无菌室的阿纲。


“我知道,如果沢田纲吉死了,这个家就散了。”碧洋琪的声音低沉下去,“不要让事情变成这样,好吗?”


reborn轻笑一声。


他听出了很多。


包括语气里掩藏不住的惊慌。


是啊,如果阿纲死了,这个家就散了。


他伤成这样,这个家,已经散了大半了。


所以,快醒来吧,阿纲。






中午十二点,彩虹之子和复仇者准时聚集在昨天的决战之地。


脚步落到地上时,reborn恍惚间想起在昨天下午这里发生了一场怎样的战斗,他的学生在这里恢复痛觉、浴血战斗,然后倒在伽卡菲斯怀中,咳出的鲜血染红了一片空地。


晴之阿尔克巴雷诺的目光落在那片空地,那里已经干干净净的看不出任何战斗的痕迹,那片鲜红的血当然也消失不见。


reborn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百慕达的伤恢复了不少,此时坐在耶卡身上远远的看着沉默不语的reborn,眼眸暗了一下,开口道:“你完全可以向我复仇。”


reborn抬头,目光转向这个把少年重伤到如此程度的复仇者,忽然勾唇一笑,其实他不生气,各为其立场而已,谁都无错,错的只有他一次次伤蠢纲心的犹豫和踌躇,于是他摇头,“没有必要。”


你也是他想要拯救的一员。


百慕达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他们都是通达的人,不会再去纠结这些问题,下一刻,伽卡菲斯带着塔尔波应约而来,那个装置在众人不远处安静的放着,灰白而渺小,怎么看都不像能够承载世界运转的东西。


依照他们昨天商量的内容,阿尔克巴雷诺们来到装置前,伽卡菲斯在一边安静的看着他们。


“据我和那个孩子的商议,只要让第八属性的「夜之炎」在容器内呈现环状配置,令七属性的火炎借由通过连续的虫洞持续加速的话,就能形成半永久性道具,不用补充七属性火炎也可以维持。”塔尔波伸手用干枯的手指点了点装置,“成功率非常高,但是没有实践我也不能保证。”


“说实话当我知道夜之炎才是关键时确实吓了一跳。”伽卡菲斯语气里甚至有一丝愉悦,“那孩子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


没有人说话。


尤尼忧心忡忡的看着沉默的reborn,随即七人合围,拉尔顺从塔尔波的说法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可乐站在她面前召唤出雨之火焰,火焰霎时落入装置,百慕达身上绽放出夜之炎,将七种属性吸收运转。


片刻后,几人同时脱了手,气喘吁吁的看着装置。


它在运转。


成功了。


塔尔波深深吐出一口气。


“那么。”reborn的目光转向伽卡菲斯,“我们的诅咒呢?”


伽卡菲斯轻笑一声,“就那么想赶紧告诉沢田纲吉吗?好吧,我宣布,诅咒接触。”


随着最强之人声音的落下,婴儿们脖颈上的奶嘴进入到装置之中,随后一阵剧烈的眩晕席卷reborn,他眼前一黑,及时稳住了身形,片刻后,一身惨叫忽然落入他的耳朵。


是拉尔!


reborn惊讶的看过去,昔日的女教官已经凭借强大的毅力闭上了嘴,身上的骨肉发出令人发指的撕裂与碰撞声,可乐眼睛都红了,狰狞的看向伽卡菲斯。


“从婴儿一下子变回成人是需要在瞬间生长骨头和肌理,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伽卡菲斯耸耸肩,“估计还要受好几个小时呢。她被诅咒的浅,至于你们这些正式被诅咒的,大概还需要一周才会迎来这种生长。”


众人都知道伽卡菲斯没必要骗人,可乐跑过去扶住拉尔,后者艰难的朝他露出一个笑容,摇摇头,reborn皱眉,道:“先带回去休息吧。”


可乐点点头,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可乐已经明显感觉到怀中人逐渐生长的身高,不由得有些好笑的又看了看自己的婴儿手臂。


史卡鲁畏畏缩缩的把脖子缩进去,“我们也会这样吗?”


“当然。”玛蒙翻了个白眼,“傻子。”


说完,幻术师的身形消失在黑雾里。


史卡鲁气急,又拿这个人没办法,又要抱怨时reborn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史卡鲁噤声。


“他现在怎么样了?”威尔帝忽然问道,盯着reborn,“我有把我研制的装置送到彭格列,算是还他一点人情吧。”


“这人情可没有那么好还。”reborn嗤笑一声,面对这样的讥讽倒没有人反驳,随后晴之阿尔克巴雷诺抿抿唇,继续道:“也不知道这种生长痛有没有现在阿纲痛苦的一半。”


“reborn叔叔……”


尤尼不由自主的呢喃出声,上前一步担忧的看着他。


她看得出来,reborn已经快被担忧和自责压垮了。


“我没事。”reborn摇摇头,低头看空荡荡的脖颈,那里原来挂着一个硕大的奶嘴,“那孩子为了我这样想死的人拼命到这个地步,我还没有不识好歹到直至现在还在想着去死就好了。尤尼,我没那么任性。”


尤尼低眸,reborn这样说不恰恰是他痛苦的象征吗?






