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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毒.

【泗源】雪山融化

高冷双标老师陈×学霸乖巧学生张

年龄差/青梅竹马/不辞而别/HE

重逢/破镜重圆 梗

18后可结婚

张真源—17岁,高二

陈泗旭—24岁,大学毕业,老师


01./


“叮呤呤——”“唉,这节又是物理课,又该犯困了”张真源无聊地说,结果就收到了他同桌宋亚轩的一记白眼,“你就别再打击我了,我努力复习了几个月考出来的成绩还没有你睡觉考出来


不过确实,张真源,一个天赋型选手,他和宋亚轩,从小一起长大,所以宋亚轩见过张真源的所有高光时刻,那简直是奇迹,在上高中之后,张真源就开始每天上课睡觉,或者干别的,反正就是不学习,他成绩好,老师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

高冷双标老师陈×学霸乖巧学生张

年龄差/青梅竹马/不辞而别/HE

重逢/破镜重圆 梗

18后可结婚

张真源—17岁,高二

陈泗旭—24岁,大学毕业,老师



01./


“叮呤呤——”“唉,这节又是物理课,又该犯困了”张真源无聊地说,结果就收到了他同桌宋亚轩的一记白眼,“你就别再打击我了,我努力复习了几个月考出来的成绩还没有你睡觉考出来


不过确实,张真源,一个天赋型选手,他和宋亚轩,从小一起长大,所以宋亚轩见过张真源的所有高光时刻,那简直是奇迹,在上高中之后,张真源就开始每天上课睡觉,或者干别的,反正就是不学习,他成绩好,老师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宋亚轩每天忙得不亦乐乎,最后成绩也还是比张真源要低几分



“不过好像听说咱们换物理老师了,能把咱们班主任都换了,应该也挺有能力的,好像长得也很帅,你不期待一下?”“切,能有多帅,再帅肯定也没有他帅”,张真源口中的“他”,就是他的那个五年前不辞而别的青梅竹马,陈泗旭



“不是吧,你还没有忘掉他啊,他都走了多少年了”宋亚轩跟陈泗旭也是认识的


“你管我”“行行行,你就想你的‘泗旭哥哥’吧”



他们说着,老师从外面走进教室,

“跟大家做个自我介绍,我是你们的新物理老师兼班主任,我叫陈泗旭”张真源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和名字后,猛地抬头,他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他面前眼神犀利地扫射着班里的学生


“我说一下我上课的规矩:只要你学习够好,上课你可以不听课,可以睡觉,但前提是你不能打扰别的同学听课,我一般不会布置很多的作业,但是写不写由你,给大家提个醒,如果违反课堂秩序,来我办公室跟我面谈,找我的时候记得带上纸,我可不想看你们哭的稀里哗啦的,我也不是你们理想中的温柔老师,我不会同情你们,下面,开始上课”



张真源现在心情很复杂,虽然很想他,但是当初是他先不辞而别的,所以现在又不想看见他,但又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万一人家只把他当儿时的伙伴呢


他想着想着,忽然听见宋亚轩叫他“老师叫你回答问题呢,张真源!”


张真源迷迷瞪瞪地站起来,他明明知道这道题的答案,但是他就是说不出来,只会傻傻地看着陈泗旭,陈泗旭看着这么可爱的张真源,笑了一声



“看来张真源同学的物理不太好啊,有个全市第一在我们班是所有老师的骄傲,作为物理老师更不能让张真源同学的物理拉分呀,所以就让张真源同学当我们的物理课代表吧,让他给我们起一个好的带头作用”

陈泗旭说的话好像前后并不连贯,好吧,其实…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是故意这样说的


“你先坐,我们来继续看这道题,已知…”张真源坐下之后,宋亚轩就凑了过来



“被你心心念念的邻家大哥哥挑选为课代表是什么体验”

“哎呀你别取笑我了,我现在整个人都是晕的,感觉一切都好不可思议”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儿,大家都抓紧时间整好书包回家,不要在教室里面逗留,等会儿我会来看,对了,课代表来一下我办公室”



“哇,他叫你去……”“张真源,陈老师认识你吗”宋亚轩还没有跟张真源说完话,就被杜梦欣打断了



“不……不认识吧”张真源有点结结巴巴

“那他为什么挑你当课代表,我物理明明也不差,他都不挑我”杜梦欣不服气



“不知道诶,可能……是你还不够优秀吧,跟第一比成绩,赶紧洗洗睡吧”宋亚轩说完又凑近张真源,

“你哥都把机会送到你面前了,要好好把握啊,物理 课 代 表”

“烦死了,不跟你说了,我先去办公室了”



到了办公室门口,张真源小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他敲了敲门“报告”,陈泗旭看着门外的来人,轻笑了一下,“进来吧”,张真源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到里陈泗旭两米远的地方“老师,你找我”,陈泗旭朝他招了招手“我又不会吃了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张真源走到他跟前“老…老师”



“你以前可没这么胆小”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虽然张真源这样说,但是他红透了的脸说明了一切



“哦,是吗?我记得某些人之前趁我睡觉的时候还偷/q—i—n/过我呢,那……”



“好了,你别说了,我还嫌丢人呢…”张真源赶紧打断了陈泗旭的话



“那你今天为什么假装不认识我”



“我为什么要假装,你都离开了多少年了,谁知道你还会不会记得我,我可不敢随便认人!”张真源越说越生气,他跑出了办公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反正一提起这件事情张真源就变得很生气



他刚回到教室,宋亚轩就问他进展,他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宋亚轩“哎呀,我的张哥呀,你怎么不开窍呢,上天都已经给了你们重逢的机会了,你就要把握住,他既然回来了,肯定就是想来哄你的,他万一有难言之隐呢,再说了,你进展也太慢了,要是我,我直接一个壁咚加强吻,人不就到手了”



“唉,我就知道,你的嘴就正经不起来,先不说我俩了,咱们准备回家吧”



“走喽,不过我还是得再跟你说说你和你哥,你看啊……”宋亚轩和张真源边走边说,陈泗旭在后面望着他的背影,身旁的刘耀文语重心长地说“唉,追妻路慢慢呀(无女化),不过你家的那个旁边的小孩儿还挺有意思的”



陈泗旭看了一眼他,摇了摇头说“唉,追妻路慢慢呀(无女化)”



02./




“今天晚上咱们吃什么呀,”宋亚轩对吃的向来很感兴趣



“你自己看吧,我都可以”张真源说着就要拿出钥匙开门,他和宋亚轩忽然看见陈泗旭从楼下走上来



“他…他怎么也在这儿?他不会尾随咱们两个吧……”宋亚轩扣着手问张真源

“我哪儿知道?但是他肯定不是这种人,我们都了解他,他人很好的”张真源小声地为陈泗旭辩解

“人都是会变的,张哥,我倒希望是你说的那样”




他们眼看着陈泗旭朝他们走来,以后停在了张真源的面前

“……”

“他果然是来找你的!被我说中了吧,你还不信!怎么办怎么办……”宋亚轩在张真源背后小声嘟囔着


……


几分钟后,他们被陈泗旭热情地邀请到他们家对面也就是邻居家吃饭



恩,只是去吃饭……



恩?陈泗旭是我们新邻居?!



当听到陈泗旭说“我是你们的新邻居”时,张真源觉得世界上最离谱的小说情节真的照进现实了,还他妈的是自己生活的现实……



吃完饭后,宋亚轩表示:没有什么是比一顿丰盛并且还不用自己掏钱的晚餐美好的了,他吃完就要走,但是张真源觉得就这么走了,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让宋亚轩先走,自己则留下来帮陈泗旭



宋亚轩听他表面上这么说,实则内心了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就留下一句“那你加油”

其实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直接明了



陈泗旭还在收拾碗筷,张真源跑过去说“老师,我帮你吧”



“阿真,这里没有别人”陈泗旭放下手中的东西,认真的看着张真源



“泗…泗旭哥哥”张真源红着脸说出了这句话


之后两人都没有说话



整理完餐桌之后,张真源刚想跟陈泗旭告别回家,就被陈泗旭叫住,拽到了沙发上



“真真,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张真源本想拒绝,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会儿换两三个称呼……只能说很会,不太好拒绝


“我时间宝贵,你要说什么赶紧”张真源装作表情很严肃的说



“张真源,我接下来要说的你听好,很严肃,不跟你开玩笑,张真源,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说爱也不为过,我从小跟你在一起玩的时候,就感觉你很可爱,把你当成弟弟来看,觉得我们一定能成为最好的朋友”



张真源听到这儿睫毛微颤,原来…陈泗旭真的一直把他当成好朋友,当成邻居,当成发小,当成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仅此而已,一直都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只不过他还像小丑,在自以为的情局里迷了路



“所以呢?”张真源打断了陈泗旭的话

“所以,在知道我喜欢你之后,觉得我很恶心,所以要去国外?落荒而逃?呵,陈泗旭,你可真有意思,亏我还真以为你能对着我说几句动情的话”

张真源说完就想走,他已经没有勇气再揭开那道血淋淋的伤疤给别人看了



“阿真,听我说完,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也喜欢你,我本以为我就是想跟你做朋友而已,可是我发现,我不满足我们朋友之间的界限,我想跟你有亲密接触,想抱抱你,亲亲你,想跟你做一些只有情侣才能做的事,这些都只对你有这种感觉,那时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张真源,但当我想要去告诉你时,却发现我已经要出国了,这是我没有办法阻止的,所以就错过了跟你告白的机会”

说到这里,陈泗旭已经没有勇气去看张真源的眼睛了,他害怕这场赌局会没有结果,



“所以,可能有点晚,但我还是想问,现在跟你告白,我还有机会吗?”陈泗旭抱着张真源,满眼期待却又小心翼翼地询问



“傻瓜……我要是不喜欢你,我能把你抱着我的这双手给掰断……”张真源小声的说,脸上还挂着泪水



陈泗旭温柔的吻掉张真源脸上的泪水“宝贝不哭了,原来我们宝宝这么凶啊”他的手搭在张真源的背上,不轻不重的拍着



陈泗旭从小就一直对张真源特别疼爱,大家都说他对张真源像对亲弟弟一样,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知道,那是哥哥对弟弟没有的特殊感情,这次他从国外回来,也是想赌一下,赌自己对张真源的爱,没想到,他赌对了



03./



张真源还是没有留在陈泗旭家里,他觉得这个时候留下,可能会对自己不利,毕竟他不知道陈泗旭会不会把他吃干抹净,于是他以宋亚轩还在家等他为理由,逃离了“案发现场”



于是宋亚轩在第二天的物理课上美美获得了陈泗旭若有若无的针对以及多出来的5页练习册



宋亚轩:?我没惹你们任何人



晚上放学的时候,张真源答应了宋亚轩请他吃饭,来安慰他幼小的心灵,但是陈泗旭也想跟上,为了他和张真源的约会能顺利进行,他把他的大冤种兄弟刘耀文也叫了过来



刘耀文:?我是真没惹你们任何人



在吃饭的时候,场面真的是异常尴尬,呃…或许我有替别人尴尬的毛病?他们似乎?异常享受?



陈泗旭一会儿给张真源夹菜,一会儿给他倒水,一会儿摸摸头,一会儿又给他擦嘴,纯纯虐狗小情侣的相处模式



而宋亚轩一直在盯着刘耀文看,刘耀文是跟着陈泗旭一起过来的,所以之前不在这个学校,宋亚轩没见过,第一次见这么帅的老师,眼睛都直了,刘耀文呢,也让他看,反正他也对宋亚轩很感兴趣,这么看来,更感兴趣了



吃完饭后,陈泗旭直接拉着张真源就走了,他可不想耽误时间,连句话也没给刘耀文留,张真源走的急,也忘记说了,刘耀文和宋亚轩坐在那儿大眼瞪小眼等着他们俩上完厕所回来,等了快半个小时,都没回来,一去问,才知道刚才他们买完单已经走了



文轩:?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被你们惹到了



“反正也没事干,要不我请你去看电影?”刘耀文发出邀请

“可是……我不喜欢看电影,要不,我们干点更有意思的事情?”




到了家,陈泗旭边亲边把他拉到房间,炽热的吻连呼出的空气都是暧昧的,打在两人脖颈上,为难舍难分的环境起了点缀的作用,陈泗旭吻的很轻却也很深情,好像想把这些年不在张真源的日子都补回来,加深了这个吻,两人什么也没干,却又好像什么都干了,陈泗旭从头吻到脚,在张真源身上的每一处都留下了记号,吻痕很明显,像是在宣示主权,可偏偏又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更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佳作,最后把人亲困了,又好声好气地在张真源身边躺下,一句一个“宝宝”的哄睡



04./



第二天去学校,张真源和宋亚轩都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一看就是没睡好



“你昨天晚上也没睡好?”张真源揉了揉他的熊猫眼,质问宋亚轩




“到手了,嘿嘿”宋亚轩边揉眼睛边打哈欠边回答




“???什么到手了?”张真源厚重的黑眼圈下是藏也藏不住的八卦的大眼睛




“当然是我跟刘耀文呀,唉,你也知道,我就不是那种磨蹭的人,再加上他也对我有好感,然后嘛,我就像教你那样,一个壁咚加强吻,人就到手了,只不过没想到他那么会,被按着亲得都快断气了,然后就浅互动了一晚上…”

宋亚轩满眼都透露着满足,不过满足之余,也有点心虚,他害怕张真源会骂他



果不其然,他被张真源唠叨了快半个小时,全都是在说他这么不操心,万一被骗了都不知道,还是最后老师来了,宋亚轩才轻轻的制止张真源“哎呀,不会的,毕竟是陈老师的朋友,应该也不会太差嘛,陈老师的人品,我放心”



张真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好像也没什么可反驳的,也只好作罢



上午的课过得很快,到了最后一节课,是物理课,陈泗旭在讲台上给同学们讲着今天课上的最后一个知识点,可能是因为刚刚喜获一个对象的缘故,他今天心情似乎很好,结束课程的时候,还不忘跟同学们开了个小玩笑



“……所以大家以后如果真去了无人岛,记得用我讲的这种方法,说不定还能自救”



讲台下的学生们都在笑,忽然有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那老师,如果你去了无人岛,你会带哪些东西呢”



陈泗旭收拾东西的手愣了一下,抬眼便看见跟他一样愣了一下的张真源,眉眼露出温柔,缓缓说道,



“假如我去无人岛,我会带家和手机,还有……最爱的人”

他和张真源都不约而同地笑了



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小时候陈泗旭被问过同样的问题,而他的回答是“张真源,家和手机”其实早在那时,张真源对于陈泗旭来说,就已经是最重要的人了



时隔多年,什么都没变,只不过是身旁最重要的人,换了种身份继续爱他



“很庆幸,我们兜兜转转,可最后,身边还是彼此”



end.



—————————分割线——————————

小唠叨:今日甜饼已送达 甜度超标 任务完成✅

这篇文章我拖了好几个月,剧情改了又改,我尽可能的把它塑造成我最满意的竹马文,我想让他们在我的文笔里面好好的爱一次,还算可以叭

真的有记得连载,只不过有点没灵感,等我,快了😢

小醒醒醒

真的没有像《正确指引》《撕裂玫瑰》《谈鸩》这样有剧情的长篇翔霖文了吗 真的都好好看 

看翔霖文的可以分享一下好看的文吗 文荒了 想看看宝宝们的文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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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我们小时名字的首字母组成单...

      将我们小时名字的首字母组成单词在连成句子后那就是——  

“My dream seems like zealous youth happiness.”

  我的梦想像青春的狂热与幸福.

  没错,真正的太阳不应该被困在一栋楼里, 他们要把阳光洒向大地,勇敢的去追逐自己的青春与未来。

  因为我爱他们,所以想让他们好。

      将我们小时名字的首字母组成单词在连成句子后那就是——  

“My dream seems like zealous youth happiness.”

  我的梦想像青春的狂热与幸福.

  没错,真正的太阳不应该被困在一栋楼里, 他们要把阳光洒向大地,勇敢的去追逐自己的青春与未来。

  因为我爱他们,所以想让他们好。

今天喂饱gg了吗

【文轩】妈咪脸红啦

亲子带娃综艺|顶流×娱乐圈小透明|7.6k+

纯甜无虐

ooc预警慎入(会有泥塑‼️)



“爹地耳朵红啦!”“太阳晒的。”

“妈咪脸红了!”“可能是太热了。”



随着《萌娃嗨翻天》这档亲子节目的官宣,粉丝和路人都在期待这次节目的嘉宾会是哪些明星,作为一个
18线小透明,在接到通告的时候宋亚轩自己也没想到他也会被邀请去当常驻嘉宾。


要知道这档亲子综艺的导演在娱乐圈里可是出了名的大人物,让他去当飞行嘉宾无异于是天上掉馅饼,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不抓住,以后的路将会更难走。


录制节目的前一天宋亚轩就开始收拾行李,一想到是一档亲子综艺他就打车去了一趟玩具城给小朋友们买...

亲子带娃综艺|顶流×娱乐圈小透明|7.6k+

纯甜无虐

ooc预警慎入(会有泥塑‼️)



“爹地耳朵红啦!”“太阳晒的。”

“妈咪脸红了!”“可能是太热了。”



随着《萌娃嗨翻天》这档亲子节目的官宣,粉丝和路人都在期待这次节目的嘉宾会是哪些明星,作为一个
18线小透明,在接到通告的时候宋亚轩自己也没想到他也会被邀请去当常驻嘉宾。


要知道这档亲子综艺的导演在娱乐圈里可是出了名的大人物,让他去当飞行嘉宾无异于是天上掉馅饼,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不抓住,以后的路将会更难走。


录制节目的前一天宋亚轩就开始收拾行李,一想到是一档亲子综艺他就打车去了一趟玩具城给小朋友们买了一些玩具,据说这次会请8位嘉宾和两两组对照顾一个小朋友,他只求和自己组队的老师是个好脾气就行。


等宋亚轩感到录制现场的时候其他的嘉宾和小朋友们还没到,他跟节目组的老师们打了声招呼,把行李箱子搁置好就一个人乖乖坐在沙发上等着下一位嘉宾的到来。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粉丝正在疯狂的刷屏。


『卧槽,这个弟弟是谁啊,看着好可爱,3秒钟,我要知道他的全部信息!』


『楼上的姐妹我来告诉你!弟弟是YS公司的艺人,叫宋亚轩,c站上面有他唱歌的视频,弟弟唱歌可好听了,真的很宝藏!!!😭


『有生之年能在江导的综艺里看到宋灵灵,我哭死!』


『下一个嘉宾怎么还不来


……


正当宋亚轩想起身溜达一圈的时候房门再次打开,这次进来的是当红小生林行川,也算是宋亚轩多年的老友,两个人同时进的娱乐圈,只不过林行川比他先红了。


“轩轩!”


“小林?!”


宋亚轩起身快步走到门口帮林行川往屋子里拿行李,整整三大箱子!林行川扶着他的胳膊插着腰缓了会儿。


“你这都是带了些什么啊?这么多!”


“那个黄色的箱子是我用的,另一个红色的箱子装的都是零食,那个蓝色的是给你们带的礼物,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贴心!”


“等着被小东姐骂吧……


『玛雅!他叫他轩轩唉!我磕磕磕磕磕磕磕磕。』


『楼上的,你吵到我的眼睛了


『拒绝拉郎,我们小林独自美丽!』


『俩0你们磕啥呢,想让小0巢人你们真恐怖!』


随着林行川的到来,剩下的嘉宾也纷纷到场,最后一位进门的是娱乐圈新晋顶流刘耀文,其他几位嘉宾从座位上起身去跟刘耀文打招呼,说白了就是想套个近乎,这波热度不蹭白不蹭。


宋亚轩就跟他们不同,站在最后不争也不抢,趁着他们说话的间隙还偷偷往嘴里塞了块儿西瓜,正巧被摄像头拍到了他这副偷偷摸摸的样子。


『哈哈哈哈,弟弟好可爱,别人都在跟文哥打招呼,就他在偷偷吃西瓜』


『这可是一档亲子综艺啊!能把刘耀文请过来,刘导不愧是刘导!』


『我说你们这群人能不能别蹭了,真的看不出来人家跟你们不熟吗?』


『打个招呼就是蹭了?楼上的你别太敏感


『他怎么又往嘴里塞了块苹果啊,谁来看看孩子!再吃下去果盘就没了!』


政党宋亚轩疑惑为什么没有动静时,一抬眼只见众人以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盯着自己,这才发现自己偷吃果然被发现了,他赶紧起身跟刘耀文鞠了一躬。


“前,前辈好,我叫宋亚轩。”


“我认识你,之前去你们公司路过录音室的时候看到你了,唱歌很好听,不过还有进步空间,未来可期啊亚轩。”


“谢谢前辈。”


『锕锕锕锕锕锕锕锕,老公!』


『刘耀文第一次见面就跟宋亚轩说了43个字,和其他人说的加起来的都没这么多,笑死』


『看来文哥很喜欢弟弟捏,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可爱的男孩子谁不喜欢!』


『我磕磕磕磕磕磕磕磕磕磕磕磕磕磕磕磕磕磕磕磕磕磕』


『刘耀文是大直男🙏拒绝拉郎』


『你们粉丝没救了,谁来助力我开通他俩的超话?』


『我来!』


……


“好,各位老师,下面我们将进行抽签分组,抽到相同颜色的老师自动结为一组,然后按照相应的颜色找到对应的箱子,里面有一张纸条写着对应的房间号和一把钥匙,这把钥匙呢就是你们往后半个月所要居住的房间钥匙。”


导演组把一个纸盒拿到他们面前, 众人依次从洞口掏出一个扭蛋,轮到宋亚轩的时候就剩下最后一个了,他拆开扭蛋发现里面的小纸条是粉色的,于是他巡视了一圈,最后目光停在了另一个握着粉色纸条的手上,抬眼望去只见刘耀文正一脸笑意地盯着自己,四目相对倒是让宋亚轩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亚轩,很高兴和你组队,请多关照。”



听到导演公布分组情况的时候宋亚轩整个人都被幸福砸懵了,他要和顶流前辈一起照顾宝宝诶?岂不是说他们要一起住七天?还是在同一个屋檐下?天呐,这放在之前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真是天上掉馅饼,而且这个馅饼还有点大!


“各位老师,如果对这个分组没有什么争议的话就可以到院子里去接自家的小朋友了,小朋友们穿着与你们手中纸条对应颜色的衣服,切忌一定抱成别人家的孩子喽!”


刘耀文戳了戳还在发呆的宋亚轩,后者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看得出来他刚才并没有认真听导演讲话,这小孩还怪好玩的。


“要去接我们家的小朋友了。”


“啊?好。”


宋亚轩低着头羞红了脸,都怪自己刚刚又神游了,这下可在前辈面前糗大!


『他!他说什么!他他他他……


『他说去接我们家的小朋友


『啊啊啊我磕磕磕』


『众所周知,刘耀文在圈内是有名的大冰山……


『轩轩耳朵红了哟』


……


等到刘耀文和宋亚轩两个人赶到屋外就只剩一个穿着粉色背带裤的小朋友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等候,见到两个人出来了小朋友哭丧着小脸背着小书包跌跌撞撞地跑向两个人。


“爹地妈咪!”


宋亚轩俯身把小孩抱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背,也没顾忌纠正宝宝对他的称呼先是柔声轻哄着受了委屈的小宝贝。


“宝宝一个人在这里等了好久对不对呀?”


“嗯!”


小朋友很用力地点了点头,刚刚别的小朋友都被他们的爹地妈咪接走了只剩下他一个,虽然也没有等很久,不过他还是不喜欢那种孤零零的感觉。


“好棒呀宝宝,等会儿奖励我们宝宝一根棒棒糖好不好?”


“好!”


“那宝宝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我叫碗碗!我两岁半啦!妈咪叫什么?”


“碗碗,好可爱的名字,我叫宋亚轩,他叫刘耀文,以后就由我们两个照顾碗碗小朋友喽!”


一大一小你一言我一语的相处得非常和谐,反观刘耀文,站在一边也插不上话,直播间的网友看到这一幕都笑疯了。


『玛雅,这一幕太有爱了🥹不过刘耀文真的好好笑』


『哎哟之前怎么没发现轩轩这么会照顾小孩儿』


『碗碗也好可爱,一家三口真的有nei味儿了』


『严父慈母,谁写!妈咪们,饿饿~饭饭~』


……


接到自己家的孩子之后都各自拿着行李去找对应的房间,文轩一家的房间在二楼,碍于碗碗太小了还不会自己独立上楼梯,只得让宋亚轩一手抱着碗碗一手提着碗碗的小箱子,而宋亚轩的行李自然而然也就落到了刘耀文身上。其实他也有拒绝过,本来是想把碗碗先送到楼上自己再下来拿行李,不过被刘耀文拒绝了。


“亚轩,你抱着孩子先上去,行李我来拿。”


“啊?这不太好吧前辈,我行李箱挺重的,等会儿我自己下来拿就好。”


“没事我帮你拿,还有,别叫我前辈了亚轩,我也就比你大两岁,叫我文哥就行。”


“好……辛苦文哥啦。”


“妈咪,我要喝neinei!”


小碗碗从早上被送到这里就还没来得及喝奶,现在都快中午了小肚子早就发出了抗议。


“好好好,现在就去给碗碗冲neinei喝好不好?”


“嗯!”


把行李搬进房间之后宋亚轩打开了碗碗的箱子找到奶粉和奶瓶,里面还有一张纸写着一次喝多少,用多少度的水冲奶粉等等一系列注意事项,了解了之后他接了点热水用温水兑开,试了试温度后才敢把奶瓶递给碗碗,饿了一中午的小碗抱着奶瓶大口地喝了起来,窝在宋亚轩怀里乖的不像话。


“你看起来很会照顾孩子。”


“之前在家呆着没事,亲戚家的孩子都往我这里送,久而久之就会哄孩子了,文哥,要不要抱一下碗碗?”


“我可以吗?”


两个人低头看了看正在认真喝奶的碗碗,见爹地盯着自己,小碗抽空松开奶嘴甜甜地喊了声爹地,这下不仅是两个人的心化了,整个直播间的人都因为这声软乎乎的爹地体验了一把无痛当爹。


“我试试。”


刘耀文小心翼翼地从宋亚轩手里接过碗碗,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让两个人都不舒服,本来正在安心喝奶的碗碗被弄的撇着小嘴就想哭,宋亚轩见状赶紧帮忙给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抱孩子也是需要技巧的哦,如果让宝宝不舒服的话是会哭的。”


“这还是我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抱孩子,好小一坨。”


“这一幕播出去得有多少小女生想给你生宝宝,太有爱了。”


宋亚轩猜的果然没错,弹幕上刷屏的几乎都是『想给刘耀文生猴子!』


『我想隔壁陆白组此刻特别希望果果和碗碗交换一下哈哈哈哈哈』


『碗碗真的好乖好可爱,一家三口高颜值真的太养眼了』


『谁来救救另外三家,果果太皮了,吞吞不理人,哈尼一直哭,感觉他们快疯了哈哈哈哈哈』


『想给刘耀文生猴子』


『楼上的你恶心到我的眼睛了』


……


小孩子一吃饱就想睡,等奶瓶里的奶见底的时候碗碗的眼睛也跟着闭上了,宋亚轩用宝宝湿纸巾把碗碗唇周围的奶渍擦干净,脱掉鞋子把碗碗抱到床上让他睡的舒服一些。


碗碗睡了屋子里就只剩他和刘耀文两个人醒着,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倒是刘耀文先开口打破了这个局面。


“要不要先把行李收拾一下?”


“好。”


刘耀文边收拾边偷瞄人家,说实话她对宋亚轩挺有好感的,之前去YS办事路过录音棚他就注意到了宋亚轩,当时宋亚轩没有化妆,只是随意搭配了一件黑T和阔腿裤,刘海有些长甚至遮住了眼睛,因为有急事,所以他没敢多做停留。


后续他也有去了解过这个后辈,也看过他的微博里发的唱歌视频,他的音色很独特,底子也好,但是公司不重视培养他所以才导致宋亚轩一直不温不火。


好在宋亚轩不争不抢,公司安排的好资源都是先紧着别人他也没有什么怨言,当时进娱乐圈的时候就想好了要当个咸鱼,偶尔发发微博,唱唱歌,和粉丝互动互动也挺好。毕竟他也不缺钱。


要说导演组还真是有钱,安排的房间几乎都有两百多平,住三个人简直是绰绰有余,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只有一张大床,这让宋亚轩可就犯了难,自己和顶流才刚认识第一天就要睡在一张床上,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好意思。


等行李收拾好了节目组已经让工作人员上来通知他们要开饭了,碗碗睡了一个小时也差不多该醒了,只不过小碗刚喝完奶肚子还不饿,宋亚轩拿了一板儿童健胃消食片,抱着刚睡醒还迷迷糊糊的碗碗和刘耀文一起下了楼。


“文哥,可以帮我抱一下碗碗吗?我去给奶瓶里接点水,等会吃饭的时候要喝水的。”


“好,碗碗来,爹地抱抱。”


有了一次抱娃经验,这次明显顺手的多,碗碗也没有像第一次一样撇着小嘴就想哭,两只小手搂着爹地的脖子好奇地看了看四周。


别的家庭现在可以说闹的鸡飞狗跳,尤其是陆思邈和白適一家,果果是四个孩子中年纪最大的,今年四岁了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再加上两个人都没有带娃经验,陆白两个人纷纷后悔来参加这档带娃综艺。


纵观所有家庭的现状,刘耀文非常庆幸他的搭档是宋亚轩,而且碗碗还特别乖,不哭也不闹。


『我怎么从刘耀文脸上看到了得意的表情哈哈哈哈哈』


『毕竟他搭档会带娃,娃又那么乖,简直走向人生巅峰』


『我怀疑有黑幕,节目组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楼上的是不是有病?大家都看到了抽签也是公平公正的怎么到你这里运气好就是有黑幕了?』


『心疼陆白哈哈哈哈,果果皮是皮,但也是真的可爱』


『宋亚轩真的有一种人妻的感觉……


……


午饭节目组安排了一大桌,每个家庭都安排有一把宝宝椅放在座位中间,但是果果已经四岁了,可以自己坐一个凳子,所以陆白一家就没有安排宝宝椅。


因为碗碗在一个小时前已经喝过奶了,宋亚轩就简单地喂了他两口蔬菜,拿了一小块西瓜给他吃,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健胃消食片就让他跑去玩了。


午餐结束后导演组有安排了新的任务。


“现在各位老师可以带着自己家的孩子去午休了,下午三点钟准时在这里集合抽取接下来要进行的活动地点,分别为海滩和超市两个地点,抽到海滩的两个家庭的任务为赶海和布置场地,抽到超市的两个家庭需购买晚上烧烤用的食材和器具,大家可以放心经费都由节目组出。”


安排好工作后四个家庭纷纷回到自家房间带着孩子午休去了,小碗碗饭前就睡饱了,这会儿一点要午休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宋亚轩带孩子累了半天急需补充补充能量,回到房间直奔大床就躺了下去,丝毫没有之前的顾忌。


碗碗抱着自己的小玩具叼着奶嘴想让妈咪陪他玩却被刘耀文制止了,帮宋亚轩掖好被子后他抱着碗碗来到客厅小声跟碗碗讲:“妈咪现在要睡觉,爹地陪你玩好不好?”


“妈咪累了,要睡觉,爹地陪碗碗!”


“碗碗真聪明!”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文哥以后一定是好爸爸,对孩子这么温柔我哭死』


『有点甜有点甜,他刚刚还帮宋亚轩掖被子锕锕锕锕锕锕』


『我磕磕磕磕磕磕,不磕文轩的都是厕品』


『不是吧老铁,他们才第一次见面啊,刘耀文就温柔成这个死样子了,他看宋亚轩的眼神明显不对劲,你品你细品』


『他刚来的时候就说了之前在YS见过宋亚轩』


CP粉能不能滚,我家哥哥独自美丽』


『我说你们粉丝真的有够好笑的哈哈哈,你叫一万声老公都不敌人家一句文哥』


……


刚来的时候刘耀文还没发现客厅里面竟然有这么多小孩子玩的玩具,而且还都是一些稀奇玩意儿,现在的小孩玩具都这么高级了?但凡他小时候有,他也不至于每天玩泥巴。


“爹地!碗碗,堆哒!”


碗碗指着自己刚堆好的积木一脸求表扬的拉着刘耀文的手给他看。


“这么棒啊碗碗,等会妈咪醒了也给妈咪看看好不好?”


“好~”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三点,估计是真的累坏了,到了集合的时间宋亚轩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迫不得已刘耀文只能叫醒他。


来到楼下集合的地方宋亚轩还没反应过来,顶着一个鸡窝头眼神都有些呆滞,碗碗跑到他旁边抱住了他的小腿。


“妈咪抱!”


刘耀文去抢先一步俯身把碗碗抱到怀里,解释道:“妈咪现在刚睡醒没有力气,爹地抱你好不好?”


小碗虽然还是想让宋亚轩抱,但是在听到刘耀文的话之后也只能乖乖同意了。


导演组拿来一个箱子让每个家庭派出一个代表来抽签,因为刘耀文抱着孩子,所以抽签的任务就落到宋亚轩头上。


“海……滩?”


“爹地妈咪,我们要去看大海吗?”


“对呀,碗碗喜欢大海吗?”


“喜欢!”


因为碗碗生活在内陆,见到大海的次数少之又少,好在这次宋亚轩抽到了海滩。


“各位老师,现在抽签结果大家都知道了,现在给大家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半个小时后,在这个地方集合,我们就出发到各自的目的地。”


知道要去海边碗碗就异常的兴奋,叼着奶嘴在刘耀文宋亚轩旁边蹦蹦哒哒地看着两个人收拾东西。


“泳裤,游泳圈,奶粉,奶瓶,保温杯,防晒霜,拖鞋,毛巾,墨镜,碗碗的玩具……还需要什么?”


“文哥,你看一下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应该没了吧?”


“妈咪!妈咪!还有我!”


在听到宋亚轩说的名单里面没有自己的名字,碗碗就以为爹地和妈咪不带自己去,挥着小手想引起宋亚轩的注意。


宋亚轩被碗碗的行为逗乐了,一把把他抱起在他肉嘟嘟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肯定带我们碗碗一起去呀。”


得到妈咪的精心奖励碗碗明显高兴了很多,摘掉嘴里的奶嘴在宋亚轩侧脸亲了一口。这让一旁的刘耀文就不乐意了。


“爹地呢?怎么不亲亲爹地?”


宋亚轩笑话他,说:“文哥怎么跟小孩子一样,碗碗,快亲亲爹地。”


刘耀文弯腰把自己的侧脸递到碗碗唇边,得到一个湿漉漉的吻之后才心满意足。


『玛雅谁来救救我,我已经不行了,这才认识一天啊!』


『我现在已经想像到刘耀文和宋亚轩真的在一起之后的样子了』


『亚洲醋王,连小孩子的醋都吃』


『拒绝捆绑』


『楼上的滚出情侣直播间』


……


选到海滩的是文轩和陆白两家,另外两家则是去超市购物。坐上车后两家先是寒暄了几句,不过也都是围绕着孩子展开的话题,宋亚轩和他们不太熟,所以大多是刘耀文在和他们交流。


“唉,文哥你还真是命好,分到一个这么好的搭档,再看看,我,的妈,白適你掐我干啥!!!”


陆思邈吃痛,差点就当着镜头爆粗口,只见白適抱着已经睡着的果果狠狠剜了陆思邈一眼,随机切换笑脸对宋亚轩说:“亚轩,咱俩还没有联系方式呢,加个微信呗?”