下午五点,奈奈正在医生的指导下穿无菌服。


ICU就算是探视上限也只能有一个,那么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奈奈了。其他人只能零零散散的站在ICU外,云雀站的最远,安静的看着远处的少年。


阿纲昏睡到现在,期间倒是醒过一回,但是很快又睡了过去,说是探视,其实也就是说两句话握一下手而已。


最小号的无菌服对于奈奈依然显得太臃肿了,但她也不在意,盯着那隔离外界的门,明明空调温度是最适宜的数值,奈奈却觉得浑身冰冷,从隔离面罩吸入的空气也冷的不合理,刺得鼻尖酸痛。


她的孩子,就在门后面,奄奄一息,命悬一线。


门缓缓打开,奈奈视线里的银色门扉慢慢后移,一寸一寸的露出不远处洁白的病床和繁杂的机器,奈奈忍不住哽咽一声。


她脚步很轻,ICU的温度比外面要低一点,哪怕穿着无菌服依然显得后背生冷,奈奈一步一步的走向病床,病床上苍白消瘦的少年身影越发清晰。


她的目光细细的打量自己的孩子,因为是混血儿,阿纲的皮肤本来就比寻常东亚人白,因为缺血和营养不良,此刻阿纲更是苍白的惊人,嘴唇没有一点血色。那细长、血管清晰的脖子上缠着一根细细的管子,联通着奈奈不认识的机器,随着他费力的呼吸微微起伏。


奈奈妈妈的脚步在床边停下,目光落在阿纲紧皱的眉头上,大概是在睡梦里也疼的受不了吧。不过其实在日常他也一直都皱着眉头,鲜少有松开的,奈奈妈妈笑过他这样会变成小老头,那时候阿纲愣了一下,抬手揉揉眉头,嘟囔了一句我才十四岁。


是啊,他才十四岁。


奈奈蹲下来,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握少年惨白的指尖,他的双手倒是没有伤口,只是再往上,手腕上布满了细密的割伤,应该是处理过的,不再流血了,但细看还是能看见伤口里翻出来的血肉,这样的伤口以往的阿纲受一道就要眼泪汪汪的受不了,何况这种伤口布满了手臂和身体。


母亲的指尖慢慢收力,渐渐握住少年不大的手掌,她动作很轻,另一只手轻轻抚摸覆盖眼睛的纱布,又怕弄疼他,很快拿开了。


“小纲。”奈奈温柔的喊了一声,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放的很轻很轻,“妈妈在这里哦。”


她掌心的指尖忽然跳了一下。


奈奈妈妈觉得自己的心被这轻轻的一下刺得千疮百孔。


她忍不住落下眼泪,忍着哽咽重复道:“妈妈在这里,妈妈陪着你。”


无菌服的手套厚重,阿纲的指尖只能感觉到隔离材料的粗糙质感和微冷的温度,但他知道,他就是知道,手套下一定是很温暖、很柔软的一双手。


他很熟悉这双手,这双手抚养他长大,帮他清洗每一次或意外或人为造成的伤口,在他难过时会任由他蜷缩在怀里,安抚他睡觉,帮他擦去满脸的泪水。


妈妈。


阿纲的意识从深海里慢慢挣脱出来,无尽的疼痛一丝一缕的缠上思维,痛苦和疲惫密密麻麻的织成一张走不脱的网,但他还是慢慢睁开眼睛,看见了握着自己的手满脸泪水的母亲。


妈妈……


阿纲想说话,他想安慰母亲 想像告诉任何人一样告诉奈奈,说上一句我没事,或者说一句不要哭。


但是他没有。


他控制不住自己,氧气罩下的嘴唇动了动,终于说出了一个字:“疼……”


好疼……


身体哪里都疼,每呼吸一次,心跳一声,都疼的要命,疼的他想哭。


阿纲意识到自己的眼眶可能红了,因为他的鼻子酸酸的。


奈奈点点头,伸手去抚摸少年的额头,咽下喉咙里的哽咽,“嗯,妈妈知道,小纲吉一定很疼,要坚持住哦,妈妈陪着你。”


彭格列的大空软弱的扁扁嘴,呼吸声重了一些,许久后才又重复了一句:“好疼啊……”


奈奈妈妈哽咽着连连点头,抓着阿纲的手越发轻柔。


“好……妈妈陪着小纲吉,一会儿就不疼了……妈妈给小纲吉唱歌……”


母亲特有的温柔哼唱从厚重冰冷的无菌服中传出,合成一段属于孩子的摇篮曲,阿纲的精神慢慢松下去,痛苦到麻木的知觉浅浅的、慢慢的落到意识中。


他睡着了。


许久、许久之后的,第一次,不是痛的昏睡过去,不是累的强制休息,而是真真正正的,睡着了。


奈奈妈妈慢慢闭上眼睛。


夏马尔叹了口气,闭上了要提醒奈奈妈妈出来的嘴,退出去看向坐在轮椅上笑容灿烂的白发青年,“再等等吧。”


白兰嗯哼一声。




——


总的来说是温馨的一章(?)(不是)(被打)


肝游戏去了 进行一个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