“啊?好。”

正在哄宝宝睡觉的宋亚轩突然被cue,从包里翻出手机点开了绿泡泡扫了对方的二维码,刘耀文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宋亚轩的微信。


“咱俩还没加呢亚轩。”


“好,我扫你。”


“哎!我也加我也加!”


面对突如其来的热情宋亚轩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挨个加了他们的微信。


『刘耀文他那个委屈的表情我真的笑死』


『感觉亚轩来这个综艺说的最多的就是,啊?好。』


『我也可以拥有亚轩宝宝的绿泡泡吗』


『陆思邈:?大家怎么都加,那我也加诶嘿嘿』


……


或许是因为没有午休的原因,车子还没开多久刘耀文就开始犯困了,看着刘耀文睡得不太舒服,宋亚轩拍了拍他,说:“文哥,靠着我的肩睡吧,这样会舒服一点。”


“麻烦你了亚轩。”


“没事的。”


刘耀文把脑袋凑过去靠在宋亚轩肩上,嗅着那股淡淡的体香他心情大好,而最后一个镜头恰巧给到了他睡觉的样子,上扬的嘴角让整个直播间都陷入的疯狂。


『我去我去我去』


『刘耀文绝对对宋亚轩有意思我说』


『宋亚轩能不能别蹭我家哥哥了,恶心』


『我说刘耀文的粉丝你们真的该去挂眼科了,哪只眼睛看到宋亚轩蹭他的?两个人你情我愿怎么到你们嘴边就成蹭了,我看刘耀文还挺喜欢宋亚轩的呀』


『我支持楼上说的』


……


到了目的地之后宋亚轩和白適先抱着两个孩子下去,留下刘耀文和陆思邈两个人在后面拿包。


两家先去更衣室换上了泳衣,宋亚轩找了一个打气筒把两个小孩的游泳圈打好气这才赶去节目组的指定地点。


“好的各位老师,今天我们两家在海滩要进行一场比赛,面前有两艘游艇,两个家庭各一个在上面进行海钓,计时一个半小时看哪组家庭钓上的鱼最多的哪个家庭获胜,奖品由你们定。现在请各位老师带领好自己的孩子登上游艇前往海钓区域。”


两家互相道别之后就登上了各自的游艇,碗碗第一次坐船,小脑袋止不住地张望。


“妈咪!海!”


碗碗指了指窗外,另一只小手紧紧的拽着宋亚轩的衣服生怕自己掉下去。


“对呀,等会我们就要去钓大鱼喽!”


这会儿刘耀文端着两杯椰汁走了过来,宋亚轩在看到他后小脸一红立马把目光挪开,不得不说刘耀文身材是真的顶,完美的腹肌线条和他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现在就在想等拍完综艺之后要不要回去健身,但是他又太懒了,还是算了吧,看别人的就好。


“轩,喝椰汁吗?”


“谢谢文哥。”


宋亚轩结果刘耀文手里的椰汁抿了一小口,见他们两个都有椰汁喝他却没有,小碗碗就不乐意了。


“爹地!碗碗喝!”


因为不确定碗碗是否对椰汁过敏,宋亚轩也不敢轻易喂给他,从包里翻出来碗碗的小奶瓶递给他,说:“这个是大人喝的东西,碗碗喝了会肚肚痛,等碗碗长大了就能喝啦,先喝点neinei好不好宝宝?”


听到妈咪说喝了这个会肚肚痛的时候碗碗就对椰汁产生了恐惧,他可不想拉肚子,可难受了!于是他还是乖乖地接过宋亚轩递给他的奶瓶抱着喝了起来,不过宋亚轩也没敢让他多喝,就怕到时候晕船再吐了。


“听说外面的风景还不错,要不要带着孩子去上面看看?”


“可以啊,我也好久没来过海上了,走吧文哥。”


两个人抱着孩子走到外面的甲板上欣赏海景,不远处还有三只海豚从海面一跃而出,今天天气很好,风也不是很大,正是个钓鱼的好时间。


因为有海水冲到甲板上,所以可能会比较滑,当刘耀文想去提醒宋亚轩小心脚下的时候他一个不稳险些滑倒,刘耀文急忙揽过他的腰帮他稳住身形,怀里的碗碗也吓了一跳,小嘴又是一撇那种要哭不哭的表情真的让人看着就心疼。


“没事吧?”


“没……没事。”


两个人从镜头中看到的姿势是刘耀文揽着宋亚轩的腰,宋亚轩怀里还抱着碗碗。


『我靠,刘耀文搂宋亚轩的腰哎!』


『文轩是真的』


『宋亚轩的腰好细呀,好白呀,在看刘耀文的腹肌,我去他们两个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真的,看个亲子综艺磕到了一对真CP


……


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搭在人家腰上,刘耀文悻悻的收回手,刚刚那滑嫩的触感让他久久不能忘怀,宋亚轩的腰好细啊,他真的好瘦。


“妈咪,爹地的耳朵,红!”


“啊哈哈哈,太阳晒的。”


“咦?妈咪脸红啦!”


“可能是太热了……



南江北岸

〖泗源〗我爱你

有私设


00

“我爱你。”

“……我知道”


01

张真源有弟弟,不算亲生的。比他小三岁,叫陈泗旭。


张真源面对父亲再婚,后妈毒打毫不在意。在黑暗里待久了的人自然不会觉得黑了。陈泗旭也不算为张真源出头,只是淡淡的制止后妈。


相比张真源,陈泗旭的生活简直好的很。所有好的事情和资源都给了陈泗旭,而张真源却在家庭暴力和无尽的偏心中去面对校园霸凌。


张真源的亲生父亲和后妈都偏心陈泗旭,而陈泗旭大都也是淡淡答应,再面无表情的看着张真源。


年纪大被要求让着小的,学习好被骂只会做题的花瓶,反击被骂不自量力……


灰暗的世界没有光,张真源只能......

有私设



00

“我爱你。”

“……我知道”



01

张真源有弟弟,不算亲生的。比他小三岁,叫陈泗旭。


张真源面对父亲再婚,后妈毒打毫不在意。在黑暗里待久了的人自然不会觉得黑了。陈泗旭也不算为张真源出头,只是淡淡的制止后妈。



相比张真源,陈泗旭的生活简直好的很。所有好的事情和资源都给了陈泗旭,而张真源却在家庭暴力和无尽的偏心中去面对校园霸凌。



张真源的亲生父亲和后妈都偏心陈泗旭,而陈泗旭大都也是淡淡答应,再面无表情的看着张真源。



年纪大被要求让着小的,学习好被骂只会做题的花瓶,反击被骂不自量力……



灰暗的世界没有光,张真源只能活在无尽的不公平中,一切都压迫着他。





02

“你还好吗?”



陈泗旭站在张真源面前,手里拿着一幅被撕碎的画和一幅新的画。



“有事吗。”



张真源刚刚被人又打又骂的欺凌,又被家庭暴力刺激,麻木的坐在地毯上,头都没有抬。



“你的画被那个女人撕了,我重新画了一幅,赔给你――你需要上药吗?”陈泗旭平静的把画放在床头柜上,静静的看着张真源。



“你能赔给我什么?”张真源狠狠的抹一把脸,眼中尽显疲惫,“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陈泗旭抿唇不语,这个比他大三岁的哥哥说了让他深思的话。



错的一定是张真源吗?



“你没错。错的是他们。”



偏心就是一种错,更何况校园暴力和家庭暴力。



“你所经历的,我都经历过……这个女人有病。”



“当时我活在无尽的谩骂中,语言暴力杀人诛心。我受不了,就努力去麻痹自己,结果我就从受害者变成了帮凶……”



张真源盯着他这个便宜弟弟,挑眉一笑:“你恨她。”



陈泗旭一愣,紧接着一笑:“嗯,你说的对……哥。”



灰暗的世界中遇到同样性质的受害者,世界里没有同情和怜悯,只有仇恨和痛苦。




03



当张真源坐在天台上俯视重庆时陈泗旭在背后轻轻搂住他的肩膀:“哥,我爱你。”



“……我知道”



你是我的首选,也是我的救赎,或许还是我从来到世上之后唯一一道光。



“我从小受尽不公平待遇,但你是我唯一的救赎。”



救赎吗?或许只是你照亮我,我照亮你罢了。



我也爱你。



这是张真源没有说出的话,也算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04


同性恋并不被认可,但同性恋不是罪,它只是自己的爱人恰巧和自己同性而已。



恶心吗?



“张真源,你好恶心啊。”



“居然搞同性恋?你怕不是个变态?!”



张真源被堵在小巷里,忍受着欺凌和侮辱。同性恋根本不恶心!它只是……有缘无分罢了。



在起手反击的那一刻,张真源觉得自己摆脱了一切,一切不公平待遇。



直到满身是血倒在墙角,他才发觉自己看到了阳光。抬起头的感觉真的和自由,清新的空气和……血腥味。



慢慢闭上眼睛,脑海中一遍又一遍过着他和陈泗旭美好又灰暗的回忆,最后停留在缘分正式开始的那幅画上。



阳光灿烂,少年终于在各种待遇下抬起头。



虽然是昙花一现,但这也是不可求片刻光亮。




05

一切都过去了。



陈泗旭站在张真源面前,收拾着关于他存在过的一切。包括帮他擦脸,让这张俊俏的脸蛋重见天日。



眼泪滴在画上的少年身上,满满的,少年成为了一摊黑印,晕在中间。



都消失了。



06



“我爱你。”


“可我们见不到了。”



――

@ @陈书兮 我都水了篇文了你们还不更???

独狼牡蛎

吵架

泗源篇


    好嘛,接连三家的娃都被送到自己家。


    先是马哥家的宝贝女儿马笑笑,又是浩翔家的小男子汉严贺,最后是耀文家的调皮小鬼刘轩轩。


    有一个还好说,这一下来三个,不太行吧。


    陈泗旭本想着今天周五,让小褚去他们家玩,谁家都可以,好给自己和张真源留出点私人空间。


    陈泗旭坐在孩子们中间,三个圆滚滚的脑袋就在自己...



泗源篇



    好嘛,接连三家的娃都被送到自己家。



    先是马哥家的宝贝女儿马笑笑,又是浩翔家的小男子汉严贺,最后是耀文家的调皮小鬼刘轩轩。



    有一个还好说,这一下来三个,不太行吧。



    陈泗旭本想着今天周五,让小褚去他们家玩,谁家都可以,好给自己和张真源留出点私人空间。



    陈泗旭坐在孩子们中间,三个圆滚滚的脑袋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还有一个在屋里呼呼大睡。



    幸好房子够大,房间够多,不然这么多孩子,还真不知道怎么看过来。



    明明心里知晓他们的目的,却还是在严浩翔张嘴要套的时候气愤到极点。



    套,抽屉里多的是。



    草莓味儿,奶香味儿,巧克力味儿.....



    他有的是,但他就是不想给!



    陈泗旭从孩子们中起身,从背后拥住张真源,“源源,我也想做游戏。”



    张真源正忙着给陈褚他们煮夜宵,疑惑问到,“什么游戏?”



    陈泗旭嘟嘴,额头搭在张真源肩膀,来回蹭着,“生小宝宝的游戏。”



    张真源忙捂住陈泗旭的嘴,房子本来就空,说点什么话,有点什么动静,孩子们都能听去。



    张真源朝厨房外看了两眼,见孩子们没反应,才对上陈泗旭的眼睛,“嘘,小声点。”



    陈泗旭的欲火积压太久,拿开张真源的小手,俯身吻上。



    张真源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无声忍受着。



    “源源,你好甜。”



    张真源脸颊泛红,胸脯不停上下起伏,“注意点,孩子们还在呢。”



    “忍不了。”陈泗旭可怜巴巴的看着张真源。



    再一次,细腻绵长的吻落下。



    “老婆~”



    “就一次,好不好。”



    “...不行。”



    再再一次,粗暴的湿吻落下。



    “老婆~”



    “好不好嘛~”



    “爹地~~我想喝水水~~”厨房外传来陈褚的小奶音,“笑笑姐姐,还有严贺也要!”



    张真源深呼两口,“爹地这就来。”



    “好哒~”



    张真源将被揉乱的睡衣穿好,眼神警告陈泗旭,随即端了水出门。



    厨房只剩望着张真源背影的陈泗旭。



    “水来喽。”



    “谢谢张叔叔。”



    “不客气~”



    陈泗旭愤愤走到客厅,三个小脑袋和一个大脑袋,正玩的不亦乐乎。



    快乐是他们的,痛苦是我的。



    陈泗旭按下心头的急躁,回屋准备冲个凉水澡,积压太久的欲火得快点浇灭。



    咔哒。



    卧室门被悄悄关上,却还是被张真源听了去。



    难道自己凶的太用力了?



    “爹地,你帮我们拼一下这个好不好?”陈褚早已忘记前几日张真源吵他的事情,当时哭的稀里哗啦,抱着陈泗旭说再也不要爹地了,现在笑眯眯的,贴着张真源的胳膊不放。



    张真源捏捏陈褚的小脸,“好~”



    半夜12点,终于把孩子们都安排妥当了。张真源忙回卧室,哄完小孩子,还有一个大孩子没哄呢。



    陈泗旭还没睡。



    张真源一躺下,陈泗旭就侧身揽住。



    “泗旭,孩子们都在,我们...我们改天在.....”



    “在什么?”陈泗旭带着些许睡意开口,热气扑到张真源的耳蜗。



    “就...就是.....”张真源害羞,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



    陈泗旭又向张真源靠了靠,“忙了一晚上,先睡吧。”



    “...好。”



    爱人就是这样,总会在你疲惫的时候给予温暖。





    “哇哇哇哇....”



    张真源刚洗漱完,就听到房子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哭声。



    “轩轩,怎么了?”



    “我...我要...,找爸爸。”刘轩轩哭的一抽一抽。



    张真源抱起刘轩轩,用手抹去泪水,“乖,张叔叔带你去找爸爸好不好?”



    刘轩轩点点头,两颗珍珠般的眼泪挂在下睫毛。



    “张叔叔早。”



    “早安,张叔叔。”



    “笑笑,严贺都醒了啊。”张真源抱着刘轩轩出房门,就看到穿戴整齐的严贺和马笑笑。



    “是的,我们要回家了。”



    “走吧,我送你们。”张真源宠溺的看着三个孩子。





    “谁啊,大清早的。”隔绝的房门内,传来马嘉祺细小的声音。



    “爹地,爹地。”马嘉祺打开门的瞬间,马笑笑铺身而上,“爸爸,我要爹地。”



    “爹地在睡觉,爸爸陪你玩。”马嘉祺抱起马笑笑,冲张真源点点头。





    “爹地,爹地。”严贺站在门外,期待贺峻霖的出现。



    “为什么不喊爸爸?”严浩翔来开的门,蹲下身子拽拽严贺的脸蛋。



    “因为我要保护好爹地。”严贺一溜烟跑进屋内,进去前还不忘给张真源说再见。





    “爹地,爹地,爹地!”



    “爸爸,爸爸,爸爸!”



    “张叔叔,为什么爹地不来开门?”刘轩轩委屈的埋在张真源肩头,背对房门,心里满是失落。



    张真源顺着刘轩轩的后背,“乖,爸爸待会就来了。”



    终于,门内传来响动。



    刘耀文顶着鸡窝头开门,“张哥?”



    “刘轩轩?”



    “你什么时候去的张叔叔家?”



    张真源苦涩一笑,“昨天。”



    刘轩轩听到刘耀文的声音,忙伸出小手要抱抱。



    刘耀文接过,“不许乱跑,听到没。”



    刘轩轩埋进刘耀文肩头,任由刘耀文教诲着。



    “刘叔叔好。”



    “爹地。”



    “小褚怎么来了?”张真源疑惑的看着自家儿子,脖子挂着水杯,身后背着书包,手里还拿着玩具。



    “爸爸让我来的。”



    “褚哥哥。”刘轩轩一听陈褚来了,立马来了精神,扭动着身子要下来。



    “那个...我也不知道.....”



    “耀文,孩子放你家了。”



    身后传来陈泗旭的声音,急促且不容质疑。



    等刘耀文缓过神来,就只剩下陈泗旭掳走张真源遗留下的灰尘。





    “陈泗旭!”



    “放我下来!”



    “我不,老婆,你知道我等这一刻,多久了吗?”



    “今天,你都别想下床!”











初旭.

我被一只鬼上了【泗源】

圈地自萌


我叫张真源一名大二学生,咱们就说今天七月半有点害怕,因为不习惯住宿我就帮出来住了.贺峻霖说最近有很多很好看的鬼片,然后我就手贱点进去看了.


嗯...我觉得还好不是非常的恐怖只能说还行,像我这种胆子大的人绝对不恐怖的.“啪”


“救命呀,妈妈有鬼”


额..刚刚那个绝对不是我,绝对不是.我怎么可能会害怕对吧,我可是唯物主义者不是神鬼论者,不过说来也奇怪我总会梦到一个人,而且我手心还有一颗红痣.


虽然我是唯物的但是我妈很相信那些,我和她说了我的情况她就带我去看什么大师,说实话我真的没什么大事只是容易做那个梦.


大...

圈地自萌





我叫张真源一名大二学生,咱们就说今天七月半有点害怕,因为不习惯住宿我就帮出来住了.贺峻霖说最近有很多很好看的鬼片,然后我就手贱点进去看了.




嗯...我觉得还好不是非常的恐怖只能说还行,像我这种胆子大的人绝对不恐怖的.“啪”



“救命呀,妈妈有鬼”



额..刚刚那个绝对不是我,绝对不是.我怎么可能会害怕对吧,我可是唯物主义者不是神鬼论者,不过说来也奇怪我总会梦到一个人,而且我手心还有一颗红痣.




虽然我是唯物的但是我妈很相信那些,我和她说了我的情况她就带我去看什么大师,说实话我真的没什么大事只是容易做那个梦.




大师说我是一个负心汉,怎么可能啊.“有终而未终,有始而未始.情缘未了,天无入地无踪.尘缘太深.你又何必喝那汤”




“大师什么意思啊,我没谈过恋爱”




“天机不可泄露,切记七月半不可去墓地,发现不对劲立马来找我,此次危机我保你平安,度过后能保你子孙多福,若过不了你算是陷进去了”





关于我现在想起来了大师说的话但是我今天去看了一位故人朋友,我去墓地.算了真有报应早来了,我就不信这世界上真有鬼.睡觉去了.





盲猜现在是12点,因为大多数的鬼片都是在12点发生事故,我现在被鬼压床了感觉好像有一只鬼压在我身上,我强迫自己睁开眼睛.蛙趣我睁开了,真看到一只鬼.




蛙趣,你别摸我啊.你摸我小红豆什么意思啊,你特么还是一只色鬼啊.都说七月半鬼门开上来找亲人的,你不找亲人找我干嘛啊.




“你看到我啦”啧这鬼色咪咪的眼神,受不住受不住.我又不能说话这鬼还带自言自语的.





妈妈我要告状这只鬼扒我衣服.你一只鬼不守鬼德啊,真气人.我怎么感觉他要上我,草他吻我,怎么可以这样我初吻没了,泥马不守道德.眼不见心为静我闭眼我不看.





今天是七月半的第二天,我动不了了.关于我闭眼之后就睡着了,泥马真被鬼给上了.我身上没衣服!你扒我衣服不给我穿上啊.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呀”




“草,你不是昨天晚上那只鬼么,我们认识么?你为啥要上我啊?我初吻没了初夜没了你要负责!”





“我是陈泗旭,乖乖你真不记得我了吗?你为什么要喝那汤呢”





他好像很悲伤,这只鬼又吻了吻我额头,好像要让我想起什么?不过我现在有几个疑惑我手上的红痣没了,还有为什么大白天的我为什么能见到鬼.





“乖乖我知道你的疑惑,红痣是我做的标记,至于能见到我,可能是因为有肌肤之亲吧”





我现在脑袋疼得厉害,像是要炸裂.陈泗旭是我前世在花灯会认识的,后来我们就彼此熟络表明心意,那年代两个男的就是罪不可恕,我们说一生一世永不分离.后来他上战场我死于非命,父母亲对外宣布我的死讯.我没能活着等他回来,他30岁归来我仍是25岁,忘记说了他小我一岁.那红痣是他常亲的地方.




“阿旭”




“乖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阿旭”




“乖乖你想起来啦,我的负心汉想起来了”




“死亡并非我自愿,又怎么可以说我负心汉呢”




“说好的一生一世永不分离,你离开了可不就是负心汉么”





“我的负心汉想起我了,这辈子如愿了.”




边纤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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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幼儿园

牡丹花下死 3

风流花花公子×疯批病娇美人

先婚后爱/双强/本章追妻火葬场


《牡丹花下死1》 

《牡丹花下死2》 

《牡丹花下死4(完结章)》 


宋亚轩把话说得很平静,刘耀文的心脏不自控地向下坠。他试图去理解宋亚轩话中的意思,可大脑就像宕机了一般一片空白。宋亚轩的眼睛红得可怕,刘耀文死死盯着人看,想要知道他是在撒一个欲擒故纵的谎,还是......


刘耀文不相信宋亚轩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什么意思?”他有些艰涩地开口。


“字面意思。”宋亚轩已经止住了眼泪,“刘耀文,以后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风流花花公子×疯批病娇美人

先婚后爱/双强/本章追妻火葬场


《牡丹花下死1》 

《牡丹花下死2》 

《牡丹花下死4(完结章)》 



宋亚轩把话说得很平静,刘耀文的心脏不自控地向下坠。他试图去理解宋亚轩话中的意思,可大脑就像宕机了一般一片空白。宋亚轩的眼睛红得可怕,刘耀文死死盯着人看,想要知道他是在撒一个欲擒故纵的谎,还是......

 

刘耀文不相信宋亚轩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什么意思?”他有些艰涩地开口。

 

“字面意思。”宋亚轩已经止住了眼泪,“刘耀文,以后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们离婚吧。”

 

刘耀文突然有些站不稳,扶住一旁的鞋柜才堪堪找回重心。他甚至觉得自己幻听了。耳边是突然加重的嗡嗡耳鸣声,刘耀文眨了眨眼睛,眼前闪过领证当天,宋亚轩捧着红色的小本子笑得一脸欢喜的画面。

 

看上去真的很高兴。

 

可是现在,刘耀文抬眼看向了宋亚轩脸上未干的泪痕。

 

刚结婚时宋亚轩眼里的光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多的眼泪。他在这段感情里爱到疯魔,甚至爱到痛苦,在刘耀文夜夜以酒消愁的时候他也同样辗转难眠,他浮沉在海里挣扎着求救,他渴望刘耀文的爱就像渴望救命的稻草。

 

而如今,宋亚轩身处海中央,望着一望无际的平静海面,好像失去了求生的欲望。

 

海浪席卷而来,刘耀文也跟着呼吸困难。

 

如果真的选择了放手,会不会对彼此都更好一些?

 

又是沉默。

 

宋亚轩深深地看了刘耀文一眼,转身上了二楼的卧房。刘耀文只是看着宋亚轩的背影,明明是个一米八几的人,此刻看上去却单薄非常,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刘耀文觉得自己好像被盯在了地上,他想要叫住那个渐行渐远的人,却只是张了张嘴巴吐不出一句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刘耀文有太多的话想说,他想问宋亚轩,如果我现在挽留你,你还会回头吗。

 

但他没有挽留,宋亚轩也没有回头。

 

宋亚轩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细微的声响传出,大概是整理行李的声音,刘耀文的脑袋已经转不动了,他垂眸,地板上有宋亚轩洒落的眼泪,就像开出了透明的花。刘耀文盯着它们发呆,过了良久,喃喃自语,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他说,宋亚轩,爱上我你后悔过吗。

 

 

 

刘耀文在客厅的沙发上捱了一晚,他做了一整夜的梦,他梦见宋亚轩将自己锁在了漆黑的地下室里,他的手和脚都被铁链捆住,宋亚轩从远处向自己走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笑眯眯地说道:“你说你爱我,我就放了你。”

 

他紧紧抿着唇。

 

宋亚轩被激怒,弯弯的笑眼一瞬间被狠戾填满,那眼神就仿佛要在下一秒吞食了自己。刘耀文觉得好像有一双手在掐着自己的脖子,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在下一秒惊醒。

 

刘耀文猛地从沙发上坐起,胸膛起伏喘着气,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的视线向前,电视机放着静音,一旁的花瓶仍旧摆在原位。

 

只是好像少了些什么。

 

少了那朵牡丹。

 

意识到这一点,刘耀文的心脏一紧,他朝着卧室快步走去,上楼前看到了餐桌上的牛奶和吐司脚步一滞,心中是挥之不去又难以解释的复杂情绪。

 

刘耀文打开房门,里面是空荡的一片。被子平整地铺在床上,衣柜里的衣服被搬空了一半,连带着那些个零碎的洗漱用品也被扔进了垃圾桶里——宋亚轩清除了他在这间屋子里生活过的所有痕迹。

 

他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爱一个人的时候爱意喧嚣从不掩饰,离开的时候又是这样的不拖泥带水。刘耀文突然感到生气,他气得双手都在发抖。宋亚轩无所顾忌地闯进了自己的世界,让他在爱与不爱的彷徨中受尽折磨,高楼摇坠,在宋亚轩抽身而退的那一刻轰然倒塌——刘耀文的世界变得一片狼藉。

 

一步步走到这里,他又何尝甘愿?

 

刘耀文在床上躺下,他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被子上还有宋亚轩带不走的茉莉花香。秘书的电话带来一个又一个,刘耀文索性把手机关机,此刻的他什么都不想做,他只想放空自己。可他控制不住地去想,倘若宋亚轩还在,见今天的自己待在家里没去上班,会不会很高兴?

 

他大概会拉着自己到客厅看部电影,或许是部爱情片,电影里的主角拉扯着相爱,在故事的末尾宣誓后拥吻。情到深处宋亚轩可能还会扑上来亲吻自己,唇齿交缠。

 

就像一对正常的情侣会做的那样。

 

正常的。

 

想到这里,刘耀文闭了闭眼睛。

 

鼻尖的茉莉花香好像越来越重,刘耀文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在不透风的被窝里贪婪地吸气,用力到把自己呛住,刘耀文开始咳嗽,止不住地咳,咳到掀开被子为获取氧气,咳到浑身脱力,咳到掉下了眼泪。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地往下落,打湿了枕套。这是刘耀文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少见的落泪,来得猝不及防又汹涌难抵,好像是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尽。

 

他的思绪仍旧混乱不堪,他甚至不清楚自己为何流泪。

 

宋亚轩怎么能够说放下就放下,被抛弃的感觉就像从高空往下坠,失重和绝望铺天盖地地涌来,自己在落地的那一刻粉身碎骨。

 

心中有两头野兽在相互撕咬着,终是落了个两败俱伤。

 

刘耀文觉得不甘,更觉得痛楚。

 

刘耀文终于在自己的眼泪中醒悟,他舍不得宋亚轩。

 

痛也好,疯也罢,刘耀文不愿让宋亚轩离开。

 

 

 

刘耀文失联了好几日,宋亚轩走后他越发像一只行尸走肉,好像没了灵魂。他把自己关在家里,关在卧室不分昼夜,感觉到了饿了就煮碗泡面吃,但更多的时候是躺在床上发呆。

 

宋亚轩离开后的第四日,离婚协议书被送来。

 

离婚协议书是宋亚轩的助理送来的,宋亚轩自己并未露面。宋亚轩已经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助理对刘耀文说,他只要动动笔签个字就好。

 

刘耀文面色阴沉地看着说话的人。

 

他突然转身上了楼,到卧室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开了机,无视了一股脑儿涌入的未接电话和消息,拨通了宋亚轩的电话。

 

吊起的心脏在对面的人出声的那一刻落回了原地。

 

“宋亚轩......?”

 

刘耀文小心翼翼地开口。几天没说话使他的声音异常的沙哑。

 

“有事吗?”冷冷的三个字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

 

刘耀文的呼吸一滞:“离婚协议——”

 

“你只要签个字就好,剩下的我来处理。”宋亚轩打断了刘耀文要说的话,刚想挂断电话却被刘耀文拦下。

 

“宋亚轩!”

 

“还有什么事?”

 

“......能不能不离婚?”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时间久到刘耀文以为宋亚轩不会再开口,宋亚轩的声音才缓缓响起。他说,刘耀文,你是最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的。

 

电话在刘耀文的沉默中挂断。

 

刘耀文下楼遣退了宋亚轩的助理,离婚协议书放在电视机柜的花瓶旁,刘耀文站在一旁盯着它看了很久,始终没有签下自己的名字。倘若签下了,那自己就真的和宋亚轩一点关系都没了。

 

刘耀文又把自己锁在了卧室里,房间里的茉莉花香已经淡得快要闻不到,刘耀文回想着宋亚轩方才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连尾音都在颤抖,熟悉的疼痛感从心脏传来。

 

那宋亚轩呢?

 

他说出这些话做出这些事的时候怀揣着怎样的心情?

 

他会比自己更痛吗?

 

长久没有开窗通风使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有些沉闷,刘耀文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前几天被宋亚轩束住的红痕还没完全消去,刘耀文扯起嘴角苦涩地笑了笑。

 

以前宋亚轩关着绑着自己的时候他一心想着逃离,而如今宋亚轩离开了,自己倒是把自己关在了房间几天几夜不曾出去。

 

这算什么。

 

刘耀文仰起头,把快要掉下的眼泪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鼻尖好酸,心里也好酸。

 

他动了动唇,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声音很轻,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宋亚轩,回来吧。”

 

回来好吗。

 

回来把我绑在床上也没关系,绳子束在我的手腕脚腕磨出血也没关系,我不会再害怕你了,我也不会再逃离,我心甘情愿的。

 

“宋亚轩。”

 

刘耀文叫人的名字。

 

“我好像真的很爱你。”

 

 

 

刘耀文终于回公司上班了,堆积了近一周的工作忙得他焦头烂额,倒也没了时间分心。秘书查到了宋亚轩的新住址,在离宋氏集团很近的富人别墅区,对于这个答案刘耀文并没有很意外。

 

他一下班就往那赶,不想被职业道德极好的保安拦了下来。没办法,刘耀文只好拨通了宋亚轩的电话。再一次和宋亚轩通话刘耀文仍旧紧张地呼吸急促,电话在提示音响过三声后被接通。

 

“宋亚轩,我在你家门口,你能不能和保安说一声让我进来。”

 

刘耀文一口气说完了方才在心里练习了很久的话。

 

“......你来干嘛?”

 

“......我想见你。”

 

“刘耀文,”宋亚轩有些烦闷地叫刘耀文的名字,“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还没签字!”刘耀文急急忙忙地说道。

 

“所以呢?你又被自己感动了吗?”

 

“......”

 

“我不在家,待会儿还有客户要见,先挂了。”

 

刘耀文呆呆地看着通话记录出神,朋友的电话打过来,不用猜就知道是来叫自己喝酒的,刘耀文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却改变了主意。

 

“老地方是吧?我去。”

 

挂断电话后刘耀文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小时候在电视上看俄罗斯轮盘,那些人疯了似的拿命当赌注,他只觉得他们好蠢。刘耀文不喜欢赌博,可这回他却有些急不可耐地想要赌一把。

 

他赌的是宋亚轩有没有真的放过他。

 

他赌的是宋亚轩对自己的爱。

 

出门前刘耀文从衣柜随意挑了件外套穿上,当时的他没有多想,现在想来——宋亚轩离开得突然又匆忙,那些监听器有被拆除吗?

 

大概是没有的。

 

刘耀文用力地握住了手上的手机。

 

几日不见刘耀文在人群中变得更受欢迎,圈子里的消息总是传得很快,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听说了一点刘耀文和宋亚轩的事。刘耀文皱着眉躲过男男女女别有目的地靠近,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

 

他又是一杯又一杯地灌着闷酒,都说就是个能消愁的好东西,刘耀文自嘲地笑了笑,宋亚轩在的时候他觉得愁,现在人走了,他怎么还是愁。

 

醉意很快便袭来——遇见宋亚轩之后刘耀文喝醉的次数好像越来越多。

 

耳边是那些个人玩骰子喝酒的声音,闹哄哄的一片。刘耀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衣口袋,他好想知道宋亚轩有没有在听。

 

他害怕宋亚轩听见后误会,更害怕宋亚轩根本没有听。

 

“宋亚轩。”

 

刘耀文醉醺醺地开口。

 

“我没和他们一起玩。”

 

“我就是心里难受,想喝点酒。”

 

“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过来看看。”

 

之后便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刘耀文时不时地看向门口,始终没有等来心心念念地身影。宋亚轩提出离婚的那晚他生气又无奈地把喝得意识不清的自己带回了家,刘耀文揉了揉太阳穴,大脑迟缓地运作,那个时候自己是为什么出来喝酒?

 

为了躲宋亚轩。

 

现在,他不躲了,他盼着宋亚轩能够出现把自己带走,那人却不来了。

 

刘耀文兴致实在不高,其他人也不好玩得太晚,刚过十二点就悻悻地散了伙。朋友帮醉醺醺的刘耀文叫了代驾,司机师傅发动车子的那一刻刘耀文突然改了地址,报出了宋亚轩小区的名字。

 

保安大叔依旧敬业地不放人。刘耀文再一次拨通宋亚轩的电话,他把宋亚轩这三个字颠来倒去地念,凌晨的风吹在他的脸上,刘耀文冷得牙齿都在打颤。

 

“宋亚轩......你听见了吗?”

 

“宋亚轩......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啊?”

 

刘耀文含混的低喃被冷风吹散,连带着他的眼泪也掉进了风里。

 

 

 

宋亚轩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刘耀文正蹲在保安亭外,他的半张脸埋进膝盖,两只眼睛露在外面,湿漉漉的泛着红,宋亚轩心下一紧,咬了咬唇。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阴暗心思又开始作祟,宋亚轩的眼里有着一闪而过的疯狂。他闭了闭眼睛强使自己掩去那些想法,一阵风吹过宋亚轩冻得缩了缩脖子。

 

他再次看向刘耀文,发现刘耀文还在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刘耀文的耳朵被冻得通红,不知道在这等了多久。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蹲着,不远不近地相望,这样的画面宋亚轩竟觉得有些可悲。

 

他做了个深呼吸,把刘耀文半拖半拎地塞进了自己的车子。

 

“我把你送回家,你以后别来了。”

 

“......”

 

副驾驶座上的人不说话。

 

宋亚轩突然踩下了急刹车,刘耀文整个人猛地向前倾。

 

“刘耀文,”宋亚轩转头看向他,似笑非笑,“你知道吗?我曾经想过无数次——只要我愿意,现在我踩个油门转几下方向盘就可以和你同归于尽。”

 

刘耀文怔怔地看向宋亚轩发红的眼眶。

 

“可惜我不愿意了。”

 

他听见人强撑着平静说道。

 

“现在我觉得,我的命比你的珍贵太多。”

 

宋亚轩的声音开始哽咽,他突然觉得自己好丢人,怎么这么轻易地又在刘耀文面前掉眼泪——刘耀文好像有超能力,不说一句话却能让自己溃不成军。

 

眼泪落在了汽车座椅上,刘耀文慌了手脚,醉意瞬间消散了大半。他抽了几张纸巾擦在宋亚轩的脸上,哑着嗓子开口:“别哭了,我错了。”

 

可宋亚轩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这不是刘耀文第一次见宋亚轩哭,但心脏的疼痛却像第一次似的,让刘耀文痛得快要无法呼吸。刘耀文解开安全带,俯身亲吻宋亚轩眼睛。宋亚轩试图推开刘耀文却被刘耀文抓住了手腕。

 

一个个带着酒气的吻落下,刘耀文像是在宋亚轩身上得到了救赎,他舔//舐着宋亚轩脸上的泪痕,鼻尖萦绕着的是让他辗转难眠的茉莉花香,刘耀文捧着宋亚轩的后脑勺疯狂地索吻,贪婪不知足。

 

很快刘耀文的呼吸变得紊乱,他靠着宋亚轩的额头喘//气。

 

“宋亚轩,我好想你......”

 

话音刚落,宋亚轩的眼泪就又落下,刘耀文慌忙用指腹抹去,把人抱进了怀里。

 

他感受着宋亚轩怦怦的心跳声,只是这么听着,他就觉得满足。

 

他好像彻底和自己和解了。

 

刘耀文从前觉得害怕、觉得恐慌,但此刻的他好像找到了更合适的词,纠缠。他想和宋亚轩一辈子纠缠不清,爱也好,恨也罢,宋亚轩的手心要永远握着一根线,动动手指就可以把刘耀文的心脏钓起。

 

刘耀文再也不会让宋亚轩的眼泪流入沟渠。

 

他紧紧抱着宋亚轩,把话说得好慢好慢:“宋亚轩,我好爱你。”

 

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宋亚轩听闻,连眼泪都忘了继续往下掉,他离开刘耀文的怀抱,眼神里仍旧是刘耀文看不懂的东西。他的声音仍在颤抖,却冷得让刘耀文不寒而栗。

 

“不害怕我了?”

 

“不害怕了。”

 

“刘耀文,”宋亚轩顿了顿,有些艰难地扯起嘴角,笑容里充满了嘲讽的意味,“和你结婚的这一年,我每天都在想如果你能对我说一句我爱你该有多好,我试探过你甚至逼问过你,可你愣是一个字都不说。而现在,我才走没几天,你的嘴巴就管不住了?”

 

“你到底是爱我,还是不甘心啊?”

 

“......我是真的爱你!”刘耀文有些着急。

 

宋亚轩噗嗤一笑,手指轻轻点了点刘耀文的心脏。

 

“那你的爱,真的很廉价。”

 

 

 

醒来的时候刘耀文躺在自家卧室的大床上,宿醉让他头痛欲裂,他眯着眼睛回想,昨晚宋亚轩一言不发地把自己送回了家,又把抵不住困意坐在副驾驶上半梦半醒的自己抬到了卧室,然后离开了。

 

他想趁此给宋亚轩打个电话道声感谢,却发现宋亚轩把他拉入了黑名单。

 

一颗心坠入了谷底。

 

他明白,自己所谓的爱在宋亚轩那里已经不再值钱,从前被困在这段婚姻里的宋亚轩,只要刘耀文说一个“爱”字就能给出自己所有的信任,所有的一切,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连刘耀文的爱,那个他曾经最渴望的东西,都不再相信。

 

卧室的窗帘时隔多日被拉开,暖洋洋的太阳光洒了进来,刘耀文背靠着桌子沉思,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刘耀文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他走到床边蹲下身,伸手轻轻往里面一扫,一个银色的玩意儿被带到了外面,叮当作响。刘耀文蹲着的脚有些不稳,一个不留神摔到了地上。

 

是一副手/铐。

 

从哪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刘耀文不去想也能猜到答案。

 

宋亚轩什么时候把它放在这的?

 

为什么没有把它带走?

 

是忘了吗?

 

刘耀文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沸腾,莫名的兴奋感让他忍不住的颤抖。

 

他随便洗漱了一通,拿了个袋子把手/铐装进里面,拎着它驱车赶往宋亚轩的家。保安大叔还记得昨晚的场面,手一挥终是放行了刘耀文。刘耀文根据秘书给的门牌号敲响了宋亚轩的家门。

 

“谁啊?”

 

宋亚轩昨晚没睡好,或者说是根本没睡着,他的脑袋一整夜都被刘耀文占据,他疯狂地渴望着,却又唾弃着这样的自己。没想一开门,想了一整夜的人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你来干嘛?”

 

宋亚轩实在给不了刘耀文好脸色。

 

“我来找你。”刘耀文跑得急,说话时的气息不稳。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宋亚轩强使自己冷静下来,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刘耀文。正想关门,刘耀文眼疾手快地把手伸了进来,后又趁宋亚轩没反应过来,灵巧地钻了进去。

 

他将袋子里的手/铐拿了出来,把袋子扔在了一边。

 

他在宋亚轩怔愣的注视下伸出了双手。

 

“宋亚轩,你把我锁起来吧。”



——tbc——



下一章继续追!预计下章就完结


文终于认清自己的内心啦!

两个人都超级矛盾,互相纠缠不清,把我写得元气大伤TT

有些要解释的:这段感情双方都有错,轩也有错,所以请大家真的真的不要说出太过责怪文的话。他经历了太久的挣扎,能够下定决心去追,能够完完全全面对轩的疯,能够把手/铐、把自己都交予轩,真的已经很勇敢了

另外,关于手/铐在第一章的彩蛋部分有解释


还有,我看前几天有人在评论里问所以我在这说一下,是双洁,我写文只写双洁的,文虽然经常鬼混,但还是很有分寸的,还请大家理解一下,ps千万别上升!


pps:这章的最后可以总结为——

怎么追疯批?那就自己先成为疯批。



喜欢的话还请一键三连,多多评论

老规矩,这一章热度高下一章才能很快生出来


赠礼可得一个彩蛋:《轩到底有没有在继续监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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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死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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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上涌,被绑住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拳,指甲陷入掌心的疼痛感让刘耀文勉强冷静了几分。他稍稍侧头,对上宋亚轩狠戾的双眼,怔愣了一瞬。


宋亚轩生的好看,此刻发红的眼尾上挑,嘴角勾起露出若有若无的笑,看上去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倘若宋亚轩是个正常人,和他结婚应该会很幸福。


倘若。


可惜假设不成立。


刘耀文面上平静,内心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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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上涌,被绑住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拳,指甲陷入掌心的疼痛感让刘耀文勉强冷静了几分。他稍稍侧头,对上宋亚轩狠戾的双眼,怔愣了一瞬。

 

宋亚轩生的好看,此刻发红的眼尾上挑,嘴角勾起露出若有若无的笑,看上去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倘若宋亚轩是个正常人,和他结婚应该会很幸福。

 

倘若。

 

可惜假设不成立。

 

刘耀文面上平静,内心却在疯狂思考着该如何脱身。宋亚轩仍旧俯身维持着不变的姿势,距离自己只有咫尺至今,周遭寂静一片,两人呼吸交缠。

 

“宋亚轩,”刘耀文稳着声线,“给我松绑好吗?”

 

宋亚轩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嗤笑了一声,直起身子坐在了床边,手指划过刘耀文被束住的手腕、指尖,好像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艺术品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它们是稀有的,是易碎的。

 

“松了的话你不就要逃走了吗?”

 

“不会的。”刘耀文有些艰难地摇了摇头。两个人都是再聪明不过的人,但是个人都会有弱点,而宋亚轩的弱点显而易见,“你这样绑着我,我就不能亲你了。”

 

“我想亲你,宋亚轩。”

 

“......”

 

宋亚轩的手指顿住了,停在刘耀文的手臂上,刘耀文竟觉得温热的触感快要把自己的手背灼出个洞来。好久,宋亚轩才缓缓开口:“你最好不是在骗我。”

 

宋亚轩帮刘耀文松了绑,重获自由的瞬间刘耀文如释重负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脚腕,还没等那难捱的酸胀消失,宋亚轩就一个不注意跨坐在了刘耀文的身上。

 

他的双手勾缠着刘耀文的脖颈,嘴唇贴在刘耀文耳后的皮肤:“吻我。”

 

声音里充满了丝毫不加掩饰的情欲——宋亚轩再也不用在刘耀文面前装模作样,他可以、他也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最真实的自己展示在刘耀文面前,把那个病态的、疯狂的、无可救药的自己展现给刘耀文。

 

刘耀文的灵魂都震颤,他承认宋亚轩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犹如盛放的罂粟,绚丽却又诡异——刘耀文竟然起了反应。

 

宋亚轩也感觉到了,他的唇角上扬,笑得戏谑又餍足,用手碰了碰那里,刘耀文猛地呼吸一滞,圈住宋亚轩的腰发了狠地使劲,将人向前带,在宋亚轩的惊呼声中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刘耀文浑身发烫,他撬开宋亚轩的唇齿,贪婪地攫取着宋亚轩的气息,疯狂地探索每一个角落,宋亚轩动听的喘//息声让刘耀文红了眼。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深吻。

 

宋亚轩的刘海很长,有几捋贴在了额头,刘耀文的嘴唇拂过,尝到了淡淡的水果的甜味,这是宋亚轩洗发水的味道。

 

刘耀文清醒了几分。

 

他问自己喜不喜欢宋亚轩,他回答不了。

 

但他清楚,他害怕宋亚轩。

 

想到这里,刘耀文急刹车停下了动作,撑起身子和床上的宋亚轩拉开了距离。宋亚轩的胸膛起伏着,面颊潮红,看向刘耀文的眼神不解又了然。

 

“今天就到这。”刘耀文收起所有隐秘的情绪,淡淡道。

 

又是这句话。

 

宋亚轩不发一言,看着刘耀文走近浴室,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不可言说的声音,眸色暗了暗,让人看不出什么表情。

 

这甜头已经给出了一半,刘耀文怎么能够说收回就收回。

 

 

 

刘耀文从浴室出来时宋亚轩还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耀文看。睡衣只穿了上身,两条细白的长腿交叠在一起,刘耀文的脚步一顿。

 

“早饭吃了没?”刘耀文问。

 

宋亚轩默不作声地摇头。

 

刘耀文走到卧室门外向下看了眼楼下的厨房,餐桌上摆着千年一律的吐司和牛奶,想必是出自宋亚轩的手笔。刘耀文返回卧室,语气不自觉的温和了几分:“起来,一起下楼吃早饭。”

 

“你抱我下去。”

 

宋亚轩张开了双臂。他渴望一切能够与刘耀文有身体接触的机会,眼神里是近乎极致的占有欲。刘耀文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他走近,一把将人从床上抱起,一米八几的成年人的重量不可能轻,经过方才的一番折腾刘耀文已然有些疲累,他稳住心神,小心地将人抱下了楼。

 

宋亚轩的双手环着刘耀文的脖子,手指把玩着刘耀文颈后的发尾,嘴巴贴近刘耀文的耳垂挑逗地吹气,刘耀文感觉到了一阵酥麻,差点手抖将人摔下。

 

“别闹,”他强作镇定,“乖一点。”

 

“乖不了。”宋亚轩晃了晃悬在半空的双脚。

 

吃饭的时候刘耀文仔细斟酌字句:“宋亚轩,我得去公司上班。”

 

宋亚轩一边吃着吐司边边,一边睨了刘耀文一眼:“又想逃?”

 

“当然不是!”刘耀文把头摇成了一个拨浪鼓,“全公司上上下下几千号人都等着我来养呢。而且养他们是其次,我得赚钱养你啊。”

 

“哼。”宋亚轩不屑地轻哼一声,“我还需要你养?”

 

刘耀文一听就知宋亚轩松动了心思,再聪明的人被爱蒙蔽了双眼也会变得愚笨,宋亚轩可以孤身一人在如战场般的商场上杀出一条血路,却抵不住刘耀文随口一句掺杂着哄骗的花言巧语。

 

刘耀文一鼓作气:“我保证下班后按时回家,不再去外面鬼混。”

 

“真的?”

 

“真的。”

 

“那好。”宋亚轩笑得眼睛弯弯,“我在家里等你哦——老、公。”

 

如果你没有回来的话,我翻个底朝天也会把你找到。

 

然后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老公。

 

刘耀文好像听到宋亚轩在这么说。

 

他出门的时候头也没回,不轻不重的关门声让宋亚轩不满地眯起眼睛,他面色平静地收拾完了餐桌,回到卧室。浴室的灯还亮着,他走到门口,正要关灯,却看到洗漱台下的垃圾桶里塞着一件衣服。

 

衣服很大,一半塞满了垃圾桶,一半挂在外头。

 

那是刘耀文的大衣,刘耀文近几日穿着的那件。

 

为什么把它扔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就好像是要确保自己能够看见。宋亚轩饶有兴致地勾起嘴角——刘耀文,是故意的吧?

 

他是什么意思?

 

宋亚轩觉得自己进入了一场游戏,或许每个玩家都觉得自己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但是——宋亚轩突然有些兴奋,全身上下的血液沸腾——刘耀文太自信了。

 

谁说自己只藏了一个监听器呢?

 

 

 

又是工作效率极低的一天。

 

刘耀文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心不在焉,那句话说的真是一点没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刘耀文靠在椅背上想,如果他和宋亚轩只是萍水相逢在风花雪月的场所,那留下一段露水情缘他当然乐意万分。

 

可惜......刘耀文看了眼腕表,不知不觉已经下午三点,离下班还有三小时,那些个狐朋狗友已经发来消息问要不要攒个局子,刘耀文的脑海里闪过出门前宋亚轩对自己说的话,沉思着没有回复。

 

朋友终是等得不耐烦了,打了电话过来。

 

“不去了,我得回家。”刘耀文淡淡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妻管严啊?”朋友揶揄着打趣。

 

刘耀文心情复杂,笑而不语。朋友早就听说刘耀文家里那位不简单,上次在酒吧包间也有幸见识了一回,顶着一张迷惑性极强的漂亮脸蛋,做着寻常人做不出的狠辣之事。想到这里,朋友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你家里、有只‘母’老虎?”

 

刘耀文闻言,下意识地皱眉。

 

“没有什么老虎,只是一朵牡丹罢了。”

 

 

牡丹。

 

监听器的那头,宋亚轩怔愣地喃喃自语。

 

 

刘耀文准时到家。

 

一进家门,宋亚轩就站在门口邀功般地开口,语气里充满了喜悦:“刘耀文,你快看看家里有什么新变化!”

 

刘耀文不懂宋亚轩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走了几步扫视了一圈客厅,在电视机旁看见了几个之前从未见过的花瓶,上面插着一束花。

 

刘耀文的心跳空了几拍。

 

“这是......什么花?”他干涩地开口,心怀着侥幸。

 

“牡丹啊。”宋亚轩像是丝毫不在意刘耀文的反应,“怎么样,好看吗?”

 

也是在这一刻,刘耀文发现自己一点也看不透宋亚轩。

 

他原以为自己的妥协可以换来宋亚轩的退让,可事实证明并没有。宋亚轩的行为甚至可以称得上荒诞又猖狂,他无所顾忌地伸出利爪,他想要将猎物咬碎。

 

所以猎物是谁?

 

刘耀文的手脚一片冰凉。

 

“在哪里?”他冷下了声线。

 

“什么在哪里?”

 

“监听器,你放在了哪里?”

 

宋亚轩上扬的嘴角僵在了脸上,随即很快就恢复了面无表情:“你说的是哪个?”

 

“......”刘耀文握紧了拳头,“你不相信我?”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见刘耀文不再回答,宋亚轩向着他靠近了一步,一只手虚虚握住刘耀文的衣领,上面有好闻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宋亚轩舔了舔嘴唇,一字一句道:“刘耀文,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我每日每夜地做梦,梦到你是我的,梦到你只属于我,梦到我们上//床,你把我压在身下亲吻着我,梦到你对我说宝贝我好爱你,我会永远爱你,我说我也爱你,比你爱我还要爱你——然后梦就醒了。你去酒吧,去夜店,我每天在家里等你到凌晨到半夜,你施舍般地赠予我一个吻就可以把我哄好,我一点也不难哄,我为了你强压下那些可怕的欲望,那些想要把你吞入腹中的欲望,我知道你害怕我,但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阴暗太多——”

 

“所以刘耀文,我那么爱你,那你呢?”

 

“你爱我吗?”

 

刘耀文彻底说不出话了。

 

宋亚轩的这番话让他浑身发麻,宋亚轩的爱太汹涌,太张扬,像铺天盖地的海啸席卷而来,伴随着狂风骤雨,无人生还。刘耀文抬头看向宋亚轩,宋亚轩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目光狠戾,却能够在下一秒掉下眼泪。

 

宋亚轩问自己爱他吗,刘耀文不知道。看见宋亚轩的眼神他会害怕,想起宋亚轩的所作所为他会想要逃离,但看到宋亚轩的眼泪他又会心疼。

 

心脏细细密密的疼。

 

这是爱吗?

 

刘耀文沉默。

 

宋亚轩像是早就料到了刘耀文的沉默,提起嘴角笑得并不好看。

 

他的声音很轻:“你既然不爱我,又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让刘耀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宋亚轩依然早早备好了早餐。

 

刘耀文出门前含糊地说了一句晚上要加班,会晚点回来。

 

宋亚轩轻轻地应了一声。

 

刘耀文不知道宋亚轩有没有识破自己的拙劣的谎言,哪里有什么加班,他只是心里太乱,他看不懂宋亚轩,他甚至看不懂自己,他快要被这段婚姻压得喘不过气。

 

宋亚轩就像刘耀文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碰见的一道无解的难题,刘耀文没有什么刻苦钻研的精神,一遇到困难就想着逃离。

 

但数学题不会可以抄答案,而这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宋亚轩。

 

逃不走的。

 

刘耀文垂眸深思,他抖了抖外套的衣摆,又翻了翻自己的裤脚和衬衫袖子,他想要找到那些个监听器,都是徒劳的。但他知道,它们一定在。

 

晚上的酒吧,刘耀文不同于往日游刃有余地混迹在大家的阿谀奉承中,他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闷酒,周身的气压低到其他人不敢靠近。

 

平日里玩得好的挑起了话端:“这是和家里那位吵架了?”

 

“闭嘴。”刘耀文沉着脸色。

 

再没人敢搭话。

 

很快刘耀文就不胜酒力,他喝得晕晕沉沉,看桌上的酒瓶都出现了重影,在醉意的渲染下,武力值看上去都降了好几分。

 

一个女生大着胆子,借着敬酒的名义凑上前去,很有心机地假装被地上的空酒瓶绊倒,等刘耀文看清来人时她已经坐到了刘耀文的大腿上。

 

女生佯装吓得惊呼出声,一只手攥住刘耀文的衣服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文哥。”她的尾音发颤。

 

“嗯?”刘耀文似笑非笑地挑眉。

 

他是喝多了,但他不是喝傻了,更何况连傻子都能看出这女生安的是什么心思——以前虚晃晃地靠近自己的人有很多,但一上来就又坐又抱的就只她一个。真不知道是该说她胆子大还是说她蠢。

 

但刘耀文即使看透了也没将人推开,因为——刘耀文吸了吸鼻子,女生的头发扫过他的面颊,刘耀文闻到了熟悉的茉莉花香。

 

这是宋亚轩身上有的味道。

 

“挺好闻的。”

 

刘耀文的声音低哑着,女生很快便红了脸,她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她感到有一双大手揽住了自己的腰,温热的触感透过自己薄薄的短裙紧贴自己的皮肤,惹得她轻轻一颤。

 

“阿文。”

 

女生鼓起勇气开口道。

 

“你叫我什么?”

 

“阿文......”

 

刘耀文不说话了,他的一双眼睛直直注视着那个女生,呼吸变得急促,醉意又再次折返回来,酒精充斥着他的大脑,刘耀文只觉得头痛欲裂。

 

“宋亚轩......”

 

刘耀文把头埋进女生的头发里,贪婪地吸气,一边一遍又一遍地喃喃。

 

宋亚轩。

 

宋亚轩。

 

仿若一条濒死的鱼在寻求大海。

 

刘耀文后知后觉地醒悟,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更贪恋宋亚轩身上的味道,更迷恋宋亚轩的气息。宋亚轩欢喜的、伤心的、生气的,甚至是狠戾的、算计的样子,刘耀文一个也忘不掉。

 

他千方百计地想要逃离,却一次又一次地被钉在原地。

 

这是爱吗?

 

刘耀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的声音颤抖。

 

“宋亚轩......”

 

我该拿你怎么办。

 

监听器那头的宋亚轩死死咬着下唇,红了眼眶。

 

 

 

宋亚轩赶到的时候刘耀文还是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变,脑袋埋在那个女生的颈窝里,双手用力地箍着她的腰,嘴里时不时吐出含糊不清的几个字,像是梦呓。

 

女生一见到来人吓得脸色惨白,她急急忙忙地想要解释,还没开口就被宋亚轩打断。宋亚轩抬手指了指自己耳朵里的耳机:“我都听见了。”

 

“我已经警告过一次了,所以——”宋亚轩顿了顿,脸色实在是算不上太好,“所以你赶紧回家吧,在你的那张大床上睡上最后一觉,这房子,大概明天就会被抵押出去了。”

 

女生的眼泪随宋亚轩的话音一起落下,但宋亚轩不再给她一个眼神,而是拽起刘耀文的手臂就往外走。刘耀文飘飘然地走在路上,外头的冷风吹得他清醒了几分。

 

“宋亚轩?你怎么来了?”

 

刘耀文迷迷糊糊地开口。

 

宋亚轩不答话,他把这个醉鬼塞进副驾驶座,帮他系好安全带,载着他回家。凌晨的道路上不见人影,只有偶尔几辆车开过,宋亚轩的车在一个红灯前停下,他的手指紧紧地抠着汽车的方向盘,用力到变形,只是看一眼都觉得痛。

 

一路的沉默让刘耀文的脑袋不再像之前那样滞钝,他跟着宋亚轩进了家门,鞋子还没换好宋亚轩就开了口。

 

“不是说加班吗?”

 

宋亚轩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刘耀文抬起头看他。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骗你——这个问题的答案刘耀文相信宋亚轩不会不知道。

 

他的心里是一团乱麻,疲惫感再次用来,刘耀文叹了口气:“我们去客厅说。”

 

宋亚轩甩开刘耀文正欲拉向自己的手,刘耀文的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怔愣,以前宋亚轩从来不会拒绝任何一次与自己的身体接触——刘耀文看向宋亚轩的眼睛,红得可怕,眼泪从眼眶滑落,濡湿了宋亚轩的衣领。

 

宋亚轩在哭。

 

意识到这一点,刘耀文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攥住,感到了揪心般的疼痛。

 

于是他靠接吻来缓解疼痛。

 

刘耀文捧起宋亚轩的脸,低头吻净宋亚轩脸上的泪痕。他把滚烫的泪珠含//进嘴里,咽进肚里,疼痛竟真的减少了几分。

 

刘耀文恍然意识到,宋亚轩能让他痛,能让他疯,但也能将他治愈。

 

宋亚轩是那个唯一能够治愈他的。

 

嘴唇划过宋亚轩的嘴角,宋亚轩趁势咬了一口刘耀文的唇瓣,刘耀文吃痛地松开,腥味在口腔弥漫。宋亚轩用手背抹了一把脸,死死盯着刘耀文看:“刘耀文。”

 

“抱着别的女人叫我的名字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自己有多深情吗?”

 

“你被自己感动了吗?”

 

宋亚轩的质问一句又一句,像一把把利刃插在了刘耀文的心上。刘耀文快要忘记了怎么呼吸,他动了动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

 

又是沉默。

 

宋亚轩恨透了刘耀文的沉默。

 

“我那么爱你......”

 

宋亚轩哽咽着。

 

五个字摇摇欲坠地落在了地上,刘耀文好像听到了破碎的声音。

 

他看着宋亚轩止不住的眼泪,看着宋亚轩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他听见宋亚轩说。

 

“刘耀文,我决定放过你了。”



——tbc——



下一章就是追妻火葬场啦,预计还有1-2章完结,是短篇


我想说爱情总是不能分出输赢的,这篇文里的两个人都不是完美的人,都存在着缺陷,一个太爱了爱到病态,一个醒悟的太晚又太胆怯。虽然后期是文追轩,但其实两个人都有错,希望大家不要太责怪小刘啦TT

总之我一定会给他们一个完美的结局

还请宝贝们不要上升哦!!


另外,不知道大家看没看懂小文抱着那个女的叫宋亚轩名字的原因,还记得上一章内容的人应该知道,“阿文”是轩轩叫的,所以小文听到那个女生叫“阿文”就想到了轩轩。纠缠来纠缠去,还是因为在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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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幼儿园

牡丹花下死

风流花花公子×疯批病娇美人

先婚后爱/双强/有强制爱环节/后有追妻火葬场


《牡丹花下死2》 

《牡丹花下死3》 

《牡丹花下死4(完结章)》 


1.

两点了,刘耀文还没有回家。


宋亚轩坐在客厅沙发上,看向窗外,外头漆黑一片,看不见月亮。


壁灯的光照在宋亚轩的脸上,照得人神色晦暗不明。和刘耀文结婚的这不到一年,刘耀文几乎夜夜凌晨而归,有时甚至会夜不归宿——而宋亚轩也习惯了等待。


结婚前朋友们都劝宋亚轩,说刘耀文就是个花花肠子,净做风流事,在圈子里的名声很不好。这些宋亚轩都知...


风流花花公子×疯批病娇美人

先婚后爱/双强/有强制爱环节/后有追妻火葬场


《牡丹花下死2》 

《牡丹花下死3》 

《牡丹花下死4(完结章)》 



1.

两点了,刘耀文还没有回家。

 

宋亚轩坐在客厅沙发上,看向窗外,外头漆黑一片,看不见月亮。

 

壁灯的光照在宋亚轩的脸上,照得人神色晦暗不明。和刘耀文结婚的这不到一年,刘耀文几乎夜夜凌晨而归,有时甚至会夜不归宿——而宋亚轩也习惯了等待。

 

结婚前朋友们都劝宋亚轩,说刘耀文就是个花花肠子,净做风流事,在圈子里的名声很不好。这些宋亚轩都知道,但他还是选择了和刘耀文结婚,尽管从领证到婚礼刘耀文都不曾给他过好脸色,宋亚轩也不在乎。

 

因为他太喜欢刘耀文了。

 

宋亚轩好看的手指有节奏地点着沙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刘耀文锁在家里,关在房里,告诉他,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门外输入密码的声音响起。

 

宋亚轩闭了闭眼睛,不动声色地换上了一副乖巧的表情。他站起身,朝玄关处走去。刘耀文酒量好,喝得多但也还算清醒,进门裹着寒气和一身的酒味。宋亚轩顺手接过刘耀文的外衣,皱了皱眉,小动作被刘耀文捕捉。

 

他勾起嘴角,一脸玩味的笑:“嫌弃我?”

 

宋亚轩安静地摇头。

 

刘耀文的大手抚上宋亚轩的脑袋,揉了揉人柔软的发丝,脸向前凑近:“怎么又等我到这么晚?不是和你说了早点睡?”

 

“要等你的。”

 

宋亚轩的声音轻轻的,低着头,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家养猫。刘耀文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明显,他挑起宋亚轩的下巴,话音里带着戏谑:“不听话的小孩有惩罚哦。”

 

一个个带着浓浓酒气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刘耀文的舌尖轻轻扫过宋亚轩的眉骨、耳根、嘴角,而后在宋亚轩的唇瓣上反复摩挲。宋亚轩的下唇被刘耀文咬得好痛,他仰着头,双手缓慢地拥住刘耀文的脖颈,预备更深入地予以回应,刘耀文却在下一秒抽身而退。

 

刘耀文咂了咂嘴巴,看向宋亚轩粉润的嘴唇,神色不明:“今天就到这。”

 

说完径直上了楼。

 

宋亚轩用手撑在鞋柜上,看着刘耀文离开的背影眯了眯眼睛,眼神里是掩藏不住的阴暗情绪。他能明显察觉到刘耀文对自己的无差别对待,方才的亲吻和平日里的一样,没有掺杂一丝多余的感情,倒更像是在施舍。

 

他对其他人也这样吗?

 

在酒吧、在夜店,周身的酒味和香水味混杂,听着男男女女的花言巧语,举止轻佻,高兴了就赠予他们一个吻?又或者不只是一个吻。

 

想到这里,宋亚轩握紧了拳头。

 

楼上的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宋亚轩闭上眼睛,那些画面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宋亚轩觉得自己快要藏不住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

 

 

 

2.

凌晨三点半,宋亚轩从床上坐起。

 

身旁的刘耀文呼吸平缓,大概早就睡熟过去。宋亚轩转头看去,刘耀文侧身背对着自己,宋亚轩只能看到人长长的睫毛,还有他被子外的手,指节分明。

 

“刘耀文?”宋亚轩轻轻地唤人的名字,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他俯身,在刘耀文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轻轻柔柔的、小心翼翼的,刘耀文的发尾扫过宋亚轩的后颈,带给了他别样的快感。

 

像是在偷情。

 

宋亚轩跳下床,走到落地窗边,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今晚阿文见了哪些人?”

 

“碰了哪些人?”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知道该怎么做吗?知道,把他们解决掉。

 

和刘耀文结婚以后,宋亚轩已经数不清这样的电话自己打过多少个,更记不清自己解决过多少个人——有的做点小动作让他们的企业亏损破产,有的在背后使点阴招让他们伤筋动骨一阵——碰过刘耀文的就断手,亲过刘耀文的就烂嘴。

 

宋家的势力虽然不敌刘家,但和其他人相比还是绰绰有余的。那些个人总是又图钱又图色,千方百计地往刘耀文身边蹭,而刘耀文也不拦着,甚至还乐得自在。

 

那就宋亚轩来拦着。

 

遇神拦神,遇鬼拦鬼,只有他宋亚轩才能配得上刘耀文。

 

心中的困兽快要冲出牢笼,宋亚轩深吸一口气,看向维持着方才的睡姿一动未动的刘耀文,轻手轻脚地走近,爬上床,跪坐了上面。

 

宋亚轩伸手虚虚地描摹着刘耀文好看的五官,忍不住喃喃出声。

 

“阿文。”他说,“你只能属于我。”

 

望着刘耀文的睡颜出神了好久宋亚轩才回过神来,他意犹未尽地收起视线,重新在刘耀文的身边躺下。过了好久,呼吸声逐渐变得平稳。

 

一旁的刘耀文细不可察地动了动身子,在黑夜中睁开了眼睛。

 

 

 

3.

第二天一早刘耀文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空了,他走到厨房外看到了宋亚轩忙碌的身影。宋亚轩听到脚步声回头笑着问好,笑眼弯弯的模样让刘耀文有一瞬间的愣神——宋亚轩真的很会演。

 

刘耀文从来都是只喜欢乖顺的人,那些巴不得粘在他身上的人哪一个不是逆来顺受言听计从,可宋亚轩不一样,他就像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而这样的危险分子居然还是自己的结婚对象。

 

刘耀文竟感觉到了恐惧,虽然微乎其微,但这情绪确实存在。

 

察觉至此,刘耀文不满地眯眼。

 

他随手拿起餐桌上的牛奶一饮而尽,又抓了两片吐司在手里,头也不回地出了家门,一边说着“今晚还是会回来得很晚不用等我了”——尽管他在心里再清楚不过,宋亚轩一定会等。

 

闻言,宋亚轩正在洗碗的手顿了顿,没有开口。

 

向来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开的刘耀文少有地走了神,在台上汇报的员工时不时地瞥向脸色阴沉的老板,连说话的尾音都在颤抖:“刘总......?”

 

刘耀文这才舍得收回心神,淡淡道:“就这样吧,散会。”

 

方才的汇报他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他的脑袋里全是昨夜宋亚轩的手指拂过自己面颊的温热触感,还有他的那句恶魔般的低吟。

 

刘耀文说不上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他会战栗,会享受,会恐惧,会想要逃离,这些纷杂的思绪铺天盖地地袭来,快要把他淹没,让他喘不上去。

 

但他挪了挪脚步,仍站在原地。

 

刘耀文坐在办公室发呆,秘书敲门而入。

 

“刘总,“她手上拎着一件大衣,“您的外套落在会议室了。”

 

刘耀文颔首,授意秘书把它挂在衣架上。但秘书就好像没看见似的,径直走上前,把大衣摊开递给刘耀文,她碰了碰大衣口袋的内侧,沉默着不发一言,眼神示意刘耀文摸一摸。刘耀文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

 

他摸到了一点凸起。

 

秘书打开手机备忘录,在上面打下一行字:我怀疑是监听器。

 

刘耀文心下一沉。

 

这件大衣除了自己,只有宋亚轩碰过,倘若真的如秘书所言,里面藏着一个监听器,那么这是谁做的再明显不过——而刘耀文选择相信秘书的猜测,或许是因为他从来都觉得宋亚轩能做出这事并不稀奇。

 

那么宋亚轩是何时动的手脚?是昨晚自己洗澡的时候,还是更早?

 

他都听到了多少?

 

刘耀文不寒而栗。

 

“你出去吧。”他稳了稳心神,对秘书说道。

 

 

 

4.

晚上,刘耀文仍旧是一下班就奔向酒吧。

 

那些个公子哥和大小姐们早早地就等在了包厢,刘耀文甫一进门就听到了他们的热情的吆喝,勾起了嘴角。

 

“今儿个怎么这么晚?”不知道是谁问道。

 

“公司事情太多,忙到了现在。”

 

哪里是事情多,分明是花了一大半的时间在想宋亚轩,他被口袋里的那个小东西扰乱了心绪。想到这里,刘耀文的眸色变暗,伸手摸了摸口袋——那东西还在,刘耀文没有选择把它取下来——宋亚轩以为刘耀文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其实他自己才是。刘耀文承认,他对此心生可耻的窃喜,他想要好好欣赏宋亚轩在自己面前演戏的样子。

 

一定很有趣。

 

于是缓缓道:“昨天的那个小陈呢?怎么不见他?”

 

话音落下,包厢里变得沉寂一片。

 

在座的各位都是有心眼的人,谁都发现了有些人出现过一次就再没有第二次,谁在背后动的手脚一想便知。刘耀文之前都不曾过问,为什么今天......?

 

为什么?刘耀文暗自发笑,当然是为了让监听器那头的人听见。

 

“他昨晚回去后不小心摔骨折了。”有个人大着胆子回答。

 

“那么不小心?”

 

“对......”

 

“那周小姐呢?”

 

刘耀文问的是昨晚偷亲了自己的那位。

 

“她家公司的资金链突然出现了问题,没空过来了。”

 

“这么突然?”

 

刘耀文的手指轻轻地摩挲了一下监听器外的衣服布料,另一只手摸了摸下巴处新长出来的胡茬,一副游刃有余的悠然模样,见再没人应答,佯装可惜地“啧”了一声,迤迤然道:“真是太可惜了,她的嘴唇还挺软的。”

 

一边说着一边在沙发的中央坐下。

 

那些个抹着香膏脂粉的女生明争暗斗地往刘耀文的身上靠,宋亚轩洗完澡后身上的淡淡茉莉花香在刘耀文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转瞬即逝的念头刘耀文没有抓住,但他也不在意,张开双臂左拥右抱。

 

“耀文,我今天换了新的香水,你闻闻,喜欢吗?”

 

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传来。

 

刘耀文循声看去,说话的人穿着短裙,胸口是春光一片,脚踩十厘米的高跟鞋,说话时的大红唇显眼得让人移不开眼。刘耀文挑眉:“你是......?”

 

女生迫不及待地接上:“我是李家的。”

 

“李小姐,”刘耀文扬唇点头,“我很喜欢。”

 

李小姐。刘耀文在心里默念着这三个字,恐怕以后就再见不到了。

 

不知道宋亚轩会怎么处置她呢?刘耀文饶有兴致地想。

 

“今晚喝到几点?”

 

李小姐一看就是给点颜色就开个染坊的那种人,得到了刘耀文的夸赞,欣喜地往刘耀文的身上靠,仿佛没了骨头似的。刘耀文也不拦着,人脸上谄媚讨好又两眼放光的模样让他的心里一阵舒坦,他懒洋洋地开口:“两点吧。”

 

“你家里那位,没关系吗?”女生假惺惺地问道。

 

没关系,当然没关系了。

 

只不过——那人肯定会等自己等到两点,自己还没进门就跑过来迎接,想说的话很多却只能装作乖巧地沉默的样子总惹得自己心软。每当这时,刘耀文总会忍不住亲亲宋亚轩的嘴巴,宋亚轩的嘴唇可比什么周小姐李小姐的软多了——刘耀文又下意识地摸了摸大衣口袋,宋亚轩在听吗?

 

他把快要不经思考吐出的话咽回肚里,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他啊,有点难哄。”

 

 

 

5.

刘耀文在凌晨一点半到家。

 

果不其然,一开门就看到宋亚轩站在玄关处,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

 

宋亚轩的脑袋还处于宕机的状态,刘耀文的那句“有点难哄”竟叫他没出息得面颊发烫。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刘耀文弯腰在他的耳垂上轻轻点了点,宋亚轩被吓得猛一抬头,双腿发软,胳膊抵着鞋柜才堪堪站稳。

 

刘耀文被宋亚轩直直的目光注视得不自在:“我就是看你的耳朵很红。”

 

末的又补了一句:“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

 

不等宋亚轩有所回应刘耀文便回了卧室,宋亚轩进门的时候刘耀文已经躺下了。宋亚轩用手捂在胸前,心跳声紊乱没有节奏,他的神色复杂。

 

结婚这近一年来,刘耀文对自己从未有过如此暧昧的举动,刚才是头一回,所以是因为什么呢——今晚的刘耀文看上去心情不错,是因为那位李小姐吗?

 

可惜,宋亚轩冷笑,李家的好日子马上就该到头了。

 

他也能让刘耀文开心。

 

别人能做的,他宋亚轩也能做。

 

宋亚轩上了床,爬到刘耀文的身边,声音犹如小猫叫:“老公。”

 

宋亚轩很少叫刘耀文老公,他们之间最多的是用客套又冷淡的“我”和“你”相称,刘耀文不在的时候,宋亚轩还会唤上几句“阿文”,但也仅此而已。

 

现在宋亚轩突然叫刘耀文老公,刘耀文听了灵魂震颤,他太不了解宋亚轩了,他不知道这颗定时炸弹下一秒会做些什么,只是两个字便让他心乱如麻。

 

他用鼻音回应:“嗯?”

 

“我今天换了新的沐浴露,你闻闻,喜欢吗?”

 

“......”

 

宋亚轩不是傻子,刘耀文知道的。可这一模一样的话他几个小时前才听到过,宋亚轩究竟是怀揣着什么样的想法说出这话的?

 

答案呼之欲出。

 

“喜欢。”

 

刘耀文觉得自己快要被宋亚轩折磨疯了。

 

可宋亚轩就像没意识到似的,闻言高兴得再凑近一点,下巴搁在刘耀文的胸口,感受着刘耀文并不安稳的呼吸,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敲点着:“老公,你明晚的聚会,我也想去。”

 

刘耀文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这好像是宋亚轩第一次对自己提出要求。反应过来后刘耀文虚虚握住宋亚轩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视线向下看向人演得逼真的希冀又乖顺的模样,也换上了一副主导的姿态:“那你保证你得听话。”

 

“我保证!”宋亚轩急急忙忙道。

 

“好,我带你去。”

 

 

 

6.

还是同一个酒吧包间,里面的一群马屁精的诨话正要说出口,就被跟在刘耀文身后进门的宋亚轩吓得憋了回去:“咳......这是,嫂子?”

 

刘耀文很少带着宋亚轩露面,但毕竟宋家的地位摆在这,在座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宋家小少爷。刘耀文点头,表示默认。

 

“嫂子好!”狗腿子们齐声道。

 

宋亚轩佯装胆怯地拽住了刘耀文的衣袖,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这动作倒是唤醒了刘耀文内心的恶劣因子,他反握住宋亚轩的手,捏了捏,而后慢条斯理地环顾四周,好整以暇道:“昨天的那位李小姐呢?”

 

宋亚轩的手不自控地抖了一下。

 

刘耀文愈发的有兴致,而那些人显然是被刘耀文的问话吓了一大跳,看看刘耀文又看看宋亚轩,那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回答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一个胆子大的开口道:“您还没听说吗?李家破产了。”

 

“哦?”刘耀文一脸疑惑的样子,“谁干的?”

 

见没人回答,刘耀文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李家的实力并不弱,寻常人不太可能在一天之内扳倒它,除非——是宋家。”

 

宋亚轩的手又是一抖。

 

刘耀文忍着笑意:“宋亚轩,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宋亚轩不说话,只是摇头。

 

刘耀文瞥见了宋亚轩抿唇的小动作,心下一紧,心想着可不能刺激得人太过,于是适可而止,牵着宋亚轩在主位坐下。

 

其他人碍着宋亚轩在场的缘故也不再上赶着过来,而是用客客气气地敬酒替代,刘耀文有些无奈,但还是一杯一杯地接过,很快地上桌上摆满了歪七倒八的空酒瓶。

 

饶是刘耀文酒量再好也无法以一敌十,很快便酒劲上头意识涣散,双颊也染上了红。刘耀文的眼神飘忽,左手还牵着宋亚轩没有放,看向宋亚轩视线并不聚焦。他把头凑近在宋亚轩的耳边,甫一张口便酒气滔天:“宋亚轩,你能不能别再管着我了。”

 

宋亚轩怔愣了片刻,后看向其他人,那些人都没看向他们这,或者说有眼色地避开了视线。宋亚轩垂眸,手上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加大,刘耀文吃痛地叫出声。

 

“你喝多了。”宋亚轩说。

 

“我是喝多了。”刘耀文说话的速度都变慢,“但是——你能不能别再管我了。”

 

“......先回家。”

 

宋亚轩搀着刘耀文,刘耀文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宋亚轩的身上,让他走起路来都费劲。但是,此刻的刘耀文距离自己好近好近,意识到这一点,宋亚轩的心跳加快。鼻尖全是刘耀文身上的酒味和体香,刘耀文呼出的热气洒在宋亚轩的脖颈,宋亚轩觉得自己几乎快要陷入疯狂。

 

但他没时间去细想,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提出参加聚会是一时兴起也是蓄谋已久,监听器传过来的对话让宋亚轩再也坐不住,他想向刘耀文的那群所谓的朋友立个下马威,他也是这么做的。

 

宋亚轩扶着刘耀文往外走,出门前回过头,冷冷地扫了一圈,勾起嘴角淡淡微笑:“你们最好别再心怀侥幸,不然——我可以保证,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7.

刘耀文醒来的时候只觉头痛欲裂,宿醉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又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意识逐渐回笼,想要起身喝口水,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不详的预感袭来。

 

刘耀文使劲动了动双手和双脚,感受到的只有疼痛。他心乱如麻,一个心脏怦怦乱跳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膛。他的视线投向自己的双手,两捆又粗又糙的绳子绑住了他的手腕,腕上还有两道刺眼的红痕。

 

虽然双脚被被子盖住,但不用想也清楚了。

 

宋亚轩绑住了自己。

 

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剧烈的挣扎让刘耀文的胃里翻江倒海,刘耀文好想吐。

 

——定时炸弹爆炸了。

 

房间门被打开,宋亚轩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仿佛作出这些行径的不是他一般。他如平日里一样温和地开口:“醒啦?”

 

“我给你喝了解酒汤,喝一口吗?”

 

“哦,我差点忘了,你现在这样——喝不了。”

 

说话时脸上的笑容不变,刘耀文的汗毛竖起,他想,如果宋亚轩去演戏,那他一定是个很好的演员,可以让还在痛哭流涕的观众在下一秒吓得失声尖叫。

 

“你想干嘛?”刘耀文强使自己表现得镇定自若。

 

“你不是说让我别再管你吗?”宋亚轩倚靠在门框边上,把玩着自己的手指,“那我就不再管你,我倒要看看你这样,怎么活下去。”

 

刘耀文不说话了。

 

或者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这个时候不论说什么都是冒着风险,宋亚轩很有可能在下一秒就彻底失控。

 

宋亚轩好像很满意刘耀文的反应,走近几步,俯身在他的耳边轻轻开口。

 

“刘耀文,你逃不掉的。”



——tbc——



追妻部分在后两章,预计三四章完结

是文追轩,是he

双洁!!双洁!!双洁!!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赠礼可得一个关于轩强制文的小彩蛋





茶香奶油包🍵

【全员】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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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霖第一次听严翔说爱他是夏天,正如他们重逢时的夏天。


  


   炎热聒噪,让人在深夜躺在滚烫的空气中无法入睡。


  


   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重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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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霖第一次听严翔说爱他是夏天,正如他们重逢时的夏天。


  


   炎热聒噪,让人在深夜躺在滚烫的空气中无法入睡。


  


   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重逢


  


   “再来一首许嵩的。”贺霖将小费放在吧台上,手中滑过酒杯边缘,抬眸看着坐在吧台椅上抱着吉他的严浩翔勾勾嘴角。


  


   他们分开三年了,贺霖在酒吧里看到台上抱吉他的严翔时,两人心照不宣的将惊讶和喜悦埋在心底,他们没有问候“好久不见”,只是严翔唱完歌后,过来请他喝了一杯。


  


   “现在怎么样?”严浩翔将鸭舌帽压低,靠在沙发上,贺峻霖看不见的他神情。


  


   “还好,勉强能活着。”贺峻霖勾勾唇角,伸手端起严浩翔带来的酒,抿了一口,有些辣。


  


   “还在唱歌吗?”


  


   “是啊,和朋友住在一起。”贺峻霖撑着头等着他的回答,他不知道严浩翔这三年过得好不好,他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和他对视,怕自己掩盖不住思念,又怕他眼中没有思念。


  


   两人坐在酒吧的沙发上,聊了一整晚,快天亮时,严浩翔抬起头,贺峻霖看清了,他眼眶微红,眼底带着他期待的情绪,开口道:“你能带我走吗?”


  


   贺峻霖答应了他的请求,他求之不得,天亮后,两人坐上了归途的汽车,其实贺峻霖这次只是来这里参加一个活动,一个商场开业,叫他来唱歌,给2000,可以付半个月的房租,他们很多人住在一起,开销很大,贺峻霖告诉严浩翔,他不能当吃白食,得出去工作。


  


   “用这个?”严浩翔拍了拍自己的吉他问道。


  


   贺峻霖打量他一下,垂眸笑笑道:“我们都用这个。”


  


   回程的路要八个小时,车子走走停停,陆陆续续上来不少人,车子半满,两人坐在最后一排的窗边,上来的多半和他们一样是结伴同行的人,上了车便开始闲聊,声音还不小,有几个年纪稍大些的中年妇女,坐在他们前面唧唧喳喳的聊个不停。


  


  贺峻霖皱皱眉,带上耳机看着前一排的椅背发愣,前面的大妈们聊的开心了,便开始交换吃食,酱板鸭,肉包子,茶叶蛋,菜饼子油腻的香气勾起了大巴车上人们的食欲,纷纷开始进食。


  


   严浩翔不知从哪掏出一颗糖递到贺峻霖面前,贺峻霖低头愣了愣伸手接过糖,拆开包装塞进了嘴里,甜甜的,勉强抵挡饿意。


  


   几个小时的长途汽车坐的两人精疲力尽,贺峻霖的家离汽车站不远,两人徒步回家,一桩破旧的老式居民楼,贺峻霖家在第三层,302.


  


   房子不大,住了六个人,加上他是七个了,光线不是很好,只有几个台灯照亮。房间里的人大多数都与他相熟,有个叫马嘉祺的不认识,但看起来不难相处。


  


   众人对他的到来,并没有表示多么的惊讶,好像早就料到贺峻霖会把他带回来似的,也许他们也和自己一样,把想念藏进心里了吧..严浩翔低头想着。


  


   “严浩翔,你回来了,就和贺儿睡一间屋吧。”丁程鑫帮严浩翔把行李拿进屋里,他的行李不多,这是他的全部身家。


  


   “怎么,你俩之前不一直住一起?”丁程鑫见他面色有些不对劲,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点点头,毕竟房间有限,他没得选。


  


   “没吃饭吧?我给你们煮碗面。”房间里没什么人说话,马嘉祺想调节一下尴尬的气氛,起身走进厨房,他做饭煮面不错,每次小朋友们晚上饿了都会去找他和丁程鑫,因为年纪最大,他们也不知不觉的担起了大梁,从来没人问过他们愿不愿意,他们也没有说过。


  


   “作业写完了吗?”张真源端着柠檬水出来,放在茶几上,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看着两个趴在茶几上写作业的两个小朋友。


  


   刘耀文和宋亚轩还在上学,只有他们还在上学,生活费是其他人白天出去打工赚的,他们白天工作,上学,晚上一起出去唱唱歌,偶尔得到路人赏识会给他们的琴盒里放一点票子,但那些钱只够宋亚轩和刘耀文平日里在学校的饭钱。宋亚轩本来不想上的,马嘉祺却坚持让他把高中读完。


  


   他常说“宋亚轩这样的,不上音乐学院可惜了。”


  


   “你们小知姐姐给买的。”张真源将两个新书包放在沙发上拍了拍,两人回头看了一眼,是牌子货,不便宜,陈知是张真源谈了很久的女朋友,一个普通的上班族,一个月工资付了房租以后仅剩的一点富裕都用来给他们添置各种东西了,有时候陈知回来看他们,每次来都会拿出自己攒的钱请他们吃顿好的,有时候他们拒绝,她总说:“请你们吃饭花不了多少钱,我又不是养活不起我自己。”


  


   每次她这样说,众人便不好再拒绝。


  


   “面好了,哪个小朋友要吃?”马嘉祺从不大的厨房里探出头,众人纷纷举手,每次这时他都会开心的笑笑,严浩翔和贺峻霖坐了一天的车,马嘉祺给他们卧了两个鸡蛋,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加鸡蛋已经是很好的伙食了。


  


   煮面的蒸汽让房间变得闷热,丁程鑫打开了窗户,但仲夏的夜晚,蚊子真的不少,为了防止蚊子一拥而入,他们把灯关上,坐在沙发前抹黑吃面。


  


   “咳咳咳。”好像是谁呛到了,在咳嗽


  


   “亚轩还没吃药呢。”马嘉祺起身走向客厅一旁的柜子,在里面翻箱倒柜的找出一瓶药,倒了杯水,端给宋亚轩,宋亚轩接过药片,吃了进去,药片滑过舌尖,苦的很,但愿能治好自己的病,他想到。


  


   他的肺不太好,一直因为这个觉得自己是个累赘,每次难过的时候都会自己躲进屋子,马嘉祺总是第一个发现并找到他,他不喜欢阴暗的房间,总觉得在这里有什么脏东西一直进入他的肺里,他想去海边看看日出,他喜欢太阳。


  


   宋亚轩常说想去海边,长此以往,大家都想去了。


  


   “攒攒钱,等你们考上大学,我们一起去看。”马嘉祺常常这样安慰他们。


  


   是啊,没钱,哪也去不了啊..


  


   “你准备做什么工作?”丁程鑫问严浩翔,说实话严浩翔还没有想好,他们也看出了他的犹豫。


  


   “我们餐厅招人。”张真源开口,在街后的餐吧做短工,老板是个中年妇女,带个孩子,喜好招小帅哥,但人不错,严浩翔应下了,他也不想白吃白喝。


  


   吃完饭,两个小朋友写完作业要早早睡觉,大家都早早收拾完休息了,今天休息这一天,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做。


  


   老房子的管道有一部分交错着露在外面,占用了浴室一部分地方,坐了一天的车,洗个澡还是很舒服的,热水器是好的,这让他们很欣慰。


  


   严浩翔洗完澡,大家都睡了,不好用吹风机,便用毛巾抱住头发走进来房间,贺峻霖好像已经睡了,背着他,看不见脸,他走过去小心翼翼的躺下,一个人呆的久了,忽然身边有个人不太适应。


  


   忽然,旁边的人转身伸手将自己抱住,他愣了一下,僵住,低头去看,贺峻霖将脸靠在他身上,没有睡着。


  


   “严浩翔,我们又在一起了。”


  


   /


  


   严浩翔和张真源一起去餐吧工作了,白天上班,晚上出去唱歌,比他一个人的时候累了一点,但有人陪了,马嘉祺和丁程鑫每天总是最晚回来的,有时候会给他们带点好吃的。


   


   丁程鑫在不远处的商场打工,马嘉祺在一家奶茶店打工,因为长得好看,奶茶店生意还不错,两人收入是家里大部分的收入来源 ,有时候丁程鑫下班早还回去马嘉祺的店里等他,马嘉祺总会给他偷偷开小灶,做个好吃的给他,店长是个年轻的男人,看着两人关系好,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轩儿生日快到了。”马嘉祺趴在奶茶店的柜台前,舀了一勺手里的冰激凌喂给丁程鑫。


  


   “给他买个生日礼物?”丁程鑫坐在椅子上转来转去,抬头看着马嘉祺问道。


  


   马嘉祺挑挑眉,他早就想好要买什么了。


  


   晚餐买了锅贴回去,街角的锅贴店,好吃不贵,量也很足,小朋友们能吃饱,今天宋亚轩和刘耀文的作业早早就写完了,吃完饭,背上吉他出门,夜市的一边是他们的小地盘,每天都能在这唱歌,偶尔夜市生意火爆,能赚的多点,当然也少不了地头蛇来找茬,有一股叫庞西的,看他们不爽很久,经常来找事儿,为了不招来城管,他们只能把唱歌得来的钱全部给他,破财消灾。


  


   今天又来了,所以又是没有收获的一天。


  


   即使是冬天,夜市不下雪的晚上也是闷热的,烧烤火锅炒菜,油烟气在空气中弥漫。


  


   回家的路上,张真源用今天的零用钱给贺峻霖买了个雪糕


  


   “咱俩一起吃。”贺峻霖跑过来拉住严浩翔的手,将雪糕放在他嘴边。


  


   一旁有人看着他们窃窃私语,贺峻霖没有听见,严浩翔却听见了,说得是些不堪的言论。


  


   “这俩男的好像是一对啊。”


  


   “男人和男人也能谈恋爱啊?”


  


   “太恶心了。”


  


   “你说他们是不是都特随便啊?”


  


   “那你叫叫,看他来不来?”


  


   一声流氓哨,不少人回头张望,贺峻霖也好奇的转过头看着吹哨的人,是几个老男人,坐在一个烧烤摊前,穿着貂皮大衣手里拎着啤酒,多半秃顶,油光满面,看着贺峻霖坏笑。


  


   严浩翔蹙了蹙眉,将头扭到一边:“你吃吧。”说着,抽出自己的手,走到了远处的张真源身边站定。


  


   “怎么了?”张真源扭头问他。


  


   “那边太热了。”严浩翔擦擦鬓角的汗水说道。


  


   “马哥,我也想吃雪糕!”刘耀文看见贺峻霖手里的雪糕拉着马嘉祺的袖口撒娇道,一旁的宋亚轩见状也过来拽着他起哄,马嘉祺被两个小朋友缠着,伸手弹了一下宋亚轩的额头道:“生病的小朋友不能吃雪糕,回家喝开水去。”


  


   “啊..”宋亚轩失落的撒开手,一旁的丁程鑫过来一把搂住了刘耀文的脖子道:“走,哥带你买去。”说着,架着刘耀文就去了商店。


   


   “你就别想了,回去好好吃药吧。”马嘉祺看着一脸委屈的宋亚轩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宋亚轩的病持续好久了,一直咳嗽,每次开的药回来吃了好一段时间就又会反复。


  


   刘耀文和丁程鑫在外面吃完雪糕才回家,回家没什么事,大家一天都累的很,没什么话,都准备睡了。


  


   “我去洗澡了。”马嘉祺脱掉衣服走进浴室。


  


   丁程鑫洗完澡坐在床上记账,大家赚的钱不多,每月底要交房租,必须记清楚每一笔花销,以免他们连最后的容身之所也没有。


  


   在昏暗的灯光下记完帐,他合上本子,准备起身把它放到桌子上,却在站起来的一瞬间眼前一黑向后倒去,幸好他反应快,一把扶住了旁边的抢,心跳猛地加速,他捂住心脏,喘了好久才缓过来,长期劳累让他动不动就头晕还会心跳加速。


  


   “怎么了?”马嘉祺洗完澡回到卧室看见丁程鑫扶着墙,不知道怎么回事,走过来问道,丁程鑫起身擦擦汗笑道:“没事..记个账..”说着将手里的记账本放进了柜子里。


  


   “是不是腰伤犯了?你趴着我给你揉揉。”马嘉祺揉揉鼻子问道,不等丁程鑫说什么,就让他趴在床上,手轻轻抚上他的腰,按摩起来。


  


   “那一会儿换我给你按。”丁程鑫将手搭在马嘉祺腿上说道。


  


   “好~”马嘉祺笑了笑。


   


   两人都有腰伤,丁程鑫的腰很严重,每天要站很久,更加重了他的腰伤,有一次疼的在床上动都动不了,躺了好几天,都是靠在家的人照顾,后来马嘉祺预支了工资带他去医院才缓和了一点,修养了半个月,能下地了。


  


   因为害怕再发生这总事,马嘉祺用了几天的时间学会了全套按摩手法,他再也不想担惊受怕的看着丁程鑫躺在床上,他一个人扛不起这个家,他也不能失去丁程鑫。


  


   他们是护着小朋友们的哥哥,也是彼此的支柱


  


   少了谁都不行


  /


  


   宋亚轩生日当天,马嘉祺给宋亚轩和刘耀文请了假,既然是生日,就得开开心心,孩子们终于睡了个好觉,一觉睡到了中午。


  


   “轩儿,文儿,穿好衣服出来!”张真源站在他们的房门口敲门喊道,不一会儿,两个困崽崽就走了出来,哥哥们都收拾好坐在客厅了,一个穿着墨绿色风衣的女孩坐在他们中间,见他们出来,急忙起身,将一旁的袋子拿起来递给宋亚轩和刘耀文道:“亚轩,生日礼物。文文也有。”


  


   宋亚轩和刘耀文本来一脸困意,看到女孩后瞬间精神起来,叫了一声:“小知姐。”


  


   袋子里是新衣服,今天是宋亚轩的生日,陈知特地用奖金给他买了一身新行头,顺便给其他人也买了新衣服,用她的话说,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谢谢小知姐!”两个小朋友抱着衣服喊道,陈知对他们一直很好,上次贺峻霖生日的时候用半个月工资给贺峻霖买了最新款的包,也支持张真源做他喜欢的事,其实他们早就该结婚了,但张真源因为生活不稳定一直不愿意,她也不想为难张真源离开他们。


  


   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让你在爱情和友情之前权衡。


  


   “快去收拾收拾,试试衣服,晚点姐姐带你们吃!烤!肉!”陈知拍拍两人笑道。


  


   两个小朋友点点头跑去洗漱。


  


   “陈知,你一个月工资也不高,还是多留一点给自己。”丁程鑫开口道,他确实心疼这个姑娘,真的很好,他们也经常劝张真源赶紧娶了人家,不要耽误了人家姑娘,但张真源总在他们之间犹豫。


  


   “没事儿,钱能再赚,生日一年可是只有一次。”陈知笑了笑。


  


   陈知带他们去吃了一家很好吃的韩式烤肉,一年也吃不了几次,小朋友们当然是很开心。


  


   哥哥们送的礼物是一把吉他,是几个哥哥攒钱买的。


  


  一把新吉他,宋亚轩想要很久了,这个生日过的很不错,除了吃饭时的不速之客。


  


   庞西带人找事。


  


   “哟,这是谁的妞儿啊?眼光不错啊,给爷玩几天,免你们一个月保护费。”庞西伸出满是烟渍的手要去捏陈知的脸,却被陈知一把推开。


   


   “哎,哥,这还有对基佬嘿!”不知为何一旁的人忽然发现了拉着贺峻霖的严浩翔,走过来指着他俩笑道,声音之大,整个餐厅都能听到,不少人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哎,好玩啊,来,给爷亲个嘴。”庞西走过来对两人说道,严浩翔不动,紧紧的攥着贺峻霖的手,庞西见两人不动便对旁边的人招招手,直接有人上来捏着两人的脸对了上去,其他人想上前,却被人按住。


  


   两人被按着,脸贴在一起,一旁的庞西拿着手机对着他们拍,边拍边笑道:“来,给你们拍下来,让大家都来欣赏欣赏。”


  


   他话音未落,严浩翔忽然猛地挣扎,挣脱了按着他的人,朝他扑过去:“手机给我!”一边吼一边抢夺着手机,其他人见状也急忙起身与身后的人厮打起来。


  


  早在之前,张真源几个就交换了眼神,悄悄将刘耀文拉过来道:“带轩儿先走。”


   


   刚刚开始乱,刘耀文猛地站起来,拽起一旁的宋亚轩就跑,拿起桌上一瓶没开封的啤酒,拎在手里见到人就往上抡,先带着宋亚轩冲了出去,宋亚轩抱着自己的吉他,跟着刘耀文一路狂奔,转弯进了一条巷子里,绕了好久才停下。


  


   “他们..呢..”宋亚轩抱着吉他气喘吁吁的问,刘耀文也是累的够呛,靠在墙上喘着粗气,还没开口,巷子里就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转角,哥哥们出现在他们面前。


  


   各个衣服凌乱,丁程鑫的身上还挂了彩,就连陈知都把高跟鞋脱了拎在手里衣服也乱了。


  


   身后没人再追上来,众人靠在墙上缓了一会儿,喘息声在巷子里回荡,不知道是谁,忽然笑出了声,带着大家都笑了起来,虽然饭还没有吃完,但却逃单了。


  


   “下面什么安排啊?”张真源靠在墙上理理陈知凌乱的头发笑道。


  


   “看电影,走!”马嘉祺起身,众人跟着他一起走出巷子,吃饭剩下来的钱,正好用来打车。


  


   刘耀文要了点钱,买了酒精棉和创可贴给丁程鑫,丁程鑫自然高兴,觉得弟弟长大了。


  


   上车的时候,宋亚轩靠在刘耀文身上,车窗开着,夜晚的风吹进来,很冷,带着青草的味道,宋亚轩咳嗽了几声,刘耀文急忙低头查看,他摇了摇头说没事。


  


   “刘耀文..”


  


   “嗯?”


  


   “我好开心啊..”


  


   “怎么了?”


  


   宋亚轩没有回答他,只是动了动靠着他的脑袋,伸出手感受着窗外吹来的风钻过指尖,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笑。


  


   还好有他们,有刘耀文..


   他不是个爱出头的孩子,从小最害怕这种事,害怕这种场合。


  


   哥哥们知道他不喜欢,所以总是尽可能的不让他遇到这件事。


  


   还好,生日的这天的夜里,刘耀文带着宋亚轩逃走了...


   


   /


  


   马嘉祺买了最后一场电影,幸好赶上。


  


   众人落座,播放厅里,只有他们七个人,却各怀心事。


  


   “是不是人生总是如此艰难,还是只有童年如此?”


  


   “总是如此。”


  


   马嘉祺扭头时,发现刘耀文身旁的位置空出来了。


  


   影院空荡的洗手间里,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和干呕的声音,厕所的水被染红,冲水的声音响起,宋亚轩抹了抹嘴角的鲜红,艰难的走出隔间,腿有些软,眼前密密麻麻好多小黑点,他努力控制着身体,走到洗手池旁,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干净的水灌入嘴中将血腥味冲掉,嘴里的冲掉了,嗓子里的却冲不掉。


  


   他抬起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马嘉祺,先是被吓了一跳,却也没什么力气转过头去了。


  


   马嘉祺站在他背后,宋亚轩不知他何时来的,看到了多少,但显然他很平静,起码..假装的很平静。


  


   宋亚轩撑着冰凉的洗手台,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煞白,嘴角被染红一点,可怜极了。


  


   “轩儿。”马嘉祺走到他身后,轻声唤他的名字,他再也忍不住,扭头扑进马嘉祺怀里,泪水瞬间打湿了马嘉祺领口的衣服,他不敢抽泣,会疼..


  


   “马哥..电影里说的是真的吗?”他声音沙哑极了,马嘉祺愣了一下,将他搂入怀中拍了拍他道:“假的。”


  


   马嘉祺给宋亚轩买了一杯热茶把他带回了影厅坐回刘耀文身边。


  


   “要不要喝?”宋亚轩将茶递到刘耀文嘴边,刘耀文看的正入迷,张口唆了一口,伸手将宋亚轩搂入自己的怀中。


  


   “你能不能搂着我?”贺峻霖扭头看着严浩翔,严浩翔有些诧异,看了看门口,伸出手搂住了贺峻霖,贺峻霖这才满意的靠着他的肩继续看电影。


  


   电影结束,已经很晚了,众人心情都不错,十二点过了,宋亚轩的生日也过了。


  


   影院里唯一还有一家奶茶店还在开门。


  


   张真源带着陈知去买奶茶。


  


   “我们也去吧。”贺峻霖想去抓严浩翔的手,却被他躲开,严浩翔转头对他笑笑道:“好啊。”说着就向朝奶茶店走去。


  


   “您好,有什么需要,我们这边做活动,情侣半价哦~”店员小哥哥笑盈盈的过来。


  


   “您这边二十元哦~”店员哥哥将小票递给张真源。


  


   “你这边是四十元哦~”店员还没开口,严浩翔就把钱转了过去。


  


   四十,没有任何申明


  


  贺峻霖抬眸看着他,眼神里有些诧异,严浩翔却像是没看到似的,微笑着接过小票转身去一旁等待。


  


  拿上奶茶,贺峻霖喝着却一点也不觉得甜,心想这奶茶店怎么这么黑心,这么贵还不舍得放糖..


  


  众人将陈知送回家,目送着陈知上楼。


  


  “小张张,人陈知这么好的姑娘,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人家娶回家啊?”丁程鑫坐在前排问道。


  


   “就是啊,小知姐这好,啥时候能叫嫂子啊?”刘耀文和宋亚轩两个小朋友靠在一起推推张真源笑道。


  


   张真源低下头笑了笑:“现在还没稳定,我们商量,先攒钱,先买个房子。总不能,让她跟着我这么住吧..”


  


   “也是啊..”丁程鑫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车里陷入沉默。


  


   “没事儿,到时候你住哪儿我们搬哪儿,住上下楼,你们要是生了小孩,我们还能帮忙带孩子。”感觉气氛有些压抑,马嘉祺伸手拍拍张真源的肩膀笑道,这一下可打开了这群女儿奴的话匣子,都说一定要让张真源生个女儿,他们一定去帮忙带孩子。


  


   贺峻霖也参与其中,但转头看向严浩翔时,却发现他望着窗外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回去,他也没有和贺峻霖说过一句话,贺峻霖忽然有些害怕,三年前他走之前,也是一言不发..


  


   严浩翔洗完澡回来时,贺峻霖还没有睡觉,他看了一眼坐在床上小小一团的贺峻霖,刻意避开了他通红的眼眶,低头照着自己的毛巾。


  


   “严浩翔,你和我说说话..我害怕..”  


   


   严浩翔停下手中的动作,扶着头顶毛巾的手垂了下来。


  


   “贺儿,要不..还是算了..”


  


   “何必呢..”


  


   贺峻霖没有说话,他也不敢回头看他。


  


   “为什么?”良久,贺峻霖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们有未来吗?”严浩翔扭头看着他,台灯的光从他背后照在贺峻霖身上,贺峻霖缩在角落抱紧自己,脸上挂着泪水。


  


   “奶茶店情侣半价,我们不行..张哥可以和爱的人登记结婚,法律承认他们,我们也不行..哪怕有一天你躺在手术里快不行了,我都没身份帮你签字。贺儿,我害怕..我害怕别人的目光,害怕别人因为我们的关系伤害你,除了爱你我什么都做不了。”


  


   “但人怎么能总会在虚无的爱里啊..太痛苦了..所以..就算了吧...”


  


   贺峻霖不说话,只是缩在角落听他说完了这些话,两人之间沉默了很久,严浩翔忽然走过来,弯下腰,贺峻霖伸出手想要抱他,而他只是弯腰抱起了被子,走出了房间,睡在了沙发上了。


  


   这只是贺峻霖以为的拥抱。


  


   那天晚上贺峻霖一个人睡的时候,大家都没睡,房间并不隔音,大家都听到了。


  


   马嘉祺和丁程鑫面对躺着相视一笑,刘耀文帮不断咳嗽的宋亚轩轻轻拍着背,张真源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发愣。


  


   一个房间,七个人,各怀心思。


  


  /


    


  严浩翔和贺峻霖分开了,两人不知去哪散心了,应该是分开走的,他们都说了会回来,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有时候两个小朋友会想念哥哥,总是问他们时候回来,马嘉祺总是告诉他们快了。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会不会回来。


  张真源最近和陈知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久,应该是忙着买房的事情,他们都很羡慕他,要知道他们可是盼着喝张真源的喜酒很久了。


  房子里越来越安静,渐渐的只有四个人活动,不再拥挤,却少了很多笑声。


  他们在一起唱歌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少年的梦想好像在被现实磨平。


  /


  “小马哥回来了?”宋亚轩和刘耀文趴在客厅写作业,看到马嘉祺拎着新买的菜回来,抬头看看。


  “嗯,想吃什么?”马嘉祺换了鞋把菜放进厨房问道。


  “都可以呀,小马哥买了什么呀?”刘耀文将笔塞进笔袋里一蹦一跳的跑进厨房。


 马嘉祺转头嘿嘿一笑:“买了肉,给你们做红烧肉!”


  “好!”两个小朋友一下兴奋了起来。


  吃肉挺难得的,毕竟现在肉价不便宜,他们都工资不高,孩子们还在长身体,吃的多,只能尽量了。


  “小马哥我来帮你叭!”刘耀文在马嘉祺旁边转来转去。


  “作业写完了?”


  “写完了。”


  马嘉祺转头看了看客厅的表,已经挺晚的了,丁程鑫还没回来。


  “去,看看你阿程哥下班了没。”


  马嘉祺开心的时候就爱叫阿程。


  “好的!”


  能出去当然是很开心,刘耀文最喜欢丁程鑫了。


  出了门一路小跑去找丁程鑫。


  这段时间丁程鑫招揽了不少客人,老板发了奖金以视示鼓励。


  今天客人很多,下班又晚了,换好衣服从商场后门出去,准备抄近道回家,没想到一出来就被庞西的人堵住了。


  他们不止怎么的,知道了丁程鑫发奖金的事,又来打劫,丁程鑫自然不给,三两句说不好就打了起来。


  “丁哥!”


  刚打起来就被刘耀文撞见,拎起旁边的棍子冲了上去。丁程鑫本不是个好事之徒,想着别让他们把钱抢走就行,揍两拳没关系。没想到刘耀文忽然出现,他年龄小,哪里是这群老混混的对手,几下就被人打翻在地。


  “刘耀文!”


  丁程鑫抄起棍子,几棍把围在刘耀文身边的人打到,伸手拉起刘耀文,甩掉棍子拔腿就跑。


  丁程鑫握紧了刘耀文的手,生怕弄丢他,刘耀文也紧跟着他,跑到了光里。


  到了人多的地方,庞西他们才不再追过来,两人靠在一家饭店门口的台阶上喘着粗气。


  丁程鑫靠在柱子上休息,忽然觉得心跳猛地加速,一股热流冲上头顶,眼前一黑,身子不受控制的向旁边倒。


  “丁哥!你怎么了?!”刘耀文见他往一旁倒,急忙伸手将他拉住。


  还好这种状态只持续了几秒钟,他就清醒了过来,低头甩甩笑到:“没事。”


  刘耀文看他没事,才松了口气。


  “呀,出血了。”丁程鑫转头看到刘耀文流着血的胳膊,刚想伸手去碰,刘耀文却忽然伸出手,擦掉了他嘴角的血。


  他抬头愣了一下,看着刘耀文微红的眼眶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笑到:“怎么了?”


  “丁哥,我是不是连累你了..”


  “怎么会?不许这么说。”丁程鑫伸手揉揉他的头发笑道:“我们文文是最勇敢的小孩。”


  “可我不想做最勇敢的。”


  “我想做最厉害的,厉害到可以保护你。”


  丁程鑫愣了一下,勾勾嘴角。


  “你会的,但在你变成最厉害的小朋友之前,我会一直保护你,直到你不需要我保护为止。”


  “好啊。”刘耀文看着丁程鑫,咧开嘴笑了笑,丁程鑫总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丁程鑫拍拍裤子站起来,对刘耀文伸出手道:“走,哥今天发奖金了,请你吃炸串。”


  小孩总是爱吃炸串,丁程鑫总是能让刘耀文开心。


  “我们走小道回家吧。”丁程鑫拎着一袋炸串晃晃悠悠的走在路上。


  刘耀文咬着炸串蹦蹦跳跳的跟在后面道:“好啊,可是我怕黑。”


  “怎么会呢?”


  “什么?”


  “文文自己就是光,怎么会害怕黑呢?”


  “也对~走吧!”


  两人在走出路灯,在小巷中的背影拉的很长。


  刘耀文是丁程鑫的光,丁程鑫是刘耀文要奔赴的榜样。


  /


  宋亚轩的病又严重了,高烧不断,已经在家休息一个星期了。


  马嘉祺请了假来照顾他,看着宋亚轩一点点消瘦,每一声混浊的咳嗽声都让他的心猛烈颤抖。


  “小马哥,这是我从家拿的,你给轩轩炖了,还有这个是我熬的雪梨汤,给他喝叭。我还上班先走了。”陈知拿了一堆雪莲和老母鸡来,张真源有时候回来的时候说,她快把自己家都搬空了。


  “准备买房了吗?”马嘉祺一边切菜一边看着清洗母鸡的张真源问道。


  “看好了一套,准备付首款了,我们想着,等房子好了,让轩轩去我们那儿住一段时间,那个房子阳光好,空气流通也不错,有助于他的病情。”


  张真源把母鸡放在案板上,拿起刀剁了下去。


  “也好..这样也好...”马嘉祺低头念叨这。


  “轩轩,汤好了,张哥去上班了,明天再来看你。”张真源推开门走过去摸摸宋亚轩滚烫的额头小声道。


  宋亚轩乖巧的点了点头,张真源遍拿起包出了门。


  “轩轩来,起来喝汤。”


  马嘉祺端着汤进来,扶起宋亚轩,给他喂了一碗鸡汤。


  “还喝吗?”他帮宋亚轩擦擦嘴问道。


  宋亚轩摇摇头,发烧了实在没胃口。


  “那我给你温着,你想喝了告诉我,我去把你小知姐的雪梨汤给你倒过来。”


  马嘉祺起身出去倒了一杯雪梨汤进来。


  “马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宋亚轩忽然抬眼看着他问道。


  马嘉祺有些诧异,伸手拨拨宋亚轩额前的碎发。


  宋亚轩看着马嘉祺疑惑的样子,红了眼眶,原本沙哑的嗓子哽咽了起来:“我不想去打扰张哥和小知姐,也不想和你分开。”


  宋亚轩紧紧抓着马嘉祺的手,虽然生这病,却抓得马嘉祺生疼。


  生病时的小孩情绪总是特别敏感,马嘉祺急忙伸手揽他入怀轻声安慰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不和你分开,那你要快点好起来呀,好起来以后,无论你去哪我都陪着你。”


  被马嘉祺抱住后,宋亚轩再也止不住眼泪,哭了起来:“我想去看海。”


  这是他最想去的地方。


  “好啊,等你好了,我们陪你一起去。”


  马嘉祺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背,安慰着哭泣的小孩。


  /


  严浩翔带着吉他辗转了好多个地方,做了很多次大巴,却再也没有那天和贺峻霖回家时的那种感觉了。


  看过很多人,和很多人在一起唱过歌,可心里好像都没有真正的开心起来。


  他在酒吧里唱歌,有时候也会看到一些男男女女在一起,可无论看到谁,心里都会想起贺峻霖。


  心里有个人,怎么都忘不掉。


  忽然有一天,贺峻霖找到了他。


  “轩轩病重了,和我回去。”


  贺峻霖只说了一句话,他就跟他回去了。


  连夜回去的大巴上,鼾声不断,不少人脱了鞋,汗臭味和脚臭味混合在一起,闷热的大巴里,两人失眠了。


  “困了就靠着我睡一会儿。”严浩翔看着一旁有些打瞌睡的贺峻霖说到。


  贺峻霖没有说话,歪头靠在了他身上。


  车里鼾声太大了,吵的他有些失眠,来回动了几次脑袋,发丝蹭在严浩翔的肩膀上有些痒。


  不知过了多久,靠在身上的人不动了。


  应该是睡着了吧..


  车外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清。


  “贺峻霖,为什么你总能找到我?”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因为我爱你。”


  身边的人回答了他的疑问。


  贺峻霖很爱严浩翔,无论他走多远,他都会找到他。


   /


  宋亚轩高烧持续不退,哥哥们带他去医院,果然检查出了问题,肿瘤,需要切除,手术费很贵,他们付不起,甚至连药物控制的钱也不够。


  刘耀文还没放学,宋亚轩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极了。


  丁程鑫坐在走廊的凳子上低头不语,马嘉祺在他身边走了走去,忽然,猛的一拳捶在了墙上,丁程鑫抬头看看,没有作声。


  怎么办...他们不知道,丁程鑫拿出手机,拨通了张真源的电话,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接通。


  张真源“喂”了好几声,丁程鑫才清清嗓子开口:“张哥...”


  陈知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一进家门就看到了满地狼藉,张真源坐在沙发上,垂着头,留海挡住了他的脸,但陈知知道他哭了。


  她放下包走过去,张真源起身抱住她,将脸埋在她肩上,她听见张真源抽泣的声音,也红了眼眶,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良久,她柔声道。


  “我把买房子的钱拿出来了。”


  张真源愣了一下,抬头愣愣的看着她,陈知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卡,递给他道:“这是买房子的钱,和我这些年攒的积蓄,你先拿去给轩轩买药,手术的钱我再凑。”说着将卡塞进了他的手里。


  张真源低头看着手里的卡,心里有无数话想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陈知眼眶微红,抽了张纸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笑道:“我爸妈那边,我会去说的,不管有没有房子,我都会嫁给你。”


  陈知的钱很及时,得到药物控制,至少不会那么痛苦了,他们把宋亚轩的病情告诉了刘耀文,让小孩子接受事实是很痛苦的,但他必须学会接受。


  


  “轩轩,你怕吗?”哥哥们在外面商量事,陈知独自在病房里给宋亚轩揉手背,每天都在打针,宋亚轩原本干瘦的手臂上鼓出一个小包,按着就疼,陈知每天来给他按摩,宋亚轩说小知姐的手指很软,很温柔。


  “怕...”


  是个人都怕,更何况他一个孩子。


  “但我还挺开心的。”


  陈知抬起头,宋亚轩笑了,他很爱笑,就算手被按疼了也会对陈知笑。


  “翔哥和贺儿都回来了,其实生病也是有好处的。”


  陈知看着,微微扯了扯嘴角,可低头的时候,眼睛却已经通红了。


  “人小鬼大。”宋亚轩听出她的声音中有哽咽,他想说点什么缓解气氛,但却没力气了,只好笑笑,别人都说他笑起来最好看。


  /


  最近哥哥们来医院的时间不多,都是陈知来照顾宋亚轩,宋亚轩总是问起他们为什么不来看自己,陈知都说他们在忙,却没说忙什么。


  “好了,轩轩,快睡吧,明早起来做复查了。”陈知看着宋亚轩吃完药以后哄他睡觉。


  今天哥哥们又没有来,有点遗憾,宋亚轩转身睡了,等他睡熟了,陈知才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信息,走出去,正好看到马嘉祺一行人。


  “来了?今天怎么样?”陈知拿出纸巾给他们擦汗,大冬天的,六个人汗流浃背,都背着乐器。


  “怎么样?”马嘉祺问她,剩下几个人都爬到门上狭小的玻璃窗上看里面熟睡的宋亚轩,他们不敢进去,怕打扰他。


  陈知摇了摇头:“不太好,医生说病情有可能恶化,明天做个复查看看吧。”


  “行,这两天麻烦你了。”马嘉祺对陈知笑笑。


  “没事,你们也照顾好自己,别没把轩轩治好自己先倒了。”陈知笑笑。


  这些日子,他们白天出去打工,晚上唱歌,几乎连轴转,刘耀文整日在学校睡觉老师已经找过好多次家长了,都是陈知去的。


  来简单的看望宋亚轩后,众人就回家了,还能睡两个小时。


  马嘉祺坐在床边一笔一笔计算着他们的收入,这些是宋亚轩的命,也是他们的命。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马嘉祺把众人叫起来刚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


  刘耀文实在起不来,马嘉祺给他请了假,让他睡醒去医院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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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查结果出来了,病情加重了,得赶紧做手术。


  还差两万块钱...


  “来喝点雪梨汤。”陈知给他们端上雪梨汤,这些天没日没夜的工作,他们的嗓子早就哑了,声带充血,闭上嘴巴满嘴血腥味。


  狭小的房间里只有陈知盛雪梨汤时铁勺和锅碗碰撞的声音,安静的让人窒息。


  “人还能救吗?”刘耀文捧着陶瓷碗,眼眶通红。


  “救,必须要救。”丁程鑫垂眸,手中的拳头攥紧。


  “总有办法的...”马嘉祺拍拍他的背,不知为什么,马嘉祺第一次拍在他背上的时候,他忽然身子不稳,朝前倒了一下,又马上缓了过来。


  撑在腿上的胳膊不住的颤抖,他伸手抓住颤抖的胳膊,把胳膊藏在背后压住。


  “我有办法了。”陈知忽然从厨房里走出来,众人抬眼看向她。


  陈知家里有一对祖上传下来的镯子,买了能抵不少钱,已经找好了买家,只要拿到东西就能付款。


  “现在除了这样,你们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陈知看着他们,众人面面相觑,确实,除了这样,他们没别的办法。


  张真源和陈知回老房子拿东西给买家,马嘉祺去医院照顾宋亚轩,剩下的人去把剩下的钱取出来。


 众人商量了一下,准备第二天出发。


  那天晚上陈知和他们住在一起,众人睡觉前坐在沙发上唱歌。


  少年们声音沙哑,唱出来的歌依旧动人。


  只是少了一个最爱唱歌的小男孩。


  “治好轩轩以后,我们就去海边。”


  “嗯,去海边,去那唱歌。”


  “我们可以一直唱,一定会有人听的,我们会站上舞台的。”


  ”到时候张哥和小知姐结婚了,再生个小姑娘,她肯定很幸福,有六个这么帅的叔叔。”刘耀文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结不结婚无所谓,能呆在一起就好。”陈知躺在张真源怀里笑道。


  “但我一定会娶你的。”张真源伸手握住陈知的手,陈知笑了笑,点点头。


  


  那天晚上他们说了很多,好像在编织的梦里,没有悲伤和烦恼,每件事都是美好的。


  包括狭小拥挤的房间和错综危险的浴室管道。


  少年以梦为马,青春为枪,想要创出一片天地,可却逃不出现实。


  大家都去睡了,陈知一个人在厨房洗碗筷。


  “小知姐。”严浩翔忽然出现在厨房门口,陈知回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惊讶。


  “我有事想问问你。”他走进来,站在陈知身旁说道,陈知打开水龙头,将手上的洗洁精冲洗赶紧转头道:“他们都睡了,要不我们出去说?”


  严浩翔点了点头,两人便出了门,上了天台。


  今晚天气不太好,只能从乌云中隐隐约约的看见月亮透出来,晚风很清凉,拂过脸颊将困意吹散。


  “小知姐,结婚,是很重要的事吗?”


  对于严浩翔的开门见山,陈知并不感到惊讶。


  “结婚很重要。”


  陈知的回答瞬间熄灭了严浩翔眼中的期待。


  “但我们为什么结婚呢?”陈知靠在栏杆上,看着严浩翔笑了笑。


  “如果我不爱他的话,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但我爱他,即使我们不能领那张证,也没法改变我爱他。”


  晚上的天台很安静,连鸟叫声都听不到。


  “早点回去休息吧,别着凉了。”陈知拍拍严浩翔的肩膀轻声道,说着,转身下楼。


  没人知道那天严浩翔什么时候回去的,只知道贺峻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严浩翔怀中。


  “今晚我请你吃饭吧。”


  贺峻霖一脸懵的看着起床穿衣服的严浩翔。


  “有些事,想和你说。”严浩翔转头看着他,贺峻霖还搞不清楚状况,只是点了点头,严浩翔便出门去了。


  今天没人准备早餐,天还没亮的时候,张真源和陈知就出发了,陈知的家在几个小时外的农村,他们租了一辆车,开车去的。


  好不容易拿到了镯子见到了买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窗外飘着雨点,云层压的很低,没有太阳,连日落都看不到。


  陈知靠在副驾驶上休息,这些天她有点累,还好钱拿到了,可以给宋亚轩治病了,她扭头,看着一旁开车的张真源,勾了勾嘴角,伸手摸摸他的脸。


  张真源笑了笑,伸手握住她的手吻了一下道:“辛苦了。”


  陈知笑着摇了摇头,她知道这些兄弟对张真源的意义,当然会尽全力帮他。


  “陈知,我们去领证吧。”


  张真源忽然开口,虽然他们都知道这是早晚的事,但说出口的那一瞬间,陈知还是愣住了。


  “好啊。”


  张真源看着前面的马路,没有看见她满含泪水的眼睛。


  “其实,我有件事,没有告诉你...”


  陈知话还没有说完,包里的电话就响了,她拿出电话,是马嘉祺。


  “喂,小马哥。什么?!”陈知瞬间变了脸色:“好好好,你别着急,我们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


  “快走,轩儿忽然严重了。”


  张真源心头一紧,脚下的油门用力踩了下去,车子从高速上飞驰而过,没有看见前面转弯逆行的大卡车。


  “小心!”只听到惊呼声过后,几声巨响。


  /


  宋亚轩病情在傍晚时分忽然加重,医生护士进行急救后通知他们必须马上进行手术。


  马嘉祺让丁程鑫和刘耀文回家拿卡,他们留下等张真源和陈知。


  “快走。”外面的雨下大了,天快黑了,路上的人不多,医院离家不算太远,但也不近。


  丁程鑫拉着刘耀文向前狂奔,刘耀文低头手紧紧攥着丁程鑫的手,刘耀文不能再失去一个哥哥了,雨水把两人的衣服淋湿了。


  两人狂奔回家,丁程鑫冲进屋子拿卡时,脑袋一懵,眼前猛的一黑,虽然很快就能看见了,但拿着卡的手还是止不住颤抖。


  “丁哥,你手怎么了?”刘耀文过来看着丁程鑫的手问道。


  “没事,可能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我们走吧。”丁程鑫将卡放入口袋,拉起他离开了家。


  剩下三人坐在抢救室外面,马嘉祺低头抓着头发不说话,贺峻霖站在抢救室门口时不时往里瞥一眼。


  “马哥,我们去买点东西回来吧,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严浩翔伸手拍了拍马嘉祺的肩膀,今天他最早来照顾宋亚轩,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去吧。”马嘉祺点了点头,严浩翔便起身拉着贺峻霖走了。


  今天下大雨,外面的店都早早关门了,两人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家小吃店,用所剩不多的零钱买了点吃的。


  “两位要不要试试咱们家的饮品呢?有很多新品哦。”店员热情的推销到,贺峻霖看了一眼,一旁标记的情侣第二杯半价,垂眸正要开口,一旁的严浩翔却先开口了。


  “要两杯吧。”他指着一旁的牌子,店员看了一眼,低头为他们点单,没有想象中的嘲讽。


  贺峻霖抬头,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你不是不喜欢喝这些东西吗?”他愣愣的问道。


  “陪你喝。”严浩翔伸手揉揉贺峻霖的头发。


  店员将奶茶递过来,纸质的奶茶杯热乎乎的,贺峻霖扭瞥了一眼严浩翔手中的杯子。


  


  喝了半价的第二杯,他们现在,算是在一起了吗?


  两人抱着小吃走出店铺,却在一出门的转角,就碰到了一群老相识。


  庞西不知何时游荡到了医院附近,阴郁的天气让他心情烦躁,忽然出现的两人自然成了他们找乐子的工具。


  两人被逼进小巷中,面前的人们一脸坏笑,严浩翔将贺峻霖护在身后,一点点往后退,但很快小巷就到了尽头,他们退无可退。


  “又见面了。”庞西转着手里的刀,凑过来笑了笑,蹙眉道:“我有点好奇啊,你们平时怎么做啊?这个小美人喜欢什么姿势啊?”


  说着,将手伸向了贺峻霖却被严浩翔一把打开,贺峻霖站在他身后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来,脱了裤子给我们演示一下,爷看高兴了就放你们走。”庞西看着身后的人笑道,他身后的人也发出来一阵阵笑声,那声音听的两人直想呕吐。


  “快点啊!”庞西转过头看着两人,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见两人不动,他挥挥手,身后的人一拥而上将两人强行分开。


  庞西走过去抓住贺峻霖,开始脱他的衣服,贺峻霖吓了一跳,扭动着身子大叫:“你干什么?别碰我!滚!”


  “你放开他!你放开!”严浩翔奋力挣扎着,却被人死死按在一旁的墙上,他扭动着身子,脸被按在一旁凹凸不平的墙上,磨的生疼。


  庞西让几个人按住贺峻霖,自己快速的解开裤腰带道:“你不来,那就我来。”


  “不许你动我!滚啊!滚!”


  贺峻霖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发了疯似的尖叫,严浩翔看着庞西的脏手摸在贺峻霖身上,眼眶变得通红,浑身颤抖,庞西着笑嘻嘻的凑上去,忽然一个黑影窜出来飞起一脚踹在了他的裆上只听到庞西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周围的人都傻眼了。


  “丁哥!”严浩翔刚看清人影是谁,按着他的人也松了手,他听到两声惨叫,转头一看,是刘耀文。


  “快走!”刘耀文和丁程鑫扶起两人就要跑,却被庞西的人拦住。


  “草你大爷的!给我打!”庞西还没从疼痛中缓过劲儿,躺在地上捂着裆指着四人喊道,周围的人瞬间围了上来,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不少人手里都有家伙,他们四个人,寡不敌众。


  严浩翔刚一脚踹飞一个,转头就看到几个男人把贺峻霖逼到墙角,低头抄起一根棍子上去照着人脑袋就来了一下,棍子瞬间被打断,那人应声倒地,严浩翔看见他倒下去时,脑袋后面插着的木刺。


  还没来得及缓口气,严浩翔的背后就挨了一棒子,他转头再次和人扭打在一起。


  贺峻霖刚想上去帮他,忽然被人从背后捂住嘴,腰间猛的疼了一下,他瞪大眼睛。


  是刀,插进他身体里的刀,刀子在他身体里转动,快将他的肉绞碎了,好疼...


  身体瞬间没了力气,被人放开的一瞬间,他倒了下去,依稀看见,那人朝着严浩翔过去了,他想喊,却看到那人手中被他的鲜血染红的红色匕首捅进了严浩翔的身体。


   “不要!”他用尽浑身力气喊出声,想起身,却昏死了过去。


   严浩翔不能死,他才刚把他找回来。


  


  刘耀文被人逼到墙角拳打脚踢,眼睛快速寻找着哥哥的方向,忽然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严浩翔和贺峻霖,心头一紧。


  “啊!!!我和你们拼了!”他猛地起身,想从拳打脚踢中挣脱出去,结果被打的更狠,他却一点也没有退缩的样子,一个劲儿的往前冲,结果被猛地一棍子敲到头,倒在了地上,眼前一阵黑,耳鸣的连叫骂声都听不到了,只觉得无数人在对着自己拳打脚踢。


  丁程鑫刚刚将周围的人全打倒在地,他站在原地,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手脚都在颤抖,他伸手抓住手腕。


  千万不要现在发作,千万不要...


  他转头猛地看到庞西拿着刀站在刘耀文面前。


  “耀文!”


  刘耀文躺在地上,听觉一点点恢复,但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身子猛地被人扑住,眼睛被人捂住,耳边传来丁程鑫的闷哼声。


  “丁哥?!”他知道自己身上的是丁程鑫,他想伸手却被丁程鑫一把按住,他看不见,只能听见丁程鑫痛苦的呻吟声,和他身体的抖动,一下两下。


  但他却死死抱住自己抱住刘耀文不让他动,他也感觉自己的力气在渐渐消散,刚刚被打的地方像是裂开了,疼的要死,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庞西骂了几句娘,踹了他们几脚,脚步就渐渐远去了。


  他想开口叫丁程鑫,想伸手推推他,却没有一点力气,雨水拍打在他们身上,他有些慌张,趴在他身上的丁程鑫好像...不动了...


  “丁哥...”他费尽全力开口喊了丁程鑫,却得不到回应,泪水一下从眼里流了出来。


  他的身子不能动了,头疼欲裂,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丁哥,翔哥,贺儿,你们说句话好不好。”


  小巷里只有他的声音。


  


  “你们吱个声好不好,我看不见你们...我害怕...”


  泪水不断涌出,他头疼的更厉害了。


  


  “轩儿还在医院...我们...”


  他的声音渐渐被雨声埋没了,医院就在不远处的街区,可惜他们再也不能去了...


  /


  同一天,医院里七份死亡证明,马嘉祺一个人拿了六份,陈知的父母赶来的时候,在她的遗物中找到一份报告,是一份孕检报告。


  她怀孕了...


  这就是她的秘密。


  看着陈知的家人哭晕在医院,马嘉祺没说话,他眼睛红肿,打过镇定剂的胳膊有些微微疼痛,身上沾着不知是谁的血。


  他走出医院,一时之间不知该去哪,回家吗?没有他们的地方还算是家吗?


  那间阴暗拥挤的房间里除了让他发疯的回忆还有什么...


  警察来医院调查过了,他们知道是谁做的,告诉马嘉祺他们一定会负责到底,马嘉祺只是笑笑,庞西不是他们敢惹的,他知道这么说只是想给他一个安慰罢了。


  他回到那间屋子,收拾了东西,去车站买了一张大巴车票。


  没人知道他去哪了,只知道他带走了所有的钱。


  /


  马嘉祺赤脚走上凌晨的沙滩,天光乍亮,海天相接处出现淡淡的白光,沙滩是凉的,海风也是。


  他背着琴盒和一个大包裹,走上柔软的沙滩。


  走到海边时,他将包裹放下,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点点拿出来。


  严浩翔离开三年里所有的日记


  张真源的一张银行卡


  贺峻霖一直想要的新款包包


  刘耀文最喜欢的鞋


  丁程鑫一直戴着的小狐狸项链


  他拿出吉他,放在腿上,那是他送宋亚轩的生日礼物。


  宋亚轩保存的非常好,他真的很喜欢唱歌,可惜了,没能考上音乐学院。


  他拨动琴弦,哼唱着他们曾经他们一起唱过的歌。


  太阳渐渐升起了,金色的光洒在他身上,他仰起头,闭眼感受海风吹来的气息,深吸一口气,将海风吸进肺里。


  他将琴放在沙发上,起身拍了拍裤子,向前走去。


  海水被阳光照成了金色,却冰凉刺骨。


  他一步步走向深海


  “亚轩,大海很美,我带你来看。”


  /


  是这庸俗的世界,配不上少年的梦想。

茶香奶油包🍵

【全员】孤星

   2w福利/刑侦/全员向/根据新闻改编/微虐/字数2w+

   纯属个人脑洞,私设居多

    推荐BGM《吴哥窟》配套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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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看过许多电影《素媛》《熔炉》最让人揪心的不仅仅是故事。

  而是电影结尾的“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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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轩,别哭,别听,别睡。”刘耀文抱着宋亚轩,漆黑的烂尾楼里,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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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w福利/刑侦/全员向/根据新闻改编/微虐/字数2w+

   纯属个人脑洞,私设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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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看过许多电影《素媛》《熔炉》最让人揪心的不仅仅是故事。

  而是电影结尾的“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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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轩,别哭,别听,别睡。”刘耀文抱着宋亚轩,漆黑的烂尾楼里,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之间。

  

   “我带你去找人,有人能救我们,一定有人能救我们!”他慌乱的起身,手虽然颤抖但扶着宋亚轩的身子却是稳得。宋亚轩瘫在他怀里,不敢乱动,只要一动,腹部的伤口就汩汩冒血,十分吓人。

  

   刘耀文从裤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手机的亮光照亮了他的脸,清秀的脸上满是血迹,头发湿漉漉的,汗水混着血水流下来,手上的血将手机也然后,他拿袖子擦了擦屏幕,终于看清了上面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喂,哥..救救我们..救救我们..”他跪在宋亚轩面前,嗓音沙哑的有些恐怖。

  

   宋亚轩躺在地上,看着浑身颤抖的刘耀文,伸出手艰难的抚上了他的头,刘耀文感受到宋亚轩的手,急忙抓住他的,泪水混着脸上的血流到了嘴里,又腥又咸,几次让他干呕。

  

   “好,我们等你..”他挂了电话,握住宋亚轩的手,泪如雨下。

  

  “别..别哭..”

  

   “一定要,活下去。”

  

   说罢,抓着刘耀文的手便没了力气。

  

   “阿宋..阿宋..阿宋!!!!”一声怒吼冲破了烂尾楼,划破了寂静的城市。

  

   轰隆一声雷声

  

   下雨了..

   

   大雨倾盆,M市的路上满是堵在路上的归途车辆。

  

   “淦你妈!让一让啊!”一辆警车被堵在路中间,从车里探出一个人头拿着一把大声公对着路上的车狂吼道。

  

   路上的车一点点让开,几辆警车缓缓通过。

  

   “这是怎么了?哪儿出事儿了?”车里抱着孩子的女人看着驶过的警车问道。

  

   一旁的男人摇了摇头,看看的前面的路道:“不知道啊,雨季就是不太平。”说罢,警车驶过的方向。

  

   “再往前走,好像是M大啊?”

  

   /

  

   M大是M市最好的本科学院,受害者是M大的股东之一,姓林。

  

   马嘉祺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被害者资料。国字脸带着眼镜的男人,穿着黑色的麻布外套,手里提着老旧公文包。看上去是一个憨厚老实的人。

  

   “社会背景很干净啊。”马嘉祺一边看资料一边道。

  

   “是啊,从数调来看,社会关系简单,和邻居相处的也不错,局里也没有记录,唯一一个记录,就是他送晕倒在路边的老人去医院,还是件好人好事呢。”张真源坐在后座抱着电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

  

   豆大的雨点打在车窗上,将车窗冲刷的干净,却又有些看不清车外的景象。马嘉祺伸出手指,敲了敲冰冷的车窗,低头接着车载电台的灯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蹙眉催促着一旁的司机道:“快点。”

  

   一旁的开车的警员点点头,应了声“好”,猛地一脚油门,车子向M大驶去。

  

   M大的校园里围满了好事的学生,警车径直开到了出事的教学楼门口。

  

   /

  

   “这是M大的图书馆。”张真源将自己的宝贝电脑装进电脑包里,跟着马嘉祺一起下了车,一旁的警员立刻跑过来给两人打上伞。张真源看了一眼教学楼对一旁的马嘉祺说道。

  

   雨下的很大,他不自觉的提高嗓音,马嘉祺看看教学楼又转头疑惑的看了一眼张真源,越过警戒线朝教学楼里面走去。

  

   “我忘了你是M大毕业的。”马嘉祺将鞋套和手套递给张真源说道。

  

   “对啊,我是在M大读博的时候被咱们市局直聘过去的,还是副局亲自挑的人呢。”张真源说着,将电脑包挂在脖子上换上了鞋套手套。

  

   听他这么说,马嘉祺瞥了瞥嘴,意味深长。

  

   两人刚站起身,就看见楼上下来几个带着口罩手套的人,为首的是一个高个子年轻人。

  

   “马队,来了。这是新来的技术人员吧。”男人摘掉沾满鲜血的手套后,去掉口罩和马嘉祺握了握手,又转头看向张真源,张真源看着面前的男人点了点头。

  

   他是去年才被招进警局的,因为表现良好,被局长调到了马嘉祺的外勤部,今天是他第一次出外勤,心里还是有一些激动的。

  

   “嗯,刚才有点事儿,耽误了。这是法医室的科长,丁程鑫,丁科长,这是张真源,小张。”马嘉祺点了点头,一边往里走一边给他们相互介绍。

  

   早就听说法医室的丁科长是十分厉害的人物,总能在尸检时发现许多关键线索,人称阴阳使者。和马队长一起联手,没有破不了的大案。两人一起出马,这次的案子看来不简单。

  

   张真源抱紧自己的电脑,心里暗自打气,这次一定要好好协助办案,出息一把。

  

   “来。”丁程鑫从一旁的法医手中拿来口罩递给张真源,张真源正要伸手去接,就被马嘉祺一把打掉。张真源一脸疑惑的看着马嘉祺。

  

   “得了吧,小伙长得挺好的,一脸腌臜的呕吐物不太美观。”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张真源知道两人在什么。新人第一次去现场都会忍不住呕吐,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想着,不由的将胸口的包攥紧了些。

  

   几人一路往上,不愧是出现场的警员,体力真好。九层教学楼,噌噌噌就爬上去了,听都不带停一下的,张真源背着电脑包跟在马嘉祺身边生怕掉队。

  

   “案发现场在图书馆顶楼,发现尸体的是医学院的学生,本来是去医学院九楼实验室拿资料的,结果进去发现实验室福尔马林里的标本有些奇怪,开灯一看,发现是校长的脑袋。我们来搜查学校的时候,找到了尸体。图书馆九楼是校长办公室,一般没人上去。林校长的资料,刚才小张已经发过来一份了,我们都看过了。”丁程鑫说着,对张真源笑了笑,张真源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

  

   “案发现场是图书馆?那实验室是怎么回事儿?”马嘉祺转头问道。

  

   “顶楼是第一案发现场没错,实验室应该只是用来抛尸的,这个还要等现场勘察结果出来以后才能说。因为下大雨,现场破坏比较严重,贺儿他们已经在尽力保留证据了,所以让我下来接你。”

  

   “不错。”马嘉祺点点头,说话之间,几人就走到了天台门口。

  

   到第九层的时候,忽然闻到走廊里一股怪味,马嘉祺转头看了一眼丁程鑫。一旁的警员推开门打起伞。

  

   还在下雨,外面刮了好大的风,雨点和风先吹在了几人身上,风里带着一丝咸湿的血腥味。

  

   几人走了出去,不等马嘉祺回头,身后的张真源就忍不住了,捂住嘴就要吐。谁知在呕吐物喷出来的那一刻,忽然两只手拉着一个塑料袋过来套住了张真源的头。

  

   一阵猛烈的呕吐,张真源感受到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背。今晚刚刚在出租屋里泡了酸辣粉吃完就出现场了,汤都还没变味呢,呕吐物的味道熏得张真源再次吐了出来。

  

   “马队,你这是带新人过来给我增加工作的啊。”头顶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张真源将嘴里的口水吐干净,抬起头看到面前站着穿着黑色雨衣,带着口罩的男人,男人的脸都被口罩遮住,只露出了一双眼睛,那眼睛很好看,水汪汪的,带着灵气。转头看向他时带着笑意。

  

   他连忙咧开嘴笑了笑,马嘉祺瞥他一眼,没有说话,走过去对男人道:“有没有什么发现?”

  

   张真源跟在两人身后,瞥了一眼一旁的警员,警员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凑过来给他小声介绍。

  

   穿雨衣的那位是物证科的科长,名叫贺峻霖,也是市局里响当当的人物,马队靠着他精湛的还原技术破了不少大案。

  

   “现场全是血迹,有多处痕迹,我们已经叫人取证的,因为下大雨,不少物证都被破坏了,但我们已经尽量争取了最大限度的保留证据。”贺峻霖对马嘉祺说道,马嘉祺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丁程鑫道:“怎么死的?”

  

   只见贺峻霖和丁程鑫相视一眼。

  

   “死者死状极其惨烈,我们在现场找到了许多尸块,基本已经面目全非,有不少肉片和白骨,死者应该是经历了一系列折磨后,被分尸。具体的,我们回去以后会给你报告。”丁程鑫说着看了一眼贺峻霖。

  

   马嘉祺点了点头,因为学校附近不让建高层,M大的图书馆大楼在这一片附近算是比较高的楼层。

  

   他环顾四周,摆了摆手:“天台虐杀,这杀人犯真是..”

  

   话说了一半没有说下去,他转头看着一旁的张真源道:“去把这栋楼的监控调出来,顺便把林校长的社会背景再仔细查一查,最好连他平时上厕所用拿个手擦屁股都给我查出来。”

  

   “啊?”张真源愣愣的看着他。

  

   见他这样,马嘉祺翻了个白眼道:“比喻,比喻懂吗?你不技术人才吗?快去!”说着一把拍在了他的背上,张真源赶紧点了点头,下了楼。

  

   其实这也算马嘉祺对他仁慈,知道再让他待这儿,一会儿他非把胆汁吐出来不可。

  

   /

  

   警方在现场调查到天亮,马嘉祺带着警员在学校里挨个走访,回到警局就召开了大会。

  

   “说一下,你们的成果。”马嘉祺拿过丁程鑫递过来的咖啡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挨个汇报,第一个就是张真源,他愣了一下,发现会议室所有人都看着他,便深吸一口气,打开电脑,将电脑上的东西投在了电脑上。

  

   “林昆,M大校长,在学校任教十几年,一直勤勤恳恳,在学校里乐于助人,对学生和同事都十分友好,基本每天都是笑盈盈的对人,平日里就穿着格子毛衣和西装裤,背着文件包行走在校园之间,基本上每天的生活轨迹就是学校和M大教师分配的教师家属院。是学校里有名的老好人。风评很好。

  

   社会关系简单,有一个妻子,名叫陈芳,是个家庭主妇,两人没有孩子,这些年,一直都住在教师楼里,平时接触的也都是M大的老师,没有什么特殊的人际关系,夫妻二人都是很温和的性子,基本上没有怎么和别人起过争执。但是不知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联系到陈芳。”

  

   马嘉祺点了点头对张真源抛去一个肯定的眼神道:“继续找。”

  

   然后目光转向了丁程鑫。

  

   丁程鑫摆了摆手,张真源便将资料打在大屏幕上。

  

   “经过现场带回来的尸块,我们拼接出来一个相对完整的人。简单来说,死者应该是被迷晕,随后抓着头发拖到了天台上。凶手对他进行了一系列折磨,我对比了一下这些,发现和古代的十大刑法非常类似。

  

   其中,被害者的生殖器消失,不知所踪,下体也有明显的撕裂伤。凶手从头顶开始,拨开了被害者的皮,然后割了肉,奇怪的是,凶手用滚烫的糖浆浇在了他身上,肉片里还夹杂着一些特殊的小石子。最后,应该是用一把钝斧子,将他看成了两半,然后分尸...”

  

   看着大屏幕上的照片,张真源再次泛起一阵恶心,加上丁程鑫的解说。胃酸不断翻上来,但他还是攥紧了衣服没狂奔出去。

  

   “整个过程中,被害者数次晕倒,又被唤醒,尸检结果显示,在犯人虐杀他的时候,他一直是有感觉的。”

  

   丁程鑫说完,叹了口气。

  

   “这得多大仇啊..”马嘉祺蹙了蹙眉,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道:“贺儿你说吧。”


   “哦..我们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凶手的线索,现场处理的非常干净,可以说凶手具有非常强的反侦察能力,而且医学院的监控那天正在检修,所以什么也没录到..我们..”

  

   贺峻霖还没说完,会议室的大门忽然被一把推开,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站在门口一脸严肃。

  

   见她进来,众人纷纷起立,女人摆摆手道:“坐。”说着,走到了会议桌的坐前面,马嘉祺急忙拉来一把椅子,女人却摆了摆手,将手望桌子上一撑道:“我通知一下,刚刚市局开会,让你们限时两周内抓住凶手结案,否则全部滚蛋,听懂了吗?”

  

   “懂了!”所有人起立大喊,张真源也吓得跟着一起站了起来。

  

   女人点了点头,坐在了马嘉祺拿的椅子上,摆摆手道:“继续。”

  

   马嘉祺笑盈盈的将自己喝过的咖啡端到女人面前,女人接过咖啡喝了一口,叹了口气,低头和马嘉祺耳语,两人不知在说什么。

  

   这女人张真源认识,名叫陶怜,是市局的副局长。和马嘉祺是夫妻,去年就是陶怜去M大将他直聘到警局里的。

  

   会议结束,办公室里多了好几箱红牛和咖啡。

  

   /

  

   连夜的工作,却查不出一点线索,两周的时间,眼看一周已经过去,马嘉祺在办公室里不知发了多少次活。一天要往法医室和物证科跑好几趟,但还是什么结果都没有。张真源调查了一切资料,却怎么也找不到陈芳的下落,只有一次出现了一下,但还没来得及定位就忽然消失了。

  

   张真源正在查找陈芳的手机定位,忽然一个盒饭拍在他桌子桌上。

  

   “怎么样?还习惯吗?”陶怜趴在一旁的格挡上看着他,陶怜比他大,也是M大毕业的。去挑人的时候一眼看上了张真源,因为是师姐所以两人话题比较多,来到市局以后也经常收到陶怜的照顾。陶怜虽然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局长,但却不像市局那些老局长一样严肃。私下里对他们都还是很亲切的,也算熟识。

  

   张真源点点头道:“谢谢陶姐,挺好的,马队对我特别照顾。”说着,拿过了盒饭对陶怜笑笑。

  

   “习惯就行,有什么事儿直接和你马队说就行了,他要解决不了你来找我,姐帮你解决。”说着,陶怜拍了拍张真源的肩膀,像个大姐姐一样。

  

   张真源从小就想要个姐姐,所以和陶怜自然更加亲密。

  

   “好。”张真源刚打开盒饭,电脑上就出现了定位。

  

   “怎么了?”陶怜见他变了脸色,转过来看他的电脑,看到上面的定位,脸上露出了一丝笑颜,拍拍他道:“好样的。”

  

   说罢,转身去马嘉祺的办公室。

  

   警车很快到了城郊的一处别墅区,那别墅区是M市富人的聚集地,不少企业家都住在这里。

  

   陈芳被发现死在其中一栋别墅中,这别墅不是他们的房产,是用一个假的身份证信息租了七十年。

  

   马嘉祺和陶怜带着张真源坐一辆车。

  

   “老婆,咱们啥时候能在这儿买上一套房子啊?”马嘉祺一边开车一边看着一旁的别墅群问道。

  

   陶怜冷笑两声,看了看一旁的别墅笑道:“行啊,贪污呗。”

  

   “哎哎哎,这还是算了。”马嘉祺急忙笑道,叹了口气道:“我还是一辈子住小楼房吧,家小一点,安全。”

  

   张真源从玻璃中的倒影看到陶怜的一抹笑意。

  

   现场很血腥,但相比林昆的死状,还是稍微好看一点的。

  

   死者的腹部插着一把水果刀,伤口已经被搅得血肉模糊,死者应该是死了很久,房子里一股恶臭。

  

   “死者手里握着水果刀,客厅没有打斗的痕迹,但是我们在书房发现窗帘破了,被撕下了一块布条,房间里也测到了血迹反应,还有从楼上到楼下的滴落状血迹。在窗帘上我们发现了并非被害人的血迹,房间里我们发现了一组指纹。”贺峻霖指着书房说道。

  

   书房里十分整洁,但窗帘却不知为何被撕下来半截。

  

   “行了,找到人了。”马嘉祺从人群里走过来,拜了拜手道:“去找一个M大医学系的学生,叫宋亚轩。上周邻居的保姆浇完花回来,看到他捂着肚子从别墅匆匆离开,然后就再也没见过陈芳出来。”

  

   警察再次来到了M大,警察将宋亚轩叫出来的时候,他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走,跟我们回去调查。”马嘉祺看着宋亚轩道,没想到宋亚轩只是点了点头。

  

   他的眼神空洞,像是没有灵魂似的。

  

   跟着警察上了警车。

  

   “这怎么回事儿啊?”一旁的小警员看看宋亚轩问道,马嘉祺耸耸肩道:“大概是放弃挣扎了吧。”

  

   想着,笑了笑,这样的犯人最好审了。

  

   没想到,警察刚出M大就撞车了,还是个装水果三轮车。

  

   车上的少年直接翻下了车在地上打了个滚,马嘉祺开门下车,看了看警车的后门,心疼的咂了咂嘴道:“呦呵,小伙儿,够狠的呀?马路上飚三轮车呢?”

  

   说着伸手要拉地上的少年起来,没想到从不远处跑来一个穿着布艺的老头边跑边喊:“抓小偷!警察同志!抓住小偷!”手指正好指着面前的少年。

  

   马嘉祺低头一看少年要跑,伸出去的手直接一翻,将少年扣住。

  

   “你还真是点儿背啊,偷水果撞警车?来吧,顺便和我回去吧。”马嘉祺说着,给男孩戴上手铐推上了车。

  

   男孩和宋亚轩坐在一起,两人一语不发。

  

   马嘉祺看着后视镜里的两人笑了笑道:“你俩真是,一个杀人不跑,一个偷车撞警察。真是绝配。”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点上。

  

   车窗开着,风好大。

  

   他抽了一半,风抽了一半。

   

   回到警局,宋亚轩和男孩分别关了起来。

  

   男孩名叫刘耀文,看样子是个小流氓,马嘉祺也就没放在心上,让别人审完关一天放了。

  

   “你为什么要偷车啊?”警员问道,刘耀文转头看了一眼一旁抱着电脑的张真源,勾起嘴角笑了笑道:“来根烟。”

  

   张真源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警员,一旁的警员拿出口袋里的烟递给他。他取出一根烟,走过去,让刘耀文叼在嘴里,拿出打火机帮他点烟。

  

   刘耀文叼住烟猛吸一口,随后猛地往张真源身上一吐,燃烧的香烟掉在了张真源手上,将他烫的大叫一声。

  

   不等他反应,肚子上就被猛地踹了一脚,

  

   “你敢打人?!”一旁的警员抄起警棍上前一棍打在了刘耀文的腿上。

  

   “老实点!”

  

   没想到,刘耀文根本不怕他的棍子,依旧使劲踹这,可惜根本踹不到。

  

   “来来来,把他关起来冷静一下!”一旁的警员大喊,几个警员便冲进来按住刘耀文把他带了下去。

  

   /

  

   自从被带回来,宋亚轩就一言不发,无论他们怎么盘问,他都只是低头不语。

  

   马嘉祺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一阵背后发凉。他的眼里没有大学生该有的朝气蓬勃,而是静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生机,黑色的眸子注视着人的时候,像是一个空洞的深渊,要将人吞没似的。

  

   但长相甜美,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马嘉祺耸了耸肩。

  

   走廊里一阵吵闹,宋亚轩忽然抬眸,转头看向门外,像是在听吵闹声似的。

  

   “想说了吗?”马嘉祺扣了扣头发看着他道,审了大半天了,审讯室里安静如鸡,他都快困了。

  

   但这毕竟是唯一的突破口。

  

   忽然,审讯室的玻璃被敲了敲,马嘉祺起身拍了拍一旁的警员道:“继续看着。”

  

   他就不相信了,一个大学生,能有多大能耐。

  

   出了审讯室,看到丁程鑫站在门口。

  

   “怎么?有发现了?”丁程鑫摇了摇头道:“还没有。”

  

   马嘉祺亮起来的眼睛瞬间暗了下去,丁程鑫笑着拍了拍马嘉祺道:“没事,总会有线索的。你还没吃饭吧,走,先去吃点东西。”

  

   马嘉祺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丁程鑫就拉着他去食堂吃饭了。

  

   食堂里空无一人,除了来买红牛的基本上没人有时间来吃饭,不是在调查就是在开会。

  

   两份面放在桌上,丁程鑫笑道:“我特地借厨房给你下的,还卧了鸡蛋呢。”

  

   “谢了啊。”马嘉祺低着头抱起碗就开始吃,丁程鑫看他这副样子叹了口气道:“别太紧张了,太紧张了,容易局限思维,休息个十分钟,也没事,说不定会有新发现呢。”

  

   “嗯..”马嘉祺只是应答,没有说多余的话。

   

   “陶局呢?”

  

   “开会,现在因为这个案子,天天开会。”马嘉祺叹了口气道。

  

   丁程鑫犹豫了一下,手托着脸笑道:“马队,咱俩认识多久了?”

  

   “三四年?忘了。”马嘉祺抬起头,鼓着嘴问道。

  

   当年马嘉祺还是刚从分局调上来的警员,丁程鑫已经在市局工作了几年了。因为马嘉祺破案认真还好学,没事儿就往法医室跑,两人的关系就愈发亲密,本来丁程鑫以为自己是马嘉祺在市局最亲近的人,没想到,前几年新调来的副局后,马嘉祺的无名指上便多了一枚戒指。

  

   “当年你和贺儿都是新调过来的,咱们仨经常在一块,你俩还让我将市局里的八卦呢。”丁程鑫看着马嘉祺笑道,马嘉祺点了点头,没想到身后的声音就响了。

  

   “你俩说我什么呢?”两人抬头,看见贺峻霖捧着一瓶牛奶过来看着两人问道。

  

   “回忆过去呢?怎么样?查出什么没?”马嘉祺嘴里还塞着面,抬头问道。贺峻霖摇摇头,坐在丁程鑫身边叹道:“我们都快把水泥翻开了,还是什么线索也没有。你那边呢?还是什么也不说?”

  

   马嘉祺点了点头,夹起鸡蛋咬了一口道:“实在不行我就真的滚蛋吧,这案子都查不出来,我还混什么啊?”

  

   两人正想着说点什么安慰一下马嘉祺,忽然身后传来了飞快的脚步声,三人转头一看,是张真源。

  

   “马队,我找到线索了!”

  

   “啪”筷子被扔在了桌上。

  

   /

   

   贺峻霖站在楼下,心里有些忐忑。双手紧紧捏在一起。

  

   大堂的电梯门打开,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几个秘书。

  

   贺峻霖急忙迎了上去。

  

   “小严总。”贺峻霖伸出手,面前的男人低头看了一眼他带着手套的手,抬眸笑道:“贺科长既然是来查我们的,就不必握手了。”

  

   贺峻霖尴尬的笑了笑,收回了手。

  

   “跟我来吧。”严浩翔瞥了他身后提着箱子的物证科员淡淡道,转身向里走,贺峻霖急忙跟上,心里充满了忐忑。

  

   张真源查到,M大和别墅区用的都是严氏的监控系统,恰好出事的那两天都是严氏去检修空调的日子。马嘉祺很快找到了那两天去检修的工人。

  

   “本来检修的工作是在下个月进行的,但是严总说下个月有别的事要安排,就让我这个月先去检修了。”维修工人说道,马嘉祺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贺峻霖。

  

   贺峻霖是最尴尬的人,物证科这几年革新的许多仪器,严氏集团都有参与其中研发,贺峻霖和严氏的公子小严总严浩翔也是朋友,经常有工作上的往来,贺峻霖是很喜欢严浩翔这个人的,但是今天这个事情真的弄得太尴尬了。

  

   听到检修工人这么说,贺峻霖感觉自己今天就不应该来。

  

   “严总,工人的口供是怎么回事儿?”马嘉祺站在办公室中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严浩翔说道。

  

   严浩翔的办公室时一百八十度的落地窗,在写字楼的最高层,严氏集团包下了M市最高的写字楼,可以看到M市的全貌。

  

   “因为下个月我要出差,检修的事一般都是我自己亲自抓的,因为我们公司负责的都是M市一些重要地区的监控系统,所以一定要我亲自看完才行。”严浩翔坐在椅子上,身后的落地窗是M市的全貌。

  

   一瞬间,马嘉祺有一种他就是神的感觉。

  

   张真源拿来了严浩翔下周的行程表,确实要飞到国外去开会。

   

   马嘉祺瞥了他一眼,将行程表还给助理。

  

   “我们还需要进行一些检查,希望严总配合。”

  

   “那是当然。”严浩翔看着众人,嘴角挂着笑容。

  

   “不知道,严总认不认识M大的林校长?”马嘉祺说着走到严浩翔的办公桌前,拿出手机。

  

   “林校长?不认识,我大学不是在M市,是这几年才回国继承家业的,所以对M市不是很熟。”严浩翔摊开手耸了耸肩。

  

   “他一周前被发现死在M大的学校里。”说着,马嘉祺拿出手机,上面是被拼接起来面目全非的尸体。

  

   面前的人愣了一下,眉头蹙起道:“马队,我不认识他。”

  

   “你不惊讶?”马嘉祺看着他的表情,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不认识他,他死了,与我无关,并不会影响我的生意。”严浩翔笑着转动椅子,马嘉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远处是就是M市最好的大学M大。

  

   “马队长,你真的觉得你是正义的吗?”

  

   “被害者,难道就一定无辜吗?”

  

   /

  

   “发什么呆呢?”马嘉祺正看着审讯室里的宋亚轩发呆,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猛地起身,看到的是陶怜。

  

   “嗯?开完会了?”马嘉祺急忙伸手拉住陶怜的手道,陶怜点了点头道:“还是什么也问不出来吗?”

  

   马嘉祺郁闷的点了点头,陶怜来的时候,看到门外的垃圾桶里慢慢的都是烟头就知道遇到了瓶颈。

  

   “丁科长和贺科长那边都没找到吗?”

  

   马嘉祺伸手将陶怜搂过来,脸靠在了她的小腹上,陶怜伸出手用中指轻轻的揉搓这马嘉祺的太阳穴,她的指尖冰凉,缓解了马嘉祺的头痛。

  

   审讯室里,宋亚轩依旧呆呆的坐着,马上就要到时间了,再不问出点什么就要把他放了。

  

   忽然,走廊里传来的一阵喧哗,陶怜转头看了一眼门外,马嘉祺叹了口气,起身道:“一个小混混,之前撞车被带回来,结果殴打警员,被关起来了。”

  

   陶怜扭了扭脖子道:“我去看看。”说着,转身出了门,马嘉祺也跟着她一起出去。

  

   走廊里,刘耀文不知为何又和警员扭打在了一起,已经被赶来的警员制住,按在地上。

  

   “怎么回事儿?”马嘉祺一眼看到一旁扶着胳膊的丁程鑫走过去问道,丁程鑫看见马嘉祺本来想迎上去,就在看见陶怜的时候,停住了身子,往后躲了躲道:“没事..刚刚好好的走在路上,这小子忽然扑过来。”

  

   陶怜上前,蹲下看着挣扎的刘耀文。

  

   她伸出手掐起刘耀文的脸打量了一下,眼睛却忽然看到了他脖子上坠着的项链,一把拽下了项链。

  

   “你干什么?!还给我!”看见项链被拽下来,刘耀文好像忽然慌了神,奋力的挣扎着,对着陶怜嘶吼。

  

   “你还给我!你个臭婆娘!快把项链还给老子!”他挣扎的十分激烈,两个警员都差点没按住。

  

   马嘉祺扶着丁程鑫过来,看着陶怜手中的项链,疑惑的眨了眨眼。

  

   “我可能找到突破口了..”陶怜转头看着两人笑了笑。

  

   审讯室中,宋亚轩侧耳听着外面的响动,听到怒吼的时候,手轻微的动了动,情绪像是有些波动。

  

   审讯室的门忽然打开,陶怜和马嘉祺一起走进来。

  

   “小朋友,嘴很硬啊。”陶怜拍开一旁的警员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宋亚轩问道。宋亚轩缓缓抬起头,冷冷的盯着她,眼神依旧没有任何情绪。

  

   “项链款式很特别啊,在哪儿买的啊?”陶怜的目光凌厉,众人这才看到宋亚轩的脖子上挂着一根黑色的绳子,马嘉祺走上前,将那根绳子拉了出来,扇面是一个玻璃吊坠,一个重新被拼好的水晶球。

  

   “是不是现在年轻人都流行带这种款式啊?”陶怜笑着拿出手中的项链放在桌上,宋亚轩原本平静的表情忽然变了,眼里也泛起了波澜。陶怜迅速的捕捉到那一丝慌张,淡淡笑了笑道:“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挺好看的,想让我老公给我买一个。”说着,看向了一旁的马嘉祺。

  

   宋亚轩垂眸,嘴唇微微抿了起来。

  

   “不过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正好那个小男孩多次袭击我们的警员,我可以去亲自问问他。”说着,陶怜轻轻敲了敲桌子。

  

   不知为何,许久不说话的宋亚轩,脸上忽然出现了一抹悲伤,沉默片刻后,缓缓举起手道:“能给我支烟吗?”

  

   马嘉祺从口袋中拿出烟,叼在嘴里,点燃后递到了宋亚轩嘴中。

  

   宋亚轩猛吸一口,吐出了一团烟雾,那烟遮住了他的眼睛,让陶怜看不清他眸中的情绪。

  

   “那天..”

   

   他缓缓开口,马嘉祺和陶怜相视一眼,勾了勾嘴角。

  

   /

  

   贺峻霖趴在电脑前发愣,张真源捧着一堆咖啡回来。

  

   “贺科长,给您。”张真源将咖啡放在贺峻霖桌上,见他一脸苦闷便没有马上离开。

  

   “贺科长,你还在因为严氏集团的事儿苦恼啊?”他很通透,将贺峻霖的心思看的很明白,贺峻霖转头看了他一眼,拿起咖啡摇了摇头。

  

   “虽然没有检查出什么,但我就是觉得有点不对..”贺峻霖喝了一口咖啡咂嘴道。

  

   “哪儿不对?”张真源歪头疑惑道。

  

   “就是不对。”贺峻霖叹了口气,正郁闷这,马嘉祺丁程鑫陶怜三人破门而入。

  

   “哇,干嘛?这么大阵仗?”贺峻霖被气势汹汹的三人直接吓得站了起来,一旁的张真源也吓得不轻。

  

   “别墅里除了书房,有没有别的地方有宋亚轩的指纹?”马嘉祺喘着粗气问道。

  

   贺峻霖将数据拿出来递给马嘉祺道:“有,书房的茶杯,还有门口的门上,沙发上,都有。但死者身上和凶器上,没有。”

  

   “靠!”马嘉祺看完一把将文件摔在了桌子上,转头骂了一句。

  

   “怎么了?什么事儿啊?”贺峻霖疑惑的看着面如土色的三人。

  

   “宋亚轩说那天晚上,他得知林教授的死讯去通知师母,但陈芳情绪激动,打碎了玻璃杯,宋亚轩要去拦她,结果被刺伤。”陶怜皱着眉头道。

  

   “我刚刚去了医院和别墅,他家装了监控,在监控里看到宋亚轩走后,陈芳还曾经出门扔过一次垃圾。医院也有宋亚轩去急诊的记录,陈芳死亡的时候,他正好在医院。”马嘉祺揪着自己的头发崩溃的睁大眼睛。

  

   “剩下的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那个叫刘耀文的孩子,坚持说这个项链是自己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什么也问不出来。”陶怜叹了口气。

  

   线索又断了..

  

   众人叹了口气。

  

   “我还就纳了闷儿了?难不成这陈芳真是自杀?自杀捅肚子,她是嫌自己死的太慢是怎么着?”马嘉祺一边骂一边踢了一脚一旁的垃圾桶,将物证科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

  

   “马队,别在我这儿撒气,都是物证,伤不起。”贺峻霖摆摆手道。

  

   “他妈的,跟我走!再搜一次!”马嘉祺转身一摆手,出了物证科的门。

  

   /

  

   最后一次搜查,果然搜出了东西。

  

   马嘉祺带着警队的人疯狂搜索,最终,竟然在别墅里发现了一个小暗格。

  

   暗格中的东西,揭露了一桩陈年往事。

  

   经调查,在林教授和其妻子陈芳租赁的别墅的暗格中,发现了一本相册,和一些尘封已久的秘密。

  

   林教授在十几年前,曾经是M市一家孤儿院的院长,那座孤儿院,在M市郊外的山里,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他每年都会收养一批孩子,供养他们到有好心人愿意领养他们为止,不图回报。

  

   孤儿院有一个很大的花园,孩子们的宿舍是一栋小洋房,平时上课的地方的顶楼就是校长室。花园里还有假山和滑滑梯,教学楼里还有实验室,给各种孩子更多发挥的空间。

  

   可就是这样一座天堂一般的孤儿院,隐藏的确实校长肮脏的过往。

  

   校长将孩子们带到孤儿院中,因为人迹罕至,没有人会常来这里,便偷偷的坐着猥亵儿童的事。

  

   不少的孩子,都曾经出现在这张合影上,但最后,却查无此人,是在非人的折磨中撑不住,离开了这美丽的世界。

  

   不...也许这个世界对他们来说,并不美丽。

  

   世界的美好从来都会出现在光明中,对于黑暗中的人们来说,活下去,就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在暗格中发现的相册,里面有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都是林教授在对孩子们进行折磨的时候拍摄了,只是不知为何,最后的几页不翼而飞了。

  

   大概是丢了吧..

  

   张真源合上了电脑,整个案件,也基本清楚了。

  

   会议室里沉默无比,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在意丢掉的那几页到底是什么。

  

   良久,马嘉祺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拍了拍桌子道:“时间差不多了,去,把人放了。”

  

   众人起身散去,陶怜拍了拍马嘉祺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会议室里安静无比,马嘉祺双手撑着头,抬头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所以,到底如何才是对,如何才是错。”

  

   也许时间本就是黑白融合,众人站在一片混沌之间,上不去,下不来。

  

   若是真的走到黑白的极端,又如何称之为人呢?

  

   /

  

   宋亚轩走出警局,伸了个懒腰。

  

   听说前段时间闹事的小混混已经被放出来了,警局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硬茬,又不犯大事儿,但就是不走,好像赖在警局里了似的。

  

   他扭了扭脖子,审讯室里光线太暗,在阳光的热烈的照耀下,他有些不是的扭了扭身子。

  

   转身走出市局,向前走了一个街区,转了个弯,停在一条路边。

  

   忽然一辆卡宴停在了他面前。

  

   马嘉祺被丁程鑫拉出来下馆子,走到街口,忽然迎面驶来一辆黑色的卡宴。

  

   不知为何他停下脚步看着车上的人。

  

   他好像看到了宋亚轩,车子一闪而过,车里坐着三个人,副驾驶上的那个,长得好像严浩翔。

  

   “怎么了?”丁程鑫见他停下脚步看着车打雷,便问道。

  

   “没事..看错了..”他转头喃喃道,丁程鑫拍拍他笑道:“是不是最近破案破的走火入魔了?快走吧,大家都等着你呢。”

  

   说着,将他推走了。

  

   /

  

   “真有这样的孤儿院啊?那得是什么样的故事啊?”郊外钓鱼的男人转头问道。

  

   “当然了,我侄子在市局工作,前段时间回来的时候说的。”带着太阳帽的男人得意的说。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男人好奇的凑近问道。

  

   “那我上哪儿知道去?不过听说,因为这件事儿,市局的一个队长和副局长都辞职了,那个负责案件的法医,也去了大学当教授。”男人白了他一眼问道。

  

   “这么严重啊?”拿着鱼竿的男人低头自言自语道。

  

   “哎对了,最近严氏集团的公子把公司卖了。股份全卖了。”

  

   “啊?真的假的啊?!”

  

   “真的,听说我儿子的同学就是混那个圈子的,听说那个小严公子把公司的钱都转到自己的账户上,然后把股份全部卖出去了。”

  

   “这公司全部的钱,得有几百亿了?这严公子够狠的啊?”

  

   “嗐,你没听说吗?这严公子是严氏的样子,老严总对他特别不好,听说..还...”

  

   “真的呀?那真是该!”

  

   荷塘不远处驶过一辆越野车,不知他们开向何方,但估摸着,他们是不会回来了。

  

   /

  

   山中一处农家乐

  

   丁程鑫在院中烧烤

  

   “小马哥!把海椒面给我!”他手中拿着烤串,转头对房子里喊道。

   

   “好嘞!丁老师要不要喝果汁,我去榨!”马嘉祺端着调料盒跑了出去。

  

   “丁儿你少放点海椒面!我吃不了辣子!”陶怜站在二楼看着两人笑道。

  

   “了解!”丁程鑫喊道。

  

   一辆越野车驶入院子,三人都站了起来。

  

   下来的是张真源和贺峻霖。

  

   “小张张,你俩怎么来的这么晚?”马嘉祺端着榨好的果汁走过来问道。

  

   “这不是去处理点东西吗?”张真源说着,晃了晃手中的优盘扑过来抱住马嘉祺。

   

   “来的正好,来,帮我烤会儿!我快累死了!”丁程鑫起身将手中的烤串递给张真源。

  

   贺峻霖将车停好,出来拿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满意的点了点头:“马哥手艺不减当年啊!”

  

   “贺儿,给姐拿一杯上来!”陶怜摘掉墨镜看着贺峻霖道。

  

   “好嘞姐!”贺峻霖立刻拿着果汁跑上了楼递给陶怜。

  

   张真源的和丁程鑫拿着烤串放进马嘉祺准备的盘子上道:“快,叫他们过来吃饭了!”

  

   “好嘞!”陶怜站起来,穿过二楼到了那边的窗前,就看到三个小团子站在河里弯腰抓鱼。

  

   陶怜深吸一口气,大喊道:“阿宋!文文!小熊!上来吃饭!”

  

   河里的三人抬起头,是严浩翔宋亚轩,还有离他俩有一段距离的刘耀文,三人看着陶怜,回了句“好!”便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院里的桌子上摆着烧烤,马嘉祺已经摆好了餐具倒好了酒,三个人跑回来被陶怜揪着回去换鞋子。

  

   “严浩翔,你们快点儿啊!”众人拿着酒杯站在桌前,贺峻霖对着楼上扯着嗓子喊道。

  

   “来了来了来了!”三人飞快的冲下楼,来到桌前,拿起酒杯。

  

   “来,敬自己!”马嘉祺举杯道。

  

   “敬自己!”八个酒杯碰在了一起。

  

   /

  

   晚上

  

   众人喝的烂醉,在院中东倒西歪,五粮液的瓶子在地上翻滚。

  

   陶怜从包中掏出一张照片,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颗星星从天边划过,淡淡笑了笑。

  

   众人本来都倒在地上的毯子上,忽然陶怜站了起来,踹踹众人道:“来来来,起来了!”

  

   其余七人迷迷糊糊的醒来,陶怜指着天上的星星道:“有流星!快来许愿!”

  

   听到流星,其余几人瞬间爬起来,几人围跪在院中的篝火前,双手合十。

  

   “希望星星可以永远照亮夜空。”

  

   “希望老人可以安享晚年。”

  

   “希望不再有人无家可归。”

  

   “希望希望花儿永远向阳生长。”

  

   “希望黑暗中的人不要放弃希望。”

  

   “希望相爱不拘泥于性别。”

  

   “希望孤独的孩子永远有守护。”

  

   “希望快乐可以简单一点。”

  

   “希望..上天能原谅我们。”

  

   陶怜拿出掌中的照片,轻轻的掷入火中。

  

   烈火燃烧中,照片里,七个男孩围坐在一个女孩身边,八个孩子脸上挂着笑容,他们身后,是眯着眼睛微笑的林教授。

  

   有时微笑的人并不善良。

  

   霎时间,漫天繁星陨落,划过夜空,每一刻流星,都像是深藏在八人衣衫底下的伤疤,过往历历在目。

  

   一群受伤最深的孩子,在流星下替世人许的愿,依旧美好无比。

  

   或许世人可以与心中的不平和解,可他们,又何如与过去和解呢?

  

   

   02. 孤儿院往事

  

  

   十几年前

  

   在郊外的孤儿院里,有七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他们来到孤儿院的时间大不相同,有两个小男孩,几乎同时来到孤儿院。自从他们被带来的那天起,几乎形影不离。

  

   白净的小男孩不爱说话,胸前的名牌写着他的名字。

  

   宋亚轩。

  

   每天和他黏在一起的小孩叫刘耀文,是孤儿院里年纪最小的孩子,但却天生有一种倔强的勇气,而且十分话痨,刚来的时候就和哥哥姐姐们打成了一片。

  

   不爱说话的小男孩总是跟在他身后,安静的看着他们,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孤儿院里的大姐姐,叫陶怜,是校长的干女儿,也是孤儿院里为数不多的女生,她总是穿着漂亮的裙子,待着好看的发卡,身上背着一个小包,总是鼓鼓囊囊的,遇到小朋友,就从小包里掏出几颗糖果,眯着眼睛问道:“吃颗糖,就不会害怕了哦。”

  

   大姐姐身旁总是跟在两个大哥哥,和姐姐关系最好的哥哥,是所有孩子里最瘦的,他的衣服总是宽大的,胸前的名牌上,写着马嘉祺。他总是追在陶怜身后要糖吃,因为总是喜欢扮警匪的小游戏,所以偷偷陶怜偷偷用小木头给他做了一把小手枪。

  

   而三人组的另一个哥哥,是个小医生,扮家家酒的时候,总是爱装作是医生,来给大家看病,每次看完还会说一句。

  

   “你们多亏了我啊!”

  

   剩下的,就是孤儿院里的小探险家和他的小熊了。

  

   他们两个因为长得太像,年纪小的刘耀文刚来的时候,还有些分不清他们。

  

   他们一个叫贺峻霖,一个叫严浩翔,是孤儿院里有名的双生子。但听陶怜姐姐说,他们不是一个爸爸妈妈生的。

  

   贺峻霖总爱带着小阳帽,假装成探险家在花园里捡小石头,严浩翔总是陪在他身边,当他的小熊。

  

   其实,是因为贺峻霖怕黑,不敢一个人去花园。

  

   张真源是来的最晚的小朋友,因为父母离世,家里没人再照顾他,校长便将他带了回来,他总是抱着爸爸妈妈生前给他留下的一个小电脑模型,小心翼翼的跟在众人后面。

  

   /

  

   “你好,我叫刘耀文,你叫我文文就好啦!”圆圆的小丸子站在宋亚轩面前,脸上挂着笑脸,宋亚轩抬头,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叫宋亚轩,校长叔叔告诉我了,你不要害怕,以后我和你一起玩。”见他如此害羞,刘耀文伸出手摸了摸宋亚轩的脸,稚嫩的小手软乎乎的。

  

   “既然这样,我就叫你阿宋吧。”

  

   宋亚轩缓缓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文文总是爱溜出去玩,每次都会带回来一些新鲜的东西,有时候扮家家酒的小马哥会假装警察抓小偷抓住偷偷溜回来的刘耀文,但却从来不会告诉院长。

  

   直到有一天,刘耀文再次从外面回来,兴高采烈的去找阿宋,却怎么也找不到。

  

   “小马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他找到了马嘉祺,小声的求他。

  

   终于在晚饭时,校长出现,告诉他们阿宋生病了,在房间里休息,小朋友们需要过两天才能去房间看他,文文看着口袋里的东西,叹了口气。

  

   夜深时,窗外忽然传来轻轻的敲击声,惊醒了床上的人,没关紧的小窗被一点点推开,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外面翻了进来。

  

   刘耀文第一次做坏孩子,是为了见他的阿宋。

  

   阿宋趴在床上,哭着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走不了路。文文很心疼,却没有任何办法。

  

   他在窗前守了阿宋一夜,在快天亮的时候,他给了阿宋一个玻璃珠做成的项链。

  

   “这是我自己做的,送给你。”他晃了晃手中的项链,将他戴在宋亚轩的脖子上,又扯出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笑道:“我们一人一个。”

  

   阿宋看着脖子上的玻璃珠,窗外的光照进来,显得格外好看。

  

   文文钻出窗户时,阿宋看着他,眼中有些伤感。

  

   从那之后,他总是被校长带到孤儿院楼顶的办公室里,校长总和他做一些让他恶心的游戏,每一次,他都很痛,眼泪止不住的流,校长捂住他的嘴,往里面塞了一颗糖果。

  

   糖一点也不甜。

  

   校长叔叔告诉他,只要他不告诉别人,他就不会叫文文过来做游戏。

  

   可有一天,他在和叔叔玩“游戏”的时候晕了过去,醒来时没发现一旁的桌上是哭闹的文文。

  

   而校长叔叔,正在和他“玩游戏”

  

   而一旁的陈阿姨,就拿着相机对着他们,相机里闪出白色的光“咔嚓咔嚓”的声音让他头疼。

  

   后来文文不再哭喊,渐渐的一动不动。校长叔叔好像也觉得没意思,转头来抓住了他。他将他的衣服扔掉,脖子上的项链也摔在了地上,他刚想出声,便看见一只皮鞋踩了上去,珠子立刻碎成两半。

  

   他发了疯似的吼叫着,任凭叔叔捂着他的嘴也拦不住,他起身猛地一口咬在了校长的耳朵上,深深扯下一块肉。

  

   只听见校长叔叔猛地扔下他,捂着耳朵尖叫起来,陈阿姨急忙上前扶住叔叔,并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在校长和陈阿姨离开后,他用力翻身让自己掉在地上,伸手将项链的残骸捡了起来。

  

   他用手抓着地,奋力的爬向桌子,伸出小手,想去抓文文的手。

  

   努力了许久,终于,抓住了他。

  

   他将文文拉下来,用一旁的衣服盖住他的身体,他想喊,但嗓子已经没法发出声音。

  

   他抱着文文,眼泪打湿了校长室昂贵的地毯。

  

   他满脸是血,这是他对坏人的惩罚。

  

   意识消失的最后,他依旧紧紧抱着怀里的人。

  

   这次,他想要保护他的文文。

  

   /


  霖霖是孤儿院里话最多的小朋友,他身边总是跟着一个小黏包严浩翔,他长的好像动画片里的小熊,所有大家都叫他小熊。


  “小熊,咱们一起去花园探险好不好?”霖霖拉着小熊的袖子,摊开手掌:“这是我从陶子姐那要的糖,她今天多给了我几颗,我给你几颗,你陪我去好不好。”

  

   霖霖无论到哪里都想要带上小熊,小熊也时刻都守在霖霖身边,不是因为多出来的糖果,只是因为霖霖怕黑。

  

   “小熊是最勇敢的男子汉。”陶怜每次都会揉揉小熊的小脸夸奖道,每次都会多分他几颗糖,是对他勇敢保护好朋友的奖励。

  

   “鑫鑫哥哥,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小熊?”霖霖跑到教学楼二楼的实验室问道。

  

   在摆弄显微镜的小狐狸抬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鑫鑫哥哥你的脸怎么了?”霖霖伸手想去碰哥哥脸上的伤口,却被迅速躲开。

  

   “哥哥不小心摔倒了而已,你去玩吧。”鑫鑫摸了摸弟弟的头,没多说什么。

  

   霖霖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他的小熊。

  

   最后终于鼓足勇气,带上自己的小草帽,自己去了花园。

  

   这是他第一次鼓起勇气自己出去玩,花园里空无一人,小朋友们的都在宿舍里玩耍,他握紧自己手中的小木棍,总觉得会有坏人忽然从石头后面跳出来。

  

   忽然,脚步声响起,他连忙躲到一块石头后面,小心翼翼的露出眼睛看着花园的一切。

  

   是校长叔叔,他衣服有些凌乱,常年系在衬衫上的领带不知所踪。校长走到花园旁,点燃一根烟。

  

   原来是校长叔叔,他放下了戒备心,心里忽然萌生出一个点子,他偷偷绕到一块石头后面,准备悄悄吓校长叔叔一跳。

  

   要是校长叔叔都被吓到了,他就不是胆小的孩子了!

  

   没想到,他还没饿转过去,校长就踩灭了烟,环顾了四周,转身走了。

  

   怎么走了?!

  

   他有些心急,心想计划还没完成呢,便悄悄跟着校长上了教学楼。

  

   教学楼有九楼,校长办公室在顶楼,小朋友爬楼慢,上楼时,校长已经不知所踪。

  

   走的可真快..他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走廊,叹了口气,刚想走,就听见走廊尽头的会议室传来奇怪的声音。

  

   他立刻停下了脚步细听,这声音好熟悉,好像是小熊。

  

   不知为何,他忽然心慌了起来,感觉心跳飞快加速。

  

  强烈的好奇心迫使他转身朝走廊的尽头走了过去。

  

   离会议室越来越近,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是小熊没错。

  

   他好像..在哭..

  

   他走到会议室旁,看到会议室的门没关紧,还有一条缝能看见里面。他急忙走过去,趴在门缝上。

  

   门里的画面让他呆住,小熊被校长叔叔压在身下,身上全是伤痕,两人都没有穿衣服,小熊满脸泪水,看上去很痛苦。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被吓呆在原地,扒着门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推了一下门。

  

   门的动静惊扰到了校长,他停下动作,抬头看过来,他想跑,但身子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移动。

  

   忽然,一只手伸出来,捂住了他的嘴。

  

   校长打开会议室的门,发现走廊里空无一人,片刻,又关上了门。

  

   霖霖浑身瘫软,被身后的人抱在怀里飞奔下楼,他看不清旁边的路,但等他反应过来时,面前是陶怜的气喘吁吁的脸。

  

   “姐姐..我..”他刚开口,声音就哽咽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陶怜一把将他揽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没事没事..有姐姐在,你不会有事的..”陶怜越这么说,他的眼泪越是止不住,但他很懂事,没有哭出声,只是默默的留着眼泪,打湿了陶怜漂亮的衣服。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后,他发现在这是在陶怜的房间。

  

   陶怜是校长叔叔的干女儿,有独立的大卧室,在宿舍楼的顶楼,房间很华丽,像是公主的房间,有带着帐幔的粉色公主床,还有很大的衣帽间,都是孩子们十分羡慕的。

  

   霖霖在陶怜的房间看到了另一个男孩,名叫张真源。

  

   张真源是晚于几人之后来到孤儿院的,他性格平稳,年纪也相对大一点,在贺峻霖看来,是个温柔的哥哥。

  

   “以后,你们要是觉得害怕,就到我的房间里来找我。”陶怜抓住了两人的手,她的手软软的,热热的,好像妈妈。

  

   她将两人拉到衣帽间,打开最里面的衣柜道:“如果我不在,你们就躲进了,这里很安全。放心吧。”

  

   她摸摸两个弟弟的头,两个小男孩点了点头,可霖霖还是担心,担心他的小熊。

  

   但很奇怪的是,那天过后,小熊就不在和他一起玩了。

  

   他去找小熊的时候,他总是刻意的避开自己。

  

   “我把我的糖分给你。”他红着眼眶捧着一把攒了好久的糖给他,面前的男孩只是瞥了一眼,转头走开了。

  

   他是不是在怪自己,那天没有推开门组织校长叔叔..

  

   一滴眼泪滴在糖果堆里

  

   一天晚饭后,他找到了校长叔叔。

  

   “叔叔,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不欺负我的小熊,我什么都答应你。”

  

   小男孩站在校长办公桌面前,哭的撕心裂肺。

  

   对面穿着西装的男人打量着哭的满脸通红的小兔子,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从那天之后,小兔也变得不爱说话,总是躲着大家。

  

   他总是隔三差五的生病,大家都以为是他身体不好,小熊也再也没来看过他。

  

   每天晚上,小兔一个人趴在昏暗的房间里,用被子蒙住头,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打湿了枕头。

  

   不久之后,有一家人来到孤儿院,他们在孩子中挑挑选选,最终选中的小熊。

  

   “太好了,小熊可以离开这里了。”他看着站在大人中间的小熊,泪水再次溢满眼眶。

  

   所有小朋友都围上去恭喜小熊,他也想上前,但却止住了步子。

  

   被人群围住的小熊,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

  

   等他的目光扫视一圈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小兔时,却只看到一个小小的落寞背影。

  

   小熊在孤儿院的最后一个晚上,小兔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用力咬着自己的拳头不让自己哭出声。

  

   却没想到,床忽然动了下,一只手掀开了被子。

  

   一束光芒照在他脸上,他看到是小熊拿着一盏小夜灯坐在他床边。

  

   “往里一点。”小熊挤了挤他,小兔赶忙给他让位置,两个小朋友挤在一张床上。

  

   原来小兔怕黑,小熊就总会在熄灯后,拿着一盏自制的小灯偷偷跑过来和他睡在一起。

  

   “你明天就要走了。”小兔窝在被子里,眼眶红彤彤的。

  

   小熊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却不想一旁的小兔忽然哭了出来。

  

   “对不起,其实那天校长叔叔在欺负你的时候,我看到了,我不应该跑的,我应该去救你的,对不起。”小兔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止都止不住。

  

   小熊脸上却没有诧异,忽然,小熊吻住了他的脸,将他的泪水舔掉。

  

   其实那天,他看到了门口的小兔子,他想让小兔快跑,但却无法喊出口。

  

   “我和校长叔叔说了,让他不要欺负你了..我..我..”小兔还没说完,便已经泣不成声。

  

   小熊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原本校长让他将霖霖一起骗来,就可以不打他,但他却故意和霖霖断了关系,假装两人关系僵硬,校长便没有办法。

  

   没想到后来霖霖也开始频繁请假,从那时,他便懂了。

  

   但他只是个小孩子,他能有什么办法。

  

   看到霖霖一瘸一拐身上带着伤来上课的那天,他躲在厕所里,硬生生将自己的脸打肿。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小兔,他最怕黑了,他怎么能让他一个人面对校长。

  

   第二天,小熊还是被领走了。

  

   所有孩子都出去送他,除了霖霖。

  

   他在宿舍床上看着远去的汽车,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以后着孤儿院里的黑暗,就要他一个人去探险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和校长“交易”之后,校长并没有放过他的小熊。

  

   这件事校长没有告诉他,小熊也没有告诉他。

  

   /

  

   孤儿院里有三个大孩子,是形影不离的铁三角。

  

   陶怜,马嘉祺,和丁程鑫。

  

   陶怜从小就在孤儿院里长大,丁程鑫是第二个来这里的孩子,马嘉祺来的很晚,但却和两人关系很亲密。

  

   “鑫鑫哥哥以后的愿望是当个医生嘛?”阿宋坐在桌子前看着扮家家酒的众人问道。

  

   “对啊,我以后想当个医生,可以救很多人。”鑫鑫转过头看着阿宋笑道。

  

    在小朋友们的记忆里,鑫鑫哥哥很爱笑。

  

   只有小马哥知道,阿程的身上常年有伤,一个人的时候,会难过,会流泪。

  

   “小马哥,你说,人为什么要活着啊?”三个孩子躺在陶怜的大床上,鑫鑫开口问道。

  

   “嗯..不知道。”小马哥想了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陶怜翻过身戳戳鑫鑫的腰笑道:“这种事,不应该问大人吗?”

   

   “也是..”鑫鑫动了动脑袋,伸出手,看着自己苍白的指节笑道:“我以后一定要做一个好医生,救人。”说着,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那如果病人不想活下去了呢?”小马哥动动脑袋,抬头看他。

 

   鑫鑫嘴角的笑容凝固了。

   

  “不想活下去..怎么会有人不想活下去..”他收起手,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泪底的情绪翻涌。

  

   “你想活着吗?”陶怜看着他问道。

  

   “反正我是不想,太累了。”小马哥将手垫在脑袋下面,闭上眼睛笑道。

   

   鑫鑫没有回答他,只是转过头,眼里映入了小马哥的模样。

  

   “我..目前还想..”

  

   鑫鑫从小便立志要当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一直想让校长叔叔买些实验用品回来。

  

   在他七岁生日那天,校长将他带进了教学楼九楼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校长扒下他衣服的那一刻,是他噩梦的开始。

  

   从那天开始,孤儿院里多了许多新仪器,丁程鑫也总是泡在实验室里,小朋友们都不敢去打扰他,只有陶怜偶尔去找他,给他带去几颗糖。

  

   直到那年,院长见年幼的马嘉祺带了回来,丁程鑫见到他的第一眼,心中便有了一种莫名的温暖。

  

   是他身上的亲切感,让他感到安全。

  

   可惜,小马哥的眼睛,总是停留在他身旁的陶怜身上。

  

   小马哥喜欢叫陶怜“阿怜”,他说这样叫,代表喜欢。

  

   他喜欢陶怜...每次他这么说时,都会故意提高音量,一旁的陶怜都会低头轻笑两声。

  

   两人眼神交汇,鑫鑫好像也知道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小马哥,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当然会,阿程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只是好朋友。

  

   “那我呢?如果我有危险,你会救我吗?”小马哥认真的看着他。

  

   “当然,我会用我的命换你。”

  

   只要你愿意再叫我一声阿程。

  

   每次在被校长折磨的快要精神崩溃的时候,他都会想起小马哥的声音。

  

   他的笑容,他的样子,他的温柔。

  

   小马哥,你是阿程活下去的理由啊。

  

  /

  

  校长总爱拉着小马哥到陶怜面前,笑眯眯的问:“小陶子,爸爸和小马,你更喜欢谁啊?”

  

   陶怜每次都会摆出一副笑脸,抱住校长的胳膊笑道:“我当然最喜欢爸爸了。”

  

   校长每次都会满意的拍拍她的肩膀,将她领进卧室。

  

   每次陶怜离开的时候,转头看着小马的眼神,都让他感觉无数刀子在扎自己的身子。

  

   “小陶子,你是不是喜欢你的小马哥啊?”校长在陶怜身上疯狂发泄自己的欲望,一边抓着她的脸问道。

  

   “我没有..我最喜欢爸爸了..”

  

   陶怜早就学会了撒谎,这是她活下去的办法。

  

   “嗯~你骗人,小陶子不乖了,都学会骗人了,我要怎么罚你呢?”校长笑着掏出了一旁的皮带。

  

   陶怜被打的蜷缩在床上,耳边是校长变态的笑声,疼痛刺激这大脑,意识渐渐薄弱了起来。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竟然看到了被绑在地上的马嘉祺。

  

   校长依旧没有放过她,见她醒了,便抓着她的头发,扬起她的脸。

  

   “来,好好看看你喜欢的人,好好看看!”

  

   陶怜没有挣扎,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面前被五花大绑的小马,绝望的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咽声。

  

   那天结束,陶怜无力的拽着校长的袖口道:“你要是敢动他,我就死。”

   

   校长对她变态的爱,是她唯一的筹码。

  

   交易成功,校长放过了小马,只是经常会将他抓来围观两人。

  

   有一天,不知是怎么,小马猛地挣脱了绳索,手里举着一把美工刀冲过来刺穿了校长的手心。

  

   校长疼痛难忍,放开陶怜开始对他拳打脚踢,陶怜扑过去护住小马,最后两人都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陶怜看到了自己最不愿看到的场景。

  

   “不要!”撕心裂肺的吼叫终也没能穿透铺满隔音棉的房间。

  

   /

  

   “源源,你别哭,有姐姐。”陶怜是生命张真源生命中的光。

  

   刚来孤儿院时,许多小朋友不待见他,想抢他的玩具。他死死护住,因为那是父母留给他的。

  

   陶怜来帮他赶走了顽劣的孩子,带他来到自己的房间。

  

   “给你吃糖。”陶怜拨开糖纸塞进他嘴里笑道:“甜吗?”

  

   “嗯,甜!”久违的尝到了糖的滋味,他露出了笑容,陶怜伸出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

  

   陶怜告诉他,以后害怕就可以躲到她的房间来,在这里,没人会欺负他。

  

   他便常常到陶怜的房间,躲在衣柜里,一个人抱着爸爸妈妈留给他的玩具哭。

  

   在这里,他可以毫无顾忌的示弱。

  

   也不必伪装。

  

   可是阴云总是会覆盖孤儿院的上空。

  

   在他一天悄悄躲进衣柜里后,目睹了一场暴行。

  

   他看到了陶怜痛苦的昏死在床上,便冲出去,用怀里的玩具重重的砸向校长。

  

   但对于高大的校长来说,这点伤害根本不算什么。

  

   他被一双大手抓起来,按在了桌子上。

  

   /

  

   后来孩子们都渐渐长大,被不同的家庭领养。

  

   他们再也没回过那座山里的孤儿院,没人知道他们是否还有联系。

  

   也没人知道,他们后来去了哪里。

  

   

   03. 真相

  

   一个M大的座谈会上,聚集这各界精英,有不少慕名而来就为了听M大德高望重的林校长的座谈会。

  

   座谈会上,有八个年轻人,自始至终都死死的盯着讲台上的校长。

  

   座谈会结束的时候,一位年轻漂亮的男学生跑上台,凑上去对校长说了什么,随后快速跑开。

  

   /

  

   校长在走廊里被不知名的小混混用棍子击中头部,拽着头发上了顶楼。

  

   “哪儿找的棍子?”马嘉祺看着刘耀文手里的棍子,惊讶的比了比棍子的长度。

  

   “外面垃圾桶。”刘耀文笑道。

  

   “东西带了吗?”马嘉祺转头看着丁程鑫,丁程鑫笑着从口袋里掏出刀片,装在手术刀上,走了过来。

  

   天台的门忽然被打开,严浩翔和贺峻霖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我要的东西?”宋亚轩摊开手,严浩翔将手中一大桶糖浆递到了他手中。

  

   贺峻霖带起了工具,在一旁给他们擦证据。

  

   “吃酸辣粉吗?”

  

   陶怜端着两碗酸辣粉走过来对张真源问道,张真源看了一眼电脑上显示的一破坏监控,笑了笑,合上电脑接过了酸辣粉。

  

   “嗬,这肉。”丁程鑫看着飞出来的肉眨了眨眼。

  

   “咱们改天吃烤肉去吧。”陶怜一句话,让在场人的人都沉默了。

  

   “也行。”众人点了点头。

       

          /


       

 “完事儿了,回家休息吧。”贺峻霖拍了拍手,收起工具道。

  

   “你们先回去吧,我还得去这个老畜生家里一趟。”宋亚轩吸了吸鼻子道。

  

   “干什么去?”陶怜疲惫的扭扭脖子问道。

  

   “拿我们的照片。”

  

   “行,文文,你跟着他一起去。要下雨了,你们小心点。”丁程鑫拍了拍刘耀文,刘耀文点了点头。

  

   严浩翔将两人别墅门口,便摆了摆手道:“我先回了。”

  

   两人点了点头,严浩翔便一个倒车,将车子停在了对面的车库里。

  

   宋亚轩进了别墅。

  

   事实如他所说,但稍作了些改动。

  

   他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告诉陈芳林校长的死讯。陈芳想要致他死命,他没争夺过,被玻璃捅了。

  

   他挣扎着跑出别墅,找到了刘耀文。

  

   “阿宋你别怕,马哥和陶姐马上就到,你坚持住。”刘耀文挂了电话,抓住他的手说道。

  

   小时候他没能保护阿宋,现在也还是让他受伤了。

  

   马嘉祺和陶怜很快到达了别墅区旁边的楼里。

  

   陶怜检查了宋亚轩的伤势,还不至于致命。

  

   “轩轩,先去医院。文文你..”马嘉祺思索片刻,转头对着刘耀文小声道。

  

   宋亚轩打车去了医院,刘耀文从别墅后门翻窗进入了院子。

  

   小时候他翻窗是为了安慰他的阿宋,现在是为了帮他的阿宋手刃仇人。

  

   再将陈芳杀死后,他按照贺峻霖电话里的指示打扫了现场,找到了暗格,拿走了照片。

  

   随后偷偷从后门溜了出来。

  

  他上车,将照片递给陶怜。

  

   “陶姐。”

  

   陶怜点了点头,对着耳机里的严浩翔道:“可以了。”

  

   “我先送你到别的地方。”

  

   一滴雨落在了车窗上,陶怜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叹了口气道:“下雨了。”

  

   “马哥,只有文文在,我才不害怕。”昏暗的房子里,宋亚轩小声说道。

  

   “没事,我去陪你。”刘耀文抓住了他的手轻声笑道。

  

   04. 尾声

  

   流星划过,众人躺在院子里看着星空。

  

   “听说山顶的看星星看的更清楚。”陶怜笑道。

  

   贺峻霖猛地蹦起来拍拍他们道:“走啊!去山顶啊!”

  

   “走走走!”众人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坐上了严浩翔开过来的车。

  

   车里塞得满满的,十分拥挤。

  

   陶怜坐在驾驶座上,看了看后面挤在一起的弟弟们笑道:“干嘛非要挤在一起啊?”

  

   “这样舒服,我们就喜欢这样!”众人喊道。 

  

   陶怜笑了笑,发动了车,车子朝着山顶开去。

  

   “来放首歌吧!”不知是谁提议,众人开始放歌。  

  

   “这首歌不好听,严浩翔给我来个酒醉的蝴蝶!”贺峻霖躺在他们身上举着手喊道。

  

   “不要酒醉的蝴蝶,听个小情歌。”宋亚轩伸手要去拿手机。

  

   “那多不嗨啊,来个摇滚吧!”张真源也加入抢手机的“战争”中。

  

   “不行,听说唱。”

  

   “对对对,说唱,永远滴神!”

  

   两个老幺儿喊道。

  

   “来听个爵士!”丁程鑫喊道。

  

   众人开始抢夺手机,马嘉祺原本坐在副驾驶,见几人抢夺手机转过去拉架。

  

   “听这个。”

  

   “不行,不行,听我的。”

  

   “听我的!听说唱!”

  

   “说唱!说唱!”

  

   “不要!摇滚!”

  

   “哎呀你们别打了!”

  

   “哎呀你们别抢了,我要看不到前面的路了!”陶怜笑着打着方向盘,脚下的油门一点没松。

  

   “没事,陶姐,你放心开!”

  

   “冲!啊!”

  

   众人忽然一起喊道。

  

   “好嘞!”陶怜猛地一脚油门。

  

   车从山顶飞了出去。

  

   下落的瞬间,车里十分安静,没有人尖叫。

  

  所有人都看到了前面的山崖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爱喝柠檬水的鱼

【all真】被困住的蝴蝶(八)

不要上升小孩儿!!!


ooc!!!


私设!!!


…………………………………………

“真是奇了怪了,我笔怎么不见了”张真源翻着笔袋,嘴里嘀嘀咕咕


“咋了,真源儿”男生看着张真源好像发现了什么,凑过来探探口风


“我笔不见了,那可是我用的最顺手的笔”张真源有些激动,说出的话都破了音。笔不是最主要的,就是有人偷东西让张真源很生气


“是不是丢在哪儿了?地面上找了没”男生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在地上找


“怎么可能,掉也不可能掉几支吧?”张真源瞪大双眼,看着男生一脸不可思议,“不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青天白日……怎么能有容忍有人偷东西,不行,我得找老师看看监控”...


不要上升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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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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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了怪了,我笔怎么不见了”张真源翻着笔袋,嘴里嘀嘀咕咕


“咋了,真源儿”男生看着张真源好像发现了什么,凑过来探探口风


“我笔不见了,那可是我用的最顺手的笔”张真源有些激动,说出的话都破了音。笔不是最主要的,就是有人偷东西让张真源很生气


“是不是丢在哪儿了?地面上找了没”男生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在地上找


“怎么可能,掉也不可能掉几支吧?”张真源瞪大双眼,看着男生一脸不可思议,“不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青天白日……怎么能有容忍有人偷东西,不行,我得找老师看看监控”


听到监控二字,男生立马出了一身冷汗,竟还有些耳鸣,看着张真源嘴一张一合,头疼了起来


张真源越说越生气,恨不得立马找到偷东西的人暴揍一顿,当然也只敢想想,没注意到男生的紧张,张真源现在就想去看监控


“等等”看着张真源要走,男生一把拉住了他


看着男生脸色苍白,张真源抛下了笔的问题,询问他怎么了


“没事,可能就是有点低血糖,真源儿,等一下陪我去医务室买点葡萄糖浆,好不好?”男生甚至用了祈求的语气,手紧紧抓住张真源的手臂,生怕他不同意


“好好好,不就是去医务室嘛,不要急,我有糖,你先吃一个,我们大课间就去”张真源看着明显不对的男生,心中有些蹊跷


大课间去医务室的时候碰见了严浩翔和宋亚轩


“张哥,干嘛呢?”看着走近的张真源,宋亚轩一口白牙笑得灿烂


“去医务室”不得不说,宋亚轩的笑容还是很安抚人心的,上午的郁闷一扫而空


“医务室?”宋亚轩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人一把推开了


“张哥哪儿生病了?受伤了?”严浩翔将张真源转过来转过去,眼睛都快贴到张真源身上了,仔仔细细查看有没有伤


“不是,你听我说”张真源快被他转吐了,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人还是晕着的


“没事吧”男生扶住张真源,却立马被宋亚轩推开


“张哥,我看看”说着,又打算来一次旋转


“停停停,我没事,不过要是你们在转下去就有事了”张真源


男生看到张真源快转晕了,伸手想要扶住他,却被宋亚轩一个转身错开


“张哥去医务室干什么啊?”


“不是,是你们学长”说着张真源将男生推了出来,“他低血糖”


“哦~原来是这样”严浩翔松了一口气


“张哥你吓我一跳”宋亚轩顺势diang在张真源身上


看着两人毫不在意的模样,男生心中有些生气,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好了,我们先去医务室了,医务室有点远,再拖就来不及了”张真源摸了摸两人的头发,还是和以前一样柔软


“张哥我们陪你”宋亚轩撒娇想一起去


“不用了,你们还是待在教室吧,人多了有点显眼”


“嗯嗯~求你了”小波浪精上线


“撒娇也没用”


“好吧,那你们去吧”严浩翔瘪了瘪嘴,最后还是放手,宋亚轩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严浩翔看了他一眼,就闭上了嘴


“那走了”


“好的,张哥注意安全”严浩翔搂住宋亚轩,笑嘻嘻地挥手告别,只是等两人走远后脸色立马变差


“什么东西,也敢打扰张哥时间”


“怎么,忍不住了”


“嘁,我只是在想网已经布的够久了,该抓鱼了”张哥很快就是我的了,但一想到还有几个人要分走张真源,严浩翔眼神暗了暗,不知道在打什么注意


“中秋要放假啊”



“在帮我们最后一次呗”几个女生围住男生


“不行,他已经发现了,在拿的话,我就……我……反正就是不行,你们都已经有那么多东西了,贪心不足”


“哈哈哈,他说什么,我们贪心不足,不知道是谁可以因为钱而出卖自己的朋友,到底是谁贪心不足”


“你们这样做本来就是不对的,小心我报警”


“报警?”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女生大笑起来,“他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什么处境,别忘了,要是报警的话,你也逃不脱”女生阴恻恻地威胁,“我们手中还是有些证据的”


“做个交易怎么样”看着怒气冲冲地男生,女生起了逗弄心思,轻轻靠近他耳朵,“你帮我们拿到东西,我们销毁证据,怎么样?”说完,举起手机晃了晃“百利而无一害”


这种被别人拿捏的感觉点燃了男生自尊心,看了看手机,突然伸手去抢,但被其他女生压住,“哟,想销毁证据啊,你怎么敢的啊,实话告诉你,这只是一个备份而已,你删了这个还有很多很多,要是不按我说的做,我现在就发出去,你看有多少人来网暴你”


“真的是和网上说的一样,ss连人都不是”男生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我们不是人,你也一样,一根绳上的蚂蚱,谁比得过谁呢?给你两天时间,要不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你就等着在网上看到这些消息,加油哦,我们相信你”女生趾高气昂地拍了拍男生的脸


“走吧,我们要相信我们的盟友啊”



中午吃饭时间


“走吧,饭搭子”张真源拿起饭卡就打算往外冲,余光瞟到男生一动不动,“怎么了?”


“没事儿,真源儿,我好像肚子有点不舒服,想上厕所,你自己去可以吗?”


“啊,这样啊,行,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我……不用不用”


“怎么能不吃饭,人是铁,饭是钢,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我帮你买些东西回来吧”看着出口又想拒绝的男生,“不许拒绝”张真源佯装生气,“走了啊,拜拜”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看着背影慢慢跑远的张真源,男生内心升起一丝犹豫,张真源对他那么好,想要放弃,可是一闭眼就是那几个女生扬起手机洋洋得意的样子,又狠下心,去翻张真源书桌


“小杨(男生)”门口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爱喝柠檬水的鱼

【all真】被困住的蝴蝶(7)

不要上升小孩儿!!!


………………………………………………


时间回到20年秋季开学


“真源儿,真源儿”刚一走进教室,就有一个学生高兴地向张真源挥手,跑了过来,这是严浩翔和宋亚轩第一次接触张真源手机里那个男生


“好久不见啊,张真源,又帅了啊”一跑过来,就给张真源肩膀来了一拳


“我天,才多久没见力气又见长了啊”张真源揉了揉被“打”的肩膀,故作碰瓷状,“不行,这你得赔我”


听到这话,严浩翔还以为他将张真源打伤了,伸手就想扒开衣服看看,眼睛还恶狠狠地瞪着那个男生


“浩翔干嘛呢?”张真源感觉自己的衣服快要被严浩翔扒拉坏了,赶紧阻止


“张...

不要上升小孩儿!!!


………………………………………………


时间回到20年秋季开学


“真源儿,真源儿”刚一走进教室,就有一个学生高兴地向张真源挥手,跑了过来,这是严浩翔和宋亚轩第一次接触张真源手机里那个男生



“好久不见啊,张真源,又帅了啊”一跑过来,就给张真源肩膀来了一拳



“我天,才多久没见力气又见长了啊”张真源揉了揉被“打”的肩膀,故作碰瓷状,“不行,这你得赔我”



听到这话,严浩翔还以为他将张真源打伤了,伸手就想扒开衣服看看,眼睛还恶狠狠地瞪着那个男生



“浩翔干嘛呢?”张真源感觉自己的衣服快要被严浩翔扒拉坏了,赶紧阻止



“张哥你不是疼吗?我就看看”



“啥呀,你张哥可强壮着呢!”



“对啊对啊,就这想伤着我,不可能的好吧,我是谁啊,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也是你们学长,在学校要是有什么问题,也可以找他帮忙的”



“哎,张真源儿,那我们是谁?”严浩翔嘟囔着最有些不满,“你们是我家人,这是我两个弟弟,宋亚轩和严浩翔”



“什么嘛?才不是弟弟”宋亚轩在旁边嘀嘀咕咕



“亚轩儿说啥?”张真源听着旁边窸窸窣窣的声音,还以为人害羞了,“没事儿,亚轩儿,自己人,不要害羞嘛”



“没什么,怎么可能害羞啊,小张张真是,你这是造谣,诽谤”宋亚轩戳了戳张真源,笑着打趣,他才不在乎其他人呢



“学长好,我是严浩翔”严浩翔盯着男生的眼睛,大大方方地打招呼



“呃呃,你好啊,既然叫我学长了,那要是学习上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啊”



严浩翔礼貌微笑着,“好,那就先谢谢学长了”倒是有一个忙需要你帮忙呢!



“张张,你教室到了,也送送我们呗,人生地不熟的”宋亚轩挂在张真源身上,看着张真源没心没肺嘻嘻哈哈和别人聊天的样子心里只窝火,啧,烦人



“对啊,张哥,我们走吧”



“那行,那我先送他们去教室,等下就回来,你帮我把书包放一下”



“行,早点回来,老班等下开会”



送去教室的时候张真源明显察觉到两人心情不好,想着给两个人开导开导,“没事的,同学们都很不错的,不要担心,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



“那张张,没事就不可以来找你吗?”宋亚轩顶着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神,仿佛你不同意立马就开始无理取闹



“没事也可以来找我,只要你们不嫌麻烦就行”



“嘿嘿,怎么可能嫌麻烦,张张最好了”



“好了好了,你们俩快去报道吧,浩翔你的班级就在前面不远处,我就没送了啊”将两个人送到宋亚轩班级门口,张真源就走了。



离开之后,严浩翔,宋亚轩就各自回教室报道,刚安顿好,四人群里就发来了消息


                       追爱群(4)

刘耀文:怎么样,见到那个男的了吗?


本来张真源打算先送宋亚轩和严浩翔去教室的,但为了见到那个男生,两人硬是要陪张真源先回教室



严浩翔:见到了,就那样吧



刘耀文:别呀,什么叫就那样,我连情敌都不知道是啥样的,怎么和他抢人啊



宋亚轩:急什么,总会见面的



刘耀文:那你们给我描述一下那个人长得怎么样啊?有我帅吗?有我高吗?张哥喜欢他吗?


严浩翔:没有



宋亚轩:就瘦瘦的,和张哥差不多高,寸头,挺有少年感的



刘耀文:那还好



放心,你还是你张哥最喜欢的弟弟:贺峻霖



刘耀文:什么呀,我才不是弟弟



严浩翔:就凭我刚刚的一点了解,张真源好像还蛮喜欢他的



刘耀文:什么?张哥喜欢他!!!



宋亚轩:你是不是傻,不是那种喜欢,反正张真源挺在意他的



      不然为什么会把他当情敌呢?:贺峻霖



贺峻霖看着息了的黑屏,眼神有些空洞,这次又要分开一段时间,他们三个最好可以解决掉这个祸患,张真源最好不要让他失望



在学校的生活还是很快的,初中部的刘耀文最终也见到了那个男生,说实话,想不见到都难,他们一起吃饭,一起上厕所,一起打篮球,谁都知道张真源有个素人朋友,还玩的很好



“你只要帮我们拿几支笔,要几个签名而已,又不犯法,而且我们还给你钱”几个女的围绕着一个男生,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不远处 有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严浩翔看着手机中传来的照片,勾了勾嘴角,私人侦探办事效率就是高,转手将照片发在四人群


                         追爱群(4)

刘耀文:这是什么?



宋亚轩:这不是那个男的嘛!旁边人是我想的那些人?



贺峻霖:开始了?

  


                    计划可以开始准备了:严浩翔



刘耀文:这样不会伤到张哥吗?



刘耀文:我是说那些ss


                           不会,我雇的人:严浩翔



贺峻霖:行,不要让张哥知道,小心一点,别暴露了



                                           有数:严浩翔



“真源儿,最近有什么安排啊?”



“啊,最近,我们好像有个活动,还不确定,咋了”


“这不是从来没看过你当明星的样子吗?想看看”


“就这,我坐在你面前你不看”


“嘿嘿,不一样嘛,对了,你可以多给我几张签名吗?”


“可是……公司规定不让我们签名”


“啊,我都不可以吗?你放心,只是我妹妹知道你是我朋友,她真的特别喜欢你”


“啊,这样啊,那行吧”


“那你可以顺便帮我问问你那几个弟弟的签名,可以吗?”


“这个……”张真源有些为难,但他又是个不会拒绝的人,只能答应,“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给哈”


“行,不给也没关系”



张真源:浩翔,能给我几张签名吗?


看着手机上的信息,严浩翔露出来势在必得的微笑

   


                        追爱群(4)

宋亚轩:张哥给我发消息要签名


刘耀文:也给我发了


贺峻霖:给呗,说明计划已经开始就不是吗,还是往我们期待的方向发展的,不是吗?看来张哥这个同学并不是表面上的纯良啊


                       没有人和钱过不去:严浩翔



                       12:35

张真源:浩翔,能给我几张签名吗?


                       12:40

      行,张哥,待会儿给你送回去:严浩翔


不一会,严浩翔就带着另外两个人的签名站在张真源教室门口



“辛苦了,浩翔,还让人亲自送过来”



“哎呀~说这些干什么,张哥怎么还客气起来了,张哥我好累啊”说着说着,人就往张真源身上靠去,“让我充会儿电”



“没事,还有几天就有个小假,到时候我们在放松放松,再坚持一会儿,嗯?”



“嗯~”看起来委屈巴巴的小熊并不委屈,视线和偷偷摸摸,东张西望的男生相撞,严浩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被严浩翔盯着看了几秒,男生像机器一样生硬地转过头,身上也出了一身冷汗




………………………………………………


这一系列文章我快写不下去了,不知道还有多少朋友看,就看情况吧,要是看的人多,我就写下去,人不多的话《被困的蝴蝶》这一系列就这样吧


最后,我放假了,正式开始更新,许久没更新了,写文有些不熟练了,最近应该可以连更了,争取把文字练起来,嘿嘿,拜拜👋🏻


爱喝柠檬水的鱼

【all真】被困住的蝴蝶(5)

不要上升小朋友!假的!都是假的!!!


私设!私设!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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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绝抄袭,从你我做起!!!


文笔不好,请见谅!!!


分割线…………………………………………


张真源睡得很不安稳


梦中是一片巨大的森林,云雾弥漫,看不清方向,四周静悄悄的,万籁寂静,张真源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身边的环境


身边缓缓飞过一直蝴蝶,它的前翅是黑色的,但它的扇形和尾后翅是彩虹色的蓝色,身上有白点,后翅的下侧在蓝色背景上有美丽的橙色斑点。是一只凤尾蝶,张真源想到这种蝴蝶在书上看到过。看着蝴蝶飞远,张真源跟了上去


不知道走了多远,周围的风景慢慢清晰...

不要上升小朋友!假的!都是假的!!!


私设!私设!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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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绝抄袭,从你我做起!!!


文笔不好,请见谅!!!


分割线…………………………………………



张真源睡得很不安稳



梦中是一片巨大的森林,云雾弥漫,看不清方向,四周静悄悄的,万籁寂静,张真源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身边的环境



身边缓缓飞过一直蝴蝶,它的前翅是黑色的,但它的扇形和尾后翅是彩虹色的蓝色,身上有白点,后翅的下侧在蓝色背景上有美丽的橙色斑点。是一只凤尾蝶,张真源想到这种蝴蝶在书上看到过。看着蝴蝶飞远,张真源跟了上去



不知道走了多远,周围的风景慢慢清晰起来,是一片森林,树很高,遮天蔽日,但周围依旧静的可怕,张真源没有察觉到异常,满心满眼的追着那只蝴蝶


 

蝴蝶消失了,怎么回事,明明一直看着它的。张真源很惊讶,眼前的蝴蝶腾空消失了!回归神来,张真源看着周围的环境,他肯定从没来过这地方。



“不对,太安静了”这么大个林子,怎么连鸟声都没有,张真源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继续向前走,他看到了那只蝴蝶,不过现在它被蜘蛛网缠住了



本来,不应该插手的,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是自然法则。可张真源心软了。



“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正准备走上前救蝴蝶的时候,蜘蛛出现了,它很大,至少是对蝴蝶来说。蜘蛛慢慢向蝴蝶爬过去,蝴蝶很害怕,扑棱着翅膀想要逃走,可不管怎么用劲,都飞不起来。


而此时,蜘蛛已经近在眼前了


“不要”张真源喊出了声,吸引了蜘蛛的注意,眼神交汇,看着蜘蛛的眼睛,张真源总觉得很熟悉,那是猛兽盯住猎物的狠厉。正在发愣之际,突然,蜘蛛转过身对着张真源,猛跳了过来



“不要”张真源直接被吓醒了,心脏还在扑通扑通,急促地跳着。



“真源”又被吓了一跳,张真源本就紧张的心在这一瞬间像是停止了跳动 “真源,做噩梦了吗?”一抬头,望进一双忧心忡忡的眼睛,是严浩翔。



看着愣着的张真源,严浩翔抬手想去擦他额头的汗,却被躲了过去。严浩翔的眼神暗了下去,依旧执着的想去擦汗。


拗不过他,张真源只好低着头。



“张哥梦到什么了?这么这么害怕”耳边传来热气



“没什么”



“好吧,饿了吗?”张真源本以为他会继续问下去,没想到急转了话题



“还行”



“马哥做好了饭,下去吃点吧,晚上会饿的,嗯~”尾音轻轻的,带着询问的语气。其实大多数时间他们都是温柔的。面对这样的温柔,张真源都会恍惚,就好像这些事情从未发生,他们依旧是和和睦睦,热热闹闹的一家人。



看着发呆的哥哥,严浩翔叹了口气,怎么高考回来后人还降智了呢?面对张真源,严浩翔总想去照顾他,像真正的爱人一样,惯着他,宠着他,就算闯祸了,也会笑着来善后。可是不行啊,在严浩翔心中,他的哥哥可不是那种甘愿养在温室里的花,他应该是翱翔九天的鹰,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可是那样的话,自己就永远抓不住他。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将鹰关进笼子,还是放手,让他去追逐自由,这个问题一直都是严浩翔心中的一根刺。他也曾问过其他人同样的问题,看到过贺峻霖眼中的迷茫,看过马嘉祺眼中的落寞,看过宋亚轩眼中的执拗,也看过丁程鑫眼中的痛苦,也听过刘耀文的回答,“为什么不可以折中?”他也想过,可鹰终究不会被驯服,被驯服的鹰不会是张真源。



“你先下去吧,我整理一下就下来”张真源的声音打破了严浩翔的思绪



“好”微不可闻的一声,要不是房间够安静,张真源都听不出来,看着突然落寞的严浩翔,张真源见怪不怪,他总是将自己一个人封闭起来



严浩翔下楼,其他人已经守在客厅了,听到了声音,都里面抬起头看向楼梯口,“真源说等会下来”声音闷闷的,听到了回答,其他人又转过头做自己的事情,只有丁程鑫盯着严浩翔,四目相对,丁程鑫给了他一个眼神。



晚上,丁程鑫从房间出来,手中拿着一件衣服,朝小花园走去




听着后面的动静,“来了,丁哥”



脚步声慢慢靠近,在身边停下,身上一暖“穿上吧,夜间温度还是有点低的”



严浩翔发自内心的笑了一声,听话乖乖将衣服穿上



“今天晚上有月亮”听到身边人的话,严浩翔抬起头,月亮很圆满,月光也很温柔



“我记得和张真源重逢的时候,那天的月亮和今天一样,很圆满,很明亮”丁程鑫没有说话,做一名合格的倾听者“那天我很开心,终于和张真源团聚了,本以为我们之间会没有隔阂,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那三年。三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他看到我很惊喜,但还是有一些陌生,我知道,毕竟我离开了三年啊,本以为我们还可以像以前那样,没想到,三年的时间,他身边已经出现了很多人,我承认我是嫉妒的,小时候,张真源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啊,我们一起演戏,一起进公司,那些都是只有我和他的回忆,可是,不一样了,都不一样了”严浩翔声音哽咽,甚至一度说不出话来,丁程鑫安抚性地拍着他的背,眼神缺有些空洞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时光机就好了,我想回到2015年,拉着张真源的手就走”丁程鑫的手一顿,停了下来,如果张真源从没来过,那他们又算什么呢?可如果他是严浩翔,他也会拉着张真源的手离开。可是没有如果,世界上没有时光机,丁程鑫不是严浩翔。




等严浩翔慢慢平静下来,丁程鑫问了出来,“当年,你们干了什么”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情绪,“说出来吧,我想知道,你也不要一直埋在心里了,说出来吧”




丁程鑫看着远处的风景,声音凄凉,一阵风吹过,眯了他的眼睛,可丁程鑫还是坚持着不眨眼,也不知道到底在坚持什么,直到一滴泪慢慢流了下来。





过了很久,才听到严浩翔的声音,“好”






后面一章可能篇幅有点多,我慢慢写,可能要过那么久,大家晚安,早点休息哦,晚安,对了,凤尾蝶是有毒的,大家知道我什么意思吧,哈哈哈评论区见。晚安~


爱喝柠檬水的鱼

【all真】被困住的蝴蝶(4)

不要上升小朋友!假的!都是假的!!!


私设!私设!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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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绝抄袭,从你我做起!!!


文笔不好,请见谅!!!


分割线…………………………………………


“聊聊吧”


屋子里的人沉默了


“啧”看着前面两人满怀心思,不知道在想什么,严浩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是时候谈谈了吧”


“谈谈吧,把他们都叫上阁楼”丁程鑫闭上眼,揉了揉眉心,尽显疲惫


“行”严浩翔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去叫其他人


“马嘉祺,管好你自己”再次睁开眼,疲惫一扫而空,只余下狠厉


“呵”马嘉祺从丁程鑫旁边走过,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的...

不要上升小朋友!假的!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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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不好,请见谅!!!


分割线…………………………………………



“聊聊吧”



屋子里的人沉默了



“啧”看着前面两人满怀心思,不知道在想什么,严浩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是时候谈谈了吧”



“谈谈吧,把他们都叫上阁楼”丁程鑫闭上眼,揉了揉眉心,尽显疲惫



“行”严浩翔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去叫其他人



“马嘉祺,管好你自己”再次睁开眼,疲惫一扫而空,只余下狠厉



“呵”马嘉祺从丁程鑫旁边走过,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没作停留



丁程鑫咬紧了牙关,拳头紧紧握着,过了一会,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诡异地笑了笑,墨瞳幽深阴鸷



等丁程鑫来到阁楼,人都已经到齐了



“没事了吧?”走到宋亚轩前,丁程鑫不放心地问了问



“没事儿了,丁哥”宋亚轩笑嘻嘻地抬起了头,眯着的眼睛看不清情绪



旁边的刘耀文像是被宋亚轩明晃晃的笑脸刺到了眼,暗暗说了一句“出息。”没想到被丁程鑫听到了,一记眼刀甩过去



“行了,都少说点,叫你们过来不是来吵架的”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不都是各凭本事吗?”一直闷着声的贺峻霖说话了



“还不是因为某些人将人逼得太紧了,现在连人都看不到了”刘耀文呛道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本来那件事就让张真源心怀芥蒂了,在这么弄下去,保不准哪天人直接跑了”严浩翔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你们仔细说说,当年你们究竟干了什么,让张真源一提到这事就情绪崩溃”丁程鑫神情认真



一提到这个话题,众人都沉默了,四个小崽子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愣着干什么,说啊”丁程鑫有些急了,他并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如果不解开张真源的心结,那他们每个人都没有机会,“说啊”最后,丁程鑫眼睛猩红,面目狰狞,对着他们直接吼了出来



“平复一下心情吧,吓着他们了”马嘉祺淡淡地看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弟弟们,又看着激动的丁程鑫,笑出了声,这直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丁程鑫啊,不要激动”



“呵”丁程鑫嗤笑一声,但好歹是听进去了,闭上了眼



不去管丁程鑫的心情,马嘉祺看着像鹌鹑一样把头埋起来的四人,鄙夷不屑,敢做不敢当



空气似乎都凝结了



“我们对张哥下药了”



最终,贺峻霖说了出来,接着是长叹一口气,似乎内心的重担在这一瞬间落了下来



“你说什么”刚刚才平静心情的丁程鑫一下子就被激怒了,其他三人只佩服贺峻霖的胆子,而马嘉祺的表情则是早已知道答案的淡定。



“你不是早就知道一些吗?”贺峻霖看着暴怒的丁程鑫,阴恻恻地笑了



“还有呢?”,看着情绪失控的丁程鑫,马嘉祺好像并不满足于此,继续点火



可是接下来,贺峻霖却闭上了眼睛,不去回想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泪水滴落在底板上,“滴答滴答”像是滴进了每个人的心里,刘耀文颤栗地发出动物哀鸣般的哭泣,不知道是谁在轻轻抽噎着



“够了”此时的严浩翔还能冷静的说出话来,只是颤抖着的身子却暴露了他现在并不好的状态



“这么就够了呢?丁哥可是还没听够呢”



“马嘉祺,你不要在挑拨离间了,你又好到哪里去”宋亚轩走过去拎起马嘉祺的衣领,目眦尽裂,眼神像狠戾淬了毒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啧啧啧,年轻人,肝火过旺啊”被人拎起来马嘉祺也不生气,一脸讥笑着看着宋亚轩



“滚”宋亚轩将人推了出去。



马嘉祺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整理好衣领,“既然已经聊完了,那我就先走了,待会儿见。”背对着他们敷衍地摇了摇手,哼着歌直接走了,似乎心情还不错



接着,严浩翔也一言不发地走了



“行了,聊也聊不出什么,浪费时间,还不如各凭本事”宋亚轩丢下一句话也走了



此刻,阁楼只剩下丁程鑫,贺峻霖,和一直说着对不起的刘耀文



“行了,给我们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留着对真源说吧”丁程鑫有些厌烦哭声,哭的他头疼,刘耀文的声音自觉的小了,只是是不是抽噎一下



贺峻霖抬头看了一圈阁楼,“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张真源喜欢来这个破破烂烂的阁楼了”丁程鑫瞥了一眼贺峻霖,“小小的,又封闭,看起来很有安全感啊,你觉得呢,丁哥”



丁程鑫不理会贺峻霖,他只觉得这个狭隘的空间逼得人喘不过气来,忍受不了直接走了



看着丁程鑫的背影,贺峻霖眼神暗了暗,闪过一丝莫名的光



“行了,别哭了,出息”好了,最开始说宋亚轩的话又还给了刘耀文,还多送了几句



看着贺峻霖,刘耀文一脸委屈,自己从开始到现在一共没说几句话,被怼的那是明明白白的



“走了啊”贺峻霖说了一句



人走后,刘耀文收起了那副委屈模样,平静的可怕,“唉~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刘耀文揉了揉刘海。阁楼的光线忽明忽暗,照在刘耀文脸上,阴影投在幽深的眼睫下,暗淡隐晦……




爱喝柠檬水的鱼

【all真】被困住的蝴蝶(1)

不要上升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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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不好,见谅!


有病,都有病,一个两个都有病,还病的不轻。张真源想


“张哥,张~哥,在哪儿呢?张~哥,霖霖找不到你了~”贺峻霖一间一间的打开房门,试图找到那个高考后玩失踪的人。


啧,又来了。张真源躲在阁楼,不想理会下面叫魂的声音。


“张哥张哥张哥……”许是没有人理会他,贺峻霖的声音越发急促响亮


“贺峻霖”终于,在贺峻霖的叫唤下,客厅的严浩翔第一个不耐烦了,“能不能闭上你的嘴,吵吵吵,你不烦张真源都嫌你烦”


“呵”贺峻霖下楼...

不要上升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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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不好,见谅!




有病,都有病,一个两个都有病,还病的不轻。张真源想




“张哥,张~哥,在哪儿呢?张~哥,霖霖找不到你了~”贺峻霖一间一间的打开房门,试图找到那个高考后玩失踪的人。



啧,又来了。张真源躲在阁楼,不想理会下面叫魂的声音。



“张哥张哥张哥……”许是没有人理会他,贺峻霖的声音越发急促响亮



“贺峻霖”终于,在贺峻霖的叫唤下,客厅的严浩翔第一个不耐烦了,“能不能闭上你的嘴,吵吵吵,你不烦张真源都嫌你烦”



“呵”贺峻霖下楼,在楼梯口冷笑一声,“是吗?怕不是~自己找不到人心里窝火没处撒吧”



“贺!峻!霖!我是不是说过把嘴给我闭上”严浩翔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眼紧盯着贺峻霖。



“够了,别吵了,张哥刚回来,让他休息一会吧,高低不可能再跑出去”沙发上的人从手机里抬起头,看着对峙的俩人,淡然出声,不紧不慢



阁楼上的人听着下面安静后才放松下来,整个人瘫软着坐在地板上,细看额头还有点点细珠。张真源听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扑通扑通”在寂静的阁楼显得尤为清楚




“唉~”张真源叹了口气,眼神无焦地看着楼顶,回想以前,第一个不正常的人是谁来着的,哦,是贺峻霖。





那是他们被遣送回家的时候,张真源注意到贺峻霖越来越低落的心情,以为他只是因为没有出道而伤心,再加上自己也处在迷茫中,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安慰他,只是宽慰了几句,以为他能处理好自己的情绪,没想到这反而让贺峻霖沦陷下去。




“贺儿,贺儿?”停电了,张真源不知道贺峻霖现在在哪,“贺儿,听到了吗?”现在距离停电已经半小时了,张真源还没有找到贺峻霖,已经开始着急起来了



去哪儿?公司就这么大,能去哪里啊?不会是遇到ss了吧?张真源推开一间训练室的门,粗略地巡视了一下,房内黑黢黢的,啥也看不见,准备离开时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张真源”,张真源顿了顿



“贺儿,是你吗?贺儿?”张真源摸着墙走到了角落,慢慢蹲下来,摸到了一个蜷缩着瑟瑟发抖的人,“贺儿,没事儿,哥来了哥来了,没事儿”张真源伸手将贺峻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安慰着他



“张真源~我怕”贺峻霖抽噎着,使劲往张真源怀里钻



“没事没事,我来了,不怕不怕”说着,电来了,“贺儿,没事了,电来了”张真源摇了摇贺峻霖,可贺峻霖没有反应,只是重复着说“我怕。”



“贺儿,贺儿”张真源慌了,使劲摇贺峻霖,希望他能给点反应,可是没有。张真源看着这样的贺峻霖,不知道该怎么办,想去找stf,刚打算起身就被贺峻霖扑倒在身下。“贺儿,我去……”还未说完就被贺峻霖打断



“不许,不许走,哪都不能去”贺峻霖吼了出来,手死死抓着张真源的手臂,力度大到张真源脸都扭曲起来



“贺儿,松手”没想到却越来越紧,“没事没事,我不走不走,没事儿,贺儿”张真源使劲将手从贺峻霖的禁锢下抽出来,抱住了贺峻霖,顺着脊背慢慢抚慰他,渐渐地,贺峻霖停止了颤抖,但依旧抓着张真源的手臂不放。



贺峻霖不说话,张真源也没有,就这样持续了很久



“张真源”贺峻霖声音嘶哑


“嗯?怎么了,贺儿”


“张真源”


“我在”


“张真源”


“我在”虽然很奇怪,但张真源依旧回应着贺峻霖的每一声呼唤


“张真源,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张真源愣住了,突然明白了什么



“对吧,张真源,说话呀”贺峻霖没有听到张真源回应的声音,便开始急了,挣扎着想要看张真源的脸



“会会会,张真源会一直陪着贺峻霖,不会离开”



听到张真源的话后,贺峻霖才安静下来,依偎在张真源怀里



张真源摸着贺峻霖的头想:原来你并不能自己消化好这些啊,对不起啊,霖霖,你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再怎么装成熟内心也还在只是一个小朋友,对不起啊,让你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些,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会一直……



那一年,张真源给足了贺峻霖安全感,不管去哪都会先告诉贺峻霖,不会让他找不到,本以为做到这种份上贺峻霖会慢慢变好,慢慢走出来,没想到却让他更加严重。


                            13:45

贺峻霖:张哥

贺峻霖:干嘛呢?张哥

贺峻霖:张哥

贺峻霖:张真源

贺峻霖:张真源,你在干什么

贺峻霖: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信息

贺峻霖:张真源

……

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和未接电话,张真源有点头疼,贺峻霖好像严重了,让他去看心理医生吧,不然……


                            14:25

张真源:贺儿,刚刚在买东西,没看手机,没看到信息

张真源:贺儿

张真源:贺儿?

遭了,张真源赶紧给贺峻霖打电话,“嘟嘟嘟”关机了,遭了,贺峻霖不会做傻事吧,张真源不敢想,立马跑回公司



“贺儿”刚跑回公司,没看到贺峻霖,“姐姐,你知道贺峻霖在哪儿吗?”张真源拉住旁边路过的stf,立马询问



“贺峻霖?这时候应该在上声乐课”话将落,旁边的人就没影了,“哎?”只留下一脸茫然的stf姐姐。



“贺儿”打开声乐教室的门,果然,人在里面。只见贺峻霖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手无力地垂在空中,整个人都颓废着,仿佛是一座雕塑,一动不动。



“贺儿”张真源有点不敢靠近这样的贺峻霖,呆呆地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进来”


张真源依着指示走进来


“关门”


又听见贺峻霖的声音,张真源连忙转身关门


“过来”


张真源慢慢靠近贺峻霖,在离他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


“靠近点”



张真源内心叹了口气,走在贺峻霖面前,蹲了下来,贺峻霖慢慢抬起头来,眼神死死盯着张真源的眼睛,像猛兽看到猎物一样。



“贺……贺儿”


“去哪儿了?”


“我……”张真源嘴嗫嚅了半天,说不出什么,“贺儿”



“行”贺峻霖一连说了几个行字,突然,起身将张真源扑倒在地,死死将张真源压在身下,直接咬在张真源的脖子上



“啊!!”张真源没有一丝丝防备,轻易地就被贺峻霖扑倒,还没从头触地疼痛中回过劲来就被贺峻霖咬了。



“贺峻霖”



听到张真源叫他,贺峻霖反而更加用力



“啊”张真源想把贺峻霖从身上推开,但被他压着不好使劲,又怕伤到贺峻霖,只能叫着贺峻霖的名字,想让他恢复正常



咬了很久,贺峻霖尝到口中丝丝的铁锈味才松口,果然,流血了,贺峻霖眼神一暗



贺峻霖刚刚松开张真源,就被他推开,张真源捂着脖子,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外走



贺峻霖坐在地上说“张真源,没有下次”



张真源听到他的话,停下来说了一句疯子就走了



后来,张真源糊弄着圆了过去脖子上的上,平时训练的时候只要休息就可以看到贺峻霖的眼神,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终于,张真源忍不了了,和贺峻霖说清楚,贺峻霖也同意去看心理医生,也在张真源的监督下按时吃药,情况慢慢变好,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事情又慢慢偏离轨道……



张真源从回忆中慢慢脱离,看着这间小阁楼,不知道该怎么办



“哒哒哒”门外响起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不急不慢,停到了阁楼门前



“叩叩叩”接着就是敲门声,张真源不想理会,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门敲了一会才停下来,“张哥,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顿了一会,又说“不然我就直接破门进去了”



听到这话,张真源知道这人说到做到,说破门肯定会破门的,不希望事情闹大,张真源只好起身去开门……




大家猜猜是谁?哈哈哈,拜拜,下次见





七号花店.

[all真]肮脏

勿上升正主


无后续


写了自己缓不过来了我天


be文


全文3000+


——————————


“这个肮脏的世界啊,终究是不尽人意”


哈喽呀,这里是张真源最后一次的晚安电台了吧,至于为什么,我…撑不住了吧,我也不想给你们传递负面情绪,最后一次给你们唱歌啦


漆黑的夜里幽静的歌声在回荡,绝望,温柔


一曲毕,张真源坐在原地看着地上散落的药物


真好


可以解脱了


————————————


“张真源这种人怎么都进可以男团?那么丑”


“张真源就是多余的好嘛”...

勿上升正主


无后续


写了自己缓不过来了我天


be文


全文3000+



——————————



“这个肮脏的世界啊,终究是不尽人意”




哈喽呀,这里是张真源最后一次的晚安电台了吧,至于为什么,我…撑不住了吧,我也不想给你们传递负面情绪,最后一次给你们唱歌啦




漆黑的夜里幽静的歌声在回荡,绝望,温柔




一曲毕,张真源坐在原地看着地上散落的药物




真好




可以解脱了




————————————




“张真源这种人怎么都进可以男团?那么丑”




“张真源就是多余的好嘛”




“一天天装什么装真的是”




“靠,你他妈偷拍我儿子”




张真源有什么办法,他没有办法,他只能看着这些充满恶意的言语朝着自己奔来,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毕竟这些人的心,是捂不热的




“嘿嘿嘿,张哥~”贺峻霖还是一如既往的活泼,开心找他张哥,不开心也找,张真源像救世主一样的陪着贺峻霖闹,陪着贺峻霖笑




张真源不知道贺峻霖有严浩翔吗




张真源真没有眼力见




换来了什么?




“我们小贺儿怎么啦,怎么那么开心”似乎充满温柔的眼神已经成为了张真源的条件反射,他看着贺峻霖因为开心露在外面的兔牙,眼睛已经笑的眯成了一条线




“宋亚轩他和刘耀文因为小猪佩奇打起来了我天”贺峻霖倒在张真源怀里笑的东倒西歪,张真源宠溺的看着他,只是温柔的笑了笑




明明贺峻霖是最难交心的人。可他在张真源这里像个小孩儿一样




“张哥怎么了不开心吗”贺峻霖也许是察觉到了张真源的情绪,立马弹了起来,看着张真源低下的头




“哈哈哈,我没事我没事,走了走了,不是还要去录歌吗”




他多温柔啊,温柔的让人捉摸不透




贺峻霖继续挂在张真源身上,逗他开心,而张真源只是弯弯嘴角,将那一份枯萎的嫩芽藏了起来




累啊,他真的很累,他温柔的情绪后是日夜崩溃的脆弱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张真源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置身黑暗,录音棚里发出了他那独特的嗓音




“张哥唱歌真的很好听”宋亚轩用星星眼看着他




“OK,一遍过”或许是这份消极的情绪让张真源共情了,连录音老师都连连夸赞着张真源,太绝了,这个嗓子真的太绝了




“张哥真厉害”要哄人还得是这两个活宝,宋亚轩和贺峻霖都挂在他身上,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扑向张真源的后背,因为他们相信张真源,张真源会接住他




“走了走了下班了”忙碌了一天,却还是要面对釜山行一样的人群




“张真源离开一点”




“别走一起啊”




“滚开啊”




他习惯了,他早就习惯了,他甚至不用抬头就可以知道说的就是自己,可他不能走开,他要保护好自己的弟弟




“别说了有意思吗你们”刘耀文在张真源的拥护下侧头怼了一句,声音很大,连张真源都愣了一下




“他有什么值得你们这么保护的!局外人”




局外人?仔细想想,好像在这黑暗的网络之地,被抛弃的一直都是自己




刘耀文已经要冲上去打人了,张真源只能拦着他把他往车上推




“耀文,没事,上车吧”刘耀文实在是不懂,张真源难道不会生气吗?他不会委屈吗?




“张哥他们这么说你你怎么忍得住啊”上车的刘耀文把帽子一扔坐到座位上,看着窗外一幅幅恶心的嘴脸心中又生起一阵怒火




“耀文,别说了”丁程鑫小声提醒了刘耀文。他只好闭嘴,随后坐到张真源旁边,他也没说话,他知道张真源不喜欢给别人带来麻烦,甚至是当年的骨裂,他也没有通知任何人,无数次骨裂带来的疼痛只有他一个人咬着牙挺了过来。等到所有人都已经沉睡,他轻轻的唤了一声




“源儿?”源儿是属于他们两个的称呼,所有人都在说严浩翔是贺峻霖的第三颗糖,是丁程鑫失而复得的弟弟,却忘了在严浩翔离开的那三年是张真源一直陪着贺峻霖,在丁程鑫无数崩溃的夜晚身边也是张真源,张真源的温柔与生俱来,甚至是被雪藏也毫无怨言




“丁哥…为什么都不要我了”张真源的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流,他把帽子压的很低,口罩已经被泪水打湿




“丁哥要你,我们每一个人都在”丁程鑫怎么会不心疼,他的源儿也是他从小到大的弟弟啊,他的源儿也是应该被捧在手里呵护的啊,扁平足的疼痛他不懂,但他知道张真源每一次在舞台上呈现的完美是数不尽的疼痛换来的,他的心理防线被击破,揽着张真源安慰他




他们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子抱过了




也许在没有镜头的霓虹灯下,他们才可以卸下包袱做回自己




也许是哭累了,他躺在丁程鑫的肩上睡着了,丁程鑫睡不着,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张真源这孩子,怎么什么也不说呢




快乐源泉的源头并不是自己,而是那些消极情绪的转化




“醒醒源儿,到了”张真源看到了那个一如既往的宿舍,下了车,进去了




真温暖啊,可惜以后都感受不到了




“走啊,张哥打乒乓球”严浩翔过来勾着张真源的脖子,想让他不这么伤心,毕竟青春期的少年不适合于肉麻的话




“你快别了,你哪次和张哥打乒乓球不输”贺峻霖在旁边阴阳怪气的打趣到




“嘿!贺峻霖”张真源看着这两个人,笑了笑,一个是竹马,一个是至交




没了我你们怎么办啊




“小张张快洗手,饭一会就熟”马嘉祺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拍了拍张真源的肩膀,然后走向了厨房




有这个哥哥真好




他走到厕所看着镜中的自己




也许,以后会有第二个张真源来照顾他们吧




他洗了把脸,走也要走的体面




“走,打乒乓球”




最后一次啦,以后就没有人陪着浩翔打乒乓球了




这一次严浩翔赢了,他笑的很开心,张真源输了。可他很开心,他帮他的小竹马完成了心愿




“多吃点”丁程鑫夹了一筷子肉给张真源,张真源笑了笑,低头吃起了饭,气氛还是一如既往的欢快,贺峻霖的土味,三个小朋友的打闹和两位大哥宠溺的眼神




真好




吃完饭后他们也都回了各自的房间,张真源看着窗外的山城看了好久好久,以后都看不到了,自然要多看看




他拿出手机录了最后一次的晚安电台,仍然是那一句晚安,张真源却不可控的留下了眼泪,他撒出一把安眠药,吃了下去




好难受啊




好痛




挺好的,解脱了




要好好的




张真源用尽最后的力气在手机上打了字




他没了呼吸,那月光照在了他脸上,他还温柔的笑着,他应该很开心,不用再看到那些洪水猛兽一般的恶意了




他的尸体已经冰凉,没了呼吸,贺峻霖却还是流着泪执着的摇着他让他醒来,丁程鑫哭的撕心裂肺,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他的源儿怎么就走了呢




严浩翔呆滞的站着,颤抖的双手拿起了张真源的手机




对不起




只有这三个字,手机掉在了地上,而严浩翔死死的抱着张真源不让任何人靠近




宋亚轩早就已经跌坐在地抱着刘耀文哭到失声




唯一冷静的只有马嘉祺了吧,却也流了泪,摸着张真源的脸庞,抱了上去,队长的标签让他懂得他不能垮




“起来,把真源安顿好,让他体体面面的走!”马嘉祺废了很大的劲才把情绪失控的两个人弄了下来,六个人哭成一团




他们给张真源举行了葬礼,葬礼上有着崩溃的张真源父母,有陈泗旭,有敖子逸,甚至还有小樱桃




六个人走上前去,把那一束束的鸢尾花放到墓碑上,严浩翔还放了一个张真源给他的戒指,上面刻着严浩翔的名字,那是跟小时候的东西了,当初他们说好了,要带着对方给的戒指陪着对方走完一辈子




现在看来,张真源食言了




“小张张,一路走好,马哥在这里等着你”马嘉祺红着眼眶放下了那束鸢尾花




“源儿,下辈子还要当丁哥的弟弟好不好,一路走好哦”丁程鑫的眼泪落到墓碑上,也放下了那束鸢尾花




“张哥,阿宋等着张哥给阿宋再唱歌好不好,一路走好”他知道不可能了,可还是面带笑容的走了过去




“小霖铛好爱张哥的…要一路走好”张真源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的哥哥啊,终于解脱了




“真源儿你个大骗子,说好了陪我走完一辈子的,你要一路走好,下辈子还是竹马”严浩翔摘下戒指,放到了自己的心口,把刻有自己名字的那枚戒指放到了上面,流了泪




“耀文弟弟为你开心张哥,解脱了以后要开开心心的,一路走好,下辈子见”刘耀文为张真源开心,他知道他的哥哥累了,要休息休息




六个人在墓碑前站了三天三夜,没有睡觉,没有吃饭,只是用充满爱意的温柔盯着墓碑,直到丁程鑫晕了过去,这场以爱为名的思念才停下了




时代少年团在4.16日解散,张真源的死讯给了所有人当头一棒,那些曾经诋毁过他的人都开始忏悔痛苦




可…那又怎么样,张真源回不来了




生活的轨道似乎回不去了,没了张真源的十八楼一团乱,六人终止了合同,去奔赴了自己的未来,心里装着一个叫张真源的人




每个人都在忏悔于对张真源曾经有过的恶意




“对啊,当你离开人世,所有人都开始爱你”







END.



忆盏茶茶

【祺鑫】热潮

强///制 | 道///具 | 伪骨

病j马×腿残丁 



阴暗的房间内寂静到只能听见床上抱着腿的男孩的呼吸与心跳声,他将自己缩成一团,全身不断抖动着。

 

 

咔嚓,门开了,丁程鑫紧抱住自己,他知道马嘉祺出差回来了,今天又要遭受一场暴风雨。

 

 

身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单膝跪在丁程鑫面前,双手轻抚着丁程鑫的脸,突然施加了力,三根手指掐着丁程鑫的脸将他转向自己。

 

 

“哥哥不想我吗?怎么都不知道出来欢迎我?”

 

 

丁...

强///制 | 道///具 | 伪骨

病j马×腿残丁 



阴暗的房间内寂静到只能听见床上抱着腿的男孩的呼吸与心跳声,他将自己缩成一团,全身不断抖动着。

 

 

咔嚓,门开了,丁程鑫紧抱住自己,他知道马嘉祺出差回来了,今天又要遭受一场暴风雨。

 

 

身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单膝跪在丁程鑫面前,双手轻抚着丁程鑫的脸,突然施加了力,三根手指掐着丁程鑫的脸将他转向自己。

 

 

“哥哥不想我吗?怎么都不知道出来欢迎我?”

 

 

丁程鑫的眼泪逐渐滴到马嘉祺的手背上,拼命摇着头。“对…对不起嘉祺。”

 

 

“那哥哥怎么补偿我呢?”马嘉祺松开掐着丁程鑫脸蛋的手,用两只大手环抱着丁程鑫的腰。

 

 

丁程鑫不敢说话,只能拼命摇头。

 

 

马嘉祺松开丁程鑫,掐着丁程鑫的脖子。“你是瘸子不是哑巴,话还不会说吗?”

 

 

丁程鑫被掐的喘不过气,双手拽着马嘉祺紧掐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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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炊子【开学没空版】

【祺鑫】新婚之夜立规矩

腹黑手黑alpha✖️调皮娇纵omega

先婚后爱 管教








*私设alpha对omega有普遍管教权






被送去结婚前,丁程鑫就听自己的omega爸爸说了,新婚之夜alpha是会给自己的omega老婆立立规矩的。


所谓的立立规矩,不说破丁程鑫心里也很清楚,毕竟他已经无数次撞见卧室里自家的alpha妈妈把omega老爸揍得哭着求饶。


甚至有一次,自己的老爸因为包庇自己考试不及格,被故意当自己的面揍了一顿。当然自己那次也难逃浩劫,那应该是丁程鑫生平第一次挨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和自己老爸一起被罚光着辟谷在门口罚站。


不过妈...

腹黑手黑alpha✖️调皮娇纵omega

先婚后爱 管教








*私设alpha对omega有普遍管教权






被送去结婚前,丁程鑫就听自己的omega爸爸说了,新婚之夜alpha是会给自己的omega老婆立立规矩的。


所谓的立立规矩,不说破丁程鑫心里也很清楚,毕竟他已经无数次撞见卧室里自家的alpha妈妈把omega老爸揍得哭着求饶。


甚至有一次,自己的老爸因为包庇自己考试不及格,被故意当自己的面揍了一顿。当然自己那次也难逃浩劫,那应该是丁程鑫生平第一次挨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和自己老爸一起被罚光着辟谷在门口罚站。


不过妈妈打自己都是小打小闹,新婚之夜立规矩才是难熬。自己的omega好朋友贺峻霖比自己出嫁早,结婚第二天就给自己打电话哭诉,说疼的下不了床。


想到这里,丁程鑫坐在化妆间做最后的准备,忐忑的想,来娶自己的alpha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虽然说是商业联姻,但其实马嘉祺是知道丁程鑫这个人的。


只不过知道的原因很是尴尬,早些时候学生时代一群人聚在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旁边一桌应该是隔壁学校的同学,也在玩一样的游戏,有一个omega输了大冒险,被要求从这边随机揪一个人,打自己辟谷十下。


那个omega脸红的能滴血,根本没有抬头看,随机拉住最近的一个人,正是马嘉祺。


那时候马嘉祺正值青春期,虽然omega没有看到自己的脸,马嘉祺却记得清清楚楚对方的样子,为了避免omega感到冒犯,他只是轻轻落了几下了事。


现如今要结婚了,也算是圆了学生时代的梦想。


没错,他学生时代最大的梦想,就是和隔壁学校那个狐狸眼的橙子味omega结婚。


婚礼按部就班结束,马嘉祺牵着丁程鑫来到婚房,门一关,两个人的新婚之夜正式拉开序幕。


马嘉祺捏捏丁程鑫的手,意识到人有些紧张,柔声道:“别紧张,阿程,你先卸妆吧。”


好听的声音让丁程鑫红了脸,跑进屋里卸妆。这个alpha似乎很温柔的样子,自己的辟谷不至于很痛吧?


马嘉祺脱下西装外套,扯扯领带坐在客厅沙发上,无意中看到了茶几上亮起来的手机屏幕,应该是丁程鑫落下的。


虽然看伴侣的手机不太好,但马嘉祺还是不受控的看了过去。


【小贺:那照你这么说的话,你应该没啥事,你家那位alpha应该确实挺虚的。】



马嘉祺挑挑眉,这是在说自己吗?


他拿起手机,试着用丁程鑫的生日解锁,果然打开了,就看到了丁程鑫之前给对方发的消息。


【橙子:我看到他了】

【小贺:怎么样?帅吗?】

【橙子:帅是帅……但是我感觉他好像是个细狗,腿比我胳膊都细的样子,而且黑眼圈好重,是不是肾虚?】


虚?


这个字好像跟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马嘉祺舔舔后槽牙,他没想到自己会被自己的omega这样议论,不禁有些生气,想着一会要好好证明一下自己。


他不仅不虚,还超乎常a。


这边卸完妆地omega还不知道自己在背后说自己alpha坏话的事情被正主抓包,卸好妆走到客厅里,对上alpha深邃的葡萄瞳,不禁有些羞怯的低下头。


alpha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抱着臂饶有兴味的打量自己,空气中的烟草味又若隐若现,丁程鑫觉得自己快要原地烧着了。


“下面……要干什么呢……”丁程鑫小声开口。


“阿程觉得该做什么呢?”


丁程鑫没想到马嘉祺会反问,咽咽口水,红着脸声音越来越小:“该,该立家规了……”


“声音太小了吧,”alpha的声音骤然冷下来,没有了刚才一路的温柔,“大点声,我听不见。”


omega烧红了脸,磕磕绊绊提高了音量:“该立家规了。”



全文围脖同名



END.

嘻嘻打是亲骂是爱,打一顿之后感情极速升温~

彩蛋是鑫鑫写着写着检讨突然想到,马嘉祺好像偷看他手机了


喜欢的话想要红心蓝手和评论~

可能有后续,看你们喜不喜欢啦